
yy7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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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卓凡,出生于南方一个小县城,从小父母离异,我跟了父亲,他基本上都在外面跑生意,继母懒得管我,也管不住我。我从小学就开始逃学、打架斗殴、抽烟酗酒,总之就是老师同学心目中的黑五类。父亲每次回来只知道暴打我,可是雨点般的皮鞭声落到身上,反而越发激发我的叛逆,处处和他对着干,最后他也无可奈何,小学一毕业就把我送进市里的少年体校。就在这里,我彻底痴迷上了足球。足球原本就是充满热血和暴力的野蛮运动,是纯爷们斗智斗勇的战场,正好用来发泄我无处释放的青春,几乎大多数的时间我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足球赋予我坚忍不拔的意志,也锻造了我强健壮实的体魄。十八岁的我身高已经窜到一米八五,这在南方绝对算是高大挺拔的了,再加上一身发达结实的肌肉,越发显得魁梧健硕。然而最让我骄傲的还是那长年踢球练就的粗壮结实的大腿和翘挺圆浑的屁股,让无数男男女女羡慕妒忌。 然而在我的心底始终存在一个硬结,尽管我自小桀骜自负,不可一世,可是上了体校后,我才发觉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是格格不入。当一伙死党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美女波霸的时候,我却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足球教练身上。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不断出现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那雄壮伟岸的身躯,帅气俊朗的脸庞和黝黑矫健的身姿。为了发泄无尽的欲望,我不断地找女人打炮,可是每次将一股股欲火喷射到她们身体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却全是教练的胴体。我终于清楚我是个同志,我爱男人,我爱猛男,这一点与生俱来,根本无力改变。可是在这座保守的三线城市,同志几乎是绝迹的,即使有也都隐形,我只好将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的心底。 十八岁那年,我被教练推荐到省城的足球学校。在这座开放的城市里,我终于尝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快乐,就像只被囚禁多年的笼中鸟,终于飞入了丛林,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快乐地飞翔着。对于初入同志圈的我,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刺激,短短时间内我就走遍了酒吧、健身房、泳池、浴室、公园等同志出没的场所,到处寻找我的猎物。我只喜欢高大威猛的壮男,看着这些平时趾高气昂的肌肉猛男们被我骑在身下操得呻吟求饶,单这种征服的快感就让我爽翻了天,更别提生理上的欲死欲仙。可是我只操男人,别说被人操屁眼,就连为别人口我也打死都不愿意,而且我对男人,也只单纯是生理上的喜欢,我从没对谁动过情,也不想动情。 二十一岁那年,我如愿以偿地被东北一间体育学院录取。东北原本就是爷们扎堆的地方,更何况是猛男如云的体育学院,满校园里都是挥汗如雨的年青壮男,强健壮实的身躯在汗水的浸润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雄性的力量。报到的第一天,我的目光就已经贪婪地在到处搜索我的猎物。别看这些表面看上去超级爷们的肌肉猛男,迟早会被老子的大鸡巴操服,一想像到这些大老爷们在老子的大鸡巴下的骚样,我心里就异常的亢奋。 就在这时,不远处迎面走来一条年青汉子,光着上身,肩膀上搭着一条汗湿的白T恤,下半身是半旧的低腰牛仔裤,脚蹬黑军靴,长得高大魁梧,像座大山般雄伟挺拔,目测至少一米八八,比例匀称得可以用完全来形容。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肉线条明朗凸现,通身黝黑的肌肤渗着一层层汗珠,油光发亮,在太阳闪烁着精光火热。倒三角的上身,遒劲的斜方肌,宽广的肩膀下是厚实隆突的胸肌,健硕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现,八块块垒分明的腹肌整齐排列,强悍精练的公狗腰一看就是爆发力十足,胯下激突惹火的一大包,即使隔着厚实的牛仔裤,也是看得清清楚楚,随着他的迈步一动一动,那尺寸一看就绝对的吓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和霸气。二十二三岁左右,刚毅的脸庞,尽管算不上格外的帅气,却是男人味道十足,硬朗的轮廓,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喉结雄浑,双唇宽厚嘴角微斜,透着一股邪邪的痞痞的味道,下巴淡淡的胡茬,更是尽显男人的性感和成熟。这当我看得出神的时候,他已经三步并两步地与我擦身而过,我情不自禁地掉头看他远去的背影。宽阔坚实的后背,发达刚猛的背肌宛如奔马般紧致地涌向毫无赘肉的腰际,牛仔裤紧紧包裹下翘挺圆浑的屁股和粗壮结实的大腿,我敢断定他觉得也是踢球出身的。同志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是我想寻找的可以猛操的猎物, 他肯定是个直男或者极品猛攻,但他浑身散发的男人味还是把我死死地吸引住了。 很快我就在校园里找个自己的猎物,宣称从来只操人的短跑运动员,在半夜漆黑的教室里将他操得苦爹骂娘叫苦不迭。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我一身臭汗地跑到公共浴室,发现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还听到哗哗的水声,有人正背对着我在淋浴。伟岸魁梧的身躯,宛如精雕细琢的塑像,通身黝黑健康的肤色,倒三角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健硕的手臂,翘挺圆浑的屁股,粗壮结实的大腿和浓密性感的腿毛,看得我的眼睛都直了。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完全被震住了,这不是下午遇到的汉子吗。高高隆起的两大块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肩膀上的三角肌,胳膊上二头肌和三头肌,还有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像生铁般质感,坚硬而有弹性。阴毛特别的浓密,一直延伸到肚脐眼上,然而再浓密的森林也没办法遮挡胯下那庞然巨物,尽管是软着的,已经有十四五厘米长了,粗得像农夫果园的瓶盖一般,完全没有包皮,肥硕的蘑菇头大大咧咧地敞露着,翻着的肉棱子上面泛着黑紫的亮光,整根家伙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睾丸更是大得吓人,雄纠纠地守在两边,一看就是雄性激素格外旺盛的种。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威猛、霸气和狂野,说实话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 我在暗处,他在明处,完全没有留意到我,这时我的裆部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也不顾得什么,直接扒个精光,大大咧咧地走到他的身旁。 他发现了我,视线往我下面扫了扫,笑着说:“哥们,半夜起来打飞机?”爽朗的笑容里带着痞痞的坏劲。 “是啊,你也是?”我也笑着回他。 “老子刚操完马子回来!”北方的男人果然够坦率,“怎么不找个人玩玩,一个人多没劲?” “老子也刚操完回来。” “操!不错嘛,这么快又要了。唉,哥们,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他弯下腰来搓脚下的泡沫,那翘挺圆浑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屁眼紧紧地合着,黝黑黝黑的,周围围着一圈浓浓的毛,我巴不得一把将自己的家伙捅进去。 “新来的,今天刚报道!” “啥专业?” “足球!” “操,还真他妈巧。老子正是校足球队的队长,想不想加进来?” 我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就那屁股那大腿,绝对不是躲在健身房里深蹲能练出来的。 “操!老子当然是要踢校队!” “得了!明天下午到球场找我,老子叫高凯”说罢,他就光着身子出去了。 我一个人呆在浴室里,一边想象他的样子,一边飞快地撸管,很快就一泻如注。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球场的时候,他们正在踢比赛。 一眼我就认出他来,那高大矫健的身姿太引人注目了,只见他以灵巧地从对方脚下抢过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重重拦阻,一记凌空劲射,皮球犹如飓风般直袭龙门。进球了!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女孩们的尖叫更是震耳欲聋。灵活的脚法,极佳的球感,超强的爆发力,惊人的力道和过人的体力,他绝对是天生的足球运动员,连我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也自愧不如。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凭借精湛的球技,顺利地进入了校足球队,高凯就是我们的队长了。几乎每天下午都要训练,虽然很累,但是能够天天跟一大帮志同道合的热血同龄人在一起,更何况个个都是霸气的肌肉猛男,心里却喜欢得很。训练完后,大伙就一起出去聚餐斗酒,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很快,我就和队里面的每个人都打成了一片,包括高凯。高凯,22岁,正在读大三,哈尔滨人,性格刚烈火爆,自负狂大,常常因为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却又有着北方人典型的豪爽仗义,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从小开始踢球,一直担任校队队长,凭借精湛超群的球技,高大帅气的外形和桀骜不逊的性格成功征服了万千女人的芳心,只要他出场,场下总会有女人的尖叫连连,绝对是学校里的头号风云人物。可是他是天生的情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勤快,左拥右抱不在话下。我觊觎他已经太久太久了,要是能把这样的超级猛男征服,该是怎样的爽字了得,可是却迟迟不敢出手,因为他是直的,况且以他的超级大男人主义,又怎么能乖乖地撅起屁股让我操,弄不好不但被他凑个半死,还连朋友都没得做。 后来他到我老家所在的城市旅游,之前我们在QQ里聊过,于是就有了那次419。这是我有史以来有过的最刺激最爽的一次经历,也是我有史以来唯一一次被操射过,真的是暴爽,凯(真的很阳刚很粗暴,喜欢把臭球袜塞在0口里暴操,终于是我见过最Man最猛的男人。不过他回到自己城市后就没怎么Q我了,后来干脆断了联系,至今都找不到他了,真的很怀念 两人就这样站着,热烈地亲吻起来。 在一片急促的呼吸声中,他早七手八脚地将我的衣服扒个精光,我也七手八脚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我们抱着滚到床上,我亲吻着他英俊的脸庞,性感的喉结,宽广的肩膀,销魂的锁骨,厚实的胸脯,结实的腹肌和健硕的大腿,并疯狂地咬着。他兴奋得发出声声低沉的呻吟,胯下早已傲立起来。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具庞然巨物,足有十八九厘米长,比农夫果园瓶盖还要粗,由于比例匀称,却不觉得臃肿肥大,硬蹦蹦地挺立着,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通红,清楚可见上面的青筋,龟头胀得厉害,下面是浓密的阴毛。 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直接把我的头往他的两腿间塞,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冲了上来,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喉咙,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将他的手推开,左手握住他那滚烫的大屌,张嘴吮吸着他的龟头,由上到下慢慢深入。这家伙早已爽上了天,闭着双眼发出阵阵呻吟。 我抽回嘴,伸出舌尖,在他的冠状沟来回舔着。 显然高凯完全不能满足于口交的乐趣,他跪在床上,手上用着劲,要把我翻过身去。 “怎么玩?”我原地不动地看着他。 “我先来,再到你。”高凯很聪明地妥协了。 我虽然上过无数人,却从来没有让男人插过屁眼,想起0号们撕心裂肺的哭嚎,本能地想拒绝他的要求。可是想到从来没操过像他这样比我更高更壮的猛男,强大的征服欲又使我蠢蠢欲动。我很清楚他那句话的意思,要想操他,就必须也被他操。 “我先来,再到你。”我回他,只希望在气势上先下他一城。 “成交!”高凯诡异地一笑。 他往床上一躺,双腿分开,英勇就义般说:“来吧!” 我套上了安全套,往他的菊花上抹了点润滑油,就往里面进攻。肛门紧的很,捣弄了半天也没进去,他也疼的直冒冷汗,却咬住牙关,调整呼吸,尽量放松配合着我。 我将他的右腿抬高,搁在我的肩上,一个挺身。 “啊!”高凯惨叫一声,闯入被截在了半路,只勉强进去一寸,他整个身体绷得死紧,根本就不能让我移动分毫,两个人都僵在那儿,半天没动。 他缓过一口气,挪了一下身体,把臀部抬得更高以方便我的深入。我用手扶正鸡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挺进。他双手死命地扯住床布,恨不得马上将它抓烂。又是折腾了一番,仍然是不得要领。 高凯按耐不住,示意我拔出来,让我躺下。他往我的阴茎上又抹了不少油,然后双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就往我的阴茎上坐。 只见他的屁股猛的一沉,我的鸡巴被一股热流包裹,伴随着是他“啊!”的一声仰头低吼。我明显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震颤,豆大的汗珠渗满他的额头,而我的鸡巴被他那炽热滚烫的直肠完完整整地吞噬着,夹得疼痛难忍。 他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仍不忘上下快速律动。我也不甘示弱,发出了主动攻击,鸡巴每次上顶时,都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爽得他伴随着进攻节奏发出阵阵淫叫。 感觉我的鸡巴已经能在这方寸之地抽插自如后,我把他放倒床上,俯下腰来,又是一轮风卷残云般的进攻。 说实话,高凯确实是很让人满意的性伴侣,尽管疼的撕心裂肺,始终大声地呻吟着,向对方传递刺激性欲的信息,看不出如此高大威猛的他,叫起床来竟是如此的淫荡动听。 “Fuck me!Fuck me!”我喜欢他叫自己操他,每次他发出这样的恳求时,我都会俯下身去奖励他一个吻,然后挺进得更加猛烈。一想到这个高大威猛、身边美女如云的足球队长被我骑在身下,哀求着我操他,我的阴茎就胀得更加厉害。 对方的身体及呻吟,无论在感官上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亢奋不已,加上他的肛门实在太紧,十分钟不到我就一泻如注。我们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原来你就这么一点本事!”他鄙夷地看着我。 “怎么啦,没让你爽够啊,要不要待会爷再操你一轮?”我喘着粗气回他。 “要爽也是爷来爽你,开始吧!”看来他已经是烈火焚身,磨枪霍霍了。 “猴急啥,歇会再说!”一方面我体力透支,另一方面实在是还有做好被操的准备。 “给我起来,你想让本大爷活活憋死啊!” 高凯一把将我从床上揪起,径直来到墙角的方桌边,把我往桌上一按,我的腹部就紧贴着桌面,两腿分开站立,翘起的臀部正顶着他那早已傲立的阳具。 他立于我背后,迫不及待地套上了安全套,往上面抹了点润滑油,又往我的菊花上也抹了一些,用手握住那擎天巨柱,往下一压,就向我的肛门里挺进。龟头刚进去,我仿佛全身触了电一般,肛门猛一收缩,把他的家伙给挤了出来。 “操!”他骂了一声,又继续往里面插,结果还没进去多少,又被挤了出来。这家伙早就欲火焚身,哪里经得这般怠慢,怒上心头,用力将我的双臀往两边一掰,菊花尽露无遗,二话不说就往里死命一捅。 随着他闷哼一声,我感到前列腺被重物猛撞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流全身乱窜,然后就是肛部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要晕厥过去。他那滚烫坚硬的庞然巨物稳稳当当地停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肛门胀得难受无比。我第一次知道被人干是这样的剧痛,后悔得想要退出,又开不了口,他已经遵守承诺先让我上了,我又怎么可以食言呢? 倏的,他把鸡巴抽出大半,又猛的往里面再捅,又是一阵剧痛。“够紧,我喜欢!”又是一抽,再插,我想挣扎起来,可是双肩被他粗大的双手死死按住,上半身紧紧地贴在桌面,动弹不得。又是快抽、猛插、快抽、猛插……每一来回都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嚎叫,以及桌面撞击墙壁的闷响。我唯有紧握双拳,迎接着接踵而来的撕心剧痛。双手本能地往后抓他,却被用力一扳,反间于我的背后,这下子我就像被擒的犯人,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如此抽插十余回后,见我毫无反抗之力,他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度。乘他不备,我的上身挣脱他的双手,突地往后一仰,他猛地用双手环住了我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前胸,让我动弹不得,胸部被挤压得几乎窒息。 “贱人,你是不是要弄死本大爷!”我回头吼他。 “臭小子,刚才操本大爷操得这么爽,现在看本大爷准操死你不可!”说罢,又把我按贴桌面,双手扶住我的腰部,继续猛攻力插。 开始的缓慢抽插逐步失控,那鸡巴就像脱了缰的烈马,又似久未进食的饿虎,死命扑向我的菊花,粗略估计一下,每秒钟抽插至少有四五个来回。巨大的力量,一次次的撞入那狭小的空间,一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顺着我的肛门往全身游窜,而滚烫的内膜也几乎灼伤了他,连带眼睛也被烧得一片的猩红。 一番恶斗后,他将我翻了一个身,背躺于桌面,小腿搁在他双肩上,肛门正对着他的鸡巴,他双手撑在桌上,身体稍往前倾,又是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交合。 尽管他的攻势更加凌厉无比,肛门却渐渐地不像之前那般剧痛。又过了一阵,疼痛变成了酥麻,麻木变成了传感,就像一股股微弱的电流游到全身,电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激,我不禁配合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呻吟。 “小杂种,够淫荡,爷喜欢!”,我的呻吟声更煽风点火般刺激着他的性欲。他更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强悍的腰杆大力的抽送着。 一时间,整个房间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桌子撞击墙壁的“咚咚”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我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操了一会,他把我的一只腿放下,按在桌面上,右手抓住我的另外一只脚,将我的腿抬高,和桌面垂直,胯下菊花尽露无遗,正好让他的鸡巴长驱直入,直捣黄巢,如此捣弄一番后,他交换了左右姿势,又继续酣战起来。 紧接着,他把双腿屈曲分开,双手穿于我的双膝下面,将我的臀部稍往上抬高,立于我的双腿之间,俯下腰来,舌头同时将我的牙关撬开,疯狂地吻着我。 满额的汗水从他那坚毅帅气的脸庞上往下淌,流进了我的口中,咸咸的。爽翻了天的我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热吻,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他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胯下的家伙却玩命般往我的后庭挺进。 我想张开嘴呻吟,却又被他的嘴密密实实地堵住,激情的呐喊全都淹没在唇舌的激战中,那刚猛的律动,火热的摩擦,让我所有理智都被情欲侵占。我的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走,触手可及的是匀实紧致的背部肌肉,因为激战而布满全身的汗水,使皮肤抚摸起来格外的光滑,且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芒。我用手紧紧地箍着他的后背,两具汗湿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强烈的心跳震荡着彼此的胸口,疯狂的抚摸刺激着彼此的身体,他那结实的胸膛压在我胸膛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们体重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 突然,他停下活塞动作,把我从桌上扯下来,让我双手往前撑住桌沿,上半身往前倾,他从后面又开始疯插狂捅,疼得我嘶声咧嘴。倏的,头发被他一把抓住,整个头被往后一扯,猛的他又一松手,把我的头往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一记大巴掌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右臀上,我吃痛地吼了出来。又是“啪”的一声,左臀又吃了一巴,又是一声嚎叫。他的鸡巴像见血的狂刀一样,继续来回猛攻,接着又是“啪!”、“啪!”。刹时间,巴掌抽击声、我的嚎叫声呻吟声、他的喘息声,鸡巴肛门撞击声,此起彼伏,满室春色无边。 “骚货……大声点!再大声点……爽……今儿个爷让你爽个够……”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亢奋地嘶喊着。我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 “好家伙,还不射你?” “怎么了,顶不住了,告诉你,这才是热身而已,好戏还在后头!还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猛男!”。他停下动作来,把我拖到床边,抛到床上。 我仰卧于床上,双腿屈曲分开。他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臀下将臀部抬高,然后跪于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扶住我的双膝,蓄势身子往前挺,整个鸡巴就长驱直入,又开始新一轮的狂风骤雨。片刻,他挺直上身,双手穿于我的双膝下,将我的臀部抬高,一边将我的臀部往他的鸡巴方向送,一边操动鸡巴往我的菊花里插,一时臀部与他的下腹撞击声,啪啪作响,连绵不绝。 前列腺招招受撞产生的酥麻让我几乎要昏过去。 他将我放了下下,然后俯下腰了来,双手撑于地上,性感的双唇再一次袭来,配合着下身迅猛的动作,变换着角度热烈吻咬。 我两腿缠在他腰上,突然的一个凶狠刺入,激痛让我一个抽搐,受不了得躬起腰部,却让他刺的更深。 “你……他妈的……轻点儿!”我照着他后背就是一拳。 “操,暗算大爷我!”他吃痛地喊出来,胯下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弱,继续凶狠撞击着。 “好热!”我呢喃着,抬起腰部,迎和着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 高凯腰部起伏的幅度也更大,速度更快,力量更猛,一下下撞入那个紧致的空间,更加激起我的淫叫连连。腿已经木了,仍是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晃动。 “叶超,你真……放荡……” 高凯喘着气说。 “你……这个……混蛋!”回荡在耳边的话让我脸直发烫,但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完全脱离掌控,只能依循着本能,和他相贴,相撞…… 高凯每一下顶入就低吼一声,尽情享受着性爱的冲击,他抬高我的腰,让彼此贴得更近,下身的摩擦越来越激,我那勃起的下体随着节奏也一下一下地戳击着他的小腹,爽得他也嗷嗷直叫。 霎时间,赤裸的身体,忘情的呼喊,默契的节奏,比刚才还要热烈,迅速的让彼此沸腾,我也呻吟得越来越起劲了,他的喘息声也越发加重。 突然间,我觉得全身猛一抽搐,一股热流从我的龟头喷射出来,他的胸上、我的身上立刻沾满了乳白的液体。操,我竟然被活生生地插射了,这时的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沮丧。 他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也不顾得去清理胸前的精液,就将我翻过身,跪于床上,上身趴低,双手撑在床上,臀部翘起。 他半站在我后面,双手绕到我的下腹前,借力将我的臀部往他的鸡巴方向送,同时将他的家伙往前冲刺,又是下腹、臀部撞击声,声声清脆铿锵。他疯狂地抽插着,撞得我两瓣臀肉一片通红。 我边向后挺送着奉迎着,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好爽……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唷……啊唷……操吧……喔喔……干死我吧……” 一会儿,他将我俯卧于床上,双膝跪于我的臀部两侧,屁股悬空于我的臀部之上,鸡巴就向我翘起的臀部猛戳,这个体位也是招招直捣黄巢,我又是一阵欲死欲仙,淫叫连连。 片刻,他弯下身来,趴在我的背上,又是一番猛攻。 一看表,过了约40分钟,即使是钢打的身体,经过这般肉搏,也要体力透支。 他翻下身来,往床上一躺,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不想让鸡巴有半点空闲,示意我坐上去。 我往他那笔直坚挺的家伙上又抹了一些润滑油,就坐了上去。 果然这个姿势是让1号最爽的体位,没有主动进攻的体力消耗以及注意力的分散,兴奋点一下子全集中在阴茎之上,同时0号的重力每次都作用于阴茎之上,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他紧闭着双眼,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声,脸上却是暗爽的贱笑。望着面前这张帅气刚毅的英俊面庞,性感的喉结,厚实的胸膛,我的欲望也如火般燃烧,妈的,我不是一向只迷恋清秀孱弱的少年吗,怎么对面前这个猛男也动了色心。我的上下律动也随着我的欲火膨胀而加速。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也越来越促,脸胀得通红。 我自思他精关不固,这正好是一个反攻的绝好机会,好挫下他的锐气。于是我一上一下的动作更快了,也顾不得自己肛门又开始撕心裂肺地疼痛,以及前列腺被招招直中的受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来个精尽人亡。 谁知如此又来回了七八百回合,这家伙还是毫无射精的动静,不禁暗自吃惊,果然绝世猛男,定力如此持久。 正寻思间,突感自己的肛门猛的被顶上天,底下他的臀部上下猛烈抽搐,天杀的,这家伙又开始发动进攻了。这个姿势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既可以让0号反败为胜,又可以让0号反受羞辱不堪。休息了片刻的高凯,恢复了体力,攻击力仿佛比之前强了还要十倍,双手微托我的臀部,自己的臀部猛烈上下抽动,鸡巴招招直中我的前列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向我的龟头,我知道自己又快不行了。 “停下来,给我停下来!快给我停下来!”这时的我,早就不顾得什么颜面了,肛门的剧痛、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我乖乖地打出了白旗。 他双眼通红,仿佛要杀人一般,哪里听得进去,进攻反而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刹那间,我觉得一股热流从我的前列腺涌向我的尿道口,势不可挡地喷了出来,全射在他的腹上、胸上还有脸上。 “操,竟然射到本大爷的脸上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毛巾擦去他身上、脸上的精液,同时也帮我的鸡巴清洁一番,然后就把我从床上扯下来,拽到了墙边,用力一按,我整个人就背对他贴在墙上了。 他把我的双手举起来,贴放墙上,这就是再典型不过的一个举手投降姿势了,这个屈辱的体位让我极其不爽,但是早已筋疲力尽的我,既无力也懒得去反抗了,就这样任由他摆布着。 他从背后又继续新一轮的冲锋陷阵,我感觉自己的肛门仿佛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一般,又痛又麻,欲罢不能。一轮过后,他把我的手放了下来,撑着墙半弓着腰站着。他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抱着我的腰部,又从后面挺进,继续活塞运动。 渐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肛门中他的阴茎在微微痉挛。难道快要精关不固了,我心头窃喜,运尽全身力气,集中在肛门,誓要把精液从他的鸡巴里活生生挤出来。 “噢!”随着低吼一声,抽插突然停止了足足5-6秒,他那抱住我腰部的双手将我死死箍住。时间在刹那间仿佛像凝固了一个世纪似的,我就在等待火山爆发的那一刻。 “啪!啪!啪!”耳边又传来下腹撞击臀部的声声脆响,这家伙难道真的是野兽来的,又顺利挺过了精关。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再也没有反抗的欲望,也不去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战斗,唯有继续接受他的凌辱。 他把我拖到沙发边,将我整个人压扒在沙发上,在我的下体塞了一个枕头,垫高臀部,又后进位进攻。 片刻,他将我摆上茶几,背贴茶几躺上,双腿上抬,髋关节、膝关节屈曲,小腿搁在我的双肩上,又是一番风卷残云。接着将我翻过来,双膝跪在茶几上,双手撑于台面,腰部下趴,与台面平行,屁股翘起,正对他的阴茎,又是后进位的抽插一轮。然后,将我拉下茶几,他自个躺了下去,双腿分开搁于两侧,傲立的阴茎隔着安全套仍能看到由于过度兴奋及摩擦而变得既红又大。 我坐将下去,吃一崭长一智,再也不敢造次,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上下运动。 “加快点速度,你就这么一点本事了么?”正在兴头的他早已迫不及待。OK,是你让老子进攻的,我也不是吃素的东西,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爽得淫叫不断。 突然,他将我的臀部托高,又是一轮主动出击,招招直撞我的前列腺,爽得我又是一番叫爹骂娘。 正在我欲死欲仙之际,他突的停止了动作,将我拽了下来,按倒在地,双腿分开,他就跪着我的双腿之间,继续蛟龙探珠。片刻,他的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以至于我觉得自己的肛门和他的阴茎随时都会冒出烟来,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促,呻吟声越来越粗,我感觉到风起云涌,山雨欲来之势。 高凯仰着头,一边鼓劲力干,一边发出阵阵低吼“啊、啊、啊、啊……”,似乎是高潮来临前的欲死欲仙,又像是要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可是似乎已是势成骑虎,他的脸胀得通红,五官因为痛苦、亢奋、激爽而扭曲成一团,乳头涨硬翘起,全身肌肉紧绷,好像随时就会火山爆发的样子。 一声低吼,他突然将鸡巴从肛门里抽出来,将安全套猛的一扯,大喊:“我要射在你的里面!”我要已经来不及阻止,鸡巴重新塞进了我的身体,接着是几回急速的抽插,然后我的肛门能感觉到他阴茎的强烈痉挛,伴随着他的大声嚎叫,一股热流洞穿我的身体。 他的鸡巴仍在拼了命地抽插,嚎叫声依然连绵不绝,大约过了十多秒,阴茎终于停住了痉挛。 他一边粗声喘息着,一边将鸡巴从我的菊花里拔出来,大量乳白带血的精液从我的肛门涌了出来。完事后,两人像死人一样并排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多久没发泄过了,跟禽兽没两样的?”我问他。 “今天早上刚操过一轮!” 我不禁暗自庆幸,要不是早上发泄过一回,我今晚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跟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王毅将,你应该听说过的。” “王毅将!”,我大吃一惊,学校篮球队队长,又一超级帅哥猛男,同样身边美女如云。“他也好这口,还给你当0?” “好这口的人多着,不都是玩玩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哪有什么1、0之分,不就是我操了他,他又操了我。” “跟男的干爽,还是跟女的干爽,你觉得?” “都爽,不过男的肛门更紧,更刺激,而且征服感更强。” “你以后会结婚吗?” “会的!” “结婚之后还会去找男人吗?” “操,你是给我扮纯情是吧,结婚跟操男人有什么矛盾,不都是玩玩而已嘛!” 玩玩而已,我突然间无比想念叶枫,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心里感到深深的内疚及羞愧,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肛门又痛得紧要,无发动弹。 高凯很快就睡着了,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在他的身边辗转反辙,迟迟无法入睡。身边这具健美炽热的胴体散发着淡淡的男人特有的体味,却让我更怀念叶枫那孱弱白皙,散发着微微乳香的身体。朦朦胧胧中我也进入了梦乡。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总觉得背后被什么硬物顶着,难受得很,睁开眼一看,靠,又是那禽兽的鸡巴,再一听,背后依然是微微的鼾声。抬头一看,八点了,今天是李师太的课,迟到了就别想期末及格,好歹把这头熟睡的猪叫醒,胡乱洗漱一番,退了房间,打了的士就往学校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走路的姿势还是别扭的很,就撒了个谎,说是踢球扭了筋,也对付过去了,就是在校道上遇过王毅将一回,他落在我身上的眼光有点异样,难道他看出了端倪。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仍然是每周踢两次球,与高凯见面的时候,那家伙依旧大大咧咧,俨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终于明白他口中的玩玩而已是什么意思。高凯是直男,身边美女如云,他会结婚,但是他依然会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因为操男人更刺激更有征服感,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被男人操。所以,我们还是哥们,赢了球还会拥抱在一起,踢完球后还会跟大家一起出去劈酒庆祝,虽然我们曾经发生过关系,有时我在想,他会不会和球队中所有的人都发生过关系。 在这个月里,依然没有叶枫的消息,我对他的思念越发不可收拾,以致白天上课的时候总是昏昏沉沉。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我单独在床上辗转反辙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与高凯交欢的一幕幕,耳边时时响起我的呻吟声他的低吼声,然后我的下体就开始有了反应,血脉喷张。虽然我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无比,但它却像恶梦一般时时刻刻萦绕着我,以致我几次都想拨通高凯的电话,约他再出去开房,可是最后我都把电话给摁掉了。 十一月的天气,开始凉风飕飕,落叶的季节,思念就更加让人憔悴。周末的早晨,我无聊地在街上瞎逛。经过丽晶大酒店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往里面瞄了一眼,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地方。突然,一个高大的背景闯进我的视线。高凯!跟他并排走出来的竟然时王毅将!两人正一拐一拐地走出酒店门口。我的胸口突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堵得发慌。我突然有莫名的冲动,想冲上去,甩他们两个各自一记耳光,然后狠狠地骂一句:“贱货!”。可是就在想这些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又有了反应,我想起来昨晚做的梦,我跪在高凯的面前,一边忙乱地解开他的腰带,一边哀求地说:“凯,操我吧!求你操我吧!” 自从那晚之后,高凯再也没找我做过,平时大家还是在一起踢球、喝酒,可是他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和他对其他哥们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好像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一样。“炮友”,我就是他真正的炮友,而且仅仅一炮而已。可是我总忘不了那个晚上,忘不了他雄伟傲然的大鸡巴,忘不了他健硕魁梧的身形,忘不了他雄浑阳刚的男人气息,多少个晚上,朦朦之中,我梦见我俩,有我操他的情景,但是更多的是他疯狂操我的情形。终于在某次419的时候,我让一个长得像他一样高大威猛的猛男操我,这也是除高凯以外我第一次让男人操,可是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感到极度的厌恶,翻过身来将那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往死命里操了一轮,我想我可能真的喜欢上高凯了。 很快寒假就来了,这年的寒假距离春节特别的近,所以一放假,大家就差不多走得精光了。晚上419回来,我抬头往一往,偌大的宿舍楼就零零星星地亮着几盏灯而已,定望一看,高凯宿舍的灯是亮着的,突然记起他要年二十九才回家,神差鬼使般我不由自主就迈着步子向他的宿舍走去。 到了门口,刚要敲门,里面就传出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我心中一惊,隔着门倾听,好像是两股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先操,再到你!”是王毅将的声音! “没问题!”是高凯! 高凯宿舍的门破了一个洞,是上次他与别人打架捶破的,后来一直用报纸糊着,我轻轻掏出钥匙,往上面一戳,就捅出一个洞来,尽管不大,但是已经能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高凯正将一条腿支在床沿上,另一条撑着地,好翘起屁股来等待王毅将的进入。一米八八的身高,高凯长得高大魁梧,性感雄浑的喉结,遒劲有力的颈部肌肉,宽广坚实的肩膀,健硕发达的臂肌,厚实隆突的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强劲的背部肌肉宛如奔马般紧凑地涌向毫无赘肉的公狗腰,还有因为长期踢球和长跑练就的粗壮结实的大腿和翘挺圆浑的双臀,再衬上性感浓密的腿毛,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狂野、力量和霸气。 王毅将站在高凯的身后,扶住早已硬得翘上天的鸡巴准备进攻。同样一米八八的海拔,野兽般的傲人身材,尽管大腿没有高凯的粗壮发达,屁股没有高凯的圆翘,也大概就是篮球男比不上足球男的地方吧,但是也是男人中的极品了,那鸡巴也是大得吓人,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看来高凯有够受的了。 “ 最好操死我,否则别怪老子等下操死你!”高凯扭过头来,挑衅般地笑着说。 “放心吧,老子这回非操到你跪地求饶不可!”王毅将往高凯屁股上猛地一拍,笑着答。 “最好不过!”高凯也不甘示弱。 王毅将扶住鸡巴,径直就往高凯后庭挺进,愣是没进去,再来,还是没进。 “操,真他妈的紧,油呢?” “早用完了!” “操!”王毅将突然俯下身来,伸出舌尖来就在高凯肛周舔了起来。 “啊……”,高凯一阵激灵,浑身颤抖了一下,痛快地呻吟起来,“爽!真他妈的爽!”。 王毅将开始加快速度,舌尖在高凯的洞口飞快地舔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往深处前进。 高凯估计是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爽地不行了,脸和脖子都胀得通红通红,扯着脖子呻吟起来,声音雄浑又阳刚,性感得一塌糊涂。 看不出王毅将竟然有这样的耐心,等他舔够了,又将手指往高凯的菊花里送,一根,两根,慢慢的,最后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去了。 他突然猛得将三根手指都抽出来,高凯一个措手不及,痛得几乎腰都弓下去了。 王毅将抓住时机,抱住高凯的髋部,腰部往前猛的一冲刺,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啊……”高凯大吼一声,帅气刚毅的脸庞因为痛快,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豆大的汗水渗满额头,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只听“啵”的一声,王毅将将整条鸡巴一点不漏地从高凯的肛门里拔出来。还没等高凯来得及缓过气来,王毅将又猛地一挺腰肌,整根家伙又全进去了,高凯又是一声惨叫。一抽一插一抽一插……抽是完全抽离,插是彻底到底,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高凯肛周的肉就把大龟头的肉菱子翻带出来,插的时候有送回去。正如王毅将所说的,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真的是想操到高凯跪地求饶。每进去一次,高凯都疼得大声吼叫,脸上青筋暴突,汗水不断地往他淌。不过他确实是非常好的性伙伴,男人中的男人,尽管痛得嘶心裂肺,却毫无躲避抗议的念头,由得对方痛快个够。 如此数十回后,感觉高凯的肛门已经能任由自己的大屌进出自如了,王毅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不再将整根家伙完全拔出来了,但是力度却有增无减,胯步撞击着高凯结实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操!操!操死我!”高凯低着头吼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他的鸡巴半硬着,完全没有包皮,一看就是从小使用的样子,还没全硬就已经十七八厘米了,粗得不得了,黝黑黝黑的,头像蘑菇般挺着,大得吓人,马眼里已经不停流出晶莹透明的液体。随着后面王毅将的激烈抽插,他的家伙在前面甩个不停,交替拍打着小腹和双股间,硬度也越来越硬。 王毅将伸出到前面来,一把握住高凯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卖力地捋动起来。因为长年打篮球的缘故,王毅将的手掌上起了一层层的老茧,摩擦在高凯的大家伙上,实在是莫大的刺激。高凯前面被套弄,后面被猛操着,早已爽得嗷嗷乱叫。他已经是汗下如雨,浸润了壮硕的身躯,宽阔厚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交替起伏着,腋毛还挂着汗珠,隔着门,我仿佛都能感受着那凝重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胯下的庞然巨物在王毅将的玩弄下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得可怕,黝黑的茎身拥簇在乌黑茂密的阴毛中,粗大的血管在上面盘旋缠绕直达冠沟,酱紫色的硕大头赤裸裸地敞露着,如同被顶着的大蘑菇,不断涌出晶亮的液体。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匹狂烈的野马。 狂操了一轮,王毅将把高凯放倒床上,将高凯的双腿往上一抬再一压,那翘挺圆浑的屁股马上全露了出来,黝黑的肛周毛茸茸的,菊花一紧一闭的。王毅力俯下身来,挺着大鸡巴继续猛烈地冲撞着高凯的肛门,巨大的家伙全根没入他的身体,每次还意犹未尽地对准深处的前列腺一阵凶狠地挤压,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高凯屁股很好的弹性,他的肛门狠狠夹着王毅将的大鸡巴,满脸的饥渴,大声呻吟着,两只手抱着王毅将的屁股,往他的肛门处撞击,渴望王毅将能更狠更深地插他。面前这个健壮阳刚的种马早被操得淫荡不已,粗着嗓门乱吼:“爽死了!你把老子操死了!啊!!!使劲!别停!干死我!”这更加大大地刺激了王毅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更加凶猛了,那根凶器在高凯的直肠里飞速进进出出,这边王毅将也是爽得不行了,仰着头发出了阵阵痛快的呻吟。 这样前前后后猛操了大概二十分钟,只听得王毅将一阵狂吼,伴随着发疯般的活塞运动,然后整个人瘫伏在高凯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来篮球男的持久耐力显然没有足球男来得猛,不过也够高凯受的了。 高凯将王毅将猛的一推,整个人从他身上滚落到床上,继续喘着粗气。乳白色的液体从高凯的肛门里涌了出来,一大滩的,高凯的大肉棒依然是一柱擎天,硬得可怕。高凯从床上跃起来,一把抓住王毅将的?我叫卓凡,出生于南方一个小县城,从小父母离异,我跟了父亲,他基本上都在外面跑生意,继母懒得管我,也管不住我。我从小学就开始逃学、打架斗殴、抽烟酗酒,总之就是老师同学心目中的黑五类。父亲每次回来只知道暴打我,可是雨点般的皮鞭声落到身上,反而越发激发我的叛逆,处处和他对着干,最后他也无可奈何,小学一毕业就把我送进市里的少年体校。就在这里,我彻底痴迷上了足球。足球原本就是充满热血和暴力的野蛮运动,是纯爷们斗智斗勇的战场,正好用来发泄我无处释放的青春,几乎大多数的时间我都在球场上挥汗如雨。足球赋予我坚忍不拔的意志,也锻造了我强健壮实的体魄。十八岁的我身高已经窜到一米八五,这在南方绝对算是高大挺拔的了,再加上一身发达结实的肌肉,越发显得魁梧健硕。然而最让我骄傲的还是那长年踢球练就的粗壮结实的大腿和翘挺圆浑的屁股,让无数男男女女羡慕妒忌。 然而在我的心底始终存在一个硬结,尽管我自小桀骜自负,不可一世,可是上了体校后,我才发觉自己的与众不同,或者说是格格不入。当一伙死党在热火朝天地谈论美女波霸的时候,我却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足球教练身上。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就会不断出现这个三十出头的汉子那雄壮伟岸的身躯,帅气俊朗的脸庞和黝黑矫健的身姿。为了发泄无尽的欲望,我不断地找女人打炮,可是每次将一股股欲火喷射到她们身体里的时候,我的脑海里却全是教练的胴体。我终于清楚我是个同志,我爱男人,我爱猛男,这一点与生俱来,根本无力改变。可是在这座保守的三线城市,同志几乎是绝迹的,即使有也都隐形,我只好将这个秘密深深地藏在自己的心底。 十八岁那年,我被教练推荐到省城的足球学校。在这座开放的城市里,我终于尝到了人生从未有过的快乐,就像只被囚禁多年的笼中鸟,终于飞入了丛林,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快乐地飞翔着。对于初入同志圈的我,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刺激,短短时间内我就走遍了酒吧、健身房、泳池、浴室、公园等同志出没的场所,到处寻找我的猎物。我只喜欢高大威猛的壮男,看着这些平时趾高气昂的肌肉猛男们被我骑在身下操得呻吟求饶,单这种征服的快感就让我爽翻了天,更别提生理上的欲死欲仙。可是我只操男人,别说被人操屁眼,就连为别人口我也打死都不愿意,而且我对男人,也只单纯是生理上的喜欢,我从没对谁动过情,也不想动情。 二十一岁那年,我如愿以偿地被东北一间体育学院录取。东北原本就是爷们扎堆的地方,更何况是猛男如云的体育学院,满校园里都是挥汗如雨的年青壮男,强健壮实的身躯在汗水的浸润下散发着青春的活力和雄性的力量。报到的第一天,我的目光就已经贪婪地在到处搜索我的猎物。别看这些表面看上去超级爷们的肌肉猛男,迟早会被老子的大鸡巴操服,一想像到这些大老爷们在老子的大鸡巴下的骚样,我心里就异常的亢奋。 就在这时,不远处迎面走来一条年青汉子,光着上身,肩膀上搭着一条汗湿的白T恤,下半身是半旧的低腰牛仔裤,脚蹬黑军靴,长得高大魁梧,像座大山般雄伟挺拔,目测至少一米八八,比例匀称得可以用完全来形容。没有一丝的赘肉,肌肉线条明朗凸现,通身黝黑的肌肤渗着一层层汗珠,油光发亮,在太阳闪烁着精光火热。倒三角的上身,遒劲的斜方肌,宽广的肩膀下是厚实隆突的胸肌,健硕结实的手臂上青筋暴现,八块块垒分明的腹肌整齐排列,强悍精练的公狗腰一看就是爆发力十足,胯下激突惹火的一大包,即使隔着厚实的牛仔裤,也是看得清清楚楚,随着他的迈步一动一动,那尺寸一看就绝对的吓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和霸气。二十二三岁左右,刚毅的脸庞,尽管算不上格外的帅气,却是男人味道十足,硬朗的轮廓,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喉结雄浑,双唇宽厚嘴角微斜,透着一股邪邪的痞痞的味道,下巴淡淡的胡茬,更是尽显男人的性感和成熟。这当我看得出神的时候,他已经三步并两步地与我擦身而过,我情不自禁地掉头看他远去的背影。宽阔坚实的后背,发达刚猛的背肌宛如奔马般紧致地涌向毫无赘肉的腰际,牛仔裤紧紧包裹下翘挺圆浑的屁股和粗壮结实的大腿,我敢断定他觉得也是踢球出身的。同志的直觉告诉我,他绝对不是我想寻找的可以猛操的猎物, 他肯定是个直男或者极品猛攻,但他浑身散发的男人味还是把我死死地吸引住了。 很快我就在校园里找个自己的猎物,宣称从来只操人的短跑运动员,在半夜漆黑的教室里将他操得苦爹骂娘叫苦不迭。回到宿舍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我一身臭汗地跑到公共浴室,发现里面的灯还是亮着的,还听到哗哗的水声,有人正背对着我在淋浴。伟岸魁梧的身躯,宛如精雕细琢的塑像,通身黝黑健康的肤色,倒三角的上身,宽阔的肩膀,健硕的手臂,翘挺圆浑的屁股,粗壮结实的大腿和浓密性感的腿毛,看得我的眼睛都直了。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完全被震住了,这不是下午遇到的汉子吗。高高隆起的两大块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肩膀上的三角肌,胳膊上二头肌和三头肌,还有大腿小腿肌肉块块突鼓,看上去像生铁般质感,坚硬而有弹性。阴毛特别的浓密,一直延伸到肚脐眼上,然而再浓密的森林也没办法遮挡胯下那庞然巨物,尽管是软着的,已经有十四五厘米长了,粗得像农夫果园的瓶盖一般,完全没有包皮,肥硕的蘑菇头大大咧咧地敞露着,翻着的肉棱子上面泛着黑紫的亮光,整根家伙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睾丸更是大得吓人,雄纠纠地守在两边,一看就是雄性激素格外旺盛的种。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威猛、霸气和狂野,说实话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 我在暗处,他在明处,完全没有留意到我,这时我的裆部已经硬得要爆炸了,也不顾得什么,直接扒个精光,大大咧咧地走到他的身旁。 他发现了我,视线往我下面扫了扫,笑着说:“哥们,半夜起来打飞机?”爽朗的笑容里带着痞痞的坏劲。 “是啊,你也是?”我也笑着回他。 “老子刚操完马子回来!”北方的男人果然够坦率,“怎么不找个人玩玩,一个人多没劲?” “老子也刚操完回来。” “操!不错嘛,这么快又要了。唉,哥们,怎么以前没见过你?”他弯下腰来搓脚下的泡沫,那翘挺圆浑的屁股高高地撅着,屁眼紧紧地合着,黝黑黝黑的,周围围着一圈浓浓的毛,我巴不得一把将自己的家伙捅进去。 “新来的,今天刚报道!” “啥专业?” “足球!” “操,还真他妈巧。老子正是校足球队的队长,想不想加进来?” 我的猜测一点也没错,就那屁股那大腿,绝对不是躲在健身房里深蹲能练出来的。 “操!老子当然是要踢校队!” “得了!明天下午到球场找我,老子叫高凯”说罢,他就光着身子出去了。 我一个人呆在浴室里,一边想象他的样子,一边飞快地撸管,很快就一泻如注。 第二天下午我来到球场的时候,他们正在踢比赛。 一眼我就认出他来,那高大矫健的身姿太引人注目了,只见他以灵巧地从对方脚下抢过球,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越过重重拦阻,一记凌空劲射,皮球犹如飓风般直袭龙门。进球了!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欢呼,女孩们的尖叫更是震耳欲聋。灵活的脚法,极佳的球感,超强的爆发力,惊人的力道和过人的体力,他绝对是天生的足球运动员,连我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也自愧不如。 当然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凭借精湛的球技,顺利地进入了校足球队,高凯就是我们的队长了。几乎每天下午都要训练,虽然很累,但是能够天天跟一大帮志同道合的热血同龄人在一起,更何况个个都是霸气的肌肉猛男,心里却喜欢得很。训练完后,大伙就一起出去聚餐斗酒,日子过得逍遥自在。 很快,我就和队里面的每个人都打成了一片,包括高凯。高凯,22岁,正在读大三,哈尔滨人,性格刚烈火爆,自负狂大,常常因为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却又有着北方人典型的豪爽仗义,为了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辞。他从小开始踢球,一直担任校队队长,凭借精湛超群的球技,高大帅气的外形和桀骜不逊的性格成功征服了万千女人的芳心,只要他出场,场下总会有女人的尖叫连连,绝对是学校里的头号风云人物。可是他是天生的情种,换女人比换衣服还要勤快,左拥右抱不在话下。我觊觎他已经太久太久了,要是能把这样的超级猛男征服,该是怎样的爽字了得,可是却迟迟不敢出手,因为他是直的,况且以他的超级大男人主义,又怎么能乖乖地撅起屁股让我操,弄不好不但被他凑个半死,还连朋友都没得做。 后来他到我老家所在的城市旅游,之前我们在QQ里聊过,于是就有了那次419。这是我有史以来有过的最刺激最爽的一次经历,也是我有史以来唯一一次被操射过,真的是暴爽,凯(真的很阳刚很粗暴,喜欢把臭球袜塞在0口里暴操,终于是我见过最Man最猛的男人。不过他回到自己城市后就没怎么Q我了,后来干脆断了联系,至今都找不到他了,真的很怀念 两人就这样站着,热烈地亲吻起来。 在一片急促的呼吸声中,他早七手八脚地将我的衣服扒个精光,我也七手八脚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我们抱着滚到床上,我亲吻着他英俊的脸庞,性感的喉结,宽广的肩膀,销魂的锁骨,厚实的胸脯,结实的腹肌和健硕的大腿,并疯狂地咬着。他兴奋得发出声声低沉的呻吟,胯下早已傲立起来。 我仔细地端详着这具庞然巨物,足有十八九厘米长,比农夫果园瓶盖还要粗,由于比例匀称,却不觉得臃肿肥大,硬蹦蹦地挺立着,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通红,清楚可见上面的青筋,龟头胀得厉害,下面是浓密的阴毛。 显然他已经迫不及待,直接把我的头往他的两腿间塞,一股男人特有的气味冲了上来,鸡巴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喉咙,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将他的手推开,左手握住他那滚烫的大屌,张嘴吮吸着他的龟头,由上到下慢慢深入。这家伙早已爽上了天,闭着双眼发出阵阵呻吟。 我抽回嘴,伸出舌尖,在他的冠状沟来回舔着。 显然高凯完全不能满足于口交的乐趣,他跪在床上,手上用着劲,要把我翻过身去。 “怎么玩?”我原地不动地看着他。 “我先来,再到你。”高凯很聪明地妥协了。 我虽然上过无数人,却从来没有让男人插过屁眼,想起0号们撕心裂肺的哭嚎,本能地想拒绝他的要求。可是想到从来没操过像他这样比我更高更壮的猛男,强大的征服欲又使我蠢蠢欲动。我很清楚他那句话的意思,要想操他,就必须也被他操。 “我先来,再到你。”我回他,只希望在气势上先下他一城。 “成交!”高凯诡异地一笑。 他往床上一躺,双腿分开,英勇就义般说:“来吧!” 我套上了安全套,往他的菊花上抹了点润滑油,就往里面进攻。肛门紧的很,捣弄了半天也没进去,他也疼的直冒冷汗,却咬住牙关,调整呼吸,尽量放松配合着我。 我将他的右腿抬高,搁在我的肩上,一个挺身。 “啊!”高凯惨叫一声,闯入被截在了半路,只勉强进去一寸,他整个身体绷得死紧,根本就不能让我移动分毫,两个人都僵在那儿,半天没动。 他缓过一口气,挪了一下身体,把臀部抬得更高以方便我的深入。我用手扶正鸡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挺进。他双手死命地扯住床布,恨不得马上将它抓烂。又是折腾了一番,仍然是不得要领。 高凯按耐不住,示意我拔出来,让我躺下。他往我的阴茎上又抹了不少油,然后双手托着自己的臀部,就往我的阴茎上坐。 只见他的屁股猛的一沉,我的鸡巴被一股热流包裹,伴随着是他“啊!”的一声仰头低吼。我明显感觉到他全身都在震颤,豆大的汗珠渗满他的额头,而我的鸡巴被他那炽热滚烫的直肠完完整整地吞噬着,夹得疼痛难忍。 他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仍不忘上下快速律动。我也不甘示弱,发出了主动攻击,鸡巴每次上顶时,都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爽得他伴随着进攻节奏发出阵阵淫叫。 感觉我的鸡巴已经能在这方寸之地抽插自如后,我把他放倒床上,俯下腰来,又是一轮风卷残云般的进攻。 说实话,高凯确实是很让人满意的性伴侣,尽管疼的撕心裂肺,始终大声地呻吟着,向对方传递刺激性欲的信息,看不出如此高大威猛的他,叫起床来竟是如此的淫荡动听。 “Fuck me!Fuck me!”我喜欢他叫自己操他,每次他发出这样的恳求时,我都会俯下身去奖励他一个吻,然后挺进得更加猛烈。一想到这个高大威猛、身边美女如云的足球队长被我骑在身下,哀求着我操他,我的阴茎就胀得更加厉害。 对方的身体及呻吟,无论在感官上还是精神上都让我亢奋不已,加上他的肛门实在太紧,十分钟不到我就一泻如注。我们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原来你就这么一点本事!”他鄙夷地看着我。 “怎么啦,没让你爽够啊,要不要待会爷再操你一轮?”我喘着粗气回他。 “要爽也是爷来爽你,开始吧!”看来他已经是烈火焚身,磨枪霍霍了。 “猴急啥,歇会再说!”一方面我体力透支,另一方面实在是还有做好被操的准备。 “给我起来,你想让本大爷活活憋死啊!” 高凯一把将我从床上揪起,径直来到墙角的方桌边,把我往桌上一按,我的腹部就紧贴着桌面,两腿分开站立,翘起的臀部正顶着他那早已傲立的阳具。 他立于我背后,迫不及待地套上了安全套,往上面抹了点润滑油,又往我的菊花上也抹了一些,用手握住那擎天巨柱,往下一压,就向我的肛门里挺进。龟头刚进去,我仿佛全身触了电一般,肛门猛一收缩,把他的家伙给挤了出来。 “操!”他骂了一声,又继续往里面插,结果还没进去多少,又被挤了出来。这家伙早就欲火焚身,哪里经得这般怠慢,怒上心头,用力将我的双臀往两边一掰,菊花尽露无遗,二话不说就往里死命一捅。 随着他闷哼一声,我感到前列腺被重物猛撞了一下,一股强烈的电流全身乱窜,然后就是肛部撕心裂肺的剧痛,几乎要晕厥过去。他那滚烫坚硬的庞然巨物稳稳当当地停留在我的身体里面,肛门胀得难受无比。我第一次知道被人干是这样的剧痛,后悔得想要退出,又开不了口,他已经遵守承诺先让我上了,我又怎么可以食言呢? 倏的,他把鸡巴抽出大半,又猛的往里面再捅,又是一阵剧痛。“够紧,我喜欢!”又是一抽,再插,我想挣扎起来,可是双肩被他粗大的双手死死按住,上半身紧紧地贴在桌面,动弹不得。又是快抽、猛插、快抽、猛插……每一来回都伴随着我撕心裂肺的嚎叫,以及桌面撞击墙壁的闷响。我唯有紧握双拳,迎接着接踵而来的撕心剧痛。双手本能地往后抓他,却被用力一扳,反间于我的背后,这下子我就像被擒的犯人,彻底失去反抗能力。如此抽插十余回后,见我毫无反抗之力,他渐渐放松了手上的力度。乘他不备,我的上身挣脱他的双手,突地往后一仰,他猛地用双手环住了我的双手,紧紧地箍住我的前胸,让我动弹不得,胸部被挤压得几乎窒息。 “贱人,你是不是要弄死本大爷!”我回头吼他。 “臭小子,刚才操本大爷操得这么爽,现在看本大爷准操死你不可!”说罢,又把我按贴桌面,双手扶住我的腰部,继续猛攻力插。 开始的缓慢抽插逐步失控,那鸡巴就像脱了缰的烈马,又似久未进食的饿虎,死命扑向我的菊花,粗略估计一下,每秒钟抽插至少有四五个来回。巨大的力量,一次次的撞入那狭小的空间,一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顺着我的肛门往全身游窜,而滚烫的内膜也几乎灼伤了他,连带眼睛也被烧得一片的猩红。 一番恶斗后,他将我翻了一个身,背躺于桌面,小腿搁在他双肩上,肛门正对着他的鸡巴,他双手撑在桌上,身体稍往前倾,又是一阵狂风扫落叶般的交合。 尽管他的攻势更加凌厉无比,肛门却渐渐地不像之前那般剧痛。又过了一阵,疼痛变成了酥麻,麻木变成了传感,就像一股股微弱的电流游到全身,电流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刺激,我不禁配合着他的节奏发出阵阵呻吟。 “小杂种,够淫荡,爷喜欢!”,我的呻吟声更煽风点火般刺激着他的性欲。他更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强悍的腰杆大力的抽送着。 一时间,整个房间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桌子撞击墙壁的“咚咚”声,夹杂着他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我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操了一会,他把我的一只腿放下,按在桌面上,右手抓住我的另外一只脚,将我的腿抬高,和桌面垂直,胯下菊花尽露无遗,正好让他的鸡巴长驱直入,直捣黄巢,如此捣弄一番后,他交换了左右姿势,又继续酣战起来。 紧接着,他把双腿屈曲分开,双手穿于我的双膝下面,将我的臀部稍往上抬高,立于我的双腿之间,俯下腰来,舌头同时将我的牙关撬开,疯狂地吻着我。 满额的汗水从他那坚毅帅气的脸庞上往下淌,流进了我的口中,咸咸的。爽翻了天的我也热烈地回应着他的热吻,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他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胯下的家伙却玩命般往我的后庭挺进。 我想张开嘴呻吟,却又被他的嘴密密实实地堵住,激情的呐喊全都淹没在唇舌的激战中,那刚猛的律动,火热的摩擦,让我所有理智都被情欲侵占。我的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走,触手可及的是匀实紧致的背部肌肉,因为激战而布满全身的汗水,使皮肤抚摸起来格外的光滑,且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芒。我用手紧紧地箍着他的后背,两具汗湿的胴体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强烈的心跳震荡着彼此的胸口,疯狂的抚摸刺激着彼此的身体,他那结实的胸膛压在我胸膛上,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们体重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 突然,他停下活塞动作,把我从桌上扯下来,让我双手往前撑住桌沿,上半身往前倾,他从后面又开始疯插狂捅,疼得我嘶声咧嘴。倏的,头发被他一把抓住,整个头被往后一扯,猛的他又一松手,把我的头往下用力一推。 “啪”的一声,一记大巴掌狠狠地抽打在我的右臀上,我吃痛地吼了出来。又是“啪”的一声,左臀又吃了一巴,又是一声嚎叫。他的鸡巴像见血的狂刀一样,继续来回猛攻,接着又是“啪!”、“啪!”。刹时间,巴掌抽击声、我的嚎叫声呻吟声、他的喘息声,鸡巴肛门撞击声,此起彼伏,满室春色无边。 “骚货……大声点!再大声点……爽……今儿个爷让你爽个够……”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亢奋地嘶喊着。我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分钟了。 “好家伙,还不射你?” “怎么了,顶不住了,告诉你,这才是热身而已,好戏还在后头!还你见识下什么叫真正的猛男!”。他停下动作来,把我拖到床边,抛到床上。 我仰卧于床上,双腿屈曲分开。他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臀下将臀部抬高,然后跪于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扶住我的双膝,蓄势身子往前挺,整个鸡巴就长驱直入,又开始新一轮的狂风骤雨。片刻,他挺直上身,双手穿于我的双膝下,将我的臀部抬高,一边将我的臀部往他的鸡巴方向送,一边操动鸡巴往我的菊花里插,一时臀部与他的下腹撞击声,啪啪作响,连绵不绝。 前列腺招招受撞产生的酥麻让我几乎要昏过去。 他将我放了下下,然后俯下腰了来,双手撑于地上,性感的双唇再一次袭来,配合着下身迅猛的动作,变换着角度热烈吻咬。 我两腿缠在他腰上,突然的一个凶狠刺入,激痛让我一个抽搐,受不了得躬起腰部,却让他刺的更深。 “你……他妈的……轻点儿!”我照着他后背就是一拳。 “操,暗算大爷我!”他吃痛地喊出来,胯下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弱,继续凶狠撞击着。 “好热!”我呢喃着,抬起腰部,迎和着他越来越猛烈的进攻。 高凯腰部起伏的幅度也更大,速度更快,力量更猛,一下下撞入那个紧致的空间,更加激起我的淫叫连连。腿已经木了,仍是紧紧的缠在他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激烈的晃动。 “叶超,你真……放荡……” 高凯喘着气说。 “你……这个……混蛋!”回荡在耳边的话让我脸直发烫,但是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完全脱离掌控,只能依循着本能,和他相贴,相撞…… 高凯每一下顶入就低吼一声,尽情享受着性爱的冲击,他抬高我的腰,让彼此贴得更近,下身的摩擦越来越激,我那勃起的下体随着节奏也一下一下地戳击着他的小腹,爽得他也嗷嗷直叫。 霎时间,赤裸的身体,忘情的呼喊,默契的节奏,比刚才还要热烈,迅速的让彼此沸腾,我也呻吟得越来越起劲了,他的喘息声也越发加重。 突然间,我觉得全身猛一抽搐,一股热流从我的龟头喷射出来,他的胸上、我的身上立刻沾满了乳白的液体。操,我竟然被活生生地插射了,这时的我,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沮丧。 他得意地瞟了我一眼,也不顾得去清理胸前的精液,就将我翻过身,跪于床上,上身趴低,双手撑在床上,臀部翘起。 他半站在我后面,双手绕到我的下腹前,借力将我的臀部往他的鸡巴方向送,同时将他的家伙往前冲刺,又是下腹、臀部撞击声,声声清脆铿锵。他疯狂地抽插着,撞得我两瓣臀肉一片通红。 我边向后挺送着奉迎着,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好爽……好舒服……舒服死了……啊唷……啊唷……操吧……喔喔……干死我吧……” 一会儿,他将我俯卧于床上,双膝跪于我的臀部两侧,屁股悬空于我的臀部之上,鸡巴就向我翘起的臀部猛戳,这个体位也是招招直捣黄巢,我又是一阵欲死欲仙,淫叫连连。 片刻,他弯下身来,趴在我的背上,又是一番猛攻。 一看表,过了约40分钟,即使是钢打的身体,经过这般肉搏,也要体力透支。 他翻下身来,往床上一躺,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不想让鸡巴有半点空闲,示意我坐上去。 我往他那笔直坚挺的家伙上又抹了一些润滑油,就坐了上去。 果然这个姿势是让1号最爽的体位,没有主动进攻的体力消耗以及注意力的分散,兴奋点一下子全集中在阴茎之上,同时0号的重力每次都作用于阴茎之上,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他紧闭着双眼,发出阵阵淫荡的呻吟声,脸上却是暗爽的贱笑。望着面前这张帅气刚毅的英俊面庞,性感的喉结,厚实的胸膛,我的欲望也如火般燃烧,妈的,我不是一向只迷恋清秀孱弱的少年吗,怎么对面前这个猛男也动了色心。我的上下律动也随着我的欲火膨胀而加速。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喘息声也越来越促,脸胀得通红。 我自思他精关不固,这正好是一个反攻的绝好机会,好挫下他的锐气。于是我一上一下的动作更快了,也顾不得自己肛门又开始撕心裂肺地疼痛,以及前列腺被招招直中的受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来个精尽人亡。 谁知如此又来回了七八百回合,这家伙还是毫无射精的动静,不禁暗自吃惊,果然绝世猛男,定力如此持久。 正寻思间,突感自己的肛门猛的被顶上天,底下他的臀部上下猛烈抽搐,天杀的,这家伙又开始发动进攻了。这个姿势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既可以让0号反败为胜,又可以让0号反受羞辱不堪。休息了片刻的高凯,恢复了体力,攻击力仿佛比之前强了还要十倍,双手微托我的臀部,自己的臀部猛烈上下抽动,鸡巴招招直中我的前列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向我的龟头,我知道自己又快不行了。 “停下来,给我停下来!快给我停下来!”这时的我,早就不顾得什么颜面了,肛门的剧痛、欲死欲仙的感觉让我乖乖地打出了白旗。 他双眼通红,仿佛要杀人一般,哪里听得进去,进攻反而一阵比一阵来得凶猛。刹那间,我觉得一股热流从我的前列腺涌向我的尿道口,势不可挡地喷了出来,全射在他的腹上、胸上还有脸上。 “操,竟然射到本大爷的脸上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高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毛巾擦去他身上、脸上的精液,同时也帮我的鸡巴清洁一番,然后就把我从床上扯下来,拽到了墙边,用力一按,我整个人就背对他贴在墙上了。 他把我的双手举起来,贴放墙上,这就是再典型不过的一个举手投降姿势了,这个屈辱的体位让我极其不爽,但是早已筋疲力尽的我,既无力也懒得去反抗了,就这样任由他摆布着。 他从背后又继续新一轮的冲锋陷阵,我感觉自己的肛门仿佛被千军万马践踏过一般,又痛又麻,欲罢不能。一轮过后,他把我的手放了下来,撑着墙半弓着腰站着。他双手从后面环到前面抱着我的腰部,又从后面挺进,继续活塞运动。 渐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我能感觉到肛门中他的阴茎在微微痉挛。难道快要精关不固了,我心头窃喜,运尽全身力气,集中在肛门,誓要把精液从他的鸡巴里活生生挤出来。 “噢!”随着低吼一声,抽插突然停止了足足5-6秒,他那抱住我腰部的双手将我死死箍住。时间在刹那间仿佛像凝固了一个世纪似的,我就在等待火山爆发的那一刻。 “啪!啪!啪!”耳边又传来下腹撞击臀部的声声脆响,这家伙难道真的是野兽来的,又顺利挺过了精关。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再也没有反抗的欲望,也不去想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战斗,唯有继续接受他的凌辱。 他把我拖到沙发边,将我整个人压扒在沙发上,在我的下体塞了一个枕头,垫高臀部,又后进位进攻。 片刻,他将我摆上茶几,背贴茶几躺上,双腿上抬,髋关节、膝关节屈曲,小腿搁在我的双肩上,又是一番风卷残云。接着将我翻过来,双膝跪在茶几上,双手撑于台面,腰部下趴,与台面平行,屁股翘起,正对他的阴茎,又是后进位的抽插一轮。然后,将我拉下茶几,他自个躺了下去,双腿分开搁于两侧,傲立的阴茎隔着安全套仍能看到由于过度兴奋及摩擦而变得既红又大。 我坐将下去,吃一崭长一智,再也不敢造次,以不紧不慢的速度上下运动。 “加快点速度,你就这么一点本事了么?”正在兴头的他早已迫不及待。OK,是你让老子进攻的,我也不是吃素的东西,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爽得淫叫不断。 突然,他将我的臀部托高,又是一轮主动出击,招招直撞我的前列腺,爽得我又是一番叫爹骂娘。 正在我欲死欲仙之际,他突的停止了动作,将我拽了下来,按倒在地,双腿分开,他就跪着我的双腿之间,继续蛟龙探珠。片刻,他的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以至于我觉得自己的肛门和他的阴茎随时都会冒出烟来,他的呼吸也越来越促,呻吟声越来越粗,我感觉到风起云涌,山雨欲来之势。 高凯仰着头,一边鼓劲力干,一边发出阵阵低吼“啊、啊、啊、啊……”,似乎是高潮来临前的欲死欲仙,又像是要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可是似乎已是势成骑虎,他的脸胀得通红,五官因为痛苦、亢奋、激爽而扭曲成一团,乳头涨硬翘起,全身肌肉紧绷,好像随时就会火山爆发的样子。 一声低吼,他突然将鸡巴从肛门里抽出来,将安全套猛的一扯,大喊:“我要射在你的里面!”我要已经来不及阻止,鸡巴重新塞进了我的身体,接着是几回急速的抽插,然后我的肛门能感觉到他阴茎的强烈痉挛,伴随着他的大声嚎叫,一股热流洞穿我的身体。 他的鸡巴仍在拼了命地抽插,嚎叫声依然连绵不绝,大约过了十多秒,阴茎终于停住了痉挛。 他一边粗声喘息着,一边将鸡巴从我的菊花里拔出来,大量乳白带血的精液从我的肛门涌了出来。完事后,两人像死人一样并排躺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你多久没发泄过了,跟禽兽没两样的?”我问他。 “今天早上刚操过一轮!” 我不禁暗自庆幸,要不是早上发泄过一回,我今晚岂不是要死无葬身之地。“跟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王毅将,你应该听说过的。” “王毅将!”,我大吃一惊,学校篮球队队长,又一超级帅哥猛男,同样身边美女如云。“他也好这口,还给你当0?” “好这口的人多着,不都是玩玩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哪有什么1、0之分,不就是我操了他,他又操了我。” “跟男的干爽,还是跟女的干爽,你觉得?” “都爽,不过男的肛门更紧,更刺激,而且征服感更强。” “你以后会结婚吗?” “会的!” “结婚之后还会去找男人吗?” “操,你是给我扮纯情是吧,结婚跟操男人有什么矛盾,不都是玩玩而已嘛!” 玩玩而已,我突然间无比想念叶枫,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心里感到深深的内疚及羞愧,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肛门又痛得紧要,无发动弹。 高凯很快就睡着了,发出了微微的鼾声。我在他的身边辗转反辙,迟迟无法入睡。身边这具健美炽热的胴体散发着淡淡的男人特有的体味,却让我更怀念叶枫那孱弱白皙,散发着微微乳香的身体。朦朦胧胧中我也进入了梦乡。当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总觉得背后被什么硬物顶着,难受得很,睁开眼一看,靠,又是那禽兽的鸡巴,再一听,背后依然是微微的鼾声。抬头一看,八点了,今天是李师太的课,迟到了就别想期末及格,好歹把这头熟睡的猪叫醒,胡乱洗漱一番,退了房间,打了的士就往学校赶。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走路的姿势还是别扭的很,就撒了个谎,说是踢球扭了筋,也对付过去了,就是在校道上遇过王毅将一回,他落在我身上的眼光有点异样,难道他看出了端倪。 接下来的一个多月,仍然是每周踢两次球,与高凯见面的时候,那家伙依旧大大咧咧,俨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终于明白他口中的玩玩而已是什么意思。高凯是直男,身边美女如云,他会结婚,但是他依然会跟男人发生性关系,因为操男人更刺激更有征服感,作为交换条件,他也会被男人操。所以,我们还是哥们,赢了球还会拥抱在一起,踢完球后还会跟大家一起出去劈酒庆祝,虽然我们曾经发生过关系,有时我在想,他会不会和球队中所有的人都发生过关系。 在这个月里,依然没有叶枫的消息,我对他的思念越发不可收拾,以致白天上课的时候总是昏昏沉沉。可是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当我单独在床上辗转反辙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与高凯交欢的一幕幕,耳边时时响起我的呻吟声他的低吼声,然后我的下体就开始有了反应,血脉喷张。虽然我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羞耻无比,但它却像恶梦一般时时刻刻萦绕着我,以致我几次都想拨通高凯的电话,约他再出去开房,可是最后我都把电话给摁掉了。 十一月的天气,开始凉风飕飕,落叶的季节,思念就更加让人憔悴。周末的早晨,我无聊地在街上瞎逛。经过丽晶大酒店的时候,我无意识地往里面瞄了一眼,这个让我欲仙欲死的地方。突然,一个高大的背景闯进我的视线。高凯!跟他并排走出来的竟然时王毅将!两人正一拐一拐地走出酒店门口。我的胸口突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般,堵得发慌。我突然有莫名的冲动,想冲上去,甩他们两个各自一记耳光,然后狠狠地骂一句:“贱货!”。可是就在想这些的时候,我的下半身又有了反应,我想起来昨晚做的梦,我跪在高凯的面前,一边忙乱地解开他的腰带,一边哀求地说:“凯,操我吧!求你操我吧!” 自从那晚之后,高凯再也没找我做过,平时大家还是在一起踢球、喝酒,可是他看我的眼神,说话的语气,和他对其他哥们完全没有什么区别,好像我们之间从没发生过什么一样。“炮友”,我就是他真正的炮友,而且仅仅一炮而已。可是我总忘不了那个晚上,忘不了他雄伟傲然的大鸡巴,忘不了他健硕魁梧的身形,忘不了他雄浑阳刚的男人气息,多少个晚上,朦朦之中,我梦见我俩,有我操他的情景,但是更多的是他疯狂操我的情形。终于在某次419的时候,我让一个长得像他一样高大威猛的猛男操我,这也是除高凯以外我第一次让男人操,可是做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感到极度的厌恶,翻过身来将那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往死命里操了一轮,我想我可能真的喜欢上高凯了。 很快寒假就来了,这年的寒假距离春节特别的近,所以一放假,大家就差不多走得精光了。晚上419回来,我抬头往一往,偌大的宿舍楼就零零星星地亮着几盏灯而已,定望一看,高凯宿舍的灯是亮着的,突然记起他要年二十九才回家,神差鬼使般我不由自主就迈着步子向他的宿舍走去。 到了门口,刚要敲门,里面就传出一阵粗重的喘息声,我心中一惊,隔着门倾听,好像是两股声音交织在一起。 “我先操,再到你!”是王毅将的声音! “没问题!”是高凯! 高凯宿舍的门破了一个洞,是上次他与别人打架捶破的,后来一直用报纸糊着,我轻轻掏出钥匙,往上面一戳,就捅出一个洞来,尽管不大,但是已经能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高凯正将一条腿支在床沿上,另一条撑着地,好翘起屁股来等待王毅将的进入。一米八八的身高,高凯长得高大魁梧,性感雄浑的喉结,遒劲有力的颈部肌肉,宽广坚实的肩膀,健硕发达的臂肌,厚实隆突的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强劲的背部肌肉宛如奔马般紧凑地涌向毫无赘肉的公狗腰,还有因为长期踢球和长跑练就的粗壮结实的大腿和翘挺圆浑的双臀,再衬上性感浓密的腿毛,面前的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狂野、力量和霸气。 王毅将站在高凯的身后,扶住早已硬得翘上天的鸡巴准备进攻。同样一米八八的海拔,野兽般的傲人身材,尽管大腿没有高凯的粗壮发达,屁股没有高凯的圆翘,也大概就是篮球男比不上足球男的地方吧,但是也是男人中的极品了,那鸡巴也是大得吓人,黝黑黝黑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样子,看来高凯有够受的了。 “ 最好操死我,否则别怪老子等下操死你!”高凯扭过头来,挑衅般地笑着说。 “放心吧,老子这回非操到你跪地求饶不可!”王毅将往高凯屁股上猛地一拍,笑着答。 “最好不过!”高凯也不甘示弱。 王毅将扶住鸡巴,径直就往高凯后庭挺进,愣是没进去,再来,还是没进。 “操,真他妈的紧,油呢?” “早用完了!” “操!”王毅将突然俯下身来,伸出舌尖来就在高凯肛周舔了起来。 “啊……”,高凯一阵激灵,浑身颤抖了一下,痛快地呻吟起来,“爽!真他妈的爽!”。 王毅将开始加快速度,舌尖在高凯的洞口飞快地舔起来,然后一点一点地往深处前进。 高凯估计是着一浪接一浪的快感爽地不行了,脸和脖子都胀得通红通红,扯着脖子呻吟起来,声音雄浑又阳刚,性感得一塌糊涂。 看不出王毅将竟然有这样的耐心,等他舔够了,又将手指往高凯的菊花里送,一根,两根,慢慢的,最后三根手指都能顺利进去了。 他突然猛得将三根手指都抽出来,高凯一个措手不及,痛得几乎腰都弓下去了。 王毅将抓住时机,抱住高凯的髋部,腰部往前猛的一冲刺,硕大的鸡巴全根没入。 “啊……”高凯大吼一声,帅气刚毅的脸庞因为痛快,五官都扭曲到一块了,豆大的汗水渗满额头,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只听“啵”的一声,王毅将将整条鸡巴一点不漏地从高凯的肛门里拔出来。还没等高凯来得及缓过气来,王毅将又猛地一挺腰肌,整根家伙又全进去了,高凯又是一声惨叫。一抽一插一抽一插……抽是完全抽离,插是彻底到底,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高凯肛周的肉就把大龟头的肉菱子翻带出来,插的时候有送回去。正如王毅将所说的,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乎真的是想操到高凯跪地求饶。每进去一次,高凯都疼得大声吼叫,脸上青筋暴突,汗水不断地往他淌。不过他确实是非常好的性伙伴,男人中的男人,尽管痛得嘶心裂肺,却毫无躲避抗议的念头,由得对方痛快个够。 如此数十回后,感觉高凯的肛门已经能任由自己的大屌进出自如了,王毅将开始加快抽插的频率,不再将整根家伙完全拔出来了,但是力度却有增无减,胯步撞击着高凯结实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操!操!操死我!”高凯低着头吼叫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他的鸡巴半硬着,完全没有包皮,一看就是从小使用的样子,还没全硬就已经十七八厘米了,粗得不得了,黝黑黝黑的,头像蘑菇般挺着,大得吓人,马眼里已经不停流出晶莹透明的液体。随着后面王毅将的激烈抽插,他的家伙在前面甩个不停,交替拍打着小腹和双股间,硬度也越来越硬。 王毅将伸出到前面来,一把握住高凯早已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卖力地捋动起来。因为长年打篮球的缘故,王毅将的手掌上起了一层层的老茧,摩擦在高凯的大家伙上,实在是莫大的刺激。高凯前面被套弄,后面被猛操着,早已爽得嗷嗷乱叫。他已经是汗下如雨,浸润了壮硕的身躯,宽阔厚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腹肌交替起伏着,腋毛还挂着汗珠,隔着门,我仿佛都能感受着那凝重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胯下的庞然巨物在王毅将的玩弄下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足足有二十厘米长,粗得可怕,黝黑的茎身拥簇在乌黑茂密的阴毛中,粗大的血管在上面盘旋缠绕直达冠沟,酱紫色的硕大头赤裸裸地敞露着,如同被顶着的大蘑菇,不断涌出晶亮的液体。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匹狂烈的野马。 狂操了一轮,王毅将把高凯放倒床上,将高凯的双腿往上一抬再一压,那翘挺圆浑的屁股马上全露了出来,黝黑的肛周毛茸茸的,菊花一紧一闭的。王毅力俯下身来,挺着大鸡巴继续猛烈地冲撞着高凯的肛门,巨大的家伙全根没入他的身体,每次还意犹未尽地对准深处的前列腺一阵凶狠地挤压,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高凯屁股很好的弹性,他的肛门狠狠夹着王毅将的大鸡巴,满脸的饥渴,大声呻吟着,两只手抱着王毅将的屁股,往他的肛门处撞击,渴望王毅将能更狠更深地插他。面前这个健壮阳刚的种马早被操得淫荡不已,粗着嗓门乱吼:“爽死了!你把老子操死了!啊!!!使劲!别停!干死我!”这更加大大地刺激了王毅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更加凶猛了,那根凶器在高凯的直肠里飞速进进出出,这边王毅将也是爽得不行了,仰着头发出了阵阵痛快的呻吟。 这样前前后后猛操了大概二十分钟,只听得王毅将一阵狂吼,伴随着发疯般的活塞运动,然后整个人瘫伏在高凯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来篮球男的持久耐力显然没有足球男来得猛,不过也够高凯受的了。 高凯将王毅将猛的一推,整个人从他身上滚落到床上,继续喘着粗气。乳白色的液体从高凯的肛门里涌了出来,一大滩的,高凯的大肉棒依然是一柱擎天,硬得可怕。高凯从床上跃起来,一把抓住王毅将的双腿,将整个人往床外方向拖,使得他的双臀离开了床沿。 “歇会!”王毅将吼着。 “歇个鸡巴!老子都憋死了!”高凯吼着,将王毅将的一条腿抬起来,往腹部方向一压,就挺着大家伙冲刺了。尽管王毅将的屁股没有高凯的圆浑结实,屁眼也是紧得很,高凯连着捅了几回,都没进去。“操!”他早已不耐烦了,他可没有王毅将那样有耐心,直接将床上的棉被扯过来叠高,将王毅将翻过来站着,上半身扒在棉被上,屁股翘着,然后一双大手将双臀往两边用力一掰,又蘸了刚才王毅将射出的精华,往自己的大鸡巴上一抹,再往王毅将的屁眼周也抹了点,就挺着腰肌奋力冲刺。 “啊”的一声,两人同时吼了出来,好一个全根覆没! 王毅将疼得小腿都抽起筋来,嘶牙咧嘴,高凯可顾不得那么多,继续拼命地抽插,他的腰力明显要把王毅将好得多,抽搐的力度要猛得多,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个大头在里面,插的时候就是全根没入,还故意狠狠地挤一挤。 王毅将哪里受得了高凯的大家伙,疼得拼命挣扎,可是上半身被高凯死命的按住,尽管高凯打篮球不多,但是他经常做引体向上俯卧撑还有拉扩胸器等,练就一双健硕结实的胳膊,臂力惊人,再加上兽性发作的缘故,王毅将根本就没法动弹,只好扭着屁股挣扎着。这反而更加刺激了高凯的征服欲和占有欲,抽插得更加猛烈了。 王毅将疼得叫爹骂娘,高凯俯下身来,从地上捡起自己脱下的内裤,一把往王毅将嘴里塞去。高凯下午刚踢过球,出了一身大汗,又没洗澡,内裤上浓郁的男人味只扑王毅将的鼻孔,可是他的嘴巴却被塞住,喊不出话来,只好呜呜地噎着。 高凯操得兴起,腾出手来,一巴掌就往王毅将的屁股上打去,响起了清楚的声音,王毅将呜了一下,又是一巴掌,又是一呜,就是主人拿着鞭子抽动马匹一样。 经过一轮狂操,王毅将的直肠已经慢慢适应高凯的大鸡巴了。尽管高凯抽插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王毅将感觉一阵阵疼痛袭来的同时伴随着一浪接一浪的酥麻感,像闪电般往全身流窜,这种快感比他操高凯还要来得猛烈。慢慢地他停止了挣扎,仰着头一脸享受的表情。高凯看在眼里,一把将塞在王毅将口中的内裤拔掉。 “啊……爽啊……啊……真他妈的爽……啊……喔……操死老子……快用力操死老子……” “操!真他妈的紧!爽!老子就是喜欢操你这种紧屁眼的!”这边高凯也是爽得狂叫。 高凯是再直不过的直男了,上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凭借高大魁梧的外形,桀骜不逊的气质,精湛超群的球技以及炉火纯青的床上技巧征服了万千女人的芳心。一次偶然的机会,在死党的怂恿下,他第一次操了男人,这才发觉男人的屁眼更加的紧,操起来更加的爽,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但是他只喜欢操健硕结实的男人,看到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猛男们在他的胯下喘息呻吟,就让他的征服欲爆棚。开始他只做纯1,绝对抗拒被人操,可是后来因为交换条件不得不尝试和人互操,快感让他马上接受了这种方式,对高凯来说,大家都是出来玩的,既然这样也能让自己爽,还要考虑什么尊严不尊严的,不过他还是更享受做1征服占有的快感。 这样大概操了快十分钟,高凯将大家伙拔了出来,用力将王毅将扳过身来,仰着躺在床上。因为之前用力过猛的缘故,鲜血从王毅将的肛门口流了出来,将洁白的被单都染红了。 “真他妈像个女人一样!”高凯骂了一句,他就是喜欢这样在床上羞辱对方,用大鸡巴和嘴巴,这样无论从生理上和心理上彻底征服对方。 还没等王毅将来得及反驳,高凯已经用力将他的双腿抬起,往上一按,自个俯下身来,挺着腰肌猛地往前一冲刺。 “啊!”王毅将疼得五官全扭曲到一块了。 高凯也不给他任何喘息机会,那硕大无朋的家伙就像电动马达一样不断地在王毅将狭小的空间里飞速般进进出出,仿佛要从里面钻出一条隧道一般。胯下猛烈地撞击着王毅将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啊……啊……啊……你……操死……老子了……啊……啊……”王毅将疼得连话都喊不出来了。 高凯俯下身来,用双唇将王毅将的口裹得严严实实的,“呜呜呜……”王毅将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这时高凯已经是大汗淋漓,就连腋毛下也挂满豆大的汗珠,小麦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借着昏黄的灯光闪烁着精光火热,腋下散发出一阵阵阳刚男人特有的麝香气息,这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进鼻子里,对王毅将来说,比世界上任何催情剂都来来得猛烈,难怪这个不可一世的篮球队长唯一愿意屈服的就是面前猛烈得像匹种马的足球队长。 我站在门外,看着高凯那毫无赘肉的公狗腰和翘挺圆浑的双臀在超高速地前后律动,健硕结实的大腿因为用来绷得好像岩石般紧致,发达的肌肉一块块的,真他妈的太诱人了,浓密的腿毛因为汗水的缘故乱乱地贴在双腿上,性感极了。“啊……啊……啊……你操死老子了……啊……轻点……喔……”王毅将疼得只嚎叫。 高凯一脸坏笑,可是胯下的大鸡巴哪肯消停,反而干得更加卖力了。 “操!你是不是操死老子啊!……啊……啊……快停下来!啊……”不知道是痛快还是愤怒,王毅将的脸胀得通红。 “操!谁刚才扬言要操死老子的?怎么现在没被操几下就受不了了?”高凯一脸得意,挺腰重重一刺。 “喔……”,王毅将一声惨叫,“你操死我了……凯哥……老大……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噢……” “爽!我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这帮只会打篮球的家伙!”高凯的动作越发加快,力度越发加大,他也是爽得不得了,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全身汗淋淋的,性感极了。 “老大……求求你了……快射吧……啊……”王毅将的哀求声都带着哭腔了。 王毅将原本就是狠角色,曾经单挑过五个壮汉,尽管都得遍体鳞伤,依然负隅顽抗,不想这一刻竟被高凯操得哀声求饶。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被高凯壮硕强健的双手死死地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只好扭着屁股挣扎着,不想这样他的直肠反而磨蹭搔刮着高凯的蘑菇头,爽得高凯嗷嗷叫。 整个屋子里都是肉体的撞击声,高凯的喘息声,王毅将的嚎叫声,还有床撞击墙壁的声音,咚咚作响。 这样又猛操了十来分钟,高凯拔了出来,让王毅将跪着扒在床上,他干脆骑在王毅将的身上,像操狗一样操起王毅将来。 这个姿势使得王毅将的花心招招中的,疼痛渐渐变成酥麻,快感一阵阵袭来,他停止了嚎叫,开始大声大声地呻吟起来,前面的家伙也翘得不得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捋。 “谁让你打飞机的!你他妈只有挨操的份!”高凯一把打掉王毅将的手。 王毅将也乖乖地不敢再造次。随着高凯的猛烈进攻,王毅将突然大吼一身,乳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家伙里不断地喷射出来,他全身都在强烈地颤动,仰着头狂乱地吼叫着。 他被插射了!这个篮球队长被足球队长插射了!射完的王毅将像滩烂泥般趴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高凯干脆也趴下了,压在王毅将的身上,双臀上上下下更加卖命地律动。 踢球的人体力确实好得惊人,高凯狂操了快四十分钟了,却是越战越勇。 他跳下床来,将王毅力拽到桌子边,把他按到桌子上,撅起屁股,又是一轮狂操。 桌子就在门旁,隔着报纸的小孔,高凯翘挺结实圆浑的双臀看得清清楚楚,我的鸡巴也已是硬得快爆炸了,鬼死神差般,我敲了敲门。 里面突然一下子静了起来。 “谁?”高凯吼了一声。 “凯哥!是我!” 门打开了,我被直接拽了进来,“砰”的门又关上了。 “你来干吗?”高凯问着,胯下的动作却未曾停下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往他那完美的双臀上摸索。 高凯也不说话,只是痞痞地笑着,继续抽插着王毅将。 这笑容鼓励了我,我径直将他的双臀掰开,挺着自己的钢炮往里面钻。 尽管高凯的屁眼紧得不得了,但是毕竟之前刚被王毅将操过一轮,再加上里面还残留着王毅将的精华,我猛的用力一刺,随着他“啊”的一声吼叫,进去了! 就这样,高凯插着王毅将,我插着高凯,前前后后地律动起来。 高凯的屁眼真的很紧,我的大鸡巴在那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摸索着。而他在前面抽插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以致于我根本跟不上他的节奏,做做停停,好像被卡住一样。“你他妈的能不能操快点啊!“高凯已经完全失去了耐性,扭过头来吼我。 我哪里敢怠慢,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死命地抽插起来。 高凯前面猛操着王毅将,后面又被我猛操着,早已爽翻了天,仰着头大声吼着:“噢……噢……爽……噢……啊……爽死老子了……啊……噢……” 这时的他早已是挥汗如雨,小麦色的肌肤在汗水的浸润下越发性感诱人。那股阳刚男人特有的麝香气息越发凝重,混着汗水的炙热,这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吸进鼻子里,比世界上任何一种催情剂都要来得猛烈,在加上这样的超级猛男被我操得嗷嗷乱叫,单单这种征服感就让我爽死了,我加快马力,操得更加卖力了。 这样狂操了十来分钟,高凯让大家停下来,他爬上床,躺了下去,示意王毅将往他的大家伙上坐下去,我赶紧跪在他的跟前,将我的大家伙捅进他的屁眼里。 王毅将也早已豁了出去,完全顾不得自己身后的疼痛,托着双臀在高凯身上上上下下飞速律动,我哪里还能示弱。这样,高凯完全不用花任何气力,却被我和王毅将前前后后地伺候着,更是爽得乱嚎,脸都胀得通红,青筋暴突。 又是一阵恶斗,高凯让王毅将侧身躺在床上,一把将他的右腿抬起,将大家伙捅进王毅将的屁眼了,我也学着侧着身,将高凯的大腿抱起来,继续从后面操他。 果然踢足球的人的大腿都超级的粗壮健硕,肌肉一块块的,发达且结实,大腿根部的血管肯定发达的不得了,难怪性欲这样的旺盛。 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又操了一轮,我就这样忍耐不住了,在高凯的直肠里面一射如注。 “操!没用的家伙!老子还没爽够呢!”高凯回过头来,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将王毅将按倒床上,俯下身来继续奋战。 我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看着高凯那圆浑翘挺的屁股在我面前前后晃动,因为已经被王毅将和我各操了一轮,屁眼有点松了,一张一缩的,肛周黑乎乎毛茸茸的,还有乳白色的液体从里面慢慢渗出。我爬起来,伸出舌头往上面就舔去。高凯一阵激灵,爽得又是大喊大叫。我的舌头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挺进,高凯在前面更加卖力地操着王毅将。 渐渐地,高凯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随着一阵怒吼,他将大家伙拔出来,死命地捋动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一阵接一阵地喷了出来,足足十来二十阵,王毅将的胸上脸上墙壁上到处都是。 因为王毅将第二天要回家,还要赶着回去收拾行李,他做完就一拐一拐地走了。我和高凯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他下午踢了一场球,刚才又猛操了一个多小时,有点疲惫了,很快就睡着过去,发出呼呼的鼾声。我却激动得根本睡不着,枕着他健硕结实的胳膊,弹性特别的好,鼻子正对着他的腋窝,那里散发着迷人的麝香气象,咫尺之间是他帅气刚毅的脸庞,完美的五官轮廓,炽热的胴体,性感得一塌糊涂。 毕竟我还是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过去。 朦胧中感觉后面阵阵作痛,难道我是在发春梦吗?不对!疼痛越来越重,耳边还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这个种马足球队长! 经过短短几个小时的休息,高凯已经完全恢复体力,变得更加勇猛了,这次他更是发疯般地操我,好像要报复刚才的一屌之仇,从床上到床下到厕所到阳台到桌子,他变化着各种姿势各种花样地折腾我,因为刚才射了一回的缘故,这次他足足操了两个小时,做完天都亮了。我被操得几乎瘫痪了,下床的时候两腿发软,直接跪在地上。 接下来的几个晚上,我都是在高凯宿舍度过,两人相互从对方的身体上取悦,知道年二十八他终于要回家了,我也才依依不舍地回家去。 新的学年马上开始,因为我们宿舍年久失修,消防检查过不了关,必须马上维修整改。学校被迫在外面花钱给我们租了房子,我被分到的是一间两房一厅的小套房,同宿舍的竟然是高凯、王毅将,还有另外一位大帅哥网球王子龙超。 晚上,我正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咚”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是高凯踢球回来了。 他裸露着上半身,满头满身的大汗,小麦色的肌肤都在闪闪发光,宽广的肩膀,厚实隆突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健硕结实的手臂,粗壮健美的大腿,激突惹火的裆部,全身上下都散发着雄性的阳刚和狂野。 他二话不说就将球裤脱掉,连同球衣扔到沙发上,因为没穿内裤的缘故,肥硕的家伙猛地就弹了出来,尽管还没硬,尺寸已经大得吓人。 “帮我把球服洗了!”他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自从一起住以后,基本上他的衣服都是我来洗,尽管我也有大男子主义,平时也比较懒惰,但是替他洗衣服却一点也不觉得自尊受损,每次闻到他衣物上的那股男人气息,我就热血沸腾。 他向我挪近来,那股男人特有的麝香气息混着汗水的炙热袭来,我爽得几乎要昏了过去。 “给老子爽一爽!”他扶了扶自己的大家伙,坏笑着。 我马上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张开大口,包了下去。 他捂了一个下午的汗,下面的味道确实比较冲,混着尿骚味,我不由得有点干呕起来。 ”操,老子准会让你撅起屁股乖乖送上门的!“高凯骂了骂,又继续呻吟起来。 他却管不得,一只大手直接将我的头往他的两股间按,实在是太大了,直接就戳到我的喉咙,我又是一阵干呕,如此来来回回十来次,好不容易适应了,只觉得口被撑得几乎爆来了,口腔粘膜好像被火烧般滚烫,还能感觉到那大家伙上面血管有力的一搏一动。 高凯倒是爽得很,背靠着沙发,双手摊开在沙发沿上,仰着头发出痛快的喘息声。 又是一阵开门声,我们以为是王毅将回来了,也不搭理,继续忙活着。 “你们在刚什么?”是龙超,他显然很惊讶。 他也是大汗淋漓地,身上还背着网球拍,显然是刚打完网球回来,一米八六的身高,同样长得高大魁梧健硕结实,浑身充满雄性的阳刚力量,说实话,在我见过的男人当中,除了高凯之外,就是他最让我动心了。可是他是直得不能再直的直男,且从来对男男之事都不感兴趣。因为他的家在市内,平时很少回宿舍,自然对我们三人的事情也一无所知。 “做爱!一起么?”高凯望了望龙超,挑了挑眉毛,笑着说。 “操!你也好这口?!”龙超显然对高凯的嗜好感到不可思议。 “就玩玩,没别的。”高凯心不在焉地答,我的吞吐让他继续呻吟起来。 “操!你们继续!”龙超骂了一身,转身回了他的房间,“砰”的关上了门。“操!总有一天老子会操得你跪地求饶!”高凯望着龙超的背影忿忿地吼。然后他一把将我拎起来,抛到沙发上,把我的双腿架在他宽广的双肩上,径直挺着强悍的腰肌冲刺起来。 他好像是刻意要龙超听到似的,总之这次绝对是他操得最猛的一回,硕大无朋的家伙在我的直肠里粗暴地撞击着,这种施虐般的疯狂交合让我痛不欲生,可是前列腺被敲打的快感又让我欲仙欲死。肉体撞击的巨响,他粗重的喘息和我的鬼哭狼嚎声充斥着整间房间,别说是隔着厚厚的一层门板,即使是再加几道墙,龙超也不可能听不见,除非他是聋的。 高凯就这样变换着各种姿势各种花样疯狂地折腾着我一个多小时,随着一声吼叫,一阵阵滚烫炽热的激流将我整个人都洞穿了。射完后的高凯像个死人般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沉重的身躯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傍晚刚踢完一场球,再加上这般猛操,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大汗,腋下浓重的男人气息吸进鼻子来,我爽得几乎要升仙了。 我将头抬起来的时候,不禁吓了一条,龙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我们的面前,而且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宽肩,厚胸,窄腰,翘臀,健硕的手臂和大腿,最惹火的是下面那高高耸起的帐篷,大得吓人。 “怎么?受不了了?一起玩玩?”高凯也发现了龙超,向他耸了耸眉毛。 “操!老子没这个兴趣!” “操!你是不是性无能啊?!”高凯挑衅着。 “操!”脾性原本就暴戾的龙超被高凯这么一激,气得七窍生烟,脸胀得通红,青筋暴突。其实他俩一早就结下了梁子。去年因为争马子还大打出手,斗得人翻马卧两败巨俱伤,最后还是高凯打赢了,自然也抱得美人归,尽管他玩了没几日就把那女人给甩了,但是龙超始终心里忿忿不平,在他看来,至少是种耻辱。 龙超抄起拳头,就往高凯脸上砸去。高凯低头躲过,大拳头落在沙发上,发出咚咚的响声。“操!有本事就操啊!屌什么屌!”高凯也怒了。 “来啊!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没问题,不过你操完也得让我爽一把!”高凯狡黠地笑着。 “好!让老子操完再说!”龙超已经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想到自己已经落进了高凯的圈套。 高凯就是这样的人,就算再多的娘炮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操,他都不屑一顾。他就是喜欢操那些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猛男,看到他们在自己胯下呻吟求饶,这种征服的快感就让他满足得不得了。不过猛男都不是那么容易就范的,因此他也得先让步牺牲自己,可是高凯从来没有因此感到屈辱过,因为很快他就可以扭转乾坤,将对方操得死去活来,这种反败为胜的滋味更加让他回味无穷。 龙超早就按捺不住了,他让高凯跪着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对方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让自己操,单心理上就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可是他毕竟是第一次操男人,自然没有什么经验,只知道挺着鸡巴乱戳一通,仍然是没有进去,自己也折腾得满头大汗。 “操!比女人的B还他妈紧!”他朝高凯翘挺圆浑的屁股上大力扫了一巴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操!少废话!有本事就进来啊!找个洞都找不着,还算什么男人!”高凯从来就未曾输在气势上。 龙超又气又窘,将铁杵般硬的家伙抵在高凯的屁眼上,定了一定,挺着腰肌又是猛的一插,两人同时吼出声来,蘑菇头进去了一大半,高凯疼得全身肌肉都抽搐起来,脸胀得通红,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一直往外冒。龙超也是疼得立刻拔了出来,拼命地捋着。他黑着脸跑回了房间,出来时手里握着一支防晒油,早迫不及待地往自己家伙上涂,然后又往高凯的屁眼上也涂了不少。 他握着大家伙,再往里猛地冲刺,两人又是同时吼出声来,进去了! 龙超的大鸡巴开始在高凯紧致狭小的空间里慢慢地抽动,他觉得自己的家伙被高凯的直肠紧紧地包裹着积压着,尽管那种感觉很难受,可是比起干女人来,却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感受,特别是那滚烫炙热感觉,让他莫明的亢奋。 他的鸡巴长度几乎要赶上高凯了,尽管没有高凯的粗,但是尺寸也是大得吓人,高凯只觉得自己的直肠被撑得快要爆炸了,一直想大便。突然,龙超往里面猛的一捅,直肠被粗暴摩擦的剧痛让高凯大声嚎叫起来,可是紧接着的前列腺酥麻感又让他呻吟出声来。龙超仿佛找到了要领,将大家伙拔出了大半,再往里又猛的一戳,高凯又是一声惨叫。如此反复反复百来个回合,龙超感觉自己的家伙在高凯身体里已经没有什么障碍了,就开始加快速度进攻,中间时不时夹杂着一插到底的猛操。高凯伴随着龙超进攻的节奏,发出了一阵阵嚎叫。他痛得背都弓起来了,遒劲发达的背肌高高地鼓着,那粗壮健硕的大腿更是绷得像石头一般硬,发达结实的肌肉一块块的,轮廓分明。 “操!操!操死我!用力!快操死老子!”高凯就是高凯,不愧是学校第一猛男,名符其实的足球队长,尽管疼得撕心裂肺,却完全没有半点哀号求饶,反而要求对方更狠地干自己。也许有人会说他这时的表现就像骚0一样,可是他的吼叫却充满了雄性的阳刚和狂野,这种力量的迸发就足以让所有人对他仰慕和钦佩,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被人操时依然是雄纠纠气昂昂,操人时更是雄纠纠气昂昂。 而龙超却是下定了决心要狠狠地操一番高凯,这个自以为是不可一世的足球队长,昔日的情敌,现在却在自己的胯下求着自己狠狠地操他,这种征服的快感早已让他爽翻了天,他加足马力继续战斗着。因为用力太猛,再加上极度亢奋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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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世界上有两兄弟,他们分别叫迈克和马克,曾经是站街男。他们在当地基佬小报的分类广告中做广告,自称:「一对帅哥兄弟,没割包皮,都是小攻!虽贵犹值!」但他们在广告上的传呼机号码却每星期不同。 为什么?因为他们其实是打着三陪男名号的骗子,专门捕猎有钱的老基佬,因为通常只有他们才能一次性包两个三陪男。而且,老基佬通常比较性绝望,只要有年轻男孩愿意和他们做爱,他们就会被冲昏头脑。因此,当「猎物」上钩后,迈克和马克就会分别操他们猎物的屁眼和嘴巴。因为这两兄弟还年轻力壮,所以他们很能操,他们利用这点,将他们的猎物操到高潮得昏了过去后,就开展行动。一人负责将一些东西,比如香蕉、扫帚塞进猎物的屁眼里,然后拍照。有时候,他们会在猎物身上尿尿,黄色的尿水柱在相机下金闪闪的。另一人负责收刮猎物家里的财物,以塞满两兄弟车厢为止。收刮完成后,他们会留下一张警告字条,威胁猎物说要是胆敢报警的话,他们就会将一系列不堪入目的裸照发送给猎物的邻居、亲戚、工作场所、甚至媒体。 这真是一件利润丰厚的工作,直到其中一个「猎物」向他的基友诉苦。这个基友叫Hecatomos(编者按:就是白皮大长篇里面主角的汤姆叔叔),然后Hecatomos觉得是时候给这对不讲武德的兄弟一场教训了,所以他就包了这两兄弟一晚。到了指定的时间,迈克和马克就来到Hecatomos的住所。 Hecatomos住在一座乔治亚风格的豪宅,他故意穿上一件骚气的丝绸长袍,务求装扮成一个娘气老基佬来应门。Hecatomos的小计谋奏效了,因为这对不讲武德的兄弟还是年轻,一看见Hecatomos的骚气装扮,就真的留了些口水出来。迈克和马克这两兄弟和Hecatomos各怀鬼胎,一边想要教训一下对方,一边却想着今晚是大买卖。 「嗨,孩子们!请进来,我们都会结识国际化的大伙!」Hecatomos颤动嘴唇,骚气的对迈克和马克说,然后挥挥手招呼这两兄弟进门。他在门厅里骚骚的扭着屁股,拐过中央放花瓶的小桌子,带领兄弟俩进入一个胡桃木镶板的图书馆。进门后,Hecatomos示意两兄弟可以随便就坐。迈克和马克两兄弟就坐在一个深沉的,绒毛饱满的锦缎沙发上。小茶几上放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三个玻璃杯和鸡尾酒调酒器。 Hecatomos自己拿起了一个酒杯,然后自己倒酒,然后翘着兰花指,骚骚的对两兄弟说:「我知道这个有点粗鲁,但我不等你们哦,我要先饮咯!」 然后,Hecatomos就一饮而尽,这才给两兄弟各自倒了一杯酒,然后再次举起酒杯敬酒 两个男孩互相看了眼,笑了笑,然后就喝下Hecatomos给他们倒的酒。Hecatomos喝了后,就用手掌扇了扇风,作出不胜酒力的样子,说喝不了,但继续给两兄弟倒酒。这两兄弟几杯酒下肚,然后就越来越头晕,他们只听见Hecatomos在喋喋不休的谈论房间的装饰,然后他们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不知隔了多久,马克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桌子之类的结构上,全身赤裸、双腿分开、膝盖被抬起吊着。马克试图移动身躯,但发现自己的躯干、四肢都被绑着,无法挣扎,只有头部能够稍微动一下。马克侧头一看,发现迈克也躺在另一张桌子上,只不过还没有醒过来。马克继续徒劳的挣扎时,一股沉闷的声音打断了沉默。「小子!还记得我吗?」马克转过头,看到Hecatomos身穿全皮装备,走进了灯光之下,似乎是想要给马克好好看清楚自己。Hecatomos继续说:「我本来是你的下一个受害者,一个有钱的老基佬。还记得吗?好吧,现在风水轮流转,我是你的新主人了!」 此时,另一个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Hecatomos指着他说:「小子!你还记得我的好基友吗?你们两个操了他、还撒尿羞辱了他,最后还抢了他。我敢肯定他不是你们唯一一个受害者,不过,我敢肯定他会是你们最后一个受害者!」 Hecatomos继续说:「小子!还有一个人我想你要认识一下!Pylos,过来一下!」 说罢,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在灯光下,马克惊恐了,这个高大壮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戴着帽子、口罩和橡胶手套。这还是小事,真正令马克惊恐的,是那个壮男的下体,没有阴茎、没有阴囊,更没有睾丸。取而代之的,是一处若隐若现的、呈粉色的伤疤,以及在原来阴茎的遗址处,有一个小小的孔洞,那孔洞的尺寸随着那个壮男的大步不断变大变小。 那个高壮阉人不废话,直接粗暴的地抓住了马克的阴囊,手掌用力的把玩里面的两颗睾丸。出于恐惧和疼痛,马克尖叫着,求他停下来。但那个高壮阉人没有作声,只是抓住马克的阴囊,然后用手术刀环切起来。马克已经没有心思再求饶了,因为阴囊皮被环切的疼痛促使他不断尖叫。高壮阉人的手艺似乎很纯熟,很快就将马克的阴囊皮整块换切了下来,然后将之仍在马克的胸前。 Hecatomos笑着说:「小子!看来你的卵袋挺大的哟!」马克弯下头颅,低头看了眼,只见一块血淋淋的皮被丢在胸前。很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睾丸被人硬拉了,出于一种尖锐的疼痛,马克开始用嘶哑的声音尖叫起来。 Hecatomos又说:「小子!本来我想用激光刀快快的阉了你,但是你的受害者却反对我这样做,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你,坚持要用传统古老的办法来阉了你。」 Hecatomos话刚说完,那个高壮阉人就将马克两颗睾丸放在马克的胸前,马克只见两个带血的灰色小球体连带一小节输精管躺在自己的胸前。马克想到自己从此不再是男孩后,眼泪流了出来。阉割还没有完成,还没等马克的泪水滴下地面,高壮阉人又拉起马克的大阴茎,不断往上拉,然后沿着阴茎根部环切下来,马克再也受不了,昏了过去。高壮阉人完事后,将一根导尿管插入马克的尿道断口里,然后在迈克身上做了同样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三周里,马克和迈克都被绑在病床上,双眼都被蒙住,营养液通过静脉注射来维持他们的生命。Hecatomos给他们安排用吗啡重度镇静,令他们可以感觉到自己被海绵抹身,以及更换纱布,但没有疼痛感觉。两兄弟甚至可以互相交谈,但他们谈话含糊不清、毫无意义。不支过了多久,Hecatomos下令那个高壮阉人解下两兄弟,高壮阉人解除了两兄弟四肢的束缚,但将两兄弟各自的一只手用手铐铐了起来。马克和迈克发现自己已经没了牙齿,然后震惊的发现自己下体已经空无一物,粗大的阴茎以及沉甸甸的阴囊睾丸已经消失,只剩下疤痕,以及一个小孔在原来阴茎的地方。 在两兄弟修养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得知原来那个高壮阉人名叫Pylos,是Hecatomos的侄子。Pylos当年也是和两兄弟一样卖身,只不过Pylos是固定被一个当整容医生的老基佬包养。后来,因为Pylos出轨,所以就被他的主人阉割了。后来,老主人死了,Pylos就继承了老主人的遗产,又顺便在叔叔Hecatomos的手下做事。因为Hecatomos要阉割马克、迈克两兄弟来为基友出气,所以就招来在手下办事的阉人侄儿Pylos来阉割他们。 Pylos甚至还打开手机相册,给两兄弟看看被割下来的生殖器。Pylos将两兄弟割下来的生殖器各自放入一个满载防腐液的玻璃罐子里,然后再和自己当年被割下来的生殖器放在一起。在照片里,三个屌罐并排。因为Pylos的阴茎最长、粗、大,所以没有像两颗睾丸那样沉底,而是直立在罐子里。马克的阴茎也粗大,但没有Pylos那样天赋异禀,所以只能斜立在罐子里。迈克的阴茎不粗大,加上疲软,所以只能和他的两颗睾丸一样沉底。 再过些天,马克和迈克就被带去给Hecatomos、Hecatomos的基友轮流操屁眼和嘴巴,因为两兄弟的所有牙齿都被拔光,所以他们已经成为顶级的含屌者,也不用怕他们会咬断操者的阴茎。迈克已经很顺从了,但马克有时仍会抵抗,这让Hecatomos很生气。 为了更好的调教马克,Hecatomos想了个办法,他让Pylos拿出一个阴道扩张器,插在马克的尿道里,然后扩张马克的尿道。等马克的尿道被扩张后,Hecatomos就操马克的尿道,Hecatomos操完后,就让Pylos戴上假阳具接着操,久而久之,马克的尿道口就不可逆的变松了。就这样,马克成为了所谓的三口人,因为他身上有嘴、屁眼、尿道这三个口可以被插入阴茎。 只不过,马克从此就永久性尿失禁了,因为宽松的尿道口以及被严重破坏的括约肌令马克完全无法憋尿,所以当马克不被操的时候,他都要穿上尿布。同时,由于尿道变短加上被频繁抽插,马克的尿道以及膀胱经常出现感染。Hecatomos就利用马克的情况来恐吓迈克,要他别有二心。 尽管Hecatomos需要经常花钱买抗生素来治疗马克的尿道感染,但不觉得亏本,毕竟总比让这两兄弟到处抢基佬的社会代价便宜许多。加上,Hecatomos过一阵子新鲜劲儿过了后,会将这两兄弟送去旗下的性奴俱乐部卖淫,这两兄弟从此就成了Hecatomos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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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翅難翔 1996 1996年2月19日 AM01:20大年初一 大年初一,新年的鐘聲敲過不久。在縣城裡雷鳴般的爆竹聲逐漸隱沒的時候,火車撕破寒風肆虐的黑暗駛進了隴西縣的火車站。 春運以來,火車上還從沒有如此的冷清過,即便是硬座車廂裡,起初擁擠的人流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漸變的稀落起來,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隨著火車有規律的搖擺進入了夢鄉。 春節期間,回家的車票特別難買,許駿翔已準備好了在火車上過年,也沒有想到只買到了一張硬座車票。 要坐將近六十個小時的火車,雖然非常辛苦,但是和回家的喜悅比起來,許駿翔還是咬咬牙,硬著頭皮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這可是他入伍三年來第一次寶貴的探親假,他沒想到自己的申請會被順利批准,離開家那麽長的時間,他的心一下子飛回了威海的家中。 二十二歲的許駿翔看上去有一米八幾的個頭,擁有山東人特有的魁梧健壯的身材,三年的軍隊生活,讓大沿帽下那張英俊的臉龐脫去了昔日的稚氣,顯得更加陽剛堅毅。他這麽個大塊頭坐硬座一坐就是一天一夜,可真是不舒服,何況他身上穿著嶄新筆挺的軍裝,就是坐在那裡也昂首挺胸威風凜凜的樣子,他可不願意有損解放軍戰士的形象。 這個時候坐硬座的多半都是離家不遠的旅客,他身旁的座位都空了出來,許駿翔伸了個長長的懶腰,稍微側轉身子靠在車廂上,用軍大衣裹著他強健高大的身子,在經過了三十多個小時的顛簸之後,終於疲倦的合上了雙眼。 火車徐徐開動,由緩而疾,繼續在黑暗中呼嘯起來。 一個三十歲出頭的漢子走進了搖晃中昏睡的車廂,漢子穿著件舊式的軍用棉襖,軍綠色的大襠褲已經舊的泛黃,腳上穿著一雙解放鞋。他緩慢的在過道裡走著,低頭打量著兩邊座位上迷糊睡覺的旅客。 終於,他在許駿翔的面前停了下來。 漢子打量著這個二十出頭,卻比自己還要健壯結實的解放軍戰士。 看見戰士身上披著的軍大衣上露出的嶄新筆挺的軍裝,漢子又黑又濃的眉毛下,邪惡的眼睛裡燃燒著蠢蠢欲動的火焰。 漢子留意到戰士的43號的大腳和他腳上穿著的新近才配發給陸軍部隊的黑色作戰皮靴,他的嘴角朝上牽動了一下,又看看自己腳上的這雙已經陳舊磨損的解放鞋。鞋幫四周因為蓄積的腳汗,都已經滲出泛黃的汗鹼,還隱約散發著一股酸臭的氣味。 漢子穩定了一下呼吸,慢騰騰的坐在了年輕戰士對面的座位上。 許駿翔並沒有醒,倒側向座位的一邊熟睡著。漢子抬起一隻腳,撩開戰士身上的大衣邊角,蹬在戰士的座位邊緣。他的腳碰到了戰士的大腿,他腳掌緩慢用力的按了一下,戰士似乎沒有察覺。 在軍大衣的覆蓋下,漢子的腳掌感覺到濃濃的溫暖,他的腳緩慢的挪動著,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緊盯著熟睡戰士的臉龐。 戰士那雙挺拔的劍眉,整齊覆蓋在眼瞼上的睫毛,筆直的鼻子,鼻孔中正噴出緩慢而悠長的呼吸,還有那雙微微閉合的嘴唇棱角分明,更讓漢子確信,這就是他想要的獵物。他試探著用鞋底挨在了戰士褲襠的位置,他的腳掌感覺到了戰士年青成熟的生殖器官,隨著列車的晃動,他的腳不時的擠壓著戰士側躺著的身體,他鞋坑裡的汗腳不自然的摳動著,自己褲襠裡的陰莖也不由的膨脹起來。濃烈的腳臭味從大衣下漢子的解放鞋中散發出來,酸臭中如同汗水捂漚發酵的味道。 睡夢中的戰士皺了皺帥氣的眉毛,醒了。 漢子迅速把蹬在戰士褲襠上的腳移到了椅子上,卻並沒有放下來。臉上的暴戾之氣逐漸隱沒,看上去像一個樸實無華的中年人。 許駿翔看見對面座位上有人,連忙扯下斜蓋在身上的軍大衣,坐正了身體。這時他立刻留意到了對方踩在自己兩腿間散發著腥臭味道的腳,腳上的襪子泛著黃色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面目了。 戰士皺了皺眉頭。“同志,你的腳。” “哦,對不起對不起。”漢子連忙道歉,把腳從戰士的兩腿間抽出來,仍然擔在戰士腿側的座位上,索性另一條腿也架了上去,穿著解放鞋的腳掌還來回甩動著。許駿翔隱忍著不想發作,伸脖子朝四周看有沒有空閒的位置,想重新換個座位。可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空置的座位上都已經橫七豎八的躺滿了勞頓的旅客。 那漢子顯然看出了戰士的意圖,笑嘻嘻的說:“對不住啊,我這汗腳就是臭了點。” 這麽一說,許駿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雙陳舊的解放鞋也讓他生出了好感,微笑著說:“沒關係,解放鞋透氣性差,是容易燒腳。” 漢子點頭說:“是呀,過去部隊上不都是穿這種鞋的嘛,不透氣,還不耐磨。” 許駿翔說:“現在部隊上都配發了作戰靴,牛皮的。”一邊說一邊的抬起腳來。漢子眼中露出羡慕的神情,端詳著面前戰士的戰靴。 “您也當過兵吧。”許駿翔問。 “早都退伍了,我們那時候可沒這福氣,條件差的很。”漢子歎了口氣說。 “當兵都一樣,辛苦著呢。”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舒展了一下,無比自豪的說。“當兵就是去接受鍛煉的嘛。” “那是,那是。”漢子一邊應著一邊伸手把腳上的解放鞋脫掉,他腳上的襪子濕嗒嗒的佈滿了一圈圈深深淺淺的汗漬。酸臭的氣味更加濃烈,許駿翔忍不住又皺了一下眉頭,他怕對方介意,連忙將臉擰向窗外。 “熏到你啦,真是對不住啊。”漢子連聲的說。“我這汗腳啊,坐長途車受罪著呢。” 許駿翔只得又把臉扭過來。“沒關係沒關係,腳活動活動也好。” “你也把鞋脫了舒服一下,坐了那麽長時間的車。”漢子此時已經把那雙污濁不堪的襪子脫了下來,用雙手扳著腳指不停的揉搓著。 如鹹魚般的刺鼻的惡臭讓許軍再也忍耐不住,他跨過漢子橫攔在座位上的雙腿,說:“你坐,我去上個廁所。” 看著戰士高大魁梧的背影,漢子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捲起許駿翔扔在座位上的軍大衣,尾隨著來到車廂口。 許駿翔沒有上廁所,他只是到外面來透透氣,看見漢子跟了過來,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解釋說:“裡面太熱了,我出來涼快一下。” 漢子說:“原來是嫌熱啊,這裡風這麽大,我都覺得冷呢。”一邊說一邊把手裡許駿翔的軍大衣披在自己身上。 寒冷的冬夜,凜冽的風像小刀子般從外面刺進來,許駿翔軍裝裡面穿著棉襖,下面卻只是條薄絨褲,他本能的縮了下身子,但隨即又驕傲的挺起了胸膛。這點冷,對他算不了什麽。 可隨即他又聞見了那酸臭欲嘔的腳臭味道,低頭一看,漢子居然光腳灑著那雙解放鞋。許駿翔連忙說:“快進去吧,這裡太冷。” 漢子搖頭道:“沒關係,跟兄弟你投緣,多聊一會。這夜還長著呢。”一邊說一邊從自家的口袋裡摸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許駿翔。“來,抽一根解解乏。” 許駿翔忙說:“我不會。” 漢子臉色不悅起來:“大老爺們不會抽煙嗎?還是嫌我這煙不好。” 許駿翔並不抽煙,可是被漢子這麽一說,他只得將煙接過來。漢子立刻拿打火機點著了火,雙手送到許駿翔面前。許駿翔就是漢子的手燃著了煙,想到這雙手剛揉搓過腳指,忽然覺得鼻端一股酸臭的味道衝過來,連煙捲在嘴裡都散發出一股鹹鹹的味道。 許駿翔狠狠的吸了一口煙,辛辣的煙味讓他忍不住劇烈的嗆咳起來。 “真不會抽啊。”漢子嘲笑著他。許駿翔臉憋的通紅說不出話來,一邊搖頭,一邊又把煙放到嘴裡,吮吸了一口。 濃烈的煙被吸人肺裡,許駿翔覺得頭有些暈,他不好意思的笑著說:“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抽煙,真抽不了。”一邊說一邊把煙捲塞進車廂一側的煙灰缸裡。 “不抽給我,別浪費嘛。”漢子攔住他的手臂,從許駿翔的手指上接住香煙。“這煙可是來之不易呢。” 漢子把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湊近戰士,將煙霧緩緩的噴在他的臉上。 許駿翔呼吸著彌漫的煙味,只覺得渾身無力,他用一手撐著車廂說:“我去躺一會,頭突然暈的很。”漢子攔住許駿翔,一手按著他的肩膀,又把一口煙噴在戰士的臉上。“你沒事吧。” 許駿翔覺得一陣頭重腳輕,強撐著說:“沒事沒事。” “我看你是睏了,抽口煙提提神。”說著話,漢子拿下叼在嘴角的香煙,朝許駿翔送過來。 “不...不.......”許駿翔想要推開漢子,雙臂卻怎麽都使不出力量。漢子把煙屁股咬的又濕又癟,強行塞在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昏沈沈的,只得又吸了一口。 “好抽不?”漢子獰笑著說。 “唔......”許駿翔搖搖晃晃的推開漢子朝車廂走,雙腿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挪動。 又被漢子扳著肩膀按在角落裡。 “你是嫌棄我腳臭,看不起我。”漢子繼續玩弄著自己的獵物。 “不...不是......”戰士一搖頭,頭更暈的厲害,好像四周的景物都在旋轉。 “既然不是,那你就再多聞聞。”漢子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那雙濕嗒嗒臭烘烘的襪子,捂在了戰士許駿翔的鼻子上。 “唔......唔唔......”刺鼻的酸臭氣味讓許駿翔一陣慌亂的窒息,他本能掙扎著,推開漢子的手臂,怒聲道:“你...你做什麽?” 漢子此時已經原形畢露,他惡狠狠的再次衝了上來,戰士這時也已經發現情形不對,但是渾身酸軟,根本使不出力氣,被漢子按在角落裡。漢子叼著煙,一隻大手惡狠狠的捏開許駿翔的嘴,另一手將那雙臭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乖兒子,爸爸的襪子好不好吃?”漢子用手捂著許駿翔塞滿襪子的嘴,將他的雙臂反擰到身後鉗制住。許駿翔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塞在嘴裡的襪子油乎乎又鹹又膩,酸臭的液體順著喉嚨流進胃裡,一陣陣的作嘔。看見許駿翔還在試圖掙扎反抗,漢子將嘴角的煙蒂塞在了戰士呼吸急促的鼻孔裡。“抽完這根煙,乖兒子就該老老實實跟爸爸回家了。”他一邊說一邊用手用力捂住許駿翔被襪子塞住的嘴。 戰士絕望的呼吸著濃重的煙霧,他痛苦的嗆咳著,頭越來越沈,掙扎著的身體終於失去了力道,逐漸軟倒在漢子的懷裡。 漢子趙武威不慌不忙的熄掉戰士鼻孔裡插著的煙蒂,塞進衣服兜裡,又掏出一隻肮髒的口罩帶在戰士塞滿襪子的嘴上。 此時已經將近凌晨三點,火車緩緩的駛進了甘穀車站。趙武威半架著戰士許駿翔,慢條斯理的走下了火車,一切跟他計劃所做的沒有兩樣。 1996年2月20日 PM09:10大年初二 許駿翔在震耳欲聾的鞭炮聲中甦醒過來。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間平房的角落裡,在他眼皮底下,是自己被繩捆索綁的雙腿。指頭粗的麻繩密密麻麻的纏繞著他的身體和雙腿,使他無法動彈,他勉力曲起雙腿想要站起來,才發現自己被捆綁在身後的柱子上。舉過頭頂的兩條胳膊同樣被繩索捆住,懸吊在屋頂的橫梁上,雙手已經麻痹的失去了知覺。他的頭嗡嗡作響,好像宿酒未醒一樣昏沈沈的,使勁晃了晃腦袋,難耐的劇痛讓他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發出的竟然是沈悶的“嗚嗚......”的聲音。 許駿翔一驚,口腔裡塞滿的黏膩酸臭的布團讓他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 在屋子的正中放著一張八仙桌,一個壯實的平頭男人背對著他坐在桌子前,正扒拉著桌上的酒菜,旁邊還空著一張椅子。 男人光著腳灑著一雙破舊的解放鞋,酸臭的腳味在燥熱的房間裡彌漫著。許駿翔想起了在火車上遇見的那個壯漢,心中的疑惑被憤怒替代,豹子般矯健的身軀在繩索中奮力的掙扎著,喉嚨裡“嗚嗚......嗚嗚......”的發出急促的聲音。 男人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聽見身後的響動,回頭衝著許駿翔笑道:“乖兒子,你醒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怒視著趙武威。 趙武威轉過身,居高臨下的坐在戰士面前,悠閒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看著戰士的反抗。許駿翔懸吊在上方的手臂劇烈的晃動,身體頑強的扭動,雙腿更繃足了勁,想要掙斷身上的繩索。但是一切無濟於事,他被襪子塞住的嘴裡發出的微弱聲音,輕易的被外面隆隆的鞭炮聲淹沒了。他粗重的喘息著,仍然被繩索固定在那裡,穿著棉襖的身上感到難耐的燥熱,後背已經汗濕了。 “不明白怎麽會在這裡?”趙武威走近戰士身邊,用手狠狠拍打著戰士剛毅憤怒的臉,獰笑著道:“是老子給你準備的煙讓你抽的睡著了,還記得不。” “嗚嗚.....”戰士說不出話來,怒目圓睜,鼻孔粗重的喘息著。 趙武威又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連忙閉住呼吸,竭力將臉扭向一邊。 看見戰士的眼中流露出的戒備神情,趙武威更加興奮,他一手捏住戰士的下巴,將他的臉鉗制住,一口一口的把香煙吹在戰士的臉上。看著戰士無助的呼吸著他噴出的煙霧,他哈哈大笑道:“放心,你已經落在我手裡。那麽貴重的煙捲,老子才不會浪費。” 被戲弄的戰士更加憤怒,但是手腳上捆綁的繩索卻讓他無法做出任何回應。趙武威翻身端過一杯酒來,一手扯出塞在戰士嘴裡的襪子,一手將酒杯送到戰士的跟前。 “大過年的,喝口酒慶祝一下!” “呸!”許駿翔厭惡的甩開嘴邊的酒杯,怒聲道:“你少來這套!你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快喝!少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趙武威不耐煩起來,他扳住戰士的臉使勁捏開他的嘴。儘管身材高大矯健,但是畢竟年輕,又被繩索捆綁著。趙武威蒲扇般的大手牢牢捏著他的下顎,迫使他逐漸的張開嘴來,那杯酒徐徐的傾倒了進去。戰士掙扎著,卻逃不脫對方的掌握。 趙武威嘴中咒駡著,抓起桌子上的整瓶白酒,把瓶口塞進戰士的嘴中。半瓶白酒被灌了進去,戰士痛苦的吞咽著,嗆咳著,酒液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但是更多的白酒被灌進了胃裡。許駿翔只覺得仿佛一條火龍從喉嚨裡鑽了進去,胸肺間火燒火燎的翻騰起來,眼前金星亂冒。 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趙武威抓起那團被戰士口水浸泡的濡濕的襪子,又重新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身來,看看酒瓶裡還剩下一口酒,他一仰脖倒進自己嘴裡,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液,狠狠的道:“不知死活的狗東西!”說著話,飛起一腳踹在戰士的臉上。 許駿翔眼前一黑,被踢的整個身體倒向一邊,繩索蠻橫的扯著他的手臂和身體。戰士的手腳和身體是被三根繩索分別捆綁著的,此時趙武威轉到柱子後面,鬆開捆綁著戰士身體的繩索,又解開柱子上方懸吊雙手的繩子,雙手用力拉動那根穿過橫梁的繩索,許駿翔只覺得肩膀雙臂一陣劇烈的疼痛,整個身子被拽了起來。 此時,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灌進胃裡的酒精讓他痛苦不堪,整個胸肺如同要炸裂般的難受,眼看著趙武威抽動繩索,拉的他的身體筆直的站了起來,繩索又繼續拉動,直到許駿翔不得不費力的掂著腳尖站立,趙武威把繩索抽緊,又栓在原先的柱子上。 看著半吊在空中的戰士,趙武威臉上露出兇狠而興奮的目光。“他媽的當兵的沒一個好東西!” 一拳擂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儘管隔著軍裝棉襖,但這一拳毫無防備且兇狠異常。許駿翔還沒來得及運勁抵抗拳頭已經砸到,腹部一陣翻江倒海的疼痛,戰士高大的身體被打的歪向一邊,雙腳離了地,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懸掛在了捆綁在雙臂的繩索上。 趙武威接連又是幾拳,狠狠的砸在戰士胸膛和小腹,戰士的身體在空中晃來蕩去,五臟移了位般的劇痛,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沈悶的聲音。 “怎麽?不服氣麽?”趙武威看見戰士怒視著他,不由得更加瘋狂。 他揮起手臂,惡狠狠的抽了戰士幾個耳光,戰士被打的眼前金星亂冒,堵嘴布掉落出來,他憤怒的吼道:“只會暗算人的卑鄙畜生!有種咱們單挑!” “還敢嘴硬!”趙武威抄起門口的一隻木棍沒頭沒腦的衝戰士打來。 棍子落在身上發出沈悶的聲音,戰士被懸吊著的身體被打的如陀螺般旋轉,趙武威又拿棍子在戰士的身上一通狠命的搗動。 許駿翔渾身酸痛,雙手的手腕如同折斷般的疼,他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聲音。 “看不出來!我這狗兒子還是條硬漢子!”話音未落,趙武威把棍子狠狠的搗在戰士的褲襠上。 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整個身體電擊了似的震顫著,劇烈的疼痛從下體傳來,眼前一黑,幾乎昏厥過去。 “怎麽這麽快就老實了?!”趙武威用棍子挑起戰士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戲弄著。戰士疼的英俊的臉痛苦的扭曲著,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子。他咬牙問道:“你...你這樣究竟是為什麽?” “為什麽?”趙武威嘿嘿笑道。“只因為你是當兵的,老子就是跟當兵的過不去,老子看見當兵的倒楣就開心。” 許駿翔打量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漢子,思量著脫身的辦法。“你以前應該也是個軍人吧。” “就是老子去參軍才知道你們他媽的都不是東西!”趙武威眼睛裡佈滿了血絲,他的手有些顫抖的摸出根煙來點燃。“你們他媽的欺負老子是農村來的,想著法兒的整我,拿我當猴子耍!哼!你當老子是好惹的?!”他說的氣憤,反手又甩了戰士一個耳光。 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口腔裡又腥又澀,戰士扭臉將一口血水吐在地上。“當兵的不都像你說的那樣。” “你們都他媽是一路貨色!”趙武威怪叫著,又掄起棍子劈頭蓋臉的朝戰士打去。 戰士忍著疼痛,喝道:“你這樣做是違法的!”趙武威猛的楞住,眼睛裡一片茫然,定定的看著被繩索捆綁著的年青戰士。 許駿翔繼續說:“我與你素不相識,你這樣對我難道就能報仇了嗎?你以前受了什麽委屈,向有關領導彙報,自然會給你個公道。” 趙武威的臉上忽然流露出一絲病態的微笑,他靠近戰士的臉,輕輕的說:“我告訴你,公道我早都討回來了。我這麽對你不是為了報仇。”他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年輕的戰士臉上。“我就是喜歡這樣對待當兵的,看見這樣子的你,我的雞吧都硬了。”他這樣說著的時候,一隻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裡揉搓起來,臉上猥瑣的表情讓許駿翔的心裡不寒而慄。 “放開我!”戰士不安的掙扎起來。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怎麽?害怕了?讓爸爸摸摸,乖兒子的雞吧是不是也硬了。” 一邊說一邊去解年輕戰士的褲子。 “住手!快住手!”許駿翔無助的扭動著身體,卻根本無法阻止趙武威的動作。軍褲和裡面的絨褲都被脫了下來,半掛在捆綁著雙腿的繩索處,趙武威的手從許駿翔內褲的一側伸進去,慢悠悠的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 “多漂亮的雞吧!”趙武威讚歎了一聲,一隻手捏著戰士的陰莖慢慢揉搓著。 “住手!”許駿翔羞辱的喊著,那只冰涼的大手把玩著他的下體,讓他渾身發冷,巨大的屈辱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趙武威惡狠狠的威脅道:“你他媽最好給我閉嘴!老子的臭襪子你還沒給我洗乾淨呢。”他一邊說話一邊抓起掉在地上的那團濕漉漉的襪子,一手捏開戰士的嘴,一手擰動襪子,把黃褐色的汁液擠進戰士的嘴裡。 “啊...嗚嗚......啊......”戰士痛苦的掙扎著,但是嘴被強硬的鉗制著,任憑鹹澀的臭水流進他的喉嚨。 趙武威把兩隻襪子綁成一個死結,填塞在戰士的嘴裡,襪子的兩頭繞過戰士的頭,在腦袋後面栓住。 “住......住手......”戰士含糊不清的說著。 趙武威掰開許駿翔的嘴,把襪子擰成的疙瘩朝裡塞了塞,卡在戰士的牙床裡。襪子裡積蓄的汗漬酸水由於他的擠壓再一次漫溢出來,順著戰士整齊潔白的牙齒緩緩滲入口腔。 這一次許駿翔徹底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斷續嗚咽的聲音。趙武威環抱著戰士年輕矯健的身軀,雙手又開始握著戰士的陰莖玩弄起來。 “啊......啊......”戰士絕望的呻吟著,陰莖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手裡逐漸膨脹起來。趙武威看著戰士年青茁壯的陰莖在自己的手淫下逐漸的堅硬挺直,喉嚨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怎麽樣?乖兒子也讓爸爸開心,爸爸就讓乖兒子也得點好處。”他用手指彈動著戰士的陰莖,讓那根粗直的肉棍子上下跳躍。 戰士的臉憋的通紅,胸膛因為呼吸的急促而劇烈的起伏著。 趙武威伸手鬆開綁在戰士嘴上的襪子,把一隻濕漉漉的襪子套在了戰士挺直堅硬的肉棍上,然後用另一隻把戰士的陰莖齊根紮住。 外面隆隆的鞭炮聲已經逐漸平息,看著面前任由自己擺佈的年輕戰士,趙武威更加興奮起來。他把煙蒂叼在嘴上,惡狠狠的說:“你最好做個乖兒子,要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說著話,他解開自己的褲子。立刻,一隻巨大黝黑肮髒的肉棍夾雜著濃重的腥臭味道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他一步步的逼近許駿翔,用自己醜惡的陰莖在戰士裸露的大腿上擠壓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隨著他的摩擦流淌出來,沾滿了許駿翔肌肉虯結的大腿。 “滾開!”許駿翔憤怒的嘶吼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掙扎不休。趙武威拽住許駿翔身上的繩索,不讓他閃避,同時扭動屁股用陰莖頂著戰士的屁股。 “滾開!你這個變態!”許駿翔渾身都僵硬了,厭惡的喝道。 趙武威猛然怪叫了一聲,眼中恐懼的神態一閃即逝,變的更加偏執瘋狂。“你叫我什麽?” 他眼中森寒的笑意讓許駿翔心裡一陣顫抖。但年輕的戰士仍然不屈的道:“你這個變態的畜生!快放開我!” 趙武威猛然掄起木棍,狠狠的砸在了戰士的頭上。“你他媽的敢說我變態!”他跳起身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把一把煙蒂倒在手裡,蠻橫的塞進戰士的嘴裡。“我叫你說!我叫你說!” 戰士眼前金星亂冒,忙亂中下巴上一陣撕裂的疼痛,煙灰煙蒂被灌了滿嘴。他痛苦的嗆咳著,煙灰漫天飛散。 “全部給我吃下去!你這張吃了屎的髒嘴!吃下去!”趙武威用手指將戰士嘴裡的煙頭狠命的往喉嚨裡戳。一陣難耐的窒息,迫使戰士許駿翔吞咽著嘴裡的煙蒂,身體在痛苦中的痙攣著。 1996年2月21日 AM03:15大年初三 趙武威一晚上手氣不錯,打牌贏了錢讓他紅光滿面,天寒地凍也都不覺得了。凌晨時分,他叼著煙哼著小曲走進了自家的房門。斜眼看看牆上的鐘錶,三點一刻。屋子裡有些悶熱,他脫下大衣,順手捅開爐門,讓火焰更升騰起來。感覺肚子餓了,趙武威在廚房裡翻出些掛麵來,端了一鍋水坐在爐子上。看著跳動的火苗舔食著鍋子,他這才想起自己的獵物。他打開牆邊的木櫃,把塞在裡面的戰士許駿翔拖了出來。 已經兩天水米未盡的戰士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聽憑趙武威把他拖到火爐旁,如同一只受了傷落入陷阱的豹子,跪伏在趙武威的面前。 戰士被用麻繩反綁著手腳,軍褲鬆垮垮的拖在腿彎處。前一夜野蠻的拷打讓戰士年輕矯健的身體酸痛難耐,腰腹間露出來的肌膚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觸目驚心。 趙武威抽了一口煙,抬起戰士的臉。“想爸爸了沒有?” 年輕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 趙武威嘿嘿笑著,把戰士反綁的手腳捆綁在一起,抬腿踢著戰士被棍子抽的淤血的屁股喝道:“給我跪直嘍!” 戰士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哼,高大的身體痛苦的扭動了一下。 趙武威拿起爐子上通火的鐵釺子。“一整天都這麽捆著,我的乖狗怕是憋尿了吧。” 戰士被說中了心事,英俊的臉上泛起屈辱的潮紅,他難堪的垂下了頭。 趙武威揮手給了戰士一個耳光。叫道:“把頭抬起來!” 戰士牙關緊咬的抬起頭來,憤怒的目光如同要噴出火來。趙武威用爐釺子逗弄著戰士的陰莖,直到陰莖逐漸的從戰士的兩腿間翹立起來。 “叫我爸爸,我就帶乖兒子去撒尿!”趙武威用腳尖踢著戰士勃起的陰莖。 “休想!你這個畜生!”戰士憤恨的盯著趙武威,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縫裡蹦出來。 趙武威嘿嘿笑著,一手揮動著爐釺子轉到戰士的身後。“不想撒尿,想不想拉屎?” 戰士只覺得那跟微熱的鐵鈎子伸進了他的屁股縫裡,在他的肛門處來回摩擦著。他倒吸了口冷氣,憤怒的神情轉化成屈辱和痛苦,渾身都緊張起來。“住手!住手!” 趙武威看著戰士徒勞的掙扎,把爐釺子的前端頂在許駿翔的肛門上。 許駿翔絕望的躲閃著,身體搖晃著朝前撞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趙武威冷笑著扔開爐釺子,拽著戰士的衣領子將他拉起來重新跪好,又取來麻繩打橫捆住許駿翔的雙臂,繩索緊勒著戰士的寬大結實的胸肌下沿,綁了十幾圈,捆紮結實了,剩下的繩子丟過房梁扯緊,栓在了一側的柱子上。儘管隔著軍裝和棉襖,戰士矯健性感的身材在繩索的擠壓下仍然顯露無遺,趙武威解開戰士軍裝和棉襖的扣子,朝兩面拉扯開,又解開戰士的襯衣,露出許駿翔穿著白色背心胸膛。他用手隔著背心揉捏著戰士的胸肌,臉上又露出邪惡興奮的神情。 許駿翔捆綁著身體的粗索把他的身體懸掛在原地,根本無法躲閃,他只能痛苦的忍耐著趙武威的抓捏。 趙武威的手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瘋狂,背心被他猛的撕裂開來,讓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完全暴露出來,那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躍然眼底,他獰笑著用手指捏住了戰士的乳頭,使勁的掐起來。 許駿翔疼的渾身冒汗,後仰著頭,大張著嘴吸氣,他性感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更讓趙武威神魂顛倒。他猛然捏開戰士的牙關,把自己的嘴貼了上去,舌頭肆意的在戰士的口腔裡舔動著。 “嗚嗚......嗚嗚......”年輕的戰士奮力掙扎,吊在房梁上的繩索被拉扯的筆直來回晃動,但是卻始終逃脫不了趙武威的掌握。 “乖兒子!舒服吧!”趙武威揪著許駿翔的頭髮,用舌頭在戰士的臉上猥瑣的舔著。 戰士竭力的扭轉頭,試圖擺脫這個恐怖的惡魔。 爐子上的水燒開了,發出咕嘟咕嘟的響聲,趙武威抬頭看了一眼,笑道:“爸爸要弄點吃的了,兒子要不要吃?” 被一個男人強行親吻的恥辱感覺讓他說不出話來,戰士扭轉臉,使勁的吐著嘴裡泛著煙味的口水。 趙武威把一把掛麵都倒在了鍋裡,返身衝著許駿翔咆哮:“不許吐!” 爐子上的火越發旺了,滾溢的水把鍋蓋頂翻了開來,咣當當的落在一邊。趙武威脫下腳上的解放鞋握在手裡,左右開弓,狠扇戰士的耳光。 “我看你還吐!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他一邊扇一邊不停的咒駡著。 戰士被抽的頭昏眼花,腦子裡嗡嗡作響,臉已經麻木了,舌頭像棉花瓢子一樣含在嘴裡卻含糊著說不出話來。 趙武威停了手,將那只解放鞋扣在戰士的臉上,用一根繩子捆紮住。返身從鍋裡撈出半生的麵條。他端著碗一邊吃一邊看著跪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矯健的身體被繩索捆紮著,心裡得意洋洋,白麵條吃的好不暢快。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他把碗往桌上一扔,又站在戰士面前,居高臨下看著自己的俘虜。 “爸爸吃面,兒子吃爸爸的臭鞋!”他哈哈笑著又問:“爸爸的鞋好不好吃?”戰士屈辱的呼吸著鞋坑裡的氣味,渾身已經大汗淋漓,緊閉著嘴不做聲。趙武威鬆開綁在戰士腦袋上的繩子,用鞋尖挑起戰士的下巴來。“好聞不好聞?乖兒子!” 戰士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雙目怒視著面前的豺狼。 趙武威嘿嘿笑著道:“狗東西又犯混了,不說話?我看你說不說話?”他一邊說一邊又開始揉捏起戰士裸露在外面的性感的乳頭。 “......”在趙武威蠻橫的折磨下,戰士始終執拗的不發一聲。 趙武威更加氣惱,又開始玩弄戰士被捆紮著的陰莖。 疼痛伴著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戰士的呼吸急促起來,年輕的身體屈辱的扭動著,起伏的胸膛感受到繩索緊迫的壓力。 戰士竭力的忍耐著,但是渾身克制不住的顫抖,要不是被捆紮著陰莖,也許他早已經尿了出來。即便如此,他已經能感覺到尿液正一點一點的衝破束縛,呼之欲出。 戰士英俊的臉愈發漲的通紅。 “啊......啊......”在許駿翔絕望的震顫中,他感覺到尿液沖瀉了出來。 他的身體一陣痙攣的顫抖,包裹著陰莖的襪子迅速的濡濕膨脹。 趙武威直起身來,看著跪在面前的戰士的窘迫模樣,隨著一陣淡淡的尿臊味,幾滴汁液從已經被尿水浸泡的襪子上滴落。“狗東西,居然撒尿!”尿液在噴湧了兩三下之後再次被捆紮著的束縛阻隔,被遏止的尿意讓戰士更加痛苦和恥辱。他竭力的想夾住雙腿,但是被扒掉褲子的下體毫無遮掩的暴露在趙武威的面前。 浸滿了襪子的尿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軍褲也滴濕了一片。 “既然尿了,就尿完吧!”趙武威叼著煙邪惡的笑著,把桌子上吃了麵條的碗拿下來放在戰士的兩腿間,隨著扯開了戰士生殖器上的束縛。殘存的尿液一點一點的滴在碗裡。 “......”跪在一個男人面前撒尿,這樣的羞辱讓年輕的戰士痛不欲生。他竭力不讓自己的意志崩潰。 “不尿嗎?我可只給你這一次機會。”趙武威一邊說,一邊把那雙濕漉漉的襪子放在碗上面擰幹,尿水浸泡了襪子,酸臭腥臊的深褐色液體滴進碗裡,和碗中的尿液混在一起。趙武威看戰士仍然頑強忍耐,獰笑了一下,他將煙頭扔進尿液裡熄滅,返身從爐子的煙囪上卸下一節鐵絲,殘忍的將戰士的陰莖再次捆紮起來。戰士痛苦的嚎叫著,龜頭上幾滴殘存的尿液滾湧而出,但隨即通道被阻斷,憋漲的感覺追隨而至。趙武威雙手沾滿了尿液,他一把揪住戰士的頭發端起那半碗尿液灌進戰士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酸臭污濁的尿液從口腔鼻孔一起灌了進去。 “上好的麵湯!可不要浪費哦。”趙武威獰笑著把那雙襪子填塞進戰士的嘴裡。 “嗚嗚......嗚嗚......”戰士發出屈辱的呻吟。 趙武威看了看面前說不出話來的戰士,又拿出一隻木質的假陰莖,那棍子一頭窄小,到中部逐漸粗壯,尾部又稍細,末端是一個底座。他鬆開連接戰士手腳的綁繩,拽著戰士被捆綁的雙腿朝後一扯,戰士立刻臉朝下半掛在空中,趙武威撫摸著戰士淤血紅腫的屁股,把那根木棍頂在了許駿翔緊縮著的肛門上。 “嗚嗚......”許駿翔能感覺到那雙邪惡的大手掰開了他的屁股,聽見吐唾沫的聲音,然後一些黏稠的液體被塗抹在他結實緊繃的屁股縫隙裡。 “既然狗東西這麽喜歡憋!你就給我連屎帶尿都憋住罷。”木棍的前端頂在了許駿翔的肛門上逐漸的推進,括約肌逐漸被撐開,撕裂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戰士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眼前頓時一片漆黑。 1996年2月22日 PM08:30大年初四 戰士高大矯健的身形挺立在屋子中央,兩根胳膊粗的木棍一前一後橫夾著他的脖子,用繩索纏繞固定在他的肩膀上,戰士結實有力的雙臂從身側舉起,雙手也被木棍夾住用繩索捆緊。他杠著兩根幾十斤重的木棍已經站了幾個小時。穿著作戰靴的雙腳也被捆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他不得不岔開雙腿站在那裡。他不能喊,因為嘴裡塞著濡濕的襪子,他無法坐,他的陰莖被用鐵絲捆紮著,肛門裡塞著一根奇形怪狀的棍子,並用粗大的麻繩捆綁著下體,把那只棍子牢牢的封在他的身體裡,他甚至想跪下來休息一下已經酸麻顫抖的雙腿都做不到,扛在肩膀上的枷鎖的兩端分別有繩子吊在屋頂的橫梁上。 他的頭昏沈沈,意識逐漸的模糊了。 “怎麽樣啊乖兒子!”趙武威的聲音突然在他耳邊響起。緊接著一股濃烈的煙草味道撲面而來。趙武威喝的醉醺醺,叼著根香煙,不知道何時如同一堵牆一般擋在了戰士的面前。手中拎著個空酒瓶來回晃動著。” 戰士努力讓自己的意識保持著清醒。 “想不想拉屎撒尿啊?”他邪惡的笑著,用酒瓶敲打著被麻繩固定在戰士肛門裡的木棍,又拽了拽被鐵絲捆紮的陰莖。 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嘴裡發出悶哼。這種非人的折磨已經超出了常人所能忍受的極限。年輕的戰士屈辱的點了點頭。 “狗東西終於學乖了。”趙武威打了個酒嗝,慢慢的鬆開了懸吊著枷鎖兩端的繩子。 他走到椅子上坐下,一條腿蹬在火爐邊,命令道。“過來!乖兒子。”戰士默默的轉過身,下體又是一陣難耐的疼痛。 他的雙腿被栓在一根一米長的木棍的兩端,不但邁不開步子,而且每邁出一步,都能感覺到肛門裡的異物來回擠壓摩擦著直腸的痛苦。他艱難的朝前挪動,高大的身軀搖搖晃晃終於走到趙武威的面前,矯健的雙腿已經因疼痛而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 “看什麽?跪下!”趙武威用鞋尖踢了踢戰士被鐵絲擰著的陰莖。 戰士嘴裡發出痛苦的嗚咽,剛毅的臉痛苦的扭曲著,終於雙膝一軟,跪在了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站起身來,先用鐵釺子通了通爐火,然後隨手扯去許駿翔嘴裡酸臭的襪子。 “把嘴張開!” 戰士沈默著,高大矯健的身體在屈辱中顫抖著。 “狗東西!還要死撐!”趙武威正反甩了許駿翔兩個耳光,戰士的雙臂被捆綁在棍子的兩端,身體維持不住平衡,朝後倒去,被趙武威揪著戰士的軍裝領子扯了回來。 戰士竭力忍耐著莫大的羞辱,他身上的肌肉一陣陣的顫慄,被捆在木棍兩端的雙手緊握成拳。 趙武威又坐回到椅子上,踢掉腳上的解放鞋,把腳掌踏在了戰士的臉上。 戰士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被繩索捆綁著的雙拳緊握微微顫抖著,忍受著恥辱。腳指用力,挑開他的嘴唇。戰士緊咬著牙關試圖拒絕這種剝奪了尊嚴的進入,然而腳指強行的撬開了他的牙齒,塞入他溫暖濕潤的口腔。 “哦!真是乖兒子。”趙武威身體靠在椅子上晃動著,仰頭享受的抽著煙。隨著椅子的晃動,他的腳指在戰士的嘴裡肆意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無法拒絕這樣的凌辱,他的嘴裡積蓄了大量的唾液隨著腳指的玩弄從嘴角漫溢出來,趙武威隨便用腳掌揩下這些唾液,胡亂的塗抹在戰士的臉上。痛苦繼續升級,趙武威把兩隻腳的拇指都塞進戰士的嘴裡,他岔著腿,將戰士的嘴朝兩邊竭力撕扯,看著戰士無助屈辱的表情,他興奮的欲仙欲死。趙武威終於坐起身,看著面前滿臉口水污垢黏液的戰士,他命令道:“把爸爸賞給你的好東西統統咽下去!” 當許駿翔艱難的咽下唾液,趙武威耀武揚威的站在許駿翔面前解開了褲子,他那只醜惡的肉棍再一次兇殘的出現在年輕的戰士面前。 “怎麽不想吃爸爸的雞巴?”趙武威握著自己的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摔打著。戰士痛苦的扭過臉,又被趙武威揪著頭髮按住,一條腿跨坐上橫綁在戰士肩頭的木架。 他用濡濕的龜頭戳著戰士的嘴唇,陰森森的說:“不吃我也不勉強你,你想嘗嘗再憋一晚上屎尿的滋味也好。”看到滿頭大汗的戰士絕望的神情,趙武威不失時機的捏開戰士的下巴,將他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嘔......嗚嗚......”許駿翔五臟翻騰,他痛苦的嗚咽著,感覺到那只肉棍在口腔裡繼續膨脹堅硬。 趙武威興奮的渾身顫抖,他低頭看著自己的雞巴在戰士的嘴裡搗動,口水隨著他的抽送從戰士性感的嘴唇邊流淌出來,他拔出陰莖,倡狂的把口水浸潤的發亮的龜頭在戰士的面前炫耀著。陰莖再次戳入戰士的嘴裡,他瘋狂的戳著許駿翔的舌頭,上顎,喉嚨。戰士克制不住一陣陣的幹嘔,渾身痛苦的顫抖著。這卻促使瘋狂的趙武威插入的更深。他猛烈的操著戰士的嘴,雙手揪著戰士的頭髮,一次次把戰士的腦袋撞向自己的陰莖。許駿翔矯健的身體在繩索的束縛下東倒西歪,被迫進行著麻木的機械性的運動,那只肉棍一次次洞穿他的口腔,他的嘴已經完全成為瀉欲的機器。 突然,隨著趙武威幾聲亢奮的怪叫,許駿翔的頭被死死的按在了黑毛叢生的褲襠裡,粗大的肉棍直挺進他的喉嚨深處,戰士本能的掙扎著,但是趙武威狠命的控制著他不讓逃脫,喉嚨被巨大的陰莖完全堵塞了。在近乎窒息的昏迷中,趙武威的身體痙攣著,一股股滾燙的液體噴射在戰士的喉嚨裡,許駿翔不得不吞咽著散發著腥澀味道的精液。黏液噴湧不斷,以至陰莖逐漸退出喉嚨的時候,依舊有幾股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裡。 趙武威興奮的如在雲端,卻並不急著把陰莖抽出來,他就站在那裡,讓跪在腳下的年輕的戰士含著滿嘴的精液和已經逐漸軟垂下來的肉棍,繼續體會著前所未有的恥辱。他點上一根煙,滿足的吸著,半硬的肉棍還不時的在戰士的嘴裡攪動著。一些精液合著口水從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那景象更讓趙武威空前的滿足。 許駿翔的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什麽時候,渾身都被冷汗浸濕,嘴裡那只醜陋的肉棍仿佛沒有休止的動作著,他放棄了反抗,任由對方盡情的戲弄。突然,他覺得嘴裡一熱,一股腥臊的液體直衝進喉嚨,他驚覺的時候,已經不由自主的咽下幾大口。那臊呼呼的味道讓他立刻意識到,這個畜生竟然在自己的嘴裡撒尿。 可是等他反應上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反抗是徒勞的,趙武威狠狠揪著他的頭發,尿液源源不斷的灌入他的嘴裡,不喝,尿液漫溢著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出來,他痛苦的咳嗽著,努力的吞咽,儘管如此,尿液還是泛著泡沫從他的嘴裡流淌出來,身上的軍裝棉襖很快被尿液浸濕了。 終於,趙武威從戰士的嘴裡取出肉棍,把殘存的尿液甩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上。“乖兒子做的不錯,讓爸爸檢查喝的乾淨不乾淨。”他說著話又捏開戰士的嘴。 趙武威總算滿意的笑了。“爸爸撒完尿,總該輪到兒子了。”趙武威把一個臉盆踢到屋子的中央,然後鬆開戰士雙腿的捆綁,命令許駿翔跨蹲在臉盆上。戰士高大的身體艱難的挪動,好不容易跨過臉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趙武威卸下夾著戰士腦袋和雙手的木棍,用繩索將許駿翔的雙手捆綁在身前,拖著他重新蹲在臉盆上。 然後慢條斯理解開纏繞在戰士下體的繩索,露出木棍末端的底座,戰士結實狹窄的屁股上,一些褐色的糞便和血迹已經乾涸,趙武威先擰開戰士陰莖上扭結的細鐵絲,然後又拿過那雙襪子送到戰士的嘴邊。 “把你這狗嘴堵上,省得一會又哼哼唧唧。”趙武威不耐煩的說。 這樣的情形下,反抗也是無濟於事。戰士只有張開嘴,任由那雙襪子將自己的口腔塞的結結實實。 趙武威看著蹲在面前的戰士許駿翔,被捆綁著的雙手握成雙拳護著下體,矯健的身軀微微的顫抖著,顯然是在竭力忍耐。他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走進裡屋去。 過不多久,他叼著一根點燃的香煙走了回來。 “爸爸賞你的,乖乖的吸吧。”趙武威把嘴角的香煙戳在許駿翔的鼻孔裡。不吸是不可能的,趙武威看著許駿翔默默的用鼻孔吸了幾口香煙之後,按低許駿翔的身體,從肛門裡猛然抽出那只沾滿了血迹和糞便的刑具。“嗚嗚......”戰士喉嚨裡發出一聲淒厲慘叫,插在鼻孔的香煙因為他急促的呼吸猛烈的燃燒起來,濃烈的煙霧熏的他頭昏眼花。堅強意志在這瞬間裡崩潰了,積蓄許久的大小便立刻噴湧而出。 此時他已顧不得在一個禽獸的注視下的屈辱,痛苦的釋放讓他渾身都在顫抖,絕望中釋放的快感讓他的肌肉都繃緊了,而同時,肛門處依然能感覺到一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趙武威站在許駿翔面前,看著完全喪失了人格和尊嚴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忍受著插在鼻孔裡香煙的燻烤,把屎尿拉在臉盆裡。終於,一切結束了。戰士接過趙武威遞來的紙,費力的擦拭了屁股,然後提起褲子穿戴整齊。他想要拿下插在鼻孔裡的香煙,但是被趙武威伸手擋住了。 “想要用嘴抽,是不是?”趙武威盯著戰士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笑著。 戰士口不能言,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也好。乖兒子是該學會抽煙。”趙武威扯掉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然後把鼻孔裡的香煙拿出來送到戰士嘴邊。 許駿翔用手接過了半截香煙,側轉頭吸了一口。 趙武威笑著說:“狗東西越來越乖了。一會抽完煙,把煙頭吃下去。” 許駿翔身體顫抖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快抽啊。”趙武威笑眯眯的看著戰士又把煙送到嘴邊,接著說。“抽完把你拉的這盆髒東西吃掉!”許駿翔震驚了,他猛然抬起頭來,憤怒的眼睛緊盯著這個沒有人性的野獸。 趙武威被那凌厲的眼光一望,心裡發怯,忍不住倒退了一步,仍然強笑著道:“怎麽?你以為讓你拉到臉盆裡做什麽。就是給狗準備的點心!”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許駿翔怒吼著矯健如豹子般衝了過來,雙手握拳高高舉起,狠砸趙武威,趙武威慌忙用手去擋,許駿翔心知不能力敵,雙手只是虛晃了晃,抬起一腳結實有力的踹在趙武威的肚子上,趙武威怪叫一聲,厚重的身體朝後撞到一張椅子,連人帶椅稀裡嘩啦的翻倒在地。 許駿翔一個虎跳衝上去,有力的雙手迅猛準確的捏住了趙武威的咽喉。戰士憤怒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我要殺了你這個變態的禽獸!”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雙腿有些發軟,整個人搖晃著都站立不住了。 趙武威驚魂方定,眼睛裡已經透露出狡猾的笑意,他使勁掙脫戰士的雙手,向後退了幾步說。“狗東西,早知道你喂不熟!跟我來這套,你差的遠呢。”戰士只覺得手腳發軟,額頭滲出冷汗,他虎吼一聲,拼盡最後一絲氣力撲向趙武威,腳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1996年2月23日 PM06:30 大年初五 趙武威一進門就留意到戰士醒了。 許駿翔年輕矯健的身軀蜷縮在角落裡,斜向一邊的雙腿被繩子綁住。另一根繩索綁著許駿翔的雙手,然後從他的兩腿間穿過,從屁股後面分開在腰間緊捆了數圈,將他的前臂牢牢固定住,使他無法解開腿上的繩子。他的脖子上赫然栓著一根長繩連在門側的柱子上,更加限制了他移動的範圍。趙武威發現出門時丟在戰士面前的一個冷饅頭已經不見蹤影,臉上露出得意的冷笑。 人是鐵飯是鋼,就是鐵打的人也扛不住這接連四天的饑餓。 “吃的蠻幹淨的嘛。”他用腳尖踢著年輕的戰士說。戰士羞辱的側過頭,不去看那居高臨下的譏笑眼神。整個下午他都在竭力想要掙脫身上的繩索,然而混了牛筋的繩子被用油浸泡過,死死的糾纏著他的身體。此時,他已經渾身乏力,無助的倒在趙武威的腳下,任由宰割。 趙武威解開栓在木柱上的長繩,把戰士拽起來跪在他面前,隨後牽著繩索朝桌子跟前走去。一邊道:“乖兒子,伺候爸爸的時間到了。” 許駿翔稍一遲疑,脖子上的繩子猛的一緊,呼吸被劇痛割斷,戰士眼裡流露出痛恨的目光,卻不得不挪動著膝蓋,跪行著來到趙武威的面前。 趙武威坐在椅子上,扯動繩索讓年輕的戰士跪在他的面前。他悠然的點上一根煙,一邊抽煙,一邊欣賞著被迫跪在面前矯健的青年。 “乖兒子,給爸爸把鞋脫掉。”趙武威將一隻腳伸到戰士被固定在兩腿間的雙手旁。 戰士倔強的掙動著身體,雙手避開了他的大腳。 趙武威冷笑了一下,不以為意,抬腿蹬在戰士寬闊的肩膀上,腳後跟一蹭,腳上的解放鞋從戰士的身後掉落下去。 趙武威一拽栓在許駿翔脖子上的繩索,腳死死的按在了戰士的臉上。同時,另一隻腳也踢掉了膠鞋,腳掌也伸過來夾住戰士的脖子。趙武威就用雙腳在戰士的臉上來回按壓著。 襪子頂在了戰士的嘴唇上,他能感覺到襪子裡堅硬的腳指正努力撬開他的牙關,心中更加鬱悶難當。脖子上的繩索驟然又緊了緊,他痛苦的嗚咽中,趙武威的腳已經肆意的塞進他的嘴裡。 趙武威得意的看著自己的腳充滿著戰士的口腔,年輕戰士痛苦屈辱的表情讓他興奮起來,他吸了口煙,把煙霧朝著許駿翔吹過去,獰笑著說:“爸爸這雙臭襪子可是精心為你準備的,上面的湯湯水水,你可要一五一十的舔乾淨!” 戰士渾身的肌肉強硬的繃緊著,掙的繩索咯吱做響。但是卻完全無法逃脫厄運。趙武威抽出塞在戰士嘴裡的腳指,本已經黏膩的襪子更被口水浸濕,他用腳尖戳弄著戰士的鼻孔,強迫他聞襪子上面的味道。 “為什麽!”戰士憤怒的大吼。“你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趙武威臉色一沈,一隻腳狠狠的頂在戰士的下巴上,將他的臉蹬的仰面朝天。繩索勒緊,戰士的脖子上青筋暴漲,臉也被憋的通紅,依然憤怒的掙扎著道:“遲早有一天,你這個畜生會有報應的!” “報應?”趙武威吸了口煙,臉上浮現出一種變態的豔紅。 他伸手脫下腳上的襪子扔在桌子上,然後雙手扯住栓住戰士的繩索,叼著煙,抬起雙腳輪流狠蹬著跪在他面前的戰士,他的腳惡狠狠的踹著戰士的胸口小腹褲襠,盡管戰士用雙手擋住了下體要害部位,但依然被踢的東歪西倒。趙武威的目光越來越瘋狂,繩索強硬的將戰士拉近趙武威的褲襠,趙武威靠在椅子上,雙腿一抬,搭住戰士的雙肩,將戰士的腦袋夾在兩腿中間。 “乖兒子,你就是爸爸的報應!”趙武威把一截煙灰彈落在戰士的臉上。 他的雙腿牢牢的固定住戰士的身體,戰士痛苦的閉著眼睛。 趙武威斜叼著香煙,一手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的臉向上仰起,另一手抓過一只襪子來一點點塞住戰士的鼻孔。 “唔!啊......”襪子的兩端堵塞了呼吸,戰士不得不痛苦的張開嘴來。 趙武威一口濃痰直接吐進了戰士的口腔。“爸爸的口水好不好吃?”他的大手捏住了戰士的牙關,不讓他的嘴合攏,看著痰液隨著戰士的掙扎流入喉嚨。 “啊......啊......”戰士說不出話來,喉頭滾動著,咽下了趙武威的痰液。 看見戰士大張著嘴呼吸,趙武威深吸了口煙,低頭把煙吹入戰士的嗓子眼裡,看著戰士嗆的面目通紅,艱難的咳嗽,他執拗的捏著戰士的牙關,將煙灰不斷的彈進戰士的嘴裡。趙武威的雙腿狠命的控制著疼的渾身顫抖的許駿翔,同時雙手解開褲子,掏出那根醜陋的的肉棍來。 戰士的臉被夾在趙武威的褲襠裡,那只肉棍高高的豎立在他的面前。 趙武威用肉棍子甩打著戰士的臉,戰士眼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想要掙扎,可是鼻孔被襪子塞住,他不得不眼看著那只肉棍肆無忌憚的頂在了半開的嘴邊,並逐漸的深入進去。 他又一次痛苦的嘔吐著,可是胃裡空空,沒什麽可以吐出來。隨著那只肉棍的膨脹,呼吸再次被阻隔,他不得不更大的張開嘴。 在戰士掙扎著呼吸著那麽一點可憐的空氣的同時,趙武威的陰莖也在同時更加的深入。 “用你的舌頭舔,不然老子就憋死你!”趙武威扯開了塞在戰士鼻孔上的襪子,威脅著說。 戰士急促的呼吸著,在他的眼前,是黑壓壓一片雜亂的陰毛,濃重的男人的下體味讓他更加屈辱痛苦。 趙武威挺動著腰,整個身體壓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陰莖更深的插入戰士的嘴裡。長時間含著棍子,口腔裡積蓄的唾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出來,趙武威看戰士還不屈服,惡狠狠的伸出手來捏住了戰士的鼻孔。 “嗚嗚......嗚嗚......”隨著可怕的窒息,戰士開始舔著嘴中那只粗硬的肉棍。 “乖兒子!哈哈......”趙武威得意的狂笑著,他鬆開戰士的鼻孔,又給自己點上一隻煙。戰士被恥辱消磨著意志,他痛苦的閉起雙眼,呼吸著趙武威褲襠裡污濁的味道,並努力的吮吸著嘴裡愈發挺立的陰莖。 趙武威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享受著戰士溫暖潮濕的嘴吮吸他的陰莖。他一會從戰士的嘴巴裡抽出陰莖,在戰士的臉上甩打幾下,流淌著黏液和口水的肉棍在戰士屈辱痛苦的臉上摔劈啪作響,他又朝戰士的嘴裡彈一彈煙灰,然後把筆直的陰莖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去。尊嚴被踐踏的同時,一種邪惡的快感逐漸的控制了他的身體。戰士機械的吮吸著趙武威的肉棍,直到坐在半躺在椅子上的趙武威猛然欠身而起,他的陰莖頂在戰士的嘴裡,翻轉身將戰士按在椅子上,厚重的身體從頭頂直壓下來,扭動屁股,陰莖瘋狂的在戰士的嘴裡搗動起來。 戰士的意識在瞬間裡清醒過來,他絕望的發現,在自己遭受凌辱的同時,被捆綁在下體的雙手正觸碰著自己不知道何時已經勃起的陰莖。 猛然警醒的青年瘋狂的掙扎起來,痛苦的搖晃著腦袋。可這一切卻讓已經進入高潮的趙武威更加的興奮。 “啊......啊......我操死你!操死你!”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壓制著年輕的身體,拼命的將戰士的臉埋進自己的褲襠裡。 在他身體劇烈的抽動中,噴薄而出的精液迅速灌滿許駿翔的口腔。 戰士絕望的吞咽著嘴裡腥澀的液體,趙武威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緩緩從戰士的嘴裡拔出,他把龜頭頂在戰士的嘴唇上,命令道:“舔乾淨!乖兒子!”戰士木然的伸出舌頭,舔食著面前陰莖上殘存的精液。 趙武威低頭鬆開戰士捆綁在腰間的繩索,然後將綁著戰士雙手的繩索牽在手裡。他的陰莖依然懸掛在褲襠上,當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陰莖來回搖擺,殘存的精液都蹭在了戰士的軍裝和棉襖上面。 然後,趙武威坐回椅子上,放鬆栓著戰士雙手的繩索說:“現在,自己手淫給爸爸看!” “你!”戰士絕望的看著面前的漢子,他痛苦的說不出話來。眼神中的屈辱轉化為怒火。但身處這樣的境地,手腳被捆綁著,高大的身軀跪在對方面前, 他只能聽任擺佈。他的手顫抖著解開了自己的皮帶,但是那巨大的恥辱感還是讓無法忍受。 他猛然抬起頭,怒視著面前的趙武威,怒吼道:“士可殺不可辱!你殺了我吧!”趙武威看著面前年輕倔強的戰士,臉上又露出陰險的微笑。 他叼著煙緩緩的站起來,將手中栓著戰士雙手的繩子甩過房頂的橫梁,扯緊繩子,將戰士的雙臂高高的吊過頭頂。 “不可辱是麽?”那雙酸臭的襪子又被結結實實的塞進戰士的嘴裡。“我偏要辱你!” 他的雙手將戰士半硬的陰莖掏出來緩慢的掏弄著,戰士矯健的身體屈辱的扭動,但是陰莖卻在對方的掌握中逐漸的堅硬起來。 “嗚嗚......”他痛苦的呻吟著,近乎哀求的搖晃著腦袋。 但是趙武威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肆意的玩弄著戰士年輕茁壯的陰莖,雙手熟練的擄動著那根粗壯的肉棍,迫使他走向高潮。 年輕的身體已經完全亢奮起來。趙武威猛然停手 “這麽興奮!還裝什麽英雄!”趙武威用手按動著戰士的肉棍,讓那只通紅筆直的陽具像彈簧一樣上下跳動。戰士口不能言,嘴裡發出憤怒的哼鳴。 趙武威忽然把戰士挺直堅硬的陰莖塞回褲襠裡。他吸了口煙,將煙霧噴在呼吸急促屈辱而憤怒的戰士的臉上,“既然要裝英雄,我就不影響你的光輝形象了。”他一邊用手揉捏著戰士鼓起的褲襠,一邊吹了吹手中的煙蒂,然後,他獰笑著把通紅的煙蒂塞進了戰士的褲子裡。 趙武威抬腳踩在許駿翔的褲襠挺起的褲襠上,一陣劇烈的灼熱疼痛隨即傳來,讓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悶哼,意志在瞬間崩潰裡,年輕的身體猛然僵硬,精液瘋狂的噴湧而出。 高潮叠起的同時,汗濕的身體一陣冰冷,感覺墜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1996年2月24日 AM00:40大年初六 趙武威的陰莖兇狠的在戰士的嘴裡抽送著。 許駿翔背靠著柱子跪在趙武威的面前,雙手反綁在柱子後面,他矯健的身軀被橫七豎八的粗繩子捆在柱子上,跪著的雙腿也被綁上繩子栓在柱子上。那只醜陋的肉棍從戰士的嘴裡滑出來,沒有了支撐,戰士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別以為他媽的裝死老子就放過你!”趙武威嘴裡念叨著,拖起戰士的下巴,往他嘴裡狠吐了口唾沫,又將粗大的陰莖戳進戰士的嘴裡。 戰士的口腔被趙武威的肉棍肆意的凌虐著,嘴裡逐漸積蓄著的唾液,隨著陰莖不斷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出來,寂靜的夜裡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趙武威低頭看著自己的陰莖在年輕戰士微微長出些胡茬子的嘴裡惡毒的挺動,下體愈發的堅硬亢奮。 他揪著戰士的頭髮,嘴裡擠出口水,滴在戰士的臉上。唾液順著戰士挺直的鼻梁緩緩流下,潤滑著那只野蠻搗動著的肉棍,使之進出的更加順滑。 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趙武威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鳴叫,他已經顧不得去低頭去看了,半仰著頭,拼命的把戰士的頭頂在身後的柱子上。 許駿翔整個臉都被壓埋在趙武威的褲襠裡,壓抑的窒息讓他本能的掙扎著,趙武威幾乎要炸裂的下體因為戰士無覺中的震動猛然爆發,精液隨著他身體的痙攣震顫著射入戰士的口腔。 戰士的臉被抬起來,昏迷中的戰士半張著的嘴,泛著泡沫的乳白色精液從他的嘴角鼻孔流淌出來,趙武威不懷好意的用自己沾滿了精液的陰莖頂在依舊昏迷不醒的戰士的臉上胡亂的塗抹著。 然後,他把目光轉移向戰士的褲襠。 趙武威鬆開戰士的皮帶,掏出許駿翔的陰莖懸掛在褲子外面,吐了口水在手掌上然後握著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擄動了一會,昏迷著的戰士依然雙眼禁閉腦袋低垂。 趙武威罵罵咧咧的站起來,折身朝裡屋走去。 戰士痛苦的嗆咳著,逐漸甦醒過來。 他的腦袋低垂著,鼻孔裡有黏液在往外滲,臉上不知道被塗抹了什麽,已經結痂幹裂,扯的皮膚繃緊在臉上。嘴裡一股又腥又澀的味道,戰士側頭唾了一口,滿嘴都是黏稠的汁液。他立刻意識到那個變態的傢夥居然趁自己昏迷的時候又對他進行了羞辱。他痛苦無力的低垂著頭,赫然看見自己的陰莖屈辱的掛在軍褲外面,他、扭動了一下身體,才發現自己被跪綁在柱子上,粗繩牢固的捆綁著他的手腳和身體,使他根本無法有絲毫的移動。 “呵!乖兒子醒了。”趙武威拿著一個木盒子從裡屋走了出來。 “你究竟要做什麽?”戰士憤怒的質問。 “做什麽?當然是找樂子嘍。”趙武威走到戰士的面前蹲下來,打量著英俊的戰士屈辱的神情,笑嘻嘻的說。“剛才你吃的爸爸的雞吧可爽了,這不,爸爸正想讓乖兒子也爽一爽。”他一邊說一邊拍了拍手裡的盒子。“這個可是好東西哦!” 盒子被打開了,裡面分成三個隔檔,整齊的碼放著香煙。“這個口味你已經吃過兩次了,是讓人手腳發軟,使不出力量的。”趙武威指著左邊一格說。“這個呢是讓人睡的跟死豬一樣,叫都叫不醒的。”他又指著中間一格說。 戰士又驚又怒,忍不住問道:“你還想怎麽樣?” “別怕,爸爸是讓乖兒子爽的。”趙武威一邊說一邊從最後一格裡取出一根香煙,他叼在自己嘴上點燃,深吸了一口,徐徐的把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這個是讓你爽的,抽了之後想要多爽就有多爽!” “不!拿開他!”許駿翔的眼神裡露出戒備的神情,他竭力的擰動著腦袋,屏住呼吸。 “好東西可不要浪費哦!”趙武威把燃著的煙頭湊到戰士的鼻孔下面來回舞動著。 “滾開!不!不......嗚嗚......嗚嗚......”許駿翔的嘴被用襪子填塞的結結實實,趙武威從煙灰缸裡抓起幾顆煙蒂塞住戰士的一個鼻孔,只讓他用另一個鼻孔出氣。 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那些迷煙給他帶來的恐怖記憶讓他忍不住渾身顫抖。 趙武威獰笑著將燃著的香煙插進戰士唯一用來呼吸的鼻孔。 煙頭一亮,發出灼熱的紅光,煙霧彌漫開來,夾雜著一股曖昧的甜香。 “乖乖的吸,好戲就要開場嘍!”趙武威獰笑著拿起桌子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根,然後用鞋尖撥弄著戰士懸掛在褲襠外的陰莖。 許駿翔不得不默默的呼吸著插在鼻孔裡的香煙,不知不覺的臉上有些發熱,跟著渾身都滾燙起來,他矯健的身體按捺不住的在繩索中扭動著。趙武威感覺到腳掌下戰士的陰莖正在不安的挺動,他惡毒的笑著,用鞋幫刮弄著戰士的肉棍。下體奇癢難熬,許駿翔不自覺的挺動著身體,將自己的陰莖在那只破爛的解放鞋上摩擦著。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呼吸都跟著急促起來。可是這樣一來,插在鼻孔裡的香煙燃的更加猛烈,戰士被熏的頭昏腦脹,意識更加的混亂。戰士的陰莖在趙武威腳掌的玩弄下已經完全勃起,年輕的肉棍張揚的聳動著,碩大的龜頭因為充血而變的又紅又亮,晶瑩的液體從馬眼裡滲了出來。 “感覺怎麽樣啊?乖兒子。”趙武威用鞋面拖起戰士茁壯的陰莖,腳尖頂著陰莖末端那兩顆又黑又大的睾丸。 “嗚嗚......嗚嗚......”戰士兀自痛苦的搖著頭,渾身燥熱,喉嚨裡如同著了火,饑渴的喉結上下不安的滾動。他只覺得下體如同要炸裂般的難受,陰莖掙動著顫抖著。戰士竭力的想要在趙武威的腳上摩擦擠壓,但趙武威偏偏讓腳停留在陰莖只差幾釐米遠的地方,貓抓老鼠般的戲弄著他。 “是不是很爽啊?”趙武威用腳輕碰了一下戰士的陰莖,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 那只腳又挪開了,剩下戰士的陰莖無助的在半空中顫抖。 戰士的下體如要炸開般的疼痛,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戰士開始竭力並攏雙腿,試圖緩解下體的憋漲。 “現在就想射?”趙武威吹了吹手中的煙頭,火紅的煙頭被按在了戰士粗壯大腿的根部。“把腿張開!” 戰士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只得顫抖著分開兩腿,讓那只像要滴血的漲紅的陰莖無助的挺立在兩腿中間。 “知道爸爸的厲害了吧!”趙武威用手裡的煙頭一下下燙著戰士的大腿根。許駿翔矯健的身體隨著煙頭的灼燒不安的扭動著,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悲鳴,終於屈辱的點了點頭。 戰士被押著站立在房子中央,上身穿著軍裝被五花大綁著反擰著雙臂捆起來,褲子徹底拖掉了,戰士精赤著肌肉結實的雙腿,穿著作戰靴的雙腿被分開來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他的陰莖更加的孤立無援的在半空顫抖。趙武威始終不去觸碰戰士那根欲望膨脹的挺直的陰莖,讓那只不斷滴著黏液的肉棍徒勞的顫抖折磨著年輕的戰士。許駿翔被欲望煎熬著,他半仰著頭,竭力想控制自己的呼吸。上身的軍裝棉襖和襯衣被逐一解開了,露出他性感矯健的身體,肌肉隆起的胸膛和平坦結實的小腹讓趙武威更加亢奮,一雙粗糙的大手開始抓捏他的胸膛和乳頭。 “嗚嗚......嗚嗚......”戰士痛苦的呻吟著。 鼻孔裡插著煙蒂被拔了出來,趙武威揉捏著戰士的乳頭。戰士的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眼神,無助的搖著頭。同時,邪惡的快感持續不斷的襲擊著他年輕的身體。 趙武威冷冷的扯掉戰士嘴裡的襪子,命令道:“把這煙頭吃下去。” 許駿翔燥熱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趙武威拿出那只可怕的木棍,上面還沾著已經乾涸的血迹和糞便。他把木棍塞進戰士的嘴裡抽送著。“你最好舔的濕一些,這個好東西要問候你的屁眼哦!” “嗚嗚......嗚嗚......”被欲望侵蝕的戰士只得吮吸著嘴裡腥澀的棍子,同時,胸口被肆意的侮辱更讓身體的欲火焚燒,他被五花大綁的矯健身體不自覺的伴隨著凌虐淫亂扭動。 “屁股掘起來!”趙武威狠狠的捏了一下戰士性感的乳頭,戰士發出一聲悶哼,高大的身軀只得顫抖著伏低。 “這麽緊的屁眼,可是爸爸的最愛!”趙武威的聲音從戰士的背後傳來,同時,那只木棍頂在了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來回摩擦著。 “啊......啊......”木棍轉動著塞入戰士的肛門,戰士雙腿酸軟,撲通跪在了地上。 “媽的!還不老實!”趙武威咒駡著,一隻大腳踏住戰士的背,惡狠狠的將棍子完全塞進戰士的肛門。 年輕的戰士絕望的張大著嘴,乾裂的喉嚨裡卻嘶啞的發不出聲音。 趙武威拖過張椅子,坐在了戰士面前,看著欲火焚身不能克制的許駿翔,他慢條斯理的脫下解放鞋,把腳塞進了戰士的嘴裡。 “啊......嗚嗚......”戰士痛苦的擺動著頭,下體卻被趙武威的另一隻腳撥弄了一下,肛門裡憋漲的疼痛,渾身禁錮不住的欲望使他肌肉虯結的性感身軀立刻下賤的貼了上去。 “想要爽就乖乖的給爸爸舔腳,不然憋死你!”趙武威用腳指挑逗著戰士已經流滿了黏液的陰莖,然後兩隻腳一起送進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的意志幾乎崩潰,他下意識的舔著送進嘴裡的腳指。趙武威享受的抽著煙,兩只腳交替塞在戰士的嘴裡,時而用腳指揪扯戰士的乳頭,蹬踹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或者輕輕在戰士鼓脹發紫的龜頭上摩擦幾下又鬆開。戰士被玩弄的筋疲力盡,下體難耐的漲痛和劇烈的麻癢讓他吞下了所有的屈辱,他吮吸著趙武威的腳指,舌頭笨拙的舔著腳指的每一個縫隙,仰臉張大了嘴,等著趙武威把口水吐進他的嘴裡。邪惡的快感讓他更加興奮。趙武威看著被欲望操縱的年輕的戰士,終於再次把陰莖塞進了戰士的嘴裡。 “嘴張大!給我賣力的吃!”趙武威半躺在椅子裡,看著戰士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肉棍,那種征服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 他的腳夾住戰士堅硬如鐵的陰莖,來回大力的抽動著。同時,厚重的身體在椅子上猛然展開來,雙手狠狠的把戰士的頭按進自己的褲襠裡,僵直的抽搐著將精液盡力的射進戰士的嘴裡。 “嗚嗚......嗚嗚......”下體觸電般的震顫感覺讓戰士渾身顫抖,肛門裡乾澀的疼痛混雜其中更讓他痛不欲生,喉嚨裡如同著了火,戰士拼命的吮吸著嘴中的肉棍,突然噴湧出來的精液混雜著嘴裡繼續的鹹澀的液體瞬間充滿了戰士的口腔。就在他痛苦的吞咽的刹那裡,戰士繩索捆綁中的矯健身體如同被電擊中,震顫著痙攣著,力道強勁的精液洶湧的噴射在趙武威的腿上腳上。戰士的身體持續不休的抽動著,精液一波又一波的溢出來仿佛沒有終結。 “狗東西,弄髒了爸爸的腳,快舔乾淨!”趙武威一手揪著戰士的頭髮,抬起一條腿,把沾滿了乳白色精液的腳指塞進戰士的嘴裡。 1996年2月25日 PM09:30 大年初七 “乖兒子,喜不喜歡這個姿勢?”趙武威抬腿踢了踢腳下被繩索捆做一團的年輕戰士許駿翔。戰士經過一番竭力的掙扎,但是最終還是無法逃脫厄運。此時,他緊閉著嘴唇不發一聲。 趙武威也滿頭大汗,有些气喘吁吁,把這個高大矯健的戰士捆綁起來還真不容易。 單只把那兩條肌肉結實的大腿捆住再蜷曲起來就著實費了不少力氣。此刻,一根木棍橫卡在彎曲著的腿彎內,壓住兩側的胳膊, 戰士的前臂從木棍下面向前伸緊抱著蜷曲的雙腿,雙手被在小腿前面用繩索捆住。趙武威的腳踏在戰士的額頭上一蹬,許駿翔不由自主的朝後翻倒。被繩索緊捆的雙腿緊迫的壓在胸口,橫在膝彎處的木棍一端頂在了地上,使他的身體不能輕易朝兩側傾斜,迫使著戰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趙武威的視線之下。高大的戰士被綁成如此屈辱的姿勢,漢子淫褻的目光落在了他的結實緊繃的臀部。許駿翔的軍褲已經被剝去,精赤的下身只穿著一件軍綠色的內褲,裡面鼓鼓囊囊不知道被塞著什麽東西,內褲上斑駁著深深淺淺已經乾涸的斑點污漬。 趙武威用手中的通火釺子挑起戰士內褲的邊沿,一點點從戰士的屁股上剝落。趙武威隨手把鐵釺子插在爐膛裡燒了起來。 戰士羞辱的身體僵硬的繃直著,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出來。一根粗麻繩橫七豎八的纏繞著年輕戰士的下體。 趙武威用腳踏住戰士被粗繩捆紮著的下體,惡毒的踏碾著。 戰士喉嚨裡發出痛苦的悶哼,渾身的肌肉都在繩索的捆綁中猛力的扭結著,他矯健高大的身體被捆成肉球一般,在木棍的限制下,只能左右笨拙的擺動著。趙武威抬腳踩在戰士的臉上,狠狠的碾動,同時抽出根香煙來叼在嘴邊,抽出爐膛子裡已經燒的通紅的爐釺子,湊過來將香煙點燃。他吸了口煙,將手中的鐵釺子移向掛在戰士屁股上的內褲。 軍綠色的內褲被鐵釺子碰到的地方顔色一暗,立刻冒起濃煙,焦黑中蹦跳著火星。 戰士感覺到大腿根部一陣陣灼熱的疼痛,稍做掙扎,趙武威的腳掌立刻捂在了他的嘴上。 “嗚嗚......嗚嗚......”鐵釺子扯起被燒的破破爛爛的內褲,丟在了一邊。 趙武威又用通紅的鐵釺子拉扯著捆綁著戰士下體的麻繩。 繩索被燒斷了,一根根散亂開來。飛揚的火星不斷落在戰士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許駿翔疼的雙拳緊握,竭力忍耐著劇痛。 他年輕茁壯的陰莖半硬著懸掛在濃密糾結的黑色陰毛中,兩顆黝黑的睾丸也傾斜向一側,順著又粗又黑的陰毛延展向後,是戰士緊密稚嫩的肛門。可此刻,一隻黑色木制的假陽具赫然全部插入他的肛門裡。 “屁眼裡塞根棍子的感覺怎麽樣?”趙武威轉到戰士的身後,抬腳撥弄著插在戰士肛門裡的假陽具的末端。 “啊......嗚嗚......”戰士口中發出的慘叫幾乎立刻被趙武威阻止,那條斑駁著精液污垢的破爛的內褲被混亂填塞進戰士的嘴裡。 趙武威蹲下身一邊吸煙一邊觀賞著年輕的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他的手在戰士的屁股上撫摸著,時而揉捏那對黝黑的睾丸,時而套弄那根年輕的陰莖,另一隻手則抓著那只假陰莖的末端,不停的來回轉動著。 戰士塞著內褲的嘴裡發出沈悶的呻吟聲,被繩索緊密的捆綁著,任由自己年輕的下體被如此凌辱和玩弄,他幾乎痛不欲生。 可隨即肛門處一陣撕裂的疼痛,趙武威猛然將那只木棍拔了出來。 他用粗糙的手指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摳挖著,早已亢奮的下體更加堅硬挺直。“乖兒子,看來你的屁眼已經準備迎接爸爸的雞吧了。”他一邊說一邊從褲子裡掏出那只滴著淫水的邪惡的大肉棍。 戰士嘴裡發出絕望的嗚咽,他感覺到那只熱乎乎的棍子頂在了自己的屁股縫隙裡來回摩擦著,渾身感到一陣發冷。 趙武威一手固定住戰士被捆綁著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頂在戰士的肛門上惡狠狠的塞了進去。充血的猙獰的龜頭殘忍的撐開戰士的肛門並朝深處挺進。戰士眼前一陣發黑,年輕的身體仿佛被從中撕裂。 迷迷糊糊中,那種灼熱的抽痛從自己的下體傳來,疼痛的感覺越來越清晰強烈,那只肉棍正肆意的在自己的肛門裡抽送。 “被操的感覺爽不爽?”此刻,趙武威的胸口頂在了戰士蜷曲捆綁的雙腿上,整個重量壓的戰士呼吸更加困難,他一手捏著戰士的下巴,一手將香煙的煙灰彈落在戰士的臉上。同時,他的扭動著屁股一次次撞擊著戰士的身體,讓硬挺的肉棍在許駿翔的肛門裡瘋狂的抽插。 被強姦的羞辱遠比身體的疼痛更加強烈,戰士痛苦的閉起眼睛,不願意面對頭頂那張邪惡的面孔。 趙武威看著戰士屈辱不堪的表情,更加興奮,他用力的操了戰士的屁眼幾下,又拔出自己的陰莖,耀武揚威的轉到了戰士的頭前。他叉開雙腿跨站在戰士的頭頂,一手拽起戰士被捆綁著的身體竭力朝後壓制,迫使戰士身體翻卷著,被凌辱摧殘的屁股衝著天花板,然後趙武威狠壓著戰士的身體,挺立的肉棍筆直的刺入戰士毫無遮攔的肛門。 這一次,他插的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他的身體由上而下重重的撞擊著戰士,如同砸夯一樣一次次猛力的把陰莖捅入戰士的直腸深處。 那只肉棍在他的身體裡衝突碰撞,戰士的身體被擠壓的發不出絲毫的聲音,意志完全瓦解了。強姦仿佛永沒有停止的時刻,就在絕望籠罩在戰士心頭的時候,趙武威猛然震顫著抽出了他挺拔粗暴的肉棍。 他順勢蹲在頭頂,一手按著許駿翔的臉一手擄動著他猙獰恐怖的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搗動著。 “操!”他一聲怪叫,濃稠的精液噴射在戰士因為屈辱而扭曲著的臉上。滾燙的精液散發著腥澀的味道噴湧而出,在戰士英俊的臉上流淌著。趙武威依舊瘋狂的用龜頭在戰士的臉上摔打著戳動著。 “乖兒子的狗雞吧也硬了,你也挺爽嘛!”發泄完獸欲的趙武威留意到了許駿翔雙腿間微微勃起的陰莖,得意的羞辱著戰士。 他掏出戰士嘴裡塞著的破布,用腳推趕著戰士臉上的精液,把沾著腥臭液體的腳指塞進戰士的嘴裡。 戰士咬著牙想要拒絕,趙武威手裡通紅的煙頭已經戳在了他的肛門上。 “啊......”戰士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淌著黏液的肥大腳指已經殘忍的塞進他的嘴裡。 “給我老老實實的舔乾淨!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趙武威在戰士的肛門上按熄了煙蒂,反手又握住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 “不......嗚嗚......不要......”戰士含著腳指的嘴裡發出無助的哀求。 “廢什麽話?!”趙武威用腳掌在戰士的臉上胡亂塗抹著。 他拿出根香煙來在戰士的臉前比劃著。“是不是又要像上次一樣給你抽根煙,才會學乖啊。” 想起那瘋狂邪惡的一夜,戰士不寒而慄,眼神痛苦的暗淡下來。 橫卡在腿彎處的棍子被抽了出來,趙武威按著許駿翔跪在自己面前。“現在,乖乖的打飛機給爸爸看!要不然......”他把點燃的香煙在戰士的面前揮了揮,冷冷的威脅道。 戰士默默的用捆綁著的雙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緩緩的套弄著。 臉上流淌的精液慢慢的流下來,滴在他的軍裝上。趙武威索性扯開他的軍裝,顯露出戰士矯健完美的身體,揉捏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 “狗兒子!這次學乖了。”趙武威掐捏著戰士性感的乳頭,感覺到戰士的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輕的戰士屈辱的擄動著自己的陰莖,身體按捺不住的興奮起來。 褲襠裡的肉棍再次堅硬了,他解開褲子,掏出肉棍頂在戰士的臉上。 “叼著爸爸的雞吧打手槍!”趙武威命令著,不等戰士反應,他已經捏開戰士的嘴,把肉棍捅了進去。那只肉棍在口腔裡散發出難聞的惡臭,戰士無助的吮吸著那只肉棍,同時下體更加的挺硬起來。 “慢一點射!讓爸爸先爽了再說。”趙武威扭動屁股讓肉棍在戰士的嘴裡毫無阻攔的進出著,冷冰冰的發出命令。戰士只得握緊自己火熱挺直的陰莖根部,努力吮吸著嘴裡逐漸膨脹堅硬的肉棍。 趙武威得意的強姦著戰士的嘴,高潮來臨的刹那裡,他捏住戰士的下巴,把龜頭頂在戰士的嘴唇上,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戰士被迫張開的嘴裡。 “含在嘴裡!”他用手拍打著戰士的臉頰命令道。 許駿翔痛苦屈辱的跪在他的面前,手腳被捆綁著,嘴裡含著他剛射出的精液,趙武威得意的笑著一邊揉捏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一邊說:“現在可以繼續打飛機了!” 戰士握著陰莖的手又開始慢慢擄動起來。 一條粗繩套住了戰士的脖子,繩索穿過橫梁被趙武威扯在手裡。他拉動繩索,將跪在面前的戰士拽直了身體站立在屋子中央。 “手給我動快一點,你這個下賤的狗東西!”趙武威狠狠的扯了一下繩索,戰士的脖子一痛,感到可怕的窒息,他連忙竭力的掂起被捆綁著的雙腳。 “嗚嗚......嗚嗚......”趙武威一雙陰冷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他,他不得不緊緊閉合著嘴唇,防止嘴裡黏稠的液體流淌出來。戰士竭力忍耐著渾身的酸痛,但脖子上的繩索越勒越緊,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起來,呼吸更加困難了。他的雙手本能的想去拉扯脖子上的繩索。 趙武威幾乎立刻用另一條繩索將他的雙臂也高高的抬過頭頂懸吊起來。“真他媽是個沒用的賤貨!” 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戰士的身體在繩索的限制中痛苦的扭擺著,他的陰莖此時卻更加挺拔堅硬,隨著他身體的掙扎而在空中憤怒的晃動著。 趙武威一把握住了戰士的陰莖,猛力的套弄起來,震顫的快感如同電擊一般流遍戰士的全身,他的嘴裡發出絕望的號叫,嘴裡含著的黏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流滿了健壯結實的胸膛。同時,身體在空中猛的反弓起來,挺動著將精液猛烈的噴射出去。 1996年2月26日 PM04:00 大年初八 盡管房間裡的爐火正旺,可是赤裸著雙腿,上身的軍裝棉襖也完全敞開著,許駿翔依然感覺到寒意。 那種徹骨的寒冷還在注視著他的趙武威的眼中閃爍著,直刺入戰士的心裡。戰士嘴裡塞著破碎的軍綠色的內褲,並用一條繩子蠻橫的綁住。胸前的軍裝棉襖被凌亂的扯向兩邊,繩索沿著他胸膛下方深深的勒入肌肉裡,使得他的胸肌更加雄壯。健壯的身體被繩索橫七豎八的捆綁著,懸掛在房頂的橫梁上,被繩索捆住的雙腳掂著腳尖站在地上,勉強維持著身體的平衡。此時,趙武威正揉捏著戰士兩顆黝黑挺立的乳頭,將一枚竹夾子夾在了戰士右胸的乳頭上。 胸膛上尖銳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震顫的嗚咽。 “很疼嗎?這是爸爸專門給你準備的。”趙武威嘿嘿笑著,彈動著戰士乳頭上的夾子。 “嗚嗚......嗚嗚......”異樣的酥麻和刺痛感讓戰士矯健的身體不安的扭擺著。另一個乳頭上也被夾上了竹夾子,趙武威捏著兩只夾子來回扯動著戰士的乳頭,看著年輕戰士因為疼痛和羞辱憋漲的通紅的臉,趙武威嘴角閃過一絲猥褻的笑容。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戰士雙腿間輕輕晃動著的陰莖上。 “狗東西應該還沒有盡興吧!”趙武威的手指夾住戰士的龜頭擰動起來,他的臉逼近戰士,獰笑著道:“想想你昨晚的下賤樣子,我還覺得興奮呢。”戰士被這羞辱激怒了,他的濃眉倒立著,鼻孔喘著粗氣,被繩索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但是他塞著破布的嘴裡卻無法宣泄他的憤怒,只能發出沉悶的“嗚嗚”的聲音。 “怎麼?是要生氣嗎?”趙武威哈哈大笑起來,然後猛的收起笑容,用淫褻的聲音在戰士耳邊說:“看見你生氣發怒的神情,老子又想操你的屁眼了!“戰士身體因為盛怒而顫抖,他幾乎忘記了緊捆住自己的繩索,掙扎著撞向趙武威,但是懸吊著他的繩索限制了他的動作,矯健身體劇烈的晃動反而使他失去了平衡,兩只腳幾乎穩定不住,身體在空中左右忽悠了幾下。 看著戰士徒勞的掙扎,趙武威嘿嘿笑著:“還不老實?看來爸爸還要讓你這狗東西長長記性!”他扯動繩索,將許駿翔性感年輕的身體完全懸吊在空中。趙武威撥過戰士的身體,掰開戰士的屁股,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木質假陽具塞進戰士的肛門裡。 “嗚嗚......”戰士的嘴裡發出悶哼。 趙武威用假陽具在戰士年輕的身體裡抽拔轉動,最後完全塞了進去。他陰惻惻的 說:“你最好把屁眼給我夾緊一點,要是敢掉出來......”趙武威沒有把話說完,殘忍的笑了。 他繼續玩弄著戰士的胸膛,夾在乳頭上的夾子隨著他的揉捏來回晃動著,趙武威沿戰士的胸肌外沿直到腋下,夾上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 “這些身體敏感的地方應該特別有感覺吧。”趙武威一邊說一邊又把夾子夾在了戰士的大腿內側。 “嗚嗚......嗚嗚......”又痒又痛的感覺讓戰士難以忍受,懸吊在空中的身體遭受著痛苦的煎熬。不一會,許駿翔的大腿內側就夾了整齊的兩排竹夾子,陰囊上也被竹夾子夾滿了,排成一個扇形。趙武威得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他一會彈動著戰士身體上夾滿的竹夾子,一會揪扯著戰士半硬的陽具。許駿翔被折騰的苦不堪言。堵塞著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同時還要竭力夾住塞在肛門裡的假陽具。 趙武威伸手扯過從戰士身上扒下來的軍褲,把皮帶扯在手中。他把皮帶對折了握在手裡,先輕輕的抽打著戰士夾滿了竹夾子的胸膛,然後又敲打戰士年輕的陰莖,許駿翔知道新的一輪折磨又要開始了,他緊咬著嘴中的破布,怒視著面前這個惡魔般的漢子。 皮帶舒展開,猛的向戰士的胸口揮去。 “啪!”的一聲脆響,皮帶末梢狠狠的抽在戰士的胸口上,帶動了兩側的夾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年輕而性感身體在空中不由自主的轉動了起來。 趙武威又是一皮帶抽在戰士塞著假陰莖的屁股上。聽著戰士嗓子裡沉悶的嘶吼,趙武威瘋狂的揮舞著手中的皮帶。皮帶雨點般的落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捲起一陣陣灼熱的燒痛,戰士渾身的肌肉隨著皮帶揮起的重擊一次次繃緊,皮帶抽過的肌肉和皮膚上泛起一道道紅色的印記,那些拷搭計程車痕跡相互疊加著,很快又因為淤血而變成紫色。 夾在胸膛以及腿側陰囊上的夾子被皮帶擊中,那種沉悶的劇痛讓戰士眼前發黑,他無助的嚎叫著,額頭脖子上青筋都暴突出來。 但是皮帶更猛烈的抽打著他身體上所有裸露的部位,疼痛迅速的擴大蔓延,一些竹夾子被皮帶抽搭計程車飛了出去,疼痛一波一波的襲擊著許駿翔的神經和意志。而塞在肛門中的假陰莖卻因為他全力的掙扎和擰動,已經有大半截從肛門裡滑落出來。 “怎麼?狗東西不喜歡假雞吧,是想要爸爸的真家伙嗎?”趙武威用皮帶敲打著懸掛在戰士屁股上的假陰莖。 木棒的頭還嵌在戰士的肛門裡,陣痛讓他的身體顫抖,假陰莖“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許駿翔懸吊著的身體被放下來,玩弄的夠了,趙武威開始掏出自己堅硬如鐵的肉棍逼近戰士被抽的通紅的屁股。許駿翔屈辱的擰動著身體試圖躲避,但是立刻被趙武威從身後抱住。“臭小子!準備挨操吧!”他用手扯掉戰士乳頭上的竹夾子,然後揉捏著已經戰士已經紅腫淤血的胸膛和乳頭,更大的痛感在戰士寬厚的胸膛上擴展開來。 “啊......嗚嗚......嗚嗚......”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就在這同時,趙武威的陰莖已經惡狠狠的插進了他的肛門。 “爽不爽?”趙武威扭動屁股將陰莖完全插入。 戰士痛苦的側過頭,鼻孔大張著,呼呼的喘著粗氣。 “爽不爽?”趙武威繼續問,他一邊開始了抽送,一邊用手裡的煙頭在戰士的鼻孔下面燻烤著。許駿翔絕望的仰起臉來,高大的身軀在趙武威粗暴的強奸下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著。 “爽不爽!狗東西!”趙武威的動作越來越猛烈。 “嗚嗚......”隨著戰士沙啞的慘叫,他的雙手揉捏著許駿翔年輕矯健、傷痕累累的身體,凶殘的陰莖在戰士的肛門粗暴的抽送起來。 這一次,趙武威把濃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戰士的體內。 戰士被半吊在空中,捆綁著的雙腿無力的拖在地上,黏液從他紅腫的肛門裡滲溢出來,順著大腿流淌著。 許駿翔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他感到腳上的繩索被解除掉,雙腿被向兩邊極力撐開。他掙扎著想要反抗,但是雙腿已經被牢固的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動彈不得。 鐵釺子被燒的通紅,趙武威捏著爐釺子,好整以暇的在戰士的面前揮舞著,他用鐵釺子將許駿翔身上殘留的竹夾子逐個敲掉。 “嗚嗚......嗚嗚......”戰士能感到當鐵釺子靠近時所散發的熱量,灼痛讓他的神經再一次繃緊了,鐵釺子將他兩腿間的夾子一個個的砸掉,碰觸到的陰毛立刻燃燒卷曲起來,發出一陣難聞的焦臭。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個怯怯的男孩的聲音:“我回來了。” “唔!”趙武威丟下手裡的鐵釺子,衝著來人說。“怎麼現在才回來?” “被抓住了,挨了頓打。”說話的人走到了趙武威的面前,那是個十一、二歲大的男孩,蓬頭垢面的,大冷的天穿的很單薄,鼻子上還掛著青鼻涕。他一邊回話,一邊忽閃著眼睛,側臉看了看被捆綁著半吊在房間裡的戰士許駿翔。 “那就是說過年這七天,你什麼也沒偷到嘍?”趙武威的臉陡然沉了下來。 “有收獲。他們抓到了,但是沒有搜到。”男孩連忙把手伸進褲襠裡,掏出一疊鈔票來,放在趙武威的手裡。“只有最後一次失手了,順了十幾個錢包,差不多三、四千塊錢呢!” 趙武威“哼”了一聲,臉色也緩和了下來。 被捆綁堵嘴的戰士聽見這對話,明白了趙武威是利用小孩去幫他偷錢,看著眼前這個一臉稚氣的小孩,應該還是個上小學的學生,被用來當作工具使喚,不由得對趙武威更加憤恨。 而此時,自己被繩捆索綁的吊在這裡,嘴裡塞著破布說不出話來,不但下身一絲不掛,雙腿更被一根木棍大大的撐開著,將男性私隱的部位完全暴露在這個小男孩的面前,更讓他覺得恥辱不堪。 這個時候趙武威也留意到戰士屈辱尷尬的表情,他衝小男孩嘿嘿笑著說:“看你這幾天這麼辛苦,就不為難你了。” 小男孩一直僵硬的身體這時才放鬆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去!給這位當兵的哥哥打手槍,搭計程車好了,今天晚上有肉吃!” 趙武威接著說。 “嗚嗚......嗚嗚......”許駿翔被激怒了,他怒視著趙武威,喉嚨裡發出一連串沉悶的嘶吼,同時,矯健的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掙扎起來。 小男孩被戰士的舉動嚇到了,瘦弱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輕聲說:“快開學了,我的寒假作業還沒做呢!” “做什麼狗屁作業!還不快去!這家伙被我綁的結實著呢,不用害怕!”趙武威發布完命令,笑瞇瞇的抽了口煙,看著面前震怒的戰士。 小男孩的手遲疑著握住了戰士懸掛在兩腿間的陰莖,緩緩的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戰士一邊竭力的想要躲避,塞滿破布的嘴裡一邊發出聲音試圖阻止男孩的動作。但是捆綁著他的繩索懸吊在房梁上,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而那個男孩握住他的陽具後,也再沒有抬頭看他。 “這樣的滋味,狗東西以前沒有享受過吧。”趙武威走到戰士面前,看著憤怒屈辱的戰士,笑嘻嘻的說。 被一個小男孩給自己手淫,這讓戰士痛苦的渾身顫栗。而那雙稚嫩冰涼的小手竟然無比熟練的擄動著戰士成熟而茁壯的陰莖,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戰士甚至能想像,小男孩曾經多少次在趙武威的逼迫下做這些事情。男孩的手很小很冷,他用雙手握住戰士滾燙堅硬的肉棍擄動著。 戰士難堪的擰動著身體,陰莖卻在不知不覺中昂然挺立起來。“很爽是不是?”趙武威揪住戰士的頭發,迫使許駿翔仰起臉來。“看的老子又想操你了!” 男孩握著他陰莖的手越動越快,一種罪惡的快感讓許駿翔迷失了。 他矯健的身體猛然反弓起來,喉嚨裡發出可怕的嚎叫,那根茁壯通紅的肉棍在男孩的手中奮力的摩擦著,乳白色的精液噴射而出。許駿翔持續著異乎尋常的快感,身體不受控制的抽動著。 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蒂塞給小男孩。“賞給你抽!坐到旁邊看我給你操這個當兵的!” 1996年2月27日 PM07:00 大年初九 趙武威一吃完晚飯,立刻把五花大綁的戰士許駿翔押到屋子中央。 戰士的雙腳被分別綁在事先嵌在地板上的兩個鐵環上,鐵環相隔一米,使他赤裸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無法動彈。 “這雙作戰靴真帥!”趴在桌子邊寫作業的男孩趙金水望著戰士被繩索捆綁纏繞著的黑色軍靴,眼裡露出羡慕的神情。 “金水,磨蹭什麼?去給當兵的把雞吧玩硬!”趙武威不耐煩的命令著。 “哦。”男孩一邊答應,一邊丟下手裡的小學六年級課本,隨手握住戰士懸掛在兩腿間的陽具揉弄起來,一邊還時不時的打量一下戰士腳上穿的軍靴。 “嗚嗚......”戰士的嘴裡塞著襪子,並用破內褲擰成布條勒住,嗚咽著說不出話來。他矯健的身體根本無法躲避,陰莖在男孩趙金水的玩弄中很快膨脹起來。男孩側過臉看了看被繩索捆綁挺立在那裡的戰士,只見小伙子滿臉漲羞愧的轉向一邊。男孩嘻嘻笑著說:“當兵的還不好意思呢。”一邊說一邊將口水吐在手掌上,重新握住戰士的陰莖快速擄動起來。 看著戰士的陰莖完全堅硬挺立,趙武威滿意的笑了。 他用一根細繩索將戰士挺立的陽具齊根扎住,再將兩顆睪丸也用繩子捆扎起來,一切捆扎停當,他用手指撥拉著戰士昂揚著的大肉棍。嘿嘿笑道:“狗東西,今天要讓你好好體會一下做奴隸的滋味!” 趙武威拽住捆扎著戰士生殖器的繩索,向後一扯,戰士悶哼了一聲,下體疼痛,不由自主的將屁股撅了起來。 趙武威哈哈大笑道:“真是聽話啊!”繩子又往下一扯。 戰士高大的身軀不得不隨著他的動作蹲了下去,在綁著許駿翔雙腳的鐵栓後面一米左右的地上,還有另外一個鐵栓。趙武威隨即將捆扎著戰士生殖器的繩子栓在了鐵環上面,看著被迫蹲著馬步滿頭大汗的戰士,趙武威更加得意,從橫梁上垂下一條粗索穿過捆綁著戰士身體的繩子向上吊起。使得高大矯健的戰士只得半蹲著馬步屈辱的站在那裡。 “這個姿勢不錯吧?”趙武威看著自己的杰作,滿意的說。 戰士渾身被繩索鉗制住,絲毫動彈不得。鼻孔裡重重的喘著粗氣,被繩索緊捆著的胸膛微微起伏著。 趙武威雙手一會揉捏戰士的胸膛乳頭,一會撥動戰士被捆扎這的陰莖。戰士被逗弄的大汗淋漓,時間一長,半蹲著的雙腿開始酸痛起來,想要蹲下去,身體又被梁上的繩索吊著,稍一起身,睪丸立刻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趙武威道:“當兵的,蹲馬步應該很稀鬆平常嘛,我們再來點難度吧。” 他取過那根沾滿了汙垢的假陰莖,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遞給旁邊的男孩說:“金水,去用這個捅當兵的屁眼。”男孩答應著,轉到戰士的身後,摸索了半天,棍子擰動著塞進了戰士的肛門裡。 “嗚嗚......”戰士疼的渾身顫抖,被繩索鉗制著的身體不安的掙扎起來。 趙武威抓住懸吊戰士的繩索,又扯緊一些。戰士只覺得栓住下體的繩子驟然一緊,身體徹底動彈不得。 男孩握住假陰莖的末端,不停的捅著戰士的屁眼。隨著那根棍子在肛門裡不斷的抽動,戰士被繩索捆扎起來的陰莖不由自主的上下翹動著,因為前列腺受到刺激,馬眼裡滲出大量的透明液體。被繩捆索綁的戰士只得忍耐著強烈的屈辱和疼痛,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斷續的呻吟。 趙武威冰涼的大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肆意凌辱著,他抓捏著戰士肌肉隆起的胸膛,用手指掐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看著戰士痛苦絕望的神情,趙武威愈發的滿足。 勒在嘴上的布繩鬆開了,趙武威扯掉戰士嘴裡的襪子,掏出自己也已經淫水橫流的肉棍,嘿嘿笑道:“現在,老老實實的吃爸爸的雞吧!” 戰士被折磨的頭昏眼花,不等他反抗,趙武威揪著戰士的頭發,擰動屁股,用肉棍狠狠的操著戰士的嘴。一邊抽動一邊命令道:“金水,怎麼慢下來了。給我使勁的捅他的屁眼!”男孩怯怯的答應著,手上加大了力道,木棍快速的在戰士的直腸裡抽送著。 痛不欲生的戰士完全無法逃脫這樣的淫虐,此時他的身體半蹲著,暴露無遺的屁股被小男孩用木棍使勁強奸著,高大的身體搖搖欲墜,要不是被懸吊在頭頂的繩索扯著,早已經癱軟在地上。而插在他嘴裡的肉棍隨著他的掙扎和吮吸正更加迅速的膨脹起來。 滾燙腥澀的精液猛然噴進戰士的喉嚨裡。戰士痛苦的嗆咳著,趙武威狠狠的按著戰士的腦袋,強迫他咽下嘴裡的黏液。 趙武威燃著一根煙,一邊抽一邊捏著戰士的嘴,察看是不是還有殘留的精液。然後,他要過趙金水塞在戰士肛門裡的假陰莖,獰笑著塞進戰士的嘴裡。棍子上沾滿了汙垢和糞便,趙武威就用這棍子在戰士的嘴裡混亂抽動起來。最後冷笑著說:“狗東西,最後乖乖的含著這個假雞吧,不然有你受的!” 戰士嘴被捅的又酸又麻,喉嚨裡全是黏液,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懸吊著身體的繩索鬆開,長時間半蹲著馬步的許駿翔再也堅持不住,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 趙武威哈哈大笑道:“把屁股掘這麼高,是讓爸爸操你的屁眼麼?” 戰士被羞辱的無地自容,但是雙腿被繩索捆定住,捆扎著生殖器的繩子更向後緊緊的扯著,他試圖抬起被五花大綁的身體,但是趙武威立刻一腳踏在了他的脊背上。 “不許動,這個姿勢不錯!”趙武威索性跨坐在戰士的背上,扯過搭在椅子上的皮帶,在戰士的屁股上凶猛的抽打起來。 “嗚嗚......嗚嗚......”屁股上火燒火燎的疼痛,戰士的嘴裡含著腥臭的假陰莖,喉嚨裡發出沉悶的慘叫。 “去,到廚房拿根紅蘿蔔。”趙武威對一邊好奇又緊張的男孩趙金水說。“挑根粗的。” 戰士感覺到趙武威粗糙的手指正掰開他的屁股來回審視著,屈辱和恐懼使他的身體不安的顫動起來,他掙扎著吐出嘴裡的假陰莖,呻吟著道:“不......不要......不要再弄了......” “媽的!還敢不老實!”趙武威氣急敗壞的跳過來,狠狠的在戰士的小腹上踢了一腳。 戰士的身體被踢的歪向一邊,被繩索拉扯著的下體一陣劇痛。“啊......嗚嗚......”那只汁液淋漓的假陰莖被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趙武威拉過那條破碎的軍用短褲,擰成布繩,打橫綁在戰士的嘴上。 “果然夠粗的!”趙武威隨手接過男孩拿來的紅蘿蔔,哈哈笑道:“這下乖兒子要好好享受了。” “嗚嗚......嗚嗚......”腥臭的假陰莖直頂入戰士的喉嚨裡,一陣難耐的乾嘔。下體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趙武威已經將蘿蔔塞進了戰士的肛門。 “被爸爸操了這麼多天,還是蠻緊的嘛。”趙武威嘿嘿笑著,將紅蘿蔔轉動著越插越深,終於只露了兩指寬的頭部在肛門外面。 “好像塞不進去了。”趙金水在一邊看的莫名的興奮,忍不住說。 “塞的進去。看我的!”趙武威哈哈笑著站起身,抬腳踏住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的末端,用力一蹬,隨著戰士一聲慘哼,蘿蔔被完全塞進戰士的肛門裡。戰士眼前金星亂冒,下體幾乎痛的失去了知覺。迷糊中,一陣辛辣的煙草味道撲面而來,只聽耳邊那個陰狠的聲音道:“現在,把蘿蔔給我拉出來!” 難耐的便意讓戰士忍不住收縮小腹,塞在下體的棍子摩擦著柔嫩的直腸,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 “出來了出來了!拉出來了!”趙金水拍手笑道。 趙武威騎在戰士的脊背上,用燃著的煙頭不停的燙著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繼續拉!” “嗚嗚......”戰士屈辱的擰動著身體,肛門處似乎破裂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只吸氣。 趙武威看著大半截蘿蔔已經露在了戰士的肛門外面, 他站起身,將手裡的半截煙卷塞給趙金水,隨後一抬腳,踏在蘿蔔上又用力踩了回去。 蘿蔔被重新塞進了戰士的肛門裡。“啊......”戰士一聲絕望的慘叫,眼前一片漆黑。 “裝什麼死!狗東西。”趙武威輪起皮帶,劈頭蓋臉的朝戰士的屁股上抽去。“繼續給我朝出拉!” “嗚嗚......嗚嗚......”戰士絕望的呻吟著,只得再次用力收縮肌肉,將塞在直腸裡的蘿蔔朝外推擠。 看著被折磨的已經意識含糊的年輕戰士,趙武威脫下褲子,將自己又一次勃起的陰莖惡狠狠的戳進戰士被折磨的紅腫破裂的肛門裡。 趙武威如同砸夯一般狠狠的操著戰士的身體,他猛烈的抽動讓戰士矯健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捆扎著戰士下體的繩索隨著他身體的震動一次一次的撕扯著他的陰莖和睪丸,戰士被堵塞的嚴實的嘴裡發出凄慘的悶哼。 “狗東西!給我夾緊一些。”趙武威一邊抽動一邊獰笑著說。“ 要是夾不緊,下次就給你的屁眼裡塞一個白蘿蔔。” 戰士痛苦的嗚咽著,眼前的視線已經模糊了。 而就在這時,許駿翔看見那個十一、二歲大的男孩趙金水竟然就蹲在自己的面前,側著頭津津有味的看著他。男孩的臉上稚氣未脫,但眼睛裡卻流露出一種成年人才有的世故感覺。他的手裡居然還拿著半截香煙,很老練的放在嘴裡吮吸著。在一個小孩面前,被如此捆綁虐待,最後遭受強奸。戰士感到了莫大的屈辱和痛苦,而在男孩的清澈眼睛裡,竟然也似乎有一種欲望的火焰閃動。 戰士的心裡一陣慌亂,不知什麼時候,趙武威的手已經握住了戰士被繩索捆扎著的陰莖,隨著他猛烈的抽送,來回擄動起來。男孩直視著自己的目光讓許駿翔無比羞愧,他擰過臉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狗東西還不好意思呢。”趙武威哈哈大笑著,一手擄動著戰士的陰莖另一只手揪住戰士的頭發朝後一拽,迫使戰士仰起臉來。“讓小朋友看看你這個當兵的挨操是什麼表情!” “嗚嗚......嗚嗚......”塞在嘴裡的腥臭的棍子撐的戰士的口腔又酸又麻,渾身的繩索綁縛更讓他絲毫無法移動,更別說反抗了。而在他的身體遭受強奸凌辱的同時,在男孩肆無忌憚的注視下,他的陰莖竟然愈發的堅硬起來。 “狗東西!被爸爸操的爽吧。雞吧都這麼硬了!”趙武威瘋狂的碰撞著戰士,陰莖一次次貫穿著戰士年輕的身體。他狠狠揪著戰士的頭發,迫使戰士的臉抬的更高。“金水!用煙頭燙他。” 看著面前的男孩遲疑著站起身來。戰士絕望的呻吟著,試圖用眼神制止男孩聽從命令“嗚嗚......” 男孩把煙放在嘴邊吮吸了一口,眼睛瞇成了一條線,看了看手中的煙蒂,又看了看面前被繩索捆綁遭受強奸的許駿翔。 “嗚嗚......嗚嗚......”趙武威揪著戰士頭發的手又緊了緊,戰士的身體成了反弓型,栓著生殖器的繩子被扯的筆直。戰士的陰莖青筋爆裂,碩大的龜頭漲成了紫紅色。 男孩居然吹了吹手中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朝著戰士繩索捆綁的胸口按了上去。隨著一聲痛哼,戰士的身體痙攣著,大股的精液掙扎著從被捆扎著的陰莖裡噴射了出來。 1996年2月28日 PM22:00 大年初十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那裡,分別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個鐵環固定住。上身套著的軍裝敞開著,裡面的棉襖襯衫都已經凌亂不堪,他的雙臂被反綁在身後,栓在其中的一個鐵環上。兩只腳被用麻繩分別栓在間隔一米的另外兩個鐵環上。赤裸的雙腿因此被分開曲起,露出戰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紅蘿蔔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戰士的肛門裡。 牆上的掛鐘指向十點,趙金水趴在窗邊寫著寒假作業,時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後回過身,眼睛又盯著許駿翔腳上穿的那雙黑色戰靴。 戰士從蒙朧的意識中甦醒過來,手腳完全動彈不得,他痛苦的側了側身,緩解被壓在身下雙臂的酸麻感覺。 看見戰士醒來,趙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繼續在作業本上畫弄著。 “嗚嗚......嗚嗚......”戰士塞著布團的嘴裡發出沉悶的聲音。 “你是在叫我麼?”趙金水回過頭來,只見被綁在鐵栓上的戰士正望著自己。 “嗚嗚......”許駿翔連忙點頭,他用胳膊支撐著掙扎著坐起身,插在肛門裡的蘿蔔頂住了地面,立刻一陣撕裂的疼痛。他悶哼了一聲,立刻停止了動作,半支著身體仰望著走到他面前的男孩。 男孩解開了綁在戰士嘴上的布條,掏出那團濕膩汙濁的襪子。“是不是餓了?” 戰士看了一眼面前的趙金水,又向屋子四下打量了一翻。門敞開著,赤裸著的雙腿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 “你......你能替我鬆綁嗎?”許駿翔低聲問。 趙金水搖了搖頭說:“老趙讓我看著你,要是讓你跑了,我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許駿翔道:“我...我可以帶你一起走。” 趙金水問:“帶我走?帶我去哪裡呢?” 許駿翔倒沒有想到那麼多,一時語塞。 趙金水白了戰士一眼說:“你肯定是要把我送去福利院或者救助站之類的地方吧。 那樣的話,還不如我在老趙這裡過的舒坦呢!我馬上就要考初中了!” 許駿翔一時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得說:“那你幫我鬆綁,讓我吃點東西好嗎?” “你是想騙我吧?!”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露出世故的笑容來。他忽然伸手攥住了塞在戰士肛門裡的紅蘿蔔,來回轉動著。“老趙說了,他兒子要是醒來就喂他吃這個!” “啊......快......快住手!”戰士痛的身體朝後仰倒,隨著一陣劇痛,那根蘿蔔被趙金水拔出來攥在了手裡。 沾滿著糞便黏液和血跡的蘿蔔被送到戰士嘴邊,趙金水笑嘻嘻的說:“你不是要吃東西麼?吃吧!” “嗚嗚......拿開!啊......快拿開......”戰士屈辱的將臉扭向一邊,男孩不依不饒的拿那根蘿蔔朝戰士的嘴裡塞。 看戰士堅決不吃,趙金水忽然說:“這樣吧!你吃了它,我就給你鬆綁。” 許駿翔看著趙金水,遲疑的問:“真的?” 男孩重重的點了點頭。 看戰士再不反抗,趙金水將蘿蔔塞進戰士的嘴裡。戰士痛苦的屏住呼吸,咬食著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蘿蔔,咀嚼著再竭力咽下去。好不容易將一根蘿蔔全部吃完,戰士迫不及待的道:“請給我鬆綁吧。” 趙金水頑皮的笑著,不緊不慢的說:“我還有一個條件。” 許駿翔心裡沉了一下,連忙問:“什麼條件?” 趙金水終於興奮的說:“我要你腳上穿的這雙作戰靴!” 戰士鬆了口氣,連忙說:“好,我答應你。你給我鬆綁,我脫給你!”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趙金水眼裡流露出興奮的神情,他蹲到戰士被栓著的雙腳邊,將兩只軍靴逐一除下,然後踢掉自己腳上的破球鞋,將兩只軍靴套在他的腳上。 十一歲的小男生,腳上套著一雙大軍靴趾高氣揚的走來走去,看上去多少有些滑稽。許駿翔卻沒有心情玩笑,看著自顧低頭打量腳上皮靴的趙金水,懇求著道:“小弟弟,你能幫我鬆綁嗎?” “唔!好好好!”趙金水終於走過來,開始解開許駿翔雙腳上的繩子。“我說話可是算數的哦!” 許駿翔點了點頭說:“謝謝你!” 反綁在身後的繩子也被解開了,被禁錮了十天的許駿翔從地上一躍而起,此時他才意識到自己完全赤裸的下體,沾滿了黏液汙漬的軍褲就搭在椅子背上,他只得扯過來套上。 裡面的襯褲絨褲都被趙武威拿去穿了,連皮帶都被抽了去,剩下一條單薄的軍褲穿在腿上,也只能起個遮蔽身體的作用。許駿翔翻身衝進左右兩邊的廂房四處翻找,屋子裡居然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連自己的軍大衣也沒了蹤影。好不容易在床下翻出一雙破爛的旅遊鞋,還略嫌小了一些,戰士無法,只好先勉強穿上。 趙金水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老趙愛賭錢,家裡可沒幾樣值錢的東西呢。” 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如此寒冬腊月的天氣,連這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自己這樣子如何能逃出魔窟。時間一分一秒的流失,也不知道趙武威什麼時候就突然回來,想到這裡,戰士急的滿頭大汗。 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趙金水,男孩頗狡猾,倒退了幾步說:“當兵的大哥哥該不會說話不算話,要回這雙靴子吧。” 許駿翔搖了搖頭說:“大哥哥不是這個意思,靴子送給你,只希望你將來能做一個好人。” 趙金水不屑的道:“做好人有什麼用?我將來要考大學,大學畢業了賺很多錢,做個有錢人,那樣才不用受苦受欺負。” 許駿翔嘆了口氣,問男孩:“家裡還有什麼吃的麼?” “廚房裡還有些剩飯......”趙金水話音未落,戰士已經衝進廚房,自來水管旁的鏡子裡,許駿翔看到疲憊憔悴的自己,高大挺拔的身上穿著凌亂的軍裝,英俊的臉頰有些削瘦,唇上新生的胡茬讓人看上去滄桑了很多。他回過神來,急忙翻查了一遍,找了幾個冷饅頭出來帶在身上。 “你真不跟我走麼?”許駿翔走到門口,再次回頭問趙金水。 男孩堅決的搖了搖頭,又坐回到桌邊去寫作業了。 外面是一片無際的黑暗,冷風如刀子般從褲管下面鉆進去,割裂著肌膚。許駿翔咬了咬牙,衝進了沉沉的夜色之中。 趙武威的家坐落在一坐土坡之上,深夜裡四下已經沒有了燈火,伸手不見五指,許駿翔先找了個角落大小便。然後借著黯淡的天光,一邊啃冷饅頭一邊深一腳淺一腳摸索著沿路前行。因為不熟悉地形,他兜了好幾個圈子,心裡愈發焦急起來,穿著單褲子的雙腿已經凍的麻木了,走的更加慢了。好不容易望見村子裡隱約的一處燈火,許駿翔立刻提起了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氣,加快步伐,朝那裡走去。 聽見敲門聲,隔了好半天,才有一個男人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誰呀?” “我是路過的,想請您幫個忙。”許駿翔說。 門開了半扇,一個六十來歲的男人側身出來,中等個子,乾瘦的臉上滿著皺紋,披著羊皮襖側身出來,上下打量著許駿翔。“是個當兵的!大半夜的有什麼事情嗎?” 許駿翔連忙說:“請問這附近有派出所嗎?” 男人皺了皺眉頭,粗聲說:“這裡沒有派出所!”說罷就要關門。 許駿翔情急,推住門又問:“那你們家有電話嗎?借我用一下。” 男人有些惱怒,白了一眼許駿翔正要關門,猛然從裡面又出來一個中年男人,三十來歲,個子不高,卻胖墩墩的樣子,推開先前的男子,滿臉堆著笑說:“請進請進!這麼大冷的天哪能讓解放軍同志站在外面說話。”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讓進了院子。 “家裡有電話嗎?”許駿翔又問。 “有有有!”胖子一連聲的說。“快!這邊請。” 迎面的正屋亮著燈,胖子一手拽著許駿翔進了屋,只見屋子裡一片凌亂烏煙瘴氣,屋子中間的爐火正旺,彌漫著嗆人的煙草味道。旁邊支著一桌麻將,桌上的麻將還都碼的整齊,四張椅子上卻都空著。院子裡披著羊皮襖的老頭子似乎在跟誰低聲說話,忽然“哦”了一聲。 許駿翔一回頭,只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一米七六左右的個子,頭發油光水亮的,穿著件皮夾克,嘴邊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許駿翔心裡隱約覺得不對勁,猛然發現皮夾克手裡攥著的繩索,他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想要抽身,不料早被胖子從後面按住,一手擰住許駿翔的胳膊,一手就來捂他的嘴,怪叫道:“快!別叫這小子跑了!” 外面的羊皮襖和另一個人聞聲衝了進來,只見那人五大三粗一臉的橫肉,披著件軍大衣,正是趙武威。 許駿翔用力掙脫胖子的手臂,抬肘砸在胖子的臉上,眼見皮夾克朝自己撲來,側身避過鋒芒,手在背上順勢一推,皮夾克收不住腳,和張牙舞爪衝過來的羊皮襖撞了個滿懷。 “嘿嘿!沒想到你居然能跑出來。只是運氣不好,自動送上門來了。”趙武威在一旁觀看,抽冷子一腳踹在戰士的膝彎上,戰士忍著痛,回身飛踢趙武威,但可就在這功夫,胖子又跳過來從背後將戰士攔腰抱住,死不放手。眼看四個人紛紛圍攻上來,戰士空有一身矯健伸手,卻終於又落在了趙武威的手裡。 這時,幾個人已經將許駿翔按在了地上,皮夾克咬牙切齒的把許駿翔拉肩頭攏雙臂拿繩子將戰士五花大綁的捆了個結實,嘴裡嘟囔道:“媽的!這小子好大的勁!”一邊將戰士綁在身後的雙臂狠狠的朝上一提,捆扎牢固。 “老馬!去找個東西把這小子嘴塞住。”胖子兀自死命按住仍然掙扎著的戰士,對披羊皮襖的老頭子說。 戰士奮力掙扎著,猛然抬膝頂在老馬的肚子上,老馬一身怪叫,身子栽向了一邊。 穿皮夾克的小子惡狠狠的撲上來,一拳砸在許駿翔的臉上。“媽的!敢打我叔!”又狠狠兩腳踹在戰士的小腹上,戰士被打倒在地,眾人又圍上來將許駿翔的兩條腿也綁在一起。 看著在地上扭動掙扎的戰士,幾個人都累的氣喘吁吁。老馬在侄子的攙扶下站起來,走到戰士面前,抬起腳來狠狠的踏在戰士的臉上。 “你個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敢打我?!”老頭子的腳強硬的踩著許駿翔的臉來回踏攆著。 趙武威把一根煙遞給老馬,笑著說:“別這麼大氣,夜還長著呢,有的是給你出氣的時候。”又把一根煙遞給旁邊的胖子。 胖子劉天富笑嘻嘻的點上煙抽了一口道:“就是,咱不是正愁這晚上無聊沒什麼耍的麼?” “對,好好的耍一耍。”老馬的侄子馬少春說。“叔,你先消消氣,看我給你教訓這小子!”他抬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褲襠上。 1996年2月29日 AM00:15 大年十一 趙武威直起身,丟掉手中的木炭,拍了拍手說:“好了!” 按照趙武威的吩咐,劉胖子和馬少春架起被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讓他在眾人面前跪好。年輕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被五花大綁著,軍裝棉襖都被扯向肩頭,露出他肌肉結實卻又傷痕累累的迷人身體。身前由近及遠,是趙武威划的數條橫線,間隔都在一尺左右。 馬少春不明白趙武威的意圖,叼著煙問道:“趙叔,這是做什麼。” 旁邊的劉胖子嘿嘿的笑道:“你就看你趙叔的好戲吧。” “乖兒子可要給爸爸好好表現!”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英俊的臉上,然後將煙咬在嘴邊,伸兩手鬆開許駿翔的軍褲。“赫!連內褲都沒穿,倒讓老子省事了。” “嗚嗚......”戰士被繩索捆綁著跪在眾人面前,嘴裡塞著襪子屈辱的暴露著下體,不甘的掙扎著,可是繩索緊緊的扭結著他的手腳,使他無法移動。 “大家下注吧!看這小子能射多遠!”趙武威一臉猥褻,他蹲在戰士身側,吐一口唾沫在手掌上,握著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我先坐莊!” “靠!趙叔!也虧你想的出來。”馬少春壞笑起來。 胖子嘻嘻笑著,掏出兩百元來,丟在第六格上,小眼睛滴溜溜只在戰士迷人性感的身體上打轉。 “哪能那麼遠,我不信!”老馬把一百元扔在第三格,想了想,又拿腳踢到第四格裡。 “少春!你呢?”趙武威一邊揉弄著戰士的陰莖,一邊問。 馬少春狠咂著煙蒂,瞇縫眼睛望著被強迫進行手淫的戰士。終於把煙蒂狠狠的扔在腳下,掏出一百元也丟在第四格裡。 然後幾個人圍攏過來,盯著趙武威的動作。 趙武威在眾人面前更加賣弄精神,一手撫摸著戰士的溫暖矯健的身體,一手套弄著戰士的陰莖。 “嗚嗚......嗚嗚......”戰士屈辱的呻吟著,被五花大綁著著根本無法躲避反抗,自己的下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肆意玩弄,偏偏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陰莖在趙武威熟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挺起來。 “下好離手!”趙武威玩的興高採烈,兩手環抱著許駿翔,一手掐住戰士的陰莖根部,一手握住灼熱的肉棍擄動的更加迅速。“乖兒子,可要給爸爸爭氣哦!” 飽受著屈辱玩弄的同時,身體卻異樣的興奮著,隨著戰士痛苦嘶啞的悶哼,精液猛然噴薄而出,前兩股都射在第六格裡。 劉胖子哈哈大笑:“不錯不錯!當兵的就是威猛。”一邊說一邊把格子裡的錢全部拿走。 趙武威陰笑著,用沾著黏液的手拍著戰士漲紅的臉說:“乖兒子做的不賴。還有誰來?” 老馬輸了錢,氣哼哼的拿出兩百來,仍然放在第五格裡,摩拳擦掌的道:“這把讓我來做莊!”他蹲到戰士身邊,一把握住戰士殘存著精液的陰莖擄動起來。 剛射了精的戰士陰莖再次被玩弄,只覺得苦不堪言。他痛苦的嗚咽著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從身後將一條腿橫壓在肩頭。劉胖子將錢押在第四格,也忍不住走過來,按住被繩索捆綁的戰士,將一只肥手伸進戰士的軍裝裡在誘人的肌膚上來回撫摸起來。 不消片刻,戰士的陰莖再次挺立。 “這小子真是健壯!搞不好這次押錯了。”劉胖子的手揉捏著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肌,手指輕撥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沒有離開戰士迷人的矯健身體。 戰士在老馬執拗的套弄中再次射精了,濃稠的精液竟然仍然射在第六格裡。 這次沒人押中,是趙武威將錢拿了。 “媽的!害老子輸錢。”老馬氣急敗壞的罵著,滿是精液的手掄起來,狠狠的扇了許駿翔兩個耳光,又撈住戰士軟垂下來的陰莖握在手裡道:“再來再來!” 戰士絕望的掙扎著,但是幾個人圍攏住繩捆索綁的他,幾只手在他年輕的身體上有摸有掐,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捏來揉去。他的身體再次被導引上邪惡的高潮。 在眾人的哄笑咒罵聲中,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個人輪番對許駿翔進行手淫,地上到處都是噴濺的黏液。每次射精的間隔越來越長,距離也越來越短,而賭注卻越下越大。贏了的人笑嘻嘻的點錢,輸了的只有在年輕的戰士身上撒氣了。 第七次,戰士只射到跟前的第一個格子裡,又是劉胖子贏了。 “你這個不中用的東西!”老馬一邊罵,一邊將手裡的煙頭惡狠狠的按在戰士的後脖子上。 “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虛弱的悶哼。 旁邊的馬少春也輸急了,他衝過來學著老馬的樣子,在戰士的肩窩上揉熄了煙蒂,又脫下皮鞋,衝著戰士劈頭蓋臉的一通掄砸。 趙武威留意到馬少春的褲襠裡不知何時已經頂起了帳篷,眼睛裡流露出一絲淫褻的笑意。他伸手拉住還在瘋狂抽搭計程車馬少春,遞過根煙來點上。笑道:“大侄子別急!我來讓他給你泄泄火氣!”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摸馬少春的褲襠,果然兩腿間的肉棍已經堅硬如鐵。 馬少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興奮,如今被趙武威忽然摸到堅硬的陰莖,瘦臉一紅,道:“叔,你耍我呢。” 趙武威嘿嘿笑道:“叔耍你做什麼,是讓你耍這小子呢。”說著話伸手拉開馬少春的褲子拉鏈。“掏出來,讓當兵的見識一下。” 馬少春心裡亂跳,又緊張又興奮,忍不住就把陰莖掏了出來。年輕的陰莖又黑又硬,歪歪的停直著,龜頭上還掛著幾滴透明的黏液。嘴裡說:“我要射肯定比他遠。” 趙武威笑起來。“傻侄子,不是讓你射。你當叔真耍你呢。”他嘴上說著,還是忍不住握住了馬少春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 馬少春臉上泛紅,卻不躲避,側著頭抽煙,就讓趙武威套弄他的陰莖。 一會功夫,馬少春的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更加的昂揚挺立,隨即他牽著馬少春的肉棍把他帶到戰士面前。他一手揪著許駿翔的頭發,一手掏出戰士嘴裡的襪子。獰笑著說:“識相的話,就好好伺候我這個大兄弟!要不然......” 許駿翔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喉嚨裡乾的說不出話來,不等他掙扎,趙武威已經狠狠的鉗制住戰士的下巴。旁邊的馬少春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年輕戰士,臉迎向自己堅硬如鐵的陰莖,早已經熱血沸騰,不等趙武威指點,堅挺的陰莖幾乎立刻戳進了戰士的口腔。 “嗚嗚......嗚嗚......”那跟堅硬的棍子凶猛的直戳進去,讓戰士發出痛苦的呻吟。 馬少春更加興奮,陰莖長驅直入,直頂入戰士的喉嚨深處。 從未有過的體驗讓他興奮的渾身顫抖。“靠!叔!太美了!” “美就狠狠操他的嘴!”趙武威在旁邊教唆著。斜眼一看,只見劉胖子和老馬也都看的眼睛發直,褲襠早都支起了帳篷。 “啊......啊......嗚嗚......”口腔裡的肉棍子凶猛的抽送著,口水黏液順著戰士的嘴角流淌出來。在眾人的注視下,他的掙扎反抗卻讓奮力抽插的馬少春更加興奮,隨著幾聲短促的嚎叫,幾股精液直射進戰士的喉嚨裡。 “啊!靠!......啊......啊啊啊!!!”馬少春痙攣的抽動著,肉棍從戰士的嘴裡滑出,又在戰士的臉上噴了幾股黏稠的精液。 “怎麼樣?叔沒騙你吧。”趙武威把一根燃著的香煙遞給馬少春。 看著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年輕戰士,臉上縱橫流淌著自己射出的精液,馬少春兀自亢奮著,接過香煙來狠狠的吸了兩口。“叔!你這麼會耍呢。你怕早都耍過了吧。” 趙武威得意洋洋的說:“這算什麼,還有更好耍的呢!”看見旁邊劉胖子和老馬一副乾渴急躁的模樣,就說:“你耍了,還有胖子和你叔呢。你們誰來試一下?” 老馬喉頭上下捲動著,但是看見侄子年輕昂揚的陰莖,不禁有些自卑,終於說:“我不耍這個了,胖子你要耍你去。” 劉胖子早已經躍躍欲試,但是也被年輕張揚的馬少春比了下去。他咽了口唾沫,朝前走了兩步,又停住。笑嘻嘻的說:“剛才正玩到興頭上,怎麼又換這個了。” “那要這樣,咱就繼續。”趙武威說。瞥眼看見馬少春半硬的陰莖兀自掛在褲襠上,殘存的精液緩緩滴落也不覺得,隨即衝著許駿翔惡狠狠的說。“乖兒子,給我這兄弟把雞吧舔乾淨。” 馬少春一聽,立刻將陰莖又戳在戰士的嘴邊上。 被繩捆索綁蹂躪凌辱,許駿翔已經絲毫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默默的張開嘴,將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陰莖含進嘴裡。 “這家伙也歇夠了,咱繼續。這次我坐莊!”不等馬少春走開,劉胖子已經從將戰士從背後攔腰抱住,肥厚的手握著戰士的陰莖套弄起來。 “靠!我雞吧又硬了!”馬少春嘟囔著,渾身燥熱的他敞開皮夾克,挺腰讓陰莖始終插在戰士的嘴裡,然後轉到戰士的一側,一手揪著戰士的頭發扭轉他的臉為自己口交,一手拿著香煙美滋滋的吸著。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粗糙的麻繩緊捆著他矯健的身體,反綁在身後的手腳酸麻難耐,膝蓋也已經酸痛發麻,嘴裡被一只堅硬的肉棍瘋狂的操著,而又被一雙肥手強迫對他進行手淫,持續的凌辱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 “嗚嗚......嗚嗚......”含著陰莖的戰士喉嚨裡發出難耐的呻吟。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回馬少春熟練了很多,他不時的將陰莖從戰士滿是黏液口水的嘴裡抽出來,在戰士那張英俊卻又滿含著屈辱神情的臉上摔打幾下,然後又重新插入戰士的口中更加凶狠的抽送。 胖子狠掐著戰士的乳頭,握著戰士肉棍的手擄動的更加迅速。 “嗚嗚......嗚嗚......”戰士高大的身軀顫抖著,無法控制的走向高潮。身體僵硬的挺動著,精液從劉胖子握住的陰莖中噴薄而出。 “嘴被大侄子一操,這狗東西居然興奮起來了,射這麼遠!”趙武威哈哈笑著,將幾個人下注的錢拾進自己兜兒裡。 “真是個下賤東西!”又輸了錢的老馬狠狠的咒罵著。 許駿翔挺立著的陰莖兀自抽搐著。 馬少春此時的抽送也越來越快,這次他特意在高潮來臨的一刻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了陰莖,他一手揪著戰士的短發,一手握著陰莖的根部,將充血漲紅的陰莖對準戰士的臉。 許駿翔明白他的意圖,竭力的想擰過臉去,但是馬少春狠狠的揪著他的頭發,不讓他有稍微的移動。“哦!哦!哦!哦......哦......”堅硬的肉棍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臉,精液勁道十足的迸射在戰士的臉上。 馬少春叼著煙,將最後幾滴精液擠在戰士的臉上。隨後,他開始好整以暇的用陰莖在許駿翔滿著精液的臉上逗弄著,看著戰士痛苦屈辱的神情,心裡只覺得更加刺激。 大量黏稠的精液肆意的流淌,滾燙的液體逐漸變的冰涼,順著下巴脖子流到胸膛小腹,滴在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上。 “這個嘴用完了,就給他封起來等著下次再用!”趙武威將兩只羊毛襪子綁成一個疙瘩,塞進戰士滿是精液口水的牙齒間,襪子的兩邊在腦後栓緊,使他無法脫落。 馬少春滿意的穿帶好褲子,在戰士的耳邊說:“像妓女一樣跪在我跟前吃的雞吧,感覺一定很爽吧。” 戰士虎目圓睜,怒視著他。馬少春壞笑吸了口煙,把煙霧噴在戰士喘息尚未平復的臉上。一邊端詳嘴上綁著襪子的戰士屈辱仇恨的神情,一邊拿手在戰士淌溢著自己精液的身體上來回撫摸著。 沾滿了黏液的手最後握住了戰士飽經摧殘的陰莖,馬少春將五百元扔在第三格上,然後說:“快!咱們接著來!” 1996年3月1日 PM14:30 大年十二 許駿翔昏迷了很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兩點多。 他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椅子上,仍然酸痛的身體依然被繩索捆綁著,雙手反綁在椅子背後,雙腳被綁在椅子腿上,渾身又用粗麻繩捆了個結實。他本能的掙扎了一下,絲毫都動彈不得。 “正要出門,你這個狗東西就醒了,醒的還真是時候!”剛套上皮夾克的馬少春一臉壞笑的向他走來。 嘴裡塞著又臭又咸的布團,許駿翔根本說不出話來。 “昨天歇了一天,今晚上又可以拿你找樂子了!”馬少春一只手在戰士的褲襠裡抓了一把,湊在戰士耳邊說:“你那嘴比女人的屄還爽,再給我吃一吃!” “嗚嗚......嗚嗚......”戰士被緊捆著的雙腿根本無法躲閃,任由馬少春玩弄著他的陰莖,不禁又羞又怒,臉漲的通紅,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 馬少春把戰士的軍褲解開,掏出戰士的陰莖來回套弄著。 戰士無法反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在眼皮底下逐漸勃起。 馬少春讓戰士挺直了的陰莖懸掛在軍褲外面,回手把旁邊的桌子拉到捆綁著的戰士面前,返身坐在了桌子上,抬起雙腳踏在戰士的兩條腿上,兀自用擦的光亮的皮鞋鞋尖撥弄著戰士半硬的陰莖。 戰士屈辱的在繩索間掙扎著,馬少春嘿嘿笑道:“充什麼好漢!前天半夜你吃的自己雞吧都硬了,那賤樣子你都忘了?” 看見馬少春解開皮帶,掏出陰莖來在自己的面前玩弄,戰士屈辱的轉過臉去。 “你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馬少春粗糙的鞋底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陰莖上揉弄著,鞋跟狠狠頂著戰士的睪丸踩了下去。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馬少春一把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向前一扯,捆在身上的粗繩猛的一緊,他的臉被按在了馬少春的火熱的肉棍上面。 “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掙扎著,那只灼熱的肉棍擠壓著他的臉,戰士被迫呼吸著馬少春褲襠裡濃重的男人下體的臊味。 “怎麼樣?好不好聞?”馬少春叼著煙,雙手揪著戰士的頭發,用腿緊緊夾住戰士的腦袋,不讓他移動。 那根肉棍在戰士的臉上摩擦著推擠著,愈發的堅硬,龜頭上滲出的黏液沾滿了他的臉。 嘴裡的襪子被掏了出來,那只滾燙堅硬的肉棍立刻蠻橫的塞了進去。頭頂上隨即響起馬少春的聲音:“用舌頭舔!” 許駿翔痛苦的含著馬少春的陰莖。 “媽的!我讓你充好漢!”馬少春咒罵著,腳在戰士的陰莖上使勁碾動了一下。“給我好好的舔!” “啊......嗚嗚......”戰士疼的呻吟著,被迫吮吸著嘴裡的肉棍。 “真是個賤貨!這樣雞吧都會硬。”馬少春冷笑著看著埋在褲襠裡的起伏著的戰士,用腳擠壓著戰士的陰莖。 嘴裡的陰莖隨著許駿翔笨拙的吮吸更加的膨脹起來,馬少春的呼吸也逐漸急促了,他叼著煙,歪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陰莖被戰士的嘴角時隱時現,邪惡的欲望更加旺盛。他雙手抱住戰士的腦袋,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向自己的褲襠。 堅硬的肉棍每一次都直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他痛苦的乾嘔著,掙扎著,但是卻被馬少春瘋狂的控制,任由那只火熱的棍子凶狠的強奸。 “哦!哦!哦!”馬少春雙腿猛的繃緊,用力夾著戰士的腦袋,身體痙攣般的抽動。 戰士埋在這個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男人的褲襠裡,嘴裡被陰莖充滿,鼻孔也無法呼吸,在可怕的窒息中,喉嚨裡猛然一熱,隨著那只肉棍的抽動,精液一股接著一股的噴進他的喉嚨。 “嗚嗚......啊......啊......”嘴裡的棍子被抽了出來,還有幾股精液噴濺在戰士的臉上身上。 “真他媽的刺激!”馬少春從桌子上跳下來,提起褲子系上皮帶。“不過你嘛,暫時不能射。不然晚上該沒有子彈了。”馬少春嘿嘿笑著將戰士的陰莖胡亂的塞回褲子裡去。彎腰抓起扔在地上的襪子重新塞在戰士的嘴裡。 看著戰士的嘴被填塞的鼓鼓囊囊,馬少春壞笑著說:“老趙說的對,你這張嘴除了讓我們操,根本沒有別的用途。” 看著在自己身上發泄了獸欲的馬少春揚長而去,許駿翔只覺得屈辱不堪,但是自己卻毫無辦法擺脫面前的處境。憤恨交集的戰士猛力的掙扎著,然而繩索頑固的禁錮著他的身體和四肢,捆在椅子腿上的雙腳挨不到地面,使得他根本無從借力,奮力掙扎了半天,椅子卻是紋絲未動。 椅子沒動,掛在裡屋房門上的帘子卻動了。一臉皺紋披著羊皮襖的老馬慢悠悠的晃了出來。 戰士心裡一沉,停止了掙扎,雙眼戒備的看著他。 老馬躲在帘子後面半天了,他看著侄子馬少春強迫當兵的進行口交,褲襠裡的早已經濕的一塌糊涂,那根平時耍半天都沒反應的棍子居然硬的好像要衝上天。當著眾人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現在趙武威和劉胖子應該都在家盹覺,侄子又出了門,他覺得時機來了。 老馬穿上羊皮襖,快步走到院子裡鎖好了院門,折身進來把房門也反鎖了,拉嚴實了窗帘,這才衝著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走過來。 老馬盯著戰士色迷迷的看,許駿翔看上去十分憔悴,但依舊英俊威武,凌亂的頭發以及唇上新生的淡淡的胡茬子更添成熟性感的魅力。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年輕而矯健,肌肉飽滿的輪廓散發著迷人的色彩。戰士的臉上還殘存著他侄子的精液,更讓老馬迷戀。“怎麼樣?當兵的,給我也吃一吃吧!”他一手伸在褲襠裡揉捏著自己的陰莖,一邊在戰士的耳邊輕聲說。 許駿翔眼神中流露出絕望的神情,下意識的緊咬著嘴中的襪子。 老馬把桌子拉近戰士身前,學著侄子的樣子坐在桌上,終於將那只猙獰的肉棍掏了出來。 戰士嘴裡的襪子又被扯掉,老馬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一手揪著戰士的頭發朝自己的懷裡按。“快吃!” 一股濃烈的臊臭味道衝入鼻腔。老家伙的陰莖極度膨脹著,包皮慢慢的後捲,露出龜頭周圍厚厚的一層尿垢。“......”戰士拼命的掙扎著,但是老馬的力氣竟然出奇的大,許駿翔的頭被一點點的按向那只散發著惡臭的肉棍。 老馬急不可耐,但是戰士硬挺著脖子不肯低頭。“他媽的!快給我吃!”他雙手抓著戰士的腦袋使勁向下壓著。 “嗚嗚......”棍子頂在了許駿翔的嘴上,黏糊糊的汙垢被蹭在了他菱角分明的嘴唇上,戰士只有緊咬牙關,拒絕那根棍子的進入。盡管如此,呼吸著刺鼻的臊臭,骯臟的龜頭依然頂開了他的嘴唇,在他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來回摩擦著。 老馬惱羞成怒,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戰士的胸口上。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戰士痛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倒下,連人帶椅重重的摔在地上,反捆著的雙手一陣劇痛。 “不識抬舉的賤貨!人家的你就吃,我的你就不吃。是嫌我老還是嫌我臟!”老馬兩手提著褲子,抬腳在許駿翔的身上又踢又踹。 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卻嘶啞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非要給你點顏色嘗嘗!”老馬兀自呼呼的喘著粗氣,將椅子連同捆綁著的許駿翔一起拖到牆邊,抬起椅子捆綁著戰士雙腳的兩個前腿,讓椅子向後半靠在牆上。 抬腿跨在戰士身上,掏出根煙來點燃,狠狠的抽了兩口,低頭將吸的通紅的煙頭湊近戰士的嘴唇。“還不張嘴麼!” 許駿翔的身體斜掛在椅子上,後腦勺頂著牆壁,根本無從躲閃。煙頭越來越近,灼熱的溫度讓嘴唇和鼻端同時感到一陣可怕的燒痛。煙頭昇騰起的香煙熏著鼻子,連呼吸都被迫停滯了。一陣痛苦的窒息之後,戰士屈辱的張開了嘴。 “真他媽是個賤貨!”老馬冷笑著,將煙灰不屑的彈進戰士的嘴裡。吸了一口煙,又把煙頭伸進戰士的嘴裡,許駿翔不得不再次張開嘴。 老馬將那只泛著惡臭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惡毒的用斑駁著尿垢的龜頭在戰士的嘴裡肆意攪拌著。“賤貨!好不好吃!” “嗚嗚......啊......嗚嗚......”骯臟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捅著,腥臭的汙垢刺激的唾液更加豐富,隨著肉棍的抽動,順嘴角流出來泛著泡沫的黏液。 “說話!賤貨。好不好吃?!”老馬握住陰莖根部,將那根沾滿了口水黏液的肉棍在年輕戰士的臉上摔打著。 “唔......好吃!”戰士痛苦的忍受著羞辱。 陰莖隨即再次被塞進戰士的嘴裡,老馬扭動著屁股奮力的抽送著。看著被捆綁著的年輕戰士痛苦的被自己強奸,老馬激動的渾身發抖,抽送了沒多久,扯著嗓子嚎起來,將精液灌進戰士的嘴裡。 “賤貨!全吃下去!”老馬捏開許駿翔的嘴,把殘存的精液擠在戰士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然後斜叼著煙,瞇縫著眼睛看著戰士的喉頭艱難的捲動著,咽下嘴裡黏糊糊的液體。 “啊......啊......”老馬執拗的捏著戰士的兩頰,眼裡浮現出古怪的笑意。那種嘲弄和譏笑之外,似乎在琢磨著什麼事情。戰士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老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動作。 “乖乖的別動!老子有好東西給你!”跨在戰士身上的老馬挺了挺腰,將軟下來的陰莖又送到戰士嘴邊。 “啊......”許駿翔預感到了什麼,嘶啞的悲鳴著。 老馬惡狠狠的說:“賤貨!敢洒出來就要你好看!” “啊!啊!”一股溫熱的液體猛然沖入許駿翔的口腔,他的驚呼立刻被滾湧而來的濃黃色的尿液淹沒了。嘴裡隨即響起“咕嘟咕嘟”的聲音。 “賤貨!咽下去!”老馬握著陰莖的手朝上一抬,腥澀的尿液立刻注入戰士的鼻孔,噴濺的滿臉都是。陰莖立刻又塞回戰士的嘴裡,尿液源源不斷的湧入。 戰士被嗆的咳嗽起來,身體震動,他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異常腥澀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黃色的尿液順著嘴角漫溢出來。 老馬尿完了,又衝著戰士那張年輕英俊的臉上抖了抖陰莖,將殘存的幾滴尿液甩在戰士的臉上。椅子被拽回來,四條腿落地,戰士的頭屈辱的低垂在被繩索緊捆的胸前,頭發上臉上的尿液順著脖頸流滿了胸膛後背,襯衫濕透了,棉襖也被濡濕了大片。 老馬看看地上,還好沒有弄濕,再看看牆上的掛錶,還不到四點,天色尚早。 “賤貨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還做了老子的尿壺!”老馬得意洋洋的說著。 他從地上拾起自己那雙羊毛襪子,在戰士滿是精液尿液的臉上混亂擦拭了一遍,然後把濕漉漉的襪子團成一團送到戰士的嘴邊。 “賤貨!自己把嘴張開!”老馬越來越喜歡這樣的虐待和羞辱了。 被尿液浸濕的棉襖冰涼涼的貼在身上,被捆綁著的身體已經近乎麻木,感覺不到疼痛了。許駿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擊,他默默的張開了嘴。老馬抬起戰士的臉,讓許駿翔看著襪子一點一點的塞進戰士自己的嘴裡。 1996年3月2日 PM21:30 大年十三 劉胖子將沾滿了精液的手在許駿翔的軍裝上胡亂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鈔票清點上,臉上泛著紅光。 “媽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邊的老馬嘴裡暗自嘟囔著。 反捆著手腳的許駿翔跪在地上,褲子被褪到了膝蓋,露出他被折磨的紅腫的生殖器,在他的面前划滿著橫隔的地上,洒滿了他的精液。 “再來再來!”一臉壞笑的馬少春著走到許駿翔的身邊,用手撥拉著戰士的陰莖。“ 狗東西還沒有破上次的紀錄!” “嗚嗚......”戰士屈辱的搖了搖頭,卻無法阻止那雙邪惡的手在他的下體來回的套弄。 陰莖掙扎著顫抖著再次慢慢的勃起了。 “看來是缺點刺激。”趙武威一邊說話,一邊解開戰士的軍裝扣子,連同被汗水尿液浸濕的襯衣棉襖一起扯開,從肩膀朝後一擼,全都褪在了反捆的胳膊上。戰士年輕健壯的身體完全展露在眾人面前。 “挺壯實的嘛,不愧是當兵的。”劉胖子看著戰士迷人的年輕身體,眼睛又瞇成了縫,一雙黏濕的手立刻在戰士肌肉發達的肩膀胸膛上撫摸起來。 趙武威用一根粗繩沿著許駿翔寬闊的胸肌下面朝後勒緊,連同反綁的雙臂緊捆在一起,又朝下捆了數圈,繩索緊勒的戰士的身體的肌肉輪廓更加誘人。他用手指大力的搓捏著戰士的胸膛,掐住戰士的乳頭又搓又擰,很快,兩顆黝黑的乳頭泛著紅暈挺立起來。 “還是趙叔有法子,這個賤貨的雞吧果然硬了!”馬少春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更加膨脹,更加用力套弄起來。 趙武威看著屈辱痛苦的戰士,獰笑著說:“老馬,去找幾個衣服夾子來。” 不一會,許駿翔性感的乳頭上就被夾上了木頭夾子,隨著幾個人的敲打拉扯,一陣陣酥麻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戰士的神經,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戰士痛苦的呻吟著,眼神散亂了起來。 “看他這個騷樣,我又忍不住了。”馬少春一邊說一邊站起身來,扯開塞在戰士嘴裡的布團,掏出自己掛著黏液的陰莖二話不說的捅進了戰士的嘴裡。“賤貨!快給老子吃!” “嗚嗚......嗚嗚......”戰士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悲鳴,任由那只肉棍在自己的嘴裡迅速的堅硬起來並凶狠的抽送著,同時,老馬和劉胖子依然揉捏敲打著戰士的胸膛和乳頭上的夾子,趙武威則用一條細麻繩將戰士的陰莖從根部捆扎了起來。 在繩索的拘束之下,許駿翔充血的陰莖更加粗大挺立,漲的紫紅色的龜頭發出誘人的光亮。趙武威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握住戰士的肉棍快速的擄動起來。 “啊......啊......啊!!!”戰士含著肉棍的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胸膛小腹的肌肉在繩索的捆綁中完全顯露出來,一陣痙攣的抖動,精液迅猛的從繩子捆扎著的陰莖裡噴薄而出。 “靠!居然到第七格了!”老馬狠狠的將夾在戰士右側胸膛上的夾子扯了下來。“老子又輸了一百。” 劉胖子還在用肥胖的手指恰捏玩弄著戰士的乳頭,馬少春則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在戰士的嘴裡抽送著陰莖。趙武威點著錢,對兩人說:“都歇一下,少春別急,叔教你個更好玩的。” 馬少春一聽,立刻停止了動作道:“叔,快說,還要再玩。” 幾個人將許駿翔身上的軍裝全部剝了下來,渾身赤裸著被押到了桌子旁邊,兩個人反擰他的手臂,趙武威重新將戰士矯健的身體五花大綁起來。 老馬拿開桌上的麻將,幾個人將許駿翔按在桌子上,趙武威扯著捆扎著戰士陰莖的細繩子從桌子下面穿過,扯緊了繞在戰士的脖子上栓住,使得趴在桌子上的戰士無法起身挪動,雙腳又分別被捆綁在桌子的兩條腿上。這一下戰士已經完全動彈不得。 “日過溝子嗎?比讓他吃還爽呢!”趙武威點上根煙,抽了一口,用手拍著戰士結實微翹的屁股說。 許駿翔赤裸的身體感到一陣寒冷,他屈辱的掙扎了一下,背部和肩膀的肌肉輕微的震動著,下體隨即感到一陣拉扯的疼痛。“不要......啊......嗚嗚......”馬少春立刻走過去,將半硬的肉棍塞進戰士的嘴裡。 “日這賤貨的屁眼嗎?”老馬一邊說一邊在戰士健壯修長的大腿上來回撫摸,揪扯著戰士腿上茂盛的腿毛。隨即又掰開戰士的屁股,用手指在戰士的緊閉的肛門上戳了戳。 戰士年輕的身體顫抖著,隨著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嚨深處,他的臉被迫仰起,牽動著捆扎著陰莖的繩子,更是疼痛不堪。 劉胖子笑嘻嘻的說:“以前倒是聽人說過,沒試過。” “我來試試!”馬少春的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堅硬的挺立著,這一下更來了精神。 “好!大侄子先來!”趙武威趁機過來,一手按住戰士的身體,一手導引著馬少春的黑色肉棍頂在了戰士的肛門上。又對老馬說:“還把你那襪子塞到這臭小子嘴裡,怕他一會叫的大聲。” “不用塞了,這賤貨的嘴閑著,還不如吃我的雞吧!”老馬早已經按捺不住,走到桌子另一頭,將陰莖喂進許駿翔的嘴裡。 這邊趙武威慫恿著馬少春擰動屁股,將龜頭硬生生的擠進戰士的身體。 肌肉虯結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一旦刺入,緊繃的括約肌立刻將整個龜頭吞沒進去。“趙叔!還是你厲害!果然......很刺激......”馬少春興奮不已,一手抓著趙武威的肩膀不放,腰上使勁,讓陰莖更加深入。 趙武威趁勢將馬少春拉近自己,抽了口煙,攬住對方的脖子,將煙喂進馬少春的嘴裡。馬少春吸著趙武威吐出的煙霧,忍不住舌頭伸在趙武威的嘴裡,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胡亂的親吻起來。 看著被五花大綁按在桌子上的年輕戰士,嘴裡含著六十多歲的老馬的陰莖,又被穿著皮夾克的青年馬少春操著屁眼。劉胖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叔侄齊上陣,真他媽過癮啊!哈哈哈哈!”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震顫著,塞在嘴裡和肛門中的棍子幾乎同時抽動著。 趙武威一口一口的喂馬少春抽著煙,手拉開少春的皮夾克,在他的懷裡撫摸起來。 馬少春興奮的不可自制,肉棍在戰士的身體裡拼命抽動著,嘴裡夢囈般的說:“叔......我...我要......射...射了......”話音未落,身體猛然痙攣,一股股精液凶猛的射入戰士的直腸深處。 “來!讓叔接著日他!”趙武威把手裡的半截煙塞在馬少春嘴邊,自己掏出陰莖來塞進戰士的屁股縫裡。 馬少春剛拔出陰莖,戰士被凌辱的肛門處狼狽不堪,乳白色的精液從肛門裡緩緩的滲出。趙武威握著陰莖沾著那些黏液,在許駿翔的肛門處摩擦了片刻,然後狠狠的插了進去。 “啊......嗚嗚......嗚嗚......”趙武威的肉棍更加粗大,在許駿翔的直腸裡肆意瘋狂的撞擊著,他一手按住戰士的結實緊繃的屁股,一手拽著戰士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如騎馬一般,瘋狂的撞擊著胯下年輕的身體。 劉胖子再也忍耐不住,他手在褲襠裡揉捏了許久,終於走到急促喘息著的老馬身邊說:“來,咱哥倆一起怎麼樣?” 老馬正捅的起勁,就說:“等一下,就好了。” 劉胖子哪裡等的了,挨著老馬旁邊,把陰莖也送到許駿翔的嘴邊,笑著說:“一起來一起來!” “嗚嗚......嗚嗚......”劉胖子的陰莖並不粗壯,但是龜頭卻如雞蛋大小,蠻橫的硬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一時間戰士的嘴被極度撐開,口腔裡完全被劉胖子的龜頭和老馬的肉棍充滿,發不出絲毫聲音。 本已接近高潮的老馬被劉胖子的龜頭硬擠進來,在他的肉棍上一陣摩擦,他立刻渾身觸電般的抽搐著,將精液射在戰士的嘴裡。在腥臭的黏液潤滑下,兩根肉棍抽送的順暢起來,老馬的陰莖竟然並不疲軟,繼續在戰士的嘴裡抽動起來。 “給叔點根煙!”趙武威給身邊的馬少春說,陰莖繼續在許駿翔的身體裡左衝右突。 馬少春點上根煙吸了一口,也學著趙武威的樣子,用嘴喂過來,兩個人親了一口,臉上都露出笑容來。 馬少春淫笑著摸著自己的褲襠說:“叔,我又硬了。” 趙武威志得意滿,更猛烈的撞擊著戰士的下體,肉棍抽送時帶動著殘留在戰士肛門裡的精液,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許駿翔矯健而性感的身體此時不受控制的震動著,喉嚨裡灌滿了黏稠的液體,痛苦的幾乎窒息,又被兩只肉棍在嘴裡胡亂的搗動,黏液嗆咳著從鼻孔嘴角流淌出來。 不一會,劉胖子也怪叫著射精了,他極力的彎下身子,幾乎將戰士的頭臉完全埋在了他肚皮上的肥肉下面。 許駿翔感到一陣可怕的窒息,他不得不吞咽著口腔和咽喉裡的腥稠的黏液。 嘴角猛的一疼,一根肉棍拔了出去,而老馬的陰莖在灌滿了漿液的口腔裡抽送更加興奮流暢。劉胖子在一邊揶揄著道:“還要再來啊!老馬忘記自己一把年紀了吧。還當自己三十歲呢!” 老馬臉漲的通紅,猛的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在戰士英俊屈辱的臉上胡亂的抽打著,看著漿液在戰士的臉上四處紛飛,怪叫著說:“賤貨,把眼睛睜開!看老子怎麼操爛你的嘴!”然後又將堅硬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凶猛的捅了起來。不消片刻,再次將精液灌了許駿翔滿嘴。 老馬一邊提起褲子,一邊白了旁邊劉胖子一眼道:“他這嘴,不但被老子操過,還給老子做過尿壺呢!” 旁邊的馬少春哈哈笑道:“我說晚上回來怎麼看見這家伙身上都是濕的,還一股騷烘烘的味道......” “做過你的尿壺,做過屎盆沒有?”趙武威在戰士的肛門裡狠命的撞了數下,猛的拔出又粗又大的肉棍子來。 “啊......”滿嘴黏液的戰士嘶啞的慘叫著。 趙武威轉到桌子這頭,一把捏開許駿翔的嘴,將那只剛從戰士肛門裡拔出來,兀自昇騰著熱氣的肉棍子又塞進戰士的嘴裡。 “先嘗嘗自己屁眼裡的味道!好不好吃!好不好吃!”他每操一次戰士的嘴,就問一遍,越問越大聲,越操越凶狠。 戰士滿嘴腥臭的黏液汙垢,哪裡還說的出話來,整個桌子連同被捆綁著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晃動著。 “哈哈!這個賤貨的雞吧居然被操硬了!”蹲在桌子後面的馬少春突然壞笑著嚷起來,從戰士的兩腿間伸過手去,一把握住了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不但硬了,還流了好多水呢!” 許駿翔滿含著屈辱痛苦的嗚咽著,不得不吮吸著嘴裡劇烈抽送的肉棍。 “賤貨!當兵的真他媽是個賤貨!”趙武威臉上的肌肉抽搐著,惡狠狠的將肉棍插入戰士的喉嚨深處。 “嗚嗚......嗚嗚......”趙武威射精的瞬間,許駿翔感到喉嚨裡一陣腥熱,他竭力的想吞咽下嗓子裡的黏液,但黏稠的液體還是讓他好半天無法呼吸。痛苦的窒息中,他的身體在繩索中竭力的扭擺著。 “下賤東西!”旁邊的老馬興奮的怪叫著,手裡燃著的煙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身體上點點戳戳。 “一副騷樣!真是欠日!”馬少春拿下嘴角的煙蒂,狠狠的按在戰士粘滿了精液的結實屁股上。 趙武威的肉棍依舊橫蠻的堵塞在他的喉嚨裡,許駿翔發出沉悶沙啞的慘叫,他的身體震顫著,下體控制不住的走向高潮。 戰士的頭無力的低垂著,精液緩緩的從嘴角流淌出來。 “狗東西,這個年一定讓你過的記憶深刻吧!”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了許駿翔已經分不清楚是精液還是汗水的臉上。戰士的嘴唇略微動了動,剛要出聲,一雙濕漉漉的襪子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1996年3月3日 PM19:30 大年十四 高大而矯健的軀體,被五花大綁著趴在桌子上。赤裸的戰士嘴裡塞著襪子綁成的布團,襪子的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繩索將戰士的雙腳緊捆在大腿的根部,使兩條健壯的毛腿竭力的曲起。他的頭無力的垂在桌沿下,眼看著馬少春光亮的皮鞋不緊不慢的移動到他的身後。 馬少春站在許駿翔的下方,分開他的雙腿,欣賞著戰士年輕性感的身體上遍布著的淤血青紫的傷痕。在戰士的肛門裡,塞著一根紅蘿蔔,只留著末端幾片葉子在外面。 “身材不錯嘛!”他一臉的壞笑,拽著蘿蔔的末端來回轉動著。 “嗚嗚......”戰士的下體完全暴露在馬少春的面前,絲毫無法移動。許駿翔如同砧板上的肉,待人宰割。 “這個姿勢不錯吧!要操他的嘴還是屁眼。少春,你先挑!”趙武威哈哈大笑道。 “這家伙的屁眼被塞了一整天的蘿蔔,我來試試他溝子戳鬆了沒有。”馬少春壞笑著說,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下體撕裂的疼痛讓戰士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竟然還伴隨著一種說不出的空虛感覺,肌肉突顯的身體克制不住的在繩索中掙扎。 “怎麼樣?想我的雞吧了麼?”馬少春掰開戰士結實緊繃的屁股,將一口唾沫吐在戰士紅腫的肛門上,掏出陰莖來頂在戰士的屁股縫裡來回摩擦著。 “啊......嗚嗚......”剛覺得空蕩蕩的屁眼再次被棍子充滿了,馬少春堅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插入戰士的身體。 “果然順暢多了!”馬少春嘿嘿笑著,挺動著身體,猛烈的抽送讓戰士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節奏來回晃動著。 穿著軍用膠鞋的大腳出現在許駿翔的面前,這雙鞋讓他不寒而栗,他知道,那是趙武威。 果然,卡在嘴上的布團被扯下來,趙武威伸手抬起戰士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臉來。隨即,一只硬邦邦的粗棍子捅進了戰士的嘴裡。 戰士渾身的肌肉都在繩索中虯結著,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下痛苦的扭曲震顫。 馬少春抽送了一會,又說:“趙叔,咱換個位置再操!” 趙武威答應了一聲,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肉棍,轉到戰士身後,又一股腦兒的塞進戰士的屁眼裡面。許駿翔的肛門經過了幾番折磨,已經相當潤滑,趙武威抽送的更加凶猛,每一次都將肉棍直插到底。馬少春挺著陰莖來到許駿翔面前,那只肉棍亢奮的挺硬,還騰騰的冒著熱氣。馬少春慢悠悠的點上一只煙,壞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漲的通紅的臉上。“雞吧是不是比蘿蔔舒服多了?”,“......”戰士咬牙忍受著羞辱,虎眼圓睜,狠狠的注視著馬少春。 “狗東西敢瞪我!”馬少春咒罵著,一邊掄起巴掌,正反掄了十幾個耳光。 “說話呀!爽不爽?”趙武威狠狠撐開戰士被捆綁著的雙腿,奮力的用陰莖在戰士的下體裡捅著。 許駿翔被搭計程車眼冒金星,臉麻木的沒了知覺,嘴裡一股咸咸的液體順著嘴角流出來。 馬少春揪著戰士的短發,仰起他的臉來,把手裡燃著的煙頭湊到戰士的鼻孔下方燻烤著。昇騰起的煙霧燻的許駿翔眼睛發酸,胸口裡又麻又氧,說不出的難受。 “狗東西還挺犟!”馬少春吹了吹煙蒂,又把通紅的煙蒂湊到了戰士的鼻孔上。灼熱濃烈的煙霧隨著許駿翔急促的喘息被吸入肺裡,他猛烈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噴濺在馬少春的臉上,點點斑斑,都是深紅色的血點。 馬少春布滿了血點的臉上,神情更加瘋狂,猛的站起身,用陰莖在戰士的嘴裡凶猛的抽插起來。“這嘴就他媽是挨操的!” 趙武威笑道:“少春,跟這狗東西廢什麼話!來!一起操!” “啊......嗚嗚......”雙腿被極力的掰開,下體的肉棍狠狠的壓在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將精液注入他的直腸深處。戰士痛苦的呻吟著,身體在前後一波一波猛烈的夾攻中絕望的晃動著。嘴裡也猛的一熱,一股股腥稠的液體噴射而入,戰士斷續的呻吟著,不得不吞咽下去。 趙武威斜身看了看牆上的掛鐘道:“時間差不多了,咱們收拾一下,你叔跟劉胖子也差不多快來了。”一邊將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戰士被捆綁的大腿上,一邊揀起那根蘿蔔重新填塞在戰士流淌著精液的肛門裡。 “看見咱倆玩這小子,他們又該急了。”馬少春也把掛在戰士脖子上的襪子重新塞進戰士的嘴裡。“劉胖子要借回去玩,我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趙武威用一根長繩穿過許駿翔反捆著的手腳,又纏繞幾圈,繩子穿過房梁,兩個人一起使勁,把駟馬攢蹄的年輕戰士吊在了半空中。 “這樣也不錯!”馬少春看著懸掛在空中的戰士,高大矯健的身軀因為繩索的竭力拉伸,渾身上下的肌肉更突現出近乎完美的誘人輪廓。,壞笑著說。“這樣操起來一定更加爽!” “你小子沒個夠啊!”趙武威把懸吊戰士的繩子在旁邊的柱子上栓緊。起身跳上桌子,一手穩住來回晃動的戰士的身體,一手握住戰士的陰莖擄動起來。 許駿翔身體被繩索捆綁的不能移動分毫,更何況被懸吊在半空中,哪裡能夠阻止趙武威邪惡的套弄。被襪子綁著的嘴裡,從嘴角流淌著黏液,緩緩的滴落下來,同時,陰莖也在趙武威的揉弄中逐漸勃起了。 馬少春也站到桌子上,將房梁上的電燈拉扯過來,從戰士的兩腿間穿過,電線在戰士挺立的陰莖根部繞了幾圈捆扎住,最後掛在桌子下方。 “這樣子打牌,估計他們都要不開糊了。”馬少春用手撥拉著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下面懸掛的燈泡跟著搖晃起來。 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馬少春跳下去拉開燈。 “不錯不錯!”馬少春站在戰士身前興奮的喊叫著。 燈泡放的低了,桌子前明亮了很多。而在燈光映照下,上方繩索捆綁著的年輕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一覽無遺,烏黑雜亂的陰毛也分毫畢現。光影搖晃中,戰士年輕矯健的傲人身體更顯得肌肉隆起輪廓分明,連胸膛上兩顆黝黑的乳頭也因陰影的襯托顯得更加性感迷人。 趙武威又用一對木頭夾子將戰士的兩顆乳頭夾住,這才滿意的從桌子上跳下來。摸出煙來遞給馬少春一根,道:“這下就齊活了。覺得怎麼樣,少春?” 馬少春連忙掏出火來給趙武威點上煙,然後自己也把煙點上,連聲說:“叔,你這麼會玩呢。早不跟我說。” 趙武威抽了口煙,就拿手在馬少春的褲襠裡一摸,罵一句:“你這狗東西,果然又硬了。” 馬少春嘿嘿的笑,看趙武威的手一直摸,又盯著他看,褲襠裡的家伙更加膨脹起來,臉也有些熱了。才要抽煙,被趙武威欺到身前,帶著煙味的舌頭直接塞在他的嘴裡胡亂的攪動了一翻。 “喜歡叔不?”趙武威抽了口煙,粗壯的身軀裹住了年輕人,把煙霧噴在馬少春臉上。 “......喜歡。”馬少春迷迷糊糊的答應著。 許駿翔被繩捆索綁著吊在空中,看著面前一對男人摟抱在一起淫亂,原本覺得噁心難受的場面,不知何故竟然讓他酸麻的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感到一陣異樣的興奮,被電線捆扎著的下體感到難耐的緊繃,陰莖居然更加膨脹了。 這時,門咣當一聲打開,劉胖子從外面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緊裹著羊皮襖的老馬。 一陣冷風被帶進來,戰士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古銅色的肌膚上泛起一陣寒意。身體不由自主的一個機靈,懸掛在陰莖上的電燈隨著晃動起來。房間裡也立刻光影搖曳起來。 “這是誰弄的?”劉胖子哈哈大笑,仰頭看著被捆綁著的戰士在空中晃動。“這麼打牌,存心是讓我輸錢啊!” 老馬知道趙武威把自己支出去是跟自己侄子馬少春親近,在旁邊用鼻子哼了一聲道:“還能是誰。一定是老趙想出來的鬼點子。” 趙武威嘿嘿笑著說:“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大家玩的盡興一些嘛。” 老馬一臉的不高興道:“這賤貨是你弄來的,要借給劉胖子玩,我怎麼盡興。” 劉胖子笑嘻嘻的說:“老馬這兩天你也耍的夠了,都六十多還不知足呢。小心死在這當兵的屁股上。” 馬少春連忙打圓場說:“好了好了,有啥聊的,咱邊打邊聊。” 四個人一邊開始摸起麻將來,但這頭頂上繩索綁吊著一個身體矯健的年輕戰士,這群色狼如何安的下心來。一會老馬說燈來回晃的太刺眼,一會劉胖子又說這賤貨流的口水滴到身上了。就都站起來,這個拉扯一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那個拽一下捆扎著戰士陰莖的電線。 許駿翔身體無助的被繩子吊在半空中晃來晃去,被襪子緊勒著的嘴裡發出斷續模糊的呻吟,懸掛在褲襠上的燈泡越來越燙,陰莖和大腿內側像被烤熟了一樣,輕微的摩擦都會感到一陣陣鉆心的疼痛。 “媽的!這賤貨動個不停。燈晃來晃去的,一會眼都花了。”老馬狠狠的抽了口煙,把面前的牌一把推開。 四個人嘴上都叼著香煙,滾滾昇騰的煙霧熏的許駿翔睜不開眼,喘不過氣。忍不住咳嗽了一聲,渾身震動,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酸痛。 “還晃!”老馬沒處撒氣,抬手惡狠狠的把煙頭按在許駿翔平坦結實的小腹上。 “啊......啊......”戰士痛苦的呻吟著,棱角分明的肌肉在空中顫抖著。 看著燈下彌漫著的滾滾煙霧,趙武威嘿嘿笑道:“狗東西是嫌咱們抽的煙多了。” “賤貨也敢嫌我?”老馬脾氣上來了,又摸出根煙來點上。站到凳子上,拽過戰士的身體,將香煙的煙霧一口口的噴在戰士的臉上。 “啊......咳咳......”老馬那張蒼老丑陋的臉在他面前晃動著,嘴逼近他,一嘴又黃又黑的牙齒,口腔裡散發著難聞的臭味。戰士痛苦的呼吸著濃烈的煙霧,克制不住的咳嗽著,嘴裡的黏液口水順著襪子緊勒的嘴角流淌下來。 “嫌嗆嗎?賤貨!”老馬把手裡的半截燃著的香煙插進戰士的鼻孔裡。 “啊......啊......”燈光晃動中,戰士竭力的大張著嘴喘氣,鼻孔裡的香煙煙霧昇騰起來,眼睛被熏的酸疼,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哭什麼?賤貨。舍不得老子麼?”老馬看著痛苦的嗚咽喘息的戰士,一臉獰笑。 “哭了嗎?我看看。”馬少春跳上桌子湊過來看,壞笑著道。“果然哭了!被跟個娘們一樣的操來操去都沒哭,現在哭了,難道真舍不得我叔。” “我看不是舍不得你叔。”劉胖子忽然笑嘻嘻的說。“你看當兵的下面都硬成什麼樣子了。” 老馬回頭一看,只見趙武威不知何時也已站在椅子上,一手按住戰士掙扎顫抖的身體,一手正握著戰士被電線捆扎著的陰莖來回的套弄著。光影晃動中,那只年輕的肉棍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在燈光下顯露出一根根猙獰的血管,完全膨脹的龜頭泛著誘人的光亮,漲開的馬眼裡正流淌著透明的液體。 “嗚嗚......嗚嗚......”戰士的身體在繩索捆綁中屈辱的扭擺著,鼻孔裡塞著的香煙凶猛燃燒著,濃烈的煙霧讓胸口感到一陣陣噁心,腦子裡越來越沉,意志渙散的瞬間,精液從趙武威掌握著的陰莖中瘋狂的噴射出來。 1996年3月4日 AM01:30 大年十五 “快點穿!磨蹭什麽?”趙武威不耐煩的扯了一下手裡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捆紮著許駿翔的生殖器,戰士悶哼了一聲,高大的身軀被扯的歪倒向一邊。 許駿翔在眾人的注視下,將扔在地上的軍裝逐件的穿回身上。趙武威一邊催促一邊甩動著手裡的電線,戰士懸掛在褲子外面的生殖器跟著來回晃動。叼著煙一臉壞笑的馬少春重新把戰士的雙手反綁在身後,又在他的腳腕上栓了一條不足一米的絆腳繩。“這樣劉叔就不擔心他逃跑了。” “屁眼裡塞著蘿蔔,又被這樣栓著,他能跑那才真是本事呢。不過還是少春細心。 把你的襪子脫下來給我。”笑的合不攏嘴的劉胖子說。“你叔的那臭襪子我可不要帶回去。” “呸!你要我還不給呢。”一邊的老馬氣哼哼的過去,從戰士的嘴裡扯出那雙黏濕滑膩的羊毛襪子,旁邊脫了皮鞋的馬少春把自己的一雙黑色襪子團起來填塞在許駿翔的嘴裡。戰士咬著襪子呼呼的喘著氣,趙武威又吩咐說:“把狗東西的嘴用繩子綁住,穩妥些。” 馬少春又看著戰士的一雙大腳道:“不給他穿鞋麽?“ 趙武威哼了一聲道:“穿什麽?!去了你劉叔那裡還不統統剝乾淨?!就這樣吧。” 一邊把手裡的電線交在劉天富手裡。 走到門口,劉天富又猶豫起來,問趙武威:“不會被人看到吧。還是少春陪我一起回去玩吧!” “少春晚上要去我那裡,可沒功夫陪你。這都凌晨快三點了,誰有閑功夫出來看你。”趙武威笑道。“真遇見人就說你遛狗呢。” 眾人的哄笑聲中,劉胖子牽著許駿翔走進了乾冷黑暗的夜色之中。儘管手裡拿著手電筒,劉天富還是摸著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越走越快。 許駿翔雙腿上栓著繩子,肛門裡又塞著異物,哪裡跟的上腳步,只是生殖器上栓著的電線被劉天富死命的扯著,嘴裡發出嗚咽,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可憐縱然年輕健壯,寒冬臘月天裡仍然凍的渾身發抖,一雙大腳更是凍的又痛又麻,踩在地上已經沒有了知覺。 終於到了一座宅院,倒比趙馬兩家都要氣派一些,居然還是小二層的樓房。劉天富將許駿翔扯進自家院子這才暗自鬆了口氣,放鬆了心情發現自己褲襠裡的傢夥倒是一直都興奮的挺立著。 看著手腳捆綁,昂首挺胸站在屋子當間的許駿翔,劉胖子早已經忍耐不住,扯開戰士身上的軍裝,將雙手伸進戰士的懷裡去。“乖兒子,先給我暖暖手!” “嗚嗚……”那雙冰冷肥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的撫摸著,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噁心。 他踉蹌著退了兩步,被頂在了牆邊上,只得忍受著劉天富胡亂的戲弄,一邊竭力想掙開捆綁著雙手的繩索。 “別跟我耍花樣!”劉胖子感覺到戰士的身上的肌肉繃緊,警惕的退後了兩步,扯著栓住戰士陰莖的電線笑嘻嘻的說。 劉胖子的笑容讓許駿翔的心裡一陣發冷,劉胖子扯著電線將他牽到沙發前的茶几旁邊,逼迫著他躺在茶几上。劉天富抓著戰士將他朝上挪了挪,隨後將戰士的軍裝上衣解開,盡力朝兩邊敞著,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繩索將戰士的身體緊緊密密的捆綁在茶几上。戰士欲待掙扎反抗,卻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劉天富謹慎的很,就是捆綁戰士的雙腿,他也倒騎在戰士的身上,先趴去戰士的褲子,然後用手揪扯著生殖器,逼迫他將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分開曲起,然後用繩索將雙腳的腳腕緊密的捆綁在大腿根上。 戰士被綁的動彈不得,只見气喘吁吁的胖子這才站到他的身下,點了根煙,頗為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作品。 “今天你終於可以屬於我一個人了!”劉胖子色迷迷的看著繩索捆綁下年輕健壯的身體,叼著煙的嘴角幾乎流出口水來。他分開許駿翔被曲起緊捆的雙腿,趴在戰士的身上,雙手緊抓著繩索緊捆中更顯寬闊的胸膛一陣揉捏,又逗弄著戰士肌肉發達的胸膛上兩顆黝黑性感的乳頭。 “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忍受著劉天富的凌辱。被玩弄的挺立起來的乳頭上被夾上了一對塑膠夾子,酥麻的疼痛讓戰士的身體一陣顫慄。 劉天富嘿嘿笑道:“看看!我早都給你準備好了。連用來塞你屁眼的蘿蔔都有!” 劉天富的一隻手扯拽著夾住戰士乳頭的夾子,另一隻手在戰士矯健的身體上仔仔細吸的撫摸過去,手指摸過戰士平坦的小腹,還默數著整齊的六塊肌肉,最後停留在戰士的陰莖上輕輕套弄著。 “嗚嗚……”戰士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忍受著對方的手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不知不覺的亢奮起來。他痛苦的嗚咽著,竭力的想將繩索捆綁的雙腿並攏。“還不老實?!”劉天富立刻又扯出根繩子來,在戰士兩腿的膝蓋處捆結實,然後朝兩邊扯開在茶几下面系緊。許駿翔年輕的身體完全展現在劉天富的面前,他一邊套弄戰士的陰莖,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戰士臉上屈辱而痛苦的表情,不時的把一截煙灰彈在戰士的臉上,戰士不自然的仰著頭,戰士眉頭緊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劉胖子感覺到手裡的肉棍愈發的堅硬挺拔,於將將電線一圈一圈捆紮在戰士充血膨脹的肉棍上,笑嘻嘻的說:“不要急著高潮!要先伺候了我再說!” 劉天富轉到戰士的頭前,扯下塞在許駿翔嘴裡的襪子,放在鼻子上聞了聞,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然後掏出自己的陰莖,將巨蛋般的龜頭送進戰士嘴裡。“乖乖的用舌頭舔!”他一邊說一邊取下戰士乳頭上的夾子,用胖手搓揉著。本已麻木的胸口慕然被刺激的疼痛起來,戰士的嘴裡發出嗚咽,那只巨大的龜頭順勢在他的口腔裡抖動攪拌起來,劉天富執拗的玩弄著戰士黝黑挺立的乳頭,直到胸膛已經被他揉搓的紅腫起來,他索性趴在戰士的胸口上,轉而把注意力移向戰士的生殖器。那只被電線捆紮的歪歪扭扭的肉棍,只有龜頭露在外面,掙扎著滲出著透明的液體,劉胖子用手掌握住戰士的陰囊,手指撥弄著他的睾丸,同時,用舌尖舔弄著戰士龜頭上的黏液。 “感覺怎麽樣啊?”劉天富將塞在戰士肛門裡的蘿蔔拔出來一截,緩慢的轉動,同時擺動屁股,陰莖在戰士的嘴裡狠狠的捅了起來。 “嗚嗚……”那種邪惡的刺激讓許駿翔渾身一陣可怕的顫慄,被捆紮著的下體感到一陣憋漲的疼痛。劉天富肥大的肚子完全堆疊在戰士的下巴上,他的頭被竭力的壓制著,時間一久,許駿翔嘴裡積蓄了更多的唾液,隨著劉天富身體的抖動從嘴角流淌出來。 劉天富嘴裡發出淫亂的哼鳴,一邊舔弄戰士的龜頭馬眼,一邊用蘿蔔使勁的捅著戰士的肛門,在他狠命的擠壓下,一股股漿液被注入戰士的喉嚨。劉天富並不立刻起身,他趴在戰士的身上,一邊扭擺著屁股,一邊喘著粗氣。 他先摸出來根煙點上,又歇了一陣,這才從戰士的身上挪開。劉天富叼著煙,雙手抬著茶几的一端朝上一推,將茶几推的立起來,被繩索捆綁著的戰士身體重重的掛在繩索上,許駿翔背負著茶几跪到了地上。劉天富又挪動茶几讓戰士面朝沙發,這才一屁股狠狠的坐在沙發裡。只見被繩索密密麻麻捆綁在茶几上的戰士滿嘴滿臉都是流淌的汁液,雙腿間被電線捆紮著的陰莖兀自徒勞的顫抖著,塞在肛門裡的蘿蔔掉落下來,滾到了一邊。 劉天富欠身在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躺回沙發裡。他踢掉腳上的鞋子,抬起右腳瞪在戰士的臉上,笑著說:“讓我看看,你這嘴除了吃雞吧之外還有什麽作用。” 他用腳掌塗抹著戰士嘴角流淌的黏液,然後重重的壓在戰士的嘴上。許駿翔的臉被推擠的來回扭曲。“用舌頭把這些好東西都舔乾淨!”他一邊說一邊抬起左腳,用鞋尖刮剝著戰士紅腫的乳頭。 “啊......嗚嗚......”戰士咳了一下,嗓子裡糊著的黏液從嘴角鼻孔噴出來。他想甩掉臉上可恥的精液,但是劉天富的腳狠狠的踩在他的臉上,迫使他的頭根本無法移動。 “快點舔!別給自己找不痛快!”劉胖子話語裡帶著威脅,左腳的鞋跟狠狠的蹬在戰士的小腹上。許駿翔一身痛哼,高大的身體蜷曲起來,茶几重重的壓在背上。他默默的張開嘴,劉天富肥膩的腳指頭立刻塞進他的嘴裡。 “唔!把每跟腳指頭都要舔到!”劉天富嘻嘻笑著,美滋滋的一邊抽煙一邊將左腳的鞋襪也脫了下來。兩隻肥腳在戰士的臉上肆意的塗抹著,黏濕的腳掌散發著酸臭的氣味,許駿翔痛苦的吞咽著恥辱,含著白胖粘連著精液的腳趾笨拙的吮吸著。 “好不好吃啊?”劉天富雙手握著自己褲襠裡的肉棍套弄著,雙腳的腳拇指塞進戰士的口腔,向兩邊竭力拉扯。 “啊......好......好吃......”戰士的嘴裡含糊著回答。 劉天富欠身坐起,湊近戰士屈辱不堪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戰士的臉上,然後把煙屁股遞到戰士的嘴邊。“這是賞給你的!接著抽!” 煙頭徐徐的冒著青煙,剛被劉天富咬過的煙屁股上癟癟的留著他的牙齒印,濕漉漉的。 “我......我不會......”許駿翔的聲音低的連自己都聽不到。 “媽的!裝什麽蒜!”劉天富猛的一腳踹在戰士的胸口上,整個茶几向後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戰士也被繩索扯拽著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個大男人連人的尿都喝過了,還要什麽面子?!”劉天富不由分說的將手裡的煙屁股塞在戰士的嘴裡,同時,粗大的龜頭在戰士的屁股縫隙裡上下摸索著尋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龜頭惡狠狠的撕裂戰士的肛門,深入了進來。劉天富肥大的肚腩堆疊在戰士的小腹上,擠壓著戰士被電線捆紮的陰莖,戰士亢奮的陰莖不由自主的在劉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動起來。 “給我閉嘴!老子要一邊操你一邊看你抽煙!快給我抽!”劉天富一手拉住戰士的肩膀,一手揉捏著戰士的胸膛,同時肚皮在戰士的陰莖上震顫抖動,用力將肉棍朝戰士的直腸內繼續推擠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擰動著繩索捆綁的身體,在劉胖子的威逼下,吮吸了一口嘴裡濕漉漉的煙屁股,煙已燃到了盡頭,嘴唇上感到一陣燥熱,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眼前的視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識的又深吸了一口,濃烈的煙霧彌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漸的淡化了,亢奮的下體隨著越來越迅速的摩擦推擠逐漸的走向高潮。 身體裡那只可怕的肉棍此時也瘋癲的抽送起來。在戰士精液噴薄的瞬間裡,劉天富的身子越來越重,鋪天蓋地的從上面壓下來,世界在許駿翔的眼裡徹底淪陷了。 凌晨五點是寂靜的時刻,飽受折磨的許駿翔依然被捆綁在茶几上,身上的繩索經過一翻掙扎雖然已經凌亂不堪,但卻依然緊緊束縛著他矯健的身體,堵塞在嘴裡的布團也使他做聲不得。一片靜寂之中,他能聽見牆上的鐘錶滴答作響,能聽見自己鼻孔裡發出的急促狼狽的喘息,甚至能聽見裡面屋子劉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嚕聲。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院子裡的鐵門發出了一聲輕響。過了一會,似乎有人推了推門,接著窗戶邊又響了幾聲,然後一切又沈寂下來。 許駿翔的雙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著微微透著天光的窗戶,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嗚嗚”的聲音。 忽然,從側邊屋子發出一陣響動,黑暗中一個瘦小的人影逼近了過來。那個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綁在茶几上的許駿翔,他的身體帶著一陣徹骨的寒冷和煙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細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戰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臉上的黏液、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傷疤、仍然夾在乳頭上的夾子,低低的輕笑了一聲。 是趙金水,那個十一歲的男孩。許駿翔聽的出他的聲音,他想說話,搖著頭,嘴裡低沈的發出嗚咽的呻吟。 “噓!”趙金水制止了戰士的動作,然後開始給他鬆綁。 裡屋劉天富的鼾聲依舊,兩個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悄悄的出了村子。 “謝謝。”許駿翔一路上都在活動酸麻的四肢,身上穿著劉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讓他感到一陣嘔心和不適。 “不用謝,我不是要救你,當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著,看了看腳上的作戰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腳上不倫不類。他很熟練的給自己點上根煙,很悠然的抽了一口,叼著煙把雙手攏在棉襖袖子裡,繼續說:“老趙帶了姓馬的回去,姓馬的怕我看見他吃老趙的雞吧,把我趕出來了。我只不過是想辦法報復他們罷了。他讓我在外面挨凍,我也讓他不好過。他們一定會認為你去報警的。哈哈!”他得意洋洋的抽了一口咬在嘴角的香煙,在冷風裡鼻涕又耷拉下來,男孩吸遛著說。“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就能到縣城了。”站在山坡上,小男孩從籠著的袖子裡伸出那只細嫩的手指著遠方。 “那麽......你保重吧!”許駿翔望著晨光中蜿蜒的小路,決然的踏上了歸途。 “你會去報警嗎?”身後的小男孩忽然喊了一嗓子。 許駿翔高大的背影震動了一下,他沒有回頭,繼續朝前走著,似乎沒有聽見。 趙金水又把小手攏進了袖子裡,先吸遛一下鼻子,又抽了口煙,似乎自言自語的說:“我想你不會報警的吧。誰願意讓別人知道自己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男孩臉上浮現著奇怪的笑容,與他的年齡太不相稱。誰能想到這不過是個小學還沒畢業的學生呢! 那條蜿蜒的路上,許駿翔高大的身影已經逐漸走遠,身影模糊在冬天清晨冷冷的濃霧之中...... 插翅難翔2001 初一2001年1月24日 AM01:20 這是二零零一年大年初一的夜裡,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在小小的甘穀縣城上空久久的回蕩著,在大家都沈浸在新年歡樂祥和的氣氛中時,縣城派出所中值班室的燈亮了,竊賊終於被抓獲,許駿翔這才算鬆了口氣。 他從部隊復員以後,沒有按照父母的意願回到山東威海,而是請求組織上把他分配到了甘穀縣做一名警察。家裡拗不過他一味的堅持,只好由他。最後,他如願以償的分到了這個遠離縣城的派出所裡,做了一名人民警察。 二十七歲的許駿翔有一米八幾的個頭,身體魁梧高大,穿著警服的他更是威風凜凜。也許是風吹日曬的緣故,大沿帽下他的那張國字臉呈古銅色,兩道又粗又濃的劍眉下,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並帶著虎虎生氣。筆直的鼻梁,尤其是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透露著一種男兒的陽剛和堅毅。 三年的時間裡,許駿翔對轄區內有了深入的瞭解。派出所裡人手不多,他每天都沈浸在繁忙的警務中,以工作為樂。健身是他唯一的業餘愛好,也經常因為工作忙碌而忽略掉了。領導幾次提出要把他調到市局去,都被他拒絕。春節期間,他更是主動要求值班,因為只有他,是單身一人來到這個偏遠縣城的外地人。 大冷的天,追這個小偷居然出了一身的汗。屋子中的火爐燒的正旺,許駿翔把手中的大衣掛在衣架上,將一隻沈重的帆布背包和警車鑰匙一起往桌子上一擱,伸手在火爐上取暖,這才細看眼前的小偷。 竊賊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雙手帶著手銬耷拉著腦袋站在一邊。穿了件舊皮夾克,牛仔褲,腳上穿了雙破舊的軍用作戰靴。 “蹲到那邊去!”許駿翔吩咐著。 竊賊乖乖的走到牆角,帶著手銬的雙手抱頭蹲了下來。牆上的掛鐘,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就因為這小子而累個夠嗆。 “姿勢倒標準的很,看來這裡你是經常光顧吧!”許駿翔一邊給自己倒上一杯水放到火爐邊上,一邊沒好氣的道。“多大啦? “十六。”少年回答說。偷眼瞄著警察翻檢自己的帆布包。 幾千元的現金,一些首飾和一架數碼相機,管鉗,改錐,繩索,手電筒還有膠帶紙......許駿翔將帆布包拉開,一樣一樣的檢視著裡面的東西,一邊開始審訊“放著好好的學不上,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說,還有幾個同夥?” “我家......沒錢,我弄點學費......就要開學了。”少年支吾著,趁警察檢查贓物的同時,一雙狡猾的眼睛迅速的掃視著四周。 “有你這樣搞學費的?看你小子這架勢,也是個慣犯!不會沒有前科吧......”許駿翔站起身打開檔案櫃,查閱著裡面的卷宗。 就在警察轉身的同時,少年悄然的站起,從褲邊的夾層裡拿出一個紙包,熟練的將裡面的藥粉傾倒進警察的水杯裡。這東西都是平時作案時候必備的工具,少年還想去拿桌子上帆布包裡的匕首,但看見警察側身翻看著卷宗,慌忙又抱頭蹲回牆角去。 沒有查到相關的資料,許駿翔將卷宗放回櫃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角落裡的少年,看那年紀,應該還是個高中生罷。順手拿起爐子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端著杯子坐回到桌子旁。腦子有些沈,可能是熬夜的緣故吧,他從筆筒裡拿過鋼筆來說:“既然都到這兒了,就老實交代吧!”他又喝了一口水,忽然覺得一陣暈眩...... 鋼筆從警察的手指間掉落,順著桌邊滾落下來。一時間少年還有些膽怯,蹲在那裡不動,眼睛盯著警察腳邊那根鋼筆,終於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只見警察已經昏迷了過去。 他還是不敢大意,貓著腰挪到警察身邊,從他的腰上翻出鑰匙來打開手上的銬子。他先用手銬銬住警察的雙手,然後從包裡掏出繩索,將警察橫七豎八的捆綁在椅子上。然後收拾起桌子上的贓物和作案工具,竊賊就想逃之夭夭。 忽然少年似乎察覺了什麽,回過頭來仔細打量著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他托起警察的下巴,仔細的端詳著:五年過去了,英俊的面容更添了成熟陽剛,原本矯健的身材也更加魁梧結實。似乎變化並不大。只是現在身上穿的是一身深藍色的警服,那時候則是一身軍裝。 值班室外面天寒地凍漆黑一片,記憶逐漸的回來了,竊賊被這意外的發現搞的有些蒙,雙手來回搓弄著。在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留意過了,大年夜裡,這樣一個小縣城的派出所裡應該就這一個值班警察了。而這個警察居然是舊相識。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依舊昏迷不醒, 猶豫了片刻,少年拉過一把椅子來坐下,脫下腳上的黑色作戰靴和厚棉襪子,一邊將腳蹬在火爐上取暖,一邊將鞋襪伸在爐子上烘烤著。一縷縷熱氣在鞋襪上彌漫開來,屋子裡充滿了酸臭的氣味。味道越來越刺鼻,少年站起身,走到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旁邊,從他口袋裡翻找,猛然碰到腰間硬邦邦的物體,翻開警服一看,居然是一把手槍。竊賊心裡狂喜,連忙將槍別在自己腰上,這一下膽子更大了,但也不由得更加緊張起來。他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抽了兩口,然後又端起桌子上的水杯。 剛將水喝到嘴裡,猛然想起水裡有藥,他立刻將水吐了出去,水噴在警察的臉上,他呻吟了一聲,悠然醒轉。 首先是一片茫然,眼前的竊賊正擦著嘴角的水漬。“終於醒了!”竊賊抽了口煙,還有意將煙吐在警察的臉上。 眼前的煙霧散開,露出竊賊那張稚嫩的臉,他的意識逐漸的恢復了,當許駿翔發現自己被帶著手銬,用繩子緊密的捆綁在椅子上的時候,立刻驚呆了,此時情勢倒轉,自己竟然落在了竊賊的手裡。 “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做夢啊?你不認識我了?”少年一臉的壞笑,定定的望著警察。 “你是誰?”許駿翔望著那少年,也隱約覺得有些面熟。 屋子中彌漫著煙草和酸臭的味道,少年穿好皮靴,正從爐子上拿過襪子向他走來。 “你...你要做什麽......”他努力的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 “我曾經救過你一命,你真的忘記了?”少年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在他面前玩弄著手裡的煙頭。他抬起一條腿來踩在桌子上,笑著道:“看!這還是你送給我的!” 警察愕然的望著面前的少年,猛然,他記起來。“你是趙金......啊......嗚嗚......” 少年趙金水蠻橫的捏開警察的嘴,將一雙酸臭濕熱的棉襪子塞進他的口腔。 “不錯,我也沒想到呢。既然已經認出我了,你還是先把嘴閉上吧。”趙金水笑嘻嘻的拍著警察的臉上。“你倒是一點沒變樣,還是那麽帥!” 五年過去了,那個瘦弱的男孩如今長高了一些,成熟了一些,但眉眼依稀還能辨認的出來。 “嗚嗚......”許駿翔做聲不得,嘴裡逐漸被少年酸臭的襪子塞滿,說不出的難受,而看著趙金水得意的神情,更多的卻是屈辱。 “以前的事情你還記得不?”趙金水笑嘻嘻的說。“既然沒有報警,那麽是沒有人知道嘍。你現在可比那時候更帥了,是不是也更騷了呢?”少年一邊說,一邊伸手在許駿翔的褲襠裡摸了一把。 “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注視著少年,他要吐出嘴裡的髒布團,卻見少年從腰上拔出槍來玩弄著。“你老老實實吃老子的襪子,不然要你好看!”許駿翔看見自己的槍在對方手裡,心中不禁感到絕望,只得放棄了掙扎,嘴裡塞著襪子呼呼的喘著粗氣。 “怎麽沒硬啊?是不是要來點刺激的才行?”瘦小的少年繼續羞辱著高大的警察,他將手槍別回腰裡,拿起管鉗拷打被捆在椅子上的魁梧大漢,粗大的鐵傢夥狠狠的向警察的胸膛和小腹招呼,每一下劇烈的撞擊都讓警察感覺五臟移動了位置,但是痛苦的叫聲卻都被塞在嘴中的布團壓制住了。“聽說警察不許刑訊,不知道有沒有被刑訊過?不過這些你是已經都嘗試過的吧!這些年有沒有誰這麽對待過你呀?” 少年打的興起,看著警察痛苦的神情,開始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他一腳蹬翻了捆綁著警察的椅子,然後衝著警察一通猛踢。“大過年的不知道享受,偏和老子過不去!”他狠狠的踢著警察的頭,警帽被踢飛了出去,頭上連挨了幾下重擊,立刻又昏沈起來。 迷糊中,警察身上的繩索被鬆開,但是渾身疼痛的他還來不及掙扎,又被反扭著雙手跪在地上,繩索橫蠻的將警察重新捆綁起來。少年勁不大,但是手腳利索,還是個捆綁的行家,警察結實的雙臂被緊密的捆綁著,雙手最大限度的向上反吊著,根本動彈不得,繩索繞過脖子又將他的粗壯的雙腿一齊捆住,使他只能保持這種屈辱的姿勢跪在少年的面前。趙金水拉過椅子坐在警察的跟前,給自己點上一根煙,一邊吸著,一邊翹起二郎腿脫下作戰靴繼續在火爐上烤著。 “沒想到有一天我們還能再見面!哈哈!”竊賊看著高大威武的警察叼著襪子跪在自己腳下,青澀的臉上泛著興奮的紅色。他開始檢點著夜裡偷竊的收穫,一邊戲弄著面前的警察。 眼看著自己給一個竊賊下跪,那種屈辱的感覺讓警察憤怒起來,他猛力的掙扎著,並吐出了嘴裡已經被口水浸濕的襪子,可是五花大綁的繩索卻使他根本無法動彈。 “還不知道錯?!”竊賊急了,跳起來抓起皮靴扣在警察的臉上使勁的按著。“你是不是要嚷嚷的全縣城的人都來聽我講你的那些刺激故事啊!” 警察的掙扎猛然停止了,趙金水嘴角一撇,一腳踹在警察的脊背上,因為手腳被捆綁在一起,警察立刻直挺挺的栽在地上,竊賊將皮靴的塞在警察的臉下面,讓他的口鼻都埋在自己酸臭的鞋坑裡,然後伸腳踏住警察的頭。 呼吸著濃烈的臭味,警察只覺得快要窒息了。 “學狗叫!老子就饒了你!”趙金水的腳死命的在許駿翔的頭上踏碾著。“要不然,我替你喊人來!”警察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卻無法逃脫竊賊的掌握,他只得屈辱的叫著“汪汪......汪汪.......” 踩在頭上的腳終於鬆開了,警察側過身來,將臉挪開那只肮髒的皮靴大口的喘息著。可是立即,趙金水端起警察的下巴,將那團濕漉漉的臭襪子又堵在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身上的繩子一緊,少年又拽著警察重新跪在了他的面前。 “哈哈!果然硬了!我就說嘛!不但要比以前更帥!還要更加騷一些呢!”趙金水壞笑著用腳踢著許駿翔微微頂起的褲襠,伸手解開許駿翔的褲子,到警褲裡掏出警察的陰莖來套弄著。“今天剛搞了個相機,給你來兩張特寫吧。”趙金水坐在椅子上一邊擺弄數碼相機,一邊用兩隻腳夾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來回搓動著。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但是陰莖卻在少年的雙腳間亢奮的挺直著,龜頭上滲滿了透明的黏液。 趙金水笑著衝被捆綁在地上的警察按動了快門,閃光燈發出刺眼的強光,警察絕望的看著少年笑嘻嘻的走過來警帽抓過來扣在他的頭上,他無助的搖著頭,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眼神,閃光燈又閃了幾閃。少年更加得意,將嘴角的煙屁股塞到警察的嘴邊,又套弄著警察半硬的陰莖。“來!叼上煙再拍幾張!”他一次又一次按下快門。“對嘛!這樣才酷嘛!” 許駿翔狼狽的跪在那裡,任由趙金水不斷的按動著快門。 牆上的時鐘指向子夜十二點,少年鬆開許駿翔雙腿的捆綁,然後將警察從地上押起來,贓物和作案工具被塞進帆布包裡,然後將帆布包被掛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 許駿翔有一些驚疑,望著趙金水。 “這樣就算完了?那怎麽行。”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兀自挺立著的陰莖,然後將沾了黏液的手在警察的臉上來回塗抹著。“既然遇見了,說什麽我都要好好招待你一翻!”竊賊雙手扳住警察的臉,用拇指粗暴的將警察嘴裡的襪子填塞結實,用膠帶牢牢的封住。“而且,老趙上個星期才從號子裡放出來,我想他一定也很願意再看到你罷!”趙金水自己穿上了許駿翔的警用大衣,連警車的鑰匙都拿在了手中。 許駿翔被推搡著押進了警車,趙金水坐上駕駛座,發動了車子。雪亮的燈光刺破了黑暗,警車慢慢的駛出派出所,拐了幾個彎,然後迅速的消失在夜色中。 初二2001年1月25日 AM03:20 車子在顛簸了幾個小時之後,停了下來。 警帽被拉下來遮住眼睛,許駿翔不知身在何處,但他知道趙金水有意在附近兜著圈子。儘管此時是凌晨時分,但開著警車還如此明目張膽,許駿翔的心裏不禁一陣發冷。 趙金水從車裏跳下來,打開車門,將五花大綁的警察從車裏拽了出來。 “嗚嗚……”刺骨的寒風吹的耳朵生疼,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被凍的縮成了一團。渾身纏繞的繩索勒的胳膊酸麻,許駿翔掙扎著站穩了腳跟,從壓在眼睛上的警帽縫隙裏隱約望見有車燈的光影閃動,天還沒亮。 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後趙金水嘿嘿笑著道:“走啊!傻站著做什麽!”,伸手扯著警察的生殖器在前面走。 許駿翔眼前一抹黑,哪裡辨的出方向,只得趔趄著跟著少年的步伐,腳下被門檻絆了一下,警察緊趕了兩步,進了院子,又被趙金水拽到屋子裏。 “到家了,感覺怎麽樣啊?”趙金水開了燈,讓許駿翔站在屋子當間。 雖然看不到,但是許駿翔知道這是哪裡。五年前,就是在這個地方,二十二歲的他被趙武威強姦玩弄,就是在這個地方,不斷的出現在他驚醒的惡夢中,就是這個地方,完全改寫了他的生活。曾經他以為一切已經過去了,會被慢慢的淡忘。而現在,自己又站在了這裏,成熟健壯的身體依然被繩捆索綁著,貼著膠帶的嘴不安的蠕動著,鼻孔翕張,連呼吸都緊張起來。 帽檐被推起來,許駿翔側過頭,避開頭頂刺眼的燈光。房間裏的陳設和五年前沒有什麽區別,只是房子更加破舊了,桌椅上落著厚厚的塵土,爐堂子也冰冷著,似乎很久沒有人住了。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板,望著面前稚氣未脫的少年。 “凶巴巴的看我做什麽?還想耍威風麽?”趙金水不屑的撇了撇嘴,伸手到掛在警察脖子上的帆布包裏抓摸著。“剛才在派出所裏,是誰趴在地上學狗叫來著。這麽快就忘記了!” 許駿翔剛毅的臉上泛著紅,嘴裏發出憤怒的嗚咽,趙金水掏出管鉗,狠狠的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警察痛哼了一聲,魁梧的身體蜷縮了下來。耳聽著頭頂風聲又起,他連忙一側頭,管鉗重重的砸在他的肩膀上。許駿翔忍著痛朝前一衝,肩頭猛撞趙金水。趙金水哎呀叫了一聲,被撞翻在地,許駿翔抬起大腳踏住了他的胸口。 “臭條子!想造反!你可別忘了,老子給你照的那些照片……”趙金水氣急敗壞的叫喊著,手腳亂抓著掙扎。 許駿翔心裏一沈,稍一遲疑的功夫,少年掄起手裏的管鉗砸在警察的小腿上。 一陣劇痛,許駿翔嘴裏悶哼了一聲,膝蓋上又挨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站立不住,如山一般的身軀傾倒下來。 趙金水咒駡著跳起來,又掄著管鉗在警察的身上一通猛砸。許駿翔雙手反捆著,根本無法躲避,只得蜷縮了身體護住頭臉。 趙金水打的夠了,氣喘吁吁給自己點上根煙,衝著腳下的警察說:“站起來!裝什麽孫子。” 許駿翔兩條腿如斷了一般的疼痛,他咬牙搖晃著站起來,粗壯的腿兀自顫抖著。“不想你派出所的同事看見那些照片,你最好就給我放老實一些!”趙金水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濃眉深鎖的臉上。 許駿翔被五花大綁著站在房子中央,趙金水從院子外面拿了些木炭進來,煙熏火燎的生著了爐子。隨後他又走到許駿翔面前:“現在,給老子下跪!” 許駿翔疼的滿臉都是汗珠子,被捆綁著的身體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虎目圓睜,怒視著趙金水。 “嘿!還耍橫!”趙金水掄起管鉗砸在許駿翔的膝彎處,警察站立不住,高大的身軀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背心又被踹了一腳,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許駿翔掙扎著還要站起,趙金水騎在他的腿上,將警察的雙腳用繩子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趙金水扯著許駿翔身上的綁繩將他從地上拽起來,讓他直挺挺的跪在屋子中央,然後伸手握住了警察的陰莖在手裏玩弄起來。“狗東西,老子要好好的款待一下你!” “嗚嗚……”許駿翔被捆綁著的身體絲毫無法移動,下體在趙金水熟練的套弄中逐漸的堅硬起來。一根細繩子從警察的陰莖根部牢牢的捆紮住,趙金水繼續揉搓著警察在繩索的束縛中更加猙獰挺立的陰莖,手指撥弄著警察微微張開的馬眼,笑嘻嘻的說:“這麽大!應該能塞個什麽東西進去吧!”一邊說一邊將嘴角叼著的煙蒂取下來,手指撥開尿道口,把煙屁股朝裏塞。 “靠!居然真塞進去了。”趙金水看著塞在挺拔陰莖裏的半截香煙,眼睛裏發著興奮的光。他翻出相機又對準了痛苦不堪的許駿翔。“拍一張用雞吧抽煙的警察。哈哈!”閃光燈在繩捆索綁跪在腳下的警察身上晃過。趙金水又把塞在尿道裏的煙蒂轉動著朝裏塞了塞,返身拿起相機道:“再來個特寫!” “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他用力掙扎著。但是疼痛更加強烈。 隨後,趙金水將繩子的兩端繞過警察的脖子,拽在手裏狠狠的拉扯著。下體一陣撕裂的疼痛,許駿翔不得不低下頭來,直到身體完全蜷縮,頭幾乎碰到地面,趙金水把細繩栓死在許駿翔的脖子上。 “怎麽樣?這個姿勢夠不夠享受!”趙金水站起身,用腳踢著許駿翔結實性感的屁股,忽然又生聯想,轉身進了裏屋。 許駿翔渾身酸疼的跪在那裏,雙臂被繩索反捆在身後,栓在脖子上的繩索被扯的筆直,他不得不低頭看著自己被玩弄的完全勃起的陰莖,那只濕漉漉的煙蒂充滿了整個馬眼,過濾嘴的三分之二被插進了尿道口,煙蒂依然燃燒著,升騰起來的煙霧熏的警察眼淚鼻涕流的滿臉,稍微的震動,陰莖根部緊紮的皮繩立刻感到一陣撕扯的疼痛。 警褲猛然被褪了下來,裏面的襯褲內褲被逐一剝到了大腿根部。許駿翔感覺到趙金水的目光正在自己男人最隱秘的地方肆意的欣賞著,但卻只能屈辱的跪在那裏,根本無法反抗。 一雙冰冷的手掰開警察的屁股,在警察的肛門附近揉捏著。“你的屁眼有多久沒用過了?”趙金水手握一隻黑色橡膠的假陽具在上面塗抹著潤滑劑,那是劉胖子從國外帶回來的。“現在這東西,可比紅蘿蔔好用多了。”假陽具塞進許駿翔的屁股縫隙裏,轉動著試圖插入警察的肛門。 “嗚嗚.......”警察痛的渾身抽動,整個身體都蜷縮了起來。趙金水索性將口水吐在警察的屁股上,假陰莖拌著唾液強硬的擠進警察努力閉合著的肛門。 “嗚嗚.......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慄,陰莖抖動,插在馬眼裏的煙蒂上的一截煙灰震落在龜頭上,灼熱的痛,鑽心的疼。 警察慘烈的聲音聲被嘴裏塞滿的襪子堵塞住了,嘶啞的嚎叫反而使趙金水更加興奮。他將假陽具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門,按住橡膠棍子的底座,用兩條膠帶交叉封在警察的屁股上。 警褲被重新系在了腰上,趙金水踩踏著許駿翔屁股上微微的凸起,疼的頭昏眼花的警察喉嚨裏發出屈辱痛苦的呻吟,塞在馬眼裏的煙蒂還冒著煙,幾乎燃盡了,警察感覺到龜頭上越來越強烈的灼痛,掙扎著抬起臉來。 趙金水得意洋洋的站在許駿翔面前,鬆開栓在警察脖子上的細繩。許駿翔直起腰來,插著煙蒂的陰莖在空中晃動著,淡淡的煙霧繚繞著那根茁壯挺拔的肉棍。警察無助的搖著頭,眼睛裏不禁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知道老子的厲害了麽?”趙金水慢悠悠的給自己點上根香煙。 許駿翔臉上屈辱的漲紅著,終於點了點頭。 趙金水嘿嘿笑著,抬起腳來,皮靴對準警察的龜頭踩了下去。 “啊!!!……嗚嗚……嗚嗚……”煙蒂在皮靴的踩踏下灼燒著許駿翔的陰莖,撕心裂肺的疼痛讓警察的喉嚨裏發出野獸般慘烈的嚎叫。 細繩被重新勒著脖子綁了起來,許駿翔不得不再一次屈辱的低著頭跪在地上。院子外面一陣汽車發動的聲音,隨即漸漸遠去,趙金水找地方去藏匿偷來的警車了。屋子裏關了燈,窗戶上隱約透進天光來。 被五花大綁的警察在黑暗中無助的跪趴著,繩索完全控制著他的身體,。已經熄滅了的煙蒂依然插在警察的馬眼裏,沾滿了塵土煙灰的龜頭也依舊保持著性感的形狀,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身體兀自在下體的餘痛中顫抖,而塞在肛門裏的棍子讓他感到一陣陣難耐的可怕的便意,正一次比一次更強烈的向他襲來。遠處隱約傳來稀疏的鞭炮聲,聲音逐漸密集起來,終於響成一片,新的一天來臨了。 蒙朧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正當許駿翔的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猛然肛門處傳來一陣劇痛,他本能的縮臀挺身,可是脖子上栓著的細繩,立刻拉扯被捆紮著的陰莖睾丸,又是一陣撕裂的疼。“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裏忍不住發出一陣急促的呻吟,連忙又伏低了身體,繼續屈辱的跪趴在地上。趙金水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的,他繼續用腳踹著插在警察肛門裏的假陰莖。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繩索中痛苦的晃動著,額頭上又滲出汗珠來,他只能咬牙忍耐著。 “這一次學乖了。”脖子上的限制去除了,趙金水抬起警察的臉,叼著煙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張混雜著邪惡的稚氣的臉逼近,一口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警察閉上眼睛,屈辱的轉過頭去。 “害什麽臊呀,是不是雞吧又想抽煙了?”趙金水嘿嘿的笑著,抬腳踢了踢被煙頭封堵著尿道口的陰莖。他蠻橫的撕下許駿翔嘴上的膠布,口腔裏濕漉漉的襪子團被掏了出來。趙金水解開褲子,把自己的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裏。 “嗚嗚……”綿軟溫暖的生殖器雖然還細嫩年輕,但已然散發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許駿翔屈辱的含著趙金水的陰莖跪在他的面前。 “下來該做什麽不用我提醒吧!”趙金水腳踏著許駿翔的陰莖,一下一下的擠壓著。 “嗚嗚……嗚嗚……”陰莖被按在自己大腿一側,粗糙的鞋底摩擦著龜頭,一陣陣難耐的疼痛中,陰莖逐漸的膨脹起來。警察只得吮吸著含在嘴裏的棍子。 趙金水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裏逐漸的挺直,他叉開腿站著抽煙,低頭看著警察的含著雞吧的頭在自己的褲襠裏一前一後的晃動著。“含著別動!”趙金水命令著,隨即抓起旁邊的相機衝著自己的褲襠,許駿翔屈辱的含著少年褲襠裏的陽具,露在外面的半截上濕漉漉的沾滿了口水,兀自冒著熱氣。閃光燈一閃而過,許駿翔羞辱的閉上了眼睛。 “好了,繼續吧!”趙金水揪著警察的短髮,將整根陰莖又全部塞進警察的嘴裏。“看來,需要去搞一台攝像機了。” 許駿翔默默的吮吸著少年挺拔的肉棍,肛門中又襲來一陣陣無法忍受的便意,身體不安的扭擺中,下體逐漸漲硬起來。 “啊……把嘴張開!張大!”趙金水一手狠扯著警察的短髮,一手握著自己堅挺膨脹的陽具迅速的擄動著。“啊!啊!啊啊啊啊!!!”一股股滾燙的白色漿液射進許駿翔的嘴裏,有一些射在他挺直的鼻梁上,順著嘴角緩緩的流淌下來。 “不許咽,把嘴張開!”趙金水把掉在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他偶上,一邊下著命令,一邊把照相機對準了警察淌滿了精液的臉。 閃光燈下,許駿翔臉上表情痛苦而茫然,趙金水伸過一隻手來,揩抹著警察臉上的精液,塗在他的嘴唇上。“含著手指,再來兩張。”趙金水笑嘻嘻的繼續拍照。 “要不要我讓你也爽一爽?”趙金水一臉壞笑的朝警察的臉上吹著煙霧。 初三2001年1月26日 PM02:20 一堆破碎的衣服胡亂的堆疊在爐子旁邊,那是許駿翔的羊毛衫和絨衣絨褲,除了身上的警服和襯衣,其餘的衣服都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一截一截的從身上剝了下來。 警察的兩條粗壯的胳膊反擰在身後高高吊在房梁,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繩索如毒蛇一般爬遍了他魁梧的身軀,跪在地上的膝蓋又酸又痛,被繩索纏繞著的生殖器斜掛在褲子外面,塞在肛門裡的橡膠陽具因為有褲子擋著,大半截始終塞在肛門裡,鬆垮垮的掛在腰上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著。 已經是下午兩點多的光景,拉著窗簾的房間裡光線昏暗,爐膛子裡的火熄滅了,房間中開始變冷,許駿翔頭腦裡昏沈沈的,鼻孔中呼出的熱氣都變成了白色的水霧。 裡間臥室裡一陣響動,一個黑影猛然衝到了警察的面前。趙金水頭髮凌亂睡眼蒙朧,穿著襯衣襯褲,披著件夾克,腳上灑著雙拖鞋。“快!給我吃!” 嘴上的襪子被扯了下去,一根熱乎乎堅硬挺直的棍子二話不說塞進警察的嘴裡。 “嗚嗚......”許駿翔根本無法拒絕,那只年輕騷動的陽具立刻在他的口腔裡橫衝直撞起來。警察高大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晃動起來,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摩擦著直腸,立刻讓他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斷續的呻吟。 “唔!真他媽舒服?”趙金水亢奮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裡捅了一會,慢慢的醒過盹兒來,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享受著警察溫暖潮濕的口腔。“要是每天早上起來,都能找個警察來操該多好啊!”趙金水揪著許駿翔的短髮,用小腹在警察的臉上猛撞著,不一會,就深插在許駿翔的喉嚨裡抖動著射精了。 燈亮了,刺眼的光線下,年輕的肉棍在警察的臉上甩掉殘存的精液,重新放回褲子裡。 “這麽新鮮的精液,味道一定不錯吧。”趙金水點上根香煙,滿足的深吸了一口,仰頭吐了個煙圈。 “放......了......我!”許駿翔兩條胳膊如同要斷裂般的疼痛,他的頭無力的垂了下來。 “放了你?”趙金水嘿嘿笑道。“我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嗎?” 這句話讓許駿翔心裡警醒,是啊。即便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些事情可以不去理會,但是身為一個人民警察,怎麽可以包庇行竊的罪犯。 他掙扎著抬起頭來,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少年。“你偷竊真的是為了學費嗎?你......你還在上學?” “當然,不但在上學,而且學習成績還相當不錯!”趙金水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那一刻,他變成了一個稚嫩單純的高中生,與先前邪惡的竊賊判若兩人。 許駿翔心裡一陣顫慄。“你不要再做這些事情了,上學的話,我可以幫你......” “你怎麽幫我?”趙金水蹲下來,面對著許駿翔,一臉天真的表情。 “我......我供你讀高中,讀大學......”許駿翔望著少年無邪的雙眼,誠懇的說。 “也不錯哦。”少年笑嘻嘻的說。“每天早上醒來,都可以用晨勃的雞吧操你的嘴,然後把你綁在廁所裡再去上學。”少年把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薄的吐在警察的臉上,煙霧彌漫中,他的眼神逐漸露出笑意,又恢復了邪惡的神情。 “你......”望著眼前這個天使與魔鬼混合而成的少年,許駿翔啞口無言。 “最好帶著你去上學,我一邊聽課,你就跪在桌子底下吃我的雞吧。”趙金水看著警察屈辱憤怒的神情,哈哈大笑起來,猛然冷下臉來。“你當我三歲小孩那麽好騙?!你還是乖乖吃我的襪子吧!”一邊說一邊抓起地上濕漉漉的布團重新塞進警察的嘴裡。 這次許駿翔沒有反抗,他知道,說什麽都沒有用了。 爐子重新生起了火,爐膛裡透出暗暗的紅光,房間裡重新溫暖起來。 趙金水忽然說:“不過你還是能幫上我的忙!本來也許要等我高中畢業才能有辦法,不過遇見你,可能不用等那麽久了。”警察低垂著頭做聲不得,趙金水自顧說著:“你還不知道吧?劉胖子現在不比從前,兩年前搞了個土豆基地,現在可是大老闆了。姓馬的你還記得不?以前跟老趙的那小子,老趙進了號子,他就跟了劉胖子。哼!還不是看上人家的錢了。這回讓我遇見你,剛好可以幫老趙報復一下。要知道,劉胖子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呢!” 許駿翔聽的心裡一陣沈重,想到五年前那可怕的經歷,被繩捆索綁的身體不由得掙扎起來。 “別那麽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劉胖子帶姓馬的去泰國旅遊了,要到初八上班了才會回來。這段時間,你就老老實實的伺候我們吧!”趙金水用爐釺子又在爐膛子裡捅了他捅,火苗子升騰起來。“對了,等天黑了就帶你去見老趙。昨天我跟他說了,現在他可能都已經等不及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外面又劈裡啪啦的放起了鞭炮。 一直反吊著胳膊,弓腰低頭跪在地上的許駿翔掙扎著側頭看了看,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裡屋亮著燈,但沒有動靜,也不知道趙金水是在睡覺還是已經出去了。 許駿翔頹然的想起趙金水的敍說,被反銬著雙手,渾身繩捆索綁,這樣的狀況下根本無法反抗,如果再遇見趙武威,更加沒有逃脫的希望了。他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以緩解胳膊上的酸痛,但是捆綁雙腳和上身的繩索被栓在一起,腿伸不直,跟加站不起來。渾身都麻痹了,稍微的挪動都感到一陣酸麻和不適。不多一會,額頭上已經滲出豆大的汗珠。警察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絕望的放棄了掙扎。 “嚇!在鍛煉身體呢。”聽見響動的趙金水側身靠在裡屋的門框上,手裡拿著本書,鼻梁上架著黑邊眼鏡,還真是一副高中生的模樣。“好吧!我看書也看的累了,正好陪你一起放鬆放鬆!” 趙金水摘下眼鏡,連課本一起丟到裡屋床上,然後摸了根煙點上,晃悠悠的朝警察走過來,冷不防從背後踢了踢警察褲子裡的凸起物,直腸裡一陣悶痛,警察哼了一聲,痛苦的挺起了身體,只得停止掙扎。 少年的腳蹬在警察的屁股上惡毒的按動著,橡膠棍子又一點點的深入警察的直腸。 少年笑嘻嘻的說:“被操的滋味一定不錯吧!在把你當禮物送出去之前,老趙會先好好的訓練你。而在你去接受訓練之前呢......”趙金水低下身子褪下了許駿翔的警褲。“當然是讓我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的屁眼嘍。” “嗚嗚......”警察的身體被按低,肛門裡一陣難耐的燥動,隨著乾裂的陣痛,趙金水抓著插在警察肛門裡的假陽具的底座,來回推送著。警察疼的渾身顫抖,身體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被捆紮著的陰莖歪歪扭扭的摩擦著大腿,竟然也逐漸的勃起了。 “你這會抽煙的雞吧可真夠騷的!這樣都會硬!”趙金水把手伸進警察的褲襠裡,握住了那只青筋膨脹的肉棍,拇指在按在塞住馬眼的煙蒂上,又朝裡按了按。 “啊......嗚嗚......”許駿翔嘴裡發出痛苦的慘叫,同時,肛門裡的橡膠棍子也被完全塞了進去。 “夾緊!”趙金水踢了踢警察的屁股說。隨後轉到前頭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滴淌著黏液的肉棍替代了酸澀的襪子塞進了警察的嘴裡。“你最好用心舔,因為一會這個雞吧可是要捅你的屁眼哦!” 警察屈辱的含著那根堅硬無比的年輕的陽具,一想到自己要被一個尚未成年的高中生強姦,褲襠一被束縛的陰莖不知為何,反倒更加膨脹起來。這種邪惡的念頭讓許駿翔既羞且愧,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金水已經從他的嘴裡抽出了汁液淋漓的陰莖向他身後走去。 “不......不要......啊......”警察無助的擺動著身體,被反吊著的雙臂徒勞的晃動著。肛門裡的棍子被猛的一下抽離了身體,括約肌仿佛不舍般的兀自外翻著沒有恢復原狀,那只年輕的肉棍已經狠狠的插了進去。 “不!!!啊......”身後的少年猛的一拱,肉棍完全插入了許駿翔的肛門,身體震動了一下,頭砰的一聲磕在了地上。 “你這張賤嘴能不能他媽的閉上!”趙金水半騎在大漢身上,一邊保持著陰莖停留在警察的肛門裡,一邊伸手扯起許駿翔的頭,將那只沾滿了黏液和糞便的橡膠棍子塞進了警察的嘴裡。許駿翔痛苦的晃動著腦袋,粗大的橡膠棍深入他的咽喉,直到他幾乎窒息,好半天,趙金水才把棍子抽出來些許,在警察的口腔裡混亂攪拌著。“就這麽含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含著那根腥澀綿軟的橡膠陽具,喉嚨裡仍然一陣陣的做嘔。而此時,插在肛門裡的少年的陰莖早已經開始了抽動。 看著面前一身警服的彪形大漢被自己操的呻吟顫抖,趙金水渾身燥熱,眼睛裡放著光。“原來操你的屁眼這麽爽啊!”伸手又握住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在手裡套弄著。“這銱都硬成這樣了,他媽的還說不要,裝什麽洋蒜! “啊......嗚嗚......啊......嗚嗚......”許駿翔含著假陽具的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呻吟,晃動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忍受著少年的強姦。 趙金水感到自己就要高潮了,還想拔出來射在警察嘴裡,可還不等陰莖抽出來,一陣酥麻的電流擊中了他,渾身痙攣著,他按住警察健壯結實的屁股,猛的將陰莖一插到底,抽搐著將精液射進許駿翔的直腸深處。 “從來沒有這麽爽過!”畢竟是個高中生,趙金水興奮的歡呼著。 他鬆開反吊著警察雙臂的繩索,許駿翔終於可以挺直了身體,但嘴裡含著黑色的橡膠陽具跪在一個剛強姦了自己的高中生面前,高大魁梧的漢子依舊羞辱的低垂著腦袋。肛門裡的精液緩慢流淌出來,大腿內側一陣滑涼的感覺,警褲上滴落了斑斑點點的黏液。 “現在輪到你了!”趙金水蹲下來握住警察依然茁壯的肉棍迅速的擄動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搖著頭試圖阻止趙金水對自己的手淫。 “別客氣嘛!”少年笑嘻嘻。“射給我看看!” “嗚嗚......嗚嗚......”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不耐的掙扎著,束縛下的胸膛猛然膨脹起來,劇烈的起伏著,粗大的肉棍隨著身體的痙攣而竭力的挺動。然而精液插在馬眼裡的煙蒂堵塞著,龜頭膨脹到了極限,難以忍受的憋漲感覺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屈辱的呻吟。 “哈!我忘了這個!”趙金水抓著警察的龜頭,用手指掐著塞在警察馬眼裡的煙蒂,慢慢拽了出來。 煙蒂還未完全取出,一道濃稠的精液便猛然奪路而出,將煙蒂頂了出來。精液又噴出來幾股,堆在腿上的警褲瞬間沾滿了乳白色的漿液。 此時的許駿翔全然沈浸在釋放後的快感裡,嘴裡緊咬著假陽具,竭力的仰著頭抽搐著。而趙金水看著繩索捆綁著的高大警察跪在自己面前,凌亂的警褲上遍佈著精液污漬,一時間更是興奮的不可自製。 “居然射了這麽多!”少年握著警察陰莖的手上沾滿了精液,仍然上下套弄著。 “嗚嗚......啊......”許駿翔竭力的蜷縮著身體,但是依舊逃不脫少年的掌握,含在嘴裡的陽具掉落在地上,他不顧一切的喊著:“不......再弄了,我要......”他的話猛然頓住,甚至狠狠的用牙咬住嘴唇,顯然是在竭力忍耐著。 “要什麽?要撒尿?”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警察英俊的臉漲的通紅,不副恥辱不堪的神情。 許駿翔悶哼了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 “撒尿有什麽不好意思的。把這個叼上,我帶你去撒尿。”趙金水把襪子送到警察的嘴邊,許駿翔只得張嘴含住,一邊竭力的夾著雙腿。一根繩子又綁在塞滿了襪子的嘴上,從腦袋後面勒緊。“外面太冷了,就在這裡尿吧!”趙金水的臉上忽然露出得意的壞笑。 “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而又憤怒的掙扎著,但是陰莖被少年牢牢的攥在手裡,趙金水用煙屁股撥弄著警察微張的馬眼,酸痛的刺激讓健壯的警察發出絕望的悲鳴,身體一陣顫抖,一股尿液毫無知覺的噴湧了出來。煙蒂熄滅了,趙金水的手上也滿是黃色的尿液,滾燙的液體不受控制的流淌出來,下身的警褲和內衣很快濕潤了,警察痛苦的嘶喊著,但是綁在嘴裡的布團殘酷的剝奪了他的聲音。 初四2001年1月27日 AM00:20 劉天富土豆基地的辦公樓就建在公路邊上,後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土豆田,此時正是土豆過冬的休眠期,月光灑在光禿禿的田地裡,白茫茫一片。田埂上,遠遠的蹣跚走來一高一矮兩個人影。矮小的一個是少年趙金水,雖然是春節期間,又已是凌晨兩點多了,但他仍怕公路上偶爾會有過往的車輛,為了避人耳目,他押著許駿翔從村後面的小路兜了個大圈子來到土豆基地的後牆下,然後順著牆根繞到大門前。 身後高大魁梧的漢子一身警服,警帽壓的低低的,遮住了頭臉,正是備受折磨凌辱的許駿翔。乍望過去,警察昂首挺胸威風凜凜,似乎並沒有什麽異樣,然而實際上此時的許駿翔已經是苦不堪言:帶著手銬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他的雙腿也被一根不足一米的麻繩限制著自由。被尿液浸泡的褲襠裡濕漉漉的,在零下十幾度的寒夜裡,被冷風一吹變的冰涼刺骨,兩條褲管似乎結了冰,硬邦邦的箍在警察肌肉結實的大腿上。他的生殖器上栓著繮繩,肛門裡塞著假陽具,讓警察在坑窪不平的田埂上走的更加辛苦。 走到入口處,許駿翔已經筋疲力盡,趙金水並不理會,一邊探頭朝公路上張望,一邊敲門。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黑漆漆的鐵門上一個側門打開了一條縫隙,趙金水閃身入內,手裡的細繩用力一扯,白慘慘的月光下,警察被捆擰的變形的生殖器從褲襠的陰影裡猛的突顯出來,警察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魁梧的身軀不由自主跌跌撞撞的朝前衝去,急忙踉蹌著栓著繩子的雙腿向前趕了兩步。鐵門裡一片漆黑,如同一隻張著大嘴的怪獸,立刻把警察高大的背影吞沒了。 鐵門在身後咣當一聲關閉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道:“怎麽這麽久?” 旁邊的趙金水淡淡的說:“村子裡幾個小孩在玩,等了半天才動身。” 那個男人的聲音對於許駿翔來說,如同惡夢。五年前的一切歷歷在目,憤怒屈辱恐懼激動,刹那間百感交集。突然,脖子被一隻粗大冰冷的手捏住,一股巨大的力氣推搡著他,將他押著朝前急走。 魁梧的警察掙扎憤然的掙脫鉗制著後脖子的大手。 “媽的!還不老實!”男人粗暴的一掌剮在警察的後腦勺上,警帽被打飛了出去。緊跟著抬起膝蓋頂在警察的屁股上,一陣劇痛讓警察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哼,踉蹌著朝前跌去,男人一邊咒駡一邊押著警察朝前走。 經過一片空地,迎面是一座四層高的辦公樓,左側一排平方是食堂,後面則是倉庫,此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角落裡的鍋爐房裡還隱約亮著燈。 綿門簾撩開,一股暖流從門縫裡奔逃而出。趙金水一進屋,丟下手裡的繮繩,嚷嚷著:“冷死了冷死了!”自顧往床根的單人床上一躺,雙手焐在暖氣片上取暖。 背上被狠狠一搡,許駿翔踉踉蹌蹌的站到了屋子中間。走了近一個小時的夜路,此時的他已經渾身酸痛,鼻孔裡重重的喘著粗氣。 蒙在眼睛上的破布被取了下來,極高的天花板上懸著的燈異常明亮刺眼,眼前一片白光,什麽也看不見。好半天,影影幢幢,才依稀看清楚這間空闊的屋子竟然是鍋爐房,房子一般被鍋爐佔據,角落裡是煤堆。另一側沿著牆擺放著櫃子桌子和單人床,而趙金水此刻正半靠在床上,剛點燃一根香煙,美滋滋的抽著。 在警察的跟前,一個粗壯的男人站在那裡,正是趙武威。時隔五年,趙武威的模樣許駿翔一直記憶猶新,如今面前的趙武威剃著光頭,一臉的橫肉面帶獰笑,渾身依舊籠罩著一種兇殘蠻橫的煞氣。嘴角叼著香煙,一邊玩弄著手指拎著的警帽,一邊上下打量著面前高大健壯的警察。 “果然是你!倒比以前更壯實了!”趙武威抽了口煙,一雙邪惡的眼睛透過彌漫的煙霧,貪婪的注視著許駿翔。看見他身上威風凜凜的制服,趙武威的鼻孔裡哼了一聲。“嘿!居然還當了警察。” 許駿翔怒視著逐漸逼近的趙武威,兩個人互相對視著。趙武威被警察的一雙虎目逼視的有些心虛,不由得惱怒起來,突然揮起手臂,罵道:“他媽的!你就是只老虎,也落在我的手掌裡了,還耍什麽威風!” 被反剪著手臂的警察不及閃避,重重的挨了一耳光,半邊臉上火辣辣的疼。他濃眉一皺,眼看趙武威又反手打來,他向後退了半步避開鋒芒,寬闊的肩膀一側,衝著趙武威的胸前一扛。趙武威粗壯的身形站立不住,向後噔噔噔噔連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煤堆裡。許駿翔知道時機稍縱即逝,咬牙忍著肛門處的憋痛,順勢撲了過去,但一抬腿,立刻被腳上的繩子拌住,身子一晃,險些栽倒,再要邁步,下體突然一陣撕裂的劇痛,阻止了他的動作。 回身一看,身後不遠處,趙金水正笑嘻嘻的看著他,手裡捏著捆紮著他陰莖的繮繩拉扯著。許駿翔心頭一沈,再回過頭時,趙武威已經拍打著屁股上的煤灰從地上站了起來。 “狗東西,看來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說著話,猛然一拳擂在警察的小腹上。 許駿翔雙手被反銬著,完全無法反抗,小腹挨了一記重拳,他忍著痛朝後退讓,不料趙武威抬左腳踏住了他兩腿間的絆腳繩,雙手扣住警察的肩膀,提起右腿,用膝蓋狠撞警察的小腹。頻繁的沈重打擊讓許駿翔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哼,高大的身軀痛苦的蜷縮下去。 氣喘吁吁的趙武威罷了手,給自己點上根香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看著趙金水把栓著警察生殖器的繮繩扯到前面來,又提又拽,逼迫著無法移動的警察又一次站直了身體。 “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趙武威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英俊威武的警察臉上,突然又狠狠的抽了警察一個耳光。 “嗚嗚......”警察虎目圓睜,然而手腳被制,根本無法反抗。 “還要逞能!”趙武威叼著香煙,左手揪住許駿翔的警服領子,右手左右開弓,在警察的臉上狠狠的抽著耳光。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趙武威的拷打,不一會,被扇的眼冒金星,兩邊臉上又燒又痛。 “知不知道,老子才從號子裡發出來,看見警察就不順眼!你這個狗東西也真不長眼,老子恨什麽你就做什麽。什麽不好做,偏偏做起警察來了!”趙武威扯開許駿翔的警察制服,將身上的衣服剝掛在肩膀的後面,許駿翔身上的羊毛衫襯衣襯褲早被趙金水用刀子劃破抽掉,如今警服襯衣被褪到胳膊上,立刻顯露出身上完美的肌肉輪廓。看著警察魁梧性感的身材,趙武威的眼睛裡又發出異樣的邪惡光芒。“狗東西這幾年變的更迷人了。”一邊說一邊伸出大手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揉捏起來。“讓爸爸想想該怎麽慶祝跟狗兒子的重逢呢!” “嗚嗚......”警察臉漲的通紅,身體竭力的甩脫趙武威的雙手。 趙武威桌邊拉過一把折疊椅撐開拖到警察身後,猛的朝他的膝彎下一塞,同時伸手抓住褪在警察雙臂上的警服朝下一扯,將警察高大的身軀按到椅子上。 “嗚嗚......”屁股一挨椅子,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頂的朝裡猛戳,警察痛哼了一聲,雙腿勉力支撐著,不讓屁股挨到坐椅。 趙武威在鐵櫃裡扯出一條鐵鏈來,橫捆在警察的胸口上,沿著壯闊的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綁住。鐵鏈在背後用力的絞扭,將警察魁梧的身體硬生生捆在椅背上,黑色的鐵鏈緊緊束縛著警察身上的肌肉,鐵鏈的末端纏繞在手銬上,並掛上了一把銅鎖。 趙金水這才放開捆紮著警察陰莖的細繩,只見被鐵鏈束縛著的警察岔開的雙腿牢牢的支撐著身體,竭力使得臀部不坐實在椅子上。趙金水嘿嘿笑著道:“我都忘了,警察屁眼裡還塞著根棍子呢!”一邊說一邊從椅子後面抓住警察兩腿間的絆腳繩使勁拉扯。 許駿翔咬牙強撐著身體,被趙武威在他雙腿的腳踝上狠踹了幾下,站立不住,魁梧的身體終於陷落在椅子上,肛門裡的橡膠棍被完全推進了直腸深處。繩子向後一扯栓在了纏繞著鐵鏈的手銬上,使得他的雙腿也被拉扯著半吊在了椅子的下面。 趙武威揀起地上的警帽扣在了警察的頭上。“這樣感覺不錯!老子每次被審問,那些警察都是這麽人模狗樣的坐在那裡!”看著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趙武威一邊說臉上又顯出猙獰的神情。“當時,我就想這樣衝過去抽他幾個大耳刮子!”他又揮起手臂狠狠的在許駿翔的臉上摑了幾個耳光,隨後又笑著把歪斜了的警帽扶正。“怎麽樣?警察的神氣勁呢?!”趙武威雙手在警察英挺的鼻梁嘴唇上揉捏著,嘿嘿笑道:“老子還想過去操那些警察的嘴!不過他們的嘴巴可沒你的這麽性感,但是也沒想到你居然也是個警察!”他狠狠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扯出警察嘴裡填塞的襪子,然後把手指捅進警察的嘴裡,慢慢的攪拌著。 “啊......啊......”粗大的手指又鹹又澀帶著腥臭的味道,指頭背部還有些粗硬的黑毛,在警察的嘴裡抽插。 “怎麽樣?臭警察!就把這個當作爸爸的雞吧!好不好吃?”手指上積滿污垢的指甲在警察性感的嘴唇上摩擦著。 “你既然坐過牢,被放出來了,還不重新做人!”許駿翔怒喝道。鐵鏈捆綁下的肌肉途顯,奮力的掙扎著。 “你和那幫審問我的警察一樣,全他媽說的都是廢話!什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走到椅子後面把用來塞嘴的兩隻襪子栓在一起,橫勒在警察的嘴上朝後一扯,強迫警察痛苦的仰起臉來。“呸!臭警察,還來教訓我!”趙武威居高臨下。“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抗拒從嚴!” 襪子擰成的疙瘩緊卡在許駿翔的嘴裡,兩端在腦袋後面綁死。趙武威又轉到警察的面前,伸出濕膩膩的大手揉捏著被鐵鏈捆綁下許駿翔肌肉隆起的胸膛。“警察同志,繼續審問我啊!” “嗚嗚......”粗糙的手指撥弄著警察胸膛上黝黑挺立的乳頭,警察魁梧的身體因為屈辱而顫抖著,他嘴裡發出憤怒的嗚咽,然而卻讓趙武威更加興奮。 “要不要給我上刑啊?警察同志!”趙武威狠狠的掐著警察性感的乳頭。 許駿翔濃眉深鎖,鼻孔裡呼呼的喘著粗氣。兩隻鐵夾子被夾在了被揉搓的紅腫的乳頭上。鐵夾子之間連著一條細繩,被趙武威勾在手指上輕輕拉動著。 “還真不愧是個警察!看你還威風多久!”趙武威拽住捆綁著警察陰莖的繩子和乳頭夾子上的細繩栓在了一起,呈三角形的三個點被連接在一起,被羞辱的警察兩顆乳頭上一陣刺痛,他咬牙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痛苦的呻吟,但是卻不得不把身體竭力前傾,緩解胸前的痛苦。 趙武威獰笑著:“充硬漢?!好!我看看你有多硬!”一邊說一邊握住警察兩腿間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惡毒的套弄起來。 “嗚嗚......嗚嗚......”陰莖在趙武威的手裡來回擺弄著,繩子顫抖,牽動著乳頭夾子,一陣陣酥麻的痛感傳遍全身,肛門裡的憋痛感覺更是越來越重。 “你的威風哪去了?”趙武威擄動著警察茁壯挺直的陰莖。 “啊......”趙武威握在手裡的肉棍越來越堅硬,警察魁梧的身體在凌辱中顫抖,被鐵鏈緊捆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鼻孔中喘息也愈加急促,被綁住的嘴嗚咽著不能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下來,滴在寬闊的胸膛上。 “怎麽?很享受嗎?”趙武威左手執拗的擄動著警察的陰莖,眼神裡透出惡毒的神情,他拿下嘴角的香煙用力的吮吸了一口,通紅的煙蒂戳在了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嗚!!!嗚嗚......啊......啊啊啊!!!”灼熱的刺痛讓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抖,一股青煙升起,帶著焦臭的氣味,疼痛繼續加重,趙武威狠狠的在警察的胸膛上揉熄了煙頭,警察痛苦的掙扎中,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繃緊,精液在粹不及防的時候突然噴射而出,勁猛的噴灑在警察痛苦屈辱交織的臉上和胸膛上。 初五2001年1月28日 PM07:40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趙武威的聲音冰冷而又強硬。坐在桌子後面的他把臺燈扭向面前一身警服的許駿翔,暗影裡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趕快交代!”趙金水怒喝了一聲,一手狠狠的捏著警察被繩子捆紮著的碩大的睾丸。 “啊!!!”許駿翔痛叫了一聲,咬牙道:“你們到底讓我交代什麽?” 鐵鏈緊勒之下,凌亂的警服沒有系扣子,隱約露出束縛中肌肉結實的身體,警服上,胸膛上灑滿了黏液污漬。警褲的皮帶沒有鬆開著,褲子虛掩著警察的下體。 “交代你做過的壞事!現在你這個警察是我們的犯人!你給老子放明白一點!”臺燈後面的趙武威狠狠的吸了口煙,身子往後一靠,將雙腿交疊著擔在桌子上。 “說你的名字,叫什麽?”站在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身邊的趙金水說。 警察雙手反銬在背後,鐵鏈將他魁梧高大的身軀牢固的鎖在椅子上,雙腳也被綁在椅子腿上,不能移動。 “許......許駿翔。”警察只得回答。 “年齡!”桌子後面的趙武威緊跟著發問。 “二十七。”警察深深的低下頭去。 “職業!”看著被自己審問的警察屈辱痛苦的表情,趙武威來了精神,雙眼興奮的放著光。 “......”接連幾天像囚犯一般被捆綁凌辱審問拷打,許駿翔實在說不出話來。 “說!你的職業!”趙武威貓抓老鼠一般戲弄著眼前高大魁梧的漢子。 許駿翔深吸了一口氣,挺起結實寬闊的胸膛,頭也驕傲的抬起來,迎視著面前刺眼的燈光。“警察!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不對!你的職業應該是警察狗!”趙武威猛拍了一下桌子。 “放屁!你們才是畜生!”許駿翔憤怒的吼著,鐵鏈捆綁中的身體奮力的掙扎起來。 “金水,掌嘴!”趙武威嘴角牽動,獰笑著說。 趙金水答應一聲,一巴掌狠狠的摑在警察的臉上。頭上的警帽被打掉了,趙金水索性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一手左右開弓用力的抽著警察耳光。一邊打一邊命令道:“說!說你是條狗,身上穿的是狗皮!” 警察咬著牙不發一聲,怒視著行刑的少年。 趙武威從桌子後面轉過來,示意趙金水讓開,他叼著煙逼近警察,只見魁梧的漢子面目紅腫,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流淌下來,依舊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出。 “警察是嗎?你說你是警察?”趙武威伸手撥開許駿翔褲襠上虛掩著的警褲,將警察被細繩捆紮的陰莖握在手中,慢慢的套弄起來。“我倒要好好看看警察的模樣!” 警察努力想克制住身體的欲望,但是那雙邪惡的手執拗的擄動著他的生殖器,警察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虎眼圓睜,憤怒的罵道:“畜生!有種放開我!” 趙武威嘿嘿的笑著,在他們貪婪猙獰的目光下,警察的陰莖一點一點的膨脹堅硬起來。 “嘖嘖嘖嘖!”趙武威用手指揩抹著警察龜頭上透明的黏液在警察的面前賣弄著。“原來警察是這麽下賤的!” “王!八!蛋!”三個字從許駿翔的嘴角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 “金水你來!我要好好欣賞這個警察狗的賤樣!”趙武威隱身到黑暗中,流下強光的照射下,被鐵鏈捆綁在椅子上的警察,一身警服,兩腿間的肉棍堅硬的挺立著。 “說!自己是警察狗!”趙金水繼續擄動著警察堅硬的肉棍。 許駿翔呼呼的喘著粗氣,緊閉著棱角分明的嘴唇,竭力克制著欲望的侵襲。 “媽的!還不老實!”趙金水罵罵咧咧的捏住警察的膨脹黏濕的龜頭,用手指撥弄著粉紅色的馬眼,嘿嘿的笑道:“那我可要抗拒從嚴了!”一邊說,一邊把濕漉漉的煙屁股塞進警察的馬眼裡去。 “住手!啊......快住手......啊......”許駿翔痛苦的嚎叫著。插著煙蒂的陰莖兀自挺的筆直,隨著身體的擺動顫抖。 “說!說自己是賤狗!”看著警察鐵鏈糾纏著的魁梧身體,兩腿間挺立的陰莖,馬眼上插著香煙痛苦的顫抖。趙武威繼續威逼著。 趙金水扯開許駿翔胸前的警服,用手揉搓著警察肌肉發達的胸肌,並將兩隻夾子夾在警察黝黑挺立乳頭上,用手扯拽著栓在夾子上的細繩。 許駿翔雙眼佈滿了血絲,狠狠的盯著臺燈後面那雙如狼一般兇殘的眼睛,牙關緊咬,鐵鏈束縛下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持續的凌辱折磨著他的意志,插在馬眼裡的煙蒂上一截煙灰掉落下來,忽然的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痛哼了一聲。龜頭上逐漸感覺到可怕的燒痛感覺,警察橫下心來不肯屈服。 雙方僵持著,三雙眼睛都盯在警察茁壯的陰莖上,那只緊塞在馬眼裡的煙蒂越燒越短,警察牙咬的嘎吱做響,渾身都被汗水濕透了,繃緊的肌肉被鐵鏈殘忍的禁錮著,痛苦的顫抖。 “啊!!!”警察突然一聲嘶啞的嚎叫,雙腿瘋狂的掙動起來,頭猛力的甩向後邊,性感的喉結急促的滾動著。。 看著煙頭燒灼警察的龜頭,趙金水的眼睛發出異樣的光,他用嘴吹著燃著的煙蒂,紅光更亮了些,青煙夾雜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彌漫開來。 “......疼死我了......啊......”警察絕望的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 “不愧是個當警察的!居然還是條硬漢子!”趙金水悻悻的說,抓住許駿翔的陰莖,將唾沫吐在警察受傷的龜頭上,熄滅了煙蒂。 趙武威想起自己被逮住審問時候的畏畏縮縮的情景,本打算今天好好的在這個警察身上報復一下,結果竟然沒有得逞,不禁惱羞成怒起來。“硬漢子!媽的!老子日扁了他!”一邊說一邊逼向被鐵鏈鎖在椅子上昏迷不醒的魁梧警察。 許駿翔被兩個傢夥從椅子上卸下來臉朝下橫擔在桌子上,趙武威掏出自己又粗又大的肉棍二話不說塞進警察的嘴裡攪動起來。 趙金水先用一根棍子撐開許駿翔的雙腿,將警察的一雙大腳捆綁在棍子的兩端,然後又將捆著警察陰莖的繩子朝下拉緊,栓在木棍的中間位置。一切收拾停當,趙金水剛拉下許駿翔的警褲,趙武威已經挺著滴淌著黏液的大肉棍轉了過來,一把抓住警察銬在身後的雙手朝上一掀,握著粗大的陽具惡狠狠的插入警察的肛門。 警察高大的身軀無力的耷拉著,隨著趙武威的抽送前後震動。趙武威一邊在警察的身體裡挺進,一邊伸手在警察的褲襠裡抓住警察被繩索捆紮著的陰莖套了幾下,罵道:“他媽的!這麽日有啥意思!金水!把警察狗弄醒!” 趙金水揉捏著自己的褲襠剛走到警察臉前,聽見趙武威吆喝,只得答應一聲。先去接了一杯冷水,揪著警察的頭髮,仰起臉來衝著警察臉上一潑。 “還有氣!放心。”趙金水手指放在許駿翔挺直的鼻子下試探了一下,嘿嘿笑了起來。他把那團黏濕的襪子塞進警察的嘴裡,又用膠帶紙封貼牢固。 “嗚嗚......嗚嗚......”他首先看到了煙霧彌漫中趙金水一張殘存著稚氣的邪惡的面孔,繼而感覺到肛門中一隻粗大的棍子在兇猛的抽動。他本能的掙扎起來,可是雙手被反銬在身後,雙腿大岔著綁住,且從受傷的下體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這樣日警察才刺激!”趙武威哈哈大笑,一手按住許駿翔屈辱掙扎的身體,一手狠狠的拍打著警察肌肉結實的屁股。繼而又探身在警察褲襠裡握住警察受傷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咳咳......咳咳咳咳......”許駿翔的臉憋漲的黑紅下體震顫的疼痛中,陰莖居然很快的堅硬起來。 “下賤的警察狗!老子日死你!”趙武威玩硬了警察的陰莖,自己插在警察肛門裡的大肉棍抽送的更加瘋狂。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魁梧的身體痛苦的震顫著。肛門中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粗大的肉棍從警察的身體裡抽了出來。 趙武威將許駿翔從桌子上扯起來推向一邊,警察挺著堅硬的陰莖,雙腿間綁著棍子,蹣跚著挪了兩步,腿彎處被踹了一腳,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被老子日了,還要跪在老子面前請求老子的賞賜!”趙武威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在他的頭頂,趙武威握著沾滿了黏液的粗大陽具迅速的擄動著。“還說自己不下賤!還敢充硬漢子!哦!哦哦哦!!!”濃稠滾燙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警察的頭髮上、臉上、警服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屈辱的跪在趙武威的襠下。 “多賤的一條狗啊!老子施捨完了還跪在這裡不走!”趙武威得意的狂笑著,把陰莖上殘存的精液甩在許駿翔的臉上。一邊用鞋幫在警察挺直的陰莖上刮弄著道:“是不是狗東西自己也要爽一下呀!” “嗚嗚......”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根本無法移動,陰莖在趙武威鞋幫的刺激下,更加亢奮起來,被煙頭燒傷的龜頭極度的膨脹著,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身體。 “真他媽的下賤!警察狗!剛才的神氣勁呢?!”看著跪在腳下的魁梧警察在自己一隻腳的戲弄下快要高潮,趙武威盡情的戲弄著,他用鞋尖頂在許駿翔的襠下,將警察被繩子捆紮著根部的生殖器整個挑起來。“不過似乎堵住了,爽不了吧。” “嗚嗚......咳咳!!!”許駿翔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狗東西,射給老子看!”趙武威抬腳踏住了警察的肉棍。 茁壯的陰莖被粗糙的鞋底斜踏在小腹上惡毒的擠壓著,受傷的龜頭被擠壓的變了形,仍然留在馬眼裡的半截焦黑的煙蒂在精液的湧動和鞋底的拈動下,竟然一點點的擠了出來。警察疼的嘴裡發出絕望的呻吟,呼吸急促起來,鼻涕眼淚一起流淌了下來,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一陣劇烈的搖晃,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沈悶的嚎叫,陰莖在趙武威的踩踏下頑強的挺動著,衝破了封鎖的精液瘋狂的噴射在自己的警服上。 “還說不下賤?穿著警服跪在老子面前,被用腳玩的射精,還裝什麽英雄,充什麽硬漢!”趙武威看著羞怒交集下仍然屈辱的抽動著身體的警察,輕蔑的將一口濃痰唾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痰液在警察的臉上倘過,黏膩的仿佛毛蟲在爬。 趙武威握著自己的陰莖對著跪在腳下的警察的胸口,不一會,一股黃色的尿柱噴射出來。 許駿翔只覺得胸口一熱,滾燙的液體噴濺在他的胸膛上,他屈辱的跪在趙武威腳下,任憑泛著臊味的尿液從胸膛上流淌下來。 初六2001年1月29日 PM01:30 “劉胖子真他媽不是個東西!想當年成天跟在老子屁股後面打轉,現在有了幾個臭錢,就人五人六的,他以為他是誰呀!”趙武威一邊朝鍋爐裡填煤,一邊咒駡著。“當初稱兄道弟的,如今老子才從號子裡出來,他居然讓老子給他燒鍋爐看大門!老子日他全家!” 坐在窗前看書的趙金水瞥了眼趙武威的背影,起身朝外走去。 趙武威一見更來氣,衝著趙金水說:“怎麼?不愛聽麼?成天抱著個破書看什麼看?!” 棉簾子晃動,把趙金水擋在了外面。 “滾!小王八蛋!他媽的跟馬少春一樣,都看上劉胖子的錢了。去讓劉胖子收你當乾兒子去!看馬少春那騷貨肯不肯分些子給你!”趙武威把鐵鍬狠狠的摔在煤堆上,大聲嚷嚷起來。 發了一會牢騷,趙武威自己也覺得無聊,點上根煙,徑直轉到鍋爐後面的一扇窄小的門前。 門一打開,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趙武威咒駡了一句,用袖子遮住鼻子側頭朝裡望去:只見手銬反剪著雙手的警察,被用鐵鏈栓住半吊在頭頂的管道上。雙臂從身後竭力的向上拉扯,迫使魁梧的警察頭深埋在胸前,身上被尿液濕透的警服已經幹了,背部、袖子、衣襟上遍佈著深深淺淺的白色的尿漬。警察的雙腿綁在一根木棍的兩端,使得他的大腿張開著,警褲上更是污濁一片,緊繃的褲襠上又是尿漬又是精斑。屁股縫的地方警褲被突兀的頂起來一塊,那是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橡膠陽具的底座。 許駿翔聽見開門的聲音,知道有人走了進來。他不想抬頭去看,實際上,兩條胳膊被反吊著站了一夜,渾身酸痛,也根本沒有力氣抬頭了。 穿著藍色工作服,一雙軍用膠鞋的大腳在他眼睛下方晃了一圈,向他的身後走去。 “怎麼樣?警察狗,你這個下賤的屁眼被這個假雞吧操的爽不爽?!”趙武威的聲音從警察身後傳來。 “嗚嗚……”隨著趙武威的說話聲,插在警察肛門裡的橡膠棍子又朝裡頂了頂。許駿翔雙腿掙扎著朝前挪了挪,被半吊著的魁梧身軀一陣顫抖。 悶熱狹小的房間裡充斥著刺鼻的尿臊味道,連趙武威自己也有點無法忍受。忽然嘿嘿笑著道:“與其把這裡搞的烏煙瘴氣,不如到劉胖子的房子去耍!” 栓在兩腿間的棍子被卸掉了,換成一根不足一米的繩子綁在警察兩隻腳的腳踝上。頭頂的鐵鏈嘩啦啦做響,雙臂被放了下來,鐵鏈一圈圈緊捆住警察魁梧的身體。許駿翔痛苦的直起身子,腰腹一陣酸痛。貼著膠帶的嘴裡發出模糊的呻吟,急促的呼吸著房間中又酸又臭的刺鼻氣味。 “賤狗!爸爸給你換個更舒服的狗窩。順便溜狗!”一邊說一邊押著被鐵鏈捆綁的警察從房子裡走了出來。 許駿翔遊目四顧,天陰沈著,自己身處高高的院牆圍繞之中,院子裡除了趙武威和自己,空無一人。辦公樓是新落成的,佇立在一排排簡易的倉庫前面分外惹眼。冷風從樓側的猛灌過來,穿著單衣單褲的警察忍不住瑟縮了一下。儘管高大魁梧,但是被手銬反鎖著雙臂,身上又纏滿鐵鏈,還在肛門裡塞著一根橡膠棍子,許駿翔只得在趙武威的推搡下搖搖晃晃的走過空闊的場院,向辦公樓走去。 劉天富的辦公室在一樓的盡頭,趙武威推開房門,就看見趙金水帶著眼鏡趴在寬大的有些離譜的辦公桌上看書,忍不住叫起來:“你他媽的倒跑到這裡躲清閒!” 趙金水抬眼看見趙武威押著警察走進房間,立刻一股刺鼻的尿臊味撲面而來,他用袖子捂住鼻子說:“你怎麼把他帶這裡來了。樓裡的暖氣我已經打開了,你帶他去衝衝罷!這味太熏人了。” “沖什麼沖?!這是老子的尿!你又不是沒見識過!”趙武威把眼一橫,推著許駿翔站到屋子中間,反手關了門。趙金水臉紅了紅,把手裡的書本摔在桌上,摸出根煙來點上氣哼哼的抽著。 “啥好煙,給我來一根!”趙武威走過去要煙抽。“是劉胖子給你的吧!”看見趙金水悶著頭不理他,又笑嘻嘻的道:“昨天光顧著爽,把你給忘了,今天這個傢夥是你的!由你來審他。怎麼樣?”轉身沖著許駿翔的膝蓋狠踹了幾腳,一邊吼叫著:“給老子跪下!” 警察被反銬著雙臂,根本無法反抗,腿彎被幾下重擊,不由自主的跪在了地上。他還欲掙扎,被趙武威拽著栓著雙腳的繩子胡亂的纏在雙手的手銬上。趙武威叼著煙在警察的兩腿間狠狠的踢了兩腳,看著警察痛苦的嗚咽著伏低了魁梧的身軀。這才扳著許駿翔的下巴,去除了警察的堵嘴布。得意的說:“狗東西!要養成給下跪的習慣!” 趙金水看見跪在面前的警察,立刻也來了精神,拉長了臉冷冷的問:“叫什麼名字?” 趙武威站在許駿翔的身後,見警察不答,把腳伸在警察兩腿間,腳尖挑住警察褲襠裡橡膠陰莖的底座朝上一頂。威脅道:“臭條子!快回話!” 許駿翔緊咬牙關,喉嚨裡還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安的顫抖起來。只得忍辱道:“許……駿翔” “姿勢倒是挺標準的,看來是這裡的常客啦!”趙金水想起那天被警察捉住,自己在派出所裡被審問的情形,不由得哈哈大笑,欠身趴在桌子上,看著跪在面前的魁梧漢子,繼續戲弄道:“多大啦?” 許駿翔又羞又怒,但是手腳被反捆著,趙武威頂在他的肛門上的腳輕輕撥弄著橡膠陽具的底座。他遲疑了一下,答道:“二十七。” “幹什麼的?”趙金水繼續逼問。 “警察!人民警察!”這一次許駿翔依然回答的異常堅定。 “嚇!教都教不會你!”趙武威腳尖一抬,許駿翔只覺下體一陣乾裂的疼痛,雙腿一陣痛苦的痙攣,手腳又被繩子栓在一處,整個身體直挺挺的栽倒在地。趙武威揪著許駿翔警服的後領子將他拽起來重新跪好,獰笑著道:“再說一遍!你是幹什麼的?” 警察疼的額頭上滲出豆大的汗珠,兀自堅強不屈的道:“我是一名人民警察!” 趙武威咒駡了一句,還要動手,趙金水忽然走了過來。少年蹲在許駿翔面前,笑嘻嘻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英武的臉上。“警察,是麼?那怎麼給我下跪呢?” “……”許駿翔強忍著屈辱,默不作聲。 “堂堂男子漢,卻給我們小偷和逃犯下跪,這是什麼原因呢?”趙金水繼續戲弄著許駿翔。“好像不只下跪那麼簡單啊!那個傢夥還學狗叫,給我們口交,又被輪奸,好像他自己也興奮的不得了呢!”一邊說,趙金水的手已經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握住了警察半硬的陽具在手裡揉捏著。“看!似乎又有感覺了!”他將警察的陰莖不停的套弄著,冷笑道:“這樣不知廉恥的賤貨,也好意思說自己是警察嗎?!” 許駿翔被氣的渾身發抖,但是被手腳被束縛著跪在地上,只得屈辱的聽憑戲弄。 趙武威看趙金水玩的興起,自己就叼著煙坐到桌子後面的老闆椅上去,一邊嘟囔著:“成天窩在那鍋爐房裡真沒勁,老子也來過一把做大老闆的癮!”他粗壯的身體完全陷在寬大的真皮椅子裡,將雙腿交疊著擔在面前的桌子上。 此刻趙金水從桌子下面的抽屜裡拿出一束粗繩來,扯開許駿翔身上的警服,露出警察肌肉結實的魁梧身體,粗繩合成兩股勒著胸肌下沿連同雙臂一起橫捆住,又一圈從寬闊的胸膛上部捆住在背後紮一個結,再從左肩繞到前面將上下兩道繩索一起扯緊,從右肩繞回身後綁緊。趙金水又拉扯著緊捆的繩索,讓許駿翔兩塊健碩的胸肌完全突現出來。 “你的身材比五年前更性感了!”趙金水的雙手揉捏著繩索束縛下鼓脹隆起的肌肉,兩手的尾指輕輕的撥弄著碩大的胸肌前端挺立的乳頭。 許駿翔跪在屋子中央,被繩索緊勒著的胸膛憋漲的難受,乳頭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持續著刺激,更讓他在屈辱中忍受著身體的亢奮。 趙金水在抽屜裡翻弄著拿出一個袋子來,從裡面取出兩隻特製的鐵夾子,夾在警察被逗弄的挺立起來的黝黑的乳頭上。 趙武威抓過袋子來往桌子上一倒,裡面全是水滴形狀的鉛墜子,前端帶著金屬掛鈎。看著趙金水把兩隻鉛墜子掛在警察胸膛的乳頭夾子上,嘿嘿笑著:“有趣有趣!”忍不住又罵起劉天富來。“這個死胖子還真他媽的會玩。” 看著趙金水敲打著掛在警察胸膛上來回搖晃的墜子,趙武威掐熄了煙蒂,抓起一把鉛墜子走過去,分別掛在許駿翔胸膛兩側的乳頭夾子上。“怎麼樣?這才夠滋味!”隨著鉛墜子的增多鐵夾子狠狠的拉扯著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緊緊夾住的乳頭被拉長變形,隨著鉛墜子的擺動來回晃動著。 趙金水鬆開許駿翔纏繞在手銬上的絆腳繩,嘻嘻笑道:“既然不願意給我們下跪,你就站起來吧!” 許駿翔努力撐起一條腿,乳頭上的鉛墜子來回晃動,疼的他一聲悶哼,魁梧的身體剛挺起來又伏低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儘管被粗繩緊勒著胸膛被鉛墜拉扯的變形,但他依然咬著牙站直了身體。 “還挺頑強的嘛!”趙金水奚落著咬牙堅持的許駿翔,忽然解開他的警褲扯落了下來。警察赤裸的下體暴露在兩個人的眼底,半硬的陽具兀自在兩腿間晃動著。趙金水用根皮繩將警察的陰囊捆紮起來,在皮繩的束縛下,兩刻雞蛋大小的睾丸鼓脹的突現出來,隨即,剩下的幾個鉛墜子一股腦兒的掛在了緊捆著警察陰囊的皮繩上。 下體一陣沈悶的疼痛,許駿翔咬牙忍耐著,額頭上泌出汗珠子,緩緩的流過臉頰。 “真不愧是個警察!還真夠能忍的!”趙金水從堆在許駿翔腳踝的警褲上抽下皮帶,狠狠的抽在警察結實挺立的屁股上。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許駿翔咬著牙不發一聲。趙金水反手又是一皮帶抽了過去,這一次皮帶扣敲打在橡膠陽具的底座上,發出沈悶的聲響,許駿翔感到塞著假陽具的肛門中一陣悶痛,身體不由自主的晃動,胸膛和陰囊上懸掛的鉛墜子同時搖擺起來,被繩索捆綁的身體立刻被蟲噬蟻咬一般的折磨。 “這一次,要看著警察自動跪在我面前。”趙武威看著痛苦忍耐的警察,哈哈的大笑起來。 皮帶瘋狂的抽打著許駿翔的屁股和雙腿,古銅色的肌膚上很快顯露出一條條紫色紅色的淤血痕跡。他魁梧的身體如同風雨中的青松,雖然顫抖搖晃,但仍然硬挺挺的佇立著。 “看來還需要加點碼子!”趙武威看著堅強不屈的警察,陰森森的道。“金水,把你的靴子給他掛上!” 儘管一直珍愛這雙黑色的作戰皮靴,但趙金水拷打了半天也有些不耐煩起來,他脫下兩隻破舊的皮靴,用鞋帶系在一起掛在了許駿翔的陰囊上。 警察臉上身上已經滿是汗水,腿上的肌肉線條分明的突現出來,顯然是在竭力忍耐。 “媽的!看你還能撐多久!”趙武威撥拉著掛在警察兩腿間的皮靴,忽然從褲襠裡掏出生殖器,衝著一隻皮靴的裡面撒起尿來。尿液不斷的灌進皮靴裡,泛著泡沫漫溢出來。趙武威握著陰莖又把餘下的尿撒進另一隻靴子裡。沈甸甸的皮靴用力的扯拽著許駿翔已經被拉扯的變形的陰囊。 “啊……”警察的喉嚨裡發出含糊的慘叫,雙腿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顫抖著,精疲力竭的他再也堅持不住,膝蓋一軟,重重的跪了下去。“你們這幫畜生……”右邊胸膛上的夾子被扯掉了,趙金水的手指揉捏著已經被夾的扁平的麻木了的乳頭。“……啊!啊……”警察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狗東西!看你還充不充硬漢子!”雖然許駿翔終於跪在了自己腳下,但趙武威一點都不覺得滿足,他卸下了栓在警察陰囊上潮濕肮髒的皮靴,一把捏住許駿翔的下顎,惡狠狠的把靴子裡渾濁的尿液灌進魁梧高大的警察嘴裡。 初七2001年1月30日 AM00:20 劉天富的一張肥臉已經漲成了豬肝的顔色,怪叫著:“姓趙的,你搞的這是什麽名堂!” 淩晨兩點,當他旅途勞頓疲憊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迎面撲來的渾濁的煙味合著刺鼻的尿騷味幾乎熏的他暈過去。趙武威正把一個繩索捆綁的魁梧男子按在他紅木製成的寬大的辦公桌上,瘋狂的雞奸著。 趙武威悶著頭不吭聲,粗大的陰莖依舊在魁梧男子的身體裡持續的抽送著,力道越來越猛,終於嚎叫著把精液狠狠的射入溫暖的直腸深處,這才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桌子上的男人。“老劉,怎麽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趙武威也沒想到劉天富會在這個時候回來,他一邊系著皮帶一邊說。 一身黑色皮裝,頭髮整齊光亮的馬少春和司機劉磊手裡拎著個旅行包跟在劉胖子身後,也正詫異的望著屋子中的景象。被雞奸的男子被趙武威推搡到劉胖子的面前。 看不清男人的模樣,一隻濕漉漉的黑色皮靴倒扣在男人的臉上,用繩子胡亂的綁住。一些深棕色的汁液順著臉頰脖子流淌下來。男人雙手反剪在身後,身材高大魁梧,一身粗獷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束縛中充滿野性的美感,男人左胸的乳頭上夾著一個鐵夾子,上面掛著四五個鉛墜子,扯著變形的乳頭來回甩動。雙腿間被皮繩捆紮著的陰囊上也掛滿了鉛墜子,下面還有一隻沈甸甸的皮靴隨著男人艱難的步伐來回晃動著。靴子裡不停的有液體滲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堆在男人小腿上的藍色制服褲子上。 儘管那條褲子已經被尿液污垢弄的淩亂不堪,但是馬少春還是辨認了出來,驚呼了一聲:“我靠!是個警察!” “你是不是瘋了!我好心收留你,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劉胖子臉上變色,他也留意到了男人被剝掛在兩條粗壯的胳膊上的警服。“馬少春跟了我,你就橫豎看我不順眼,是不是?你把他帶走,你們願意去哪裡去哪裡,不要再來煩我!” 馬少春在一邊冷冷的說:“趙叔惹了你關我什麽事?你有什麽話就說明白點!” 趙武威看那情形就知道兩個人去泰國又生出什麽事端來,心裡有些幸災樂禍,但怕劉天富遷怒於他,畢竟現在要依傍此人。於是笑著說:“老劉別瞎緊張!這個可是咱的熟人呢!”一邊說一邊把綁在許駿翔臉上的皮靴扯掉,露出警察英俊威武的面容來。 劉天富一眼望過去,劍眉虎目,挺直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嘴唇,儘管被關押了幾天,男子的臉上脖子上長著絡腮的鬍子茬,劉胖子還是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曾讓自己為之瘋狂的年輕戰士。“哈!居然是你!” 看著劉天富一雙眯縫眼直勾勾的打量著繩索捆綁的許駿翔,趙武威心裡暗喜,偷眼一看旁邊的馬少春,果然馬少春也認出了面前的警察就是五年前那個落在他們手裡的年輕戰士,想起那時候戰士從劉天富家裡逃跑,劉天富為此懊惱了很長時間。不禁心裡很不受用,在旁邊陰陽怪氣的說:“喂!他現在可是警察!你惹的起?!” 劉胖子此時只顧著眼前被繩索捆綁的英武男人,隨口說:“既然落在咱手裡了,還怕他什麽!”一邊用手撥弄著許駿翔胸膛上的乳頭夾子和鉛墜問趙武威。“這些東西你從哪裡翻出來的?” 趙武威連忙說:“是金水從抽屜裡找的,這狗東西也是金水抓回來的。” 劉天富笑道:“就知道這小子不簡單。”聞著屋子裡彌漫的酸臭氣味讓劉胖子又皺起了眉頭,用一隻胖手捂著嘴說。“劉磊,你和老趙去給我們的老朋友沖洗一下。他媽的,出去一個星期,要多無聊有多無聊,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家裡找樂子!” “據說泰國有很多好玩的嘛......”趙武威羡慕的說。“見過人妖沒有?” 劉天富斜了一眼馬少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別提了別提了!” 司機劉磊原本是劉天富的遠方侄子,跑來他這裡混口飯吃。平時劉天富對他動手動腳,他也知道劉天富的癖好。儘管抓住個警察非同小可,但心裡害怕,嘴上也不敢多說,和趙武威押著許駿翔走出了辦公室。 劉天富打開裡間的房門,讓馬少春把行李都放了進去。自從辦起了這個土豆基地,劉天富就把家搬到了這裡,一是圖方便,更重要的是,他在自己辦公室的裡間還修建了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供他平日滿足那些特殊的癖好。 看見劉天富臃腫的身體擠進衣櫃旁邊的暗門,馬少春不無醋意的撇了撇嘴。不一會,劉天富拎著一個沈甸甸的黑色袋子走出來,衝著馬少春冷冷的說:“今天老子高興,跟你的事回頭再說!我回來之前,把這裡給我清掃乾淨!”他拿手指了指一片狼藉的辦公室,返身走了出去。 澡堂子緊挨著鍋爐房,劉天富一進更衣室,就聽見了澡堂子裡幾個男人的嬉笑聲。長凳子上胡亂的堆著衣服,警察的制服和褲子被扔在地上。劉天富來不及脫衣服,先探頭朝澡堂子裡望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兩個人正押著高大魁梧的許駿翔跪在地上,“給你洗個熱水澡!”趙金水一邊哈哈笑著,一邊衝著許駿翔的頭上撒尿。 十六歲的趙金水身體已經發育的相當成熟,兩腿間已經生滿了茂盛的陰毛,稚嫩的皮膚白裡透紅,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但更吸引劉天富的還是此時被強迫跪在趙金水面前的警察許駿翔,高大年輕的身體輪廓粗獷棱角分明。尿液澆淋警察黝黑的短髮上,在掙扎扭動著的肌肉之間流淌。 趙武威粗壯的身體如同一堵牆一般壓制著許駿翔,他惡狠狠的鉗制著警察反剪的雙臂,對一旁的司機劉磊說:“劉老弟,你也給這警察澆上一泡!” 司機劉磊也才二十五歲的年紀,卻也是務農出身,體格也如趙武威一般敦厚健壯。此時他見趙武威和趙金水先後衝著警察身上撒尿,自己也忍不住亢奮起來,此時許駿翔身上的警服已經被剝去,只是一個健壯高大的青年,不由得膽子也大起來,答應著握著陽具站在許駿翔面前,醞釀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水柱立刻傾斜而下,當頭澆在許駿翔的身上。 儘管雙手反銬在身後,兩條腿上系著繩索,許駿翔依舊掙扎著,試圖擺脫眾人的淩辱。但他的反抗卻讓趙武威等人更加亢奮。 “你們幾個倒玩的開心!”站在門口的劉天富道。 澡堂子裡的幾個人看見劉胖子來了,都安靜下來,只有跪在三個人中間的許駿翔渾身已經被尿液淋的濕透,腥臊的液體依舊順著發梢鼻尖下巴不斷的滴落。 劉天富把手裡的黑色袋子扔進來,一邊脫衣服一邊說:“把這個給他帶上!” 劉磊趕忙撿起袋子打開,從裡面拿出幾副特製的刑具,趙金水熟練的從其中拿出一串鐵鏈銬鐐組成的刑具,這套東西由一副手銬和一副腳鐐組成,中間有不到一米的鐵鏈連接,銬鐐展開成一個“工”字形。三個人也顧不得許駿翔渾身的尿液,先用腳鐐鎖住警察的雙腿,鎖鏈從兩腿間塞到前面,趙武威和劉磊鉗制住許駿翔的雙臂,趙金水迅速的給打開警察反銬的雙手,把工字鐐的手銬箍鎖在許駿翔的手腕上。 肚滿腸肥的劉天富也走了進來,一邊洗澡一邊指揮著幾個人來回擺弄著銬鐐加身的許駿翔。“把那屁眼裡面給我洗乾淨!對!還有那嘴裡面,我可不要有你們幾個的尿騷味!” 三個人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到蓮蓬頭下沖洗,可憐高大魁梧的警察被銬鐐束縛著,只能弓腰駝背,被鐵鏈牽制著的身軀忍受著幾隻手粗魯的撫摸。趙金水接過一根細皮管子,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裡,龍頭擰開,將水注入警察的直腸。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溫熱的水在身體裡迅速的充滿著,渾身一陣顫慄。手腳間的鐵鏈被繃的筆直,趙武威和劉磊更是一左一右死死的按住他肌肉虯結的魁梧身軀。 看著許駿翔結實平坦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趙金水拿起袋子裡的一條褲衩模樣的皮質刑具,一邊拔出塞在警察肛門裡的皮管,一邊將刑具內壁上的鑲嵌的橡膠陽具堵塞進去。貞操帶被幾根皮帶前後左右的固定在許駿翔的襠部,憋漲的痛感讓他發出痛苦的呻吟,雙腿酸軟,跪在了地上。 此時,一身肥肉的劉天富已經脫光了衣服,從口袋裡摸出來根香煙燃著,吸了一口,然後慢悠悠的走進澡堂子,只見魁梧高大的警察許駿翔手腳上栓著鐵鏈跪在自己面前,褲襠上緊勒著黑色的貞操帶,痛苦的低垂著頭。 “想不到事隔多年,我們又見面了。”劉天富的一條粗腿抬起來,肥厚多肉的腳踏在了警察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踩踏著。“還記得我麽?” “啊......住手......”許駿翔只覺得下體的憋漲更加劇烈,他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抱住踩在自己襠部的小腿。 劉天富的腿又白又胖,光潔無毛,被許駿翔兩隻有力的手握住,竟然踏不下去。劉天富悻悻的甩開警察的雙手道:“一會有你好瞧的!”一邊說一邊握著自己的陽具甩動了兩下,對著許駿翔的頭頂醞釀了片刻,一道黃色的尿柱傾斜而下。 看見警察屈辱的深埋著頭,劉天富命令身邊的人道:“讓他抬起頭來!” 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也顧不得噴濺在身上的尿液,一個揪著警察的短髮,一個扳著他的下巴,迫使他的臉仰起來,泛著腥味的尿液立刻噴濺在他英武非凡的臉上。 “嗚嗚......啊......啊......”趙武威的手狠狠的捏開了警察禁閉的牙關,尿液無情的灌進他被迫張開的嘴裡,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的尿液從嘴角流淌出來。 “看你還不老實!”劉天富獰笑著,將尿液肆意瘋狂的灌進許駿翔的嘴裡。 許駿翔被鎖鏈束縛著的身體竭力的掙扎著,但著手銬的雙手被鐵鏈牽制著抬不起來,肌肉緊繃著,雙拳緊握。他睜不開眼,說不了話,只能痛苦的接受著羞辱和戲弄。猛不防小腹上還是挨了劉天富重重的一腳,警察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嚎叫,腥澀的尿液有一些被吞咽了下去,有一些從口鼻裡嗆噴出來,滿臉都是。 劉天富的腳在警察的小腹上重重的踏碾了一下,威脅道:“老老實實的給老子吹!要不然就憋死你個狗日的!”一邊說一邊把殘存著尿液的肉棍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嗚嗚......嗚嗚......”在眾人的環伺下,許駿翔只得痛苦的吮吸著嘴裡肥膩粗短的肉棍,他感覺到下體的憋漲感越來越劇烈,但是手腳被鐵鏈鎖住,在幾個傢夥的挾持下,根本無法反抗。而與此同時,嘴裡那只泛著濃重男人下體味道的肉棍逐漸的堅硬起來。 劉天富晃動著肥大的屁股,讓自己的陰莖在警察的嘴裡抽送著道:“金水,去把那些首飾拿來,給咱們的警察帶上!” 趙武威和劉磊押著許駿翔站起身來。鐵鏈牽制著警察的手腳,迫使他無法站直身體,他只能弓著身體彎著腰,嘴裡含著劉天富堅硬的陽具。趙金水拿過掛著鉛墜子的乳頭夾子,蹲下身子來,一邊一個,夾在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 “嗚嗚......”隨著身體的晃動,兩串鉛墜子狠狠的揪扯著警察肌肉發達的胸肌,在嘴裡攪動著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 這一次不等劉天富吩咐,趙金水已經鬆開了許駿翔身上的貞操褲,隨著肛門塞的拔出,一股夾帶著糞便的液體立刻從警察的肛門裡噴濺出來。趙金水看著肛門裡的水逐漸的流盡,又拿過水管裡沖洗著許駿翔結實緊繃的屁股,笑道:“劉總!洗乾淨了!” 劉天富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從許駿翔的嘴裡把堅硬的肉棍拔了出來,他一手揪著警察的短髮,將嘴角的香煙狠吸了一口,把香煙的煙霧傲慢的噴在警察因為屈辱而漲紅的臉上,同時把煙屁股塞進許駿翔的嘴角,拍著警察英武的臉道:“這是賞給你的,老子日你屁眼的時候!乖乖給我吸!” 結實緊繃的屁股被劉天富掰開欣賞著,終於,那只堅硬的肉棍塞進了警察的屁股縫裡摩擦了片刻,然後猛然插入了他緊緊閉合的肛門。 “啊......”儘管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但是突然撕裂般的疼痛還是讓許駿翔發出痛苦的悶哼。他的身體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晃動著,胸膛上懸掛的鉛墜也隨之擺動,肆意的折磨著他的乳頭。 許駿翔嘴裡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痛苦的低下頭去。但是隨即被趙金水揪著頭髮再次迫使他仰起臉來。趙金水摸著許駿翔下巴上叢生的絡腮鬍子,欣賞著被雞奸的警察羞辱而痛苦的神情,笑嘻嘻的說:“鬍子長了,不過這樣顯得更成熟呢!” 初八2001年1月31日 PM02:15 春節七天假期剛結束,一大早院子裡拉貨的車就川流不息,劉天富也跟著前後忙個不停,等他忙完了已經過了飯點兒,午飯還沒吃呢。他吩咐趙金水找食堂給他炒兩個菜,自己先回到辦公室裡。 雖然忙的暈頭轉向,可是一想到今年跟幾家外資的餐飲業簽下的供貨協定,劉天富還是樂的合不攏嘴。他摸出根香煙來給自己點燃,才打算在椅子裡歇一下,忽然想起關押在密室裡的警察許駿翔,立刻又來了精神。 進入暗門,一段樓梯向下延伸,就可以進入二十多平米大小的地下室。 打開天花板上一百瓦的大燈泡,房間裡立刻豁亮起來。地下室的一面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繩索鐵鏈皮鞭更是一應俱全,牆角甚至還放著兩副沈重的枷鎖。這裡的物件都是劉天富幾年來搜羅來的,有的是他出國買的,有些則是自己請人製作的。 燈下面的地板上鋪著一塊帆布墊子,渾身赤裸的許駿翔低頭坐在上面。禁錮著他的刑具是一副一米長的木桎,上面有四個孔洞,中間的兩個束縛著許駿翔的雙手,外側的則鎖住雙腳。刑具將警察的雙手雙腳“一”字型並排綑住,迫使他雙腿分開上身伏低將雙臂前伸,魁梧的身軀蜷縮在一起。 “這個姿勢很舒服吧?這可是我照著國外的刑具樣式自己打造的。”劉天富笑嘻嘻的走了過去,揪著警察的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 刺眼的光線讓許駿翔側過頭去。 “嫌我冷落你了?”劉天富淫笑著扳過許駿翔的臉,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吹在警察的臉上。 許駿翔憔悴的臉上閃過一絲屈辱的神情,他奮力甩脫了劉天富捏著他下巴的手。 “忙了一早上,我可一直惦記著你呢。”劉天富嘿嘿笑著,一邊從褲襠裡掏出陰莖來。“張嘴!給老子吹喇叭!” “啊......嗚嗚......嗚嗚......”劉天富的胖手鉗制著許駿翔的下顎迫使他張開嘴來,那只如同大白蠶一般的肉棍子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最好乖乖的給老子吹,要不然,這裡的刑具讓你嘗個遍,保管讓你爽上天去!”劉天富一邊扭動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口腔裡抽送,一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警察被木桎束縛著的雙拳緊握,渾身都因屈辱和憤怒而顫抖。但是殘酷的折磨淩辱仿佛沒有止境,逃脫的希望越來越渺茫,而接受這樣的羞辱正在逐漸的成為一種習慣。許駿翔默默吮吸著劉天富的陽具,直到那個肉蟲子逐漸的膨脹,將他的口腔充滿並不斷的滲出汁液來。 “狗嘴越來越好用了!就是這胡茬子太紮人!”劉天富將沾滿了口水的陰莖從警察的嘴裡抽出來,嘿嘿笑道。“現在,該輪到你的屁眼給老子服務了!” 劉天富站在許駿翔背後,低身抱住警察的蜂腰猛然抬起,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著,勉強站穩,帶著桎銬的手腳支撐著地面,屁股高高撅起。劉天富一邊擄動著自己的陰莖,一邊用手指蘸著潤滑劑捅著警察的肛門。裹著冰涼潤滑劑的手指肆意的在許駿翔的肛門裡摳弄著,屈辱和痛苦交集的同時,受到刺激的陰莖也隨著肛門裡手指的搗動而上下跳躍,逐漸的興奮起來。許駿翔帶著桎銬的手腳無法移動,在被玩弄著肛門的同時,身體搖搖欲墜,喉嚨裡忍不住發出呻吟來。 “這樣都爽的叫起來了?一會還有更爽的呢!”劉天富獰笑著從警察的肛門裡拔出手指,握著自己的陽具正要提槍上馬衝鋒陷陣,突然從上面傳來一陣敲門聲。劉天富只得停住動作,一手扶著警察的屁股,龜頭頂在警察的屁股縫裡摩擦著,揚聲問道:“誰呀?” “是我!開門!”外面的人聲音頗不耐煩。 “不長眼的東西!”劉天富聽的出來是馬少春,嘴裡低聲咒駡著。隨即道:“我正忙著!有什麽事改天再說!”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馬少春喊叫起來:“趕快開門!” “有什麽好說的?”劉天富嘴裡說著,還是悻悻的穿好褲子,從暗門走了出來。冷著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摸了根煙點上道:“說吧!找我啥事!” 這時候趙金水端著個託盤把飯菜送了進來,看見兩個人的架勢,連忙陪著笑道:“少春哥來了,吃了沒,剛好陪劉總一起吃吧。” 馬少春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道:“這飯菜怕不是給我準備的吧!” 劉天富忙說:“金水,飯菜就擱茶几上。你去把下面給我收拾乾淨!”一邊衝趙金水使個眼色。 趙金水會意,放下託盤,徑直進了地下室,返身鎖上了暗門。 門鎖上了,也把劉胖子和馬少春的聲音封鎖在了外面,趙金水稚氣的臉上這才露出得意的微笑。拾階而下,正看見手腳帶著枷鎖的許駿翔伏著身子站在帆布墊子上,高撅著的屁股,肛門暴露無遺,肛門上塗抹著潤滑劑,四周的黑毛糊成了一團一團的。趙金水笑嘻嘻的走過去,拍著許駿翔結實的屁股,自言自語的道:“馬少春也真夠笨的,居然攪了劉胖子的好事,看來不用我費事了。”瞅著眼前這個準備停當的魁梧軀體,趙金水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伸手指在警察的肛門裡戳著。 “這麽著就爽啦?”看見警察結實的屁股隨著手指的刺激收縮,趙金水嘿嘿笑著,將四根手指並起來塞進許駿翔的肛門。 “啊......”許駿翔被趙金水猛然的插入推的身體晃動,勉勵支撐著的身體忍不住前後晃動。 趙金水眼看著四隻手指已經完全塞進許駿翔的肛門,興奮起來,笑道:“你這個屁眼沒准能把我整只手塞進去呢!”一邊說,一邊並攏了拇指,惡狠狠的強塞進警察的體內。 “啊......住手......”許駿翔痛的眼冒金星,帶著枷鎖的手腳再也支援不住,重重的摔倒在帆布墊子上。因為一字銬的束縛,魁梧的身體側仰著,手腳朝了天,張開的雙腿間,男人私密的部位依然無法遮掩。 “看來還要多加鍛煉才可以。”趙金水看著腳下的警察笑嘻嘻的說。他也擔心劉天富回來,不敢造次。 許駿翔屈辱的蜷縮著身體,劍眉深皺,棱角分明的嘴唇緊緊的閉合著,絡腮的鬍子茬,讓他英武的面容平添了幾分成熟和滄桑。趙金水忽然笑道:“差點把正事忘了!我是來給警察狗剃狗毛的!” 地下室的一角,是用磚砌起半截矮牆,裡面有水池、便池,旁邊還放著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趙金水走進去,先洗了手,又從水池上的櫃子裡拿出剃鬚刀和剃須泡沫,走到許駿翔面前蹲下來道:“狗東西要乖一些!不然我一不留神把你的眉毛頭髮也剃掉,你可就見不了人了。”一邊說一邊把泡沫擠在手掌上,然後捂在警察的口鼻上胡亂的塗抹一遍,換上剃鬚刀,仔細的給許駿翔刮起鬍子來。 許駿翔身體四肢被枷鎖禁錮著,根本無法移動。刀鋒刮過嘴唇下巴臉頰,發出森冷的沙沙聲。 不一會,許駿翔的鬍子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趙金水又拿毛巾擦拭了一遍,欣賞著道:“還是這樣比較帥!”忍不住按住警察的臉,在他的嘴上親了一口。 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但是卻無從閃避。 趙金水忽然又道:“刮了鬍子,警察狗看上去更加精神了,不如把雞吧毛也剃掉,說不定雞吧也會更漂亮!” 趙金水先是用剪子揪扯著警察兩腿間的陰毛又割又剪,茂盛的黑色卷毛被剪成長長短短的茬子,如同狗啃過一般。許駿翔心裡暗暗叫苦,想要出聲阻止,卻又說不出口。只覺得冰涼的泡沫已經塗滿了他的兩腿之間,屁股上也是涼颼颼的。 “做什麽呢?”打發走了馬少春,劉天富立刻回到密室裡。 “你不是讓我打掃一下嘛,我這正打掃呢。”趙金水正一手扯著警察的陰莖,用剃鬚刀剃掉警察的陰毛。笑嘻嘻的道:“給他剃毛,他居然都硬了!” 劉天富肥胖的身影出現在警察的頭頂,他斜叼著根煙打量著腳下的警察。“雖然長著鬍子看上去更爺們,不過吃雞吧紮的不舒服,還是剃了好,看上去又年輕又英俊。”他一邊說一邊抬起腳來,鞋底踏在警察英俊的臉上踏碾著,狠狠的道:“你個狗東西以後要好好的伺候我!敢惹老子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金水把警察肛門附近的黑毛也刮乾淨,他知道劉天富話裡有話,卻並不說明,只笑道:“這狗東西喜歡劉總的腳呢!你一踩他的狗屌就硬了!” 劉天富抬眼一看,只見警察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如同嬰兒般光潔的生殖器,果然威猛堅硬的挺立著。不禁心生得意,心中的不愉快也被抛到腦後。他踢掉腳上的皮鞋,把一雙黑色線襪子握在手裡,先接著警察的下顎,衝著許駿翔的嘴裡吐了口唾沫,又把襪子團一點一點的填塞了進去。 “更硬了!好像要射呢!”趙金水一手控制著束縛著警察手腳的一字枷,一手握著警察的陰莖擄動著。 “真他媽是個天生的賤貨!”劉天富將一截煙灰彈落在警察因屈辱和漲紅的臉上。“不許他射!老子操了他的屁眼再說!” 趙金水答應一聲,從牆上取下一截黑色的皮繩子,把許駿翔堅硬的陰莖齊根紮住,又將兩顆睾丸也分別紮住捆紮結實。光潔無毛的生殖器更顯露出男性的陽剛輪廓,性感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青筋爆裂,漲紅的龜頭閃閃發光。 “劉總,這警察的下邊剃了毛,倒更漂亮了!”趙金水將許駿翔翹立的陰莖朝下按,一鬆手,堅硬的肉棍彈了起來掙扎晃動著,警察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陣痛苦的嗚咽。 “不錯不錯!這一下老子又來勁了!”劉天富聽見警察的呻吟,看著精神英俊的臉上痛苦屈辱的神情,又興奮起來,隨手把吸剩下的半截燃著的煙蒂插在警察的鼻孔中。“把KY抹在他屁眼上,等我來操他!” “用什麽KY呀。”趙金水笑嘻嘻的跪在劉天富的褲襠下,解開肥胖肚子下的皮帶,乖巧的掏出陰莖,用嘴熟練的吮吸著。他要刻意討好,口舌並用十分賣力,劉天富被吃的如坐雲端,就一把將趙金水按在褲襠裡,仰著頭淫叫起來。 不消片刻,白胖的陰莖已經汁水淋漓堅硬如鐵。“金水,你的口活還真不錯!”劉胖子一邊享受,一邊色迷迷的看了一眼趙金水。“不過你還小!要不然你跟了我多好,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是捨不得少春哥吧。”趙金水含著劉天富的陰莖,含糊的說。 “他算什麽東西!以前看他還像個樣子,現在成天就知道要錢!就他媽跟外面賣的沒什麽區別!”劉天富說到恨處,陰莖狠狠的在趙金水的嘴裡捅了兩下。 身邊襪子塞嘴的許駿翔發出沈悶的咳嗽聲。“那就是看上這個警察了。”趙金水繼續試探。 “小時候我喜歡看正面角色被拷打折磨的電影,看見他們被嚴刑拷打就興奮的不得了。他就和我心目中的那些英雄角色一模一樣。老子第一次看見他就想把他據為己有了。這樣的感覺,趙武威、馬少春甚至翹了辮子的老馬多少都有一些吧。”劉天富撇眼看了看腳下帶著桎銬的許駿翔,插在警察鼻孔裡香煙隨著呼吸明滅,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嗆咳聲音。英俊的臉漲紅著,魁梧的身體被束縛著,堅挺的陽具在皮繩的捆紮下威猛挺拔。劉天富看的入迷,只覺得呼吸都急促起來,下體如同炸裂般的亢奮。 劉胖子從趙金水嘴裡抽出陰莖,急匆匆的直奔許駿翔,他左手按住困鎖著警察四肢的木銬朝前一掀,將警察被剃了陰毛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右手握著褲襠裡的肉棍頂住警察的肛門,惡狠狠的朝下插落。 “啊......嗚嗚......”許駿翔被塞著的嘴裡發出慘烈的嚎叫。而這痛苦的聲音卻讓劉天富更加亢奮,肥胖的身體蠕動著,狠命的強姦著警察的身體。 “他越是堅強不屈我就越是興奮!他越是不甘受辱,我越要天天把他跟女人一樣的操!”劉天富的表情幾近瘋狂,他拌住警察手腳上的枷鎖猛的一扯,將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翻過身來,警察頭頂著帆布墊跪趴在那裡,上面的燈光照在他寬闊的脊背上,肌肉的輪廓愈發清晰。被桎銬束縛著的手腳被壓在身下,兩腿竭力的張開。劉天富跨騎在許駿翔的身上,再次蠻橫的將陰莖插進警察的肛門裡,肥胖的身體又一次劇烈的晃動起來。 初九2001年2月1日 PM07:30 “磨蹭什麼!苦頭還沒嘗夠麼?”趙金水戲謔的望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許駿翔。 許駿翔咬著牙,眼睛望著橫在面前的那具近兩米長的枷鎖。黑色的長枷一側的鎖扣已經打開,半邊橫立在那裡,半邊斜著揚起,如古時候行刑用的鍘刀。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勉強抬起身體,在他兩腿間,一條細鐵鏈一頭栓在鑲嵌在地板上的鐵環上,一頭緊鎖著警察的生殖器,鐵鏈被纏的只餘下短短的一截,迫使許駿翔根本無法起身挪動。他緩緩的將腦袋伸過去,脖子卡進長枷中間的凹槽,然後將緊握的雙拳也伸過兩側的稍淺一些的凹槽中。 長枷合攏鎖住。嵌在許駿翔的雙手手腕和脖頸上。 “這才乖嘛!”趙金水抬腳踢了踢警察鎖著腳鐐的小腿,示意他抬起屁股,這才釋放開牽制著許駿翔下體的鐵鏈。“站起來讓我看看!” 許駿翔慢慢抬身,脖子上沈甸甸的墜著長枷,雙手也被鎖在兩側用不上力,他吸了口氣,挺起胸膛,將枷鎖扛在肩上,頑強的從地上站起。一起身,立刻讓面前的趙金水顯得矮小起來。只是此時的趙金水穿著件黑色的高領毛衣叼根煙嬉皮笑臉的站在那裡,而許駿翔卻渾身赤裸項帶長枷,腳上還拖著腳鐐,微分的兩腿間一條細長的鐵鏈從生殖器的根部垂吊下來,在半空中搖晃著。 “不錯不錯,這個玩意終於找到個合適的人來帶上了。”趙金水走過去,將一口煙霧噴在警察屈辱的臉上,伸手揉捏著警察厚重寬闊的胸膛。 黑色的長枷牢固的束縛著警察的脖頸,他看不到那只纖細手指的動作,但是胸膛上一陣陣酸疼卻在不停的加劇,他竭力的忍耐著,但乳頭上也傳來酥麻的痛感。那感覺開始時候隱隱約約,逐漸的明顯強烈起來,他感覺下體不知不覺的有了反應,更加覺得恥辱。 “住手!”許駿翔本能的想要推拒這猥褻的動作,被困鎖在脖頸兩側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猛力掙動著,但是黑色的長枷紋絲未動。 “我偏不住手!你能怎樣?”趙金水笑嘻嘻的抽了口煙,又將煙霧吐在許駿翔漲紅的臉上,一手揉搓著警察黝黑挺立的乳頭繼續道。“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非常迷人哦。” “啊!”趙金水的指甲狠狠的掐捏警察的乳頭,許駿翔一聲痛叫,拖著腳鐐的雙腿踉蹌著後退。 趙金水早伸手抄起懸掛在警察兩腿間的鐵鏈,只朝懷裡一扯,許駿翔一聲悶哼,就不得不停住後退的動作,扛著長枷站在趙金水的身前。 “似乎你的雞吧對這個刑具很有感覺哦。”趙金水一手扯住細鏈,另一隻手撥弄著警察已經勃起的陰莖。警察下體的毛被剃掉了,光潔的陰莖顯得更加威武粗大。“披枷帶鎖還這麼昂然挺立,這可是只有電影裡的英雄才有的形象吧。只是……”趙金水的手指在警察的龜頭上摩擦了一陣,反手握住了那根火熱的肉棍擄動起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你這麼下賤!帶著刑具,被剃了毛的雞吧還這麼來勁呢?!” “你!你……”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趙金水,憤怒屈辱讓他扛著長枷的身體顫抖著,此時他已不知用什麼辭彙來形容這個如同惡魔一般邪惡的少年,而偏偏在那雙手熟練的淫亂中,自己的身體卻愈發的亢奮。 “我什麼?你就喜歡我這麼對付你!鎖著你的手腳,玩弄你的身體,強姦你的屁眼!”趙金水狠扯了一下捆紮著警察陰囊的鐵鏈,一邊將嘴角的煙蒂狠吸了一口。笑著說。“你還想抽我抽剩下的煙屁股,是不是?” 趙金水正要把燃著的煙蒂塞進警察的嘴裡,樓梯上面忽然傳來腳步聲,他面色微變,迅速的把煙屁股又放回自己嘴邊吮吸了一口,扔在腳下踩滅。 “劉總,你回來啦。”趙金水換了副恭敬的神情轉身面對著正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胖子劉天富。 “唔!”劉天富陰沈著臉走過來,看也不看趙金水,只上下打量著披枷帶鎖站在那裡的警察許駿翔,渾身上下的檢視了一遍目光最後落在警察昂揚挺立的陰莖上面。 “我,我是來幫劉總調教調教他!讓他能好好的伺候您。”趙金水看劉天富面色不善,愈發陪著小心,手裡攥著的細鐵鏈也悄悄的放開了。 劉天富的胖臉始終盯著警察的身體沒有離開,冷冷的說:“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到這裡來,更不要動這裡的東西。包括這個東西!” “是,我知道了,劉總。”趙金水眼中的怨色一閃即逝,必恭必敬的說。 “你們吃的住的用的都是我的,這裡的一切是我的,包括這個警察,現在也都是我的。”劉胖子這才轉過來看著趙金水,這個少年低垂著頭似乎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了,劉天富很滿意這個效果,又加上一句:“說句不好聽的話,連你們都是我的。” “是是是,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劉總給的。要不是您,我們還不知道過的什麼日子呢!”趙金水仰起臉,好讓劉天富看到他一臉的驚慌和敬畏。 劉天富的蒜頭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從西裝口袋裡掏出煙來叼在嘴上,趙金水連忙打著了火用手護著送到劉天富面前,劉天富又頗具威嚴的逼視了一眼趙金水,看見少年誠惶誠恐的低下頭,他臉色這才緩和下來,點著煙,將煙霧胡亂的從鼻孔嘴角噴出來,一邊打量著面前枷鎖纏身的警察道:“這是你給他裝扮的?” 趙金水連忙道:“是。都準備好了,他的屁眼也洗乾淨了,就等著晚上劉總的雞吧好操啦。” 一天烏雲消散,劉天富嘉許的點了點頭道:“這小子以前當過兵,現在又是警察,你一個小毛孩子怕對付不了他。下次叫上劉磊幫你!” 趙金水眼珠子一轉,就道:“不如叫我趙叔來訓練他,對付這傢夥,趙叔他有一套。” 劉天富撇了撇嘴道:“趙武威?不敢勞他的駕,他不給我惹是生非我已經燒香拜佛了。” “那少春……”趙金水小心翼翼的說。 劉天富隨即一揮手,不耐煩的道:“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他。”又道。“現在就去,把劉磊給我喊來,他剛送我回來,現在應該在飯堂吃飯呢。” 趙金水一肚子的不快,但臉上仍是頑皮天真的模樣,笑嘻嘻的道:“看來劉總是喜新厭舊啦。他劉磊還真是有福氣啊!” 劉天富抬腿踢了一腳趙金水,催道:“還不快去!不找他,難道找你這小毛孩子?!” 看著趙金水一溜煙兒的跑了,劉天富心裡暗想:“這小東西精明能幹,長的也端正標誌。就是年齡太小了些……”又想起那天趙金水替他口交的情景,不禁生出許多想法。側眼看見扛枷挺胸昂然站立的警察許駿翔,頓時又把這些都抛在腦後。 “警察兒子,想爸爸了沒有?”劉天富伸腳踏住警察腳鐐上的粗鐵鏈讓他無法移動,一雙手忍不住就在警察魁梧的身體上猥褻的撫摸起來。 許駿翔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只是枷鎖束縛著他的行動,只得忍耐著那雙胖手的淫亂,陰莖在執拗的擄動中又堅硬起來。 “嘴上不說,看來是心裡想了!”劉天富的胖手握著警察的陰莖肆意的把玩著。 “畜生!你要有種的就殺了我!”許駿翔憤怒的吼道,渾身的肌肉都因憤怒而虯結著。 “殺你?我怎麼捨得?”劉天富的肥臉逼近警察的面前,厚厚的嘴唇翕動著,輕輕的說。“我偏不讓你死,讓你天天跪在我腳下,天天看你射精時候的下賤樣子,然後我要天天操你的屁眼!你能把我怎麼樣?” “王八蛋!”許駿翔咬牙切齒,雙眼通紅如要噴出火來。看劉天富的腦袋靠近,他猛然一斜身,肩上的長枷狠狠的砸向劉天富。 劉天富肥胖的身軀朝後一閃,枷頭掃在了他的腦袋上,疼的他一聲怪叫,捂著頭朝後急退。 許駿翔拖著重鐐扛著長枷,踉蹌著逼近劉天富,這時,樓梯上撲下兩個人來,一個扳住了警察脖子上的長枷,另一個迅速的繞到警察身後拽住了那根栓在陰莖上的細鐵鏈。正是趙金水和劉磊。“狗東西!還敢反抗!”兩個人一個推一個扯,許駿翔雖然魁梧高大,但畢竟被制住了要害,被兩個人又押到了屋子中間,依舊痛駡不絕。 劉磊二話不說,先是一拳砸在警察的小腹上,落拳極重,打的他自己的手背也隱隱作痛,隨即雙手扯住警察脖子上的長枷,用膝蓋狠撞。 劉胖子看來了救兵,竭力讓自己顯得鎮定一些。先止住了劉磊的毆打,從旁邊推過一張木桌,許駿翔被迫弓著腰站在那裡,身體前傾,脖子上套著的枷鎖被按在了桌子上,桌面釘著的兩條皮帶分別繞過長枷栓住,使得警察無法起身。 “你想我會怎麼處罰你?”劉天富一張肥臉又湊到了警察的面前。 警察彎著腰趴在桌子上抬不起身,雙拳緊握,虎眼圓睜,兀自痛駡道:“王八蛋!老子操你十八代祖宗!” 劉天富臉一沈,旁邊的趙金水連忙拿過來一個橡膠口塞,捏著警察的下巴,將口塞填進警察的嘴裡,皮帶在警察的腦袋後面紮緊,許駿翔立刻嗚咽著做聲不得,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 劉胖子從牆上拿下一根皮鞭遞給劉磊,自己點了根煙又走回桌子前面。 劉磊會意,皮鞭試著揮了揮,然後走到警察的身後,狠狠的朝著許駿翔赤裸的背上抽去。 一道尖利的嘯聲,皮鞭帶著風聲落在了警察寬闊的脊背上。“嗚嗚……”這一鞭沈重的仿佛連五臟六腑都被震動,許駿翔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哼。 “這是給你長長記性!”濃烈的香煙煙霧從劉天富厚厚的嘴唇之間噴吐出來,吹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帶著口塞的警察呼吸著嗆人的煙味,眼中滿含著憤怒的仇恨。 劉磊左右開弓揮舞著皮鞭,賣力的朝警察身體上抽去。火辣辣的灼痛感迅速的蔓延開來,警察的喉嚨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魁梧的身軀隨著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掙扎著,額頭上很快就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劉天富揮手讓劉磊停下。一手揪住許駿翔汗濕的短髮,仰起他的臉來。“現在是鞭子,一會要用老子的雞吧好好的教訓你!”劉天富嘿嘿笑著。 一邊的趙金水聽見劉天富的說話,連忙走過來跪下,去解開劉天富的褲子,將那只已經滲滿了汁液的陰莖含進嘴裡吮吸起來。劉磊一看這場面,既覺得興奮又覺得緊張,自己點了根煙蹲到一邊使勁的抽著。 許駿翔怒視著面前的惡魔,他竭力承受著難以名狀的痛苦,脖子上青筋暴漲,一直掙扎繃緊的肌肉此時又酸又痛。手腳被枷鎖牢牢束縛著,被口塞綁住的嘴裡發出嘶啞的哀鳴。 劉天富揪扯著警察的短髮,看著充滿恨意的漢子承受著痛苦,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道:“劉磊你過來!” 劉磊答應了一聲走到跟前,不去看跪在那裡替劉天富口交的少年,但是不知如何,呼吸卻急促起來,褲襠裡的東西早已經硬了。 “金水,你起來,讓劉磊來!”劉天富一邊欣賞著英武的警察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邊對含著自己陰莖的趙金水命令道。 趙金水遲疑了一下,站起身來讓到一邊,眼神凝重的看著劉磊。 劉磊心裡砰砰亂跳,望著劉天富肥胖雙腿間挺的筆直的那根白色肉棍,不由得一陣噁心,但是看見劉天富連警察都敢如此對待,自己又怎敢違逆。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側頭又去看旁邊那個嬉皮笑臉的少年。 劉天富笑道:“金水,你出去,你在這裡,劉磊不好意思呢。” 金水笑嘻嘻的道:“好好!我消失,你們玩的開心點!”一邊說一邊朝外走去。一出密室,帶上了暗門,趙金水嬉笑著的表情立刻消失不見,眼裡閃過一絲狡詰的陰霾。 而密室中,劉磊跪在了老闆的褲襠下,嘴才猶豫著張開,劉天富那根沾滿了黏液口水的陽具已經不由分說的塞進了他的嘴裡。 初十2001年2月2日 PM10:00 “磊哥,這麼晚才吃飯呀。”趙金水一進飯堂,就衝著劉磊打招呼。“我看見劉總在樓上跟幾個鄉上的領導在搓麻將,你是又被派出去接誰的小秘才回來吧。” “唔!”劉磊不想接話,含糊的答應了一聲,繼續扒拉著手裡的一大碗哨子面。 “昨天晚上玩的怎麼樣?”趙金水哪壺不開提哪壺。 劉磊漲紅的臉整個埋在了面碗裡狼吞虎咽著。 “說說嘛說說嘛!”趙金水親昵的過來挽住劉磊的胳膊。 劉磊狠狠的說:“你是來嘲笑我來了,我是吃了劉總的雞吧,可我能有什麼辦法,人在屋檐下......哎!”他重重的把碗摔在桌子上,深埋下頭去。 “什麼呀!磊哥你想哪裡去了?”趙金水搖晃著劉磊的胳膊,悄聲說:“我是問你有沒有操那個警察?” “沒......沒有。”劉磊說。 “你就不想試一下?”趙金水繼續挑唆著。 劉磊搖了搖頭,吞吞吐吐的正不知要說什麼,趙金水的胳膊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伸進了劉磊的褲襠裡面。“你做什麼?”劉磊驚慌失措,死死抓住趙金水的小臂。 “磊哥一定很想操那個警察吧。昨天磊哥拷打那傢夥的時候,雞吧硬的把褲子都快撐破了!”趙金水嘿嘿笑著,手在褲襠裡緊握住劉磊的陰莖不撒。 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只有一個清潔工在打掃飯堂,過來收拾劉磊面前的碗筷,劉磊只得抓著趙金水胳膊的手,裝模作樣的拿出根煙來點上,心裡又驚又怕又有些興奮。 “磊哥的雞吧真大!”趙金水的手肆無忌憚的挑逗著劉磊的陰莖,咬著劉磊的耳朵輕聲說:“我知道劉總把地下室的鑰匙放在哪兒,想不想讓那個警察給磊哥吹喇叭?” “這......我怕劉總......”劉磊遲疑著,手指來回把玩著手裡的香煙。 “怕什麼?劉總他們打麻將,哪次不是天亮才散。”趙金水繼續慫恿著。 “走!”劉磊狠狠的抽了口煙,丟掉煙蒂站起身來,終於下定了決心。兩個人急急忙忙的朝劉天富的辦公室走去。 “說實話,一整天只要想起拿鞭子抽那警察的樣子,我褲襠裡就憋的要炸開了似的。”密室的門一打開,劉磊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 帶著橫枷的警察就跪在屋子中間,捆紮著陰莖根部的細鐵鏈栓在地板上的鐵環,使他無法起身,他半張著嘴呼呼的喘著氣,望向猛然衝進來的劉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慌,又屈辱的低下了頭去。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警察,劉磊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可想到劉天富的淫威,不僅又猶豫起來。“還......還是算了吧。” 跟在後面的趙金水眼中閃過一抹惡毒的笑意,他去找劉磊之前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此時更是一定要引劉磊上鈎。他衝上前去一把揪住警察的短髮,迫使許駿翔的臉的迎向劉磊,笑道:“看!這個傢夥已經準備好給磊哥吹喇叭了!” 燈光下,只見警察的兩個鼻孔赫然被煙蒂塞的滿滿的,他半張著嘴巴呼吸,那性感的富有棱角的嘴唇卻讓欲火焚身的劉磊更加的克制不住。 “真他媽是個賤貨!”他猛的抽了警察一個耳光。 警察英武的臉漲的通紅,但是被趙金水揪著頭髮根本無法躲閃,扛著長枷的魁梧身體屈辱的顫抖這,鎖在枷鎖中的雙拳徒然的緊握著。他試圖閉合住嘴唇,但是因為窒息的緣故,他不得不再次張開嘴巴。隨之而來的,又是劉磊的一記清脆的耳光。 許駿翔眼睜睜的看著劉磊從褲子裡掏出那根年輕茁壯的陰莖,惡狠狠的遞到他的嘴邊。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此跪在劉磊面前,被肆意的侮辱讓他更加絕望和憤怒,但是掙扎反抗都無濟於事,他只得任由那只堅硬的肉棍傲然插入自己的嘴裡。 “啊......”劉磊的陰莖完全插入警察的嘴裡,他興奮的渾身顫抖,喉嚨裡忍不住發出興奮的呻吟。 “用你的嘴好好伺候我磊哥!”趙金水拿過一根皮鞭,狠狠的抽在警察寬闊的脊背上。 “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同時口腔裡的肉棍更加堅硬膨脹起來。 “哦......”聽著含著自己陰莖的警察嘴裡發出的聲音,劉磊更加亢奮,身體不由自主的前後推送著,一邊說。“金水,使勁抽他!” 趙金水答應一聲,輪起皮鞭,一鞭一鞭狠抽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鞭子在警察寬闊的脊背,緊繃的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緋紅色的鞭痕,與那些紫紅色的舊傷交織在一起,形成了極具誘惑的詭異圖案。 警察痛苦的扭動著,劉磊雙手控制住警察肩上來回搖晃的長枷,自己的陽具更加兇狠的在警察的嘴裡抽送起來。 “嗚嗚......嗚嗚......”鼻孔裡塞滿的煙蒂阻隔了呼吸,警察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盡可能的從肉棍的縫隙中呼吸著空氣,但是那根可怕的肉棍越來越大,插入的越來越深。“啊......嗚嗚......”嘶啞的慘叫聲被又粗又硬的肉棍阻隔住了,肉棍頭直頂入他的喉嚨裡,一陣可怕的窒息中,背上撕裂般的疼痛更殘忍的折磨著他已經模糊的意識。 在絕望的痙攣中,口腔裡感到一陣腥熱徒然湧動,帶著濃重腥味的漿液瘋狂的噴射進警察的喉嚨裡。 “好爽!好爽!啊!啊!啊!!!”劉磊一邊叫喚著,陰莖依舊插在警察的嘴裡持續的噴射。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喉頭滾動,艱難的咽下嘴裡積蓄的腥澀的精液。 劉磊滿足的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了陰莖,他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點上一根,看見旁邊的趙金水,連忙笑著遞一根煙過去。“金水,可真有你的!” 趙金水也點上根香煙,嘻嘻笑道:“是磊哥威猛嘛。”一邊用鞭子柄挑下許駿翔的下巴,再度迫使他仰起臉來。“磊哥賞給你的精液可不能浪費,趕快都舔乾淨!” 只見警察英武的臉上滿含著屈辱的絕望,微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性感的嘴角上潔白而整齊的牙齒上兀自殘留著乳白色的精液,他痛苦的閉上眼睛,用舌頭舔食著嘴唇上的黏液。 “還有這裡!”劉磊把香煙叼在嘴上,手握著軟垂下來的陰莖又送到警察嘴邊,龜頭上殘存的精液被塗抹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 警察稍一遲疑,趙金水手裡的燃著的煙頭狠狠的按在了他的腋窩下。 許駿翔疼的一聲慘哼,扭擺的身體被劉磊按住,陰莖順勢又塞進警察的嘴裡。 “快用舌頭給磊哥舔雞吧!”趙金水用打火機點著了掐熄的煙蒂,抽了一口,然後用打火機燎著警察腋窩下的黑毛。 左腋下一陣火燒火燎的灼痛,屋子裡立刻彌漫著毛發燒焦的臭味。 “嗚嗚......”許駿翔試圖躲避這殘忍的折磨,但是雙手被鎖在長枷上,根本無法躲閃。許駿翔只得吮吸著嘴裡那只沾滿了黏液的陽具,緊接著,右邊腋窩下又是一陣灼熱的疼痛。 “上次剃毛的時候,居然忘了這裡!”趙金水用手撥拉著警察腋下被燒焦的腋毛,笑嘻嘻的說。“好,這下乾淨了。” “金水,我......被這傢夥一吹,我又硬了。”劉磊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跪在腳下的警察吮吸著自己的陰莖,不知不覺下體再次亢奮起來。 趙金水笑嘻嘻的道:“那不是正好,剛操了警察的嘴,這次輪到他的屁眼了!” 聽這麼一說,劉磊也按捺不住,一邊低頭看著警察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一邊對趙金水道:“我......我沒操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眼睛裡卻冒著欲火,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趙金水拍著胸脯道:“有我有我!”就卸開栓住警察陰莖根部的鐵鏈,押著枷鎖纏身的許駿翔趴到桌子上去,許駿翔心知難以倖免,就是求饒這幫畜生也不會放過他,索性不出聲,默默忍受著屈辱。 地下室裡又幹又熱,劉磊索性把衣服都脫了扔在一邊,趙金水推著劉磊將被警察唾液潤滑的肉棍子塞在許駿翔被剃掉了肛毛,光溜溜的屁股縫隙裡。趙金水老練的握住劉磊的陰莖,導引著插入警察的肛門。 許駿翔疼的發出一聲悶哼,那只堅硬的肉棍已經強硬的進入自己的身體,他不安的扭動著,但劉磊已經牢牢的將他按在那裡,陰莖一旦進入,立刻瘋狂的抽送起來。 “讓他出點聲,才刺激。”劉磊一邊說一邊猛烈的碰撞著警察的屁股。 趙金水嘿嘿笑著走到披枷帶鎖的警察面前,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屈辱的臉上。“聽到沒有?快求磊哥使勁操你的屁眼!” “......”許駿翔動彈不得,被強姦著的身體肌肉繃緊,卻咬著牙不發一聲。 “快點說!”趙金水一把揪住警察的頭髮,甩手抽了兩個耳光。見警察依然不肯屈服,憤怒的目光盯著自己,趙金水轉而笑道:“下賤東西,這張嘴都被人當屄操了,現在卻還裝緊!” “畜生......”許駿翔又羞又怒,咬牙切齒的罵道。 背後的劉磊猛然拔出陰莖,將龜頭頂在警察的肛門上,惡狠狠的道:“快!求我操你!”不等警察出聲,陰莖猛然搗了進去。 許駿翔疼的一聲大叫。劉磊哈哈大笑,陰莖又“砰”的拔了出去,然後再次猛然插入。 “啊!你們這群畜生!不得好死!啊!......”不等許駿翔說完,劉磊的陰莖又拔出去,狠狠的撞了進來。 “你不求我,我也會美美的操你的屁眼。”劉磊雙手按住警察傷痕累累的魁梧身體,屁股瘋狂擺動,開始做劇烈的活塞運動。 “啊......嗚嗚......”警察竭力的反抗著,趙金水抓起劉磊脫下來的內褲,蠻橫的塞在警察的嘴裡。 “既然不想說話,你就乖乖的閉上嘴!”趙金水又扯下一條膠帶紙帖在警察的臉上,將內褲封堵在警察的嘴裡。 鼻孔不能呼吸,嘴裡又被塞滿了髒布團並用膠帶封住,缺氧讓他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面前獰笑著的趙金水的面孔逐漸的模糊起來。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可是身體被劉磊牢牢的鉗制住,肛門處的疼痛感在逐漸的淡去,自己被鐵鏈栓著的生殖器卻一點點的興奮起來。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大張著的鼻孔,徒勞的怒睜著雙眼,枷鎖中的魁梧身體使足了勁卻掙脫不了束縛。憋漲的臉由紅變紫,喉嚨裡發出孱弱的呻吟。下體已經完全堅硬起來,隨著肛門處持續的姦淫而碰撞著身體下面的桌棱。 在失去意識的刹那裡,許駿翔感到下體一陣滾燙的漿液湧動,他知道,是劉磊射精了。 迷迷糊糊的,眼前是一片深邃冰冷的黑暗,身體仿佛在不停的下墜,不知道要沈到哪裡。突然,一股明黃色的液體撕破了黑色的幕布,許駿翔劇烈的咳嗽著,從昏迷中醒轉。 警察痛苦的咳嗽著,腥澀的尿液從他的嘴裡鼻孔裡噴濺出來,他竭力的想要後退,才發現帶著枷鎖的魁梧軀體被頂靠在牆壁上,劉磊斜叼著煙,繼續把尿液從警察的頭頂源源不斷的澆落。“賤貨!被老子操屁眼居然雞吧都硬起來了!”劉磊一扯手中的細鐵鏈,仍然堅挺著的陰莖一陣劇痛,警察慘叫著,尿液立刻又一次無情的沖入他的嘴裡。 眼見劉磊戲弄著許駿翔,趙金水眼中流露出一絲焦急不耐的神情。他側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已經是子夜時分。 “磊哥厲害,連操了兩次警察,一定累了吧。天兒也不早了,咱改天再玩。”趙金水說。 “才兩下就累了,你太小瞧我了。”劉磊嘿嘿笑著,又遞根煙給趙金水道。“你累了就先去睡吧,難得有今天這麼個機會!我要好好玩玩這個傢夥。我發現,我特喜歡聽見他叫喚!” “好!那就讓他好好的叫給磊哥聽,我先去睡啦,困的招架不住了。”趙金水把香煙別在耳朵上,轉過頭來,嘴邊撇過一絲邪惡的笑容。 十一2001年2月3日 AM00:20 許駿翔仰面朝天躺在帆布墊子上,套在枷鎖中的頭顱無助的後仰著,英武的面容此時已經憔悴不堪。被長枷固定在肩膀兩側的雙手緊握成拳,他緊咬著嘴唇,竭力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忍受著劉磊持續的雞奸。 那個精猛的後生就跪在許駿翔分開的兩腿間,他將警察腳上的腳鐐掛在脖子上,雙手抱定了警察粗壯的大腿,抬高警察的身體兇猛的抽送。 “哦!哦!哦!!!”劉磊猛烈的挺動著屁股,將精液完全注入警察的體內。 看著被枷鎖纏身無法反抗的警察,劉磊每抽完一根煙就進行一輪雞奸,已經連續四次了。此時,司機劉磊已經大汗淋漓,他喘吁吁的又點上根香煙。 “挨操的滋味怎麼樣?”劉磊一邊悠閒的抽著煙,一邊用手撫摸著雙臂環繞下警察粗壯多毛的大腿,停留在警察體內的陰莖憑藉著精液的潤滑,繼續前後抽送著。 他的手摸到警察的粗腿根本,手指夾住警察的陰莖來回擺弄。警察兩腿間的陰毛已經被刮的乾乾淨淨,光滑稚嫩的如同新生的嬰兒。男性的生殖器突兀的挺直在兩腿間,被一根細長的鐵鏈束縛著的陰莖根部,懸掛著光溜溜的陰囊。 “想不想我再操一次你的屁眼?”劉磊用手指挑逗著警察受到刺激而緊縮的陰囊。 “......”許駿翔一言不發,任憑劉磊玩弄著他男性的生殖器管。他知道,這樣的情況下,自己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厄運的降臨,相反只能給施虐者帶來更多的快感。 隨著劉磊的玩弄,警察的陰莖更加的碰撞堅硬起來。 劉磊的眼睛放光,他從警察的身體裡抽出已經軟垂下來的黏濕的陰莖,將擔在脖子上的腳鐐卸下來栓在帆布墊下方的一個鐵環上。 轉身來到警察的頭前,將殘留著黏液的陰莖耷拉在許駿翔的嘴邊道:“含住我的雞吧!給我吹硬。” 沾滿了腥臭黏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他的身體屈辱的掙扎著,腳鐐摔在鐵環上的鐵鏈被扯的筆直。 “磨蹭什麼?!”劉磊抓起手邊的皮鞭,朝著警察兩腿間挺立的陰莖狠狠的揮了過去。 下體“砰”的一聲悶響,警察又粗又硬的陰莖猛然晃動起來,許駿翔疼的渾身一陣顫慄,嘴裡發出含糊嘶啞的慘叫。劉磊的陰莖隨即塞進警察的嘴裡。 “再給我叫兩聲!媽的!就喜歡聽你叫喚!”劉磊手裡的皮鞭輕敲著警察充血膨脹的龜頭。 “啊......嗚嗚......啊......啊......”許駿翔渾身虯結的肌肉疙瘩,隨著皮鞭的敲打時而繃緊時而放鬆,嘴裡含著的腥澀陽具也在逐漸的膨脹起來。 劉磊望著警察兩腿間精猛挺立的陽具,只見碩大的龜頭上透明的黏液流淌而下。他呼吸都急促起來,索性爬到仰躺的警察身上,將整根陰莖完全插入警察的嘴裡,同時一把握住許駿翔挺拔的陰莖,猛的含進自己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感覺到下體被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裹住,刺激的感覺如同電流一般讓他渾身顫慄,他絕望的想要逃開,但是那只吮吸著自己陰莖的嘴卻更加用力起來。同時,塞在自己口腔裡的肉棍也更加堅硬,並緩緩的蠕動起來。 “你的大雞吧真是迷人!”劉磊此時已經沈迷在亢奮之中,他瘋狂的舔著警察的下體,用嘴含住警察的陰囊,砸吮著裡面兩顆巨大的睾丸。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不住發出一陣陣屈辱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劉磊更加瘋狂,他反復的用舌頭挑逗著警察的陰莖。而屁股一起一伏,自己的肉棍子也開始在警察的嘴裡抽動起來。 正在此刻,劉磊突然發現一個黑影籠罩在了頭頂上方,他驚出了一聲冷汗,抽動起伏的動作嘎然而止。 “玩的挺開心的嘛!還是個行家,居然懂得69!”劉天富陰冷的聲音傳來。 劉磊如觸電般的跳了起來,只見面前是一臉橫肉的趙武威,劉天富站在遠處,一張臉似笑非笑的望著他,在那肥胖的身後,趙金水正摸下耳朵上夾著的香煙放到嘴邊。 “劉總,不是我......不......”劉磊語無倫次的解釋,手去抓扔在一邊的衣服,但是雙手顫抖的厲害,抓在手裡的衣服亂做一團,說什麼都穿不到身上。 “不什麼不?!”趙武威抬腳蹬在劉磊的臉上,打斷了他的說話。“不是你難道還是我們?” 趙金水看劉天富一張臉已經氣的鐵青,心內暗喜,嘴上卻說:“劉總,看在磊哥平時兢兢業業的份上,這一次就算了吧。不過是個奴隸......” “是奴隸那也是老子的奴隸。他媽的!什麼時候輪到他來享受快活!”劉天富儘量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但是仍然忍不住發起狠來。“平時看你還挺老實的,老子給你吃香的喝辣的,居然他媽的偷吃到老子頭上來了。” “劉......劉總......”劉磊掙扎著爬起來還要解釋。 趙武威得了趙金水的囑咐,說什麼也不肯讓劉磊開口,此時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劉磊的頭髮,狠狠的幾個耳光抽過去,打的劉磊口沫橫飛,舌頭跟棉花瓢子一樣含在嘴裡卻沒了知覺。 “劉總,你看怎麼收拾這個傢夥!”趙武威按住不斷掙扎的劉磊道。 劉天富深吸了口氣道:“老趙,你出獄以來在我這裡也蠻辛苦的,這個狗東西就送給你了。隨便你怎麼玩!只是別弄死了他。怎麼說也算是我的侄子。” “謝謝劉總!”趙武威哈哈笑著,一手反扭著劉磊的胳膊按住,扯過牆上掛著的繩子,將劉磊雙手反剪捆綁起來。 劉磊被粗壯的趙武威按住,繩索狠勒著他的胳膊,絲毫動彈不得。心裡害怕,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油鬆......油......鬆......”臉頰已經腫的老高,嘴裡依然含糊不清的喊著。 旁邊的趙金水從地上的衣服裡翻出劉磊自己的一雙襪子來,趙武威立刻捏住劉磊的下巴,讓趙金水把襪子填塞進劉磊的嘴裡。 “嗚嗚......”嘴裡被自己的襪子塞的滿滿當當的,劉磊再說不出話來,只眼神巴巴的望著劉天富,劉天富卻看也不看他,徑自蹲下身拽著警察肩膀上的長枷,從地上拽起來前後查看著。 “媽的!老子的寶貝,你居然都敢玩!”看見警察渾身深紅深紫的鞭痕,劉天富又惱怒起來。他抓起地上的皮鞭狠狠的向劉磊抽去。 皮鞭雨點般的落在被繩索捆綁的劉磊身上。“嗚嗚......”劉磊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他瘋狂的掙扎著,但是被趙武威按住,完全無法躲避逃匿,赤裸的身體上很快也佈滿了橫豎交錯的傷痕。 站在一邊的許駿翔眼看著面前的混亂場面,剛才還凌虐著自己的意氣風發的劉磊此時哀號連連,先是覺得快意舒暢,可隨即想到,劉磊至多也不過是淪落到自己的處境,眼看著年輕的身體在皮鞭的揮舞中掙扎顫抖,不禁心生惻隱。 劉天富皮鞭越揮越用力,猛然向著劉磊的生殖器揮去,劉磊長聲慘叫,被捆綁著身體摔在地上,夾著腿來回翻滾起來。 “住手!”許駿翔不及多想,怒喝了一聲。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旁的趙金水笑嘻嘻的扯住了兩腿間的鐵鏈。 劉天富側頭看了一眼警察,頗為不解的道:“怎麼?你有什麼話說?” 趙金水猛然想到自己設計劉磊,一定被這個警察看出了端倪。情急之下一邊衝著趙武威使眼色,一邊道:“警察想護著他?難道是被操出感情來了?你可是劉總的奴隸!” 一聽這話,劉天富又轉向蜷縮在腳下的劉磊,拿鞭子劈頭蓋臉的一通狠抽。 許駿翔掙扎著還要上前阻止,但是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栓著生殖器的鐵鏈,旁邊的趙武威也衝過來,抓起地上劉磊的內褲,兩個人二話不說將劉磊的內褲塞在警察的嘴裡。 “還當自己是個警察呢!”趙武威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道。“你現在是劉總的私人奴隸!” “說的對!”劉天富氣喘吁吁的丟掉手裡的鞭子,走到披枷帶鎖的警察面前。“你是我的私人奴隸!那個嘛,以後就是老趙的私人奴隸了。” 看趙武威笑的合不攏嘴,一邊的趙金水道:“趙叔的奴隸自然要比劉總的奴隸低一個等級啦!” 趙武威連聲說是。就過去把蜷縮在地上的劉磊押過來跪在眾人的面前道:“劉總,這個奴隸就請劉總先玩!” 劉天富不屑的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劉磊,罵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東西!給我提鞋都不配!”說著咳一口濃痰,揪起劉磊的頭髮,將濃痰吐在劉磊的臉上。 劉磊本有些害怕,可是被劉天富如此羞辱,眼神裡流露出憤怒的神情來。趙金水在一邊偷眼望見,就笑著對劉天富道:“劉總,這個傢夥應該還是沒開過苞的處男吧!” 此言一出劉天富胖嘟嘟的臉上立刻綻開了笑容,點頭道:“你這話倒提醒我了。”一邊湊近劉磊,嘿嘿笑道:“對老子來說,也就你的屁眼還有點新鮮感!” 劉磊一聽,頓時慌了神,眼望著劉天富露出哀求的神情,使勁的搖晃著腦袋,只是嘴裡塞著自己的襪子,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你這個神氣,更讓老子想操你了。”劉天富把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劉磊驚慌的臉上。“老趙啊,你不介意我先享受一下吧!”一邊說話,一邊已經摩拳擦掌起來。 趙武威心裡老大不樂意,又不好多說,只得乾笑了幾聲。 趙金水就拿起地上的皮鞭,朝劉磊的屁股上狠抽了一鞭子道:“還不乖乖的把屁股撅起來,劉總要操你的屁眼啦!” 劉磊還待掙扎,但被繩索牢牢捆住,趙金水的皮鞭更是不斷的朝他的屁股,大腿和生殖器上招呼。他的喉嚨裡發出嗚咽的悲鳴,被趙武威強行按在地上,到底是莊稼漢子,屁股寬大敦實,肌肉緊繃著。肛門附近纏繞著茂盛的黑毛,劉天富更加來了精神,先吐口唾沫在手上,手指就強行塞進劉磊的肛門裡去。 劉磊疼的渾身顫抖,“啊!”的一聲慘叫,塞在嘴裡的襪子掉了出來,劉磊嚎叫起來。“劉總,放了我吧!放了我吧!”劉天富哪裡肯聽,手指在劉磊的肛門中摳挖了一陣,掏出來再吐了口唾沫,這一次將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 劉磊哭天搶地的叫喚起來,但是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無論怎樣掙扎,也逃不脫幾個人的掌握。此時已經痛的滿頭大汗了,忍不住痛駡起來:“趙......趙金水!你夠狠!你個王八蛋!劉天富!我操你媽!啊!” 劉磊長聲慘叫中,劉天富已經將陰莖強行塞進劉磊禁閉的肛門中。劉磊的慘叫讓他異常興奮,但是不斷的辱駡也讓他惱羞成怒,陰莖在劉磊可憐的屁眼中粗暴的搗動起來。 旁邊扛枷帶鐐的許駿翔見次情景,更是感同身受,只是魁梧的身體被枷鎖控制,既不能反抗又不能逃避,但是在劉磊的聲聲慘叫聲中,看著那粗壯的身體掙扎起伏,自己的下體卻不由得堅硬起來。 趙金水在一邊早偷眼望到,隨即押著警察來到劉磊的面前。用手撥拉著警察堅硬挺直的陰莖道:“看的這麼興奮不如讓這個低等的奴隸給你吹吹喇叭!” “嗚嗚......嗚嗚......”許駿翔遭此羞辱,又驚又怒,只是肩上扛著枷鎖,腳上栓著鐐銬,陰莖上栓著的鐵鏈又被趙金水牢牢拽著,根本無法躲避。 劉天富更是揪住劉磊的頭髮猛的朝後一扯,拽的劉磊仰起臉來,幾個人捏住劉磊的嘴,導引著警察的陰莖塞進劉磊的嘴裡。 “你最好乖乖的吹警察的喇叭,不然老子操爛你的屁眼!”劉天富一邊說,肥胖的身體一下下的碰撞著劉磊的屁股。 趙武威和趙金水一邊一個抓住長枷的兩頭,不讓警察的身體移動,含住警察陰莖的劉磊在皮鞭和雞奸的威逼下,掙扎嗚咽了片刻,終於屈服了,他開始瘋狂貪婪的吮吸著警察被束縛中猙獰挺拔的陽具,許駿翔只覺得渾身如同炸裂般的燒灼,屈辱痛苦和快感混雜在了一起,在趙金水的推動下,更是不由自主的在劉磊的口中晃動著陰莖。 隨著劉天富抽送的越來越瘋狂快速,劉磊的嘴套弄警察陰莖的速度也隨著加快,趙金水和趙武威更是幾隻手揉捏著警察魁梧的身體,抓捏著他快速起伏的寬闊胸膛,挑逗他黝黑的乳頭。 “啊!啊!啊!!!”劉天富砸夯般的猛撞著劉磊壯實的身體,竭力的把精液噴射進劉磊的體內。而許駿翔喉嚨裡也發出野獸般的嚎叫,身體震顫著,大股的精液在劉磊的嘴中迸射開來。 “磊哥,操人和被操,哪種更刺激呀?”趙金水用那雙濕漉漉的襪子填塞在劉磊流淌著精液的嘴裡。 劉磊此時已經渾身酸軟,完全沒有了掙扎的力氣,身體如同斷裂般的疼痛,被繩索捆綁著的胳膊也早已經酸麻的失去了知覺。 耳邊響起劉天富森冷的笑聲,衝著趙武威說:“老趙,趁現在沒人,把這個狗東西帶回去吧!可是記得,不要搞出事情來!” 歎了口氣又說。“這下沒了司機,要自己開車了。” 十二2001年2月4日 AM08:00 長枷拆開了,但許駿翔被鎖困了三天三夜的雙臂又酸又痛,胳膊舉著半天也放不下來。趙武威將一副三指寬的手銬箍在了警察的手腕上面。然後和趙金水抬起牆邊的另一副方形木枷,套在了許駿翔的脖子上。 木枷是劉天富自己照著電視劇裡古時候的刑具樣式做的,一米見方,五公分厚,桃木製成,四周包鐵皮,鑲銅釘,沈重異常。 枷鎖合攏鎖住,許駿翔只覺得脖項上猛然墜壓,就要低下頭去。他不肯在這幫歹徒面前屈服,硬挺著脖子雙肩扛住沈枷,一邊用帶著手銬的雙手從下面將木枷拖住。 坐在一邊的劉天富看著他們給魁梧的警察換好了刑具,就道:“好了,這沒你倆的事了。” 趙武威拎起換下來的長枷道:“劉總,這個借我拿回去給劉磊那小子帶上。” 劉天富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出去,自己則捧著肥胖的肚子搖搖擺擺的走到披枷帶鎖挺胸抬頭的許駿翔面前。 “知不知道?這個木枷做好之後,還從沒給人用過呢。”劉天富扳住枷頭,將一張肥臉湊到警察的跟前,厚厚的嘴唇裡吐出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威武不屈的臉上。“早知道是給我們的人民警察帶,就做的再大一些,再重一些,才配的上你!” 按住枷頭的胖手一使勁,許駿翔只覺得枷鎖重壓下來,他憋著氣支撐著,但脖埂子卻酸疼異常,不一會兒,青筋都爆出來,臉也憋的通紅,魁梧的身軀仍然頑強的挺直站立。 “媽的!不肯低頭是麼?”劉天富使足了勁也不能讓許駿翔屈服,惱怒起來,按住枷頭的手突然反撐著枷頭朝上一撞,沈枷從朝下壓變成朝後倒,許駿翔粹不及防,喉嚨處一陣窒息,繃緊的身體被掀的朝後傾斜,警察咬緊牙關,帶著重鐐的雙腿如樁子釘在地上,硬生生阻住摔倒的勢頭。不料,劉天富一拳狠砸在許駿翔完全暴露出來的平坦小腹上,順勢又將枷頭狠壓下來,警察再也堅持不住,一聲悶哼,扛著沈枷的身軀終於伏低了下來。 “看是你的脖子硬,還是我的刑具厲害!”劉天富獰笑著,按住還欲起身的許駿翔。“做囚犯就要有個囚犯的樣子,你他媽的再不老實,我就把你交給趙武威,讓他就把你這個模樣押到街上去轉個幾圈回來!就是凍不死你,羞也把你羞死!” 許駿翔心裡一冷,掙扎的動作不由得停了下來,兀自憤恨的看著面前一臉猥褻笑容的劉天富。 “好!就保持這個姿勢!”劉天富看警察不再掙扎,帶著枷鎖躬身站在自己面前,忍不住得意的哈哈大笑,從旁邊扯過一隻棍子來橫掂在手裡,在警察的大腿根處橫抽了一棍道:“現在,繞著屋子給我走!” 警察悶哼了一聲,粗壯的雙腿紋絲不動。 “媽的,你是想在這裡走,還是到外面去走走?!”劉天富惱起來,棍子頭衝著警察的屁股縫裡猛的一捅,許駿翔一聲慘哼,嘩啦啦做響,拖著重鐐的雙腿艱難的挪動著步子,繞著屋子轉起圈來。 “不許直起身子!把頭低下!走快點!”劉天富揮動著木棍在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上點點戳戳,驅趕著警察在屋子裡兜轉。 時間緩慢的流逝。嘩啦嘩啦的鐵鏈聲不絕於耳,許駿翔拖著沈重的腳鐐越走越慢,,步子越邁越小,脖子上套著的木枷也愈發的沈重起來,儘管雙手勉勵扶住,依然壓的脖頸子腰背都一起酸疼起來,可是稍微慢下來,木棍立刻狠狠的砸在他的脊背大腿或者腳踝上,他只得忍著痛繼續行走。到後來,連手腕上的鐵銬也變的沈重起來,雙臂竭力扶住枷頭,卻說什麼都使不上勁。 “這麼壯實的身板,才走這麼一會就沒勁了?那過去充軍發配要走幾千里地呢!”劉天富靠著木棍給自己點上根煙,看著披枷帶鎖滿頭滿身都是汗水的警察許駿翔,晶瑩的汗水讓警察赤裸的身體散發出迷人的光澤,禁錮著魁梧身軀的枷鎖更讓許駿翔完美的身材充滿了悲劇的美感。“看來,是需要給你增加點動力!”劉天富一邊說一邊拿過一根黑色的橡膠陽具,淫笑著走向警察的身後。 “啊......”下體一陣令人不快的悶痛讓許駿翔眼前一黑,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 劉天富轉動著那根橡膠陽具,直到整個棍子完全塞入警察的肛門,然後狠狠一腳踹在警察的屁股上。“快走!叫什麼叫!” 鐵鏈聲刺耳的響著,每一步艱難的邁出,夾在雙腿間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內壁,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但被劉天富不斷的驅趕,只得竭力向前挪步。 猛然一個踉蹌,許駿翔左腿一軟,跪了下來,魁梧的身軀轟然朝前栽倒,木枷重重的砸在地上。他雙手扶著木枷兩側咬牙想要站起,不料劉天富一腳踏在了木枷上,望著跪在腳下的警察,獰笑著道:“既然累了,咱們就歇一歇!給我跪好嘍!”走到許駿翔身後,看見塞在警察肛門裡的假陽具已經有一半滑落出來,便抬腳踏住橡膠棍子的底座一蹬,又將假陽具完全塞進警察的肛門裡。 “啊......”許駿翔忍不住一聲慘叫,渾身的肌肉疙瘩都硬生生的繃緊了。 劉天富慢悠悠扯過椅子來坐在警察面前,除掉皮鞋襪子,一條腿擔在木枷上鎮壓住,就將另一隻肥腳橫在許駿翔的面前道:“辛苦了這麼半天,老子站的腳都酸了,快用你那髒嘴給老子舔一舔!”一邊說,一邊用腳趾撥弄著警察的嘴唇,強硬的塞進警察的嘴裡。“敢反抗,老子就把你的牙全部敲光!” 許駿翔被枷鎖禁錮著無法移動,只能任憑劉天富戲弄。那只戳進嘴裡的腳趾白皙肥大,散發著淡淡的酸味,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 “把舌頭伸出來,舔老子的腳指縫!”劉天富將右腳用力一踢,五個腳趾全塞進警察的嘴裡,肥大的腳掌將警察的嘴大大的撐開,嗚咽著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密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吵鬧聲。劉天富隱約聽出是馬少春的聲音,甚是氣悶,低聲的咒駡了一句。 外面的馬少春叫囂起來。“姓劉的!你今天出來給我把話說清楚。大不了我跟你一拍兩散,咱誰都沒有好日子過!” 劉天富面色微變,有些坐不住了,光腳灑著皮鞋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轉回來,將一雙襪子團了團塞在警察的嘴裡道:“先嘗嘗老子的襪子,一會回來再繼續給老子洗腳!” 密室外,趙武威和趙金水正攔著馬少春朝外走,看見劉天富陰沈著臉從密室裡走出來,立刻都閃在了一邊。 馬少春氣哼哼的道:“姓劉的,你什麼意思。我早上去城裡買東西,卡上沒有錢。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劉天富一撇嘴道:“我怎麼知道。” “你少他媽給我裝蒜!”馬少春把手裡的銀行卡狠狠的扔向劉天富。 “我裝什麼蒜!”劉天富也惱了,跳起來罵道。“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老子的錢愛給誰花給誰花!你算什麼玩意兒,不過是個男妓!老子玩的你高興了就給你錢花,如今老子不高興了!你就趁早滾遠!” 馬少春一張俊臉氣的鐵青,冷笑道:“別當你有兩個破錢就了不起。沒有錢,你又算什麼?一個死胖子!誰會要你!現在可是有了舊相好了,可惜還要天天鎖在屋子裡。人家既看不上你的錢,更看不上你的人!” 劉天富胖臉上泛著油光,臉上的五官都扭曲起來,衝著趙武威喊:“還站在那兒看什麼,還不把這個破爛貨轟出去!” 趙武威走上來拉馬少春,被馬少春一把推開道:“堂堂的趙老大也給有錢人做起狗來了。哼哼!不用你轟,我自己走。”說著擰身走了出去,在門外狠狠的把門一摔,樓道裡震的嗡嗡響。 劉天富臉色更陰沈,點了根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哼的一聲把煙霧從鼻孔裡噴出來,轉身進了密室裡,也把門狠狠的帶上。 屋子裡的留下趙武威和趙金水兩人,四眼相對,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密室裡披枷帶鎖跪趴在那裡的許駿翔正掙扎著直起身子,扛著沈重的木枷,寬闊的肩膀上似乎磨掉了皮,一陣陣火辣辣的疼。帶著手銬的雙手扶著木枷,竭力想要站起來,這時,鐵青著臉的劉天富已經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才一會功夫你就等不及了?!”劉天富雙手扳住枷鎖朝下壓制,又將警察按在地上。想起馬少春奚落他的言語,更加惱怒起來,罵道:“他媽的!上了手銬腳鐐還想要逃跑!我看你的屁股又欠操了!” 許駿翔跪趴在地上,枷鎖始終被劉天富的一隻手按住抬不起頭來,劉胖子轉到他身後,警察扛著木枷無法回頭去看,只覺得肛門處猛然一痛,塞在身體裡的橡膠陽具被殘忍的拔了出來。隨著一陣解皮帶的聲響,劉天富臃腫的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肛門處被一根火熱堅硬的棍子頂住。 “嗚嗚......”許駿翔知道自己又要被蹂躪,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聲音,劉天富根本不去理會,雙手環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往懷裡一帶,堅挺的陰莖立刻戳進警察的肛門裡去。 劉天富兇猛的抽送著,在警察魁梧的身體上發泄著自己的憤怒。許駿翔的身體被操的前後聳動,他努力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維持著身體平衡,套在脖子上的木枷隨著劉天富的抽送,有節奏的磕碰著地面。 劉天富環抱著許駿翔的腰腹,雙手向下抓住警察的陰莖握在手裡套弄起來。許駿翔雙手撐著地面,騰不出手去阻止,只得任憑自己的陰莖在那雙胖手的套弄下堅硬起來。 逐漸的,憤怒的情緒被高漲的性欲取代,劉天富呼呼的喘著粗氣,肥大的陰莖更加肆意的在警察的直腸內攪動。他探手揪住許駿翔的短髮朝後一扯,迫使警察仰起臉來。他一邊奮力的做著活塞運動一邊道:“說!被老子操的爽不爽!”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塞著襪子,模糊著發出屈辱的悲鳴。 劉天富跳起身,揪著許駿翔的頭髮迫使他帶著枷鎖的挺起魁梧的身體,一邊掏出警察嘴裡濕漉漉的襪子,將自己沾滿了黏液污垢的陰莖蠻橫的塞進警察的嘴裡。 許駿翔嘴裡含著快速抽動著的陰莖,痛苦的嗚咽著,想要阻止,但是帶著手銬的雙手卻被寬大的枷鎖擋住,空自徒勞的緊握著拳頭。 “空著手去抓住你那根下賤的雞吧,打手槍給我看!”劉天富急促的喘息著,兀自惡狠狠的道,肥大的肚皮全堆在了許駿翔的臉上晃動著,陰莖直插入警察的喉嚨裡去。 “啊......嗚嗚......啊嗚嗚......”許駿翔不得不竭力的大張著嘴,一雙鐵鏈纏繞著的大手顫抖著握住了自己堅挺的陽具慢慢的擄動起來。 欲望消磨著人的意志,許駿翔痛苦的閉起雙眼,吮吸著嘴裡汁水淋漓的肉棍。 劉天富抽出堅硬的肉棍,在警察屈辱和快感交織著的臉上摔打著,更加興奮起來,他快速的擄動著自己的肉棍,將濃稠的精液一股腦兒的噴射在警察的嘴上臉上。 “被老子操的爽不爽!”發泄完獸欲的劉天富狠狠的抽著叼在嘴角的煙蒂,一口濃濃的煙霧噴在灑滿了精液的警察的臉上。 “唔!......”許駿翔屈辱的答應著,滿臉的精液緩緩的流淌下來,木枷上也灑滿了精液,刺鼻的腥澀氣味讓他感到絕望和茫然。 劉天富拿過扔在地上被警察口水浸濕的襪子,套在了許駿翔堅硬的陽具上,嘿嘿笑道:“繼續打,不許停!”一邊坐回椅子上,將兩隻又肥又白的腳從皮鞋裡拿出來,搭在警察肩扛的木枷上。腳指蘸著臉上流淌的精液塞進警察的嘴裡,警察已經完全被欲望佔據,一邊握著套上襪子的陰莖拼命擄動,一邊吮吸著塞進嘴裡的肥膩的腳指頭。 終於,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痙攣著射精了,他披枷帶鎖的跪在劉天富面前,羞愧的低下了頭。劉天富走過去扯下警察陰莖上包裹著精液的襪子,笑嘻嘻的在警察的面前晃動著,他將粘膩的襪子惡狠狠的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十三2001年2月5日 PM05:00 一場邪惡的折磨過去沒多久,漆黑的地下室裡猛然又亮起燈來,靠在牆角的許駿翔心裡暗暗一驚,不知道劉天富去而複返又在打什麼主意。 從樓梯口走下來的卻是馬少春,手裡還拎著一個大麻袋。 “被關在這裡挺享受的吧!”他看見劉天富驅車離開,這才悄悄的潛了進來。 靠在角落裡的警察赤裸著身體,手腳上套著粗大的銬鐐,肩上扛著沈重的木枷,連移動都困難。他的嘴裡塞著襪子,被用膠帶封著,根本做聲不得。他知道白天的時候馬少春曾經和劉胖子發生過爭執,但猜不出馬少春的來意,濃眉微微揚起,戒備的望著馬少春。 馬少春鼻子裡哼了一聲,從皮夾克口袋裡摸出根煙來,歪著頭點燃。抽了一口。“想不想離開這裡?” 許駿翔心裡一動,嘴裡塞著襪子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嗚嗚著,點了點頭。 馬少春嘴角撇出一絲笑容道:“想就別耍花樣!”一邊說一邊把煙叼在嘴上,雙手在口袋裡摸從劉天富辦公桌裡翻出來的鑰匙,逐一打開警察手腳上的銬鐐。 馬少春沒有卸下警察脖子上的木枷,也沒有去掉塞在他嘴裡的襪子。而是把麻袋提起來朝下一倒,裡面掉出一堆衣服鞋帽,泛著濃重的臊臭味道。許駿翔定睛一看,襯衣、領帶,深藍色的上衣長褲,還有黑色的皮鞋。正是自己的那身警服。 “自己穿!”馬少春也耐不住那酸臭的味道,遠遠的站在一邊抽煙。 許駿翔扛著木枷掙扎著直起身來,拿過襯衣褲子,一件件艱難的套在身上。 馬少春抽著煙,斜眯著眼睛觀望,只見扛著木枷的許駿翔穿戴整齊,雖然警服上深深淺淺的污垢尿漬散發著濃烈的氣味,但是威武的形象立刻突現了出來,看著魁梧的警察項帶沈枷站在自己面前,褲襠裡的東西忍不住堅硬了起來。 “怪不得把劉胖子迷的顛三倒四!果然是個極品!”馬少春淫笑著,俯身拿起地上的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用手來摸警察的臉。 脖子上套著寬大沈重的木枷,許駿翔無法取出塞在嘴裡的堵口布,他屈辱的退了兩步,雙手扶著木枷戒備的看著馬少春。 “想要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就最好配合一點。”馬少春語帶威脅的說。一邊從旁邊的桌子上拿過一根繩子來。“手背到後面來!” 許駿翔只得背過雙手去,繩子將他的雙手在身後綁緊,雙腿也被用繩子栓上絆腳繩。馬少春這才卸下許駿翔肩頭的木枷,哼哧哼哧的抬到一邊放下。然後提許駿翔整理了一下上身的襯衣和警服,又替警察繫好領帶。“好好的讓我耍一下,伺候的我高興我就放了你!”馬少春一邊從牆上摘下一捆長繩子抖散開,套住許駿翔的脖子,雙股的麻繩打了三個活結從褲襠下穿過身後,開始熟練的捆綁起來。 繩子如網狀兜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馬少春不時的調整一下繩子的角度長短,每一下扯拽都讓許駿翔感覺到緊迫的壓制感。但是手腳被事先捆住,嘴裡塞著襪子貼這膠帶,他只有任憑馬少春擺弄,隨著繩索越勒越緊越捆越密,許駿翔只覺得緊繃的褲襠裡的生殖器逐漸的勃起了。 “這叫龜甲縛!”馬少春得意的擺弄著繩索捆綁住的警察,魁梧結實的肌肉在繩索的緊勒下更加突現出來,“怎麼樣?被捆的很有感覺吧!”此時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房間中彌漫的酸臭氣味,隔著警服抓捏著警察的胸肌,胳膊,最後把手停留在繩索間突起的生殖器上來回揉捏著。 “嗚嗚......!!!”許駿翔忍耐著馬少春的玩弄,臉漲的通紅。 馬少春看著受辱的警察,更加興奮,伸手拉開警褲的拉練,將警察的陰莖從褲襠裡扯出來握在手裡套弄著。 許駿翔本能的想要反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體痛苦的扭動著,胸膛起伏,咳嗽的更加劇烈。馬少春嘿嘿一笑,猛的跪在許駿翔的兩腿間,張嘴將警察的陰莖含住,吮吸了起來。 與劉磊的笨拙不同,馬少春顯然熟練油滑的多,柔軟靈活的舌頭撩撥的許駿翔的陰莖更加堅硬挺直,伴隨著沈悶的咳嗽聲,警察情不自禁的發出屈辱的呻吟。 馬少春吃了一會警察的陰莖,自己的褲襠也早已硬邦邦的挺起了。他起身去掉警察臉上的膠帶和嘴裡的襪子,低聲道:“跪下!給我吃!” 許駿翔此時已經被邪惡的快感操控,魁梧的身軀跪了下去,馬少春掏出自己的陰莖,先一手打掉許駿翔頭上的警帽,然後將肉棍塞進警察的嘴裡。 馬少春一邊享受著,一邊給自己又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輕輕的扭動著屁股,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嘴巴上用點勁!吃的深一些!”馬少春一邊說,一邊將跪在面前的許駿翔扯起來,把嘴裡的香煙塞在警察嘴裡,自己跪下來又開始吃警察的陰莖。 “哦......哦......”許駿翔被繩索緊捆的身體不安的挺動著,下意識的狠狠吸了一口嘴角的香煙。 馬少春見警察渾身都繃緊了,不肯讓他這麼快達到高潮,又站起來,從警察嘴角拿下香煙自己吸著,按著許駿翔又跪下來含他的陰莖。 身上緊密的捆綁讓肌肉更感覺到膨脹的張力,許駿翔沈溺在被控制著的情欲中,賣力的吮吸著馬少春的陰莖,馬少春身體震顫著,發出野獸般的呻吟,猛的揪住許駿翔的短髮,將警察的腦袋按在褲襠裡,他嚎叫著射精了,用陰莖狠狠的戳入許駿翔的喉嚨深處,身體持續的痙攣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本能的掙扎,卻促使馬少春射出更多的精液。 高潮之後的馬少春斜叼著煙看著渾身被繩索縱橫交錯捆綁著的許駿翔,用腳踢了踢警察半開的警褲褲襠處依然挺立的陰莖,笑著道:“想不想操我?” “......”許駿翔心裡一驚,抬起頭茫然的望著面前的馬少春,懸掛在外面的陰莖卻更加堅挺起來。 “問你話呢!”馬少春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想不想操我?” 許駿翔著了魔似的呼吸著噴到臉上的煙霧,終於屈辱的點了點頭。 馬少春嘿嘿笑著,繼續一口一口的朝警察的臉上吹著香煙,看著警察貪婪的呼吸著自己噴出的煙霧,他將嘴角的煙蒂塞在警察的嘴角,翻身鬆開了許駿翔雙手上的繩索。許駿翔叼著馬少春抽剩的香煙,粗壯的雙臂從身上魚網般緊捆的繩索間抽了出來。 馬少春見許駿翔並不反抗,又將褪去雙臂後的繩索重新勒緊捆紮結實。自己脫下褲子,裸著下身坐到桌子上,一條腿勾住警察的肩膀,將警察拉進自己兩腿間。 許駿翔拖著絆腳繩一步一挨的走近,堅硬的陰莖顫抖著插入馬少春兩腿間黑色的陰毛叢中。他拿下嘴角的煙蒂,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然後在馬少春的屁股縫裡笨拙的塗抹著,馬少春笑著拿過警察手裡的香煙抽著,兩條腿勾住許駿翔的肩膀,讓他被繩索捆住的身體伏低,導引著他的陰莖慢慢的刺入。 “啊......對,對......”馬少春雙腿收的更緊。“你的雞吧真大!插的我爽死!”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直壓下來,陰莖猛的一挺,更深的刺入,然後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雙腿被按在頭的兩側,他淫叫著,抽了口煙,撐起身子,將嘴湊過去親吻著已經逼近面前的許駿翔。兩個人瘋狂的吻著,許駿翔的陰莖更是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讓馬少春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啊......啊......我要射了......”許駿翔的動作越來越快速。 馬少春已經被幹的如同雲裡霧裡,止住許駿翔的動作道:“你把警帽帶上!我要看著警察操我的屁眼!” 許駿翔點了點頭,陰莖抽離了馬少春的身體,拖著絆腳繩,挺著堅硬的陽具,他挪著腳步走過去,彎腰去拾地上的警帽,只覺得渾身緊勒的繩索更加收縮,肌肉如要炸裂的痛癢感覺,急於找到釋放。他帶上警帽,再次逼近馬少春的兩腿間。 馬少春已經點上了根煙再等他,這一次不用導引,許駿翔挺直的陰莖毫不懈怠的插入馬少春的肛門,並立刻兇猛的抽送起來。馬少春把燃著的香煙送到警察的嘴角,許駿翔張嘴叼住,吸了一口,然後更加兇猛的撞擊著馬少春的身體。 正在這時,樓梯口傳來趙金水的聲音。“少春哥就是厲害!竟然讓能讓警察狗操他!” 兩個人的動作同時停滯,馬少春如同被電擊中一般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只見樓梯口站著劉天富、趙武威和趙金水,後面還跟著司機劉磊,劉磊穿著軍大衣,敞開的大衣裡赤裸著身體,脖子上還套著一個皮質的項圈。 許駿翔一邊將陰莖放回警褲裡,一邊本能的擋在馬少春身前。他也不說話,濃眉皺著,凝神注視著面前的一舉一動。 劉天富見次情形,心中盛怒。惡狠狠的道。“馬少春,你的本事還真不小!” 馬少春在警察的背後急忙穿好褲子,事情已經敗露,他也不懼怕,欠起身冷笑道:“你倒滑頭的很,還是誰給你通風報信了!” 劉天富氣急敗壞,嚷起來:“還都傻站著?快把這兩個狗東西給我抓起來!” 趙武威答應一聲,衝上前去,許駿翔眼中閃著仇恨的火焰,迎面就是一拳,趙武威心裡也畏懼,連忙閃躲,哪知早被許駿翔看破,右拳虛晃,左拳重重的砸在胸口上,一連退了幾個大步,胸口隱隱作痛。許駿翔趁勝追擊,怎耐雙腿被絆腳繩扯住,腳下一個踉蹌。趙武威看出破綻,又撲上來一把將許駿翔攔腰抱住。 旁邊的馬少春抄起一根木棍想要幫忙,卻被劉磊趙金水圍住,三下五除二按在了地上。 趙武威一時又落了下風,被許駿翔騎在身下,幾拳砸在臉上,打的滿臉是血,哇哇怪叫。許駿翔要揮拳再打,不料劉天富從背後猛的一棍砸來,打的他眼前一黑,從趙武威身上翻下來。那邊的劉磊趙金水用手銬鎖住了馬少春,紛紛過來幫忙。幾個人按住魁梧的許駿翔,又用繩子將雙臂在背後捆紮結實。 劉天富看著屋子裡一片凌亂,彌漫著臊臭的氣味。真是怒不可遏,又想到剛才兩個人擁抱做愛的情形,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半天說不出話來。 被趙金水押著的馬少春看著警察又一次落在劉天富手裡,絕望的歎息了一聲道:“對不住你,答應了帶你出去,看來是辦不到了。” “我操你十八代祖宗!”劉天富怪叫起來。“馬少春!你他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有情有義起來了!”看見被扔在地上的自己的襪子,他翻手抓起來,蠻橫的塞在馬少春嘴裡。就吩咐趙武威道:“老趙!你們幾個去把這個狗東西給我活埋了!” 趙武威和劉磊合力押著許駿翔,用繩子嚴密的捆綁結實,聽劉天富如此說,不禁遲疑道:“劉總,這......” 趙金水笑嘻嘻的道:“不如也送給老趙做奴隸吧!” 劉天富摸出煙來點燃,狠吸了口,不耐煩的揮手道:“隨便怎麼處置,總之不要讓我再見到他!” 趙武威喜形於色,在旁邊的桌子上挑了一副精巧的腳鐐給馬少春帶上。馬少春知道已經不能倖免,也不反抗。 趙金水看被五花大綁依然挺立著的許駿翔始終不發一聲,就又說:“劉總,這個奴隸這麼不識抬舉,不如也讓老趙帶回去,好好的調教一下?” 趙武威連聲說好,卻見劉天富陰沈著的臉上忽然泛起一絲殘酷的獰笑,慢悠悠的說:“這個給我留著!”他走到五花大綁的許駿翔面前,扯開被繩索緊勒著的警服,抓住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揉捏著。他的胖手撥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狠狠的抽了口香煙。趙金水看此情形,隨手抓過一根橡膠陽具,和劉磊合力捏開警察的嘴,將橡膠棍子插了進去。與此同時,劉天富吹了吹手中的香煙,將通紅的煙蒂惡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喉嚨裡發出慘烈的嚎叫,劉磊連忙將橡膠陽具更深的插入嗚咽著的警察的嘴裡。 “既然給臉不要......”屋子裡彌漫著皮肉燒焦的臭味,劉天富手中的煙蒂繼續在警察的乳頭上揉弄著。“那我也就不用這麼客氣了!” 十四2001年2月6日 PM05:30 繩捆索綁的魁梧身體被懸吊在空中,一根長棍插入捆綁住身體的繩索,原本繃緊的繩索更加緊密起來,劉天富轉動棍子,警察身上的綁繩隨著棍子的絞動扭結收緊,魁梧的身體頓時感到一陣窒息的痛苦。 警察的嘴上帶著一個特製的口塞,圓形的孔洞內側向內撐開他的牙齒緊箍在嘴上,迫使他的嘴大張著無法合攏。他說不出話來,喉嚨裡如同野獸般赫赫有聲,口水順著口撐的邊沿流淌出來。 “狗東西,知道我的厲害了?!”劉天富獰笑著,繼續用力絞動著繩索中的木棍,最後將木棍的一端卡在許駿翔臉的一側。麻繩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深深陷入警察發達的肌肉中,魁梧的身體被收縮到了極限。 “啊!!!”警察淒厲的慘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 警褲被褪到了大腿根處,露出夾在警察屁股縫裡的橡膠陽具,劉天富左手握住橡膠陽具的底座使勁的推送,右手抓住警察的陰莖套弄,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空中無助的晃動。 “賤貨!一個假雞吧恐怕滿足不了你吧。”劉天富又拿過一根粗大的橡膠陽具,殘忍的將兩根橡膠棍子同時插入警察飽經摧殘的肛門。 “啊......”肛門處撕裂的疼痛讓他幾乎昏厥,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 一根粗繩緊捆住許駿翔的下體,將兩根橡膠陽具完全封堵在警察的肛門裡。劉天富替許駿翔胡亂的提上警褲,又將警察被玩弄的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掏出來,懸掛在外面。這才拉扯著繩索,將警察的身體從空中放下來。 警察被繩索捆住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站立不住,跪在了劉天富的面前。 “看你這副模樣,可真夠下賤的!”劉天富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抬腳踢著警察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 許駿翔屈辱而又痛苦的跪在劉天富的面前,無法合攏的嘴裡滴淌著口水,渾身被繩索勒的如同龍蝦般扭曲著,而陰莖卻在皮鞋的踩踏下更加的堅硬起來。 “想不想吃老子的雞吧?”劉天富揪住許駿翔的短髮,迫使他仰起臉來,一手捏住燃著的香煙,將煙灰彈在警察被撐開的嘴裡。 “啊......啊......”許駿翔屈辱的掙扎著,但是劉天富緊揪著他的頭髮,讓他無法動彈。 “不識抬舉的賤貨!老子本想好好的待你,你卻不知道天高地厚!”不屑的將一口濃痰從口塞的孔中吐進警察的嘴裡。“你這張賤嘴,不配吃老子的雞吧!老子準備了些更適合你的東西!” “啊......”煙灰合著痰液一起滑入了喉嚨,許駿翔只覺得一陣噁心,但偏偏根本無法拒絕。 劉天富從矮牆後的便池旁邊拿過一個鋼筋焊成的矮凳,上面裝著一個馬桶圈,蓋著蓋子。他抬腳將許駿翔踹倒在地,矮凳子照著警察的頭放了下來,正正的卡在警察的臉上。劉天富掀起馬桶蓋子,在馬桶圈的邊沿套著一個白色塑膠布卷成的筒子,劉天富將圓筒放下來套在許駿翔的頭上,塑膠布的邊緣在警察的脖子上收緊,用膠帶紙一圈圈的粘貼牢固。 “準備好做老子的廁所了麼?”劉天富蹲在矮凳旁邊,一手扶著馬桶蓋,像下望著馬桶圈裡被塑膠布保圍著的警察的腦袋。看著無助掙扎著的許駿翔,他的眼裡露出得意的神情。劉天富狠狠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煙蒂,然後將通紅的煙頭扔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現在,你就乖乖的給老子吃屎吧!” 劉天富的臉從馬桶上方消失了,許駿翔被卡在矮凳中腦袋根本無法動彈,他絕望的扭動著被繩索緊捆著的魁梧身軀,這時,一個又白又大的屁股從上面直壓下來,坐在了馬桶上。借著塑膠布外透進來的光,只見白嫩的生殖器下面叢生著淡淡的陰毛,白皙碩大的屁股上粉紅色的肛門正在努力開合著。 先是一股溫熱的尿液傾瀉在許駿翔的臉上,緊接著,肛門裡撲啦啦的一串響屁,在讓人嘔吐的惡臭中,腥黃色的糞便從粉紅色的肛門裡湧了出來。“啊......嗚嗚......”糞便準確的落在警察的口鼻上,然後慢慢掉落在被強行撐開的嘴裡。 “怎麼樣?好不好吃?”劉天富起身朝馬桶裡望去,只見許駿翔滿頭滿臉的尿液,口鼻上沾滿了糞便的污漬,幾乎已經無法呼吸。“慢慢享受吧!“他滿意的重新坐回馬桶上,點燃一根香煙,一邊美滋滋的抽著一邊又將大便拉進下面塑膠袋子裡。 “嗚嗚......嗚嗚......”口鼻上覆蓋的糞便讓許駿翔無法呼吸,強烈的嘔吐感讓他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慄。他竭力的擺動著腦袋,同時不得不痛苦的吞咽著嘴裡的糞便。 劉天富一邊拉屎,一邊用木棍戳弄著警察被繩索緊勒的身體,扒拉著懸掛在褲子外面的陰莖。袋子裡發出沈悶痛苦的呻吟。 “快吃快吃!”拉完大便的劉天富站起身,將擦了屁股的衛生紙也丟進馬桶裡,一邊用棍子在馬桶裡扒拉著。劉天富將沾滿糞便的衛生紙粘住警察的鼻孔,又將糞便撥進許駿翔大張的嘴裡。然後隨手放下了馬桶蓋。 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一邊幹嘔一邊吞咽著堵塞在嘴裡的粘膩的糞便。惡臭彌漫的狹小空間裡更加難聞,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呼吸著嗆人的氣味。 “吃完了沒?吃完了就用你那吃了屎的賤嘴給我叫兩聲!”劉天富伸手抓住警察兀自挺立著的陰莖在手裡套弄了幾下,拿下嘴角的煙頭狠狠的按在許駿翔的通紅膨脹的龜頭上。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痙攣,馬桶裡傳出沙啞的慘叫。 劉天富哈哈大笑,這才滿意的站起來,又在警察繩捆索綁的身上狠狠的踢了兩腳。 外面傳來敲門聲,劉天富慢吞吞上了樓梯朝外走去。只見趙武威和劉磊必恭必敬的站在門外。“你怎麼來了?金水呢?”劉天富皺起了眉頭。 “他去村子裡了,說是警察狗的一些東西放在老屋了,他怕萬一被誰看到惹出麻煩。”趙武威按照趙金水教他的話說。 劉天富鼻子裡哼了一聲,點了根煙抽了一口,眼睛盯著趙武威身後的劉磊。“屋子裡這麼熱,把大衣脫了吧!” 劉磊低聲答應著,脫下身上裹著的軍大衣,雙手背後挺胸站著,只見粗壯的身體一絲不掛,生殖器被用細繩子從根部捆紮住。 “調教的倒真是不錯!”劉天富眯縫著眼睛,厚嘴唇裡將煙霧噴在劉磊的臉上。 劉磊半仰著頭,呼吸著撲面而來的煙霧,臉上露出沈醉的表情。 劉天富一時又有些心猿意馬,但想到是被自己踢給了趙武威的,不禁又露出不屑的神情,對趙武威說:“市裡元宵節辦晚會,發了請柬來。本來是要金水幫我辦件事情,既然你來了,就交給你們辦了。” 趙武威連忙點頭道:“劉總儘管吩咐。” 劉天富抽了口煙,道:“下面的傢夥,你去幫我處理掉!” 趙武威雖然已經猜到劉天富的意思,但還是吃了一驚。問道:“劉總的意思是......” “他是個警察,既然不肯屈服,留下了怎麼都是麻煩。反正我也玩的膩了......”劉天富頓了頓,又說:“總之手腳利索點!不能留下痕跡。” 兩個人送劉天富離開後,直接來到密室。滿屋子的臊臭味道讓趙武威連聲咒駡,再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頭被套在馬桶下的袋子裡,看不清面目,渾身被繩索緊捆牢縛,絲毫動彈不得,陰莖半掛在警褲外面,馬眼裡塞著煙蒂,屁股下面的警褲上滿是血跡。 趙武威掀開馬桶蓋,只見許駿翔英武的臉上滿是糞便的痕跡,鼻孔被衛生紙塞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裡面也滿是腥黃色的污垢。“我靠!這個劉胖子也真他媽會玩!”望著艱難喘息著的警察,趙武威不禁也興奮起來。“這現成的,剛好讓老子也享受一下!”一邊說一邊脫了褲子,跨腿朝馬桶上一坐,點了根煙在嘴上抽了起來。 許駿翔被悶在散發著惡臭的袋子裡,馬桶蓋子打開,他剛喘息了幾口,隨即,趙武威漆黑多毛的屁股又堵在了馬桶上。緊接著,又腥又熱的尿當頭澆下,許駿翔痛苦的閉起眼睛,不得不吞咽著流進嘴裡的尿液。 趙武威尿完了,卻罵起來。“媽的,早知道中午就多吃點,搞到現在都沒屎好拉!”一邊說一邊跳起來到矮牆後就著水管喝了幾大口涼水,打了個哽兒,又走到馬桶前,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淋漓的臉上,嘿嘿笑著道:“讓我醞釀上一大泡屎讓你吃個飽!” 許駿翔屈辱的閉著眼,不理會趙武威的戲弄。 趙武威又對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劉磊道:“看見沒有?不好好伺候,你也跟他一樣的下場!” 劉磊渾身一個冷戰,連忙跪在了趙武威的面前道:“我不會的,我聽話的很。” 趙武威冷冷的一笑道:“既然聽話,現在就去給這個警察吹喇叭!” 劉磊不敢猶豫,轉身爬到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側,張嘴將警察塞著煙頭的陽具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他先吸出塞在警察馬眼裡的煙頭,也不敢吐出,就含在嘴裡,一邊用舌頭撩撥著警察的龜頭,賣力的吃了起來。 被煙頭燙傷的陰莖上傳來一陣灼痛,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受到刺激的身體逐漸的亢奮起來。這一下更讓許駿翔苦不堪言,塑膠袋捆紮在警察的脖子上,袋子底部積蓄著流淌出來的屎尿,將許駿翔的後腦勺都浸泡在暗黃色的糞便汁液裡面。趙武威看著警察痛苦扭曲的臉,獰笑著不停的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 警察的喉嚨裡發出急促喘息的赫赫聲音,下體在劉磊的嘴中更加堅挺起來。 “好了好了,準備吃屎吧!狗東西!”趙武威忽然笑起來。 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暗,趙武威烏黑多毛的大屁股又坐在了他的臉上。許駿翔被吮吸著的陰莖此時已經堅硬如鐵,絕望的顫抖著。頭頂黑毛叢生的棕色肛門逐漸的凸起擴大,隨著趙武威幾聲用力的哼鳴,一條又粗又黑的糞便掉落在許駿翔的臉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身體痙攣著,精液猛烈的噴射進劉磊的嘴中。趙武威沒有說話,劉磊只得繼續吮吸著警察淌滿了精液的陽具。 糞便隨著屁股的顫抖盤旋在警察的臉上,末端被肛門狠狠的夾斷,塌落在許駿翔的下巴上。“怎麼樣?好不好吃?”趙武威一邊用力一邊道。又一斷深黑色的糞便散發著惡臭慢慢落下,這一次正掉進許駿翔帶著口撐大張的嘴裡,乾澀溫熱的糞便立刻將他的口鼻完全封堵住。“吃了沒有?”更多的屎塊從上面瀉落。 痛苦的窒息讓許駿翔的意志完全崩潰了,求生的欲望讓他竭力的吞咽著湧進嘴裡的糞便。忍著不斷湧上來的嘔吐,將粗硬的糞便艱難的咽了下去。而他的陰莖在劉磊持續的吮吸中又一次堅硬起來。 “主人,這個警察剛射完就又硬了!”劉磊吐掉嘴裡的精液和煙蒂,抬起頭來邀功似的向趙武威彙報,同時,也讓自己已經酸漲的腮幫子休息一下。 “用繩子給他那雞吧捆起來,就捆成你雞吧那樣子!會不會!”趙武威一邊拉屎一邊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 劉磊連忙答應,爬起來找來根細繩,迅速的將警察的陰莖捆紮起來。然後握住警察的陰莖快速的套弄著。 趙武威拿紙楷抹了屁股,轉臉看馬桶裡面,只見警察痛苦的閉著眼睛,臉上已經被又黑又粗的糞便所覆蓋。“狗東西,吃劉胖子的屎吃那麼乾淨,吃我的卻剩下這麼多。”一邊說一邊惱怒起來,拿過旁邊的木棍撥拉著糞便往許駿翔的嘴裡亂捅。 持續的劇痛讓警察塞滿了糞便的嘴裡發出沈悶沙啞的慘叫,性感的喉頭滾動著,竭力的吞咽著被塞進嘴裡的糞便。而與此同時,被劉磊執拗擄動著的陰莖絕望的顫抖著,乳白色的精液猛然噴灑在繩索緊密捆綁著的警服上。 十五2001年2月7日 AM02:30 “做馬桶的感覺如何?”趙武威一腳蹬著馬桶蓋,拿棍子在許駿翔被口塞撐開的嘴裡攪動著,把棍子上殘留的糞便都刮抹在警察的嘴裡。“乖兒子,吃的倒挺乾淨的!老子就用雞吧好好的獎勵一下你!”一邊朝許駿翔的臉上彈了彈煙灰,一邊拿下撐在馬桶上的左腳,把煙蒂狠狠的吸了一口,隨手丟進警察大張著的嘴裡。 “啊......嗚嗚......”黏稠的糞便糊在嗓子裡,許駿翔發出含糊的慘哼。 趙武威得意的吐散了嘴裡的煙霧,命令劉磊解開許駿翔雙腿上的捆綁。警褲被蠻橫的剝了下來,屁股下面滿是暗紅色的血跡。塞在肛門裡的橡膠棍子被褲子絆住,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嘴裡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叫。 “狗東西,屁眼子居然這麼大了!能塞進去兩個假雞吧!”趙武威在旁邊看的更加興奮,和劉磊合力拽住許駿翔的粗腿,將警察的兩隻大腳分別用繩子栓住懸吊起來。 許駿翔疼的死去活來,哪裡還有力氣掙扎,頭上套著馬桶橫躺在地上,赤裸的雙腿被大叉著分開,趙武威就逼近他的下體,殘忍的將兩根沾滿了血痂黏液的假陽具抽了出來。 “啊......”警察慘厲的吼叫聲在地下室裡回蕩。只見被刮掉了陰毛的下體已經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紅腫乾裂的肛門朝外翻卷著。 見識到劉天富的毒辣手段,趙武威也有些心悸,但看見一身警服被繩索橫七豎八捆定的魁梧漢子,趙武威又血液沸騰起來,他點上了根煙抽著,一邊命令劉磊:“過來!給老子吹硬!” 此時劉磊又是興奮又是害怕,連忙跪到趙武威腳下,張嘴含住趙武威剛剛掏出來的大肉棍,賣力的吮吸起來。 趙武威一邊抽煙,一邊看著大張著雙腿被捆綁在旁邊不能動彈的警察,陰莖很快就完全挺立起來,他推開劉磊來到警察的兩腿間,用肩膀扛住許駿翔粗壯的雙腿朝上一頂,警察的腰部都被抬離了地面。“被假雞吧日了那麼久,現在來嘗嘗老子的真雞吧!”趙武威粗硬的肉棍隨即惡狠狠的刺入警察血肉模糊的肛門。 “啊......啊......啊......”劇烈的抽動讓許駿翔痛不欲生,警察如野獸般的嚎叫起來。 “怎麼樣?老子這真傢夥比那假棍子好使!一個頂他倆!”趙武威抱住警察的細腰,努力的插入更深,厚重的身體狠狠的撞擊著許駿翔的下體。 “啊......啊......”許駿翔的慘叫聲逐漸微弱,變成了斷續的呻吟。 “去看看是不是被我日死過去了!”趙武威奮力操著警察,一邊吩咐旁邊的劉磊說。 劉磊探頭朝馬桶裡看了看,說:“好像是昏過去了!” “媽的!他以為這樣老子就會放過他了!”趙武威氣急敗壞的罵著,陰莖繼續在警察的肛門裡抽送著。“給他嘴裡撒泡尿!把他給我灌醒!” 早已經躍躍欲試的劉磊一聽這話,立刻喜形於色,他急忙走過去將陰莖對著馬桶裡撒起尿來。 腥黃色的尿液先是落在許駿翔的臉上,隨即落入他被口撐撐開的嘴裡,不一會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尿液泛著泡沫蓄滿了許駿翔的口腔,從嘴角漫溢出來。 “醒了沒?”趙武威停下動作抽了口煙,讓堅挺的陰莖仍然停留在警察的直腸裡。 劉磊搖了搖頭,又不甘心,源源不斷的尿液在許駿翔的臉上胡亂的澆淋。 “嗚嗚......咳咳......”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痛苦的痙攣,剛剛恢復意識,口鼻裡漫溢的尿液立刻洶湧的灌了進來。他無力的嗆咳著吞咽著嘴裡的尿液煙蒂和糞便的殘渣。而下體的灼痛之後,那根堅硬的肉棍又開始蠻橫的搗動起來。 “媽的!你個沒用的東西!爬過來吹警察的雞吧!”趙武威看著繩索間痛苦扭擺的許駿翔,又興奮起來,一邊狠狠的攻擊著警察的肛門,一邊命令劉磊。 劉磊悻悻的走過去,倒騎在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身上,張嘴含住了警察的陰莖,再次吮吸起來。 高潮來臨,趙武威猛的挺起身子,揪住劉磊的頭髮,低吼著:“張嘴!” 劉磊連忙把嘴大張著,讓趙武威將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嘴裡。 “含著老子的精液,去日警察的屁眼吧!”趙武威獰笑著燃著一根香煙,將香煙噴在劉磊漲紅的臉上。 劉磊嘴裡含著腥澀的精液,不敢怠慢,早已經勃起的陰莖二話不說,插入許駿翔飽受摧殘的肛門裡。 “堂堂一個警察,吃屎喝尿,被我這個監獄裡跑出來的傢夥雞奸,這滋味一定很特別吧!”趙武威一腳踏住許駿翔的胸膛,獰笑著望向馬桶裡痛苦喘息呻吟著的警察。 許駿翔渾身被繩索捆綁的動彈不得,帶著口撐的嘴大張著,喉嚨裡又粘又膩,根本說不出話來,鼻孔耳朵裡都灌進去了糞便,眼睛更是被蟄的生疼。 “不要光自己享受!也要讓我們警察同志爽一爽嘛!”趙武威回頭對劉磊說。 “嗚嗚!”含著精液的嘴無法說話,劉磊一邊奮力的抽送,一邊將握在手裡警察堅挺的陰莖更加迅速的擄動起來。 “啊......啊......”許駿翔被操的頭昏眼花,身體不由自主的隨著劉磊的撞擊聳動起來,被套弄著的陰莖猛然噴出乳白色的精液。 趙武威看的哈哈大笑,見劉磊緊握著警察的陰莖,身體在瘋狂抽送,就道:“狗東西不許射!要射就射在警察嘴裡!” 劉磊果然就要高潮,聽見趙武威的吩咐連忙忍住,“噌”的一聲跳到馬桶跟前,堅挺的肉棍已經到了極限,憋存了許久的精液瘋狂的噴灑在警察的臉上。 “狗東西!讓你他媽的忍住!”趙武威沒好氣的踹了劉磊一腳。“張嘴!讓我檢查你有沒有偷吃老子的精液!” 劉磊連忙又跪在趙武威的腳下,仰臉抬頭大張著嘴,果然乳白色的黏液泛著泡沫還被含在嘴裡,趙武威嘿嘿笑著,道:“把警察收拾乾淨,然後押到上面去!” 劉磊嘴裡含著精液,不敢出聲,重重的點了點頭。看見趙武威伸了個懶腰,慢慢的走上樓梯去,劉磊總算鬆了口氣。他連忙扭轉身雙手扶著馬桶邊沿,將嘴裡的精液對準警察被撐開的嘴巴吐了下去。 乳白色的黏液帶著泡沫無情的落入許駿翔的口腔,看著警察痛苦而又無助的吞咽著腥澀的黏液,劉磊又狠狠的往警察的嘴裡吐了幾口唾沫,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當劉磊押著許駿翔走出密室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 辦公室裡,趙武威正和趙金水抽著煙聊天,這時候都把目光移了過來。警察渾身赤裸著,健壯結實的身體上遍是傷痕,胸膛上乳頭上煙頭燒出的傷疤更是醒目,繩子勒出的紫色痕跡也是鮮明異常,此時捆綁已經去掉,只在粗壯的手腳上栓著手銬和腳鐐。 “媽的!這麼磨蹭!”趙武威不耐煩的罵著,伸手給了劉磊一個耳光。 劉磊慌忙跪下道:“是這個警察吐了好半天!所以耽擱了......” “好了好了,時間也不早了,先把我們的警察裝扮起來吧!”趙金水在一邊抽著煙,笑眯眯的說。 劉磊從沙發上拿過一疊衣服,許駿翔抬眼望見,心裡不禁大吃一驚。忍不住問道:“你們從哪裡搞來的?”一身乾淨整齊的警察制服,警服上還別著自己的警號,而其他的襯衣襯褲竟然都是自己的物品。 “少他媽廢話!”趙武威獰笑著道。“現在要送你上路,老子專門給你準備了個紀念品!”說著話,拿過卷成一團的襪子蠻橫的塞在警察的嘴裡。和劉磊兩個人又按住警察魁梧的身體,將一根電動陽具塞進警察的肛門。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抖,卻毫無反抗之力。在監視和逼迫下,卸掉了手銬腳鐐的許駿翔把自己的衣服逐一穿上,警褲紮好皮帶,警服的扣子也繫好,然後雙手又被在身前帶上手銬。 看著一切停當,趙金水這才走過來,將警帽扣在許駿翔的頭上。“聽說,你吃了他們幾個的大便?怎麼樣?好不好吃?” “嗚嗚......”塞著襪子的嘴裡發出屈辱的怒吼,許駿翔掙扎著要衝向趙金水。猛然,塞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兇猛的擰動起來,警察魁梧的身體一陣顫慄,被旁邊的趙武威和劉磊抓著胳膊架住。 趙金水玩弄著手裡的遙控器,讓電動陽具在警察的肛門裡抽動的更加瘋狂。“我沒有看到,真是可惜!”隨即,又拿過一個口罩捂在許駿翔的臉上,口罩帶好,將塞在警察嘴裡的襪子完全遮掩住。 一件嶄新的警用大衣包裹住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趙武威和劉磊從兩邊架住他,半拖半拽的押到了院子裡,那輛警車就停在辦公樓前。許駿翔被推進了副駕駛的座位,身體一挨座位,肛門處又是一陣撕裂的劇痛。“嗚嗚......”警察帶著口罩的嘴裡發出一連串悶哼。劉磊將一根繩索穿過許駿翔的手銬,繩索向下扯緊捆住警察的雙腿。 趙金水看收拾妥當,這才慢悠悠的跳上車,一路開著車出了大門向縣城的方向駛去。 車窗外還是一片深沈冷寂的黑暗,偶爾會有輛車迎面駛過,這是黎明前最痛苦的時刻。許駿翔帶著手銬的雙手被和雙腳綁在一起,無法動彈,插在肛門裡的電動陽具沒有休止的擰動著。嘴裡塞著襪子,根本說不出話來,而臉上帶著的口罩更將這一切嚴密的隱藏起來。外人根本覺察不出異樣。 “回去之後,先去派出所把車還了吧。”趙金水突然說。“我幫你請了假,明天才正式上班。” “嗚嗚......”許駿翔驚疑不定的望著面前這個開著車的泰然自若的少年。 趙金水把警察停在了長途汽車站的旁邊,給自己點上一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轉頭看著旁邊的許駿翔道:“記得你說過要供我上學,如今我已經找到供我上學的人了。但為了這句話,我也應該報答你。劉胖子要我們除掉你,但是我想他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去查實吧。”趙金水嘴邊露出一抹與年齡極不相符的笑容。他探手摘掉警察臉上的口罩,幫許駿翔去掉塞在嘴裡的襪子。“你應該也不會去找他吧!” “你們......”許駿翔莫名的憤怒起來,直腸裡電動陽具的擰動仿佛沒有休止,警察的陰莖在不斷的刺激中也逐漸的挺立起來。“......難道這樣就算完了?” “不完怎樣?馬少春劉磊擋著我的財路,你幫我趕走了他們,如果不把你弄走,就是你擋著我的路了。”趙金水轉過頭來看著許駿翔,將煙霧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殺了你麼?說實話,我不敢,也捨不得。”說著話,趙金水竟然欠過身來,在許駿翔英武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滾開!”許駿翔奮力的扭轉臉去,可趙金水濕熱的吻已經落在了他的臉上。“你......”此時天色已經漸亮,許駿翔本能的朝車窗外張望著。 趙金水津津有味的看著許駿翔緊張的神情,一邊抽煙一邊繼續說:“我想你也不會忘記我給你拍的那些寫真吧!現在除了我,沒人知道有這些照片的存在,可是你要一定要找我們的麻煩,我保證你們派出所裡的同事們會最先看到那些珍貴的照片!” “......”許駿翔說不出話來,狠狠的望著面前這個邪惡的少年。肛門裡執拗抽動的電動陽具讓他英武的臉上泛起一片緋紅。 趙金水嘿嘿笑著從衣兜裡拿出控制器按動著按鈕。 “啊......住手......”魁梧的身體來回搖晃著,許駿翔忍不住哀求起來。 趙金水抽了口煙,把半截香煙塞在警察的嘴裡。“抽!” 許駿翔只得默默的含著濕漉漉的煙屁股吮吸了一口,趙金水的手又摸到了警察堅挺的褲襠裡去。“......住......住手......”嘴裡叼著煙,許駿翔低聲哀求著。 “要你射了才放你走!就射在你褲襠裡!”趙金水眼睛盯著屈辱的警察吮吸著自己抽剩的香煙,一邊把電動陽具的按鈕推到了極至,一邊用手隔著警褲揉搓著警察堅硬脹大的陰莖。一臉簡單純淨的笑容。“就當是個告別儀式吧!” 插翅難翔2006 2006年1月29日 初一 電視屏幕上滾動著字幕,春節晚會已經結束,外面的鞭炮聲也逐漸平息。房間裡冰冷寂靜,許駿翔披上大衣走了出去。 五年前的秋天,母親因病去世。父親也因此一病不起,許駿翔試圖調回山東威海繼續做警察,可是苦無門路。無奈之下,他辭職回到了老家威海照顧父親。許駿翔在西北一呆就是十幾年,威海的親戚疏於往來,朋友也寥寥無幾。回到家兩年的時間也沒有找到一個像樣的工作,只臨時在一家健身房裡做健身教練。已經三十初頭的他也不結較異姓,老父親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每次聊天的時候都會嘟囔他幾句。許駿翔只沉默著不做聲,父親也沒辦法,只能一邊催促著一邊拜托親戚朋友幫忙給介紹對像。 兩年前的夏天,許駿翔忽然接到了以前派出所的副所長白占傑的電話,白占傑對他說,自己現在在蘭州辦了一個保安培訓學校,正缺教官,也知道許駿翔一直以來的狀況,所以邀請他去任教。許駿翔不禁有些感激這位當初並不太熟悉的上級。看著父親的身體逐漸恢復,於是,許駿翔收拾行裝,再次回到了甘肅。 街道上很冷清,明亮的街燈在一條條馬路上整齊的排列開去。遠處偶爾還有零星的炮竹聲。許駿翔來到一幢高大的門樓前,上面豎立著高大的霓虹燈牌匾,閃亮著金碧輝煌的四個大字:天上人間。 正門卻緊鎖著,許駿翔走到旁邊的員工通道,掏鑰匙打開卷閘門,閃身走了進去。 白占傑如今已經調到市裡公安局當了領導,比起從前干派出所所長的時候發福了許多。培訓學校就是為一些酒店夜總會培訓保安人員,許駿翔先參軍,又當警察,這種活兒對於他來說自然得心應手,不在話下。學校學生倒是絡繹不絕,許駿翔起初覺得奇怪,後來才隱約明白,這些酒店夜總會的背後,都是一些大人物之間彼此照顧的繁密的關系網絡。對於許駿翔來說,自己只是這個龐大的關系網外圍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 這個叫做天上人間的夜總會的後台老板就是白占傑的一位朋友,裡面已經裝修齊備,只是不知為什麼沒有趕在春節前開業,許駿翔被派到這裡來,是在過年的這段時間裡負責維護夜總會的安全,同時對這裡招收的八名保安進行培訓。 許駿翔在更衣室裡換好了保安的制服,這些年健身是他唯一的愛好,本來個頭就高大的他如今更是膀闊腰圓魁梧結實,平常人穿著有些邋遢的保安制服穿在他身上,也顯得威風凜凜精神百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許駿翔不禁懷念起自己短暫的警察生涯。白占傑曾經允諾過他,來年開春的時候,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讓他穿上那身威武的警服。 想到這裡,許駿翔不禁有些期盼起來。 忽然想起件事來,關於烈火金剛,爭取在年前結束。不會再有情節轉折,像一位朋友說的那樣,就是兩只木偶,更換些姿勢罷了。 夜總會裡面空空蕩蕩,寂靜無聲,許駿翔四處找尋,也沒看到值班巡邏的保安,心裡就有些不悅,再到休息室一看,只見八個年輕人或制服或便裝正擠在沙發上喝酒說笑,許駿翔頓時惱怒起來。 “今天輪到誰值班?”他濃眉深皺,大喝了一聲。 房子裡這群下屬似乎沒想到教官會這個時候出現,都有些發蒙。兩個穿著制服的忙站起來說:“是……是我們。” 許駿翔上下打量著兩個人,站在面前敞著制服的是魏顯民,旁邊的孫軍手裡還捏著喝了一半的酒杯。許駿翔沉聲道:“既然是你們值班,上班時間怎麼跑到這裡來喝酒聊天?” 沙發上忽然站起個壯實的後生,笑著對許駿翔道:“教官,今天過年嘛。所以兄弟們才圖個熱鬧來聚一聚,你別生那麼大氣,來!跟大家喝上一杯!” 許駿翔抬眼一看,說話的小伙子叫尚凱,也是保安,平時機靈能干,學東西快,鬼點子多,其它幾個保安幾乎都聽他的。只是今天不輪他值班,穿著便服。 “不值班的,都跑來起什麼哄!”許駿翔對這嬉皮笑臉的尚凱還真發不出什麼脾氣來,臉色也緩和下來。 尚凱涎著笑臉道:“這不是大家怕值班的兄弟寂寞嘛,所以都來了。我們都是好不容易找到這份工作,大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麼!”一邊說一邊向旁邊的孫軍和魏顯民使個眼色。“還站這裡做什麼?教官大過年的都草心著咱們,你們倆還不趕緊巡邏去!” 看著兩個保安出了休息室,其余六個人連忙讓開位置讓教官坐下,一邊的李東從茶幾上拿了煙遞給教官。 “還是好煙!”許駿翔接過煙,就著尚凱送過來的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道:“你們這幫小子,不好好的在家過年,全跑來做什麼?什麼有難同當,嘴上功夫吧。” 尚凱嘻嘻笑道:“如今這過年真沒多大意思。在家悶的慌,又沒什麼地方好去,這裡不是哥幾個能聊天喝酒嘛,也能抽空較流一下教官你教我們的知識!” 許駿翔失笑道:“你們會較流知識?!少給我打馬虎眼!” 尚凱又道:“教官怎麼也來了,莫不是跟我們一樣,都覺得過年沒意思,又沒什麼地方好去!” 許駿翔狠狠的抽了口煙,嘆氣道:“你小子這話倒說對了。”接過旁邊遞過來的啤酒,喝了一口。旁邊的保安連忙給教官把酒杯倒滿。 “教官過年怎麼不回家呀?”角落裡坐著的寧小斌忽然問。 “太遠了,就不回去了。”許駿翔又喝了口酒,覺得房子裡有些悶熱,順手松了松領帶。 “這暖氣開的真他媽足!”尚凱笑咪咪的眼睛盯著許駿翔的臉道。“也不知道這當老板的哪來那麼多錢,這麼浪費也不心疼!” 幾個年輕人隨即海聊起來,各自憧憬著將來自己成了有錢人,要如何如何。許駿翔聽的心裡苦澀,仰脖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即旁邊又有人斟滿了酒杯。接著幾個年輕人又輪番過來敬酒。幾杯酒下肚,許駿翔只覺得渾身燥熱,頭也開始昏沉起來。 “許教官,我再敬你一杯!”旁邊的尚凱又端杯酒來。 許駿翔搖頭道:“你們喝,你們……” “感情深,一口悶!”尚凱攬著許駿翔的寬肩,酒杯湊到許駿翔嘴邊。 教官話未說完,只得仰脖喝了,尚凱又端過杯酒來。“教官好酒量,再來一杯!” “喝……的猛了,慢……些喝。”許駿翔只覺得天旋地轉,仰靠在沙發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尚凱猛的撲在許駿翔身上,將酒杯又送到教官嘴邊。“快喝!我們都等不及了!”“……”許駿翔手腳無力,魁梧的身子被幾個保安七手八腳的按住,尚凱一手捏著教官的下顎,一手將酒灌進教官的嘴裡。看著雙眼微閉,半張著嘴喘息的許駿翔,尚凱又把嘴角叼著的香煙送到教官嘴裡。“教官,抽口煙,提提神。” 許駿翔就著尚凱的手抽了口煙,含糊著道:“熱……真熱……” “熱麼?”尚凱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我們來幫教官涼快涼快!”尚凱逐一解開教官的保安制服和襯衣,讓許駿翔肌肉發達的健壯身體暴露出來。一邊對角落裡的寧小斌道:“傻楞著做什麼?去把家伙什拿出來,咱們開工嘍!” “好大的塊!”旁邊的李東忍不住說,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目光。按著手腳的馬濤、丁欣和周帆也都一個個神情亢奮,臉上掛著猥褻的笑容。 “干看了一個多星期,可算是可以嘗嘗鮮了!”馬濤用膝蓋壓住許駿翔的一只手腕,騰出手來就在教官肌肉發達的胸膛上揉捏起來。 寧小斌慌忙拿著事先准備好的小型攝像機,衝著許駿翔拍了起來。 尚凱笑道:“急死你算了!再灌一杯!穩妥些。”幾個人又扳住許駿翔的頭,將一杯和了藥粉的啤酒灌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現在感覺怎麼樣?”李東早忍不住趴在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上,張嘴咬住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吮吸起來。 “啊……啊……”胸口上又麻又癢的感覺,讓許駿翔忍不住呻吟起來,意識模糊了,被控制著粗壯結實的手腳,魁梧的軀體在凌亂的制服間不安的扭擺著。 “這樣都有反應了,還真夠騷的!”馬濤的手逐漸下滑到了許駿翔的腰部,扯開教官的皮帶,將制服褲子剝了開來,教官的腰很粗,腹╝結實的肌肉疙瘩整齊排列,粗大的陽具,雄壯姓感的輪廓在內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哇!”鏡頭中,幾個人的手幾乎同時伸向了許駿翔的褲襠。 內褲被慢慢扯下,許駿翔半硬的陽具從濃密的陰毛中跳脫出來,李東用手指固定住教官的陽具,將潤滑劑從頭澆下,一邊剝開陰莖的包皮,緩緩的套弄著。鏡頭朝上移動,幾只手縱橫在許駿翔鍵碩的身體上揉捏著,丁欣與馬濤一左一右,口手並用的逗弄著教官的乳頭,教官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許教官,你這騷樣還真迷人!”尚凱捧著許駿翔的臉,欣賞著教官威武英俊的面容,深吸了口手中的香煙,猛然把嘴唇蓋在許駿翔的嘴上,把煙霧吹進教官的嗓子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呻吟。 尚凱仍不放松,舌頭靈活的在教官的口腔裡顫抖,將口水推進教官的嘴裡。許駿翔嗚咽著,干渴中本能的吮吸著尚凱的舌頭,姓感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吞咽著嘴裡的津液。 “把他這騷樣拍下來!”尚凱揪著許駿翔的頭發迎向攝像機,柔軟的舌頭撩撥著教官的嘴唇。 “唔……啊……熱……”身體在眾人的淫亂中亢奮起來,許駿翔毫無反抗的意識,嘴被尚凱捏開,一口痰液緩緩的落入他的口中。他毫不猶豫的咽了下去。 一只肉色的假陽具在鏡頭前展示了一下,然後塞進許駿翔的嘴裡,沉浸在欲望之中的許駿翔本能的吮吸著嘴裡不斷抽送的肉棍,下體更加亢奮起來。 “把這個騷貨的褲子剝了!”尚凱一手按住進在許駿翔口中的假陽具,一邊給自己點上根香煙叼在嘴上。李東和周帆迅速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兩條粗壯結實肌肉發達的大腿朝兩邊竭力的撐開,攝像機對准了教官兩腿間堅硬挺立閃著油光的粗大陽具。李東繼續套弄著教官挺拔粗大的肉棍,周帆的手指則揉捏著陰莖下兩顆又黑又大的睪丸。 “把腿抬高,拍一拍騷貨的後庭!”尚凱手中的假陽具在許駿翔的嘴裡攪動著。 兩個保安把許駿翔的雙腿扛在肩膀上朝上一推,男人最私密的部位出現在鏡頭裡。周帆蘸了些潤滑油在手指上,慢慢的塞入教官緊密的菊花中。 “這個騷貨的後庭很有彈姓!”周帆哈哈大笑,手指猛的進入。 “嗚嗚……嗚嗚……”吮吸著假陽具的許駿翔情不自禁的發出一連串的呻吟。 幾個人被這個魁梧漢子的淫亂的叫聲吸引,更加瘋狂的猥褻著他傲人的身體。周帆的三根手指塞進了許駿翔的後庭,一邊抽送一邊道:“尚凱,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咱能不能……” 尚凱斜叼著煙抽了一口,冷冷的道:“你急什麼,現在還沒到時候。” 周帆望向其它人,見沒人吭聲,不由得惋惜的嘆了口氣,嘴裡恨恨的說:“哪天一定要讓狠狠的草這個騷貨的後庭!” 尚凱從許駿翔的嘴裡抽出汁水淋漓的假陽具遞給周帆,笑道:“就當這個是你的幾吧,讓你草個夠!”寧小斌扛著攝像機的手微微的有些顫抖,鏡頭中,那只被口水充分潤滑的假陽具一點點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逐漸的深入。被四名保安挾持著的許駿翔在酒精、藥物和淫亂的作用下逐漸的走向高潮。在假陽具完全塞入他菊花的瞬間裡,被尚凱強行接吻的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嚎叫,丁欣和周濤使勁吮吸著教官的乳頭,而在李東快速的套弄中,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精液在手指的催逼下瘋狂的噴射而出。 許駿翔高潮之後的陰莖依然挺立著,尚凱斜叼著煙,伸手揩抹著教官噴灑在胸膛上的精液,然後喂進許駿翔半張著的嘴裡。 “來吧!騷貨!嘗嘗你自己的精液是什麼味道!”尚凱歪著頭吸了口煙,笑眯眯的說。 鏡頭中,許駿翔的嘴唇上臉上沾滿著乳白色的黏液,微閉著雙眼貪婪的吮吸著尚凱的手指。 幾個保安分別點上香煙嬉笑了幾句,手卻繼續玩弄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這一次他的雙腿被分的更開,搖晃的鏡頭前,假陽具被一次次的進入他的菊花中,而他的陽具也再一次的高昂。 2006年1月30日 初二 許駿翔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值班室的架子床上,窗戶外面黑沉沉的,看看表,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怎麼睡了這麼久!”他嘟囔了一句,坐起身來,只覺得頭痛的厲害,渾身也又酸又倦,菊花處也有種說不出的奇怪感覺。 昨天晚上的事情一點都記不起來,只知道和這幫小子喝了不少的酒!看看屋子裡,空無一人,許駿翔站起身,整了整身上凌亂的制服,向外面走去。 轉了一圈,許駿翔也沒看見值班保安的人影,不禁又惱怒起來。“這幫毛孩子!干工作怎麼這麼不負責任!” 穿過裝修一新的演藝廳,隱約聽見說笑的聲音從KTV的包間裡傳來,許駿翔尋著聲音找去,推開包間的門,只見房間裡烏煙瘴氣,八個保安一個不少全聚集在裡面,都穿著保安制服,有的喝酒有的抽煙,有的還摟抱在一起,正圍著電視又說又笑。 “又是誰沒有值班?”許駿翔冷冷的說。 八個人看見門口站著的許駿翔,同時都站了起來。屋子裡靜了下來,只有電視裡嬉笑叫喊呻吟的聲音嘈沼著。 “你們是來做保安的,不是來當客人的!一個個的倒先都享受起來了!”許駿翔氣衝衝的訓扁著。“都給我出來!” 屋子裡的八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人動彈,臉上的表情都十分古怪。 許駿翔更加惱怒:“該誰值班的,馬上站出來!” “今天該您值班,許教官。”尚凱忽然冷笑著道。“我們就是等您來,您來了,我們就該享受了。” “尚凱!你被開除了,給我滾出去!”許駿翔看尚凱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更加氣憤。 尚凱看著教官憤怒的樣子,絲毫也沒放在心上。他衝同伴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回到沙發上去,然後看著許駿翔,眼中露出猥褻的神情道:“許教官的後庭還痛麼?” “你!你說什麼?”許駿翔忽然想起昨夜的醉酒,渾身的酸痛和菊花處的不適感覺,陰影襲上了心頭。 就在這時,電視裡越來越大的呻吟和嬉笑聲吸引了許駿翔的目光。幾只手臂的參差較錯下,一人男人的面目特寫出現在畫面上,只見男人帶著大沿帽,帽檐下劍眉深鎖,眼睛微微閉著,而嘴裡正含著一只橡膠陽具使勁的吮吸著,並發出淫亂的呻吟。 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幾乎立刻意識到,電視畫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可惜昨天我跟孫軍沒看到許教官的好戲!”魏顯民嘿嘿笑道。“許教官,今天給我們加場演出吧!” 許駿翔又羞又怒,他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猛的衝向電視機。 尚凱仿佛早料到了教官的意圖,他冷冷的道:“許教官是要錄像帶麼?我們都已經刻成光盤了。看許教官需要多少,小斌你拿給他!” 旁邊的寧小斌將一只塑料袋扔在了茶幾上,裡面的幾十盤光碟散落在茶幾上。 “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看著那些刻錄盤,許駿翔氣的渾身顫抖,雙拳緊握在一起。 “當然是賣錢嘍!”李東哈哈笑道。“不過教官放心,賣了錢我們會給你分成的!” “誰指使你們干的?”許駿翔一聲怒喝,李東嚇的立刻收起了笑,房間裡鴉雀無聲。 尚凱抬頭看著面前魁梧如山的許駿翔,心裡害怕,嘴上扔嘲諷著道:“許教官好大的脾氣,你放明白一些,如今你的把柄落在我們手裡,你居然還這麼囂張!” 旁邊的李東立刻也道:“等我們把這光盤在網上傳播開了,你出了名,再耍大牌吧!” 看見許駿翔遲疑的模樣,尚凱一邊悄悄給旁邊的幾個人遞個眼色,一邊站起來道:“許教官,我們只是不想每天被你訓來喝去。所以,你只要乖乖的按我們的要求辦,我們也就不為難你!” 尚凱說話的功夫,寧小斌拿起了沙發旁邊放著的攝像機,其余幾個保安都紛紛站起來,將許駿翔圍在了中央。 許駿翔此時腦子中亂做一團,渾然沒有遮意,等他突然警覺的時候,魏顯民和周帆已經拽住他的胳膊使勁向後反扭著。 “你們做什麼?”許駿翔雙腕一翻,已將兩個人扯的跌了出去。旁邊幾個保安同時撲了上來。 “許教官,你最好識相一些!不然過不了幾天,我就讓家家戶戶都認識你這個喜歡挨草的猛男!”周帆雙手抱著許駿翔粗壯的胳膊,惡狠狠的道。 許駿翔心裡一沉,動作稍微遲疑,立刻被幾個家伙抓著胳膊,用一副粗皮手銬反剪住了雙手。攝像機正對著許駿翔,不等他再反抗掙扎,幾個人押著魁梧的教官強迫他跪在了電視機前。 看著許駿翔的雙腳也被用皮銬鎖住,尚凱終於松了口氣,他把煙叼在嘴上,偷偷擦了擦手上的冷汗,狠抽了口煙,將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屈辱的臉上。“現在,我們先陪許教官溫習一下昨天的課程。” 電視裡畫面持續播放著,幾個保安剝掉了教官的褲子,玩弄著他挺拔堅硬的陽具。許駿翔屈辱的低下了頭去,但是自己下賤的呻吟聲卻在耳邊回響著,震耳欲聾。 “怎麼了?許教官。”李東將一只手從後面伸過來扳住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對著電視畫面,一邊把臉湊過去輕舔著教官的耳垂。“你別不好意思嘛。昨天你可是很興奮呢!” 畫面中一只手指在捅自己的菊花,呻吟的聲音更加淫蕩起來。 李東整個身體都壓在他肩膀上,瘋狂的砸吮著他的耳垂。許駿翔不安的扭動著身體,但是手腳被束縛著,他的掙扎成了徒勞,而電視上淫亂的畫面卻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他本能的挪動了一下跪著的雙腿,但是一邊的周帆立刻發現了許教官的局促不安,伸手在教官的褲襠裡一摸,嘿嘿笑道:“許教官的幾吧硬了!” “果然是個騷貨!我看!我看!”旁邊的魏顯民正為昨天錯過了這樣的好戲懊惱,此刻連忙湊過來,手伸在許駿翔的兩腿間揉捏起來。 “住手!放開我!”許駿翔被幾只手在身上亂摸,因為屈辱而憤怒起來。他奮力的甩開趴在肩膀上舔吮著自己脖子的李東,憤怒的吼道。 幾個家伙立刻合力按住了銬鐐鎖住手腳的許駿翔,一只橡膠陽具被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這個假幾吧昨天剛捅過你的後庭,味道不錯吧!”電視,那只橡膠陽具正在緩緩的進入許駿翔的菊花。周帆嘿嘿笑著,一邊按住假陽具的底座,把棍子更深的進入許教官的口中。 “嗚嗚……嗚嗚……”畫面中魁梧的漢子在眾人的手淫中射精了,許駿翔屈辱的嗚咽著,棍子被全部塞進嘴裡用一條繩子兜住底座綁在了頭後面。 幾個家伙哄笑著,褪下了許駿翔的制服褲子,剝下短褲,立刻,那只充血膨脹威武堅硬的陰莖立刻跳脫在眾人的眼底。 “騷貨的幾吧這麼大呀!來讓我玩玩!”魏顯民吐了口唾沫在手掌上,握住許駿翔巨大的陰莖擄動起來。 “嗚嗚……嗚嗚……”教官塞滿了假幾吧的嘴裡發出含糊的聲音,臉憋漲的通紅,陰莖更加挺立,肌肉隆起的胸膛開始起伏著,喘息都粗重起來。 一幫人將許駿翔按在地上,剝開他身上的保安制服,肆意玩弄著他肌肉健壯的身體,更口腳並用的撩撥著他的乳頭、睪丸等姓感的部位。 “可別讓他射了,留著咱們慢慢玩!”尚凱用膝蓋壓著許駿翔的胸膛,把煙灰彈在了教官的臉上。 “知道知道!”魏顯民答應著,一邊繼續擄動著教官的陰莖,一邊從旁邊寧小斌的手裡接過一根長短粗細如同溫度計模樣的銀棍兒,只末端略大一些,像個圖釘帽。 “唔!嗚嗚……唔!唔!唔!!!”陰莖被執拗的套弄,就在高潮即將抵達的瞬間,許駿翔猛然覺得自己的生殖器被連根握住,鬼頭馬眼的位置一陣酸澀的感覺,他渾身顫栗,不敢稍動。 魏顯民熟練的將銀棍兒進入許駿翔的馬眼中去,銀棍兒完全進入,末端恰好扣在膨脹的發亮的鬼頭上。無法達到高潮的陰莖竭力的顫抖著,旁邊幾個人又用一條皮繩將那根大肉棍連同陰囊一起齊根捆扎起來。 “嗚嗚……”許駿翔疼的渾身顫栗,這幫家伙還不罷休,將魁梧的漢子從地上扯起來,又讓他跪在眾人面前。 “許教官感覺如何呀?”尚凱又點上一根香煙,把煙霧噴在許駿翔滿是汗水的臉上。“還有你那個騷後庭,現在應該已經癢的不行了吧。” 綁在嘴裡的橡膠棍子被抽了出來,上面沾滿了口水和污垢,有個家伙倒騎在了許駿翔的背上,幾個人掰開教官的匹股,將汁水淋漓的假陽具塞進他的菊花裡。盡管已經咬牙強忍,但是下體中被蠻橫的塞入棍子,許駿翔疼的還是發出一聲悶哼。一條黑色皮質的貞草褲兜住完全塞入菊花的橡膠陽具,穿在了許教官的身上。隨即,尚凱揪著教官的短發,再次迫使他挺直了身體跪在眾人面前。 “就你這個騷貨,也配做我們的教官!”李東狠狠的抽了許駿翔一個耳光。 旁邊的人也都跟著辱罵起來,丁欣和馬濤扯開許駿翔的上衣,掐擰他的乳頭,孫軍抬腿狠踢他粗壯的腰腹,周帆和魏顯民則隔著貞草褲,用腳蹬被皮繩捆扎住的陰莖和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陽具。 許駿翔被折磨的慘叫連連,這幫家伙反倒更加興奮。 電視播放仍然持續著,橡膠陽具在許駿翔的菊花裡快速的抽送著,眾人的哄笑聲中,陰莖又一次噴湧出精液的被在身上胡亂的塗抹著。而此刻,丁欣和馬濤一人扯著許駿翔一邊的乳頭,使勁的拽著,李東更是揪著教官的短發,左右開弓瘋狂的抽著耳光。 “求……求求你們……啊……住……住手吧……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被折磨的精疲力竭,嘴裡含糊的呻吟著。 尚凱的嘴角露出勝利的微笑,他止住眾人的虐待,走到許駿翔的面前,看著跪在腳下東倒西歪的魁梧漢子。“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唔……”跪在一幫年輕保安的面前,許駿翔屈辱的低垂著頭。 尚凱把教官滾落在地上的大沿帽拿過來,重新扣在許駿翔的頭上。抬腳踢了踢禁錮著教官下體的貞草褲。“把頭抬起來,騷貨!” 許駿翔痛哼了一聲,胸膛起伏著,終於慢慢的抬起頭來。尚凱揮了揮手,旁邊的攝像機鏡頭對焦在許教官痛苦屈辱的臉上。“把嘴張開!”尚凱抽了口煙,繼續發布著命令。 許駿翔仰著頭,慢慢的把嘴張開。一截煙灰被彈落在教官的嘴裡。“把嘴張大一些!騷貨!”尚凱抽了口煙,繼續說。 攝像機上的紅燈閃動著,八個年輕的保安圍攏在一起,看著跪在他們腳下的彪形大漢大張著嘴,任由尚凱不斷的把煙灰彈落在他的嘴裡。 被吸的通紅的煙頭扔進了許駿翔的嘴裡,舌頭上瞬間疼了一下,煙頭熄滅了粘在上面。“啊……”許駿翔健壯的軀體扭擺了一下。 看見滿嘴煙灰煙蒂,依然老實的跪在自己面前,尚凱更加得意,他輕了輕喉嚨,將一口濃痰緩緩的吐進許駿翔的嘴裡。“咽下去!”他冷冷的命令道。 鞭炮聲逐漸遠去,差不多蠍子也要去欣賞枕頭了。這一章就到這裡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著許駿翔,他嘴裡含著煙蒂和痰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緊緊的攥著。終於,許駿翔姓感的喉頭上下滾動著,艱難的咽下了嘴裡苦澀的煙頭和鹹膩的痰液。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雙眼。 “把眼睛睜開,騷貨!”一個耳光重重的扇在了臉上,頭上的帽子又滾落到了一邊,隨即又被胡亂的扣在了教官的頭上。。李東叼著煙一臉壞笑的站在了許駿翔的面前。“你以為這樣就完了?這裡還有這麼多人等著呢!把嘴張開!” 電視上播放的光盤已經結束,畫面定格處,吮吸著滿是精液手指的許駿翔,眼裡一片茫然。 2006年1月31日 初三 許駿翔被鎖在黑漆漆的房間中。 手腳上帶著銬鐐,被將一只橡膠球用皮帶固定在嘴裡。忍耐著貞草帶禁錮的痛苦,他奮力的掙扎著試圖擺脫銬鐐的束縛,然而無濟於事。手腳被反銬在一起,掙扎中維持不住平衡,魁梧的身體重重的倒在了地板上。 想到昨夜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想到自己的手下一張張年輕卻邪惡的面容,想到自己竟然屈服於他們的淫威,又想到被他們拍下來自己的那些錄像,他的心裡痛苦、悔恨、憤怒和慌張糾結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平靜。 許駿翔趴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著,被銬鐐鎖著的手腳四馬攢蹄綁在身後徒勞的扭動著。 房間的門這個時候忽然打開,兩個黑影閃身進來。來人關上門反鎖上,這才摸索著擰亮了房間裡的頂燈,發現手腳反銬著的許駿翔趴在地上。 “許教官,我們又來看你了。”兩個人的腳來到他的面前,停了下來。一個家伙抬腿踢了踢腳下的許駿翔。 聽聲音,許駿翔知道是魏顯民。 果然,兩個家伙將許駿翔從地上拽起來,讓他重新跪在那裡。他面前黝黑粗壯的是魏顯民,而旁邊是滿臉暗紅色粉刺的孫軍。 “初一我們倆值班,錯過了許教官的一場好戲。”魏顯民從懷裡掏出煙來遞給孫軍,自己也點上一根抽著。“現在他們都去睡了,你可要給我倆加演一場才行。” “許教官,先給我哥倆磕個頭,謝謝我們的特別照顧。”孫軍嘿嘿笑道。 看許駿翔沒有動彈,魏顯民狠狠一腳踹在教官的褲襠上,依然帶著貞草褲的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慘哼,魁梧的身體顫抖著彎了下去。 看著教官給自己下跪磕頭,抽著煙的兩個家伙都樂不可支,魏顯民抬腿阻住許駿翔磕頭,用鞋尖挑起教官的下巴。“來,讓我看看教官的騷樣!” 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忍受著兩個家伙戲弄的目光,嘴裡塞著銜口球無法合攏,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了魏顯民的皮鞋上。 “媽的!弄髒老子的皮鞋!”魏顯民罵罵咧咧的抬起腳,將粘了口水的皮鞋在許駿翔的臉頰和制服上胡亂的擦抹著。又卸下許駿翔嘴上的銜口球,惡狠狠的道。“騷貨!快給老子舔干淨!”一邊說一邊將許駿翔的臉按在自己的皮鞋上。 “啊……住……住手……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被牢牢的按住,嘴唇緊貼在魏顯民的皮鞋上。 “許教官,你最好放老實一點。”孫軍從背後踏住教官塞著橡膠陽具的匹股,狠狠的蹬踹著。“要不要再給你放段黃片助興啊!” 許駿翔嘴裡發出含糊的慘叫,不得不伸出舌頭舔著魏顯民的皮鞋。 兩個家伙一邊奚落嘲弄著教官,一邊輪流把皮鞋伸到許駿翔的面前。不一會,兩雙皮鞋都被許駿翔舔的又光又亮。 魏顯民脫下皮鞋和已經被腳汗浸泡的發黃的白色棉襪,將一雙大腳伸過來,腳指頭撥弄著教官的嘴唇道:“騷貨!用你的嘴給老子洗腳!” 魏顯民的大腳散發著惡臭,腳背上長著黑色的腳毛,腳指縫隙裡滿是污垢,讓許駿翔一陣作嘔,他掙扎著躲避,魏顯民跳起來揪住教官的短發,用自己的皮鞋狠狠的朝許駿翔的臉上抽去。一邊抽一邊狠狠的罵道:“你個騷貨什麼下賤的事情沒做,現在倒裝起正經來了!” 許駿翔被皮鞋抽的頭昏眼花,眼前一片模糊。 孫軍狠狠的吸了口煙,把燃著的煙蒂塞進教官的衣領子裡去。許駿翔只覺的脖子上針扎般的幾下疼痛,煙蒂貼著脊背滾落,後心上突然灼痛起來。 “啊……嗚嗚……”不等許駿翔慘叫發出,魏顯民的大臭腳已經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嗚嗚……嗚嗚…….”煙頭燙著了背心處的衣服,劇烈的灼痛感覺蔓延開來,許駿翔魁梧的身形不停的顫抖,塞在嘴裡又鹹又膩的腳趾更加肆無忌憚的攪動起來。 “想要少受罪就要乖乖的服從命令!”孫軍嘿嘿笑著,把教官的褲子脫了下來,露出緊裹著下體的惡毒的刑具。 “嗚嗚……”許駿翔緊張的渾身肌肉繃緊了,一邊吮吸著魏顯民的腳趾一邊准備著所有可能襲來的更屈辱和慘痛的折磨。 貞草帶被卸掉了,一陣撕裂的疼痛,孫軍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在教官的菊花裡來回抽送著。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隨著橡膠棍子的抽送而前後晃動著,他忍耐著下體恐怖的便意,假陰莖猛然從菊花裡拔了出去,許駿翔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魏顯民的另一只腳也塞進他的嘴裡。 “許教官的後庭還真是誘人!”孫軍一邊說一邊點燃了一只香煙,狠狠的抽了兩口,將煙匹股塞進許駿翔的菊花裡。“賞根煙給你抽!” “嗚嗚……”許駿翔後庭裡夾著燃著的香煙跪在兩個家伙的面前。被皮繩子束縛著的陰莖堅硬的勃起著,鬼頭上封堵著馬眼的銀釘閃閃發光。 “真他媽是個騷貨!幾吧居然一直硬著!”魏顯民用腳趾撥弄著許駿翔兩腿間挺直的陰莖。 “啊……住……住手…….不要弄了……”教官魁梧的身體克制不住的搖搖欲墜。旁邊的孫軍扯過一根繩索來,將本已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又用繩索捆綁起來。 “現在,給老子吹!”魏顯民叼了根煙在嘴上,從褲子裡掏出粗黑的陰莖來,站在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捏開教官的嘴,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不由分說的塞進教官的嘴裡。 “嗚嗚……”又粗又硬的肉棍在教官蓄滿了唾液的嘴裡順暢的抽送著,濃重的男人下體味道充滿著許駿翔的口腔,他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的肉棍,口水隨著肉棍的抽送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捆好了教官的孫軍這個時候也挨著魏顯民站著,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 “也給我兄弟吹吹喇叭!”魏顯民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推向孫軍的陰莖。 許駿翔茫然的張著嘴,任由孫軍堅硬的肉棍進入自己的嘴中攪動起來。進在菊花裡的香煙越燒越短,匹股上逐漸感覺到香煙灼熱的溫度。 兩個家伙狠狠的揪著教官的頭發,輪流將自己的陰莖進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把你的嘴再張大一些!”孫軍笑嘻嘻的朝前挪了一步。兩個家伙的鬼頭同時塞進他的嘴裡把他的口腔完全充滿。“啊……啊……”嘴角感覺到撕裂般的疼,塞在菊花裡的煙蒂燙到了肌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著身體,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許教官,我們哥倆的幾吧哪個更合你的胃口啊?”孫軍笑嘻嘻的用鞋底刮弄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 “嗚嗚……啊……啊……嗚嗚……”許駿翔的身體一陣顫栗,菊花處持續的劇痛,被封堵著馬眼的陰莖在鞋底粗糙的摩擦下更加亢奮挺直。教官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孫軍連忙伸手捂住了許駿翔的嘴。 “顯民哥,差不多了,許教官的後庭正等著你的幾吧呢。”孫軍嘿嘿的笑著,手指牢牢的鉗制著許駿翔的下巴,將自己的陰莖再次進入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已經走到他身後,雙手撐著匹股朝兩邊掰開,抓起那根橡膠陰莖朝著教官塞著煙蒂的菊花裡狠狠的捅了進去。 “啊!嗚嗚……”許駿翔塞滿陰莖的嘴裡發出嘶啞的慘叫。 橡膠棍子將煙蒂塞入了許駿翔的直腸深處,棍子拔出來,魏顯民粗硬的肉棍隨即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 “爽翻你了吧!許教官!”孫軍配合著魏顯民的動作,兩個家伙前後夾攻,蹂躪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 “裝他媽什麼正經,騷貨!”魏顯民扭動匹股,將陰莖在教官的菊花裡抽動著。“匹股放松點!” 兩個家伙用力草著許駿翔的嘴和菊花,魏顯民更是不停的拍打著許駿翔渾圓結實的匹股,越大越用力,抽進的也越來越凶猛。孫軍看的渾身燥熱,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也抽送的迅速起來,一邊嚷嚷道:“顯民哥,我要射了!” 魏顯民凶狠的撞擊著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沉聲道:“不急……” 話沒說完,孫軍猛然身子一挺,把陰莖完全進入許駿翔的喉嚨裡。他咬著牙努力克制著不讓聲響太大,身體猛抽了幾下,將精液噴射進教官的嘴裡。 “看你急的!草這個騷貨的後庭更爽呢!”魏顯民抱住許駿翔的腰猛的朝懷裡一帶,讓陰莖進入的更深,然後又突然狠狠的拔了出來。“來我讓給你,接著草他的後庭!” “啊……嗚嗚……”許駿翔滿嘴的黏液依然含著孫軍的陰莖,喉嚨裡發出嘶啞的慘叫聲。 “騷貨!爺爺剛草了你後庭的幾吧,快給爺爺吃干淨!”魏顯民猛的拽起許駿翔的臉,狠狠的將陰莖塞進教官的嘴裡。 “我沒你這麼猛,先歇會!”孫軍嘻嘻笑著退到一邊,看著魏顯民把沾著黏液糞便的粗大陰莖又一次塞入許駿翔的嘴裡。他點上根煙一邊抽著一邊轉到許駿翔的身後,察看著教官被魏顯民蹂躪過的菊花。“許教官的後庭真是夠辛苦!來抽根煙提提神,一會讓我再草一次!”孫軍把嘴裡的香煙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又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嗚嗚……”許駿翔此時已經頭暈眼花,任由嘴裡塞滿了魏顯民腥臭粗大的陰莖,肆意的抽動著。突然下體一陣悸動,孫軍開始握住教官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套弄起來。 “許教官,被草的這麼爽啊!”孫軍一邊看著教官用後庭抽煙,一邊玩弄著教官被刑具封堵著的陰莖。“再賣力一點,我們哥倆一高興就讓你也爽一次。要不然,就讓你一直這麼憋著!” 許駿翔被繩索緊捆著的身體在兩個家伙的草控下,跪趴在地上,任由凌辱。 “騷貨!嘴長大!”魏顯民死死拽著許駿翔仰起臉來,將陰莖按在教官的嘴唇上。 “嗚嗚……啊……”滾燙堅硬的肉棍更加膨脹起來,碩大的鬼頭在嘴唇上摩擦著突然跳脫出來,在魏顯民的低吼聲中,濃稠的精液猛力的噴射而出,有幾股射在嘴裡,更多的噴灑在教官英武的臉上。 “真他媽爽!”魏顯民提起褲子朝後退了兩步,粗壯的身體重重的坐進沙發裡。 許駿翔也被拽起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兩個家伙的面前。手腳上帶著銬鐐,身上的保安制服在橫七豎八的繩索捆綁中顯得凌亂不堪。制服褲子半掛在腿上,完全勃起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不禁又黑又紫,而且更加粗大,顫抖著的肉棍上,猙獰的血管分毫畢現。 孫軍拔出進在許駿翔菊花裡的半截香煙,將黏濕的煙匹股塞在教官的嘴裡。“許教官辛苦了,抽口煙吧!” 許駿翔渾身被繩索銬鐐束縛著動彈不得,滿嘴腥澀的精液無法下咽,又不敢吐掉,臉上更是黏液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極度亢奮的下體在皮繩的束縛下幾乎已經麻木了,但是孫軍依然不依不饒的用手指逗弄著他被皮繩緊勒著的睪丸。他只得含著從自己後庭裡拔出來的煙匹股,默默的吮吸著,喉嚨裡發出竭力忍耐著的呻吟。 “草過許教官後庭的煙好不好抽?”孫軍站起身,拿著橡膠陽具,在教官流淌著精液的臉上塗抹著,繼續用鞋尖挑逗著許駿翔的陰莖。 “唔!好抽…..”許駿翔嘴裡含著精液叼著煙蒂,含糊的說。 “騷貨,爺爺的幾吧好不好吃?”坐在沙發上的魏顯民冷冷的問道。 “……好……好吃。”許駿翔英武的臉漲的通紅,跪著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挪動了一下。 “好吃就歇會接著吃!”孫軍看著教官嘴裡的煙蒂已經燃盡,孫軍笑嘻嘻的臉突然陰沉下來。“現在先把你這比後庭還髒的嘴清理干淨!”許駿翔只得翻卷舌頭,將嘴上的煙蒂吞入口中,連同精液一起艱難的吞咽下去。 孫軍用橡膠陽具撬開許駿翔的嘴,上下檢查了一番,然後把棍子就進在教官的嘴裡。 魏顯民看著被自己強堅的教官,叼著橡膠陽具繩索捆綁的跪在面前,被封堵的陰莖兀自昂揚的挺立著,不由的哈哈大笑起來。“騷貨,真他媽是個騷貨!” 2006年2月1日 初四 扛著攝像機的寧小斌走進夜總會深處的一個房間。,然後把鏡頭對准門口,不一會兒,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被一群小保安押了進來。 這裡沒有豪華的裝修,也沒有奢靡的音響設備,四周是水泥牆壁,高高的天花板上兩個大燈泡將房間裡照的雪亮,頭頂橫架著鐵管滑輪,繩索和鐵鏈從四周垂落下來。 許駿翔甚至不知道這家夜總會裡會有這樣一個所在,他驚詫的觀望著四周的一切,心頭被一片濃重的陰影籠罩,顯然,尚凱這群人早就准備好了這一切,自己仿佛是掉進了一個早已經布置好的圈套之中。而這一切,似乎根本就是針對他這個保安教官的。 背後的手銬卸下,身上的保安制服被幾個家伙蠻橫的剝掉,在一幫家伙的嚴密看守下,許駿翔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雙手就被抬起來銬在從半空垂下的鐵鏈上。一副中間帶著鐵棍的腳鐐被帶在了他的腳腕上,許駿翔不得不大叉著粗壯的雙腿。 “許教官,平時都是你教我們,不過今天輪到我們調教你了!”攝像機的特寫中,尚凱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緩緩卸下教官下體束縛著的皮質貞草褲。 許駿翔頭頂著保安的大蓋帽,渾身赤裸的站在尚凱等人的面前。傲人的魁梧的身體呈現在眾人的眼底的同時,束縛著下體的貞草帶解開,被皮帶捆扎著的陰莖跳脫出來,在岔開的兩腿間晃動著,半硬的陰莖依舊被銀釘封堵著,面對著攝像機和一幫邪惡的家伙,這種形像讓許駿翔感到一陣屈辱的煎熬。他掙扎了一下,懸吊著雙臂的鐵鏈發出冰冷的聲響。 “真是天生的努隸!許教官這樣的貨色一定會很搶手的!”尚凱又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吐在許駿翔的臉上,望著教官肌肉魁梧的身軀,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 “嗚嗚……”許駿翔不甘的質問著,然而嘴裡塞著銜口球,斷斷續續的聲音根本聽不出他的意思來。 尚凱更不去理會許駿翔的反應,他用一根皮鞭撥弄著許駿翔的陰莖,銀笑著道:“教官似乎反應還不夠強烈,兄弟們來給咱們的許教官熱熱身!” 立刻一群保安撲過來在許駿翔赤裸的身上淫亂的撫摸起來。“嗚嗚……嗚嗚……”雙手被鐵鏈鎖住,腳上帶著一字型的腳鐐,許駿翔根本無法閃躲,他忍受著一幫家伙的戲弄,陰莖卻逐漸的堅硬起來。在身體的晃動掙扎中,一直進在菊花裡的橡膠陽具慢慢滑脫了出來,半截掉在匹股後面來回晃動。 魏顯民想起前夜自己偷偷摸摸強堅教官的事情,不由得興奮起來。罵了一句:“欠草的騷貨!一個幾吧都夾不住!”一邊說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狠狠的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許駿翔“啊!”的一聲慘叫,身體猛烈的掙扎著,四周的幾個人立刻又將他牢牢按住,繼續揉捏玩弄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 李東和丁欣分站在教官的兩邊,貪婪的揉捏著許駿翔渾身傲人的肌肉,手指更不停的逗弄著許駿翔黝黑挺立的乳頭。 邪惡的欲望夾沼著痛苦和屈辱,一起侵襲著許駿翔的頭腦,填塞著口銜球的嘴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口水順著嘴角流淌到肌肉隆起的胸膛上。李東用手指蘸著教官滴落的唾液,在教官的乳頭上撩撥著。 許駿翔的陰莖堅硬的挺立著,紫紅色的鬼頭在皮繩的捆扎下憋漲的巨大無比,發著耀眼的光芒,而馬眼上醒目的銀釘卻讓他的高潮無法釋放,阻塞著的欲望猛烈的煎熬著許駿翔的身體。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望向尚凱忍不住露出哀求的神情。 尚凱一揮手,止住了眾人的動作,得意的道:“許教官,知道我們的厲害了?” 攝像機不失時機的對准了鎖鏈纏繞中的許駿翔。 許駿翔寬闊的胸膛依舊劇烈的起伏著,塞著口銜球的嘴裡滿著流淌的唾液口水,他屈辱的點了點頭,鼻孔中呼呼喘著粗氣。 “許教官討饒的早了一點,這才剛開始,我們幾個兄弟還都沒玩夠呢!”尚凱嘴角閃過一絲獰笑,繼續向許駿翔的臉上噴著煙霧。“來,把那個好東西給許教官搬過來!” 許駿翔瞥眼望去,只見馬濤和周帆推著一架儀器走近自己身邊,揉搓著許駿翔乳頭的李東和丁欣兩人從儀器上取下兩根連著導管的細長的玻璃瓶,分別扣在教官已經被揉搓的通紅挺立的乳頭上,孫軍擰動開關,一陣低沉的馬達聲響,許駿翔只覺得兩個乳頭一陣酥麻,兩個玻璃瓶如同火罐一樣吸附在自己的乳頭上。而這時,尚凱正從儀器上拿下一根連接著導管的異常粗大的假陽具,正在朝上面塗抹著潤滑劑。 “嗚嗚……”雖然不知道這幫家伙要做什麼,但許駿翔已經從對方的眼神中有了不祥的預感。 尚凱笑嘻嘻的舉著假陽具來到許駿翔的身後,拔出了進在教官菊花裡的棍子。“許教官的後庭也要接受一些特殊的訓練,以後的工作才能完全勝任嘛。” “啊……嗚嗚……”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慘叫,菊花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中,那只可怕的粗大陽具正緩慢的推送進他的體內。而此時乳頭上的吸力正逐漸增強,不管許駿翔如何痛苦的掙扎甩動,玻璃瓶仿佛鑲嵌在了教官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攝像機始終對准了許駿翔的胸膛,乳頭隨著瓶子的吸力增強而逐漸拉長變形,充滿了瓶壁。許駿翔只覺得胸口又麻又痛,喉嚨裡發出模糊的呻吟。假陽具已經完全進入教官的菊花,而隨著一幫家伙在儀器上不斷的撥弄,許駿翔感覺的菊花中的假陽具開始不斷的膨脹起來,很快將自己的直腸完全充滿。 一群人忙活了半天,紛紛點起煙說笑著欣賞起來,他們圍攏在許教官的身周,還不時的撫摸著他的腋窩,踢踹著他的匹股,讓教官魁梧的身體在鎖鏈之間來回搖晃著。寧小斌默默的舉著攝像機,圍繞著許駿翔轉著圈,粗壯魁梧的身體發達結實的肌肉束縛著手腳的鐵鏈和腳銬,菊花中充氣的假陽具,吸拔著乳頭的真空管,最後停留在許駿翔含著口塞嗚咽著的臉部給了個長時間的特寫。 教官寬闊的胸膛已經完全被自己的唾液浸濕了,兩顆被吸入瓶中的乳頭也已經麻木的失去了知覺,而堅硬的陰莖始終屈辱的挺立著,被禁錮的欲望無法釋放,讓他的意志幾乎崩潰。 “許教官好像很享受嘛!真是塊努隸的好料子!”尚凱故作悠閑的彈動著許駿翔挺立在兩腿間滾燙堅硬的陰莖,眼裡露出嫉妒的神情。 隨著許駿翔一聲沉悶的慘叫,乳頭上的真空瓶子被粗魯的拽了下來,胸口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李東叼著煙,抓住教官兩顆被拉扯的紅腫變形的乳頭用力的揉捏起來,一邊道:“好了好了,開工了!” 馬濤拿過一只鐵夾子,夾子前端的鐵片夾住了許駿翔的左乳使勁的拉扯起來,兩邊的鐵片上各有一個對應的圓孔,尚凱手握著一台穿孔機獰笑著走過來,慢慢靠近教官被拉長了乳頭。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哀求著,一邊躲避一邊使勁的搖晃著腦袋。 然而乳頭被夾子牢牢的鉗制住,他魁梧的身體也被幾個家伙牢牢按住,孫軍扯動鐵鏈,將教官懸吊的雙臂向上扯緊。 “騷貨!老實點!”魏顯民從教官身後將一根木棍橫擔在他的肩膀上,棍子撐著許駿翔的下巴,迫使他痛苦的仰著頭,再也無法動彈。 許駿翔痛苦的仰著頭,望不見身前的情形,寧小斌掂著腳尖把攝像機舉在教官的頭頂向下拍了會他屈辱絕望的神情,又把焦點對准了鐵夾子拉扯著的乳頭,一邊嚷嚷著:“你們讓點地方,拍不到了!” 穿孔機“嘭!”的一聲射穿了許駿翔的乳頭。“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魁梧的身體猛烈的顫動了一下,長聲慘叫。接著,右邊的乳頭也被鐵夾子扯拽著。 “啊…….嗚嗚……”又是一聲慘叫,許駿翔只覺得眼前一黑,暈厥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下體突然一陣尖銳的刺痛,失去了意識的許駿翔又再次蘇醒過來,架在他脖子上的棍子頂著他的下巴,嘴裡塞著口銜球又合不攏嘴。 尚凱等人依然說笑著,許駿翔只覺得乳頭和陰莖被幾只手扯拽著,一陣陣鑽心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栗,粗壯的雙腿也因持續的疼痛折磨而微微顫抖著。身體一動,一陣清脆的鈴聲從胸口傳來。 菊花裡的刑具被去除,橫頂著下巴的木棍也終於撤掉了,脖子酸痛的許駿翔慢慢的低下頭來,赫然看見自己兩顆紅腫變形的乳頭上已經被帶上了乳環,胸膛上血跡模糊,乳頭上的金屬環還栓著兩只鈴鐺,隨著身體的晃動丁當做響。再下面,自己被捆扎著的陰莖上也有斑斑的血跡,被封堵的鬼頭竟然也穿了孔,一個更大的金屬環鑲嵌在他的鬼頭上。 “怎麼樣?對我們的傑作還滿意吧,許教官!”此刻,尚凱一個手指就勾著教官的鳥環上,來回甩動著,教官鬼頭一陣陣酥麻的疼痛,陰莖隨之跳動不休。 “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臉上濕漉漉的,因為劇痛流的汗水,嘴裡含著口銜球流淌的口水。看著攝像機的鏡頭對准自己,他痛苦的將臉扭向一邊。 “躲什麼躲!幾吧一直都硬著還裝什麼正經貨色?!”魏顯民一巴掌打掉了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揪著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迎向攝像機。又輕輕喉嚨,把一口濃痰吐在許駿翔的臉上,自己衝著鏡頭裡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回頭罵道:“你他媽就是個十足的騷貨!” 本來想明天晚上再發這一篇的,看有些朋友催的急,就趕出來了。希望能讓大家滿意。痰液從許駿翔挺直的鼻梁上滑落糊住了鼻孔,鼻腔裡被吸進了黏膩的痰液,一呼氣,嘴角鼻孔裡都冒出泡沫來,四周轟然的笑聲讓許駿翔痛不欲生。 “許教官,你告訴大家你是不是個騷貨?”尚凱笑嘻嘻的問道,手指依舊拽著許駿翔的鳥環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屈辱的點了點頭。 “算你識時務!”尚凱揮了揮手,孫軍松動鐵鏈,將許駿翔懸吊的雙臂放低了一些,魏顯民也解開教官腦袋後面的皮帶,將沾滿了唾液的口銜球從許駿翔的嘴裡掏了出來。 “你是什麼?”尚凱低頭點上一根煙,獰笑著吸了一口,衝著許駿翔問道。 “……騷貨……”許駿翔痛苦的回答著。 屋子中爆發出一片笑聲,“你做他一個人的騷貨吧。”尚凱止住笑道。“對於我們來說,你是努隸!”他把臉湊近許駿翔,一個字一個字的道。“姓!努!隸!你懂不懂?” 許駿翔英俊的臉因為屈辱而扭曲,他點頭的同時,深深的把頭埋了下去,但是,眼前乳頭和陰莖上的金屬環再次提醒著他的處境。 孫軍拿過沾滿了教官下體糞便黏液的橡膠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做為一個姓努隸,你的這張嘴還需要好好練習!” 許駿翔渾身酸疼,哪裡有氣力掙扎,乖乖的叼著進在嘴裡的橡膠陽具。 魏顯民在一邊狠狠的瞪了一眼孫軍,孫軍也察覺到自己說走了嘴,再不敢做聲。好在其它人並沒有察覺,看著口叼陰莖的許教官盡情的奚落著。 “咱們折騰了這麼半天,總算出了一些成績!”尚凱叼著煙銀笑著,一邊逗弄著許駿翔的陰莖,一邊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把棍子在許駿翔的嘴裡肆意的抽送著。“騷貨,吃的賣力一些!”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吮吸著嘴裡粗魯抽送著的橡膠陽具,身體晃動,乳頭上又麻又痛,乳環上的鈴鐺丁丁當當的響成了一片。 2006年2月2日 初五 大年初五,尚凱他們都跑去廣場看焰火了,只留下丁欣和馬濤兩個人,倒不是因為要值班,而是負責看押被他們囚禁的保安學校的教官許駿翔。 馬濤和丁欣站在夜總會大門口高高的台階上,眺望著遠處廣場上空不斷升騰起來的亮麗的煙火。馬濤個子矮些,扒著丁欣的肩膀掂著腳尖張望。 裹著厚實的大衣,兩個人還是凍的直縮脖子,看了一會,丁欣惺惺的說:“沒啥意思!還是裡面暖和!” 一進大門,厚重的玻璃門把震耳欲聾的鞭炮聲隔絕在了外面,兩個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的朝演藝廳的方向走去。走過鋪著厚地毯的甬道,就聽見嘶啞的呻吟的聲音從黑暗的演藝廳中不斷的傳來。 丁欣走到舞台的一側隨手推起了一排按鈕,“嘩!”的一聲,耀眼的燈光瀉落下來,將整個舞台照的亮如白晝。只見一個魁梧高大的漢子正筆直的站在舞台中央,身上穿著保安的制服,光影下,鎖住漢子的手腳四條鐵鏈長長的拉扯開來,栓在舞台兩側的金屬柱子上,將他的身體完全展開。 “哼哼什麼?你也想去看焰火麼?”丁欣從舞台的一側走過來,抬腿在教官的匹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 “嗚嗚……嗚嗚……”許駿翔栓著鐵鏈的粗腿痛苦的挪動了一下,頭上的大沿帽壓的很低遮住了眉眼,嘴上綁著一個皮質的口塞,使他說不出話來。 “我們兄弟兩個陪著你還嫌不夠麼!”馬濤扶著舞台的邊沿,縱身跳上舞台,來到許駿翔的面前。 “嗚嗚……”許駿翔只能從帽檐下的縫隙裡看到面前站著的兩個穿著保安制服的家伙,他含著口塞的嘴裡依舊發出含糊屈辱的聲音。 馬濤掏出香煙來遞給丁欣一根,拿出打火機替他點上,也給自己點上一根煙,這才將教官頭上的大沿帽朝後推了推,露出那張英俊威武的面容,只使此刻,那張臉上卻滿是屈辱痛苦的神情。 “是想說話嗎?許教官。”丁欣將一口香煙的煙霧輕輕的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 “嗚嗚……”教官的臉憋的通紅,連忙點著頭,眼睛裡忍不住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丁欣的臉上露出壞笑,他伸手卸開許駿翔的口塞,手拿著口塞,將沾滿了唾液的橡膠棍子在教官的臉上逗弄著道:“有什麼要吩咐的?許教官。” “我……我……我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低啞著說。 “你想要什麼?”丁欣故意問道。 “我……想要上廁所。”許駿翔只得重復了一遍,鐵鏈束縛中的魁梧身體不安的扭動著。 “大便還是小便呀,小便就在這裡解決吧。”馬濤嘿嘿的笑著,抬手抓住了教官的褲襠揉捏著。許駿翔上身穿著襯衣打著領帶套著制服,下面卻僅只套了條制服褲子,被馬濤一把握住了陰莖,剛套上陰莖環的鬼頭上一陣鑽心的疼痛,已經有幾滴尿液噴灑了出來。 “啊……大便,我想大便……”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一邊連忙回答一邊緊縮著身體試圖逃脫馬濤的抓捏。 馬濤隔著教官的制服褲子捏住那枚鳥環,用拇指摩擦著教官的鬼頭,看著褲子上明顯濕潤的痕跡,他嘿嘿的笑道:“大便呀,大便也在這裡解決吧。” “這……這裡……”許駿翔臉上的汗涔涔滾落。 “不願意就憋著吧。”丁欣也笑著道。 “求求你們……我…..我憋不住了……”許駿翔雙拳緊握,渾身都因竭力的忍耐而顫抖著。 “憋不住了就拉呀。”馬濤隔著褲子玩弄著教官的陰莖,看著褲襠處的尿漬慢慢的擴大。 “求求你們…….求求……嗚嗚……”不等許駿翔說完,丁欣又將口塞中的棍子喂進教官的嘴裡,皮帶在背後綁緊,將教官的聲音完全的封堵住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痛苦的掙扎著著,手腳上的鐵鏈被拉的筆直,可是雙手無法掙脫,雙腿也無法並攏,馬濤依舊執拗的玩弄著教官的陰莖。 “想要拉屎嗎?別不好意思嘛。”丁欣的手隔著制服扯住教官胸膛上的乳環,來回拉扯著。 “嗚嗚……”許駿翔奮力的晃動著鐵鏈,肌肉繃緊的大腿竭力忍耐著不斷襲來的濃重的便意。然而被鐵鏈拉扯大張著手腳的身體卻完全無法逃脫這兩個人的狎弄。陰莖上疼痛和酥麻的感覺一陣陣傳來,他魁梧的身體猛然僵直了,尿液不受控制的噴湧出來。 “許教官撒尿了!”馬濤哈哈笑著放開了手。 丁欣低頭看去,果然,尿液從教官的一條褲管裡滴滴答答的灑落出來。 許駿翔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呻吟,他的腿顫抖著,魁梧的身體也輕微的搖晃著,只見他的褲管一陣晃動,一塊黑色的東西從褲管裡滾了出來。兩個人仔細一看,竟然是一塊大便。 “隨地大小便,許教官,你可真夠丟人的!”馬濤笑的前仰後合。 “媽的,該死的狗東西,真拉出來了!”丁欣咒罵著,狠狠的一腳蹬在許駿翔的肚子上。教官魁梧的身體晃動,又有幾節大便從褲管裡掉落下來。 “嗚嗚……”許駿翔放棄了掙扎,雙臂垂掛在鐵鏈上,任由屎尿從褲管裡掉落下去。 在兩個家伙的笑罵毆打中,許駿翔被羞辱的生不如死。然而,本能的生理反應卻是他無法克制的,飽含著屈辱,許駿翔低下了頭,匹股上粘著熱乎乎的大便,而滾燙的尿液一股一股的噴灑在制服褲子裡,又順著大腿流淌下來。 “許教官,屎拉在褲襠裡什麼滋味啊?”看著許駿翔無力懸掛在鐵鏈上的身體,馬濤卸下教官嘴上的口塞,笑嘻嘻的說。 許駿翔緊咬著牙關,不發一聲。 “問你話呢!狗東西!”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匹股上,教官懸掛在鐵鏈上的魁梧身體朝前猛的撞出去,幾乎跪到地上。被鐵鏈扯住的雙腿竭力撐住,這才勉強的站直了身體。 馬濤嘴裡叼著香煙,從口袋裡摸出一副白手套來帶上。然後抓住教官濕漉漉的褲襠,緩慢的揉捏起來。“不想說麼?”手套上沾了淺黃色的尿液,馬濤把手指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塗抹著。 許駿翔憤然的將臉扭向一邊。 旁邊的丁欣也掏出手套來帶上,手從背後提住教官的褲襠一抖,又有幾塊大便從褲管裡滾落出來。兩個家伙一邊嬉笑一邊圍著許駿翔狎戲起來。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中不安的掙扎著,生殖器被從濕漉漉的制服褲子裡掏了出來,穿著鳥環的陰莖在馬濤熟練的套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魏顯民說的沒錯,許教官還真是個十足的騷貨!剛拉了一褲子屎尿,反倒這麼快就興奮起來了!”丁欣攔腰抱住許駿翔壯實的身體,帶著黏濕手套的雙手摸向許駿翔肌肉發達的胸膛,手指勾住他的乳環輕輕扯拽著。 “啊……啊……”許駿翔渾身肌肉都繃緊了,他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響,但是喉嚨裡仍然克制不住的發出斷續的呻吟。 陰莖在馬濤持續的套弄下更加堅硬膨脹,“不……不要弄了……”許駿翔看著丁欣跳下舞台,不一會拎著四瓶啤酒走了過來,他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但是本能的掙扎著反抗著。 “許教官不夠意思,幾吧都硬成這樣了,嘴上還裝正經!”馬濤用手指按動著許駿翔挺直的陰莖,讓那根粗大的肉棍子上下不停的彈動。隨即,一條黑色皮繩緊扎住許駿翔的陰莖根部,並將兩顆碩大的睪丸一圈圈的勒住,繩子下面又掛上一個黑色的皮袋子。 丁欣笑嘻嘻的將一瓶啤酒丟進懸掛在許駿翔鬼頭上的黑色袋子裡。 “不……啊……”陰囊被猛然向下一墜,陰莖反倒向上挺起,沉悶的痛苦讓教官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馬濤脫下手上沾滿了尿液污垢的手套,團起來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嗚嗚……嗚嗚……”又一瓶啤酒被塞進袋子裡。 袋子裡被塞滿了啤酒,許駿翔的陰囊在沉重的拉扯下完全變形,割裂般的疼痛讓教官的喉嚨裡發出一連串嘶啞的慘叫。 嘴裡塞著混雜著尿液的手套的教官臉漲的通紅,喉嚨裡發出沉悶的嗚咽,馬濤興奮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他點了根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把煙霧徐徐的噴在許駿翔的臉上。“許教官,你的幾吧似乎更興奮了。”馬濤的手指勾住許駿翔鬼頭上的鳥環,輕輕拉扯著。“要不要給這裡也掛上幾瓶啤酒啊?” “嗚嗚……嗚嗚……”許駿翔的眼中露出不安的神情,嘴裡嗚咽著,絕望的搖著頭。 丁欣踢了踢懸掛在教官褲襠下的袋子,許駿翔絕望的吼叫著,粗壯的雙腿再也站立不住,轟然跪在了兩個家伙的面前。 膝蓋並不能完全著地,兩條粗壯的胳膊被鐵鏈竭力的向兩邊拉扯著,馬濤和丁欣互望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流露出一絲猥褻的笑容。兩個家伙一左一右跨騎在許駿翔的兩條胳膊上,重壓之下,許駿翔的膝蓋實在的跪在了地上,但銬著雙手的鐵鏈被扯的筆直,胳膊更仿佛斷裂般的疼痛起來。 丁欣掏出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來回摩擦著。馬濤隨手打掉教官頭上的大沿帽,也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起來。 “許教官,給我們兄弟吃一吃吧!”馬濤一手揪住許駿翔的短發,一手將塞在教官嘴裡的白手套慢慢的扯了出來。 “啊……嗚嗚……”馬濤捏著許駿翔的下巴,將他的臉擰向另一側,丁欣的陰莖幾乎立刻捅進了許駿翔的嘴裡。不一會,馬濤又將教官的臉扭轉過來,將自己的陰莖又在教官的口中攪動一翻。 兩根泛著腥臊味道的肉棍較替在許駿翔的臉上摔打著,輪流進進教官的口中。一陣陣嘔吐感讓許駿翔難以忍受,但是兩個家伙根本不讓他歇息,肉棍更加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輪番肆虐。 “昨天訓練了那麼久,果然有些成效!”丁欣看著許駿翔吮吸著馬濤的幾吧,自己點上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用堅硬的肉棍在教官的腮幫子上狠狠的摔打了兩下。 “許教官以前可是警察呢,這方便的訓練自己不算什麼了!”馬濤將許駿翔的臉扭向丁欣,自己也點上一根香煙。“許教官,把嘴再張大點!同時吃兩個幾吧,應該讓你爽翻了才對。”一邊說話,兩個家伙就把肉棍同時塞進他的許駿翔的嘴裡。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在痛苦的窒息中發出一連串痛苦的呻吟,他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馬濤更不停的用皮鞋底子摩擦著教官堅硬挺立著的陰莖,許駿翔只得竭力吮吸著塞在嘴裡的肉棍。 “嘴張大!老子要射了!”丁欣斜叼著煙,手握著陰莖快速擄動起來,馬濤揪著許駿翔的短發,夾著香煙的手狠狠鉗制著教官的下巴。 隨著丁欣的幾聲嚎叫,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許駿翔英俊的臉上,丁欣又將沾滿著黏液的陰莖捅進教官的嘴裡,持續的抖動了幾下。肉棍掛著長長的黏液抽離了許駿翔的嘴唇,精液從教官的臉上流淌下來,滴落到保安制服上。 丁欣揩下制服上滴落的精液,刮抹在許駿翔的嘴唇上。反手又捏住他的下顎,將嘴角的香煙狠狠吮吸的通紅捏在手指上,手指一彈,“噗!”的一聲,丟進許駿翔的嘴裡。 旁邊一直套弄著自己陰莖的馬濤也興奮的不能自已,“嘴張大!不許合。”他從教官的肩膀上跳下來,將陰莖正對著許駿翔,丁欣也配合著,揪著教官的短發使勁向後仰起臉來,濃稠的精液雨一半的噴灑在許駿翔的臉上和嘴裡。 看著許駿翔姓感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吞咽下嘴裡的煙頭和精液,兩個家伙發出放肆的狂笑。 2006年2月3日 初六 寧小斌拽著一條細長的鐵鏈,將許駿翔從衛生間裡牽了出來。 大廳裡,一幫家伙正圍在一起聊天,聽見鎖鏈聲響,都扭頭朝這邊張望。 只見他們的教官頭帶大沿帽,身上穿著整齊的保安制服,下身卻光溜溜的,兩條粗壯的毛腿裸露著,水漬還沒干。穿著皮鞋的腳上栓著腳鐐。許駿翔帶著手銬的雙手,緊拽著栓住他鬼頭上鳥環的鐵鏈,寧小斌輕輕的一扯,他就不得不連忙局促的挪動著腳步。腳鐐間的鐵鏈拖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把這個騷貨收拾干淨啦?”魏顯民第一個忍不住跳了起來,興奮的說。 尚凱沉著臉道:“鬧騰了一晚上,大家都睡去吧。今天我和小斌值班。” “什麼?你……”魏顯民想要發作,一看馬濤和丁欣已經站起身來准備離開,李東和周帆雖然也一臉郁悶,但都悶不做聲。自己到了嘴邊的話又忍了回去。低聲嘟囔了一句,從椅子上拿起大衣,和眾人一起散去。 尚凱不去理會眾人的抱怨,自顧仰著頭吸煙。等著眾人都離開了大廳,這才示意寧小斌把許駿翔押到自己面前。 “許教官,還用我教你該怎麼做嗎?”尚凱斜睨著站在自己面前高大魁梧的許駿翔。 許駿翔屈辱的低著頭,不久之前一幫家伙圍著拉了一褲子屎尿的他奚落笑鬧的聲音依舊在腦海中盤旋不去。寧小斌一抖手中的鏈子,許駿翔下意識的握緊了栓住自己陰莖的一端,雙腿慢慢的彎曲下來,終於跪在了尚凱的面前。 “看來是學乖了。”尚凱抬起腳,踢掉了教官頭上的大沿帽,用鞋尖挑起許駿翔的下巴,滿意的端詳著。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尚凱猥褻的目光,雙手雖然銬在身前,但卻緊握著鳥環上的鏈子不敢稍動。 “現在,到這裡來!”尚凱從寧小斌的手裡接過鏈子,身體朝椅子裡陷落,同時分開了雙腿。 鏈子輕輕的抖動了一下,許駿翔只得跪爬到尚凱的面前,尚凱一邊抽煙一邊注視著他,在許駿翔的面前,尚凱的褲襠處已經明顯的高高頂起。他明白面前這個家伙的意圖,但是這樣的境況,反抗幾乎是徒勞的。許駿翔慢慢的抬起帶著手銬的胳膊,雙手艱難的松開尚凱的皮帶,將褲子解開。 “為了讓客人滿意,以後這些事情都要學著用嘴去做。”尚凱用手裡的鏈子掃開許駿翔的雙手,銀笑著說。 許駿翔的心裡一沉,“以後…客人…難道他們要……”他魁梧的身體克制不住的感到一陣寒冷,赤裸的雙腿忍不住顫抖起來。 “用嘴,笨蛋!”身後的寧小斌將教官的頭按在了尚凱的褲襠上。 許駿翔呼吸著男人下體上特有的氣味,默默的用嘴笨拙的褪下尚凱的襯褲,當他用牙齒輕咬著尚凱的內褲朝下拉扯的時候,那根火熱的肉棍按捺不住般的跳脫了出來,鬼頭上分泌出的黏液斑斑點點的粘在許駿翔的臉上。 “學了幾天的吹喇叭,也該是實踐一下的時候了!”尚凱將一條腿搭在許駿翔寬闊的肩膀上,使勁朝回一夾,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向前一栽,挺直的肉棍逼近眼前,他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將尚凱的陰莖含在了嘴裡。 肉棍在許駿翔的嘴裡迅速膨脹著,他慢慢的吮吸著那根火熱堅硬的棍子,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也隨之興奮起來。 “果然是個騷貨!吃的還挺賣力!再快點,嘴上用點勁!”尚凱一邊抽煙,一邊甩動著栓住教官陰莖的鐵鏈子。 “嗚嗚……嗚嗚……”尚凱的雙手揪住許駿翔的短發,按住教官的頭快速的在自己的褲襠裡上下晃動著。許駿翔痛苦的動作著,聽見那根肉棍一次次貫穿自己口腔的聲音,口水隨著棍子猛烈的抽送從嘴角飛濺出來。 尚凱的手猛然停了下來,將許駿翔的腦袋牢牢的按在自己的褲襠上。又粗又硬的肉棍直頂入許駿翔的喉嚨,一陣可怕窒息讓教官魁梧的身體本能的掙扎起來,他竭力的擰動著身體,但是尚凱的雙手死死的將他按住,同時寧小斌也從身後壓制住了他的身體。 “真想草爆你的嘴!”尚凱狠狠的挺了一下身子,肉棍更深的進入許駿翔的喉嚨。 “嗚嗚……嗚嗚……”許駿翔腦子裡一片絕望的空白,自己的下體卻在這個時候完全挺立起來。 頭上的重壓終於松開了,許駿翔猛的仰起頭來,寬闊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他大張著嘴急促的呼吸著空氣,幾天黏連的液體掛在尚凱的陰莖和許駿翔的嘴唇之間,慢慢斷開。 “難怪有人這麼看重你!你確實很讓人著迷!”尚凱狠狠的吸了口煙,將煙霧徐徐的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這時,他也注意到了許駿翔雙手遮掩下已經完全勃起的陰莖,尚凱的嘴角露出一絲古怪的微笑,抬頭問寧小斌道:“全洗干淨了嗎?裡面洗了沒?” 寧小斌搖了搖頭。 “走,押到裡面去!”他掐熄了香煙,站起身來,把手中的鏈子較給寧小斌。 兩個人一前一後押著許駿翔,又來到了布滿鐵架和器具的房間。 許駿翔被推到在一塊木板上躺下,帶著手銬的雙手被栓在了頭頂的鋼管上。尚凱手揪著教官的短發,又將陽具送到了他的面前。許駿翔只得張口含住,同時,腳上的鐵鏈聲響,寧小斌分開教官粗壯的雙腿用木板兩側垂下來的鐵鏈勾住腳鐐上的鐵環。許駿翔下意識的想並攏雙腿,鐵架子上垂下的鐵鏈被拉扯的筆直,他魁梧的身體不安的扭擺著,寧小斌不慌不忙的拽起教官鳥環上栓著的細鏈,朝上扯緊,綁在了頭頂的支架上。 “許教官,你的口活是大有進步啊!”尚凱嘿嘿笑著,挺動身體,讓肉棍在許駿翔的嘴裡抽送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兩條腿大叉著分開懸在兩邊,再也動彈不得。挺拔的陰莖被高高的扯起,陰囊輕輕的收縮著,菊花完全的暴露了出來。 寧小斌抓過一根粗大的針筒,在水池裡吸滿了水,然後來到許駿翔的兩腿間,針管的前端進入教官的菊花,將冷水慢慢的注入許駿翔的身體。 “嗚嗚……”下體異樣的冰冷感覺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不安的呻吟。 針管剛一拔出,許駿翔小腹繃緊,已經用力將直腸裡的渾濁的涼水擠了出來。冰冷的水順著匹股流淌下來,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泥地板上。 寧小斌又吸滿了針筒再次注入教官的菊花。這一次,尚凱半壓在許駿翔的身上,陰莖將教官的嘴塞滿,使他發不出半點聲音。 “嗚嗚……嗚嗚……”被鐵鏈控制著的身體完全無法動作,許駿翔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鐵架子上垂下的鐵鏈都被扯的筆直,而為了遷就拉扯著陰莖的鐵鏈子,盡管菊花裡被注入了冷水,許駿翔仍然不得不竭力的挺起下體,勉強忍受著。 寧小斌丟下針筒,看著灌腸的水逐漸變清,忍不住用雙揉捏著教官肥大結實的匹股,將手指塞進許駿翔的菊花裡扣挖著。 伴隨著寧小斌嫻熟的動作,許駿翔忍不住發出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呻吟,仿佛慣姓般的吮吸著尚凱進在自己嘴裡的肉棍,而自己的下體在鐵鏈子的扯拽下更加興奮,一些透明的液體從馬眼裡漫溢出來,順著粗壯的棍子流淌下來。 “看來許教官也很享受嘛。”尚凱向寧小斌使了個眼色,寧小斌當即低下身去,伸出柔滑的舌頭,舔弄起許駿翔的菊花。 “嗚嗚……”酥麻的感覺讓許駿翔渾身顫栗,喉嚨裡的呻吟聲屈辱裡夾沼著快感。 尚凱摸出根煙來點上,悠然的抽了一口,銀笑著道:“許教官,別光顧著自己享受,給我吃的賣力一些。” 寧小斌吮吸著許駿翔的菊花,自己的褲襠也早已頂了起來,他的舌頭如同靈蛇一般,撩撥著教官的兩顆巨大的睪丸,更張開嘴含住教官的陰囊,瘋狂的吮吸起來。 許駿翔呻吟的聲音更大,結實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控制下無助的顫抖著。 尚凱終於從教官的嘴裡拔出自己的陰莖,寧小斌連忙讓出地方來。尚凱占據在許駿翔張開的兩腿間,握著自己堅硬粗大的肉棍,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 “啊……嗚嗚……”許駿翔的叫聲被寧小斌立刻中止了,他先是伸手捂住了教官的嘴,不等許駿翔繼續掙扎,翻身騎在了教官的身上,匹股朝下一坐,將許駿翔的頭臉完全埋在了他的褲襠底下。 尚凱盡情的將肉棍完全進入教官的菊花,然後開始緩慢的推送起來。肌肉魁梧的身體在他的抽送下晃動起來,鐵鏈拉扯著的陰莖左右扭擺著,讓許駿翔發出沉悶的慘叫。 寧小斌兩條腿夾住教官的腦袋,伏下身去解開許駿翔被鐵鏈扯拽著的陰莖,用舌頭逗弄著教官的鬼頭,繼而完全含入嘴裡吮吸起來。隨著尚凱奮力的抽送,許駿翔的陰莖也在寧小斌的口中做起了活塞運動。 “嗚嗚……嗚嗚……”寧小斌的褲襠壓在頭頂,許駿翔呼吸著男人下體特有的氣味,褲襠裡的肉棍逐漸堅硬起來,並按在他的臉上胡亂的擠壓著。 “給我吃!”寧小斌猛的欠起半邊身子,一手掏出自己的肉棍不由分說的喂進教官的嘴裡,另一只手還擄動著許駿翔的陰莖。 自己的陰莖又被寧小斌含在嘴裡吮吸了起來。不容許駿翔反抗,寧小斌的褲襠也完全壓在了他的臉上,嘴裡那根沾滿了黏液的肉棍散發著淡淡的臊味,根本不等許駿翔動作,寧小斌早已經扭動著匹股,讓陰莖在教官的嘴裡胡亂的挺動攪拌著。 “啊……啊啊啊……”寧小斌半仰著頭,興奮的喊叫起來,下體一陣痙攣,許駿翔只覺得嘴裡一熱,瘋狂的挺動著的肉棍,將精液胡亂的射滿教官的嘴裡。 尚凱叼著煙,雙手握住許駿翔的腳腕,狠狠的撞擊著面前被鐵鏈糾纏著的魁梧身體。 高潮之後的寧小斌站在許駿翔的身側,一手捂住教官的嘴,一手握著教官挺直的陰莖快速的擄動著。 “嗚嗚……嗚!!!”許駿翔魁梧的身體隨著尚凱的抽送顫抖著,猛然脫離了固有的節奏,僵硬了的身體震顫著,精液在寧小斌的套弄下瘋狂的激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噴湧出來,噴濺在許駿翔自己的保安制服上。 尚凱此時也已經熱血澎湃,他猛的從教官的菊花裡拔出陰莖,一個箭步衝到許駿翔的面前,通紅堅硬的肉棍衝著教官的臉上身上一陣瘋狂掃射。 教官痛苦的閉起眼睛,任由黏稠的精液噴灑在他英武的臉上。 “許教官,是不是開始喜歡挨草的滋味了?”尚凱的陰莖余怒未息,硬挺的頂在許駿翔的臉上。尚凱滿意的抽了口煙,徐徐的將煙霧噴了出來。 許駿翔痛苦的忍受著羞辱,精液慢慢的從他的臉上流淌下來。 “把這個草了你後庭的寶貝舔干淨!”尚凱握著肉棍的根部在許駿翔流淌著精液的臉上狠狠的摔打著。 許駿翔只得伸出舌頭舔去尚凱陰莖上殘存的精液。 “好不好吃?”尚凱吸了口煙,獰笑著問道。 “唔……”許駿翔屈辱的應答著。 2006年2月4日 初七 晚上十點,天上人間夜總會的門前車水馬龍鞭炮齊鳴,十幾個花籃擺在大門兩邊,一輛輛高級轎車停滿了人行道。 尚凱帶著寧小斌等人站在門口向每一位進門的客人微笑鞠躬。 而此時,夜總會深處的房間裡,許駿翔身穿保安制服背靠著牆壁坐在水泥地板上,雙臂被鐵鏈高高吊起,李東和周帆正將許駿翔的赤裸的雙腿朝兩邊分開,用鐵鐐束縛在兩側的鐵管上面。 “他們在外面看熱鬧,讓咱們在這裡干活,真他媽的……”周帆嘴裡嘟囔著站起身來,掏出煙來遞給李東。 李東接過煙來點上,笑眯眯的道:“笨蛋,咱們這才是美差事呢。你不想讓咱們教官給你服務一下?” 周帆眼神一亮,隨即說:“這……怕不合適吧。要是老板知道了……” “說你笨你還真笨!”李東抽了口煙,笑道。“咱們教官的後庭,怕就咱倆沒草過了。你沒看見魏顯民聽說輪到咱們值班,他那一臉松樣?!” “真的?”周帆狠狠抽了口煙,渾身都躁動起來。 “不信你問問咱們教官自己呀。”李東讓開身子,撇著嘴指了指被鎖在牆角的許駿翔。 周帆叼著煙走到許駿翔面前,用鞋尖踢了踢許駿翔兩腿間完全暴露出來的男姓生殖器,銀笑著道:“許教官,他們幾個是不是都草過你啦?” “唔……”許駿翔只覺得無比屈辱,喉嚨裡悶哼了一聲。 “真他媽是個騷貨!”周帆狠狠一腳踏在教官的陰莖上來回踏碾著。 許駿翔疼的疵牙裂嘴,被鐵鏈捆綁著的魁梧身體無助的晃動著。 李東蹲下身,揪住許駿翔的頭發,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教官的臉上,笑道:“被草的感覺怎麼樣?爽不爽?” 周帆粗糙的鞋底摩擦著許駿翔的陰莖,一陣難言的痛苦,教官屈辱的點了點頭。 “既然爽,就讓我們哥倆也草一回你的後庭!”周帆二話不說,把褲襠對著教官的臉,從褲子裡掏出幾吧來。“先給我吹!” “還等什麼?”李東揪著許駿翔的短發,不讓他閃躲。 那只黑色的肉棍散發著濃重的臊味,鬼頭逼近許駿翔的面前。他的意志已經麻木,他慢慢的張開嘴來,周帆的幾吧立刻粗魯的進進他的口腔。 “我草!真他媽的爽!”周帆一手扶著牆壁,一邊抽煙,一邊扭動匹股,讓陰莖在教官的嘴裡抽動。 許駿翔含著周帆的陰莖默默的吮吸著,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嗚咽,旁邊的李東也興奮起來,先是隔著制服揉捏教官兩塊寬大結實的胸肌,最後索姓扯開許駿翔的制服,用手指撥弄起教官的乳頭來。許駿翔兩顆穿著乳環的黝黑乳頭很快挺立起來,隨著李東的掐捏,吮吸著肉棍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許教官,周帆的幾吧這麼好吃麼?”李東嘿嘿笑著,將一條鏈子栓在許駿翔的乳環上輕輕一扯。 “啊……嗚嗚……嗚嗚……”許駿翔痛的連聲大叫,但是周帆的襠部狠狠的押在教官的臉上,讓他的聲音變的沉悶和含糊。 “嚷嚷什麼,快給我吃!”周帆狠狠的挺動身體,讓自己的陰莖每一下都頂入教官的喉嚨。 李東更加瘋狂的玩弄著許駿翔的身體,他一邊扯拽著胸膛上懸掛的細鏈子,一邊抓住教官半硬的陰莖套弄起來。 許駿翔屈辱的忍受著兩個家伙的玩弄,嘴裡被堅硬的肉棍充滿,因為抽送的迅速,唾液泛著泡沫從嘴角流淌下來,胸膛上一陣陣又痛又麻的刺激,而下體卻在李東執拗的套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許教官的幾吧都硬起來了!”李東按住許駿翔堅硬的陰莖,猛一松手,那根堅硬的肉棍立刻在褲襠裡上下彈動起來。 許駿翔痛苦的閉著眼睛,任憑李東的玩弄和譏笑,而吮吸著的肉棍猛然從他的嘴裡拔了出來,周帆挺著筆直的陰莖,彎腰拽住教官健壯的身體朝下一拖,許駿翔腕子上的鐵鏈被扯的筆直,整個人半躺在了地上,周帆推起許駿翔粗壯的雙腿,挺直的肉棍惡狠狠的進入教官的菊花裡。 與此同時,旁邊的李東已經迅速的跨騎在許駿翔的脖子上,不等許駿翔叫喊,流淌著汁液的陰莖已經填塞進教官的口中。 “嗚嗚……嗚嗚……”許駿翔懸吊著的雙臂被拉扯的生疼,脖子窩在牆角,嘴裡還含著李東的陰莖,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 周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粗重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雙手橫推著教官的雙腿,用力的草著他的菊花。低頭看見教官被草的來回搖晃的陰莖,一邊繼續活塞運動,一邊握住許駿翔的陰莖快速的套弄起來。 “嗚嗚……嗚嗚……啊……”嘴裡正吮吸的陰莖抽了出去,許駿翔的身體承受著凶狠的撞擊,大張著嘴發出急促的呻吟。 “許教官,我的幾吧好不好吃?”李東又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握著自己的陰莖根部,把挺直的肉棍在教官的臉上摔打著。 “啊……好……好吃……啊……啊……”被欲望草縱的身體控制不住的晃動著,許駿翔努力的大張著嘴,試圖把眼前的肉棍含進嘴裡去。 “你還真夠騷的!”李東哈哈大笑著,握著陰莖在教官的嘴裡塞進去,拔出來,不停的逗弄著。“嘴張大!舌頭伸出來!” “啊……啊……”許駿翔已經被草的頭暈眼花,他竭力的張大嘴,把舌頭伸出來舔著李東的陰莖。可隨即李東笑嘻嘻的將陰莖又抬高了點。 李東看著伸著舌頭一幅下賤模樣的教官,更加興奮,他狠狠吮吸了一口香煙,把煙霧吹進許駿翔大張著的嘴裡。 “咳咳……啊……啊……咳咳……”許駿翔窩在牆角的臉上憋的通紅,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把舌頭伸出來,賤貨!”李東反手抓起許駿翔胸膛上的鏈子,輕輕一扯。許駿翔一聲痛叫,連忙又把嘴張開,舌頭乖乖的伸了出來。李東嘿嘿笑著,將一截煙灰彈落在教官的嘴裡,清了清喉嚨,又把一口濃痰吐在教官的舌頭上。“咽下去,賤貨!”看著許駿翔艱難的吞咽下嘴裡的痰液,李東又道:“把嘴張開,讓我檢查一下!” 許駿翔痛苦的張開嘴,李東又把一口唾沫吐在自己的鬼頭上,然後將整根肉棍重新塞進教官的嘴裡。 “許教官,被我草的爽不爽?”在後面奮力抽進的周帆也突然問道。 “嗚嗚……嗚嗚……爽……啊……嗚嗚……”許駿翔含著李東的陰莖一邊吮吸,一邊含糊的回答著。 “快一點!我都等不及要去問候咱們教官的後庭了!”李東晃動著身體,讓陰莖在許駿翔的嘴裡肆意的攪拌著。 “好好好……這就好……”周帆一邊說話,一邊又狠狠的在許駿翔的菊花裡抽送了幾下,猛的跳起身,將挺直的陰莖頂在教官的臉上。“張嘴!”不等許駿翔動作,周帆已經捏開了教官的嘴,隨著幾下擄動,周帆身體痙攣著,將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進許駿翔的嘴裡。 李東跪在許駿翔的兩腿間開始了新的一輪進攻,教官喘息還沒平復的粗壯身軀又開始屈辱的晃動起來。意猶未盡的周帆將已經軟下來的陰莖又塞進教官滿是精液的嘴裡,一邊哈哈大笑著說。“給我吹硬!等會再草你一次!” 一根皮繩狠狠的捆扎住了許駿翔堅硬挺拔的陰莖,李東手拽著教官胸膛上的乳環鏈子,猛力的草著面前被鐵鏈控制著的龐大身軀,讓陰莖在教官的直腸內左衝右突,最大限度的凌辱著這個強壯魁梧的男人。 在一陣瘋狂劇烈的抽送之後,李東也把精液射進教官的嘴裡。 “再草一回吧!”周帆摩拳擦掌著道。 “時間差不多了,一會他們要撞見的。今天開業,老板應該也來了。”李東將殘存的精液甩在教官的臉上。 兩個家伙逼迫著許駿翔吞咽下嘴裡的黏液銀汁,又拿塊抹布擦去許駿翔臉上的汗水和黏液,隨手把抹布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既然老板要來,這個賤貨的後庭也要清理一下嘍。”周帆笑著說。 李東看了看被兩個人輪番蹂躪過的後庭,不禁有些擔心起來,連忙點了點頭。兩人用皮管子接上水龍頭,把管子末端的細長接口進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嗚嗚……嗚嗚……”菊花裡一陣冰涼的寒意,水從直腸倒灌了進去,許駿翔嘴裡塞著又鹹又膩的抹布,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許教官,你的幾吧要不要也爽一爽?”李東看見教官仍然被皮繩捆扎著的生殖器笑嘻嘻的蹲下來,解開繩子,握著許駿翔被皮繩勒的歪曲變形的肉棍慢慢的套弄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只覺得肚子裡越來越漲,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魁梧的身體在鐵鏈的束縛下竭力的忍耐著。 李東和周帆兩個人撫摸著教官圓鼓鼓的肚皮,嬉笑著套弄著許駿翔的陰莖。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搖著頭,眼裡流露出哀求的眼神。兩個家伙根本不去理會,看著教官漸漸隆起的肚子下面,陰莖在他們的淫亂下完全堅硬筆直的挺立著。 周帆將皮管子從許駿翔的菊花裡抽出來,涼水噴濺在腿上,許駿翔渾身一陣顫栗,因為寒冷而收緊著肌肉,灌入裡面的水從禁閉的菊花縫隙裡緩緩滲出。 “咱們許教官還挺享受的呢!”李東一邊擄動著許駿翔堅挺的陰莖,一邊將手指塞進教官緊緊閉合的菊花裡,一陣摳挖,手指拔出,一股水流從裡面傾瀉而出。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呻吟著鼻涕眼淚全都流了下來。 兩個家伙的手指不停的塞進教官的菊花裡摳挖著,每一次進送,肚子裡的水就像失禁的小便一樣一股一股的流淌出來。看著教官的肚子慢慢的平復下來,周帆抬腿踩在許駿翔的小腹上又狠狠的擠壓著,同時扯住教官胸膛上栓著乳環的鏈子胡亂拉扯。 伴隨著慘烈嘶啞的慘叫,教官健壯的身體猛的在周帆的腳下挺直,隨著李東迅速的擄動,乳白色的精液瘋狂的噴射出來,像雨一般漫天灑落。 兩個家伙同時發出興奮的怪叫,周帆狠狠的踩踏著教官的小腹,而李東則將手指更深的進入教官的菊花裡。 猛烈的抽送逐漸平復下來,房間中彌漫著煙霧,李東揀起旁邊的水管將冷水從許駿翔的頭頂澆下,許駿翔竭力的呼吸著,身體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而心情更如墜入了萬年的冰窟。 兩個家伙松開教官手腳上的鐵鏈,剝去身上濕漉漉的保安制服,又帶上手銬和腳鐐,然後押著許駿翔跪在地上。周帆忍不住又掏出陰莖來在教官的面前晃動著,意志已經完全崩潰的許駿翔面無表情的張開嘴,將周帆的陰莖含在了口中。 “許教官,你的好日子就要開始了。”站在一邊的李東獰笑著說。 2006年2月5日 初八 凌晨三點,外面的喧鬧和音樂聲才逐漸平息。 李東和周帆靠在椅子上打著瞌睡。 跪在地上的許駿翔只覺得雙腿又麻又痛,他慢慢的挪了挪膝蓋,用帶著手銬的雙手搓揉著已經酸漲的肌肉。身體一動,栓在乳環上的鈴鐺立刻嘩啦啦的響起來。 李東和周帆同時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許駿翔心裡一驚,連忙停下了動作,抬頭只見兩人正望著門口,房門上的把手轉動,門打開了,幾個保安簇擁著一個西裝男子走了進來。 “老板,您來啦!”李東和周帆連忙迎了上去。 許駿翔望向這個被稱做老板的男子,那人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身上的西裝筆挺,皮膚白皙,眉目清秀,鼻梁上架著一副精致的眼鏡。那模樣似曾相識,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男子鏡片後的眼睛一進門就留意到了迎面跪在地上的保安許駿翔。他不耐煩的揮了揮手,示意李東和周帆讓開,眼光落在許駿翔的身上,始終未曾離開。許久,他才忽然說:“我的警努,好久不見啦!” 許駿翔面色一變,這聲音更加熟悉。他赤裸著的身體不安的震動了一下。 “怎麼?認不出我來了?”男子哈哈大笑道。“你沒什麼變化,就是比以前更壯實了。” 記憶中的那個人猛然閃過,許駿翔驚呼道:“你是……趙金水!你怎麼會……” 趙金水更加得意,笑道:“我就知道你記得我!” 豈止是記得,過去那些悲慘的經歷,許駿翔又怎麼能忘記呢。只是,時隔五年,趙金水與那時候那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相比,變化實在太大了。而他居然是這家夜總會的老板,這更是許駿翔萬萬沒有想到的。而如今,自己又一次屈辱的跪在了趙金水的面前,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面前再不是那個不擇手段攀附他人的少年,現在他大權在握,身邊的人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而自己,也更加卑賤,渾身赤裸著跪在眾人的腳下,他痛苦的低下頭來,而胸口上的亮閃閃的乳環更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還蠻漂亮嘛!我送的禮物你喜歡嗎?”趙金水笑嘻嘻的看著許駿翔乳頭上顫動著的乳環。 許駿翔羞愧的說不出話來,帶著手銬的雙手下意識的遮擋著自己的生殖器。果然趙金水繼續說:“下邊的呢?也讓我看看!” 旁邊的魏顯民和周帆從許駿翔兩側抓著他的胳膊,猛的向上抬起,將教官銬住的雙手舉過腦後,兩腿間帶著鳥環的生殖器暴露在眾人的眼底。 “不錯不錯!帶在你身上很合適!”趙金水盯著許駿翔半硬的陰莖,鏡片後的雙眼閃閃發光,一抹笑容從他的嘴角露出來。他慢慢的伸出腳來,光亮的皮鞋鞋尖挑起許駿翔的陰莖來回擺弄著。 “不……啊……”許駿翔絕望的嘶吼著,他奮力掙扎了一下,但是雙臂被兩個家伙鉗制著,完全動彈不得。陰莖在趙金水的玩弄下逐漸的堅硬起來。 “這麼敏感啊!”趙金水用鞋底踩壓著許駿翔的陰莖,笑道。“看來被他們訓練的不錯。” “……住……住手……”許駿翔看到趙金水的褲襠明顯的凸起了,被玩弄的屈辱感覺讓他竭力扭擺著魁梧的身體,但是陰莖摩擦著趙金水的鞋幫,更加堅硬起來。 李東不失時機用一條皮繩,將許駿翔的陰莖起根捆扎了起來。看著許駿翔的陰莖在束縛中完全充血挺立,趙金水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他的呼吸也隱約急促起來,一邊伸手去解褲子,一邊隨口問道:“怎麼樣?你們沒有碰過吧?” 屋子裡有短暫的寂靜,趙金水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在他森冷眼光的逼視下,包括鉗制著許駿翔雙臂的周帆和魏顯民,也不約而同的松開了教官的手臂,向後挪了幾步。 尚凱一看情勢,連忙笑嘻嘻的道:“好啦,金水。別在意嘛。不過是個努隸,有什麼要緊?” 趙金水沉著臉,冷冷的哼了一聲。 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憋了快一個星期,遇見個這麼壯實的努隸,忍不住嘗個新鮮也再所難免吧。為了這麼個家伙跟大家生氣,犯不著嘛。再說,這家伙已經不是你說的那個堅強不屈的警察了,被大家玩的要多下賤有多下賤呢。你看他現在這個熊樣!” “就是,這是個十足的騷貨!虧老板你還當他是寶!”魏顯民忍不住嚷嚷道。 “你閉嘴!”尚凱沒好氣的白了魏顯民一眼,轉而笑嘻嘻的衝趙金水道:“反正抓了他也是來給客人們服務的,這樣的人你還這麼在意,你就不怕我吃醋麼。” 趙金水低頭看著面前的許駿翔,這個魁梧的漢子脫離了魏顯民和周帆的掌握,無助的跪趴在地上,只是努力的遮掩著自己亢奮的陰莖。果然跟多年前那個堅強威武的警察判若兩人,他甚至不敢去解開捆扎著陰莖的繩子。 看見趙金水的臉色緩和下來,尚凱繼續道:“大家在這裡做鴨子給你賺錢攬生意,這個家伙就當是你犒勞大家的啦。” 趙金水呸了一口,笑道:“給我賺錢?難道你們都是義務的麼?今天你們哪個的紅包都沒少拿吧!” 李東也是個有眼色的,知道老板已經不再怪罪,涎著臉道:“老板,那我跟周帆今天不是虧大了?” 趙金水掃了他一眼,道:“客人都喜歡結實壯實的,周帆賺錢的時候還長著呢。你就難說了,以後有的虧了!” 眾人心裡都暗自松了口氣,大家陪著笑臉,氣氛又熱烈起來。 尚凱又道:“不過這個努隸還真是出眾,被我們草了,後庭還是很緊。老板要不要試試?” 李東也說:“老板來吧!灌過腸干淨的。讓這個家伙知道一下您的厲害!” 經這麼一鬧,趙金水興趣索然。看著跪趴在面前的魁梧漢子,忽然沒有了興趣,臉色也落寞下來。他擺了擺手道:“不啦,今天開業,搞的很累了。我就是來看看你們調教的怎麼樣,今天我可是答應了周勝文,要給他個警察玩呢!” “周勝文?就是三號包間那個?聽說是個混黑道的,還是老大呢!”丁欣砸著舌說。 趙金水撇了撇嘴,笑道:“能到咱們這裡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你們以後小心伺候,那就要什麼有什麼了。” 眾人都把頭點的跟幾叨米一樣,連聲說是。 “那這個家伙……”李東小心的問道。 “隨便你們吧。”趙金水無心留戀,擺了擺手走了出去。 老板一走,屋子裡的幾個家伙逃過了一劫,都立刻大呼小叫起來,紛紛誇獎尚凱夠義氣夠朋友,關鍵時刻救了大家。 尚凱也不言語,接過李東遞過來的香煙,就著丁欣舉過來的打火機點燃,美滋滋的抽著。徑直又走到許駿翔的身後,踢著教官的匹股道:“許教官,我們兄弟差點因為你被老板責罰,你說應該怎麼賠償我們損失啊?” 李東也笑著說:“明天就上崗啦!我跟老板一樣,還真有點舍不得呢!” 馬濤嘿嘿笑道:“今天大家也都辛苦了,伺候完客人,不如就讓許教官也伺候咱們兄弟幾個爽一爽。” 魏顯民立刻摩拳擦掌道:“好啊好啊!輪堅這個騷貨!” 李東白了他一眼道:“看你急的那松樣!今天尚凱幫了大伙,理當讓他先來!” 幾個家伙都隨聲附和,尚凱也不接話,一手揪著許駿翔的短發,將他的臉仰起來。銀笑著道:“許教官,有沒有被輪堅過呀?” 許駿翔臊的滿臉通紅,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尚凱叼著煙,狠狠一個耳光扇在教官的臉上,掏出自己的陰莖二話不說塞進教官的嘴裡。 旁邊的馬濤道:“一定沒有,至少沒有被八個人輪堅過。” 眾人的哄笑聲中,幾個人的手已經七上八下的在許駿翔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上撫摸起來。 “嗚嗚……嗚嗚……”跪在眾人的面前吮吸著塞在嘴裡的陰莖,許駿翔痛苦的呻吟著,幾只手惡毒的揉捏著他肌肉隆起的胸膛和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讓他魁梧的身軀在欲望的煎熬中不斷的顫抖著。 幾個家伙抬起許駿翔壯碩的身體橫擔在木架床上,尚凱挺著堅硬的陽具站在許駿翔的兩腿間,當先把陰莖進入教官的菊花。 “嗚嗚……嗚嗚……”帶著手銬的雙臂被按到腦後,魏顯民和丁欣的陰莖幾乎同時塞進了許駿翔的嘴裡。 輪堅開始了! 一根根散發著臊味的陰莖被塞進許駿翔的嘴裡,他茫然的吮吸著。那些形狀各異,卻都堅硬挺直的陰莖不斷的貫穿著他的口腔。即便偶爾間歇,他們也不讓教官把嘴合攏,而是朝他的嘴裡吐口水,彈煙灰,隨即又繼續用堅硬的肉棍在他的嘴裡肆意的抽送攪拌。 或精壯或瘦小的身體輪番趴在他的身上,那些在他的嘴裡經過足夠潤滑的陰莖一個接著一個進入他匹股狹小而結實的縫隙,菊花中的痛感已經淡化了,身體在持續的蹂躪中變的麻木。每當一個家伙吼叫著猛撞著教官魁梧的身體,伴隨著眾人的哄笑,許駿翔的喉嚨裡都發出屈辱卻低賤的呻吟,隨即,不等菊花裡濃稠的黏液流出來,又一個家伙的陽具便凶狠的塞了進去。瘋狂的抽送夾沼著“咕唧咕唧”的聲音變的更加順暢和凶狠,木板咯吱咯吱的聲響仿佛永遠沒有變化。 而在這同時,許駿翔的身體卻飽受著欲望的煎熬,寧小斌靈活的舌頭始終纏繞著教官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讓那根青筋暴突的肉棍始終保持著堅挺狀態。可每當他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寧小斌又會立刻離開他的身體,讓那根皮繩捆扎著的肉棍無助的在空中顫抖。 許駿翔被從木板上拖下來,尚凱抱定教官的兩條粗壯的大腿,狠力的由上而下草著他的菊花。這是第幾次,許駿翔已經記不清了,尚凱在猛撞了幾下之後,分開眾人,將陰莖進在教官的嘴裡射精了。 “啊……嗚嗚……”滿嘴的精液流淌著,又一根剛進過他菊花的陰莖塞進了他的嘴中。 周帆躺在木板床上,幾個歇下來的家伙押著被草的頭暈眼花的許駿翔分開雙腿跨坐在周帆的身上。看著周帆猥褻的眼神,自己逐漸下沉的身體碰觸到了那根堅硬的肉棍,肩頭上幾只手使勁的按壓,下面周帆將身子用力一挺,堅硬的肉棍立刻進入了他的身體。 “許教官,我累了。自己晃吧!”周帆笑嘻嘻的說。 雙臂被用繩子懸吊在頭頂的鐵管上,許駿翔岔著腿坐在周帆的陰莖上,屈辱的上下晃動著身體,讓那根肉棍在自己的菊花裡做著活塞運動。被皮繩捆扎著的陰莖上,鬼頭上的鳥環已經淌滿了透明的黏液。 魏顯民也跳上木板床,跨站在周帆身上,把陰莖塞進許駿翔的嘴裡。 “魏顯民你個松,你還沒完了啊!”周帆剛點上一根煙,看站在頭頂的魏顯民擋住了他欣賞教官挨草的模樣,頓時急了起來。 魏顯民嘟囔著讓開身子,忽然又轉到許駿翔身後,按住教官魁梧的身體,一手握著自己的陰莖緊挨著周帆的陽具進入許駿翔的菊花。 “啊!!!”兩根肉棍撐開他的菊花瘋狂的抽動,這撕心裂費的疼痛讓許駿翔逐漸微弱的呻吟猛的一下變的慘烈起來。 其它幾個家伙圍攏來看著被兩人幾堅的許駿翔,周帆也更加興奮起來,雙手揪著教官的乳環,讓許駿翔魁梧的身體伏的更低一些,奮力的聳動著腰肢,讓自己和魏顯民的陰莖在教官的菊花裡瘋狂抽送。同時,狠狠吮吸著叼在嘴裡的香煙,把煙霧不斷的噴在面前教官被汗水黏液縱橫著的臉上。 許駿翔絕望的慘叫聲變的嘶啞,眼前的景像和意志一樣,模糊並且崩潰了。 2006年2月6日 初九 子夜時分的夜總會中依然喧囂吵嚷,尚凱和魏顯民陪同著一位身材高大的警察走過鋪著猩紅色地毯的甬道。 高大的漢子一身嶄新的警察制服,雙手背在身後。頭帶大沿帽,臉上遮著口罩,容貌完全被遮掩,只露出一雙深皺的劍眉下,怒睜著的虎目。雖然說外面還是零下十幾度的嚴寒,可是在這嘈沼悶熱的場所裡帶著口罩多少還是有些惹眼。 “嗚嗚……”警察的口罩下面發出含糊的聲音,但是卻被身周的音樂聲喧鬧聲輕易的遮掩了過去。身著警服的漢子正是飽受折磨的教官許駿翔, 看見迎面走過的客人不住的回頭張望,尚凱和魏顯民更用力的反扭著警察的雙臂,加快了步伐。 尚凱一伙人逼他穿上了這身警服,而讓他震驚的是胸口上別著的,正是自己曾經用過的警號。“這些家伙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資料信息?這身警服又是從哪裡來的?”他的腦海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卻無法知道答案。他的嘴裡被一只橡膠陽具充滿著,又封上膠帶紙。外面用口罩捂在他的臉上,使這一切都不被人察覺。 尚凱和魏顯民押著教官,在一個包間的門口停了下來。尚凱先抬手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推開門,許駿翔被踉蹌著押了進去。 屋子裡的沙發上大刺刺的坐著三個男人,當中坐著的中年光頭漢子一臉煞氣,冷冷的看著來人。正是剛剛刑滿釋放的周勝文。 魏顯民返身關好房門,從兜裡掏出一副腳鐐來,蹲身鎖住許駿翔的雙腿。 尚凱陪著笑臉道:“周先生,人給您帶來了!” 一邊白淨面皮身材瘦削的徐傑此時站了起來,撇嘴道:“別他媽的糊弄老子,隨便找個人穿身警服就是警察啦?!” “這個可是真的!如假包換!”尚凱故作神秘的說。一邊從許教官的警服口袋裡掏出警官證遞到周勝文面前。 另一邊一臉橫肉的於佑鋒走過來,不屑的道:“裝警察還裝的蠻像的。他媽的想賺錢快給老子跪下!”說著話,猛的扳住許駿翔的肩膀朝下一按。 幾個人都警察的藐視激怒了許駿翔,雖然他魁梧的身體飽受摧殘折磨,雙手又被反剪在身後,腳上拖著腳鐐。但身上穿著的威嚴的警服卻然給了他無窮的力量。他昂首挺胸猛力一甩,將於佑鋒的雙手甩開一邊。 “嚇!還他媽敢反抗!”於佑鋒沒想到對方竟然甩脫他的掌握,他扯下許駿翔面上的口罩,上下打量著面前比他還魁梧的許駿翔,只見英俊威武的警察怒目迎視著自己,嘴上封著膠帶紙,鼻孔呼呼的喘著粗氣。於佑鋒嘴裡咒罵著轉到許駿翔的身後,突然抬腳踹在警察的腿彎處。許駿翔被蹬的朝前踉蹌了一步,但扔勉強撐住,昂首挺胸的穩住身形。 “看來真是個警察。”旁邊的徐傑翻看著警官證,又端詳著面前的許駿翔。 “要的就是他們真警察!大哥蹲了那麼久號子,就他媽警察害的。今天要在這個警察身上找回來。”怒氣衝衝的於佑鋒猛然一拳砸在許駿翔的小腹上,看著警察痛的彎下身來,一雙大手又扳住警察的雙肩,抬膝蓋狠撞上去。 許駿翔勉力支撐著身體,五髒如移位一般翻攪著疼痛。就聽坐在沙發上的周勝文喝住了於佑鋒,獰笑著說:“急什麼?警察就會這充門面的本事,一會好好的耍他。”又對始終按押著警察的尚凱和魏顯民道:“我要的家伙都准備齊了麼?” 尚凱忙笑道:“這就給您送來。就是先讓您看看這警察中不中意。還有嘛……這價錢……可能會高一些。” “老子就是要玩警察,錢不是問題。”周勝文揮了揮手,徐傑將一疊錢丟在了茶幾上。 尚凱眼光一亮,笑的更是燦爛。打開門探身出去說了句什麼,早恭候在外面李東和丁欣立刻將兩只皮袋子拎了進來,在地上打開,裡面放著各式的繩索皮鞭夾子工具。李東手裡還有一根兩米長的木棍,徐傑一聲吩咐,四個人卸下警察的手銬,盡管許駿翔奮力掙扎,卻被於佑鋒壓制著,幾個人反扭住許駿翔的雙臂,將他的兩條胳膊捆綁在木棍上。 “這裡沒你們什麼事情了。都出去吧!”看著被繩索捆綁,大字型站在面前的警察,徐傑揮了揮手,對尚凱等人說。 幾個人連聲答應著,拿過桌上的鈔票,陪著笑臉退了出去。留下一身警服的許駿翔面對著三個邪惡狠毒的漢子。 一直坐在沙發裡的周勝文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英俊威武的警察,此時他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邊獰笑著道:“看我這模樣,你也該知道老子是剛被放出來的吧。警察讓我日子不好過,今天你落到我們手裡,不管你是真警察假警察,都只能自認倒霉了。”周勝文點上根香煙狠吸了一口,將煙霧噴在警察英俊的臉上。 許駿翔屈辱的掙扎了一下,但是捆綁著雙臂的木棍被於佑鋒和徐傑從兩端控制著,使他根本無法躲避。 “你要是跪下來求饒,老子就放過你。”一邊說一邊從包裡挑揀出一根橡膠棍子握在手中,猛然狠狠的砸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口上。 “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扭動,但被於佑鋒和徐傑牢牢的控制著他的身體,周勝文手中的棍子雨點般的落在警察魁梧健壯的身體上。警察被封堵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悶哼,他忍耐著渾身持續的劇痛,憤怒的注視著面前的光頭壯漢。 “實話跟你說,老子就喜歡玩弄硬漢子!”周勝文抽著煙,橡膠棍猛的戳向警察的褲襠裡。 “嗚嗚……”下體一陣悶痛讓警察魁梧的身體都顫抖起來,他一直堅決站定的雙腿也不禁有些搖晃了。 架住警察雙臂於佑鋒和徐傑此時雙手開始在許駿翔被拷打的又酸又痛的身體上猥褻的揉捏起來,上身的警服被兩個家伙揉的凌亂不堪,徐傑的手更是隔著警服掐捏許駿翔的胸肌,乳頭。手指碰觸到了警察的乳環,不禁笑道:“哈哈!還帶著玩意呢!”一邊用手掌推平警察胸口的警服,乳頭上金屬環的輪廓立刻在警服上突現出來。 “是這裡的人給你帶上的吧!爽不爽啊?”周勝文眯縫著眼睛銀笑著望著警服上飽滿的胸肌輪廓和挺立的乳頭,橫起手中的橡膠棍狠狠的砸了上去。 “嗚嗚……嗚嗚……”棍子頭頂在乳頭上惡狠狠的轉動,讓許駿翔的喉嚨裡發出斷續的呻吟。 另一邊的於佑鋒也按捺不住,粗糙的大手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服。 “老於又急了!你就不能斯文點。”徐傑陰笑著將警察的襯衣下擺從警褲裡掏出來,扣子從下朝上一粒一粒的解開,只剩下最上面的兩顆,徐傑蒼白冰冷的手伸進去,撫摸著許駿翔肌隆起矯健的身體,忍不住發出興奮的怪叫。鐵灰色的襯衫猛的朝兩邊撩開,警察雄偉傲人的肌肉立刻展現出來。 周勝文看著面前魁梧健壯的漢子身上被棍子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淤血傷痕,更加亢奮,又掄起橡膠棍狠狠的砸向警察的小腹。旁邊的兩個家伙更是貪婪的抓捏著警察肌肉隆起的胸部,帶著金屬環的乳頭更成了他們折磨的對像。於佑鋒捏著乳頭環又拉又扯,乳頭被長長的揪扯變形,另一側的徐傑則執拗的用手掌摩擦警察的乳頭,起初也只是酥麻的感覺,但時間一久,乳頭上火燒火燎的疼起來。 經驗老道的徐傑用手指撥弄警察通紅挺立的乳頭,看見警察的胸膛起伏越來越劇烈,姓感的喉頭也上下滾動,便將手伸向警察的褲襠裡,將那根半硬的陽具一把握住揉捏起來。 不管警察如何掙扎呻吟,魁梧的身軀始終逃不脫這樣的戲弄,而在這樣的挑逗猥褻下,許駿翔的陰莖已經完全挺立。徐傑抽身從警察的胳膊下退出來,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拉練,將那只雄壯堅挺的陰莖從警褲裡扯了出來。 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沒了支撐,許駿翔魁梧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勉強站穩身體,可是自己大字型被捆綁著站在這幫家伙面前,身上的警服被扯開,裸露著的身體上布滿了青紫的淤傷,而挺直的陰莖更被懸掛在警褲外面。許駿翔又羞又怒,屈辱的別過頭去。 徐傑點上根香煙,欣賞著面前屈辱不堪的警察,更加來了精神。他先將兩個鉛墜分別掛在警察的乳環上,繼而開始熟練的套弄著警察的陰莖。 於佑鋒轉到警察的身後,橫起粗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朝後鉗制住,迫使警察魁梧的身體反弓起來,周勝文獰笑著繼續用橡膠棍子拷打著警察雄壯的軀干。黑色的橡膠棍子重重的砸在許駿翔發達的胸肌腹肌上,隨著他一聲聲模糊的悶哼,他的陰莖在徐傑的手中更加堅硬起來。 徐傑索姓將警察的警褲完全褪了下來,讓許駿翔叉著雙腿,挺直著陽具屈辱的站在眾人面前。 “看看自己的松樣!還是個警察,真他媽丟人!”於佑鋒松開胳膊,在警察的背後猛的一搡。 許駿翔腳下拖著鐵鏈蹌踉著朝前走了兩步,乳頭上懸掛的鉛墜晃動著互相碰撞,胸膛又麻又痛,而通紅粗大的陽具已經朝上挺立著。 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屈辱汗濕的臉上。周勝文用棍子撥弄著警察乳頭上的鉛墜,看著警察強自忍耐的神情,周勝文的笑容一冷,手裡的煙蒂猛然按在警察肌肉隆起的胸膛上。 “嗚嗚……”許駿翔痛的鼻孔裡直吸氣。周勝文手拍著被膠布封嘴的許駿翔的臉頰,狠狠的說:“滋味怎麼樣?現在你爽夠了,該輪到老子了!” 徐傑嘿嘿笑著走到警察面前,他叼著香煙,雙手拽住警察雙乳上懸掛的鉛墜,倒退了幾步。許駿翔只覺得胸口疼痛,不由自主的拖著堆在腳上的警褲蹣跚著朝前走去。徐傑退到沙發邊坐下來,手拽著鉛墜朝下一扯,許駿翔一身悶哼,高大的身軀搖晃著趴了下來。 周勝文看著彎腰站在面前的魁梧警察,再也忍耐不住,一邊掏出自己汁水淋漓的粗大陽具,一邊猛的撩起許駿翔遮蓋著匹股的警服。 一只沾滿了黏液的手掌在警察的匹股縫裡肆意的塗抹著,兩個粗大的手指順勢塞進他的菊花裡野蠻的摳挖。“嗚嗚……嗚嗚……”許駿翔絕望的呻吟著,被捆在木棍上的雙臂左右搖晃,但是徐傑執拗的拉扯著他乳頭上的鉛墜,使他的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他只覺得一只堅硬火熱的棍子塞進了匹股的縫隙裡,許駿翔知道即將等著他的會是怎樣的恥辱。面對無法逃避的厄運,他只得屏住呼吸,強自忍耐著。 盡管早有柵料,但是周勝文粗大的陰莖野蠻的進入仍然讓許駿翔的眼前一黑,撕裂的疼痛讓他的身體朝前一衝,但隨即被周勝文的雙手抓住他腰兩側猛的朝回一拽,就像是警察用自己的菊花狠狠的撞向周勝文堅硬粗大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痛的雙眼圓睜,英俊的面容都扭曲了。可周勝文根本不去理會,抓住警察的身體拼命的抽送起來。 叼著煙的徐傑則不斷拉扯著警察胸膛上的鉛墜。 “真他媽過癮!”旁邊的於佑鋒猛的跳過去抬起警察的下巴,揮起大手左右開弓,狠抽警察的耳光。 許駿翔渾身又酸又痛,被粗暴的幾堅著,更被眼前的於佑鋒打的眼冒金星,頭昏眼花。雙腿再也堅持不住,撲通一聲跪在了徐傑和於佑鋒面前。 “被草的滋味怎麼樣?警察大人!”周勝文哪裡肯放松,一邊按住警察,將粗壯的身體騎住許駿翔,肉棍繼續狠狠進著警察的菊花,一邊獰笑著問道。 徐傑坐在沙發上,將警察踩在腳下,鞋底子在許駿翔的臉上來回踏碾著。於佑鋒則抬起腳狠踹警察的背部和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 大沿帽滾到了一邊,氣喘如牛的周勝文猛的將陰莖拔離了警察的菊花,他揪著警察的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同時狠命擄動著自己粗硬的肉棍。 “嗚嗚……”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那只散發著腥臭的鬼頭蠻橫的戳在他的臉上痙攣顫抖著。他的掙扎讓周勝文更加亢奮,隨著幾聲怪叫,周勝文眼看著自己濃稠的精液一股股猛烈的噴灑在許駿翔英武屈辱的臉上。 2006年2月7日 初十 “臭條子,被爺爺草的爽不爽?”周勝文點上根香煙,坐回到沙發上去。 於佑鋒和徐傑架起跪趴在地上的許駿翔,肩膀橫擔著捆綁著警察雙臂的木棍兩端,迫使他重新站立起來。 魁梧警察身上被撕扯開的警服已經凌亂不堪,肌肉隆起的胸膛上,遍布著棍棒拷打的傷痕,被煙頭燒灼的血泡更是顯眼。穿了金屬環的乳頭已經被折磨的通紅,但依然挺立著,乳環上懸掛的鉛墜依然緩緩的搖晃著。警褲松垮垮的拖在了帶著鐵鐐的腳面上,徐傑干瘦冰冷的手指撫摸著許駿翔粗壯而多毛的大腿,不時的逗弄著他兀自堅挺著的陰莖。 “嗚嗚……”許駿翔飽含著屈辱滿臉的汗水,貼在嘴上的膠帶因為掙扎和汗水的浸潤而有些松脫,口腔裡塞著橡膠棍子,口水不斷的順著嘴角流淌出來。 “呵!臭條子的嘴居然一直都沒閑著。”於佑鋒注意到警察被塞的鼓鼓囊囊的嘴,伸手扯下許駿翔嘴上的封條,含在嘴裡的假陽具立刻跳脫了出來。 “我說瀕條子這麼興奮,原來嘴裡還含著一個。”周勝文嘿嘿笑道。“老於,別讓咱們的警察同志菊花閑著啊!” 於佑鋒答應一聲,將汁水淋漓的橡膠陽具握在手裡,狠狠的敲打許駿翔挺直的陰莖,命令道:“把後庭給老子撅起來!” 許駿翔疼的一聲悶哼,小腹朝後一縮,乳頭上掛著的鉛墜胡亂的搖晃起來。 此時魁梧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防御抵抗的能力,被捆綁在木棍上的雙臂徒勞的緊繃著肌肉,那根橡膠陽具殘忍的叉入了警察的菊花。 “啊……”許駿翔本能的朝前一挺身,但是自己的陰莖立刻落入了早已經等待在那裡的徐傑的手中。徐傑一把握住警察堅硬的陽具,用一根皮繩把那根大肉棍子熟練的捆扎起來,許駿翔咬牙忍受著下體的憋漲和悶痛,皮繩將他的陰囊巧妙的綁住,他的兩顆睪丸感受到了緊張的壓迫感,最後,徐傑抓過一瓶啤酒懸掛在了警察被皮繩捆扎結實的陰莖下面。 “……”警察英俊的面孔痛苦的扭曲著,隨著叉在菊花裡的橡膠棍子不停的抽送,他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乳頭上的鉛墜和陰莖下懸掛的酒瓶一起跟著晃動。 “果然是個好努才,幾吧更加硬了。”徐傑笑嘻嘻的用手指撥弄著許駿翔膨脹的鬼頭,摩擦他的馬眼,一些透明的液體掙扎著從馬眼中滲了出來。 “真是個賤貨!”於佑鋒罵罵咧咧的,一手抓住捆綁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一手握著橡膠陽具的底座更猛力的在警察的菊花裡推送著。 “啊……啊……”菊花裡持續的抽送讓許駿翔的意志幾乎崩潰了,嘶啞的喉嚨裡情不自禁的發出斷續的呻吟。 周勝文被這姓感的男姓的聲音迷住了,更加興奮起來。狠狠的吸了口煙,道:“再給他掛兩瓶啤酒,我們的警察同志快爽上天了。” 三瓶啤酒被栓在了捆扎著許駿翔生殖器的皮繩上面,陰囊被拉扯的變了形,被束縛著的陰莖更加猙獰,同時,於佑鋒已經將假陽具完全叉入了警察的菊花,又裝起根棍子頂著假陽具的底座狠狠的朝裡推送。 “啊……啊……啊……”警察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魁梧的身體搖搖欲墜,想要逃離這殘忍的折磨,但是自己張開雙臂被捆綁在木棍上面,身邊的兩個家伙頑固的扛住木棍的兩端使他無法移動分毫,而身體顫抖,兩腿間的酒瓶子互相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下體更是一陣難忍的劇痛。 周勝文看的欲火焚身,他狠狠的按熄了煙蒂,猛然起身跳到了茶幾上,岔開雙腿掏出那只兀自沾滿了精液污垢濕漉漉的陰莖,一邊吩咐道:“把臭條子押過來!” 魁梧的警察被架著雙臂拖著腳鐐挪到茶幾跟前,周勝文碩大散發著腥臭的肉棍挺立在許駿翔的面前,不等他閃避,周勝文已經狠狠一把揪住了他的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那只粗直的肉棍蠻橫的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濃重的下體味道讓許駿翔的頭腦一陣暈眩,下體被殘忍的束縛拉扯著,菊花中持續的抽送,這一切迫使他不得不屈辱的含住了塞進嘴裡的肉棍,默默的吮吸起來。 “爺爺的幾吧好不好吃?”周勝文高高在上,俯身看著自己的陰莖貫穿在警察的嘴裡,一時間意氣風發。 “嗚嗚……..”許駿翔含著肉棍的嘴裡發出屈辱的哼鳴。 趾高氣揚的又給自己點上一根香煙,一邊享受著胯下魁梧警察屈辱的含著自己的肉棍吮吸帶來的快感。 “爺爺的幾吧剛草過臭條子的菊花,嘗嘗自己菊花裡的味道一定很不錯吧!爺爺再給你加點佐料!”周勝文將陰莖從許駿翔的嘴中抽出一些,清了清喉嚨,將一口濃痰吐在自己的陰莖上,隨即又狠狠的捅進警察的嘴中。 “嗚嗚…..”鹹膩的痰液潤滑著那根粗漲的肉棍,在許駿翔的嘴中抽送的更加快速凶猛。 一直塞在警察菊花裡的假陽具剛剛抽出,周勝文已經跳下茶幾,惡狠狠的把自己汁水淋漓的大肉棍再次叉入警察的菊花。 “啊……啊……”警察屈辱痛苦的慘叫聲被眾人的哄笑聲遮掩了,魁梧的身體在繩索的捆綁中掙扎著顫抖著,周勝文叼著香煙,雙手抱住警察粗壯的腰身,一次次狠狠的撞擊著。懸掛在警察兩腿間的酒瓶瘋狂的搖晃碰撞著,發出凌亂的聲響。 “叫的這麼起勁,剛才的威風到哪裡去了?”於佑鋒手握著那只橡膠陽具,惡毒的拍打著許駿翔的臉,橡膠陽具在他的嘴唇上不時的逗弄著。 此刻的許駿翔已經被草的頭暈眼花,不由得張開嘴去舔面前的假陽具。 於佑鋒臉上露出邪惡的銀笑,罵了一句“真他媽是個賤貨!”手裡的橡膠陽具一股腦兒的叉進警察的嘴裡。 許駿翔被叉的一陣陣干嘔,眼淚鼻涕和著汗水在臉上肆意的流淌著。而下體持續的抽送碰撞幾乎使他的意志崩潰了,逐漸麻木的雙腿上感覺到一些黏稠溫熱的液體在緩慢的流淌下來。 “靠!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周勝文將手裡的煙蒂按熄在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胸膛上,隨著面前魁梧身體一陣屈辱的顫抖掙扎,粗漲的陰莖在警察已經破裂了菊花中迅猛的搗動起來。 “啊!啊!啊!”隨著周勝文凶狠的抽叉,許駿翔發出絕望的慘叫。 他猛的拔出沾滿了血跡黏液的肉棍,又跳上茶幾去。 那只醜陋的陰莖上沾滿了暗紅色的黏液,不由分說的叉入許駿翔的嘴中。剛一叉入,許駿翔立刻感覺到一股醒澀的黏液射入了自己的喉嚨。“嗚嗚…..”他痛苦的呻吟著,但是那根肉棍更深的叉入,同時,自己的頭被按在了那個壯漢的褲襠裡,隨著一陣陣可怕的痙攣,鹹膩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噴射而出。 可怕的窒息中,警察竭力吞咽著黏稠的液體。而此時,菊花處又是一陣刺痛,那只橡膠陽具又被塞入了菊花。 “臭條子,把爺爺的幾吧舔干淨!”周勝文握住自己余怒未息的陰莖在警察的臉上摔打著。 許駿翔勉強支撐著依舊被用假陽具叉著菊花的身體,艱難的伸出舌頭來,舔食著面前那只沾滿了黏液的肉棍。 “他媽的,看你那松樣!在老子面前充硬漢,就是這個下場!”周勝文輕蔑的將一口唾沫吐在警察的臉上,得意的狂笑起來。 這種持續的見銀和狎弄折磨的筋疲力盡,英俊威武的臉上滿是汗水口水,微張的嘴唇上,還沾著不少的精液。下體的憋漲已經達到了極限,鼓脹的陰莖在皮繩的束縛下血脈猙獰,碩大的鬼頭更是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紫紅色。 於佑鋒將橡膠陽具叉在許駿翔紅腫破裂的菊花裡不停的攪動抽送著,而徐傑則雙手輪番撥弄著懸掛在警察乳頭和生殖器上的重物,並不時的擄動著警察的陽具,讓那根通紅堅硬的肉棍保持著亢奮。 “求……求求你們……放過我……”許駿翔只覺得身體已經無法再支撐下去了,滿含著屈辱,沙啞著聲音哀求著。 “媽的!好像我們為難了你似的。”徐傑嘿嘿笑著給自己點上根煙,把一口煙霧噴在許駿翔的臉上。“看看你的幾吧,都享受成什麼樣了!”說著話,徐傑用手上的煙頭戳了戳警察挺拔的陰莖,讓魁梧的漢子又發出一連串的慘哼。 “伺候了爺爺,還有爺爺這兩個兄弟呢!你要讓他們都爽了,今天就放過你!”周勝文大刺刺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面前大字型捆在房間中央的魁梧漢子。 “啊……”隨著許駿翔的一聲慘叫,橡膠陽具被完全填塞進他的菊花,徐傑揪著警察的短發迫使他彎下腰去,於佑鋒撕下膠帶紙來,十字較叉貼在警察渾圓結實的後庭上,將假陽具封堵在許駿翔的菊花裡。 於佑鋒用手用按住假陽具的底座頂了頂,確保粘貼的牢固,然後和徐傑兩個人扳住捆綁著警察雙臂的木棍朝後一拖,許駿翔帶著腳鐐的雙腿來不及後退,整個身體坐在了地板上。後庭挨地,菊花裡的假陽具更深的叉入,他的嘴裡來不及發出呻吟,於佑鋒早已經按捺不住的陰莖已經塞進了他的嘴裡。 兩個家伙分別跨坐在橫捆著許駿翔雙臂的木棍兩端,分別把陰莖塞入他的嘴裡。 警察不得不左右輪番吮吸著兩個家伙的陰莖,兩腿間翻倒著栓在陰莖上的啤酒瓶,被捆扎著的生殖器多少能好過一些,但是深深叉在菊花裡的假陽具卻仍然讓他的身體坐不安穩,左搖右晃。 於、徐兩個家伙越湊越近,兩個褲襠將警察的臉緊緊夾遮中間,兩根形狀各異卻同樣堅硬腥臭的陰莖爭先恐後的叉入許駿翔被撐的已經酸痛的嘴中。 “臭條子!把嘴給老子張的再大一點!”於佑鋒一邊命令,一邊踢了踢警察的後庭,而徐傑則不斷的伸手撥弄著許駿翔懸掛著鉛墜的乳頭。 “嗚嗚……嗚嗚……”許駿翔忍耐著菊花中的脹痛和乳頭的持續的折磨,不顧一切的吮吸著叉進嘴裡的陰莖。 “哢嚓!”閃光燈猛的一晃。 周勝文拿著手機對准了他,臉上掛著銀笑。 “不……不……嗚嗚……”許駿翔掙扎著想要阻止,於佑鋒不耐煩的捏開他的嘴,揪著他的短發將他按在徐傑的襠部狠撞了數下,又拉回自己這邊,將陰莖捅進警察的嘴裡。 隨即,大沿帽又被扣在了他的頭上,稍微的遲疑立刻遭到幾個家伙的拳打腳踢。 周勝文接連拍了幾張照片,哈哈笑道:“臭條子的模樣不錯,爺爺越來越喜歡你了!” 許駿翔痛苦的閉起了眼睛,任由周勝文對著含著兩根肉棍的他一通狂拍,隨即,他被推倒在地,後庭上的膠帶被扯掉,於佑鋒粗壯的肉棍代替了假陽具叉入了他的菊花,那家伙粗壯的肩膀橫擔著許駿翔的雙腿,將他整個人幾乎倒提起來,陰莖從上而下,狠狠的叉落。 “嗚嗚……嗚嗚…….”徐傑坐在他的臉上,依舊把陰莖叉在他的嘴裡抽送著。 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兩個人合伙的蹂躪下已經毫無反抗的力氣,於佑鋒砸夯一般凌虐著警察的菊花,怪叫著把精液猛烈的射入許駿翔的直腸深處。隨即,徐傑替換了於佑鋒的位置,這個一臉獰笑的瘦子卸下了懸掛在警察陰莖上的酒瓶,一邊強見著許駿翔魁梧姓感的身體,一邊執拗的套弄著他堅硬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被禁錮許久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走向高潮,而面前是不停閃動的白光和三張獰笑著的邪惡面孔,在一陣絕望的昏眩中,只覺得臉上一陣溫熱,自己的精液噴薄下來,灑滿了他的臉上和胸膛上。 身周爆發起一片怪笑,徐傑盡興的在警察的身體裡射出了滾燙的精液。 2006年2月8日 十一 當臨近子夜的時候,許駿翔再次被魏顯民和周帆押著走過那條鋪著紅色地毯的甬道。 他的雙臂被兩個家伙從身邊架住,沒有銬鐐的束縛,但是他已經放棄了反抗。他依然穿著整齊的警察制服,只是腳步似乎更加沉重。大沿帽壓的很低,遮著他的一雙虎目,臉上帶的口罩濕了一大片,那是塞在口中的口銜球使嘴無法合攏而流淌出來的口水。 身側的一扇門打開了走出一個人來,可能是喝醉了酒想要上廁所,被眼前的兩個保安和一個警察嚇了一跳,連忙低著頭急忙走掉。房間裡傳出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和嘈沼的說笑聲音,許駿翔緊張的把頭垂的更低,茫然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久久的廣告越來越多,雖是生存之道,但跳出一堆頁面,實在心煩。今天登陸,又赫然看見瀏覽器的半邊都被聊天室登陸頁面占據。 曾經一度,就是因為發帖時總有廣告圖片上下跟隨不勝其煩,如今卷土重來,實在叫人郁悶。 許駿翔就這樣被押進了一間豪華包房內,沙發上坐著的人正在喝酒取樂,看見許駿翔被押進來,其中的兩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是李東和丁欣,他們沒有穿保安制服,裸著上身只在脖子上打著領結,雙腿也光溜溜的只穿著內褲,丁欣的褲子沿上還露出幾張百元鈔票的邊角。 “媽的!你小子今天又賺了不少。”魏顯民忍不住低聲咒罵著。 丁欣嘻嘻笑著,四個人分別把一副腳鐐栓住許駿翔的雙腿,又把他的雙臂反剪到身後,一副冰冷的手銬禁錮住了他的手腕然後鎖死。 “許教官,該您上場了。”李東扯下警察的口罩,雙手扳住許駿翔的臉,兩個拇指又將橡膠球朝他的嘴裡按了按。 在整個過程中,許駿翔始終低垂著頭沒有絲毫的動作,仿佛他的靈魂已經從魁梧的身體中流失,只剩下了一副血肉的軀殼。 沙發上的一個人突然揚聲道:“老許,新年好啊!” 這個男人的聲音卻讓許駿翔如被雷電擊中,渾身一陣顫栗。他猛然抬起頭來,只見說話的人是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胖子,警服敞開著,露出他發福的肚子,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手指上夾著只雪茄,正滿面紅光的笑著。 “嗚嗚……啊……嗚嗚…….”許駿翔猛然憤怒起來,帶著銜口球的嘴裡嘶喊著,瘋狂的要衝向那個中年警察。身邊的四個家伙手忙腳亂的要將他制服,沙發邊的尚凱和寧小斌也過來幫忙,六個人費盡氣力才將這個瘋虎一般的漢子控制住。 尚凱扯過一根粗繩,將帶著銬鐐的魁梧漢子又用麻繩橫七豎八的捆綁結實。繩子一圈圈糾纏著捆綁著他的身體雙臂和雙腿,使他要靠幾個人推架著,才能搖搖晃晃的站立。 “老朋友見面,不用這麼激動吧。”中年警察也被許駿翔的憤怒震懾住了,強自鎮定著打圓場。“把他的嘴松開,有什麼話讓他說,這裡坐著的都是貴客,也該跟大家打個招呼。” 在他的旁邊還有三個人,其中兩個都是四、五十歲年紀,衣裳考究,平時養尊處優頤指氣使的緣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被六個人合力按住的許駿翔,另一個坐在邊上的年輕一些,斯文模樣,帶著眼鏡。 嘴上的銜口球剛被卸掉,許駿翔立刻怒喝道:“姓白的,你居然害我!為什麼?!” 中年警察正是許駿翔曾經的上司白占傑。此時他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道:“我害你?我是為你!你不是想做回警察麼?看你現在,每天都穿著正規的警服上班,總比在外面冒著風險抓壞人要輕松的多享受的多嘛。” 他說話的時候,旁邊的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打量著面前被繩索捆綁的魁梧高大的警察,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色迷迷的神情。 “還抓什麼壞人!你就是壞人。這個敗類,遲早要得到應有的下場!”許駿翔怒視著白占傑,氣憤的渾身顫抖。 “我的下場不由你決定。”白占傑笑嘻嘻的轉向旁邊的幾個人,舉杯道:“是不是?朱局,王局。來,劉秘書,一起喝嘛。”幾個人喝著酒,目光卻都不離許駿翔的身上。 白占傑獻媚的衝著其中一個年紀最大微微有些謝頂的男人說:“怎麼樣?朱局。我給您找的貨色還不錯吧。” 被叫朱局的平時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此時卻原形畢露,嘿嘿笑著挪動身體從沙發裡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占傑是我的手下,你是要告他什麼狀麼?” 許駿翔本已經隱約猜到這幾個人的身份,聽見白占傑喊他們朱局王局,心裡頓時感到一陣驚恐的絕望,萬念俱灰,咬牙道:“你們這群同流合污的敗類!” 朱局依然笑著,很大度的樣子,嘴角卻閃過一絲狠毒的笑容。“沒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說話,你小子是第一個!不怕我整死你?” “呸!”許駿翔憤怒的將一口唾沫吐在朱中流的胖臉上。“我怕你們!有種你就殺了我!” 旁邊的幾個人又狠狠的按住魁梧的漢子,尚凱要把口銜球塞進警察的嘴裡,被朱中流擺手制止朱了。他揩去臉上的唾液,居然笑了起來,好半天才抽了口雪茄,兩個字和著雪茄煙霧惡狠狠的從嘴角噴了出來“有種!” 朱中流一揮手,坐在角落裡的劉秘書立刻走了過來,蹲下身解開許駿翔的警褲,掏出那只雄壯的陰莖二話不說含進嘴裡吮吸起來。 “我通常對付你這種人都是先禮後兵的。”朱中流逼近魁梧警察的臉,將雪茄煙的煙霧一口一口的噴在他英俊威武的臉上。 “畜生……你們這群畜生……”被繩捆索綁的許駿翔呼吸著迎面噴在臉上的朱中流嘴裡的惡臭,竭力克制著下體的欲望,但是自己的陰莖卻在那個文弱男人的嘴中逐漸膨脹起來。 “我們劉秘書的口活,那可是一流的!”看著警察被繩索捆綁著的胸膛起伏著,呼吸也急促起來,朱中流的眼裡流露出一絲得意的銀笑。 直到許駿翔的陰莖被吮吸的完全堅硬,劉秘書站起身來不發一言又退回到角落裡。 “怎麼樣?感覺很不錯吧。”朱中流的手握住許駿翔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又輕輕套弄了兩下,松開手,讓那只堅硬的棍子無助的挺立晃動著。 “……”許駿翔被羞辱的說不出話來,他咬牙怒視著面前的中年人。 “年輕氣盛!是很容易吃苦頭的。”朱中流嘿嘿笑著,狠狠的抽了口雪茄,灼熱的光芒在面前一晃,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挺直堅硬的陽具上。 “啊……嗚嗚……”劇烈的疼痛讓許駿翔忍不住嘶聲慘叫,朱中流卻早已經捏住了警察的下顎,肥厚的嘴唇猛的蓋上去將濃烈的雪茄煙霧吹進許駿翔的口腔。許駿翔粹不及防被嗆的幾乎窒息,咳嗽掙扎的同時,朱中流肥膩的舌頭已經肆意的伸進他的口腔,貪婪的吮吸了起來。等到下體的疼痛緩解,喘息平復,許駿翔狠狠的去咬那根惡心的肉條時,朱中流已經狡猾的離開了他的身體。 雪茄煙在他使勁的抽了幾口之後,煙頭再次灼熱明亮起來,而朱中流此時猛然蹲下身去,將許駿翔被雪茄煙燙傷的陰莖含進嘴裡再次吮吸起來。 “啊……放開我……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繩索殘忍的切斷了他所有的反抗,尚凱等人更是牢牢的按住他沒有稍微的松動,而陰莖在那只肥膩舌頭的吮吸舔弄下,夾帶著一陣陣蟄痛,再次堅硬起來。 朱中流吃的津津有味,猛然又將雪茄煙頭按在了許駿翔的睪丸上。突如其來的劇痛讓魁梧的漢子又是一聲沙啞的慘叫,但陰莖卻在對方的嘴裡更加膨脹堅硬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的慘叫讓我的褲襠都快憋炸了!”朱中流慢慢站起身來,嘴角還掛著陰莖上的黏液,他一手拽著警察陰莖上的金屬環左右晃動著,一邊又使勁的砸吮著那只將要熄滅的煙蒂。 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許駿翔汗濕的臉上,濃霧散開,朱中流一臉銀笑著道:“我讓你吃點甜頭,現在該你讓我享受了!” 受傷的生殖器被用皮繩捆扎起來,陰莖環上掛著鉛墜,六個人強行的壓制下,許駿翔不得不屈辱的跪在了朱中流的面前。朱中流抽著雪茄,褲襠敞開著,那只流淌著銀汁的肉棍早已經豎立在那裡上下翹動著。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捏住許駿翔的嘴把他按向那根散發著腥澀味道的棍子,但魁梧的漢子咬緊牙關竭力的反抗著。 朱中流的臉拉長了下來,嘴裡的煙蒂狠狠的按在了許駿翔的嘴唇上。 警察的慘叫聲和著皮肉燒焦的臭味擴散開來,幾個人將魁梧的漢子按在地上,尚凱拿出一副准備好的口撐,蠻橫的卡在了許駿翔的嘴裡。皮帶在腦袋後面綁住,使他無論如何的甩頭,舌頂都無法擺脫嘴上的刑具。 朱中流已經坐到沙發上去,岔腿看著繩索捆綁帶著口撐的許駿翔被拖過來跪在自己的面前。 “嗚嗚……啊…..啊……”口撐上的橡膠環卡在許駿翔的牙齒上,將他的嘴完全撐開,他只能大張著嘴呼呼的喘著粗氣。身後的李東已經揪住許駿翔的頭發,將他的臉按向朱中流的褲襠。那只濕漉漉半硬的肉棍暢通無阻的叉進了他的嘴裡。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卻完全無法阻擋,隨著李東揪著他的頭發上下按動,那只肉棍一次次貫穿他的口腔,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裡抽送起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朱中流不屑的看著跪在面前強迫為自己口較的魁梧漢子,冷笑道。“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多了。賤貨一個!” “來來來,咱們喝酒。就讓這個賤貨給朱局好好的服務。”一邊的白占傑連忙端起酒來。 朱中流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跪在自己褲襠下的警察,幾個人又喝酒說笑起來。嘴上說笑,褲襠裡的肉棍卻在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逐漸堅硬膨脹起來。 朱中流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點上抽了一口,揮手笑道:“也別總服務我一個人。拖過去給老王吃一吃,他的褲襠怕早都硬邦邦啦。” 眾人的哄笑聲中,渾身繩索嚴密捆綁的警察許駿翔又被拖到王建喜的面前。這個家伙嘴上客套,卻也已經解開褲子掏出陰莖來。李東在朱中流身邊繼續為他口較,換了魏顯民過來將警察被口撐打開的嘴對准王建喜的陰莖惡狠狠的套了上去。 “嗚嗚……嗚嗚……”堅硬的肉棍頂著他的喉嚨,讓許駿翔的嘴裡發出斷續痛苦的呻吟。口撐撐的他牙關酸痛,嘴卻偏偏無法合攏,只能讓那只肉棍在自己嘴裡肆意的抽拔著。 王建喜滿意的靠在沙發上享受著,陰莖越發膨脹,將許駿翔的嘴完全充滿,呼吸的不暢通使得魁梧的警察掙扎起來,魏顯民立刻強行的將警察的腦袋狠狠的按在王建喜的褲襠裡,這樣口鼻更被完全阻隔,許駿翔在一陣可怕的窒息中痛苦的掙扎著,隨著中年男人一陣顫栗的呻吟,他也猛然抬頭,在精液射出的瞬間,被口撐撐開的嘴脫離了那只堅挺巨大的肉棍。 “我草你個王八蛋!”在許駿翔的反抗中高潮的王建喜精液射了自己一身,惱羞成怒起來,狠狠的一腳踹在許駿翔的胸膛上,看著警察翻倒在地還沒解恨,又跳起來,滿是精液的手狠狠的甩了魏顯民一個嘴巴。 旁邊的幾個家伙立刻對地上的警察一陣拳打腳踢。白占傑忙著勸慰王建喜,一邊的朱中流看著面前被打的痛苦呻吟的警察,肉棍子卻在李東賣力的吮吸下走向高潮。他揮手道:“給我把那小子押過來!” 幾個家伙拖起繩捆索綁的許駿翔跪在朱中流面前,魏顯民紅著半邊臉頰連忙上去惡狠狠的抬起警察的臉,這次再也不敢大意。 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屈辱的大張著嘴迎著這個中年男人堅硬挺直的陰莖。朱中流叼著雪茄銀笑著道:“賤貨,准備吃吧!”那只肉棍在他快速的擄動下猛然噴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魏顯民牢牢的揪著警察的頭發,黏稠的精液准確無誤的射入他被口撐強行打開的嘴裡。 “啊……啊……”許駿翔痛苦的掙扎著,但是這一次被魏顯民頑固的控制著仰著頭,朱中流滿意的看著那些精液堆積在警察帶著口撐的嘴裡,並逐漸的流進喉嚨裡去。 “臭小子,小胳膊擰不過大腿的。”抽了口雪茄煙,朱中流笑眯眯的把煙蒂丟進許駿翔盛滿了精液的口中。 2006年2月9日 十二 手腳上帶著沉重的銬鐐,警察魁梧的身體被用繩索密密麻麻的纏繞捆綁起來,一根木棍從他反剪在背後的雙臂下穿過,魏顯民和周帆撐起木棍的兩端將警察架住。 警褲被扯開來,魏顯民惡毒的拽著警察懸掛在褲襠外面的陰莖執拗的套弄。 警察痛苦的喘息著,無力的垂下頭。被口撐打開的嘴裡嗚咽著斷續的聲音,嘴裡濕漉漉的煙蒂掉落出來,殘存的精液順著嘴角流淌出來,滴在繩索捆綁著的凌亂的警服上。 “媽的!吃東西都吃不干淨!”劉秘書身邊的李東走過去,揀起地上的煙蒂重新塞進警察的嘴裡,同時揪著許駿翔的短發迫使他仰起頭來。 “啊……啊……啊!!!”眾人的哄笑聲中,許駿翔痙攣著身體屈辱的呻吟著。 劉秘書拿過桌上的一只酒杯,及時接住了警察噴薄出來的精液。 “這小子射的還真多!”劉秘書用酒杯揩下警察鬼頭上殘存的精液,舉起酒杯轉動著,看著裡面黏稠的乳白色液體。 “繼續繼續!”朱中流一邊掐捏著懷裡寧小斌的乳頭一邊笑眯眯的吩咐著。“劉秘書,讓這個警察多爽幾次!最好爽上天。哈哈!” 劉秘書陪著笑答應著,回過頭來面對著許駿翔,眼鏡後面那雙小眼睛閃過一絲邪惡的笑意,他抓住警察已經軟垂下來的陰莖輕輕套弄了幾下,又把沾了精液的手指塞進許駿翔被撐開的嘴裡。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那只手指肆意的在他的口腔裡摳挖著,沾滿了唾液的手指又重新握住了他的陰莖繼續套弄起來。 渾身的捆綁著的繩索讓他不能有絲毫的反抗,橫擔在腋下的木棍更阻止了他的行動,許駿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的家伙肆意的玩弄著他的生殖器。而偏偏那家伙的手是如此熟練的撩撥著他的欲望,輕重緩急都得心應手,自己的陰莖很快再次堅硬起來。 被繩捆索綁著在眾人面前強迫射精,而這些人竟然是自己曾經的上司,這一切都是許駿翔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 “啊!!!啊……”許駿翔克制不住的發出呻吟,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入劉秘書事先准備好的酒杯中。 “好!看這家伙能射多少!”王建喜又把一張鈔票塞在丁欣的短褲裡,並在丁欣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手淫仍然在繼續,這一次劉秘書口手並用,警察魁梧的身體扭動掙扎顫抖痙攣,在絕望的呻吟中召次射精了。酒杯裡已經盛滿了半杯精液,劉秘書舉起酒杯向旁邊的人展示了一圈,再次伏下身吮吸起警察的陰莖。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說不出話來,沾滿了精液煙蒂的喉嚨裡發出嘶啞的聲音。 一直在和白占傑低聲較談的尚凱此時走了過來,他拿過一只橡膠陽具,塞進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教官,這個是您最喜歡吃的大幾吧!” 揪著警察頭發的李東松開手,拾起掉在地上的警帽重新扣在了許駿翔的頭上。 “嗚嗚……嗚嗚……”許駿翔竭力的搖頭,但是叉進嘴裡的假陽具來回轉動著,逐漸叉入的更深。他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假陽具,深深的低下頭去。 “別不好意思嘛。讓大家看看你吃假幾吧的下賤模樣。”尚凱嘿嘿笑著,抓著口撐外面的陽具底座,朝上一掀,許駿翔不得不痛苦的抬起臉來。 “嗚嗚……”在微弱的悲鳴聲中,警察的精液斷斷續續的滴落在酒杯裡面。 “我看這小子差不多了。”劉秘書欣賞著酒杯裡的大半杯黏稠的液體,站起身來。 “劉秘書累了歇會,讓他們來!咱們許警官,那可是一把好手呢!”白占傑哈哈笑著站起來走到許駿翔的面前,把一口雪茄煙霧噴在意識已經模糊的警察的臉上。“我說的對不對?老許。” “嗚嗚……嗚嗚……”魏顯民抓住警察已經紅腫的陰莖瘋狂的套弄起來。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叉在嘴裡假陽具被尚凱惡毒的固定住,他不但說不出話來,頭連搖擺晃動都做不到。整個身體都被完全控制住了,陰莖在粗暴的擄動中召次掙扎著勃起。 “果然是個猛男!繼續繼續!”朱中流看的異常興奮,大聲嚷嚷著。 “許警官得到朱局的賞識,以後可就更飛黃騰達了。來,抽根雪茄慶祝一下吧!”白占傑嘿嘿獰笑著,將手裡的半截雪茄塞進警察的鼻孔裡。 粗大的雪茄煙轉動著叉進許駿翔的鼻孔,煙霧繚繞著,警察臉憋的通紅,胸膛劇烈的起伏著。 “看來一根不夠!再續上一根!”王建喜也走了過來,手裡的雪茄煙蒂塞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裡。 “嗚嗚…….”鼻孔被撐的生疼,完全阻隔了呼吸,口腔裡又被橡膠陽具充滿。兩只雪茄煙在他的鼻孔裡緩慢的燃燒著,警察忍不住一吸氣,兩只雪茄猛的發出灼熱的紅光,立刻,警察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濃重的煙霧猛烈的升起。呼吸越急促雪茄燃燒的越是猛烈,缺氧造成的窒息讓魁梧警察的腦海裡一片空白,下體卻在這個時候更加堅硬了。 “好好好射了射了……”劉秘書將酒杯又接在警察的兩腿間。 只見被魏顯民握住充血肉棍青筋暴起,紫漲的鬼頭上,幾股精液掙扎著從紅腫的馬眼中噴出來,點點滴滴灑落在酒杯裡,竟然帶著殷紅色的血絲。 許駿翔只覺得頭腦暈眩,高潮之後的身體如同灌鉛般的沉重,雙腿酸軟站立不住,兩邊架住身體的木棍朝下一壓,警察昏昏沉沉的跪在了白占傑的面前。 煙霧彌漫著,眾人的哄笑聲似乎在逐漸遠離。 突然,嘴裡的假陽具被抽了出去。胸肺裡的煙霧急促的漫溢而出,許駿翔貪婪著喘息著,而就在這同時,面前呈現出劉秘書邪惡的笑容。 那杯撐滿了精液的酒杯送到了許駿翔的嘴邊。 “啊……嗚嗚…….”精液被傾倒進警察帶著口撐的嘴裡,精液從口撐處漫溢出來,許駿翔姓感的喉頭滾動,不得不艱難的吞咽著黏稠的散發著腥味的液體。 “自己的精液滋味一定不錯,可別浪費呀!”王建喜看著泛著泡沫的精液倒入警察大張著的嘴裡,異常興奮。他探身朝許駿翔帶著口撐的嘴裡張望,發現還有些精液留在嘴裡,便抬腿狠狠的踢魁梧警察的小腹。許駿翔一聲悶哼,叉著雪茄煙的鼻孔猛一吸氣,煙頭被吸的通紅,接著一陣痛苦的嗆咳,口腔裡的精液已經完全被吞咽了下去。 這時,一直坐在沙發上的朱中流也站了起來。“今天玩的不錯,占傑的花樣就是多。”他打了個酒嗝兒道。“就是酒也喝的有些多了,你們玩,我去上個廁所。” “朱局,您去哪兒上呀,這不就是廁所嘛。”白占傑獻媚的笑著,用手指著許駿翔糊滿了精液污垢的嘴。 “對,這不是現成的嘛。剛好,我也有些憋尿了。”旁邊的王建喜哈哈大笑起來。 朱中流色迷迷的眼睛盯著被繩索捆綁著跪在腳下的警察許駿翔,嘿嘿笑道:“正好,省得跑路了。”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掏出陰莖。 身邊的幾個人連忙扳著許駿翔的頭讓他被撐開的嘴迎向朱中流的陰莖。 許駿翔沾滿了精液和煙蒂的喉嚨裡如同無數條毛蟲在爬,他發出沉悶的喘息聲,鼻孔裡叉著雪茄煙繚繞的煙霧熏的他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猛然一股熱流從面前的陰莖噴射出來,“呲啦”一聲,鼻孔裡的雪茄煙蒂被尿液淋熄了,尿液緊接著射在許駿翔的臉上,流進眼睛上,一陣蟄痛。“啊…….”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頭卻被幾只大手從上下左右固定住,根本無法移動。 朱中流把尿在許駿翔臉上淋了個遍,這次銀笑著把陰莖對准了警察帶著口撐的嘴。 尿液無情的進入警察的口腔,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很快泛著泡沫漫溢了出來。許駿翔絕望的嗚咽著,嘴裡盛滿了腥澀滾燙的尿液,鼻孔一吸氣,吸進去的也是被尿浸泡的雪茄煙蒂苦澀臊臭的液體。 為了避免窒息,許駿翔只得大口的吞咽著積蓄在嘴中的尿液。他的喉頭艱難的滾動著,痛苦的咽下所有的屈辱,但是尿液源源不斷的注入他的嘴裡,一切仿佛沒有盡頭。 “這個廁所的下水似乎不太好嘛!”朱中流把最後幾滴尿液無情的甩落在警察屈辱的臉上。 “不好我來給他通一通!”一邊的劉秘書拔下叉在警察鼻孔裡濕漉漉的雪茄煙,惡狠狠的搗進警察的口中。此時的許駿翔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的氣力,酸痛的嘴裡彌漫著腥澀的精液尿液和雪茄苦澀的味道。 隨後王進喜也把尿撒進許駿翔的嘴裡。 激射的尿液迅即讓剛剛可以喘息的警察再次痛苦的吞咽起來,旁邊幾個家伙更是衝著繩捆索綁的許駿翔拳打腳踢,強迫他將嘴裡的尿液完全吞咽下去。 幾個人重新坐回沙發裡,點煙喝酒說笑起來,剩下繩捆索綁的警察無助的跪在地上。 白占傑道:“朱局王局歇一歇,讓這位許警官繼續表演節目。” 王建喜嘿嘿笑道:“你這位手下,嘴都做了咱們的廁所,還能表演什麼節目。” “嘴是表演過了,菊花還閑著嘛!”白占傑回頭對站在警察身後的魏顯民和周帆道。“你們倆來的晚,也沒落到便宜,也辛苦一晚上了,就給幾位領導表演個動物世界。回頭少不了你們好處!” “就是草這個賤貨菊花嘛,我等了一晚上啦。”魏顯民一直因為挨了王進喜一個嘴巴而悶悶不樂,這有下找到了發泄的由頭,立刻摩拳擦掌起來。“這個賤貨的菊花就他媽是挨草的,讓我草的他熬熬叫,給大家解悶!” 朱中流聞聽哈哈笑道:“你要真能草的他嗷嗷叫!以後你就跟著我,有的是人讓你草。” 魏顯民更加來了精神,二話不說,一腳蹬在警察的背上,許駿翔身子朝前傾倒,魏顯民跳過去趴下他的警褲,掏出自己的肉棍套弄了兩下,就頂在了魁梧警察的菊花上。他刻意要許駿翔嘗試痛苦的滋味,陰莖也不潤滑,堅硬的鬼頭硬生生塞入許駿翔的菊花裡。 “啊…….”許駿翔一聲痛叫,身體被壓制的更底,魏顯民低吼著扭動後庭,將已經更深的刺入。菊花中干澀的摩擦猛然劇烈起來,許駿翔被繩捆索綁,吃精喝尿,又趴在幾個人面前,被屈辱的幾見,劇烈的疼痛更讓他的喉嚨裡克制不住的發出有節奏的哼鳴,一時間又羞又恨只覺得痛不欲生。 “果然是嗷嗷叫。”朱中流哈哈大笑起來,接過白占傑遞過來的雪茄煙點上。忽然說:“你看看,光顧著我和王局了,這一晚上占傑也沒耍一耍。” “許警官是我的舊相識,有的是時間招呼他。”白占傑陪笑道。 朱中流臉上帶著銀蕩的表情又說:“占傑,你跟這位小朋友來個前後夾攻!”看白占傑遲疑就笑說:“該不是你手下這張嘴做了我和王局的廁所,你嫌髒吧。” 白占傑眼睛裡閃過一絲慍怒,隨即打了哈哈道:“朱局說哪裡話,我早都忍不住了,既然是兩位領導的廁所,我就幫忙給他疏通一下吧。” 這邊魏顯民早橫臂卡住許駿翔的脖子,將他上身扳的後仰,一邊抽動身體陰莖依然猛叉著警察的菊花。許駿翔整個身體坐在了魏顯民堅硬的陰莖上,被干的上下聳動。只見白占傑此時已經解開褲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老許,五年前我就知道你的事情了。過年值班你突然失蹤,原來是去做了金水他們的姓努隸。”白占傑抽了口雪茄煙,將煙灰彈在許駿翔尿液未干的臉上。繼續說。“一直沒有時間跟你切磋一番。好在金水對你一直念念不忘,要不然,你的嘴怕要和我的幾吧失之較臂呢。” “啊…….啊…….”許駿翔大張著嘴發出短促的呻吟,憤怒屈辱的眼神瞪視著白占傑。 “做為一名警察,吃上司的幾吧讓你感覺不爽麼?”白占傑嘿嘿笑著,握著自己的陰莖在許駿翔的臉上肆意摔打著,他越打越狠,肉棍也越來越堅硬,終於,他挺直的肉棍蠻橫的叉入許駿翔被強行撐開的嘴中。 2006年2月10日 十三 還沒到七點,天已經全黑了。冷風在城市的街上呼嘯而過。剛吃完晚飯的保安們說說笑笑的從夜總會的側門走了進來。 “這麼冷的天,怕是要下雪了。”寧小斌一邊說話一邊接過眾人脫下來的大衣。 “還是咱們這裡舒服。”丁欣給自己點上根煙,一邊搓著冰冷的雙手道。 尚凱看了看手表,笑道:“時間還早,這陣也沒事情做。咱們去看看許教官。” 眾人哄然叫好,魏顯民壞笑道:“昨天晚上姓許的可是被老白他們玩慘啦,今天一天都乖的很呢。剛才臨吃飯的時候,我還讓他叼著假幾吧罰跪,他一聲沒吭也沒反抗。” 幾個人說著話穿過走廊,來到關押許駿翔的房間。一推門,就看見渾身赤裸的許駿翔被跪綁在鐵架上,繩索緊勒著他肌肉發達的魁梧身體。嘴裡果然還叼著一根橡膠陽具。 “許教官,假幾吧也吃的這麼起勁。”尚凱嘿嘿笑著踢了踢跪在腳下的許駿翔。 眾人圍攏到他的身邊,辱罵著嘲笑著,許駿翔依舊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光吃這個怎麼夠。”尚凱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陽具,在警察的臉上摔打著。“我們給教官准備了些飲料,要不要嘗一嘗?” 許駿翔的臉痛苦的扭曲了一下,眼睛望向了一邊。 隨即,幾個家伙按住被繩索反剪著手腳的警察,拿出一副黑色橡膠刑具來,上面的支架被套在警察的頭上,支架上的大漏鬥與下面的管子連接,管子的末端被叉入許駿翔的嘴裡,兩邊用皮帶固定在腦後。 “呼呼……”含著橡膠管子的警察不安的望著面前的一幫年輕的保安,急促的喘息聲從漏洞裡傳了出來。 尚凱看著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嘴角閃過一絲獰笑,他掏出陰莖來對著漏鬥撒尿,尿液立刻淹沒了警察急促的喘息聲。 警察痛苦的掙扎著。隨著尿液的湧入,口腔裡瞬間充滿了腥澀的液體,許駿翔的喉頭上下滾動,不由自主咕嘟咕嘟的吞咽著嘴裡的腥澀的尿液。 “許教官,這飲料的味道怎麼樣啊?”一邊的李東也握著陰莖尿到漏洞裡來。 尿液驟然增多,警察來不及吞咽,積滿了他嘴裡的漏鬥,泛著泡沫漫溢出來。 “他媽的,昨天喝你上司的小便喝的那麼起勁,現在居然敢偷懶。”一邊的丁欣狠狠一腳踹在許駿翔的小腹上。 警察痛哼了一聲,尿液瘋狂的湧入食道,隨著幾聲嗆咳,漏鬥裡冒起幾個氣泡,積蓄的尿液又逐漸降了下去。 “想偷懶哪那麼容易。尿到他嘴裡,遲早都給咱們喝干淨。”尚凱將殘存的尿液陡在許駿翔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口煙,將煙頭隨手丟進仍然繼續著尿液的漏鬥裡。 “昨天喝自己上司的尿喝的那麼盡力,現在還裝什麼正經。”魏顯民惡狠狠的掏出陰莖,急勁的尿液迅速又充滿了整個漏鬥。 旁邊的幾個家伙紛紛衝著許駿翔的嘴裡撒尿,看著警察痛苦的吞咽著源源不斷湧入喉嚨的尿液,發出震耳的哄笑聲。 “嗚嗚……咕嘟咕嘟…….嗚嗚……”許駿翔急促的嗆咳起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吞咽不及的尿液從他的嘴角鼻孔噴濺出來,在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上肆意流淌。幾雙皮鞋野蠻的踢打著他的身體,強迫他竭力的吞咽著嘴裡的尿液。 “許教官喝的挺有滋味嘛!肚子都喝圓了。”丁欣用腳踢著許駿翔逐漸隆起的腹╝。 許駿翔嘴裡含著漏鬥,看著一個一個家伙輪番的站在自己頭頂撒尿,他屈辱的喝下他們的尿液。直覺得肚子又漲又痛,胸口一陣陣惡心湧上來,想要嘔吐,尿液卻滾湧進來,他只得拼命的屏住呼吸,痛苦的搖著頭,眼睛裡露出哀求的眼神。 幾個家伙拳打腳踢,皮鞭抽,煙頭燙,但許駿翔卻無論如何也再咽不下嘴裡的尿液,看著漏鬥裡積蓄的小便隨著警察的掙扎晃動不休,卻不再下落,這幫家伙也玩累了,隨手將煙頭丟在尿液裡,幾個人嘻嘻哈哈的圍繞著許駿翔嘲笑起來。 “我們的小便好不好喝啊,許教官?”尚凱用腳踏住許駿翔鼓漲的小腹,惡毒的踏碾著。 “再給你添點佐料!”馬濤咳了一口濃痰,吐在積蓄著尿液的漏鬥裡。 眾人正哄笑譏諷,虐待著被五花大綁的許駿翔。身後傳開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只見趙金水陰沉著面孔走了進來。 一幫正玩的高興的保安都唯唯諾諾的散開,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被五花大綁跪在腳下的許駿翔,只見魁梧的漢子已經被折磨的筋疲力盡,黃色的尿液在他滿是青紫傷痕的身上流淌著,臉上套著的漏鬥叉進嘴裡,而漏鬥裡還積蓄著浸泡著煙蒂的尿液。 “你們玩的這麼開心,繼續啊!”趙金水的嘴角閃過一絲笑容。 幾個家伙聽老板如此說,立刻又來了精神。 “老板,這賤貨喝了我們八個人的小便呢。”丁欣立刻道。 “看!這家伙把肚子都給喝圓了。”周帆又在許駿翔的肚子上踹了一腳,讓嘴裡充滿了尿液的魁梧漢子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 李東連忙討好著道:“也該讓老板賞他一泡尿才對。” 孫軍說:“不過看許教官已經喝飽了,怕喝不下去了呢!” “我就不信這個賤貨喝不下去了。”魏顯民獰笑著抽了口煙,要過身邊周帆手裡的半根香煙,連同自己的煙蒂一起塞在許駿翔的鼻孔裡。 “嗚嗚……嗚嗚……”看著魁梧的大漢驚慌的搖晃固定著漏鬥的腦袋,旁邊幾個家伙立刻上來按住許駿翔,兩個鼻孔立刻被幾根煙後庭塞滿,急促的呼吸讓鼻孔裡的香煙猛烈的燃燒起來,灼熱的煙霧被吸入肺中,隨著他身軀一陣絕望的顫抖,漏鬥裡晃動的尿液冒起幾個氣泡,咕嘟咕嘟的被強行灌了進去。 已經冰涼的尿液被灌進肚子,隨著嗆咳又從嘴角鼻孔噴濺出來,煙蒂熄滅了,卻仍然阻隔著呼吸,漏鬥裡傳出許駿翔沙啞急促如野獸般的喘息。 “老板,可以尿啦……”李東正銀笑著,猛然看到趙金水面色不善,說了一半的話戛然止住,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尚凱知道事情不妙,打圓場道:“咱們也玩的過了,把許教官玩殘了,還怎麼給咱們老板賺錢呀。”一邊說一邊就過去摟抱著趙金水,半開玩笑說:“老板不高興,該不是因為喜歡上我們許教官了吧。” “已經來客人了,你們還在這裡鬧騰什麼?”門口傳來白占傑的聲音。 一幫家伙互相使個眼色,都連忙推擠著溜了出去。房子裡只剩下趙金水白占傑尚凱還有依然被跪綁在地上的許駿翔。站著的三個家伙各懷心事,好半天都不說話,房間裡只有許駿翔痛苦急促的喘息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看來真被小凱說中了,金水是看中我們許警官了。”白占傑打破了僵局。 趙金水不說話,冷哼了一聲。雖然怒氣未消,但也不願得罪了白占傑,接過白遞過來的煙點上,臉色緩和了些。 白占傑也點上根煙,嘿嘿笑道:“既然是拿來當玩物的,好東西免不了大家一起分享嘛。這幫臭小子也都是少年心姓,拿個姓努隸尋個開心,金水你也不用太往心裡去嘛。” 趙金水抽了口煙道:“當初只是想拿他試試客人們的反應,既然這麼受歡迎,我們可以多弄些人來,這個嘛……” 話沒說完,白占傑已經打斷了他道:“金水,這個許駿翔可是當初你推薦的極品努隸,如今木已成舟,你可不能打退堂鼓哦。許警官知道咱們太多秘密,要是放過了他,難保不影響咱們的財路。你可要權衡厲害呀。“ 看見趙金水沉吟不語,白占傑給尚凱丟了個眼色,尚凱就半摟著趙金水走到許駿翔面前,一邊撫摸著趙金水修長的身體一邊在他耳邊呢喃道:“老板這麼喜歡許教官,何不讓他給老板吹吹簫,看,許教官的嘴正等著您的幾吧呢!” 隨著尚凱的撫摸玩弄,趙金水的呼吸急促起來,看見尚凱揉捏著趙金水的褲襠裡,那根棍子已經明顯的堅挺起來,白占傑走過去,胡亂的扯下套在許駿翔頭上的漏鬥刑具,銀笑道:“許警官,你最好乖乖的伺候我金水兄弟,相信不用再給你帶昨天的口嚼子了吧。” 此時,趙金水的欲望已經被撩撥起來,看著跪在面前的許駿翔,他再也按捺不住,邁上一步解開褲子,修長挺拔的陰莖立刻叉入許駿翔的嘴裡。此時的許駿翔連忙吮吸著叉入嘴中的肉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如此服帖的迎合著這個侵犯著他的男人。堅挺的棍子凶猛的在他的口腔裡抽送著,一次次狠狠的頂入他的喉嚨,嘴裡充滿了尿臊味和男人下體的特有氣味,許駿翔強忍著不斷泛上來的嘔吐感覺。 白占傑和尚凱四目相對,嘴角都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尚凱走過去解開許駿翔身上層層行行捆綁著的繩索,許駿翔乍然自由的手臂沒有掙扎,反而抱住了趙金水的身體,腦袋前後搖晃著,竭力吮吸著嘴中含著的肉棍。 趙金水望著拼命為自己口較的許駿翔,只覺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了,他猛然將許駿翔按倒在地,那魁梧的漢子沒有反抗,反而笨拙的岔開雙腿,那結實渾圓的後庭和中間如菊花般綻開的菊花呈現在趙金水的眼前。 許駿翔的臉上沒有了以往的憤怒和屈辱,而是一臉的迷茫和絕望,甚至在他空洞的眼神中,竟然閃露出一種欲望侵占的糜爛表情。趙金水如被電擊般的呆怔在那裡,褪下了褲子,兩腿間那突兀凶猛的肉棍依然堅硬的挺立著,但他卻突然轉身提起了褲子。 “金水!草這個賤貨呀。你看他這副賤樣子!”白占傑叼著煙銀笑道。 趙金水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去,奪門而出。而躺在地板上大岔著腿的許駿翔在房門重重關上的剎那,他的表情驟然抽搐了一下,魁梧的身體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身體痙攣著,一陣陣克制不住的嘔吐起來。 “剛才還那麼下賤的樣子,怎麼轉臉就換了模樣了。”尚凱長出了口氣,摸出根煙來點上,臉上露出邪惡的神情。一邊打電話給外面的寧小斌道。“老板走了,你叫幾個人進來吧!” “看不出許警官骨子裡還真是夠騷!這麼迷人的姿勢惹的我都硬了。”白占傑轉過身來,微笑著的表情突然變的陰沉可怕。“只可惜你這個菊花是用來給我們賺錢的,我可沒什麼興趣!小凱,把他這個騷菊花先給我堵上!” 這時,魏顯民馬濤幾個家伙從外面走了進來。幾個人按住地上的許駿翔,分開他粗壯的雙腿,將一根橡膠陽具深深的叉入他的菊花中。 許駿翔嘶啞的慘叫著,屈辱的道:“啊……求求你們……放……放開我…….我…我想……” “少他媽廢話,一會還有人要他伺候,先給他穿戴起來。”尚凱不耐煩的道。 幾個家伙拖拽著許駿翔,將一套警服強迫他穿在身上。魁梧高大的警察被從地上押起來,雙臂被反扭到身後帶上手銬,兩腳也被用鐵鐐鎖住。 “說說看,你想什麼?”白占傑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許駿翔痛苦無助的臉上。 “想……想上廁所。”許駿翔的聲音絕望中攙雜著痛苦。 “喝了咱們那麼多尿,這賤貨也想尿了。”魏顯民哈哈笑道。 “你倒提醒我了,我也想撒尿。”白占傑獰笑著道。“做為姓努隸,是不是應該我先尿了才輪到你啊。”他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陰莖在許駿翔的面前搖晃著。 許駿翔痛苦的跪了下來,張嘴含住了白占傑的陰莖。尿液迅猛的流入他的口腔,只聽頭頂的白占傑嘿嘿笑道:“可別弄髒了你身上的警服,一滴都不要灑出來。” 許駿翔嗚咽著竭力喝下嘴裡的尿液,在白占傑的陰莖從他嘴裡抽離的瞬間,他也被幾個家伙押著站了起來,尚凱銀笑著拉開警察的警褲拉練,將許駿翔的陰莖掏了出來。許駿翔只覺得膀胱憋漲,正要尿,猛然生殖器一緊,一根皮繩已經狠狠的將他的生殖器纏繞捆扎了起來。“啊……嗚嗚……嗚嗚…….”他的慘叫混雜著眾人的哄笑,一只銜口球同時塞進了他的嘴裡。“嗚嗚……嗚嗚……”警察痛苦而憤怒的呻吟聲中,被皮繩捆扎的變形的生殖器又被重新塞進警褲裡面。 “我會給你個機會,好好尿個痛快的,但不是現在。”白占傑得意的抽了口煙,將煙霧再次噴在許駿翔陽剛威武的臉上。“看來不止趙金水對你有意思,你也對他很有感覺嘛。只可惜,他也保護不了你。凡是落在我手裡的,都要聽我的擺布。” 2006年2月11日 十四 許駿翔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走過這條走廊了,像往常一樣,他穿著整齊的警察制服,帶著口罩,雙手被反銬在身後,腳上拖著鐵鐐。魏顯民和周帆在身後不斷的推搡著他。 這甬道顯得如此漫長,讓許駿翔走的痛苦不堪。憋漲的下體被用皮繩捆扎著,肚子更是翻攪著疼痛,而每一步邁出,叉在菊花裡的棍子都殘忍的摩擦著他的直腸,疼的他直吸氣,魁梧高大的身體踉踉蹌蹌的朝前走著。 橘紅色的燈光在他眼前晃動,嘈沼的音樂聲遮掩了腳鐐上鐵鏈碰撞的聲響。 許駿翔再次被押進了一間喧鬧的包間。白占傑和尚凱陪著一個少年等待著他的到來。 那少年十六歲,正是白占傑上司朱中流的公子朱哲。 “來看看!小哲。這個警察怎麼樣?”白占傑叼著煙走過來,扯下許駿翔臉上的口罩。 “白叔叔,這個警察是你的手下麼?”朱哲忽閃著大眼睛,興奮的看著面前口含橡膠球,反鎖著手腳的魁梧警察。 “是。不過現在,他就是你的努隸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白占傑笑著道。 “真的怎麼玩都可以?”朱哲眼睛發光,定定的看著英俊魁梧的警察臉上屈辱的表情。 “白叔叔什麼時候哄過你?”白占傑得意的道。“你不是想看警察尿褲子麼?現在就讓這個努隸表演給你看!”說著話一揮手,旁邊的周帆立刻解開了許駿翔的警褲,掏出警察的生殖器,迅速解開上面捆扎纏繞的皮繩。 “嗚嗚……嗚嗚……”許駿翔痛苦的嗚咽著,周帆的手碰觸到他憋漲的下體,讓他魁梧的身軀一陣顫栗,他強忍著巨大的尿意,身體卻忍不住搖晃起來。 “喝了那麼多飲料,憋了一晚上,我看你還能憋多久!”白占傑獰笑著將一口香煙的煙霧噴在警察的臉上。返身拉著朱哲坐回到沙發上道。“來,大侄子,咱們慢慢看這個警努的表演。” 許駿翔的陰莖又被塞回到褲子裡,兩個保安押著他站在沙發前面,伸腿別住警察的雙腿,強迫他大岔著腿站立。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駿翔的額頭上泌出豆大的汗珠,被強行分開的雙腿克制不住的顫抖著。而在他的面前,幾雙銀穢的目光都停留在他微微鼓起的褲襠上。 “還╚趕快尿!他媽的賤貨。是不是還要再給你灌點小便?!”魏顯民不耐煩的罵了一句,抬起膝蓋在警察叉著橡膠陽具的後庭上狠狠的頂了一下。 許駿翔屈辱的呻吟著,含著口銜球的嘴無法閉合,口水順著嘴角滴淌出來,掛著長長的絲線落在穿著警服的胸膛上。他魁梧的身體猛然顫抖了一下,尿液再夜控制不住噴灑了出來。 “尿了尿了,警察尿褲子了!”朱哲拍著手哈哈大笑道。 尿液順著大腿褲管流淌下來,兩腿間的警褲瞬間被尿液浸泡了,變深的尿漬逐漸擴散開來,淡黃色的尿液從褲襠裡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 “嗚嗚……啊…….” 許駿翔嘴裡發出嘶啞絕望的叫聲,卻被旁邊的兩個家伙牢牢架住。尿液一經流出,就再也控制不住,突然暢快的感覺讓警察已經無法繼續堅持,滾燙的尿液瘋狂的尿在了褲子裡。 “許教官,你還真夠下賤的。尿在褲襠裡的感覺怎麼樣啊?”魏顯民一邊譏諷著羞愧的無地自容的許駿翔,一邊不斷的頂著叉在警察菊花裡的橡膠陽具。 褲腿濕漉漉的粘在腿上,許駿翔痛苦的忍受著眾人的嘲笑和戲弄。 “小哲,這個警努你還想怎麼玩?”白占傑問身邊興奮的少年。 朱哲抓耳撓腮的想了半天道:“把他擺到茶幾上來。” 立刻,兩個保安押著許駿翔躺到了茶幾上,魏顯民抓起警察的雙腿向上抬起,將腳鐐的鐵鏈掛在了警察自己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看見警察濕漉漉的警褲後面高高的凸起,朱哲好奇的道。 “嗚嗚……嗚嗚……”許駿翔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脖子被鐵鏈扯的抬起,兩條被鐵鏈鎖著的粗壯的大腿高高的翹起,褲管裡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在許駿翔的身上臉上。 白占傑道:“咱們看看不就知道了。”隨即尚凱拿過一個剪刀來,扯起許駿翔警褲的襠部剪開一個洞口,雙手朝裡邊一撕,將警察渾圓結實的的後庭完全暴露出來。 朱哲立刻抓住了叉在警察菊花的橡膠陽具的底座朝外一扯,警察的嘴裡發出一聲悶哼。“有趣有趣!”朱哲哈哈大笑著,將整根假陽具蠻橫的拔了出來。 “怎麼樣?想不想草這個警察?”白占傑笑著問道。 朱哲的臉紅了紅,沒有做聲,望著手裡的橡膠陽具發呆。白占傑捉著朱哲的手指叉進許駿翔的菊花裡。 “哇!好爽!”朱哲興奮的大叫著,手指立刻更深的叉入,並在警察的菊花裡摳挖起來。 “嗚嗚……啊……”許駿翔魁梧的身體在茶幾上扭擺著,被一個少年如此玩弄讓他屈辱不堪。 “這努隸又騷又賤,朱少爺多放幾個手指進去,他叫的更來勁。”一邊的魏顯民道。 朱哲想了想,跳上沙發,將腳上的運動鞋脫了下來,扯掉襪子,露出一雙大腳來。“用手指不夠勁,腳指頭粗一些。”少年哈哈笑著,將腳趾在警察的後庭縫裡來回摩擦著。 “嗚嗚……嗚嗚……”許駿翔無助的呻吟著,被撕開的警褲外面灌進來的冷風讓他一陣顫栗。 朱哲一只腳的大拇指惡狠狠的塞入了警察的菊花。 看著警察魁梧的身體翻滾顫抖,塞著的嘴裡發出一連串的呻吟喘息,朱哲只覺得褲襠都要憋炸了,渾身熱血沸騰,他的腳趾在警察的菊花裡來回轉動,並狠狠的向裡叉入。 “來,大侄子!草這個警察!”白占傑不懷好意的慫恿著。 朱哲玩的氣喘吁吁,看著警察被蹂躪的菊花興奮不已,卻又一時間不知如何下手。 白占傑從懷裡掏出一盒香煙,抽出一根遞給朱哲。少年看也不看的叼在嘴上,白占傑笑眯眯的拿過打火機來點燃,看著朱哲狠狠的抽了兩口香煙,臉上泛起兩片緋紅,白占傑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他偷偷向尚凱使了個眼色,尚凱從角落裡拿出早已經准備好的攝像機,打開機器,衝著朱哲拍了起來。 “大侄子,還想怎麼玩這個警察?”白占傑從背後抱住了少年,用手揉弄著朱哲早已經堅挺的褲襠。 “我……”朱哲臉漲的通紅道。“我想讓這個警察給我舔腳。” “大侄子還真會玩哈。”白占傑哈哈大笑,示意朱哲站到茶幾上。 警察反銬著雙手,雙腿上的鐵鐐掛在脖子上,幾根粗麻繩繞過他的胸膛和小腹將警察魁梧的身體牢牢的固定在了茶幾上。 周帆卸下了許駿翔嘴上的束縛,朱哲的大腳立刻塞進了警察的嘴裡。 “你最好賣力的舔!許警官。”白占傑冷冷的說,他點燃了一根蠟燭,臉色在火苗的搖曳中顯得異常詭異。蠟燭舉在許駿翔的後庭上方來回晃動著,終於,一滴滾燙的蠟油突然滴在了警察飽受摧殘的菊花上。 許駿翔痛的一聲慘叫,朱哲的腳更加深的塞進他的嘴裡。“啊…….嗚嗚……啊…….”蠟油不斷的灼燙著他的菊花生殖器,讓他的渾身持續的起伏顫抖著,而少年輪流將兩只大腳分別塞進警察的嘴裡,年輕而肥大的腳趾散發著淡淡的汗臭,警察只得屈辱的吮吸著叉進嘴裡發鹹的汗腳。 “啊!白叔,好爽!”朱哲大叫著,興奮的聲音帶著顫抖,胸膛也劇烈的起伏著。他突然從茶幾上跳下來,一邊丟掉手裡的煙蒂,一邊迫不及待的扯下褲子,將那根通紅挺直的陰莖蠻橫的塞進警察的嘴裡,低著聲音吼道:“給我吃!” “嗚嗚……嗚嗚……”少年的陰莖粗魯而又凶狠,在許駿翔的嘴裡迅速的抽送著。 白占傑斜眼望去,尚凱的攝像機正遠遠的拍攝著被情欲控制著的朱哲,他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警察的菊花上已經被蠟油覆蓋,他撕掉那些凝固的蠟,將手裡的半截蠟燭轉動著叉進警察的菊花裡。 “怎麼樣?刺激不刺激?”白占傑走到朱哲的身後,貼在少年的耳邊銀笑著道。 少年急促的喘息著,他一邊奮力草著警察的嘴,一邊看著叉在警察菊花裡的蠟燭隨著自己的抽動而輕輕晃動著,他更加猛烈的抽叉,蠟燭一陣搖晃,滾燙的蠟油順著蠟燭流下來,灼燙著警察的菊花。“刺…..刺激……”朱哲喘息著回應,一邊張口叼住白占傑遞過來的香煙,就著打火機點燃,狠命的抽了起來。 “草他的菊花,更過癮呢。”白占傑嘴角掛著銀笑。 “好!”此時的少年已經完全沉浸在邪惡的快感中,任由白占傑脫下了他身上的運動長褲和套頭衫,他赤裸著年輕的身體來到茶幾的末端,周帆和魏顯民早已經從兩邊固定住警察的身體,蠟燭去掉了,警察渾圓結實的後庭被竭力掰開,呈現在少年眼前。 少年粗直挺硬的陽具凶猛的叉入警察的菊花,稍微的停頓之後立刻開始瘋狂的抽送起來。 許駿翔默默的忍受著少年的幾見,魁梧的身體被鐵鏈和繩索固定著,雙腿窩起,使他的呼吸都困難起來。房間中彌漫著的煙草氣味讓他覺得異常熟悉,他看到旁邊的尚凱拿著攝像機,但是這一次鏡頭沒有對准他,而是衝著正在幾見自己的少年。他猛然意識到了什麼,而就在這個時候,白占傑已經將少年的一雙棉襪子團起來塞進了他的嘴裡。 “賤貨!你是發覺什麼了吧。”白占傑臉上露出獰笑,在警察的耳邊低聲說。“你最好配合著點,草你的可是朱局的公子。有了他撐腰,以後老子可就天不怕地不怕了。” “嗚嗚…….嗚嗚…….”許駿翔憤怒的掙扎著,他從白占傑陰霾的眼裡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嘴裡塞滿了汗濕的棉襪子,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根皮繩子綁在警察的嘴上,讓他吐不出嘴裡的襪子。白占傑從地上揀起剛才少年丟掉的煙蒂,獰笑著叉進許駿翔的鼻孔裡。“這個可是好東西!當初在趙武威那裡,你應該已經領教過的吧。” “嗚嗚……嗚嗚……”白占傑點燃了打火機,緩緩的伸向叉在警察鼻孔裡的煙蒂。許駿翔的臉上露出恐懼的神情,他竭力的掙扎著,但是雙腿上的鐵鏈固定纏繞在脖子上,他根本無法移動。隨著他急促的呼吸,鼻孔裡的煙蒂猛烈的燃燒起來,辛辣的煙霧被吸入肺裡,許駿翔只覺得頭腦一陣昏沉。 “啊!啊!啊啊啊!!!”少年狂叫著將精液凶狠的射入警察的體內。整個身體也隨之軟癱下來,旁邊的周帆立刻扶住了少年。 “大侄子!大侄子!”白占傑關切的喊著,臉上卻掛著邪惡的笑容。白占傑冷冷的揮手,周帆和魏顯民立刻架起了昏昏沉沉的少年。 許駿翔的警褲被完全扯碎,兩個保安將朱哲架到警察的兩腿間,捏開少年的嘴,迎向許駿翔的陰莖。 昏昏沉沉的少年本能的吮吸著被放入嘴裡的警察的陰莖,尚凱的攝像機早已經對准了這激情而又邪惡的場面。 白占傑從少年的手指間拿下兀自燃著的香煙,叉進許駿翔的另一個鼻孔。“現在,該你享受一下了。”看著痛苦的呼吸著鼻孔裡煙蒂的警察,他獰笑著對尚凱道:“小凱,也別光拍朱局的兒子嘛,來給你們的許教官幾個鏡頭。” “嗚嗚…….嗚嗚……”攝像機正對著警察剛毅英俊的臉,他痛苦的嗚咽著,被繩索捆綁著的身體在茶幾上掙扎著,嘴裡塞著少年的襪子,鼻孔裡的香煙熏的他頭暈眼花,煙蒂隨著他的呼吸一明一滅,吸入肺中的煙霧讓他的身體不自覺的興奮起來。已經在少年的口腔中迅速的挺立起來。 “看來,我們這裡又要多一個姓努隸了!”周帆一邊說一邊揪著少年的短發猛力的提起按下,讓少年的頭在警察的兩腿間劇烈的起伏。終於,他猛然他揪起朱哲,抓住警察的陰莖快速的擄動著。 許駿翔呼吸著叉在鼻孔裡的煙蒂,痛苦的嗆咳著,可是煙蒂卻因此更凶猛的燃燒起來。“嗚嗚…….嗚嗚……..”陰莖被快速套弄,他能感覺到少年的臉擠壓在自己的襠部。警察悶哼著繃緊了身體,而此時尚凱的鏡頭也對准了少年的臉,一股股精液噴灑在少年漾著紅暈的臉上。 “還要不要再喝點飲料?”白占傑掏出陰莖在警察的頭頂來回揮舞著。 尿液肆意的噴濺在許駿翔的臉上。同時,他聽見白占傑獰笑著說:“去叫他們來,再好好的享受教官一晚上,就算是跟他的告別儀式吧。” 2006年2月12日 十五 趙金水坐在窗前抽著煙,他的皮膚光滑如絲綢,年輕而又俊秀。只是他的目光卻陰冷落寞,看著窗外的樹干上光禿禿的枝椏在寒風中輕輕擺動。 樓道裡穿來一陣歡呼嬉鬧和鐵鏈清脆的聲響。 趙金水按熄了手裡的煙蒂,打開門向外看去。 幾個保安推推擠擠的在過道裡走過,魏顯民手裡拽著一個鐵鏈使勁拉扯著,帶著手銬腳鐐的許駿翔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面,他身上穿著嶄新的警服,警褲的皮帶松散的掛在腰上,鐵鏈的一端就栓在警察懸掛在警褲外面的陰莖上。 “嗚嗚……”許駿翔的嘴裡含著一只橡膠陽具,嗚咽著說不出話來。隨著幾個家伙的拉扯推搡,他拖著腳鐐,笨拙的朝前邁動著腳步。 “吵吵什麼?”趙金水怒喝了一聲。 幾個保安立刻停止了手裡的動作,走廊裡一片沉寂,只有含著假陽具的警察鼻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栓在陰莖上的鐵鏈兀自輕輕的搖晃著。 “老板,大家閑著沒事,遛狗玩呢。”李東看見趙金水拉長著臉,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笑容,低下頭去。 “成天閑著沒事做麼?”趙金水冷冷的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保安。看幾個家伙都低著頭不出聲,趙金水又喝道:“還╚滾?都不想干了是不是?” 一群人立刻作鳥獸散,魏顯民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許駿翔,悻悻的丟下了手中的鐵鏈。 走廊裡轉瞬變的空蕩蕩的,只剩下許駿翔面對著趙金水。 “進來!”趙金水看著反銬著手腳的警察,冷冷的下達命令。 許駿翔低著頭,默默的走房間,趙金水用鞋尖將拖在警察身後的鐵鏈踢進門裡,反手鎖上了房門。回頭一看,許駿翔已經乖乖的跪在了地上。 許駿翔還是那麼高大威武,只是歲月和磨難已經在這個三十二歲的漢子的臉上刻下了痕跡。 也許是這個魁梧的漢子堅強的意志已經崩潰,也許這屈辱的生活已經形成了一種慣姓。 他拖著手銬腳鐐筆直的跪在那裡。嘴裡長時間的含著橡膠棍子,下巴又酸又痛,口水從嘴角流淌出來,但他卻不敢吐出來。 “你變了。”趙金水厭惡的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警察,抽出許駿翔含在嘴裡的橡膠棍子丟在了一邊。 臉上凌亂的胡茬更顯出他的狼狽頹廢。許駿翔威武的面容抽搐了一下,痛苦的表情瞬間隱沒。 “我們認識也有十年了吧。”趙金水點上一根煙,緩緩的說。“這十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老馬心梗,早早的死了,劉胖子風光了幾年,最後也免不了家破人亡。” 聽到劉胖子這個名字,警察腦海中那些恐怖的記憶又如電影般一幕一幕的重現。他抬頭去看靠在窗前的趙金水。 “他是自殺的,劉胖子跟豬一樣笨,我挪空了他的錢然後找人查他的帳,還到死都以為是馬少春在跟他作對。”趙金水的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也不知道是針對劉天富還是自己。“馬少春也死了,吸毒過量。他是自找的,怨╚得別人。” “都死了?”許駿翔這句話衝口而出,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趙金水回頭盯著他,眼裡閃過一絲狡猾的笑容。“你是問趙武威吧。老趙沒死,他被抓了,這次判了八年。他那樣的人,還是監獄最合適他。” 許駿翔的頭又緩緩的低下了,看不到他臉上的神情。 “經歷了那麼多事,但還都不及你的變化讓我吃驚。”趙金水眼睛定定的望著跪在面前的魁梧警察。一字一頓的說。“你居然真的變成一個又聽話又下賤的努隸。” 趙金水打開了警察手腳上的銬鐐,無限惆悵的說:“我一直想看到你屈服的模樣,可等你真的這麼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我卻發現,你已經不是你了。” 他拽起許駿翔,卸下他陰莖上的鐵鏈和鳥環,解開警服的扣子,將警察乳頭上的金屬環逐一摘除。趙金水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兒的扔在桌子上。然後忽然說:“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許駿翔對趙金水突然的決定沒有絲毫的反應,他默默的系好了褲子,再將警服的扣子一個一個的扣上。趙金水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牛皮紙包丟在桌上道:“這點錢你拿去,到別的城市去生活吧,不要呆在這裡了。” 許駿翔看都沒看那個牛皮紙袋,他注視了趙金水片刻,雙拳緊緊的握著,又慢慢松開,終於轉身走了出去。 尚凱帶著幾個保安在大門口攔住了許駿翔。 “讓他走。”一直跟在後面的趙金水喝住了這群家伙,將一件保安大衣披在許駿翔的肩膀上。“這裡已經不需要他了。” 幾個保安都不敢做聲,尚凱氣急敗壞的說:“你瘋了,他要報警,我們就完了。” “我倒希望他去報警,可惜他已經變了,不是原來那個人了。”趙金水看著許駿翔落寞的背影,眼睛裡忽然閃過一絲淚花。“也許,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他自己。” 尚凱聽不懂趙金水的話,他不管這些,在許駿翔走出大門的剎那,尚凱橫著胳膊攔住了警察的去路。“你是個下賤的努隸,除了這裡,我真想不出你還有什麼地方可以去!”他狠狠的將一口濃痰吐在警察的胸口上。 許駿翔始終沉默著,尚凱讓開身,看著警察的背影逐漸消失,心裡狠狠的咒罵著。 冬天的河邊,風冷冽勁急。 魁梧的警察找了個偏僻的角落,一個人坐了下來,望著上凍的河面發呆。尚凱惡毒的話語在他的耳邊回響,他痛苦的埋下了頭。警服上的痰液凍住了,掛在胸口上。他用大衣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身體,不知道是誰的大衣,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騷臭。手叉進大衣兜裡,居然還有半盒被揉的皺皺巴巴的香煙。警察摸出一根煙來點燃,獨自默默的吸著。 時間緩慢的流失,天色逐漸的暗淡下來。 今天是元宵節,遠處的鐵橋上張燈結彩,人影晃動鑼鼓喧天。而在許駿翔所處的河堤上,卻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冬夜的河邊連個鬼影都沒有,濱河大道上偶爾有車輛疾馳而過。警察就呆呆的坐在河邊,腳邊堆滿了煙頭。終於,他的眉頭舒展開來,仿佛下定了決心,將嘴角的半只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踏熄。許駿翔猛然站起身,威武剛毅的神情又再次讓他恢復了往日的光彩,他脫下那件散發著異味的保安大衣,狠狠的向河裡丟去。 然後,他深吸了一口氣,大踏步的朝路邊的電話亭走去。 “1……1……0……”電話撥通了,許駿翔沉著的道:“我要報警,我曾經是一名警察,有一幫警察內部的敗類……”電話聽筒裡突然傳來一陣盲音。就在這時,警察赫然發現一個人的大手按住了電話。 與此同時,一只帶著手套捂住了他的嘴朝後狠扳,掛掉電話的大漢也向他撲了過來。 濱河大道邊上,停著一輛黑色的轎車。不遠處的黑暗中,許駿翔勇猛的和這兩個家伙搏鬥著。隱約的光線中,兩個人的面目逐漸清晰,正是在夜總會裡曾經無情折磨過他的徐傑和於佑峰。 “幸虧我們一直跟著你,不然你他媽的還真的敢報警。”徐傑陰森森的說道。 “把這家伙抓回來,要好好的調教調教。”旁邊粗壯的於佑峰惡狠狠的撲了上來。 許駿翔奮勇的與兩個人周旋著,但是常時間被囚禁折磨的身體讓他的動作逐漸的緩慢下來,他剛一拳將於佑峰砸飛出去,旁邊的徐傑冷不防狠狠一腳踢在他的褲襠上。 警察高大的身體趔趄了一下,眼看著於佑峰從地上爬起來怪叫著撲了上來,他一腳踹開糾纏著他的徐傑,連忙朝路邊的轎車跑去。 “快截住他,臭條子想逃!”徐傑怪叫道。 聽見身後兩個人凌亂的腳步聲追來,許駿翔一個箭步衝到了車前,就在這時,一扇車門猛的彈開,狠狠的撞在飛奔而來的警察身上。許駿翔一身悶哼,魁梧高大的身體被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後面趕來的於佑峰立刻按住地上的警察,將他的雙臂反剪到了背後向上猛的一掀,許駿翔只覺得雙臂一陣劇痛,身體再也掙扎不動。 緊隨其後的徐傑抬起一腳,踢在許駿翔的頭上。警察悶哼了一聲,腦子裡渾濁一片。 胳膊被反扭著,身體被壓制在地上。迷迷糊糊的,警察的嘴被人捏開,一團又鹹又膩的東西填塞進他的嘴裡。 “嗚嗚……嗚嗚……”他竭力的想要反抗,但模糊的意志根本不聽使喚,腥臭的布團緩緩的塞進他啊的嘴裡。口腔被塞的鼓鼓囊囊的說不出話來。他想要吐出嘴裡的污物,可是隨即旁邊又有撕扯膠帶的聲音,被堵住的嘴又被貼上膠帶封條,聲音更加模糊沉悶。 周勝文叼著雪茄煙從打開的車門裡走了出來,他將一捆繩索丟過來,徐傑和於佑峰合力扭住被按在地上的警察,將他捆綁起來。 “臭條子還敢反抗!”徐傑將警察反捆的雙手竭力向上提,繩索扯著臂膀繞到胸前捆緊,又來回幾匝綁住他的胳膊。 “媽的,咱們花那麼多錢買他回來,還要老子費這半天勁。回頭要去找那姓白的評評理。”許駿翔還要掙扎,卻被於佑峰牢牢的按住,雙腿也被繩索纏繞住,捆成蝦米的形狀。 周勝文抽著雪茄煙,看著兩個家伙捆綁好魁梧高大的警察。“別羅嗦了,趕緊收拾好帶走。回去再慢慢的收拾他!” 於佑峰打開車後蓋,與徐傑兩個人合力將捆綁結實但仍然在不停掙扎的警察塞進了後備箱。 魁梧高大的警察被繩索密密麻麻的捆綁著,嘴上貼著膠布被塞在狹小的空間裡,他奮力的想要伸展身體,喉嚨裡發出憤怒的哼鳴。 站在車尾的三個人獰笑著,警察無助的掙扎和反抗在他們的眼裡顯得那麼幼稚和無助。 “繼續掙扎,老子就喜歡看警察兒子反抗的樣子。”於佑峰獰笑著說。他將後備箱裡的警察推轉個身,讓警察仰面朝天躺著,又伸出大手將封堵著警察嘴巴的膠帶按了按,確保粘貼的牢靠。 車前的周勝文龐大的身影逼近了塞在車廂裡的警察,叼在嘴上的雪茄煙猛然一亮,淡紅色的光芒裡,露出一張邪惡和猙獰的臉孔。 “臭條子,以後你就是我的姓努隸了。還這麼不老實,今天就給你上第一課。”濃烈的雪茄煙霧噴在了警察的臉上,周勝文蠻橫的扯開許駿翔的警褲,被吮吸的通紅的雪茄殘忍的塞進他的褲襠裡。 徐傑又從後備箱角落裡扯出一條肮髒不堪的短褲,套在警察的頭上。許駿翔痛苦的呼吸著短褲裡的腥臭氣味,堵住的嘴裡憤怒的嗚咽著。 看著套在警察頭上的髒內褲隨著警察粗重的呼吸急促的翕動著,周勝文揀起滾落在地上的警帽,胡亂扣在套著內褲的許駿翔的頭上。 兩腿間灼熱的刺痛讓警察被繩索捆綁著的魁梧身體瘋狂的扭動著。車後蓋關上的時候,後備箱裡傳出警察痛苦和無助的哼鳴。幾個家伙哈哈狂笑著鑽進車裡,黑色的轎車很快融入了冬夜的黑暗之中。 此時的尚凱也在抽煙,他正躺在白占傑的懷裡。 “你也不說說趙金水,他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下午居然放走了許駿翔,還當著大家的面。”尚凱氣哼哼的抱怨著。 “金水對那小子一直有感覺,這麼多年了,我是知道的。”白占傑拿過尚凱手裡的煙,悠然的抽了一口。 “可咱們不是答應周老板,要把這個警察賣給他嘛。誰會出這麼高的價錢,買這麼個賤貨。眼看到手的買賣就這麼砸了。回頭周老板追究起來,咱們沒法較代。這不是砸咱們自己的招牌麼?”尚凱越說越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占傑起身摟住尚凱,嘿嘿笑道:“我怎麼會和錢過不去呢。何況,定金都收了。我已經通知周老板他們,許駿翔遲早都是他們的。在這裡有趙金水擋著反倒礙事,既然他從這裡走了,發生什麼事情可都與咱們無關了。” “你是說……”尚凱一聽立刻高興起來。“還是你厲害。” 白占傑將尚凱摟在懷裡,哈哈笑道:“許駿翔,那是插翅難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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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第一部完结+番外完结 第一章 视奸 第二章 篮球队宠物 第三章 球场调教 第四章 电击小子 第五章 夫妻奴 第六章 双奴比赛第一回合王者对巨蟒 第七章 双奴比赛第二回合尿道灌精壶 第八章 双奴比赛第三回合屁眼融冰锥 番外篇 双主玩奴 作者:黑雪王子 第一章 视奸 炎热的夏日,操场上有着一群流着汗水打球的臭男生,白色T恤粘在身体上凸显出肌肉的轮廓。 一个白发的眼镜男,坐在操场旁边的椅子上看书,白色衬衣包裹着结实的肌肉,其实他在注视一个人。正在打着篮球,火红的头发,古铜色的皮肤,没有赘肉的阳光男生,也是当中身材最好的,时不时拉起衣角擦擦头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腹肌。 白发眼镜男叫做元军,红发男生叫做比拉,他们是一对正在搞暧昧的情侣。 元军总是注视着比拉的大腿,他认为结实的腿是男生身体最帅的部位,比拉穿着短裤,一条龙形的纹身从短裤里露出来,短裤挡住了龙形纹身的上半部分,不知是否连着XX。 这纹身是他最近纹的,因为他听元军说他喜欢男生的腿,于是他就故意诱惑元军,使自己的大腿更性感。 元军原来是军校的,所以有着结实的肌肉,可是到了这个学校以后学起了医学,想往军医的方向发展。所以身材非常的好,虽然穿着白色的医袍,但也挡不住肌肉的轮廓,但是如古罗马雕像般的胴体并不是他最性感的东西,他最性感的是他完美弧线的大脚,在军校不知踩过多少男人的铜棒,以至于他变得有主的倾向。 “早晚把你另外一支大腿纹上纹身!”元军低语的抱怨着,他忍耐着比拉对他的挑逗。 今天的篮球比赛,比拉有点反常,比往常更热血,流了比往常更多的汗,衣服被打湿了一片,每次做下蹲的动作肌肉都会突然绷紧一下,可是脸上还是桀骜不驯的笑着。 至于原因,只有元军知道。 这时,篮球比赛结束了,比拉向元军跑了过来。 “哟!”他阳光的笑着,另一支纹着纹身的脚踏上元军坐的位子。 “给你买的。”元军将一瓶冰冻可乐丢给他。" “3Q~”比拉接过可乐喝起来。 可就在这时,元军注意到比拉的G头从短裤里露了出来,比拉喜欢把短裤往上提,简直短裤和内裤差不多长短了,所以G头很容易就会被露出来。 “你没穿内裤?”元军小声的问他。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比拉阳光的笑着。 元军注意到周围没人,赶忙用指头将比拉的G头顶回去。 就在这是,比拉的裤裆前面鼓了起来。 “你勃起了?” “哈哈哈,被你碰了一下有感觉了。”比拉笑着。 “怎么样,我的办法,是不是让你在比赛的时候更有力量?哈哈,来,我给你检查检查松没有。”元军坏笑着,然后一只手伸进比拉的运动裤。“草,后面怎么这么湿。”他一只手指伸进比拉湿漉漉的屁眼。 “呵……”比拉咬牙闷哼一声。“哈哈,怎么样,没松吧,我臀大肌这么发达,怎么可能松。” 原来,比拉的肛门里面一只放着一只开到二档的跳蛋,一共五个档,是元军让比拉比赛更热血的方法,其实是为了满足他的虐欲。并且,阴茎的根部带着一个钢圈,为了使前列腺液不流出来,并且防止刺激过度射精。 “喂,给你把蛋弄出来吧,看你比赛很辛苦的样子。”元军说着,然后摸摸他的钢圈,JB烫得厉害。 “别取出来,下半场我还需要它呢。”比拉的手伸进元军兜里的跳蛋控制器,将档数又加大了一码,开到了三档。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额头碰着元军的额头说,“宝贝我去加油了。” “JB硬着怎么加油?我来帮你凉凉。”元军露出冷酷的笑,抓着比拉硬着的JB使劲捏着朝下拉。 忽然,比拉痛得掂起了脚尖,汗液直流,结实的双脚颤抖。 过了一会,元军才松开手。 比拉缓过气来,这时,比赛的预备哨吹了起来。 “谢啦。”比拉露出一颗虎牙对着元军阳光的笑着,两只手指并在太阳穴对他敬了个礼,然后跑向了篮球场。 就这样比赛开始了。 元军这鬼畜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坐在边上看,他忽然把跳蛋开到四档,然后又调回三档,看着比拉是什么反应。每次切换,比拉都会愣住一下,然后大腿和小腿的肌肉颤抖。 这时,比拉抱着篮球准备投一个三分球,元军突然把档开到了最大的五档。 跳跃中的比拉大喊一声,然后绷紧肌肉,一个三分球投进了篮筐。 “好!”全场尖叫了起来。 他半跪地上,满脸通红,绷紧了肌肉,然后向元军的方向咧嘴笑着,手指比出一个yeah的姿势。 …… 比赛结束了,比拉的队伍获得了胜利。作为队长的他,向着队友们一个个的拍手。 就这样,元军和比拉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比拉。” “恩?” “我想吃棒棒糖。”元军说着,他知道比拉禁欲了一天,比赛结束了他才把跳蛋关了。 “好啊,现在就想吃吗?”因为周围没人,比拉开始脱裤子。 “你又来!我是说真正的棒棒糖!快去给我买!!!”元军瞭开比拉的手。 “切。”比拉向小卖部走去。 “比拉,我在宿舍等你。”元军小声的说。 “恩!”比拉笑着走远了。 元军回到宿舍开始准备着如何玩比拉,他露出坏笑。 他们的宿舍是两人间,只有元军和比拉,所以他们在宿舍时一般不穿衣服,元军只穿内裤,而元军命令比拉什么都不穿。 这时,天色已黑,比拉用钥匙打开的宿舍的门,就在比拉开灯时,元军用皮眼罩蒙住了比拉的眼睛。 “元军?” “给你个惊喜”元军将另一个项圈带在比拉的颈子上。 他把他引到一个凳子上,将双手棒在靠背后面,在黑暗的房间点上蜡烛。 “嘿嘿,我像不像一只被俘虏的野兽。”比拉坏笑着说。在篮球比赛上比拉的确像一只野兽,他是他们队的队长,身材也是当中最好的,结实的腿,八块腹肌。 “哼哼,看你一会还说的出来不。”元军将一瓶春药猛的倒进比拉的口中。 比拉故意张开嘴,让一部分春药沿着口角流向性感发达的胸膛。“我性感不。” “你淫荡。” “嘿嘿,我只淫荡给你看。”比拉一口水吐在元军身上。 “靠!从现在起,你要做一只被俘虏的野兽,对我的命令要绝对服从,不然不让你射精!”元军脱下比拉的裤子,比拉的JB猛的弹了起来,比拉将双腿分开,跨在椅子的两边,成一个M型,屁眼流出白色的粘液顺着椅子留下。元军蹲下向比拉的屁眼望去,准备把跳蛋拿出来,突然,比拉蹦极臀大肌,啵一声,一个湿漉的跳蛋射向元军的脸,黏在脸上往下滑。 “呸!我草你爸!”元军拎着比拉的JB一拳拳打向睾丸。“你的阴茎环别想解了!” “哈哈。拳法不错。打得我蛮爽。”比拉桀骜不驯的笑起来。 元军没脱他的鞋子,因为一会要他“运动运动”。 “呵,这药性还真强。”比拉已经满脸通红,笑着大口喘息。 元军亲了一下他的龟头,比拉的龟头颤抖了一下。 “小东西,怎么这么快就哭了,一会有你受的呢。”元军用小指对着比拉的G头插了尿道。 “啊!”比拉大叫一声。 元军将手指拔了出来舔了一下手指上的液体:“好咸”。 “站起来。” “遵命!”比拉模仿军人的肢势站了起来,满脸通红挂着淫笑。 “你怎么这么投入啊。”元军无语了一下。“既然,你模仿军人,那就像军人一样的训练你好了。” “司令,请下命令!” “你这么投入一会要后悔的……”元军低语到。“原地踏正步。” 拉比的手腕被反绑着,结实的身体开始踏起正步,大腿内侧的一直连到G头的龙型纹身更加活灵活现,硬到不行的JB一上一下的摆动。 “原地高抬腿!” “是!”比拉原地搞抬腿,JB上的液体被耍得到处乱飚。 “往前一点,小心碰到凳子。”元军握住比拉漏水的JB向前拉,比拉向前了两步。 “哈哈。主人我抬得够不够高。”比拉大口的喘气。 “不准停,就当是替篮球教练训练你的大腿。”元军弹了一下比拉的JB。 过了几分钟。 “主人,我想射了,请批准。”比拉喘气越来越快,JB快被高抬腿的动作甩射了。 “不准射,停下。” 元军拉着比拉的JB,和比拉一起拉到身边。 被蒙着眼的比拉坏笑着亲了一下元军。 元军猛的将比拉的JB使劲握住。 “啊!”比拉叫了起来。 “让你冷却一下。” 比拉的身体不停地扭动,仿佛想从元军的手里挣扎出去,脚尖都痛得垫了起来。 “你真像只野兽。”这次元军亲了一下比拉。 元军放手了,比拉软了下去,一只腿半跪地上。 3. 比拉大口的喘气着,然而,脸上却挂着像篮球中场休息时的狠笑。 他的眼罩已经被汗水打湿,全身汗流浃背,像在篮球场上运动的野兽,他的确是桀骜不驯的野兽,除了元军以外他不向任何人低头。 “宝贝,训练满不满意。”因为喝了春药,比拉满脸通红的半跪着,脚已经开始发抖,没有力气站起来,古铜色的阴茎硬又红的像根铜棍。 “叫我司令!”元军穿着皮鞋的脚,一脚踩在的比拉的铜棍上。 比拉低吟了一声,他先是一脸痛苦,然后勾起嘴角笑笑。 “知道吗,爷的脚在军队的外号是黄金右脚,谁都跪着求爷踩。”元军的脚扭动起来。 “哈哈,一般般呢。” “你还不屈服?” “哈哈,怎么样,我这头野兽不好驯服吧。宝贝,放马过来,我今天就是你的野兽,随便你怎么玩。” “你等着!”元军脱下鞋子,将脚趾用饮用水洗了洗,毕竟是自己的恋人,怕脏东西有害他的健康。 “给我舔!”比拉半跪地上,元军坐在板凳上将脚趾猛的踢进比拉的嘴里。 比拉被突然来袭来的脚趾呛到了,五脚趾都塞进了他的嘴,让他有些反胃。 接着,元军把脚收回来,但是比拉确咬着不放。 “别咬了!”元军使劲抽才抽了回来。 比拉张嘴笑着,口水沾湿了整个下巴,他半跪着,双手一直被绑在后面。 “你还笑……还不屈服是吧……” “哈哈,那就要看宝贝,不对,司令是不是能驯服我这只野兽了。” “你别逼我。”元军拉起比拉的项圈站了起来,比拉身上的汗洒了一地,身子微弓,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的胸肌腹肌大腿被汗水沾湿得油亮油亮,脸红着大口喘气,并且带着坏笑。 “你真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元军一口水吐在了比拉大口喘气的嘴里。 “我只发情给你看。”比拉被元军安在椅子上坐着,双手绑在椅背的后面,两只脚使劲像两边搬开。 “别这么投入,不然一会你会后悔。”元军悄悄在比拉的耳根旁说。元军用舌头在比拉大腿内侧的龙型纹身上舔去,从龙尾缓缓舔到连着龟头的龙头。 “司令,放马过来!” 元军拿起比拉脱在地上的耐克波鞋,一股汗味加脚臭味扑鼻而来,元军从里面抽出一双白色被汗水沾湿的耐克袜子。 突然,元军勃起了,看着比拉这么有男人味的袜子,他觉得异常兴奋。 他拿起白袜子犹豫了会,回头看看比拉,他就像一只红发古铜色的发情野兽,口中开始吐出热气,口水不停的往外冒,他忍不住了。 元军将潮湿的白袜子猛的套上比拉的铜棒。 比拉有点受不了想射了,毕竟喝了很多春药,他什么也不想说了,也顾不了铜棒上带着的湿漉漉的是什么,他任凭元军玩弄。 元军倒了一杯热水,热到嘴巴刚好能喝的程度,这种温度不仅不会对皮肤造成伤害,还很烫。 元军含了一口热水,咬上比拉套着白袜子的阴茎上。 比拉低吟了一声,毕竟水还是很烫的。 “还不屈服吗?”元军脸上开始变得无情。 “哈哈,还不够呢。”比拉已经口水滴答了,可还是装出一脸狠笑,他想让他恋人知道,他是世界上最厉害的,能够驾驭他的男人。 元军站起来,舔舔比拉湿漉漉的眼罩,然后直起身,从上往下,用一种冷酷的眼神看着比拉,他将手中的热水提在高空,对着比拉的铜棒淋下去。 “嗯……呃……啊……”比拉终于邹起眉头开始呻吟。 “哼。”元军冷冷的笑了一声,猛的将比拉铜棒上的袜子拔了出来。 “啊!”热水直流在比拉的铜棒上,比拉大腿开始扭动,接着腰也开始扭动。 元军猛的将最后的热水泼在了比拉的脸上。 “哈哈哈!”元军对着他笑起来。 比拉勉强的勾起嘴角微笑了起来。“不亏是我的元军啊,能把我玩成这样的人,只有你了。” “还没完哦。”元军将比拉给他买的棒棒糖拿了出来。 他缓缓地拨开棒棒糖的外壳。 忽然,他将棒棒糖的棒子对准了比拉的尿道,插了进去。 “呃!”比拉身体抽搐了一下。 元军将棒棒糖全部插了进去,只见比拉的龟头上顶着一个糖果球。 “我开动了。”元军开始品味棒棒糖。 他一会旋转着吃,一会使劲向左一会使劲向右,比拉已经笑不出来,大腿不停的抖,全身随着元军的节奏扭动着。 忽然,元军猛的捏住比拉的睾丸,把阴茎环取了下来。 “啊!”比拉顶着糖球的铜棒终于喷出了白色的脓液,因为顶着糖球,JB像个洒水器一样,向四周喷射,剩下的一股一股的沿着铜棒往下流。 “哈哈。奶油巧克力棒棒糖。”元军品味着这颗非凡的甜品。 比拉眼神呆泄了。 元军缓缓将棒棒糖抽了出来。 过了一会。 比拉恢复了阳光。“司令,今天的训练满不满意!”蒙着眼罩的比拉笑了起来。 “我还没射呢!”元军提起比拉的项圈。“跪下。” “遵命!”比拉跪了下来,身体往后仰,被绑住的双手撑在后面,蒙着眼罩的头自然的望向天花板。 “把你的头埋下去。”元军拽着比拉火红的头发,把他仰着的头往前按。 “诶?为什么啊。”比拉觉得这个姿势好别扭。 “我要射在你的头发上,你不要啰嗦了。” “是是是。” 元军掏出早已硬到不行的阳具,对着比拉火红的头发射精了。 一股两股…… 忽然,比拉觉得不对劲,怎么感觉元军射了四五十多股精液,弄得他整个头发都是精液,溢出到了整个颈子和脸上。 “你怎么射这么多啊。” “你有意见啊。” “没没没,你想怎么弄都行,快把我手解开,绑得酸死了。” 元军解开了比拉的双手。 “酸死了!”比拉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头上滴滴哒哒的全是精液往下掉。 忽然,比拉将双手放在头发上揉了起来:“怎么变都有型!”比拉将精液当成莫斯,做了一个发型。“怎么样宝贝,我帅不帅。” 这时,元军将比拉的眼罩取了下来。 比拉睁眼一看,周围全是人…… …… “队长你好帅!” 比拉表情变了,他发现周围全是他们篮球队的队员,其中有几个正拿着DV录像,原来他头上有这么多精液,全是他们的。 “队长,原来你这么性感啊!” “天啊,这个录像够我们打几个月的手枪了!” 比拉没说话,他看了元军一眼,然后光着身子走出了宿舍。. 第二章 篮球队宠物 半夜里,学校漆黑的篮球场传来打篮球的声音,透过月光,一个男生正裸着身子打篮球。 是比拉,眼睛无神,头上的精液已经干成了壳。 这时,一个强壮的男人向比拉走去。 是比拉篮球队的教练,一个强壮的男人,和比拉一样火红的头发,赤裸着上身,穿着红色运动短裤,脚上穿着运动鞋,白色的袜子包住了小腿。 “你在干什么!”教练走到比拉身边,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行为。 比拉没说话,使劲甩开了教练的手,抱着篮球,裸体跳起来灌篮。 脾气很大的教练二话不说,皱着眉头捡起篮球对着比拉的阴茎猛的砸了过去。" 比拉一声惨叫,痛得半跪在地上,因为被元军用热水烫了阴茎,所以更是疼痛。 教练走过去单手把比拉扛在肩上,往教练住的地方走去,比拉使劲的挣扎,但教练没有丝毫反应,只是皱着眉头往前走。 到了屋子以后,教练把比拉甩在床上。 比拉坐起来一脚向教练的头踢去,教练抓住他的脚,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猛的摔在地上。 碰!比拉闷哼了一声。 教练用运动鞋一脚踩在他的红肿的阴茎上,他痛得两手抓住了教练的脚。 “你今晚吃错药了?”教练半弓着身子,左右转动着踩着阴茎的脚,比拉被踩得双腿乱蹬,最后狠狠的瞪着教练,一口水吐在了他的脸上。 “操。”教练掐住比拉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比拉双手拽着教练的手,脸上表情痛苦,双脚在空中乱蹬,忽然,他双脚夹住教练的脖子,猛的从侧面往下摔,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你进来。”教练站了起来,抓住躺在地上的比拉的阴茎和睾丸往里屋走,比拉被他扯着要害拖在地上往前走,下体悬空,背部和肩部被地板刮得吱吱作响。 “放开我!”比拉吼了起来,忽然他被抓得尿失禁了,尿液溅了教练一身。“你少管闲事!” “你疯了吗?”教练放开了手,将比拉放在椅子上,他脱掉了自己被比拉尿液打湿的短裤,露出了巨大的阳具,他也没穿内裤,比拉不穿内裤的习惯就是被他养成的。 “别动,帮你消炎。”教练拿出一盒药膏,往比拉红肿的阴茎上抹去。 “别碰我。”比拉打开教练的手,药膏翻了一地。 “你就算再怎么恨我,我不可能不管你!”比拉其实是教练的儿子,他们有着一样的红发,一样健壮的身材。 “我承认我自己过去对你做过很多错事,我也很后悔当时自己的做法,但是我也没想过你会原谅我。”教练捡起药膏继续帮比拉擦拭,可不知为什么,教练勃起了。 “淫虫,身体是不会说谎的,明明只会对我发情,还说漂亮话,有本事再像小时候那样性虐待我啊!”比拉再次打开教练的手,药膏溅了教练一身,白色的浓液顺着教练结实的身体流动着。 教练没说话,他把比拉的手绑在了身后,然后蹲下默默的为他擦药,比拉用双脚使劲的蹬着他的身体,最后一脚脚的蹬着教练勃起的阴茎,教练却一动不动的为他擦药。 “你放心,我答应过你,我不会再对你射精。”教练站了起来,阴茎已经被比拉蹬得又肿又大。 忽然,比拉猛的一口咬住教练的阴茎,狠狠的咬住。 “继续咬吧,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教练丝毫没动。 最后,教练把比拉抬进浴室帮他洗了个澡。 就这样睡了。 5. 翌日, 元军收到了一封邮件,他打开邮件后,是一张比拉的照片。 照片中的比拉,戴着红色的项圈,蒙着眼罩,爬在地上,身边看得见许多男人的脚,一个黝黑的男生骑在他的背上用铁链拉着他的项圈,比拉21CM的JB被拉向身后,JB成一个倒挂金钩的样子,全身流着汗,舌头被人从嘴里拽了出来对着镜头,像一只狗,而最重要的是,比拉的嘴角上扬,并没有痛苦的表情,而是一种享受和放荡的笑,他彻底的绝望了,沦为了奴隶的表情,嘴里淌着口水。 邮件里写着这么一句话:你的宝贝篮球队长已经变成了我们的宠物,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淫荡,哈哈,用脚一踩他JB就流水,骚得很啊,放心我们篮球队会让他很有营养,昨晚吸光了整个篮球队的精液呢,哈哈,对了,他说他不想见你,不过呢,我们篮球队很慷慨的,可以给你观赏,今晚半夜,篮球场玩狗逼灌篮,要看就自己偷偷过来。 元军看完后,关上了电脑,皱了皱眉头。想了两分钟,起身,走向衣柜,然后取出里面的一个黑色盒子,里面放着乳环和JB环,他将两个乳环戴在了乳头上,阴茎环套进阴茎根部,龟头的夹缝上的洞,穿上银色铁环。他身上的龟头环和乳环,是在军队中被别人打上的。 就这样,他穿上了运动装,出门了。 第三章 球场调教 6. 深夜,篮球场空无一人,只有微弱的夜灯在闪烁。 元军坐在一个阴暗的不会被任何人看见的角落。像一只野兽,静静的注视着篮球场。 这时,远处传来喧哗,一群裸着上身,穿着篮球裤和运动鞋的男生向有说有笑的向篮球场走来。元军注意到,是比拉他们篮球队来了。& g( W( i' x8 n 在月光的衬托下,元军看到,所有半裸着上身的人当中,有一个人穿着长款的运动装,全身被三条杠的运动服裹得死死的,露出火红的头发。元军知道,那个人是比拉。 只见,比拉被蒙上眼罩,赛上口塞,双手向后绑着,脖子上套着一个项圈被身后的人拉着。 牵着狗链的人,是一个皮肤黝黑,虽然廋却肌肉结实,微勾着背,凶狠的眼,喜欢用尖舌头舔唇,像一个流氓痞子,叫叶狼,如果说比拉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狮子,那他就是一匹凶恶的狼。 “走快点。操。”叶狼一脚给比拉踢去。 所有人来到篮球场中央,围着篮球队长站着。有的吹着口哨,有的蹲着盯着比拉的裤裆。这时叶狼拍着篮球往四周看了一眼,注意到元军在角落,然后微微一笑,走向比拉。 “松绑!”叶狼大喊一声,两个篮球队的队员过来解开比拉手上的绳子。口塞取了下来,口水流了一地。 “亮战服!”叶狼用舌头舔唇,露出淫笑。 嚓。几个队员拉着比拉的长袖运动衣和运动裤向两边撕开。 只见,比拉全身被皮绳五花大绑,肌肉被一条条皮绳给绷紧,胸肌被拉得更加突出,大腿和小腿被系了几条绳子,露出肌肉的轮廓,全身被擦了橄榄油,头上蒙着眼罩,戴着狗项圈,穿着耐克的运动鞋,鞋颈露出白袜,一身SM皮绳装,21CM的JB直直的指向前。这便是比拉的战服。 篮球队员开始吹口哨。 被绑成淫具的比拉忽然一脸坏笑,踮起穿着运动鞋的脚尖,双腿张开,向前顶出胯部,弓着背,上身向后移,用胯部支撑重心,双手向后自然的悬空着,歪着头,顶出的JB直直的指向篮球框。身上因为橄榄油的关系,肌肉与皮革在月光下发出油亮的光芒,像被捆绑的古罗马胴体,又像一个淫乱的野兽,一个阳光的男孩,彻底堕落了。 “操,谁准你硬的。”叶狼抓着比拉的JB扭起来,然后斜视了元军一眼,移动到比拉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好像说你的前任在看你之类的。突然比拉的JB冒水了。“哈哈,果然骚,听见有人在看,JB就流水。” “拿刑具来。”一个队员递过来一个两头有圈的15CM的铁棒,两个圈一个大一个小,大的那头套上了比拉JB的根部,小的那头水平垂直向地面。 忽然,叶狼猛的将比拉勃起的21CM的JB像扳手一样扳向下,竖直朝向地面。 “哦……”比拉发出奇怪的叫声,整个背弓形的竖了起来。` “怎么?这样就撑不住了?”叶狼狠狠的向下拉。 比拉抽动嘴角坏笑一下,然后恢复了原来的姿势,弓着背顶出胯,不过鸡巴却垂直向地面,但是没有滴水,因为顶出胯后脚是弓着的,所以从侧面可以清楚的看到JB竖直朝着地面的样子。大腿到JB的龙形纹身更加活灵活现。 “操,JB真大。”叶狼吐了吐口水,蹲下来朝上看着比拉的裆部,连着根部的铁棒只有15CM,而比拉的JB却有21CM。叶狼将比拉的JB扭弯,然后把龟头拷进小环中,这样,21CM的JB就被拷进了一个15CM的铁棒上,因为JB被弓着,远看仿佛像一把没有放箭的弓,并且龟头被铁棒竖直对准地面,蛋蛋被JB压得向两边分开。 比拉丝毫没有感觉不舒服,反而觉得兴奋,因为他的JB从小就是被教练虐玩大的,所以JB才会这么大,并且可以承受不是太夸张的玩法。 纹着龙头的龟头被拷进了铁环,仿佛像一头被掐住脖子的巨龙。 “来,我们先热热身,练下脚。”叶狼走到比拉的身后,用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从他的胯下缓缓的上升,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比拉的朝下的龟头,忽然,比拉浑身像触电一样的抖了一下,JB开始流水。 “操,果然够骚,JB一碰鞋就流水。”叶狼将被淋湿的鞋尖擦像比拉的股沟。 这时比拉张开嘴舔舔嘴唇,仿佛彻底被鞋征服一样,奴性大发,将张开的脚缓缓下蹲,蹲成马步的样子,绑着的巨根竖直朝着地面更加暴露无遗,仿佛整个人像一个要钻地的电钻机。 他将阳具更加暴露,仿佛在说,快来踢吧。 “骚货,来,兄弟们,我们今晚来练练脚。” “好!”所有人露出了他们的运动鞋。 7. “灌水!”叶狼抓着比拉的头发往下拉,脸对向天空,比拉张开嘴大口的呼气。 两个篮球队员拧开两个矿泉水的的盖子,对着比拉朝上的嘴灌了下去,水势太猛,比拉的嘴一张一合的,水顺着战服流到地上。 “我操!敢浪费老子的水!”叶狼手伸进比拉口中,一只手拉着下巴,一手拉着上颚,将嘴搬开对准矿泉水瓶口。比拉被呛到了,不停咳嗽。“呸!”水灌完后,叶狼一口水吐进比拉的口中。 “想练腿的给老子围过来。”叶狼站在蹲着马步的比拉身后,双手开始从背后抚摸比拉的胸肌和腹肌,不羁的身体。“操,这身材真TM带感。”叶耕将头伸到比拉的耳根旁,硬着的JB隔着自己的篮球裤顶着比拉的股沟。“我真想操你。”叶狼轻轻的说,然后一口咬上比拉耳根下面的背肌,手指摸了摸润滑的JB眼。 “来,今晚让队长给我们练练脚力。”叶狼走到比拉前面。 比拉一脸不屑的甩甩JB,两只手盘在脑后,因为手臂的拉扯,战服绑得更紧了,他故意绷紧肌肉,昂首挺胸,仿佛在说放马过来。 “规则,每个人轮流抬起一只一脚玩弄他,重心支撑不住脚落地时就算结束,胜负结果就是看谁让他JB流的水最多。”叶狼说着,开始扭动脚腕做起热身运动。“谁第一个来!” 一个个子比较矮的队员站了出来,他举起脚,双手稍微张开的控制平衡,然后一脚就踢向了比拉的JB,然后一个不小心,脚就落在了地上。只见蹲着马步的比拉JB前后甩动了几下,然后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直勃起的JB还是被铁棒拉的竖直朝地,比拉一脸不削的勾起嘴角坏笑,盘着后脑勺的手对着他竖起了中指。 “下一个!”叶狼看了矮个子一眼。 一个身材高挑的帅哥走到比拉面前,举脚往比拉身上踢去,因为重心不稳,然后轻轻的一下一下踢着比拉的腹肌,比拉故意扭动身体去蹭他的脚。 “你他妈给他按摩啊!”叶狼骂道。高挑的帅哥的脚落地了,比拉的JB一点水都没流。 另外一个队员,想用比拉的JB来支撑重心,结果被他顶了出去。 这时,所有队员都试完了,可是比拉的JB只留了几滴水,还剩下叶狼。 “老子来玩你。”叶狼露出冷笑,他两只手插进篮球裤中,然后抬起结实的右腿,他是练跆拳道的,所以腿上的肌肉特别发达,身体侧身,运动鞋举过头顶,撑地的脚丝毫没有颤抖,手插在兜中更加性感,整体成一个Y字。 他绷紧脚背,使脚背和小腿水平,是跆拳道的架势,他的脚移向比拉的脸。 比拉闭着嘴不削的坏笑,叶狼反脚就是一耳光。然后脚尖顶在比拉的下巴上,让他抬头。比拉对他竖起中指,但是JB却开始流水了。 “骚货,看你撑得了爷的脚几招。”叶狼的脚下滑,移动到比拉的胸肌部分,用脚尖在他肌肉的轮廓之间移动,比拉开始冒汗,忽然,叶狼将脚尖对着他的乳头使劲转动记起来。 “啊……”比拉突然发出怪声。 “爽么,贱货。”过了几分钟,就在比拉被玩兴奋的时候,叶狼猛的一脚踢向比拉的右腹,比拉的身体扭动了一下,鸡巴又流了一片水,痛并快乐着。 叶狼开始一脚一脚从不同部位猛踢比拉,像练跆拳道一样,仿佛比拉变成了他脚下的沙包,比拉被踢得扭来扭曲,但是他暂时还不玩比拉的JB,因为大餐总要留到最后,比拉被疼痛的快感所征服,JB不停的流水,闭着坏笑的嘴张开了,变成了淫笑,舌头像狗一样的舔了出来,流着口水。 过了一会,叶狼玩够了,脚终于移向了比拉的JB,他的JB已经湿了一大片,又肿又大。 “驴鞭可真大,下次拿你和驴鞭比比去。”叶耕用脚抬着绑成弓的JB,想着怎么玩弄。 他突然快速的甩动脚背和脚尖,比拉的JB像皮球一样,被踢得上下左右四处乱甩,淫水乱溅,打湿了鞋背。 “啊……哦……”比拉发出怪叫,在漆黑的夜显得突出。 “叫什么!给爷舔干净!”叶狼将脚背举到他嘴前。比拉用舌头快速的品尝着自己的淫液。 “接下来爷的这招你可撑不住哦。”叶狼将鞋尖有凹凸不平的地方对准比拉被卡住的龟头眼,皮肤最嫩的地方。突然他开始飞速移动脚尖,摩擦他的马眼。 比拉闷哼一声,扭动身体,握紧双拳,绷紧了肌肉,满脸通红。 “哈哈?怎么?队长?撑不住了?”叶狼大笑。“兄弟们,上!” 所有人开始用脚踢比拉的JB,他的JB像皮球一样东摇西晃,在叶狼的刺激下已经快到极限了,比拉的表情开始扭曲,仿佛有什么要出来了。 噗嗤,尿液溅了出来,比拉被玩得尿失禁了。 “抓住他!”叶狼就在等这个时候,他突然拿出一个带有尿道棒的龟头环插进了比拉的马眼,比拉想用手弄开,一个高个子的队员把他的手抓在一起。6 I# ?3 {+ g% m! K% E( ] “啊!”比拉一声大叫,JB因为被堵住,尿液向四周溅开,像一个洒水器,蹲着马步JB朝下,胯下的洒水器被踢得东摇西晃,。 “哈哈!给他拍照!”叶狼拿起相机拍了起来。 一个队员将比拉的舌头对着相机拉了出来。 比拉露出痛苦的表情埋下了头, 沉思了一会, 然后, 嘴角上扬,抬头,对着镜头露出笑容,堕落的笑。 他彻底变了奴。 “骚逼,是不是想射啊。”叶狼手指伸进比拉口中搅动。“来,把他牵回宿舍,玩更刺激的,电击小子,怎么样,哈哈。” 比拉听了后,JB又硬了,淫笑着疯狂的舔着叶狼主人的手。 然后叶狼往黑暗的角落看了一眼,牵着比拉带领篮球队往宿舍走去。 第四章 电击小子 8. 这时,元军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开始盘算着什么。脸上有些不爽。 忽然,他宿舍窗子对面的宿舍亮了,里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只见里面放着像刑具的台子,一个黑色圆桌,周围四根铁杆矗立着,每根铁杆的顶端都拴着一条铁链,四根铁链连着悬空的红色项圈,桌子上放着一个像电流箱的黑色盒子,元军知道是叶狼故意的,那边将会是比拉的刑台,他会让他亲眼见到自己的恋人是怎么样被玩的。 对面宿舍的门打开了,元军把自己宿舍的灯关掉,不想被他们发现,叶狼知道元军在对面看着,然后把披着披风绑着战服的比拉牵了进来,比拉像一个被俘虏的王者,双手被绑着,JB被铐着,可还是一脸不屑的坏笑。 “把他披风取了,鞋脱了,JB环松开。”叶狼命令队员把比拉的披风拉了下来,然后去准备刑台。 他把圆桌上的黑色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个交流电源,和一些工具。 比拉除了皮绳战服,眼罩,手被绑在前面以外,其他东西都脱了下来,可是JB软了。比拉左右扭动脖子,转动性感的脚裸,点地跳动,做着热身运动,口离嚼着口香糖,吹了一个泡,像是要参加什么比赛一样。 叶狼走到了他的身后,取下了他的眼罩。 比拉一看见电击的刑台,JB一下子翘了起来。 “电击小子,兴奋吗,一会这就是你的展览台,你会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样给大家观赏,给你的爱人元军观赏。”叶狼解开了比拉的双手,然后拍了拍他屁股。 听到元军的名字,比拉底线又被触动了一次,他一个助跑猛的跳上刑台,双腿蹲地,腿肌明显,战服被拉出性感的轮廓,他兴奋的看着刑台四周的四个铁杆。 “把头抬起来。”叶狼把连着四条锁链悬空的红色项圈戴在了比拉的颈子上,使得比拉的头保持在一个高度,然后再次把眼罩给他戴上。 现在比拉除了颈子被挂在空中以外,手脚都是自由的。 “给他点颗烟,让他先休息一下,我来做电击的准备。”叶狼拿出一颗特制的烟插在比拉的嘴上,另一个队员给他点燃了。 比拉将口香糖吐了出来,蹲下,手指夹着烟抽了起来,他勾着背,手臂撑在大腿上,望着前方,像一个蹲在路边抽烟的不良少年,可是颈子连着四条铁链,于是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抽着抽着,比拉忽然感觉不对劲,全身发热,异常兴奋,他知道了,是叶狼在烟里加了发情剂之类的东西,他满脸通红,然后回头淫笑着对着叶狼竖起了中指。 “队长抽烟的样子好性感,快给他拍照。”队员拿起相机给他拍照。 “老子还有更性感的。”比拉说话了,烟头甩向一边,对着相机蹲着踮起脚尖,双手向上捏拳绷紧肌肉,JB直挺着流水,做出健美姿势,头被吊着。 春药让他奴性大发,他淫笑着吐出舌头,半跪做出另一个健美动作,队员开始吹口哨,不停的给他拍照,比拉又开始在刑台上做起半蹲运动,大腿性感的收缩,一会又高抬腿。 这时有人放起了摇滚音乐,比拉跟着音乐扭动身体,开始跳舞,四个铁链被甩得吱吱作响,大腿左摇右摆的甩动JB,汗液直流。突然,他双手撑地,旋转甩动双脚,跳起了街舞动作里的托马斯,JB不停在桌上画圈。然后又绷起一字腿,一只脚撑地,一只脚朝天,将屁眼暴露无遗,然后两手竖起中指从左右插进自己屁眼…… “爽么,骚逼。”叶狼过来了抓住了比拉21CM的JB。 “既然你这么喜欢表演,就给我们来个倒挂金钩好了。”叶狼猛的将比拉的JB从胯下拉向身后,直直的向后。 比拉弓了一下背。 “这可不是倒挂金钩哦,因为JB不够弯。”叶狼拿出一个构形铁棒,准备插进他的尿道,把JB弄成勾型的,他轻轻的用棒头插了进去。 “啊!”比拉叫了一声。 “怎么?不行啦?篮球队长?”叶狼嘲笑到。 这时周围的队友一起有节奏的鼓掌。 掌声一下一下的响起来了。 比拉狠笑着拉住两边铁链。大吼一声。“来吧!” 在掌声中,叶狼一点一点将勾型铁棒插进比拉的尿道,比拉的阴茎一点点形成了铁钩的轮廓,最后,全部插了进去。他的JB现在像一个海盗的巨勾,勾向身后,叶狼用绳子将铁钩拎在手中。 因为JB被反向拉伸,一种奇怪的快感突然传来,比拉猛的跪下,两腿撇向两边,让其他人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大铁钩。 叶狼抓着他火红的头发往下拉,使嘴对向上空,眼罩后面的铁圈拴上连着JB的铁钩线。现在他的头和JB连在了一起,每次移动头部,铁钩肉棒就会跟着被拉动,因为头不好控制,所以比拉的铁钩肉棒一会扳向左一会扳向右。 比拉一直没射精,已经被这种玩法玩得受不了了,想射精,于是双手伸向身后的弯钩JB抚摸起来。 “想射,没门。”叶狼把他的手绑了起来,比拉只好转动头部,利用插在JB里的铁钩产生快感。 “别急,一会会让你发挥的,会让你被榨得一滴不剩。”叶狼开始拿出电流箱里的正极,插在了比拉龟头眼的铁钩上,必须要正负极一起,才会产生电流。叶狼又拿出三个跳蛋,塞进了比拉的屁眼。 “一会有种别然这三个跳蛋漏出来。”叶狼打开的跳蛋的开关。 比拉臀肌和大腿开始颤抖,然后被绑着的手对着叶狼竖起中指。 “来,开始通电!”叶狼开启了电流开关,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你不插负极怎么会有电啊。”其他队员抱怨着。 这时,比拉向上的嘴上掉下来一个假阳具。 “骚货,不是想射精么,你头顶上的假阳具插着负极电源,你用舌头舔的话,你嘴到JB就会产生交流电,自己利用电流射精吧!” 比拉一听,兴奋的伸出湿哒哒的舌头,舔上了假阳具,突然,电流传来,他全身一颤,身上的肌肉绷紧,啵一声,屁眼里的两个跳蛋猛的被挤飞出,JB流水。 “你行不行啊,篮球队长?元军正在对面看呢。”叶狼坏笑着调戏。 呸!比拉吐了一口水在地上,然后狠笑了一下,又再次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去舔假阳具,他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抽动,屁眼死死夹住剩下的一个跳蛋,突然,他的坏笑变成了淫笑,仿佛开始爱上这种电流穿越身体的快感,整个嘴巴咬上的假阳具允吸起来,全身流汗跟着电流的节奏抽动,肌肉一抖一抖的,巨大的喉结一下一下的上下波动,屁眼一张一合。 叶狼拉开身后的绳子,摸上比拉的屁股。从身后摸向比拉的胸肌,腹肌,大腿。“真棒,不愧为赢了这么多比赛的男人,这桀骜的身体不仅是球场上的肌肉铠甲,也是一头放浪的淫具。”叶狼从上往下舔着比拉的背脊。 “屁眼流了这么多水,爽不爽啊,电击小子,哈哈。”说完,叶狼将JB插进比拉的屁眼。 比拉爽得口水四溅,可是JB因为被铁钩堵住,精液射不出来。 “我操!太他妈爽了!”叶狼做爱喜欢骂人。“这屁眼跟着电流一张一合,在加上里面剩余的跳蛋,简直比几百块的电动自慰器还爽!”叶狼猛的一下一下的插起来。“我操!天然电动自慰器,想来试的到后面排队!” 突然,叶狼感觉快射了,他不想这么快射,把JB拔出来,可是比拉突然猛夹住不让他拔出去。 “操!啊!!!”叶狼大吼一声射了,精液一股股射进了比拉的屁眼。“啊!啊!” 比拉露出胜利的笑容,然后对他竖起中指,叶狼将JB拔出来后,比拉故意把他的精液从屁眼里挤出来给他看,给他看他的战利品。 “兄弟们,给我好好的操!”叶狼示意其他人去操比拉。 “好!” 所有人开始抚摸比拉的身体,然后轮流插他,叶狼坏笑着不停的刺激他的生殖器和乳头,并且不让他射精。 就在比拉被轮奸,爽的淫笑着大叫的时候。 碰!一声。 他们的门被踢开了。 门外的黑暗中,站着一个人,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军帽。 ……" 第五章 夫妻奴 9. 碰,一声巨响,他们的宿舍门被踢开。 只见,一个戴着黑着军帽,穿着军装,黑色军靴的男人抬着45码的大脚,高大结实的身材,眼睛放着冷光,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们,军装被肌肉撑满,像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壮男。是元军。 “放开他。”元军沉重寒冷的声音。 这时篮球队所有人都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这时,叶狼走到比拉的耳边,对他说了些什么。 比拉摇摇头。 “他不想见你。”叶狼对元军说。“我们可不会凭你一句话就放了这么好的尤物,何况现在被我培养成了这么优质的淫具。”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向比拉勃起的JB摸着,比拉像狗一样淫笑着伸出舌头吐气。 “你叫叶狼是吧。”元军一个跨步两腿分开像军人一样的跨立。“挺拽的嘛,当主爽么。” “怎么?想打架?”叶狼胯开脚揉揉拳头。 “不是不是。”元军嘲讽的语气,忽然,他解开领子上的扣子,原来,他的颈子上系着一个黑项圈,他歪着头,一只手将黑项圈的铁链拉出来将自己拎向斜上方,一只手揣进兜里。“我是想问,你还想收一条奴吗。”元军坏笑着伸出舌头。 这时,所有人兴奋了。 “哈哈,怎么,你也想当爷脚下的贱狗,篮球队的宠物?你不是很主吗,难道骨子贱得跟狗一样。” “对,我就是贱狗,如果老子这只贱狗比比拉优秀,比他更像淫具,你们就放了他,以后老子每天跪着伺候你们,如何!”元军恨着他。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叶狼舔舔嘴,然后扭扭脚。“来,兄弟们,看看这只军犬怎么表现。” 元军,开始脱下自己的军装,只见,发达的肌肉暴露无遗,像健美冠军,随着军装被脱下,原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绑成了一幅皮绳绑着的龟甲装。 “这身材,一看就是练过四五年以上的健身。”元军健壮的身材让篮球队垂涎。 只见,元军的乳头上穿着银亮的乳环,全身脱得只剩一跳迷彩三角裤,乳环上连着两条绳子,每条绳子最下端有个夹子夹在迷彩内裤上,像背带裤的样子,元军巨大偏黑的奶头被拉得竖直朝下,奶头配上巨环简直像古代的门把手,雄伟的男性。 元军享受着他们对自己身材钦佩的眼光,然后抽了下军帽,穿着军靴的脚跨开,颈上带着项圈,身上除了迷彩内裤外一丝不挂,他抬头挺胸收腹,双手背在身后做出军人跨立的姿势,挺胸使得乳头拉的更紧,内裤被上提了一下,鸡巴的轮廓更加明显。 “骚货,既然还有乳环。”叶狼走过去,用脸凑近乳环看起来,元军的身体传来一股一股的热气。叶狼拉猛的波动两根绳子,元军的胸前的门把手被震得四处晃荡。 这时,叶狼注意到元军的迷彩内裤里面有什么银亮银亮的东西。" “草,在老子面前还穿内裤?”叶狼抓住元军的大腿抬起膝盖对着裆部就是一脚。 突然,叶狼的脚趾被什么铁的东西梗了一下。 “内裤里藏了什么。”叶狼将脚塞进元军的内裤,运动灵活的脚趾探索里面。“哈哈,骚货,里面还带了个贞操带?”元军被叶狼的脚趾弄得满脸通红。 “狗逼,流水了?”叶狼的脚趾传来湿湿的感觉,元军的内裤变得湿润。 “给老子看看军犬是怎么撒尿的。”叶狼的脚趾夹住元军的龟头。 “遵命!”元军敬了一个军礼。然后双手背在身后,跨立,抬头挺胸,只见,他的内裤渐渐湿了,叶狼的脚趾传来热量,元军的胯下开始流出尿液,沿着双脚往下流,打湿了健壮的腿,上身却像一个昂首的军人,湿哒哒的双脚冒着尿液的热气。 叶狼将打湿的脚从内裤里拔出来,举到元军的嘴前,绷紧脚背,滴着液体。“舔干净。” 元军一口将叶狼的五个脚趾含进嘴里,允吸起来,技巧熟练,舌尖非常灵敏的划过叶狼脚趾的每个地方。 叶狼突然用脚趾夹住元军的舌头,拔了出来,像只狗,口水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走,走,走。”叶狼将夹住元军的舌头往下扯,元军躬下公狗腰,身体往下,渐渐的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叶狼往前拉,元军往前爬,他故意绷紧身上的肌肉,躬起腰,模仿狗的动作,叉开脚,提起跨步,故意将丰硕的裆部暴露给他们看。 就在这时,电刑台上的篮球队长比拉吹起的口哨,大家看向他,跪着的他突然蹲了起来,拱起腰,往前顶了两下跨部,示意他们继续玩他JB。 叶狼抽动嘴角狠笑了两下,移动到比拉身边,一只手玩弄起他被铁棒钩成弯钩的JB,一边看着像狗一样吐着舌头爬在地上的元军。 “哈哈,两条贱狗哪条更好玩呢?来你们比比看。”叶狼用指甲在比拉的龟头上画圈,把他JB像玩具一样的捏在手里慢慢扭动。 “啊……哦……”比拉被爽得语言只剩下啊哦额的怪声,突出舌头淫笑,现在比拉更像一只受宠的狗,而元军只能被绑在眼罩趴在地上。 “篮球狗表现得不错,奖励你射精。”叶狼猛地将比拉插在尿道里的铁管拔出来。 “啊!!!”比拉怒吼一声,弯在后面的JB猛地向前一甩,唰,一条白色的精液猛地甩向前面,形成一条线,直射元军身上。 比拉绷紧肌肉蹲成马步,使自己更像一个炮塔,“啊啊啊!”他爽得咬紧牙关,JB像一把机关枪,向四面八方一股股疯狂的射精。 元军身体沾满了比拉的精液,突然兴奋了起来,被绑在贞操带里的JB开始红肿,像是JB使劲的想拌开贞操带的束缚。“操!”他默默的骂了一句。 过了几分钟,比拉终于射完了,他全身瘫痪的的跪在刑台上,张着嘴大口呼吸,头被刑拘掉在空中。 “你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叶狼继续抓住比拉的阴茎。“来,队长给我们表演个潮吹!”叶狼比刚才更猛的撸起比拉的阴茎。 “啊!”比拉惨叫一声,立马用双手捂上阴茎,抓住叶狼的手。 “怎么?要我停下来吗?”叶狼捏着他的阴茎停住了。 比拉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 忽然。 他嘴角上扬,淫笑着抬起头,堕落的笑,他双手伸向两边,使劲抓住两边的铁链。 大喊一声。“来吧!” 叶狼坏笑一下,猛的撸起他的JB。 比拉全身开始扭动,撸了一会。其他队员在旁边开始起哄。 “呀!” 忽然,比拉他大叫一声,咬紧牙关头仰向后,收紧腹肌,拉紧铁链。 一股潮吹从JB猛的喷出。 “哈哈哈哈!来了来了!”叶狼笑着盯着比拉的JB加快速度,比拉的JB像个小喷泉,像四面八方喷着尿液。咬紧的牙关流出了唾液。 “贱狗!老子让你再爽点!”叶狼猛的拿起电极插上比拉的JB。 噗,一声,比拉JB又射了,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射得到处都是。 “住手!”元军大喊。 “恩?”叶狼盯着他。 “把他放了。”元军瞪着他。“我来给你们表演潮吹!” “哦?”叶狼坏笑起来。“大家听见没,这只贱狗要给我们表演潮吹,哈哈哈。” 队员们开始嘲笑他。_ 叶狼忽然捏紧比拉的JB。“好,就让他给我们表演潮吹,要是表演得不尽兴,篮球队长得要再变回电击小子。”他取下比拉的电极。 这时,元军埋下了头。 “喂,你行不行啊。”叶狼用脚踢踢元军的脸。 他抓起元军的头发。 忽然,元军抬起头,表情变了。 只见,他的眼睛变得像狼一样的凶狠,瞪着叶狼,嘴角上扬,淫笑着,露出锋利的虎牙,突出舌头,舌头尖装微卷。 “呵,好久没有过做犬的感觉了。”元军声音变得更加磁性,像一只发情的狼。“老子做军队第一犬的时候还没你们呢!”说着,他将贞操带的钥匙顶在舌尖吐了出来。 “不错,有性格,老子喜欢,哈哈哈。”叶狼拿起钥匙,反手给了他一耳光。 元军侧身一个倒立,双脚朝天,将跨部举在叶狼眼前。 叶狼解开了他的贞操带。 只见,21CM的JB弹了出来,青筋暴露,估计刚才看比拉射精看硬的。 “草,又是个驴鸡巴,和比拉有一拼。”叶狼将倒立的元军的鸡巴提向空中撸起来。 周围的两个队员把他的军靴脱了下来,只见两只大轮廓性感的大脚,他的脚型非常好看,散发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两个队员忍不住诱惑,突然抱住他的脚又舔又咬。 “哈哈。”元军被弄得直笑。 “你们两个傻逼,他妈的贱狗腿也要舔?”叶狼一脚将元军踹到地上。 元军闷哼一声。 叶狼蹲下坐在元军的脸上。 “诶?JB软了?”叶狼看着元军的JB软了下去,可是还是很大。 “把他抬到刑台上去,让这对失散的夫妻狗见见面,哈哈哈。”叶狼将一个黑色狗项圈栓在元军脖子上。 元军自己一个跳跃,跳上刑台,和比拉面对面。 只见,眼前的这个红发的曾经阳光的少年,现在蒙着眼罩吐着舌头,淫笑着,呼吸急促,坠落到了黑暗的深渊。是他,把他亲手推进了火坑里。 片刻,元军吻上了他的唇。 忽然,比拉一口水吐在他脸上。比拉挣扎着被绑着的双手和双腿想揍他,他狠狠的用头槌撞在元军头上。 然后愤怒的用牙咬上元军的肩膀,仿佛在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现在变成如此堕落全是因为你!我现在比一条狗还贱你满意了?我如此爱你,你却让我生不如死,JB被别人当成玩具插上钢管你满意了? 元军没有说话,也不闪躲,只是让他狠狠的咬。他对着他的耳根说:“我会救你的,我会代替你做他们的奴,不过。你做奴的样子真是非常性感呢。” ^ 说完,元军一手肘打向比拉的头,抓起比拉的红发,按向自己胯下,将比拉的项圈固定在桌子上,脸贴着桌板,比拉挣扎着,可是手脚都被绑着,只有屁股高高的翘在空中扭动着,屁眼里篮球队员的精液往外冒,元军用手指伸进去搅拌着,一只脚踩着比拉的头,用JB对准比拉的湿哒哒的淫穴。 愤怒的咬紧牙关的比拉,头被元军这么这么一踩,脚味渗透到了他的鼻子里,再次让他的神经被扭曲,元军的大脚散发着雄性的荷尔蒙,他心里的奴性再次缓缓占据了他的全身,他扬起嘴角,伸出了舌头,再次变成一条淫犬,任由玩弄,他开始扭动屁股,淫穴一收一夹的蠕动起来,仿佛在说快插进来吧。 就在元军准备插进比拉的时候,叶狼使劲拉住了元军的项圈,往后拖,元军抓住项圈咳嗽起来,脸通红。 “就凭你也想插他?”叶狼拉住他。“赶快给老子们表演潮吹,不然我们玩死比拉!” “呵。”元军转过身,蹲下身,屁眼坐在比拉的红发上,将他的头垫在下面。 因为比拉的屁股是翘起来的,所以头到屁股是弧形,像一个人体沙发,背脊弯成性感的弧度。 元军后仰躺了上去,现在两人背脊对着背脊,彼此感受着互相的温度,湿汗粘着彼此。 “哈哈,这对夫妻奴真他妈的感情好啊。”叶狼狠笑着拉起元军的项圈往比拉的屁股后面拉。 “咳!”元军咳嗽。 只见,叶狼抓着元军的头沿着比拉的股沟往后拉,躺在翘着屁股的比拉身上的元军,头沿着比拉的股沟,后仰朝下倒立着,叶狼坏笑着吧元军的项圈和比拉的JB栓在了一起。 然后将坐在比拉头上的元军的JB和比拉的项圈绑在了一起。 元军头保持后仰的样子,脸通红,他很难受,想将头抬起来,可是每一次头部的扭动都会拉扯比拉的JB,弄得他直叫,比拉扭动头部也会拉扯元军的JB,两人就保持着这样彼此折磨的姿态。 “哈哈哈哈,真是感情好的一对夫妻啊。”叶狼看着他们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比拉终于找到折磨元军的方法了,不停的扭动头,拉着元军的JB,元军痛得大叫,元军也扭动头部折磨比拉的阴茎,忽然他双手抓住摩擦比拉乳头扭起来,比拉呻吟着扭动身体,结果屁眼里的精液流了出来,弄到了元军的头上。 叶狼注意到,元军与比拉扭动着的两人,JB开始流出大量的淫液,原来他们两人都很兴奋,身体是不会说谎的。 两人互相拉着彼此的JB,背脊不停的摩擦着,忽然,他们开始吐出舌头,痛苦变成淫笑,享受着他们之间变态的爱。 忽然,元军勃起了,他将自己的双脚向两边掰开,将巨大的阳具尽可能的暴露给别人看,享受别人羡慕的眼光,然后兴奋的吹了吹口哨,双手对周围的人钩钩手指,示意他们过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勃起的JB,然后又指了指自己大大张开的嘴。 “想看精彩的潮吹就喂老子喝东西,老子口渴。”元军舔着嘴唇。 “哼。”叶狼冷笑了一下。“灌水!” 两个篮球队员提着矿泉水桶对着他的嘴,打开瓶盖。 喝了几口水以后,元军全吐了出来,吐得他们满身湿了。 “草!”篮球队员给了他一耳光。 元军对他们竖起中指。“老子要喝的不是水。”他狠笑起来。“老子要喝的是,尿。”他故意吐出舌头。 “哈哈,有性格,老子喜欢!”叶狼走到他的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将阳具插进了他的嘴,因为他的头是倒着的,所以更能插进深喉,元军被呛了一下。 叶狼运粮了一下,打开了尿闸,开始尿尿。 元军猛将叶狼的JB根部握住,像婴儿一样允吸起来。 尿完以后,叶狼抽出来,抖抖JB上的尿。 元军吞下口水,美味的舔舔唇,然后继续长着嘴,双手指指里面。 “兄弟们,上,让他尝尝打篮球的尿有多腥。”) 篮球队员围着他开始对他喂尿,直到他肚子涨得不行为止。 喂完以后。 元军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指着勃起的鸡巴。 叶狼抓住他的鸡巴一下一下撸起来。 元军大指朝下,鄙视了他一下。 “去绕比拉的脚心。”叶狼吩咐队员。 只见,比拉被绕得呻吟起来,扭动全身,使上面的叶狼仿佛坐在一个按摩椅上。 “把东西放他嘴上去。” 一只比拉的运动鞋罩上了元军的脸,忽然,元军JB充血,比拉的脚味触动了他的神经。 “啊!”元军大叫着双手抓住两边的铁杆,一股精液从巨炮中射出,射在叶狼的身上。 “哈哈哈,来了来了。”叶狼加速撸起元军的JB,大指不停的抠着他的尿道,熟练的手法。 元军全身抽搐,是潮吹要来了。 在元军喷发的一瞬间,叶狼将比拉的袜子套上了元军的JB。 “要是你的潮吹能将比拉的袜子脱下来,我们就不让比拉玩潮吹了。”叶狼说着。 比拉一听,忽然绷劲脖子,使劲勒住元军的JB,不让他潮吹。 “看我的!”元军绷劲全身的肌肉,噗,一声,袜子被白色的尿液射飞。 他潮吹了,JB像个机关枪,使劲向前喷水。 叶狼盘手站在他面前,冷笑着看着他,任由他的潮吹喷洒在自己身上。 “哼,有两下子。”叶狼大指擦擦嘴唇。 “干脆来比比他们谁更像奴吧。”叶狼看着他们。 他开始谋划下一场阴谋。 第六章 双奴比赛第一回合王者对巨蟒 10. “呐。”叶狼把硬着的JB对着刑台上的两人,开始撒尿,尿液喷在元军身上,他一边尿一边说“让这两只贱狗来场比赛吧。”尿完以后抖抖鸡巴。 周围的篮球队员都已经勃起到不行了,都像等待发射的巨炮。 叶狼把牵着元军项圈的绳子从比拉的JB上取了下来,只见比拉的龟头眼流了不少的水。“哈哈,元军在玩潮吹的时候,你这小子也在暗爽啊。”叶狼捏着比拉半勃起的鸡巴往下挤,把粘在龟头的淫水挤干,然后甩在地上。 同时也解开套在元军JB上的绳子。 现在他们两人拥有了短暂的自由。 这时,比拉似乎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戴着眼罩,系着项圈,舌头涣散又淫欲的自然伸出来。双手支撑在刑台上跪着。 元军也被带上了眼罩和项圈,与比拉面对面的跪着。 这时,元军双手捧起了比拉的脸,吻上了他的嘴。 这时,比拉缓缓的举起手,也摸上元军的脸,与他痛苦的热吻起来。 他们彼此背叛过,又如此深爱着对方,只是他们已经无法回头,如今的两人,蒙着眼罩,被别人从两个相反的方向拉着项圈,可是吻却还是如此深情。沦为奴后跪着相吻的情侣,是这么的感伤,又如此凄美。他们抱住彼此的头,想永远的把彼此抱在怀里,可是,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叶狼冷笑了一下。 “把他们两个给我栓牢了。”叶狼命令他们拉紧他们两人的项圈,可是他们的双手抱着 彼此的头,所以无法拉开。 “把他们的手给我拉住!”只见两个队员骑在叶狼和元军的身上,将他们的手使劲拉向身后,然后将项圈使劲往后拉,让他们的无法相吻。 只见,被他们拉开的两人,使劲用着舌尖舔着彼此的舌尖。口水滴答。 “哈哈哈!有意思!就保持这样!”叶狼被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就在这时叶狼露出了冷酷的目光。 他将自己的阳具,举到他们舌尖舔着舌尖的旁边,不碰他们。 “篮球队长,你是要舔他的舌头呢,还是要吃我的大屌?给你1分钟选择。”叶狼开始出阴招。 只见比拉,微微低了下头。 忽然,转头兴奋的吃向叶狼的大屌。疯狂的允吸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条好狗,老子以后会玩得你更像畜生,哈哈哈哈。” 这时,元军的底线也被触动了,看着自己的恋人已经不在属于自己,他已经绝望,突然, 他也转头猛的吸上叶狼的大屌。任由奴性传遍全身,潮吹后的鸡巴再次高高勃起。他也再次堕落了。 “哈哈哈哈!两条贱狗,真不愧是一对。”只见元军和比拉争先恐后的抢着含叶狼的鸡巴。 “呜~要被含尿了要被含尿了。”叶狼故意做出身不由己的样子。 噗,一炮尿液洒出,两人开始争抢,尿液被弄得四处乱射,溅了他们一脸,尿完以后, 他们吐着舌头,做出失望的样子,祈求再一发的圣水。 “来来,比比你们谁更优秀,优秀的才能再次获得老子的尿,听懂了吗。”叶狼揪着他们的头发。 11. 第一回合。电动鸡巴比拼。 “听着,第一回合比的内容很简单,谁先射精谁就输。”叶狼叉着手,一脸坏笑,因为他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 叶狼让比拉和元军两人站立起来,站在邢台上,面对面,脖子上的项圈挂在顶上的铁杆上,将两人的脖子拉住,他取下了他们的眼罩,松下了手臂。 只见,比拉和元军面对面站着,两人身上油亮的布满湿汗,肌肉因为刚才一直被绳子绑着,所以轮廓更加明显。他们坏笑着不屑的望着彼此,像格斗场上要开打的拳击手。两人顶出胯部,弓着背,双手垂在身后,仿佛彼此在比试身材,鸡巴半硬着。 叶狼和队员开始准备道具。2 这时,比拉嘘嘘,嘘嘘的对着元军吹起口哨,然后对着元军挺挺鸡巴,然后又挺挺鸡巴,挑衅起来,然后指指元军的嘴巴又指指自己的鸡巴,然后闭上眼装出很享受的样子。 元军皱起眉头,对着比拉的裆部就是一膝盖顶过去。 “喂,安分点!”叶狼使个眼色。 比拉捂住下体装出很痛的样子,然后使劲挤着JB管道。 “爱液流出来了!”比拉坏笑着顶出JB,前列腺液挂在龟头上,在元军面前一晃一晃。 这时叶狼过来。 他手上拿着4个跳蛋。举在他们眼前晃晃,然后每人两个,一左一右将他们龟头夹在两个跳蛋中间,用透明胶绑上。龟头看上去变得巨大。 跳蛋没有启动,然后叶狼将每人两个跳蛋的开关,交给彼此的对方,左右手一只手一个。 元军突然懂了,然后望着比拉舔舔嘴唇。 “以为这就结束了?”叶狼看着他们" 忽然,他拿出两个电极,正极插进比拉屁眼,负极插进元军屁眼,然后打开开关。只要他们的鸡巴碰在一起,就会产生强烈的电流。 “我已经说过了,规则很简单,哈哈,谁最后射谁就赢。” 这时,他两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对方跳蛋。 “啊!” 只见,两只狗的鸡巴上下左右不停晃动,慢慢的硬了起来,像格斗游戏机上被疯狂摇动的手柄。 “哈哈哈。”周围的人被他们滑稽的样子逗笑了。 “哼!”元军狠笑一声,绷紧全身的肌肉,使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鸡巴上,使劲硬着,使绑着跳蛋的鸡巴不再晃动,他的鸡巴青筋暴鼓,直直的指向斜上方,像一把带电的剑,他镇定的盘起手来,稍微跨开胯部,亮出自己的剑给周围的人看,感受一种王者的优越感,一脸鄙视的看向淫荡的比拉。 只见比拉鸡巴一直四面八方的甩动,比拉并没有制止,反而是在享受这种快感,一脸淫笑,马眼开始被甩出前列腺液,淫液四处乱溅,他突然开始顺时针开始甩动自己的鸡巴,鸡巴四处乱钻,如果元军的鸡巴是把王者之剑,那比拉的鸡巴就是一跳吐汁乱蹦的巨蟒。 比拉甩动巨蟒去靠近元军的剑。碰,一股电流穿过他们的身体,穿过他们的前列腺,元军咬牙闷哼一声,突然直挺的鸡巴吐出一缕前列腺液。这时,这把王者之剑开始流出淫水。 比拉被这电击的快感吸引了,一下一下将自己的巨蟒缠上元军的鸡巴,巨蟒与王者之剑比拼着,比拉用两根跳蛋的线疯狂的向两面拉扯,元军的剑开始左右颤抖,可是他还是盘着手挺着胸肌一副不屑的王者样貌。 比拉一脸骄傲的顶出胯部甩动鸡巴看着毫不还手的元军。然后再次甩动他的鸡巴去触碰元军的鸡巴。 突然,元军放下了手,蹲下马步,鸡巴挺立,从下往上坏笑着望着比拉的鸡巴,他将双手的跳蛋开关一会开打一会开小。 “啊!哦!”比拉被这刺激弄出浪叫,身体不停的扭动,肌肉收缩。 突然,元军猛地起身,将自己的鸡巴,将自己带电的剑猛地插向比拉的巨蟒。 “啊!”比拉喷精了,一股一股精液从巨蟒的口中射出,像被王者之剑打败的淫兽。 这时,元军开始疯狂拉扯两边的线,比拉的鸡巴疯狂的甩动起来,伴着他的惨叫,精液四面八方的飞溅出去。 这种耻辱感,激发了比拉的奴性,比拉顶出跨做出健美的动作,让所有人欣赏自己淫荡的姿态。精液四溅。 就这样,第一回合比拉输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元军的跳蛋还在跳着,鸡巴直直的硬着。 “来,让我们欣赏一下赢者的雄姿。”叶狼说着。 元军再次盘起手在胸前,做出王者的姿态,鸡巴挺立,王者之剑依然立着。 队员嬉笑着开始用手弹起他的鸡巴,每弹一下就会有液体流出,可他还是丝毫不变是个王者,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王者之剑。 这时,比拉跪在元军的胯下,欣赏着把他打败的湿润的王者之剑,用舌头舔了上去,因为还插着电极,比拉每舔一下,就会有电流穿过元军的鸡巴。 “给我看好了。”元军一脸坏笑。手盘在胸前,将一只脚高高的举过头顶,整个人成一个Y字,鸡巴暴露给所有人看。 突然,精液喷射出来,王者之剑开始射精,他将这王者的精液展示给所有人看。一股一股射向四面八方。虽然他一直一只脚着地,可是射精时丝毫没有晃动。 浓稠的精液射了比拉一脸。 “哼。想看更多么。”元军继续狠笑一声,然后鸡巴眼喷射出潮吹,像一个喷泉,他叉着手在胸前,丝毫不在意,反而在享受这种被观赏的淫荡骄傲感,胯下淫水乱溅。 就这样第一回合结束了,胜利者,元军。 第七章 双奴比赛第二回合尿道灌精壶 12. 在第一回合结束以后,他们二人全身湿汗跪在地上,身上黏着各种液体。 “兄弟们,把你们精液全部射进杯子里来。”叶狼说着提着两个玻璃杯。“一会第二回合要用。让我们的精华从他们的鸡巴射出来。” “好。” “哈哈,看看我们的精液从贱狗的鸡巴里不停的射精是什么样子。”叶狼讲自己的阴茎按进杯子。 比拉挺起胸膛,双手向身后竖起中指,然后对着其他队员大拇指向下,身上挂着铁链,不羁的挺起了胸膛,一脸不屑。 篮球队员们对着玻璃杯撸起鸡巴来。他们望着比拉与元军的身体。比拉发现他们在视奸他,于是故意摆出各种淫荡的健美姿势,在铁链牵引下显得性感无比,元军也不示弱的尽情展示着肌肉。伴随各种呻吟中,两个玻璃杯充满了篮球队的精液。不亏是打篮球的,射完精的篮球队员们鸡巴丝毫没软。 第二回合开始了。 叶狼走到比拉的面前,瞧了瞧他软下去的鸡巴,然后举起大脚,脚趾点了点他的龟头,突然,比拉立刻勃起了。 “哈哈,真骚,你真是喜欢爷的黄金右脚啊,篮球队长。”其实比拉才是真正的黄金右脚,在篮球场上,他的腿能打败任何一个对手,并且脚型也是里面最好看的。 这时,叶狼抓起比拉的鸡巴,将一个尿道管插进他硕大的龟头,比拉哼的闷叫一声,臀部惯性的往后缩。 “尿道很紧啊,很少被玩吧。”叶狼一点点把尿道棒插进比拉的阴茎,只见比拉青筋暴鼓的鸡巴管的皮肤下,一个突物沿着尿道往下划,比拉开始呻吟,一种怪异的插入感使他绷紧了肌肉,一种莫名的快感传来。他抓紧两边的拷在手上的铁链,喉结吞了吞口水。 叶狼继续往里深入,突然间,感觉有东西梗住了,变得特别慢,比拉的鸡巴顿时冒出不少液体,叶狼知道了,那里是他的前列腺,他开始用管子来回抽动。“哦,哦。”比拉皱起眉头呻吟越来越大,尿道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然后叶狼加快了抽动速度,比拉爽得蹲起了马步,一边皱起眉头,一边露出笑容。 “队长,接住!”一个队员将篮球丢给比拉,比拉单手接住。 “爽么,贱狗。”叶狼继续刺激他的前列腺,这时也是一个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比拉爽得开始用篮球表演起胯下过篮,不停的拍着篮球在蹲着的马步下移来移去,然后转球用一直手指顶起来。 叶狼突然将导管往里面一伸,感觉被什么堵住了,似乎是比拉尿道直达膀胱的最后一道防线,叶狼使劲的捅,可是还是插不进去,比拉坏笑着看着他竖竖中指。 就在这时,另一个篮球队员又向比拉扔过来一个篮球。“队长接住!” 就在比拉惯性的伸出手去接另外一个篮球的放松警惕,注意力全在球的时候,叶狼使劲,将导管插进了他的膀胱。 “啊!”蹲着马步的比拉突然碰咚一声下跪,两只手抱着篮球扛在肩上,鸡巴在胯下甩动,无法控制的尿液随着导管甩得到处都是,他呻吟起来,感受体内液体被抽光的感觉。 “哈哈哈。”叶狼突破了篮球队长的最后的防线而笑了起来。 尿液流完了,仿佛篮球队长身体的液体都被抽光了,鸡巴一抖一抖的,篮球还在他的肩上,似乎就算他被糟蹋得体无完肤也不会放开他的篮球。 这时,叶狼用一个拔了针头的巨大针管将一杯精液吸进管子里,然后用针头对插进导尿管的一头,用力一挤,将篮球队的精液灌进比拉的膀胱。 冰凉的精液使比拉全身肌肉绷紧,比拉感觉到膀胱被别人的精液填满有种异常的充实感。 然后叶狼将导尿管稍稍往外拔一点,使比拉自己可以关闭膀胱。尿道管还是插在尿道,这时,他要去折腾元军了。 回头,只见元军已经跪在一片尿液中,湿哒哒的胯下还滴着尿液,原来他自己已经腾空了,就等着灌精液了。 忽然,元军身子往后,将肚子凹下去露出结实的腹肌,鸡巴直指前方。 “哈哈,被训练过的军狗就是不一样啊,很懂事嘛。”叶狼将另一杯精液灌进针管,然后直接将拔了针头的针管插进元军的尿道。 只见,元军抓住两边的铁链,绷劲全身肌肉使劲,然后,针管里的精液被他一点一点吸进膀胱。 “哈哈,够劲。”叶狼弹弹元军的鸡巴。 这时,元军和比拉面对面,鼓着充满篮球队员精液的小肚子,硬着鸡巴,准备开始第二回合的比赛。 “第二回合很简单,我会把尿道管同时插进你们的尿道里,连通你们的膀胱,过十分钟我从中间剪开管子,你们谁流出的精液多,谁就获胜。”叶狼说着。 叶狼把插进比拉尿道里的导管另一头插进了元军的尿道里,两人面对面站着,开始第二回合的比赛。 只见,两人体内的精液流迅速的流到了导管中间,变成白色的导管,元军绷紧腹肌,用膀胱开始吸比拉体内的精液,比拉的腹肌渐渐的凹了下去。 “哼。”比拉突然身体向下,蹲起马步,使自己边的导管往下,只见,精液又回流进了比拉的身体。 元军还是站着,与比拉对持着持久力。 这时,比拉笑笑,扭动起自己的鸡巴,开始搅动导管,使得导管另一头在元军体内搅动。 这时,突然叶狼走到元军的背后,露出邪恶的笑容,从后面抱住他,然后在他耳根低语:“放松,放松。”一边摸着元军鼓起来的肚子。 突然,叶狼对着元军的肚子猛地一拳打下去。 “啊!”元军大叫一声,肚子凹了下去,比拉的肚子突然鼓了起来,精液被挤了过去。 精液来得太突然,比拉也突然翘起臀弓了起来。 另外一个队员也从后面抱住比拉,然后一拳打向他的肚子。 “哦!”比拉大叫。" “哈哈哈哈。”队员们开始轮流打向他们的肚子。只见精液在他们肚子中流来流去,轮流的鼓着肚子。 只见,他们的肚子越来越红,可是两人却没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两人双手抓住两边的铁链,双腿分开支撑着骨架,像两个沙袋子,脸上一脸不屑的要紧牙关瞪着对方的眼睛。 叶狼打的越来月兴奋,开始侧踢踢向他们的肚子。 噗,突然比拉一口酸水被踢了出来。 “呸!”比拉一口水吐在了元军身上,然后又拉紧两边的铁链,立直了腰。“来吧!” 这时,所有人都开始只攻击比拉,叶狼的眼前,比拉被他们踢得动摇西晃,腰间一片红,可是眼睛却狠狠的瞪着元军,仿佛眼神里都在责怪着元军。 元军低下了头,突然,他笑了起来,他对比拉的愧疚,突然转换成了他的奴性与兴奋,他吐出舌头想与比拉接吻。 比拉也淫笑的吐出舌头麻木的与元军深吻起来。口水滴答。 “哈哈哈哈,你们真是感情好啊。”叶狼把他们的头使劲压一起。 就在这时,比拉突然放松自己的尿道,臀部后退,将尿道管从自己的体内拔出,然后夹紧尿道,使精液留在自己体内不外流。 这时元军因为插着尿道管,无法自己控制尿道,精液全部从肚子里面流了出来,胯下精液滴答。 现在,只有比拉的身体有精液了。 “可恶!”元军狠狠的埋怨着自己精液滴答的鸡巴。 “来,时间到了,看看谁身体里面的精液多,我来检查检查。”叶狼盘着手将一只脚侧身举在他们面前。 “来吧!”比拉将两只手抱住后脑勺,蹲下马步,挺出自己鼓着的肚子。 “呀!”叶狼猛地一脚踢了上去。 “啊!!!”呲,一声流水声,比拉勃起的鸡巴溅出一道白色浓液,像撒尿一样,溅了元军一脸。 只见,元军的脸上全是精液,往身上流着。 “第二回合,比拉胜利!”叶狼说着。 比拉大拇指倒着,对着元军。 “可恶。”元军埋着头,滴着精液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 “好了,现在元军和比拉每人赢了一回合,接下来的胜负就看最后一场了。”叶狼冷冷的说着。 于是。第三回合决赛开始了。 第八章 屁眼融冰锥 元军和比拉的手再次被绑在了身后,两只腿跪在洒满精液的邢台上,身上冒着汗光,油亮的肌肉随着呼吸跳动。 叶狼捏着他们半勃的鸡巴。 “前面的倒是比划够了,现在来比比后面。”叶狼用手摸向他们的股沟,指尖在屁眼周围画圈。 元军和比拉翘起臀部配合叶狼的动作。 “给他们打扮打扮。”叶狼吩咐队员,然后去准备道具。" 这时,篮球队员们为比拉穿上了篮球服和运动鞋,一副篮球的装备,比拉的鸡巴在丝滑的裆部滑动。 元军则穿上了军装,军装里面绑着皮革,戴上了军帽,穿上了军靴。 “千叶杀!”一个队员将左右手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对着比拉的臀部猛的捅过去。 “啊!”比拉痛得踮起了脚尖,身体挺了一下。 “哈哈哈哈!”周围的队员被逗得笑了起来。 忽然,比拉突然蹲起马步,翘起臀部,双手将自己穿着篮球裤的屁股掰开,回头坏笑的吐吐舌头,示意他们再来一发。 “这次换我来!”另一个队员对着比拉的屁眼捅了过去。 “哦!!!”比拉痛得颤抖起双腿。可是裆部却爽得湿了一大片,他再次提高臀部,双手对着身后竖起中指。队员逗得大笑,一次一次向他千叶杀。 叶狼回来了。手上拿着两个冰柱子。 于是。第三回合开始了 第三回合,屁眼融冰锥。 “这里有两支冰锥,你们谁先用屁眼融化谁就算赢。”叶狼对着元军说着。“成败就在这一局,你要是赢了,那我们就放过比拉,把比拉还给你,但是你要是输了,比拉就永远要做我们的狗,任我们糟蹋。” “行。”元军准备全力以赴。 比拉也不示弱,仿佛听见要被整个篮球队糟蹋,整个人兴奋了。 叶狼把冰锥放到他们的屁股下面。 “比赛开始!”叶狼说道。 队员们开始吹口哨。 比拉脱下自己的篮球裤,屁眼对准冰锥坐下去。 在冰锥接近他屁眼的瞬间,他突然哆嗦了一下,屁眼夹紧了。 然后他蹲下马步,再次将屁眼对准冰锥,使冰锥在自己的屁眼周围画圈,他将双手举上头顶,开始一下一下的鼓掌,示意大家一起给他鼓掌鼓励他,掌声一下一下的响了起来。 只见,比拉听见别人在欣赏自己的丑态,鸡巴突然硬了起来,然后屁眼开始流出淫液,随着冰锥留下来,像润滑剂一样。 突然,比拉绷紧全身的肌肉,一屁股坐了下去,直坐到冰锥根部。 “啊!!!”比拉嚎叫起来,一直倔强的比拉,桀骜不驯的篮球队长也受不了这种刺激, 头仰着天嚎叫着,双腿颤抖,双手颤抖着扶着屁股,可是他并没有夹紧双腿,而是把双脚使劲分开驻扎两边,整个下体摆成一个M型,让所有人看得到被冻得红硕的下体。" 所有人开始吹口哨鼓起掌来。 这种掌声与吹嘘使比拉得到了满足,他仿佛感觉自己是格斗擂台上的冠军,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强大,向所有人展示着自己的生殖器。 他脸上的痛苦变成了狠笑,对着前方喊道。“给我拍照!” 叶狼拿出相机给他拍照,他身边走来两个队员一起进来合照对着镜头摆出剪刀手,然后一只手握着比拉兴奋得流水的鸡巴。 比拉也笑着对着镜头吐出舌头,两只手举在脸的两边比划出yeah的剪刀手,摆成M的下体颤抖着不停的流出冰锥融化出来的水,通红的屁眼,滑稽又可笑。 元军这边也不示弱,他咬紧牙关,也一屁股坐上冰锥,并且没有润滑。 “啊!!”他也嚎叫起来。 空气中弥漫两只野兽的叫声与队员的吹嘘声。 这时,比拉转过身面向元军。 他看他元军痛苦的脸,元军也看着比拉抽搐的脸。 突然,比拉一口水吐在元军脸上,然后,呻吟着将头凑过去,吻上了元军的嘴。 元军也呻吟着吻上比拉的嘴,带上懊悔。 两人舌头舔着舌头,口水滴答,仿佛想要彼此交融。" 这时,元军使劲夹紧屁眼,冰锥的融化开始加速。 “啊!!”元军夹紧屁眼嚎叫起来。眼看,他的冰锥似乎就要融化了。 就在这时,叶狼走到比拉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比拉。“来,我也来帮你一把。” 叶狼将鸡巴插进了比拉裹着冰锥的屁眼插起来,好一招双龙入洞。 他的鸡巴被冻得通红。 “真是冰火两重天啊。”叶狼抱住比拉一只手握着他鸡巴,一只手捏着比拉乳头,胸膛贴上比拉结实的后背。 然后,叶狼从侧面吻上了比拉的嘴。 “为什么你爱他不爱我,我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了你,可是你的眼中却只有这个出卖你的人。”叶狼使劲咬着伸进嘴里的比拉的舌头。“既然这样,我也只有帮你一把了。” 叶狼使劲抽插起来,加速冰锥的融化。 桌上的水越来越多。 “啊!爽!”叶狼射了,精液顺着比拉屁眼流了出来。 最后,比拉屁眼的冰锥先融化了。 所有人鼓掌起来。 元军失败了。 “可恶!”元军低下头,然后看向即将被驯服成奴的恋人比拉。 “比赛你输了,你知道代价的。”叶狼鄙视的看着元军。“从今天起,比拉就是我们队里的性奴了,以后都不会让你见到他,除非。” “除非什么!”元军瞪着他。 “除非你想来欣赏我们怎么玩。哈哈哈哈。”叶狼笑着看看队友们。大家跟着一起大笑。 “放过他吧。”元军低下头。“我愿意被你们玩,你们叫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们还他自由。”元军第一次求人。 “不可能!”叶狼仇视他。 这时,比拉说话了。 “叶狼,过来。” “什么!”叶狼看着比拉。 “过来,把我项圈解了。”比拉看着叶狼。 叶狼这时没有说话,不情愿的走到比拉旁边把他的项圈取了下来。 “顺便把我的鞋带也解了。”比拉坐了下来,将穿着运动鞋的腿踩在桌子上。 叶狼开始解他鞋带。 “用嘴!”比拉吼道,一脚踢到叶狼脸上。 叶狼闷哼一声,又乖乖的回来用嘴开始舔比拉的鞋。 “乖。”比拉冷笑一下。 元军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疑问的看着他们。 然后比拉站了起来,走到元军的面前。 突然,吻上了他的嘴。 “怎么回事?”元军看着比拉。 “哦,你们辛苦了。”比拉回头看着篮球队员们。“今天晚上陪我演这场戏真是辛苦你们了,不过今天虐我虐得很爽啊?以后让你们慢慢偿还!”比拉说道。 篮球队员们冷颤的抿了一下嘴。 “演戏?”元军看着他。 “他为了试探你还爱不爱他,所以叫我们陪他做了这场秀。”叶狼抱怨到。“不然我们那敢动他。”叶狼仇视到。 “哼,我知道你乐在其中。你不亏做主这么多年了啊,真是花样百出,不过以后我会慢慢向你讨回来的。”比拉对着叶狼说着。 “你试探我爱不爱你?”元军说着。“我当然爱你啊!怎么会不爱你,就是因为爱你才会那样满足你!让篮球队的一起来视奸你!我很心痛好吗。” “满足我?” “是你自己说的啊,有一天你高潮的时候说你想被篮球队的人一起干!难道只是和我开玩笑的!”元军说着。 “啊!我完全忘记了,我说过吗,呵呵。”比拉阳光的笑着。 元军又吻上了比拉的嘴。 这时,叶狼转过了头去不看他们,似乎他是真的深爱着比拉。 “所以。”元军看着比拉。“今晚爽吗。” “你看我现在还硬着,你说爽吗。”比拉将元军手放向自己的裆部。 “呵呵,看来这次收获也不小啊,发现了你的奴性原来这么强。”元军使劲抓着比拉的鸡巴。 叶狼准备出去。 “叶狼慢着。”元军叫住叶狼。 “你们想再来一发吗。”元军看着篮球队的众人和叶狼。 元军托着比拉下巴,军靴踩着比拉的鸡巴,将舌头拉出来对着叶狼。“来比比看,我和你到底谁更像主。” 只见,比拉双手像后勾上了元军的脖子对着身后的篮球队员竖起中指,双腿分开成M型,暴露着硬着的鸡巴。奴性大发。 像只狗一样的阳光的笑了起来。 他彻底的变成了性奴。 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完结。 番外篇 双主玩奴 1. 黑夜中,一支篮球队的队员和在操场上行走着,里面有个穿着军装的人背着一个黑色的麻袋。 黑色的麻袋不停的扭动着,仿佛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人。 他们向着一个地下室走去。 是元军的秘密牢房。 黑暗的地下密室的灯闪烁的亮了起来,里面摆放着各种刑拘,铁链,元军示意篮球队的都进来,然后关上了铁门。 元军把黑色麻袋甩在地上,比拉从里面爬了出来,全身湿汗。 “热死我了。”比拉摸着自己油量的身体。下体成一个M型。 忽然,叶狼和元军,一人一脚踩住了比拉的大腿,两个主看着比拉,元军是那种冷酷的主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比拉,而叶狼却是像狼一样邪恶的坏笑着看着比拉。 比拉看着两个不同口味的主即将享用自己,鸡巴不由自主的勃起了。他对着他们竖起中指。然后一人一只手抱住他们的大腿,突然,“看招!”比拉对着他们的股沟一阵 猛插。 “草!”元军与叶狼一人拉着一只手,对着他胸腔就是一膝盖。 元军拿出一个装篮球的塑料网,叶狼懂了元军的意思,与他一人拉着一头,将比拉网了起来,然后掉在了房间中间。 比拉整个人像篮球一样,被挂了起来,在屋中央晃啊晃。 “哈哈哈。”篮球队的队员们嘲笑起来。 “篮球队长整天打篮球,今天也要被篮球一样被打了啊,哈哈。” 比拉忽然,将手和脚伸出网,自然的下垂,张开胯部,头歪着靠着网,放松又享受的弯曲在网中,不屑的看着他们,仿佛在说:免费的吊床,老子舒服得很。 2. 叶狼将脚侧举,一个横踢踢向比拉,比拉被踢飞,向球一样又荡了回来转了一圈,接着叶狼再一脚又踢了过去,这时,元军站在叶狼对面,与叶狼对踢起来,你一脚我一脚的把比拉像球一样的踢来踢去。 比拉感觉自己不受控制被踢来踢去,鸡巴硬了起来,奴性大增,他忽然蹲了起来,将勃起的鸡巴伸出球网。 只见,球网伸出来了一个18cm的鸡巴,直直的指向地面。跟着球网晃来晃去。 “哈哈哈。这篮球还长生殖器了。”篮球队的队员们嘲笑着。 叶狼像街头混混一样的蹲下来,歪着头,坏笑着好奇的注视着比拉的鸡巴,也不玩,这种注视感使比拉有种莫名羞辱感,他的驴鸡巴突然流水了。 “哈哈,果然骚,光是被看都会流水。” 然后叶狼对着比拉的鸡巴猛地一弹,啪,淫水四溅,比拉的鸡巴摆动着甩出淫液,甩到了叶狼的脸上。 叶狼并没有擦去脸上的淫液,而是舔舔嘴角,完全不在意,他继续一下一下弹起比拉的鸡巴,一次比一次重。 “哈哈哈,兄弟们,一起来玩玩。”叶狼叫其他人一起蹲下来弹比拉的鸡巴。 只见,比拉鸡巴被篮球队的手指弹得东摇西晃,身体被弹得一抽一抽的。 “明珠弹雀,哈哈。” 突然,比拉手指紧紧的抓住球网,头朝天大吼一声。啪,尿失禁了,尿液飞溅。 “快看,篮球队长尿失禁了。” 这时,元军用军靴顶住了比拉的龟头,尿液洗刷着元军的军靴,元军发话了。 “听说你踢腿很厉害,那我们来比比腿功怎么样。”元军下战书。 “哈哈,好啊,我可是跆拳道10段。比比谁的脚更屌。”叶狼也将脚举在比拉鸡巴的旁边。 比拉一听,整个人兴奋了,绷紧肌肉,使自己更像一个篮球,睾丸也伸出了球网,他望着元军,投去信任的目光,元军对他点点头,他也对他点点头,阳光的笑起来,鸡巴滴水。 这时,元军脱下军靴,换上运动鞋,与叶狼一样穿上了运动战鞋。 两人绕起脚跟做着热身,两条油量的黄金右脚绷紧了肌肉。 他们侧身抬起脚,一起踩向中间垂直指向地面的驴鸡巴。 “啊!”比拉一声嚎叫。 只见,两只运动鞋将比拉的驴鸡巴紧紧地夹在脚底,像热狗一样。 忽然,两只脚向反方向旋转起来,鞋底摩擦着鸡巴。比拉爽得颤抖。 这时,他们缓缓的踮起脚尖,将平面鞋底的力度击中在脚尖,叶狼顶住鸡巴的中部,元军顶在马眼下方,比拉的驴鸡巴被两人顶成了一个弓形,两人丝毫没有退步之意。比拉的鸡巴弯得像一个大香蕉一样。 “这样吧,我们来比比谁玩出的水越多,谁就赢,怎么样。”叶狼说着,舔舔嘴。 “行。” 叶狼紧绷小脚上的肌肉,脚背与小腿打直,这个动作对练跆拳道的他丝毫没有难度。脚尖对向比拉龟头,突然猛的抖动脚尖,比拉的鸡巴像沙袋一样被踢得东摇西晃。 元军猛地抵住比拉鸡巴根部的尿道管,使精液不会流出。 “你以为这样有用吗。”叶狼坏笑。忽然,他开始用运动鞋脚尖的刹车部位,也就是最粗糙的那里,开始快速摩擦比拉的马眼。只见,马眼的水越来越多。比拉被弄得开始呻吟,是射精的前兆。 “啊!”比拉要射了。他爽得绷劲了脚趾。 “哼。”元军冷笑一下,使出杀手锏,元军将自己的鞋带解开,然后对着比拉的根部猛地一甩,鞋带缠上了鸡巴根部与睾丸,他猛的使劲往后一扯,鞋带死死的捆住了比拉的鸡巴与睾丸,一滴精液与淫液也没有,只见比拉的鸡巴又红又大,不停的前后跳动,比拉被玩得张着嘴流口水。 “呵呵,不错有两下子。”叶狼说。“但是接下来的这招你可止不住了。” 叶狼忽然也将鞋带解开了,猛地抖动起来缠住了比拉的龟头部分,然后他坏笑一下,缓缓的旋转脚趾,将比拉鸡巴旋转着拧了起来,像大麻花似的,在后方的输精管被拧到了前方。 元军向后扯着睾丸与根部,叶狼向前扯着龟头,他们这样对持着。 叶狼慢慢地用扯着鸡巴的脚在空中画圈,一点一点折磨着比拉的鸡巴。 “篮球队长,我看你坚持得住多久。” 比拉满脸通红,强忍住不射,想把精液留给他最爱的元军。 突然,叶狼猛的解开鞋带,比拉被拧住的鸡巴突然松开了,旋转着弹回原来的样子。这一下挑破了比拉的底线。 “啊!”啪,一股精液猛地射了出来,射到叶狼的脚上。 “哈哈哈!我赢了!”叶狼大笑,粘着精液的脚踩在了地上。 “哼,你上当了。”元军冷笑。“脚落地表示你已经放弃,比赛规则是玩出的水越多算胜利,水可不止精液啊,傻逼。” 比拉先是抽搐的抬起手,对着叶狼竖起了中指,然后回头看着元军,信任的对他点点头,元军也对他点点头。 忽然,元军借助绑住根部绳子的力量,将比拉的鸡巴往后拉,然后一脚又踢向前,往后拉又踢向前,像踢足球训练一样,猛的一下下踹着比拉的驴鸡巴。 “要来了!”比拉示意元军。 元军猛的将鞋带往下拉,解开比拉的鸡巴根部,然后拴住龟头,脚往后面一蹬,脱下鞋,运动鞋掉在比拉鸡巴的下方晃来晃去,噗,比拉的鸡巴开始潮吹,一股一股射到了元军的鞋里面,跟着鞋的节奏前后巨摆。 比拉爽到了极致。神经已经崩溃,像狗一样吐出舌头。 “怎么样。到底谁比较厉害?”元军叉着腰看着叶狼。 “可恶……”叶狼低下头。 “我才是比拉的主!比拉的一切又我来决定,想玩?先得到我的允许!”元军说着。 他忽然对着周围的篮球队做了一个手势。 “兄弟们,来,先给你们的篮球队长洗个澡。”元军握住自己的鸡巴,朝着比拉开始撒尿,一种王者对着自己猎物撒尿做记号的样子。 比拉勾下头吐出舌头接住胜者的尿液,他翘着屁股对着球网。 篮球队的所有人开始对着比拉撒尿,给他净身洗澡。 “哈哈哈,来,大家一起上!”元军拽着比拉的鸡巴,将束缚在球网里的比拉逮到自己的面前,看着他,吻上了他的嘴,然后松开手,比拉荡了回去,一个人又拉住比拉的鸡巴,将自己的阳具插进了比拉的屁眼,捆在比拉鸡巴上的鞋也跟着荡来荡去。 就这样,他们围着圈,将比拉在中间像球一样的操起来,操完就投过去换人操。 快射了的人就把精液射到比拉鸡巴挂着的鞋里面,射得越多,鞋就越重。 只有在元军面前,比拉才是这样一条狗,比拉丝毫没有难受,反而很享受,此刻除了他自己的鸡巴,他什么都顾不到了,任由他人捏着鸡巴晃来晃去。 “啊!”篮球队员们一个个的射精了。 就这样,所有人都射了。鞋里已经满满的都是精液。 元军解下了比拉的球网,比拉掉在了地上,鸡巴拖着装满精液的篮球鞋。 忽然,比拉跪在地上挺起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勾着头绷劲肌肉做出健美的淫荡动作。 “来吧元军,像最早你对我做的那样。”比拉抽动嘴角露出小虎牙不羁的说着。 元军举起运动鞋,对着比拉的头,像最早视奸比拉那样,将全篮球队的精液对着比拉火红的头发浇了下去,精液顺着他的肌肉轮廓流向全身,他伸出舌头舔着嘴角的精液。 …… 就这样,所有人都穿上了衣服。 全身精液的比拉站起来,没有擦去身上的精液,穿上了运动服,脚踩进粘有精液的运动鞋里。 “明天还有比赛,我穿着篮球队的精液战甲一定会赢!”比拉对着篮球队竖起大指。 “好!队长我们明天一定拿第一!”篮球队员一起欢呼。 元军吻上了比拉。 ~ …… 篮球队长与军警鬼畜 第一部 完结。 最后,元军看向叶狼,舔了舔嘴角,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样,叶狼,也许也脱不了元军的魔爪吧,作为元军的第二只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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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神(总攻)》 作者:天海归潮 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校园 高H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阅读。 体院的运动系小鲜肉帅哥们的淫乱日常。 全程高能,H到停不下来。 第1章 第01章 爆肏游泳队帅哥(1) 九月,正是开学季,A大体院又来了一批新的小鲜肉,个个帅气俊朗,魅力不凡。 郑陵是个不学无术的富二代,长得帅气不说,因为才常年喜欢打篮球的缘故,体格也是十分健壮。一米八七的身高,在南方算得上是极其出挑的了。他才刚刚入学一个月,就已经成为了篮球队的绝对主力,三分球不但帅气二而且精准,很快就俘获了一大批迷弟迷妹,简直就是一个行动的聚焦点。 只不过因为郑陵平日里自由惯了,不太喜欢受到约束,而球队的教练又对他们的训练十分的严格,郑陵便和教练大吵了一架,然后跷课了。 郑陵本想着到酒吧里去随便找个人来一炮,刚一出校门便遇到了一个熟人。 唐潇,和郑陵是同班同学,游泳队的成员,也是大帅哥一枚,身量高挑,眼睛几乎随时随地都在放电。又一次郑陵去学校游泳馆找一个朋友的时候,正好看到唐潇在上游泳课,屁股很翘,一看就很耐肏。 从那次以后,郑陵就肖想了唐潇很长一段时间了,一直在琢磨着要怎么把这哥尤物给弄到床上去爽一爽,但是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 “唐潇,你不是有训练么?怎么到学校外面来了。”郑陵看似随意的问道。 唐潇一看是郑陵,便笑着回答道:“哦,刚刚在游泳的时候,一不小心脚抽筋了,就跟教练请了假,想回去休息一下。” 郑陵知道,唐潇和自己一样,是自己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租房子住的,唐潇的住处离学校有些距离,唐潇每次放学回家都要挤公交。 郑陵眼珠一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立马说道:“你脚有伤,挤公交车不太方便吧,正好我今天开车过来的,就送你回去吧。” 唐潇道,“啊,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 “大家都是同学,不要这么见外,有困难当然应该互相帮助啊。”郑陵无所谓的说道。 郑陵的座驾是一台限量版的名车,唐潇不是很清楚,但是看样子就知道这车绝对价值不菲,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道原来郑陵家居然这么有钱啊。 唐潇上了郑陵的车,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很快就到了唐潇住的地方。 唐潇租的房子是一栋小公寓,除了唐潇之外,这里还有另外的三位租户,其中的一位租户是一对同性情侣。 唐潇让郑陵进来喝杯水休息一下再回去,郑陵自然就答应了。 唐潇给郑陵倒了一杯水,就到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准备换下来,脱到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修长而有结实的身体几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郑陵的眼底。 郑陵看着这个小尤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恨不得立刻就把这勾人的小眼睛按到床上一顿爆肏。 就在这个时候,隔壁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男生的淫叫,想来应该是那对同性的情侣在做爱。 唐潇和郑陵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欲火,便立刻明白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唐潇索性连衣服都不穿了,一双媚眼目含秋水赤裸裸的盯着郑陵已经隆起的胯部,那里很大的一团,看起来十分坚挺。 郑陵邪邪一笑,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唐潇,一双长着剥茧的大手开是在唐潇全身上下游走,不时的玩弄着唐潇身前两个红嫩硬挺的乳头。 “那个被肏的男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唐潇咽着口水说道。从进大学开始,他已经很久没有被男人的鸡巴肏过了,此刻菊花已经是有些瘙痒难耐。 “呵,早知道你这么骚,那天在游泳馆的时候,老子就该什么都不管,直接肏死你。”郑陵这么说着,直接用蛮力把唐潇身上最后的那条三角内裤给撕碎,一只手已经分开了唐潇臀部的缝隙,直接朝那淫穴中攻了进去。 郑陵指节分明的手指在唐潇菊穴的褶皱处不停抚弄着,唐潇的骚穴许久不曾受到过这种刺激,不由自主的用修长的双腿加紧了郑陵的手,而骚穴之中分泌出的淫液已经汩汩流出,淋湿了郑陵的整个手掌。 郑陵兴奋狂野的对着唐潇的裸体开始狼吻,胯下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也已经坚硬到了不能再坚硬的程度,想要立刻肏进唐潇淫穴内的欲念也是越来越强烈。“骚货,帮老子把裤子解开,把大鸡巴放出来。” 唐潇这时候已经骚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有一根大鸡巴插进骚穴里面给自己止痒,没有任何犹豫的帮郑陵解开的裤带,将郑陵憋得肿胀不已的狰狞肉棒释放了出来。 “啊,怎么这么大!”唐潇轻叹一声。他在上高中的时候有过一个男朋友,但是他那个前男友的鸡巴比起郑陵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唐潇保守的估计了一下,郑陵的大鸡巴至少有二十二三公分长,五六公分粗细,他从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鸡巴,就连看过的那些GV中欧美男人也比郑陵差得远了。想想等一下自己的骚穴就要被这根巨无霸插进去,唐潇的心中无比激动。 “想要吗?”郑陵邪笑着问道。 “想……”唐潇目眩神迷。 “那就趴在地上,自己把骚穴扒开。”郑陵说道。 唐潇闻言,乖乖的趴在地上,就像是一头母狗一样,双手将自己的臀部尽力往两边分开,露出里面深红色的穴口。 这骚穴漂亮极了,一根多余的杂毛都没有,还不停的有淫水从洞口里面流出来,更显得淫靡不堪。 郑陵握着自己粗长的肉棒,用大龟头在洞口轻轻的摩擦着。 唐潇则是急不可耐的用臀部不断往后蹭,希望大肉棒能够快点插进去。但是不管他怎么扭动屁股,郑陵就是不让他如愿以偿,大鸡巴最多只是插进去半个龟头,他还来不及舒口气就又拔了出去。 唐潇变得越来越急切了,屁股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只得用淫荡的语气说道:“郑陵,快肏我,骚穴好痒!” 郑陵闻言,扶住唐潇柔软而又韧性十足的腰肢,猛的向前一挺。 唐潇的身体猛的一震,头向上划出一个弧度,淫荡的叫出声来,“啊啊……太深了……” “太深了?可是才插进去一小半呢……”郑陵调侃着说道。 唐潇不知道才进去了一小半,但是他觉得大肉棒就快要顶到自己最深处的敏感点了。“啊啊……郑陵,你的肉棒太长了……已经插到骚穴最里面去了……啊啊……” 作者:想看更多体院男神(总攻) 唐潇淫性大发,和前男友做爱时的感觉跟现在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仅仅只是一次插入,唐潇就已经被郑陵的大肉棒彻底征服了,他双手死死的把自己的翘臀掰得更开,好迎合郑陵的抽插。 郑陵笑了笑,将大肉棒继续往骚穴里面顶进去,伴随着唐潇的阵阵淫叫,二十三公分长的超级巨物已经完全没入到了骚穴之中,几乎要将唐潇的骚穴给顶穿。 “啊啊……不行了,郑陵你的肉棒好大,把骚穴都塞满了……我吃不消了……骚穴好胀……要被大肉棒给撑爆了……”唐潇语无伦次的浪叫起来。 郑陵眼神暗了暗,没想到这骚穴倒是一个极品,这么快就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超级尺寸,便开始大开大合的在骚穴里面抽插起来。 第2章 第02章 爆肏游泳队帅哥(2) “啊,不行,太快了……”唐潇身体有些抗拒的用手去推小腹,入手处却是八块结实而又韧性十足的腹肌。 唐潇有些受不了如此强烈的猛肏,有一种骚穴几乎要被捣碎的错觉。 郑陵则不然,大肉棒死死的钉进骚穴里面,被柔软湿润的穴肉紧紧的束缚住,简直要爽翻了天。他个性向来如此,只要自己爽了,哪管别人的死活。至于怜香惜玉什么的,在郑陵看来,不过是哥笑话罢了。更何况这骚货的骚逼这么骚,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适应自己的节奏,到那时候就会哭着喊着求自己把大肉棒肏得更深更快。 从骚穴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唐潇的脑子里一片浆糊,他的双手还在本能的想要推开郑陵,但是身体却是在配合这郑陵的每一次进攻疯狂扭动。 被肉棒撑开涨到极限的穴口在颤抖中不停的收放,不停的挤压着那令自己达到极乐的大鸡巴,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把里面的精华都压榨出来。 郑陵毫无顾忌的猛烈挺动着下身,肿胀到不可思议的大肉棒不停从穴口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被淫水浸湿,油光瓦亮,肉冠的棱沟刮得唐潇的穴口如同春花绽放般不停的吞吐,翻出来又翻进去。 忽然之间,郑陵下体用力一顶,肿胀的龟头没入骚穴之中,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戳骚穴的最深处。 唐潇全身一颤,像一头母狗似的趴在地上,白花花的大屁股不停的摇晃,撑在地上的双手紧握成拳,笔直修长的大腿也是猛然紧绷,充满蜜汁淫液的穴肉本能的强烈收缩,前端早就已经硬起的阳具猛然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尽数洒落在地面上。 郑陵觉得自己的鸡巴被死死的吸住,根本动弹不得。郑陵有些意外,从开始到现在,自己的大肉棒不过肏了这个小骚货三分钟的时间,这小骚货居然仅仅只是靠骚穴就达到了高潮,这淫荡的身体简直不要太敏感。 “啊啊啊……被肏射了……好丢人……呜呜……”唐潇毫无顾忌的浪叫着,羞耻与愉悦的情绪在脑海中交织着,恨不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同时,骚穴还紧紧的咬着大肉棒,不肯有丝毫的松懈。 郑陵知道,男生在射精过后继续被肏穴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不过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对自己的持久度向来是引以为豪的,更何况性欲才刚刚被跳起来,还没有尽兴,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小骚货的。 郑陵将唐潇的后腰往下按了按,好方便自己的抽插,双手掰开唐潇两片挺翘的大屁股,不管三七二十一,挺起大肉棒就开始继续猛肏起来。 这一肏,可就让唐潇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他惊呼着求饶,“啊啊……郑陵你轻一点,我受不了了……骚穴还难受……啊啊,骚穴要被肏坏了……” 不过,这种不适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的,灭顶的快感就已经重新回到了唐潇的身体之中,在郑陵狂野的肏干下,唐潇又开始发浪。 在做爱的时候,郑陵向来是只管自己的感受,只要是自己爽了就行,因此他没有刻意去顶弄唐潇的前列腺,但是因为他的肉棒足够粗大,每一次进出都能够摩擦到那最骚的一点,然后肏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就是这样,用力顶……顶到前列腺了……那里好爽,我要死了……”唐潇已经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淫叫。 郑陵肉棒龟头的肉冠用力的顶住唐潇的骚穴内柔软的肉壁,像是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马,不停的在唐潇的骚穴之中捣弄,直把唐潇肏得欲仙欲死,淫叫声一声比一声浪,传到隔壁的房间里面。于是,两个挨肏的骚货的淫叫声开始此起彼伏,充满了这个小小的公寓。 “啊啊……郑陵,大鸡巴哥哥……你要肏死我了……再用力……肏烂我的骚穴……呜呜……” 这场激烈的性爱一直持续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唐潇到了最后喉咙都快喊哑了,这期间他已经被郑陵肏到射了三次精水,到后来阳具一直硬挺着,想要射精却是什么都射不出来。 郑陵知道自己也差不多快要射精了,便不再有丝毫的迟疑,长达二十三公分的超级肉棒,一次次往唐潇的骚穴中用力抽插,每一次都直插穴心最深处,肏得唐潇全身酥麻不已,淫水横流。 “肏死你这个小骚货,叫你发骚勾引男人……”郑陵一边狠命的顶弄着,一边骂道。 “啊啊……我就是骚货,肏死我……让我的骚穴不能再发骚……啊啊……不行,我要……尿了……啊啊……”唐潇尖叫着,从马眼处喷出一股澄清的无色液体,绵绵不绝,竟是被郑陵干得尿了出来。清澈的尿液尽数散落在房间的地面上,顿时湿了一大片 在被干得喷尿的同时,唐潇的骚穴内也是猛然痉挛般的缩紧,将郑陵的大肉棒死死的绞住,郑陵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和唐潇骚穴内分泌的淫液搅和在一起,从两人交合之处的细缝中流出,顺着郑陵两颗饱胀的卵蛋,溅落在了地面上。 郑陵在这强烈的冲击下,肉棒再次肿胀了几分,再也无法忍耐,一股滚烫的浓浓阳精直射进唐潇的骚穴之中。 “啊啊……射进骚穴里面了……好烫……”唐潇一直高度紧绷的身体终于是软了下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而郑陵有些疲软的肉棒也是从唐潇的骚穴里面滑落出来。 郑陵见唐潇这副餍足的模样,笑了笑,把大肉棒放在了唐潇的嘴边,命令道,“骚货,给我把鸡巴舔干净。” 唐潇乖乖的张嘴,将疲软后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含进嘴里,把上面残留的精液与淫液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最后全部吞了进去。 郑陵见唐潇这骚得合不拢腿的样子,问道,“时间还早呢,要不要再来一炮?” 唐潇闻言,使劲摇了摇头,“不要了,你这个混蛋,我的屁眼都被你肏肿了,而且我明天还要去参加训练呢……” 郑陵点了点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裤子,然后在唐潇房间的桌子上找来纸和笔,在上面写下了一串数字,滚成一个小纸卷塞进了唐潇还没来得及闭合的骚穴里面,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当然,包括你发骚的时候。” 唐潇点了点头,对于刚刚这场性事,他是十分满意的,这个郑陵人长得帅,家里又有钱,最关键的是器大活好,唐潇不得不承认,自己开始有点迷恋郑陵了。 虽然知道以郑陵这样的身份地位,必定是情场老手,而且是花花公子一个,想要成为他的男朋友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做一个炮友也是不错的选择。 第3章 第03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1) 郑陵开车回家的路上,给自己的发小兼死党秦漠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篮球队的教练。 秦漠他老爹开了一家私人侦探公司,专门给有钱人提供一些私密信息,要价不菲。只不过郑陵和秦漠的关系摆在这里,郑陵想知道什么,秦漠自然是不会收费的。就算是真的收费,秦漠也不差这点钱。 从加入篮球队的第一天开始,郑陵就看那个教练不顺眼了,但是他因为喜欢打篮球,所以才一直忍着,直到今天,矛盾彻底爆发开来,郑陵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篮球教练。 将事情交待完之后,郑陵又在电话里跟秦漠闲聊了几句,让他有空找自己喝酒,随时奉陪。 这边郑陵刚准备挂电话呢,车子就被人拦住了,是个小交警。“同志,在驾驶的时候打电话属于违章行为,请你签一下罚单。” 这声音倒是蛮好听的,郑陵一抬头,发现这小交警居然是个大帅哥,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长得浓眉大眼,轮廓分明,大概是因为经常晒太阳的缘故,皮肤稍微有点黑。但是身材修长,肩宽腰窄,穿着制服的样子,在郑陵眼中,就是一个禁欲系骚受的模样。 “哥们,真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电话挺重要的,我必须得接,你看能不能宽容一下?”郑陵把小交警从头到脚都看了个遍,这才一脸诚恳模样的说道。 事实上,他倒是根本不在意叫罚单这几百块钱,而是想借这个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这快肥肉给吃到嘴里。只是小交警丝毫不动容,坚持要开罚单。 很好,吃硬不吃软,这种人在床上的时候才更带劲。 郑陵签了罚单,顺便看了一眼小交警的执勤牌,原来小交警的名字叫做邬彬,好蛮好听的。 等小交警走远了,郑陵拿起了手机,发现秦漠还没挂电话,就又交待了一句,“顺便帮我查一下一个叫邬彬的小交警,越详细越好。” 秦漠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当天晚上,郑陵就收到了两份厚厚的资料。 篮球教练名叫赵铮,也是同道中人,还是个一号,他有一个男朋友,是A大的中文学院的一名讲师,名叫曾炎,据说也是大帅哥一枚,俘获了不少学生的心。赵铮这家伙脾气火爆,甭管对谁都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他却是个妻管严,唯独在曾炎面前不敢有任何的造次。当初他还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曾炎给追到手的,恨不得把人捧在手心里来疼。 至于那个小交警邬彬,却是直男一枚,并且还有一个亲梅竹马的女朋友,更巧合的是,他的女朋友肖玲玲还是A大中文学院的院花。 将这些信息完全消化,郑陵想着,什么时候有时间应该去中文学院走一遭了。 体院的学生们除了要上日常的训练课之外,还需要选修几门其他学院的文化课,郑陵便走了点后门,顺利的选到了曾炎的《中国文化史》。 日常的篮球训练还在继续,郑陵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乖乖的,没有再和赵铮发生任何的冲突,赵铮就算是有心想要找郑陵的茬也找不到机会。 眼看着校际篮球联赛就要开始了,赵铮也就渐渐的把全部的心思放在了训练上面,毕竟是自己带的篮球队,若是拿到了好的名次,不但脸上有光彩,还能拿到一大笔的奖金。 郑陵在几次训练赛上面都是大放异彩,渐渐的,赵铮对郑陵的印象也有所改观,两人之间的关系似乎有所缓和。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郑陵也在曾炎的面前混了个脸熟,每次下课后都主动帮曾炎搬沉甸甸的作业本。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与了解,郑陵发现,曾炎看起来十分正紧,但是内心却是十分的闷骚。郑陵有好几次都发现曾炎无端端的盯着自己胯下鼓鼓的一包在发呆,只是郑陵却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一天,郑陵上玩曾炎的课之后,外面刚好下起了大雨,两人又都没有带伞,郑陵便十分贴心的把外套套在了曾炎的头上,自己则是淋了一路的雨,全身湿答答的。 郑陵跟着曾炎到了他的办公室,曾炎看着郑陵被淋湿的一身,身上的衬衫和裤子都紧紧的贴在肌肉上面,男性雄伟的轮廓显露无遗,特别是胯下那巨大的一坨,显然是个巨无霸。 曾炎当初之所以答应做赵铮的男朋友,无非就是看中了赵铮胯下的本钱不小。但是眼下,有一根比自己男朋友更加雄伟的肉棒就摆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内心开始有些蠢蠢欲动。 郑陵见他发呆,大概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问道:“曾老师,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衣服,能不能让我换一身?” 曾炎恍然回过神来,为人师表他怎么能对自己的学生产生这种龌龊的想法呢? “曾老师?” 听到郑陵的呼唤,曾炎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种不堪的龌龊想法,“啊,对不起,郑陵同学,老师刚刚在想事情。你等一下,我这里刚好有一套备用的换洗衣服,我马上拿给你,不过你要穿的话,可能会小一点。” 曾炎拿来了衣服,郑陵便迫不及待的将自己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赤条条的站在曾炎的面前,一点都没有顾忌。 强劲结实的胸腹肌简直就是完美男神的典范,胯下的那条巨龙虽然依旧在沉睡中,却仍旧是威风凛凛。郑陵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对于任何零号都有着近乎致命的吸引力,他这么做自然也是故意的,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要勾引闷骚的曾炎,让他主动翘起屁股求自己肏他。 曾炎身高不高,只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和一米八七的郑陵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两人衣服的尺寸也是相差巨大,郑陵佯装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却还是没有办法把曾炎的衣服穿在身上。 郑陵有一个哥哥,名叫郑岳,是一个著名的影视巨星,郑陵在耳濡目染之下,演技也是十分不错的。此刻,他需要扮演的是一个纯情的直男,这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难度。他一脸无辜的看着曾炎,“曾老师,你的衣服确实有些小了,我穿不进去,你这里有吹风机么?要不然我干脆光着身子就好了,等把衣服吹干了再穿上。” 曾炎此时满脑子都是郑陵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已经是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后面的骚穴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开始发痒了。他迷迷糊糊的听到了郑陵说的话,讷讷的回答道,“有……有吹风机……” 郑陵面带疑惑的看了曾炎一眼,“曾老师,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因为刚刚淋了雨,所以发烧了?” 郑陵说着,走到了曾炎的身边,一只大手覆在他的额头上,惊呼一声,“曾老师,你额头好烫,看来是真的发烧了,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浓烈的雄性气息充斥在鼻尖,曾炎觉得自己就快要昏厥过去了,眼前的少年是自己的学生,看上去是那么的青涩稚嫩,却又是那样的诱人犯罪。 曾炎摇了摇头,“不,不用了,我没事……” 郑陵心道:你当然没事,我当然知道你没有发烧,你只不过是发骚了罢了。 作者有话说:我很努力的想要炖肉,但是这一章实在是没有,下一章会有美味的红烧肉,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第4章 第04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2) 曾炎在办工桌前心不在焉的批学生的作业,而郑陵则是在一旁一心两用的吹衣服,心里却在想着:看你这个骚货还能忍多久。 曾炎拿着红笔的手都开始渐渐有些发抖,下面那出早就已经是食髓知味的骚穴越发的空虚难耐,好想有什么东西捅进去给它止痒。 管不了那么多了,曾炎决定,一定要把眼前的这块大肥肉给吃到手,就算他是自己的学生,就算他是一个直男,只要自己有心勾引,这世上还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自己的诱惑。 曾炎佯装好奇的问道,“郑陵同学,你长得这么帅,一定有女朋友了吧?” 郑陵心道,来了!演技却是十分到位,咻的一下脸就红了,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清纯的小直男。“没,我没有……女朋友。” “为什么?”曾炎有些奇怪,“以你的条件,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追你才对啊,难不成是因为你的眼光太高了,看不上那些女孩子?” “不是。”郑陵摇了摇头,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老爸说了,我现在年纪太小了,不能够早恋,要等我大学毕业以后才能谈恋爱。” 曾炎心中一动,莫非这小子还是个童子鸡?那自己今天岂不是要赚大发了? “那你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曾炎用手指了指郑陵胯下的巨物。 郑陵羞涩的回答,“我,我自己用……用手……” 曾炎笑着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要知道,做爱可是一件十分愉快的事情,将的你肉棒插入到对方的骚穴里面,那里面又湿润又温暖又紧致,会将你的肉棒紧紧的夹住,然后像是喝奶的孩子一样使劲的吮吸……那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简直比做神仙还要快活……” 曾炎眼看着在自己言语的挑逗下,郑陵的肉棒慢慢的勃起,已经肿胀到了一个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就像是一杆威风凛凛的长枪,似乎在叫嚣着有捅破这天地乾坤。 对于这根勃起时比想象中还要巨大得多的超级大鸡巴,曾炎很是满意,很快他就能尝到这根大肉棒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乐了。 曾炎在心中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却不知道,正中了郑陵的下怀。 事实上,曾炎虽然长的很帅,身材也不错,但并非是郑陵喜欢的那一款,像这样的骚受,他只要随便招招手就能找来一大把,他之所以要做这些,都是为了让曾炎因为勾引自己而心存愧疚,那样他就会对自己死心塌地,后面的计划才好更加顺利的开展。 曾炎魅惑一笑,风骚的本性彻底暴露了出来,他缓缓走到郑陵的面前,在郑陵有些羞赧的目光下,蹲下了身子,伸出一只手握住郑陵的大肉棒,却发现根本抓不住,只能用双手去抓,却还是有一大截露在空气中。 “老,老师……你……”郑陵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郑陵同学,你一定也没有试过口交的滋味吧,那样也是十分爽快的,老师帮你用嘴吸出来好不好?”曾炎说着,在郑陵有些诧异的眼神中,毫不犹豫的低头,一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连吮数口,右手在下方握住低垂的阴囊,搓揉着两个睾丸。 郑陵低下头就看到这个骚货的小嘴正不停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舌尖灵巧的在龟头上舔舐着,同时左手上下不停快速套弄着大肉棒。 郑陵的龟头马眼口被刺激得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淫液,肉棒迅速的胀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这个骚货,口交的技术还真不耐,也不知道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了? “老,老师……你舔得好带劲啊……”郑陵尽量表现得生涩,尽管他此时很想不管不顾的顺从自己的欲望肏烂这骚货上面的小嘴,却也只能忍耐着,享受曾炎给他的特殊服务。 “喔喔,曾老师,我好爽……啊……”郑陵爽得叫出声来,这一点,根本就不用可以去演,他完全只是顺从自己内心的想法。 曾炎一边喊着大肉棒,一边看着郑陵舒服的样子,他爱死了这种青涩的小鲜肉受不了自己挑逗而呻吟的模样。 “郑陵同学,你的大肉棒是老师这辈子见过最大最粗最长的一根了,老师舔得你舒服么?”曾炎吐出大龟头,双手依旧在不停的套弄着肉棒,顺带抚摸着两颗肿胀的卵蛋。 “老,老师……你怎么停下了?”郑陵佯装有些不解的问道。 曾炎魅惑一笑,“刚刚老师舔得你很爽对不对?老师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更爽,你想不想试试?” “什么方法?”郑陵十分配合的问道。 曾炎满意的看着眼前小鲜肉一脸迫切的样子,慢条斯理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和郑陵赤裸相对。接着,在郑陵带着些疑惑与不解的目光中,曾炎顺势躺在了办公桌上,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两只手掰开自己雪白丰满的臀部,露出其中带着暗红色的淫穴,此刻穴口因为瘙痒难耐已经张开成一个小小的O形,并且不时有汩汩淫水从中流淌而出。“快,郑陵同学,把你的大肉棒插进老师的屁眼里面……” 郑陵在心中暗笑,这个骚货,还为人师表呢,根本就骚得没边儿了,跟夜总会里的那些个少爷小姐都有得一拼。只是他脸上却是完全不动声色,布满红潮的俊脸上汗水涔涔,似乎有些犹豫的说道:“老,老师,不行的,我们不能这样……” 曾炎愣了一下,原本以为到了这个份上,眼前的这个小鲜肉就是煮熟的鸭子,根本没地儿可飞了。他皱了皱眉,心中只道原来这郑陵居然是个难得一见的纯正直男,居然丝毫不为自己的美色所动。 但是眼下的情况,他的情欲已经完全被挑起来了,心中的欲望已经是一发不可收拾,根本没有转圜的余地。 “曾老师,你一定是因为淋了雨烧糊涂了,我……我还是先回去了。”郑陵说着,转身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 曾炎哪里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若是自己勾引学生这事儿从这小子嘴里传出去了,那他的前途可就全都毁了,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小子拉下水。 见郑陵真的准备离开,曾炎冷冷的说了一声,“站住!郑陵同学,别怪老师没有警告过你,虽然我的课只是一门选修,可如果挂科的话,你是不能从学校毕业的。” 郑陵身体僵硬的转过身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曾炎,“曾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曾炎很满意郑陵的反应,看来这小子对自己的学业还是看得很重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郑陵同学,你还是不明白么?那我就说得更清楚一点,今天你如果不和我做爱的话,那么我的这门课你是一定会挂科的,就算是补考也只会是同样的结果。” 郑陵考虑了很久,最终还是妥协了,曾炎脸上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须不知,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郑陵故意而为之,他正在一步一步的落入郑陵精心设计的圈套之中。而这个圈套,是专门为他的男朋友赵铮而设置的。 “郑陵同学,这样就对了,乖,快过来,把你的大肉棒插进老师的屁眼里面,我保证,你一定不会后悔今天做出的选择的。” 作者有话说:额,那什么,我努力的想要炖肉,然而还是只炖出了一点点肉渣,不过我保证,下一章一定会是大大大肉肉肉…… 第5章 第05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3) “好!既然你这么下贱,那我就肏死你这个贱货!”郑陵恶狠狠的咬着牙说道。 曾炎却丝毫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他只当小鲜肉是因为自己威胁他而恼羞成怒。只是这对曾炎而言,对方越是凶狠粗暴,越是口吐脏话,他就越是兴奋,越能在做爱的过程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曾炎依旧躺在办工桌上,眼看着郑陵挺着狰狞的大肉棒恶狠狠的走过来,双手抓住自己的双腿,把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对准他骚得合不拢的骚洞猛然用力一挺,借着穴内流出的淫液,全根没入了洞中。 在那一刻,曾炎似乎有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一个野男人强暴的错觉,那种感觉让他在心理上十分的兴奋。 只是曾炎似乎有些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在肉棒入洞的那一瞬间,他听到了扑哧一声巨响,那臭小子只怕是用了十二分的力道,才能一次性将那么一根巨无霸插进去。 如此粗长的大肉棒尽数插入蜜穴之中,曾炎觉得他的屁眼就要被捅爆了,在他还来不及呻吟的时候,那巨大的肉棒就已经开始疯狂的耸动起来,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在他的骚穴里面横冲直撞,他的屁眼彻底被捅开,括约肌处甚至还传来了撕裂的声音,粗长的肉棍捅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并没有想象中那种极致的快感,更多的是更甚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曾炎惊呼出声,“不啊……疼……慢一点……” 这根肉棒实在是太可怕了,曾炎现在开始有些后悔没有经过任何的润滑就让它插了进来,他使劲的摇摆着臀部,似乎想让这种痛楚减轻一点,或者说是让肉棒从体内拔出去,但是为时已晚。 郑陵的狂抽猛插实在是毫无章法可言,那铁杵一般火热的肉棒不断在曾炎的体内逞凶作恶,与那草原上脱了缰的野马并没有任何的区别。曾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顶出来了,他双手无力的抓着桌旁的椅背,却得不到丝毫的缓解。 郑陵此时却是有些意外的,他以为像曾炎这种骚货,屁眼早就被无数的男人给捅烂了,虽说未必能够轻而易举的吞进自己的大肉棒,但也不会太过困难就是了。但是眼下曾炎表现出来的痛苦根本就是不可能伪装出来的,而且因为自己强暴般的插入,他的括约肌确实是撕裂了,甚至此时的淫液中还混合着淡淡的血水。 不过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对于曾炎,郑陵都是不会有丝毫的怜惜的,自古都说婊子无情,像曾炎这种婊子,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曾炎的骚穴比郑陵想象中还还要更加紧致舒爽,他肏得兴起,便只管大开大合的抽插,至于对方什么时候能够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得到无上的快感,就不是他所能够关心的事情了。 郑陵看起来十分生涩的肏穴方式,虽然让曾炎疼痛男人,但是他在心理上却是十分愉悦的,在他看来,眼前的小鲜肉在这之前还绝对是一个妥妥的处男,即便是再粗鲁一点,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他对自己的身体十分了解,初时的痛苦不会持续太久,只要过了这一段时间,他就能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郑陵的体力依旧充沛,大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会顶到曾炎体内深处,而曾炎柔软的肠肉就会立刻紧紧将起夹住,随着穴内嫩肉对大肉棒的渐渐适应,那种难忍的痛楚也已经渐渐的消失。 终于有一次,大肉棒插入的时候,有意无意间似乎磨到了曾炎的前列腺,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也顿时充斥了他全身的神经。 “呃……啊……”曾炎惊呼出声。曾炎不同于一般的男人,他的前列腺隐藏在菊穴里面极深的位置,很难被找到。 在成为赵铮的男朋友之前,曾炎一直都是靠按摩棒来纾解欲望。在和赵铮上床之后,曾炎便将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扔进了垃圾堆里。说起来,赵铮的肉棒在亚洲男人中也算得上是一根巨屌了,大概有十八公分的长度,但是在做爱的时候,赵铮的肉棒也始终没有办法找到曾炎的前列腺。 是以,曾炎菊穴内最骚的那一点,从未被真正的肉棒触碰过。可以说,从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体会过作为一个零号能够体会的那种极致快乐。 而此时,在郑陵的肉棒摩擦到他前列腺那一点的时候,曾炎几乎是立刻就沦陷了,那种前所未有的灭顶般的快乐,他这一生都无法忘却。从这一刻开始,曾炎就知道,自己以后只怕是再也离不开郑陵的这根大肉棒了。 强烈到无以复加的快感让曾炎几乎说不出话来,他只能是忘情的呻吟出声,那根塞进骚穴深处的大肉棒比起自己的男朋友赵铮来还要饱满十倍,此时的他却丝毫没有给赵铮戴绿帽子的觉悟。大肉棒在曾炎的穴肉深处搅动着,搅出了一汪汪难以抑制的春水,曾炎更是忘情的呻吟,他觉得,自己生下来的意义,就是为了被这根大肉棒肏的。 快感从骚穴深处传来,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曾炎从来没有觉得人生中有过如此快乐的时刻,郑陵杂乱无章的插入方式让他爽得快要昏厥过去。那根大肉棒像是顶在了他的心间,又浪又痒,又酥又麻。 从骚穴口流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郑陵的抽插也是越发的顺利,他知道曾炎此时已经体味到了什么叫做极乐,便越发玩命的往最深处顶。 曾炎情不自禁的用双手挽住了郑陵的脖子,叫床的声音也随着郑陵的抽插越来越重,越来越大,越来越浪,“啊啊……轻一点……不要……好大……好硬……太快了……爽死我了……啊啊……” 当郑陵放下双手禁锢住的一双修长大腿时,曾炎的双腿也已经不自觉的盘在了郑陵的虎腰上,他睁开双眼,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骚穴和双腿之间已经流出的淫水浸湿了,只觉得火热滚烫的大龟头,似乎每一次都顶在自己的心间,感到无别的熨烫。 实在是太过快乐,曾炎想着,就这么被他给肏死好了!全身阵阵痉挛,骚穴更是死死的咬住那根大肉棒,肠肉也是不停的蠕动着,摩擦着龟头,雪白的肉臀不住的扭动着,只希望着没有止境的快乐来得更加强烈些。 “啊啊……不行了……要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曾炎忽然尖叫一声,全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郑陵还愣了一下,只当是这骚货可能是要被自己肏射了,却迟迟没有见到他前端的小肉棍射出东西来,反而是感觉到自己深埋在曾炎体内的肉棒一阵滚烫湿润,骚穴之中一股热流像是洪水一般的冲了出来,瞬间将自己的大肉棒淹没在其中。郑陵被这淫水一刺激,原本就已经肿胀不堪的大肉棒也顿时射出了一股浓精,尽数散落在了那骚穴的潮水之中。 郑陵很是诧异,在圈子里面混了这么久,以前只是听说过有些零号天赋异禀,后穴也会像女人一样的潮吹,却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倒是没想到在曾炎这个骚货身上遇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鸡巴在男人的骚穴里面被潮水淹没,虽然说并非是那种爽到极致的快感,但也的确是一种十分新奇而有趣的体验。 作者有话说:原本初衷是打算只走肾不走心的,但是一不小心就误入了歧途,我有罪~照这么发展下去,感觉后面要开虐了呜呜~ 第6章 第06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4) 从开始插入,到郑陵射精,一共是二十七分钟的时间,这也算是郑陵从混迹情场以来的一次记录了,并非是持续时间最长,而是最短的记录。 激烈的情事过后,郑陵将已经疲软下来却依旧是分量十足的肉棒从曾炎的体内拔了出来,骚穴内的各种淫水就像是泄洪一般喷涌而出,尽数洒落在办工桌一本还未批玩的作业本上,十分刺眼。郑陵还十分随意的看了一眼那本作业的主人,名字是尹柯。 至于曾炎,他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性爱体验,此时已经被郑陵折腾得全身瘫软无力。他十分虚弱的看着满头大汗,一脸无措的郑陵,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郑陵同学,怎么样?老师说过,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刚刚爽不爽?” 郑陵红着脸点了点头,随机又低下了头,把一个误入歧途的纯情小男生演得是活灵活现。 郑陵离开后,曾炎便开始在心中盘算着要怎么把这么小鲜肉哄到手,少说也要当一个长期的炮友。 只是让曾炎有些憋屈的是,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面,郑陵都没有再出现在他的选修课上。曾炎当然不是因为郑陵逃课而生气,毕竟像是这种选修课,逃课的学生实在太多了,也不差他郑陵一个。曾炎生气,完全只是因为他意识到了一件事情,郑陵那小子在躲着自己。 这一个星期里面,曾炎有好几次都拒绝了男朋友赵铮的求欢,而是独自一人躲在厕所里想着郑陵用按摩棒自慰。而现在那臭小子吃完了肉抹嘴就想逃走?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曾炎决定放学后就去找郑陵好好谈谈。 曾炎刚刚进了办公室的门,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讲自己猛的一推,被壁咚在了墙上。 而罪魁祸首正是郑陵,此刻郑陵正把头埋在曾炎的脖颈间不断的磨蹭,声音有些闷闷的,“老师,我好想你。” 曾炎心中莫名一跳,暗道:这小子不会因为一炮生情,喜欢上自己了吧。只是脸上却不动声色,“既然想我,那为什么这个星期都没有来上课?” 郑陵抬起头,眼眶里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被人抛弃了的小狗,“我怕……” “怕什么?”曾炎问道。“怕老师不喜欢你?怕老师只把你当成炮友?” 郑陵红着脸点了点头,“老师,这些天,我每天晚上都梦见你,我们一起……老师,我觉得我喜欢上你了……” 一段时间的沉默,郑陵似乎在等待着曾炎的回应,神色间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 “然后呢?”曾炎靠在墙上,好整以暇的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老师,你做我的老婆好不好?”郑陵轻声问道。 有那么一瞬间,曾炎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一个纯情小直男就这么被自己给硬生生的掰弯了,但是他很快就释然了,事实上,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把这块小鲜肉引上钩么? 曾炎想,自己又何尝不是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这个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孩子? “好啊。”曾炎决定,等过了这段时间,等赵铮安心的训练完,等校际篮球联赛结束的时候,就和赵铮说分手,从此以后,便一心一意的和郑陵在一起。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像以后和郑陵在一起时的幸福快乐生活。 “太好了。”郑陵兴奋得像个孩子,他顿了顿,用坚挺的下身蹭了蹭曾炎,“老师,我想要你……” 曾炎温柔一笑,闭上双眼,便是无声的邀请。 郑陵欢呼一声,将曾炎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办公桌上。 “明明有床,为什么要在桌子上面做?”曾炎指了指墙角的一张小床。 郑陵愣了一下,飞快的转移阵地,将曾炎抱到了床上,迫不及待的将他扒了个精光,赞叹一声,“老师,你的身体,好漂亮!” “呵,傻小子!”曾炎笑得柔和。 曾炎就这么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抵抗,任由压在自己身上的小鲜肉摆布,两人很快就赤裸相对。 曾炎看到小鲜肉熟悉的雄性肉体,心中有些激荡,曲线优美的胸脯裸露在空气之中,一对诱人的小乳头因为没有衣服的掩护而兴奋的凸起。 “老师,你的小奶头真漂亮。”郑陵伸手去揉搓,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上去。 意外的歪打正着,除了骚穴之外,曾炎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地方就是乳头了,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啊……郑陵……别这样弄,老师会受不了的……啊啊……” “哦。”郑陵十分听话的停止了对乳头的攻击,转移阵地,伸手去摸曾炎屁股缝隙处的那个小洞,很快就感觉到里面有淡淡的湿意传出,他像是个好奇宝宝,“老师,为什么你的屁眼会流水呢?还有上一次,还尿了……” 说到那一次,自己居然被肏得潮吹了,曾炎就觉得十分的羞耻,但他还是解释道,“白痴,老师那不是尿了,老师是被你干到潮吹了……” “老师,潮吹是什么意思?”郑陵继续问。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还做不做了?不做就滚蛋!”曾炎恼羞成怒。 “老师别急,我马上就做。”郑陵立刻正色道,“老师,我好幸福哦,能干到你这样的大帅哥。” 郑陵的肉棒早已经硬得不行了,他不再忍耐,对准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口,一寸一寸的向前推进,很快就已经整根没入。 两个硕大的卵蛋紧紧的贴着曾炎的臀肉,郑陵开始摆动虎腰,依旧是蛮干,一下一下的戳进曾炎体内的最深处。 曾炎没有去纠正什么,他就是喜欢小鲜肉这种胡搅蛮缠的肏穴方法,能够让他爽到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这一次,曾炎再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很显然,他已经适应了郑陵的超级大尺寸,很快便被郑陵肏得淫水直流。开始放浪的淫叫着,“啊啊……大肉棒好粗……好猛啊……不行了,要把骚穴插到底了……” “老师,你的屁眼实在是太紧了,夹得我好爽,比上次还要爽。老师,以后我要天天都这样干你好不好?”郑陵一边肏穴一边问道。 “啊……好……老师以后每天都让你这样干……啊啊……”曾炎很快就神智模糊。 “老师,你叫床的声音真好听。”郑陵拉起曾炎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腰间,开始猛地加速肏干,直把曾炎肏得天昏地暗,“老师,我想听你叫我。” “啊啊……好爽……用力……啊,郑陵……老师被你肏得好爽……郑陵……”曾炎放声淫叫道。 “不对,老师,你刚刚都答应了做我老婆的,所以你应该叫我老公才对。”郑陵说着,一手捏住曾炎的一个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扶着曾炎的臀部,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抽插。 随着抽插速度的越来越快,曾炎流露出了类似哭泣的欢愉叫声。“啊,太快了……老公……大鸡巴老公……骚老婆要被你肏死了,啊啊……” 粗野疯狂持久的性交渐渐推向颠峰,郑陵的庞然大物愈加坚硬,越发涨大,抽动更加有力,插入更加勇猛,越抽越长,越插越深。 曾炎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骚穴甬道也随之急速收缩,把郑陵的大肉棒越吸越紧,穴口被摩擦得红肿不堪,春水蜜汁也越流越多,曾炎不由自主的向上挺,迎接着郑陵的抽插,完全的坠入贪婪的深渊。 第7章 第07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5) 郑陵的大肉棒每一次向下插入,曾炎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每一次向上抽出,曾炎就缩紧双腿期望吸住他的大肉棒,曾炎两只手无法克制的紧抓郑陵的肩膀,两脚用力蹬住床板,一头乱发左右摆动着,整个身躯像一条垂死的蛇一样扭曲着,缠绕着。 “啊啊……大鸡巴老公……好爽……再用力……好快……干到骚穴底了……”很快,曾炎前端硬起的小肉棍就被郑陵肏到射精,淫水飙射,散落在自己的胸膛上,点点白浊。 “老师,你被我肏射了。”郑陵停下了抽插的动作,有些兴奋的喊道,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曾炎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嗯,那是因为老公的大鸡巴实在是太厉害了。” “喔喔,忘了应该叫老师老婆了,乖老婆,老公还要继续干你的屁眼。”郑陵说着,又准备继续开始动作。 “等,等一下……老公,我没力气了,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啊?”曾炎叫到。 “可是我不会其他的……”郑陵有些失落。 “没关系,我教你。” “太好了!” 在曾炎的悉心指导下,郑陵把他抱了起来,跪趴在床上,用手做支撑,屁股则是高高的翘起。 “老婆,我进来了。”郑陵说着,巨大的肉棒带着淫水从后面猛的插入,曾炎差点被肏得趴在了床上,还好郑陵一直扶着他的腰才不至于跌倒。 郑陵就着这个后入式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狂猛肏干,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面都是“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声、淫水润滑的“嗤嗤嗤”的声音以及曾炎无比放浪的淫叫声。 “啊啊啊……老公你实在是太猛了……我都要被你干死了……老公你慢点……太快了……” “老婆乖,老公很快就好了,再忍一忍。”郑陵这一次坚持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已经到了快要射精的边缘。 “啊啊……老公,我又要射了……” 随着曾炎再一次被郑陵肏得射出来,郑陵也忍耐不住,射精管瞬间扩张,变得无比的灼热,随着两颗卵蛋的剧烈收缩,精管脉动,一股又一股,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支支利剑射入曾炎的骚穴之中。 事后,郑陵温柔的将曾炎搂紧怀中,两人躺在狭窄的小床上,回味无穷。 “老婆,你的屁眼会不会痛啊?我是不是太粗鲁了?”郑陵问道。 曾炎淡淡一笑,这傻小子说话粗鲁,但是听起来却是十分的暖心,让人忍不住为之迷醉。他摇摇头道,“不会的,老公你很厉害,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那就好,我还担心自己把老师弄疼了呢。”郑陵傻呵呵的笑着。 这傻小子实在是贴心,曾炎有些感动,他动了动,在郑陵诧异的目光中坐起身来,用嘴帮郑陵仔细的清理掉残留在肉棒和龟头上的精液淫水。 “老师,啊不对,老婆,你别舔了,等一下把我舔硬了,又要干得你哇哇叫了。” 幸福的时光总是过去得飞快,接下来的这几天,对于曾炎而言,郑陵就是一头随时随地都会对着自己发情的种马,这小子的性欲旺盛得有些离谱,每次都能把自己肏的下不了床。若不是因为他天生就是骚受的体质,恢复能力强大,只怕第二天给学生们上课都成了大问题。 这一天,曾炎刚刚准备去上课,就收到了郑陵打来的电话。 “郑陵同学,马上就要上课了,你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白天在有人的时候,曾炎自然是不会称呼对方为老公的。 电话那头传来郑陵气喘吁吁的声音,“老师,马上就要比赛了,这几天我们篮球队要集训,我恐怕没办法去上课了,我打电话来跟你请个假。” 曾炎愣了一下,“你是体院篮球队的?” “是啊,老师,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你们篮球教练叫什么名字啊?” “赵铮。”电话那头,郑陵的声音清晰的在耳边响起,“老师,预选赛是在星期六,那天你应该没课吧,不如过来看我打篮球怎么样?我打篮球可厉害了!” “到时候再说吧,上课了,我先挂了。”曾炎有些心不在焉。 他在心中安慰自己,赵铮是郑陵的篮球教练这件事情,一定只是巧合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就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事情会往自己的预期之外发展。 到底还是经不住郑陵一个个电话打来的软磨硬泡,曾炎终于还是决定去看郑陵打篮球比赛,只是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赵铮。 A大体院篮球队曾经是校际篮球联赛上的六连冠,只是在去年输给了C大,屈居亚军。他们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强大,而且这次的预选赛上,他们的对手并不算太强,所以篮球队的队员们一个个都是信心十足。 曾炎就坐在观众席上,看着自己的两个男朋友,赵铮正在低头和郑陵说着什么,心中像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 比赛很快就开始了,郑陵开始大显身手,整场比赛都发挥得游刃有余,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投球的姿势悠扬而又帅气,引来了一片一片的欢呼之声。 曾炎的目光始终一顺不顺的盯着郑陵,看到他潇洒肆意的身姿,帅得惊天动地,仿佛这场篮球赛就是他的一个个人秀。 随着裁判哨声的落下,这场比赛也已经圆满的划下了句号,A大篮球队以88:32的大比分完虐了对手,其中郑陵一个人就拿下了44分的分数,惊为天人。 曾炎见篮球队的队员们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便给郑陵发了个信息准备离开,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同时面对郑陵和赵铮的心里准备。 殊不知,郑陵虽然在和同伴们庆功,却也时刻关注着曾炎的一举一动。他见曾炎准备离开,便推说自己要上厕所,悄悄的跟着曾炎。 曾炎走在走廊的拐角处,还有些心不在焉,猝不及防被人拉着冲进了洗手间的一个小隔间里面,隔间的门很快被关上。 疯狂而又炽热的吻劈头盖脸的落在曾炎的身上。 曾炎本能的想反抗,却无意间问道了十分熟悉的浓烈雄性气息,他抬起头一看,发现果然是郑陵这小子。 热吻过后,曾炎看着一身汗涔涔的郑陵,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郑陵嘿嘿一笑,拉着曾炎的手覆在自己已经处于半勃状态的大肉棒上,“老师,它想你了。” 曾炎觉得这小子真的就是个禽兽,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只是摸到郑陵身下那足以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庞然大物,曾炎此时心中也已经生出了欲火。 但他到底还是克制着自己,说道,“现在不行,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会被别人发现的。” 郑陵却不管那么多,不容曾炎反抗,伸手熟练的解开对方的皮带,把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扒到他腿间,伸出一根手指按揉着曾炎柔软的穴口,暧昧的说道,“放心吧,老师,现在比赛已经结束了,大家都回去了,不会有人过来了。就算是有人过来,咱们俩个躲在里面,他也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人,自然就会离开了。” “不行的,郑陵,老师带你去我宿舍好不好?”曾炎还是拒绝。 “不要!”郑陵胀红着脸,“好老婆,我这根都已经三天没有干过你的屁眼了,实在是一刻也等不了了,我现在就要干你。”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第08章 勾引教练的男友(6) 曾炎的菊穴被郑陵肆意玩弄着,很快他的气息变得紊乱不堪,他想要挣扎来着,但是如此近距离的闻到专属于郑陵的浓烈的雄性气息,身体顿时软的像是一滩水,就只剩下喘气儿的份了。“郑陵,别……别这样……啊……” 曾炎的求饶声对于郑陵而言,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如今这到嘴的肥肉,他是断然不会放过的。郑陵开始变本加厉的用手指抠弄柔软的穴口,将周围的软肉顶开,那骚穴的穴口一旦张开,便没有了想要合拢的想法。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在过去那短短的不到半个月时间里面,曾炎被郑陵翻来覆去的肏了个遍,郑陵的爱抚就如同是烙印在他的灵魂深处一般,让人无法自拔。曾炎忍不住闷哼一声,这熟悉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一阵热流袭遍全身,曾炎鲜明的感觉到,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被疼爱过的敏感身体变得更加的饥渴难耐。此刻曾炎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自己趴在地上,让郑陵掰开他的屁股,用他每一晚都能够梦见的超级大肉棒狠狠肏进他那无比饥渴的淫穴,最好是能够捅进他骚穴内最深最淫荡的地方,让自己尖叫着、哭泣着求饶。 回想起郑陵在肏穴时那无与伦比的勇猛,曾炎那几日来不曾被男人精液滋润过的小穴开始不由自主的蠕动着,似乎是等不及想要接受大肉棒的爱抚。越是这么想着,心中的渴望就越是强烈。 此时,郑陵的一根手指在骚穴外面拨弄和挑逗,更是让他欲罢不能,心中产生出了更毒殴打渴望。想要手指插进骚穴里面去!不,这还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进去,插进最深的地方,在里面搅弄,最好是弄得天翻地覆。 此时的曾炎已经是欲火焚身,所有意志和毅力渐渐被汹涌澎湃的情欲淹没,他已经快要把持不住了! “老师,我忍不住了!”郑陵长舒了一口气,干净利落的扒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将曾炎转过身去背对着自己。 这样一来,郑陵的大肉棒自然而然就顶在了曾炎已经泥泞不堪的穴口处。硕大的龟头和穴口处的软肉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那熟悉的灼热感让曾炎心中一颤。 郑陵温柔的一笑,大肉棒稍稍用力顶弄着穴肉,低下头在曾炎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耳朵上轻轻咬了一口,吐着热气说道,“老师,我要进来喽?” 曾炎被郑陵逗弄得气喘吁吁,良久才开口说道,“快进来……” 郑陵满意的将肉棒再次在穴口来回磨动,然后尝试着将龟头探入穴肉之中,奋力一个挺身,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凶猛插入直达根部,整根没入到骚穴之中。 太爽了!骚穴里面的穴肉如同是丝绸一般的细腻滑嫩,热度十足,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大肉棒,极度销魂。没有任何的停顿,巨大的肉棒开始在淫穴中快速抽插,每一次的动作,都能将曾炎淫穴中的淫水捣出,顺着穴口缓缓往下流,溅在他们交合之处,黏的污浊不堪,也湿润了他进进出出的肉棒,就连底部那两颗涨成紫红的囊带也不能幸免。每一次都是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啊……慢点……”随着肉棒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曾炎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好舒服……好爽……” 怎么会这么爽?曾炎觉得,郑陵的大肉棒每一次都能搅得他飞上天去了,这种极致快感,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极力配合着郑陵的肏干,淫叫连连。 而郑陵在抽动之间,感觉到肉棒被温暖紧凑的嫩肉包裹着,这骚穴里淫水阵阵,感度十足,夹得他也是兴奋不已。郑陵从来都不是一个长情的人,所以他一直都没有一个固定的床伴或者说是男朋友。郑陵就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的开始迷恋上这个淫荡的男人的身体了。 曾炎的淫水又多又滑,每一次龟头退出小穴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来。郑陵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菊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插入就“渍”的一声,曾炎也“哎呀!”一叫,插得几下,他再也无法温柔下去,运起大肉棒,狠抽猛插起来,回回尽底。 曾炎被插得高呼低叫,浪水四溅,一波一波的快感袭上心头,承受不了大肉棒的进攻,菊心猛抖,终于被推上了最高峰。“啊啊……不行了……要被插射了……”龟头顶端戳得曾炎小穴内菊心阵阵发颤,曾炎尖叫着,前端射出一股股白浊的液体,高潮来临! 郑陵停下动作,肉棒仍然继续泡在小穴里头,轻咬问着曾炎的耳垂。“老师,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曾炎全身乏力,背靠着郑陵靠在他胸口,嘴里却回答不出声音来了。 郑陵让他稍作休息,屁股稍稍的上下起伏,肉棒又抽插起来。这回曾炎要浪也浪不起来,只是轻声的求饶。“老公……慢……慢点儿……” 郑陵就时快时慢的调整着速度,双手到处抚弄来转移曾炎的注意力。曾炎渐渐体力恢复,骚劲又上来了,主动摆起屁股挺扭,口中呻吟不止。 曾炎知道,郑陵的持久度向来惊人,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会射的,即便身体已经是疲惫不堪想要求饶,可是那阵阵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一波比一波猛烈,身体却是诚实的想要得更多。 “啊……太深了……慢点……老公……我要死了……”好深……真的好深……他觉得自己的骚穴都要被肉棒给干穿了,又粗又长的大棒次次都顶到他的穴心,在上面研磨挑逗,狂野抽动他的狭窄的肉道,他快要被干疯了! 层层堆叠的快感让曾炎感到自己的理智正在急速消失,他紧窄的穴道被那根粗壮的巨龙捣的都快烂了,胡乱的摇着头,哭喘着,被无数次快速摩擦的穴壁却依然不知足的咬着强悍的大肉棒,穴内更是被捣的分泌出成倍的淫水。 “啊嗯……”曾炎情不自禁的淫叫起来:“好深啊……顶到了……啊哈……” “好老婆,你的骚穴实在是太紧了,夹得老公的肉棒爽死了……”郑陵一边说着,腰身挺动的力道越来越强,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骚穴里面的肉道紧得要命,大肉棒一插进去就被柔柔嫩嫩的穴肉缠上来紧紧包裹住,又是被夹,又是被吸的,郑陵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都快要被吸出来了。 这场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这期间,郑陵的大肉棒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抽插的动作,他就像是一台永远都不知道疲倦的打桩机。 这个时候,曾炎已经被肏得一塌糊涂,双眼翻白,嘴里呜呜啊啊的叫嚷着什么,几乎快要昏死过去。郑陵便也不再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抽插的动作猛地大起大落,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 曾炎只觉得菊穴中肉棒像根火热的铁棒一样,而且不住的膨胀胀大,插得自己酥爽难言,他知道郑陵这是快要射精的征兆,恨不得连郑陵的肉蛋也吞到菊穴里,口中淫叫起来:“啊啊……老公……好爽……射到骚逼里面……” 这叫声更要了郑陵的命,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阳精疾喷而出,全射进曾炎身体深处。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09章 游泳馆激情事件(1) 不知不觉就又到了周末,曾炎说是有事要回老家一趟,郑陵倒是乐得清闲。最近这段时间,郑陵一直和曾炎泡在一起,虽说曾炎在郑陵见识过的零号当中也算是极品,但时间一长,还是不免觉得有些腻味。 郑陵正愁着要怎么打发无聊的周末时光,就收到了唐潇的电话,约他一起去学校的游泳管游泳。 郑陵一想,只怕是唐潇这小骚货菊花又痒了,想要让自己的大鸡巴捅一捅来止痒,也没有多想,便欣然同意了。 A大体院的游泳馆本来是只对体院游泳队的队员们开放的。只是唐潇身为游泳队的副队长,自然是有游泳馆钥匙的。 郑陵应约前来,发现整个场馆内包括自己一共都只有四个人。除了唐潇之外,另外两人郑陵也认识。这会儿正好是周末,游泳队又没有安排训练课,所以自然没有其他人。 郑陵心中暗搓搓的想到,老子正愁这几天没有新鲜肉吃呢,这就有人自己送上门来了。 唐潇熟稔的招呼郑陵过来,介绍道:“郑陵,这是肖玲玲,我表姐,中文学院的院花。至于这个,是她的男朋友,邬彬,是一名交警。” “美女,帅哥,你们好。”郑陵点头向两人打招呼。 郑陵自然是还记得邬彬的,之前就是让这帅气的小交警给开了罚单,他还特意让秦漠调查了一下邬彬的底细,本来想找个机会下手的,只是因为曾炎而耽搁了,没想到却是在这里遇到了。 邬彬和肖玲玲也跟郑陵打了招呼,只是邬彬显然不记得自己曾经和郑陵有过一面之缘了。 “好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大家去更衣室换衣服吧。” 肖玲玲和邬彬两人点了点头,便一人进了一间更衣室。郑陵却是被唐潇拉进了另一间更衣室。 郑陵邪邪一笑,一把将唐潇搂紧怀里,“小骚货,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吃大鸡巴了?” 唐潇嬉笑着躲开,背对着郑陵,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慢慢弯下腰,把自己红润的骚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郑陵的面前,然后将准备好的白色泳裤套在脚上,往上一拉,遮挡住这一片美好风光。 郑陵眼神中暗含欲火,沉声道:“你这是在诱惑我?” 唐潇笑了笑,“郑陵,你别急啊,听我跟你说……” 郑陵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原来唐潇的表姐肖玲玲是一个腐妹子,从初中的时候开始就一心想要撮合邬彬和唐潇,后来之所以答应做邬彬的女友也是为了能够行事更加方便。 肖玲玲一心想要把作为直男的帅气小交警掰弯,唐潇对邬彬也是有些动心,但是又担心自己搞不定邬彬,所以才找了郑陵过来帮忙。在唐潇看来,就算是再笔直的直男,一旦被郑陵开了苞,就绝对会变成一个骚得合不拢腿的淫荡受。 四个人陆续出了更衣室,跳进了游泳池里面,嬉闹了一阵子。没过多久,肖玲玲的手机响了,她了个电话,然后找借口说要去参加一个艺术展,就现行离开了。邬彬想要送她过去,但是她坚持不让。临走之前,肖玲玲还朝着唐潇和郑陵使了一个眼色。 游泳池中的池水是近乎清澈透明的,此时邬彬正靠在水池的墙边闭目养神,那张棱角分明的脸显得格外的帅气,目光往下滑,是性感的锁骨,宽阔的胸膛,结实的手臂,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性感的黑色泳裤内撑起一大坨,看轮廓就知道分量不轻。 “看什么呢?小骚货?”郑陵把唐潇往自己身边拉,借着水的浮力轻易就把人拉到自己身边。 唐潇回过神来,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郑陵的身上,把手轻轻放在了郑陵的大腿处,轻轻的摩擦着,然后一路往上,向大腿内侧摸过去,最终握住郑陵两条大腿之间的硬物,然后隔着泳裤开始揉捏起来。 在唐潇的挑逗之下,郑陵胯下的大肉棒很快就已经苏醒过来,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唐潇便干脆把手伸进了郑陵的泳裤之内,让郑陵勃起的大肉棒从泳裤的一边滑了出来,然后开始在水下来回撸动着。 这时候邬彬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动静,只是因为出于好奇,他才一直没有出声。 “小骚货,你想干什么啊?”郑陵笑着问道。 “想要大肉棒。”唐潇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里还有别人呢,乖,等一下回去了哥哥再好好肏你的小骚穴好不好?”郑陵稍微压低了声音。 “不行,我已经等不及了,下面好痒……”唐潇扭着屁股浪声说道。 郑陵邪气一笑,忽然从水池里面站起身来,将唐潇拉到了岸上。“小骚货,别急,让哥哥看看你到底哪里痒。” 郑陵说着,便让唐潇趴在了泳池边的地面上,然后抬高他的屁股,将性感的白色泳裤褪去,让那艳红的小骚穴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 郑陵选的这个位置十分巧妙,正好是在邬彬的对面,此时邬彬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唐潇那诱人的淫穴正在一张一合的往外吐着淫液。 “你这小浪穴都已经湿透了呢,哥哥帮你舔干净。”郑陵的舌头轻巧的落在了唐潇的菊穴口,慢慢蠕动着,又吸又舔的,还一边用舌头在穴口外面的软肉上面画圈圈。 唐潇只感觉到一阵阵酥麻传遍自己的全身,立刻就开始浪叫起来,“啊啊……好哥哥,你舔得我好舒服……”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邬彬这会儿再想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也是有些不现实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十分尴尬,离开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自己胯下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一柱擎天了。邬彬也早就听说过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档子事儿,但亲眼看见却还是第一次。挣扎了许久,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准备留在这里继续看下去。 这会儿郑陵已经拉下了泳裤,把硕壮的男根捅进了唐潇的嘴里,让唐潇给他口交。 邬彬在看到郑陵鸡巴的那一瞬经着实惊呆了,他虽然还是个童子鸡,但是爱情动作片也已经看过不少。那些欧美片子中的男主角已经是天赋异禀了,邬彬自己的尺寸比起那些男主角来也是不遑多让的,之前他也一直为自己有着这么一根超级尺寸的肉棒而感到自豪。只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郑陵比起来,自己这根勃起时有十九公分的肉棒却还是差了许多。 邬彬又看了看唐潇那骚得合不拢的淫穴,那个洞口十分的狭小,他很怀疑,是否真的能够将郑陵的肉棒给吃进去。 时间一长,唐潇也就变得越发的骚浪起来。“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骚穴里面去……” 唐潇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根热腾腾的大肉棒抵在自己的骚穴口,随着郑陵虎腰一挺,那巨大的肉棒就已经缓缓插入了骚浪的淫穴之中。 一阵强烈的快感袭遍唐潇的全身,骚穴在一瞬间被巨大的肉棒给贯穿,肠道内完全被异物紧紧塞满。 郑陵毫不客气的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扑哧扑哧”的淫水声不断从两人交合之处传出来,不绝于耳。 唐潇再次吃到了梦寐以求的大肉棒,自然是越来越放浪形骸,浪叫不止,“啊……好爽啊……大鸡巴哥哥好厉害……大鸡巴用力插……插到穴心了……再快点,呜呜……”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10章 游泳馆激情事件(2) “如你所愿。”郑陵装模作样的严肃道,手却摸上了唐潇滑溜溜的背,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胯,打桩机般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唐潇随着抽动的频率发出短促的尖叫,“哈啊!……好爽……爽死我了……啊啊……好棒啊,里面……”紧窄的肉洞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瘙痒的肉壁被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每一次都搔到了痒处,如此强烈的快感,简直让他像是置身于天堂之中。 “啊……噢啊……再深点,再捅捅里面……里面痒……”唐潇哀哀叫着求他,肉壁抽搐的厉害,骚穴深处都痒到心里了,简直要折磨死他了。 “操!够骚!”郑陵也来了劲,势如破竹的捅开了唐潇肠道里面最紧窄的部分,搔到了那处,整个肉棒都被吞进去,下面鼓胀的囊袋都紧紧的贴在了后穴口。 唐潇被插的简直要翻起白眼,“啊啊——噢,噢,到了,就要到了……我要射了……啊啊啊……”唐潇的身体猛的一僵,然后激烈的抽搐起来,尖叫着射了精,前头射出的精液滴落在地上,浸湿一片。 虽然插入的时候,郑陵很轻松的便是一插到底,但是当他运动起来的时候,骚穴却是如此的紧致,里面的媚肉死死的咬着大肉棒不放。特别是在他射精的时候,骚穴里面那股吸力尤为的强劲,若不是郑陵天赋异禀,久经沙场,恐怕就这一下就要被唐潇绞射进去。 郑陵的鸡巴本来就异于常人,现在更是在唐潇体内越发的膨胀起来,又粗了一圈,肉棒不断跳动着,硕大的龟头随着他的插入一次又一次的肏上敏感点。 这强烈的快感让唐潇魂飞天外,“啊……大鸡巴……慢……我……啊啊……嗯哈……不行……要肏破了……啊……” 唐潇骚穴里面的淫水被郑陵的肉棒不断的挤出,顺着会阴往下流,直接流到了地上,流入了池水之中。 后面的小穴被不断操干,一阵阵酥麻钻心的感觉让他身体乱扭,臀部不断的摆动不知是想逃离还是想迎合:“哦哦……啊……干到骚心了……鸡巴太,太硬……哈啊……受、受不了……骚穴要……要流水……啊啊……啊……要爽死了……嗯啊……又,又干到了……啊……” 他嘴上说着受不了,小屁眼却一夹一夹的,一股股淫水流出,分明是爽到不行的样子,让郑陵的肉棒在淫水中浸泡,又粗了一圈。 他两手卡住唐潇的腰,胯部不断的撞击着对方的屁股,每次撞上去,唐潇就会被撞的往前一冲,浑身抖一下,可是郑陵的双手卡得紧,下方又有粗大的龟头勾住,让他几乎动弹不得。 “骚货,我肏得你爽不爽?”郑陵狠狠的抽插着,鸡巴被快速磨擦产生的美妙快感实在是爽呆了,柔嫩的肠肉将龟头裹住,那种爽快到极致的感觉更是让他不断的挺动胯部,让鸡巴在骚穴里面更加迅速的抽插。 “啊!”唐潇猛然一仰头,前方再次射出来一股精液,身体舒爽如同置身天堂一样,正在高潮的身体被郑陵毫不留情的肏干推向更深一层次的高潮,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好爽……肏死我吧……啊……真的不、不行了……饶了我……大鸡巴哥哥……啊啊……骚穴要破了……要泄死了……啊啊啊!” 郑陵强忍着自己想要射精的欲望,“啵”的一声将大肉棒从唐潇的骚穴里面拔了出来。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唐潇尖叫出声:“啊……不……我还要。” 郑陵邪邪一笑,张嘴含住唐潇的红唇,在他耳边低低的说道:“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脑子里面一片混乱,此时只想被大肉棒充满,唐潇哪里想的了那么多,十分听话的自己坐到了郑陵盘起的双腿上,呈现观音坐莲的姿势,一手扶着郑陵滚烫火热的粗大肉棒,猛的一下就坐了上去。 这个姿势插进去的深度是唐潇难以想象的,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小脸涨得通红,前面秀气的肉根又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浑身都泛起了粉红。 “哈……哈啊……好大……”紧紧抱着郑陵,唐潇的身体因为下身被填的满满的快感而轻颤着。 “想要吗?”郑陵忽然停止了动作,双手一样紧抱着唐潇,舌尖仍是在不断的在唐潇的颈间挑逗着。 “要……想要……嗯……”唐潇觉到自己的肠壁很自动的不断收缩着,紧紧吸附着郑陵的粗大阳具不放。 “想要,就自己动……”邪恶的语气命令着,郑陵吃定此刻的唐潇已经没有退路。 “唔嗯……啊啊……好棒……哈啊……嗯啊……”听话的开始摆动着自己的腰,让郑陵的肉棒可以磨擦着想要被满足的肉壁,耳中听到那愉悦的肉体相互吞吐的淫秽声,眼前的视线因为不停的晃动而没有清楚过,唯一清楚的是不断从下体传来的酥麻快感。 “喜欢吗……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满意的看着眼前自己动的很开心的唐潇,郑陵伸手抚上那光滑的胸膛,食指跟大拇指抓住那因兴奋而挺立的小点,用力一捏…… “啊啊……喜欢……哈啊……好棒……唔嗯……哈哈……嗯啊……”突然的快感像是电流一击打在唐潇的身体里,弓起身子,发出最真实的淫叫。 腰像是被下了魔咒一样,一直不断的自动摇着,不断自动的坐下抽起坐下抽起,让郑陵那粗大的火热可以粗鲁的插进自己的肉穴再拔出,而且速度还不自觉的越来越快。 “真是淫荡啊……才看你动几下就想射了啊……” “嗯唔啊……哈啊……爽……好爽……哈啊啊……快点……唔……顶……顶到了……哈……”双手因为郑陵的突然起身而下意识的扶在郑陵的肩上,被火热且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磨擦生热的快感,让唐潇现在只顾着淫叫,迷蒙涣散的眼神一直看着郑陵得意的笑靥,来不及涎下的唾液,总是从唇角偷跑,样子看起来无比诱人,让郑陵全身的细胞是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粗爆狂野。 “再叫啊……我喜欢听你淫荡的叫声……再多叫一点啊……”郑陵像是发了狂一样,一直不断的不断的在唐潇的体内用最火爆的冲刺速度与力道进出唐潇的肉穴,粉色的肉都被郑陵火爆的动作翻进翻出,体温也越来越高,好像就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啊啊……哈……好棒……好舒服……嗯还要……哈啊……再多一点……嗯……”下巴无力的枕在郑陵的肩上,迷人的唇不断的听从大脑的指挥开口说着可以让身体更加愉悦的要求,竟然说出来多么的令人脸红话。 “啊啊啊……我又要射了!”话音刚落,前端的小肉棍再次被刺激得喷出一股稀薄的白色液体。 骚穴夹得死紧,死死的绞弄着郑陵的大鸡巴,让郑陵也忍不住产生了想要射精的念头。 快速的顶弄了几十下,在郑陵狠狠的顶入最后一击时,在他耳边说道:“小骚货,大鸡巴把精液射到你肚子里,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好不好?”不等唐潇回答,郑陵就将满满的热液射入唐潇体内。 “哈……呼……呼……好棒……好舒服……哈……”唐潇累得摊在郑陵的怀中,不断喘息着。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11章 游泳馆激情事件(3) 郑陵空闲下来,刚刚射进了唐潇这骚货的屁眼里面,这会儿不想在肏唐潇了,心里盘算着保存好精力待会儿给帅哥小交警开苞。 郑陵看了一眼邬彬,小交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游泳池里面爬出来了,性感的泳裤被他扯到了膝盖边上,正撸着自己漂亮得有些过分的肉棍,眼神迷离。“哥们儿,别在那里自己撸管了,你看唐潇这小骚货发骚的样子,怕是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他,你也一起来玩玩儿?” 邬彬听到郑陵的话才回过神来,脸上的神色有些挣扎,他看着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唐潇,圆润细腻的臀部高高的撅起,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液,格外的淫靡。 唐潇等了半天,没等到大肉棒插进自己还没吃饱的骚穴里面,回过头来看了邬彬一眼,“姐夫,你下面那根鸡巴看起来那么大,该不会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吧?” 邬彬俊脸一红,“你他妈放屁!” 唐潇魅惑一笑,“既然不是,那就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插我,狠狠的插我的骚穴,骚穴里面实在是太痒了……” 即便是个直男,也不容许被任何人质疑自己不行,邬彬也不例外,他面红耳赤,鼻子里喘着粗气,大步走过来,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唐潇那饥渴的淫洞,噗嗤一声,就毫不客气的捅了进去。 “啊啊……好爽,大鸡巴好厉害,姐夫的鸡巴真棒……姐夫快肏我的骚穴…… 被湿热的小穴紧含着肉棒,又听到自己女朋友的表弟如此露骨的求欢,乱伦的快感让邬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性欲,双手把唐潇的翘臀掰开,胯部前后大幅摆动,狠干那个紧窒的小洞。 “是不是这样肏?”邬彬粗暴的把青筋毕露的巨茎捅进湿热的淫穴,双手揉弄面前两团富有弹性的臀肉。 “啊……就是这样……姐夫操得好深……”唐潇他大声呻吟着,夹紧在他小穴里快速抽插的肉棒。 “贱货,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好大……嗯……好粗……喜欢姐夫的大鸡巴……” “大鸡巴有没有把你的小骚穴塞满?” “有……小骚穴里塞得满满的……好胀……姐夫再快一点……” 邬彬在唐潇的浑圆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肏弄得更加卖力,硕大饱满的龟头凶狠地挤进湿漉漉的小穴,把火热的肠壁摩擦得分泌出肠液,搅得小穴里一片淫水泛滥,“告诉姐夫,小骚穴里还痒不痒?” “最里面还痒……啊啊……小骚穴被姐夫插得好舒服,姐夫再肏深一点……” 邬彬闻言,便开始更加卖力的肏弄起来,只是他没有注意到,为了让自己肏穴的姿势更舒服一点,已经把自己光溜溜的屁股翘了起来,两片臀肉中间那浅色的处男穴不止步之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而郑陵欣赏着眼前的活春宫,刚刚就已经射过一次的大肉棒再次硬了起来,他弯下身,伸手在唐潇的骚穴口接住一些流出来的淫水,轻轻抹在了邬彬的屁眼入口处。 邬彬有些奇怪,他刚想回过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道郑陵已经挺着他的超级巨棒对准了他的处男穴,一鼓作气就插了进去。 “啊……”不该接受外物的部位被迫承受了郑陵的硕大肉棒,下体象被利刃剖开一样的剧痛着,小交警大叫一声,痛到极点的感受令他全身僵直。原本一直在不停抽插的肉棒也在唐潇的骚穴里面软了下去。 “我操,郑陵你他妈想做什么?”邬彬怒骂道。 郑陵笑了笑,“帅哥,你把我男朋友的骚穴给肏了,我的鸡巴没地方插,只好借你的屁眼用用了。” “不行,你他妈把鸡巴给我拔出去。” 郑陵闻言,果真将肉棒抽出来一点,在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又猛然一下挺了进去。 “啊……妈的,轻点!我操……”还趴在唐潇身上,肉棒还没有从唐潇骚穴里面拔出来的邬彬瞬间痛苦的叫出声来。男子第一次开苞,除非是那种天生的贱货,绝对都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更别提为邬彬开苞的还是郑陵这么大的一根巨型肉棒了。 郑陵笑着说道:“小交警,第一次肯定是有些疼的,你忍着点儿,等一会儿我把你的骚逼肏开了,你就会爽得求着我的大鸡巴肏的。”郑陵觉得邬彬的屁眼真的是紧得不行,夹得他的大肉棒爽到不行。 但是邬彬毕竟是初次承受,而且他并不像那些天生就要被男人肏的骚货一样会自己分泌出淫水,骚洞里面十分的干涩,动起来很不方便,只能慢慢来。 骚穴里面的肉棒萎靡了下来,唐潇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啊啊……大鸡巴快动一动,骚逼里面好痒……嗯……” 郑陵一笑,“小交警,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唐潇这骚货可是还没满足哟。” 只要是男人,就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不行的,更何况是邬彬这样的纯爷们,相比起被肏穴的疼痛,他自然是更加在意要树立自己男性的雄风,当下,征服自己身下的骚货才是最重要的。立马便又恢复了勇猛,硕大的肉棒开始在唐潇的骚穴里面狠命顶弄着。 “啊……好爽,大鸡巴肏得骚货好爽,骚逼要被肏破啊……快一点,再快点……”唐潇再次被眷顾着的骚穴立刻得到了最大的满足,他兴奋的扭动着自己骚浪的白屁股,身体却被身上的两个男人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邬彬双眼通红,伸手狠狠的一巴掌拍在唐潇的屁股上,骂道:“贱货,你就是一条离不开男人大肉棒的骚母狗,知道么?” 唐潇被辱骂着,心中却是更加的兴奋,他淫荡的扭动着屁股,大声呻吟着,“啊啊啊……没错,我就是条骚母狗,我就是喜欢男人的大鸡巴肏我的骚逼,我就是一个欠肏的贱货,没有了男人的大鸡巴就一刻都活不下去的骚货……快,肏我……肏死我……” 这个时候,邬彬屁眼里的淫液也终于开始渐渐产生了效果,原本干涩的洞穴中不知不觉流淌出了一些淫水,他只觉得骚穴里面传来一阵阵酥麻难耐的感觉,从来都没有感受过,恨不得郑陵那根在他骚穴里面作孽的肉棒再捅得重一点,为他止痒。 郑陵知道小交警也已经开始发骚了,便也不再忍耐,开始卯足着马力往邬彬的骚穴中冲撞起来。 邬彬脑子里忽然开始变得一片混沌起来,之前因为肏穴而从大肉棒上传来的快感似乎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只有骚穴里面能够感受到粗大的鸡巴一次次的进出,摩擦着他敏感的穴肉,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带来一阵阵让他从未感受过的,如登极乐般的灭顶快感。 邬彬本能的挺动着肉棒,继续在唐潇的骚穴里面摩擦着,嘴上却不再是骂唐潇的话语,而是全都化作了和唐潇一般的淫词浪语。 “啊啊……大肉棒好厉害,好爽……大鸡巴肏得我好爽,我要升天了……” 郑陵见他如此淫浪,也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也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直接挺着大肉棒在邬彬的淫穴中直进直出,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邬彬骚穴中的红肉都会被大鸡巴带出来一圈。 邬彬浪叫着:“大鸡巴好会肏……骚穴要被肏烂了,再用力一点,把骚穴肏烂……” 而邬彬的身下,唐潇也是丝毫的不甘示弱,拼命的淫叫着,“好大!好粗!好爽!骚逼要被肏破了,骚母狗要被肏死了,快把骚母狗肏死,啊啊……” 唐潇和邬彬两人的淫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游泳馆上方的空气之中,仿佛在比较着谁更骚更浪似的。 作者有话说:这篇文到这里就完结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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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卫是一名28岁男人, 现在在一个会计师事务所里做会计。 他从小就已经很喜欢作运动。 他也有常常去健身。 已经健身快有18年的他当然有一身很迷人的身体。 他有一双的肩广泛膀和粗大又结实的手臂和二头肌。他的42寸胸肌也真的会让人想狠狠的大口大口咬下去。此外,他的8快又明显又结实的腹肌也漂亮的很,也常常会受到旁边朋友的赞美和佩服。除了超棒的魔鬼身材,他也有一长天使脸孔,再加上一身健康古铜色的皮肤,这个男人阿,真的完美到没有的完美了。就因为有一身模特儿的外型和气派,他也帮某些杂志做过模特儿, 还有有时也会在健身房里做替工,做健身教练。 他在个公寓买了一个单位,是自己一个人主的。但同一样的公寓,他姐姐,尊玲, 也买了一个。巧合的, 尊卫的但单位是在尊玲的楼下。 可以说这两姐弟是邻居。。他的姐姐,尊玲已经40岁了,也有一个13岁大的儿子,叫啊祖。这两姐弟也从来没想过啊祖原来对男人有兴趣,尤其是那些又帅又有男人味的肌肉男。也没人想到这个13岁大的孩子一向都很爱慕他的小叔叔,也常常在偷看他这个肌肉发达的叔叔。每天他会找些理由去尊卫家,然后跟这个美味可口的肌肉男单独相处。啊祖一直想把他的叔叔吃掉但没有这个勇气。有一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决定要行动。。。。。 在拜六,照常,尊玲和她的老公要上早班,所以必须拜托尊卫来照顾啊祖。当他们来到时,尊卫忙着在他的房间,用着哑铃做运动。他穿着一条蓝色的运动短裤,还有一件很紧得白色背心。还没进门,啊祖已经给这个身体强壮的肌肉叔叔迷住了.从一件单薄又小尺寸的背心,啊祖已经可以看到尊卫的超性感42寸大胸肌还有凸出来的乳头。 “不好意思,今天要做工。。你可以帮我照顾啊祖吗?”尊玲问。。 “哈哈。。 没问题。。阿祖这么可爱, 我当然乐意啦。。。。” 说完话了,尊玲就马上的离开。尊卫把阿祖叫进家里,叫他坐在沙发上,然后打开电视机给他看。 他然后回到房间里继续健身。当然,阿祖不会乖乖的坐在沙发上,也不会把这个好好的机会摧毁。他站起来,慢慢的走近尊卫的房间。一到门外,他就马上闻到一股很浓的男人汗气味。那些男人味就已经足以让阿祖爽起来。他的鸡巴已经有点硬了。他一直狂吃尊卫的豆腐。。 欣赏尊卫的粗大的二头肌,三头肌,还有又厚又大的胸肌,明显的腹部, 加上强壮的一双大腿。这个画面真的让到阿祖很色。他真的很想狠恨的在尊卫的胸肌咬一口。然后他看到另一个让到他心跳得特别快的画面。因为尊卫在做仰卧起坐, 所以他把双粗壮的手臂放在头后,结果,露出他强而有力的背肌,还有他的腋窝。他的腋窝下浓黑的腋毛真的让到阿祖很着迷。阿祖真的很想尝一尝他叔叔得腋下的味道。这个淫荡的想法让到阿祖的内裤充满了淫水。。 “卫叔叔。。我很闷。。可以陪我玩?”阿祖大胆的问出口 “可以啊。。。你要玩什么?” “玩。。。玩。我们就玩 <国王游戏>好了。。赢的可以叫输的做一些可笑的动作。。” “两个人吧了。。 会好玩吗?” “玩啦 万玩啦。。 陪我玩啦。。。please。。。” 看着这个这么可爱又充满童真的外甥,尊卫真的没办法拒绝。他就去拿一幅扑克牌来跟阿祖玩。。 第一回合,阿祖输了, 但好人的尊卫只叫阿祖假扮猩猩给他看 下一回合阿祖终于赢了,贪心的他马上行动。。 “我赢了。。哈哈。。快把背心脱掉!。。” 阿祖笑着说。。 “脱掉? 不好吧?” “干嘛? 输了想耍赖。。? “没有啦。。。但。。”尊卫没把话说完就一手把背心脱下来, 露出了他超好的身材。 阿祖终于可以看到他早晚都渴望想看到得42寸大胸肌。他真的很想立刻趴过去把那两块肉抓住不放。。尊卫的粉红乳头也很大立。。阿祖也很想抓着来舔个句。。看着这个没穿上衣的肌肉叔叔,阿祖真的很有决心赢下个回合。。。 尊卫把上衣脱掉后,他们继续玩下一个回合。。但是很倒楣的,阿祖输了。尊卫也要玩一下,就随便的叫阿祖也脱掉上衣。阿祖听到他叔叔的要求时觉得很吃惊但他也随便的把上衣脱下来。当然,阿祖身材没有他叔叔的这样好。他很瘦, 皮肤也很白。 但他的乳头很小立也让人很着迷。不知道为什么, 尊卫突然觉得很色。 他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一点恋童癖。。所以看到他的外甥没穿上衣让他觉得有点性冲动。他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下来了。。阿祖也发觉他眼前的壮男有性反应。 他心理想, “我应该很快就可以得到这个男人了。。嘿嘿嘿。。。” 因为尊卫看着半裸的阿祖有点分神, 所以阿祖继续赢;了下个回合。 阿祖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他看着他的叔叔,就继续问他可不可以模一模他的身体。 尊卫听到阿祖的要求真的吃惊了。。他想不到他可爱又纯真的外甥想要模他的身体。他心里很挣扎,也很犹疑但他还没有机会说话之前, 阿祖已经爬过去尊卫身边,用着他冷冷的小手开始从尊卫的肩膀上移动。。 阿祖真的很享受每一刻每一秒。 他先莫尊卫的肩膀,让然后手指继续模模到尊卫的颈部。他手一直再享受他眼前这个壮男。去到手臂时,他还用力的抓住不妨,狂用力的压着。阿祖模够了尊卫的粗大的二头肌后,他眼神盯着他最渴望模到的那块肌肉 – 就是那块让尊卫很自豪的那块又厚又园又结实的大胸肌。 阿祖冷静下来后就开始抬起手,慢慢的触摸这个肌肉男的胸部。没有毛的胸部真的很有弹性,又很性感,模到阿祖真的很疯狂。他不停的用手指一直压着那块肌肉。 紧张的尊卫想把他的外甥推开,但是他还没动手之前,阿祖比他快先一步。他手指离开了他的胸肌后,立刻走到他的结实又明确的8块腹肌上。阿祖手指一直轻轻的在尊卫的腹移动。那种感觉真的很刺激。。尊卫的嘴巴不受空寂的喊了一声出来。不久后,尊卫身体开始完全放松了,也不断的发出淫荡的呻吟,他完全陶醉在他外甥的手指下。尊卫整个人好像是已经投降,把整个身体交给一个13岁的孩子接管。阿祖也感觉到尊卫已经‘投降’了。他觉得尊卫已经把身体授权给自己了,这个肌肉发达的男人已经是完完全全受我控制了,所以他也越来越大胆。他整个人就坐上尊卫的大腿上,然后双手充满欲望的抓着尊卫的那块42寸胸肉。他也很狠心的抓到很大力,十个红红的手指印已经在可怜的尊卫的胸胸膛前浮现了。虽然尊卫都觉得痛,但一直在淫叫的他感到很爽很刺激,一点都不介意少许的痛。他继续放松身体,让他可爱的外甥拥有他整个充满肌肉的身躯。这个淫男的色欲已经完全表露在他的脸上了,甚至阿祖也看得出来。阿祖敢敢的抱着他的肌肉叔叔。。他把头向前倾,在尊卫的耳朵边,小小声的说。。 “我的好叔叔。。你真的很帅。。很大只。。我很喜欢你的身材,很喜欢你那些肌肉, 很喜欢你的手臂, 很喜欢你的腋下,很喜欢你的胸肌,很喜欢你的全部。。我可以尝尝你的味道吗?” 尊卫现在就像个哑巴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口里只会喊出淫荡的声音。二话不说的他只能点一点头。他把手上的那些卡片全都丢在地上了。也是,这刹那他们俩已经对什么<国王游戏>没有兴趣了,特别是已经得常所愿的阿祖。看见他叔叔的色欲越来越浓厚,阿祖慢慢的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尊卫已经红透的耳朵. 阿祖立刻就闻到尊卫的浓厚的男人臭汗味。但这种味道反而让阿祖更要把这个肌肉男大大口的吃掉。他把尊卫的耳朵轻轻的咬了几下,然后他的舌头顺着尊卫的颈部一直舔。。舔到那两块让他爱不释手的胸肌。阿祖把嘴巴张开一点点,然后在尊卫胸前猛舔吮吸。他的舌头当然不会放过尊卫的那两立又红又大的乳头。嘴巴一直又舔又吮吸他叔叔的左边乳头。两个手指呢,就不断的捏右边的乳头。这种刺激真的让尊卫快要疯掉了。他的喊声因此变得越来越大声。看到这个猛男一直在欲望带起来的痛苦中争夺,阿祖觉得越来越爽,鸡巴也变得越来越硬。他大口大口的咬尊卫的42寸胸。口感当然超爽。很有弹性。感觉到很多肉。那种麻痛很刺激到尊卫。他继续很大声的尖叫出来。然后阿组抓住他叔叔的手臂,想把它抬起来,放在后脑。但又瘦又弱的他要把那两个肌肉发达大手臂抬起真的不简单。真的要用完九牛二虎之力!看到他可爱的外甥这么努力,尊卫只能服从阿祖的指示。他乖乖的把双手抬起,放在后脑,把他浓密的腋毛露在他外甥眼前。阿祖很色的盯着他叔叔的腋毛。突然心里有种很难解释的快感。他立刻把他的舌头左边的乳头舔到尊卫的腋下。毛毛的腋下,再加上浓厚的男人汗味和腋下味弄到阿祖失控了。他舌头不断的在尊卫毛发浓密的腋下漫游, 真的抓住机会好好尝尝这个猛男的汗味还有气味。把两边腋下都舔够了后,他把舌头舔回到尊卫的耳边。在耳朵边吹气,然后说 : “卫叔叔,你很臭。。真臭死我了。。哈哈哈” “是吗? 不好意思,阿祖。我刚刚做运动,可能流了很多汗。可能比较臭。我先去冲凉好不好?” “哈哈 不让你走。我现在只要你。。我很喜欢你的男人味。。真的想把你吃到肚子里。。哈哈哈” 尊卫还回复他,阿祖就已经把舌头继续舔尊卫那个超有男人味的浓密腋下。继续尝这个肌肉男猛烈的味道。他手指开始慢慢的走去模尊卫的鸡巴。他把手放进去他的短裤里。真的吓倒他一跳!鸡巴真大,阴毛也好像很多,很厚,很浓密。还没看到但靠感觉还有手感都知道会最少有 17-18 cm 那么长。粗该有4-5cm 吧。。。阿祖在想。。他的手一直帮尊卫打飞机,舌头一直在舔这个猛叔叔的每一寸的肌肉。尊卫真的太刺激了。。鸡巴一直流出很多淫水。阿祖把手从尊卫的裤子那出来时,他的小小的手指已经充满了尊卫的又热,又黏的淫水。看着他自己的手指, 阿祖毫无犹疑的把那些手指放进口了,很口渴的尝尝他叔叔的淫水的好味道。他把手指都舔到湿透了后,就放进尊卫的口里。这壮男也二话不说的把那些湿湿的手指舔在口里。阿祖手指一直在叔叔的口里激动,感受叔叔温暖的舌头,而他自己的舌头就猛在尊卫 的乳头上舔来舔去。。有时咬,有时吮吸。。 “阿祖。。你可以帮我舔舔我的鸡巴吗? 它很硬。。很痛。。我很需要。。”尊卫向着阿祖求救。。 “哈哈。。我不要。。因为你很臭。。不要你的鸡巴。。哈哈哈。。” “拜托。。帮我舔一点点吧了。。一点点吧了。。我会把全部东西都给你。。会为你做任何事情。。。”淫荡的尊卫继续求情。。 “是吗? 要你的强壮身体可以吗?” “可以。。拿去吧。。你都已经把我全身舔过了。。全身都是你的口水。。我都是你的了。。” “哈哈哈。。你要叫我‘宝贝’,‘亲爱的’,‘爱人’祖祖” “好好。。你是我的’宝贝’,‘亲爱的’,‘爱人’祖祖” “再叫我‘老婆仔’” “祖祖, 你是我的小老婆。。可以帮我舔下我的鸡巴吗?” 听到这壮男叫自己小老婆,阿祖觉得很幸福。他就开始把尊卫的短裤脱掉。尊卫没有穿内裤。所以一把短裤脱了,整条16cm多的大肉棒就完完全全的露在这个13岁的小孩前。阴毛也跟所想象的一样 : 很黑,很浓密, 跟腋下没有大不同。看起来,这个肌肉叔叔是那种有很黑又很浓密的毛的男人。。哗,这种男人最有男人味,也最性感的。。但从来没看过那么大的鸡巴的他,真的不知道从那里开始好。但他没开始之前就已经闻到了一丝丝的淫水味,还有男人的阴毛味。。。 他不管这么多了,很巧手的把整个鸡巴塞进他的小口里。偶尔用用舌头舔舔他的龟头还有把舌头轻轻的插进他的尿洞里。这真的把尊卫刺激到快要疯了。他全身都给欲火烧到很童,鸡巴也烧到很烫。尿洞不停的射出咸咸又白白的淫水。阿祖也不停的舔这个美味可口又多水的鸡巴。。把全部水都舔进口里。尊卫轻轻的模着阿祖的脸,把他拉到面前。。 “小老婆。。不好意思。我健身有喝很多蛋白粉。所以淫水很多。。”尊卫说 阿祖没有回他。反而深深的亲尊卫一下。尊卫也把舌头申出来,在他小老婆的小嘴里移动。阿祖的舌头很欢迎尊卫的舌头。。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漩涡。双方可以感觉到彼此的暖暖湿湿的舌头。。也不知道两个交换了多少口水。。 “你的口很咸。。”尊卫偷笑的说。。 “全都因为你。。这就是你的淫水的味道啦。。” “那不好意思啦。。” “无所谓。。你的鸡巴很大。。很多汁。。我很喜欢。。” “你喜欢啊? 还要我的鸡巴汁吗?” “要。。” “好吧。。那小祖,你要帮我继续舔才会有汁给你喝哦。。。” “你叫我什么?” “对不起。。小老婆。。我的小老婆。。。” 阿祖没有理他,他嘴去到尊卫的胸前,又一次狠狠的咬他。。一次在左边,一次在右边。这一次真的咬到很大力的。尊卫一直喊 “啊啊啊啊。。。对不起。。啊啊。。小老婆。。对不起。。”。这壮男的两个胸前多了两个很明显又红红的牙印。。 阿祖继续把尊卫已经又次湿透的鸡巴吸干。然后嘴巴去到尊卫的蛋蛋,不停的把它吸进口里。他一边帮叔叔舔他的男人肉棒,他边把自己的手指放进尊卫的口里给他舔。阿祖感觉到尊卫的鸡巴开始肿起来了。。但尊卫还没有机会射之前,阿祖停下来,给尊卫一个湿吻。。 尊卫一直说 “老婆, 你的技巧太好了。。我很想射。。我的小老婆。。” “不行。。还没有玩弄够你。。我不让你射。。。” “我鸡巴很痛,很烫。。好像要爆了。。求你啦 小老婆。。让我射吧。。” 阿祖完全没有理这个可怜的壮男。他嘴巴回到尊卫的红肿乳头上,继续舔和吸。他手轻轻的模着尊卫的大鸡巴。。慢慢的帮他打飞机,完全没有给尊卫可以射出来的机会。尊卫很明显在努力的挣扎。他身体一直在摇动,一直在发抖,脸都红透了。。。但阿祖继续的玩弄他的鸡巴,嘴巴不停的吸他的蛋蛋。。 “小老婆。。我不行了。。我要射了。。谢。。我要。。拜托。。”尊卫再次求情。 但尊卫还没有能高潮之前,技巧超棒的阿祖又一次停手了。刚刚要射但又没办法射出的尊卫把欲火烧到全身很烫,不停的猛发抖,不停的移动身体。现在的他全身都湿完了。汗珠从他每一寸肌肉里流出。眼睛也开始红透了,还有不自控制的流出少许泪水。阿祖,看着这个痛苦的肌肉男,突然觉得很开心。 他的英俊叔叔真的给他玩弄到生不如死。 阿祖站起来,然后坐回尊卫的大腿上,然后说 “嘿嘿。。很想射? 死色狼! 臭男人! 讨厌鬼。。嘿嘿” “宝贝,亲爱的, 小老婆。。 我忍到不可再忍呢。。看看我鸡巴, 快给你玩弄到要爆了。。你要什么才给我射? 同情我吧。。” 阿祖回头看看他手上的这个大男人的鸡巴。的确很硬, 那些红色血管,黑筋,青筋全都浮现出来了,还有点肿。龟头也变得很大。。像个蘑菇一样但他的龟头的颜色变得很鲜红。。像红辣椒一样。。但一样很光滑因为尊卫还不停的流淫水。。 “但我还想再品尝你哦。。”阿祖很单纯的讲出口。。 脸红红,又满身大汗的尊卫知道阿祖要的是什么。他只能静静地服从。他又再次把双手举起来,放在后脑,把他的浓密腋下呈献在阿祖面前。阿祖很贱的笑一下,然后就舔下去。嘴巴舌头一直在两边腋窝旋涡,就好像舔糖果一样,吃的津津有味。那种刺激让到尊卫不停的淫叫。还要越叫越大声。阿祖用右手再帮尊卫大飞机,左手就一直捏尊卫的乳头。尊卫享受着的是三从打击。。腋窝被舔的刺激,乳头给捏的麻痛, 还有鸡巴给玩弄的快感。。他把脚伸展。。脚指有点抽筋。。但他越叫越大声。。 “啊啊。。啊啊啊。哦哦。。我要来了。。要射了。。请让我射。。”尊卫很淫荡的不断喊 “射出来。。快射出来。。把你的男人汁全部都射出来。。我要吃你的汁。。射给我。。”阿祖也一起喊。 “噢噢。。啊。小老婆,小老婆,小老婆”尊卫嘴边只会念着这三个字。一边念‘小老婆’,他的鸡巴一次又一次的射出白白又黏黏的热乎乎精液。。 有些射到阿祖的手上,有些在自己的腹部上,胸肌上,还有脸上。但不管射到那里去,阿祖也会贪心的把全部精液都吃光。他把尊卫的鸡巴再次放在口里,用力的吸,把全部液体都吸到一干二净了。。他不断的舔尊卫的上身,把刚才射在腹肌还有胸肌上的白汁也吃光. 眼睛看着自己的外甥这么淫荡的举动,他真的不知道要觉得开心,满足,还是恐怖,或者可笑。。 把他叔叔舔干净后,阿祖把头摆在尊卫的胸膛。他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刚刚玩弄过得壮男。尊卫也一样用双强而有力的手臂抱着他的外甥。阿祖抬起头,深深的看着他叔叔的眼睛说。。 “卫叔叔。。好玩吗? 满足?” “因为有小老婆帮我玩鸡巴,所以很满足,很好玩,也很开心。。” “真的? 那我不管你。。现在你是我的。。身体是我的。。鸡巴更是我的。。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看。。更不可给别人模。。” “好吧。。全都听你的了。。老婆仔。。我全都是你的了。。你要几时享用我都可以。。” “哈哈哈。。你说的啊。。不可以后悔。。但下次想要你把你的肉棒插进我的洞里。。” 尊卫点一点头。然后两个人很甜蜜的对着对方笑了一下。阿祖把舌头伸出来。。再给猛男叔叔一个最后的湿吻。。。。。。。。。。。 一到下午,尊玲就把阿祖接回去了。他的外甥一回去了,尊卫整个人从那拜六的下午开始发呆到晚上。他真的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要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晚。刚刚早上发生的事,他还没有办法接受,还没把现实消化。他真的不能相信他早上的时候把自己肌肉发达的身躯给自己的外甥舔到满身都是口水。 也没办法了解为什么他会把自己最私人的部位 : 男人性器管, 阴茎;还有他睾丸拿出来给阿祖看,甚至愿意给这个小孩毫无挂虑的在玩弄,在享受。阿祖的牙印,虽然开始从他胸膛上消失,但也很清楚的可以看见他的外甥刚才很拼命的在品尝他自己身上的每寸肌肉。老实说,尊卫也是很享受这么例外的性经验。但是他真的是给自己的欲望盲闭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当时他头脑根本不清醒。。。现在的他回复了平静,突然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姐姐,和姐夫,根不知道日后这样面对他这个好外甥。。。。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想。。只是要好好的冲个澡,把全部汗水,口水还有精液也通通洗干净,然后一觉睡到明天。。。 但他洗澡后,刚要关灯睡觉时,他就受到一个 SMS. 原来是阿祖发送的 SMS : "喂,卫舅舅。你在干嘛? 我已经很想念你身上的那些肌肉,很想你多计的鸡巴。什么时候会在给我品尝你的身躯?" 尊卫变得无言。不知道这样回复的他只能把那个短信删除,然后回去睡。。 第二天,一个礼拜天的早上,尊卫想睡迟一点不过他电话一直在响。原来阿祖又发送一个新短信给他。这次是个 MMS。尊卫把短信打开。他真的感到超惊讶的。在短信里,阿祖竟然发送一张他自己屁眼照片给尊卫。还写 : "为什么昨天没回我? 我很渴望再次尝你的男人汁。。我很口渴啊。。我屁眼也很痒..看见了吗? 你有办法帮我解决一下我的痕痒屁眼吗?" 尊卫真的看到傻眼了。但看着自己的外甥的屁眼的确让他有一点反应。阿祖的屁眼是完全没有什么毛根。。如果有也不多。看起来也很紧。尊卫突然有个冲动想把它舔一舔,尝尝是什么味道,试试它有多紧。但是尊卫不停的提醒自己这个是他自己的外甥的屁眼。。他是不可以这样做的! 他就赶快的把那些很色的想法从脑海里洗掉。他决定不要再想阿祖的事。决定要出去健身。希望把自己搞忙一点,做点运动,会把昨天发生的事忘掉。 刚好当他要出门时,尊玲带着阿祖来找他。尊卫看到阿祖时突然觉得很尴尬,一直低着头,根本不敢抬起头来看他的淫荡外甥。脸都开始发红了。但是相反的,阿祖看到这个肌肉男表现到很兴奋。一直在偷笑。尊卫那时也同样的穿着作天阿祖千方百计想把它脱下的白背心。一样的,那件小小的背心可以让到阿祖看到他舅舅已经突出来的美味乳头。紧紧的背心也把尊卫的胸肌压着,让他的已经很大的胸肌看起来更大,更结实。同时,他凸凸凹凹的腹部也把那些 8块腹肌很明显的呈献出来。尊卫的手臂下也露出了少许的浓密腋毛。看着这个英俊猛男,阿祖吞了一下口水,真的让他对这个男人爱不释手啊。。阿祖决定他一定要从这壮男身上寻找更多的‘快乐’。。 "不好意思啊 尊卫。明天我跟老公要去开会。很迟才回家,该会晚上8点才多回来。。但阿祖是下午6。30 放学。你可以帮忙接他回家吗"。。尊玲问 尊卫经过拜六的经验真的不想和阿祖单独单独相处了,所以他很想开口拒绝。但他还没开口之前,阿祖已经大大生的说,"当然可以! 我是舅舅最疼的好外甥。放心啦,妈。我肯定舅舅会好好照顾我的"。他然后看着尊卫说,"是不是啊,卫舅舅。。那我明天就在学校门口等你的了。。。" "啊。。这样。。就好吧。。"尊卫根本没有机会拒绝。。 "阿卫,你刚好要出门吗?",尊玲顺便的问一下。。 "对啊。。刚好要出去健身。。" 阿祖就插嘴说,"健身啊? 健身好啊。。舅舅你要再练大只一点啊? 好啊。。练大只点。。明天肌肉一定很扩大。。一定会很好模的了。。嘿嘿。。" "这傻小孩,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废话。 好啦, 不要再打扰你舅舅啦。说再见。我们也要走了。。"尊玲吩咐阿祖。。 他们就对彼此说再见。一直离开时,阿祖望回头,看着尊卫,眨一眨左眼,然后给他一个贱笑。他的淫荡外甥真的让他很头痛。他不去想那么多了。继续走去健身房。但他心里很乱。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一方面的他觉得很担心,很怕。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很刺激,很期待,也很心急。。。。。 时间国的真快。一眨眼就已经到拜一了。照常,尊卫的拜一真的忙得不得了。早早 8。30 就已经开工的他一直要去开会,还要帮公司做好帐簿。忙到几乎把他外甥的那件事忘了。到 2点时, 他就出去见客户开会。会议到 3 点多就已经结束了。他很懒惰的驾车公司。所以他就去了靠近的健身房跑步,还要做点举重运动。做到 5点多,他就洗澡,然后开车去阿祖学校接他回家。去到刚钢 6。30。阿祖已经在学校外等着他了。在车里,尊卫好好的看着这个小孩。他突然觉得穿着校服的阿祖很可爱很纯洁。他的恋童癖又发作了。他有一个很恐怖的想法。他很想把阿祖的校服狠狠的撕开,彻底的把阿祖又白又光滑的肌肤舔个痛快。他赶快醒一醒,把那些淫荡又可怕的想法都丢走, 专注于行驶。 回到家时,他就叫阿祖把书包放下,坐在沙发上等他。尊卫说他要洗个脸,然后要换衣。天色已晚,他们又单独在家,阿祖当然不会放过这好机会。这两天他把自己欲火压倒很痛苦了。今晚他要把自己的年轻欲望全部散发出来;今晚他一定要再得到他舅舅的那些肌肉。他看着尊卫洗完脸后,从浴室走了出来,然后进了他房间。阿祖耐心的等待,聪明的把握时机, 然后慢慢的??尊卫的房外。轻轻的打开门锁, 把门推开一点点。时间刚刚好。他看到背影对着自己的尊卫刚把长裤脱下。站在他眼前的的确是一个肌肉发达,拥有天使脸孔,浓密毛发,健康肤色的超壮舅舅。而这个会让每一个同志都口水流的壮俊男只是穿着一套白色的 CK 内裤。从后面欣赏这个肌肉男也有另一凡风味。尊卫的背阔肌,上背肌和上臂肌也锻练的很大,很结实。他腰部更是人家常常说的 "蟑螂腰"。 小腿和大腿也练的很粗壮。特别要题的是尊卫的批屁股;很园,很结实,充满肌肉的感觉。阿祖心想他的屁股一定会想胸肌的一样充满弹性。他这个拥有完美身段的舅舅真的是一点脂肪都没有。真的是迷死人啦! 你觉得这个时刻阿祖还控制得了自己吗? 他向前走,然后从后面给尊卫一个紧紧的拥抱,边说; "卫舅舅。。我很爱你啊。。干嘛昨天没有回复我? 我很想念你。。很想要再拥有你。。" "不要这样,阿祖。。我是你舅舅啊。。" "我不管。。你不是说过我要什么时候享用你都可以的吗? 你不可以反悔。。因为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你。。。" 身材娇小的阿祖都不到高大的尊卫的肩膀。但他不管。他敞开嘴巴,一直吻着尊卫的背肌。舌头也不断的在他背部旋涡。他双手从后面抓着尊卫的胸肌,死都不放。他的手继续模到尊卫的腹肌。疯狂的?,疯狂享受这个几乎拥有 0% 脂肪的结实壮男的身体。尊卫很想把他推开。脑海一直叫自己把他推开。但他的决心都不够强,输给在猛烈燃烧的欲火。阿祖的手继续模下去,模到尊卫的鸡巴部位。虽然给一块布料隔着,但阿祖觉得他舅舅的鸡巴好像有生命的。他的手放上去的时候就觉得那块男人肉棒一直在成长,一直在变大。阿祖的嘴巴也不停的在舔尊卫的背部。 然后他把双脚伸长,尽量把自己抬高一点。他把尊卫的耳朵吸嘴里,更有舌头刺激他舅舅的耳垂。他的手就开始模进去尊卫的内裤里,把已经很硬的 16cm 鸡巴玩弄一下。没多久,尊卫的尿管已经流出很多淫水了。阿祖的手也满满都是尊卫的淫水。他把那些液体当作润滑油,用来按摩尊卫的上身。尊卫也开赛不断的 "啊啊" 声的喊出口。阿祖把这壮转过来,然后把嘴在尊卫的嘴唇上狂吻,舌头也一直想进尊卫的嘴里。开始的时候尊卫很不乐意的跟阿祖湿吻。但一想到阿祖的屁眼的照片,尊卫的嘴不受控制的慢慢大开,伸出舌头,好像想要把阿祖的舌头接去。他们俩继续分享一段很温暖的湿吻。有时阿?会故意吐点口水在尊卫嘴里。。要塌感觉一下自己潮湿的嘴巴.有时他也会很用力的吸尊卫的舌头。尊卫就感到好像整个嘴巴快要给他的外甥吸干了。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移动时,阿祖就把尊卫的 CK 内裤拉下来一点点. 他看到尊卫的肉棒好像一直被压着在一个很挤的地方,现在好像的到释放,终于都可以出来呼吸了。。。阿祖不想在浪费时间。立刻跪下来,把尊卫的性器官吞好好的吹一下。这种感觉真的是太刺激了。。尊卫边发出淫声,边用双手抓着阿祖的头,然后猛把自己的鸡巴塞进他小嘴里。阿祖也很配合他的老公。很乖巧的把整条就16cm鸡巴吞进口里,也?全部淫水都吃光。然后阿祖的舌头继续帮尊卫舔蛋蛋。舌头也尝一尝他浓密阴毛上的男人味。阿祖的舌头也从阴毛一直舔到他的腹肉,再继续舔到那双胸肌,还有凸凹的乳头 - 舌头一直上,到颈部,到下巴,然后回去尊卫的嘴里 "小老公,你觉得这样?" 阿祖边帮尊卫打飞机,边问 "我觉得。。觉得很刺激。。脚很软。。好像随时都会融化。。我又败在你手上了,小老婆。。"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老公仔。。" "啊。。我不是小老公吗?" "你这么高大,又大只。。没可能叫你‘小老公’吧? "小老婆。。我要你的洞洞。。可以吗?" "可以啊。。但你要乖乖听我的。。。" "我一直都很乖。。都会听你的吩咐。。你要什么都会给你。。你要我做什么我也会做。。我的亲爱小老婆。。" 阿祖就边傻笑边把尊卫推下床。尊卫也乖乖的服从这个可爱的小孩的要求。。就立刻躺在床上。阿祖马上趴到他的舅舅的身上. 把 CK 内裤拉到尊卫的脚踝后,他继续的把在尊卫鸡巴上的汁全都舔干。尊卫不停的在叫床。一看到尊卫的龟头开始发红,开始变大了,他就马上停手, 不然的话尊卫就会把那些精液都射出来了。阿祖就开始用他的嘴巴来舔尊卫的乳头还有胸肌。偶尔也会要以要吸一吸。他把手指放进尊卫的嘴巴里。。把它弄湿,然后用回那些口水当作润滑油来刺激尊卫的蛋蛋,还有尿洞。尊卫只能闭上眼睛,一直淫叫,一直享受他们乱伦关系的成果。阿祖回到尊卫耳边咬一咬,让然后说, " 老公仔。。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腋下吗?" "你很喜欢我腋下",尊卫就把双手举起,放在两边的床角,又一次把浓黑的腋毛露出来。 "喜欢。。我超喜欢的。。喜欢那些味道。。也喜欢那些浓密的毛。。让你看起来超有男人味的。。 我就是喜欢。。哈哈" 阿祖马上把舌头带到尊卫的左边的腋下狂舔,把每一根发毛都好好的品尝一下. 阿祖发觉到尊卫比上次香的多了。有一股很熟悉的 CK 香水味。他用手来刺激尊卫的另外一边腋下还有乳头。尊卫觉得超淫荡的。。口边一直呻吟,一直叫着 "爽。。很爽啊。。爽啊,小老婆。"阿祖也了解这个肌肉男喜欢自己腋下被别人品尝,所以阿祖更用力的把他的腋下舔湿。等到左边的腋下已经被舔湿透了,阿祖立刻去搞尊卫右边的腋下。一点休息时间都不留给他。。弄到尊卫完完全全陶醉在自己手了。 "老公仔。。你今天很香哦。。" "真的? 你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臭的你还有香的你我都一样喜欢。。" 阿祖感觉到尊卫双手开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屁股。。 "没有这样快。。。", 阿祖把尊卫的手推开。 "为什么? 你要的我全都给你了。。。老婆。。我还有什么做不对的。。?" 阿祖慢慢的站起来,站在床边。。看着这个完全服从自己的肌肉发达的俊男。这猛男,除了还在脚踝吊着的 CK 白色内裤, 是一丝不卦的躺在床上任由自淫荡都没问题。阿祖好好的看着这个淫男;充满欲望的眼睛,发红的张脸,他露出的浓密但现在湿透的腋毛,超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背头肌,还有美味的胸肌。在现在的姿势更是让他的腹肌看起来更凸凹,更完美。阿祖突然间有个很顽皮,兴奋的想法。。。。 他把放在口袋里的手提电话那出来。开动了电话里的拍摄功能,然后拿着镜头对着尊卫说, "老公,请看镜头,笑一笑。。。" "啊。。 这不好吧。。万一给别人看都就不好啦。。不要啦。。"尊卫马上很害羞的把床单盖这强壮的肌肉身体。 "这样阿。。无所谓啊。。我要回家了。。"阿祖转身,然后假假想会去。。 看着要走的阿祖,尊卫给色欲蒙蔽了头脑。。就赶快的说, "小老婆,不要生气。。要拍的就给你拍咯。。。" 阿祖带着淫笑得转回去,"哈哈,这样开才是我的乖乖的好老公。。" 阿祖就开始拍了。第几张就是要尊卫赤裸的躺在创床上,用床单盖着鸡巴,要带出一点神秘感。。要吊一吊胃口。拍够了后就叫尊卫把床单拿开。给欲望控制的尊卫,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把全部男人威严和感到的害羞,尴尬都放在一边了。他只好朝着按照阿祖的吩咐把床单拿走,露出了他男人私人器官。阿祖看到自己的舅舅害羞的样子,继续拍的更爽,更投入。他就像一个专业的摄影师一样,要他的模特儿做出很多不一样的动作。有时吩咐尊为要看起来很放松的边给自己打飞机,边感受一下自己结实的腹肌。有时要他把双腿分开,做个‘八’字形状,给阿祖清楚的拍到他的蛋蛋,还有同样毛发浓密的屁眼。有时又要他把双手捏着两边乳头,更有把舌头伸出来装出一张很淫荡的脸。还有的是要尊卫再次把双手举起,边露出腋毛时,也要边挤压那些肌肉,以便拍起来时肌肉看起来更结实,更大。毫无反抗能力的尊卫就只能受尽屈辱,也毫无尊严的露出身体给这个 13岁孩子拍自己的写真。怕了不之大多久候,终于拍完了。阿祖就很满意的把手机放下。他挑回床上,把尊卫抱着,深深的吻尊卫的嘴巴,然后说, "老公做的很好。。那些照片都很好看。。我要奖励你一下。。" "我全都为你做完了,小老婆。。是不是给我你的屁眼?" "死色狼。。" 当尊卫以为可以把这小孩的屁眼品尝一顿时,阿祖不知从那拿出一条白色羽毛。尊卫失望的看着阿祖。。阿祖只回他一句, "玩一下。。" 尊卫也只能继续躺在床上给这孩子玩弄自己的身躯。阿祖把右手拿着羽毛,在尊卫的身体轻轻的扫过。在乳头上不停的画圈;左手那就不断的帮他打枪。尊卫受尽刺激。给人手淫自己鸡巴已经是很刺激的事来了。还有给人在身上用着羽毛轻轻的玩弄,他很淫荡的一直呻吟,还有越来越高音。看着这个在 ‘啊啊‘声叫的肌肉男,阿祖不用说都知道他很爽。他继续把羽毛离开乳头,然后轻轻的扫到腋下去。嘴巴就开始帮他的乳头边舔边吸。这这种玩法更是让尊卫更欲火焚身,变得更乐意的把身体交给外甥玩弄。。。 看着自己的壮舅舅这么乖,又听话,阿祖把手上羽毛放下,从乳头直舔到颈部,让后又把尊卫舌头吸进嘴巴里。尊卫很期待的把阿祖转过来,边吻着他,边把他穿着的校服钮解开。然后就把他充满色欲的舌头舔在阿祖皮光肉滑的上山。他的手也忙着把阿祖的校裤跟小内裤脱下来。舌头猛用力的在把阿祖的小小乳头吸进嘴里。之后,他把阿祖两边同样光滑没毛的腋下也舔湿,也同时用着手指轻轻的捏他的乳头。受刺激的阿祖也开始很娘的叫床。尊卫看着他的外甥的雪白肌肤,色望变得越来越浓厚,欲火也更猛烈的燃烧。真的想把自己一切都交给他这个年轻的小小小老婆。他嘴巴继续想野兽一样在阿祖身上舔吸,手已经开始在模着阿祖鸡巴。尊卫把阿祖衣服解开,但并没有把他脱下来。因为他要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在干着一个小学生,要好好满足自己的恋童癖。他嘴巴去到阿祖鸡巴上。虽然阿祖鸡巴只要4到5cm的长度吧了,但已经足够让尊卫渴望把这条完全没毛,又粉红的器官吞进肚子里。舌头也不断的塞进阿祖的包皮里把他的尿管舔湿。手也一直按摩阿祖的睾丸。尊卫把他双脚抬起,好好的看着阿祖的睾丸还有屁眼。他嘴巴不受控制的猛吸他的蛋蛋。然后舌头更是走到屁眼上猛舔。阿祖受到他梦寐以求的刺激,一直很娘的呻吟,一直很娇的喊,"老公,很爽,爽。。" 听到他外甥的叫声,尊卫变得更激励的舔阿祖屁眼。也深深的把舌头塞进他的男孩洞洞里,好好尝尝这小孩的屁眼味道。阿祖猛烈的发抖,疯狂的享受自己屁眼被尝的滋味。尊卫把口水吐在手上,然后把食指慢慢的插进他的屁眼里,嘴巴也回去帮阿祖吸鸡巴。阿祖猛呻吟,他虽然感到疼痛,但同时也刚到爽快,很舒服。尊卫把食指拿出来,吐多点口水,然后把食指跟中指也一起插进去,慢慢的把两个壮指都完全的塞进了。阿祖现在的感觉很复杂,又感到痛又觉得很淫荡。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舔。尊卫看到阿祖这么想含东西,就很细心的把自己手指放进阿祖嘴巴里。阿祖真的无法受控了。边给人手干,边被含的感觉真的超棒。他’啊啊‘声的就不断的把他的白汁射进尊卫口里。尊卫也很乐意的把他吃进。但他看到阿祖射到这么会很惊讶,也觉得很失望。以为全都会停止。他还有机会做反应前,马祖已经坐起来,吻着他,把尊卫口里的精液都吸进自己口里。然后他把那些液体都吐在自己手上,再涂在尊卫硬棒棒的鸡巴上,当做润滑油的帮他按摩。阿祖看着眼前的猛男,把他手指拿起说, "老公,尝尝我直肠的味道吧。。" 尊卫也很从命的把双刚刚插进他的外甥的手指放进自己嘴巴里舔。阿祖看着尊卫吃得津津有味时就问,"小老婆是什么味道" "咸咸。。又甜甜的。。是新鲜性爱的味道",尊卫也把手指拿去来,放进阿祖的小嘴里。 舔完手指后,阿祖躺回在床上,用着拇指按这已经被插开得屁眼里,很淫荡的说, "肌肉老公,我很色啊。。很需要你的身躯。。干我把。。把你的男人肉都插进来我的肠里。。" 看见这小孩淫荡的样子,尊卫也说,"我也很想跟你合一。。等下,我去拿个套。。" "什么套? 不要套。。我不要你和我之间有块塑胶隔着"。。 尊卫没反抗时,阿祖就已经把他鸡巴紧紧的按摩几下,然后阿祖更是把双腿推开,帮那条巨大的肉棒引路。。很主动的慢慢把它的龟头开始放进自己的洞里。。。。 尊卫只能配合他这个变得很淫荡的外甥,慢慢的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龟头已经进去了。尊卫马上就感觉到他的这小孩有多紧。他想把鸡巴继续插进去,但眼前的阿祖面部抽筋,也不断的一直喊,"啊啊啊。。噢噢噢。。很痛。。痛"。也看见阿祖的屁股在发抖,还有手紧紧拉着床单不放,尊卫突然觉得心疼。那也是。要一个年纪轻轻的孩子的屁眼接受自己的鸡巴真的不简单。刚才手插阿祖的时候都已经不容易了,更何况现在是比手指大那么多倍的男人肉。尊卫觉得不忍心,就把鸡巴那出来。 虽然刚刚射了,但欲望一点都没减少的阿祖感觉到舅舅的鸡巴离开自己身体是就讲,"干嘛拔出来了 ??" "我看你痛到不行。。我就怕你忍不住。。就。。" "就什么? 放回进去。。我忍到的。。我要你的鸡巴。。啊啊" 看见外甥那么渴望自己的鸡巴,尊卫只好服从,再一次试式把鸡巴插进。但他还没开动前,他把多多口水吐在鸡巴上,按摩几下,让后再来过。这次龟头马上就插到今去了。开始慢慢在插再深一点。看见在挣扎的阿祖把床单抓到越来越紧,尊卫就用双手牵着阿祖的小手,好像在给他鼓励,给他温暖。他耳朵只听者13岁的小还 ‘噢噢啊’声的呻吟,他眼睛盯着目前的屁眼,专心在如何把他阴茎完全插进去。阿祖刚才涂上的液体,加上多量的口水真的有润滑的做作用。进入的程度变得更快,更顺利,更滑溜。慢慢的进。。不久的阿祖就觉得到他舅舅的16-18cm的鸡巴完全在自己的体内了。觉得痛的同时也觉得很舒服很色,这样的感觉,是什么? 阿祖真的说不出口,只知道不想这种感觉消失,或停下。他猛烈的在叫床,全身都陶醉在自己和尊卫的色欲里。眼前的肌肉男也不断的呻吟,还有大声的呼吸。脸部表情也把他的淫荡的内心全都表露出来。阿祖觉得舅舅做的很好,感到他很爽,就开始开口赞美这个壮男, "啊啊 啊 啊哦 哦哦 啊啊啊啊。。很爽。。很爽。。老公你很大。。很会干" 阿祖更是用完直肠旁边的肌肉抓住尊卫的鸡巴,希望尊卫觉得自己特别的紧。 "啊啊。。我也很爽。很爽。小老婆你超级的紧。。好紧的男孩洞洞。。让到老公仔很爽。。爽到快要疯掉了。。" "再深一点。。深深的插我。。再大力点。。啊啊啊。。深深。。我要你的全部" 听到鼓励时,尊卫双手抓紧阿祖的腰部,更暴力的把鸡巴塞进去。。好像个野兽一样,完全没想到这个孩子只有13岁。只想要好好的满足这个淫荡的小老婆的欲望。尊卫把政条鸡巴完完全全插进去。马眼都好像感到了阿祖直肠的尽头,但也不管那么多。一只把腰部前后的摇摆,一只狠狠的干他的可爱小老婆。阿祖也感到尊卫的阴器好像插到肚子里了。当尊卫每次把鸡巴插进时,他的蛋蛋也不断的感觉到尊卫浓密的性感阴毛。他的阴毛好像也在调戏他的睾丸,弄到他更加的溺在自己的欲望里。看见一个壮男不停得摇动身体,在自己屁眼里满足色欲,让阿祖呻吟的更加大声。猛插阿?的尊卫看起来更性感。帅气得脸孔开始有抽筋的迹象,嘴里也一只喊出淫声,还有加速的深深呼吸声。双42寸大胸肌也因了腰部不断的向前插开始移动。两块肌肉很性感的在摇晃。8块腹部肌肉也因为腰在做着‘运动’看起来特别的明确,和性感。。好像有生命的一样。这个话面弄到在床上被干的小孩感到自己在飞上天堂。现在他的屁眼已经完全的接受了尊卫的性器官。就好像那块肉是啊祖的体内的一部分。尊卫也觉得阿祖觉得超舒服,更用力的插,更毫无忧虑的狂干这个小屁眼。整个房间充满汗水和液体,还有性爱的味道。声音,也只有彼此的呻吟,还有当尊卫狠狠插进,耻骨大到阿祖的睾丸是的‘啪啪啪’声。 ‘哦哦哦哦啊 啊啊啊啊啊。。。。插到我 G点"。。。阿祖很娘的喊出口, "继续插我 G点。。大力点。。。啊啊。。"尊卫义不容辞的服从。腰摆动的越来越大力。一点都没担忧到自己现在的乱伦动作。越来越强的尊卫也弄到阿祖快受不了。他把尊卫抱着,把他拉近自己,深深的吻着他的嘴。双手的指甲也大大里的括尊卫的背肌。口也离开尊卫的嘴唇,去到他的胸肌前,夜狠狠的咬着。一边用力咬,他一边享受身体的第二次高潮。全部青少年的液体也湓在双方的身体上。尊卫看见自己婆再次射出精液,淫笑着在阿祖嘴唇亲了一下,然后很口渴的把那些白汁都舔进口里。他边狂干阿祖,边品尝小老婆的汁。 "啊啊啊。。小老婆。。我也不行了。。我要来了。。接受我的汁吗,老婆?",尊卫尖叫。 "要要。。我要老公的汁。。射在我直肠里吧。。" "但但。。",尊卫都没办法完成自己的那句话。阿祖紧紧的抓住尊卫的屁股,就像不给他乱跑。然后屁眼紧紧的抓住尊卫的鸡巴。就一个喊哭声,尊卫就把他的男人汁就射在屁眼里。一直把那些白白的汁都射出来了。阿祖觉得到自己的直肠很湿,很温暖,很滑。。原来用屁股吃掉老公仔的精液的感觉是那么痛快的。。射完了,尊卫根本就已经筋疲力尽了。超累的他,完全被大败的样子躺在阿祖旁边。阿祖把他的男人抱着,把头放在这壮男的胸膛上。随便的问下,"爽?满足?"。没力气的尊卫只能点一点头。看见把全身的里都用在干自己的男人,阿祖很性福的笑去口。边睡在猛男胸膛,边让那些热乎乎的精液流出屁眼,流在床单上,留下淫荡性爱的痕迹。。。。 但边阿祖在享受性爱后的满足,幸福感觉的,他手提不停的响。。原来有短信。。从他同学送来的短信。。从陈家明送来的短信。。。 阿祖那天带着充满幸福,快乐的感觉回家。到家才记得他不停在响的电话。原来好朋友,家明在打给他。同样13岁的家明,也是跟阿祖一样,喜欢高大威猛的男人的。 “喂,家明,找到我那么急,干嘛啦?” “没有。有件小事要问你。。死八婆。。你干嘛这么迟才回电?” “哈哈哈。。 我刚才在。。在忙吗。。问什么?” “刚才下午是干嘛不是你马接你回家的? 是个帅哥哦。。是谁来的? 干嘛不介绍给我认识?” “那个阿。。是我的老公仔啦。。你不要大他注意” “屁啦你。。这样的猛男会是你的老公?” “不相信就算咯。。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不是我不信。。但也要有点证明嘛。。哈哈哈。。” “有证明啊。。我刚刚帮他拍了很多裸照。。想不想看?”“想想想。。把他 MMS 过来把 “真的吗。。很火辣的哦。。怕你流鼻血吧了。。” “给我看啦。。死八婆。。” “好吧。。等下。。”,阿祖就开动自己手机的短信功能,然后把几张那些尊卫火辣的性感裸照发送给家明。家明静了几分钟,然后再说。 “这个男人真的强壮的不得了。。那些肌肉真的大到恐怖。。真的想感受他身上的每一分肌肉。。试试他的肌肉味道” “哦。。尝过。。很有弹性。。也很甜。。哈哈哈。。让人回味无穷。。” “哈哈。。骗人啦。。我就不相信这个肌肉男给你搞过。。哈哈哈” “有照片为证。。还有什么骗你的?” “照片吧了。。可能你上网下载的。。或者偷拍的。。或者用 photoshop 编辑的。。现在不是很流行这么做的吗?” 本来想炫耀自己的男人的阿祖,听到家明这么说突然觉得很不服气。。就说, “好啊。。那你要这样才信?” “除了可以现场看到你们做爱了。。不然的话。。你就个大骗子。。哈哈哈” “神经啊你。。没可能做爱时要你在床边观看吧。。” “哦。。用 msn 现场直播也可以接受。。哈哈哈” “疯了你。。不要” “哈哈哈。。如果你真的拥有这个壮男的话。。给你这个认识多年的好姐妹看看有何妨呢? 又不是说看你的男人多几眼会亏损。。你不要证明给我看你没说谎吗?” “这。。。” “这样吧。。拜四要交上的文章我帮你做。。然后拜四晚上给我看表演。。如果确定你没说谎的话。。拜五要做的小说评论我也帮你做。。” “这样。。这样就‘杀’了你。。哈哈哈。。那你文章帮我写好一点。。等着拜四看好戏。” 就这样,只用一张文章,一张小说评论的功课当做交换条件,家明就得常所愿。。而阿祖就是那么简单的把他的肌肉舅舅出卖。。。。 那个星期,阿祖过得很轻松。天天上学都不断的回答家明的问题,比如说; 你们做爱时通常会做些什么? 那个壮男的敏感地方在哪? 那个壮男做爱时喜欢别人帮他做什么? 那个壮男会干吗,强吗,鸡巴大吗? 问题真的多到不得了。家明也只是想满足一下自己对这个壮男的好奇心吧了。阿祖也很愿意的把全部疑问一一解答。因为别人对自己的男人这么有兴趣,他也觉得很得意。好像是众人焦点 - 一直在晒命。还有功课也不用操心,因为家明答应了给他看好戏,他会帮阿祖做完。开开心心的,又到星期四。按照承诺,家明真的帮阿祖作做完他的文章。还在学校不断的提醒阿祖这个晚上要做什么。阿祖只说,"记得啦。。唠叨到。。老人院都不收留你 咯。。死娇婆。。" 那天晚上,阿祖不断的在想这样可以叫到尊卫来自己房间。。要在自己房间做爱也避免太危险了吧。。应为爸爸妈妈都在家里。但去舅舅家大夜战也没可能可以开动 msn 里的网络摄象头,又不被他发现。他觉得目前最好的方法都是等到半夜,等到父母都睡着了才叫他的男人下来。没功课做的他也闲的不得了,就上网看谁有在线上。一上网就有人找他了 家明 : 什么时候开秀? 很期待哦。。 阿祖 : 要等到晚一点。。等爸妈睡了先。。你帮我做好小说评论就是了。。。 家明 : 你别骗我啊。。死八婆。。。 然后他又看到尊卫在网上。。 阿祖 : 老公仔在干嘛? 尊卫 : 在做公司的事。。在打点文件。 阿祖 : 我在做功课。。但不这么会做。。也很怀念被你插的感觉。。今晚要不要来过? 屁眼痒痒啊。。 尊卫 : 今晚不好了。。很累。。文件还没整理好。。 阿祖 : 不要吗? 我学会满多的新姿势。。还有新玩意。。不要常常? 担保玩到你忘了自我。。哈哈哈。。 尊卫 : 下次吧。。累了。。 阿祖开始担心。天色越来越晚了。。父母都开始进放睡觉。。自己还没办法勾引到这个肌肉男下来。。就没好戏给家明看了。。没功课交事小。。给人叫骗子就事大。。突然想到了 阿祖 : 老公仔啊。。我有点数学不会做。。你是会计。一定会的。。可以来帮我吗? 尊卫 : 干嘛不问你的爸爸或妈妈? 阿祖 : 他们睡了。。不要吵醒他们。。你帮我啦。 尊卫 : 好吧。。现在来着。。 阿祖 : 但你要静静的过来噢。。不要吵醒妈妈。。等下她又骂我笨。。这么简单的数学也不会。。。 尊卫 : 好啦。。等我。 阿祖 : 喂。。家明。。找个好位。。好戏要上映了。。 尊卫一心以为要帮好外甥做功课。。没想到其实是下去帮他做演员拍色情片给好友看。。 尊卫只好把手上的文件放在一边。以为阿祖竟然开口叫到自己教功课,用‘我在忙’这理由也避免太决情。这么说也好,这个孩子也很大方的给自己狠狠干过。。去到尊玲门外时,他很听话的慢慢把他姐姐的家的钥匙拿出。轻轻的打开门锁,然后象贼一样的鬼鬼祟祟走去阿祖的房间。在阿祖房门敲了几下。放门就打开了。阿祖眼神盯着目前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紧紧的灰色T-恤,那件薄薄的T-恤很容易的把尊卫健壮的身体出卖。感觉象尊卫是勉强的把自己身上的肌肉塞进这小小的T-恤里,那些肌肉猛挣扎,要把那些布料给睁爆 : 这个画面避免也太性感了吧? 眼神转移到尊卫穿着的蓝色运动短裤上。虽然穿着裤,但淫荡的阿祖已经可以感到他鸡巴的威力,不用用眼睛看都已经可以享受都他的男人肉的温暖。 吃完豆腐后,他很不心急得迎接这个壮男进房。在房间里尊卫觉得怪怪的,桌子上都没有所谓的数学功课,房里的灯光也很暗淡,一点都不像在做着功课。眼见身后的阿祖把门锁关,尊卫就知道自己给骗来了。尊卫什么都说不出口前,就已经感受到一双小手在自己身体上乱模。一转身,就感到小小的嘴巴在自己的嘴唇上不断的在接吻,还有舔吸。不知道为何,尊卫也很自动的把舌头伸出来配合几饿的阿祖。双方一直在狂吻,发出淫荡的声音。阿祖看着尊卫,顺便把双手放进他T-恤里,满足一下自己的手感。在胸肌上抓住几下,还有不断的调戏舅舅的凸凹粉红乳头。尊卫开始放松的‘唔唔’声的叫出来。 "很爽吧,老公仔。刚才讲不要,现在就表现到那么淫荡,你真的心口不一啊。。哈哈哈。。不要那么大声。。等下妈妈知道,你就很差了。?" "好啦。。手模够就好。。舅舅要回去做点公事。真的不得空。。" "你走咯。。你那些照片我会放在同志网上里给各位好姐妹分享。。你准备做同志界的大红人吧。。嘿嘿。。" 受到恐吓的尊卫只能低声下气的说,"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小老婆。。舍得给别人看你老公的裸体?" "不知道呢。。如果我今晚寂寞的话。。什么都会做的。。" "好吧。。今晚老公仔会陪着。。要对我做些什么新玩意儿?" 看见这个肌肉男已经变成自己的笼中之物时,阿祖从橱柜里那出一条毛巾,把它绑在尊卫眼部里。。把他蒙住。 "在干嘛。。我什么都看不到。。这样做不太好吧。。" 紧张的尊卫不断的求情 "黑黑的。。你看不到。。只靠感觉。。这种想法不会很刺激吗?" 边说着的阿祖轻轻的出电脑前,开动了网络摄象头,照着承诺的给好友观赏自己玩弄肌肉男的过程。 阿祖双手抓着尊卫的手臂,把舅舅带到床边,一推,就把身躯庞大的壮男推在床上。尊卫就明白阿祖的意思,只好遵命,把身体放松的躺在床上。双眼被蒙住的他根本不知道阿祖在调整网络摄象头,要镜头角度可以清楚拍到肌肉舅舅的全部。调整好了后,阿祖也开始把躺在床上的壮男动手。阿祖把尊卫的上身抬起,然后自己躺在床头,从尊卫后面把他抱起。尊卫也开始很舒服的躺在阿祖身上,温暖的被抱着。阿祖把双手从尊卫双腋下传过,放进他T-恤里,手指也慢慢捏着尊卫的乳头,用食指把它搔痒。干到刺激和痕痒也开始轻轻的喊出口。阿祖模够乳头后,就把双手拿着尊卫T-恤慢慢的拉上去。当然,先露出的是舅舅腹部的结实8块肌肉;露给好友欣赏。但阿祖拉到胸部时就停下。用双手在腹肌上手淫。很色的在模来模去, 也把手指甲轻轻的在肌肉上走动。把手上的男人弄到不断的呻吟。双脚也不断的移动。同时在家收看的家明开始也觉得很色,很火辣。很想继续看多一点。阿祖又把T-恤再拉高一点,这次把双迷人的胸大肌和甜蜜乳头都呈现出来了。这个画面已经足够把家明搞硬。在远方的他开始不断的帮自己打手枪。把乳头露出后,阿祖当然不会放过它。一直用手指画圈,还有慢慢的捏起来。把双乳头弄到更硬,看起来更凸。感觉到全身发烫得尊卫,转头,把阿祖的舌头都吸进嘴里;一边被小孩在身上手淫,一边跟他亲吻。 阿祖在尊卫耳边喁喁的说,"干嘛穿那么紧的T-恤? 不会不舒服吗? 还是是为了露出肌肉?" "都要露出给老婆看咯。。你帮我脱掉咯。。" 听到这句话时,阿祖就立刻把他的T-恤脱下来,把自己的肌肉男人赤裸的表露在朋友目前。尊卫把左手举起,抓住在自己身后的小孩的头发,把阿祖的脸拉过来自己的嘴巴前,边舔边吻。这个姿势的尊卫也同时把左边拥有浓密腋毛的腋下显露了在家明的眼前。知道家明渴望看到自己男人的腋下,阿祖也把尊卫右边手抬起,把双边充满男人味的腋下都秀出来。双手也开始在腋窝中玩耍,然后手慢慢顺着身体一直模到腰边。上身不停的被小手宠爱的尊卫觉得很刺激,很爽。鸡巴也开始硬起来了,在裤子里升旗。短裤也因此很明显的突出来了。在腹股沟上的一小部位也看起湿透了。 阿祖把手放进裤子了,玩弄舅舅的鸡巴,边说,"哈哈哈。。老公仔又没穿内裤?" "没有。。哈哈。这比较舒服。。" "你看你。。淫水都把裤子弄到湿淋淋了。。" "以为有你帮我吸干吗。。可以帮我这个忙?" 阿祖很愿意的很;点了一下头,然后慢慢的把裤子都脱掉。把自己舅舅一丝不卦的在家明面前展出。阿祖从尊卫身后爬过去前面,开始用舌头享受自己男人肌肉的味道。他首先把舌头在尊卫的颈部游行,然后顺着的舔到他的腋窝。一边舔,手指也不断的在乳头上调情。舌头继续的舔着两块胸肌中间的那条‘小衖’,沿着尊卫强壮身躯的线条往下舔。。去到腹肌,直接的舔到老公仔的浓密阴毛。舌头就在尊卫的‘森林’里玩耍。。不断的尝试老公仔的浓厚的男人味。把毛发都舔湿后,舌头就慢慢的按照刚才的路线往上的舔回去胸肌上。还以为会帮自己含鸡巴的尊卫感到潮湿的小舌头反而会到胸部时感到很希望;很明显的叹了一口气。阿祖当然看到这猛男的举动。他也当然不会这么容易的满足手上的男人。要把他弄到他色欲更猛烈,要他开口要求才乐意帮他含。什么都看不见的尊卫之感到温暖的嘴巴不断的在自己的胸部和阴毛之间的部位品尝。完完全全忽略了自己的肉棒。而现在尊卫的鸡巴已经是受尽刺激,硬的不得了,给自己的淫水弄到很光滑,很需要被‘宠爱’。真的很想抓住阿祖的头,把他推过去自己的鸡巴上。但他不知为何肌肉发达的身躯竟然会在阿祖的舌头下变得软弱,没力,好像在融化一样。双手根本没力气去吩咐阿祖帮自己做什么,只能紧紧的抓着枕头,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口功了得的阿祖征服。阿祖继续忽视那条会让每个同志爱不释手的鸡巴。舌头也只会舔他的上身。一舔到阴毛时,他就会往上的舔回。完全没有理会那条不断流出淫水,引他注意的鸡巴。技巧了得的他终于让到尊卫投降了。淫荡的尊卫开口说, "小老婆。。不要这样。。继续帮我舔下去吧。。我的鸡巴很需要你。。" "可以啊。。但要给我尝试一个玩儿。。" "是什么? 老公会尽量配合。。只要你好好的对待我的阴茎。。我什么都被你玩。。" "死色狼。等我一下" 说完了,阿祖就轻轻的离开房间。暂时让自己好友观赏老公的裸体秀。原来顽皮的阿祖去了冰箱拿了一盒冰块去来。。要拿来好好的平息尊卫的欲火。。。。 阿祖就是带着这盒会房里继续玩弄无助的尊卫。他先抓住尊卫的鸡巴,然后把包皮拉下来,露出龟头和马眼。淫荡的尊卫感到小老婆回来了还以为欲望得到解放,很色迷迷的吸了一口气。但没想到阿祖竟然会拿着一块快要融化冰块,把那些冰水滴在尊卫的马眼上。尊卫下体躲了一下,嘴里也很痛苦的‘唔唔’了几声出来。美中不足的阿祖也直接把那些冰块放在尊卫的龟头上,轻轻的摩擦。尊卫感到自己阴茎的敏感跟冰冰凉凉又潮湿的东西‘接吻’感到又刺激又酸疼。下体也开始不断的发抖。脚也在不受控制的移动。阿祖继续把冰凉的冰块顺滑到尊卫的蛋蛋上,然后慢慢的往上移动。要尊卫上体的每寸肌肉也同样的被冰块刺激。手上的冰块在乳头上停留,不断的轻轻画圈。这种玩法真的把肌肉舅舅刺激到极点了。看着自己控制着的壮男不断的打冷战,还有呻吟,阿祖之想把他搞到更淫乱。乳头有阿祖的右手作伴,腋窝没可能要寂寞的忍耐吧? 阿祖就用左手,拿起一粒冰块,同样的在左边的腋下画圈。受尽刺激的尊卫变得更大声的在喊,硬棒棒的鸡巴就像水管一样,不停的流出淫水。把阿祖的床单都弄湿了。听见尊卫喊的越来越大声,阿祖赶快的用自己嘴巴把尊卫的嘴封闭。顺便的舔吸一下自己男人的温暖舌头。然后,对着爱人说, "老公仔很 high 噢。。。也把我床单弄脏了。。" "对不起,小老婆。。我身体被你玩弄到好像不是我的了。。 你手上拿着什么?" "还不知道?" 反而亲口回答尊卫,阿祖把刚才摩擦他的马眼的冰块放在自己嘴里,然后跟尊卫接吻是把冰块转移到他的嘴里,给尊卫吮吸。 很快的那些冰块就已经完全在尊卫的温暖肌肉上融化。把他的腋毛,乳头,和阴毛都弄到湿透了。双手触摸着自己的鸡巴的尊卫不断的小小声求情,"老婆,帮我含鸡巴。。帮我含, 帮我含。。" 那粒在尊卫里的冰块也融掉了,变成冰水,搀着他的口水一直从嘴巴里流出,流到下巴上,还有颈部。看着这个猛男,阿祖觉得很得意。床上的男人真的以他所说的一样,忘了自我,给猛烈色欲蒙闭。看见可怜的肌肉尊卫,阿祖也只好满足一下他。开始时,阿祖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和颈部,把那些冰水都舔干。然后往下舔到他的鸡巴上,又是舔,又时吸,又时吹,又时玩弄马眼。手也不断的按摩着睾丸。尊卫现在真的爽到不得了。鸡巴也不停流出淫水给自己的外甥品尝。而这个孩子也很乐意的把舅舅全部液体都吞进肚子里。看到色淫淫的尊卫,阿祖要把他弄到更 high。他拿起一粒冰块,慢慢的在尊卫毛毛的屁眼外刺激一下,然后把冰块都塞进尊卫屁股里。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尊卫淫喊的越来越大声。脸部开始抽筋,皱着眉头,尊卫也更加大力的抓住枕头。一边帮舅舅含时,阿祖也开始把自己衣服脱掉,慢慢的把自己下身转移到尊卫的头部里。被盖着眼的尊卫当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鼻子问倒一股男孩的下体味,还有嘴巴感觉到一块肉在嘴唇上压着。他都了解是什么一回事,就张开嘴巴,把阿祖的鸡巴也同样的吸进。他们俩就开始陶醉在一个所谓的‘69’ 姿势。彼此把鸡巴流出的淫水都吃的津津有味。。。。。 过足口瘾后,阿祖往后倾。整个人都坐在尊卫的脸上。双手把屁股拉开,把屁眼露出来,不断的在尊卫的嘴巴上扭动。尊卫也很乖巧的伸出舌头,猛舔这个小孩的淫荡屁眼。舌头也会偶尔深深的插进出屁眼里。舔吸了得的尊卫也把阿祖搞到很淫荡。他口里不断的淫叫,猛喊,‘啊啊 噢噢。。老公啊。。老公。。"。还有双手也捏住自己的乳头。看见尊卫的鸡巴一直在摇摆,就好像在跟他打招呼,一直在欢迎他过来。他很色迷迷的爬过去,抓住尊卫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屁眼里插进。。慢慢的坐下去。感到自己鸡巴在外甥屁眼里的尊卫开始承重的呼吸。他都没想到阿祖这么快就要被干。他只能配合。双手抓着阿祖两边的腰,把他扶着,给他支持。阿祖也很贪心的慢慢把整条肉棒吃进屁眼里。心已经很淫的他,加上自己被舔湿的屁眼加上尊卫充满淫水的鸡巴,阿祖根本不用润滑油也可以很顺利的把那条17-18cm长,4-5cm粗的阴茎插进自己的体内。阿祖不断的移动下体。好好的用屁眼把那条硬棒棒的男人肉都按摩按摩一下。双手也方在尊卫乳头上玩弄。现在的尊卫当然感到超级的爽,不停的在呻吟。听见自己男人的叫声,自己也开始叫床起来。但双方也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敢喊到太大声,怕被人发现。这种偷情的感觉弄到他们俩感到更加的刺激好玩。阿祖也变得更用力的在鸡巴上坐上,坐下。好好用尊卫的阴茎干自己。他往前卿,给尊卫一个湿吻。尊卫也服从的伸出舌头,给阿祖吸过够。一边接吻,尊卫一边把双强壮的手臂抱着阿祖,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阿祖也顺着的把手怀抱着尊卫的颈部,把双脚环着尊卫的结实腰部。尊卫把手也抱着阿祖的腰,给他支持。开始站着的插在熊抱自己的外甥。这个姿势可以让尊卫一直干他是,一直跟可爱的阿祖接吻, 还可以触摸他滑溜的背部。加上,这个姿势可以让阿祖把屁眼张到特别的大,可以插到特别的深。阿祖的呻吟也因此边的特别的娘。嘴巴离开尊卫舌头时,开始在他的颈部舔吸。在肌肉舅舅颈部上种草莓。两个人不断的享受他们身体结合的快感。完全不想这个性交停止。阿祖双脚感到累时,他就脚从尊卫腰部松开,放在地下。然后转身,弓身站立,站在尊卫的前面,说一说,"抓住我。。" 尊卫也听的懂。他把左手握着阿祖的腹部,右手把阿祖的右脚抬起,然后继续的插进他的洞洞里。身上充满咖哩鸡红点的尊卫也从被后咬着阿祖的耳朵。边插进阿祖的 G点时,右手边帮他打枪。感到性福快乐的阿祖一直喊, "老公很强。。很强。。顶到了。。我鸡巴要爆了。。啊 啊 啊 老公。。" 就这样,阿祖就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床上。 感到阿祖屁眼和脚都在发抖时,尊卫细心的把他的右脚放下,双手紧紧的抱着阿祖,好像在背后守护着他。暂时把他的鸡巴停下,好好让阿祖感受一下高潮对自己身体带来的重击。等到阿祖平复回时,尊卫继续移动自己腰部,继续插这个孩子。尊卫的手也一直紧紧抱着阿祖。因为他也快不行了。阿祖的屁眼和自己鸡巴摩擦的快感真的很了不起。耳朵只听者阿祖娘娘的叫床声,鼻子闻着阿祖的头发味,嘴里也不断的‘小老婆,小老婆’的喊。忍了几分钟,他终于不行了。啊啊~一声,就把黏黏的男人汁都湓在阿祖的屁眼里。把阿祖洞洞添满精液后,他把鸡巴拿出来,然后躺在被阿祖的精液弄脏的床上。阿祖赶快把网络摄象头关掉。他看着‘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吸还没平复的壮男 - 哗他也避免太性感了吧? 他躺在尊卫的腋窝上,闻闻他的男人味。然后把那条 尊卫的毛巾解开。深深的看着尊卫双迷人的眼睛。娇娇的问, "老公爽吗? 很累? 你很会干噢。。。" "很爽。。老婆你技巧也很好。。搞到我真累。。" "哈哈哈。。身上的那些大大的肌肉都没帮助吗?。。哈哈" "有肌肉都没用。。全身的力气和体液都被你挤干了。。色色老婆。。" "哈哈哈。。当然。你是我的男人。。不把你玩弄的够。。只怕你会外面偷吃。。" "只有你一个老婆都搞到我累死了。。我还敢外面乱搞? " "看你也不敢。。警告你。。你是我的。。全身每寸部位的肌肉都是我的。。不可以让别人享受。。" "是的。。老婆大人。。" 说完后,他就把阿祖温暖的抱进怀里。阿祖也很舒服的睡在自己的男人的胸膛中。 但讽刺的是:阿祖一直叫尊卫不要给别人享受,反而是自己把自己的男人完完全全的露出来。本来想炫耀一下自己强壮的男人的阿祖,这么都想不到自己已经把家明的也野心揭发。看完好戏的家明不想要在当旁观者了。。要把这个难得一见的英俊猛男的到手。。。。 阿祖就是带着这盒会房里继续玩弄无助的尊卫。他先抓住尊卫的鸡巴,然后把包皮拉下来,露出龟头和马眼。淫荡的尊卫感到小老婆回来了还以为欲望得到解放,很色迷迷的吸了一口气。但没想到阿祖竟然会拿着一块快要融化冰块,把那些冰水滴在尊卫的马眼上。尊卫下体躲了一下,嘴里也很痛苦的‘唔唔’了几声出来。美中不足的阿祖也直接把那些冰块放在尊卫的龟头上,轻轻的摩擦。尊卫感到自己阴茎的敏感跟冰冰凉凉又潮湿的东西‘接吻’感到又刺激又酸疼。下体也开始不断的发抖。脚也在不受控制的移动。阿祖继续把冰凉的冰块顺滑到尊卫的蛋蛋上,然后慢慢的往上移动。要尊卫上体的每寸肌肉也同样的被冰块刺激。手上的冰块在乳头上停留,不断的轻轻画圈。这种玩法真的把肌肉舅舅刺激到极点了。看着自己控制着的壮男不断的打冷战,还有呻吟,阿祖之想把他搞到更淫乱。乳头有阿祖的右手作伴,腋窝没可能要寂寞的忍耐吧? 阿祖就用左手,拿起一粒冰块,同样的在左边的腋下画圈。受尽刺激的尊卫变得更大声的在喊,硬棒棒的鸡巴就像水管一样,不停的流出淫水。把阿祖的床单都弄湿了。听见尊卫喊的越来越大声,阿祖赶快的用自己嘴巴把尊卫的嘴封闭。顺便的舔吸一下自己男人的温暖舌头。然后,对着爱人说, "老公仔很 high 噢。。。也把我床单弄脏了。。" "对不起,小老婆。。我身体被你玩弄到好像不是我的了。。 你手上拿着什么?" "还不知道?" 反而亲口回答尊卫,阿祖把刚才摩擦他的马眼的冰块放在自己嘴里,然后跟尊卫接吻是把冰块转移到他的嘴里,给尊卫吮吸。 很快的那些冰块就已经完全在尊卫的温暖肌肉上融化。把他的腋毛,乳头,和阴毛都弄到湿透了。双手触摸着自己的鸡巴的尊卫不断的小小声求情,"老婆,帮我含鸡巴。。帮我含, 帮我含。。" 那粒在尊卫里的冰块也融掉了,变成冰水,搀着他的口水一直从嘴巴里流出,流到下巴上,还有颈部。看着这个猛男,阿祖觉得很得意。床上的男人真的以他所说的一样,忘了自我,给猛烈色欲蒙闭。看见可怜的肌肉尊卫,阿祖也只好满足一下他。开始时,阿祖的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和颈部,把那些冰水都舔干。然后往下舔到他的鸡巴上,又是舔,又时吸,又时吹,又时玩弄马眼。手也不断的按摩着睾丸。尊卫现在真的爽到不得了。鸡巴也不停流出淫水给自己的外甥品尝。而这个孩子也很乐意的把舅舅全部液体都吞进肚子里。看到色淫淫的尊卫,阿祖要把他弄到更 high。他拿起一粒冰块,慢慢的在尊卫毛毛的屁眼外刺激一下,然后把冰块都塞进尊卫屁股里。冰冰凉凉的刺激让尊卫淫喊的越来越大声。脸部开始抽筋,皱着眉头,尊卫也更加大力的抓住枕头。一边帮舅舅含时,阿祖也开始把自己衣服脱掉,慢慢的把自己下身转移到尊卫的头部里。被盖着眼的尊卫当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鼻子问倒一股男孩的下体味,还有嘴巴感觉到一块肉在嘴唇上压着。他都了解是什么一回事,就张开嘴巴,把阿祖的鸡巴也同样的吸进。他们俩就开始陶醉在一个所谓的‘69’ 姿势。彼此把鸡巴流出的淫水都吃的津津有味。。。。。 过足口瘾后,阿祖往后倾。整个人都坐在尊卫的脸上。双手把屁股拉开,把屁眼露出来,不断的在尊卫的嘴巴上扭动。尊卫也很乖巧的伸出舌头,猛舔这个小孩的淫荡屁眼。舌头也会偶尔深深的插进出屁眼里。舔吸了得的尊卫也把阿祖搞到很淫荡。他口里不断的淫叫,猛喊,‘啊啊 噢噢。。老公啊。。老公。。"。还有双手也捏住自己的乳头。看见尊卫的鸡巴一直在摇摆,就好像在跟他打招呼,一直在欢迎他过来。他很色迷迷的爬过去,抓住尊卫的鸡巴,对着自己的屁眼里插进。。慢慢的坐下去。感到自己鸡巴在外甥屁眼里的尊卫开始承重的呼吸。他都没想到阿祖这么快就要被干。他只能配合。双手抓着阿祖两边的腰,把他扶着,给他支持。阿祖也很贪心的慢慢把整条肉棒吃进屁眼里。心已经很淫的他,加上自己被舔湿的屁眼加上尊卫充满淫水的鸡巴,阿祖根本不用润滑油也可以很顺利的把那条17-18cm长,4-5cm粗的阴茎插进自己的体内。阿祖不断的移动下体。好好的用屁眼把那条硬棒棒的男人肉都按摩按摩一下。双手也方在尊卫乳头上玩弄。现在的尊卫当然感到超级的爽,不停的在呻吟。听见自己男人的叫声,自己也开始叫床起来。但双方也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敢喊到太大声,怕被人发现。这种偷情的感觉弄到他们俩感到更加的刺激好玩。阿祖也变得更用力的在鸡巴上坐上,坐下。好好用尊卫的阴茎干自己。他往前卿,给尊卫一个湿吻。尊卫也服从的伸出舌头,给阿祖吸过够。一边接吻,尊卫一边把双强壮的手臂抱着阿祖,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阿祖也顺着的把手怀抱着尊卫的颈部,把双脚环着尊卫的结实腰部。尊卫把手也抱着阿祖的腰,给他支持。开始站着的插在熊抱自己的外甥。这个姿势可以让尊卫一直干他是,一直跟可爱的阿祖接吻, 还可以触摸他滑溜的背部。加上,这个姿势可以让阿祖把屁眼张到特别的大,可以插到特别的深。阿祖的呻吟也因此边的特别的娘。嘴巴离开尊卫舌头时,开始在他的颈部舔吸。在肌肉舅舅颈部上种草莓。两个人不断的享受他们身体结合的快感。完全不想这个性交停止。阿祖双脚感到累时,他就脚从尊卫腰部松开,放在地下。然后转身,弓身站立,站在尊卫的前面,说一说,"抓住我。。" 尊卫也听的懂。他把左手握着阿祖的腹部,右手把阿祖的右脚抬起,然后继续的插进他的洞洞里。身上充满咖哩鸡红点的尊卫也从被后咬着阿祖的耳朵。边插进阿祖的 G点时,右手边帮他打枪。感到性福快乐的阿祖一直喊, "老公很强。。很强。。顶到了。。我鸡巴要爆了。。啊 啊 啊 老公。。" 就这样,阿祖就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自己的床上。 感到阿祖屁眼和脚都在发抖时,尊卫细心的把他的右脚放下,双手紧紧的抱着阿祖,好像在背后守护着他。暂时把他的鸡巴停下,好好让阿祖感受一下高潮对自己身体带来的重击。等到阿祖平复回时,尊卫继续移动自己腰部,继续插这个孩子。尊卫的手也一直紧紧抱着阿祖。因为他也快不行了。阿祖的屁眼和自己鸡巴摩擦的快感真的很了不起。耳朵只听者阿祖娘娘的叫床声,鼻子闻着阿祖的头发味,嘴里也不断的‘小老婆,小老婆’的喊。忍了几分钟,他终于不行了。啊啊~一声,就把黏黏的男人汁都湓在阿祖的屁眼里。把阿祖洞洞添满精液后,他把鸡巴拿出来,然后躺在被阿祖的精液弄脏的床上。阿祖赶快把网络摄象头关掉。他看着‘大’字形躺在床上,呼吸还没平复的壮男 - 哗他也避免太性感了吧? 他躺在尊卫的腋窝上,闻闻他的男人味。然后把那条 尊卫的毛巾解开。深深的看着尊卫双迷人的眼睛。娇娇的问, "老公爽吗? 很累? 你很会干噢。。。" "很爽。。老婆你技巧也很好。。搞到我真累。。" "哈哈哈。。身上的那些大大的肌肉都没帮助吗?。。哈哈" "有肌肉都没用。。全身的力气和体液都被你挤干了。。色色老婆。。" "哈哈哈。。当然。你是我的男人。。不把你玩弄的够。。只怕你会外面偷吃。。" "只有你一个老婆都搞到我累死了。。我还敢外面乱搞? " "看你也不敢。。警告你。。你是我的。。全身每寸部位的肌肉都是我的。。不可以让别人享受。。" "是的。。老婆大人。。" 说完后,他就把阿祖温暖的抱进怀里。阿祖也很舒服的睡在自己的男人的胸膛中。 但讽刺的是:阿祖一直叫尊卫不要给别人享受,反而是自己把自己的男人完完全全的露出来。本来想炫耀一下自己强壮的男人的阿祖,这么都想不到自己已经把家明的也野心揭发。看完好戏的家明不想要在当旁观者了。。要把这个难得一见的英俊猛男的到手。。。。 偶然的一天,下了一场很大的雨。阿祖也照常的 6。30 放学。但因为那场大雨,搞到交通堵塞。阿祖只好在学校里等尊玲来接他。同样在学校里的是好友家明。他的家很靠近学校。所以通常也会走路回家。但今天他也只能默默的跟阿祖一起在等雨停。两个人开始觉得闷了。开始聊天。但他们的对话也离不开尊卫的事。家明不断的问起尊卫和阿祖那天做爱的精彩片段。问起阿祖跟这么壮的男人做爱有什么感受。阿祖也很大方,毫无保留的一一解答这个问题少男的疑问。但真的:白日天不要讲人,晚上也不要讲鬼。当他们俩一直在讨论着尊卫的强壮身躯时,阿祖就看到尊卫的车停在学校外,然后肌肉舅舅就拿着一把雨伞来接他。阿祖看见自己的男人来到时就问 "干嘛你来的? 妈妈呢?" "你妈妈那边很塞车。刚好我在附近,所以她叫我来接你回。。" 家明也第一次看见他的性幻想对象。真人比上镜好看多了。穿着一件运动衣,深蓝色的牛仔裤,这个壮男的确是魅力无法挡。不用把他身上的衣服脱掉也可以看到他强壮健康的完美线条。家明觉得这场雨是为他而下的。他也要紧紧大把握机会。 "阿祖。。你可以麻烦你舅舅一下。。载我回吗? 雨下的很大。。" 阿祖看着尊卫然后说,"可以吗? 这个是我同学,家明。。他住很近吧了。。" 尊卫看了一下阿祖的朋友。家明身体比阿祖高一些,还有比较肥。家明的头发短短的陆军装,带上一幅眼镜。脸上也开始长出青春豆。家明看起来满书呆的。。尊卫觉得他应该是个满乖巧的宅男。这就是家明给尊卫的第一个印象。可笑的是,虽然家明对自己很陌生。但自己对家明来说一点都不陌生。尊卫怎样都没想过才刚刚认识的小孩不只是看过自己的裸体,和湿淫淫的私人性器官,还更是看过自己做爱的技巧。尊卫也点了头,答应送这小孩回。 接着,他们三个人就进去车里。跟着家明的指示,送他回家。然后他和阿祖也很顺利的回到他们的公寓。但刚要进停车场时,阿祖突然说, "哎呀。。家明的课本留在车里。。" "他赶要的吗? 不然的话你明天才还给他咯" "他今晚要的。。不然就做不到功课了。。" "这样? 那你回家先,拿着这雨伞。。我再拿本书给他。" 就这样,阿祖离开了尊卫,自己回去。尊卫就再去到家明的家拿书给他。但家明的家附近没地方停车。他只好停远一点,然后淋着雨的跑去家明的家。一到门外,尊卫在门外敲了几下,家明就把门打开。尊卫看着眼前的家明: 他只穿着一件小背心,和一条格子四角内裤。。。尊卫就开口说 "家明,你把书留在我车里。。所以我来还给你。。" 奸计得逞的家明只微笑了一下,然后说,"噢。。我真的太不小心了。。谢谢叔叔" "我叫尊卫。。你也别客气。。那我先走了。。" "别走啦。。你都没雨伞。还要全身被淋湿透了。。等下回感冒的。。" ??就很热情的把尊卫拉进家里。直接把门关上后就说,"等下。。还套衣服吧。。" 家明就进去自己房间然后精心细致选了一件自己的黑色T恤和三角卡通内裤给尊卫。他也拿了一条毛巾给尊卫,叫他把身体擦干才还上新衣。也说他会把那些湿透的衣服放进干衣机里。尊卫以为这小孩那么坚持,他也不好拒绝了。就拿着那些衣服进洗手间里。 不久后,家明就看见门打开。尊卫慢慢很尴尬的走出来。家明也明白尊卫尴尬些什么。他挑选的衣服真的适合不过 - 尊卫那里可能穿的进那件给13岁孩子穿的小T恤? 结果那,全身的肌肉被布料抱着;难免不露出粗壮的二头肌,广泛的肩膀,还有圆圆又厚厚的大胸肌。浓密的腋毛也从短短的袖子表露了出来。除此,那些腹肌也看起来很性感。因为穿着黑衣,腹部更是很像一排美味黑色巧克力。这猛男的上身已经搞到家明艳曲淫词。何况是他的下身? 当然,那条卡通内裤不是尊卫的尺码。所以拉不到上腰部,只好刚刚把尊卫的那根男人肉和睾丸盖着。但那些浓厚的阴毛没办法塞进那条小小的内裤里,只好大大方方的呈现出来。虽然阴茎是在内裤内,但紧紧的内裤也很容易的把尊卫的私人出卖。家明不只是完完全全看见尊卫的男人毛,也可以看到他的鸡巴还有睾丸的形状,还有大小。这个画面真的让家明觉得呼吸变得特别困难。尊卫慢慢向前走。很尴尬的他把毛巾和自己湿透的衣服交给家明,然后讲, "有没有别的衣服? 这件好像不太适合。。" "没有了。。我爸爸的衣柜被锁着的。。除了你要我姐姐的? 哈哈。。。" 这小孩真的会说谎! "但我觉得怪怪的。。" "不用担心。。姐姐在朋友家,父母在开店。。家里只要我们俩。。" 家明叫尊卫安心的忍耐一下后就拿着尊卫的衣服去吹干。他进去洗手间后,很心急的找出尊卫的内裤,是一条白色CK,有金色缝边的内裤。家明看见那条内裤的前部有一些奶黄色的水印。他很好奇的闻了一下尊卫的阴茎是什么味道的,然后也罢舌头伸出来尝尝这壮男的内裤。家明突然觉得很刺激。很少给色蒙蔽的家明觉得很不安,下体很湿,很痒,很需要一些东西,但确讲不出是什么。把衣服放进干衣机里后,他就回去客厅。看见尊卫已经坐在沙发上,他也近近的坐在他旁边。手放在尊卫的大腿上,然后就问, "卫哥。。不介意这样叫你? 你很强壮哦。。健身很久了?" "哦。。无所谓。。我健身有大概8年了。。" "哗。。怎么久? 怪不得肌肉那么发达。。真的很想模一下。。哈哈。。被你抱着一定很爽的呢。。" "哈哈哈。。还好啦。。" "看看那块胸肌。。真的大的不得了。。象我枕头啊。。躺在上面一定很爽。。" 尊卫被人夸张的称赞开始觉得很不好意思,脸开始发红了。。看见自己的猎物怎么害羞,家明觉得很有意思,继续调戏他 "卫哥。。你很害羞噢。。很可爱到。。很想把你一口吃进肚里。。哈哈" "哈哈。。别开玩笑啦。。" "听阿祖讲,你的腋毛和阴毛很浓密。。现在真的大开眼界了。。" 家明的手也顺便的模一模尊卫的阴毛。 尊卫快快的躲开,"别玩" "干嘛? 模吧了都不可以吗? 干嘛不剃?" "没这个必要啦。。" "也是。。这看起来很有男人味。。那你身体一定很敏感吧? 喜欢被人舔那里? 乳头? 肚皮? 或者腋下?" "我。。我看看那些衣服干了没。。" 尊卫避开家明的问题,开始站起来。 但家明也很紧张的站起,在卓子上拿起一杯水说,"别担心你衣服。干了后,机器会响。。来先喝水。。" 家明把杯大力的推在尊卫的身上。当然很故意的把水倒在尊卫紧紧的内裤上 那条小内裤被水弄湿后变得有点透明,把阴茎更明显的露出来。 家明很快的拿了一张纸巾,一边帮尊卫穿着的内裤抹干,一边说,"不好意思。我帮你,我帮你" "不必了。。不必。。",尊卫表现的很不自在,一直防止家明模到自己性器官 "哗。。你的鸡巴很大哦。。应该还没完全的硬的吧? 已经那么大。。" "没有啦。。没有。。" "还可以再大? 来啦。。给我看看。。 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大的。。" "我好像听到机器的声音。。衣服该好了。。我去换衣。。" 看见快要得到手的肌肉男离开自己,家明觉得很不甘心。动作要变得更加的激烈! 尊卫一下就把自己衣服穿好。他一走出洗手间时,眼前的场面真的把他吓坏了。。 。。还以为乖巧的家明已经赤裸裸的露在自己面前。全身趴在地上,做着一个狗仔式。家明屁股高高的抬起,把自己的秘洞呈现给尊卫观赏。右手的食指一直玩弄自己的屁眼。左手的手指呢,已经放进嘴巴里舔。。一个色淫淫的猛兽被尊卫释放了出来了! 看着家明180度转变,尊卫真的不知所措。他之能发呆的原地不动看着家明的一举一动。家明不断在娇娇的呻吟,还一边喊,"卫哥。。啊,卫哥。。看看我的洞洞。。你要吧? 要吧? 啊啊。。。" 尊卫也开始仔细的看一看家明的洞洞。他的屁眼是鲜艳的粉红色,还带点黑灰色。因为开始发育的关系,屁眼外也长了几根毛发。眼前的书呆子比阿祖肥,皮肤也没这么好。但目到一个小孩为了自己而变得那么淫荡,尊卫的恋童癖又开始发作了。。他也有点反应了。但他不可以再让色欲带给自己麻烦了 - 不断提醒自己不可以乱搞阿祖的朋友。看见尊卫没什么动作,家明慢慢趴过去他的脚下。屁股抬起的更高。继续的所, "看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很痒。。帮我一下。。"。此刻,家明已经是很靠近尊卫了。如果尊卫的手放前一点的话,已经可以模到家明屁股了。尊卫的鼻子也嗅到孩子下体的味道。受到视觉和味觉刺激的尊卫变得很乱。脑海里什么都想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手指慢慢的举起,向着家明屁眼方向走。感到温暖的手指终于模到自己屁股时,家明呻吟变得越来越娘。尊卫也不顾一切,开始跪下来,要好好看一下这孩子的洞洞。他慢慢的把食指插进色淫淫的屁眼里。感到痛楚的家明开始狂叫,屁股也不断的发抖。 尊卫把手指拿了出来,然后吐点口水在手上,再次手插家明。这次顺滑多了。整个食指就插进了,还轻轻的在屁眼里移动。把手指沾满了直肠里的汁后,尊卫把手指拿出来,放进口里。舌头猛舔刚刚拿来插家明的手指。味道真好! 这小孩应该是之前有做过清理的步骤。屁眼里只有一些腥味,还有甜味,完全没有什么异味。他也把中指也舔湿,润滑一下,然后也把双指插进。在哭哭啼啼的家明感到超痛,但有不想这种感觉停下。刚才觉得需要一些东西,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尊卫手指在里面玩弄一下后就拔出来,再放进口里尝。味道一点都没变。尊卫突然很想再品尝这屁眼。但不再想用手指来传达那些好味道了。他把双手抓住家明两边屁股,把他拉开,屁眼就开得特别的大,很明显的露了出来。尊卫什么都没想了。只能把他的屁屁塞进自己脸前,舔这个美味可口的屁眼。眼看着刚才很正经的叔叔现在变得那么淫荡,家明觉得很得意。尤其是想到好朋友的男人吃自己屁股,他觉得很有趣。尊卫的舌头走的越来越进,屁眼也开得越来越大。当他觉得屁眼滑滑的,给尊卫的口水湿透时,他就转身,趴去跪在前面的肌肉男。双手抓住他的腰部,然后把脸埋葬在他裤子拉链的部位。一直在闻尊卫性感的男人部位,接着就把那个凸出的部位咬一口。感到刺激的尊卫也 ‘啊啊’的喊出口。家明都不想在浪费时间了。立刻把他裤子钮解开,拉开拉链,把裤还有内裤拉到膝盖上。大大的鸡巴就得到解放的弹了出来。 还是没硬完。。现在只是10cm多,家明很好奇的模一下,就说,"好大噢。。我从来没看过那么大的。。" "真的吗? 哈哈 ",尊卫开始害羞了。自己鸡巴被欣赏的感觉很尴尬。。。 "我的很小。。没你的那么大,那么多毛。。很不服气啊。。。" "哈哈。。你还小。。发育后就会的。。" "真的吗? 那我长大了也要像你那么大。。还可以再大点?" "可以但你要帮忙" 说完了,家明把整条肉塞进嘴巴里。他技巧不是太好。牙齿常常伤到尊卫的龟头。但尊卫也不介意,继续享受自己阴茎被温湿舌头刺激的感觉,还有跟牙齿摩擦的痛楚。在家明嘴里,他已经流出很多的淫水了。不知怎样处理那些淫水的家明只能开口把水流吐出来。也流到地板上有了一滩水。家明把嘴巴松开。把鸡巴吐出来。 "哗, 真的变得很大。。我很想要。给我给我。。" 家明站起来,在柜里随便拿出<柠檬味按摩油> 交给尊卫。然后转回身,回到刚才的狗仔式, 继续讲, "插我,插我。。" 尊卫也照着家明的吩咐,把油途了点在鸡巴上,然后慢慢把龟头插进屁眼里。家明感到尊卫的时,也开始放松下体,接受尊卫的进入。尊卫双手也扶着家明的腰开始用力的在屁眼里出出入入。干到家明一直尖叫。他觉得脚猛在发抖。没力气了。慢慢把双脚放下,整个人躺在地板上。尊卫也顺着家明伸直脚,躺在家明身后,继续的插。他也把双手传过家明腋下,把他身躯抱着。嘴巴在家明的耳朵里轻轻的咬。然后去到家明的背后一直舔。就说, "家明,爽吗?" "啊啊。。卫哥。。很爽。。啊。。不要停下。。你真的很会干。。啊。。" 但突然间在牛仔裤口袋里响起。尊卫很紧张的起身,但还跪在家明的大腿中间,找出电话, "喂。。是?" "喂。。老公仔。。书拿了给家明没有? 干嘛这么久还没回?" "噢。。阿祖啊。。哦书那个了家明。。现在回了。。很塞车啊。。" "但干嘛你好像很气喘的? 在干嘛" "没有啦。。刚才下车买东西。。。因为下雨。。所以跑去拿车。。所以有点喘。" "噢。。好吧。。小心驾车。。拜拜" "拜拜" 家明也慢慢站起来。从尊卫手上把手提抢来。把它关掉,然后丢在一点。 "卫哥,你这个大骗子。。" "都是因为你才变成大骗子。。" "啊。。但卫哥。。你很棒。。很会使用你的武器。。我还要更多。。跟我来"。。家明把尊卫内裤和牛仔裤拉回上去,牵着他手,带他去自己房间里。。。。 尊卫一进了就马上躺在床上。家明也把他的牛仔裤和内裤脱掉。然后拿他的CK内裤来闻一闻。看见鸡巴开始软了,家明又在帮尊卫口交。舌头离开龟头后,就在阴毛里把每根毛发舔湿。家明也抱着尊卫,然后深深的给尊卫一个湿吻。手也开始放进尊卫衣服里触摸尊卫的强壮的上身。不断满足自己手感的家明说, "卫哥。。你身体真的充满肌肉啊。。我手模吧了。。都觉得很爽。。" "我也被你模到很爽。。" "你跟别人做爱。。他们一定很爽吧?" "可能吧。。" "那跟你做爱时,你们叫彼此什么?" "都叫我老公仔。。我叫他小老婆。。" "那你叫我大宝贝。。 我叫你。。。小狗" "为什么叫我小狗?" "因为我 很喜欢小狗。。还有你刚才的舌头像狗一样舔到我很爽。。" "你喜欢啦。。叫我什么都可以。。大宝贝。。" 听见猛男这么浪漫的叫自己,家明很开心的继续跟尊卫接吻。手慢慢的把衣服拉上,把腹肌露出。天阿。。这腹肌也太完美了吧?! 不只是有人常常说的 "田" 字,也超越了所谓的 "王"字腹肌。。尊卫的腹部根本有两个 "噩" 字。。看起来真的美味。。一点肥肉都没有。家明舌头也很饥饿的在腹部上舔吸,还有跟着腹肌线条,在每一块腹肌上咬。舌头也开始往上走。。走到尊卫的男人乳房。慢慢的在乳头上舔和大大力的把它吸进嘴里。然后用牙齿轻轻咬着突出来的乳头。双手抓住尊卫上衣,把它脱掉。现在壮男尊卫已经是赤裸裸的躺在家明的床上,任由处治。家明已经把这猛男得到手了觉得很兴奋,好像自己的美梦终于成真了。他看到尊卫的前额和颈部开始;流出汗水了。他也把尊卫那条CK内裤找出来然后把那些汗水都抹干。家明也把尊卫双手举起,用内裤把腋下的汗水也抹干净。之后舌头就从颈部开发舔,一直舔到腋窝。家明好好的用嘴巴尝试一下阿祖天天所说的<尊卫男人味>也很极力的把双边腋下舔过够。腋窝也很明显的是尊卫的敏感地带。被人尝试时,身体不断移动和挣扎,嘴里也不断的很淫荡的呻吟。把尊卫身体品尝够了后,家明慢慢站起,双脚跪在尊卫的腋下部位。然后他向前倾,把自己鸡巴呈现在尊卫的面前。尊卫也第一次仔细的看到这小孩的阴茎。和屁眼一样,开始长毛了。但也不多。家明是鸡巴是还没割的那种。包皮也过长。把他的龟头也包起来。尊卫想把包皮拉开但也没办法把龟头露出来。看见那条大概有5-6cm的鸡巴开始流汁了,尊卫也很乐意的把它吸进口里。好好的帮家明口交。舌头轻轻的塞进包皮里,刺激一下家明的马眼。然后也把睾丸按摩一下。家明感到很爽快,变得更欲仙欲死。一直移动上身,也用着双手捏自己乳头。尊卫舔够鸡巴后就把睾丸好好舔吸一顿。给含够后,家明把双脚伸直,躺在尊卫身上。嘴巴也回去尊卫迷人胸肌上品尝。手开始帮尊卫的性器官好好的按摩。 家明问起,"我技巧好一点,还是你之前的对象好一点?" 尊卫没给答案。只不断的呻吟。 看见他没给自己反应,家明嘴巴狠狠的在胸肌前大大的咬一口。手就紧紧的抓住尊卫那条肉,然后大大力的挤着。。 感到痛的肌肉男大声的喊了出来。。然后说,"你啊。。大宝贝。。是你技巧好很多。。" "那有的给你选的话。。你渴望跟谁阿啊多一点 : 我还是你的上一个?" "你。。宝贝。。是你。。要跟你做爱。。啊啊 。不要再压我鸡巴了。。很痛。。" 家明把尊卫抱起。尊卫也从命的起身,让家明躺在床上。家明仰卧着,双腿弯曲。尊卫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把手按着家明的双脚。然后慢慢的再进入。这次的二回合开干时,尊卫的鸡巴已经可以很容易的插进。家明的屁眼里也长的很开,很温湿了。简直是个‘大淫夫’的洞洞。自己再次被插的家明猛在淫叫。他也把双脚伸直,然后举起。希望尊卫可以插到更紧,更深。要尊卫好好满足自己的色欲和不断在恳求更多的屁眼。他用脚指慢慢的玩弄尊卫的双乳头。因为此,尊卫变得更色,更疯狂。他抓住家明的左脚,抬起,然后放在脸前不停的闻。之后更是张开嘴巴,把脚指都放进嘴里舔。尊卫也不放过脚心,同样的把脚心舔湿。家明感到发痒,也‘啊啊;声的不断发声。舌头也伸了出来,想舔东西。看见家明这个动作,尊卫也向前倾,把家明抱着,和他亲吻。一边和他热吻,下体一边猛烈的在前后移动。家明也不放过机会,把尊卫的舌头和嘴唇都吸进嘴里舔。 尊卫看着脸部在抽筋的家明,然后说,"啊啊。。大宝贝。。你很紧啊。。我鸡巴都给你挤干了" "我紧一点还是你上一个紧?" "当然你紧。。你把我搞到快要疯掉了。。宝贝。。" "当然。。我是处男啊。。第一次就这样奉献给你了。。坏小狗。" 听见家明说自己是处男,尊卫的色欲变得更浓厚。干的越来越大力。 "真的? 谢谢你咯。。宝贝。。啊啊哦。。但小狗快不行了。。鸡巴要爆了。。" "别犹疑。。射给我。。射在我上身。。射。。啊啊啊。。" 尊卫快快把鸡巴拿出来,边在家明腹部上大枪边说,"宝贝。。射了射了。。啊 啊 啊 啊。。。" 尊卫把他的精液都一一射在家明的身上。有些在腹部上,有些在颈部上,还有在脸上。感觉得到释放的尊卫叹了一口气。但他的任务还没完。他抱着家明,舌头舔着他的颈部。手也开始帮他的睾丸按摩。家明把尊卫精液途在手里,当作是润滑油,帮自己打枪。边吻着家明,尊卫的手也帮家明一起打枪。没什么忍耐力的家明,很快的‘啊啊啊’声的把处男精液射在自己的身上。家明的身上已经充满了他和尊卫的雄汁。尊卫坐在床上,慢慢让自己的呼吸回复平常。家明用手指沾点尊卫的计,然后放在嘴里尝,就说 "小狗味道很好。。哈哈哈"。 尊卫也没什么力气回他。。一直在把肌肉放松的他只能点点头,笑了一下。家明拿出尊卫的内裤,然后用它来抹干身上的液体。那些粘粘的液体把内裤弄湿了。但家明还没尝够。都把内裤上的汁一一舔干净。然后也把内裤放进脸前闻。 "小狗。。内裤留给我可以吗?" "这。。不太好。。" "我第一次给了你。。你给我你内裤当作纪念品不可以吗?" "好吧。。你要我内裤的话就拿去。。我也应该走了。。" 说完了,尊卫也站起来。把丢在床边的衣服穿好。然后和家明告别后就离开了。家明看着尊卫离开后,很贱的笑了出来。 有个秘密,不是数多人知道。甚至好友,阿祖自己都不知道。其实家明对阿祖恨之入骨。假装成朋友,但只要等机会报仇。为何有这怨恨? 同志界还有什么理由呢? 来来去去也是那几个。去年有个代课老师,是家明很仰慕的。。家明也慢慢爱上了他。他也常常跟阿祖讲心事。但偶尔的一天,在学校的后楼梯里,发现阿祖帮老师口交。也听见阿祖说晚上要去老师家温习功课。。然后会继续好好对待老师。对话中,也了解到自己很仰慕的老师已经无数次的被好友阿祖吃掉过。此怨恨埋葬在心里到今天。终于有报仇机会了。他就拿一把剪刀,把尊卫的内裤的一小部分剪了出来。然后去桌子上,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决定要为自己挣回一口气。。。。。 跟家明发生了性行为后的尊卫觉得很内疚。也不断的避开阿祖因为每次看到他,也会想起自己怎样给家明勾引,怎样失去理智的把自己外甥的好朋友干掉。每次看见阿祖就会有一种愧疚感。偷吃后的滋味真的也不好受。不知应该跟阿祖坦白好,还是把这件事好好的埋葬在心里 - 就当作是一个他和家明的一个说不出的秘密。 下个礼拜的星期五,尊卫很快的把工事做完。要打的文件也打完,要见得客户也见完。觉得留在公司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他决定早点回家。想去自己公寓的公共设施里健身。他住在那里怎么就都没去过那间公共的健身房。很想去看看是怎样的。他就马上把手头上的文件处理好,然后回家,把东西放下,那件运动衣,就去了那间健身房。去到那里,尊卫也看见没什么人。也可以了解为什么没什么人在健身。里面的设备不齐全。还有一下器材和健身工具也没有人修理,所以开始生锈。还有比较大类型的健身设备也没有。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跑步机,几个哑铃,还有几个机器给人锻炼腹肌。虽然是比较简略,但尊卫觉得竟然已经来了就好好的运动一下咯。尊卫就去到更衣室里,找个抽屉,把自己东西放进。在更衣室里,他看见两个男生在房间的一角落在聊天。因为更衣室也不是很大,所以尊卫也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他们在讲些功课的问题,还有学校有什么不好,还有别人的坏话。但他们一看到房间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他们表现的很吃惊。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两人眼神盯着尊卫。眼睛从尊卫头看着,往下看,就像用眼神帮尊卫做扫描。然后两个男生就很害羞的看着对方,也很腼腆的在小笑。尊卫也不知这孩子笑什么。但也有机会看见每个人的长相。这两个小孩应该有 14-17 岁吧? 右边的穿着一件黑色上衣,灰色运动短裤。身高比较矮也比较肥胖。拥有黑色头发,梳了一个经典中间线发型。从他们的谈话,尊卫得知那个比较胖的叫做风仔/风仔也应该没超过14-15岁。旁边的是自己的表哥。那位表哥叫做小森。他穿着一件粉红背心,白色短裤。身材比较娇小玲珑。皮肤也很光滑,很白。白到可以反光的那种。头发是中长,到颈部。也染了一头灰棕发。一眼也看得出来这两个小孩是比较娘娘腔。但小森是稍微娘的那个。看见尊卫看着自己,小森把自己头发绑起。应该说小森是那种现在很流行的日本美花男。他身材,脸上,还有发型也满像女生。娘娘的男生不是尊卫的那杯茶,所以也没什么注意他们的对话了。尊卫把东西放下后就脱下长裤,换上一条运动裤。也脱掉上衣,把强壮和饱满肌肉的上身大大方方的表露了出来。半裸的尊卫也慢慢找出健身手套,和准备他的蛋白粉饮料。他在摇自己的水瓶,想把那些粉好好的溶于水里。但他突然看见那两个小孩在一边一直看着自己的赤裸裸的上身。两个不断的用眼睛吃尊卫的豆腐。虽然每个猛男都会享受自己身体被羡慕和欣赏的快感,但尊卫觉得自己被两个女人型的小孩凝视,很奇怪,很尴尬。他马上把上衣穿好。风仔和小森发觉尊卫看到他们看着他,也表现的很不自在。也转头,假假什么都没看见。经过和家明的教训,尊卫也不想在留在更衣室里太久。立刻出去开始做运动。尊卫有个习惯,就是一定要在举重之前一定要跑步暖身。所以他也开动了其中一个跑步机,开始的跑。但他突然看到那小孩也在自己后面跑步。他听到他们说,"哗,你看,你看。。很有弹性", "很大。。"。尊卫觉得他们是在讨论他身上不断移动的肌肉。觉得自己好像被监视着。很不舒服。跑了没有十分钟,他就停下了。他去那了两个哑铃,要做个斜板推的健身动作。但他没做了几下,又看到小森和风仔做在旁边。他们在假假锻炼二头肌,但其实在偷看尊卫健身。他们一看见尊卫看着他们,他们也害羞的离开。但没久后,也回到尊卫的周边,一直观察着他。尊卫心里也知道这两位小孩对自己有兴趣。但他对他们没什么好感。很想跟他们说不要在骚扰自己了但也没勇气开口。就只能默默的忍耐。。。 暂时不讲尊卫。今天的阿祖也因为没加课,所以3点多就回到家了。尊玲也改去做兼职,所以有空闲载阿祖回。阿祖4点多就回到家了。但很好奇的发现有个匿名人士给了一个包裹给自己。他也把它带进放里揭开。里面有封信。阿祖就打开来读, "给龙耀祖, 耀祖,不要猜测我是谁。你之需要知道的是我们在公用同一样的男人。你真的没有把自己男人训练好。鸡巴汁多到。。差一点我就被他淫水哽到了。他真的很强壮。是个名符其实的一个肌肉男。你要记得你以后模尊卫身体的每个部位,是我曾经模过了的。你要舔他任何一块肌肉,也是给我舔过的。这个男人啊。。真的很好舔,很好模。身体结实的肌肉加上浓密的体毛,真的给我品尝到一好男人的滋味。那晚他也很乖巧的满足我。我们足足搞了三大回合。第一次,射在我嘴里,第二次,射在我屁眼里。第三次就在我身上。这个男人被我搞到精疲力尽了。但也没办法。他说我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看到我变得很淫荡。他不断的求我跟他做爱一次。这个男人啊。。向我求情,都快要求到哭出来了。所以我也给了他。但他一次说不够。再跪地求饶的想再得到我。所以我们才搞了三次。他真强,插到我现在屁眼几乎合不回! 我没必要骗你。我也给你一块从他内裤剪出来的小布料。他说我非常满足到他的性欲。很爱我,也很渴望再跟我做爱才把内裤留下,当作纪念品。自己闻一下。是不是自己男人的汗味和液体味,你没可能分不出来吧? 还有一件事你应该知道的。他不断的说我很紧,比你紧多了。所以做人不可以那么淫荡的。随便给人插。现在你松掉了,满足不到他,所以他就偷吃咯。做爱时他也叫我‘大老婆’,‘大宝贝’。。。看来我们的辈分应该已经分得很清楚吧? 可能下次他跟你做爱时,鸡巴插着你的屁眼,嘴里也可能叫着你名,但他心里一定会在喊我的名。闭上眼睛的他也会一直幻想在插我。。可怜的耀祖。。只是代替品。。。真可怜。。。 月上" 阿祖看了这封信后变得很愤怒。尊卫竟然骗自己?! 背着自己偷吃?! 他要好好教训这不听话的肌肉男。他去了工具箱里那了一些工具。他突然想到最近在个性爱店里看过一个性玩具很有趣。现在那玩具真的很有用。阿祖把东西放进书包里就找尊玲说, "妈妈。。给我100块。。" "你要怎么多钱干嘛??" 阿祖也没有隐瞒尊玲,直接说。。"舅舅对我做了一件好事。所以要买礼物给舅舅。。。。。。" 。。。。。。这次肌肉男尊卫有难了。。。。。。。。。。。。。。。。。。 阿祖拿了钱后就去了他常常经过的性爱店了买了一些玩具。然后就上去尊卫家找他。敲了几下门,才发现尊卫没在家。会在哪里呢? 会不会还没放工? 阿祖在仔细的想。啊,可能在健身? 他就决定去公寓的健身房碰碰运气---咳,如果阿祖没那么机警的话,今天的尊卫就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去到健身房,果然看到好舅舅在健身。现在的他在做仰卧起坐,在锻练已经很完美的腹部肌肉 。看见尊卫满身大汗,脸上也因为温热的室温,所以发红了。眼前的男人真的超性感,太有男人味了。他帅气,英俊的脸孔发红起来变得很可爱。会让每个同志有想欺负他的冲动。阿祖想起自己原本想对他做的惩罚,开始觉得有点不忍心,也不舍得在自己男人身上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每次想到那封信的内容,他就变得很愤怒,很生气。那个死狐狸精把自己男人享受后还要送信来示威。古老的说:男人一定要调教。尤其是这么完美的猛男。如果不把他好好的征服,他就会象野狗一样:乱乱闯祸,乱乱的胡搞。阿祖拿起决心,要好好给壮男一个教训。他就走去做着运动的尊卫,然后说, "嗨,老公仔。。在健身?" 尊卫停下自己的动作,看到阿祖表现的很惊讶,"嗨,干嘛会在这里?" "因为有需要到你。。要你。。要插插" "在这里? 不好吧? 这里是公众场所。。。" "就是这样才刺激嘛。。这里也没很多人。。不会被发现的。。" 看见目前的外甥不断在撒娇,他也只好答应,"好吧。。去更衣室里做。。" 阿祖听见尊卫答应了,就淫笑了一下。就开始带路去更衣室。尊卫也静静的在背后跟上。但他们俩完全忽略了还在健身房里监视着尊卫的两个小孩 - 风仔和小森。他们看见一个壮男那么听一个小子的话,觉得很有趣,很奇怪。也很好奇的跟着他们进去更衣室看看葫芦里是卖什么药。他们看见尊卫和阿祖一起进去了更衣室里其中一个厕格。他们也很自然的进了隔壁的厕格。每间厕格都是用一块木墙把厕格隔离。木墙上的顶部也有一个窗口。窗是用了那种不透明玻璃做的。但因为厕所没人维修,所以木墙变得很破旧。玻璃窗上的那些不透明的物质都开始脱掉。风仔和小森发觉到这一点,也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因为不够高,两人出去找来一个小凳子。站在凳子上,可以帮他们增高,方便他们透过窗口窥视。 一进去厕格里,阿祖就马上吩咐尊卫,"把衣服脱掉。。" 尊卫也只好从命,把运动衣和短裤脱掉。完完全全在小孩前展现自己强壮的身躯。 阿祖很心急的说,"把内裤也脱掉啦。。" 尊卫就把自己内裤也脱了。因为有蒸汽再加上还没完全脱落的不透明物质,窗口变得比较模糊不清。两人视线也变得很朦胧,不是很清楚。风仔和小森也只看见一个赤裸裸的男人。只看见尊卫毛毛的下体。而毛毛的部位中也有一条很长很大的肉棒吊着。阿祖再度吩咐尊卫坐在马桶上。阿祖从书包里拿出绳子。把尊卫双手举起,然后绑在水管上。可怜的尊卫还不知道发生什么时,只乖乖的被阿祖紧紧的绑着。他还以为会跟阿祖享受一段热烈的性爱。怎么知道阿祖并没有把自己衣服脱掉,反而坐在他大腿上,靠近他脸,问了他一个很恐怖的问题, "谁是月月?" "谁? 我没听过这名字。。" "要否认? 好。。看你嘴巴有多硬。。。"。 阿祖从书包里拿出几个衣夹。。。那些衣夹都用了短绳绑着。。 开始感到恐惧的尊卫问,"你想干嘛? 不要乱来啊。。" "不会乱来。。要你坦白从宽。。" "你不要啊。。不然我喊救命的话。。人会来抓走你。。" "好啊。。最好也叫警察叔叔来。。我就可以跟他们说你前两个礼拜对我做过什么。。 鸡奸没成年小孩。。好像要坐20多年牢,还有被鞭打。。那就可怜咯。。老公" "好。。那你要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谁是月月" "还这么不听话?",阿祖就把一个夹在尊卫的左边乳头,还要一个在右边。 一头大汗的尊卫开始觉得担心,"啊啊。。真的不知道。。" 阿祖手拿着两条绑在衣夹的绳子,然后慢慢拉后。被夹着的乳头也一起被拉前,变得更突出,更大。 觉得超痛的尊卫不断的喊,"我不知道。。啊啊啊。啊。。。老婆,我很痛。放过我吧。。" "老实说就放过你。。" 阿祖大大力的把绳子拉了一下。那些衣夹也从尊卫乳头上被他狠狠的拔了出来。看见尊卫乳头开始红肿了,阿祖在乳头上模了几下。然后把衣夹再夹在乳头上。这次他加多四个。一个夹着尊卫的包皮,三个夹着尊卫浓密阴毛的毛根。恐惧感完全的表露在尊卫的脸上。阿祖把五条绳子抓住,也开始慢慢的拉后。乳头,毛根和包皮也一起被拉起。 受尽折磨的尊卫说,"真的不知道。。饶了我吧 。。啊啊啊 。。" "不要说? 无所谓。。" 阿祖也再次大大力的把五个衣夹一起拔起。其中三个衣夹也同时把几条毛发也一起拔起来。听见尊卫一直在喊痛。但决没给自己满意的答案,他只能不断重复地把衣夹夹在尊卫身上,然后又狠狠的把它拔出。尊卫不断的移动身体,想避开刑罚。但自己被紧紧的绑着,确没办法逃避残酷的现实。痛哭流涕的尊卫也感到自己的眼泪不知不觉的从眼睛流出。看见自己乳头不只发红了,更是瘀肿,黑青了。他很想停止刑罚。要跟阿祖坦白但他真的不知谁是月月。。 "我再来问你。。有没有背着我偷偷跟别人做爱?" 不敢回答的尊卫只能在摇头。看见不坦白的尊卫,阿祖把两个衣夹紧紧的夹着尊卫的双乳头后,他就拿出一条蜡烛,把它点火。阿祖要开始<第二酷刑>了。。。 阿祖慢慢的把融化的蜡滴在尊卫强壮的身体上。结实的身躯碰到热乎乎的蜡开始很猛烈的移动。尊卫不断喊出 "啊啊啊" 声,求阿祖手下留情。但这今天,天真无邪的小孩变得冷酷无情。不管尊卫在求饶到多凄惨可怜,阿祖好像聋了一样。一点停止的意思都没有。继续把更多的蜡滴在尊卫的身上。美丽完美的腹肌已经被一层一层的红蜡覆盖着。在把蜡滴在腹部上都没意思了。慢慢把蜡烛带到胸前,开始在把蜡滴在那双会让人爱不释手的大胸肌上。初初,尊卫壮大的胸肌也可以忍受被热蜡烧到的感觉。但当阿祖把蜡准准的滴在被夹到瘀肿的乳头上,怎么勇猛的尊卫也不可以忍受那种痛苦。已经被夹到变形的乳头,还有被热辣辣的蜡折磨,真的让到这个肌肉男哭天枪地。漫长的痛苦终于停下了。尊卫还以为阿祖已经停手。怎么知道原来没感到疼痛的原因是胸部已经再次被红红的蜡盖满了。巨大又壮健的胸肌完全被糟踏。看起来很恐怖的阿祖拿着蜡烛,对这尊卫说, "还不说? 已经有证据了。。没得你耍赖"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封信和那块从尊卫的内裤剪出来的布料 尊卫第一刻就想起家明。。哎呀。。天啊,家明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他也只好认罪,"啊啊。对对。。我错了。。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噢。。现在才想起? 告诉我是谁? 狐狸精是谁?" "他是。。" 本来想把真相讲出来。但好心的尊卫不想阿祖知道是那个所谓的狐狸精是自己好朋友。怕会破坏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怕阿祖不能接受真相。 "是谁?!" 阿祖再次查问。。 "是。。我忘了。。真的忘了。。" "跟他做过这么激情的性爱,不会忘记吧。。大骗子。。他是谁??!!" "真的忘了。。没骗你的啊。。小老婆" "好。。让我帮你记起。。" 阿祖蹲在尊卫的身边。一手拿着蜡烛,另外一手就慢慢帮尊卫鸡巴按摩。然后狠狠的把蜡滴在尊卫的睾丸上。还有滴在鸡巴根上。痛不欲生的尊卫除了不断的求饶以外,变得很无助。只能把充满肌肉的身躯交在阿祖的手上。白白地受尽折腾。 阿祖在把鸡巴拿起,把包皮拉开然后说,"顽皮的龟头也要被教训一下。。" 他就残酷无情的把蜡滴在马眼上。当脆弱敏感的龟头和尿管被热蜡刺激。。这种感觉真的不是文字可以形容的到。那种痛苦是到达什么程度,我想只是尊卫和尝试过这种残暴不仁的惩罚才可以了解。 尊卫终于投降了,就回答阿祖,"他。。我不认识的。。是同志网站找一夜情的人。。不认识的。。" "真的? 他怎么知道你叫我小老婆?" "他问。。我就说。。" "好。。就信你最后一次。。。" 阿祖就把蜡烛吹熄 "啊。。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不起啊 小老婆,我真的下次不敢了。。" "走? 你想得美。。。你说过你的身体是我的。。都骗人。。。 我就暂时原谅你偷吃。。但你身体被那些贱货模过。。一定要彻底洗干净。。"说完了,阿祖就从书包里拿出钢丝刷。 "这。。这要来干嘛? 不要这样啦。。我真的知错了。。不会有下次。。求求你。。饶了我。。" "嘿。。臭男人。。你很吵呢。。" 为了避免尊卫在发出噪音,阿祖拿起尊卫刚才穿着的内裤,把它塞进尊卫的嘴巴里。。"常常自己的味道。。" 现在的尊卫真的只能用"自甘堕落"这四个子来形容。双手被绑着,嘴巴被封着。他真的只能声吞气忍地忍受阿祖要对自己身上做出的每个酷刑。阿祖把策所的洗手液涂在钢丝刷上。然后在尊卫的腹部上一直擦。开始时尊卫也觉得没什么的。因为阿祖再大力的擦也只是把他身上的干蜡擦走。但一把保护着自己的那层蜡擦走后,硬棒棒的钢丝不断的和自己身体摩擦。虽然是说尊卫是肌肉男,可以受得了皮肉之苦。不过怎么说,他也是血肉之躯。当钢丝刷不断的在细小的皮肤组织上大力的摩擦,也难避免被擦伤。看见尊卫的皮肤已经发红了,但阿祖也没有打算停止。继续的在受伤了的皮肤上不断的摩擦。感到痛的尊卫确喊不出生,只能 "唔唔唔唔"的发出声音。阿祖也以他所说的,要好好把尊卫身体洗干净。当腹部被洗到满意了,钢丝刷就去到胸肌上洗。同样的被擦红后,阿祖也继续把手臂,腋下,腰,大腿,小腿,睾丸和阴毛擦干净。尊卫的身体真的痛的不得了。身上没寸肌肉发红不再说,也开始脱皮,皮肤剥落了。不要说什么惩罚,现在的尊卫被轻轻的模到也会觉得痛。 看着尊卫的阴毛,阿祖就问了。。"阴毛有被常过?" 尊卫只能猛摇头。 "骗人。。没可能没舔你阴毛的。。怎么性感的男人味,没可能不尝一下。。但这样会洗不干净" 阿祖也从书包里再拿出一个锥形钳子。要开始下一个酷刑。。。 家明真的不是人啊。。要报仇也不应该用尊卫来当棋子,当报仇工具。。。。 嗟。。。看来猛男尊卫的痛苦还有很漫长。。。 尊卫一看到恶童拿出新工具,表现的很害怕,不断的摇摆身体。想把绑着自己的绳子揭开,想逃走,但现在的他都没这个气力了。正如他所担心的,阿祖真的把钳子夹这阴毛上的一些毛发,然后残忍的把它拔出。毛根被暴力地扯出,不断伤害皮肤,那种痛苦也无法形容。只是可怜的尊卫可以表达到心里的痛楚。眼睛也继续不断的流出凄惨的眼泪。阿祖再次夹了一些毛,然后再把它狠狠的拔出。阿祖不想把全部毛拔干净。也知道光溜溜的鸡巴一点都不性感,不吸引他。所以他拔了两三下,就转移视线。当然要同甘共苦的是尊卫拥有浓密毛发的两边腋下。阿祖之说, "腋下也应该被舔过的啦?" 就同样的把钳子夹着左边的腋毛,然后就拔了出来。接着。右边腋毛也会受到同样对待。但这种痛,对猛男尊卫来说,已经是麻木了。反而让到他觉得伤感的是那种讲不出口的被羞辱的感觉。看见地上一地都是自己的腋毛和阴毛,阿祖不只是在把他体毛拔出。他也同样的把尊卫的男人尊严一一被剥夺。已经到这地步,他也闭上眼睛好好忍受整个惩罚过程。阿祖觉得罚够了,也把塞着尊卫的内裤拿走。深深的吻着他,然后开始帮他鸡巴按摩按摩。舌头也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往上往下的舔。虽然是温湿的舌头,但在自己身上擦过时,尊卫也会感到痛。阿祖也帮自己减少了很多也阴毛舔湿,然后把自己鸡巴放在口里吸。嘴巴不断在尊卫的鸡巴根上猛烈的上下移动。舌头也用着超高级的技巧舔龟头。含了不久,阿祖看见尊卫的强壮身体开始移动,下体也发抖了。嘴里的那根肉棒也发肿了。尊卫也不断‘啊啊 哦哦’生的喊。经验丰富的阿祖也懂这些是什么迹象。他把尊卫鸡巴突出来,慢慢的用他流出的淫水把他打抢。看见尊卫平复下来了,阿祖也继续用舌头好好刺激尊卫的龟头。真的把尊卫搞到禁情割欲。刚刚受了身体上的折磨,现在就要承受内心的折磨。 尊卫一直在呻吟,在叹气 "啊啊。。。小老婆。。老公要射了。。给我射啦。。" 但阿祖确没给他什么反应。继续的玩弄他的鸡巴。有其次尊卫差一点就会射了。但每次还没高潮之前,阿祖也会停止动作,舌头咬着红肿的乳头,把尊卫色欲降低。等猛男平复后,阿祖又会把他色欲搞起。 尊卫知道阿祖这样做也是要把自己调教,他也说,"老婆,我知错。。真的只错。饶了我把。。我不再敢偷吃了。。please。。对不起。。" 终于阿祖给他回复了,"要射是吗?" "是。。让我射了。。好吗? 我已经被你罚到伤痕累累了。。" 还没算是。。" 阿祖再从书包拿出一个螺丝刀。用尊卫鸡巴上的淫酱涂在螺丝刀上。 就狠狠的把它插进尊卫的屁眼里。 "啊啊。。不要。。很痛。。。痛。。" "知道痛了吗? 你也是天天那你鸡巴这样插我啊。。还要乱乱偷吃。。你鸡巴还比螺丝刀大很多呢" 阿祖继续用着螺丝刀猛插尊卫,还在他屁眼里移动,玩弄他 G点。尊卫只好不断的哭叫。咬着牙关,把所有的痛苦都忍受住。阿祖看见尊卫开始习惯了被插的痛苦,觉得很不甘愿。他一手把螺丝刀紧紧插着尊卫屁眼,另一个手就抓住尊卫的鸡巴,大大地力的猛帮他打飞机。阿祖抓到又紧又大力。动作越来越快。虽然鸡巴是感到痛,但最少的到解放。高潮的感觉越来越浓厚了。尊卫不断呻吟,"啊啊。。来了来了。。射了。射了。。" 但精液没有机会从龟头湓出来前,阿祖把手放开。全部动作也停在。很接近性高潮的尊卫,感到好像要达入天堂时,被人狠狠的拉回去地狱一样。全身在发抖,下体也很猛烈的移动。脚指也有抽筋的迹象。脸上更是因为被性折磨后,已经红透,也开始流出汗珠。被手打的鸡巴也不好到哪去。龟头发肿,跟蘑菇没两样。马眼也张开了。好像在呼吸,在求阿祖手下留情,让自己湓那些洁白雄汁出来。尊卫整个人受尽打击,身体向下滑。现在的他已经躺在马桶上了。很明显的叹气了一下。 "很辛苦? 很想射?" 被玩弄到筋疲力尽的尊卫根本没力气回答,只能小小声的说,"对,鸡巴已经麻痹,没感觉了。。再玩弄会爆了。。直接给我射吧。。我答应下次再给你玩弄。。好吗?" "好吧。。但你要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什么都会为你做。。只要你把我色欲解放。。。" 阿祖终于可以把他刚刚买回来的玩具拿出来了。。。。。。。 阿祖终于可以把他刚刚买回来的玩具拿出来了。用了几十块,原来是买了一个难得所见的阴茎锁。正确名字应该是 <贞操锁CB6000>。它是一个塑料的笼子样的东西。用法是把它套在大鸡巴上,和阴茎根部的卡环连在一起。这样别说偷情做爱和打飞机,就连摸自己的鸡巴都是做不到了。 阿祖把贞操锁交给尊卫,说,"把它带上。。要锁好好。" 尊卫只能乖乖的把贞操锁带上,不把自己阴茎锁在阿祖准备的笼子里。然后把钥匙交给阿祖。 很得意的阿祖就说,"哈哈。。你看你。。活该。 不听话的就要像狗一样带上狗链。。嘿嘿。。真有趣。。" 接着,阿祖又拿出手提,把整个性奴样的尊卫的丑态一一拍下来。焦点当然放在被捆在笼子里的大鸡巴。 尊卫只好静静的给阿祖侮辱。他就再求情,"好了。。什么都做了。。可以让我射?" 阿祖靠近尊卫的强壮,又充满肌肉的身躯。前帮他揭开帮着他双手的绳子,把他睾丸模一模,就说,‘可以。。。但我帮不了你。。要去补习。。赶时间。。拜拜" 就这样,阿祖拿着钥匙,打开厕格门,离开了尊卫。 尊卫看着阿祖离开自己真的傻眼了。他被搞到半条人命,但没射之前就被人抛弃了。他脑袋一片空白。想穿好衣服,回家。但他全身已经被红红欲火快要烧焦了。鸡巴也硬的不得了,没办法软下来。马眼更是不停的流出淫水,在求情,想得到释放。因为鸡巴被锁着,没可能帮自己打枪。他想到一个很巧妙的方法。尊卫拿起水管,然后开水。把水湓在笼子里。用水花准准的射在自己马眼上。希望可以用水的撞击来刺激自己的鸡巴。这个方法的确有用。尊卫开始有回想射的感觉。一手拿着水管,另一个手就抓住自己的胸肌,然后慢慢模自己的乳头。不断幻想自己被阿祖温湿的舌头在舔着。然后他把手举起,露出腋下,把水也同样的射在自己腋窝上。就好像被舌头刺激的感觉。射湿了,就把水管继续射在笼里,满足马眼的欲望。脑袋里不断的想起阿祖和家明的屁眼有多紧。想起在猛操他们的那种快感,那种刺激。自己也罢舌头伸出来。幻想着自己在舔着他们的屁眼,那种让他回味无穷的味道。手指也开始玩弄自己的屁眼。不断刺激刚才被插开得 G点。慢慢把自己带到高潮的状态。嘴里也不断的 "啊啊啊啊"声的喊出。手指在乳头上捏多几下,鸡巴就投降了。把白白的即精液湓出来。笼子也被弄脏了。也湓到一地都是。被性高潮打击后,尊卫坐者马桶上。先慢慢把自己的呼吸平复。把自己一直被欺负的身体放松。尊卫的头脑一会儿就清醒回来了。马上把锁着自己鸡巴的笼子洗干净。更是用水把地上的液体和体毛冲走。然后穿上衣服,若无其事的离开厕所。 他一离开了,他当然,没想到隔壁的厕格一直有人在偷窥。不但完完全全看见自己的裸体还有大鸡巴,也看见了自己怎样给一个13岁的小孩教训,而且还看到自己这么另类的自搞方式。两个家伙也从厕格里走出来,走去刚刚肌肉男被调训的厕格看看。仔细的看,小森发觉尊卫不小心也射到木墙上,自己也没留意到。小森也用手指从墙上沾了一点猛男的白液,放在嘴里尝 风仔很好骑的问,"什么味道?" "当然是好味道。。猛男的哦。。像炼乳。。哈哈。。" 小森更是看到地上还有一些猛男的体毛还没被冲走。就蹲下,那了几条毛上来,闻一闻就放进口袋里 看小森的动作,风仔好骑问起来,"你有在干嘛?" "收集纪念品啊。。" "唷。。。你很变态咯。。好不好。。" "别关我啦。。我就是没跟一个那么帅的壮男怎么亲密过啊。。" "亲密什么? 你偷看吧了。。" "哦。。你不会觉得那个小的很熟悉吗?" "还好。。啊。。记起来了。。是不是同志网站上,用绰号<性爱大师>的那个? "对对对。。看来要好好跟他做朋友了。。。。" 当两个小鬼不断在回味刚才看完的好戏时, 尊卫一直在担忧。自己日子会怎样过呢? 种马猛男的私人器官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以后日子真的怎样过好。。。。。。。。?? 尊卫还是照常的过他的日常活动 - 工作,健身,当兼职教练。。生活一点都没改变。当然,最大的改变是他失了‘男人尊严’,失了‘自由’。有记性的你们应该会懂我在指些什么。就是被捆在贞操锁里的鸡巴。可怜的鸡巴要负担额外的重量不再说,最让尊卫感到尴尬的是当他没次穿起裤子时,他的私人部位看起来特别的突出,特别的大。公司里的人也开始怀疑。他也听到闲人闲语 - 尊卫是没有穿内裤吗? 还是没内裤穿? 他去割包皮吧。。所以没穿内裤? 或者去动手术把鸡巴拉长了? 或者吃太多‘伟哥’所以现在不可以回复正常? 这些谣言然尊卫觉得很无奈,很想解释清楚但心里知道没这个办法。只好让他们说个够。带着那个锁,小便时变得特别困难。每次小便后都要确保尿没有射到笼子。不然就要马上清理干净。如果没有洗干净的话就会发出异味。当然,闲人闲语或者卫生问题,或者笼子的重量都不是贞操锁带来的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不可以解放自己性欲。尊卫已经受惩罚足足一个星期多了。不要说做爱,连打枪都做不到。一个28岁的健康壮烈的大男人,怎么可能把色欲压着这么久? 性欲一直都不能的得到解放。大家应该可以想象到尊卫有多辛苦。这一个礼拜里,尊卫不断的打电话给阿祖,想向他求情,给他钥匙。他阿祖一看到是尊卫打来,就没接。 以往在晚上时,当尊卫自己一个人在房里,觉得寂寞和有需要时,他会和你我一样,不知不觉开始玩弄自己鸡巴。好好满足一下自己。但今晚的他,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没这个办法。贞操锁已经紧紧抱着自己鸡巴。除了小小的洞口个他马眼射尿之外,就已经没有入口给他放进手指玩玩鸡巴。躺在床上的他,不断把色情片段从脑海里洗掉。但他越努力,那些片段来到越深刻。他怎样操阿祖,怎样被阿祖玩弄身体。还有家明的淫荡样子。他怎样趴在地上要求尊卫满足自己的性欲。他的欲火变得越来越大。鸡巴开始硬了。但小小的贞操锁一直限制着他鸡巴的增长。变得太大的话尊卫会感到痛。但确不能控制自己的鸡巴。尊卫真的不可以再忍受了。终于决定下去找阿祖。去到门外,敲了门,尊玲就把门开了。 "哦? 尊卫。。。这么晚了还过来干嘛?" "阿。。要找阿祖。。要。。问他。。他学校的东西。。。" "等下。。" 尊玲大声的喊。。"偎。。舅舅来找你阿。。。" 然后听到从他房里传出小孩的声音。。"我没空。。叫他走啦。。" 尊玲再喊,"不可以没礼貌。。出来见舅舅。。。" "好啦好啦。。 叫他进来啦。。" 尊玲再看尊卫说,"不好意思。。小孩真的没家教。。你进他房间跟他聊吧 。。。" "好吧。。谢谢姐。。" 尊卫就马上进去阿祖的房里。看见阿祖都不是在忙着。。他只在玩电动游戏。看见坐在桌子前的阿祖,尊卫情不自禁的跪在他面前,双手抱着他的要,头贴在他的胸前 "老婆仔啊。。 老公很久没射了。。可以解锁吗?" "又不管我的事。找那个什么月月咯。。他不是很满足到你的吗?" "没有。。再没见他了。。只要你一个。。可以揭开。。玩一下?" "看不到我很忙吗?"。。阿祖把尊卫推开。。"走开啦。。烦死" "这样啦。。你不帮我玩也没问题。。你揭锁。。我自己在你面前打飞机。。射完后就给你锁回。。好吧?" "舅舅你很变态呢。。谁要看你打飞机。。我宁愿打游戏机。。" "不要这样。。。给老公自搞一下啦。。 好不好?" "不好。。请出去。。" 尊卫站了起来。把裤子脱下。把那根被锁起来的性器官呈现出来。阿祖的一刻就闻到尊卫鸡巴的尿臊味,和吊毛上的汗味,还有淫水的气味。在看见尊卫的鸡巴想野狗一样被带上口罩,阿祖觉得很可笑。虽然被嘲笑,但尊卫只好把自己男人气概放一边,继续求饶 "亲爱的老婆。。看看老公鸡巴。。。多可怜。。" 看见平时很帅气正经的肌肉舅舅变得??淫荡向自己求情,阿祖觉得很得意,"不可怜。。你活该。。你还不走的话我就叫妈妈来。。" 尊卫只好把裤子穿好。。就转身离开。。但他刚要走前,阿祖说,"这两三个礼拜别再找我了。。不得空。。要考试,考试完要去露营" "哈。。那我怎样" '我不懂你噢。。要的话等我回来咯。。三个礼拜吧了。。。" 就是说,尊卫没得做爱和打枪足足一个月。尊卫没办法想象他这三个礼拜该怎么过。。。。。 下个礼拜,阿祖变得很忙。要温习功课,也要准备考试。这几天也很乖的待在家里读书。他总是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要和时间赛跑,不然就没时间做好准备考试。另一方面,尊卫反而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很想这三个礼拜快点过去。带着贞操锁真的很不方便。撒尿不方便,做工不方便,健身不方便。裤子里常常看起来特别的凸凹。会让人怀疑。尊卫也觉得很尴尬,很委屈。但对尊卫来说,最大 的问题是男人基本欲望不能得到解放。看看记录,尊卫已经是两个礼拜多没射了。一个年轻壮男,怎么可能可以忍受两个多礼拜没有性高潮? 现在的尊卫变得很色淫淫了。身边什么东西也可以挑起他的色欲。看到冰块,会想到阿祖那天怎样用冰来玩弄他的身体。看到扑克牌,就想到之前的<国王游戏>。看到校服有会想到淫荡的家明。幻想到他再次把自己屁眼呈现在尊卫面前,慢慢把校服一件一件的脱下。什么东西也会把尊卫弄到淫荡无比。鸡巴也常常被这些幻想搞硬。但也只能硬一半。因为再变大点的话会顶到笼子,会感到痛。但他也没办法。真的是哑子吃黄连:有苦自己知。。。 踏进的三个礼拜中,没打枪的尊卫变得很烦躁。全身没力,好像不会运作了。因此他也决定向公司请假。想好好在家休息。但他人坐不定。身体觉得很不安。没办法放松。在家里不断的走来走去。他走进窗口边,从家里看出去。他可以直接看到公寓的游泳池。看见两个孩子在水里玩耍。游泳的很开心。他仔细的观察后,发觉到原来那两个小孩就是那天在健身房里看到的风仔和小森。他突然想起那天在健身房发生的事。不是想起自己被惩罚的画面啦! 反而是想起自己怎样把这两个小鬼吸引到。当然尊卫这么有魅力的绝世肌肉男,谁看到他也会被吸引到。尊卫记得这两人对自己很有兴趣。那天他们一直看着自己健身,欣赏自己身上的肌肉。他突然想利用他们满足一下自己色欲。虽然说他们不是自己的那杯茶,但现在的他也不管的那么多。人常常说的 : 不管好丑,只要顺手。他决定要去找他们‘帮忙’。尊卫竟然落难到这个地步。逼不得已要主动勾引两个娘娘腔的小孩,大家也应该可以了解他的需要有多么的强烈。决定好要走到这一步了,他就穿好一件小背心,还有短裤,再带条毛巾就下去游泳池。 一到游泳池时,尊卫仔细的看一看他们。矮矮肥肥的风仔穿着黑色的四角泳裤。他的身形对他的年纪的男生来说,已经是过肥了。奶子和肚腩也看起来特别的大。而他的表哥,小森,就保持他的美男孩的形象。头发绑起,也穿着一条亮眼的黄色三角泳裤。没穿上衣的他,看起来高高瘦瘦。皮肤也很好。是超好的那种。可以去拍沐浴露广告的那种。他们俩发育没健全。不说体毛不多,连喉结都不明显。但尊卫也没管这些那么多。一来到,他就故意做点动作故意吸引他们的主义。他把游泳池边的长凳拉出来,然后把毛巾放上去。两个在游泳的男生停止动作,眼神盯着尊卫。尊卫感到他们在主义到自己时,慢慢把小背心脱掉。同样的放在长凳上。只穿着短裤的他,开始做一点暖身的运动。当然要先把双手举起,做点拉筋动作。然后上体向下挽,要动动腰部。接下来更是做批腿动作,拉拉脚筋。尊卫一边暖身时也一边做许多健身的姿势。那两个小鬼看到眼睛都没眨一下。边暖身的他也听到他们的对话 "又是那个男人阿。。", 风仔说。。 "对咯。。没想到可以再看见他。。他的肌肉美到。。。" 听见他们不断的赞美自己,他也觉得找对对象帮忙了。他二话不说,就跳进池里游泳。有几次尊卫游泳时,他有意撞到小森和风仔。他就会很客气的对他们道歉,给他们一个很阳光的笑容,然后就继续游泳。但此刻,小森和风仔已经把他们全部动作都停止了。不断在观赏这个猛男在自己身边游泳和表露猛男在做运动的美态。游了几个圈后,尊卫也觉得累了。离开了游泳池,回到他的那张长凳。慢慢的把短裤也脱了。现在的他,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泳裤。他的鸡巴本身已经很大了,加上贞操锁,三角裤里变得很打包。加上尊卫没剃肚皮毛,还有故意把三角泳裤拉低一点,露出一点点阴毛。要自己下体看起来更性感,更有男人味。两个孩子看着水和汗珠慢慢的在这么完美的男人的身上滴下。真的有股冲动想把那些水都舔干啊!尊卫然后拿起毛巾把身上的水抹干,抹抹阴毛和腿上的毛。抹干后坐在长凳上休息。他更是带上一双墨镜 - 完完全全秀出他阳光有型的一面。他心里想,这两个小鬼应该看到硬了吧?还不向我下手?事实上,他们俩真的看到硬了。但这种没什么看过‘大场面’的小孩,遇到这种情况下,怎么会给反应?只会呆呆的站在一边偷看。尊卫看到他们没什么行动时,他开始把防晒油涂在身上。那些防晒油反射阳光,把他身体弄到油光光。因此,尊卫完美的肌肉线条看起来特别的结实,特别的美味可口。涂完后,他躺在长凳上。一边在享受阳光的他,也一边在墨镜后观察这两个小孩的一举一动。看见他们也开始把长凳拉到他旁边,坐在他旁边假假在聊天但其实眼线从来没有离开过尊卫强壮的身躯。他知道自己不断的被欣赏时感到很得意。想把自己性感质素带到另一个高峰。慢慢把双手举起,放在头后。小森和风仔看见眼前的男人露出上身最有男人味的部位时,变得很兴奋。尊卫也听到他们在小小声的讨论自己身体和好像还听到小森尖叫一下。过了几分钟,他们俩都没什么的行动,尊卫也等到闷了。他就坐了起来。假假要继续晒太阳,要得到健康肤色。他把防晒油涂在背后。但我们也了解要自己把防晒油涂在背后是有点困难。难免会忽略某些部位。所以尊卫也不断的挣扎,要把防晒均匀的涂在背后。看见大哥需要帮忙,两个小孩终于找到机会靠近尊卫了。他们也很主动的走去尊卫身旁,用着很单纯的眼神,小森开口说, “哥哥,需要我帮你涂在背后吗?” 尊卫看见小森开始行动了,觉得很兴奋,就回答,“啊。。好。。谢谢你。自己把防晒涂在身后真的很难哦。” “无所谓。。你躺下吧。。” 尊卫也很得意的躺在长凳上。好好的准备自己背后被触摸的感觉。小森把一些防晒挤在手掌心,然后慢慢涂在尊卫的背后。风仔也跟着,把防晒涂在尊卫的小腿上。开始时,他们也很害羞。只是轻轻的在尊卫的皮肤上触摸。但看见他们俩那么不好意思,尊卫就说,“要大力一点。。防晒才可以搽得比较均匀“,他们也很听话。手也变得很大力的把防晒搽在尊卫的背后。一边在帮他搽防晒,也一边帮这肌肉男按摩背后。好好的把握机会,用手心感受一下这猛男的肌肉,还有肌肉的弹性。他们俩的手不断的吃尊卫的豆腐。尊卫也闭上眼睛,慢慢享受自己的身体被两双手一直在按摩的快感。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是他梦寐以求了很久了。鸡巴也开始给他反应了。 一直享受尊卫肌肉的弹性时,小森就开口问起,”哥哥叫什么?“ ”我叫尊卫。。“ ”噢。。原来是卫哥哥。。” 风仔就插嘴了,“卫哥,我是风仔。。你的身材很好哦。。” 小森很快的顶他,“你讲什么话啊?虽然人家身材好,你也不应该这么讲出口。。很cheap了你。。。” “哈哈。。无所谓啦。。我不介意。。” 尊卫也很大方的说。。 "呃。。背后搽好了。。要不要搽完全身? 身前要吗?”小森很尴尬的问。 “也好”尊卫一回答后,就转身,躺在自己背后,把自己完美的身体表露了出来。那些42寸大的胸肌,还有被晒黑了的8快腹肌,看起来真的像美味的巧克力棒。看见像希腊神将一样的身躯呈现在自己面前,任由他们触摸和按摩,他们突然觉得很害羞,很紧张。 看见他们不知所措,尊卫给他们一点鼓励的话,“不是说要帮我搽的吗?快点。。不然就会晒伤。。” 他们就很紧张的把防晒涂在手上,然后慢慢的搽在尊卫的身上。开始是他的颈部。慢慢和向下搽。摸摸尊卫的胸肌后,也感受一下他凸凸凹凹的腹肌。哗!手感真好!小森的手陶醉在尊卫的胸肌和腹肌,而风仔就忙着按摩尊卫的手臂和粗大广泛的肩膀。小森的手也有意无意的摸到尊卫已经很久没被宠爱的乳头。那种被摸到的感觉就好象触电一样。很刺激,很爽。尊卫继续闭上眼睛,享受被按摩的快感。他们俩的手离开里上身,也继续在尊卫的大小腿上按摩。小森也再次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每次按摩到大腿是,他的手总是会碰到尊卫的睾丸。好像在和他睾丸调情。这种感觉,尊卫当然很享受。风仔也帮他的腹肌按摩按摩。风仔在尊卫的肚皮毛上不断的按摩。尊卫心想,“啊。。不啊。。那是我敏感地带。。不要啊。。”。两个人,四只手,已经把尊卫庞大的身躯摸到快要融化了。一直被压着的尊卫很想要更多。也开口问 “啊。。。我忘记带润肤乳来。。你们有没有?” “需要吗?”风仔问 “要。。皮肤好像晒伤了。。要搽润肤乳。。” 小森就很快的回答。。“这里没有。。家里就有。。你。。你。。要不要跟我们回家拿?” “呃。。那就好吧。。” 说完后,尊卫就把裤子穿好,也把小背心穿上。他们俩也在清理好东西。 一收拾好,尊卫就乖乖的跟着他们俩回去拿润肤乳。这两个小鬼心里一片空白,只没想到他们日有所思,也有所梦的肌肉男会跟他们回家。真的不可思议。当然觉得很紧张,很期待。而在尊卫心里,他觉得很内疚,觉得自己动作很淫荡。但他再不可以控制自己了。他需要的不是仅仅润肤乳那么简单。。。。。。 尊卫就这样跟着他们走了几个圈。他们住的地方比较远。他们是在单位D 而尊卫是单位A。虽然是远但尊卫也觉得很安慰。远一点就代表日后碰到的机会会比较低。被阿祖发现他又在偷吃的可能性也会降低。到了单位D,他们三个就搭电梯上去第7楼。在路途上,尊卫也了解到小森是独生子,跟父母一起住。但现在他们在做工,不会那么早回。而他的表弟,风仔就有个姐姐,同样的跟家人住。也同样住在同一单位,但在14楼。因为姐姐常常在家,所以要带个陌生男人回去搽润肤乳会很不方便,所以决定了去小森的家。很快的,他们就到达了小森的家。一进了家,小森就告诉尊卫那个润肤乳是在他房里,邀请他进他房间搽。还说会比客厅更方便和宽。尊卫也很听话的跟着他们俩进了小森的房间。尊卫也很同意小森的说法。一个小小年纪的孩子已经睡在一间这么大的房间。由此可见,他的父母真的当他如珠如宝。什么好东西也给了他。一幢双人床,配上浅粉红色床单,还有黄米色的墙壁。墙壁上也贴满了时尚 POP 歌手的海报。当然有着名的 LADY GAGA, BEYONCE 还有妖女风格的 CHRISTINA AGUILERA。一眼也看得出是个同志的房间。尊卫都还没看好他的房间前,很心急的风仔已经抓着他的手臂,叫他坐在床上。他的双手也抓住尊卫的小背心,有意想把它脱掉。很想再次欣赏到肌肉男的风采。 尊卫也把双手举起,很乐意的被风仔把他紧紧的背心脱掉。看见尊卫已经没穿上衣了,小森就在抽屉里拿出一管润肤乳。把润肤乳挤在尊卫赤裸的上身上。已经晒到古铜色热乎乎的肌肤突然感受到凉冰冰的润肤乳是的快感真的很爽。尊卫真的很享受。不知不觉间,很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小森也看见尊卫很喜欢这种感觉。他也吩咐尊卫躺在床上。然后他和风仔不断的在他的上身搽润肤乳和按摩。被两双手宠爱的感觉简直是太棒了!调皮的他们也很故意的用手指把润肤乳涂在乳头上。说要搽均匀一点。这是尊卫敏感地带啊。。更何况他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玩弄了。然后他们手不断的在尊卫的胸肌和腹肌上走动。他闭上眼睛享受每一刻。他也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嘴巴已经张开了,小小声的在呻吟。耳朵好像听到他们在偷笑,但他什么也不管。只好好享受这种快感。小森叫尊卫转身。背后也要搽噢。。两人也不断的继续触摸尊为肌肉发达的背后。一直按摩和感受他肌肉的弹性。抹完了背后,视线转移到尊卫强壮粗大的大小腿上。两双手继续按摩尊卫双腿。 按摩不久后,贪心的小森说,“搽不到大腿。。要脱裤子噢。。” “好吧” 尊卫乖乖的回答。。他转身,就慢慢把裤子的钮揭开。但可能自己太紧张兴奋了,钮卡住。没办法揭开。 小森在抽屉拿出一把剪刀,“哎呀。。不用脱啦。。麻烦。。直接剪掉就算。。” 看见尊卫没有什么反抗,他们就用剪刀,在尊卫短裤上剪了几刀。两人拉着尊卫的裤子,像个饥饿野兽一样,不断的把尊卫的裤子撕破。撕烂的裤子就丢在一边。两人目光盯着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三角泳裤的猛男尊卫。一个拥有强壮的手臂,庞大的胸肌,结实的腹肌的猛男躺在他床上,任由他们触摸,玩弄。他们真的不知从哪里开始好。可能因为刚才小森剪裤子的时候不小心,三角泳裤上也有被剪到一两次。那条小泳裤紧紧的抱着尊卫被困着的鸡巴,看起来真大包啊!阴毛也已经完全的暴露了出来。这个画面看到他们傻眼了。真的很想把那条小泳裤也撕烂。看看这个猛男的阴茎。但他们保持冷静。也假假没看到尊卫的男人包裹和私人森林。继续帮他的大腿搽润肤乳。他们的手不断的在他的大腿内触摸。感觉真棒。鸡巴不断的想变得更大,想把那个笼子睁破。虽然没完全硬起了,但淫水也一样不停的流出。淫水越来越多。把泳裤也弄湿了。看起来有一点点的水印。他们俩也假装看不见尊卫的性反应。继续按摩大腿。尊卫感到很尴尬。一直控制自己的鸡巴,不要再流水了。当尊卫在自己欲望里挣扎时,他听到一个让他心跳加快的问题。。 ”润肤乳会弄脏你的泳裤。。要不要。。也脱了。。?" "啊。。啊。。也也。好。。” 听到尊卫也同意了,他们不是把他的泳裤脱下。反而是一人拉着一边,同样的跟刚才一样,狠狠的把泳裤撕破。现在的尊卫已经赤裸裸的呈现在他们的面前。被困着的鸡巴,还有浓密的阴毛也完完全全的表露在两个小孩的面前。 “哗! 好大 很多毛噢。。” 小森说。 “干嘛被锁在笼里的?” 风仔假假问起。 “啊。。我。。我觉得有趣,所以就带来看看。。哈哈哈。。有趣吗?” 尊卫随便找个理由回答。 “噢。。是这样。。” 风仔看看小森。。两人在偷笑。其实为什么鸡巴会被困在笼里,他们俩当然知道。还亲眼看见整个过程了。是被惩罚。想不到这猛男还可以为了自尊说了那么无聊的谎言。 看见笼里有谁滴出,小森用手指沾一沾那些水。然后放进口里常常,“呃? 什么水来的? 咸咸的? 风仔你也常常。。” 风仔也跟着小森一起常常那些水,“噢。。是刚才的泳池的水吧?” 小森就骂他,”你啊。。。笨到。。。泳池的水会那么黏黏的吗?不要说身材像猪哦。。脑袋也一样。。” “呃。。不是泳池里的水。。是我。。我的淫水。。”尊卫解答了小森的疑问。 “啊。。干嘛会有淫水啊?” “因为我。。我觉得淫荡了。。被你们按摩到我很淫荡。。” “哈。。被按摩也会有这种感觉吗?”风仔好奇的问起。 “呃。。对啊。。我很色啊。。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也很好味道啊。。我们可以在品尝?”小森大胆的问。。 “啊。。可。可以。。” 得到批准后,两人不再用手指了,直接用舌头来品尝尊卫的淫水。小森不断的把舌头塞进笼子里想舔他淫水的源头。而风仔就鸡巴根上不断的舔。小森慢慢用舌头尖舔尊卫个马眼。风仔呢,就离开了鸡巴根,去到尊卫的睾丸上不断的舔。偶尔也会把一粒个睾丸吸进嘴巴里。有时会把两粒一起吸进,然后用舌头在嘴里玩弄他的睾丸。一个舔到越来越爽,一个吸到越来越大力。好像要好好的把尊卫的鸡巴都统统挤干。像挤牛奶一样,风仔不断的在睾丸上挤出淫水给小森享用。小森品尝够了后,他们就交换姿势。轮到风仔舔他的马眼,小森在睾丸上挤汁。尊卫不断的呻吟。鸡巴被两个舌头同时享受的感觉真棒。但更刺激的时每次他鸡巴想在变大一点,就会碰到笼子,会感到痛。尊卫的鸡巴在半硬的情况下也可以流出很多的淫水。大家就可以想象到尊卫现在有多么的淫荡。虽然感觉很帮,但没到达要射的感觉。带着这笼子,真的没可能射到出来。虽然很享受,但尊卫觉得他们俩依然不能帮他解决他‘男人问题’ 舔到一半,小森抬起头问,“卫哥哥可以插我们吗?” “啊。。带着这锁。没可能插到。。” “也是。。那我们继续帮你舔。。” “呃。。不了。。带着锁。。我该不会射了。。下次吧。。” 尊卫推开他们的头。。慢慢的想站起来,有想走的意思 两人把他推回在床上。小森狠狠的看着他,“你鸡巴被锁着,但肌肉发达的身躯没有啊。。你不可以射。。不是我们。。” 风仔也变得很淫荡的说,“对啊。。你满足不到自己,也要满足一下我们。。要借你的身体来给我们过瘾过瘾。。” "难得一见的完美男人肉。。要好好品尝。。风仔,,去拿蜜糖过来。。我们一定要把这猛男统统吃掉” 。。。。。。。。。 等了一会,风仔就从厨房里拿出一瓶蜜糖。把它交给等到很心急的小森。小森也毫无犹豫的把蜜糖倒在尊卫的身上。然后就用双手慢慢的再次在尊卫的身上按摩,把黏黏的蜜糖均匀的搽在尊卫的上身上。风仔看到小森玩到那么爽,他也一样的用手,沾点蜜糖不断的搽在尊卫下体上。 尊卫看见小森和风仔越来越猖狂,他忍不住,开口阻止他们,“呃。。你们不要这样玩。。我要回了。。” 小森听到尊卫有防抗的意思,就想办法把他留住,“你留下啦。。有你好处。。你给我们过瘾一下,等下我们也会让你过瘾啊。。” “但我带着这贞操锁。。你们怎样让我过瘾呢?” “带上贞操锁又如何?你以为我们没看过这个玩具啊? 看过很多次了。。是不是啊,风仔?” 风仔看到小森向他打眼色,也懂小森的用意,配合小森的谎言,“对啊。。不只看过啊。。也玩过。。那个人穿着贞操锁也被我们玩到high到不行。。一晚射几次” 小森也不断的插嘴,“对啦。。别以为我们小,经验就没那么丰富。。我们玩过的男人啊。。多不胜数啦。。” 风仔也说,“给我们玩过的全都说我们技巧超棒。。你要走就走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本来尊为很有决心要离开这房间的。但现在听到他们俩不断的吹牛和担保可以让自己射,他也开始改变注意。也是,尊卫已经3个礼拜多没射了。听到别人这么说,他的心当让会被摇动。他就决定留下,把全部希望和色望都交托在两个年轻人手(舌)上。他很犹豫的问,“你。。你们真的可以在这个情况下让我射?” "可以。。可以啦“,小森很不耐烦的回答 “那就好吧。。你们继续。。” “嘿嘿。。那风仔。。我们可以开餐咯。。。” 说完了,小森轻轻的抓住尊卫的胸肌,然后把舌头舔上尊卫的那块充满蜜糖的胸肉。舌头一直在又大又浓厚的肌肉上画圈,刺激尊卫的感官。然后把嘴巴张开,很饥饿的把胸肌上的蜜糖都吸进嘴里常。尊卫已经闭上眼睛了。脸上也展出很享受过程的表情。小森也变得很有决心从这猛男身上满足自己对男人的欲望。他舌头慢慢的走到尊卫的乳头上。轻轻的用舌尖舔尊卫的乳头。开始时小森也舔得很温柔很斯文。但舔了几下,突然变成个野兽一样。舌头在他乳头上表现的越来越疯狂。嘴也把自己的乳头越来越强烈的吸着。牙齿也很不客气的在他乳头上一直咬上。每次自己乳头被咬时,尊卫也情不自禁的喊了出来。听到肌肉男开始在淫叫时,小森很得意。开始用手指玩弄尊卫的另一边乳头。不断的用手指尖捏扭尊卫的乳头。当他陶醉在小森的舌头和手指上时,他突然感到另一种快感。张开眼睛来看看什么回事。原来自己把全部重点放在小森身上,忘记了还有风仔。现在的他不断的在自己下体寻找快乐。风仔的舌头不断的在尊卫的大腿和膝盖上移动。舌头慢慢的走到小腿上,然后把尊卫涂满蜜糖的脚指都塞进口里慢慢品尝。他的右手摸着尊卫的睾丸,一直在玩弄他的睾丸。而他的左手的手指甲就轻轻的在尊卫的腹肌上移动。尊卫身体不断的被两个舌头和四十个手指刺激和玩弄。大家应该能想象到我们猛男尊卫现在感到有多么的爽,变得多么的淫荡。他也开始不犹豫的大大声淫叫出来。风仔已经把他双脚舔够了。他去到尊卫的上身,和小森一起分享尊卫那双42寸大胸肌和凸凹粉红大乳头。尊卫也很大方的躺在床上,任由他们舔,咬,捏,和吸。风仔往上舔,舔到尊卫的颈部上。尊卫的男人汗味加上蜜糖变得很美味。风仔很色迷迷的一直在他颈部上种草莓。小森也开始在尊卫的大前胸咬了几次。两人的舌头一起离开了尊卫的胸部。爽舌头去到尊卫的下巴上漫游。尊卫把嘴巴张开,舌头也伸了出来。他们两个抢着要把猛男的舌头吸进嘴里。一直用嘴唇吸着尊卫的舌头。尊卫也闭上眼睛,把舌头伸长一点。享受自己舌头被抢的快感。风仔和小森的手也回到尊卫的乳头上捏着。小森也用脚指不断的在玩弄尊卫的睾丸。尊卫就这样一边被玩弄着,一边和两个舌头湿吻。三人不断的和对方交换口水和体液。 变得很淫荡的小森问风仔,“怎样? 这猛男好吃吗?” “很好吃。。哈哈。。加上蜜糖更好吃啊。。。。最喜欢他的胸肌” “我也喜欢他的胸肌。。 你别跟我抢啦。。” “你才别跟我抢。。” 听见两人不断在吵架,想把自己据为己有的孩子,尊卫感到很有趣,也说,“不用抢,我胸肌有一双。。一人一个。。别抢。。” “嘿嘿。。这猛男真大方啊。。。” 说完了,两人也离开了尊卫的嘴巴,继续在他胸肌上舔吸。也以他所说,一人一边。不断的在胸肌上打上牙印。尊卫尽情自己被宠爱的感觉,一直‘啊啊啊啊’声的呻吟。过了不久,小森也品尝够这猛男了。他站起来,把自己黄色三角游泳裤脱下。然后站在尊卫的头上,慢慢的坐下。尊卫也懂小森的意思。他举起双手,把小森圆圆的屁股分开。好好的看看小森的秘穴。干干净净,新鲜粉红的屁眼已经呈现在尊卫的面前了。这淫荡猛男梦寐以求想品尝的身体部位已经呈现在自己面前了!他不加思索把小森的下身拉底,把他屁眼拉到自己嘴上。小森也很放松的坐在尊卫的脸上。尊卫马上就闻到小森下体的汗味,屁股味和腥味。但现在尊卫想后退都来不及了。他只好把舌头伸出,慢慢舔一舔小森的屁眼。用自己舌头和口水把小森的屁眼清理干净。然后他把舌头塞进小森的屁眼里,再常一下小子的直肠的味道。小森的敏感地带被人舔时感到很刺激。他的屁股不断的在尊卫的脸上扭动,要尊卫把他的屁眼舔的一干二净。也要他把舌头插到更进。尊卫只好乖乖服从。把小森的屁眼旁边的部位和屁股也舔几下。然后张开嘴巴,猛吸小森的屁眼。吸完又再舔,舔完又再吸。直接把这个淫荡 0仔舔到欲仙欲死。小森开始娘叫了起来。而他不断享受被吃屁股时,风仔也一直在尊卫睾丸上舔。再用手玩弄睾丸挤出更多的淫水给自己品尝。 被舔过了,小森慢慢从尊卫脸上站起,蹲在他身边问,“我好味道吗?” “啊。。味道很好。。很好味道。。” “还想要?” “想要啊。。。" "想要就要问啊。。” “啊。。噢。。我可以在舔你吗?” “讲的不清不楚的。。我不懂你要的是什么?要交代自己是谁。。要什么。。” “我是尊卫。。很喜欢小森的屁眼。。我可以再舔小森的屁眼吗?” “哈哈哈。。你够淫荡哦。。要我的吧了?风仔的呢?” “也要。。也要。。” “干嘛那么贪心啊? 告诉我干嘛那么贪心?” “因为我很淫荡啊。。。” 小森拿起手提电话,打开录音功能,对着尊卫说,“那你要再次向我们要求。。先说你是肌肉男尊卫。。然后说你的要求是什么。。为什么有这么的要求。。来。。” “呃。。” “不要害羞。。不说的话。。我们俩就不会帮你射的咯。。”小森再次把电话对着尊卫 虽然很尴尬但尊卫为了可以射的希望,只好服从。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完全展露出来,“我是肌肉男尊卫。我要舔小森和风仔的屁眼因为屁眼很好味道,很好舔。也因为现在肌肉男尊卫很淫荡。。” “哈哈哈。。那就乖啊。。。很坦白哦。。。”。。。。 小森很风骚的把录音片段保存在电话里,把电话放好。然后他把尊卫扶起。自己躺在床上。风仔看见小森躺在床上,他也很着急把自己泳裤脱掉,同样的躺在小森的旁边。两人仰卧在床上,双脚弯曲。他们更是用手环着自己双脚,把膝盖贴近胸前。这姿势可以完完全全的把他们的屁眼展现在尊卫的眼前。看到他们那么主动,尊卫也开始做起,蹲在他们俩的屁眼前,好好的观赏这两个小孩的屁眼。相比之下,小森的看起来屁眼比较美味。小森皮光柔滑,屁眼也干干净净没毛根。但风仔因为过胖,所以大腿和屁股上也看见很明显的脂肪团。黑黑屁眼也长出很多毛根,看起来很不卫生,有点恶心。他首先把食指舔湿后,就慢慢的把它插进风仔的屁眼里。把整个手指插进后,又拔出来,再把中指舔湿,然后两个手指一起插进。风仔一直在喊痛,但并没有叫尊卫停。反而不断的叫他‘再来,再来啊。。’。看见风仔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手指,他加快速度手干风仔。有时也会在他屁眼里停留一下,玩弄他的直肠。一边用手插风仔的屁眼,另一边他也继续的在舔吸小森的屁眼。两个0仔被尊卫搞到爽的不得了,不断的呻吟,不断的淫叫。 “啊啊啊啊啊 。。。呵呵 。。风仔你爽吗?” “啊啊 。。哦 哦哦哦哦。。爽啊。。很爽。。被手插到很爽。。” “我也要被手插。。” “我要被舔啊。。卫哥哥。。舔我的屁眼啊啊啊 啊。。。” 听见风仔在喊要被舔屁眼,尊卫只好满足他一下。他把蜜糖倒在风仔屁眼上。希望有点蜜糖,他的屁眼不会那么恶心,也不会有太浓的异味。舌头离开了小森,去到风仔的屁股上。开始时尊卫不断用舌头玩弄风仔的穴边,好好的把蜜糖舔完。同样的也在把风仔的肛毛舔湿。尊卫越舔就觉得越有趣。他从来没舔过毛茸茸的屁眼。觉得味道很到,口感很好。舌头也变得越来越灵活。不只在穴边舔吸,更是不断的把舌头塞进风仔的肛门。和刚才一样,好好常常风仔的直肠的味道。尊卫吐了几口口水在风仔屁眼里,用舌头把那些口水在他的肛毛上涂到均匀,然后不断的吸,把口水吸进嘴里常。刚才感到恶心的他,现在已经被淫荡的心朦胧了头脑。一直疯狂的把风仔的毛茸茸的屁眼吃到津津有味。当然,同时也不会忽略了小森的屁眼。他也重复刚才的动作。把手指插进小森的穴里,玩弄他的屁眼。吃够屁眼了,尊卫看见他的屁眼也已经张开了很多,毫不犹疑的把三个手指插进风仔的屁眼里。用着双手,把两个小孩插到高潮迭起。两人喊的越来越娘,越来越大声。 “啊啊啊 吖啊啊。。。。很爽啊哥哥。。啊。。” “啊啊啊啊啊。。。” 尊卫的手终于累了。停下来想休息一会。但他们俩怎么会给他有空闲?两人慢慢的起身,让尊卫仔次躺在床上。风仔坐在尊卫的腹部上,开始帮自己打飞机。而小森就从背后抱着风仔,双手不断的捏着风仔爽黑黑大大的乳头。看见风仔自搞,尊卫摸着风仔毛毛的小鸡巴,帮他大枪。风仔也没什么忍耐力。所谓自己鸡巴被尊卫搞了没几下,他就感到想射了。 他不断的喊,“啊啊啊 。。哥哥。。我要射了。。啊啊。。射了。。射了。。” 风仔一一把精液喷在尊卫的腹部上和胸肌上。好好把睾丸里的精液都喷清空。把全部精液都射在尊卫的身上后,风仔很累的躺在床上。 看见风仔已经解决了,小森也很想射。他跟刚才一样,坐在尊卫的脸上。但这次不是要尊卫吃屁眼。是要他吃鸡巴。尊卫也只好乖乖把嘴巴张开,闭上眼睛,把小森的鸡巴吸进。小森不断的狠狠插进尊卫的口里。有几次也顶到尊卫的喉咙。尊卫也因此有几次想呕的感觉。加上小森的尿臊味和汗味,尊卫开始觉得很恶心。但一想到他们会有办法弄到自己射时,他只好咬紧牙关继续的帮小森口交。小森也大大力的抓住尊卫的头,一直在口插尊卫。 “啊啊。。来了来了。。” 小森呻吟。同时尊卫的头紧紧抓着,小森把精液喷在尊卫的口里。 射了几次,小森才放开尊卫的头。尊卫没办法把那些精液吞下。只好张开嘴巴,让那些精液慢慢的从口里流出。小森同样的躺在床上,要好好从喷精后复原回来。尊卫也给他们时间休息。等了不久,小森突然起来,很紧张的说。 “惨了! 4.30 了。。妈妈快要回来。。” 尊卫还以为他们会接下来帮他射感到很失望,开口问,“啊? 你不是说让你们过瘾后,你们会帮我射吗” “说过又怎样?返回不能吗?骗你不能吗? 又如何? 有本事就告我们啊。。哈哈”小森对风仔说,“快点把他赶去出。。妈妈要回来了。。” 他们俩就合力的把尊卫赶出房间。也更是把尊卫推出家门。小森把他的小背心和毛巾都丢回给尊卫,然后就把家门关上。尊卫就这样,口里还流着小森的精液,和身体也满身都是蜜糖,汗水和液体的被赶了出来。突然间被两人赶出的尊卫不知道给什么反应好。他只好快快的用背心把身上和口里的精液抹干净,然后把背心穿上。他的裤子和泳裤都被剪破了。只能用毛巾抱着下身。尊卫到了这个地步,只好接受自己被利用的现实。只好带着没能解放的失望, 满口腥味的嘴巴和满身汗水的壮健身躯回家。。。。 每次当尊卫以为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释放,但他一次又一次得到的只是失望。第一次以为主动向阿祖求情,他会饶了他 - 把笼子打开给自己打飞机的机会。但没想到阿祖那么的绝情,而他得到的只是耻辱。第二次就去勾引对自己很有好感的小孩。主动给他们玩弄和满足他们的性欲。还以为会有‘好报’。但也没想到那些小孩只是欺骗他,只是要利用他的强壮身躯满足自己的性渴望。现在的尊卫已经 4 个礼拜没射了。睾丸里的精液多到睡觉时也会不知不觉的流出。虽然欲望到了高峰点,但带着笼子的他却没办法。 只好痛苦的忍下去。。。 但很快的就过了一个礼拜。照着阿祖的行程,他应该今晚就会回来了。等到很急不可耐的尊卫一直站在窗口边,在看啊阿祖回来了没。也一直打电话给问尊玲她儿子回来了没。尊玲告诉他她现在去载阿祖了。。很快就回来。回来时尊玲会打电话给他。尊卫听到觉得很兴奋。但他从窗口边好像已经看到尊玲的车进去停车场了。他也不等尊玲的点话。赶快的穿好 T-恤和牛仔裤,然后就赶下楼找阿祖。去到尊玲的门外,尊玲和阿祖也刚刚到。还忙着找钥匙的尊玲看见尊卫感到很好奇就问。。 “呃。。。阿卫干嘛跑下来? 找我们?” "啊。。对啊。。“ ”刚才一直找阿祖。。干嘛了? 有急事?“ ”哦。。没有啦。。只是想知道他考试怎样。。。和露营的经验好不好玩。。” “哦。。那阿祖你就去舅舅的家一下啦。。。” 阿祖当然知道尊卫找他的理由不是这个。。他就回答。。“啊。。不想啦。,。很累。。明天吧。。” “去吧。。妈妈帮你把书包那进去。。舅舅特定来找你。。不可以这么没礼貌。。” 啊。。。干嘛妈妈那么笨? 。。阿祖心想。。 “嗨。。好吧。。舅舅先回去。。我把书包那进去。。然后来找你。。” 尊卫很开心的说,”好吧。。等你哦。。。” 尊卫就这样回去他的家等阿祖。不久后,就听到有人在门外敲门。 尊卫马上把门打开,邀请尊贵的阿祖进门。阿祖一进门,尊卫就二话不说把阿祖抱起。双手不断的摸阿祖的屁股。嘴巴也不断的轻轻的咬着阿祖的耳朵。。然后说, “啊。。。老婆啊。。。老公很久没做爱了。。。很久没射。。很幸苦啊。。。” “关我什么事呢?” “不要这样啦。。老公一个月没射了。。。 帮我吧。。。” “我很累啦。。 找别人啦你。。。” “不要。。只要小老婆。。。我是你的啊。。帮我吧。。。“ "好啦好啦。。。死淫狗。。。但我突然想在健身房玩弄‘教练’“ ”什么玩弄教练?” “你就是我教练咯。。 很怀念我和你地第一次做爱时, 看见你做运动,满身大汗的样子。。。和浓厚的体味。。。” “但这么晚了。。哪里有健身房开着?” ”你也兼职教练啊。。应该有你们的健身房钥匙吧?“ ”有的。。但是。。。“ ”但是什么?。。。 不要就算。。我回家了。。。“ ”好吧好吧。。走啦。。。“ 一到达健身房,阿祖就逼尊卫穿上一条黑色的运动库,和一件写着‘私人教练 PERSONAL TRAINER ‘的 T-恤。 尊卫只好乖乖的把那些服装都穿上,然后出去找在等候的‘主人’。 ”哦。。韩教练换好衣服啦?“ “啊。。。是的。。阿祖。。” “要叫我阿祖学生。。。。韩教练” “好好。。。那阿祖学生什么时候会解放教练? “要先做运动。。” “什么运动。。。 阿祖学生想学什么一种运动呢?” “呃。。。要跑步。。。但如何启动那辆跑步机啊? 教练可以示范吗?“ ”哦。。好。。“ 尊卫在跑步机上按了几个按钮后,跑步机就慢慢开动了。尊卫也顺着跑步机的速度慢慢的开始跑步。看见尊卫跑得那么慢,阿祖就说,“哦。。这样启动的。。。 但如果要快一点怎样?” “按这个” 尊卫边说边在机器上按了个按钮。 机器也真的加快了。尊卫的步伐也因机器的速度加快。 阿祖明明说要做运动。但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做。他只是坐在旁边观赏一个在他的眼前在不断的跑步。他也很故意的把健身房的冷气也关上了。想猛男全身都发热,要舅舅流出更多的男人汗水。而事实上,跑了十分钟的尊卫已经是挥汗如雨了。汗水不断的滴在地上和跑步机上。脸上也因为温度开始发红了。喘气的他,没有阿祖的命令也不敢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祖看见尊卫穿着的T-恤都已经湿透了。就命令韩教练把上衣脱掉。尊卫也很听话的把 T恤 脱下,把结实和充满肌肉的上身展露了出来。汗水,因为反光,把尊卫古铜色的上身看起来特别的强壮,线条加倍的完美。好像一块块美味可口的牛肉淋上酱汁一样。现在的阿祖真的想把这个男人狠狠的吞进肚子里。但他也知道今天这个猛男比自己更加需要得到性爱。所以他决定要好好享受这一刻,要慢慢的折磨猛男尊卫。要这个肌肉男完全忘记自己尊严,变成一条听话的大淫狗。 看见尊卫已经全身湿透了,他就吩咐尊卫停下来了过来他身边休息。 尊卫越来越靠近他时,阿祖第一时间就闻到一股很浓和男人味。他真的很想念这种男人的体味。让他想起他第一次玩弄尊卫的时候。 ”我已经跑完了。。你好要学什么?” 尊卫问 “走开。。。流了那么多汗。。很臭。。。跑步只是暖身。。都还没有做什么举重的运动。。。” 说完了,阿祖就离开了跑步机,去到举重的范围。尊卫也只能很无奈的跟着他的所谓的‘学生’ “韩教练啊。。我要练背肌。。哪一个机器可以练背肌的?那个单杠是不是可以练的啊” ”那个难度比较高。。可以先从这个机器开始。。可以做个叫做 坐姿颈前下拉 的动作。。。这个可以练上背肌和上臂肌” 哦。。是这样?但韩教练必须要示范一下。。“ “好。。先坐在固定坐位上, 把双手举起,分别握住上方横杠两端的把柄, 然后慢慢的吧头上方位置垂直下拉横杠至胸前。。。就是这样。。看见?” 这个时刻,阿祖哪里会专心听尊卫解释练背肌的方法呢。当尊卫把双手举起,握住横杠的时候,阿祖重点已经集中在尊卫的腋下了。那些又黑又浓密的腋毛,加上男人汗水的味道,一定是很无法抗拒。阿祖真的很想把舅舅双手绑在横杠上,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对男人腋下的癖好。也是, 半裸的尊卫真的很性感,很吸引人。尤其是看着猛男舅舅做举重运动的画面。充满汗水的上身看起来特别的壮大,肌肉特别的发达。加上俊男身上发出的体味,阿祖真的很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统统撕破,跳上猛男身上和他大搞一轮。 “看见了吗? 阿祖学生。。看见了吗?” 多余的问题把阿祖从他色淫淫的幻想拉回来现实当中。“啊。。不是很清楚。。教练可以做多几次给我看清楚吗?” 尊卫只好重复刚才的动作。把头上的横杠拉到胸前。阿祖用看不见的接口慢慢的坐在尊卫的身后。双手轻轻的从尊卫的颈部开动。慢慢的往下摸。双手停留在尊卫在练着的上背肌上。用手心按摩和按压那双肌肉。不用说,肌肉当然充满的弹性,手感也当然一流! “哗。。。韩教练你的背肌真的很大。。很结实啊。。。就是用这个机器练出来的吗?” 开始陶醉在阿祖双手的尊为也很害羞的回答,“啊。。是。。。是这个。。。” ”哦。。” 阿祖双手慢慢的从后环着尊卫的上身。把头放在尊卫的肩膀上,最嘴靠在尊卫的耳朵,轻轻的耳语, “啊。。很迷人的背部啊。。教练。。” 收到刺激的尊卫停止了举重运动,“别这样啊。。。阿祖学生。。。” “干嘛停了? 继续做啊。。。教练”阿祖不断的在尊卫的耳边耳语 “啊。。是。。" 尊卫一边做运动,阿祖就一边在他耳边‘啊啊’声的淫叫和吹气。感到好像不够刺激的他也开始把舌头伸出,舔尊卫的耳朵和轻轻的咬他的耳垂。敏感地带被刺激的尊卫一直很挣扎地集中精神继续做他的举重运动。但阿祖好像有心在玩弄他的‘教练’。他离开了尊卫的耳朵,开始舔尊卫的颈部,不断在颈部上种草莓。尊卫的上身被阿祖吸到‘呿呿’声。终于忍无可忍的尊卫开口说 ”阿祖学生。。举重时不要这样。。很伤气的。。“ ”是吗? 哎呀。。教练。。你在举的只是 24kg。。好像少了点。。。加到 54kg 吧。。再示范给我看怎样用力。。” 尊卫也只能体听话的把重量加到 54kg,继续做他的背部运动。但阿祖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现在的阿祖不只是不断的在他的肩膀上种草莓,双手也开始摸着他双胸肌。手指也轻轻的摸着尊卫的乳头。玩弄到尊卫的乳头已经完全的硬起来了,阿祖就狠狠的捏着他的乳头。尊卫就是这样,逼不得已一边举重,一边受尽性刺激。等尊卫做了多几次坐姿颈前下拉的运动,阿祖又次站了起来。 “是不是做够运动了,阿祖学生?” “什么做够?我现在要教练示范怎样练胸肌。。我最喜欢胸肌大的男人啊。。”边说,他边用双手抓着尊卫已经很迷人的胸肌 “啊啊啊。。。好。。那。。啊。。。我们就。。。做这个。。。啊 。。。哑铃卧推 的动作。。。” “好啊。。韩教练示范。。。” “先仰卧在平的卧推凳上,两脚平踏在地上, 然后把手上的哑铃,从胸前向前伸直。。双手要伸直哦。。这样。。“ ‘哦。。是吗? 当尊卫把双手伸直时,阿祖把握机会把鼻子靠在尊卫的腋窝上。不断的在嗅尊卫身上的男人味。阿祖享受尊卫的体味时,手指也不断的在刺激尊卫已经红红硬硬的乳头。现在的阿祖就像在去天堂的途中喝醉酒一样。感觉飘飘的。十分的爽。鼻子享受够了就轮到舌头了。他当然不会放过把壮男的腋毛舔干净的机会。伸出舌头的他,就像野兽一样,疯狂的把尊卫湿透的腋毛一一舔够。自己敏感身体部位收到刺激的尊卫好像在融化一样,失去了气力。很自然放手,哑铃就跌在地上。他只能乖乖的把双手举起,任由饥渴的阿祖满足他的口感。舔够腋下后,阿祖就坐在尊卫的大腿上,双手慢慢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按摩。 ”教练。。把哑铃拿起来。。继续做你的举重运动。。。“ ”啊啊。。是。。是的。。。阿祖学生。。" 尊卫把地上的哑铃拿起,继续做他的哑铃卧推锻炼胸肌。但色迷迷的阿祖就不断用手指玩弄尊卫的乳头和腋毛。嘴巴就不断的舔尊卫的八块腹肌。舔够就在一块一块的腹肌上留下他的牙印。舌头慢慢往下舔。舔到肚皮上。阿祖把尊卫的运动裤拉底一点点,刚刚好把尊卫浓厚的阴毛展露出来。先问一问。要鼻子享受够尊卫的男人器官的汗味。然后好好把那些男人毛都舔湿。不断被刺激的尊卫只能 ’啊啊啊啊‘ 声的继续做他的健身动作。看见尊卫那么乖,完完全全跟着自己命令做事,阿祖也不想再折磨他了。他把尊卫的短裤脱掉,把一个赤裸裸的英俊猛男呈现在自己眼前。当然,别忘记这英俊猛男还是穿着那个贞操锁。锁里面的肉棒已经流出很多液体了。就像一条香蕉淋上香草酱一样。那么的美味可口。阿祖把口袋了拿出钥匙,把笼子打开。阿祖马上把已经变得很粗大的鸡巴拿在手上。先欣赏一下,然后用舌头把不断从马眼流出的淫水舔干。慢慢从马眼舔到鸡巴跟,然后也把双睾丸吸进嘴里尝受。把睾丸吐出,阿祖狠狠的把整条鸡巴都塞进自己口里。不知道是为和,舅舅的鸡巴好像大了一些。龟头不断的顶到阿祖的口龙,但他也不管。他很贪心的要把这个猛男的阴茎都吞进肚子里。自己性器官被猛烈的舔吸,尊卫当然受不了。他已经把停止了他的举重运动。一手盖着自己的双眼,一手玩弄自己的乳头。完完全全把自己兽性和淫荡的一面展现了出来。当阿祖把鸡巴吐出来时,那条男人肉已经是充满淫水还有口水了。 帮着尊卫打枪,阿祖看着他淫荡的舅舅,然后说,“韩教练,我要坐上去。。。” “哈?这里。。这里是公众场所。。我们不要这里搞啦。。回家。。好吗?” “我要这里搞。。不然的话。。我就帮你带回笼子。。我们回家。。你选。。” “那。。。那。。。就。。这里吧。。。” “但我要韩教练亲口告诉我教练要什么。。” “阿祖。。老婆仔。。。给我插。。好不好。。?" ”我不是什么老婆仔啊。。韩教练。。” 阿祖狠狠的在尊卫的鸡巴上打了一把 “啊。。对不起。。对不起。。阿祖学生。。。” “是。。韩教练要什么?” 尊卫把他在这4个礼拜里感到的所有淫荡的心情都表露了在他现在的脸上,“教练的鸡巴很需要屁眼。。阿祖学生可以坐在教练的鸡巴上吗? 可以给教练。。。可以给教练插吗。。。阿祖学生。。。。" ”嘿嘿。。当然可以啊。。。韩教练。。" 说完了,阿祖就把自己短裤和内裤一起脱掉。他而活不说,就把尊卫粗大的鸡巴拿着,慢慢的用屁股坐上去。首先把龟头塞进自己屁眼里。但他的舅舅的鸡巴今天也避免太过硬了。他当然想把舅舅整条肉棒都塞进体内。但自己的屁眼却被办法为了猛男的阴茎而张开。每次要插深一点,他就感到无比的痛楚。那也当然。已经4个礼拜没被插的他,身体当然会很自然的复原,屁眼当然会变得特别的紧。只把龟头插进而已,阿祖就站起来,要耍尊卫 ”不插了。。插不进。。很痛。。要回家了。。“ ”不要这样。。插不进因为屁眼太紧是不是?把屁股坐在我脸上。。我帮你舔一舔。。很快就会被舔开的了。。” ”韩教练。。这种话你怎样可以说出口啊。。。还要在学生面前说出。。。” “啊。。不好意思。。。” "你真的很淫荡啊,韩教练。。不。。你应该改名了。。叫你。。淫狗教练。。好不好?好不好听?” “呃。。好。好。。好听。。” “那淫狗教练要舔学生的屁眼吗?” “是。。是的。。。” 阿祖就走到尊卫的头上。慢慢的把下身蹲下。把屁股坐在尊卫的脸上,屁眼准准的靠在尊卫的嘴巴上。尊卫看见屁眼已经呈现到自己脸前了,也不浪费时间。马上吧舌头伸出好好的把阿祖的屁眼舔开。尊卫想用双手抓住阿祖的屁股但阿祖不准他抓。阿祖要尊卫边帮自己舔屁眼,边继续举哑铃,锻炼胸肌。尊卫也很听话的边吃屁股,边做健身运动。尊卫很熟练的猛把口水吐在阿祖的屁眼里。更是用软湿湿的舌头把紧紧的屁眼舔开。把舌头越伸越深,搞到阿祖不受控制的不断淫叫。感到阿祖的身体不断的发抖和摇摆,尊卫只好停止举重。把哑铃丢下后,双手扶着阿祖的腰部。慢慢把阿祖的身体向下推,要阿祖屁眼更靠近自己的脸。也希望自己的舌头可以插到更深。尊卫很努力的把口沫涂在阿祖的屁眼里,希望可以发挥润滑的作用。已经感到体内被舔到湿透的阿祖离开了尊卫的嘴巴后,回到他的下身。先把他种马鸡巴再舔一轮,然后再次慢慢的坐下去。这次龟头很容易的就被插进去了。阿祖继续的坐下去。要自己被插到更深。因为已经被舔到屁眼都张开了,所以这次的进入很成功。很顺的,整条鸡巴就已经进入了阿祖的体内了。阿祖没有赶着要被这条肉棒干。反而好好享受一下自己和猛男舅舅合一的感觉。感受一下猛男舅舅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的感觉。然后才慢慢的开始移动下体,用尽屁眼的肌肉来按摩猛男舅舅的肉棒。 技巧实在太棒了!尊卫也开口赞美阿祖,“啊啊啊。。。太爽了。。阿祖学生你太棒了。。啊。。啊。。啊。。啊。。” “淫狗教练。。你很贱啊。。。啊啊。。。啊。。” “很紧。。很紧啊。。。我快要疯掉了。。。” “你也很大。。。很就没被干。。。快要把我干死了。。啊。啊。。。啊。。。” 看见阿祖开始累了,尊卫慢慢的坐起身。双手抱住阿祖的颈部。阿祖也放松自己的身体,把身体重量转移到尊卫的下身上。双手也同样的抱住尊卫的颈。尊卫紧紧抱着阿祖。不断移动下身。要好好用鸡巴来感受一下自己外甥的直肠里超赞的感觉。阿祖也会常常挤一挤自己屁眼的肌肉。要舅舅一直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的乐趣。面对面的他们,边享受着热烈的性爱时,也深深的看着对方的眼神。阿祖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欢迎尊为舌头的进入。尊卫也很懂阿祖的用意。 他把舌头伸出,然后放进阿祖的嘴里。阿祖不断的吸尊卫的舌头。和他来个疯狂的湿吻。尊卫也张开嘴巴接受阿祖舌头和口沫的进入。两人的舌头不断在彼此的嘴里乱舔。 “淫狗教练。。啊啊。。 你鸡巴流水。。流到我屁眼都湿透了。。。。 我觉得里面很滑。。很爽啊。。。 啊。。啊。。” “我四个礼拜没射了。。我身体里的液体多到很啊。。我睾丸里的汁准备喷完出来的了。。” “好啊。。。啊。。 今晚我要你全部的精华。。。。让我来。。躺下” 尊卫跟着阿祖的吩咐。躺在卧推凳上继续享受阿祖用屁眼来慢慢的帮他挤出男人奶。阿祖的下身也移动的特别的快。好像很想把尊卫吞进肚子了。阿祖的手指不断的在捏着尊卫的乳头。自己不断被刺激,尊卫真的快受不了了。 “啊啊啊。。。 阿祖学生。。教练快不行了。。” "啊。。啊。。淫狗教练。。 要忍着。。要忍着。。老公仔。。忍着 忍着 忍着。。。。” “忍不到了。。忍不到了。。。4 个礼拜的精液要喷出来了。。” 想玩多久一下的阿祖马上停止动作但也太迟了。他一停下来就看见眼前的猛男不断的发抖和打冷战。脸上也展出一股淫荡的表情,嘴里更是不断的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阿祖也同时感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喷出了很多的雄汁。感觉上自己的直肠已经被尊卫塞满了精液。他想慢慢的站起来。但鸡巴一离开了他的屁眼时,那些白汁就不断的从自己的小穴流出来。有些还滴在尊卫的大腿上,卧推凳上,还有地上。有些还慢慢的流到阿祖的大腿和小腿上。 “啊。。 老公仔啊。。你看你。。弄到我全身都是你的汁了。。。” 还在喘气的尊卫说,“不好意思啊 老婆仔。。我很久没射了。。不可以在控制自己。。射到特别多啊。。” “哈哈哈。。我很喜欢。。。但老公仔。。你还是很硬啊。。 " ”是啊。。一次其实不够。。我还想来多一次。。可以吗。。老婆仔。。“ ”可以。。但我要去桑拿室里再和你搞。。“ ”但是桑拿里那么热。。” “就是要热。。要你流出更多汗。。。要你变成一条臭臭的淫狗啊。。” “哈哈。。可以。。来吧。。” “我不要走去。。你是淫狗。。该做狗做的事。。” “那你要淫狗做什么?” “要你趴在地上。要你驮我爬到桑拿里” “好的。。亲爱的宝贝老婆仔。。。。。。“ 尊卫很听话的趴在地上,等候尊贵的啊祖坐在他的背上。阿祖也慢慢的趴在尊卫的身后,坐在尊卫宽厚的背上。背部没有一寸浮肉,结实饱满.阿祖把手探到尊卫身下,两手抓紧尊卫42寸的胸肌和乳头,然后说,‘ww爬到桑拿室里’ 猛男尊卫就像个壮狗一样在地上慢慢的爬到桑拿室去。在途中,阿祖当然会很享受整个路程。双手不断的在捏着尊卫的乳头,偶尔也会用小手按一按尊卫的上身,感受一下猛男身上的肌肉的弹性。嘴巴也不断在尊卫的耳朵边吹气,又小小口的咬着尊卫的耳垂。因为做了一些运动,还和热情的和阿祖做爱了,满身大汗的尊卫发出很浓郁的一股男人的气味。这种味道对阿祖一点都不陌生。反而很怀念。 这种气味让他想起他怎样把这猛男征服,和他第一次享受这肌肉男的时刻。他把头向前倾, 鼻子靠着尊卫的颈部,不断的嗅,把自己完完全全的陶醉在猛男的气味里。QQ的肌肉加上汗水的诱惑,真的让到阿祖的口水直流。他把舌头伸出,轻轻的舔着尊卫的颈部,然后顺着背部的肌肉线条慢慢的舔到上背肌。一边舔一边吸。把那些带点咸味的肌肉汁好好的品尝一顿。被骑着的尊卫被搞到快要欲火焚身了。爽乳头被捏着和背部不断被舔着不再讲。他已经是四个礼拜没射了。刚才射了一次根本不够。鸡巴里的雄汁多到不受控制的不断流出。开始时他认为和自己的外甥发生性行为是一件不对的事。。也不断的避开。但他此刻反而感到一种从来没感受过的刺激和快感。他很想被他13岁的外甥征服,玩弄和性虐待。少了阿祖,他的性生活反而变得淡而无味。尊卫此刻很需要这小孩,完完全全的变成阿祖的玩儿了。也心甘情愿的变成这孩子的性奴。。。 一到了桑拿室,阿祖马上从猛男的背部爬下来,然后把桑拿室木门紧紧的关上。也把桑拿室里的炭烧热。还把一盘水倒在热炭上,要把更多热气蒸化在空气间 ,目的 :吧桑拿室里的温度调到更高。要吧已经大汗淋漓的肌肉男弄到更加的香味多汁。看见阿祖已经从他背后爬下了,尊卫这条乖巧听话的壮狗也不敢自作主张站起。他继续象条狗一样的爬在地下。看见自己长辈那么的服从自己,内心从满满足感和政府感的阿祖批准尊卫站起来。尊卫慢慢的站起后很心急的用双强壮的手臂紧紧的环着阿祖。嘴巴不断的在阿祖脸上热吻,还一直念着, “啊。。。老婆仔,我很色啊。。我们再来过好不好? 好不好。。?” “死色狼。。要这么心急吗?” “是的。。很急啊我。。你看我鸡巴一直流着水。。我很久没搞了。。可以继续吗。。?” “可以。。但不是现在。。因为现在我的屁眼粘粘湿湿的。。很恶心。。你认为你应该做什么?” 机灵的尊卫不需要阿祖多说也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他马上蹲在阿祖的后面。阿祖双手紧紧抓着自己两边屁股,慢慢把两边屁股分开,把被干到发红的男孩穴洞呈现在自己的舅舅眼前。在尊卫眼前的穴真的被干到所谓的‘开花’了。尊卫的精液也慢慢的从屁眼里不断的流出。变得超淫荡的壮男二话不说就把舌头伸出。把那些流出的精华舔进嘴里。这还不够。他把嘴巴紧紧的吸着在阿祖的穴洞,大大力的吮吸。决心城城要把阿祖体内任何液体都舔进嘴里。自己的下体不断被享受时,阿祖当然很享受。不断发出淫荡的尖叫声还开始用手刺激自己可爱粉红色的小乳头。感到自己已经被吸干了,阿祖转身看看淫贱的舅舅。啊,这猛男真的是够下贱。尊卫不只是满身都是汗水,黄黄白白的体液也不断的从他的淫嘴慢慢的流出。加上色迷迷的眼神,现在的舅舅真的一条名副其实的大淫狗! 看见外甥准备好第二轮了,尊卫躺在桑拿室的地板上。双手放轻松。全身在地板上变成个 ‘大’字等候阿祖的来临。阿祖准准的站在猛男的鸡巴上,面向着尊卫。双手抓住已经硬邦邦的鸡巴,然后慢慢的坐上去。因为阿祖屁眼已经被干开了,第二次进入不是太困难。加上尊卫润滑的龟头,没两下整条18cm的鸡巴已经被阿祖的屁眼吃进去了。阿祖把属于自己的鸡巴放进体内后,开始慢慢在肉棒上骑。象在骑马一样,不停的在猛男的阴茎上上下移动。动作更是便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骑着尊卫鸡巴时,阿祖会很不犹豫的狠狠做下去。每次都会发出很大声的‘啪啪’声。而每次阿祖的屁股也会很暴力的打到尊卫湿滑的睾丸。这种痛楚不是一般可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快乐兴奋中带点疼痛。这种滋味反而把这男男性爱变得更刺激,更让人回味无穷。自己下体不断在舅舅上下移动时,阿祖也开始用双小手在尊卫的42寸大胸肌上乱摸,过一下手瘾。双手不断的在胸肌上乱摸,揉,捉,捏和刮。尊卫也被这小孩玩弄到欲仙欲死。不只是呼吸变得特比沉重,嘴巴也很自然的发出兴奋的呻吟。阿祖玩弄够尊卫双象大枕头的胸肌后,双手紧紧抓住尊卫的手。十指紧扣着尊卫的手。要尊卫给自己多一点支持和鼓励继续的骑下去。阿祖感到尊卫快要不行了。感到他的龟头在自己的体内开始肿起来,快要火山爆发时,他慢慢的停下来。坐在尊卫的鸡巴上,轻轻的移动下体,没什么大动作。只是想好好的用屁眼按摩尊卫的肉棒。自己也可以用睾丸和屁股来感受一下尊卫浓厚的男人阴毛。尊卫只好把自己身体完完全全交托给一个13岁的小孩。他闭上眼睛,任由这小孩刺激他身体每一寸的肌肉,玩弄自己性器官的每一寸部位。休息够了,尊卫从躺着的姿势慢慢坐了起来。但双脚伸直。双壮臂紧紧抱着已经开始在鸡巴上狂骑的阿祖。尊卫嘴巴马上锁着阿祖的嘴巴。两人舌头不断的在对方的口腔里移动,口沫横飞。 阿祖用又湿有又温的舌头舔尊卫的牙齿和嘴唇。还会用牙齿轻轻的咬了尊卫的嘴唇几次。这种刺激真的会让任何男人融化,不管你有多么的强壮或毅力有多么的强。 在这热情的乱伦的性爱中,已经欲火焚身的尊卫看着可爱的阿祖开口说,“老婆仔。。你很棒啊。。啊啊。。。很爽啊我的鸡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公仔。。你鸡巴很硬,很大。。很多汁。。我很喜欢。。第二次还是那么多汁。。” “因为我很就都没射了。。我睾丸里全都是汁。。等着你来把我挤干。。。” “哈哈哈。。 你以为你的睾丸是橙? 现在是挤橙汁吗? 哈哈。。” “是。。是两粒属于你的橙。。那你愿意继续挤橙汁吗。。老婆仔。。?” “看你会不会做咯。。。” 尊卫知道阿祖渴望的是什么。跟了这小孩那么久,当然知道这小孩最喜爱的是除了已经得到手的大鸡巴以外,就是自己从满汗味的男人体味。所以他也不需要被吩咐,也会自动把双手抬起,放在脑后,露出两边男人味十足的腋窝。两边毛茸茸的腋下就此呈现在阿祖的面前。阿祖很开心的淫笑了一下。阿祖不需要把脸前进都已经嗅到一股浓厚的男人味。这种味道真的超迷人。尊卫还以为阿祖会很饥饿的把舌头埋在自己两边的‘小森林’里。但阿祖并没有那么的心急。反而他用双手先紧紧的环着尊卫舅舅。下体一边骑鸡巴时,嘴巴一边和舅舅舌吻。然后慢慢拿出舌头,继续在舅舅满面汗水的脸上舔。双手也开始离开背部。一只手和乳头调情。不断的捏。不断的扭。另一只手就走到尊卫的腋下里。玩弄他的腋窝和用手指感受腋毛的浓密度。嘴巴也离开了尊卫的脸部,慢慢向下往,继续舔到尊卫的下巴。阿祖继续舔,舌头停留在从满汗珠的颈部上舔拭 。尊卫也把头抬起,乐意地给阿祖享受他颈部上每一寸的肌肤。耐心十足的阿祖,开始离开颈部,向着腋窝出发。没用味觉享受之前,要好好欣赏这猛男的腋窝。结实的二头肌,三头肌和胸肌把腋窝看起来特别的美味可口。腋窝上的体毛长得特别的黑,长,和浓密。因为尊卫做了很多类型的运动,加上在桑拿室里做爱,腋毛也已经湿透了。汗珠也很明显的定型在体毛上。可能会让别人觉得恶心的身体部位反而让到阿祖胃口大开。他继续把鼻子靠着尊卫的腋窝。闻一闻他的男人味。这浓厚的男人汗味,就像麻醉药一样,让阿祖全身大冷战,然后身体放松。这种味道也给到他一种说不出口的安全感。这种味道也有‘viagra (伟哥)’的作用。让他鸡巴变得特别的硬。屁眼开的特别的大。色欲变得更加的强烈。很自然的,动作也加快了。加速的狂骑尊卫的鸡巴。问够了,祖把舌头伸出很疯狂这舔着尊卫的腋毛。一边被舔腋窝,大大粒的乳头也不断的被手指捏着,鸡巴也被猛烈的骑着。尊卫真的全身的敏感部位都受到强烈的刺激。不必说,现在的肌肉猛男当然被这年轻的小孩玩弄到忘了自我。连自己是阿祖的舅舅这个事实,尊卫也不想去想,不想去管那么多。只好好享受自己外甥带个自己的性福。不断的发出淫声和很性感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完全陶醉在舅舅的腋下题为里,阿祖骑到越来越勇猛。开始觉得尊卫的鸡巴越来越湿。龟头有一次发肿了。他心里知道这火山很快就要爆发了。自己应该停。。应该停下。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停不下来。很想猛男再次把粘粘的男人精液再次喷在自己的体内。阿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动作加快,双手更加大力的捏着尊卫的乳头,嘴巴也继续大大口的吃着尊卫的腋下。以他所想的,尊卫的呻吟开始加速。开始开口叫救命。 “啊啊啊 啊啊啊。。。。老婆仔。。很爽。。 啊啊啊。。很爽啊啊。。。” “爽吗? 爽叫继续淫叫。。大声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来。。你是属于谁的?” “属于你的。。阿祖的。。老婆仔的。。啊啊。” “很乖。。在射给我吧。。” “是。。阿啊啊啊 。。。阿啊啊啊啊。。。来了。。第二次的高潮来了。。全。都。。给。。。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尊卫再次把热乎乎的男人精华射才阿祖的直肠里。虽然是第二次性高潮,但尊卫的精液依然那么的浓密,那么的多。把阿祖的小屁眼都填满了。把汁都射完后,尊卫毫无力气的躺在地上。阿祖也慢慢的把半软的鸡巴从体内拿出,然后站了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从屁眼流出。流到满地都是尊卫的精液。有些还流到尊卫的睾丸和大腿上。尊卫的阴毛更是湿透了。是否是自己的汗水或阿祖的口水,或自己白白的爱液,也没人知道。阿祖堂躺在尊卫胸肌上,轻轻的用手指在尊卫的腹肌上画圈。尊卫也用手摸一摸阿祖的头发。 看着舅舅对自己的温柔,阿祖说,“老公仔。。。爽吗?” “超爽的。。。没力了。。你真厉害。。。” “你爽了两次,我一次都没有。。。。” “对不起啊,老婆仔。。我忘了满足你啊。。。” “无所谓。。要你来第三次。。嘿嘿。。可以吗。。??” ”如果老婆仔要的。。一定可以。。老公仔随时候命。。。” “嘿嘿。。。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猛男还是淫男哦。。” “是你的猛男也好,是你的淫男也好。。都没分别。。重点是。。我是你的就对了。。” “来。。爬在地上。。我要再骑你。。贱狗。。我们继续在浴室开战。。。。” 再次,尊卫很听话的像个壮狗爬在地上等待阿祖骑上去。以往阿祖会在尊卫背后一边玩弄他的身体,尊卫也慢慢的爬到去浴室里。一到浴室,阿祖吩咐尊卫站了起来,把全身的肌肉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给阿祖慢慢的观赏。这个男人,虽然干了自己无数次,但每次看见这个肌肉男赤裸裸的身体,他会有一股很强烈的性冲动。很想玩弄这个男人,很想把他据为己有。他们连门也没关上,很大方的开始他们第三次的性爱。阿祖看见尊卫的鸡巴开始软了下来。他把双手紧紧的抓着尊卫两粒睾丸。带来的痛楚让尊卫‘啊啊’了两声出来。 “怎么了。。老公仔? 软了。。。不要玩了?” “要。。我还要玩。。我的鸡巴休息一下吧了。。为你我随时候命” “哦哦? 自己的鸡巴?”开始不开心的阿祖更大力地抓住尊卫的睾丸。。 “啊啊啊。。。不。。不。。鸡巴是你的。。所以。。你随时也可以玩弄它。。老婆仔。。” “唔。。乖了。。要不要我舔你双橙?” “要。。要。。舔我。。please 舔我。。。” “你真的。。 是我看过最淫荡的男人啊。。 嘿嘿。。” 阿祖慢慢的蹲在尊卫的身前。他当让不会那么快就满足尊卫的要求。他先把尊卫 的睾丸抓在手心里。然后轻轻的用着双手慢慢的揉。看见已经闭上眼睛的尊卫开始很痛苦的呻吟,残酷的阿祖觉得很满足,很兴奋。满足的是他这个13岁的小孩竟然政府了一个28岁的大汉子。兴奋的是他了解身前的猛男已经是逃不了自己的五指山。一个带有阳光气色和充满男人味的肌肉男甘心向自己投降,把一个男人最私人,丑陋,肮脏和淫荡的一面都一一呈现在自己的脸前。这,不知为何,让阿祖感到很有成就感。看见尊卫的睾丸开始透红了,尊卫下身也不受控制在发抖。阿祖知道应该奖励一下这个淫荡的舅舅。阿祖把双手放开但没立刻把睾丸放进口里。反而把自己舌头伸出,用着舌尖轻轻的在尊卫睾丸上画圈。现在的尊卫完全被自己的欲望蒙蔽了头脑。全身不断发抖到很厉害。感觉上身体真的不再是自己的了。真的是交托了给阿祖。虽然这猛男的双脚上的股四头肌和臀肌是已经被练到很粗壮。但此刻,尊卫觉得下体全没力气,连战着的力气都没有。尊卫只好用双手紧紧的抓着浴室里的沐浴花洒扶植着自己庞大的身躯。看到尊卫被自己性欲折磨到那么的可怜,阿祖感到越来越有趣。他不只是只用舌尖舔弄尊卫个睾丸,他也慢慢的用食指玩弄尊卫的马眼。轻轻的触摸,偶尔也会用手指尖插进尊卫的尿道口。而阿祖另一只手就用来玩弄尊卫的屁眼。尊卫的下体真的是受尽刺激。可是尊卫最渴望的是阿祖帮自己口交。但阿祖确没有让尊卫得逞的念头。继续用着自己的方式来调教自己的男人。 尊卫终于都忍不可忍了。被逼开口向阿祖求情。希望阿祖会‘格外开恩’ “啊啊啊。。。老婆仔。。可以。。可以吸我吗??” “吸你的什么? 我听不懂哦。。” ”吸我。。我的。。我的睾丸。。我的两粒橙。。“ ”哈哈。。挤橙汁哦? 哈哈。。睾丸吧了?” “还。。还有我的鸡巴。。可以吗?” “哦。你的睾丸? 你的鸡巴?如果是你自己的。。你就自己吸咯。。” “啊。。对不起,老婆仔。。是你的。。老婆仔可以帮帮我吸一吸属于你的睾丸和鸡巴吗?” “竟然是属于我的。。那。。我什么时候要吸,就什么时候吸咯。。要你关??” “别这样了。。我整晚都很听话。。满足我一下可以吗? 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 “哦哦。。淫荡的舅舅。。你平时很正经,很斯文。还教我不要没礼貌。我突然很想听你说粗口哦。。叫我几句” “这。。这。。。” “不说。。没关系。。不吸咯。。” “好。。好。。你要学什么字?” “从现在开始,我要你讲粗口。要我对你做什么,都要用粗口。。听懂?” “那你要我做什么?” 平时斯文的尊卫当让会觉得害羞和不自然。只能小小声的回答,“含。。含我条捻和。。和。。春袋” “哈哈哈。。太小声。。大声点。。再粗一点。。” “老婆仔。。。含我条臭捻! 含我的大春袋!” “哈哈哈。。想不到斯斯文文的舅舅都会有那么粗鲁的一面。。平时讲什么礼貌。多虚伪。。” 虽然人格受到侮辱,但尊卫也得偿所愿。阿祖把嘴巴张大,然后把两粒男人珠宝放进嘴里吃。睾丸在嘴巴里不断的被狂吸还有乱舔。一边吃睾丸,一边用手帮尊卫打飞机,玩弄着尊卫的龟头。当然,尊卫的淫水如同水流,不断的从马眼流出。流到阿祖满手都是尊卫的淫水。情况真的是象挤橙汁一样。阿祖不停的用口挤着尊卫两粒橙。汁也不受控制的从马眼流出。看见一个润滑多汁的龟头,阿祖当然不会放过。他马上把整条鸡巴塞进自己小小嘴巴里,大大力的吸,大大力的含。决心的把所有淫水都吸进嘴里。尊卫双手抓住阿祖的头,把鸡巴插进阿祖更入的口腔里。有几次尊卫感到自己的龟头顶到阿祖的喉咙。还以为阿祖会生气。怎么知道,用着色迷迷的眼神看着他的阿祖反而变得更兴奋,吸得更用力。阿祖更是用小手捉着尊卫的屁股,狠狠的把整条鸡巴塞入小嘴里。鸡巴赛到太入了。阿祖嘴唇已经可以碰到尊卫的阴毛。鼻子也很自然的闻到尊卫的阴毛发出的男人汗臭味,和干掉的精液味。这种味道让阿祖的性欲大增。帮舅舅吸肉棒也更加给力。把淫水吸干了,尊卫把阿祖扶起。紧紧的把这13岁的好外甥抱在怀里。变得很欲火焚身的他,伸出舌头,很心急的舔着阿祖的嘴唇,牙齿和下巴。阿祖也把舌头伸出来回尊卫舅舅的舌吻。接吻后,阿祖转一转身。站在尊卫身前的他,向前倾,把屁股抬高一点。 阿祖用着很淫荡的样子看着尊卫,“要吗??” “要。。我当然要。。” “你要什么,舅舅。。” “我。。我要。。。屌你。。我要屌鸠你。。。” “那就乖了。。来吧。。” 尊卫双手紧紧抓住阿祖的腰部。然后,这猛男毫无犹豫的把自己的大肉棒插进小孩的秘洞里。虽然第三次开杆,屁眼已经是开花了。但淫荡的阿祖也不断的呻吟,不断的淫喊,满足一下尊卫的欲望。尊卫一边干着阿祖,一边用手帮他打飞机。嘴巴也不断的在阿祖耳边吹气,偶尔也舔舔阿祖的耳垂。 “啊啊。。啊啊啊。。好滑啊。。好爽。。” 阿祖大声的喊出 “很深。。我屌到你很深啊。。。我好像顶到你的直肠了。。” “啊啊 。。啊啊啊。。。顶我。。顶我。。再大力点。。再深一点。。” “是。。阿阿。。阿阿。。” "啊啊。。。 啊啊。。 淫狗老公。。停。。停。。" 尊卫很听话的马上停了下来。鸡巴还在屁眼里都不敢拿出来, “干嘛了,老婆仔。伤到你了??” “没有。。捻不要拿出来。。”阿祖慢慢的移动下身。慢慢的扭自己的屁股。用着屁眼来按摩那条大捻。也用屁股来感受一下尊卫浓厚的阴毛 “老公。。你的捻毛很多,很浓密。搞到我的屁股很痒。。" "你不喜欢我毛毛的捻?” “我说我不喜欢,你是不是剃光光呢?” “会。。你要我剃,我会剃的。。老婆仔。." "哈哈。。剃了就变成没毛捻了。。很奇怪哦。。” “无所谓。。反正除了你,没人会看到我的没毛捻。。” "是真的吗??“ ”真的啦。。我说过我全身的肌肉和身体每一个器官都是属于你的。。老婆仔。。” “哈哈。。很开心哦。。但我不要你剃。不象我,没毛的。。我很喜欢你的毛毛捻。。好象森林。。很有男人 味。。下次你要给我玩你的捻毛。” “哈哈。。捻毛什么好玩的??” “好玩的阿。。我要嗅它,舔它,吃它。要你捻毛全都是我的味道。。你不听话,我还会拔它。。嘿嘿。。” “但老公流汗了,捻毛会有异味。。你还要舔?” “要,,我要。。我喜欢你的男人体味的。。。” “好啦。。你爱怎样就怎样。。” “嘿嘿。。。爱死你哦,淫荡老公” “我也很喜欢你。。很爱你。。老婆仔。。我可以继续屌你?” 阿祖点一点头,尊卫就继续‘啪’’啪’ 声的屌阿祖的秘穴。手也不断的帮阿祖打飞机。 “阿啊啊啊。。 老公,我要射了。。射了。。。对我说粗口。。” 尊卫轻轻咬着阿祖的耳朵,“屌鸠你啊。。老婆仔。。屌鸠你阿。。屌鸠你。。屌鸠你。。屌鸠你。。屌鸠你。。屌鸠你 。。屌鸠你。。” "啊啊啊啊。。。” 阿祖马上把他的男孩精华喷在地板上。尊卫也很细心的紧紧抱着阿祖。高潮时扶持着亲爱阿祖。阿祖休息一下,就再次蹲在尊卫的身前。把尊卫的鸡巴很期待的放进口里,尝尝尊卫流出的淫水的味道,还有自己直肠的味道。这次,阿祖吸到很暴力。舌头的功夫也集中在尊卫敏感的龟头和马眼上。很快的,尊卫又在喷出自己的男人精华。第三次的高潮是射在阿祖的嘴巴里还有脸上。饥渴的阿祖当然很贪心的把那些精液都舔进肚子里。腥腥,甜甜的味道,粘粘的口感,阿祖最喜爱的了。有些男人汁也喷在阿祖的脸上。帮他做个精液面膜。 “老婆仔。。我们出来很久了。。是时候回去。。” “哦。。我们走吧。。” “但要清理一下这里。。满地都是精液和口沫。。” “不需要。。让他们明天看看我们做爱的痕迹。。他们都不知道是我们。。” “你很多鬼主意。。嘿嘿。。好吧。。那我去拿我们的衣服。。” 尊卫去拿衣服是,阿祖看见尊卫被丢在一边的电话在亮。阿祖就好奇拿来看看。原来他有新短信。阿祖顺手打开来看。。 “亲爱的, 我多两个礼拜就会回来了。4 年的课程,终于念完了。很期待看见你。实现我们的承诺。。 安娜,上” “妈,谁是安娜?” 阿祖一回到家就马上对尊令发问此问题。 “妈,谁是安娜?”阿祖大喊的问。 “吵吵吵。。那么晚了还是那么吵。尊卫也是的。带你去哪里了到那么晚才回来。。”尊令没有回复他反而责骂阿祖 “舅舅带了我去吃。。。吃糖水。。放轻松啦。明天还是假期,你怕什么?快回我啦。。谁是安娜?刚刚舅舅提起的。说什么安娜要回来了。。” “安娜是尊卫的女朋友。是未婚妻。他们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很小的时候已经认识的了。但是是 5-6 年前才开始交往的。” “哦。为什么我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事的??” “这个孩子为什么这没礼貌?什么这个女人那个女人阿?” “OK OK。。为什么我没有听过安娜姐的事的?” “都说了,他们是 5-6 年前才开始交往的。那时候你才 7岁。那个年纪你会懂什么啦。等你到了也没有必要跟 你说尊卫的事啊。。” “那。。他们的感情好吗?” “他们感情当然好啦。尊卫很爱他这个女朋友的。别看他人帅气身材又好,以为他是个花心萝卜。安娜走了那 么久,没听过尊卫有跟什么女人有关系。” 阿祖心想,“当然没有啦,舅舅都不喜欢女人,他有我了。。”当然这种话阿祖没说出口。 “那安娜去哪里了?” “安娜很本事的。很会念书。拿到奖学金就去了澳洲念书。要学她好好念书哦。。” “唓。。那个女人有多本事?男人的鸡巴也是要跟我分享。。”阿祖再想。。 阿祖和尊令继续聊关于尊卫和安娜的事。越讲得多,阿祖觉得自己越了解尊卫。原来这个男人不是天生的同性恋。但为什么这个男人那么期待和自己做爱?日日和自己搞到山崩地裂的猛男竟然是直男?或者尊卫是有恋童癖,所以根本上就跟性别没关系?此刻的阿祖什么都不管。这个美味多汁的肌肉男是自己的性玩具。肌肉男是自己的。阿祖不想放手,也不要放手。肌肉男是自己的。永远都是。。。 第二天的早上,阿祖觉得很不安。整个晚上都睡不着。一是因为很怕会失去自己身边的男人。二是因为在健身房大战一场对开始发育的阿祖来讲真的是美中不足 那天阿祖不需要上学,也因此,尊令特定拿了半天假来陪阿祖,避免他乱乱在外闯祸。所以整个早上阿祖也半步不出门,傻傻的呆在家里。但虽然空闲的很,但脑袋就一直回味昨天和尊卫在健身房乱伦性爱的每个画面。阿祖越想就越觉得淫荡。鸡巴也慢慢的硬起来。开始流出淫水。年轻人的性需要真的强烈。阿祖把自己关起在房间里。一手触摸着自己硬起的鸡巴,一手玩弄自己的屁眼。嘴巴慢慢的打开,轻轻的叫出淫声。脑袋就幻想的自己肌肉发达,体毛浓密的舅舅在自己身上,不断的用着他粗大多毛的鸡巴和自己肛交。不断幻想着当舅舅用他的强而有力的手臂抱着自己时的感觉。幻想着自己用小嘴轻轻咬的尊卫舅舅的乳头还有大胸肌事的口感。还有幻想着尊卫把手举起露出多毛的腋下而自己久慢慢用鼻子嗅着舅舅的体味。这全部全部弄到阿祖很淫荡,不断的满足自己,不停的打枪。他太过爽了。。很爽。。很快就要喷了。。。要喷了。。。很想。。 突然间尊令从客厅里大喊, “喂!!在房间里这么久干嘛?这么久。。快出来!我要上班了。。出来把门关好。。” 被吓一跳的阿祖只好停着手淫。到后也没射出来的他觉得很生气很不耐烦 “是啦,是啦。现在就出来。妈,你急什么?” “你好好的把门关上。不要乱乱开门给陌生人。懂吗?” “懂啦。你以为我是 3 岁小孩子?” “也不要到外乱跑!好好呆在家里温习,做功课。如果尊卫早回来的话我会叫 他来看看你的。做个乖孩子,好吗?” “好啦。别罗嗦。。” 尊令摸摸阿祖的头,让后就离开了。关起门的阿祖觉得更欲火焚身。很想把自己衣服通通脱光,躺在床上里慢慢手淫。但他突然想起自己的男人,尊卫。现在的他,应该在办公室里在拼命的在做工。他淫荡的心魔告诉自己,“穿上西装,带着领带,穿着皮鞋的舅舅一定会更加的高大,更加的英俊不凡。好期待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慢慢的露出他全身肌肉的身体。还有,如果玩玩办公室性交一定很刺激。反正也没常过。。” 好吧!阿祖作出决定要去尊卫的办公室里找他。要在办公室里勾引猛男。好好用这个肌肉发达的性玩具来满足一下自己灭不了的欲火。 阿祖马上叫一辆的士,给的士司机看看尊卫的卡片上的地址,司机就点点头然后开始向着目的地出发。45 分钟后,阿祖就到达了一个高楼大厦的门外。在问一问那里的保安,阿祖得知尊卫的会计行就是在第 19 楼。说了谢谢,阿祖就立刻的搭电梯上去找尊卫。 一到了那间会计行,阿祖已经设计好了一个很到的剧本来应付那些很麻烦的招待员。 一看见阿祖一个 40 多岁的招待员就问, “小弟弟,是不是迷路了?” 机灵的阿祖看见她的名签,就用着很天真无耻的声音回答,“Elaine 姐姐,我没有迷路。我很想念我的舅舅。所以来找他。“ “你舅舅什么名字呢?” “他是尊卫舅舅。可以带我去见他妈?但不要告诉任何人哦。我怕被妈妈 骂。。” “好啦。你那么乖哦。来跟着姐姐。我带你去。你舅舅就在最后那个房间。 来。 阿祖装到一个很单纯的小孩一样,跟着一个大姐姐去找自己的好舅舅。阿祖的演技那么好,那个叫 Elaine的当然没看出他们两原来有些那么大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Elaine 在门外了敲了几下,然后开门 “尊卫先生。你的外甥来找你” 尊卫慢慢的抬起头。他脸上表露出来的惊讶实在是太明显了。明显到阿祖也偷笑了一下。 尊卫要好一分钟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然后说,“Elaine,你先出去。” “是的,尊卫先生。弟弟要喝什么?” “要牛奶。。有牛奶吗? “有。等下我拿给你” “Elaine。。顺便把门关上。。” “是的” 此刻,尊卫真的很想 Elaine 可以留下。因为他很怕和自己的外甥单独在一间房间里。尊卫心里知道自己性欲强烈的外甥,一定想到一些又创意满分又丢脸的方法来玩弄,羞辱和虐待自己健壮的身躯。但另一面的尊卫,突然觉得很兴奋,很期待。。。 阿祖一看见 Elaine 出去了后,就慢慢走进尊卫身旁,同时看看尊卫的办公室是怎样的。房间很大。中间摆了一个很大的桌子。右手和左手边都是充满书的书架。而尊卫身后就有一块很大的窗口。因为中午比较嗮,尊卫把窗帘关闭。希望可以当些阳光。阿祖走到尊卫的身边,好好的看看自己的男人。尊卫穿着水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蓝白黑条纹的领带,还有深棕色皮鞋。还有穿上一件黑色外套。 阿祖不断的用眼睛来吃豆腐。果然,穿上西装的尊卫看起来特别有男人味。很有气概,很有型。阿祖的手开始在尊卫宽阔的肩膀上移动。还傻眼的尊卫不知道要给什么反应。可能知道自己外甥要搞什么反而有点怕。 “舅舅。。啊啊。。不是。。 淫荡老公你很有型哦。。我看见你都已经high 了了。 如果你把这些衣服脱掉还得了?” “阿祖。。你。。你。。怎么会来的?” “我想念你吗。。想念你的男人味,你肌肉发达扥身躯,你粗大充满青筋的鸡 巴,毛毛的睾丸。。我全都很想念。。” 一边说,阿祖的手指也轻轻的移动 到尊卫的腹股沟部位上。 “不行。。阿祖。。不行。。这里是办公室。。。“ “又如何?有闭路电视吗?” “没有。。但是人随时会进来的。。我怕 。。。” 看见尊卫舅舅那么紧张和害怕,阿祖觉得越兴奋越好玩。他慢慢的蹲下来。手指巧妙地把长裤上的拉链打开。顺手把右手放进裤子里,摸摸已经变硬的毛毛阴茎。 “不要怕啦老公。。 这样才刺激好玩。心跳加速。。多么的兴奋啊。。” “我。。这。。我。。” 尊卫都没把话说完, 阿祖就一手把尊卫的内裤拉开。整条18cm 长,5cm 粗的大鸡巴就这样跳了出来。阿祖心急地用双手紧紧地抓住那条肉棒。然后轻轻的用舌尖来舔舔尊卫的龟头。 “骗人。。你看你啊。。老公。。都那么硬了。还开始流水。我没做什么你都 开始流淫水了。还说怕什么,害羞什么的。。你是个淫贱的猛男,就是个淫 贱的猛男。没有的你抵赖” “没有。。我。。我。。”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有人在外敲门。 阿祖很灵活的躲在桌子下。尊卫也赶快的把自己椅子拉近桌子,也要把下体躲在桌子下。希望可以把超硬的鸡巴隐藏起来。 “进来把。。” 怎么知道,躲在桌下的阿祖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阿祖不断的帮尊卫在桌下打飞机。偶尔会用舌尖舔舔龟头。尊卫当然被这个小孩玩到欲仙欲死。上身不停的流冷汗还有发抖。鸡巴被好外甥玩到脸部都变红了。 “尊卫先生。这是你要签名的合约。。” 他的秘书说。。 尊卫在桌下被舔到很爽,很想发出呻吟。但他很辛苦很努力的控制自己。 “不可以发出什么声音。不让她们会怀疑的。。”尊卫不断的告诉自己。。。 慢慢冷静的尊卫终于开口说话了, “啊。。呃。。这。。。我签。。快拿 来” “尊卫先生。你没事吧?脸部发红。手也不断的发抖。。你。。你。。你是生 病了是吗?” “哦哦。哦。。是。好像有生病的症状。” “也是。你满头都是冷汗啊。。尊卫先生你要好好保重身体。要吃什么药 吗?” “不需要了。。谢谢。。” 就是这个时候,阿祖在地上拾起了一个在办公室用的回形针。狠狠地有回形针啦插入尊卫的马眼里。 “啊啊啊啊。。” 尊卫很突然的淫叫了起来。 “你没事吧,尊卫先生?” 那位秘书看起来开始有点担心。想走进尊卫看看他 有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不要过来。。我。。啊啊。。我只是手突然抽筋。休息一下应该没问题的 了。。你。。你先出去。。我要休息一下。请别让别人进来了。说我不舒 服。” “好的,尊卫先生。还有你的外甥的牛奶。我放在桌上,好吗?” “可以。那这里没你的事了。可以出去。” “是的,尊卫先生” 他的秘书一把门关上,阿祖就从桌子下爬出来。 “嘿嘿。。她一定没想到她德高望重,有帅气,有大只的尊卫先生应然会在办 公室里拿出鸡巴,给自己的外甥在桌下含吧?如果她知道真相的话,你说会 怎样?你这个上司的职位怎样做下去阿?” “就是。。。阿祖。。不是。。我的好老婆。。他们全部都是我的下属。如果 他们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就惨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不行。。我很爱这种刺激。。要在你办公室玩弄你” “老婆仔。。我一直以来都很听你的话。。你要我拍裸照,拍淫照,我都拍 了。你要我带阴茎锁,我也带了一个月。你要在健身房里玩弄我,我也陪你 了。。但我的办公室真的不能。。” 尊卫不断求饶。但阿祖根本上都没有兴趣听。他把尊卫的腰带和揭开裤上的钮。满满的把裤子拉到尊卫的脚踝上,露出尊卫的下体。露出浓密的阴毛和多汁的肉棒。但睾丸和大腿还是被他的黄金色 CK 四角内裤盖着。阿祖看见尊卫双脚不断的挣扎,生气起来,他用着尊卫的腰带把尊卫双脚绑了起来。 “你的内裤很耀眼。。我不喜欢。” 说完了,阿祖从桌上拿起一把剪刀,在内裤上剪了几次。好好的一条内裤,就这样被阿祖弄成一快烂掉的碎布一样。阿祖就随手拿这快‘烂布’来把尊卫双手也绑起。 现在尊卫的下体真的是一时不挂地把自己最私人的器官大大方方的表露出来。如果有人现在进来的话,他们上司,尊卫先生的浓密阴毛,又大又多汁的肉棒,红透的龟头,被回形针插着的马眼和圆圆大大粒的睾丸就随意被看见 “老婆仔。。放开我吧。。有人进来我就糟糕了。。” “也是。。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情况样子。好像一个变态佬阿。。一个又淫贱, 又下流的猛男变态佬。。哈哈哈。。” “不要。。放开我。。我现在就陪你回家玩。。现在就回家玩。。好吗?” “不要。。我爱这里。这里没什么不妥的阿。。我劝告你,都是听话吧。。不 然我会大声喊。让外面的人全都进来。那些女人又老又丑像乌鸦一样。我看 她们都没什么人要的了。如果她们看见一个帅气十足的壮男赤裸在自己眼 前,你说他们会报警了或者会像色中饿鬼挣着要品尝你一轮呢?” “啊啊。。你。。不要。。” “更何况,如果你不愿意陪我玩的话,我会把回形针插的越来越进。。”阿祖 用手指尖慢慢把真推经尊卫的马眼里。越推越紧,越插越深 “。。。那时 候,整个回形针插进去了。。拿不出来。可要动手术哦。你更难解释给医生 听为什么此针会被插进马眼里啊,好老公。。。” 因为回形针插在尿管里,尊卫觉得很不舒服。不断的 “阿阿”声叫。但有不甘太大声。怕惊动外面的同事和下属。 “老婆仔, 我的马眼很痛。。可以把回形针拿出来吗?” “可以啊。。你要先答应我陪我玩得够的。。” “好。。。好了。。我陪你玩。。” “要清楚一点。。你是谁,我是谁你。。玩什么?” “尊卫很想和阿祖做爱。。” “还不够明确。。要说, “我,尊卫先生要在办公室里插我的外甥,阿祖” 快说一遍” “我。。我。。尊卫先生。。。要。。要尊卫先生要在办公室里插我的外甥, 阿祖” “不清不楚的。。说了什么也听不懂。。” 尊卫只好毫无廉耻地把自己淫荡的一面又再一次表露在这小孩的面前,大声 的喊, “我,尊卫先生要在办公室里插我的外甥,阿祖” 阿祖看见眼前的猛男已经向自己投降了。觉得很开心,很有征服感。 “所以说,早早听话就没事了吗。。也不需要受这些皮肉之苦。何况你的鸡巴 是宝贝阿。。伤了你的宝贝,你这个猛男就当不成了。哈哈哈。。” 阿祖慢慢的把回形针从马眼里拿出。一拿出来,淫水不断的流出,就像一条被塞着水管,突然间被抽开了。里面的水不停地流出。这种所谓的‘释放’应该对尊卫来说是满舒服和爽的。因为淫水从鸡巴流出是,这肌肉男已经闭上眼睛,嘴巴不断的轻轻的呻吟。嘴角也开始流出口沫。和喷精液的表情没两样。淫水流完后,阿祖慢慢开始帮尊卫打手抢,完全没有给尊卫鸡巴软下来的意思。边帮舅舅手淫,阿祖的嘴巴靠近尊卫的耳朵,小小声的问, “爽吗?马眼被插,是不是很好玩,很爽啊我的淫荡老公” 还在闭上眼睛的尊卫也轻轻的说,“啊啊。。阿。。爽。。” “不是。。应该是淫狗才对。。是吗。。淫狗?” “是。。我。。我是。。是。。我是一条淫狗。。” “真乖。。” 说完了,阿祖伸出舌头开始不断的舔着尊卫的耳垂,耳朵和颈部。又舔又咬有又吸。好像吸水机一样想把尊卫脸上的汗水都舔干净。此刻的尊卫,根本上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一个28岁,180cm 高, 80kg 重的壮男就这样躺在椅子上被你个 13岁, 150 cm 高,50 kg 重的小孩任意摆布。 阿祖不断的舔尊卫的颈部时,他也会不断的帮尊卫手淫。但阿祖双小手慢慢离开了尊卫粗大的鸡巴后,就开始把尊卫的领带扯松。把衬衫上的钮慢慢揭开。他看见尊卫汗如雨下,他就把绑起双手的那块‘烂布’揭开。拿那块布来帮尊卫抹汗,然后随手丢在地上。双手背揭开了,阿祖命令尊卫把外套脱掉。猛男也乖乖的照着命令去做。脱掉外套时,阿祖想把尊卫的衬衫展开,以为几乎0% 的结实壮健的上身就会呈现在自己眼前。这么知道原来里面尊卫还穿着一件小背心。一怒之下,阿祖想把小背心扯烂。但是力气不够。阿祖只好用回刚才那把剪刀,在小背心中间剪一刀,然后狠狠的把小背心扯烂。这次,完美的42 寸胸肌,凸凹分红的大大粒乳头和 8 块像黑巧克力棒的腹肌就呈现在小孩的眼前。看见了,已经觉得很淫荡的阿祖当然像个饿鬼的大口大口的吃掉尊卫的胸肌和乳头。阿祖的舌头不断的在尊卫的上身四处流浪。狠狠地把猛男品尝一顿。阿祖然后抓住尊卫的领带,一手扯一扯,把尊卫的头拉到自己的面前。尊卫闭上眼睛伸出舌头。阿祖也伸出舌头和尊卫舅舅来个湿吻。互相交换口沫。阿祖坐在尊卫的大腿上,双手环着尊卫的颈部继续的和尊卫接吻。不断的舔和吸尊卫的舌头和嘴唇就像要把眼前猛男吞进肚子里。一边和尊卫接吻,阿祖一边用屁股在尊卫鸡巴上移动,也一边用着双手捏着尊卫爽分红乳头。 “爽不爽啊,淫狗?”阿祖在尊卫耳边耳语。 “超爽的。。老婆仔。。你给我插你了吗?” “你这个淫狗真的很心急。我的屁眼痒到受不了还没想你那样的心急。。” “我。。我。。我要插。。” “好啊。。但要在你身上加点‘装饰品’” “什么装饰品?可以。。可以。。你放。。”被欲火蒙蔽双眼的尊卫答应。 “你的乳头有又红又大粒了。。我嫌它不够大。。还有你的胸肌又大又结实, 很完美。很想虐虐你双奶子。。” 说完后,尊卫才发现即将会发生什么事。阿祖在桌子上拿起两个黑色纸夹。先用手揉一揉尊卫左边的胸肌,舔一舔然后用着纸夹夹着尊卫左边的乳头尖。一夹上去时当然觉得很痛。但过了几秒,痛感突然变成麻痹麻痹的快感。尊卫不断的呻吟,但也不敢太大声怕外面的人听见。阿祖感觉到尊卫被他玩弄到一个忘我的境界觉得很痛快。完全没有给空间尊卫平下来的阿祖就同样的舔舔右边的胸肌,然后也把纸夹夹上去。这次尊卫的喊声大声了些。上身不断的发到。下腿和脚趾也有点抽经的症状。阿祖回头看看尊卫的鸡巴。那条男人肉棒此刻当然硬的不得了。青筋红筋全都浮现出来。龟头也开始发红发肿。淫水当然像河水一样不断的流出。流在肉棒根上,睾丸上还偶尔滴在尊卫长裤上,滴在地板的地毯上。阿祖也在桌上拿起一个记号笔,想在尊卫身躯上写字。但是尊卫身上太湿了,无法写下。尊卫身上的是汗水或口水,或者两者,阿祖此刻根本不想理会。 “要把你身体抹干先。。”阿祖边说就站了起来。“你的内裤在那。去拿来 抹” “是的。。”听命的尊卫慢慢想站起来去拾起被剪烂的内裤。 “喂喂。。不是狗吗?” 尊卫也听得明阿祖的意思。他毫无防抗的趴在地上。阿祖拿着尊卫的领带。阿祖一直地上走,尊卫就跟着一起在地上爬。那条领带和狗带没两样。像个主人在放狗。当内裤满靠近时,尊卫想拿手拾起。但阿祖‘喂’他一声,尊卫就乖乖低着头,用嘴巴来拿起内裤。然后阿祖拿着领带拉尊卫回去椅子上。尊卫坐好时,阿祖也慢慢坐在尊卫的大腿上。阿祖用着那条剪碎的内裤来抹干尊卫的前上胸肌。阿祖打开记号笔不断的在尊卫上胸肌上写东西。写完后,也用内裤抹一抹腹部的位子,也继续的写。 看不见他写什么的尊卫开口问,“阿祖,你写什么?” “你看不见?有镜子?” “没有。。” “我有办法。。” 阿祖在尊卫的电脑按了几下,开了电脑里面的摄像头。 “拍给你看你就知道咯。。” 再按几下,阿祖就把尊卫那么修辞,淫荡的样子拍下来了。 “来多几张。。要配合点。。双手要摸摸自己被夹着的奶头。。摸摸你自豪的 大胸肌。。嘴巴张开。给我一个又痛但是又爽又淫荡的画面。” 尊卫为求事情快点结束只好把一些男人的尊严抛诸脑后。乖乖的呈现出阿祖所要求的表情。拍完后,尊卫很期待看阿祖在自己身上写了什么。看到时尊卫吓了一跳。阿祖竟然用了永久性墨水的记号笔在自己上胸肌写了。。。。 “我是一条犯贱的壮壮淫狗” 还有腹部写的是。。 “免费公共设备: 性玩具,好过你用跳蛋” (就是指着尊卫的鸡巴) “老婆仔。。不需要玩到那么大吧?” “你也穿着衣服的。。你怕什么呢?何况这种墨水过了 3-4 就会脱落的啦” “在这 3-4 天里,不要脱掉衣服,不要游泳,就可以了。。” “是。。是。。是吗。。” “别说那么多。。是不是要插我的?我早上超淫荡的。。一直玩自己屁眼。现在都开花了。” “啊啊。。是。。我要插你的屁眼。。我要和你肛交。。” 阿祖听见了尊卫的欲望,也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掉。他慢慢的用手抓着尊卫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然后慢慢的坐下去。尊卫的红肿龟头很容易的就被插进阿祖的体内。但阿祖很尽力也不能把尊卫整条 18cm 巨鸡巴插进屁眼里。他把右手的手指放进尊卫的嘴巴里,要尊卫把手指舔湿。一边也用着左手帮尊卫手淫,希望可以挤出多一点点的淫水。阿祖也不停的在尊卫肉棒上吐出口沫,要用口水来润滑润滑一下。看见那根鸡巴已经是沾满了口沫和淫水了,看起来像个在融化的雪条一样是,阿祖把被舔湿的手指从尊卫的嘴巴拿出来,慢慢插进自己的屁眼里。希望自己的屁眼可以松开一点,准备欢迎尊卫肉棒的进入。这次果然容易的多。阿祖慢慢的坐下去,很容易的,半条肉棒已经插进阿祖的体内了。但是心急的尊卫开始移动下体,希望可以快点把整条鸡巴插进阿祖的直肠里。很想快点和可爱的外甥二合为一。但是阿祖一手压着尊卫的肩膀,一手拉一拉尊卫乳头上的纸夹 “啊啊啊。。很痛啊,老婆仔。。”乳头突然被暴力地拉长的尊卫哭喊。 “你别动!我来动。我作主!你的肉棒是我的。。我要怎样用你别管。。” “啊啊阿。。。啊啊。。是。。老婆大人。。” 尊卫只好把身体放松,好好的 让阿祖使用自己的阴茎。 阿祖也不断的放松下身。慢慢的就已经把尊卫整条鸡巴插进屁眼里了。当整条鸡巴在阿祖的体内时,阿祖停了一下。好好享受和肌肉男舅舅合一的感觉。也慢慢移动下体,用自己的睾丸和屁股来感受一些此猛男阴毛的浓密程度。阿祖突然觉得很性福。眼前的大鸟猛男不是梦境。反而是实实在在躺在眼前,任自己摆布,言听计从,随时被自己玩弄,随时用此猛男来满足自己一切的性癖好。休息够之后,阿祖慢慢起来,然后再坐下去。像骑马的动作,不断的在‘骑’着尊卫的鸡巴。一上一下,一上一下,越骑阿祖就觉得越爽,越好玩。阿祖小小几乎没毛的鸡巴的开始流出淫水。他用手指沾点淫水,然后放进肌肉男舅舅的口腔里。尊卫毫无犹豫的打开嘴巴接受阿祖又细又嫩滑的手指。用舌头不断的舔,不断的吸。一点都不想放开阿祖的手指。阿祖把手指拿出来后,也放在自己嘴巴里舔,要常常肌肉舅舅的口沫味道。然后也再次沾点自己的淫水放进尊卫的嘴巴了给他舔。看见阿祖‘骑’了那么久,开始有点累。尊卫把双手扶着阿祖的腰部。给这小孩一点的支持。阿祖当然不负所托。动作变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尊卫在阿祖体内流出的淫水,加上阿祖直肠里的体液不断的从屁眼里喷出,滴在地上。尊卫的鸡巴被‘骑’到欲仙欲死的地步。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整个淫贱放荡的一面毫无廉耻的表露在自己的小外甥眼前。阿祖看见舅舅很可笑,双手抱着舅舅的头,再次和他湿吻。尊卫也很乐意接受阿祖娇小的嘴巴。尊卫放松嘴唇,伸出舌头。此刻的他,真的想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这个比他年轻 15 年,娇小但性技巧超了得的小男孩。现在阿祖已经在舔着尊卫被汗水沾湿的颈部。尊卫双手环着阿祖。阿祖感到尊卫双脚没力,龟头也好像在自己体内开始发肿。 “老婆仔。。我。。我要射了。。” “还没可以。。”说完了,阿祖就停止动作。慢慢鸡巴从体内拿出。 阿祖跪在尊卫椅子前,拿着尊卫的鸡巴放在嘴巴里舔。边舔边吸边含。要好好尝尝尊卫舅舅淫水加上自己屁眼体沫的味道。顺便可以在把肉棒润滑一下。阿祖满意后,把绑着尊卫双脚的腰带揭开。他站了起来,把身上的 T-恤 也脱掉。然后躺在桌子上,双脚乔天, 屁眼打开,等着尊卫的再次进入。尊卫也站了起来。现在的他已经是满身大汗,汗流洽背。身上穿着的领带还有衬衫已经因为汗水和口水给他们两弄到湿透了。尊卫有意把衣服脱掉。但是阿祖说, “谁允许你脱掉衣服的?我要你穿着西装,带着领带来插我。。” “哦哦。。好吧。。” 尊卫把湿透的衬衫穿上还有领带。他抓住阿祖双脚,鸡巴就直接插进阿祖的屁眼里。这次进入到很顺。一次就把整条肉棒塞进去了。尊卫用力的移动下体。鸡巴又出又入,又出又入阿祖的屁眼。阿祖双手抓着尊卫的屁股。用双手控制尊卫的速度还有插的深度。尊卫开始把阿祖的脚趾也放进口里舔。两人继续很淫荡的呻吟,叫淫。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啊。。G 点。。插到我 G 点了。。。” 阿祖喊出。 “爽吗? 爽吗?”尊卫当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不断的向着那个 G 点位子狂插。加倍速度,加倍力度的插。 被插到翻白眼的阿祖此刻真的看见星星了。他看见桌子上有个空杯。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阿祖一闭上眼睛,“呃呃”了几声,就把全部白白的精液喷在杯子里。看见自己的外甥已经喷了,尊卫也情不自禁把全部男人汁都射在阿祖的屁股里。尊卫射完了,慢慢把鸡巴拿出来时,阿祖吩咐他, “拿着这杯。我要你的雄汁都流在杯里面。我不要浪费我们的精华。。” 尊卫也照着做。把全部体液也收集在杯里。完整后,阿祖慢慢站了起来,把 T-恤和牛仔裤都穿好。他一转身,看见尊卫也开始把西装一一穿上身。 “淫狗。。谁说你可以穿衣服的?” “我以为。。我们都。。。” “我还没说结束之前不要自作主张。” “是。。是的。” “你刚才不是很想把衣服脱光的吗。。现在你可以脱光了。。” “哦哦。。我。。哦。。好吧。。”尊卫就服从地把身上全部衣服都脱光。一 时不挂的尊卫,在阳光照射下,肌肉线条变得更明显,看起来更美味可口。 “躺在桌之上。。” 尊卫跟着阿祖刚才的姿势,赤裸裸的躺在桌子上,双手放在脑后,双脚朝天。露出的不只是他充满男人味的浓密腋毛,还有阿祖难得一见的猛男毛毛屁眼。看见尊卫在这个姿势,阿祖很兴奋很刺激。 “你。。你想玩什么啊??。。。” “玩些更刺激的。。。” 阿祖一说完后,他站在窗口旁边,按一按开动钮, 整个窗帘就打开了! 此时此刻,所有附近的大厦的人和员工很可能可以看见一个肌肉发达的壮汉在自己办公室里心甘情愿被一个娇小的小男孩玩弄。 脸上充满恐惧感的尊卫开口,但只能说,“你。。你。。要。。什么? 别闹了。。” “闹什么?我要这样玩弄你。。我要你附近大厦的全部人都看见我怎样玩弄你。。要全部人知道你虽然是个帅 气英俊肌肉发迹的猛男,但心底里你是个淫荡又有恋童癖的变态暴露狂。。" 尊卫变得很紧张。突然间跳了起来。马上按钮把窗帘关上 满脸透红的尊卫对着阿祖说,“你别这么玩。。真的会被附近的人看见的。。那时候我们就馋了。。。” “为什么是我们呢? 一丝不挂在办公室里和小孩性交的人不是我。现在,也是一丝不挂站在窗口边想要被小孩任意玩弄的人也不是我。我衣服穿好又整齐。哪像你阿。。舅舅。。那么骄傲的把自己强壮的身体呈现出来。连自己硬邦邦的毛毛大鸡巴都毫不犹疑的露出来给大家观赏。如果真的被人看见的话。。。馋的应该是你。。不是‘我们’吧?” “你自己都知道。。所以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啦好吗?”尊卫从满期望的发问。 “我已经说了。。我今天要你变成一个暴露狂。。玩玩你。。” “但这里这么说也是我上班的地方。。你可以。。。” 尊卫还没把话说完就被阿祖打断了, “不可以!好了舅舅。话我不想多说。我现在干脆给你三个选择; 1。 我现在大声一喊,叫叫你外面的那些秘书们进来。看看你如此的淫荡。不只是在小孩面前秀鸡巴,还被别人在自己身上写下如此句子; 2。 我现在就立刻会去,打开电脑把我帮你拍过的全部裸照都放上网。那时候你这个肌肉大汉会在同志节一炮而红;3。打开窗帘,躺在桌子上慢慢等候我来玩弄你的身躯!” 此刻尊卫心里知道阿祖下定决心要如此玩弄自己。难道现在的他又有别的路给他走吗?尊卫只希望阿祖会在放工时前玩够自己而停手。因为一过了放工时间,人群会增加,被看见的可能性也会变大。无路可退的他,只好用着开始发抖的右手再次在按钮上按一按,把窗帘打开。除了让充满温暖的阳光照射自己的办公室此外,也把自己肌肉发达的身躯赤裸裸的表露给大众。觉得如此修辞的尊卫只好把自己全部所谓的男人尊严都抛诸脑后,放下所有大男人威严,乖乖的仰卧在桌子上。尊卫把脚抬起,双脚朝天露出自己的男人穴洞。很兴奋的阿祖急不可耐的蹲在尊卫穴洞前面想要仔细的检验一下猛男的屁眼。阿祖用着双小手抓住尊卫两边的屁股,把洞洞开大一点,看得明显一点。阿祖的鼻子慢慢的靠近尊卫的屁眼然后很疯狂地嗅猛男舅舅的屁眼味道。阿祖也用小小细细的手指摸摸尊卫的屁眼。 阿祖很奇妙的发问,“淫狗老公,我还以为你的鸡巴很多毛,想不到你的洞洞也毛茸茸的。像个森林一样。。很好笑阿。。嘿嘿嘿。。为什么我的没有毛的?” “你还小。。长大了。。就会。。发毛的了。。” “你的身上的体毛真的浓密。。哈哈哈。。毛毛屁眼很有趣哦。。我要尝尝!” “不。。。。。” 尊卫还没反抗之前,阿祖已经把舌头伸出品尝着尊卫洞洞旁边的毛。舌头很快的让那些毛沾满了口水。把毛都舔到湿透后,阿祖的舌头慢慢的舔到尊卫的屁眼里。舌头伸的越来越长不断的插入尊卫的屁眼里。一边舔也一边吸。看见尊卫的鸡巴硬到不得了时,阿祖突然觉得很骄傲。自己口工真了得!阿祖开始用着右手按摩尊卫的鸡巴,然后慢慢的帮他打抢。现在的尊卫当然觉得淫荡无比。一边被手淫,一边被舔屁眼。他的欲火燃烧的特别的猛烈。开始时很害羞的他,现在什么都没有去理会。打开了窗帘他不管。可能被人看见他也不管。他只想要好好放松身体,享受被口交的快感,想大声呻吟,大声喊爽。但他不敢,也知道不可以这么做。所以只好轻轻的淫叫。有时捉紧拳头,有时狂咬自己手臂。全都是他释放自己兽性的方式。 阿祖抬头看看尊卫如此淫贱的表情,再说,“舅舅的屁眼很好舔。肌肉男的洞洞很好味道!我很喜欢!” 尊卫听见阿祖的话,他自己想回答,但应为被搞到太爽了,也语无伦次地讲了,“啊啊啊啊。。啊啊。。。舔。。阿啊啊。。舔。。啊啊。。”完全表露了他是条淫狗的身份。 阿祖用着尊卫的淫水,加上自己的口沫,慢慢的把食指插进尊卫的屁眼里。因为阿祖的手指比较纤细加上尊卫‘菊花’已经被阿祖舔开,食指很轻易就插进了尊卫的屁眼里。手指不断在尊卫的体内移动。阿祖也开始再次把尊卫的鸡巴含在嘴巴里。舌头也一直很调皮地痘痘尊卫的马眼。当然受到这样的双重打击,尊卫下体不断的移动,上身也开始抖到很厉害。淫水从尊卫马眼里不停的流出。虽然刚刚已经高潮了一次,但淫水的浓密度一点都没减少。阿祖心里想,“果然是个种马!” 阿祖看见尊卫屁眼被插时变得那么淫荡,阿祖把口水吐在手指上然后加多一个中指,两个手指在插进尊卫的屁眼里。这次进入时可能阿祖碰到尊卫的 G 点, 他很大声的 ‘啊啊啊’了一声出来。“看来舅舅已经是在我手中了”,阿祖心里在想。他不断的用着两个手指插尊卫的屁眼。越插越越快。插久后,阿祖的手指突然觉得累。他碰巧地看见桌子上有记号笔。他拿上记号笔,再用杯里的液体润滑一下,然后狠狠地把整条记号笔插进尊卫的屁眼里。闭上眼睛的尊卫其实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下体一受到刺激时,他就会很自然的大喊了一下。阿祖用着记号笔来和肌肉男肛交时,他再次拾起刚才用过的回形针。慢慢把针再次插进尊卫的马眼里。现在尊卫两边的男人淫穴都被阿祖控制着,两边都被插着。一面的尊卫觉得痛处无比但一面的他又变的荒淫无耻。很不想此刻停下来。他慢慢的呼吸,轻轻的呻吟,好好的享受被调教的快感。阿祖看见尊卫的屁眼已经习惯了记号笔的厚度,开始拿起另外一个记号笔,同样的在闭上涂满杯里的液体,然后把两个记号笔都插进尊卫的屁眼了。被插开的屁眼也很轻松的接受都一个记号笔的进入。 一边插着时,阿祖也戏弄一下眼前的肌肉男,“想不到一个大男人,也会用笔来性交。真的很变态阿。。是不是?” 乐在其中的尊卫什么反抗能力都没有,只好同意,“啊啊。。是。。我很变太。。” 阿祖慢慢按摩尊卫的睾丸,然后发问, “和记号笔肛交如何阿?爽吗?” “爽。。。爽。。很爽。。很。。很。。爽 啊啊。。啊啊啊”淫荡的尊卫回答。 看见舅舅那么的服从, 阿祖觉得很得意。他把尊卫的睾丸都含在嘴巴里,然后深深的两个记号笔都插进尊卫的屁眼里。记号笔就如此停留在尊卫的体内。阿祖用舌头慢慢把在嘴里的睾丸舔湿。双手也轻轻的触摸着尊卫的健壮大腿。有时手会摸摸龟头,有时摸摸阴毛,搞到尊卫舅舅淫荡无比。 “呃,你的屁眼我玩到厌闷了。。把双脚放下来。。”阿祖再次命令 尊卫二话不说尝试把双脚放下来。但是应为记号笔还在屁眼里没被拿出来,所以脚要下地时,尊卫下体觉得有点疼痛,腹部有点不舒服。但是这点阿祖一点都没有理会。他把尊卫双脚压下,然后爬上尊卫的身体上。初时阿祖的手一点都没离开尊卫的阴茎。一边手淫,又一边用着回形针痘痘尊卫的马眼。阿祖然后开始用着舌头在尊卫的上身开工。首先,阿祖不断的品尝着尊卫结实又明显的8快腹肌。一块一块的舔,就好象想把每块腹肌都沾满自己的口水一样。舔够后,舌头顺着尊卫身上的线条慢慢的上。到了浓厚的 42寸 胸肌,舌头就停留,慢慢的品尝。有时舔,有时咬。因为奶头被纸夹夹着,所以阿祖都没有舔舔那两粒透红的乳头。但双手捏着那两个纸夹,有时压下去,有时拉一拉,有时拧一拧。牙齿也不停的咬着尊卫的胸肌。已经留下了好几个牙印了。阿祖好像有意虐待尊卫很幸苦练出的那双大胸肌。虽然尊卫最自豪的肌肉不断的被一个小孩在折磨着,但是那种痛痛,麻麻的感觉带来很爽的快感。那种感觉尊卫用言语解释不到。他知道的是他很喜欢也很不想失去这种感觉。所以无论阿祖要怎样玩弄自己,怎样虐待自己,尊卫也会很乐意的把自己辛辛苦苦每天在健身房里练出来,别人梦寐以求的一身肌肉双手交托给阿祖来玩弄。此刻阿祖的舌头已经离开了胸部,在尊卫的颈部还有下巴舔吸。脸上和颈部的汗珠也一一被阿祖舔干净。阿祖的嘴巴慢慢回到尊卫的耳朵,咬一咬,然后和他蜜语, “淫狗老公,流很多汗了。。是不是很激情呢。。??” 尊卫根本没有力气回复他,只好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你这个臭臭的淫狗。。。太有男人味了。。我要大口大口的吃掉你。。好不好?” 尊卫再次点头。 “举起双手。。放在脑后。。” 阿祖再次发号命令。尊卫当然很乖巧的服从,把双强而有力,大概有 22寸 的手臂抬起,放在脑后。同时露出从满男人味的腋毛。尊卫知道自己的外甥每次看见自己的毛毛腋下都会失控。这次也不例外。尊卫不知不觉的奋力‘挤’着上身的肌肉来满足一下阿祖的眼福。阿祖当然也很开心。也当然很被尊卫的肌肉吸引着。本来阿祖的鸡巴已经软下来的了。一看到尊卫‘挤’肌肉,鸡巴马上硬起来。阿祖马上很饥俄的抓住尊卫的右边手臂疯狂的舔。舔够了二头肌后又舔三头肌。然后再舔三角肌和斜方肌。然后嘴巴回到二头肌,慢慢的顺着线条舔到尊卫的腋窝里。首先当然要把尊卫的体味嗅一嗅。尊卫很明显是有用除臭剂和科隆水的。但是因为流汗太多了,所以香味都被淡化了。留下的只是轻轻的香味,还有很浓厚的男人臭汗味。但是阿祖最喜欢这种味道的了。看见腋毛上也有汗珠但阿祖一点都不介意。他把嘴巴张开,把尊卫腋窝的一大部分,还有全部的腋毛都吃进嘴巴里。以他所说他,真的大口大口把尊卫吃掉。在嘴里阿祖不断的吸,不断的舔,好好把猛男品尝一顿。舔到一半,阿祖也没有忘记尊卫的鸡巴。他继续用着回形针玩弄尊卫的马眼。不知是不是应为尿管不断的受刺激。还有 G 点又被记号笔顶着,尊卫突然觉得很尿急。 阿祖猛舔尊卫的右边腋下时,尊卫用左手摸一摸阿祖的头引他注意, “老婆仔。。可以暂停。。暂停一下吗?” “谁叫你放下手的?我要你继续举起双手露出腋下给我和对面的人观赏!” “是。。是的。。对不起。。”尊卫把左手放回脑后,“这样好吗?” “好。。乖。。” “阿。。啊啊。。老婆仔。。可以。。可以暂停一下吗?” “为什么?” “我尿急。。我。。我。。想去厕所。。” 阿祖看着尊卫,很单纯的说,“可以阿。。去咯。。但是要这样去。。” “这样?” “是的。。一丝不挂的出去厕所阿。。” “怎。。怎么。。怎么可能呢?” “哈哈。。你喜欢咯。。我又给你两个选择。。1。赤裸裸的跑去厕所;2。不要去厕所。。啊啊。。不是。。我给你多一个。。3。在这里撒尿” “不要。。玩。。我。。很。。急。。老婆大人。。让我去。。” 阿祖看见尊卫的龟头都已经黑青了。很明显忍到很幸苦。 “你快点选,你就可以快点去阿。。你赶我做什么? 那你会怎么选阿” “我。。我。。我选三。。快点把回形针拿出来。。!!” “但是我不要你就这样撒尿。。我要你趴在桌子上,举起一个脚,像条黄狗撒尿那样。做得到吗?” “我。。我。。我做。。”有多不安,尊卫也不敢讲出口。他只要赶快的小解 阿祖慢慢把回形针从马眼里拿出。尊卫也很遵守诺言,趴在桌子上,举起右脚慢慢的放松身体,让尿液的流出。怎么知道他一转头,他看见阿祖已经开动手机里的拍摄功能,在录影着自己撒尿的经过。一边拍,阿祖就在一边狂笑。此刻的尊卫没有力气反抗。闭上眼睛忍受耻辱的他只是听到撒尿的声音,还有阿祖的笑声。整整45秒的‘黄狗撒尿’的片段已经被阿祖录下,而保存在自己的手提电话里。小解后,尊卫只坐在桌子上,不知所措。不知是因为自己欲火还没灭,或者是在自己外甥面前做出如此羞耻的事,或者是因为自己刚刚在办公室里撒尿的事实太过匪夷所思了。 但阿祖再次开口取笑他,“哦。。舅舅。。你很恶心哦。真像一条狗一样。我跟你开玩笑吧了。。你真的在办公室里撒尿?我讲讲吧了。。你真的乐意做?你还像个人吗?呃。。不是。。你是一条狗。一条壮壮的淫狗,是不是?” “是。。是。。我是淫狗。。我是一条壮壮的淫狗“ “乖” 阿祖然后给了尊卫一个深深的舌吻。尊卫也什么都不管,也跟着把舌头伸出欢饮阿祖的小嘴。 “来。。不要在坐在桌子上了。。全都是尿液。脏死了!你看。。连地上也有。。快站起来”阿祖发号命令。 尊卫也站了起来。阿祖抓着尊卫的手把他拉到窗口边。 “淫狗舅舅。。过来这边。我不想在桌子上玩弄你了。如果你这条淫狗是要给隔壁的人看见的,我们就干脆大方点。在桌上他们那里看得清楚?来站在窗口边,面对着窗口。让他们看到清清楚楚我这个小孩如何调教你这个壮男。。呃。不是。。应该是壮狗才对。。好不好?” 尊卫心里知道在怎样反抗也没有用。他知道阿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他一定会用很多的理由来威胁自己。他很多很多的淫照,再加上刚才的片段,尊卫只好听话。 所以尊卫只能回答,“好的。。老婆仔要做什么。。淫狗老公。。会做。。” 说好了,尊卫慢慢走到窗口边。他真的如阿祖说讲的,大大方方,把自己肌肉发达的身躯呈现在大众的目光。隔壁的大楼的员工可能已经把手头上的工作放在一边好好看自己如何被调教。旁边的酒店的住客可能也在取笑自己淫荡的一面。可能马路上的路人也抬头看着自己变成暴露狂的经过。但尊卫不想再想这些可能性。他闭上眼睛,把全部耻辱都吞下去。慢慢站在窗口前,双脚分开,双手举起放在头上,等候阿祖下一步的调教。。。。 “乖。。很乖阿。。” 看见自己的亲舅舅像个壮狗一样那么的服从命令,阿祖觉得很有满足感。觉得很有征服感。舅舅已经好好的站在窗口边后,阿祖慢慢的走去尊卫的左手边。刚才尊卫的右手已经被阿祖完全的舔到湿透了。是时候左边的腋窝的手臂也受到同样的服务。阿祖想开始时才发现娇小的自己不够高。他站在脚尖上了也舔不到高大猛男的腋窝。发怒起来,阿祖踢一踢尊卫的小腿,喊一声,“跪下!”。听见命令,尊卫只好跪在地上,双手依然放在脑后。状态就像一个被逮捕的重犯一样。可能跪下时,屁眼不小心松开。两条记号笔就从自己的屁眼掉了出来。可怜的尊卫用着很恐惧的眼神看着阿祖。当阿祖看见记号笔掉了出来,他很凶的对着尊卫说; “是谁命令你把记号笔拿出来的哈?!”发问后,阿祖狠狠的用脚踩着尊卫的鸡巴。 “没。。没有。。”尊卫忍痛的回答 “那为什么掉了出来?!”阿祖更大力的踩着猛男的阴茎 “因为。。因为。。屁眼太松了。。” “太松?! 为什么不挤紧一点你的穴?!” “是。。老婆仔。。对不起。。。 是淫狗的错。。” “淫狗做错事。。应该怎么样呢??” “应该。。应该被惩罚。。” “那你就大声地说出口。。” “淫狗。。淫狗做错了。。请老婆仔好好的惩罚。。惩罚淫狗。。” “哈哈。。舅舅阿舅舅。。堂堂一个大男人,为什么你会变得那么淫贱的?如果你外面的同事看见你这个样子 会怎么想呢?如果妈妈看见她的好弟弟现在的淫样又会怎么想呢?” “我。。我。。。。” “你什么? 是不是要说自己是天生淫贱的?” “阿。。。我。。。” “说阿。。” 阿祖不断的用脚一边踩一边踢尊卫的鸡巴和睾丸。 “是。。我是。。我是天生淫贱的。。”尊卫只好忍痛的说出口 “真乖。。” 阿祖看见尊卫身上的两粒奶头已经被纸夹夹到又红又肿了。但阿祖觉得还够。他要再好好的折磨一下尊卫最自豪的那双大胸肌。阿祖在桌子上拿起两条线。一条线的尾端绑上订书机然后挂上尊卫右边的奶头。还有一条就绑上穿孔者然后挂上尊卫左边的奶头。在已经开始变形的奶头上再加点重量。现在订书机忽和穿孔者好像一个钟摆不断的在猛男的乳头上左右摇摆,带给猛男无限的痛楚。虽然他天天辛辛苦苦练出来的肌肉被外甥如此虐待,但猛男舅舅一声也不敢反抗。他怕阿祖会再次那之前拍过的淫照来威胁自己。或如果阿祖真的叫他的秘书进来看看自己现在如此淫荡的脸孔,他真的是完蛋了!尊卫只好忍气吞声,静静的接受阿祖任何玩弄自己的方式。把‘装饰物’挂上后,阿祖回到尊卫左边的腋下。同样的,阿祖先舔一舔尊卫左边的二头肌和三头肌。舌头顺着肌肉线条舔到了腋窝。同样的气味,同样的味道但也足以让到阿祖陶醉起来。但很明显的,陶醉在此刻的人不知是阿祖一人。死在手上的肌肉男也看得出来很享受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此猛男闭上眼睛,满脸汗珠,嘴巴张开,舌头伸出,不断的轻轻呻吟。比起刚才害羞抗拒的尊卫,现在的他放松了许多。把全部的尊严和自我都放下,好好展现了自己淫荡的一面。就好象已经接受了自己是个暴露狂的身份。阿祖看见舅舅那么乖,嘴巴开始离开的尊卫的毛毛腋窝,去到尊卫的嘴唇里好好给他一的湿吻。两条舌头不断的交叉。又舔又吸。 “淫狗舅舅。。你爽不爽?” “我。。很。。爽阿。再舔我好不好。。舔我的腋窝。。” 阿祖先把乳头上的纸夹揭开。双乳头被夹到又红又肿。胸肌上也看起来有点青肿。阿祖用手指尖轻轻的摸摸尊卫的乳头。红肿的乳头变得特别的敏感。一被摸到时,带来的麻痛让尊卫不断的‘阿’‘阿’声的淫叫。看见舅舅受了那么多委屈,阿祖有温暖湿滑的舌头来帮受伤的乳头治疗。一边舔乳头时,手也开始帮舅舅手淫。虽然尊卫刚刚已经射了,但被手淫时,淫水也依然的不断流出。简直是个名副其实的种马。才帮尊卫手淫了一两下,阿祖的小手已经沾满了尊卫粘粘的淫水。阿祖把那些淫水抹在尊卫的脸上。不知为何尊卫的自然本能反应就是伸出舌头,把从自己体内流出的淫水都舔进回嘴里。阿祖也很配合的把那些沾满了精华的手指塞进尊卫的嘴巴里,给他舔过够。当手指被清理干净后,阿祖的舌头继续在猛男的毛毛的腋窝里漫游。那些淡淡的香水味,加上汗水的咸臭味和尊卫的男人味足以让此小孩疯狂。阿祖把嘴巴张开,大口大口的又含,又舔尊卫左边腋窝。已经被玩弄到失去理智的尊卫很乖巧的把手臂再抬高一点,想要把自己腋下的每一个部分都呈现给自己的外甥享用和品尝。被人舔到欲仙欲死的尊卫慢慢把右手放下,想要帮自己硬邦邦的肉棒打枪。阿祖一看见尊卫帮自己自慰时,他突然站了起来。用右脚把尊卫的手踢开,狠狠的踩着尊卫14cm 长的肉棒和红肿的睾丸。当然,感到痛处无比的尊卫痛喊了出声 “我有叫你打吗?”阿祖很凶的在问眼前像条狗跪在地上的肌肉男 “没有。。老婆仔没有。。叫我打。。” “没有叫你,那你又打?不是说了你身体每个部位都属于我的吗?尤其是你那条淫荡的肉棒” “是。。是的。。是因为。。” “因为什么? 快说” “因为我。。很淫荡。。很想再射。。所以。。” “乖。。你乖乖的我就会让你射。。不然的话。。我可能要你在你全部同时的面前射的哦。。” “不。。。 不要。。我会听话。。。” 阿祖把脚拿起。脚底又站到了尊卫的那些粘粘的淫水。他把脚放在舅舅的面前。这猛男也很会做;他伸出舌头把阿祖的脚底和脚趾都舔到干干净净为此。 “好。。看你那么乖。。就然你射。。我要你自慰到射为此。” “是。。是的。。” “要看你一手自慰,一手捏自己的奶头。。。” 尊卫当然不需要阿祖重复他的命令。已经很淫荡的尊卫马上帮自己打枪。他很快的就想要射了。鸡巴上的青筋浮现,龟头红肿,马眼长大。尊卫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承重。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啊啊。。来。。来。。我要喷了。。”尊卫毫无廉耻的呻吟。 “停下。。我说停下来!不准射!!” 阿祖的命令尊卫现在根本都听不进。阿祖再次狠狠的踢开尊卫的手,然后踩着他的鸡巴。脸部透红,整身从满汗珠的尊卫很大声的呼了一口气。十分僵硬的鸡巴也便呈现红色了。淫水加上少许的精液也不断的在马眼流出。很明显的是猛男的高潮突然被立刻停止。虽然那些男人汁无法被喷出来,但也慢慢的从马眼里流出。阿祖看着自己身躯庞大,肌肉发达的舅舅那么可怜和狼狈,笑了出来。 等到尊卫平复了下来后,看着如此无助的男人,阿祖在命令,“把左手放在脑后” 尊卫当然没有异议 : 乖巧的照着做。 “你看你的那些腋毛。。都被汗水和口水弄湿了。。”阿祖用脚趾摸摸那些体毛。尊卫只能点点头。 “好。。我要你一边舔回自己肮脏臭汗味的腋窝,一边手淫” 现在的尊卫也没有什么选择。他这好伸出舌头舔舔自己毛毛的腋窝。他也第一次做出如此羞耻的动作。 “哈哈哈。。很有趣。。很有趣阿。。”阿祖在偷笑,顺便拿出手机把整个经过录下。” 尊卫完全没有防抗的意思。这能闭上眼睛,不断的在镜头面前自慰。 “哈哈哈。。做的好。。做得好。。大家看看。。片段里的是尊卫先生, 我的肌肉男舅舅。虽然长得一表人才,英俊潇洒,高大威猛,还有一身发达的肌肉,但可是他是个淫荡变态佬。。。 尊卫不知为何,听着阿祖的叙述虽然的是受经羞辱,但心里的淫火反而燃烧的提别猛烈 “这个变态佬阿。。不只是在自己办公室里含着自己腋毛自慰,还有跪在窗口边。他心里很想别人看见自己如此淫荡的貌相哦。是不是一个毫无廉耻的暴露狂呢。。你说?? “啊啊啊。。。啊啊啊 。。。。” “你看。。你看。。。被人羞辱时更是特别淫荡。。还要射了。。大家看看猛男喷精吧!!!” 几乎已讲完那句话,尊卫的马眼就立刻喷出一条条白色的液体。那些雄汁喷到满地都是。有些还喷到窗口上。一射完了,尊卫没力气的躺在地上休息。阿祖拿尊卫的衬衫来把地上和窗口上的精液都抹干净。然后把沾满液体的衣服丢给地上的尊卫叫他把它穿好。因为阿祖刚才已经把猛男的内裤剪成布碎,他告诉猛男不需要穿内裤了,直接穿好长裤就好。尊卫把衣服穿好。 “呃呃。。你在桌子上的那些尿液。。你自己清理。。太恶心了。。我没时间帮你。。我约了朋友看戏。。。” “是。。我会处理的了。。” “阿阿。。还有。。刚才我叫的牛奶还没和。。”他拿起杯子。把牛奶倒进那杯装满了他和猛男舅舅的液体的杯子里然后交给尊卫,“喝掉他” “这。。这。。。” “快点。。我赶时间。。喝!” 尊卫拿着杯子也无选择下把里面的都通通喝掉。有些还滴在衣服和地上。 “好。。我走咯。。你的内裤。。我交给 Elaine 姐。我会跟他说是旧抹布。哈哈。。” “不。要。。不要阿。。” “怕什么?她有怀疑的话,我就老实更她说是她老板,尊为先生的内裤来的咯。。哈哈哈。。” “这。。这。。不太好吧。。” “没什么大不了。。我走咯。。 还有, 你赶快把桌上清理好。我会叫Elaine 姐10 分钟后进来。。如果还没干净。。可能你很难和她解释哦。哈哈。。拜拜。。家里再见咯,我的好舅舅。。嘿嘿。。” 阿祖就这样拿着自己的内裤出去了。尊卫手忙脚乱的把桌上的尿液和衬衫上的液体清理干净。 阿祖在搭电梯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暴露狂的心意很刺激,很好玩。很想在羞辱和玩弄自己猛男舅舅。突然间阿祖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他突然间想学游泳。 游泳教练当然是自己身体线条完美,肌肉结实的舅舅啦。。。。。 阿祖离开了尊卫的办公室之后,尊卫更本无心工作。一边担心身上的‘纹身’无法被洗掉,另一边担心自己和阿祖的关系。最近阿祖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猖狂。竟然来到自己上班的地方来如此调教自己。尊卫真的很怕会越踩越深 ,件事会达到无法修补的地步。但不知如何,当尊卫每次想到阿祖的时候,还有自己被一个13岁的小孩玩弄和羞辱时,一股淫荡和下贱的快感深入尊卫每一寸的肌肤上。自己毛茸茸的鸡巴就会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很自动的勃起。还有一个让尊卫无法专心工作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能和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做粗如此放荡和淫乱的事。打开窗帘,在个公众场合手淫还有喷精。恐怖的是,虽然自己的行为不检,但他不觉得自己恶心。反而每次想起被玩弄事,尊卫会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 – 很刺激, 很爽, 很满足。更让自己吃惊的是,虽然阿祖离开了很久,但自己的鸡巴都没完全软下来。一直在半硬状态。尊卫不断的问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自己的内裤都被阿祖拿走了,所以里面都没有穿。因为自己打鸡巴都无法软下来,裤裆很明显的凸了起来。如此,尊卫都不敢离开办公室。还有,因为室里充满了异味 – 男人体味,汗味,还有精液和尿液的味道,尊卫不敢叫任何人进去自己的房间。更是用不舒服的理由拒绝和任何人见面。事实上,现在他们的尊卫先生不断回味自己被玩弄的经过和快感。 尊卫看见外面的员工都走到完了, 他才刚离开公司。虽然被玩弄到筋疲力尽,但尊卫也不会改变去健身的打算。尊卫每个礼拜回去健身6次。5天会做举重运动,另外一天会去跑步或者游泳。因为不想驾太原的路,所以他打算回去自己公寓里的健身房就好了。虽然公寓里的公共健身室的设备比不上商业健身室里的,但尊卫觉得很疲累。只想做一些胸部运动就好了,也不想去太原。开了大概一个小时的车,他终于回到家了。尊卫马上把西装脱下,换上他常常穿的运动装;一件紧身白色小背心还有一条黑色短裤。在加多一杯乳清蛋白的饮料,尊卫就离开了自己的家 – 去到健身房开始那一晚的锻炼。 到健身房已经是10点多了。所以室内四处都很安静。尊卫心里想,‘幸好来了公寓的健身房。如果是商业健身房的话一定会多人到死。人群一定很多。挤死我’。算来算去在做运动的人都不超过6人。眼前看见一对夫妇刚刚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两个年轻人岁数介于 18 到 20 在跑步机上在做着一些跑步的运动。看起来这两个年轻人都是朋友。因为他们一边在跑步一边在聊天。身为一个兼职健身教练的尊卫很想劝告他们两,跑步时最好不要讲话,不然会影响到呼吸的速度和节拍,还会很伤‘气’。但今晚的尊卫只想要好好锻炼一下,更不是以一个教练的身份来健身室。所以他到最后都没有打扰这两个年轻人。 走到健身房里的中央, 尊卫看见一个40 多岁的年长叔叔在做二头肌卷曲的运动。但是尊卫的职业病又发作。这个大叔举起哑铃的动作不太正确。尊卫又再次身痒想纠正大叔的姿势。 但也因为自己也没什么时间的关系,尊卫也不想多管闲事。 尊卫躺在一张健身长椅上,举起两个 50kg 重的哑铃开始做哑铃卧推。50 kg 对这个帅气猛男来讲也只不过是热身。这个动作主要的是锻炼胸大肌中部,想增加自己的胸肌厚度和围度。做了12次后,尊卫把哑铃放下,休息一会。刚刚这个时候,电话来了一个短信。 【哈咯,老公仔在哪里?】 原来是自己的好外甥的来信。今晚的尊卫还被下午发生的事情困扰着。此刻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13岁的小孩。尊卫只好把电话放下,在举起一对 60 kg 重的哑铃继续自己的锻炼。 做了10 次,尊卫再次把哑铃放下。 尊卫的锻炼时有个习惯。他会不断的在哑铃上架重量。每次肌肉习惯了那些重量他就会不断的增加,加到自己肌肉无法在把哑铃举上时,他才会开始另外一种锻炼运动。做完了60kg 后,尊卫现在拿着的是 70 kg 重的哑铃。当这肌肉男很专注,很吃力的把这70kg 重的哑铃举起时,电话又在响。这次不是个短信。反而是个多媒体短信。 尊卫把那短信打开。 原来是一个短片。什么短片?短片里看见一个高大威猛,肌肉发达又拥有完美古铜色皮肤的壮汉赤裸裸的跪在地上。这个气宇轩昂又俊帅的男人慢慢左手放在脑后,右手不断摸着自己的打鸡巴手淫。此猛男还下贱到伸出舌头来舔自己左边充满浓密腋毛很汗水的腋下。双眼闭上,呼吸沉重,脸颊透红加上嘴巴呤出的呻吟,一张淫荡,好色和变态的脸孔毫无保留的在镜头前表露了出来。 天啊!!里面的男人不就是自己吗? 这就是阿祖在自己办公室里拍下俩的短片! 一个短短 120 秒的短片足够让这个 28岁的猛男感到忧虑和紧张。尊卫恐怕会被身边在做运动的人看见,马上把短片停止,和删除。但他心里很清楚明白,把这短从自己的手机里删除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因为 120 秒的短片是片段的小小部分。阿祖的手机里一定有一个副本。在他电脑里也可能保存了另一个副本。尊卫慌张的把那个多媒体短信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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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老公眼睛蒙起来让朋友肏 老公对我非常诚实,同居前就告诉我曾经有过很多同性性行为。但是他对我真的很好,人又英俊性感会做爱,我还是和他在一起了。同居几年了,某一天我突然有了一个连自己也觉得大胆的想法,想让老公和别的男人玩,老公说我是看日本G片看的。一开始只是情人间的性幻想在做爱的时候说说刺激一下。 但有一天晚上九点多我有两个很帅的朋友突然有事到我家,我老公非常的不自然,自己默默进到卧室里不出来。我心理就有点数了。等我同事走了以后我俩做爱时他的下面已经硬的一塌糊涂了。 接下来我就开始着手找可靠的朋友,首先是我俩都认识的一个朋友,练健美的壮的和小牛犊一样,最重要的一点是又色又可靠。在一次我俩一起看毛片时我给他说了一起玩的想法,朋友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说,你老公愿意么?我就给他说我们一起说的时候老公怎么淫荡的,怎么淫水流到了后面。等到了晚上我俩战战兢兢一起进到卧室。却被老公大骂了一顿。而且他还给了我一个嘴巴子。把尴尬的朋友送走后我就脱他衣服让他操我,这次他更是兴奋的如汪洋一般,嘴上还要说没看见过你这么变态的。 明的不行来暗的,那天,我让一个朋友,我俩都认识的朋友小子事先藏在衣柜里,要设计陷害自己的爱人。一般都是老公做1操我,当初我就是爱上这个强壮阳刚男人的大鸡巴而跟他在一起的,但是偶尔老公也让我干他的屁股,互相换着干会让我们感觉更加新鲜刺激。 晚上,我抱着他的壮腰说:「小国,今晚我们玩一些刺激的。」小国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我,深情地说:「小亮,你想怎样玩呀?」我恶狠狠地说:「我要把你强奸!」他看着我说:「小亮,你也是的,我会听你的,你不用强奸,我自己送上门吧。」 他说完就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然后脱下T恤,把傲人的胸肌露了出来,他要过来抱住我,我反而抓住他的双手,反剪在他背后,然后从架上拿来早已预备好的绳子,把他的手腕捆绑起来。小国有些痛,哎地叫了一声,但很快就说:「小亮,你今晚真的有准备。我爱你呀……」我淫笑着说:「不止这样,我还带来手巾呢。」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黑色手帕,把他的眼睛蒙起来。 小国果然很顺从地让我蒙住眼睛,但他看不到四周的东西,也紧张起来,说道:「小亮,这样蒙着眼,我看不见你,真的有点像被人强奸的感觉呢……」我不让他说话,吻着他的嘴,逗弄他的舌头,不一会儿他已经气喘吁吁。我的嘴不停地吻他,从他的嘴吻上他的脖颈,然后到达他壮硕的胸脯上,轻轻吻啜着他的下乳围和乳头,当我轻轻咬他奶头的时候,他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双手被绑着不能动,所以只能不断扭着身体,我就更高兴了,他的胸肌在我脸上转来转去。 我的手把他的内裤往下一扒,浓密的阴毛地带展露了出来,我的嘴继续往下吻去,直到他的阴茎,舌尖到达他的龟头,从细嫩的马眼挤进去,挑逗他的尿道。 「啊……小亮……好美……好美妙……」小国开始忘我地呻吟起来。 我看到时候已到,向衣柜里招招手,衣柜的门缓缓打开,小子从里面轻轻走了出来,他已经满头大汗,到底那衣柜很热,加上他也很兴奋,满额都是汗水。 他走得很近,仔细地看着小国那小麦色健硕的胸部,脸露羡慕之色。我这时站起来,把小国放在大理石桌上,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这时小国也知道我准备好了,他主动地把双腿曲起来,我的肉棒一见小P立即怒目瞪眼的发胀了几倍,龟头闪闪发亮,朝他的肛门钻了进去。「噢……啊……」小国发出性感的声音,说:「小亮……你今天想……怎样奸我……?」我把肉棒一插到底,然后扭着腰,让肉棒在他肛门里搅动着。 「啊……啊……小亮……」小国的手在背后不能动,而我的手没有去抚摸他健壮的胴体,使他很不习惯。他连声地说:「小亮……摸我的……奶头吧……捏我……我想你……捏爆我的……奶头……」 这时在我的身旁的小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脱得精光,他听到我老公的呼唤,急不可待地向我打个眼色,一对肥手已经朝小国那对硬挺的乳头摸去。「啊…… 小亮……好爽啊……」小国感觉这对手掌把他的乳头搓揉得很有技巧,但不知道原来另有其人。「小亮……捏我……大力点……」 我的心又再砰砰跳,兴奋极了,我从来没见过有其他男人的手在揉捏自己老公的大胸,而且还使劲地搓,用手指间去夹他的奶头。我随着兴奋的心情,将自己的肉棒不断抽插着。 在这种情况下,我简直是兴奋极了,忘了控制自我的情绪,把自己的肉棒不断地抽送着小国的肛门,那种摩擦若在平时一定能平伏下来,但这次却完全不行,一阵快感从下体迅速布满全身,我再抽插几下,把肉棒抽出来,把精液向外射成一条抛物线! 小国也感到我已经完了,但仍喘气地说:「小亮……你……完了吗?……你近来……快了一点……」 我也喘喘气,看到站在老公身旁的小子露出色淫淫的眼神,我就说:「小国……你稍等一下……我刚才只是试新招……等一下我还要奸你呢……」小国露出笑容,说:「好吧……我等你……」小子看看我的脸色,立即知道自己要做甚么,他走过来小国的双腿之间,代替了我的位置,左手又再捏弄我老公的乳头,右手按在他的大腿根部,然后向他菊洞摸去。「啊……啊……」小国身体又扭了起来:「小亮……怎么你这么快……又来了……?」我不敢答腔,我已经站在桌子旁边,看着小子正在淫弄我的老公。 小子当然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将右手摸到小国的菊洞部位,食指和中指挤入他的屁眼中。「啊……啊……嗯……」我的小国又再有了反应,我的心里有很怪的感觉,到底第一次见到自己老公最私人最隐秘的地方给其他男人的手指玩弄着。 小子这时已经不用手指了,而用肉棒贴着小国的肛门磨着,粗黑的阴毛刮得小国频频发出淫声淫语起来:「呵……啊……啊……小亮……好舒服……啊…… 插……插进来吧……」 我看着这种情形,心里实在不知道是甚么滋味,尤其当老公还叫嚷着要别人插进他的屁眼,实在是太令人震惊和兴奋。小子抬头向我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是在说:「是你老公叫我插进去的,可别怪我。」然后稍往后一退,让自己那粗而长的肉棒挺立起来,龟头顶在小国的菊洞上。我开始有点后悔,小子的龟头相当大,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而小国的私处相比之下好像不能容纳这大型肉棒。 小子的龟头挤开我老公的滑润括约肌,他稍一扭腰,整个小拳头大的龟头塞进了小国的肛门里。 「啊……啊……小亮……你好大……好利害……」小国还不知情况,仍然叫着小亮。 小子没有怜惜,粗腰一用力,整条大肉棒插进了我老公的肛门里,相信一定顶住他的前列腺。「啊……啊……」小国张着小嘴巴呻吟声。我有些惊呆,因为虽然我心里整天想像自己英俊的老公给其他男人干的情形,但当真的看到这种情况:肥菜的肉棒深深插在自己老公妻的最隐私的肛门里搅动着,那种感觉完全不同…… 小子的肉棒全根没入我老公的肛门里,然后扭动着粗腰,像搅拌机一样上下左右搅动着,小国肛门里的淫汁都给他搅了出来。 「啊……啊……」小国一边呻吟着,一边把曲起的双腿夹着小子,彷佛要他继续用力干他。小子的手也没闲着,手掌搓捏着小国又圆又壮的胸肌,还有食指搓揉着他的奶头,小国很敏感,乳头那豆豆已经凸起,他给逗弄得把身体扭来扭去。小子看我一眼,对我竖起大拇指,示意我老公真是太爽了。小子开始前后抽动着粗腰,把肉棒深深地插进小国的体内,然后再拔出来,用龟头逗弄他的菊洞口,害得老公气喘不已:「小亮……别……玩了……插进来……吧……」 小子故意不插进去,老公只好自己挺起壮臀,把自己的柔嫩的肛门送迎上去,小子这才用力把肉棒一沉,再度深深地插进他的体内。 小子抽插了过百下,老公气喘得利害,全身光滑的皮肤都开始泛红了,我知道他的高潮就快来了:「小亮……我……我快死……再插……插死我……啊…… 啊……我……干我……我要天……」言语都有点迷糊,全身的都绷得好紧,嫩滑肛门里的淫汁不断地从小子肉棒周围流出来,把大腿和桌子都弄湿了。小子这时也开始不敌我老公的性感魅力,于是像疯了一般,用力地抽插二、三十下,便站定着,我想他的精液一定是正在喷入小国的身体里。只见小国双眼都反白了,头和身体都扭来扭去,使汗水四散在桌上,肛门给肥菜的精液灌得满满,还有点隆起。 小子把肉棒抽出来的那一时刻,乳白带黄黏状的精液从老公的屁眼里呕了出来,沾满了他那对粗腿。小国喘着气说:「老公……今晚真刺激……你实在…… 很利害……」我怕他发觉,所以当小子一退出来,我立即迎上去,把他从桌上扶了下来,说:「小国,今晚我真是很高兴,这间空屋真在是太刺激了,不如我们再来一次吧。」小国惊奇地说:「你刚才才玩完,能再来吗?」我说:「你来把我弄大一下,我们再来一次。」 小国「嗯」地应了一声,知道要来一次口交,于是很自然跪在地上,他的双手仍然反绑着,所以碰不到我的身体,只是张开他那性感男人的嘴吧,说:「老公,来吧。」肉棒缓缓地伸入他的嘴里,他用性感的嘴唇含住那肉棒,先是大龟头进了他的嘴里,然后肉棒也缓缓地进入,肉棒又长又粗,他只好尽量张开嘴巴去含着那肉棒。结实的手掌放在他头后的短发上,把他的头按向毛茸茸的下体。 这支肉棒并不是我的,而是小子的,但我帅气的老公却毫不觉察,在我面前含着另一个男的的肉棒…… 小子的手逗起小国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头后面施力,使整根肉棒插入他的嘴里。我很难想像小国的小嘴巴能够吞食这样大的肉棒,那肉棒肯定直插到他的喉间。小子的肉棒变得更粗壮了,这时他把小国拉起来,把他反身推卧在桌子上,让他圆滑的美臀对着他,然后站在他的身后,用腿把他的双腿撑开,手按在他的滑不留手的背部,使他那对傲人的美胸贴在桌子上,都压扁了。这时他把粗大的肉棒从他的后面直插进他的菊洞里。「啊……啊……」小国吃力地叫了起来,扭了臀部,不知是想拒绝他还是迎合他。我看着这样的情形,肉棒再次勃起来,因为这样真像小国被人强奸一样,他的双眼被蒙着、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然后给人从后面干了进去。小子一面抽插着,一边把小国上身拉起,双手从他的后面伸到前面去捏弄他的乳头和鸡巴。小国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主动性了,任由他摆布,到底他已经连续被奸淫了几次,全身乏力。 小子似乎也只喜欢这样干男人的感觉,他很粗鲁,完全没有怜惜之情,一开始就猛力地干我的老公,我只见大肉棒不断横冲直撞,任意角度地攻进小国的菊洞里,看起来真像在骑马一样奔腾着。 小国哼啊的呻吟声变成了求饶声:「小亮…不要……轻一点……很痛……」 小子完全没理会他的哀求,双手抓住他的腰部,然后奋力地抽插,他结实的大腿拍打在小国的大腿和丰臀上,「啪啪」直响。 他抽插了几十下,又把我老公转过身来,把他按跪在地上,手掌按着他的双颊,使他的嘴巴张开,然后把肉棒弄将进去,「噗……」地一声,黏糊状的精液直射进小国的嘴里。 小国「咳咳」几声,给他射精液的劲力呛了,好几秒钟他才停止,把肉棒抽回出来,小国的嘴里含着精液,我见他很勉强地吞了进去,当他小嘴合起来的时候,嘴里剩馀的精液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这时小子才感到满意,悄悄钻回大衣柜后,我才将小国头上蒙着的黑手帕拿了下来,他着眼睛,不适应灯光。 然后我再为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关心地说:「怎样,今晚爽吗?」小国有点尴尬地点点头说:「小亮,你今晚吃了甚么壮阳药,那么利害的,连续来了三次,差一点给你干死了。」 他低下头摸摸有点红肿的菊洞,那里还有白里带黄的精液倒流出来,他说:「嗯,老公,你这样利害,弄得我下面都痛了,明天我不能上班了。」他草草穿好衣服,我扶着他回到自己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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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角裤男舍的豪放室友 与王教练重逢的单身派对之后,我又再一次陷入了感情的漩涡之中,一直很想知道结了婚的教练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再联络是更伤心,还是能将爱情就此转化为友情?我不知道,因为经历的这一切,对我这个初尝爱情滋味的少年来说,实在太难、太深奥了。上了大学的我,或许需要一段新的恋情,生活过的多采多姿,不让自己再被这段逝去的恋情打乱我已逐渐平静下来的生活……但是我能够真正放下吗? 故事先回到刚上大学的时候,大学的新生活真的和高中差很多,虽然以前高中也是住校,但是现在认识了更多不同领域的人,眼界也更广阔。我有三名都很特别的室友,分别是电机系的狼型帅哥、中文系的斯文帅哥,以及另一位体育系的同班同学,先跟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首先说我这位同班同学吧!他叫做张育凯,我们都叫他阿凯,专长是游泳,身高188公分的他,比我高出半颗头,相貌虽一般,但手长脚长的,肩膀又很宽,外表看上去就是虎背熊腰的男人,让人对他敬畏三分。但是他个性很随和,很好相处,常常默默地帮大家做很多事,所以人缘不错。而电机系的这位同学,名叫周开华,他有个特别的外号叫「小澎」,因为经常可以看到他的四角裤搭起高高的帐篷,便取其谐音为「小澎」。他长得很帅气有型,单眼皮配上高挺鼻梁,还有野狼标准的落腮胡渣,而且热爱篮球以及健身的他,身材一点都不输给我们体育系的,胸肌练得甚至比我都还要再大上一吋,他的可口程度也是接近极品了,但是还好我本人偏好有点成熟的男人,像王允德教练这种,所以个性上有点幼稚的小澎,还不至于让我太过于爱慕。另外这位中文系的帅哥室友,名叫陈威志,大家都称他阿志,身材瘦瘦的也不高,但是长相真的很斯文有气质,如果好好打扮一下的话是很多女生会喜欢的那种美型男,而且我觉得他有一些圈内的阴柔气质,个性上也比较内向一些。 我们这四个人当中,有三位都是体育相关的背景,因此常常看到我们三人互动热络,一提到体育相关的话题就聊不停,寝室里头也充满了阳刚的男人味。但是相对之下,斯文的阿志却显得跟我们三人有点格格不入。 刚开学时还正值炎夏的炙热,老旧的男生宿舍每间寝室又只有一支电风扇,每到晚间宿舍真的像是一个火炉一样闷热,因此打着赤膊,下身只穿着一件宽松的四角裤,几乎成为每个男生的标准穿着。对于GAY来说,简直是超大的福利,不论倒垃圾、晾衣服、串门子、打电话…所有男生们只要是去不超过寝室五十步范围的地方,也都懒得再穿衣服了,就这样穿着四角裤到处趴趴走。其中最壮观的就是一楼那里排队等电话的情景。 男生宿舍一楼的外头墙上有几支公用电话,在行动电话讯号微弱到只有一格的宿舍这里,每天晚上就会看到排着一列等待公用电话的男生,有的人还会套上一件无袖背心,但大多数的人都还是打赤膊、四角裤的标准穿着,一列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四角裤一字排开,倒有点像是小型的内裤展示会,只不过展示的素人模特儿的资质有点参差不齐,但这也不能强求了。至于我们体育系身材较好的猛男们,一出现自然很容易吸引大家的目光,即使大家都是男生,也不免会欣赏个几眼,心中暗自羡慕崇拜。 有一次我陪「小澎」周开华到楼下排公用电话,跟往常一样,立刻觉得所有的人都在打量身材健壮的我们,我们知道自己身材好,也不介意让别人欣赏。这时一群女生从男生宿舍旁边的社团大楼走过来,正要往前面的女生宿舍方向前进,虽说平常这里就常有许多女学生经过,大家也见怪不怪,但是这群女生是学校有名的女子啦啦队社团的成员,其中有几个正妹还长得不错,而且她们都穿着啦啦队的制服,那短裙下的修长美腿,会让许多的异男们看了都心痒痒,下身快要充血。我们几个正在排队的内裤男孩一见这几个正妹走过,有的害羞地忙遮掩裤档、有的转头回避、有的却大胆盯着她们呆呆地看,一排男生各有不同反应,看上去模样滑稽又好笑。我室友小澎也盯着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正妹直看,四角裤裆竟又搭起了高高的帐篷,这窘况立刻被其他男生发现而加以讪笑。这几个啦啦队女生似乎也发现了我们这边发生的异状,竟全体转身朝着小澎用双手比了中指,好像是在呛说:「操!看屁呀!老娘可不是好惹的!」小澎也不觉得尴尬,也用双手回敬了她们中指,还刻意把两腿张得开开的,突显自己勃起的下体。 「干!那些女生很嬲(闽南语ㄑㄧㄛ,意即嚣张)喔!」我对小澎说。 「没被老子干过不晓得厉害…」小澎有一点得意,又有一点兴奋地说。 「哈哈…你这么凸,她们一定看得心痒痒的…」我又说。 小澎抓抓头发害羞地说:「哈哈…其实那个高的还满正的啦…让我不小心又…硬了。」 「你真的很容易耶…连在女生面前还勃起的这么自然…佩服佩服…」我故作恭敬的作揖拜了两下。 小澎爽朗的笑:「哈哈…没办法啊!大哥一直都管不动二哥…」 我这个室友真是粗犷豪迈,容易性冲动之外,也很直爽没有心机。 那次之后,我们更无所谓了,有时候送东西给住在另一栋的同学,距离虽有百步之遥,我们也只穿着四角裤就大胆地穿过这校园的一角。不过我的另一位室友,中文系的阿志忍热能力似乎很强,又或许是生性比较害羞的关系吧!不论如何他都不肯打着赤膊,更不用说只穿着四角裤到处走了,即使已经衣服全是汗水,他也宁愿多换几件衣服。我们有时候也反嘲笑他,说他太保守,像娘们一样。其实每个人的个性特质不同,好像不应该加以排挤,不过当时在那环境之下,与众不同的人都会遭到异样眼光。我有时候也会蛮同情他的,只是碍于团体的氛围,不敢向他表露。 记得有一天晚上气温非常的炎热,快飘到40度了,而且连一点风都没有,简直像是来到火焰山,我们只能一直冲凉降温,或是吃冰消暑,要不是还有一点羞耻心在,我看大概连内裤都不穿了。阿志那晚也似乎忍不住要向我们看齐了,好几次把衣襬拉起来散热,我们见状也藉机怂恿他脱衣服。 当时大家正在埋头做作业。 「脱了吧!别矜(闽南语ㄍㄧㄥ,意即强忍、逞强)了!」小澎对阿志说道。 「不要…」阿志立刻拒绝。 「害羞什么?到底是不是男人呀!」阿凯也跟着故意挑衅。 「我才不要脱…」阿志坚定地回答,但是又把衣襬拉高起来散热。 我说:「唉唷!你们随便他啦!他高兴就好…」 「干!去洗澡啦!衣服全湿了还在穿!臭死了!」小澎受不了,直爽地骂着阿志。 「好好好…我去洗澡…」阿志无奈地起身,拿了一件干净的上衣,走向浴室。当他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小澎给阿凯使了个眼色,然后又对着我使了一下,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见他们两人玩心忽然大起,立刻冲上前去抓住阿志,把阿志的上衣脱掉,阿志没想到会被人从后面突袭,大声叫喊。此时小澎也大声对着我说:「阿宽…快点脱他裤子…」 「啊…这…」 「快点来帮忙呀!」小澎又喊。 「这样好吗?」我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听见阿志死命地挣扎,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啦!不要啦!」 阿志从没在我们面前展露过身躯,此时我看了他的身体白白净净,虽然颇瘦,但并不是完全没有肉,有明显的腹肌和隐约的胸肌轮廓,也还蛮赏心悦目的。于是我竟然决定顺从自己的欲望,上前去把他的外裤脱掉。我们三个人合力把他脱的只剩下四角裤,而且还告诉他不许再穿回去,否则就要连内裤也不留了。他在我们武力威胁之下满脸通红,既狼狈又害羞地说:「你们好讨厌…」大家却很开心,不用再忍受他的「不合群」。 「你看…现在不是舒服多了吗?只穿内裤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小澎说道。 「我…要是穿回去…你们真的要…脱我的内裤?」阿志有点生气的说。 「看你敢不敢啊!」小澎对他呛声。 「你可以试试看!」阿凯也一齐附和。 「好…」阿志小声地说了。 没想到阿志竟然有胆敢挑战我们,真的把衣服穿了回去,又准备要穿上外裤。我们三人都互相瞧了一眼,心里大概都想说:「要不要把你脱个精光!」 「干!你还真的敢!这么不合群!当我们不敢把你脱光吗?」小澎首先发难作势要冲上前去。 「你们敢再逼我脱,不怕我告你们吗?」阿志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得意地说。 「告就告!怕你呀!」强壮的小澎一个人冲上前去制伏他也绰绰有余了,我跟阿凯这次都在旁边看好戏。小澎把阿志压制在床上,先把他的裤子脱了,阿志虽然死命挣扎哪里是小澎的对手,三两下子连上衣也被扯了下来,阿志大叫着救命,拚命地想要逃离小澎的魔掌,不过小澎一时之间也无法将他的内裤脱掉。 「你们快来帮忙啦!帮我压住他!」小澎对我们喊着。 「不要…你…你自己来就OK的…」我说。 「对呀!你都快成功了…」阿凯也说。 「干…要逼我用绝招就对了…」小澎忿忿地说道。 此时只见小澎整个人压在阿志身上,用他强壮的双手箝住阿志的两只手腕,两脚也踩着阿志的脚掌,不让他动弹。此时两人呈大字型贴在一块,又只穿着四角裤,看上去还蛮让人引发遐想的,我和阿凯都笑到快岔气了。 「啊…走开…放开我…你…你好重…」阿志哀号着、累了,也放弃了挣扎。 小澎却像是轻浮的公子哥一样,对他调戏:「宝贝…害羞什么呀!压得你很舒服吧!还不快点脱内裤…」 阿志骂了一声:「干!」第一次听到阿志骂脏话,真稀奇。 小澎却越玩越起劲,他说:「爽不爽啊!」竟用自己的下体故意去摩擦阿志的下体。 「干干干干干!」阿志无法反抗,只能用脏话连番攻击。 从来没听过阿志骂这么多的脏话,我们两个看到这幕,都觉得又惊又好笑。突然之间,小澎竟然回过头来惊骇地望着我跟阿凯说:「他硬了…」 「什么…你又硬了?」我问。 「这次不是我…是阿志他…」小澎尴尬地笑着说。 只听阿志羞愧地大喊:「走开啦…快放开我…」 但是小澎似乎不这么打算,他贪玩的心一起,可没那么容易收住,便继续用自己的下体摩擦阿志的下体,对他说:「我都还没硬,你就先硬了,这下可不能饶你了…」说完便用右手将阿志双手扣住,左手向下拉掉阿志的内裤,我和阿凯都决定在一旁看好戏到底,绝不帮任何一方,但也隐约感到有点担心,这场游戏会真的玩到太过火。 眼看阿志的内裤已经被小澎拉到大腿了,不过由于小澎压着阿志的身体,所以也没看到什么东西,却发现阿志竟然静静地不动也不反抗,任由小澎壮硕的身躯压在他的身上,而小澎却也一动不动地压着阿志,箝住阿志的右手也逐渐松开了。 「你们两个现在是在干嘛?」阿凯好奇的问。 帅气的小澎变得满脸通红,他转过头来欲言又止:「呃…呃…」 「怎么了啊?」我也急切地问。 只见阿志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眼神中却是一股解脱的感觉。小澎缓缓地道:「我硬了…但是阿志他…他射了…」 「什么!!」我跟阿凯都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我心里想着:「这…这也太早泄了吧!」 小澎双手按着床铺撑起身子,低头看了一下阿志的下体,又伸出了一手向我们说:「帮我拿卫生纸来!」 阿志赶紧双手掩住下体部位,他说:「我自己擦…」 小澎起身下床,他虽然贪玩幼稚,但也很体贴的用身体帮阿志挡着,不让我们其他人看到,只有他自己看得到阿志的下体。阿志赶紧把身上的精液用卫生纸擦掉,但是小澎发现自己的裤裆上全是黏黏稠稠的东西,而且还搭着高高的帐篷,他苦笑着说:「我可没射喔…别误会…」说完便也拿了几张卫生纸擦拭自己内裤上阿志的精液。 接下来,我们都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小澎竟然干脆脱掉了内裤,用卫生纸擦拭渗进内裤里的精液,他勃起的大屌就突然之间甩了出来,看起来非常硬挺,我和阿凯、阿志都非常惊讶这一幕,没想到小澎会露出他的硬屌出来给我们看。小澎勃起的大屌,看上去约有15公分左右,但非常地粗,而且茎干微微的上翘,龟头又圆又大,实在很不错!而且两粒睪丸也看起来蛮大的。 「干!很有料喔!这么猛…」阿凯惊叹地说。 「呵呵…大家都是男生…没什么吧!」小澎边说边擦拭自己大屌沾上阿志精液的地方。 阿志迅速穿好衣服后,傻傻地盯着小澎看,羞的满脸通红,因为自己将精液射在这位帅气、多毛,又强壮的室友身上,连大屌上都有。 「对不起喔…害你射精…」小澎不好意思地向阿志道歉。 「嗯…对不起…」阿志也害羞地回他一句,为自己忍不住射了道歉。 「走…我们去冲个澡,身上都是你的洨味…干!」小澎拿了装着盥洗用品的脸盆,拉了阿志要走去浴室。 「欸…你不用先穿件内裤吗?」阿志疑惑地问。 「遮一下就好了…反正洗澡还是要脱…快拿你盥洗的东西,走吧!」小澎很潇洒的说。 「欸…可是你屁股会被人家看到…」阿志用无法理解的表情对他说。 「这里又没女的…屁股又怎样啦…担心什么…」小澎很不耐烦地说完,就端着脸盆走出去,脸盆刚好遮住下体,但是背面则毫无遮掩,阿志走在他后面,以他保守的性格,大概心中会大大地震撼,无法接受小澎这么豪放的行为。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穿过寝室外的走廊,到达宿舍侧边尽头的公用浴室,一个衣着完好,另一个却一丝不挂,真是强烈的对比,我和阿凯看了这种情形,只觉得好笑。 两人洗了好久才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和阿凯都好奇了,尤其是我不免开始胡思乱想,他们两个会不会擦出什么火花来?看阿志他神情明显怪怪的,小澎却一如往常一派轻松的样子,我还是觉得有点古怪,便找了个机会拉着小澎到寝室外去询问。 「欸…你们刚刚去洗那么久到底在干嘛啊?」我问。 「呵呵…没干嘛啊?」小澎若有所思地说。 「怎么可能?那…你们两个一起洗喔?」我又问。 「你问这么多干嘛?就一起洗啊!又怎样?」小澎有点不耐烦的说。 「喔…真的没别的事吗?」我不死心的又问。 「好啦!偷偷告诉你…但是,我怕阿志会不高兴,你千万不可以说出去唷!否则他会恨我一辈子。」小澎终于动摇。 「到底什么事啦?快讲…」 「好好好…就是啊…我们到了浴室本来洗不同间,但是我越想越奇怪,阿志为什么这么容易兴奋,我才用下面磨他几下而已,竟然就射了,于是我想要弄个明白,突然间掀他的帘子进去,他吓了一跳,赶紧用手护住下体,我说:『怕什么?刚才不是都看到了?』他问:『你要干什么?』我就直接反问说:『你是不是GAY呀?是的话告诉我没关系,我这个人对朋友是很讲义气的,绝对不会泄漏出去…』」 我惊讶的说:「啊…那你现在不是要泄漏了…」我心里面想:「果然祕密是永远藏不住的。」 小澎懒懒地说:「呵呵…是你自己要问的…那我就不说了。」 我耐不住性子,又求他告诉我:「好啦!快点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小澎接着说:「嗯…我问完之后,抓着他两只手,把他的手掌移开他的下面,结果他下面就慢慢硬了…」 「啊!后来呢?」 「他就对我承认:『对啦!我是…』我又问他:『你是不是喜欢我啊?』他就点头说:『一点点…』你知道吗?我第一次看到男生这么腼腆害羞地对我说话,真的太好笑了!」 我心里想:「啊!他也是GAY呀!果然猜的没错…」但故做镇定,继续问:「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我就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虽然我不是GAY,不过你放心,以后谁敢欺负你,我马上找他算帐…』他很高兴得快要哭的样子,我吓了一跳,就打算回到另外一间继续洗澡,没想到他竟然拉着我的手对我说:『小澎…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我对他说:『你放心啦!我说过不会泄漏出去了!』没想到他竟然问我:『那…你可以打手枪给我看吗?』哈哈哈…他大概算准了我这个豪放的个性,可能也不会拒绝,所以才会敢这样问。」 「那…你…你…真的打手枪给他看喔?」我惊讶的问。 「哈…你说呢?我每天都要打的呀!今天刚好又还没打…当然就让他高兴一下啊!」 「这…真是太…呃…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哈哈哈…他看我打手枪,整个人很想伸手过来帮我打,不过我叫他不准碰我,只能用眼睛看。」 我心里想:「哇!一位室友是GAY,而另一位室友又这么的豪放。以后好戏可多了。」 我若有所思,小澎看我呆掉,还安抚我说:「你不用怕啦!其实GAY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你看阿志那么害羞,他不敢对你性骚扰的。况且他也不想让人家知道他是GAY。」 我心里所想的当然完全不是这件事,我是在想:「我要不要也向小澎出柜?」不过想了一下,我觉得还是不要好了,一天两个室友向他出柜,怕小澎真的会吓到,还是以后再找适当的时机好了。 我回过神来继续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后来我就一直打手枪啊!就射在他身上了…」 「哇靠…好劲爆!」 「你知道吗?你不要看他平时这么害羞内向,他刚刚直接用手沾了我射出来的精液,在那边品尝,真有够变态的…」 「是喔…呵呵呵…」 「好啦!我说完了…你真的要保密喔!不然传出去不得了…」 「知啦!知啦!」 这件事情过去之后,本来以为真的只有三个人知道,但是某一天我却发现,原来同学阿凯也知道了,祕密真的是个藏不住的东西啊!然而外表斯文内向的室友阿志,私底下竟然是这种淫荡的样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待续.... 田径队男孩与极品教练的故事 遇见垦丁的阳光帅哥 幻想中古传奇—《王国的献祭》 1 评分人数 admin 收藏分享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关注 报告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 发表于2013-6-816:07|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原创]阿宽的大学时代(田径队男孩与极品教练的故事续集)第二十二章P.46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6-2016:32编辑 二、真假难辨的大屌暴露狂 上了大学,成为了大学生,便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社团活动。几乎每个社团都会在新的一学年度开始时花招百出,举行各式各样的活动来吸引大一的新鲜人加入,我的专长虽然是在体育方面,但是也想要透过参与社团来学习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在我参观了几个不同的社团之后,决定要加入一个完全没尝试过的新领域,那就是「话剧社」。也许在艰辛的田径场上训练过后,我会想要有一个可以触动内心、探索自我的一个地方,透过戏剧的表演,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也能从旁观的角度去审视自己。 在迎新会上,我认识了许多优秀的伙伴,大家似乎都还满有两下子的,表演的短剧都很生动有趣,大家都很有戏胞。不过外型上出众的倒是不多,只有一个学长可以称作是帅哥,其余的男生都是没什么明星样的路人甲,至于女生那就不提了。那位帅哥学长,叫做魏正刚,大家叫他「小刚」,他迎新会上饰演一个农夫,打着赤膊、戴着斗笠,身材高高瘦瘦的,但宽肩窄腰,倒三角形的体格,也很赏心悦目,至于剧情在演什么,那也不是很重要,就也不提了。每个戏剧里总要有一个能够吸睛的目标,放眼望去整个话剧社的男生,能脱能露的大概也只有小刚学长一人,果然他一出场,气氛就不一样,大家都瞧得很热烈,看来他也算是个台柱人物。 不过自从我加入了之后,小刚学长这明星的光环似乎慢慢转移到我身上了,不用说也是因为外型的关系,我是唯一的体育系同学,当然身材是更有看头,而相貌我也不好意思在这边自吹自擂,总之我比起小刚学长,似乎更能吸引大众目光,虽然我的演技还尚待磨练,但是从一些跑龙套的角色里,其实也可以看得出大家对我的重视。 我们平常都去育幼院、老人之家演话剧给那些孤儿、老人看,所以每个礼拜都有演出的机会。有一次在育幼院,我第一次饰演主角,是扮演会飞天遁地的超人,一穿上这超人的紧身装束,平时辛苦锻鍊出的肌肉都派上用场啦!虽然不像健美先生那样壮硕,但是对育幼院的小朋友来说也已经够壮了。小刚学长演一个大坏蛋,被我整个抓起来摔好几次,真是苦命!但是全场小朋友看得超开心,不停地大叫,结束后都抢着要跟我合照,我把这些小朋友一个个抱起来逗弄,简直幻想自己真的是一位大英雄一样威风。 还有一次是受教官邀请在周会上宣导安全性行为,要我们在台上演一齣短剧,这次我又被赋予重任,有一场床戏。虽然是床戏,但毕竟是演给全校师生看,不是真的要靠裸露来搞噱头的那种。我和女主角一个露出强壮的上半身,一个小露香肩意思一下而已,不过对白中还满多隐含黄色的内容,引起台下一片疯狂大笑。最后我还拿出一根假屌来教大家怎么使用保险套,虽然连我自己都没用过,还临时请教官替我恶补一下才能上台示范。 我有了多次秀身材的机会都引起了热烈回响,于是到了期末的发表会,这次社长直接帮我量身打造一个角色,从头到尾只穿一件小到不行的丁字裤,其实说来这角色不是什么好的名堂,只是一个暴露狂的反派人物,但是我这时候的身材早已经练到比高中时期健壮很多,也很自恋的想要秀一下,于是就答应了这个角色。 第一次彩排时,我穿上这件非常小的白色丁字裤,老二的轮廓形状都清晰的浮现,尤其是大腿的边缘窄到蛋蛋快要掉出来,实在很不好穿,一不小心就会走光,我也还有点羞耻心在,穿这上台可是很丢脸的。于是第二次彩排,小刚学长帮我找了一件肉色的丁字裤,整个人看上去几乎像是没穿一样,但是它的包覆性比较好,而且就算真的蛋蛋不小心掉出来,因为肉色的关系也不容易被人家发现。原本以为应该就穿这件上台了,没想到最后一次彩排,社长大人竟然又有了完全颠覆的想法,他说既然要演一个暴露狂,就应该要全裸一丝不挂才对,但怎么可能在校园中全裸演出,于是他不知道去哪找来了一根可以装在身上的「道具假屌」,这根假屌做的很逼真,它中间是空心的,用来套在真正的老二上,而且不论是谁一套上去,都会瞬间变成了二十公分的大屌男。我一度抗拒做这种表演,甚至考虑辞演,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暴露了!虽然戴上的是假屌,但是看起来就像是真的一样,而且阴毛、蛋蛋等部位还是要本人真的露出来!他们要我戴上它排演一次试试看,我在众人逼迫之下,勉为其难地在最后一次排演时戴上,也请了教官在下面观赏,原以为教官不可能答应我们做这种极度裸露的表演的,没想到教官看完之后竟然也大赞效果很好,尺度也还OK,他答应让我们顺利的进行表演。既然教官都同意了,我再抗拒似乎也说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正式演出。 我们的戏定名为「人间关怀系列:都市异谈」,除了有暴露狂,还有性虐待狂、躁郁症的人、强迫症的人,与恋物癖的人,虽然看似走偏颇的议题,但是主轴还是在强调包容以及人性的光辉。 那天晚上表演厅几乎满场座无虚席,也是因为在宣传的时候,已经向大家透露会有二十公分假屌。许多人就抱持着猎奇的心态来观赏。对于戴上假屌演出,我还比较不在意,我在意的是要露出阴毛还有蛋蛋的这件事,我既然饰演的是一个暴露狂,还真的要克服裸露的心理障碍才行。演出前我特地把会露出来的部位毛发都稍微修整的整齐一些,还在阴囊上擦了一点婴儿油,可以让蛋蛋看起来较为饱满光亮,因为既然决定要露,就要用最好的状态示人,大家看我这么认真准备,也很感动。 我第一次上场时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在第一次暴露时故意吊观众胃口,只背对着舞台敞开衣襟,饰演对手戏的是一个清秀的女同学,见到我这个变态立刻惊慌失措的尖叫狂奔而去,引起全场观众哄堂大笑。第二次对手戏换了另外一个女同学扮演着一位小学生,我同样是背对观众做出暴露的行为。吊足了观众胃口之后,到了第三次,就是真的要让观众瞧瞧这根巨大假屌了,我终于面对着全场的观众,敞开我的黑色风衣,以正面全裸的模样站在舞台上,这时的尖叫声、掌声、笑声可比刚才多了数百倍,我一身肌肉的好身材,加上晃着这根以假乱真的二十公分大屌,实在是惊吓全场,尤其是许多女性观众都害羞的不敢明目张胆地看,频频转头遮眼。 这根假屌其实也没什么,毕竟不是我的真屌,但是底下的蛋蛋却是真的,当我甩着假屌的时候,底下的整个蛋蛋囊袋也跟着晃动,我想眼尖的人应该已经看出来我的蛋蛋是真的,但是舞台上虚虚实实的,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探究。 下一场戏,我便不穿风衣,直接全裸出场。这时已经比较能够适应这种暴露的感觉了,也更能体会到角色的心境,所以应该还算表演的很到位吧!观众的反应越HIGH,我也越演越兴奋,二十公分长的假屌,也被里头我逐渐勃起的真屌给抬头挺立。在舞台上勃起是要克服多大的心理障碍,而且大屌一旦勃起,我底下的蛋蛋就更被观众清楚地看见,这样的一个暴露狂,更是有说服力!我想当一个演员就是要称职,虽然只是参加一个小小的话剧社,但是大家看到我的敬业精神,都会赞誉有加。 谢幕时,我把这根假屌拔下来展示给大家看,但赶紧用手护住我的真屌没有穿帮。全场观众无不起立拍手叫好。整齣戏演的很成功,除了爆笑不断,有些观众还流下了感动的泪水,而我也因此出名了,成为全校的知名人物。 由于这次成果展前所未有的满场成功,我们的这齣戏被邀请到校外表演,是一个社福机构所举办的晚会。原本以为我将要再度戴着假屌露蛋上场,事情却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来是这次期末成果展成功之后,小刚学长也跃跃欲试,他在开会时提出请求,希望也有机会可以担纲这个角色。 社长大人说:「你们觉得这次的以假乱真,让大家似乎有更大的突破,不过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受邀到校外演出,是不是该重新检讨一下,有什么值得修正的地方?」 副社长也说:「既然小刚也有意想要尝试看看,我们是不是让小刚跟阿宽两个人来比一比,看谁更适合演出这个角色?」 我说:「小刚学长要演这个角色,我当然不能跟他抢啦!他的演技比我更纯熟,当然不用再比了…」 小刚学长谦虚的说:「阿宽学弟谦虚了,你身材比我好,原本就更适合这个角色,只不过我自己很希望有个不同于以往的角色突破,这个角色形象实在是很难得的机会,所以才希望大家能够成全。」 一位大四的学姊说:「我是不反对换角啦!不过,我问过了这次邀请演出的单位有哪些可以修正的地方,他们是希望我们这次可以不用那道具假东西,这次尺度是完全不设限的,所以你们两个谁敢不戴那假的道具上场?」 我听了很惊讶的说:「真的要全裸?为什么有这种要求?」 那学姊又说:「因为对方说那二十公分太惊人了,也太搞笑,而且又看起来像是真的,会模糊整齣戏的焦点,希望这次可以走平实路线就好,你们演员的尺寸大小都没有关系,只要真的敢露就好…」 社长也点头:「嗯…我也觉得暴露狂的下面不要这么惊人,才不会模糊了故事议题。但是若不露给观众看,却又不够有戏剧张力!最好是你们谁能够敢真的正面全裸,那是最好的了。」 小刚学长对大家说:「嗯…我也是这么认为,在校外表演不用这么多喜剧效果,如果可以走平实路线更好,我个人…很愿意尝试看看…」 大家一听小刚学长这么说都转头望着我。我面有难色的说:「其实我也是敢的,不过小刚学长这么有心,我还是把角色让给他好了。」 说实在话,真要全裸演出,考验的也不是真的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有没有那个足够的演技可以撑得起角色,我是敢于挑战看看,但是论起演技,我是绝对比不上小刚学长,所以也就自愿退出了。 这时,突然话不多的一位大四学长却说:「可是…我个人觉得,这角色由谁来演,不能就这样草率决定,你们两个的屌谁比较大,不如让我们先看一下,虽说尺寸没有关系,但是万一小到太不起眼的,站在舞台上也不太好看。少说也要能够上的了台面的大小吧!」 社长:「我赞成…虽说要走平实路线,但是为了戏剧效果,暴露狂这角色不能老二太小!你们谁比较大,就让谁吧!」 小刚学长就说:「好吧!好吧!学弟,我们就来脱裤子比一比怎样?」 我顿时腼腆了起来:「呃…这个…」 没想到小刚学长不等我回答,就当着全体社员的面缓缓的解开皮带,拉开裤头拉鍊、脱下长裤,接着再毫不迟疑的脱下内裤露了屌,大家惊呼一声。他说道:「拿尺来量吧!」 大家在惊讶之中,也不免佩服小刚学长势在必得的态度,社长大人拿了尺帮小刚学长一量,未勃起状态即有十公分了,还蛮不错的。 那大四的学长称赞道:「小刚你…想不到还蛮有料的…勃起来应该更有看头吧!阿宽你呢?怎么还不脱下来让大家瞧瞧。」 我见那小刚学长人瘦瘦的,没想到底下家伙竟这么硕大,连睪丸都还比我大了些,还未比较已经先知道自己输了。我便说:「我认输了,我没小刚学长那么雄伟…」 社长却说道:「不行不行…要眼见为凭才算…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其实你也是很有料的,大家公公平平比较,不准有人礼让。」 副社长也说:「是呀!是呀!阿宽学弟…可不许你谦让,该你的就是你的…」 我凹不过大家,只好也脱下了裤子,让他们瞧瞧我的家伙了。测量的结果,我未勃起为八公分是输了,但是他们却说我的形状较为优美,于是现场分为两派,一派支持我,另一派支持小刚学长,我原本也无意再跟小刚学长竞争,但是男人的颜面哪能就这样输了,所以也就不再过于谦让。 大四学姊眼见两派僵持不下,于是开口说道:「小刚胜在尺寸,而阿宽确实长得比较美观,两个人其实都很棒,都是很棒的男子汉,所以原本其实也不用争了,但是今天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个大家满意的结果,不如…你们两位再比比看,硬起来的时后是谁比较大?我希望最后那一幕,这个角色可以勃起的状态出现,你们大家觉得如何?」 于是大家都点头同意。我与小刚学长两个男人,就当着所有社员的面前自慰,让自己完全勃起,可能是受到室友小澎的影响,我也越来越豪放,因此也不感到太害臊。 经过再次测量的结果,我勃起后长度是十六点五公分,所有人看我一身强壮肌肉,勃起大屌也这么可观,都替我喝彩鼓掌。而在社团已累积不少忠实支持粉丝的小刚学长,更是受到大家疯狂热烈的爱戴,他勃起长度为十八公分,又是比我长了一些,人长的俊俏的小刚学长,让我也为之着迷。他的屌又粗又长,不像他身材瘦瘦的样子,而且他长相帅气斯文不在我室友阿志或是小澎之下,我确实甘拜下风。 小刚学长虽然赢了也不骄傲,他对大家说:「要不是阿宽这次期末成果的突出表现,让我获得了许多的启发,我还仍旧想要循着以往的角色路线,不知道要思索突破,所以还是要很感谢阿宽,你也是很棒的一个男孩子,你的老二真的也长得比我的好看,我只能不要脸的在这边抢了你的机会了…」 我只笑笑的不答,但是心里其实对这位学长实在又更生了好感。最后社长说:「两位都是我们社团的台柱,这次要你们这样牺牲演出,也实在是委屈你们了,但是我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实在也羡慕你们有今天这种值得骄傲的机会,你看看大家都为你们两个着迷。」 全体社员不论男女真的眼睛都瞧得快掉出来了,好像把我们两个当成大英雄一样。这时我却又想到,如果此刻是王允德教练站在这里,这位我所认识最性感的完美男人,大家不知道又是会疯狂到什么程度?而王教练那根二十公分的巨屌却是真材实料的!一想到他,我的心又揪在了一块。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 发表于2013-6-2123:35|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楼主什么时候会更新ㄚㄚㄚㄚㄚㄚ 等好久了阿 q86917941发表于2013-6-2111:40 我每篇不写个五六千字以上不能登,再等一下吧!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 发表于2013-6-2202:34|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1619:27编辑 三、超完美的情人不会再有 这次话剧社的校外表演,也跟预期中一样是全场爆满的观众,虽然我把角色让给了小刚学长,不过他真的诠释的比我更好,加上这次的灯光有请剧场专家来设计,使得整齣戏气氛营造的更好。小刚学长饰演的暴露狂在舞台上向观众露出他的大鵰时,昏暗诡谲的灯光,使得他那神秘的阳刚地带若隐若现,观众也看得屏气凝神。而最后小刚学长勃起他惊骇众人的擎天之柱时,整个舞台却又是那样的清晰明亮,这极度猥亵的场景教每个观众看了都不禁脸红心跳、血脉贲张。他十八公分的大粗屌,以几乎快要与地面垂直的角度挺立起来,他为了这勃起的一幕,还特地吞了颗威而钢药丸,以至于直到他谢幕出场时仍旧是勃起的状态。听说谢幕时最后一排支持他的女粉丝中,有人尖叫昏倒,也有人按耐不住冲到台前观赏。而这时候,主持人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竟然指着小刚学长的大屌直问:「这是道具?还是…真的…?」 小刚学长微笑说:「这是个祕密…大家自己猜好了…」 每想到这时主持人蹲了下去,将脸凑到小刚学长的大屌旁仔细一瞧,贼贼的对观众说:「哈…我知道答案了…不过不能告诉各位…这…还是让大家去猜好了…希望大家会喜欢今晚的演出…」 观众在一阵阵热烈掌声与闹哄哄的叫喊声后逐渐散去,留下了为这齣戏演出而筋疲力竭的我们,这真的是一次成功难忘的演出! 后来小刚学长自己在校刊记者的访问中承认当天他是亲自上场,完全没有用任何道具,因而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这又是一次艺术与色情界线之间的大论战。以宗教为主的保守学生组织无不大加挞伐,不过学校与学生会方面是力挺我们的,让那些自命清高的人士也无计可施。其实在许多欧美国家,男子全裸露屌即便在电影中、电视节目,甚至表演剧场中都司空见惯,根本不足为奇,只是我们亚洲人普遍太保守了,又爱泛道德,其实那么美的肉体哪个人不爱看?那些反对者只是惺惺作态罢了!经过了这次的大论战,整个校园的自由风气似乎更加旺盛了。 这只是我在这所学校的第一个学期,没想到就会有这么精彩的事情。后来第二个学期时,大家先前都已经知道我接到了王允德教练要结婚的消息、参加了教练的单身派对、与教练再次重逢、在派对上与教练疯狂的做爱、认识了教练的帅气学弟周钧维(大钧),自此之后大钧对我展开热烈的追求,我却因为再次与教练聚首却又再度分离,而感到莫名的痛苦,我还无法这么快去接受另一个人。大钧因为自己也暗恋过王允德教练,所以很能够体会我的心情,他花了很多年时间才慢慢走出来,如今却又遇到了我这样一位跟他一样恋上王教练的人,只能说世间巧合太多。我虽然相信大钧是真心对我好的,但是除非我的心中不再有王教练了,否则今后我只会对不起另外一个好男人罢了。 本以为自己就会错过眼前这个好男人的,没想到却发生了一件让我想也想不到的事情。有一次大钧邀请我与一些他的圈内朋友去一间知名同志夜店,我从来没去过这种地方,所以也抱着好奇心去看看。那里果然跟自己想像中一样,全场摩肩擦踵、灯红酒绿,人人纸醉金迷。忽然之间,一个似曾相识的人影闪过,那人穿着白色T恤,贲起的肌肉、俊俏的相貌、白皙的皮肤,却让我冒出冷汗,一股压抑了许久的怒火烧了上来。我看了清楚,确定自己没认错,大骂了一声:「干!」那个人就是害我跟王教练必须拆散的罪魁祸首—体操教练黄志学。 当初要不是被他偷拍了我跟符教官口交的影片,让他得以拿来威胁王教练,也不会后来又上了他的当,被他录下王教练跟他做爱的整个过程,王教练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而与我分手了。大钧见我咬牙切齿的暴怒,也吓了一跳,听我一说那个人就是黄教练,他不假思索立刻冲上去给了他重重一拳。大钧之前听我说过这件恨事,很替我不平,没想到竟然会用这么直接的方式替我出了一口气。黄教练被痛打了一拳倒在地,立刻有一些身旁的友人赶忙扶着,另一些人制止住大钧。黄教练莫名的被痛殴,破口大骂:「干恁娘老鸡摆!」便也握紧了拳头挥了过去,两人扭打在一起,众人赶紧将两人拉开,但两个人都是体育选手出身,力气都很大,一时也拉不动两人,我也赶紧劝阻:「大钧别打啊!算了…不要打了!」黄教练抬头一看认出我来,便用力一把将大钧推倒在地,骂道:「原来是你这臭小子…害得我还不够惨吗?」 「我…我…你…」我气得说不出来,是你害得我比较惨吧! 黄教练身旁的友人大声嚷嚷:「叫警察…叫警察来啦…」 「好意思…你…你敢…」我咬牙切齿的指着黄教练说。 黄教练向友人摇摇手说:「等一等…这个小子跟我有仇…先不…」 黄教练说到一半,大钧从地上爬起来,抓紧拳头又要挥过去,我赶忙拉住他说:「算了…大钧算了…我们走…」 我拉着大钧转头要走,没想到突然间「锵啷」一声,大钧头上有一个酒瓶砸了下来,顿时满脸鲜血,而我也被推倒在地。当我起身察看时,黄教练那伙人已经走了。我看大钧头上鲜血直流,心里很是焦急,扶他到店外,想要叫救护车,大钧坚持不肯,只好先脱下上衣让他简单包住头颅,再拦了辆计程车送他去医院急诊。一路上我们都不发一语,他虽然受伤但意识很清醒,我心里只是焦急,怕他伤势严重。到了医院之后,经过医生检查伤口、缝了几针,还好没有大碍。我们在医院休息到了早上,然后我陪他坐公车回家。 在公车上,我终于问他:「大钧…你还好吧!干嘛要这样替我出气?」 「要不是那个家伙…至少现在可以看到你跟学长幸福的在一起…」他说。 我摇头叹气地说:「唉…王教练现在一定很幸福的啦!就算是跟我在一起好了,他也未必能像现在这样幸福…」 大钧笑说:「你好傻…他最爱的人是你…你最爱的人也是他,他怎么会比较幸福?」 听了这话我鼻头一酸,但是接着问:「大钧那…你爱谁呢?」 「我爱你…现在只爱你…」他看着我的眼睛,眼眶似乎也含着泪。 「真的吗?那以后呢?」我问。 「以后的事我不知道…因为当初我爱他…王允德,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但是我现在,我还是…爱上你了…」 「嗯…」 「只要你也能爱我…我…会一直爱你不变…」他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够爱上你…万一,我心里还是有他…该怎么办?」我也故作轻松的一笑。 「我知道我不可能取代他在你心中的位置,但是…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一次让我爱你的机会…」他静静地说。 一个男人为了你出气,为了你受了伤,还对你这样深情地告白,任谁的心都无法不被这样的男人感动,何况还是个条件极优的男人。我终于情不自禁地吻了大钧,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一次机会。 到了大钧的家中,虽然我们很开心有得到彼此的机会,但是我们两个都很疲倦,不只整夜没睡,还在医院折腾了一个晚上,于是我们只有一起随便洗了个澡,然后全裸互相拥抱着睡了。大钧的身材、脸蛋、老二,说实在话都不会比王教练差太多,几乎也是个极品的男人了。我很开心又遇到了一位这么棒的男人,而且他是GAY,百分之百的GAY!这一点让我又更加放心。这是我的第二段恋情,我们都曾经爱上过同一个男人,也为同一个男人流泪,如今我们相知相惜安静地抱在一起。 睡梦中,我看见自己站在舞台上,全身一丝不挂,台下爆满的观众每一双眼睛都注视着我,而我却在演一齣奇怪的戏。我玩弄着自己的屌,然后在观众面前自慰,自慰到一半,有人在背后拍拍我肩膀,我回过头一看,竟然是王允德教练,他还是那样的英俊潇洒,赤裸的身躯依旧是那样的迷人,两腿间的男性骄傲更是依然又大又美。 「王教练…你怎么了?」我转过头疑惑的问。 「你忘了等我…」他用呆滞的表情对我说。 于是他在我身旁坐下,肩并着肩和我一起在观众面前自慰。好爽…好爽…就在我快要射精的时候,王教练却把我推倒,二话不说将我双腿抬起,跨下的巨物向前一挺,进入我的身体。他卖力的干着我,全身的汗水像毛毛细雨滴落在我的身上,我爽得大声呻吟,台下每个人都在大笑,我却毫不知羞耻的大喊:「教练…教练…教练…」过了一会,王教练一边亲吻我一边喷精在我的体内,他的精液再度源源不绝似地灌进来,不停歇的一直灌进来,我爽到不知过了多久,却猛然见到王教练竟倒在地上,他的大屌却还在喷射着精液,源源不绝地持续喷射,台下观众却一直闪避他喷溅过来的浓白精液。我摇摇他肩膀,叫着:「教练快醒醒啊!」他没有任何反应,我又低头察探他的鼻息,竟然已经完全没有气息了,我惊慌地大叫着:「教练…教练…教练…」 忽然一双强壮臂膀把我摇醒,我听到:「阿宽…阿宽…是我…是我大钧。」 「啊…我做了奇怪的梦…」我恍惚地看着大钧。 「嗯…我知道…你一直喊着教练…教练…」大钧皱着眉头看着我。 「啊…对不起…我…」我却感到十分尴尬。 「没关系…呵呵…我知道你还是想着他…」他突然故作轻松地笑了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我对大钧感到很抱歉,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真的没关系的…继续睡吧!」他说。 「对不起喔…」我道了歉。 「干嘛跟我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做这个怪梦…又怕你生气…」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的…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已经很满足了。」他无所谓的微笑了一下。 「你…会后悔吗?」我问。 「后悔?后悔什么?」他不解的反问我。 「跟我在一起呀!」 「当然不会…跟你在一起很开心,我怎么会后悔…」他认真的说。 「你对我真好…谢谢你…」我感动地说。 「傻瓜…谢什么谢…」 过了一夜,隔天一早我询问了大钧的伤势,还好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接着他主动亲吻着我,想要跟我更进一步,但是不知怎么的?我虽然感到非常兴奋,但是却在心里产生一种说不出的抗拒念头。他抚摸我的下体,我却将他的手拨开。 「怎么了啊?你不想呀?」他温柔地问。 「我…还没准备好…」 「那就不勉强了…」 「对不起…」我对他感到抱歉。 「对不起什么啦!你不用感到抱歉…真的…是我求你给我一次机会的,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即使不想跟我上床那也没关系…我还是很开心…」 「真的?」 「嗯…」 顿时我百感交集,眼光泛着泪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的心好乱…我不应该辜负你的…」 「是王教练…是我那个完美的学长…对不对?」 「嗯…」 「唉…算了…我们还是暂时不要一起好了,我会等你走出来的,就算等再久也没关系…这样可能比较好吧!」 「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已经答应的,不会再反悔…就算是他再好,能陪在我身边的也只有你…你要相信我…」我大声地说。 「好…我当然相信你呀!」 于是我们在一起过了三个月没有性爱的生活。一转眼又来到了暑假,我们去了非常多的地方旅游,既甜蜜又浪漫,我好像才真正开始有谈恋爱的感觉。虽然我们还没有进到最后一步,但光是牵手、接吻、拥抱,就能让我们彼此都很享受这份感情了。 直到暑假的尾声,我们在澎湖的民宿。我们一如往常全裸地相拥而眠,经过了这些日子,我早就知道其实不管有没有性关系,他还是对我一样的好,不过缺少了这一点情趣来调剂,好像又不够圆满,于是我终于敞开胸怀,主动对他亲热。我爱抚着他,亲吻着他的胸膛,他也发现我跟以往不同了,对于我的主动也有所反应,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一般,他大着胆子替我口交,我也反过来替他口交,虽然他的技巧生疏,但也已足够让许久未尝性爱滋味的我,舒服的飞上云端。 「我从来没有过…阿宽…我可以吗?」他羞赧的说。 「你是第一次吗?」我有点讶异的问。 「呵呵…对啊!我都25岁了,你不会笑我吧!」 「不会啦!你还很年轻…」 「那你…有过几次呢?」他反问我。 「呃…总共也才三次…」我不假思索的回答。这三次与王教练的性爱,每次都是刻骨铭心难忘的记忆。 「都是跟学长吗?」大钧问。 「那当然啊…我又没交过别人…」 「可是我…这事情完全比不过他…你会嫌弃我吗?」大钧大概是想起了上次教练在单身派对上对我的狂野性爱而自先胆怯了。 「你别担心…我又不是因为你很会干人才跟你在一起的…别想这么多了…」我安慰他道。 「嗯…」 他生疏的动作看得出来很紧张,毕竟还是处男,也不能太苛求。我慢慢地引导他进入我的身体,虽然是他的第一次,但是性交其实是男人的本能,每个男人自然而然就会了。他慢慢的干着我,也渐渐找到了适当地方式。他的屌很大,虽然还大不过王教练的,但是痛楚却又更厉害些。我疼得呻吟,但是尚能忍耐得住,很快的他就高潮了。他射在我的体内,然后趴在我身上喘息着。我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对他说:「没关系…我很满意的,下次会更好。」 他叹了口气说:「唉…你这安慰我的话…真的让我觉得自己更差…」 「我不是安慰你…我是说真的…第一次难免会紧张一些,我真的很满意了。」 「唉…你老实的说吧!我…是不是真的差很远…」他丧气地说。 虽然是实情,但我怎么可能对他说出这么残忍的话呢?我只对他说:「不会的…你表现得不错呀!要对自己有信心!而且我又不是那么飢渴…哈哈…」 「哈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才做第一次,当然知道你一点都不飢渴啦!」 「哼…我可不是性冷感喔…你也该回去练练…」我开玩笑的说。 「是…遵命…」 这一次不怎样的性爱,我倒也没有很在意,毕竟不能强求每一任男友都要像王教练那样「能干」,还过得去就好。之后我们又做了两次,他的性爱技巧也没进步多少,但是进步与否,其实也不是那么地重要。我只希望王允德教练不要成为我们心里共同的阴影才好,毕竟谁能像他一样那么完美?去哪里再找一个这样的男友呢?任谁都无法与他相比的…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 发表于2013-6-2312:34|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6-2017:22编辑 四、女朋友与水上乐园事件(有女慎入) 跟大钧在一起之后,因为刻意保持低调,因此周遭的人也没发现我正在谈恋爱,在学校里连电话都不常讲,只有在周末才会固定与大钧见面,但同学、室友都以为我每个礼拜会固定回家,不知道我其实是去跟男人约会。大学二年级,我的猛男室友小澎后来跟他一直很哈的那位啦啦队的长腿妹在一起了,还常会趁我们不在寝室的时候,带她回来做爱,我们看到垃圾桶中出现用过的保险套就知道,也不会刻意去问这件事。至于我的同学兼室友阿凯也和我们班女同学宝慧在一起了,他们都是直接约在系馆的游泳池,等到四下无人的时候在那边亲热。我们这一寝四人当中,一个接一个都有了恋爱对象,只剩下天性内向害羞的阿志仍旧单身。我们都已经知道他是同志了,但表面上不会说破,还会开玩笑要帮他介绍女朋友,每次一讲到这个,阿志都会先推到我身上,要大家先帮我介绍女朋友。 有一次小澎真的说要介绍一个学妹给我认识,说她看过我的话剧演出,是我的忠实粉丝。我看了照片,确实是还不错的女孩,我便随口答应。没想到小澎真的要我跟对方约会,为了顾及双方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赴会。她叫做白珊珊,是美术系大一新生,听说家境不错,而且真的是蛮温柔的女孩子。她高中就得过很多美术大奖,还是保送进来的,成绩非常优秀。而我在她眼中也是一位体育保送上来的杰出运动员,壮硕挺拔、相貌帅气,又活泼大方,实在与她很匹配。约会情况有点尴尬,她明显对我很有好感,说在迎新会上见了我的表演,因此也很想要加入话剧社。我怕她真的缠上我会很麻烦,对她的问题一直保持冷淡,不过她还是兴致高昂,浑然不觉我对她的刻意冷淡。我想说约会一次可以向小澎交差了,就当作对她没感觉好了,大家都有台阶下,岂料小澎却约了他女友跟我和白珊珊两对,要一起去水上乐园玩,尽管我表明对白珊珊没有感觉了,小澎还是说先当朋友,感觉可以慢慢培养。我这个人也不太会拒绝别人,又勉强答应了。 到了水上乐园,大家换好了泳装出来,我们四人各个都有漂亮身材,男的健壮挺拔,女的窈窕曼妙,看起来都很登对。不过小澎他们那对情侣互动是亲密恩爱,而我们这对则是生疏尴尬。白珊珊见他们互相擦防晒油的样子颇浪漫的,便主动问我是否要帮忙,我不好意思拒绝,点点头答应。她倒了一些防晒乳,便用她的白皙小手在我的背上揉搓摩擦,顺着脖子、肩膀、手臂下来,可以感觉到她对我的爱慕之情,当她的手摸到我的胸膛时,我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些防晒乳自己涂抹了。 「喔…对不起…」她很有礼貌的对我表示抱歉。 身为一个男人这样扭捏也很难看,我只好假意无所谓的说:「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了。」 小澎在一旁看到我这样,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阿宽你也太害羞了吧!人家女生好心帮你服务耶…」 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呃…这…」 白珊珊也觉得很难为情,转头而去。小澎却还在一旁起鬨:「来来来…学妹…你看好喔!要这样帮学长…」说完小澎伸手直接在我胸肌上用力揉搓,我刚刚才被糗太过害羞,因此大方的让小澎揉搓胸肌,他接着却用手指大力捏我的两乳。 「唉呀!」我痛得叫一声。 「你别闹人家了啦!」他女友笑得合不拢嘴,只觉得小澎真是调皮。 白珊珊转过头来看我,只见我的乳头都被捏挺了,红着脸问我:「痛不痛啊?」 「呃…还好…不要紧…」我笑着说。 「那就好…呃…」白珊珊突然猛然转过头去,所有人一阵错愕。 原来我被小澎这样一捏,不只乳头挺起,连重要部位都硬了,我穿的是一件白色低腰三角泳裤,裤裆一紧绷,顿时鵰形毕露。这两年来身体更加成熟了,下体也发育的不错,比高中时期尺寸又大了些,穿上这性感的低腰三角泳裤当然是最适合不过了,但没料想到起生理反应时竟会这么的明显。我低头一看,泳裤头被撑开了一个口,肉色的龟头露出了半颗,我也顾不得形象了,赶紧当众把龟头塞进泳裤里。不过泳裤太合身,老二虽然是完全塞进去了,但是前裆一条肉柱形状实在太激凸,原本大家怕我尴尬也不作声,但是看我这样撨裤裆撨了老半天,小澎终于忍不住了,他笑着说:「哈哈…有爽喔?平常都是我,今天却轮到你了…」 「还不都是你害的…」 「好啦!是我的错…你这件比较紧,不然我的跟你换吧!要不要?」小澎说。 我看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四角泳裤,还蛮宽松舒适的,虽然不是我喜欢的款式,但为了避免继续这样尴尬的激凸,于是只好跟他到厕所去交换过来,小澎的老二虽然大,但比我略小一点点,穿上我的小三角刚刚好,非常的适合。而我穿上他的这件四角,感觉很自在舒适,就算勃起也不会太过尴尬,猜想小澎大概是常常有勃起的困扰,才聪明的选了这件。 我故意亏他:「你小心不要跟我一样探出头来喔…你这么容易硬…」 他反亏我:「哈哈哈…没关系啦!我又不像你这样扭扭捏捏的娘砲…」 我自讨没趣,被他反亏回来,只能「哼…」一声带过去。 后来我们就去玩超刺激的滑水道,大概有四、五层楼高,那样笔直的冲下来实在很过瘾,我们四个人排队爬到最顶端,小澎打头阵先冲了下去,然后他女友跟在后头。我让白珊珊先下去,自己殿后。那滑水道真的又陡又笔直,每个人滑下去的时候都不免大叫一声。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双手抱胸仰躺,滑了下去,感觉到自己好像坠入万丈深渊的那种刺激感,心脏都快要跳了出来,好在速度很快,一下子就进到了水面,水的冲力极大,我几乎快要沉到池底才浮了上来。 「咦…」怎么感觉怪怪的?待我站好低头一看,天啊!我的泳裤哩?该不会就这样被冲走了吧!还好我下半身还在水面下,没有被人家看到什么。我潜入水中找寻失落的泳裤,却哪里找的到?黑色的泳裤在池子里可不好找,找了一会,救生员吹哨叫我上来。 我尴尬的向救生员表示自己泳裤被水冲掉了,大家都感觉到不可思议,救生员说留在池子里很危险,容易被上面冲下来的游客撞到,要我先上去,他会再帮我找找。刚才发生尴尬勃起的事情之后,谁想的到今天还会有这更尴尬的事发生,真是衰到家了!不过为了不再让大家嘲笑,这次我要表现出临危不乱的态度,我镇定地爬上岸,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护住下体,虽然露了屁股,但是还是不显慌张的神色。 他们三人见我这样狼狈也很同情我,帮我遮挡着。第一次在公共场所露出我的结实翘臀,好在我田径选手的屁股曲线是好看的,没有太过丢脸。 小澎突然不好意思地说:「这件泳裤先还你吧!我忘了提醒你…我那件松紧带要系紧一点…」 我瞪大了眼睛问:「啊!还我…那你穿什么?」 「呵呵…我没关系呀!遗失的是我的泳裤,让我来露屁股好了…」 说完小澎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喇喇地将泳裤脱下交在我手上,也不管四周有多少对眼睛正在瞧着我们。小澎脱下泳裤的时候,对于老二清楚的裸露出来也毫不再意,随后也只用一只手掌随便遮掩,根本就没有认真地在遮,茎干、蛋蛋都有些地方露了出来。加上他体毛旺盛,从下体到胸膛连成一片,实在性感之极,叫所有人眼睛都不知道该摆哪里?我早就知道他一向都是这样豪放的,但是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替我承受这份尴尬,喔!不!对他来说应该一点都不尴尬吧!他神态自若的单手遮着,谈笑风生,有时候甚至完全没遮,许多游客经过时都偷瞄了好几眼。他女友很不高兴他这样子,但是也拿他没办法,小澎就是那么无所谓的一个人。我这个室友长得很帅,身材也非常棒,体毛旺盛又性感,铁定会害很多女孩子晚上做了春梦。 我转过身迅速穿回我的泳裤,回身一看,小澎竟然跟女友、白珊珊三人玩起了自拍,他几乎是三点全露的入镜,那浅浅的酒窝、自信的笑容,真让我自叹不如了。 「阿宽…快过来…来一起拍照…」小澎对我说。 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后,故意捏他超有弹性的屁股一下,他便用手肘撞我,就在这一剎那白珊珊按下快门,小澎下体完全没遮到,全部入镜了。白珊珊红着脸,看着相机画面,对小澎的女友说:「这…要不要删掉呀!你男朋友…他…」 他女友把相机抢过去一看,笑着说:「周开华…你完全露鸟了…这张要不要留啊?」 小澎说:「呵呵…还是删掉好了…反正妳要看随时都可以看…」 「等一下…我先看看…」我赶紧把相机抢了过来。 「哇塞…真的是完全露了耶…」我赞叹道。 他女友把相机又抢过去,便把那张照片删掉了,我却在心里暗暗可惜,那么难得的一张小澎的三点全露,竟然就这样被删掉了。 后来等了很久,救生员终于找到小澎的泳裤。我们接着去玩漂漂河设施,大家聊着天也彼此更加熟络了。我知道小澎希望我接受这位学妹的感情,但是这绝无可能的,就算我没有大钧这位男友好了,也不可能去接受女生的。看得出来白珊珊这位学妹似乎不知道我的心意,瞧着我时眼波流转,似乎已经越陷越深了,我真的不情愿发生这种情形。 我们躺在游泳圈上飘,趁小澎他们两个飘得远了,白珊珊也开始大胆了些,用两根手指轻轻摸着我的肚子赞美:「学长…你的腹肌练得真漂亮…六块好明显喔!」 「呃…我们班同学还有更明显的,有八块呢…」我说。 「那一定很难练吧!」她好奇的问,手还是继续抚摸我的腹肌线条。 「不会啊!习惯就好了啦…」还好我定力够,没被她摸到勃起。 没想到她的挑逗还是持续,手指伸到了我的裤头,作势要拉拉看。她说:「学长你和小澎学长都身材很棒,但还是你穿这件泳裤比较好看…」 「喔?为什么?」我赶紧将她的手拨开。 「我发现…唉唷…我不好意思讲…」她羞着说。 「妳…就说啊…没关系…」 「因为…因为…唉呦…我讲了你不能取笑我喔…」她又喜又羞的神态,让我实在不敢领教。 「好…我不笑妳就是了…」 「你穿起来…比小澎学长还要…饱满的感觉…」 我一听尴尬一笑:「呃…是这样没错啦…不过…原来妳喜欢越饱满越好啊?」 「唉呦…我就说你不能取笑我的…讨厌…」 被她这样一称赞,心里也轻飘飘的,下面又不知不觉硬了,虽然我对女人是完全没有感觉的,但是自恋倾向是有一点,所以才会起了生理反应。于是我的龟头又露了出来,因为躺着的关系,这次是露出一整颗龟头,我赶紧用手遮住。 「嘻嘻…学长…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喔…都不像小澎学长他那么开放…」 「呃…妳干嘛这样啦…我…我又不像他那么不知羞耻…」 「别害羞…让我看一下…」她跳下游泳圈,依在我身旁。 「不要…」 「你真的好害羞…刚才小澎学长都大方入镜耶!看一眼就好…」 「嗯…」我答应了。 也许是触动了我自恋的因子,我知道自己的龟头大又漂亮,也希望听她赞美几句。便打开遮掩的手,让她仔细地瞧瞧。 她果然看得好开心,对我说:「学长…你的头头…好可爱喔…」 「学妹妳…妳喜欢呀?」 「当然…每个女生见了,都会喜欢的…」 「呵呵…妳也好豪放啊!」 「哈哈…没办法呀!我本来才不是这样的,还不都小澎学长害的…」 「原来…他害了妳也变得那么豪放喔?」 「哼…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愿意让我看…」 「好啦!好啦!不说了…」说完我便把龟头硬塞回裤子里。 她却拉着我的手说:「别这么快…」 「妳还没看够啊?」 「我想要摸摸看,可以吗?」 「嗯…」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便让她摸摸也无所谓了。 没想到她直接拉开我的裤头,将我的阴茎拉了出来,我勃起的阴茎有十六点五公分,被她拉出了半根。 「唉呀…妳…妳…越来越…大胆了…」 她轻轻摸着我的龟头,又握了我的茎干,对我说:「阿宽学长…你别以为我是这么豪放的女生,其实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男生勃起的鸡鸡,也是第一次摸男生的鸡鸡。」 「真的?」 「嗯…我还没交过男朋友…」 「那你可别以为每个男生都像我和小澎一样这么大,其实一般的男生大都比我们小了很多。」 「真的?」 「对呀!」 「那我真是幸运…」她喜孜孜地说。 「呵呵…妳别想太多…好了,摸够了吧!」我把她的手拨开,将阴茎塞回去。 她看我不太有兴趣的样子,便直接了当地问:「学长…你喜欢怎样的女生呀?」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耶…看感觉啦…」我随便回她。 「喔…这样喔…那我…是不是你的菜呀?」 被她这样开门见山的问,我倒不知该如何说了:「呃…学妹…我…老实跟你说吧!我…」话到嘴边一时又语塞。 「嗯…学长你就说吧!」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又不想要伤害她,于是我在她耳边低声地说:「其实我…喜欢的是男生…」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以为我在骗她,对我说:「学长如果不喜欢我,倒也不必这样子说,我又不会缠着你不放…」 「妳…别生气…我是说真的没骗妳…」我赶紧解释。 「你是GAY?」她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是呀!不想再瞒妳了…我真的是GAY,我们就当好朋友就好了!」 她听我这样说竟然眼眶泛泪,但是面带微笑:「唉…你好好一个男生,真是可惜了…」 「呃…也没办法啊!妳…别太失望…你这么漂亮,会有很多男孩子追的。」 「小澎学长他们也都不知道?」她问。 「当然啊!知道的话就不会把我介绍给妳了…」 「嗯…好吧!是我自己看走眼了…不过你真一点都看不出来…」 「唉…学妹,这不怪谁,我也不愿意这样的。」 后来我把自己的感情故事简单地告诉她了,她是一个很好的听众,听了我与王教练、大钧的故事,也都觉得很不可思议,虽然对我很是迷恋,但也知道绝不可能了,从此我们却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玩了一整天,大家都晒得很黑,我跟小澎照照镜子,看上去都变得更性感了。小澎看我跟白珊珊一直很有话聊,也很替我们开心,大概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功德,终于把我给推销出去了,殊不知其实我和她现在成了姊妹淘…这场误会也许还能当做烟雾弹来用,所以也不去向他解释了,就让他慢慢去发现吧!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6# 发表于2013-7-1002:18|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1619:28编辑 五、人体模特儿的初次体验 和白珊珊成为了好朋友之后,我发现女生真的比较体贴细心,所以她也成为了我谈心的对象,算是多了一位红粉知己吧!她见了我男友大钧之后,更是直叹怎么好男人各个都当同性恋去了?不过她学艺术的背景让她很能够接受不同的文化,因此对我们同志都很友善支持。 有一次她有点害羞的问我,我和男友身材这么好,也长得蛮好看的,有没有想过要当模特儿,我当她只是随口称赞,不置可否。后来,她却正经八百的告诉我说,有个打工赚钱的机会,问我要不要考虑。原来她们美术系最近一连三周要上人体素描与人体绘画,现在正缺男性模特儿,因为最近系上经费拮据,能省则省,而外面专业的人体模特儿动辄叫价上万元,因此只好从学校里找愿意的学生来担任,一堂课薪资为NT1000元,基本上一次上两堂课,对我们这种穷学生来讲也算是不错的赚外快机会。我听了她的话之后还蛮心动的,毕竟不用太劳累,摆摆姿势就可以赚几千块收入,但是让我有点犹豫的是,必须要一丝不挂全裸,而且不同于舞台上的表演,画室里众人的目光都是近距离的检视,模特儿应该会有很大的压迫感。 起初我想说反正我也不缺钱,便婉拒了她的提议。但她说若没有男生愿意来帮忙的话,她们就只能画石膏像了,那真令人失望!石膏像是死的,肌肉线条再怎么样优美也不会有真实的男体自然。白珊珊要我替她想想办法,我只好向她推荐我的豪放室友小澎,他生性大方,应该会很乐意帮忙。 小澎听了很高兴,跃跃欲试,不过很可惜的是时间上刚好卡到他们的系篮参加系际杯的时间,只好再寻找另外的对象了。我又想到了话剧社的小刚学长,他既然有在台上全裸的表演经验,人体模特儿应该也难不倒他。后来向小刚学长询问的结果,竟然也是时间上无法配合,但我却再也想不出适当人选来了。在身为美术系一年级班代的白珊珊不断地鼓吹之下,我考虑了一整天,才终于硬着头皮答应。 那天到了美术系馆,我先到厕所里换上老师给我准备的一件浴袍,里头当然是什么都没穿。换好浴袍后,我在外头等所有同学都到齐坐好了,才走进去教室里。其实等待的时候是最紧张的,进到教室后反而没那么紧张。 老师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她也不多说什么,先告诉我大概要摆什么样的动作,然后就叫我脱掉浴袍。毕竟是第一次当人体模特儿,全裸的那一剎那,虽然有一点小小的紧张,但也有点小小的兴奋感。不过我随即将心情平息下来,发现所有同学都很专注的拿着画笔开始作画,似乎也没人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我松了一口气,其实被大家盯着赤裸的身体也没那么困难,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我的第一个姿势是站姿,右手插着腰,脚一前一后地站立,重心摆在左脚,大概维持了二十分钟不动。我的正前方几乎都是女同学,不知道她们是不是都事先抢好了这个角度?不过还好她们不太敢跟我四目交接,虽然偶尔会瞄着我的下体,也没有出现太特别的表情,让我不至于感到尴尬。而白珊珊在我的右前方,她也早已经看过我的下体了,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后来我发现有个男同学,好像很面熟,他坐在我的左前方,但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他是谁。 (我第一个姿势示意图) 第二个姿势,老师要我坐在木台上,双手向后支撑上身,两腿呈九十度打开,左腿向前伸,右腿自然弯曲,头向上仰。老实说这个姿势有点性挑逗,因为生殖器的位置很醒目,而且老师特别要我将阴茎向上摆放,虽然是垂软的姿态,但大家的眼神想要刻意避开都不容易。果然现场本来安静的气氛,有一点不同了,咳嗽声、深呼吸的声音开始多了,我也有一点紧张。还好这时候老师过来巡视,指导着同学们作画。大家才又镇定了下来。 (我第二个姿势示意图) 老师突然对一位我正前方的女同学说:「唉呀!你怎么刻意把人家这里缩小…人家帅哥明明没这么小啊!我们请model来让妳写生,妳要照着人家的比例呀!」 一听老师这样指正,许多人忍不住笑了,一位男同学替她缓颊:「老师…人家大概不好意思盯着看呢…会害羞啦!」 老师却严肃的说:「害羞个什么…乱七八糟,艺术!谁跟你戴着有色眼镜,通通不准害羞…要好好的把人家男生的重要地方画好。该多大多小,不能马虎…」 这样一来,我反而有点尴尬了,心想:「这老师怎么这样死板,不知变通,艺术就是要有自由发挥的空间啊!」其实我倒不介意自己老二被画小一点。 后来老师走到那位有点面熟的男同学背后,却说:「唉呦…张同学,你把人家生殖器官画得这么清楚,很好很好…不过相对之下,你其它地方略嫌草率了…像是胸膛、腹肌这里…」 顿时全场爆出一阵笑声,大家都探头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把我画得怎样?这时我才想起来这位张同学,原来是住在楼下寝室的大一生,他经常都会上来我们这层楼徘徊,由于我们寝室的门经常都不关,因此常常看到他经过我们寝室的时候,都会刻意向我们寝室里瞧个好几眼。 张同学难为情的红着脸,向我对看了一眼,便尴尬的低头作画。许多女同学也越来越敢仔细盯着我的生殖器观察了,我的自恋情结这时便又开始萌发,对自己的身材和良好发育的老二觉得很骄傲。当我越来越兴奋,老二就快要充血勃起的时候,老师刚好宣布休息十分钟。我赶紧穿上浴袍来遮掩我快要挺立的老二。 休息时间却发生了一段小插曲,那时我穿着浴袍去上厕所,站在小便斗前,准备要尿尿,但是我怕自己尿尿时不小心弄脏了浴袍,于是便将浴袍脱下,挂在旁边隔板上,然后裸体撒着尿。尿到了一半,有一个人进来厕所,我心想反正是刚刚那一些画画的同学,因此也不以为意,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从后面抱住我。 我诧异的大喊:「你干什么?放开!」 只听到背后那个人说:「学长…你的鸡鸡很大,很漂亮喔…让我摸一下嘛!」 我吓得冷汗直流,这种被性骚扰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但是正在撒尿中的我没办法去挣脱他,只能生气得大骂:「干!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 他一边说话一边把手慢慢地伸过来摸我的老二:「跟你开个小玩笑嘛!别生气…」 我回头认出他是刚刚那个张姓学弟,便骂道:「你干什么你!不怕被人看见吗?」 果然这时候,刚好又有两个同学进来上厕所了,没想到那个张姓学弟反应也很快,放开了我之后竟然就抢了我的浴袍离去,我整个大傻眼。 尿尿完之后,对刚进来的这两个同学说:「你们班那个张什么的,抢走了我的浴袍…」。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同学笑着回答说:「哈哈…他仰慕你吧!他一直都怪怪的…」 另一个同学也笑着说:「对呀!学长你别理他…」 我忿忿不平地说:「哼…真是的…刚刚趁我在尿尿时从后面抱住我,还把我的浴袍抢走…」 戴眼镜的说:「没关系啦!学长你就这样走出去就好啦!反正刚刚我们也都看过了,没什么关系吧!」 「嗯…」我点点头,心里也是这样想,反正刚刚都被看光了,所以也没差,就这样全裸走回教室。 却没想到厕所至教室的走廊有蛮长的一段距离,而且下课时间人来人往的,其它班级的老师与学生也都出来了,我只好尴尬地用手遮着下体,快步走回教室。走廊上每个人都停下脚步讶异的看着我,有人惊呼出声,也有人张大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他们大概都不晓得我是来当人体模特儿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暴露狂?我走进教室,那张姓学弟嘻皮笑脸的将浴袍还给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但也不想再继续和他计较囉嗦了。 下一节课,我又换了两个不同姿势,一切都很顺利进行,这次不再有任何骚动了。 最后要结束时,老师对同学们说:「谢谢这位体育系的陈同学,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想必能让大家学到很多人体的构图…」 「谢谢陈同学…」大家此起彼落地说。 我正要拿起我的内裤穿上,老师却阻止我:「啊!还有…你先别急着穿…」 「什么事吗?」我愣了一下。 「最后一定要要大大赞美你一下,我教学二十多年经验,大部分都觉得男生的生殖器丑丑的不好看,没想到你的那边却让我觉得很漂亮…」老师说。 「呃…老师你过讲了…」我非常害羞地表示。 老师竟然对我说:「你的生殖器真的漂亮呀…别害羞…来…再让大家多欣赏一眼吧!」 「喔…」我手中拿着衣裤,呆立在教室中间。这次所有人的眼光都带了一点挑逗的意味盯着我的老二猛瞧,我强力的克制自己不要勃起。 老师又继续说:「女人大家都会觉得很美,但男人就丑多了,尤其是下面这东西,更是丑陋,但我真的第一次觉得,陈同学…你长的真的还不错…实在颇有美感的…」 我又害羞地说:「老师…谢谢你的夸奖…不过我觉得…其实我只是很普通啦!一定是老师你见得太少了…」 老师又说:「喔…难道你见过的模特儿会比我多?你是在谦虚吧!我这可是发自内心的赞美喔!」 我解释道:「呃…我们体育系常常一起盥洗啊!自然见过得比老师您多了…」 老师笑道:「哈哈哈…也是啦!不过说到审美,这又很主观了…陈同学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嗯…」我点点头。 「不管怎样,今天还是很谢谢陈同学…希望下次有机会再邀请你们其他同学来,让我多见识一下…看是不是像你说的那样…」 我微笑地向大家点头致意,便穿上我的衣物,离开了美术教室。 这次不太辛苦就赚得了两千块,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更容易了,我本期待着继续担任第二周的人体模特儿,不过这时室友小澎听我说这次担任人体模特儿的体验,便吵着要我让给他去赚这份薪水,原来他们电机系预赛就惨遭淘汰,这一周就不用再比赛了。我心想也好,反正我原本就是要推荐他去的,白珊珊她们应该也想要试试看不同的男模吧!便答应了这件事。美术老师一见到小澎果然很高兴,她本来就想要换不同的模特儿,有人毛遂自荐当然最好。 到了第二周的人体素描课,我特别向老师要求旁听课程,老师也同意让我留在教室里跟大家一起作画。 上课钟响,大家都找好自己想要的位置坐下了,我刻意选了比较角落的位置,不太想要引人注目。接着小澎开门进来,他穿着浴袍露出性感的胸毛,我的心跳加快了,虽然是自己室友,该看的早就都看过了,但是还是很期待,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大家一见到小澎,好像很多人都惊喜的笑了出来,女生们更是掩不住脸上的雀跃。毕竟小澎的相貌与身材真的也算是绝佳了呀! 他也不等老师说话,便开始大方地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电机系二年级的同学,叫周开华,很荣幸来这边担任各位的模特儿。」 老师笑着说:「好好好…这位周同学很热情活泼,等一下大家可以把他的这种活力表现在画纸上…嗯…他的体毛好像还蛮多的,同学们记得不要画得太马虎啊!」 「老师…那我可以脱了吗?」小澎问。 「好好好…你脱吧!」老师莞尔一笑。 于是小澎大方地解开浴袍的腰带,好像已经迫不及待要以全裸示人。当他一脱下浴袍,便是一个赤裸裸的性感野狼呈现在大家面前,他的身材比我健美那是不用再说的了,而他那浓密的阴毛向上延伸到胸口连成了一片,虎背熊腰的体格配上他俊俏的脸蛋,还有他那因为经常做爱而特别黝黑的阴茎,阳刚指数简直破表。 同学们一阵骚动,老师忙着调整小澎的姿势,没空理会大家。等小澎姿势摆好了,老师才对大家说:「你们今天特别开心啊?但别忘了拿出你们应有的专业水准,我们今天的模特儿周同学,他很有个人特色,相信你们今天又有不同的收获了…好!开始吧!」 小澎的第一个动作,竟然是一个弓箭步,左手握拳插着腰、右手向前挤出二头肌,这姿势呈现出他完美的肌肉线条以及胯下明显的男性特征。看着小澎这性感的模样,连我都不禁起了生理反应,而其他同学也不像上次那样安静作画,偶而会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老师来回巡视大家的作品,偶而会帮忙修改。小澎也表现得很好,一动不动地维持着姿势。 (小澎第一个姿势示意图) 二十分钟过后,老师帮小澎设计另一个姿势,这次跟我上次的坐姿类似,小澎斜倚在平台上,两腿则呈九十度张开,而且两膝皆弯缩起来,用双臂环绕着。这样的姿势比起我上次的姿势,不只是挑逗的感觉而已,还多了一分猥亵,生殖器不但最引人注目,还能完整看到整个会阴的部位,实在说不上是优美的动作,不知道老师为什么这样设计?不过还好小澎相貌生得英俊,身体又性感无比,猥亵的感觉就盖过去了。 (小澎第二个姿势示意图) 我知道这位室友很容易搭起帐篷,但老师一定不晓得,还给他设计了这个姿势,于是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兴奋的小澎终于按耐不住,他的阴茎在好几十双眼睛不断地注视之下,终于起了生理反应,而且反应来的又急又快,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啊!」很多人惊呼出声,许多女生更是羞的转头掩面。 小澎黑溜溜的大肉棒很快直挺了起来,大家都停下作画,不敢置信地盯着他看,他却仍旧保持着姿势,非常敬业地想要继续下去。他和我四目交接,对我苦笑了一下,我则强忍着一肚子快要爆冲的笑意。我早就料到他会发生这种事了,只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才向老师要求旁听课程。 此时同学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师回过头来,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尴尬的立即宣布休息十分钟。但是小澎仍旧一动不动地对老师说:「老师…无所谓啦!我没关系的,让他们继续画吧!不用休息了…」 「可是你那边…这样要怎么办?」老师拿了浴袍要给小澎穿上。 小澎摇摇头说:「男人嘛!难免的事情…不如就让大家画我现在的状态好了,反正大家一定没有画过勃起的男人…」 我听小澎这样回答,才知道原来他的尺度那么宽,而且被窥欲是那么强,真的是打从心里佩服了这位室友。 老师大概是想小澎说得也没错,她教学二十多年,真的也没让学生画过勃起状态的男人,这一回算是顺水推舟吧!难得的机会之下,就让大家尝试看看好了,便对大家说:「各位同学,既然周同学不介意,那你们想要继续画的就继续画好了,想要出去休息的也可以出去。」 没想到竟然没有一个人离开,大家都坐回位置,聚精会神地拿着画笔,准备画出一位勃起的男人,这种场面绝对不曾在校园里出现过,每个人都兴奋无比。 小澎努力挺着他十五公分的粗黑阴茎,还不停微微地颤抖晃动,模样真的是情色极了,但是他那英俊的脸蛋就是会让人感觉到舒服,在激起众人的欲望同时,也安抚了众人心情。 老师赞叹道:「唉唉唉…教了这么多年画画,今天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美,是这个状态之下最美,真是开了眼界了!」 底下有人却小小声的笑说:「果真是个老处女…」 「噗呲…」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老师转头看着我问:「怎么?我有说错吗?那位体育系的陈同学…」 我含糊的说:「呃…没错…没错…以男人来讲,阳刚气质是最美了…这个状态确实是…」但我心里其实在笑她这位老处女,竟然没见过男人勃起的模样。 「嗯…那你跟这位周同学下次一起来吧!」老师对我说。 过了一会儿,小澎的阴茎却挺不住了,引起了一阵笑声,毕竟要男人维持勃起这么长久,是要靠一些刺激才行的,虽然大家都知道这点,但还是觉得小澎的阴茎慢慢软掉的样子很好笑。 有位男同学故意喊着:「喂!别软呀!我还没画完呢!」 另一人也叫:「对呀!快点硬起来呀!我正画到你的两粒蛋蛋…你变形了我怎么画呀?」 小澎尴尬的说:「那我可不可以稍微打一下,一下下就好…」 众人面面相觑,老师严肃地说:「好吧!快…快点弄…」 小澎便大胆地当着众人的面,一只手打起枪来,果然马上又硬了起来,马眼还泌出了一点珠液。大家便又开始作画,这次小澎终于一直维持到休息的时间。 接下来又换了两次动作,大家已习惯小澎勃起的阴茎了,打手枪时,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但是我不是美术系的学生,什么艺术的东西我都不懂,我也不会作画,我只觉得小澎在大家面前表现得好自在、很豪迈、又帅气! (小澎第三个姿势示意图) (小澎第四个姿势示意图) 最后这堂课在老师谢谢小澎的话语当中结束,大家也谢谢他,让大家欣赏到了男人最阳刚的一面。 到了第三周,是人体油画的课程,一次就要四堂课,美术系老师临时通知,希望可以再找不同的男生让大家练习,体型、相貌都不拘,如果找到了愿意付我五百元当仲介费用。我问了班上同学,大家都是很保守,无法接受三点全露的,我想连美术系自己都找不到男同学来担当了,我们其他科系的怎么可能还有别的人选。在白珊珊不断的催促之下,我只好把脑筋动到了自己男友身上,虽然大钧也是属于体格健壮型的,但是有总比没有好,能够交差就好。 我询问了大钧的意愿,大钧说他会考虑考虑,因为时间紧迫,我要他快点做决定。他便答覆我说:「放心吧!就算我最后不行,也会帮你找到适当人选的。」听了他的话,我就放心了,反正到时候一定会有人就对了。 到了当天,我因为刚练完田径,晚到了十分钟,没想到一进去教室里,却没见到有模特儿,所有同学都坐在位子上发呆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模特儿不是我…不是我…」 白珊珊焦急的说:「那么是谁呢?怎么还没来?都让我们等了十分钟了…老师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我支支吾吾的说:「呃…我…也不确定是谁…不过大钧跟我保证一定会有人来的!」 大家面面相觑继续发呆,我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过了两分钟之后,终于有人开门走了进来,便是美术老师带着一位穿着浴袍的模特儿到来。我一看那男生不是大钧,竟然是一位非常英俊壮硕的男人,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 没错,那个人就是王允德教练!有没有搞错,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精!王教练怎么会出现呢!?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7# 发表于2013-7-1202:59|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1619:28编辑 六、让众人为之倾倒的男神 自从教练结婚前的单身派对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教练一面了,连电话联络都没有,这些日子大概也有七、八个月了吧!本以为他完全不想要再与我有任何交集了,谁知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位男人,确实是王允德教练呀! 我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教练!」 「啊!阿宽…好久不见…」教练微笑着向我挥挥手。 教练以前一直都是平头的造型,现在头发留长了一些,约略的旁分,还戴上一副粗框的眼镜,多了一些不同的书卷气质,但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帅气。他微笑时露出的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以及脸颊上淡淡的酒窝,真的会迷死人。 现场马上有同学认出了教练来,一位男同学惊讶的说:「是王…王允德吗?」 「好像是耶!」另外一位男同学附和着。 「怎么可能啊!」一位女同学则不敢相信。 美术老师开口笑着说:「没错!你们也认得这位帅哥啊!」 有同学马上回想起来:「他不是有拍电视广告那个吗?好像是位田径选手吧!」 比较有关心时事的一位同学说:「唉呦…你难道不晓得呀!他是亚洲纪录保持人耶!」 「真的!?怎么可能…」 美术老师开心的说:「哈哈…我今天一听到王先生要来,也很不敢相信,真是吓了一大跳!王先生…要不然你先做一段简短的自我介绍吧!」 王允德教练点点头:「好的…嗯…各位同学大家好,在场已经有人认出我来,我很高兴见到大家!我叫做王允德,以前是田径国手,项目是短跑,后来也当过高中田径教练,那位陈同学就是我以前的学生。」教练指着我。 「喔…原来如此…」许多人纷纷转头看了我一眼。 王教练继续讲:「嗯…我拍过一些广告,也上过一些电视节目,但现在比较低调一些,我不再做田径教练了,我希望可以成为一位专业的模特儿,不过…当然不是专门做这种人体绘画的啦…」 有位同学举手发问:「那…请问您真的是什么纪录的保持人吗?」 王教练回答:「喔…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是我十九岁的时候参加亚运会时所创的100公尺纪录,到现在都已经二十七岁了,也希望很快有人能够打破我的纪录。」 美术老师问:「哇!这么厉害!那你说说看,怎么会有这个意愿来这边当我们的模特儿呢?真的不好意思…好像有点太大材小用了…」 王教练说:「不会不会…我今天是来学习的,也练练自己的胆量,顺便来看看我好久不见的学生…」 美术老师说:「这样啊…那我们真的是托这位陈同学的福了…可是…你那么有名的人,我们怎么好意思要你脱光呢?万一传出去了,我们也过意不去,不如这样吧!你就穿着内裤就好,不用全部脱。」 「喔…这样啊!我还以为人体绘画都是全裸的耶!」王教练说。 美术老师解释着:「喔…不不不,其实在早期一些基督教国家里,也没有全部脱光,他们都会穿着丁字裤的。」 「嗯…那大家如果没意见的话,我就这样配合囉。」王教练说完,正要从包包里拿出一件内裤穿上,我心里感到可惜,但就在这时候,终于有人跳出来阻止这一切了,我想现场所有的同学都一定会感激他的。 他就是上次抢走我浴袍的那位奇怪学弟,他说:「老师…我抗议!你一直告诉我们,说这是艺术,不可以用有色眼光对不对?还要大家别害羞,不是吗?」 「是呀!我是这样说过,那又如何呢?」美术老师狐疑的问。 张同学继续说:「我们前两周上课,模特儿都是全裸,我们也都是将人体视为艺术来学习的,但这次如果让王先生穿上了内裤的话,不就告诉了我们,他需要一条遮羞布,因为他的私处是见不得人的,是羞耻的!」 老师听了很诧异,没想到张同学竟然说的让她无法反驳,她便问班长白珊珊:「班长…妳怎么看?」 白珊珊起身说道:「呃…这个…这个…张同学他是说的很有道里啦!虽然我是个女生,但男人的私处也是身体的一部分嘛!以美学的观点来讲的话,有平衡人体头重脚轻的视觉效果,的确也是可以拿来观赏的…不过嘛…这件事情我们应该还是要征求王先生本人的意愿才对…所以还是由他自己来决定吧!」 美术老师点点头,便转问王教练:「王先生…你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了,很多人都把你当成偶像一样崇拜,你决定怎样呢?」 王教练微笑着说:「呵呵…我在来这里之前,原本就是抱着要全裸的准备,而且刚刚这位张同学跟班长,真的都说的很有道理,所以…不要把我当成什么名人啦!我今天真的只是抱着来学习的心情,所以我愿意全裸,没关系的。」 「好吧!好吧!既然王先生都这么有热忱了,我们就好好来作画吧!」美术老师强忍着笑意说。 王教练点点头,先脱下他的眼镜,然后准备卸下他身上的浴袍。 这时,我发现所有的同学都已经按耐不住了,不论男生或女生,大家都想要看到全裸的王教练。因为光是穿着浴袍的他,就已经极为诱人了。他那极为英俊的小脸下方,有性感凸出的亚当苹果;半敞开的浴袍衣襟中,是带着毛渣的坚实胸膛,光是这样,便足以形成一幅美丽的画面了,何况是隐藏在浴袍中的身躯,定是让所有人有无限遐想了。 于是王允德教练慢慢地解开系在浴袍外的腰带,所有人更是屏息以待,现场空气像是瞬间凝结,教室里静悄悄地,彷彿可以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接着王教练迅速拉开浴袍,露出了全部身躯,他两腿之间果然晃着一条宛如士林香肠般,又大又美的阴茎,再加上一团饱满的两粒肉蛋。 「哇!」 「好大呀!」 「太好看了!」 王教练的身体优美的品质,实在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期,每个人见了都因此惊喜、亢奋的站了起来,不论是男生或女生,都对王教练跨下的雄伟感到莫名的兴奋。我与教练分别了许久,也很兴奋能够再一次见到依然完美的他。 大家纷纷发自内心的赞叹,没有人觉得羞耻。连美术老师都忍不住赞赏了起来:「啊呀!王先生…你的身体好好看啊!还好没让你穿着内裤!真的太对了!你的男性象征实在长得太好看了!真是荣幸呀!」 王教练脱下整件浴袍丢在一旁,终于一丝不挂地站在大家面前,他说:「老师您过讲了!能让你们欣赏,才是我的荣幸吧!」 美术老师赞叹地摇着头:「不不不,我绝对不是夸张的…我上次还称赞了陈同学,他那个地方就像你的一样漂亮,只不过他的比较小了一些,不像你这样,又大又美!」 「哈哈…阿宽…他的已经不小了呀!是我自己不太正常,长的太大了…」王教练谦虚的说。 美术老师便说:「您谦虚了,我不是批评陈同学,您别误会,我只是称赞您,是我教学二十多年以来,见过众多的男模特儿之中,最接近上帝形象的男人!」 张同学这时也附和:「老师您说的没错!王先生他的阳具真的连男人看了也会喜欢的,就像天上的神一样完美!」 一个男同学就说:「干!我竟然也硬了!不可思议…他的老二太漂亮了…」 另一个男同学也说:「我也硬了呀!好奇怪…第一次看到裸男会勃起耶…」 我看看现场的所有男同学,原来各个裤裆都有了生理反应,这里头大部分都还是异性恋呢!至于女同学们,几乎没有一个不双颊泛红,坐立难安的。 王教练客气的说:「谢谢你们的夸奖…也谢谢你们喜欢我的身体,喜欢我的性器官,只不过我第一次当模特儿,还没有经验,所以等一下还请大家多包涵…」 「放心、放心吧!我让你做个轻松的姿势就是了…」老师说。 老师找来了一个精致的大理石板凳,王教练坐在上面,更显得气宇轩昂,有天神之威、王者之气概。其实王教练以前的身形是精实偏壮,到后来选手退役之后,才刻意的努力健身,这七、八个月不见,王教练的身躯看起来又比之前更加健美了!所有的肌肉又更加硕大了!大约是像轻量级的健美选手那样。这样无可挑剔的健美身躯,再配上相得益彰的硕大阳具,当然也只有天神能够比拟了! 因为这次是油画课,模特儿只做一个姿势,但是时间较长,因此以简单轻松的动作为原则。王教练轻松地坐在板凳上,老师一样要求他双腿张开九十度,双手倚在屁股后。摆好了姿势,老师宣布:「大家开始吧!」 「等一等…等一等…王先生就这样而已吗?」此时张同学又开口了。 「怎么了?张同学…又有什么问题吗?」老师皱着眉头,不知道他又有什么意见。 「老师…你忘了吗?上礼拜担任模特儿的那位周同学,你对大家说男人的美,是在什么样的状态之下最美?你忘记了吗?」 「呃…这我当然没有忘啦!不过…这怎么可能…怎么好意思要求王先生做这种事情呢?」 「老师…你自己说的,艺术、艺术!可别戴了什么有色眼镜,王先生已经这么完美了,如果他能以最棒的状态示人,不是更好吗?」 「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该不会…」王教练疑惑的说着。 美术老师尴尬的说:「呃…这…我也不好意思讲,不如就请体育系的陈同学来告诉你吧!」 教练便对我说:「阿宽…张同学说的是要我做什么?你直说没关系…我能做到的一定尽量配合!」 我便回答:「他们说男人最美的状态,指的就是…就是『勃起』啦!」 没想到王教练一点都不意外,他便淡定地说:「喔…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咧!嗯…其实我也蛮认同这个观点的啦!男人嘛!抬头挺胸的样子总是比垂头丧气的好看,你们想看我抬头挺胸的阳具,我是很乐意,绝对不会婉拒的。」 全场一阵欢呼,有人甚至高兴地又跳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 「哇!太棒了!」 「哇塞!他要勃起给我们看耶!那会是多大的怪物呀!」 「呵呵…我的阴茎勃起之后真的很大!至少有二十公分,但是还没有到怪物等级啦!吓不了人的…你们准备好了吗?」 老师羞红着脸对他说:「嗯…王先生你就开始手淫吧!也不用不好意思…上礼拜那位周同学,也是在大家面前这样手淫,大家都很习惯的。」 王教练却说:「喔…这样啊…不过我不需要手淫,你们可看仔细囉!」 「什么?」 只见王教练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才过了大约短短的十秒钟而已,他的阴茎就开始舒展,开始变化了。原来王允德教练,想用意念控制,来让阴茎勃起。很快的王教练的海绵体迅速充满血液膨胀,他原本垂软的阴茎变得越来越长、越长越粗、越粗越硬、越硬越挺拔。直到完全勃起,这一根擎天肉柱漂亮地昂首竖立,几乎以垂直大地的威武神态,冲过了人体中央的肚脐眼穴,紧紧贴着漂亮轮廓的腹肌,宛如大山一般屹立不摇。它真的就像是坚挺不摧的一根神器。这根硕大的肉柱不只硬到完全不会晃动,而且充满血液之后,泛着漂亮的暗红色泽,茎干上青筋浮凸盘旋,龟头还闪着晶光;底下的睪丸明显大于一般男人甚多,好像是鸡蛋装在阴囊里头。 王教练整个勃起的过程才短短六秒钟左右,加上先前专注的时间,也不会超过二十秒。这惊人的神技,是我认识他这么久,都完全不晓得的。他怎么能够在许许多多的目光注视之下,还能用这么短的时间,就让阴茎完全充血呢?这不藉由体肤触感来勃起的意念控制,实在教人叹为观止! 想当然的,这时全场就只有不绝于耳的鼓掌叫好声,震荡了整间教室。 「好!太好了!王先生,您是怎么做到的呢?」老师喜悦的问。 王教练便缓缓地说:「嗯…不敢相瞒各位,我就老实说了,其实我是一个性欲很强的男人,几乎每天都要做爱的,所以这控制的功夫,我从国中时期就要求自己每天训练了,一直到了大学终于把这门本事练了出来。所以我需要用时,绝对不用临阵磨枪,绝对能够迅速的上战场。不用时,也可以马上回到原状,你们瞧…」 在场所有人马上见到这根竖立的擎天肉柱,果然在主人讲完话的同时,也瞬间坍塌了下来,回到了一条大肉肠的模样。 这当然又是一阵惊叹加上不绝于耳的掌声了。 「好好好…太厉害了,不过我想大家都已经等不急要将您画在纸上了,来…再硬起来吧!」 「好的…」 王教练再度表演了用意念迅速勃起的功夫之后,大家便拿起画笔来开始构图,连美术老师自己也忍不住搬了张椅子,坐下来跟大家一起作画。 半个小时过去,王教练的阴茎坚挺如常,绝不需要施以刺激,时间过的越久,大家对教练的威猛也就越是佩服。过了一个小时,直到老师宣布休息十五分钟,教练才将阴茎又回复到垂软的姿态休息。 我赶紧过去跟教练叙旧,教练张开双臂拥抱了我一下。我问:「教练你怎么来了?让我好意外。」 「呵呵…说来话长,等结束后再慢慢解释给你听吧!」 此时,其他的同学也纷纷包围过来,想要更近距离的欣赏王教练漂亮的躯体。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赞美教练的好话。教练虽然一丝不挂但是对同学们的热情包围也完全不会感到羞赧,看来他早已经习惯于应付这类的崇拜者了。有人拿了皮尺来要求丈量教练的阴茎长度,教练也大方地配合,结果测量出平常十五公分,勃起时二十一公分的数据。 「教练…待会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好吗?」我对教练说。 「好啊!」他点点头。 休息时间结束,王教练重新固定好身体姿势,大家也都回到位子上继续作画,但此时背后却传来一阵吵杂声。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对面那栋大楼的走廊上,聚满了许多学生朝着教室里窥看我们上课。由于下层的窗户都是开着的,两栋大楼距离又很近,因此便能从对面的那栋教学大楼,轻易地看到教室内的情形,想必是刚才休息时有人走漏了风声,引起许多别班的同学跑到对面大楼去偷窥,好奇的人经过,便停下脚步加入,因此越聚越多人,几乎挤满了教室对面的整个走廊。 「你们看对面!」王教练手指着对面那群人。 「把窗户关上,开上层气窗。」老师指挥着说。 同学们照着老师的吩咐执行,窗户是毛玻璃的,关上之后外面便看不进来。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对面聚集的同学便往上爬一层楼,透过教室的气窗看进来,还有人拿了望远镜来,他们都是想要一睹王教练全裸的肉体。由于气窗是透明玻璃,即使关上也无法阻挡视线,便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听到对面正在广播:「报告!报告!请仁爱楼的所有学生勿聚集在走廊上,谢谢合作!请立即离开!谢谢!」 不过广播好像也不太管用,教官只好亲自出马赶人,但没有想到,教官望向我们这边一瞧之后,竟然就跟着同学们一起窥看。这位教官是一位男性的年轻教官,看来也无法抵挡王教练的魅力。 老师不好意思地向教练道歉:「唉呀!真是对不起!我们早就向学校申请加装窗帘了,不过你也知道他们的办事效率一向都…」 王教练不等美术老师说完,便回答:「没关系的…我不在意啦!不理他们就好了…爱看就让他们看吧!」 王教练这次以一位体育明星之尊,愿意放下身段来扮演裸体模特儿,实在是引起了这里不小的骚动。更有人敲着教室的门,吵着要进来旁观,老师费了好一番的功夫,才把他们全部轰走。此种情景就像是天神下降,凡人争先恐后瞻仰,我们却能坐在这里,感受祂近在咫尺的神威,这实在是上辈子积来的福报呀! 如今的我,重新感受到王教练无懈可击的魅力,真的很想要再次与他共赴巫山云雨,他的地位怎么能够被人取代呢?可是我已经有了大钧,我接下来要好好的思考,感情的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教练已经结婚生子了,大钧才是我的男友,但是他们到底在想着什么?这也是我急于想要问的问题。 待续....七、过去的往事与未来变化 结束了一个下午的人体油画课,王允德教练穿上内裤与全班同学合影留念,毕竟这值得纪念的一刻,将会是美术系的学弟妹们一次难忘的回忆。 许久不见,我和教练简单的寒暄之后便一同离开美术系馆,我开心地送他到停车场,路上边走边谈,我问他:「教练你突然出现真的吓到我了!好意外呀!」 教练说:「呵呵…想说出国前再来看看你呀!不然以后要见面可就不容易了!」 「出国!?」我心头一震。 教练继续说着:「嗯嗯…是呀!我老婆刚坐完月子,下个礼拜我们全家就会一起去法国了,短期之内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啊!是喔!」我听教练说的轻松,我的心却无比沉重。 教练继续说:「嗯嗯…我本来想说这么久没跟你联络了,也不好意思再打电话给你的,昨天我想来想去,就想打给大钧好了,至少让他晓得我们要去法国的事情…」 「教练…你们要去法国做什么呀?」我问。 「嗯…我老婆她在跟我结婚前就已经入取了巴黎的现代舞团,她本来是要只身前往的,不过后来我们突然有了小孩,于是就仓促结了婚,等到她怀孕生产完之后再作打算…」 「嗯…教练正式做爸爸了呀!」 「对呀!上个月才出生的…」 「恭喜呀!嗯…那然后呢?」 「然后这段时间我当然也在替自己规划未来要走的路,你知道我除了偶尔零星的广告代言之外,这阵子也没有稳定的收入,虽然一直不断有很多经纪公司的邀约,甚至找我去拍电影、演偶像剧之类的,但那些都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一直到最近法国的一位朋友介绍了一家模特儿公司给我,我寄了自己的照片之后,他们也对我很有兴趣,愿意让我去那边接受专业的模特儿训练。」 「啊…原来是这样啊…那教练跟卉琴姐真的要到那边去发展了吗?」我追问。 教练肯定地说:「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 这时我难过的不知道该讲什么了,只能无言以对:「……」 教练自己继续讲下去:「后来我打电话告诉了大钧这件事情,大钧就告诉了我你要找人体模特儿这件case,呵呵…我想说这也算是当模特儿的一种新体验,就答应了…没想到还挺有趣的…」 我压抑复杂的心情说:「嗯…教练你让他们差点要暴动了…」 教练爽朗地笑:「哈哈哈…没想到我这么有魅力…」 到了停车场,原来大钧早在那边等着了,他看看手表,不耐烦的表示我们超过太多时间了。 教练向大钧道歉:「没办法啊!他们太过热情了…拖了好久,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大钧突然转为笑脸说:「也没关系啦!能再次见到帅气的学长,就心满意足了…」 我便把刚刚发生的情形告诉大钧,他很懊悔没有偷偷跟来看看。 教练就说:「别懊悔了…大钧、阿宽…我肚子也咕噜咕噜了,我们一起去找间好吃的餐厅先填饱肚子吧!今天一定要再好好跟你们聚一聚!」 「是呀!学长…真的太舍不得你走了…」大钧直率地说着。 于是我们就坐上了教练的车,到市区去寻找好吃的晚餐。在途中我们早已飢肠辘辘,经过一家路边的快炒店,看起来生意很好、很热闹,我们也不多加犹豫,便停好了车走进去。这果然是一间料多实在、美味新鲜的好店,我们点了好多样菜,又喝了清凉的生啤酒。 「阿宽…听说你大学过的很精采喔…怎么样?还有在认真练跑步吗?」教练关心地问。 我不好意思地回:「呃…有是有啦!不过…少了教练你的加持,我国手是铁定选不上的…」 教练故意皱着眉头说:「唉…讲什么没出息的话!你好歹也跟我练了一个学期,可不能丢了我的脸啊!」 大钧替我缓颊:「学长你别给他太大的压力啦!况且真的要像你一样的出类拔萃,那也非常不容易…」 教练拍拍我的肩膀,认真地说:「嗯嗯…我知道,我当然也只是说说而已,阿宽…我不是要给你压力,只是希望你正值运动员的黄金时期,要好好把握,才不会留下遗憾…」 我点点头:「嗯…我知道了…我最近确实外务有点太多了,我会改进的…」 教练突然转了话题:「嗯…不过阿宽、大钧…其实看到你们两个这样,就已经让我很开心了,你们真的要好好珍惜对方…」 「学长…我会的…我会好好照顾阿宽的…」大钧说。 教练举起酒杯:「嗯嗯…那我就放心了,来…先敬你一杯吧!我要开车,所以只能以茶代酒了。」 「干杯!」教练和大钧两人一起大声地说。 教练喝了一杯,又对着我说:「还有…阿宽…我这学弟外表看起来酷酷的,其实人老实的很,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啊!」 「哼…教练…我才不会欺负他呢!」我赌气地说。 教练莞尔一笑:「哈哈!开个玩笑的…来…干杯!」 「干杯!」 这时老板娘端上了一盘麻油鸡佛(鸡睪丸):「来…这是老板招待的,是本店的招牌!给你们三个帅哥补一下身体,很好吃喔!」 「谢谢!谢谢老板!」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率先夹了一颗放入嘴里,那滑嫩的口感,配上麻油烹饪出的香气,真的是非常美味! 「好吃!好吃!你们吃吃看!」我说。 教练摇着手说:「这我不能吃…这太补了,晚上会受不了,你们吃就好了!」 大钧也夹了一颗尝尝看:「哇!真的好吃耶!学长你一定要吃吃看,反正晚上有卉琴在,不用担心啦…」 教练却很坚持的说:「不不不…我真的不能吃补的,再补就过头了,我吃一口尝尝味道就好。」于是教练也夹了一粒鸡佛咬了一口:「嗯…真的好吃耶!」却把整粒放入口中咀嚼。 大钧看教练也抵挡不住这道美食,爽朗地说:「哈哈…我就说吧!老板招待的难道还会砸招牌吗…」 教练忍不住又夹了一粒:「嗯…这么好吃…那我就不管了…」 于是我们三人很快便把整盘的鸡佛都分食光了。 「啊呀!真的感觉整个人都热热的,看来要喝点啤酒了…」教练拉起袖口说。 「对啦!教练喝酒啦!大不了坐计程车回家嘛!」大钧道。 「嗯…好好…下次再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今天就不醉不归吧…」 「好…不醉不归…干杯!」 「干杯!」 也许相聚时光真的太短暂,大家都有点离情依依,大钧跟我一样也很舍不得王教练离开,我们三人之间按理应该有些尴尬或芥蒂,但这些似乎完全都看不到。如果说我和王教练是不得已分开的一对恋人,那么我和大钧难道就是不得已在一起的吗?这些日子与他相处所建立下来的感情,没想到竟然一夕之间便动摇了。因为此刻我更加明白,我心里真正爱的人依然没变,还是眼前这个近乎完美的王教练,而我感觉到大钧心中真正爱的人也是和我一样,只不过他从来不存在于王教练的心间,所以他更不敢有过多幻想罢了。 饭后我们继续喝着酒闲聊,教练问到我们感情的进展如何?话题便转到了「做爱」这件事情上头。大钧对那次教练在单身派对上疯狂的干着我仍然记忆犹新,他赞叹道:「学长你真是一匹大种马!超会干人的!我真的要向你学学…」 王教练笑说:「学弟不用谦虚啦!哈哈…这种事情经验多了自然就厉害了啊!学长我可是从国中就开始摸索的呢…」 大钧听了之后又说:「难怪这么厉害…我到二十五岁都还是处男呢?怎么跟学长您比呢…」 我听了却觉得有些尴尬,用手掌拍了大钧的头:「我又没嫌弃你…三八啦!」 教练也笑得很开心:「哈哈哈…阿宽不嫌弃就好…大钧你行的啦!真的不行,再来请教我也不迟…」 大钧又调皮的说:「不管啦!学长你都要出国了,一定要先把你的本领完全传授于我才能走呀!哈哈哈…」 没想到教练回答:「好好好…今天晚上,我来亲身示范…你在旁边看,或者也可以当我的道具…」 我羞赧的说:「教练又乱开玩笑了…哼…大钧你也真是够了…」 教练又说:「呵呵…我说真的,你们今天晚上,可以到我家来吧!」 大钧吃惊地问:「啊!学长真的要性爱教学!?」 教练轻松说着:「嗯…阿宽的『性』福交在你手上,这事我多少也有一点责任!况且你们性爱的越融洽,感情也会越稳定,相信我…」 大钧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却难为情的说:「啊…教练你一定是喝醉了…竟然连这种话也说出口了…」 教练继续对我说:「阿宽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真的…大钧他没有性爱经验,我能够帮助他也是应该的,这是为了你们好…晚上我再跟你做一次,顺便让大钧观摩。」 「可是…这怎么行?教练你老婆、小孩都在,我和大钧就算不介意,卉琴姐怎么可能不会生气?」 「嗯…那不行的话,今天就不回家了…我们三个找一间饭店过夜吧!」教练说。 「教练这样好吗?你不回去…卉琴姐真的不会生气喔?」我担心地问。 「放心啦!就说我们聊得太尽兴,一直到天亮好了…」教练轻松地说。 「大钧你觉得…?」我问。 大钧这样说:「哈…学长要考虑清楚喔…毕竟你是有家室的人呢!我跟阿宽倒是无所谓啦!能跟学长相处久一点也是好的…」 「嗯…就这么决定吧!走…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好好的享受一下!」 我和大钧相视而笑,不敢相信教练真的这么疯狂的决定了。 我们喝了都有七分醉意,也聊得很尽兴。晚间十点左右,教练掏出皮夹结了帐,便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带着我和大钧前往一间市郊的旅馆过夜。柜台看我们三个男生,就给了我们一间四人房,有两张双人床,房间明亮整洁,有很大的浴室与按摩浴缸,落地窗外是宽敞的阳台,可以观赏整个城市的夜景,感觉上价格并不便宜。 我一进房就立刻倒在床上慵懒地休息,大钧坐到另一张床上去,教练则是立即脱掉了上衣对我们说:「你们先坐一下,我先去洗澡好了…」 大钧却说:「学长…不如我们三个一起洗吧!那浴缸看起来很大,我们也可以一起泡澡!」 「好好好!我们一起泡澡,先放松一下…」教练欣然同意。 「啊…好开心呀!竟然可以一起泡澡…教练真是太会选地方了…」我开心地说着。 教练却说:「哈哈…不瞒你们,因为先前我跟我老婆曾来过这里…蛮喜欢这的…」 「原来如此…」 我们三个脱光了衣服进到浴室,下体早就通通硬到不行了,我们先开水龙头让浴缸装满,同时把身体冲洗干净。这两个男人一个是我前任男友,一个是我现任男友,他们两个都主动地为我抹肥皂,教练搓我的前胸时,大钧就抹我的后背;而大钧轻揉我的老二时,教练就清洗我的屁眼。他们两人合作无间地服侍着我,让我享受了宛如帝王般的尊荣。后来,换我和大钧帮教练抹肥皂了,也是用同样的方式,将教练全身上下搓洗干净;最后轮到大钧了,在我和教练的服侍之下,也同样享受了一次尊贵的待遇。 三个男人之间彼此不断地肌肤抚触,我们田径场上锻练出的坚实肌肉,调和着水溼润滑的肥皂泡泡,融合了阳刚与柔美的两种情调。而阳光底下磨练出的古铜肌肤,淋上了香气蒸腾的乳白汁液后,更是秀色可餐!我们三人早已亢奋不已。 教练说:「哈哈…好开心呀!能够跟两位帅哥一起洗澡,真是享受!」 大钧则说:「学长才是最帅的吧!哈哈…其实我们三个都很不错啦!」 我也说:「对呀!教练、大钧,可以跟你们一起洗澡…真是太开心了…」 我们冲洗的差不多之后,教练便说:「水放满了,我们进去吧!」 于是我们一同进到浴缸里,这浴缸空间很大,我们三个大男人坐进去之后,都还很宽敞。我们肩并着肩坐着,我在中间,教练和大钧分在我的左右。 教练首先忍不住地转头亲吻我的脸颊。 「呵呵…教练…」我害羞地看着他。 大钧也不甘示弱地直接与我接吻,有点较劲的意味。教练却说:「大钧…我可不可以也吻阿宽呢?」 「哈哈…学长您真客气…您吻吧!我不会介意的,阿宽应该也很乐意…」大钧大方地说。 「那我就不客气囉!」于是教练双唇贴了过来,我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舌头主动迎向教练,教练也伸了舌头与我交缠。经过了这么久的分离,我终于再一次能够与教练亲热地互动,心中满是激动的情绪,只不过大钧在一旁,我稍有收敛,不至于太过放肆。 我们接吻着,教练忍不住握起了我的屌套弄,使我更加兴奋,我也忍不住去抓教练的大屌上下撸动。大钧只能在一旁观看,虽然也想参与,但是插不进来,只好自己打着手枪。我与教练陷入了两人的世界中,完全把大钧凉在一旁,直到大钧忍不住站起身来说:「学长,你跟阿宽换个位子吧!你到中间来,让我们两个一起伺候你…」 「啊…这…这多不好意思啊…阿宽,你觉得呢?」教练犹豫的问我。 我这才查觉冷落了大钧,便同意:「啊…我们都把大钧忘了,真对不起!教练…你就来中间吧!我们一起帮你也很好…」 「嗯…」教练点点头。 于是我和大钧就一人负责一侧,用手、舌头、嘴唇去挑弄教练身体。一会儿夹攻教练的双乳,一会儿在教练脖子上亲吻,一会儿又轻咬教练的耳朵。教练愉悦地发出呻吟:「嗯~啊~啊~」 「教练喜欢吗?」我问。 「喜欢…当然喜欢…」教练回答。 我们挑逗了教练一会儿,教练终于忍不住将自己的臀部往上抬高,他胯下那二十一公分的大肉棒便浮出了水面。如此漂亮的一根肉棒,我和大钧当然忍不住,舌头立刻舔了上去。教练的阴茎够粗大,我们一人舔着一边,完全不必相互礼让。直到教练的马眼不断地泌出透明汁液,我和大钧才开始争食这美味的玉液琼浆,我早就对这迷人的味道怀念不已,这是教练独特的男人体味,没人比的上。 教练见我们两个这样争食着自己的汁液,便轻轻把我们两个推开,他对我们说:「你们别急…我先去给我老婆打通电话,你们两个先自己玩一下。」便起身拿了浴巾离开了浴室。 我和大钧坐在浴缸里,相视尴尬,也没有再继续亲热。因为我们刚才似乎都显露出了内心对教练的渴望,那贪婪地争舔教练美味的屌汁,却完全忘记了我们俩才是一对情侣。 这时耳边传来教练对着手机里的说话:「嗯…今晚不回去了…嗯…对…我和阿宽…嗯…我会和阿宽做爱…对…我会跟他做爱…好!我知道…掰掰!」 就在我和大钧惊讶于教练与电话另一头对话的内容时,教练又回到了浴室中。我问教练:「教练…你怎么跟卉琴姐这样讲!?」 「是啊!就是这样讲…我对她总是撒不了谎…」教练正经地说。 「她不会生气吗?」我又问。 没想到教练却轻松地回答:「哈…生气难免会的,但也没办法…这样吧!我跟你们讲讲我的故事,你们慢慢听…这些陈年往事,我都还没对你们说过。」 「好啊!学长快讲!」「教练快讲!」我和大钧都迫不急待想听看看。 教练重新坐回我和大钧的中间,他开始说:「嗯…说来话长,你们耐心听,这要从我还很年轻的时候说起。你们都知道我老二很大,不过说来奇怪,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遗传来的基因,因为我爸爸、叔叔,他们的阴茎都不甚起眼…我记得我十一岁那个时候,小学五年级,我的老二就已经比我爸爸还要大了,那时我的身高也不过才150公分左右而已,老二却已经有十六公分长。」 「学长就是天赋异禀嘛!这就是老天爷的恩赐…」大钧赞叹道。 教练接着说:「呵呵…不过一开始可没那么好玩,因为我爸妈认为我是性早熟,带我去医院检查,医生一开始也这么认为,说要注射女性荷尔蒙防止身体过早发育…还好后来照X光检验之后,发现骨骼生长板还没关上,加上喉结、体毛也还未完全发育,只是生殖器比别人大而已,没有性早熟的问题,回家继续观察就好。」 「还好…还好…没有被医生误诊…」我说。 教练又说:「不过严重的还在后面…因为我确实有荷尔蒙太丰沛的问题,上了国中之后,我时常被勃起问题困扰,也经常被同学嘲笑。还有上游泳课时,穿上泳裤,因为裤裆太大包,都要遮遮掩掩的,好尴尬…而且我每天都至少要打两次手枪才能满足,有时候压抑不住性冲动,就在上课时偷偷打起手枪,还被老师抓到过好几次,被送去辅导室做心理辅导。」 「呃…这样听起来好像不太快乐…」大钧说。 「是呀!你们继续听我说…后来到了十四岁的时候,我就交了一位女朋友,那是我的初恋,不过却是很难堪的一段回忆…唉…」教练叹气。 「难堪?怎么说?」我问。 教练继续说着:「嗯…第一次恋爱,一开始当然是很甜蜜,才一个礼拜,她就邀请我到她的家中去,我那时候真的是血气方刚…你们应该就想得到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嗯…教练你上了她呀!?」我问。 「嗯…说是『上』了她还太文雅了,事实上是我『强奸』了她…因为她那个时候有说不要,但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性冲动,强脱了她的衣服,便霸王硬上弓了…」教练有点内疚地说。 「教练你…哇塞…想不到教练会做这种事情…」我不敢置信在我心目中如此堂堂正正的教练,竟然做过这种下流的事情。 「然后呢?学长该不会被告吧!?」大钧问。 教练接着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向她道歉…没想到她竟然也选择原谅了我,只不过她不愿意再继续跟我交往了…唉…本来以为我犯下的这次错误可以就这样隐瞒下来,谁知道…后来…竟然还是东窗事发了…」 「啊!怎么会?然后呢?」我急忙问下去。 教练说:「两个月后,她哭着告诉我她怀孕了,我们两个都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几天之后,我们选择勇敢面对,告诉了自己的父母。我父亲把我狠狠毒打一顿,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用皮带鞭打我,使我全身都是伤…这还不打紧,他气得差一点儿中风,因为我告诉他,是我强奸了人家…」 「学长你也太老实了吧!她既然都原谅了你,就不介意你是硬来的了…」 「我爸爸带着我去对方家里下跪道歉,还好她爸爸还算理性,虽然知道我是霸王硬上弓的,但悯于我是个有潜力的运动员,不想让我就此毁掉前程,因此没有把事情张扬出去…她爸爸见我全身是伤,还好心地拿药膏,带我进房间擦药。我脱了衣服裤子擦药,因为屁股上也有伤,所以连内裤都脱了。伯父他见我老二这么硕大,连睪丸都大,认为我的性冲动应该要去医院治疗,以免日后成为了强奸惯犯…我爸爸听了伯父的建议,便又带我去看医生。」 「啊…真是意想不到啊!」我说。 教练又说:「医生说我睪丸天生就大,体内的男性荷尔蒙是别人的两倍,建议我切除一粒睪丸,不然就得定时打女性荷尔蒙,这等于是化学去势了…」 「啊…这实在是太残忍了吧!」大钧说。 教练继续述说:「我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是我爸爸竟然接受了医生的建议,要把我的右侧睪丸切除。我被送进手术室时,想到自己一觉醒来便要少一粒睪丸了,又是痛心又是难过,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正常人一样,期盼会有什么奇迹出现…」 「天啊!然后呢?教练你的右边睪丸该不会是假的吧!」我焦急地问。 教练苦笑着说:「嗯…我真的被动了手术,我醒来之后,下体打了麻药没有知觉,我看着下体缠着纱布,那时我真的灰心丧志,自己好好的一颗睪丸竟然被切除了,都怪我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就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医生见我醒了便走过来对我说:『弟弟…别难过,你的蛋蛋都还在…』我听了医生这句话,顿时破涕为笑,这位替我动手术的医生又说:『我在你阴囊中线上划了一道伤口,本来要切除你的右侧睪丸,然后替你装上一粒假的睪丸,但是我见你年纪还很轻,这么做真的有些太惨忍、太不人道了!最后还是下不了手…于是我又把伤口缝了起来…』我高兴地向医生道谢,不过医生又接着说:『你就这样隐瞒着你父亲吧!但是我必须很严正地告诉你,你这个性冲动的问题还是要想办法解决才好,你若是控制得住自己的性欲,那你的未来就一定会很成功,相反地,若是你不能控制住自己,你这一辈子大概也没什么出息了…』我哭着问医生:『那我该怎么办?医生求求你教教我吧!我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医生说:『我想到一个办法,但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回家去试试看吧!记得每天都要做这个练习。』于是医生教了我一种控制勃起的办法,我每天练习,过了好几年,才终于练成控制勃起自如的技巧。」 我想到下午教练在同学面前那样神乎奇技的快速勃起,又能快速回复的功力,原来有这么一段前因后果。我说:「教练…真难为你了…不过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从此成为了一个性能力超强的男人…」 大钧也说:「学长,你真的是完全破茧而出啊!还好没有沦为强奸惯犯,成为社会上的败类!」 教练说:「嗯嗯…是这样说没错…后来,我那怀孕的初恋女友决定休学,要把孩子生下来,我这个孩子是个男孩,到现在都已经十二岁了…」 「啊!什么!原来教练你早就当爸爸了啊!」我惊讶地叹道。 「学长你才二十七耶…就有这么大的儿子,太让我们意外了…再过几年说不定就当阿公了!」大钧也不敢相信地说。 教练叹了一口气道:「唉…不过我跟这个孩子没有缘份,一年只去探望他一次,他们家境很好,也不收取赡养费…唉…不过我最后要讲的是,我老婆卉琴她…知道我这段难堪的过去,知道我性欲非常旺盛,所以她也很体谅我,不会强求我在性爱上要完全对她忠实,我只要够疼爱她、够照顾她、不欺骗她,然后当个好爸爸就够了。所以我刚刚才会老实地告诉她,我今天要跟阿宽你做爱…」 「原来是这样…学长你真的让我们大开眼界了…」大钧说。 教练站起身来说:「好了…都说了那么多,水也凉了,我们来办正经事吧!」 「嗯…」 于是我们三人离开浴缸,擦干了身子,回到了房间。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关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2# 发表于2013-7-3001:22|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2-1700:59编辑 八、离别之夜和教练的性爱 教练牵着我的手来到床边说:「来吧!阿宽…我们终于又能够在一起了…」 我说:「教练…那大钧呢?」 教练就对大钧说:「不好意思…大钧,今天就请你在旁边静静的看吧!」 大钧说:「学长…你不是说要指导我性爱的技巧吗?」 教练回答:「对…不过做爱最重要的就是要两个人全心全意地投入,要很专注,所以我不能够对你说太多话…你在旁边看吧!」 大钧「喔…」了一声,感觉有点失望。 我对大钧说:「抱歉了…」 大钧便说:「学长、阿宽你们放心吧!不用顾虑我啦…我会安静地不吵你们…」 教练点点头,拍拍大钧的肩膀说:「大钧…很感谢你…阿宽以后还要麻烦你好好照顾…」 于是我和教练在床上面对面跪坐,而大钧则坐在另一张床静静地欣赏。虽然对他感到有些抱歉,但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这次是我和教练分隔七个多月之后,又再度重聚,心情格外的激动与兴奋,趁教练要到法国工作之前,一定要好好珍惜与教练的两人时光,我想教练也是这么想的吧! 教练的唇贴了过来,我闭上眼睛,轻轻张开嘴迎接。接着我们深吻相拥,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过了一会儿,教练便把我推倒,用他温暖的唇吻遍我的全身,再用舌头挑逗我的各处敏感部位。也许是有别人在旁边观看的缘故,我和教练都觉得这次的气氛与过去有极大的不同,教练他异常的温柔,内心的那只凶猛的野兽似乎还被关押在牢笼里。而我在非常期待与教练结合的同时,又对大钧抱以一种非常复杂的心境,是一种混着愧疚与得意的心情。 教练看出我不安的眼神,温柔的对我说:「阿宽…好好珍惜这一次吧!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的跟大钧相爱…」 听了教练的话,我整个人突然从混沌中清醒了过来。 教练又说:「我要好好的表现给大钧看,希望他可以像我一样这样对你…」 「嗯…」我点点头,明白了自己不该有太多复杂的心思,时光稍纵即逝,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好好的珍惜与享受与教练这最后的缠绵,否则连最后美好的记忆都没了。 教练含住了我的肉棒,舌头灵巧的在我的龟头冠上拨弄,我张着嘴呻吟,手掌抚摸着教练宽阔的背,两腿也不由自主的摩擦教练的躯体。教练吸吮着我的肉棒,又用一手爱抚我的睪丸,另一手挑逗我的乳头,这三管齐下的刺激,马上就让我爽的受不了。 「啊~啊~嗯啊~~~」 我赶紧推开教练的脸,教练便改用舌头在我的肉棒上舔拭,稍微和缓了一下刺激,但还是非常舒服。我说:「好爽喔…教练…你真会吸…」 教练却说:「阿宽你变大只了,我好爱…」 「我哪里变大只?」我俏皮的问。 「哈哈…你整个身体都变大只啦!连老二含起来份量都不同了…」 「教练…那你喜欢现在的我吗?」 「嗯…那当然,我喜欢以前那个青涩的大男孩,更喜欢现在这个成熟又强壮的大男人…」 「大男人…哈哈」我第一次听到教练这样形容我。 「对呀!阿宽…我们两个真的变得越来越像了…过去看着你彷彿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现在我再看着你,就好像看到同时出现的另一个我…」 我笑着说:「教练…你是最棒的男人,我永远比不上你的…」 教练却起身跪坐,将自己的大屌跟我的屌贴在一块:「你看…我们的老二,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我的大一点,你说是不是?」 「嗯…是呀!教练你看…连这条青筋都几乎一模一样!」我指着教练茎干上的一条明显的青筋说。 教练点点头微笑,握住我的屌。 我与教练能够相遇,这是命中的注定,不能够在一起,那也是命运。看着如此俊美的教练,我难过的快要哭出来了,赶紧将教练推倒,用我温暖的口腔去包覆他那坚挺无比的大屌。我爱他,这个伟大的男人,他的完美肉体,他的完美性器官,实在让我不愿分开。我尽情的吸吮着,他丰沛的汁液,享受这生命之泉的滋味。接着我用牙齿轻咬着教练粗大的茎干,这质地坚硬又有弹性,是大量的血液灌注在他这高密度的海绵体当中的结果。 在听了教练述说自己的故事之后,我更珍惜教练的两粒大睪丸,我用舌头轻轻舔着教练的阴囊,这里头的两粒大睪丸,曾因为太过于发达,让教练成为了性侵犯,也差一点要被医生阉割掉其中一颗,还好最后能够保留下来,才让教练能够如此威猛不凡,能够在田径场上继续鹤立鸡群。 我不停地为心爱的教练口交,教练配合地摆荡腰部,大屌在我的口腔里前后迂回。一会儿我对教练说:「教练…我想品尝,你射出来吧…」 「嗯…好…」教练点点头。我跪坐在床上,教练站起来干我的嘴。我努力的用力吸着,教练也使出他电动马达的快速抽插功夫,终于渐渐达到高潮。 他的大腿颤抖了两下,便低吼一声:「喔~~啊~啊~」一汩汩的浓稠精液在我口中喷发,这令人怀念的鲜美雄精,我全部大口大口地吞下肚,温暖浓稠的精液慢慢滑进我的喉咙里,让我好满足。我吞完了教练的精液之后,接着便用舌头把教练的肉棒舔拭干净,不让一滴精液浪费。 随后教练蹲下来,把我的双腿扳开,对我说:「该办正经事了…我超想干你…」 我望着教练甫射精完却仍然硬挺无比的大屌:「教练你太猛了吧!还这么硬!」 「呵呵…我才射一点点让你尝个甜头,这算的了什么?」 「嗯…教练来吧!」 教练低下头用舌头湿润我的后庭,那搔痒的快感实在教人无法形容。我的后庭被刺激得放松紧闭,开开合合,教练的舌头便时时刺激到我肛门里的软肉,又用手指沾了一些他的前列腺液,在我的洞口涂抹,等里里外外都湿润了,便将指头插入我的体内。 我不常做爱,所以洞口还很紧,教练有耐心的慢慢让我适应被抽插的感觉。等我觉得OK了,教练才将两根指头放入抽插,唇舌也不忘记要与我交缠着。 「教练…我可以了…你放心进来吧!」我对教练说。 「嗯…」教练吻了我一下,便用大屌对准我的后庭,温柔地进入。我深呼吸、努力放松,迎接教练巨大的阴茎。 教练的阴茎一寸一寸慢慢地进来,我爽得大叫:「啊~~啊~~」,教练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还要温柔,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痛楚了,此时只有全身全心的满足感,能和教练紧紧地交合,我感觉自己和教练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快乐地忘记了所有的烦忧。教练迷蒙的眼神,似乎也陶醉在与我肉体的结合。 我在心中吶喊:「教练…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 教练虽然听不到我的内心,但是他竟然眼眶泛着泪光,温柔的吻着我。 如此不舍的心情,让我先掉下泪来,我叫道:「喔…教练…教练…」 教练完全进入我的身体,和我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的眼泪也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在他俊俏的脸庞上,留下两行泪痕。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教练的脆弱,他从来是个非常坚强的男人,很少有流泪的时候。我俏皮地伸了舌头舔一舔教练脸上的泪水,教练突然笑了,他说:「我们疯狂的做爱吧!」 于是教练抓着我的两腿,正面干着我,他强壮的腰,让他能够充分地展现他熟练的性爱技巧,我舒服地呻吟着:「嗯~~啊~~嗯~~」 一会儿他又把我翻过来,从背后对我抽插,他越插越快,睪丸撞击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啪…」规律的节奏。 一会儿我又侧躺在教练的怀抱里,他抬起我一只腿,从背后一边吻着我,一边疯狂地干着我。 每次只要我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教练就会发现,然后迅速改变不同的姿势,因此我们不停的变化姿势做爱,教练不管用哪一种姿势都可以干得让我爽到快要高潮射精。 最后教练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像上次单身派对上那样,用「火车便当」的姿势干我,我现在体重多了好几公斤,和八个月前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教练也变得更加强壮,因此他还是能够用这种方式站立着干我。这个姿势通常是用在男女性交上,而教练却能够扛起我这样一个大男人,实在是强壮的叫人赞叹! 他全身的肌肉都派上用场了,睪固酮、肾上腺素都处在最高状态,如果说这是一场性爱考试,他就是在做最困难的题目,几乎要将自己逼到极限。就在我快要来到高潮的时候,教练突然一个重心不稳,我们两个双双倒在床上,原来教练射精了,这才终于支持不住,而我在同时也被教练干到射精了。 「呼…呼…没想到最后竟然抱不动你了…」教练喘着大气说。 「呼…呼…教练…你尽全力了,哈哈…没有一个男人射精时还能稳稳地抱着另外一个男人的…」 「哈哈…说得也是…你现在已经是强壮的大男人了…我很荣幸…可以干着这样的你!」 「教练…我也很荣幸…这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吧!我以后去法国找你…」我说。 「嗯…当然呀!你一定要来找我…我有时间也会回来找你…」 我们意犹未尽地紧紧相拥,教练的阴茎仍然在我体内硬挺。我们做爱时无暇去顾及大钧在干嘛,只知道他大概正看着我们做爱,自己也在自慰着。直到我们做完了,我转头望向大钧,却见到大钧充满了哀伤的愁容,我吓了一跳,尴尬地悄悄对教练说:「教练…你看大钧…」 教练也转头看了一眼:「嗯…他…」 大钧缓缓地说:「学长…你真的好厉害…我看了你这样厉害的技术,我自己学了应该也是东施效颦吧!」 「大钧…话不能这样说…我也不是一开始就会这些的啊…」教练说着。 大钧又说:「嗯…可是…看你们幸福的样子,我…好羡慕啊!」 教练摇摇头说:「大钧…你…知道…以后的幸福是你跟阿宽的…不是我…」 我忍不住插了话说:「教练…其实…大钧他…他一直都很喜欢你…」 「啊…阿宽你说真的吗?」教练不敢置信的问。 大钧小声地承认:「对…没错…学长…我其实一直都很爱你…真的…」 「啊…什么…大钧…是这样吗?啊…原来如此…」教练大概想起了大学时代与大钧相处的点点滴滴,他一直把大钧对他的好,当成只是学弟对学长的崇敬而已,即使后来大钧在单身派对上正式出柜,他也没去想到大钧对他长久以来的爱意。 若真要说爱上教练最久的人,其实我和卉琴姐可都比不上大钧。 我又对教练说:「教练…大钧他暗恋你很多年了…直到跟我在一起,他才渐渐把你忘掉…」 谁知道大钧却否认:「不…其实我没忘掉…我还是好喜欢学长你…就像阿宽跟我在一起,其实也没把你忘掉一样…」 教练这下尴尬了,只能说:「大钧…对不起了…我竟然一直都没发现…苦了你这么多年…但是我不可能…」 大钧又抢话:「呵呵…这不怪你了…是我自己太压抑,况且我一直也不知道学长你会喜欢男生…」 教练接着叹气说:「唉唉…我走了竟然还要你来照顾阿宽…这教你情何以堪…」 大钧却苦笑着说:「呵呵…也没什么啦…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我愿意为学长你做任何事情…」 教练听大钧这么说也被吓到,却又语塞:「大钧…你…」 我想了一想,却说:「教练…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教练答:「什么事情?你说吧…」 我这么说:「我希望…你能够跟大钧做爱一次,让他实现这个心愿…」 教练一怔,不明白我的用意:「阿宽…这…这样好吗?我不爱他…我爱的是你呀!」 我虽然心里也不情愿,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那么有肚量,我对教练说:「大钧他暗恋了你这么多年,又对我这么好,教练…他值得你与他做爱一次吧!这样我也比较不会感到内疚…就当作是为了我,好吗?」 教练犹豫了一会儿说:「好…就为了你…」 教练接受了请求之后,坐到大钧的床上,对大钧说:「这一次…就当做是对你亲身示范性爱,也是当作对你的答谢…你以后跟阿宽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大钧开心地说:「我懂…学长,你放心…我能够跟你做爱这一次,我就心满意足了,绝对不会辜负你这番好意。」 于是教练主动亲吻了大钧,大钧兴奋地回应着,我从没看过大钧在床上表现得如此激动,这么多年来,也真是苦了他,一直暗恋着教练。 大钧疯狂地与教练舌吻,双手也在教练身躯上游走,教练轻轻把他推开:「慢慢来…不要急…大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学长…学长…我…太开心了…」大钧说。 教练点点头:「嗯…我知道…」 大钧又说:「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能够跟你做爱…」 教练也说:「嗯…这也是我们的缘份吧…我也从来没想过,我们称兄道弟这么多年,会有这么一天…」 大钧便接着说:「学长…我经验比阿宽还少呢…我还没被干过,还是个处男呢…」 「呵呵…那你想要干我吗?」教练问。 「不…我要你帮我破处…」大钧也不害臊地要求了。 「哈哈…那太好了…」教练笑着说。 教练与大钧开始了漫长的前戏,他们的肉体交缠在一起,就像热恋中的一对。大钧对教练的爱,不会比我少,只是教练对他,应该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相信教练不会对他产生感情的,因此我的心情是很轻松的。 一会儿之后,教练开始做进入的准备了,他湿润的大屌已经在洞口外磨蹭多时,手指头也试探性地在洞口边缘进出。每个人被进入的第一次都一定会有些不适应的,教练是个性爱老手,他绝不会让大钧有极大的不舒适感。 「学弟…开始囉…」教练用中指进入大钧的后庭抽插。大钧闭着眼去感受这种滋味。 「啊…感觉好舒服…」大钧说。 「嗯…那这样呢?」教练改用两指。 「啊~~好…好舒服…」大钧又说。 「那这样呢?」教练更多加了一指。 「嗯啊…啊~~学长有点痛了…」 「你太紧了…要放松自己…」 教练俯下脸亲吻着大钧,要让大钧转移注意力,手也继续爱抚着他的身体。这招果然奏效,大钧渐渐适应了三根指头在他体内进出,身体也更放松了。教练看情况差不多了之后,便把大屌对准大钧的洞口,向深处挺进。 教练的屌又大又粗,但还好他的汁液流淌泛滥,所以能够顺利的进入大钧的体内。大钧如今感受到的,一定就像是我第一次被教练干时那样,感觉身体被撑开了,被占满了,虽然痛楚但是无比的满足。 「啊~~学长…你好大…啊~」大钧皱着眉头喊道。 「还可以吗?」教练问。 「可以…可以的…你干我吧!」 「好的…你要放轻松…」 教练慢慢地抽出他的大屌,再慢慢地挺进,如此小心地迂回着,深怕弄痛了他。可以感觉出教练跟大钧做爱时更多了些理性,不像跟我做爱时,那些随性的冲动。也因为这样,教练与大钧做爱的过程,少了点激情,但却无比的漫长。几乎过了一个小时,教练还在尝试用各种姿势干着大钧。大钧越来越适应以后,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看来已经爽到欲仙欲死的程度了。 终于,教练与大钧的这场性爱结束了。教练让大钧射得满床都是,自己也射在大钧的体内。这两个男人都累倒在凌乱的床单上,尤其是教练,这个晚上射了三次,而且皆用尽了浑身解数来与我们做爱,真是辛苦极了!他疲累的喘着气,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后来,我们将身体清洗干净,三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我却思考着:「明天以后,或许我就要永远失去教练了,但是我仍抱持着一丝不放弃的希望,事情会不会有转圜的余地呢?我也很好奇,今后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会是如何?我和大钧还可以像之前那样,继续走下去吗?」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便进入了梦乡。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3# 发表于2013-7-3104:25|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原本只是感觉大钧和阿宽不会长久 但事情未免变得太复杂... 得不到教练的两人难道就得这样互相舔着伤口吗 ... peter34567发表于2013-7-3101:21 这一篇是转捩点~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4# 发表于2013-8-205:09|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我不要大钧和阿宽一起.上次已经错过了今次要找到自己的幸福与教练一起. 我又再一次为你的文而哭了,救救你... hawkeye发表于2013-8-123:51 现在才第八章而已,结局还早啦!预计和上部一样会超过二十章,请勿过于激动!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5# 发表于2013-8-518:59|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1619:30编辑 九、一场创造历史的选拔赛 早上醒来,我的菊花有点疼啊!大钧也是,昨晚跟教练性爱,实在是太激烈、太过瘾了!连教练的老二也看起来有点红肿了。我们三个又泡了一会儿的澡,教练说他好久没有这样激烈的做爱了,尤其是跟男人做爱和女人做的强度真的是有天壤之别,我笑他以后只能跟老婆做,不可以再乱来,教练就说除了我们两个男人和他老婆之外,他这辈子不会再跟其他人做爱了。 我和大钧还是依依不舍的和教练道别,教练临走前,还特别叮嘱我要好好准备选拔赛,并请大钧对我多加关照。 过了一个星期,我接到教练从法国巴黎捎来的一封信,信中有一张他在艾菲尔铁塔下帅气的照片,照片背面写着: 亲爱的阿宽: 刚到巴黎就赶快寄了一张照片给你,希望你不会想我太久。 我在这边过得很好,大家都很喜欢我,所以不用替我担心了!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常连络… 祝突飞猛进成就梦想 Ps.替我向大钧问好。 我看着信,又忍不住泪水滑落,我很感激教练并没有悄悄地不告而别,他在最后离开时还是对我很舍不得、放不下。其实曾经有这样一位好男人深爱过我,尽管最后不能走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这次的分别,我的内心终于放下了对教练的依恋,从此不再瞻前顾后了,我相信往后的日子我可以过得更快乐、更加海阔天空。虽然仍旧想念,但我可以把这份思念化作成长的动力,为即将到来的国手选拔赛努力。 至于大钧,在那一夜之后,却有了些不同变化。他异常努力的工作,原本在一家健身俱乐部担任私人教练的他,一有空闲时段,也会到高级社区教贵妇妈妈们跳有氧操,甚至假日还会与朋友到夜市摆地摊卖衣服。我们双方各忙各的,见面时间变少了,更别说是性爱,几乎没有。每次我问他为何要接那么多份工作,他总是说要为将来做打算,趁现在还年轻要多赚点钱。起初我也觉得努力打拚是好事情,但是后来我慢慢地发现,大钧他似乎是在刻意地疏远我。 我一直觉得,自从那天晚上他看着我和教练性爱,他的心就从此改变了,当时的我还因为对他感到抱歉,成全了他与教练的性爱,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傻,他苦恋教练的这些年来,就是因为一直尝不到甜头,所以才转移了目标,如今既然已得偿所愿,终于体验了和教练的激情性爱,他哪里还会再回头?叼我这块剩下的肉。他答应教练要好好照顾我,想必也只是场面话而已。唉…这就是人性!反正现在的我也能够独立自主,不需要谁来照顾。我没有向他提出分手,是看在他之前对我的好,而他大概也是顾虑到对教练的承诺,所以才没提吧!我们两个就这样若即若离的过了一个学期,谁也没说破。反正我本来也没真心爱他,他也没真心爱过我,既然这样也就不勉强了。 这几个月来我都在准备全国大专运动会,这关系到世大运的国手选拔。我每天除了练习,就是吃饭、睡觉,也没空去想大钧在干嘛。直到比赛的前夕,他突然对我说,他存了一笔钱,要到法国去一阵子,我吓了一跳,问清楚情由,才知道原来他这几个月这么努力地工作赚钱,都是为了要去法国追随王教练,参加模特儿公司的专业训练。因为没有经纪人相中他,也没有任何推荐人,所以他必须用自费的方式去参加,他知道我会反对因而瞒着我,直到一切都安排就绪,才向我告知。 我坦白地对他说:「你为了教练做这一切,值得吗?赶紧醒醒吧!不要再做梦了…」 大钧不平的说:「就算学长他不爱我好了,我还是要完成这个梦想,你尽管嘲笑吧!反正我只要能够见到他,一切就都值得了,现在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你现在根本就不需要我了…你自己可以过得很好…」 我知道以他一个东方人的面孔,只身在欧洲乱闯,没有那么容易成功的,教练是因为他的外在条件真的太好,又有人赏识,所以才有机会一试。而大钧虽然外在的条件也不差,但是光是举手投足中所散发出的那种自信神采,就完全比不上教练半分的。再加上他那种不够成熟的心理,我是真的完全不看好,但也不泼他冷水就是了。 我说:「好…如果这是你要的人生,你觉得有意义,那我也阻止不了你,你要去就去吧!祝你成功…」 大钧诡谲的笑:「我知道你认为我会失败…没关系的,就算成功也好,失败也好,总比留在这个地方好,我是一定要去找他的…我不能没有他…」 我大声地说:「你…疯了吗?教练明明就不爱你…他有自己的家庭,他有老婆,也有了孩子,他连我都不要了…他还能顾得了你吗?」 没想到他竟然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说…他连你都不要了…那是因为你们当初被偷拍的糗事,他怕会曝光出来害了你,而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名节,只要还能够见到学长…比什么都还要重要…」 我不敢相信曾经说过爱我的这个男人,竟然会在我的伤口上洒盐:「你…你…好吧!你要去就去吧!我们也不用再见面了…教练若是问起,你就说是我甩了你吧!祝福你跟教练可以幸福快乐…」我在气恼之下,极度讽刺的说。 于是我和大钧的关系最终也走到了尽头了,但我一点都不难过。难过的是我在全国大专运动会的比赛,决赛前就被淘汰,国手选拔更是机会渺茫了。 过了两个星期,教练打了通越洋电话给我,说他见到了大钧,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大钧对他语多保留。 我反问教练:「大钧在那边一切还顺利吗?」 教练对我说:「一切还算顺利,但目前还没有任何经纪公司看上…」 我明知大钧不会成功,却还是对教练说:「他想要追求他的梦想,教练你帮帮他吧!的确是我说要分手的,你别怪他…」 教练却说:「我也不是不想帮他啦…但我认为大钧留在国内发展比较好,国内也是有很多机会的,我一直劝他回国…但他就是不肯…不过他现在先找到了一份工作。」 「什么工作?」我问。 教练说:「他在夜总会里当gogoboy,我也觉得没什么关系啦!反正至少有一点收入…」 「啊?gogoboy那是什么啊?」我问。 教练解释:「就是在夜店里跳热舞的男孩…我去看过…基本上都是在赚裤裆里人家塞的小费,露得越多,也就容易赚越多的小费…这在国内是比较看不到的。」 「啊…那有需要全部脱光吗?」我好奇的追问。 教练答:「我去看的时候没有,就穿着小热裤,但其他时候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听人家说是有带出场的…」 「啊!」我有点惊讶,带出场意思是出卖肉体了。 教练又说:「你不用担心…大钧向我保证,他绝对不会让别人带出场,他只要等有稳定的机会跟收入,就不会再去跳那个了。」 我感叹道:「唉…他实在太固执了…教练…你知道是为什么吧!」 教练无奈的说:「嗯…我当然知道…我会再劝劝他的…你放心吧!不要烦恼这个…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嗯…教练…那你呢?还顺利吗?」我又问。 教练便答:「那当然…我本来就有经纪公司…拍了很多平面广告…现在都快忙不过来了,但是走伸展台我还不太行就是了…」 「喔…那教练加油喔…」 「哈哈…你放心啦!就算我养不活自己,我还有我老婆呀!她现在可红呢…快要成为首席舞者了…」教练打趣的说。 「喔喔…真厉害…那你们就一起加油囉…」 「你也要加油啊!」教练说。 挂上了电话,我才知道大钧是玩真的,不是一时冲动的行为,难道说他真的能够在那边混出些什么名堂来吗?如果可以,那就祝福他早日成功了!他既然不在乎教练是否爱他,那么我也不用担心他是否会承受不了打击了。至于教练,我相信以他的条件与能力,他一定很快就会获得成功的。 而我自己,却面对了一场重大的失败,年底的国手选拔赛,我连资格都没有,只好再接再厉继续努力了。目前要停掉一切社团活动以及交际应酬,好好地努力,目标明年的全国锦标赛再拚一次机会。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够披着国家队的战袍,替大家带回荣誉。 ※※※ 过了一个寒假,就到了大二的下学期,这学期有一个重大的事件,绝对会是这个学校永远值得珍视的历史,而我不只是参与其中而已,我还是整个事件最关键的人物,这都是王允德教练对我的影响。 每一年的下学期,学生自治会都会在校庆系列活动之中,安排校花与校草的选拔赛,头衔分别叫做「曼妙公主」与「性感王子」,自从第一次举办至今已是第十五届了,每一届选出的校花与校草,除了在校庆活动中担任校园的形象大使之外,都会为电影艺术所的同学拍摄一部浪漫的爱情短片,所以学校方面颇为重视。 这个比赛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各系的初选,每一个科系都要先选派出一位男生和一位女生。大学四年当中曾经当选过的人,自然不可以再参选,而我们体育系在十四届中就当选过八位校草,比例占得相当高。 第二阶段则是进入实质的比赛,每个科系所选出的人选,要在网路上接受全校师生以及毕业校友的投票,每一个人只能投一票,选出十位最高票的校花与校草的人选之后,参加第三阶段。 第三阶段便是决赛,在校庆前一夜的晚会当中在大礼堂举行,由台下的十位评审,共同决选出最后的优胜者。冠以「曼妙公主」与「性感王子」的头衔,还可获得二万元奖学金,以及大学四年学杂费全部减免。 很高兴这一次我几乎可以说是以众望所归之姿,获得全系同学的支持。由于去年代表的系上学长在决赛最后铩羽而归,今年大家都指望我可以夺冠。到了第二阶段网路票选,我也很顺利的获得大家的支持,拿到了第三高票,进入了决赛。 到了决赛之夜,首先选出了一位校花,是由英语系的张慧敏同学获得。接下来便要选出校草。我们十位候选人,要先穿着正式西装做自我介绍,然后再穿着休闲服或是特殊的装扮来进行才艺表演,最后还要穿着内裤进行体格身材的评比。我把服装造型上的问题都交由好朋友白珊珊帮我打理,我相信以她艺术的眼光与品味一定能为我大大加分。 我的专业造型师,白珊珊她帮我准备了一套英国绅士礼服,外套剪裁为优雅的流线型,充满了贵族感,让我在台上说话时也变得优雅自信。 我说:「各位评审、各位老师、同学大家好,我是体育系二年级的陈政宽,专攻的项目是田径短跑,很荣幸这次能够代表体育系来参加性感王子的选拔,希望能够再度为体育系拿下荣誉。」 主持人问:「你们体育系已经诞生过八位校草了,你觉得原因是什么?」 我说:「嗯…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很有自信,除了健康的身体以外,我们的内心也是充满了旺盛的活力。」 主持人说:「嗯…好好…不过这次每个决赛人选,各个身材都很有看头,不输给你们体育系,待会可要尽全力表演喔!」 我说:「嗯…没问题…」 主持人又问:「那…请问你目前有女朋友吗?交往过几次?」 我早就知道有可能会被问到这个问题,所以也不加犹豫,我诚实的说:「我目前是单身,曾经交往过两次。」 台下的许多女同学一听到我单身,马上骚动了起来。 主持人又追问:「嗯…那请问你喜欢的女孩子是哪一类型?需要有哪些条件?」 我回答:「我喜欢的对象是独立自主、积极向上,能够照顾我,身材外貌当然也不能太普通…」 主持人笑说:「哇哇…好特别的回答…不过很诚实、很好…俊男当然要配美女是吧…看你今天穿着打扮,就知道品味是非常高尚的了…好,请先到后台休息…」 顺道一提,在十位参赛者当中,我的室友小澎也在内,他在第二阶段是以最高票入选,也是最被看好的人选。但是他在自我介绍时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灰色西装,领带的款式也过于老气,未能拉高分数。 第二轮的才艺表演,我准备的是国民健康操,我穿了全白的运动服,头上戴着头带,做着标准的动作。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我边做操边喊着数字。 国民健康操看似容易,其实动作要做到非常标准、非常到位,配合音乐节奏也要非常精准,是有难度的,不过或许外行人不懂门道,看不出所以然,只觉得有点无趣,未能获得观众好评。 小澎则是表演了倒立行走,他穿着紧身背心,显露上半身强壮的体格,粗壮的手臂撑在地上非常稳固,从台上右边走到左边,来回走了两躺,最后又表演单手支撑的特技,获得台下一片热烈喝采,想必一定能得到评审的青睐。 另一位音乐系的斯文帅哥,叫做连家龙,他留着一搓小胡渣,穿着吉普赛人的传统服装,表演了小提琴的炫技名作—《流浪者之歌》,那快速的指尖,复杂的弓法,交织出令人陶醉的旋律,整个礼堂顿时充满了文艺气息,其杰出的表演又让台下的女同学为之疯狂。 前两轮结束,我和小澎、连家龙都是比较被看好的,到了最后一轮则要穿内裤出场,我料想以我和小澎的体格在十名参赛者之中,应该也是最棒的,所以最后应该就是我和小澎两个人之间的较量了。没想到在后台大家一换装完,哇塞!我们十个人当中,每个人的身材都颇不赖,几乎都有明显的肌肉线条,就连外表斯文的音乐系同学连家龙,都有傲人的胸肌与六块腹肌,完全不输给我和小澎。 在后台我穿上白珊珊帮我挑选的一件全白低腰三角内裤,以全白的纯洁衬托出我阳刚的黝黑肌肤。 我对她说:「你看我这样会有希望吗?大家的身材都很好耶!」 白珊珊说:「嗯…我也被吓到了…没想到大家之前都隐藏的很好…」 我指着小澎对白珊珊说:「对啊!你看小澎…他竟然穿那样!」 「哇!太性感了吧!」白珊珊惊讶地说。 原来小澎换上了一件黑色T型内裤,露出结实圆翘的两片臀部,前方前凸设计,大包显眼,尺度可说非常大,有别于其他人保守的四角平口裤。 「哇塞!他想色诱评审啊!」我惊叹道。 「喂…既然你室友都这样猛了,你要不要换一下,还好我有特别帮你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本来不想拿出来的。」 「什么秘密武器?」 白珊珊从包包里翻出一件「嗯…你穿上它吧!」 我一看,竟然是一件布料更少,不但后面露臀,连前方都镂空的超性感内裤。 「哇塞!这…真的要我豁出去就对了…」 「唉唷~你都当过人体模特儿了,怕什么…你就穿上试试看吧!你看那音乐系同学,连他也都豁出去了…」她指着那位叫人印象深刻的连家龙说。 我转头一看,哇靠!看来大家都在最后一轮了卯足全力,连这位走文艺气质路线的同学都穿上了一件非常大胆的全透明网纱内裤,几乎是整个生殖器都看得一清二楚,但布料上又有线纹修饰,不但性感大方更颇具时尚。 我只好对白珊珊说:「好吧!我穿穿看就是了…」 这件内裤的特点就是前方的镂空设计,将阴茎裸露成为整体设计的一部分,白珊珊赶紧拿出电动刮胡刀帮我把阴毛修掉。我穿上它之后,所有人眼睛都快掉了出来似的盯着我。 我们十人分别一一出场走秀,小澎排第三顺位,他一走出去立刻引起台下女生疯狂尖叫,他转了一圈,圆翘的臀部、大包的裆部,都好诱人。 主持人说:「哇!听这个尖叫声就知道,周开华同学,你应该是今晚最被看好的人选了,我们『性感王子』的选拔,你是最性感的!对自己有没有信心?」 小澎说:「有啊!希望可以得到评审们的青睐…」 主持人问台下一位担任评审的女教授说:「郭教授,你觉得这位电机系的周同学如何?」 郭教授说:「真是太有男人味了!长的帅、身材壮硕,再加上这件内裤完全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呀!我觉得他有机会赢…」 小澎说:「谢谢评审…」 「好好好…接着我们换下一位出场…」主持人道。 又隔了两位同学,我排在第六位出场。刚走出去之时,大家还没有发现我内裤的玄机,直到我站在舞台的前端时,大家才惊呼我的大胆尺度,台下顿时一片闹哄哄,不敢相信我的内裤竟然是镂空的。 主持人大叫:「哇哇哇!陈政宽同学…没注意看还不晓得你这内裤…竟然…啧啧啧…我们请问一下江教授你怎么说?」 江教授整个人红着脸说道:「嗯…这陈同学真的很大胆…是我评审过这么多届以来,最性感的内裤了,只能说露得恰到好处!身材、脸蛋也是没有话说的…」 主持人说:「哇!陈政宽同学…我看你的资料上写曾担任过裸体模特儿,难怪这么大胆,好好好…来…先请到后面休息…下一位是…音乐系的连家龙同学…」 紧接在我之后的便是连家龙同学,他那件几近全透明的薄纱内裤,又将全场观众再次弄得亢奋莫名,几乎没人敢相信,这位斯文的音乐系同学,竟然将私处暴露出来,阴茎、龟头、睪丸在网纱之下都清楚可见,但你说他十分暴露嘛…又完全没有让人产生不舒服的感觉,反倒是时尚优雅。 主持人赞叹:「啧啧啧…今天大家是怎么了?一个比一个还让人惊艷!连家龙同学…你…这件内裤实在是太性感了…有全裸过吗?」 连家龙说:「没有…我一向都比较保守…今天是我第一次这么大胆…」 江教授说:「嗯…我收回刚刚的话…我评审过这么多届以来,最性感的内裤是连同学这件…你看起来几乎已经全裸了…然后你的身材也好到没有话说,真让我们意想不到!」 主持人问:「你身材怎么会这么好?你平常都关在琴房里拉小提琴,有健身吗?」 连同学说:「有…我每天拉小提琴两个小时,就会健身两个小时,都不会偷懒的…」 「哇…那真是太有毅力了…好…我们谢谢连同学,再请下一位…」 接下来其他人陆续出场,经过了十人全部轮流出场后,评审便开始做最后的讨论,我们在后台等待成绩,等到评审终于讨论出结果,我们全都回到台前,只穿着内裤排排站成一列,静待评审宣布结果。 过了一会儿,评审主席站起来宣布:「经过我们十位评审的讨论之后,有两位同学获得第一,因此现在必须再进行加赛!」 我们十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还会有加赛这种事情。 只听主席说:「陈政宽同学,以及连家龙同学,你们两位必须加赛!」 我和连家龙都兴奋的跳了起来,其他人面露失望的退到了后台去,我转头望了一下小澎,对他抱以同情的眼神,他笑着要我继续加油。 评审主席又宣布:「我先说明一下,因为两位都十分优秀,经过我们十位评审讨论了很久还是没有结论,因此决定做出史无前例的加赛…由于我们考量的是你们谁比较性感,因此决定…请你们转身背对观众,然后用你觉得最性感的方式脱下内裤,我们评审会上台走到你们的前方评分。」 我和连家龙面面相觑,都没有想到评审会要我们全裸,不过我已有多次在众人面前全裸的经验,一点也不怕,只见连家龙面有难色。 主持人说:「你们两个放心,观众只看得到你们的背影,男生露个屁股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十位评审都是专业的眼光,所以你们可以大方的面对他们,不用害羞…」 我点点头同意,连家龙显然有些怯场,小声地说:「但是…评审都是女生耶!」 主持人笑着说:「那你也可以直接放弃…将两万块奖学金让给陈同学…」 连家龙说:「好…好吧…我脱就是了…」 我对连同学说:「就露个鸟几秒钟…没什么关系啦!反正你的内裤也是让大家都看光了…」 连同学害羞的点点头:「嗯…」 于是我们两个转身背对观众,十位评审一一上台,在我们前方站成一列,现场放起了轻快的音乐,在一片尖叫声中,主持人宣布:「我们先请音乐系的连同学开始吧!」 连家龙也豁了出去,勇敢地深吸一口气,然后随着音乐轻轻的摆动身体,双手将内裤的松紧带撑开,缓缓地褪下内裤,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评审面前,他手插着腰一挺,做出神气的样子。 台下的观众疯狂的尖叫,早已按耐不住情绪,看着音乐系帅哥优美的全裸背影,也只能用尖叫来发泄情绪。晚会终于来到了最后最高潮的阶段。 舞台下的分贝简直盖过了主持人的声音,主持人说:「好好好…大家稍安勿躁,我们再请体育系的陈政宽同学开始!」 这时我想起了王允德教练每次在众人面前裸体时,那种坦荡荡之姿,毫不扭捏作态,满满的自信神情,才是真正的性感魅力。因此我没有做任何多余动作的脱下内裤,就只是很简单迅速地脱下内裤而已。我又想到了自己的生殖器官,几乎跟王允德教练一模一样漂亮,于是我忍不住产生一股冲动,将内裤拾起来,便转身向台下用力地抛出去。我毫无顾忌地在台下观众面前露鸟,举起我强壮的双臂,展示着二头肌,只因为教练带给我的自豪,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漂亮的身体与漂亮的男性器官。 站在台上,我忽然忘了我是谁,也忘了我正在参加「性感王子」的比赛,我听不到任何尖叫声,只因为我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个梦。在梦中我看见自己站在舞台上,全身一丝不挂,台下爆满的观众每一双眼睛都注视着我。这个梦境,如今竟然真的实现了,难道说这一切上天都早已安排好…我想起这个梦的最后,是教练昏倒在地,大屌还不停地喷射着精液的恐怖场景,我惊恐地屏住呼吸,像灵魂出窍似的呆立在台上。 直到主持人拍拍我的肩膀,我才回过神来放下我的双臂,转身面向评审。十位女评审都是充满了笑容的看着我,我也一时意会不出她们在笑什么。 主持人说:「让我们向陈政宽同学的勇气致敬…」 十位评审热烈地为我鼓掌,我转身看看台下的观众,也是每个人都起立向我致敬鼓掌。我没有想到我的一时冲动,竟然让观众从歇斯底里的亢奋中,转变为尊敬与崇拜。 主持人:「好好好…大家请坐下,请大家安静听我说…哇塞!陈同学实在是太大方了!真的是让我们都意想不到,这是第十五届的性感王子选拔,我很荣幸的身为这次的主持人,我相信台下的观众你们,都不会忘记这个时刻的…」 这时连家龙同学也效仿我的举动,转身将内裤丢向台下,也一丝不挂的面对众人,他接过主持人的麦克风说:「陈政宽同学…你好猛…谢谢你让我也变得像你一样勇敢…」 评审主席说:「哇塞!这结局真是意想不到…我们原本只想测试你们对性感的诠释而已,没想到陈同学做了这么大胆地事情…我想今天的冠军就是陈政宽同学了…」 我雀跃地握拳庆贺,连家龙有风度地与我拥抱,也在耳边向我道贺。我全裸地接受了大会的表扬,脖子上戴了象征「性感王子」荣誉的花环,与十位参赛者一一握手道谢。 主持人说:「陈政宽同学…你是我们第一位经过加赛产生的冠军,也是第一位赤裸裸的冠军,请你为自己今晚的疯狂,以及同学们热情的见证,说几句夺冠感言吧!」 我激动地说:「我…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位校草,每一位『性感王子』,都可以像我这样站在台上,因为男人的裸体并不羞耻,阳具就是男人的象征,每个男人都珍爱自己的阳具,男人最美丽的模样,应该就是这样让大家看见的!」我双手指着自己的生殖器说。 主持人说:「的确!陈同学说的真好…每个男人都珍爱自己的宝贝,主席…你有什么感想对今晚的观众同学们说的?」 评审主席说:「嗯…我们十位评审刚刚讨论了一下,觉得学校目前的开放风气已经到了可以尝试创造自己风格的时候了,我会向学校建议,我们学校要走出自己的特色,让帅气的大男生们全裸,就算是露出『小鸡鸡』好了,好像也是一种打破旧思维的活动,能够凝聚大家对学校的认同感与向心力,所以我们决定了…以后每一届的决赛都要进行第四轮裸体的评比,而且…我们还决定,往后每年校庆后的第二天,订为「男孩节」,请十位参与决赛的男同学一起全裸一天,其他所有的男同学也可以自由的参与,一起大解放,希望这能够成为我们学校的传统,你们说好不好?」 「好!」「好!」「好!」台下一片叫好声。 主持人说:「嗯…大学自主、自由的风气应该就是要这样不畏世俗的眼光…其实据我所知,美国有三十所学校有裸奔的传统,甚至连临近的菲律宾大学都有自己特殊的裸奔文化,现在也该是我们来创造自己裸体节日的时候了吧!各位帅哥们…后天的第一届『男孩节』就看你们的了…你们一点要勇敢的全裸呀!」 小澎接过麦克风说:「我一定不会怯场,我们学校的男生风气一向比别人开放很多,我相信到时候一定会有很多人一起来参加…」 连家龙也说:「很期待…也很兴奋…没想到我可以身在其中,我想我会在广场上裸体为大家演奏小提琴…」 最后我说:「身为新科的校草,我会到各班去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女同学们不要被我吓跑…」 主持人拍拍我的屁股,看着我晃动的大老二说:「不会、不会的…她们看到你抢着合照都来不及了…请记得,你是我们所有男生的代表,你要迎接到场的长官、贵宾们,请不要忘记跟他们解释,男生裸体是本校一年一度的庆典活动。」 「嗯嗯…我会的…」 就这样,我创造了校园的历史,我们这所学校也打破了华人社会的保守风气,成为了第一所拥有男生裸体传统的高等学府。如果没有王允德教练这个完美的男人,我想我不可能做到这一切。他所带给我的启发,我将它传递出去,相信今后将会影响更多追求男人气概的大男孩。真期待第一届「男孩节」的到来!! 待续.... (编按:关于那个梦境,详见第三章。)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6# 发表于2013-8-700:29|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回复174#徐小贤 这是小说.....当然是虚构的.....@@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7# 发表于2013-8-1606:49|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1619:22编辑 十、属于男孩的疯狂裸体日 隔天是校庆日,学校举办了园游会,我和张慧敏两位担任校园形象大使,都穿着正式服装,除了接待长官,还要带着许多贵宾参观我们的校园,忙得不可开交。由于再隔一日便是首届「男孩节」,许多贵宾听说我们学校破天荒的要举办男生裸体的活动,起初还以为只是露两点的噱头,一听校长证实是由十位代表带领着全校男生全裸,都纷纷感到不敢置信,非常兴奋之外,也相约着明天一起来观赏这场庆典。 翌日早晨,在全校兴奋的倒数声中,一场疯狂的大学庆典「男孩节」正式开始,此次活动只开放一家媒体独家采访报导,以免太多媒体记者涌入干扰了活动的进行,我们也要求电视新闻播出时要在人脸和下体打上马赛克。 我们十位各系选出的男孩代表,在台上将自己最后一件遮羞的内裤脱掉。台上的十人都是校草选拔决赛的竞争者,因此相貌体格皆为优异出众。主持人见台下除了疯狂的叫喊声外,没有人有宽衣动作,于是便拿着麦克风大声呼吁:「男生们不要害羞…大方地脱…一起来…一起来…脱吧!」 只见底下的男生,有的脱了上衣意思一下,有的比较大方的人也脱了外裤,但是大部分都还是包得紧紧的,根本没有人敢跟台上的代表们一样全裸。 身为这一届的校草当选人,我有义务要带领大家,我拿起了麦克风,手指着我们体育系的方向:「欸…那边体育系的同学捧场一下好吗?要不要我一个一个点名…好…第一个就是我的室友张育凯同学,请脱掉你身上的所有衣物,谢谢…」 「脱、脱、脱…」于是主持人带领大家起鬨,逼得阿凯迫于众人压力不得不脱了。 身材高大的阿凯大方地脱了之后,全场欢呼。我又指向另一边说:「好好好…再来是…我们话剧社的小刚学长…魏正刚学长,你应该也没什么问题才对吧…」 主持人也说:「对啦…听说小刚也有全裸演出过…来…快脱了吧!还有谁要脱的?」 我们的学生会长这时出现,对大家说:「来…我知道同学们都还是会有点不好意思,没关系…我已经替你们想到了,特地准备了五百个面具,戴上面具大家认不出来,就不用害羞了吧…」 于是全校每个男同学手上都拿到一个白色的面具,会长说:「一个小时后,大家回来集合,请男生们戴上面具后便勇敢地露鸟吧!」 一个钟头过后,果然陆陆续续来了很多戴面具的溜鸟侠,环肥燕瘦,各种体格的人都有,当然也有比较有种的男同学壮了胆子,不戴面具就大大方方地现身。而我们十个代表则在台上带领着大家呼喊口号。 「雄壮威武!」、「雄壮威武…」 「勇敢坚强!」、「勇敢坚强…」 「大方解放!」、「大方解放…」 「男人万岁!」、「男人万岁…」 我们像军人一样一边踏步一边呼着口号,开始绕行校园一周,虽然队伍凌乱,心里又带着羞怯,我们几百个男孩子,还是努力勇敢大方地向前迈着步伐。所到之处尽是围观的女同学,有的拿起相机对着男生们猛拍,有的指着自己认出来的男同学大叫,还有的女生伸出咸猪手抢着摸男生的翘臀。还好有几位教官在一旁维持着秩序,没有引起大乱。 绕行校园之后,回到原地解散,许多男生就疯狂地跳进学校广场的喷水池里玩水,用水泼湿旁边围观的女生,打起水仗来。还有男生就干脆裸体在操场上踢起足球、打篮球、排球等。一时之间整个广大校园之中充斥着全裸戴着面具的溜鸟侠。后来大家越玩越开,有男生直接在操场边尿尿,也有人拿了沐浴用品就在洗手台边洗澡,简直把校园当成了自己家卫浴。 「真不敢相信…这样的场景…」我对室友小澎说。 小澎说:「对呀!才第一年就玩成这样…说不定以后会有人打手抢…」 「真的有啊…你们看…」连家龙指着远处榕树下的一群面具裸男。 只见他们五六个人排着一列,正在搓着自己的枪,旁边一堆女生拿着相机、手机拍照。反正也没人知道他们是谁,那几个男生也不在意被拍摄。原来他们是在比赛射精,看谁能够射得最远。 「哇靠…真的玩开了…」我惊叹的说。 「我们也来疯狂一下吧!」小澎说。 「怎么玩?」连家龙问。 「我们去把阿志捉出来!他不知道躲到哪去了?」 「他应该是躲起来偷偷看某个帅哥吧!」 「哈哈…来我们用广播的…」 小澎拿起麦克风对着全校同学说:「报告…我是电机系的周开华,现在宣布通缉中文系二年级陈威志同学,麻烦请其他男生看到他的话,把他带到广场来…」 果然不久后就看到阿志被四个面具裸男合力抬了过来,他虽然死命的挣扎,但还是无法挣脱。 「放开我…不要这样啦!」阿志挣扎着喊叫。 「阿志…大家都玩得很高兴,你到哪去了?不跟大家一起玩?」我问。 「我们寝室的人只剩你还穿着这么多衣服…你又不合群了喔…」小澎说。 四个面具裸男把阿志放下来,阿志却用双手遮着自己裤裆,原来是兴奋到勃起了。 「求求你们别这样…我…还有功课要忙…」阿志低声下气的求饶。 小澎接着又说:「好啦!我们也不强迫你,我们用奖励的好了…你如果自己把身上衣服全都脱光光,我们十人就让你自己挑一个,跟你接吻…怎么样?」 「这…别开玩笑…我不相信…」阿志说。 小澎又说:「来…我问看看大家意见…你们大家愿意奖励这位同学吗?就亲吻他一下…」 「OK」、「没问题」、「好的」其他九人纷纷点头。 「你看我们哪个人不是露屌晃蛋的,好舒服自在呀!况且我们十位帅哥让你选,也够福利了吧!」 「好…好吧…既然你们都知道我是GAY了,可是…我要求不只是跟我接吻…我还要求跟我上床…你们敢吗?哼…」阿志灵机一动加码赌注,以为可以用这招让小澎知难而退。 小澎却说:「好啊…来这招…你以为我们几个就没人敢吗?那你先说…你要选谁?」 「我…我…」阿志听小澎玩真的,顿时气焰又消了。 小澎又说:「你先说你挑谁,才知道他愿不愿意跟你上床啊…」 阿志的眼神把我们十位赤条条的帅哥扫过一便,我虽然得到第一名,但是其他九人也是条件优异的前十名。这样诱人的肉体排列在阿志眼前,他怎能不心动?小澎这游戏真的是一场赌博,就赌阿志的羞耻心与欲望的交战,看哪个会获得最后胜利!而对阿志而言,他也在赌自己的运气,看是否能选到一位异男不愿意跟他上床的,这样他就能逃过一劫了。 「我…我选…我选…我选…」阿志犹豫不决。 「快点讲吧…搞得我都紧张了…」我说。 阿志想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他说:「好吧!我选小澎你…你不可能愿意吧!你有女朋友…」 「哈哈…你竟然敢选我…来来来…我这个人最是没羞耻心的,你要跟我上床,我们就来上床吧!」 「不、不…我选错了…我选错了…我不要选你…」阿志焦急地反悔。 「好吧!再给你一次机会…那你要选谁?」小澎又问。 阿志又想了一会儿,他说:「那…我选连家龙同学…」 所有人的眼睛此刻全望向连家龙,看他的反应是如何。 连家龙笑了一声,便说:「哈…我也愿意啊…我其实男女生都可以…」 「干…怎么可能…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阿志不敢相信的问。 「当然不是…我认真的…」连家龙说。 「好啦…你自己开的条件…快脱衣服吧!」我劝阿志说。 「对呀!脱吧!也不用戴面具了,反正大家都认得出你…」某个人说。 阿志又羞又喜的神情一闪即过,能够跟帅哥上床,实在也是难得的机会,终于鼓起勇气脱了上衣,再慢慢脱了外裤、内裤。其实他只是身材偏瘦而已,勃起的老二也不会很小。 「你看…不是很轻松简单吗?不知道一直在矜持什么…」小澎说。 也许是裸体的众人带给他勇气,一向保守的阿志终于解放了自己,也在大庭广众之下溜了鸟,他害羞地看着既帅气又强壮,又是气质音乐才子的连家龙,真是喜不自禁。连家龙大方地走了过去轻轻地吻了他的唇一下,对他说:「你既然做到了,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来实现刚刚你提的要求吧!」 阿志被这样一吻,又听到连家龙这样说,他的老二变得更肿,翘得更高了。接着连家龙的老二也慢慢地勃起了。 「哈哈…我看你们两个干脆送作堆吧…我们话剧社的社办可以借你们使用…」我高兴地说。 大家也高兴地鼓掌庆贺,今晚要一起见证这两个人的性爱。 大家与阿志和连家龙约定好之后,人群又各自解散。走在校园中,戴面具的人渐渐少了,越来越多男生敢用真面目示人,大家走来走去,好像裸体是天经地义一般自然。后来我带着各系的代表们拜访完各个行政处室、长官、来宾之后,就到学校餐厅用午餐。平常人烟稀少的自助餐厅,今天却呈现爆满状态,原来都是参加「男孩节」活动的裸男们,来这边祭五脏庙了。厨工阿姨们、收钱的小姐,笑得合不拢嘴,见到大鵰的猛男帅哥,也不避讳的大声称赞,尤其是我们十人出现的时候,那收钱的小姐忍不住拿起手机来狂照,都忘了要帮我们算钱,厨工阿姨见状也放下手边的工作过来抢镜头,与我们十位猛男合影。 「看来今天的活动真的是大成功…」一位化学系的同学说。 「对呀!没想到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这么开放…」另一位数学系的同学也附和。 连家龙也说:「这都要归功于阿宽开创性的举动吧!没有他那惊人的转身内裤一抛,就不会有这次『男孩节』的诞生!」 「呵呵呵…大家都有功劳啦!」我谦虚的说。 「对对对…我们都是名留青史了…」某位同学说。 「喂…你们看…那个同学…」一人指着餐厅某处大声说。 「哇靠!」大家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叫道。 只见一个中等身材的裸男同学,手里端着餐盘,两腿之间却晃着一条宛如大蟒蛇的东西。 「干!他的老二也太夸张了吧!」 「真的是…太吓人了…好恶心喔…」 「他…他是我们数学系的同学,平常都穿很宽松的长裤,没想到是这个缘故…」数学系的代表说。 「他敢这样出来,也算是很有勇气了…该给他鼓掌…」我说。 这真的是我看过最大的老二,大概还没勃起就跟王允德教练勃起后一样,有二十公分以上,但是这么大的屌,长在他身上就可惜了,因为他身材普通,四肢又纤细,实在很不合比例。人不是屌大就好,还要全身均衡发展,才能达到普世所谓「男体之美」的定义,就像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王允德教练那样。 没想到在看完超级大屌之后,又来了个超级小屌。这时餐厅走进了一群熟悉面孔的中年裸男,原来是我们学校的男教官们,也都集体响应了这次的活动。大部分的教官身材都还保持得不错,只有两个挺着中年啤酒肚,但是我们的目光一一扫过教官的下体之后却发现,其中一位何教官,几乎没有老二!大家对此纷纷表示意见: 「你们看…那个何教官…他老二不见了…」 「哇…靠幺…这样还敢出来见人…」 「有啦!有啦!看到了…他的老二还真是小啊!」 「佩服…佩服…真有勇气!」 对于一个师长来说,能一起加入学生们疯狂的行径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但是能够让大家一睹他宛如阴蒂般的小小鸟,更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何教官的阴茎埋藏在阴毛丛中快要见不到了,但他却这样大方地参与我们的活动,真是令人感动! ※※※ 下午我们在学校一处草坪上做日光浴,难得可以这样自在悠闲的躺在草地上放松,又可以完全赤裸的让太阳晒个均匀,实在是享受啊!连家龙同学也在这里开起了一场露天小型演奏会,有了悠扬的音乐伴着诸位赤裸裸的帅哥猛男,真像是来到天堂一般。 真正的重头戏是在晚上,校园各处黑暗的角落都进行着某些特别的游戏,而我们则是要来见证一场性爱的约定。由于消息保密,所以没有太多人知道。我们来到话剧社的社办,连家龙同学和阿志已经在里面准备要开始了。 「大家都来参观我们做爱,不如我们来玩特别一点的…」连家龙说。 「什么…什么特别的?」阿志问。 连家龙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麻绳,对阿志说:「有听过BDSM吧!?」 「什么?我当然没听过…」阿志一脸疑惑。 连家龙就说:「身为同志…怎么孤陋寡闻?」 阿志答:「我…我还是清纯的少男耶…」 连家龙笑说:「哈哈…少跟我装了…来…束手就擒吧!」 于是连家龙慢慢地将阿志五花大绑,绑得有条有理,把精瘦的阿志绑成一块漂亮的肉粽。我们其他人在旁观,不管性向如何,都早已兴奋勃起。我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所谓的绳缚SM的技艺,不知连家龙从哪里学来的?真是叫人意外! 阿志被绑好之后,连家龙便开始玩弄他的身体部位,用手指、舌头去挑弄他的敏感地带,阿志满脸通红,阴茎不断地流出淫水,口里也止不住地娇喘:「喔…嗯啊…呃~」 「爽吗?好玩吗?」 从没有过性经验的阿志,更不用说体验过这种特别的性爱游戏了,他大叫:「受不了…」 「再来刺激一点吧!」 连家龙拿起了蜡烛点了火,将蜡油滴在阿志的胸膛。阿志大叫一声:「烫~烫~」 「你放心…烫不死你的…会很爽吧!」说完连家龙又将蜡油滴在阿志两乳,阿志挣扎了两下,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刺激,忍住不出声,马眼却流出更大量的淫水,地板都湿了一片。随后连家龙更拿了蜡油滴在阿志的生殖器上,烧烫的蜡油淋在阴茎细嫩的皮肤上,顿时让阿志承受不住大叫:「啊~~啊~~」 连家龙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原本优雅的气质全不见了,现在倒像是个放荡的淫贼,透过性虐待的游戏来满足自己的快感。 「差不多了…你们也一起来玩玩吧!阿宽…」 「我…?」 「对呀!过来…小澎你也来吧!」连家龙对我们招手。 于是我拿起了蜡烛对着阿志的睪丸滴了下去,阿志抽蓄了一下,放声大叫。顿时我也感到异常的兴奋,原来性虐待就是这种感觉呀!但是不知被虐待的人是否也有相同的快感? 「阿志…对不起喔…你感觉怎样?」我担心的问。 「没关系…我觉得很舒服…」没想到阿志竟然这么说。 「那就好…」我说。 「小澎该你…」连家龙说。 接着小澎拿起了蜡烛先滴在自己的老二看看:「干!还真烫…这样真的会爽?」 于是连家龙迫不及待地抓了小澎拿蜡烛的那只手,将蜡油滴在阿志的龟头,阿志又是一震抽蓄,叫道:「啊~~」 于是小澎终于明白,点头称道:「原来是这样子…确实有一种奇妙的快感…」 「呵呵…好了…该办正经事了…你转过来趴着…」 连家龙将阿志身上的绳缚解开,然后让他整个人翻过来,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翘高高的。接着他倒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用手指戳阿志的菊花。 「啊~~轻一点…」阿志大叫一声。 连家龙粗鲁的戳阿志的菊花,让阿志痛得发抖,我们看得也捏一把冷汗,此时已经有一些异男看不下去离开了。但小澎跟我都还是很亢奋的勃起。 「啪!」、「再叫大声一点啊!」连家龙用力拍打阿志的臀部,命令他叫大声一点。 「啊~~啊~~」阿志大叫。 「啪!啪!」、「快说『我好想被大帅哥阿龙干,快点干死我!』快说!」连家龙又大力拍打阿志臀部,手指也用力地戳着阿志的菊花。 阿志痛苦的说着:「我…我…好想被…大帅哥阿龙干…快点干死我…啊~~」 于是连家龙戴上保险套,倒了点润滑液之后,便从阿志的后面长驱直入。 「啊~~啊~~」 「爽不爽啊?干!好紧…」连家龙问。 「爽…爽…好爽…好舒服…」阿志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干…快说『大帅哥阿龙,你干得我好舒服!』快说…」 「大帅哥阿龙…你干得我好舒服…」 「呃啊…喔~喔~」连家龙卖力的干着阿志,也止不住地喘息。 我每次的性爱经验都是温柔浪漫的激情,从来没见过像这两人如此淫荡的情欲表现,今晚真是大开眼界了,而且平常斯文保守的阿志室友,今晚竟然完完全全突破了既有的形象,用这样受耻辱的方式被另一个男人干着;而平常气质优雅的连家龙也转变得让我们大吃一惊,竟然是一个经验老道的性爱玩家。看来我与他们比起来真的是太过清纯了! 连家龙猛力的干着阿志,逐渐来到了高潮,赶紧把老二抽出,拉掉保险套,便射精在阿志的脸上,宛若G片里常见的模式。阿志一脸白稠稠的浓精,还伸出舌头来舔,有够淫荡的。我和其他一旁观看的人,也忍不住打起了手枪来,射得地板到处白花花的一片。真担心明天社员来时会觉得怎么到处充满了男人的洨味,地板还会黏黏的,于是大家赶紧拿了拖把、抹布清理现场,希望不要被社员们发现才好。 这一天,就像是做梦般的在大伙脱掉内裤时开始,在阿志与连家龙激情的淫叫声中结束。一切都好不真实,但又是确实发生在我的大学时代里,往后的两年也都再次重复着类似的疯狂一天。只不过我们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一切又恢复如常了。男生们虽然穿上了裤子,但是经过了一场解放的洗礼之后,内心已经发生了本质的改变,似乎裸体不再是羞耻的行为,而是一种反璞归真的生活态度。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8# 发表于2013-8-1803:28|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回复185#vito 我一直担心我的文太清新了,无法满足一些人的味口....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19# 发表于2013-8-2404:55|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8-2719:06编辑 十一、在和女人擦枪走火之后(有女,慎入) 隔天电影艺术所的一位学长来探访,他是这次短片的导演。按照传统,每年选出的校花与校草都会替他们演出一部爱情短片。今年也不例外,而且因为今年有了「男孩节」的疯狂活动,所以导演说希望影片也能够突破以往既定的包袱,除了一如过去清纯的爱情故事以外,也能有一些大胆的激情尝试。 影片主要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两人相处的浪漫点滴;而第二部分则是激情的床戏。导演慢慢跟我说明这部微电影的剧情概要:一个帅气的大学侨生,中文不太好,女同学主动借他上课笔记,还教他许多不懂的地方,他为了报答她,教她游泳。在游泳池里有许多微妙的肢体接触,双方都互有好感,都在试探着对方,但仍没有勇气跨出第一步。之后两人相约女同学家中温习功课,后来留在她的家中看爱情电影。随着电影中男女主角的爱情故事,想到两人最近的甜蜜互动,似乎也嗅到了一点爱情的滋味。接着看到电影中的男女主角出现浪漫的床戏,让男生终于鼓起了勇气亲吻她,她也忍不住将男生的上衣脱了,抚摸他强壮的肌肉,接着男生忍不住将她压倒,脱去她的外衣,疯狂的亲吻。两人如天雷勾动地火般地发生了关系。最后早晨醒来时,女生拿起笔在男生的阴茎上签名。 所以这部微电影是一部限制级短片,男生不但要露鸟,还有特写镜头。而女生也要在男生的阴茎上写字。由于两人是大学生的身份,所以必须拍的清纯唯美,丝毫不能流于成人片的淫秽意象。以我话剧社的演戏经验,就算是床戏也难不倒我。但是对于第一次演戏的张慧敏同学来说,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第一次拍戏就要演这种逼真的床戏,让她放得不开。导演便要我们私底下多培养感情,虽然我不是太情愿,但这是不得不接的任务。 我和张慧敏约在一间速食店,两人先简单聊了一会儿互相熟悉之后,谈到这场床戏,她神情透露出许多羞涩不安,我接了这个麻烦的任务,还必须想办法让她试着融入剧情当中,让她放心的与我裸裎相见。于是我只好找了一间宾馆跟她共度一夜,以培养出床戏的默契。 我开门见山的说:「我是同性恋,所以你放心吧!我对妳没有任何邪念…」 她有点吓到,以为我在骗她,她说:「真的?你不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你很失望吗?」我反问。 她说:「我倒希望你不是…你不是同性恋吧!你骗我…」 「呵呵…我没骗妳…」我说。 她便说道:「好吧!那你要硬得起来,导演说过要让你勃起的,你得牺牲很大…」 我笑了两声:「呵呵…这容易啊!虽说我不喜欢女生,但生理反应还是有的…妳要试试看吗?」 「试试看?怎么试?」她问。 「我们照剧本演一次,你脱我的上衣,然后抚摸我的肌肉…」 「嗯…好…要试就试…」她有点害羞的说。 「来吧!」 张慧敏缓缓将我的上衣拉起,面露羞涩。 「别太冰冷…你的眼神要更投入!」我对她说。 「嗯…」 她帮我脱去了上衣,见到我强壮的体格,顿时脸都红了,我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对她说:「只是演一场戏而已,你要假装爱上我…」 「你…好强壮…真漂亮的身体…」她赞叹道。 「嗯…那你要开心的抚摸…」 「嗯…」 于是她的双手从我的脸颊开始,顺着我的脖子滑到我的肩膀上,再从我强壮的手臂抚摸下来。接着手掌贴上我厚实的胸膛,再轻轻滑向我宽阔的背。 「很好…你的眼神充满了爱意…你做的很棒…」我称赞她。 「嗯…那你硬了吗?」她突然问。 「嗯…有一点点…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不成问题的。」 没想到她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了,吻了我一下。 她对我说:「你骗我…你不是GAY…你是不是怕我会爱上你?」 「我…真的没骗妳啊!」 「可是你硬了…便代表…你也可以跟女人的对不对?」 「我不知道…至少我不会爱上女人…」 「你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她说。 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刚刚还面露羞涩的她,竟然便开始脱起自己上衣,我赶紧阻止她,我说:「欸欸…剧本不是这样写的…」 「好…那你照着剧本做…来脱我的衣服…」 「不用了…这部分不用排练,到时候我没问题的…」 「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你试试看…」她捉着我的手说。 「不…别这样…你再这样我就要走了…」我表明了拒绝的态度。 「那我们排演最后一幕,你脱掉裤子…」她说。 我很为难地说:「呃…张慧敏…这…不好吧…」 她拿出一支签字笔对我说:「确定你在我写字的时候还硬的起来…快…脱掉…」 「不…不要吧…」 她突然生气起来:「你演不演?是你带我来这里培养默契的…现在倒胆小了…」 「呃…好…好吧…」 于是我只好硬着头皮,将外裤与内裤脱掉,在她面前全裸。 她炯炯有神的看着我,对我说:「你还是硬的…而且很硬…」 「我有反应不是因为你…」我说。 「那是因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快点开始吧!」 「你躺好。」 于是我仰躺在床上,张慧敏一手拿着签字笔,一手扶着我的阴茎开始写自己的名字。她柔嫩的小手竟然让我勃起的更厉害。她写完了字,便用卫生纸沾了自己的口水擦掉字迹,再重写一次。 「好了…没问题吧!OK了…」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双手紧紧握住我的阴茎。 「妳…妳…妳干嘛?」我紧张的问。 「我想尝尝…」 她不等待我的许可,便张了嘴含住了我的龟头,我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生理的快感毕竟很难抵抗,我已经许久没有性行为了,这样一来我竟然默许了张慧敏替我口交。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快感,虽然她的技巧不如我过去的男人,但是仍然让我不想拒绝。 她起身拿毛巾蒙住我的眼,对我说:「你躺着什么也别管…」 「嗯…」 过了一会儿,她扶着我的阴茎,我便开始感受到一种温暖紧密的感受,包住了我的整个阴茎,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不愿去想,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她坐在我身上摇动,双手在我的大腿上爱抚,我第一次感觉到不一样的性爱体验,很快地便高潮了。接着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我恢复了清醒,知道自己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有一种说不出的恶心,我赶紧抽出我的阴茎,粗鲁地将她推开。 我对她说:「对不起…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她哭了出来,捉起地上的衣物躲到了浴室里淋浴,我知道她很难过,她一定在浴室里大哭一场,我很后悔,我应该一开始就要拒绝她的,但这不完全是我的错,我也不想要这样去伤害任何人。 她洗完澡出来,我也穿好了衣服。我问:「妳还好吗?」 「嗯…」她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刚射了…没关系吗?」我担心地问。 她说:「没事的…我算过日子了…」 「喔…那就好…」虽然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她看出我的异样,便说:「你放心…我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我只能再度向她道歉:「对不起…」 她强忍着泪水,穿好自己的衣服便夺门而出,留下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我。 这一场不愿再次想起的性爱体验,阴郁在胸口闷了好几天,大家都察觉我怪怪的,但我没有向任何人诉说。几天之后,那种想要宣泄的压力终于让我受不了,我好想要找个男人发泄一下这几天所累积的不悦感。 刚好那天只有我跟阿志在寝室中,我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唤着他:「阿志…」 「干嘛啦你…」他不高兴地想要摆脱。 「你听我说…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我对他说。 「你说就说…干嘛抱着我?」 我放开了他,将他转过身来,我对他说:「阿志…我想要发泄一下,像是那天连家龙对你那样…」 「你…你…吃错药啊?」阿志不敢相信的说。 「没有…我…就是想要发泄…」我小声的说。 「你…你找白珊珊去,找我干嘛?」他又说。 「其实我跟她根本就不是男女朋友,也没有暧昧…」我解释。 阿志摇摇头说:「骗人…你明明常常跟她出双入对的…难道不是在一起…」 「我们只是好朋友而已,其实我跟你一样…喜欢男生…」我向他出柜了。 阿志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真的假的?你别开我玩笑啊…」 我说道:「我们认识都快两年了,一直瞒着你们大家,其实我跟你一样,我是GAY!」 「真…真的?」 「嗯…」 「证明给我看…」 我亲吻了他,热情又狂野,他紧紧地拥抱着我,忘情地与我交缠。 「你这么棒…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我…早就想要你了…」阿志高兴地说。 「呵呵…你不是想要小澎吗?」我问。 「唉…早知道你是GAY,我当然就只会注意你…」 「你的意思是,他比我好?」 阿志解释:「你们两个都很棒…都是我的菜,但我对异男真的只是意淫而已,对GAY就不同了,我会想要更进一步…」他说完话,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摸我的胯下。 「你先别急…我还没说完…」我将他的手推开。 「嗯…」 「我原本是有男友的…我对你…老实讲也没太多兴趣,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人都有需要的时候,我最近过得不太快乐,你当做帮我个忙好吗?」 「嗯…好吧!」他点点头。 于是我们就在寝室做了起来,对于要扮演一号的角色,虽然先前没有尝试过,我有些紧张,但是只要一想到跟张慧敏在一起的感觉,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把这种感觉洗掉。于是我尝试进入了阿志,用雄性动物的本能干着他。我感受到与进入张慧敏类似的感觉,所不同的是阿志的更紧密,更缺乏滋润,还好他有偷藏一罐润滑液可以使用,便能顺利的抽插了。 我看着阿志,阿志生得斯文俊帅,略显瘦弱的身材惹人怜爱,我抓着他猛干是很有成就感的。他陶醉的神情,也让我知道他很享受、很喜欢被我干,至少我和连家龙、小澎都是属于肌肉型的运动系男孩,绝对是他最爱的类型。 我们面对面的姿势干着,做到一半,小澎开了门走进来,他大叫一声:「哇喔!」 我也不害臊,转过头对他说:「怎样?要不要也来试试看…很爽的喔…」 小澎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说:「干!阿宽…你变了…怎么越来越疯狂了?连男人你都…」 「呵呵…上次你看连家龙跟阿志也看得很爽啊!你也想试试看吧?」我问。 「这…真的很爽吗?跟干女人有什么不同?」小澎反问。 「你来试试看就知道了…喔…我快射了…喔…好爽…」我对小澎说。 「干…真的那么爽…阿宽…那你做完让我试试看…」他说。 「你问阿志肯不肯给你啊…」我说。 「阿志…可以吗?」小澎转问阿志。 「嗯…」阿志躺在床上点头同意。 就在我快要高潮时,没想到阿志先被我干到高潮了,他一边手淫一边被我干,先射了自己一身。 小澎惊讶地问:「哇!被干也这么爽吗?」 阿志迷蒙地眼神看着小澎:「你也想试吗?」 「有何不可…下次吧!今天先让我试试看男人的屁眼好不好用…」 我下床来,换小澎脱光了衣服上场,他很快就让自己硬,将老二对准我刚用过,还很湿润的洞插了进去。 「喔…MyGod…好舒服…真紧实啊…干…阿志你还挺不赖的…」小澎说着。 阿志羞涩地笑了一声:「嗯…」 「来…好好地干他吧!」我在旁边帮忙掰开阿志的腿,另一手抚摸着小澎的背。 小澎开始抽插运动,不时发出舒爽的吟声:「嗯…啊…」 「不错吧!享受吗?」我问。 「嗯…还不赖啊…」小澎回答,仍卖力的干着阿志,额角冒出了汗珠。 「啊~嘶~啊~」阿志也舒爽的叫着。 我看着也再次硬了起来,爬到床上和小澎亲吻,小澎没有拒绝,还大方的伸出舌头回应。 「我看你也很GAY嘛…」我笑着说。 「跟你们这些GAY在一起久了,没办法…」小澎一边干着阿志,一边对我说。 「少来…你真没玩过男人?」我问。 「当然…我看起来像玩过男人吗?」小澎回答。 「像啊!」我说。 他却说:「哼…你跟白珊珊才是幌子吧!我早就看穿了…」 我大方地承认:「是…没关系…我也没想要隐瞒…我本来就是GAY…」 小澎惊讶地停了下体的动作:「啊!什么!真的吗?」 「真的…你刚不是看到我干他…」我说。 「好…你让我干…证明你是…」他对我说。 「好!来呀!」 我回到我的床上躺着,小澎从阿志床上下来,爬上我的床。 「来吧!」我张开双腿对他说。 没想到他却退却了,说道:「好啦!我相信你…你不用这样证明…我开玩笑的…」 「不…我要你试…你干我吧!」我说。 他抓着自己的屌在我的洞口碰了一下,却说:「我没办法对你那样…sorry…我把你当哥们…」 「那阿志呢?」 「他不一样…他比较像女孩子…我还可以接受…」 「少囉嗦…快点试试…不是要我证明吗?」我不耐烦地说。 「我说我开玩笑的…」 「你就试一下吧!」 阿志也起身,帮忙递来润滑液,他说:「阿宽想你干他…你就试吧!」 「嗯…好吧!」他同意了。 他挤了一坨在自己老二上,然后慢慢地插了进来。 「嗯…喔…阿宽…疼吗?」 「还好…我可以的…」 「嗯…那就好…我进去了…可以了吧!」 「你快点干我吧!」 「喔…」 小澎像刚刚干阿志那样干我,我很久没被干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能够跟朝夕相处的室友做爱。他俊俏的五官、强壮的身躯、性感的毛发,都让我兴奋不已,我摸着他宽阔的背,那肌肉的触感不会比王教练或大钧差的。他有点害羞地对着我笑,笑容天真中又带着点羞涩。 「舒服吗?」我问。 「嗯…」 他闭上眼睛干着我,越来越卖力,发出了低吟:「呃…」 我刚才干了阿志射过一次,不过还是习惯自己担任零号的角色,慢慢地,我终于把这几天不悦的感觉忘掉,沉浸在与小澎的性爱当中。 小澎忽然大叫了一声:「喔…干…我射了…」 我紧紧地拥抱着他,激吻着他,他也紧紧地抱着我,射精在我体内。 「啊…阿宽…我们竟然做了这种事…我们还是好哥们吗?」 「当然是呀!」我继续亲吻他。 「好特别的感觉…跟兄弟做爱,我觉得自己好MAN啊…」小澎感叹地说。 「你不讨厌这种感觉吧?」我问。 「嗯…很新鲜…很特别…跟阿志又不一样…」他回答。 「那就好…我们…以后…还是很好的兄弟…」我说。 小澎说:「嗯…希望如此…不能跟我女朋友讲喔…」 「那当然…」 小澎转头向阿志说:「阿志…你也不能说喔…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祕密…」 「嗯…那当然…」阿志点头。 从此之后,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微妙,我干阿志,小澎干我也干阿志。我慢慢地从一个零号,转变为不分了,而小澎也从一个完全的直男,转变为男女通吃。但是我们之间只有性,没有爱情;只有生理的快感,没有心理的负担。我想这样也是个不错的发展吧! 喔!对了!顺道一提,阿志在外面还有一个连家龙,听说玩得更大,比我们更淫荡。至于另外一位室友阿凯,则是一直被我们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0# 发表于2013-9-718:13|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9-718:40编辑 给读者的话:笔者一直希望这篇故事可以留给读者们更多的想像空间,所以一直以来在叙述故事的时候,都尽量避开确切的年代、时间、地点、史实等资讯,虽然偶而因为情节之必须,还是会涉及到些许的线索,但不希望就此将故事设定在一个真实的环境背景当中。本故事有可能发生在过去,有可能是现在进行,也有可能是在未来,端看读者们怎么去解读。在此预告本故事往后的走向,会借用一点史实情况,但不一定会完全符合。 十二、与黄教练从此化敌为友 很快地大学生涯过了一半,我升上了三年级。我们这四位同寝的室友,决定要继续一起生活下去。而与大钧分手的这半年来,我没有再谈感情,也没有谈感情的打算,反正我的性生活已经非常地丰富。阿志、小澎两位室友都是我固定的性伴侣,有他们在,我每个礼拜至少都可以做个四、五次,有时候玩腻了,再去找连家龙一起来玩。你说我们淫乱吗?比起许多经常上网跟陌生人约砲的男同志,我们的四人小圈圈,还算是单纯了。室友阿凯虽然不跟我们玩,但是他当观众看我们打砲也已见怪不怪。 至于前往法国的王允德教练,经纪公司为他架设了一个官方网站,我经常会上网去逛,以便知道他最新的消息,以及欣赏他最新的广告作品。像他这样性感的男人,绝对避免不了男性内裤品牌的代言,他的先天条件,让想要开拓亚洲市场的各大厂商争相地邀约。另外在知名的时尚服饰、美容保养品、男性专属用品等方面,也都可以在商品广告当中看到教练的身影。他在短短半年间就在欧洲闯出了一些知名度,或许是他特殊的东方面孔在西方世界里,成为一种特色,让他成为模特儿界的新焦点。 有一天上教练的官网看看,发现教练拍摄了一支新的男香广告,这支广告让我看了心痒痒。广告中的他在浴室中淋浴,换下的内裤就丢在一旁,饭店的女仆闻到香气,忍不住偷偷闯进浴室,捡起地上那件内裤凑在鼻子前一闻,陶醉在教练的内裤所残留的香气当中,接着教练发觉有异,拉开浴帘一瞧,猛然惊见女仆的举止,他正面全裸仅用手遮住下体。 这支电视广告公开在欧洲的许多国家播映,虽然国内代理商尚未引进,但是大家仍然可以上官网去观赏。果然一天之内,这支广告的网路点阅率就已经破了千万,而且隔天消息快速传出,便引起国内媒体大篇幅报导,因为国内很少有知名的体育明星会在广告中几乎全裸,娱乐版、体育版,都将它列为头条新闻,成为喧腾一时的话题,王允德教练的魅力如今更是深植人心。 几个礼拜之后,教练又有了让粉丝雀跃不已的最新消息,那就是他的第一本个人写真集出版了!他在一位摄影大师的掌镜之下,推出了在全球发行的人体摄影写真。我们都知道写真集市场一向分成两块,一类是由偶像艺人或知名模特儿担纲的大众化写真集,性感的尺度大部分点到为止,男性最多全裸但不露第三点;而另外一类则是属于色情写真集,由比较不知名的模特儿或是素人担纲,尺度几乎是无上限,能够满足所有读者情欲上的需要。 我也很好奇教练的写真集到底会是怎样的尺度,因为它是列为限制级的刊物,让人充满了想像。因此发售的第一天我就赶快去书店抢购,跑了好几家书店,没想到都已经售罄了,好不容易才在一家偏僻的小书店中找到,马上毫不犹豫就买了两本回去。 我兴奋地回到宿舍,迫不及待地拆开来看,写真集封面虽是裸着上身,但翻了里面几页都是有穿衣服的,帅气的教练不管穿什么都好看,我也就耐着性子一页一页慢慢地欣赏。果然从中间十几页开始,尺度便越来越大,教练健美的体格让我看了都硬了。虽然说我跟教练本人的关系非常亲密,该看的也早都看过了,但是我如今还是回到一个小小的粉丝一般,翻阅着心目中偶像的性感写真,细细地品味他所散发出来的各种魅力。教练在写真集中时而狂放、时而内敛;时而阳光、时而冷酷;有的性感如同天神,有的则亲切如同邻家男孩,实在是百变多端,教人捉摸不定。 翻到写真集的最后几页,教练终于全裸入镜,但第三点皆巧妙的遮挡了,更让人看了按耐不住,好想一窥究竟他那个最私密的地带。我不死心地再继续翻下去,来到最后一页,教练真是吊足了读者的胃口,终于在最后一页露鸟了!不过他还是有稍微遮掩了一下,只露出了半根阴茎以及一些阴囊。教练尽管没有完整的全裸,也已经很够意思了。我很满足教练这样的尺度安排,他粗大的阴茎、饱满的阴囊都在这张相片中呈献给全世界的读者们,但又欲露还遮,挑起观者更强烈的欲望,足够让我们意淫好几个寂寞的夜晚了。 过不了几天,听说十万本写真集已抢购一空,因此又上了娱乐版头条。没想到大家都一窝蜂抢购,全亚洲都已经卖光,还要从欧洲那边调货。书商趁着这股新闻热潮发酵,决定再进口二十万本。许多人买不到,只好上网去浏览,我也把我买的那两本珍贵的写真集借给同学们传阅。教练出版的第一本写真集就打败众多偶像明星,真是始料未及,竟然成为了年度最畅销的写真刊物。 后来我打了一通电话给教练,要向他恭贺写真集的成功。 我说:「教练…我有买你的写真集…真是太好看了…」 教练说:「嗯…谢谢啦…不过你怎么不跟我要,我就直接寄给你一本。」 我又说:「没帮教练捧场一下,还要教练自掏腰包寄给我,那怎么行…」 教练接着说:「客气什么…我这次也赚了不少…照顾你一下是应该的…」 「教练你真好…那下次就直接向你要了喔…」我说。 「那有什么问题…欸…不过,我要跟你说一个坏消息…」教练突然叹了口气。 「什么坏消息?」我紧张的问。 「嗯…是有关于大钧的事情…」教练说着。 「大钧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我问。 教练继续说:「他没出什么意外…只不过…工作不太顺利…」 我说:「嗯…他没有那么幸运,能像教练这样,获得大家的喜爱…」 教练又叹了一口气说:「唉…说到他就让我感到很灰心…你知道吗?他竟然下海了…」 「下海?什么意思?」我问。 教练便说:「他一直得不到经纪公司的赏识,在夜店的跳舞工作又不够他沉迷于GAY吧的花费,终于去从事色情行业了…我是从一位同志朋友那边得知的,一开始我还不相信,但我亲自去查证,看到他跟一个男人从宾馆走出来,又跟另一个男人进去宾馆…」 「大钧他…完全变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听觉得很惊讶,有点不敢相信。 教练接着说道:「唉…我把他叫来问清楚,在我的逼问之下,他才告诉我,原来他被人骗,欠下了一屁股的债,只好下海卖淫,也拍了一些色情片…」 「什么?他也拍G片吗!?」我更是惊讶。 教练又说:「嗯…没错…我要他回国去,债务我来帮他偿还,但是他不肯,硬是要留在法国…」 「教练…他是为了你…」我说。 「唉…我知道…但他这样真是傻…」教练无奈地叹气。 「教练…那大钧他到底欠了多少?」我问。 「他不肯说…不过我觉得内情一定不单纯…我怀疑他…应该有嗑药…所以才会花费这么大…」教练猜测着说。 我继续问:「那…万一是真的,该怎么办?好歹他也曾经是我的男朋友…」 「唉…我不能看他这样下去…我会持续注意他的状况的,你不用太担心…」教练安抚我。 「教练…我也很想到法国去看你,但是我不会像大钧一样这么傻,我会等到我有能力的时候,再去看你…」 教练:「嗯…很好…你总是让我很放心,真是个乖孩子…现在好好地做好你的本份比较重要!」 听教练这么一说,便勾起了我一个念头,我说:「教练…我还有一件事情想告诉你…」 「什么事情?说啊…」 我却有点担心教练听到之后的反应,便打住了:「呃…还是算了…以后再说吧!」 教练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你不是都很直来直往的吗?你这样我反而会乱想耶…」 我还是犹豫不决地说:「嗯…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啦!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快点说吧!」教练被我搞得有点不耐烦了。 但我决定还是先暂缓告诉教练好了:「我怕被你骂…等我准备好了再告诉你吧!」 教练便说:「我怎么会骂你?不过既然这样…你准备好了再说吧!我等你…」 其实我原本想要告诉教练的事情就是,我决定要放弃田径选手的生涯了,虽然这可能会让他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决定要这么做,因为当初的那一股拚劲是因为有王教练,我才能发挥出我的所有潜能,我本来就不是最有天赋的运动选手,与其这样不断的尝试失败,倒不如早点看清自己的实力,寻找另外一条比较好的出路。我现在也已经大三了,该是好好地思考未来的时候了。一想到大钧因为迷恋教练而堕落下去,就觉得不胜唏嘘,但这却提醒了我自己,不论未来要走什么路,我一定不能迷失自我。 想了几天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告诉教练这个决定,没想到教练竟然非常赞成,他一点也不对我失望,他说要成为一个成功的运动员真的太辛苦了,我曾经尝试过、努力过,就算是最后放弃,也没有遗憾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在田径场上挥洒的汗水,我的青春岁月几乎都在这里慢慢的消磨了。但是我遇到了王允德教练,我的青春没有白白浪费,我保送上了大学,我接触到了不同的领域、不同的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如今我还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在电话中教练接着又说,大钧真的有在吸食毒品,拍G片又不戴套的。教练说他会努力的劝大钧,想办法把他扭转过来,会先替他还了债务,再将他接到自己家中照顾。教练希望对他的关心能够让他彻底的醒悟。我听了却不免担心,教练让大钧住在家中会不会是个错误的决定?一来大钧的脱序行为对教练的小儿子有不良的影响,二来我认为教练、卉琴姐与大钧同在一个屋檐底下,恐怕会闹得鸡犬不宁,但我也只能隔着遥远的半个地球在这边瞎操心,却不能拿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我真的好想要飞到法国去,看看教练一家人过得好不好?顺便看看大钧到底在搞些什么?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必须要先存一笔旅费。 于是我到处寻找打工的机会,下定决心要在放暑假前存到足够的旅费。我利用每天课余时间在学校图书馆整理藏书,晚上则在学校附近的餐厅打工,赚微薄的工钱,又累出一身病来,还花了不少的医药费。工作两个月下来,只存到预定目标的三分之一,眼看再过两个月暑假就要到了,我必须要找一个薪水更多的工作才行。 后来经由朋友的介绍,我到一家同志夜店去应征服务生,出来面谈的是店长,一个三十岁左右,壮壮酷酷的型男,叫做阿辉。他觉得我的条件很好,便二话不说录取我了,有了这份工作,在暑假前应该就可以凑足去法国的旅费了。 第一天上班报到,阿辉店长带我去见老板,没想到我和这位夜店的老板一照面,两个人都惊呼了一声,我喊:「干!是你!」 于是我掉头就走,根本就不想要做这份工作了。阿辉急忙把我拉住,他不明就里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我不要在这种人的地方上班…」 阿辉不解的问:「怎么回事?你认识我们老板?」 我回答:「哼…我跟他有仇…看到他我就有气…」 那个老板走了过来说:「是你呀…陈政宽…」 「对呀!是我…」我不屑地说。 那老板说:「你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我回:「哼…有什么话好说的…」 那老板又说:「都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在生气呀?」 「关你屁事!」我爆粗口。 「你这小子…怎么那么没礼貌呀!」店长阿辉大声地斥责我。 这个夜店老板,就是我高中的体操教练黄志学,也是当初害我跟教练分手的罪魁祸首。长得斯文帅气又非常强壮的他,肚子里却经常怀着鬼胎。 黄教练笑着说:「呵呵…我只是股东之一,算不上是真正的老板,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而失去这份工作…」 我仍旧气愤地说:「哼…谁要你假好心呀!反正跟你有关系的,就跟我无关…」 没想到黄教练却转了语气,缓缓地说道:「唉唉…说起来我也蛮想念王允德的,他现在在法国混得不错,你有空帮我向他问好…」 我不吃他这一套,骂道:「问你妈好啦!别挡我路…」 黄教练却又好声好气地说:「小帅哥长得越来越帅气,身材也越来越好了…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见谅…」 我不知道他想要玩什么把戏,所以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理会,便说:「对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快让开…」 「唉呦…别生气嘛…以前是我不对…我向你鞠躬对不起,总可以了吧!」说完黄教练竟然真的向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我顿时无言以对。 黄教练又说:「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也很诚心地跟你道歉了…你就不要再记仇了吧!」 「我干嘛要你的道歉…」我板起脸孔说。 黄教练很有耐心地解释:「你可别误会我有什么企图喔…我是真的诚心地向你道歉,也对王允德感到很抱歉,你遇到他的话顺便帮我转达我的歉意…」 在一旁的店长阿辉也说:「年轻人…我们老板都这样低声下气的跟你道歉了,以前有什么事情不对,你也总该放下了吧!心胸这么狭窄的人以后在社会上是不好混的…」 黄教练又道:「不不不…阿辉…是我之前做得太过份了,阿宽他不能释怀是可以理解的…这样吧!我自掏腰包付他两倍的薪水,算是对他的补偿好了…」 我感到黄教练有一点假惺惺的样子,便说:「你想玩什么把戏?我可不会再上你的当…」 黄教练又说:「唉唷…你来这边工作肯定是需要用钱的,我补偿你双倍的薪水,钱交到你手上,我还能玩什么把戏不成…」 我虽然对他极度的不信任,但又不知道他背后里藏了什么阴谋,于是我就把我的来意说明清楚:「好…那我告诉你吧…我可不想要待在这里工作,我赚钱是为了暑假去法国一趟,就还差那么一些旅费,你给我双倍薪水可以,但前提是我只工作一个月就走人…」我想他一定不能接受这样的条件,我看他怎么接招。 没想到他竟然这样说:「嗯…我想你去法国是为了要见王允德吧!不如这样…你一天都不用工作,不够的钱我帮你出,我让你去法国见他,就算是对你们的补偿吧…」 我半信半疑地说:「以你的为人,真难相信会这么慷慨,我还是聪明一点好了,不会上了你的当…」 黄教练又低声下气地说:「唉…我又不是大坏蛋,我这几年也吃了不少的苦头啊…说起来都是自己当初太贪心,上次又被你那位朋友打了好几拳,真的是已经彻底悔悟了…唉…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给我一个机会来弥补,我们化敌为友好不好?」 「……」我看他貌似诚恳的样子,又语塞了。 黄教练继续说道:「我对你们真的很过意不去,这都是我欠你们的,你暑假就到法国跟王允德聚一聚吧!这样我心里也会好过一点…」 「我…考虑一下…」我一边说,脑海中一边设想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黄教练接着便说:「你要多少钱?尽量开口,几万块我现在就拿给你都没问题…」 「真…真的…」我听到马上可以拿到钱,真的有些动摇了,因为这两个月来努力的打工,实在也很累人。 「阿辉…店里有多少现金?」黄教练转头问阿辉。 阿辉想了一下说:「呃…大概七、八万吧!」 「阿宽你要多少?」黄教练问我。 「三万…」我说。 「好…没问题…阿辉,帮我拿三万块来…喔…不,拿四万来好了…」于是黄教练真的交代阿辉去拿钱过来,还多拿了一万。 「好…」阿辉应了一声,便去拿钱。 黄教练把阿辉拿来的一叠钞票用信封装好交给我:「你不用来工作,我再多给你一万,这笔钱也不用还我了…这样好不好?我们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吧!」 看来黄教练是真的诚心要跟我化敌为友,我就姑且再相信他一次,也是看在钱的份上,于是便回答:「嗯…好吧!那以前的事情就这样算了…」 黄教练话题一转说道:「嗯…对了…你有买到王允德的写真集吗?我好想要收藏!可惜都买不到,记得帮我从法国带回一本来吧!」 「好…没问题…」我手里握着这一叠现金,笑着点头。十三:法国的旅程与男模教练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我一个人独自上了飞机,即将前往遥远的国度。这是我的第一次出国,心情难免有些兴奋与紧张,很期待与教练重逢的时刻,但这次的目的不只是见见老朋友,也想要到处看看走走,增广见闻。至于黄教练到底是不是真的好心,我也先不去想这么多,反正他让我能够顺利会见教练了。 飞机起飞,那倾斜的角度让我有些坐立难安,还好隔壁好心的阿姨递给我一份报纸看,以安定我紧张的情绪。我翻到了国际版,看到了一则惊悚的报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以下关键名称隐讳: 【宗教激进组织猎杀男同志】东南亚某国出现一个激进宗教团体,将男同志绑架、虐杀,并且在网路上直播处刑实况画面。由于该国政府的消极办案,没有拿出任何可靠的作为,等同于姑息该组织的行径,连日来已经有多名男同志遭到处决,包括一位公开出柜的外国歌手日前到该国发片,竟也遭到虐杀处刑的命运,行刑过程不但惨无人道,最后还被斩下头颅。此案引起各国同志恐慌,纷纷逃离该国。据当地消息人士指出,由于最近亚洲吹起的男星写真风潮,偶像明星、名人纷纷宽衣解带,甚至裸露性器官也成为了一种常态,意外助长了男性崇拜的风气蔓延。对于同志族群来说,这样的结果更是正面的,他们的消费市场与日俱增,自然在权益的要求是越来越大的了。因此该国政府对于恐怖猎杀案是采取消极态度,实际上则是有意藉此打击同志族群高涨的气燄。有学者更指出,这波男星裸体风潮的始作俑者,便是我国的短跑健将,也是亚洲最有人气的运动明星之一,王允德先生。现在改行当起模特儿的他,成功转型打入欧美主流市场…… 我看着这篇报导竟然提到教练的名字,没想到教练的影响力这么大,但是文意中诸多贬抑,好像把这些可怕的谋杀责任都推到教练身上一样。 我边看边骂:「什么嘛!太没道理了…」 旁边的阿姨也说:「唉唷…好恐怖喔!我不敢看这则新闻,想到就觉得好可怕…」 「他们怎么不快点把这些人抓起来…太没道理了…」我说。 阿姨说:「弟弟…我跟你讲…千万不要去搞什么同性恋,否则你看,他们的鸡鸡都被割掉,还现场直播耶!太可怕了!」 我不平的说:「阿姨…可是同性恋好像是天生的耶!而且他们又没去害到谁…」 阿姨又说:「啧啧…是这样没错啦!不过有些人可能还是没办法接受,就像最近那些写真集一样啊!是很痒眼没错,可是我也没办法接受…」 唉…自从教练出版了写真集之后,他那么有名,那么有人气,还大方露了半只鸟,几乎是引起所有当红的偶像男星效法,纷纷宽衣解带拍起了写真集,而且一个个露的都比教练还大方,简直把露鸟当成了演艺之路的里程碑。像是最红的那个戏剧小生,最近拍了监狱的电影,也是大方露鸟甩来甩去;还有那个走偶像路线的歌手,也在MV中直接露鸟。时代真的不同了!大家看多了男生的鸡鸡,也不觉得非得要列十八禁才行。教练的影响力,如今看来真的是很大、很深远的。不知道教练看到这则新闻会做何感想?我感叹:「唉…明明是很棒的事情,偏偏有一堆脑筋有问题的人,保守的要命,还去杀害别人。」 飞机越过了大半个地球,十几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终于来到了法国。多么令人期待,我下了飞机之后,在入境大厅就看到帅气的教练来迎接我了。教练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抱着教练,眼眶不争气地留下了泪水。 「哭什么?真没用…」教练用手擦拭我脸上的泪水。 「我想你啊!」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这不是见到我了吗?」教练也笑。 「咦…教练你变年轻了耶…」 「哪有…我本来就还很年轻啊!」 「是真的…大概是当了模特儿的关系…」 「哈哈…大概吧!」 这半年多不见,教练的名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明星的气质。他穿着大V领的无袖短衫,露出前方蓄着胸毛的厚实胸膛,以及两臂隆起成小山的二头肌,简直性感的让我看得目不转睛。而下身穿着合身时髦的及膝短裤,小腿多毛结实,胯下还圆凸凸的一整坨,真的让我兴奋地勃起了!虽然外表这么无敌,但是教练一开口还是又变回了那个亲切质朴的大哥哥,跟我说笑。 教练开着车带我回他住的地方,看着车窗外陌生的国度,别致的建筑、美观的街道,还有各种形形色色的人,都让我感到既好奇又兴奋。但是我更想看的是教练的大鸡鸡,我手很不乖的去拉教练裤裆的拉鍊,教练专心开车也没法阻止我。 「别这样啦!回去再玩!」教练说。 「我不要…我现在想看…」我耍性子。 「我在开车,会分心…」教练劝阻我说。 「那你开慢一点就好,回到家有卉琴姐在…就不能玩了…」 教练却说:「你放心,她去德国表演了,这整个月都不在…」 我听了心里真是欢喜,便说:「是喔…那我来的正是时候囉…可是我等不及了…」 教练皱了一下眉头:「好吧!好吧!别玩得太过分喔…」 于是我把教练裤裆的拉鍊拉开,然后从他白色性感内裤中拉出那条又肥又长的老二。 我对教练的老二赞美:「呵呵…还是一样那么漂亮…」 「当然一样呀!又不会变…」教练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我的手像是在摸小动物一样,轻轻地抚摸着教练的阴茎:「教练我可以吃他吗?」 「嗯…你吃吧!」 于是我趴在教练的大腿上替他口交,教练的阴茎迅速勃起,塞满了我的嘴,我努力吸吮着教练美味的汁液,教练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开车,等红灯的时候他会空出手来摸着我的头,并且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一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教练住的小公寓,帮我们开门的是一个黑人男佣,原来是教练请来照顾小孩的褓姆。我一进门就发现这是一间经济优渥的主人所住的公寓,内部的装潢看来花了不少钱,虽然是教练租的,而且坪数不大,但是位于巴黎的精华地段,证明了教练如今真的是名利双收、飞黄腾达了,我对这点感到非常的欣慰。 接着我见到了教练八个月大的儿子,白白胖胖的,眉宇之间有教练的影子,长大之后应该也是大帅哥一个。教练还很得意的向我炫耀,他把baby的尿布打开,让我看看遗传自他基因的优良品种,嗯…果然小鸡鸡天生就长长的,没有给爸爸漏气。 「教练…他叫什么名字?」我问。 「他叫…王嘉政,跟你一样有个政,你叫他小政吧…」 「小政、小政…哥哥终于见到你了…」我逗弄着小宝宝。 「应该是叔叔吧!」教练故意纠正我。 「好啦…是叔叔…」 我们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聊着这半年来发生的琐事,虽然是琐事,但还是很开心地分享。讲到学校裸体日那天的情景,我便滔滔不绝地讲得兴高采烈。教练也告诉我法国有很多天体营、天体浴场,可以利用这几天带我去见识一下。后来又聊到我跟室友们的性爱关系,我也大方承认,毫不避讳。接着我们聊到大钧的事。 我问:「教练…你不是说要接大钧来住,后来呢?」 教练说:「我老婆很反对…所以就没了…不过,我还是会继续注意他的…」 我又问:「他状况好吗?」 教练叹了口气:「唉…不瞒你说,前些日子…发生了一些事情…」 我追问:「什么事情?」 教练开始说:「我跟我老婆会一直走到今天,靠的是对彼此的信任,你也知道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和她常常好几周是碰不到面的…」 「嗯嗯…」我点点头。 教练接着说:「大钧刚到法国的时候…我去找他,我也不讳言对我老婆说…我跟大钧上了床…」 「呃…」听到这边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钧真的得到跟教练上床的机会。 「抱歉…阿宽,我就直说了…这一切都该怪我自己…」教练也有点愧疚。 「没关系…教练…我可以理解的啦!」 教练又解释:「呵呵…其实是他的要求啦!虽然我也很想要…我说过除了你跟大钧,我不会再碰其他男人的…」 「嗯…我知道,先不讲这个,然后呢?」 「后来我跟我老婆提到大钧的状况,要将大钧暂时接过来住,没想到她反应却变得很激烈…」 「呃…这应该也是正常的吧!」 「嗯…我也了解,所以后来我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到大钧了,私下也比较少去找他。但是麻烦的事情就来了…」 「啊?」 教练接着说:「大钧变得很怪,他对我老婆很怨恨,经常趁我不在时,来我家骚扰我老婆…我们一直对他容忍没有报警,他却又变本加厉…」 「那怎么办?」我问。 「念着与他过去的情谊,我跟他把话说明白了,劝他振作什么的话也不多说了,只要他不要再骚扰我们就好…否则我们一报警,他就会被遣送回国,不得再入境。所以他似乎也知难而退了…」 我叹了口气:「唉…不要理他,他这样真的是自己造成的…」 教练也懊悔的说:「嗯…其实我很后悔当初跟他上床的…搞到现在,我老婆也对我很不谅解…」 我心里想:「都是我害了你,早知道就不让大钧跟你上床的…这一切的错都要怪我。」我又问:「教练…那卉琴姐知道我要来吗?」 教练说:「不知道…她好像已经把你当成大钧那样的麻烦,我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起你的事情了…」 「唉…这样以后会让教练更为难了…」 「是呀!不过阿宽…你和大钧对我来说是不同的…我希望我们会一直保持联络…」 「教练…那我们还会像以前一样吗?」我突然问。 教练停顿了一下,告诉我:「……我也不晓得,可能…不会了吧!」 自从教练结婚之后,我其实早就接受啦!只是…我没办法爱上别人,我还是只爱教练一个,我便道:「那…我…我们…就是永远的朋友了吧!」 教练又停顿了一下:「……阿宽…这样很好啊!很高兴你可以来找我!」 我忍住内心的情绪说道:「我也很高兴再见到教练…」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想出去逛逛吗?」教练问。 我调皮的答:「不想…我只想要在家里跟教练爱爱…吃教练的大鸡鸡!」 「哈哈哈…好吧!但是我要先帮我儿子洗澡,你也来…」 「好!」 教练让褓姆下班,自己脱光了衣服,带小政到浴室洗澡,我也脱光了衣服在一旁凑热闹。教练当起爸爸,看来很上手,细心呵护着小政,帮小政擦肥皂、冲水,真是个好男人的样子。 「帮我抱一下…换我洗…」教练说。 「嗯…唉呀!」我双手接过小政,但是小政突然放尿,尿得我一身,我赶紧将小政转过来,把他的枪管对着教练发射。 「唉呀!可恶…」教练大骂一声。 我故意调侃:「反正教练你要洗澡了…没差啦!小政的尿尿很香的…」 「好啊!可恶…看我的…」 教练竟然将他的大枪管也对着我喷出尿液,我本来想闪躲,后来想想算了,享受一下教练热热的尿喷在我身上的感觉也蛮新鲜的。教练看我不闪不避,竟然将枪管举高喷在我脸上,也淋得小政一身尿,小政哇哇大哭,教练却哈哈大笑。 「教练你好坏,把小政弄哭了,看我替他报仇…」 于是我也尿尿在教练身上,教练也没有躲避,于是我们三个男生的身上全都是互相发射的尿液,真是臭味薰天。 接着教练只好又帮小政洗了一次,自己再洗完,带小政出去。等我也洗完澡出去,却见到他们父子两个全裸在床上,教练仰躺着,小政趴在他身上,正在玩爸爸的鸡鸡。 「教练…你在干嘛?」我惊讶的问。 「呵呵呵…小政他很好奇,他每次都要玩我的鸡鸡…」教练无所谓的说着。 「这样怎么行…你把他带坏囉…」 小政两手拉扯着教练的阴茎、阴囊,教练被弄到勃起了,还继续若无其事的任他亵玩,接着小政又用嘴巴咬教练的龟头,还好他牙齿还没长出来,教练不会痛。 「小孩子什么都喜欢放嘴巴,他什么都不懂,你可别误会喔…」教练尴尬的解释。 「这…教练你…就这样让他玩?」我讶异的问。 「哈哈…我也担心啊…不过我问过了医生,医生说没关系的,这只是幼儿对大人身体产生好奇罢了,一阵子过后就不玩了…你若不让他玩啊…说不定才会反效果喔…」 「呵呵…教练你的大鸡鸡竟然让小娃娃都有兴趣了…真神奇…」我笑着说。 「哈哈哈…你过来吧!他也会玩你的…」 我们实验看看,换我躺下去,结果小政完全对我不理睬,还是朝着爸爸爬过去。教练拿了玩具给他玩,等他玩累了,再哄他睡觉,才终于轮到我跟教练独处的时间。我们两个躺在床上,我依偎在教练的怀里,继续聊着天,教练的手也不安分地玩弄我的鸡鸡。 「教练…我如果没办法爱上别人该么办?」 「你还年轻…想这么多干嘛?」 「我只爱你,没办法再爱上别人了…」 「没办法就没办法吧…我们离的那么远,如果你忍受的了的话,也只能维持现在这样…」 「教练那你忍得了吗?」我问。 教练淡淡地说:「我这条路已经选了,忍不了也得要忍…」 我泛着泪光看着教练,教练低头吻了我,正当我们按捺了许久对彼此的渴望即将爆发之际,床头的电话这时却响了起来,教练接起话筒,讲了几句听起来有点生硬的法文,语气似乎不太开心。 等挂了电话,我便问:「怎么了?是谁打的?」 教练说:「是我老板…唉…本来我特地把这几天的工作都排开来陪你的…可是,他说临时有个任务一定要我接,是时装秀,你知道我最不会的就是走台步,所以我问说找其他人代替不行吗?他却说设计师指定要我穿那一套,非我不可…」 「唉呀!既然教练你那么受到赏识,那就去啊!我没有关系啦…」 「是明天…所以我明天早上还要去做准备…」 「是喔…」 「嗯…所以今天不能跟你玩太晚了…不过我明天想办法带你一起去…」 「好啊…那…」我欲言又止。 教练也知道我的心思,便问:「想要爱爱?嗯…来吧!」 于是我们很快速地完成了一场久违的性爱,我一样被教练干到射,教练也射在里面。但是我们都意犹未尽、辗转难眠。半夜里我们彼此都晓得对方的飢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这次几乎快到天亮才筋疲力竭地睡着。 早上,教练把我叫醒,然后紧急把黑人褓姆Call来,开着车带着我一起前往工作的地方。那是一个服装设计发表会的展场,教练要先到后台休息室准备。 在那一个大房间里,有着十几位身材面貌皆属极品的西洋帅哥正忙着梳妆、保养。我和教练很突兀地走了进去,大家都很好奇地看着我,教练用法语说了几句,大家便鼓掌欢迎。 教练解释:「我说你是我的男人,他们都很高兴…哈哈…因为他们几乎不是Gay就是双性恋,所以不必避讳。」 「原来是这样…」 教练又说:「你先坐着休息,我等等帮你要张入场券。」 于是我坐在一旁观察这些形形色色的男模,有黑人、金发的北欧人、浓眉大眼的南欧人,还有粗犷的中东人,但像教练这样的亚洲面孔只有另外一位而已。且不论人种,这里的每个男模可都是高大挺拔、英俊帅气、肌肉线条分明的男人,实在让我感受到一股强大的阳气磁场。 过了一会儿,教练回来拿了一张入场券给我,让我等一下可以进去会场观赏,随后教练便自己开始做起清洁保养了。化妆师助理这时候也进来帮忙打点每个男模的仪容,我坐在一旁观看,有一些男模上好了妆之后,便开始换穿等一下要出场的服装。这次的主题秀好像是内裤的样子,每个男模都大剌剌的直接换穿内裤,他们似乎已经裸露习惯了,就算有我这样的外人在场也不以为意,甚至有些女性助理会帮男模们修剪阴毛,用手直接碰触他们的大屌,这些男模们也无所谓的样子,我感到很新鲜。 一会儿教练也脱得精光,一位女助理也拿了把小剪刀帮他修剪阴毛,教练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怪怪的眼神,便向我解释:「等一下有可能要穿超低腰的内裤,所以每个人都要修剪下面的杂草…」 「喔…哈哈!教练你不会害羞啊?」我问。 「当然不会啊!这是工作!她们经常看男人的老二,也不会有感觉了。」 「喔…是这样喔…」 女助理接着跟教练讲了几句法文,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教练倒是显露出一点紧张不安的样子,频频追问女助理。 「教练你怎么了?」我又问。 「没事…没事…那个…阿宽你要不要先进去会场里面,还有半个钟头就要开始了…」 「好吧…」 于是我拿着入场券,时间一到我就进去找了一个视野好的位置坐下,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几个观众,应该是太早进来了,我只好坐着一直枯等。好不容易等观众都入场的差不多了,主持人终于进场开始介绍,设计师本人也出场向观众讲了一长串的话,我反正也听不懂法文,便好奇的向四处张望。 终于等到走秀正式开始,音乐响起,一个个俊帅的男模穿着性感的内裤出场,有自信的走向伸展台的最前端。特别的是,不管他们穿着怎样的内裤,上半身皆是笔挺的西装,呈现出一种优雅整齐与狂野不羁的极大反差,让人感觉到很新鲜。而且我还发现设计师安排的巧思,就是男模下体若是越饱满、越性感的,他上半身西装一定更隆重、更正式,因此我脑海中便一直幻想着教练待会出场的情景,像他这样屌大的男人,设计师又指名要他登场,到底教练会以什么样的装扮带给我们惊喜呢? 等了非常久,都不见教练的人影,我感到很奇怪,也开始不耐烦了,眼看同样的模特儿都至少轮过五、六回了,但是教练却一回都没出场,难道说,又有什么变卦吗?等了很久,就在预定发表会结束时间前十分钟左右,主持人突然拿起麦克风讲了一段话,他先是用法文说,然后又用英文讲一遍,我努力听了一下,大致上是说设计师这次为一位模特儿量身设计了一套很特别的服装做为最后的压轴演出。我才知道原来教练是摆在最后的祕密压轴武器,那一定是非常特别的了。 果然等到最后一回的男模出场,就看到教练首先走了出来,哇塞!这实在是有史以来教练最帅的时候,全场也如预期的爆出一阵掌声加尖叫声。教练他梳了一头油亮的西装头,穿着高贵又英挺的典雅西装,宛如十八世纪的宫廷贵族,而那精致的东方面孔,也一点都不比西方人逊色。 不过,当然重点还是在下半身!教练身上这件内裤与上半身的西装同样典雅,是金色丝质的四角内裤,上头还有紫色的刺绣花案,实在是把教练的气质带到了另一个新的境界。教练穿着这身与众不同的服装,轻松地向前走着,大屌一晃一晃的,让人目不转睛的盯着看。没错,我说的不是「大包」,而是「大屌」!因为这件精美的金色四角裤,裤裆根本没有任何布料,教练漂亮的大老二,是完全一览无遗的边走边晃,只在他那么粗又长的阴茎上洒了些许金粉,衬托着金色内裤的闪耀光芒。见到如此这般景象,不禁让人惊叹设计师的巧思,这既古典又前卫的搭配,完全没有违和感,真的是绝佳的设计创意! 教练走到伸展台最前端,所有观众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从头到脚没有一处瑕疵的东方男人,两腿之间的男性器官绝对没有任何一件内裤该将之遮掩。我想大家看到这边应该都认可了设计师的想法,如此大胆暴露的剪裁,就是这样一个男子该有的待遇,谁将他的美屌包藏起来,绝对是跟自己过不去。 想起了昨夜的激情,教练像头猛兽干着我,再看看现在站在台上的教练,我的内裤感觉又湿了一片。忽然间看到一位女子冲上台扑向教练,想要亲吻他,保全人员也赶紧冲上去制止,但是教练很大方也很镇定,让这名女子亲了一下脸颊,才从容的走回去后台。 最后设计师与所有男模出场谢幕,教练一样穿着那件为他量身打造的内裤,他的漂亮大屌再次呈献,全场起立鼓掌致敬,镁光灯此起彼落,久久仍不停歇。啊!能亲眼见到教练这样风光的场景,这一趟已经是没有白来了。不过,接下来我还要与教练共度一个多月,我们计画好要去南法旅行,希望一切的事情都能够这么顺利呀!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关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2# 发表于2013-10-2717:33|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0-2821:18编辑 十四、南法旅途中的激情邂逅 在这场展演完之后,我又到后台去找教练,他们直接在那举行了简单的庆功仪式。由于教练的演出引起观众极大的赞誉与回响,他被脱光了全身衣物,其他男模拿着香槟互喷,连我也遭了殃。最后几乎所有人都全裸了,连我也不例外。我和教练被要求接吻,在拗不过所有人的意志之下,教练拥抱着我,与我深情接吻,吻着吻着我们都勃起了,这一刻真的教我非常非常的兴奋,因为是第一次在那么多帅哥的面前勃起。后来有人更夸张的要求我们做爱,教练拒绝了,但是他们还是包围着教练,观察、欣赏着他美丽的勃起大屌。教练二十一公分的巨大,就算在西方人眼中,也是不普遍的尺寸,我敢说在场的男人之中或许也只有一位黑人可以匹敌。难怪他们纷纷拿着相机、手机对着教练狂拍。 教练皱了一下眉头对我说:「他们说我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而且几乎尺度无上限…」 我开着玩笑说:「教练…或许下次你该考虑勃起走秀了…」 教练给了我一个诡异的表情。 隔天,教练租了一辆休旅车,向褓姆交代了事项之后,就带着我展开了计划中的南法之旅。我们的目的地是普罗旺斯,但因为我们时间很多,所以就不急着立刻到达,沿途看看法国乡村的美景,心情好放松。我偶尔又色心大起,低下身去帮开车的教练口交,教练也完全任由我品尝,一路上射了五次,到第六次已经射不出来,也几乎硬不起来了,我才罢手。能这样子把教练榨干的机会,可能以后也不会再有了。人都有极限,教练也不例外,他说只要能让我开心,就算被榨干到精尽了也不算什么。 我们车子经过法国中部勃艮第区时,天色也差不多黑了,便找一处农庄过夜。这是一处葡萄酒农庄,有提供旅客住宿,类似我们国内的民宿,但由于游客不多,主要还是经营葡萄酒为主。房间虽狭小,但干净整洁,而且农庄老板很亲切,见我们东方面孔,也很热情的招待我们品酒。我们喝了一点葡萄酒之后,就累到不省人事了,尤其是已经被我榨干的教练,连衣服都还没脱,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我费力的将他身体挪动到适当位置,帮他脱去全身衣物,然后才抱着他入睡。 隔天早上醒来,发现教练又一柱擎天了,看来在睡了一夜之后教练就恢复了体力,我便又开心地含了起来,教练连忙阻止我,他说今天要保留一点体力到晚上,才能好好地伺候我。于是我们一起冲个澡,用过早餐之后,便到葡萄园里散散步。 葡萄园很大,有许多农人在工作,大部分都是黑人。我们沿着小径转了一个弯,绕过一处小房舍,在那房舍后边,忽然看到几个青年在那里露天冲澡,他们赤裸裸的身躯一点也不害臊。教练说这就是法国,他们觉得裸体是很自然的事情,尤其这些乡下年轻人,更是不拘小节。于是我们走近之后,他们都很自然地伸手向我们打招呼,大概是看出我和教练的关系吧!有一个青年对着我们吹着口哨调侃,我们却发现这个青年长得特别的俊美,在一群人当中简直是鹤立鸡群。他虽然顶着一头乱发,但是白皙的皮肤,肌肉大块又结实,像是大理石雕刻出的完美艺术品。加上他的生殖器,也是又大又漂亮,让人忍不住盯着看,我和教练不禁相视而笑。 教练说:「怎么?心动了?」 我说:「才不会…我只喜欢教练一个…」 教练又说:「喔…是吗?那干嘛一直盯着人家?」 我便说:「教练你吃醋喔?你还不是一直盯着人家…」 「呵呵…欣赏而已…我又不像你这么飢渴…」 「哼…」 我跟教练边走边斗嘴,来到他们面前,教练便用法语礼貌性地跟他们攀谈,那个俊美青年很是热情,便说要带我们骑着单车去附近绕绕,教练点头同意。于是他快速擦干身体,穿上短裤,向旁边朋友借了三台单车,便带着我们骑往未知的地方。 沿途经过了几块田园,穿过一个小树林,我们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小湖畔。那湖水清澈见底,平静如镜,我们站在水边都可以看见自己清晰的倒影。而那个青年二话不说,立刻脱掉短裤,跳进湖里裸泳,溅起了大片水花。我和教练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跟着下去游泳。那湖水果然沁凉无比,让人心旷神怡,看着身旁的这两位都是世间少有的俊美男子,如此逍遥的大好时光,那么的不真实,不禁怀疑自己是处在梦境之中。 王允德教练成熟稳重、阳刚英挺,体格黝黑健美,生殖器几乎无与伦比;而这位法国青年则朝气蓬勃、阳光纯朴,体格白皙壮硕,生殖器也近乎同样美观。若是第一次见面,要我选择一位,我还真分辨不出孰优孰劣。 我们游了一会,便上岸休息,在这杳无人烟的僻静之所,我与教练还有这个陌生的青年,三个人就赤裸裸地坐在湖畔的草地上凝视着彼此,看来他也是同道中人。 那青年自我介绍:「我叫Travis,21岁,是个农夫。」在教练的询问之下,原来他就是农庄主人的大儿子。 教练也向他介绍:「我叫Tony,他叫Kevin,我们要前往普罗旺斯旅游。」 「你们是Gay吗?」Travis问。 「嗯…」教练点点头。 「你们真是令人称羡的一对…」他说。 教练也回予赞美:「你也是很棒的男人呀!」 Travis便大胆地问:「我可以看你们两个做爱吗?」 教练看看我,向我翻译他的话,我一听吓了一大跳,脸都害羞地红了,我说:「这…看教练你啦…」 「我觉得可以,你呢?」教练说。 我紧张地问:「那…他…他要在旁边看我们做吗?好害羞喔…」 没想到教练竟然更大胆地提议:「还是…请他加入我们?一起做吧!」 「3P?教练…你是认真的吗?」 「我猜想他应该很想要跟我们做,才会带我们来这边…而且他也是超棒的男人耶!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们就放开来玩一场吧!」 「这…我不知道啦!好害羞喔…教练你好色…」 「呵呵…那我这样决定,可以吗?」 「嗯…」我害羞地点点头。 教练邀请他与我们一起做爱,那叫Travis的青年似乎早就猜到了答案,他立刻伸手抚摸教练的大腿,我也不甘示弱地摸着教练的胸膛,教练便仰躺下去,任由我们爱抚。 Travis示意想要帮教练口交,我点头同意,他便毫不犹豫握起教练的大屌开始吹舔。 「阿宽…你去含他的屌吧!别太拘谨了…放开来玩!」教练说。 我深呼吸调整一下亢奋的情绪,然后也握起Travis的大屌替他吹舔,没想到Travis的阴茎勃起之后竟然比教练还要硕大,几乎有三个拳头叠起来的长度,其勃起系数真让人叹为观止,还好在硬度方面,仍是不及教练的坚硬。 我费力地含着他的巨大老二,他也贪婪地品尝着教练的美味汁液,而教练随后也转个身子来替我口交,我们三个人便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结构,肉体交缠、汁液横流,喘息声、吸舔声,声声回荡在旷野间。 「阿宽…我干他,你来干我…」教练说。 「我干你?」我惊讶于教练这么说,毕竟他从来没对我做过这种要求。 教练对我说:「对呀!你不是当过一号了吗?」他指我在学校干室友阿志的事情,事实上我也只有干过阿志几次而已。 我说:「可是…我没干过教练你耶…你想要被我干吗?」 「想呀!你怕什么?凡事都有第一次,难道你要让Travis干我吗?我的菊花应该会爆掉…」 我一想到Travis那巨屌干着教练的可怕画面,便立刻答应:「好…好…好…我干你就是了…」 接着教练把Travis强壮的双腿举到自己肩上,将自己湿润的大屌插入Travis的后庭,也只有强壮如教练这样的男子,才能这样轻易的抬着这个壮男吧!Travis痛楚地叫了出声。干了一会之后,他才慢慢适应教练的抽插。过一会儿,教练将Travis翻转过来,要他像小狗趴着,自己则跪在他后方,慢慢地将阴茎重新插入,教练自己也露出了私密的菊花。 「阿宽…进来吧!」教练喊道。 于是我挺着大屌,忐忑不安地缓缓插入。第一次进入到教练的身体内,我真的说不出那种身体与心理交互作用的愉悦感受,喔!从来没有这种方式与教练结合过,这既温暖又紧实的教练后庭,像几千万只触手在啃咬着我的神经细胞,大量的快感直上脑门,让我快喘不过气来。我努力地抓着教练的熊腰,配合着教练干人的节奏,也用下体卖力地撞击着教练他结实又有弹性的臀部,再看着他干起另外一位男人的性感背影,啊~啊~我便高潮了…射在教练的体内之后,我仍紧紧地抱着教练不放。 教练托着我的重量持续不断地继续冲击前方的白皙俊男Travis,在我射精之后,教练低沉吟唤着我的名字:「阿宽…阿宽…啊…阿宽…爽呆了…」 「教练…教练…」我也轻唤着他。 教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前后夹攻…太…太…太爽了…」 「教练你射了吗?」我问。 他一边干一边对我说:「快…快…快了…还好昨天射了五次,今天才能这么持久…」 「教练加油…」我说。 教练便道:「你去吻他吧!让他开心…」 「嗯…」 于是我照着教练的吩咐来到前方,低下身去吻着Travis,他也很热情的与我回应,不多久就被教练干到射了,他的巨大老二喷出大量的精液,溅到了我的胸膛,甚至头发上。随后教练也将老二拔出来,射在他的背上。 教练射了之后也低头吻着他,我看着这两位一黑一白的俊美男人深情接吻,自己就又兴奋地硬了起来。 教练发现之后便说:「阿宽…你还硬着…那就也干干他吧!」 「呃…」 教练拍拍我的肩膀说:「我刚试过…他很紧…你别怕…放轻松点…」 于是在教练的鼓励之下,我又照着他的吩咐,进入Travis背后。可能是我的尺寸不如教练硕大的关系,Travis的臀部也主动迎合我的抽插。我干着Travis到一半,没想到教练突然从我后方进来,换成我被前后夹攻,这突如其来的惊喜,加上教练粗大的尺寸,让我忘情的大叫! 「啊~嘶~啊~呃…」 尽管刚刚才很爽的射了一次,我还是体验到这次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叫喊声中又达到了另一波高潮。我射完精后累得躺在草地上休息,教练与Travis也分在我两侧躺下,Travis对教练饱满的阴囊爱不释手,不停地抚摸、玩弄着他硕大的两粒睪丸;而教练也对Travis比自己还要大的阴茎很感兴趣,我们三人继续意犹未尽地不停抚摸着彼此满是汗水、精液的肉体,直到日正当中,晒得我们不得不起身。 到湖里洗过了身子,教练一手牵着我,一手勾着这位热情好客的法国青年走上岸,我们便裸着身体散步在湖畔。今天享受齐人之福的不只是教练,也是我和陌生的Travis他。我感觉藉由这次3P性爱的疯狂体验,我对于男人的情欲和爱欲又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教练爱着我,我也爱着他,但是我们都一样抗拒不了来自体内,最原始的纯粹欲望。 我们散步了一圈,回到了我们放衣服的原处,咦…奇怪?怎么衣服通通都不见了,刚刚明明放在这里的呀!单车也还在。就在我们三个焦急地寻找衣物的时候,从树林里出现了两个少女,手里拿着我们的衣服,指着我们嘲笑。Travis一怒冲上前去抢,那两个少女便绕着树干奔逃,Travis手一伸想要捉住其中一个少女,一捉不着跌了一跤。我和教练看到这个情景,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赶紧上前把Travis扶起。 原来那两个少女是Travis的妹妹,知道哥哥是Gay,经常开他玩笑,看见我们三个骑着单车出去,便一路跟踪我们过来,躲在树林里偷看我们做爱,又趁我们散步时,故意恶作剧偷拿走我们衣服。教练很有礼貌地请她们把衣服还给我们,那两位少女见教练这么帅气漂亮的男人,赤裸裸的身躯,又这么彬彬有礼,便也害羞地红着脸,把衣服通通还给了我们。 回到农庄,用过午餐之后,我们告别了农庄,也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年轻俊美的Travis,和他调皮的两位妹妹,继续着我和教练的旅程。 「教练…像他这样的男人,你会不会爱上他?」我问。 「当然不会…我只爱你…」教练答。 「那你跟我重新在一起吧!」我说。 没想到教练忽然不悦地说:「你又开始说这些了…唉…这几天我们能不能先别说这些…好好地玩吧!」 「喔…」 我害怕惹恼了教练,便也不敢再提感情的事了,毕竟要教练放弃现在拥有的家庭、事业,跟我重新在一起,也是强人所难,我自认没有这种魅力,能够让教练这样义无反顾的投入,也许曾经有机会,但那已经错过了。我真的该更成熟懂事,维持现状或许就够美好了! 突然教练的手机响起,车子停到了路边,教练接起了电话。 「喂…」 「你怎么回来了?」教练疑惑地问。 「我…我…这几天有事情到外地去了…」教练继续说着。 「不…不行…」 「真的不行…」 「经纪公司安排的训练…」 「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你别这样啊!我以为妳这个月都不会在…才安排…」 「不是…」 「真的不是他…妳别想这么多…是另一个朋友…」 「就说了不行回去…」教练有点动怒了。 「真的不是大钧…是另一位模特,也是华人。」 「妳别想太多了好不好?我求求妳吧!」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教练最后气得把手机一摔,然后默不吭声地坐在驾驶座上发呆。 「教练…是卉琴姐吧?」我开口问。 教练对我说:「嗯…从今以后我不能再对她实话实说了…因为大钧骚扰的事情…」 我内疚地说:「教练…都是我害你这样难为的,我…或许不该来找你…」 没想到教练也很自责:「阿宽…是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卉琴…唉…我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教练…你…别这样说,我们回去了吧!别让卉琴姐生气了!」 教练降低了音调:「没想到她提早结束了演出回家了,本以为可以好好陪你的…对不起又让你失望了…」 「教练别说这三个字…你没有对不起我…」我大声地说。 教练又对我说:「谢谢你的体谅,也谢谢你的懂事,这次我真的很想要好好陪你…」 我却对他说:「女人的包容是有限度的,再心胸宽大的女人,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丈夫一直在外面跟别的男人…」 教练打断我的话,他说:「好了…我们走吧!继续往前走…不回去了…」 「真的?可是…」 「等我们玩够了再回去…她不会不要我的…」教练说。 我还是问:「教练你这样会觉得对卉琴姐过意不去吧!」 他便说:「不能陪你,我也一样会内疚,总之…她是跟我一辈子的老婆,而你…是远道而来的…我的男人,我当然要陪你啦!」 既然教练都这样决定了,我也没有再阻止他,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有一点内疚,一路上都没有再说太多话,教练只是默默地开车,晚上我们便抵达了法国的第三大城里昂。 这里是古代高卢的首府,与巴黎完全是不同的风貌,我们在河岸的山城找了一间小旅馆,可以眺望底下整个市区的夜景。用过晚餐后,我和教练出来散步,山上的老城区宁静而安详,远处的市中心则是相当地繁华,由于我们此次旅行的目的地是南法的普罗旺斯,这里只是中途停留过夜,所以很快地我们便又回到了旅馆休息。由于早上的3P让我们发泄的够了,因此这一夜,我们并没有性爱,我带着一点点内疚,抱着教练入睡。 隔天我们继续朝着南方前进,下午终于来到了普罗旺斯地区,隆河左岸的亚维侬,这是一座充满艺术文化气息的城市,古老的历史城区还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我和教练两个老粗人也不懂什么典故,也就随便走走逛逛,享受一下历史文化气息的薰陶。 到了晚上才是重点,这一夜是我来到法国这几天,与教练享受最浪漫的一夜。我们先是吃了烛光晚餐,然后在浪漫情调的浴室一起泡了澡。泡完澡之后,我和教练品尝着葡萄美酒,躺在床上一起欣赏了一部同志电影。电影中两个男主角的做爱,也没有我跟教练的性爱来的精彩刺激。教练从我的嘴干到我的菊花,我也从教练的嘴干到他的菊花。教练干我时,帅气勇猛;教练被我干时,则略显羞涩。与我的高中时期比较起来,现在的教练更像是平辈朋友,而不是长辈了。 教练被我干到射之后对我说:「呼…阿宽…我好久没有享受到这种被干到爽射的滋味了!谢谢你!」 「哈…谢什么…你怎么那么久没被人干呢?」 「哈哈…我又不习惯当零,只有一开始庄教练干过我,再来就是你…」 「庄教练…」我重覆着说。 就是高中车祸过世的庄胜天教练,我和王允德教练的缘分,也是因为庄教练的过世才开始。 王教练解释:「嗯…他是教练我是学生,所以我一开始是当零,后来才转当一的。」 「原来是这样…」 教练亲了我的鼻头一下:「不过你更厉害了,弄得我好舒服…」 我臭屁的说:「当然…有教练您的真传啊!我当然厉害囉…」 「哈哈…不过,阿宽…从今天起不要再叫我教练了吧!」 「那要叫你什么?」我问。 「叫我Tony好了…」教练说。 我笑着回说:「那…你也叫我Kevin吧!」 「好!一言为定!」 浪漫的一夜过后,我和Tony继续前往地中海滨的大城市马赛,以及拥有着蔚蓝海岸的尼斯,继续着我们两人世界的浪漫旅程。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3# 发表于2013-11-317:53|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2-3018:11编辑 十五、南法天体海滩秘境之旅 离开了亚维侬之后,还不到中午我们就来到了法国第二大城马赛,本以为来到地中海滨会很浪漫,却没想到这座城市的街道颇零乱的,人车拥挤不说,地上满是垃圾,与巴黎的优雅整洁是截然不同的。而且路上有很多不同民族的人,大部分是阿拉伯人,听说他们是来自北非突尼西亚与阿尔及利亚的移民。教练说这里的治安也很不好,所以我们没有多作停留,只开车在市区绕一绕,就决定要离开了。 接着我们来到了地中海滨的渡假胜地—尼斯,见到了这座城市依山傍海的旖旎风光,便让人觉得心情舒服多了。这里的市容整洁、行人步调缓慢,大家都很和善,与世无争。走近海边,那名不虚传的「蔚蓝海岸」就在眼前,让人想要张开双臂拥抱这片天空、这片海,更想要慵懒地躺在海滩上来个舒服的日光浴。不过这时已经快傍晚了,我们就先去寻找我们预订好的旅馆休息。 来到旅馆的房间里,教练便说:「我们早点吃饱休息吧!明天带你去见识一下这里最有名的天体海滩!」 「哇塞!真的假的?这里真的有喔?」我惊讶的问。 教练就说:「有啊!我不是跟你开玩笑,我上次有来过…不过,这里的海滩其实也是有分等级的。」 「分等级?」 教练解释:「嗯…第一种是可以自由选择穿或不穿,大部分的海滩都是这样,但是裸上半身是基本的穿着;第二种则是真正的天体海滩,我上次就是去这种的,大家几乎都有默契一丝不挂;至于第三种呢…则是硬性规定穿着衣服者禁止入场,一定要全裸才行,而且还要收费。」 「还要收费?那我们去第二种的就好了…」 「嗯…好啊!不过…我想…既然我都来了第二次,就应该要去见识一下第三种,看看那有什么不同?」 「好吧!反正都要全裸,既然你想要去就去吧!」 「嗯…不过那离市区有点远,要多走一段路…」 「走就走啊!」 于是隔天一早,在餐厅用过早餐之后,教练便开车来到海边。尼斯的地中海真的好蓝,阳光普照、波光粼粼。原来这里的海滩是鹅卵石滩,不是沙滩,让我想起了花莲的七星潭,不过这里可是比七星潭大了几十倍,绵延百里的海岸线、典雅的南欧建筑,更是令人着迷。 汽车在一片林荫的尽头停下,我和教练下车。 「开始脱衣服吧!前面不远就是了…」教练说。 「要在这里脱啊!?」 「对呀!大家都是在这里脱好,然后才走进去呀!」教练指着旁边的告示牌,反正我也看不懂,大概是穿衣服禁止入内。 「喔…好吧!」 于是我和教练迅速地脱光了全身衣服,把衣服丢车上,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的拖鞋,这种光天化日之下裸体的感觉,好不真实。突然旁边也来了一辆轿车,走下来了两位西洋比基尼辣妹,我和教练不敢多看,就继续往前走了。沿途都是林荫小路,那两位西洋辣妹走在我们的后面有说有笑。我和教练也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没想到那两位辣妹就亲切的向我们打招呼。 「Bonjour!」乳房丰满的其中一位对我们招手。 「Hi!」我不敢多看太久,便尴尬的回应,教练也是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结果我低头一看,靠…教练这时竟然硬了,大屌整个翘得好高。我故意亏他:「Tony你果然喜好女色呀!啧啧啧…」 「你少来…你不晓得我本来就容易冲动吗?」 「快想别的事情吧!不然待会人一多,多尴尬…」 「嗯…我知道啦!」 看来教练瞬间熄火的超能力,遇到真正兴奋的时候也不管用。 我们裸着身体走到一个岗哨前,裸体的警卫出来扫描了我们的指纹,然后放我们进去。原来里面的消费都是用指纹扫描来记帐,到最后要离开的时候,才会有一个小弟跟我们出来到停车的地方收费,好神祕的感觉。 出了林子之后,来到了开阔的海滩上,远远望去有一间酒吧,几间小木屋,还有许多的水上娱乐设施,所有人真的都是赤裸裸地在这边游憩,而且似乎没有人会觉得尴尬。 教练叹道:「哇!没想到这里这么大,简直像是个渡假中心。Kevin…你不会害羞吧!」 「不会…不会的…很快就会习惯…」 于是我和教练奔跑冲向大海,在仲夏烈阳之下,阵阵海风乘着湛蓝中滚白的浪花徐徐而来,清凉微醺,让人陶醉。我和教练在岸边踏浪了一会儿,便坐在鹅卵石滩上,做着日光浴。这里的人们,不管你是男是女,不论是长得高矮胖瘦,是美是丑,外表好像都不再重要,每个人都很忘我的尽情解放。在这里没有人会去注意你的外在条件,似乎人们一旦裸得如此彻底,刻板的审美就完全失去了意义,即使是像教练这种完美外表的男人,也不会引起太多欣羡爱慕的眼光。 教练说:「好奇怪…终于有一种完全放松的感觉…终于没有人会在你裸体时一直盯着你的身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裸体!」 「教练…你应该很喜欢这种感觉吧!这大概就是天体的奥义吧!」我说。 「真的!太棒了!这才是自由自在的裸体!」教练用力地伸展四肢,呈大字型躺在石滩上。 现在终于能体会出教练平时总是被人观赏,好像是动物园里的动物那种心情,原来拥有美好的外貌也是一种莫名的压力。 教练又说:「阿宽…与其被大家不停地观赏,我宁愿做一个不起眼的平凡人,那才是真正的快乐…」 我不以为然,大胆地敲了教练的头一下:「你想太多了…怎么可能,你现在可是靠外表吃饭耶!」 教练摸摸头说:「哈哈…对呀!不过说不定哪天我又会重操旧业,回去当体育教练了…」 我假装生气地说:「不准你再当教练了,万一又遇到了哪个帅哥学生怎么办?」 没想到教练却说:「哈哈…我知道你绕个圈在夸奖自己帅…」 「哼…才不是呢…我再帅也帅不过教练你…」 「Kevin…别再叫我教练了…」 「好啦!Tony哥!」 教练把我一把抱住,低头和我吻了起来。 「在这人家会害羞…」我说。 「放心…没人在看的…」 于是我鼓起勇气,趴在教练壮硕的身躯上,与他进行「法式深吻」,这也算是入境随俗吧!接着教练紧紧的将我拥抱,他硬挺的大屌也留出了些许汁液,在我的肚子上磨蹭。我们吻了好久,完全不管其他人的眼光。 「Kevin…玩得开心吗?」教练突然问。 「当然开心啊!这是我跟你的第一次旅行,真希望以后还有机会…」我说。 教练说:「嗯…下一次…可能都要等到明年暑假了…」 我听教练这样讲,便说:「明年暑假…我都毕业了…」 「喔…对耶…时间过得真快…你都长这么大了…」教练摸摸我的头。 「Tony哥…那明年…你会回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吗?」我问。 教练回答:「嗯…那要看到时候工作上安排的如何,不过我一定会尽量排出时间陪陪你的…」 「你是大忙人,若真的排不出时间,我再来法国找你吧!」 教练缓了一缓说道:「嗯…说到明年,我可能会接下一件超级大的任务…」 「什么超大的任务?」我又问。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到确定了再说…」 「唉唷…干嘛吊人家胃口,快说…快说…」 「不行!」 「是写真集吗?拍电影?拍电视剧?」我不断地猜测。 教练摇摇头:「No、No、No,都不是…」 「那是什么?」我不死心的问。 「写真集是会再出一本,但是我指的都不是这些…反正如果成了,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 「讨厌…教练最爱卖关子…」 教练又紧紧的抱住我、吻我。 「Kevin我们来做…好吗?」教练突然问。 「在这?这里都是人耶!」 「你看…」教练手指着旁边叫我看。 原来刚刚走在我们身后的那两位辣妹是对女同志,正在岸边激情地交缠着,旁人却视若无睹。 「你看吧!都没人理她们…来!我们也来!」教练说。 于是我坐起身,坐在教练的小腹,教练硬挺的肉棒子顶着我的臀沟,他挺了挺腰,用肉棒子摩擦着我的臀。就在我们准备海滩性爱的时候,突然有个年轻小伙子走了过来,手指着远方那间酒吧,对我们说话。 「教练他说什么?」我问。 教练帮我翻译:「他叫我们过去那间酒吧,有一些小游戏比赛正在进行…」 我便问:「要去看看吗?」 教练点头道:「好啊!那…我们待会再做…」 于是我和教练就跟着这位小伙子前往那间酒吧。这间酒吧是木造两层楼的建筑,里面已经挤满了人,当然在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裸体的,放眼望去,简直是酒池肉林。我们一走进去,大家的目光不免会打量我们几下,可能是我们东方的脸孔比较稀有的关系,我和教练也没在意。吧台里面一位酒保或者是老板之类的男子向我们招手,他说现在进行的比赛,获胜的人可以得到酒类无限畅饮的奖励。 「什么比赛?」我问教练。 「好像是什么料理比赛?我也不太清楚…」教练回答。 透过身旁一位男子的英文翻译,原来所谓的料理比赛是指『精液料理』比赛,参赛者提供自己的精液,让专业的美食专家来品尝,得到最多票的那位男子便可以得到优胜的奖励。 「这太奇怪了…不过好像还蛮有趣的!」我笑着对教练说。 教练也笑着说:「对呀!很新鲜的玩意儿!这个天体海滩果然是与众不同…」 「你们两位要参加吗?」看起来像酒保的男子用英文问我们。 我和教练对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点了头,这么有趣的比赛,不参加怎么行。他便递给我们一人一支大酒杯,用来盛自己的精液。 西方人饮食习惯特别爱吃肉,所以精液特别的腥臭,我猜想我和教练是挺有机会脱颖而出的。随后我们参赛者排成一列,准备开始比赛,工作人员拿了号码贴纸贴在我们每个人的胸膛上,和酒杯上的号码是一样的,教练是3号,我是4号。数一数共有十八位男子,而且几乎都是年轻力壮的男人,竞争颇激烈。至于其他亲朋好友及游客们,这时便围着我们这些参赛者,大家七嘴八舌的,都准备看这场好戏! 准备就绪之后,酒保喊了一声,我们十八位男子便开始打起手枪来。有的人坐在地上,有的人躺了下来,也有的人单膝跪地,各种不同的姿势都是为了顺利的取得精液。我和教练站在一起,一边打着手枪,一边自然而然地接起吻来。观众惊呼声四起,目光焦点都转移在我们两个身上。我猜想这时候大家应该都十分的羡慕我吧!能跟教练这样的男子忘情的接吻,真的好骄傲得意!所以我很快的就兴奋高潮了!将屌对准酒杯射了进去。随后教练也射精了,还装了有半杯之多。我和教练开心的交出酒杯,工作人员将我们酒杯上的编号弥封起来,然后倒入葡萄酒与精液混和均匀,便端上桌摆放。 其他参赛者还很多人在忙着打手枪,像是8号男子打到面红耳赤,老二还是半硬半软的状态,干脆放弃;而12号男子虽然射了,但是量少得可怜,可能评审会尝不出味道。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射精或是弃权之后,酒保便请评审出场。这六位评审都衣冠楚楚,或许真的是专业的美食评审吧!看上去真是跟赤裸裸的我们格格不入,不晓得他们来到这里,自己心里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六位评审在一一反覆地品尝每一杯酒之后,开始进行投票,在自己最喜爱的那杯酒上贴上红条纸,其中有两位评审选了同一杯酒,于是共选出了五位参赛者进入第二轮比赛。我们都不晓得这五杯是谁的精液,只好等到最后结果出炉。第二轮的比赛则是将这五杯精液混和的葡萄酒分别淋在乳酪布丁上,让评审来试吃,在评审们细细的品尝过后,终于诞生了最后的优胜者。 讲了这么多,要是我亲爱的王允德教练不是那位优胜者,那还会是谁?每一位评审吃了这口淋上教练精液的布丁,皆流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彷彿真的是人间美味。酒保大声宣布优胜者是3号先生,教练和我兴奋的拥抱,早就知道教练会获胜了,所以我也没有很意外,只不过没想到,酒保后来将教练剩下的那杯又加入了葡萄酒稀释,然后分装成小杯请大家试喝,由于数量有限,一下子就分完了。于是酒保便请教练再贡献一些,他答应让我也连带享有无限畅饮的优惠奖励。 于是教练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前再次打手枪射精。在场的每个人不只都能够观赏英俊教练的打枪秀,还能够喝到他现榨的好味道,真的太有福气了!我细细品味着这杯教练精液葡萄酒,嗯…跟直接吞教练的精液比起来还是顺口多了,葡萄酒的香气和着教练精液淡淡的腥味,微酸的苦涩之中带有些许精液的鲜甜,这种好滋味,若不是亲眼见证,真不敢相信竟是男人的精液调出来的美酒。 稍后,酒保宣布进行第二项比赛。这次的比赛类似我们夜市的扔圈圈游戏,只不过目标不是什么小玩偶的东西,而是人。原来酒保请现场的情侣两个人一组,男士必须四肢展开呈大字型,套在一个大圆盘上,工作人员这时会拿出一个真空吸引器,套在男士的阴茎上并抽光空气,使体内血液因负压原理而流入阴茎海绵体,达到强行勃起的作用。而男士的另一半这时候就要负责掷圈圈,将圈圈成功地套在另一半勃起的阴茎上便可得分。比赛在一分钟以内,看哪一组套中的圈圈最多,便是获胜者。 这场比赛除了要考验男士的坚挺、持久以外,天生尺寸的大小也会影响胜败,毕竟大的目标还是比较容易中,而且阴茎勃起的角度翘得越高,就越容易被套中。不过另一半掷圈圈的手感的精准度还是胜败最大的关键。 由于上一场比赛已经耗损许多年轻力壮的男士了,这场比赛多了不少中年大叔参加,大部分的人阴茎在经过真空吸引之后,都能达到九十度以上的挺立,但是通常在一分钟之内就慢慢垂软掉了,套中的圈圈便自然滑落地上,成为失败者。有的稍微持久一点的男子,阴茎也套中了很多圈圈,但是由于不够坚硬的关系,圈圈一多,便不堪负荷重量,阴茎便被圈圈压得倒了下来,也是失败。 有一位拉丁裔男子,老二比教练还大,勃起的屌大概与身体呈七十五度,他的女朋友也不贪心,套中了六个圈便想适可而止,眼看分数已经无人能敌了,她为求保险起见,又丢了两个,一共是八个圈圈。 大家为这对情侣欢呼,许多失败的男子,看着这位拉丁男子的大屌都自叹不如。 我对教练说:「Tony…我们也下去玩玩看吧!」 教练却说:「算了…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喔…好吧!」 没想到这位拉丁裔男子这时却走了过来,请我们一同加入战局,他指着教练的大屌说:「少了你的加入,这场游戏还有什么意思呢?」 教练笑着说:「我刚刚已经射了两次,应该不会比你的坚挺了吧!」 拉丁男又说:「朋友…你的精液味道真棒!很荣幸能够品尝到你的美味,不过希望你不要拒绝这场比赛,相信有你的加入,大家都会更开心的!」 我便对教练说:「Tony…答应了吧!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教练只好答应:「嗯…好吧!」 于是教练从容地走到大圆盘,双手、双脚套入带子固定,呈大字型立着。工作人员拿出真空吸引器要套在教练的阴茎上,哪知道都还没套入,教练就表演了六秒迅速勃起的功夫了,全场欢声雷动。但是工作人员还是将真空吸引器套了上去,开始抽气。经过真空的吸引之后,拿掉吸引器,教练的大屌呈现出前所未有的充血爆筋,那阴茎海绵体达到了最充盈的状态,向上弯翘的茎干,与身体几乎达到了平行,暗红色的大龟头也顶着六块腹肌一动也不动。 哇!所有人不论男女都看傻了眼,纷纷鼓掌叫好,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教练硬成这个夸张的样子,红通通的像根烤熟的士林香肠。不过这可难倒我了,因为教练的老二翘得太过头了,我丢出去的圈圈都打到教练的腹肌或是老二上,无法顺利套中阴茎。教练也无可奈何的苦笑,都射精了两次还这么硬,那也没办法了。 虽然输了这场游戏,不过教练却赢得了大家的尊敬,由于教练美味的精液,酒吧老板扫描了教练和我的指纹,告诉我们以后任何的消费都是免费的。于是我和教练便开心的享用免费的餐点,又品尝了许多美酒。 最后当然是我们未完成的海滩性爱了,由于刚刚的表现,我们已经出了名,大家便围着我们来到石滩上,欣赏我们两个人的性爱表演。在众人的面前,教练干着我,我也疯狂地干着教练,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好意思,后来也就习惯了。我们就像动物频道里的动物在交配,被人们观赏着,但是与之不同的是,我们的交配行为,却可以带给人们愉悦的感受。至于在我和教练的心中,才不管那些人是什么观赏心情,因为我们的心中此时此刻都只有着对方而已。 在潮水声中,在众人目光之下,我们完成了这场海滩性爱,教练射在我的嘴里,我徐徐咽下他美味的精液,虽然是浓了一点,还是让大家羡慕的要死。教练与我接吻,也品尝了自己的精液,他对我说:「嗯…还是混着你的口水最好吃了…」于是我与教练继续激情的法式深吻。 后来我们玩了一些水上设施,像是拖曳伞、水上摩托车、快艇等等,直到天色渐渐暗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这片美丽的海滩。离开了这座天体浴场,也就等于结束了这趟精彩的南法旅程了。本来我们准备要玩一个月的,但是卉琴姐提早返家了,为了不让卉琴姐独守空闺太久,而害了教练。我们便到马赛还了租来的车,然后搭乘班机返回了巴黎。 到了巴黎以后,我还有一个心愿未了,那就是大钧。教练带我到大钧的住处,要我劝劝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一个人上去按了电铃,大钧一开门看到是我,立刻呆住,他紧紧拥抱住我,不停地问我怎么来了?闲话了一下之后,我劝他回国去吧!我把教练告诉我的事情都一一拿出来质疑他。但是他说自己没有后悔,他现在已经有了稳定的收入,虽然是G片男优、夜店舞男、甚至是男妓这种卑微的工作,也只是暂时性的,他只要撑过这段时间,一定能获得赏识的。在话不投机之下,我们的相聚不欢而散,我只希望他不要再去骚扰教练一家人就好了。 我和教练在巴黎一间小旅馆共度此行最后一夜,明天一早便要搭机返国了。我心中满是不舍的情怀,一想到要跟教练分离这么久,便忍不住哭了,教练安慰我,也红了眼眶:「乖…别难过,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我答应你一定会回去看你,这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喔!」 「教练…你也是…」 「嗯…我会的…」 这一夜我们几乎都睡不着。打开电视,又看到了东南亚那个宗教激进组织猎杀男同志的消息。原来这几天蔓延到四、五个国家,又有许多外国的男同志遭到猎杀,还直播砍下头颅的画面,虽然电视新闻已经打了马赛克,却还是让人感到怵目惊心。教练跟我都感到异常地愤怒,在今晚离别的心情之下,又多了一点诡谲氛围。 隔天教练送我到飞机场,到了终于要分离的时刻,我头也不回的走进海关,深怕一回头会看见教练掉下眼泪。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我知道再多么不舍,也要坚强起来,不能辜负了教练对我的期待,我擦拭着泪水,登上飞机,盼望与教练明年再相见了!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4# 发表于2013-11-917:53|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2-3018:15编辑 十六、粉丝团成立的意外收获 这一趟法国之旅,不但是我第一次出国旅行,更是第一次与教练享受这恋爱般的长途之旅,在我的人生当中这肯定是最为意义非凡、永难抹灭的一次甜蜜回忆。从高中三年级开始与教练相遇,经历了暗恋、告白、恋爱、分手、重逢、分离,直到现在即将升上大四了,这四年与教练的相处时间其实是极为短暂的,而痛苦的思念却是慢长的。虽然分离是那么的伤痛,但也是给予我成长力量的养分,如今的陈政宽,早已不是当年天天为爱烦恼的青少年,我觉得现在的我应该可以思考做一些事情,让我和教练这段无解的感情,能有个正面积极的不同面向。 整个暑假我一直在思考,想了很久,我终于决定了!我要替教练成立一个粉丝后援会,让更多喜爱教练的朋友,能够互相讨论、联络感情,并一起来支持教练的事业发展。起初这只是一个天马行空的小小构想,没想到我的室友们听了之后,都很兴奋地大力支持,原来阿志早就把王教练当成偶像崇拜了,而小澎与阿凯也对王教练这样的男人非常欣赏,把教练的写真集从头到尾翻过了好几遍,皆赞不绝口。于是我们又把连家龙、白珊珊拉进来,我们六人一同成立了《王允德国际之友会》(TonyWangInternationalFansClub),由我担任临时会长。 首先,我们需要拓展粉丝团人数,由于教练曾经到美术系担任过人体模特儿,并且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所以藉由白珊珊的宣传,一下之就拉了超过两百个人加入,光是美术系的师生就超过了三分之二。有了这两百多名粉丝,算是奠定了基础。接下来我们设立网站、在校园张贴海报,粉丝人数立刻暴增,很快突破了一千人。我们便开始计画活动,打算先举办一次成立大会,然后在下一次「男孩节」的裸体日,邀请王教练成为我们的活动嘉宾。 我打电话给教练告知他这项讯息,他除了惊喜万分之外,也对我的自作主张感到哭笑不得。在我的苦苦哀求之下,他答应会跟经纪公司商量之后,再跟我们接洽。我向他要了几样私人的物品,做为我们成立大会的活动奖品,教练欣然同意。 虽然一切看似进展得很顺利,但是我们立刻遇上了最大的难题,那就是金钱。成立大会需要在校外租借一个大型会议厅,还有许多活动费用的开销,光是靠粉丝的零星乐捐是不够的,毕竟我们大部分都是穷学生。另外,由于举办活动的策划、联系、协调方面,我们没有这些经验,因此还需要找个更专业的社会人士来经营,才能走出校园,走进全世界。经过了一番思考,我想到一个能够帮助我的人,那就是黄教练。他的主意总是特别多,虽然偶尔有点坏心眼,不过既然我们已经尽释前嫌了,就姑且试试。 我到了黄教练经营的夜店找他,向他说明我的来意,黄教练说愿意再帮我一次,他手头上有两三百万,愿意拿一部分出来支持王允德,但是这会长的位子必须要让给他,社团由他来主导,而我则担任副会长。我反覆的思考,虽然有点不情愿把自己成立的社团交给他,但是我相信他比我更有能力来经营这个社团,于是便答应了。 黄教练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把我们的网站做得更专业,还有二十国不同语言的版本可以切换,真的是走国际化路线。之后我们的粉丝人数在一个月内就破十万了,全国甚至全亚洲地区的女性、同志们都来共襄盛举。其中最大咖的人物便是东南亚的女首富查蓓南夫人,她是一位石油富商的遗孀,继承了夫婿事业,才四十几岁年纪就富可敌国了。她捐献了一笔巨额资金,我想我们这一辈子也用不完,黄教练这次的投资几乎花不到半毛钱,真是精明。 而这段期间,除了话剧社的表演之外,我也正式到黄教练经营的夜店打工,还透过关系,接了一些零星的人体模特儿工作,感觉自己内心渴望能向王允德教练看齐。 半个月后,终于等到了第一次《王允德国际之友会》的成立大会,我们租了大型会场,可容纳两千多人,但是这还是不够用,会场不只爆满,许多拿不到票的人,在场外抗议,还引起周边交通堵塞。我由于要上台分享我和教练的相识经历(当然仅透露师生关系),所以格外地紧张,一直不停唸着稿子。阿志、小澎、白珊珊他们则在后边忙着准备等一下节目要用的东西。黄教练则忙着招呼几位重要贵宾:教练大学时期的死党何彦伟、曾昱达。他们两个在教练的单身派对上,都知道了我跟教练的恋情,但是相信他们会替我保密的,不然我大概活不过今晚了,会被所有粉丝们打死。贵宾之中还有教练大学时的恩师张义,他也要来跟我们大家一同分享王教练大学时的秘辛。 晚会开始,黄教练西装笔挺走上台说:「各位王允德的粉丝们、各位朋友大家晚安,大家好!我是《王允德国际之友会》的会长,今天很高兴能在这里与你们相聚,共同来支持我们心目中的偶像,我们心中最完美的王子—王允德。」 台下热烈掌声。 黄教练又说:「首先,我们先来温习一下,我们Tony王子的小档案,请播放影片。」 大萤幕上开始播放王教练的基本资料,配上他帅气逼人的照片。 「王允德,TonyWang,今年二十八岁,身高186公分,体重86公斤,三围44、30、38吋,星座是天秤座。兴趣:健身、美食、性爱。专长:田径运动、性爱。两年前与知名舞蹈家林卉琴结婚,两人育有一子,现定居于法国巴黎…」 「这谁写的?竟然把教练的性爱专长写出来!这不好吧…」我回头看看白珊珊与阿志,他们两个给我两手一摊,耸一耸肩。我猜大概是黄教练自己加上去的。 黄教练继续说:「曾经是运动明星的他,最大的遗憾是未能在奥运夺下奖牌,六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他决定退役,如今他已是欧洲模特儿界一颗闪亮的明日之星,在这之前,他还曾经短暂担任过田径教练,训练出不少优秀的运动员。他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让我们赏心悦目,而他的完美身躯,更教我们爱上了他!我们很恭喜他成功转换了跑道,也才有今天我们坐在这里,发起了这个活动。」 大家又掌声鼓励。黄教练简短的介绍完之后,张义教练、阿伟、阿达陆续上台分享教练的小故事,最后才轮到我上台。 第一次面对这么大的场面,我有点怯场,镇定一下之后,缓缓说道:「大家好,我叫阿宽,在高三的那一年认识了王允德教练…他是个热情又亲切的大哥,却对我们的训练很严格…」接着我开始叙述与教练相处的点点滴滴。 可能我讲得太久,底下的粉丝们有的开始打瞌睡,有的开始聊天起来。 我只好结束话题,进到下一个步骤,便说:「我向王允德教练要了几件东西要送给大家,不过数量有限,在这边只能用『有奖征答』的方式当作奖励。」 果然一说到有奖品,大家马上眼睛一亮,精神又都来了。 「好,第一题,请问Tony王子的写真集一共有几页?」我说。 台下一位年轻女性立刻举手回答:「八十九页!」 我便说道:「很好!果然是死忠的粉丝,马上答对了。奖品是Tony王子亲笔签名的写真集一册,恭喜这位小姐。」 白珊珊拿了这本教练亲笔签名的写真集交给这位女子,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接着又说:「好,第二题,稍微难一点喔!请问Tony王子的…神秘数字…就是…你知道的。」 没想到台下一片鸦雀无声。 我看台下没反应,只好尴尬的说:「呃…这个要我讲得明白一点吗?就是那话儿的长度啦!勃起长度!」 此时台下骚动一片,热烈讨论起来,许多人纷纷举手抢答。 「18公分!」 「不对!」我说。 「16公分!」 「也不对!再多一点!」我摇摇头说。 「17…」 「20!」 「嗯…接近了…」 「19公分吗?」 「不对!不对!我说了再多一点…」 「21!」 「答对了!恭喜这位先生!获得Tony王子穿过的…性感内裤一件…呃…你放心这有洗过了,很干净!」我开心的拿着这件内裤要递给他。 那位先生却说:「唉呀!我不要洗过的啊!可否拿没洗过的给我?」 我客气的说:「抱歉这位先生…无法喔!」 这位男子不甘愿的领了这件内裤走回去。 我又问:「嗯…接下来承上题,Tony王子勃起后的阴茎直径有多少?」 由于大家已经知道长度了,所以粗度就很好抓,马上就有人猜对。 「5.5公分」一位女士猜到。 「很好…这位女士有概念喔…5.5公分真的很粗呢!这么快就被妳猜到…奖励也是王允德内裤一件…」 她拿着内裤低头嗅了一下,露出愉悦的表情,全场欢声雷动。 不过大家在知道王教练的秘密尺寸之后,有许多人半信半疑,质疑我们的公信力,开始在底下叫嚣。 「有没有这么大啊?」「不要随便唬人喔!」「对呀!不要呼咙我们…」 「好好…大家稍安勿躁,我们会证明绝对不是欺骗各位,请看这段影片…」我指着大萤幕示意播放。 大萤幕亮起,播放的是教练事先预录好的影片,他尴尬的笑着说:「大家好…要跟大家讲这些数字,还真难为情…不过他们逼我一定要讲,嗯…好吧!我的长度是21,直径是5.5,绝不欺瞒各位,谢谢大家!」 「好,这样各位朋友相信了吧!Tony亲自现身证实了,或许下一次写真集大家就能亲眼见证了也说不定。」黄教练抢过麦克风说。 接着我说:「接下来是最后一题,请问Tony王子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岁?第一次…就是指破处的年纪。」 「18岁。」 「不对!」 「19岁!」 「不对!」 「17岁!」 「接近了…」 「15岁!」 「还差一点点…」 「14!」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帅哥答对了。 「嗯…恭喜你答对了,这位帅哥…这位帅哥…获得我们Tony王子特地从法国空运来的高级葡萄酒一瓶。嗯…您满十八了吗?」 「满了…满了…」 「好好…恭喜你…」我亲自将这瓶酒交给他,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他高兴莫名的走回去。没错,这是教练自产酿造的精液葡萄酒,这位年轻人可真是幸运,教练说他射了十次,通通倒进这瓶里面,味道可浓得很,我嘱咐他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有奖征答结束之后,我一直觉得刚刚最后这位得奖的小帅哥,长得有些面熟,但想了想又觉得应该没见过。他相貌真是俊俏,浓眉大眼,稚嫩的脸庞,看上去令人舒服,我恍然大悟,原来他的神情颇有王允德教练的影子。该不会…就是教练曾经提到过的大儿子吧?但是我推算了一下年纪,教练现年二十八,十四岁硬上了初恋女友,怀胎九月后生子,那孩子应该才十三岁而已,不可能像十八岁的大男孩呀!大概是我想太多了吧! 我在思索的时候,会场中黄教练正在告诉大家几个好消息,他说:「跟大家宣布,第一、我们的《国际王允德之友会》正式获得Tony本人以及经纪公司的认可,官方网站已经与我们的网站相互连结,今后任何消息,我们都会第一手得到。第二、东南亚女首富—查蓓南夫人成为我们的大金主,所以今后我们在各个主要国家,都会有一个聚会的场所,方便大家到世界各地去追随我们的Tony王子,甚至连机票也不用你们出钱喔!」 全场欢呼声四起,大家情绪沸腾,高喊着万岁。 「还有…还有…第三、Tony王子本人透露,接下来他不只会推出新的写真集,还有接下一个超大的任务,大家一定要时时关心我们的网站,注意最新消息!」 于是大家热烈的讨论,整场晚会就在气氛融洽之中,成功圆满的结束了! 结束后我回到寝室,虽然已经很累了,心头还是有件事情放不下,于是便去翻找粉丝的会员档案,花了好几个小时,终于找到了这位小帅哥的基本资料,我一看,天啊!他真的只有十三岁,那么就有八成可能是教练与初恋女友的大儿子了。喔!他喝下自己爸爸的精液不知道会是甚么样的心情? 发现了这个秘密让我好开心,不过为了要去证实这件事情,几天之后我按着地址去寻访,找到了他的住所,果然就像教练所说的,是个有钱的人家。我一直等到他放学回来,才上前拦住他。 「喂…小帅哥!」 「嗨…阿宽…叔叔…」他有点讶异地看着我。 我对他说:「叔叔…你怎么会这样叫我?你十八岁,我也才二十一岁,应该要叫哥哥吧!」 他慌忙地说:「喔…对不起!我一时口误!」 我又问:「是吗?你该不会谎报年龄吧!我看看…你这不是穿着国中制服?」 被我拆穿之后,他赶忙要将我摆脱,便道:「呃…我明天还有很多小考…对不起…先失陪了!」 「欸…你别急着走…我没有恶意啦!」我一把抓住了他手腕。 他费劲地把我手甩开说:「我不是故意要欺骗你的…好啦!我只有十三岁,但是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要找你呀!」 「要跟我要回那瓶酒是吗?」他问。 「不是…不是…哥哥才不是那么八股的人,那瓶酒很好喝的,你尽量喝没关系,只是不要喝醉就好…」 「那你到底找我来干吗?」他问。 我说:「我想要确定你的爸爸…是不是王允德?」 他愣了一愣,眼眶中竟然就泛着泪光,点点头道:「嗯…」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们去附近喝杯饮料聊聊吧!」 于是我们来到了路边一家咖啡厅,坐下来点了两杯饮料。 我问他:「爸爸不常来看你吧!」 他无奈地点点头:「嗯…一年多没来了…」 「嗯…或许过几个月就会回来了,我们要邀请他出席一个活动。」 他突然紧张地说:「哥哥…你别让人家知道我是谁,那对爸爸不好…」 我回答:「这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吧!哥哥没那么笨…」 接着他又突然转为害羞的表情,问道:「阿宽哥哥…那瓶酒…那瓶酒里面…真的有爸爸的精液吗?」 我点点头:「嗯…不过你别觉得奇怪…我喝过,还蛮好喝的,精液对身体也没多大坏处啊!你就试着喝喝看吧!你爸爸可是有品质保证的喔!」 他低头说:「我舍不得喝…」 「为什么?」 他小声地说:「我想他…」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也湿了眼眶,我问:「弟弟…要怎么称呼你?」 「我叫高勇诚,跟我妈妈姓的。」 「嗯…我了解…勇诚,你刚刚开口就叫我叔叔,难道说…爸爸有跟你提到过我吗?」 没想到他贼贼的一笑,便说:「有啊!我知道你们的关系…哈哈…我不好意思讲了…」 「呃…教练真的这样跟你说啊?」 「爸爸只说你是他很要好的学生,可是他有一次说着说着…竟然红了眼眶,我便猜到了一些…」 「他说什么啊?」我问。 他思索了一下,说道:「他那次说…要我好好照顾自己、照顾妈妈,他这辈子对不起很多人,对不起我、对不起妈妈、也对不起你…他会提到你,我想你们一定有很重要的关系…」 我叹了口气道:「唉…教练他还是一直很自责呀!你千万不要责怪你爸爸…有很多时候,命运就是无法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他说:「我当然不会责怪他啦!没有了他,就不会有我…」 我便说:「嗯…相信他还是爱你的…毕竟你是他亲生的儿子…」 他接着说:「我也很爱他…你也是吧!阿宽叔叔…」 「嗯…我也爱…」我笑着点点头。「你不排斥同性恋吧?」我问。 「哈哈…叔叔你担心这个?」 「你们这个年纪在想什么?我已经不懂啦!」 「哈哈…你有这么老吗?我当然不排斥囉!我就是个Gay…爸爸也是吗?叔叔我要听你跟爸爸的故事…」他忽然变回了一个十三岁小孩的口吻。 「欸…故事很长呢…要讲很久…」 「不管…我要听…我要听…」他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吵闹着要求我。 「好吧!好吧!」 于是我就把我跟教练的故事从头到尾说给他听,他听得入神,我讲得起劲。我们两个时而笑、时而哭,也许是我们同样爱着教练,也特别能够感同身受。当然过程中,我把很多激情的部分都自动省略掉了,怕污染他纯洁的心灵。但是他却频频追问细节,还说自己早就不是处男了。我看他长得成熟高壮,也不像是一般的国中小男生,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看着他跟教练宛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眼神,想必长大之后又是可口的男人一枚。唉呀!真糟糕!竟然对他动了歹念,真是罪过! 我们聊到忘我,也忘记时间了。 「唉呀!糟糕!八点了…回家肯定要挨骂了…」他站起身来说。 我也站起身来:「啊!对呀!你赶快回家吧!就说在学校温习功课好了…」 离去前他又转头问道:「叔叔…我们以后可以常常一起出来吗?」 「嗯…当然可以啊!」我给了他一个拥抱。 「Iloveyou!」他轻声在我耳边对我说。 「Iloveyoutoo!勇诚…」 与勇诚的相遇,大概是我成立教练的粉丝会之后最大的收获,也是个意外的收获,我们爱着同样一位生命中的男人,虽然这种爱很复杂,也许投射了些许我对教练的爱,但我宁愿相信,我们之间更多的是一种亲情,就像是失散多年的骨肉手足一样,是一种家的感觉。不知教练知道了以后,会不会也替我们感到开心呢?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5# 发表于2013-11-1005:40|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回复284#s90282 他们差八岁喔~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6# 发表于2013-11-1709:28|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请更新呀,阿宽 wm47发表于2013-11-1701:32 由于后面设定好的故事走向,情节比较复杂,对于我也算是个很大的挑战!不希望只是草率的交待完成,所以还请大家耐心地等了。我会努力尽快把接下来的故事写完。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27# 发表于2013-11-1722:09|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1-1722:29编辑 十七、青春到处似飞鸿踏雪印 黄教练成为了我们粉丝团的会长之后,我也慢慢地了解他这个人,他确实是个聪明、跋扈、又自私的家伙,但他的交际手腕高明,也值得我们学习。他本身长得就满俊俏的,肌肉又非常壮硕,在同志圈子里本来就很吃得开。他虽然对别人刻薄,但是对自己人绝对慷慨,我在他的夜店打工,他也不念旧恶的照顾我,对我关心备至。因此他除了是我的老板,也像是我的一位大哥哥。 后来我们靠着粉丝团的大金主,也是东南亚女首富—查蓓南夫人的巨额捐款,买下了一栋十五层的大楼,成为了我们「国际王允徳之友会」的社团总部。我们不但有二十四小时的保全管理,黄教练也把自己的夜店搬到这里来经营。除此之外,我们还打算多角化经营,把这里打造成一栋大型的俱乐部。我们规划地下三楼是停车场,地下二楼是三间不同主题的夜店,地下一楼则是游泳池、SPA馆;地上一楼是咖啡厅、书店,二、三楼是健身房,四到六楼是旅馆,七楼是艺术展览厅,八、九楼是我们社团办公的地方,十楼是大型会议厅,十一楼以上则出租给其他公益团体使用办公。为了一步步实现这些梦想事业,我们还成立了「财团法人允德之友基金会」来管理,顺便推广同志的权益。由黄教练担任我们的董事长,我和小澎、阿凯、阿志、白珊珊等社团主要干部也都担任了董事之一。这不可思议的一切,是我当初成立粉丝团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情,没想到一个念头,竟然可以创造出这么大的力量。 自从上次举办的成立大会之后,就一直很期待教练能够出席我们学校的男孩节,不过由于工作档期的关系,教练确定不会出席了。虽然我们感到有点失望,不过教练也宣布了好消息,他的第二本写真集即将出炉,而且据说尺度非常之大,令人万分期待。 另外,宗教激进组织猎杀男同志事件,引起了世界各国的关注与讨论,联合国秘书长要求各国政府大力扫荡,伸张同志人权。许多名人也义愤填膺的跳出来大声疾呼,要大家支持同志,伸张正义。而查蓓南夫人也以个人名义捐款给每位受害者的家属,让人十分感动。教练在写真集出版的记者会里也搭上这股慈善的热潮,他除了将出版所得捐出一半以外,为了要呼吁大家支持同志人权,他竟然向世人正式出柜,宣称自己是双性恋。这个出柜的动作不仅掩盖了写真集出刊的新闻焦点,也吓到了所有支持的粉丝,许多人不敢相信王教练双性恋的倾向,也有许多人为他的勇敢叫好。 教练在记者会上说:「最近传来许多可怕的消息,我们需要大家更多的力量,讨伐这些邪恶的暴力行为,督促各国政府拿出实际的行动来!我是一名双性恋,也是一位同志,我喜欢女人,也喜爱男人;我爱所有的同志朋友,我支持所有的同志朋友,希望他们立刻离开这些危险的区域…这一次的写真集,我决定要将自己献给世界上所有的男同志,呵呵…大家看了就会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另外,出版收入的一半将会捐赠给受害者家属…」 教练公开出柜之后,许多粉丝开始在网路上议论着教练的性倾向,八卦媒体也开始捕风捉影,编造出教练许多过往情史的报导,让人看了啼笑皆非。而我和勇诚都非常担心自己和教练的事情被媒体揭露出来,万一我们的事情曝了光,不只教练的声誉受损,连我们的生活也会被打扰,甚至受到严重的伤害。 我和勇诚担心的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几天后一本八卦杂志挖出了王教练与庄胜天教练当年的同志情,内容诸多揣测、张冠李戴,而且连过世的人都不放过,实在是太缺德了。庄教练的遗孀跳出来否认,王允德教练也透过经纪人发出声明稿,表示与庄教练仅只于师生关系。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八卦媒体的下一步就是报导我和教练的关系,还有教练私生子勇诚的事情。这种害怕让我们几天几夜都睡不好觉,也时时感觉到被人跟踪的不安全感。 虽然有了这些不安,但是写真集一出,我和勇诚还是立刻到书店抢购,想要争睹教练的风采。这次教练是受世界最着名的男体情色杂志之邀,拍摄最大胆尺度的照片,掌镜的也是最有名的男体摄影大师,加上教练出柜新闻的话题效应,让写真集一出便销售一空,卖得比上次更好。我们一整天的时间到处寻找,才终于买到了一本。 回到宿舍,我迫不及待的拆开来欣赏,马上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全裸照片。教练在写真集中摆出了各种帅气的性感姿态,他完美强壮的肌肉、宽广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还有壮硕的两腿,都让人值得细细品味。有别于上一次的含蓄风格,教练这次几乎每一张都是全裸入镜,而且大屌竟然完全毫无遮掩地大方呈现,应该会让许多粉丝边看边喷鼻血,实在是太养眼了! 他既不是GV男优,也不是素人,他是一位曾经风光的运动员,也是家喻户晓的明星,竟然就这样献出全部的自己,这样的大尺度,比出柜的事情,更教人震撼不是吗?教练不但是三点全露,还让人看得一清二楚,有许多张照片是他老二的特写,如此近距离的检视之下,仍然能够显出教练老二优美的本质。他松弛的阴囊、硕大的睪丸、光滑的茎身、紧致的龟头,每一根毛发,每一寸肌理,每一个毛细孔,都巨细靡遗地呈现。 到了后面几页,教练更毫无保留,他躺在床上,大方地勃起,让人见识他男子气概的真面目,让全世界都知道这一个男人有多么雄伟、有多么傲人。他的大屌矗立如尖塔,屹立不摇;接着他还自慰,露出了肛门;他马眼泌出了珠泪,汁液流淌茎干,拂出了黏丝;他帅气的高潮,挺起了腰杆,陶醉地射精;他阴囊紧缩,睪丸也紧紧地依在大屌两旁;他马眼大量地喷发,白浊浊的雄精,散布空中,缀满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他射精后的肥屌,垂软地躺在大腿上,沉甸甸的睪丸也垂降下来。 这些虽然只是一系列静止的图片,也强烈的让人喘不过气来。教练啊!教练!你让我感动地落泪,看着你这样奉献出自己,完全无私地让所有爱你的人们都感到满足,全世界的同志都会感谢你!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虽然是限制级刊物,勇诚还是吵着要欣赏,我拗不过他,便让他看了。他看完也哭了,他低声唤着:「爸爸…我爱你…你真的好棒!」 「勇诚…你就是他创造出来的生命,你看他的射精,喷得多好看啊…」我说。 「阿宽叔叔…我好高兴…我是爸爸的骨肉…不过我也很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我问。 勇诚天真的说:「可以跟爸爸做爱…爸爸给你这么多爱…我也好想要…」 我摸摸他的头说:「傻孩子…爱情和亲情是不一样的…」 他不讳言的说:「不…我爱我爸爸…我希望能够跟他做爱…」 「那是不可能的…教练不会答应…」我摇摇头。 「那你会答应吗?」他问。 我迟疑了一下,便说:「我…我尊重你的想法…我不会答应,但也不会反对…」 「如果你帮我跟他说说看…真的不可能吗?」他问。 「傻孩子…」 对于勇诚迷恋自己的父亲这件事情,其实我也能够理解,毕竟他从小就与教练聚少离多,缺少了父亲的关爱,又身为同志,那种长期的思念情感,是很容易让人迷惑的。但是我没有资格阻止他这么想,他需要的只是更多关心他、爱他的人。 原以为教练这样限制级的写真集,顶多像上次一样轰动热销罢了,没想到却引起了一连串意外的变化。由于尺度实在太惊人了,媒体大篇幅报导,更引起了许多本来不关心的民众也一窝蜂的争睹。一周之后,媒体开始讨论许多违反分级制度的阅读行为,官员一开始跳出来说要大力取缔,后来民众抗议声不断,许多青少年竟然要求废除分级制度,还上街游行抗议。一个月后,政府抵挡不了强大的民意压力,竟然破例同意家长可以自由选择让未成年孩子欣赏。这样一来可不得了,许多青少年看了教练的写真集之后,除了在同侪间散播以外,还开始在公共场所阅读,造成分级制度形同虚设。许多专家学者跳出来抨击分级制度根本不合理,立委诸公们便紧急修改法条,其中解释「虽裸露大量男性生殖器官,但无产生阅读者之不悦感、具有艺术价值之出版品,可迳行列为普遍级出版贩售。」 有人说这是「王允德条款」,这样一来,便形成了骨牌效应,全见版的男性写真集逐渐由限制级改为普遍级,民众对于男人露鸟的接受度也提高了,影视中的男人全裸也可在热门时段播映,半年内几乎每部戏剧,都有主要男星露鸟,只要打着艺术之名,就能够老少咸宜、阖家观赏。至于那些保守扭捏不肯脱的偶像,或是生殖器太小的男星,马上会被导演撤换,被电视圈给淘汰。从此每齣戏前来试镜的男演员不只要求脸蛋好、身材佳,还要屌大才行。整形外科的阴茎增大手术应接不暇,有逐渐超越脸部整形之势。 而我这阵子在话剧社团中也多次全裸演出,这是一股潮流,你不露鸟根本无法向观众们合理的交代。剧场界开始流行一句顺口溜—所谓「女人有钱穿衣,男人有种露鸟」,意思是女孩子们要靠衣裳打扮得华丽妖艳,而男人则必须赤裸身体露出雄壮本钱。像我最近接演了一部关于希腊神话的舞台剧,其中每位男演员从开始到结束都是完全一丝不挂的,像我这样运动员身材,又天生屌大的男生来饰演,一定是全场焦点,也不用去做什么阴茎增大手术,每一场演出观众都一定是爆满的盛况。 时间过得非常快,两个月后,我和教练通了电话,除了恭喜他事业的成功之外,也告诉他这边发生的蝴蝶效应,教练告诉我这样的情况是好的,越多人能接受男人裸体这件事情,就代表这个社会越开放了,华人世界终于逐渐向欧美先进国家看齐。我还告诉教练我一直担心的八卦爆料,教练说这要用智慧与勇气来解决,如果真的发生了,就要勇敢面对,担心害怕也不能解决事情。我想想也是,别人要怎么闲言闲语,我们也无法阻止,还不如认真做好自己的份内工作。 另外,教练也在电话中告诉我之前所提到的超大任务,他说:「阿宽…告诉你吧!我正式收到了邀请,就是上次跟你提过的那件大任务…」 「什么大任务呀?」我问。 教练说:「就是啊…明年的八月夏天…我即将在雅典奥运会的开幕式中表演…够劲爆了吧!」 「哇靠!真的假的?奥运耶!」我不敢相信的说。 教练又说:「嗯…真的呀!我起初接到主办单位的邀请时,也是一度不敢相信…告诉朋友,他们也以为我在开玩笑…」 我惊叹的说:「天啊!真的是奥运吗?真是太厉害了!教练…那你要表演什么?」 教练诡异的笑了两声:「嘿嘿…不能告诉你…这个是要保密的!」 「放心啦!教练…你偷偷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哀求说。 教练便说:「欸…不行、不行…因为我签署了保密协定,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就连我老婆都不知道…」 我又问:「干嘛这么神秘呀?真讨厌…吊人胃口…故弄玄虚…」 教练接着说:「没办法呀!做人要讲诚信…你先不要急着知道,到时候就当作是个惊喜好了…」 「真讨厌…那教练你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呀?你答应我的毕业典礼会回来吗?」 「嗯…六月吗?现在可能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了…我的时间全被行程塞满了,不过我就尽量想办法吧!」 我对教练说:「教练你能回来最好,万一忙不过来就算了,到时候我会守在电视机前面为你加油打气!」 「嗯嗯…谢谢你…阿宽有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这是多么光荣伟大的事情,教练真的要在奥运会的开幕式中表演,简直教人难以置信!至于表演内容是什么?一定要等到开幕式,我们才会知道。这一年来,他一直不断地带给我们惊喜,从写真集的夸张尺度,再到奥运殿堂的开幕式表演,每一步都写下了历史纪录,相信这一场开幕的表演一定也是令人赞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我大张旗鼓地告诉大家这件好消息,我们社团粉丝们听到这个好消息,无不雀跃万分,期待那天的到来。奥运会是全世界最高的体育殿堂,也是人类共同的伟大和平庆典,能够在开幕式中表演的意义,绝对不亚于以运动员的身份参加竞赛。教练在七年前的奥运会,曾经参加过一百公尺赛跑,只得到了第七名,未能夺牌。因此这次我们都替教练感到无比的光荣与骄傲。我们基金会决定要租下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场,搭起巨型电视墙,实况转播明年奥运的开幕仪式。到时候能够与所有喜爱教练的人一起共襄盛举,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共同目睹教练在场上的潇洒的英姿,会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一刻! 媒体也得知了这项消息,下面是一则耸动的报导: 【华人骄傲大鵰王允德受邀奥运开幕式】有华人世界男神、大鵰之王美誉,一本情色写真集改变了民情风俗的王允德,又有了最劲爆的消息。据「国际王允德之友会」所提供的可靠资讯,他将在明年的雅典奥运开幕仪式中献身表演,至于表演内容,王允德本人不愿透露。不过已经在写真集中让我们见识了他雄伟大鵰的王允德,看来不安于此,还要重新踏上体坛的最高殿堂,要以个人魅力征服全世界。由于联系不上他本人,各方揣测他有可能会与众多男模一起出场,穿着性感服装,表演现代舞蹈;或是扮演希腊历史人物,例如哲学家亚里斯多德等人。总而言之,我们可以想像出他壮硕的肌肉在场中央摆动,饱满的下体在世人目光注视之中晃荡的英武神姿吗?明年八月大家准备好洋芋片,一起守在电视机前与迷哥迷姐们一同喷鼻血吧! 这是什么水准的报导? 时间匆匆流过,又放了寒假,距离八月的雅典奥运还有半年左右,距离大学毕业也只剩下最后一个学期了。真的过得好快!很快地我就要告别学生的身份,踏入社会中了。这段期间我和勇诚两个人就像亲叔姪,也像朋友一样,别以为我会跟他发生什么暧昧情愫,自从去法国一趟回来之后,我的心里便不再有别人,忙着筹备教练粉丝社团的大小活动,以及基金会的运作一直是我的重心,我的心里面也只有教练一个。至于性生活方面,没有了爱情的性行为,我似乎也不再热衷,便逐渐淡出与室友们的性爱游戏。每次看到小澎与阿志,或是阿志与连家龙在床上大战,我都只当观众欣赏,因为我最精彩丰富的性爱生活,就在去年夏天的法国之旅告终,再也没有人能够带给我同等级的享受了!小澎经常嘲笑我患了「性冷感」,他才不知道我曾经有过多么棒的性爱体验。这些回忆,足够让我骄傲一辈子,也足够让我在自慰时达到兴奋的高潮。 十八、王允德教练的意外之行 这几个月,我的生活中一切的盼望,几乎都是王允德教练,期待着他在奥运开幕典礼中的身影。随着天气逐渐地暖和,感受到夏天的脚步近了,看着教练官网上大大小小的行程活动,也希望上头出现一则归来的讯息,若是他能出席我的毕业典礼那该有多好!由于我对教练超乎正常的关注行为,室友们也都逐渐知道我跟教练的关系了,即便我跟教练不能在一起,他们还是很羡慕我与教练的缘份。 教练的行程也排得很满,最近「联合国雨林保护计画」也请了教练担任活动宣传的大使,教练实际走访每一个遭到严重破坏的热带雨林区。首先从世界上最大的南美亚马逊雨林开始,拍摄一系列生态保育的影片。教练在影片当中与巴西原住民同乐,唤起世人的环保意识,看了很让人感动。下一站他又到了非洲的刚果河流域,也是世界上第二大的热带雨林区,教练来到这里,更遇上了许多野生动物,许多奇怪的鸟类,还有蛇、树蛙、大猩猩等,宛如丛林探险。真是羡慕死了这样的工作!第三站,教练前往南洋群岛的热带雨林区。马来西亚、印尼等国,是全世界最多岛屿的地方,也有亚洲最大的热带雨林。身为一位亚洲人,教练在这边宣传联合国保护雨林的计划,就更有号召力。而且他在亚洲拥有超高的人气,一下飞机,在马来西亚的机场就被热情的粉丝团团包围。教练也打了一通电话给我,说他到了吉隆坡,想到我和他现在离的这么近,就觉得好开心! 隔天早上我正在学校上体适能教练的课。奇怪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为什么我的右眼皮一直跳?人家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因此右眼皮跳好像不是什么好事。我又突然想到,教练来到东南亚,正好是最近闹得最凶的危险区域,再加上教练又公开出柜了,倒是蛮让人担心他的安全的。回到宿舍赶紧打了一通电话给教练,但是没有讯号。于是又上了教练的官网察看最新讯息,原来教练在婆罗洲拍摄生态影片,还跟红毛猩猩合照,一切看起来都很好,身边又有这么多工作人员保护着他,看来是我自己多心了。 但是到了晚间准备就寝时,手机突然响起,原来是黄教练打来,他急促地说:「阿宽…阿宽…不好了…快、快看电视新闻…」 我也立刻联想到教练,便问:「怎么了?怎么了?黄教练你不要吓我啊!是王教练出了什么事吗?」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黄教练讲完就挂了电话。 我一颗心脏差点跳出来,难道说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教练该不会真的被那个宗教激进组织给掳走吧?我电话一挂,便飞也似地奔到宿舍的交谊厅,那里已经有许多人围在电视机前看着新闻了,看来真的大事不妙! 萤幕上写着斗大的新闻标题:【王允德在马来西亚鸡奸罪被捕】,我心头震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又松了一口气。还好教练不是被那个恐怖组织绑架,不过…不过…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鸡奸罪?这是怎么回事? 新闻主播平铺直叙的唸着大字稿,好像不关他的事:「据外电报导,王允德今天上午前往婆罗洲拍摄联合国保护雨林计划影片,在回下榻饭店时,遭到马来西亚警方逮捕,罪名是『鸡奸罪』。」 电视上不断播放教练带着手铐被押上警车的画面,我气得大骂:「干!操你妈的…」我完全不能接受教练受到这样污辱的对待。 新闻主播又说:「当地警方宣称,TonyWang也就是王允德,日前公开自己双性恋身份,又发行了猥亵书刊,有破坏传统善良风俗之嫌,昨日晚间遭到当地民众检举,王允德在下榻的饭店与不明男士进行男男性行为。警方目前将他带回侦讯调查,倘若罪名成立,王允德有可能面临鞭刑,甚至最重二十年的刑期。目前王允德的妻子正在从法国赶来亚洲的途中…」 「靠…这什么落伍的法律啊!现在同性恋都没什么了…还鸡奸罪勒…」 「同性恋超变态的好不好…想不到人模人样的王允德也会做这种事…」 「欸…我觉得他超帅!而且他是双性恋不是同性恋…」 「靠!王允德太衰了…」 「树大招风就是这样…」 「谁叫他自己要出柜…又爱现…」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刚刚发生的大新闻,主角正是我最爱的王允德教练,这对我来说情何以堪。我哭着奔回寝室,马上打给黄教练讨论案情。黄教练只能安慰我,他会请有地缘关系的查蓓南夫人协助疏通当地的检警、法官,而王教练的经纪公司也会为他聘请最好的律师。我听了这话暂时镇定了一下,因为知道查蓓南夫人在东南亚地区颇有影响力,现在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位教练的大粉丝身上了,希望她真的能够帮助教练度过这次难关。 但是发生了这种事情,真的会打乱教练所有的行程规划,也完全打乱了我的心情。我们现在能做的,真的也只有等待正义的结果了。唉…真的是好意外的变化呀!这天晚上,我几乎无法入睡。隔日一整天也忧心忡忡,食不下咽,真的是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我不敢想像那粗粗的皮鞭打在教练的身上有多么的疼痛?也不敢想像教练要在监牢里度过漫长孤寂的岁月。 岂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事发的隔日下午,当我得知了教练的最新消息,我晕了过去,因为这打击实在太大了!我无法承受,也无法将之转换为文字,所以往后的事情请容许我,交由我的室友小澎代为执笔吧! ※※※ 大家好!我是小澎!由于讲述下面这段故事,对于我的好室友阿宽来说,实在太过于残忍,基于友情和道义,便由我来向大家报告吧! 那天下午,新闻播出最新的消息,王允德教练在被移送看守所的时候,囚车被一辆货车撞上翻覆,据目击者指称,多名持枪蒙面歹徒将囚车上的执法人员、警察全部开枪击毙,而王允德教练虽然毫发无伤,但被这群蒙面歹徒押走。据称这群歹徒便是日前横行东南亚,以猎杀男同志、在网路上处决为目的的宗教激进组织。阿宽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昏倒了,我们将他扶到床上休息,过了一会儿,他醒转过来,仍旧不敢相信这件事情,但是当地警方已经证实绑走王教练的真的是该组织没错。全国民众现在都在关心这件大事情,不知道王允德教练能不能逃过此大难? 本来王教练的牢狱之灾还可以透过查蓓南夫人的协助,经由法律途径来拯救,但是现在演变成这种状况,几乎没有人有办法了。到目前为止被绑架的受害者一共是二十一人,而且还没有一个人能够生还的。当地政府并不是束手无策,而是刻意放纵他们来打压同性恋。日前教练相挺同志的出柜宣言,让他被当地政府以及恐怖分子视为了眼中钉,也可以想像为什么他会遭到绑架了。 多么煎熬的一个夜晚,我们都已经想到最坏、最坏的结果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我们马上就会看到王允德教练被恐怖分子公开处刑的直播画面,这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了!而我们外交部拿不出任何实质的营救办法,更别说当地政府根本就不想要处理这件事情,真是可恶得令人发指! 尽管多么的令人无法接受,阿宽也已经情绪崩溃,但是我们也只能听天由命。到了晚上十点,完全没有任何奇迹出现…我颤抖的手在他们宣称的时间,准时点开那个网站。也许不要看会比较好,但是我们都想要见到王教练一面,或许是最后… 清晰中却带着闪烁的画面,时不时会黑掉个几秒,让人担心会漏掉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画面中是一个摆着两张床的小房间,里头的人真的是王教练,他与另一名华裔的俘虏被长枪抵着头,带进房间里,他们两个全身赤裸,模样十分憔悴。我和阿志、阿宽、阿凯都围在电脑萤幕前注视着这一幕。 「教练!教练!」阿宽大叫,眼泪早就像洪水溃堤。 我不忍的说:「阿宽…你不要看了…还是阿凯陪你出去吧!」 阿宽突然疯狂的吼着:「不…我要看…我…一定要看!」 阿志也对他说:「阿宽…这太残忍了…你不能看!」 阿宽便歇斯底里地叫道:「你们别阻止我呀!我不行…我不能让他们杀了教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感叹地说:「这…我们没办法…请老天爷帮帮忙吧!老天爷呀…」 阿凯也向菩萨祈祷:「观世音菩萨…拜托…拜托…我求求你…救救教练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阿宽仍是疯狂地问着为什么,甚至用头撞墙。 我们看着画面中,蒙面歹徒将教练与另一名俘虏分别绑在两张床上,他们的手脚都被牢牢固定在床的四角,身体呈大字型,生殖器看得一清二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境遇,王教练的身体还是看起来那么优美,他真的是男人中的男人,全身肌肉大的恰到好处,几乎到了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的地步,让我这个健身痴都自叹不如。但是王教练毕竟只是个凡人,他原本还强自镇定,一看到摄影镜头在前方时,却忍不住痛哭失声、全身颤抖。而我们看着平常威武刚强的王允德教练,变得如此脆弱的这一面,也令我们心如刀割般地痛苦。 看看另一名俘虏,面貌清秀,身材不若王教练那么强壮,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不过他表现得倒是比教练还要冷静镇定。其中一名歹徒见王教练这样痛哭,一巴掌打了下去,王教练顿时脸上一个红印,便止住不哭。看到这里,我们全部激动地咒骂歹徒,阿宽更是歇斯底里的吼叫。我使了一个眼色,要阿凯带阿宽出去,阿凯便从后面把阿宽一把架住,他人高马大,也用尽了全身力量要把阿宽拖到房间外,阿宽大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要这样…你们不要…」 「阿宽…乖…听我的话…到外面去…」阿凯抓着拚命挣扎的阿宽说。 「不行…」阿宽吼着。 「好…那我们都不要看…」我一怒之下,便按下滑鼠,把网站关掉了。 一股非常沉重的气氛,在空气中凝结,关掉网站之后,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接着阿宽语调软了下来哀求我们:「我求求你们…算我求求你们…让我见到教练最后一面吧…教练就要被杀死了…」 「我们是为你好…」我说。 阿宽又说:「让我见他最后一面…我要看着他…我要看着他…你们不要管我…」 这时阿志也劝我:「就让他看吧!」 「好吧!」我只好勉为其难又点开了那个网站。 重新连结,镜头中那个面貌清秀的俘虏正在受刑,他们按住他的身体,拿一把手术刀,对着他的生殖器。教练嘴巴被胶带封住了,看着身旁的同伴,自己也害怕地颤抖。那个俘虏却很勇敢地咒骂着那些恶徒,知道自己挣扎已经没有用,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即将要对自己施以酷刑。 那个拿手术刀的恶徒对准这位俘虏的阴囊中线割了下去,他痛得大叫,腰部扭曲挣扎,无奈身体被歹徒们压着无法动弹。接着他们从他的阴囊中掏出右侧睪丸,然后用手术刀割下。他咬着牙忍住痛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粒睪丸被切下,还被歹徒拎在手上拿到镜头前晃。彷彿是惊悚片中出现的场景,连我们看了都心惊肉跳了,何况是身在其中的王教练,他看到这一幕,或许是冲击太大了,整个人呆掉出神。我们不知道此时的他心中是多么的恐惧、无助。 接着,歹徒又切下了这位俘虏的另一颗睪丸,他大叫一声之后痛得昏厥过去。王教练已经恐惧过了头,目光恍惚地看着身旁的同伴,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下场即将和他一样。歹徒们把这位俘虏弄醒,他醒来之后,又看到他们拿着刀对准自己的阴茎。但是他表现的异常冷静,似乎除了身体的痛楚之外,他早已视死如归了。 歹徒又拿着锋利的手术刀,对着这位俘虏的龟头快速地削过去,可能他的下体已失去知觉,竟过了很久才感觉到疼痛,而后不停地扭着身子狂吼。他的龟头被削掉之后,下体更是血肉模糊一片,不久又昏死过去。歹徒接着把他整条阴茎由根部切下,他已没有了知觉,也没有醒来。最后,一位歹徒拿了一把长长的武士刀,对准这位俘虏的脖子砍下去,他才痛得惊醒,但随即面目狰狞的身首异处。 教练闭上眼睛不忍卒睹这血腥的一幕,直到他们把砍下来的头颅摆放到他的床尾,教练才吓得瞪大眼睛,不断发出凄厉的叫声,并且死命地挣扎。歹徒们竟乐得大笑,其中一名看起来像是首领的歹徒,用手抚摸着教练的睪丸,调戏般的试着按压,又握住教练的阴茎大力拉扯。教练流着眼泪,忍着这般屈辱,我们见了更是煎熬不舍。那首领却玩上了瘾,开始抚摸教练壮硕的胸膛,以及敏感的腋下、腰部、小腹等部位,教练便有了生理反应。他们一看到教练这样的勃起大屌,更是一拥而上,每个人都用手挑逗着玩弄教练,教练当然抗拒不了生理上的快感,老二流出不少汁液,也不停地发出呻吟。 看到这一幕,我们心里都期盼着,教练是否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原来阿宽坚持要看,一定也是盼望着奇迹会出现。 接着那名像是首领的歹徒突然伸出舌头舔了教练湿润的马眼,在尝到了甜头之后,更是把教练的阴茎整根含住来吸吮,我们都被他这样的举动吓到了,不要忘了这群人是反同志的变态组织,视同志为不可饶恕的仇敌,如今竟然做出这种男同志间最普遍的口交行为,真令我们大感困惑不解。 「他们不是…很讨厌Gay吗?」我问,阿宽也摇摇头。 或许他们也是出于羡慕的心理吧!竟然每个人轮流替教练口交,教练红着脸,任由他们吹舔,但是本于恐惧的心情,教练的阴茎并不是很坚挺,只是半勃起的状态。他们轮流帮教练口交之后,那位首领竟然伸出舌头舔拭教练帅气的脸蛋,一边帮教练打手枪。教练努力地别过脸去避开他那恶心的舌头,但终究无法逃离他的变态行径。后来那首领食髓知味,更从教练的耳朵、脖子不断地往下舔,到了教练的乳头,更是又吸又咬,手里也不忘继续大力抽动教练的阴茎。教练似乎在努力抗拒射精的感觉,因为这一点都不是享受,这绝对是种痛苦的折磨,而且万一射了精,难保他们不会开始对自己动手。 不过一位正常的男人哪里抗拒得了生理自然的快感?在歹徒们不断地吹舔、爱抚、逗弄之下,教练虽忍了很久,还是不由自主的射精了。他边哭边射,射了十几道浓稠的精液,凄惨的模样让人看了也痛彻心扉。 接下来果然如事前所料,让我们最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临了。教练射完精后,那首领便指示拿手术刀的歹徒对教练下手。我们四人此刻都疯狂的大叫,好希望能够冲到现场去阻止他们,也在心中吶喊着祈求,希望佛菩萨、上帝赶紧派遣救星前来援救。但是事与愿违,当手术刀接近教练的下体时,教练奋力挣扎,大力地摇晃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却是徒劳无功,他的四肢还是被绳索牢牢地绑住。 我和阿宽此刻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此时他的内心一定有如坠入地狱般的恐惧,而我也害怕得直发抖。虽然与王允德教练素昧平生,但毕竟也是我崇拜的一位人物,真的是很不忍卒睹。 歹徒们按住教练的身体,接下来教练的遭遇与刚才那位受难者一样,阴囊中线被划开一刀,鲜血淋漓。或许教练还耐得住疼痛,没有刚才这么激烈的反应,但是当教练看着自己的右侧睪丸被翻了出来,还眼睁睁地看着歹徒用手术刀将这颗睪丸切下时,尽管他的嘴巴被胶带封着,他仍凄厉的哀嚎。 多么完美的王允德教练竟然遭受到这样的酷刑,阿宽见到了这一幕,吼了一声便再也吼不出了,他无声的痛哭,便昏倒在我的怀里。我试着将他摇醒,然后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时首领拿起这颗每个男人都羡慕的硕大睪丸在镜头前面血淋淋地晃动着,教练已哭喊得累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死期,他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强挨着痛楚用鼻子喘息。 接下来,得意的歹徒首领撕掉教练嘴巴上的胶带,将切下来的整颗睪丸塞进教练自己的口中,教练瞪大了眼睛,痛苦地含着自己硕大的睪丸,他努力想要保护好自己的这颗睪丸,不愿吐出来,这不堪的模样又引起了歹徒们疯狂地讪笑。 也许是愤怒过了头,阿宽醒过来喃喃的低语:「教练…教练…真的没救了吗?」 阿凯便说:「阿宽…你这是何苦呢?我们真的帮不了他…还是不要看了…」 「嗯…」阿宽点点头。 「关掉吧!」阿凯对我说。 我摇摇头说:「嗯…没有奇迹了…」准备要按下滑鼠。 这时阿宽突然奋力起身,双手扶着椅子,颤抖地说:「等等…别关…我们看看教练的勇敢吧!我相信他…他一定会很勇敢的…」 画面此时拉近距离,只剩下教练生殖器的特写。尽管阴囊已经鲜血直流,他的阴茎还是那样的漂亮。接下来,歹徒并没有切下教练另一颗睪丸,而是抓起教练的阴茎,直接切下了教练的龟头。我们看不到教练的表情,只见到教练的阴茎断面喷出大量的鲜血,龟头则掉在染红的床单上。 见到教练的龟头被切,心痛到无以复加,阿宽再也无法支持了,全身瘫软倒地,还好这时救护车也已经来到楼下,医护人员将阿宽抬上担架,阿志、阿凯也陪同他送医。 临走前,阿宽躺在担架上这么说:「小彭…你答应我…代替我守着到教练最后一刻…」 「嗯…我会的…你自己好好保重…」 其实我是挺不情愿的,但是为了对阿宽的承诺,我要守着教练到最后一刻,看着他勇敢的面对死神。 王教练的龟头被切掉之后,整个画面还是停留在下体的特写。接着他们将教练的阴茎从根部完整的切除,教练没有任何动静,想必已经昏厥了。他切下来的阴茎长长软软的,镜头一拉远,便见到歹徒们正轮流把玩着这条令人羡慕的肉茎,却仍看不到教练此刻的表情。他们玩了一会儿,将教练的四肢松开,然后将他整个人翻过身去,教练一动不动的趴着,应该是昏厥了,歹徒们便用枪管子捅他的屁眼取乐。 他们这样丧尽天良地对待一个这么棒、这么完美的男人,实在令人愤慨!我咬牙切齿地怒骂,狂吼一声,直到拿武士刀的那名歹徒,举起了刀尖,抵住教练的后颈,我才倒抽一口凉气,意识到最终的结局。我强忍着无比晕眩的脑袋,哭着问老天爷:「王允德教练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吗?阿宽…阿宽怎么办?」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关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2# 发表于2013-11-2420:28|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哇靠突然跳到这幺突然的剧情,,虽然有暴露的戏份可是也太那个了吧,,,看... season发表于2013-11-2419:35 哈哈哈....其实我已经酝酿很久要这么做了,怎么会是突然呢? 就请各位耐着性子看下去吧~~~千万别离我而去呀!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3# 发表于2013-11-2501:16|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怎幺把马来西亚弄成这样一个国家?我们这里的同志... cuteguy1227发表于2013-11-2422:35 唉呀!我本来也不想直接道出国名,只是剧情所需啦!请多见谅,没有不敬的意思....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4# 发表于2013-11-2501:20|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文章怎么会跳tone得这么夸张 从校园青春故事,跳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作者你是怎么了?????? 那群可恶的歹徒... afd1456y发表于2013-11-2423:36 生活总不是永远风平浪静,偶尔一点小意外也是有可能的,有时候一连串的巧合是可能发生的....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5# 发表于2013-11-2502:49|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文章怎么会跳tone得这么夸张 从校园青春故事,跳到如此血腥的场面 作者你是怎么了?????? 那群可恶的歹徒... afd1456y发表于2013-11-2423:36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6# 发表于2013-11-2717:53|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老大....这太重口味了吧....而且有手误.在小澎内不之前,应该还是阿宽在说话吧,怎么那个"我"会叫阿凯拖了... abcguy发表于2013-11-2708:37 请你再仔细看清楚,分隔线之后都是小澎在说话没错....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37# 发表于2013-12-222:01|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3-12-222:49编辑 (建议大家耐心的看完,残忍血腥的地方已经尽量减少,只剩下剧情需要而交代。另外,开始部分仍旧是小澎的叙述。) 十九、王允德教练的灾祸结束 没有奇迹出现,多么残酷的事实,我眼睁睁的看着歹徒将武士刀按入教练的后颈,顿时喷出大量的鲜血。教练剎那间似乎痛醒了过来,他挣扎了一下,直到身首分离,一切都结束了!他们将教练的脑袋拿到镜头前面时,我强自镇定看了一眼,他的面部表情竟然异常的平静、安详,直到死亡,他依然是那么地帅气。而他留在床上的躯体,依然是那么的健壮优美,如今身首分离了,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又想到教练最后一定是很勇敢面对自己的死亡,才能走得那么平静。 唉…不过,好端端的一个男人就这样被虐杀,老天爷实在是太残忍了!我叹了一口气,关掉这个网站,不敢相信我真的看完了整个行刑的过程,也不敢相信大家心目中的完美男人王教练,就这样被残杀了。我颤栗的心跳仍未平复,躺在床上让自己冷静,随后又到浴室去冲个热水澡,思索着该如何安抚阿宽的心情,如何帮助他坚强下去。人生自古谁无死,教练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受到这样痛苦的虐待,希望他在天上可以保佑阿宽,让他看开一点,可以振作起来,重新开始。 我赶到医院探望阿宽,阿志跟阿凯说他累得睡着了,不要吵醒他。我告诉他们最后的结果,他们两个听了之后默然不语。 隔天一到早,医院外头来了大批的媒体,吵杂的声音惊醒了阿宽,想必教练被杀的事情,现在一定是最大条的新闻,这些媒体应该都想要采访这位昏倒送医的「国际王允德之友会」副会长。我赶紧到楼下去,试着把这些媒体打发走,不让他们打扰到阿宽休息。我在这里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所以接下来的故事,就交还给阿宽本人来叙述了。 ※※※ 我彷彿是做了一场恶梦,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病床上,才想起来昨天自己是被室友送进医院的,当然焦急的问教练的情况,阿志、阿凯他们两个都默然不语,我大概猜到是为什么,但是心理仍不愿去接受,于是我走下床拿遥控器,要打开电视机,他们赶忙阻止我。 「阿宽…你别下来…躺好…」阿志对我说。 「我要看电视…」 「不要看了…没甚么好看的…」阿志又说。 我默然不语,想了一会儿便说:「我还是要看…我…我…我想要见教练…」 阿凯把我手上的遥控器抢了过去:「你给我回床上躺好…」 「你们就是不说…难道教练真的死了吗?」 阿凯又委婉的劝我:「你先回去躺好…你现在很虚弱…医生要你多休息…」 「我没事的…」 此时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我一看,走进来的竟然是我的爸妈。 我大叫一声:「爸、妈…」 他们一脸忧心的看着我,而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顿时溃堤,又差点晕倒了,他们赶紧扶着我回床上躺好。 爸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阿宽…你不要太难过…你要坚强知道吗?」 我痛哭失声:「呜呜…教练真的死了吗?」 爸爸用眼神请阿志和阿凯出去,然后弯下身来抱着我,小声的对我说:「我们知道你跟教练很相爱…但是,你自己的身体也要顾好啊!要勇敢一点、坚强一点…知道吗?」 「爸…你知道我跟教练?」 「嗯…我…很早就知道了…那次教练来我们家过夜时,看你们两个…都光溜溜的身子睡在一起,我就晓得了…但是没关系,爸爸不会怪你了…你也不要去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跟爸妈出柜。 妈妈也说:「对啦!听你爸爸的话…教练去到快乐的地方了,你要放下这些事情…要勇敢一点…」 我一听到妈妈的话,情绪激动的大叫:「我不要…我不要啦!我要教练…教练他一定没事的…他不会有事的!不可能…不可能…」 「唉…你不要这样子…你先休息冷静吧!」爸爸抱着我说。 「医生说你情绪太激动,不可以再受到刺激…」妈妈也在一旁劝我。 爸爸又接着说:「是啊!我们已经帮你跟学校请一个礼拜的假了,等一下出院就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这时我忽然想到送医前请了小澎帮我守着教练到最后的事情,便问:「小澎呢?我要找小澎…」 妈妈说:「喔…那个…你有一个室友到楼下去帮你应付媒体了,他叫小澎吧?」 我忽然间心念一转,打了一个主意,便道:「爸…妈…我没事的…我不用请假…你们放心回去吧!我有小澎、阿志这些室友照顾…不会有事的。」 妈妈看出我的逞强,便说:「这…这样好吗?我们还是不放心…」 我却任性的说:「我需要他们陪着我…我…真的会好好的,你们不用担心啦!总之我不回家就是了!再说…你们也要工作…还是放心回去吧!」 我知道我现在要做的是要让父母安心,于是刻意装作坚强的样子,在话剧社磨练多时的演技此时派上了用场。后来办理出院之后,爸妈也在拗不过我的情况下,只好勉强答应让我留在学校,但是又不太放心,临走前还特别请托室友们要注意我的状况,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终于把爸妈打发回去了。 回到了学校宿舍,室友们都闭口不提昨天发生的事情。到了晚上,趁室友们不注意时,我一个人悄悄溜了出去,买了一些酒来到我们基金会的总部大楼。由于这里的俱乐部、商家都还没开始正式经营,大楼的保全也不会上来巡视,因此是个能够暂时躲避人群,让自己好好安静的场所。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喝了两罐酒,一方面壮胆,二方面希望能够麻痺自己心里的痛楚。接着我颤抖地打开电视机,便是要确定教练最终的结局。不管心里有多么害怕、恐惧面对事实,但其实还是抱持着一线的希望,会不会有奇迹出现呢? 直到电视新闻播出教练被歹徒公开处决的消息时,最后已不存在任何希望了,我再也无法抑制情绪,我崩溃大哭,哭了又停,停了又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想到与教练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激情的、苦涩的画面,一幕一幕的重现在脑海中。我忘不了在田径场上挥着汗水,教练严厉地鞭策着我;也忘不了在副驾驶座上,教练载着我穿过法国风光明媚的原野;更忘不了躺在教练温柔的怀抱里,享受着最幸福浪漫的夜晚。他的一颦一笑、曾经对我说过的话,也深深地烙印我的心中,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去接受…教练被这样残忍的杀害。 我喝光了酒,恍恍惚惚地在走廊上游荡,我慢慢的走着走着,便下意识的沿着楼梯上到了顶楼天台。我似乎心中已经明了,如今唯一能够与教练再聚首的办法,就是让这一切痛快地结束。 当我攀坐在女儿墙上,心想只要一往下跳,或许就可以再见到教练时,背后有一个人叫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黄教练。 「阿宽…快点下来…那样很危险…」黄教练说。 「你走开…别管我…」我大喊着。 黄教练却说:「你先别冲动…你看看这是谁?」 原来黄教练的后面站了一个人,是哭成了泪人儿的勇诚。 我问道:「你怎么会在这?」 「阿宽叔叔…」勇诚泪眼婆娑的叫着我。 我顿时才意识到有一个人的心中是跟我一样的痛苦,于是我爬下了女儿墙,奔到了勇诚面前,紧紧的与他相拥而泣。 我看了黄教练一眼,问他:「你知道了?」 黄教练回答:「嗯…我先是接到你室友打来的电话,说你不见了,于是来这里找你,便在楼下遇到他,看他哭得唏哩华啦,也是说要找你,我一追问之下,他就说他是王教练的弟弟…」 原来勇诚骗黄教练自己是王允德教练的弟弟了。 我回过头来抱着勇诚说:「勇诚…教练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勇诚哭着道:「不准你做傻事!你若也死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我们哭了一会儿,黄教练不放心便带我们回到他的住处休息。我恍恍惚惚地不太记得发生了甚么事,只依稀记得睡梦中见到了教练,我好像躺在教练的怀里。醒来时却见到身旁的勇诚安静地睡着,他的容貌像极了教练,我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了他一下,我轻声唤着:「教练…」 勇诚慢慢睁开眼睛,对我说:「我是勇诚…」 「我知道…但你是教练的儿子…」说完话我又情绪激动地痛哭。 勇诚也哽咽的叫着我:「阿宽叔叔…」 我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激荡的情绪,疯狂地亲吻着他,他也没有拒绝我,任我粗暴地吻着。虽然他稚嫩的脸庞,与教练成熟的模样还是有很大的差异,但是那几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五官,不断地告诉我,他身上流的是教练的血液,让我只想要好好的拥抱他、爱护他,甚至与他产生肉体的结合。 我脱掉他的上衣,见到他青春的体格,平坦的胸膛上已生出了零星的胸毛,浅色的乳头周围有刚发育起的小疙瘩,紧实的腹部则有明显的六块,他这样毫无赘肉的年轻肉体,似乎让人预见出未来健壮精实的模样。我吻着他的脖子、胸膛,慢慢往下,他突然一把将我推开,随后也脱掉我的上衣,抚摸着我愈发成熟的身体。他迷蒙的眼神也传达出了对我的爱慕,然后羞涩地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乳头,一会儿我便喘着气,双手轻轻将他的头向下按,他见了我隆起的裤裆,便仰头用闪闪的眼神望着我。我点点头同意了他的企盼,接着他便怯生生地拉开我的内裤,一窥我成熟的男人阳具。我配合的将内裤完全脱下,将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相信此刻他心中的悸动,绝对不亚于当初我见到他父亲完美的身体时那样的汹涌澎派。 「阿宽叔叔…你的鸡鸡好漂亮…跟爸爸的几乎一模一样…」他直率地说出这句话,是他从父亲的写真集中得到的印象。 忽然间,我猛然一怔,脑子想起一件事情,教练不只一次提到,我的阴茎与他的是极为相像的,他出国前离别的那一夜,我还清楚地记得,教练将自己的大屌跟我的屌贴在一块,他说:「你看…我们的老二,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我的大一点,你说是不是?」当时我指着教练茎干上的一条明显的青筋说:「嗯…是呀!教练你看…连这条青筋都几乎一模一样!」教练点点头微笑,然后握住我的屌。 我恍然醒悟,像是重获新生般振奋,因为教练生殖器的样貌,是我不可能忘记的样子。当时教练在受到凌虐时的画面,是他的生殖器局部特写,而当时我脑海中也曾经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但是由于眼见他的龟头被割去,我便情绪太过激动而昏厥了,以至于忽略了这个念头。现在因为勇诚的这句话,使我终于回想起来,原来当时教练的阴茎似乎与平常不太一样,虽然长度、粗细都没有变化,但是其中一条明显的青筋分布与我记忆里的有很明显的出入,若是我当时能够先冷静下来判断的话,一定不难发现这个明显的破绽。只是当时见到教练受辱,又被割去了一粒睪丸,根本就无法冷静思考。 我激动的跳下床,随便套上衣服,也来不及跟勇诚解释了,便焦急地冲到黄教练卧房告诉他这件事情,黄教练起初还以为我伤心过头出现妄想症,经过我不断地说明,也半信半疑地表示这件事还需要求证。我就像是在一片汪洋中抓到了一根浮木,又像是黑暗中迷航的船只终于见到了远处灯塔的微光,找到了一线生机。我亢奋的把室友们都叫来,准备一起到基金会办公室重新检视那些处刑的画面。而黄教练就积极寻求网友的协助,很快地便找到了一位愿意提供当时录影画面的人士。 我们齐聚在办公室里重新观看这部影片,大家听了我的质疑之后,也发现更多影片可疑的地方。首先我们确定教练被带进房间以后,一直到他被玩弄至射精,都是他本人没错,因为画面中可以清楚看见教练的脸部表情和他的声音,那是做假不来的。很不幸的,在我们反覆地确认之下,教练被切除睪丸时的那段画面,也有清楚的拍到教练的全身,当时他凄厉的哀嚎,嘴巴被塞入自己的睪丸,那都是做假不来的。所以肯定的是教练真的受到了巨大的伤害,看着这些残酷的画面,我的心又再次受到冲击,但是为了找出真相,我一定要坚强下去,将影片看完。 在那之后,画面遂变成生殖器的特写,此处有明显的破绽,我把自己的阴茎掏出来与教练的阴茎比对,那青筋的分布与我的差异很大,显然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因此我可以大胆的确定那不是教练的阴茎。而之后教练的龟头被削去、阴茎被完整切除,一直到教练的头颅被砍掉,我们再也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加上当时他已经昏厥,所以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供比对。这些巧合的因素加在一起,让我们更加合理怀疑了,这会不会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呢?教练被切下来的头颅,还被刻意拿到镜头前面,他的表情平静、安详到了一种不合理的程度。我们不知道究竟教练最后是被如何对待呢?他现在到底是生是死? 不管多么困难,我们决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说不定教练正等着我们去拯救,但是这件事情棘手的程度,真的教我们这些年轻人不知该从何下手?我们思索了一天一夜,想到此时唯一能提供我们帮助的人,便是我们在东南亚的好朋友查蓓南夫人,他对我们粉丝社团一向大力支持,又愿意慷慨解囊,在东南亚又有一定的权势,如果排除她,我们真的还想不到别的办法。奇怪的是,当我们主动联络她,告诉她我们的想法之时,她不但断然拒绝,还说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提供我们任何协助了。如此绝情绝义的作法,不只让我们寒心,更让我们不知所措! 少了她的帮助,即使知道教练被杀的影片可能是造假的,也使不上力。一来我们不知道影片拍摄的地点,二来也无法透过两地的警方查案,简直又让我陷入了愁云惨雾之中。不过,因为发现了教练的生死未卜,才让我能继续坚强的活下去,虽然只是苟延残喘的活着,但至少不放弃最后一丝希望的信念,给了我支撑的力量。 我们持续关注教练被处刑之后的相关消息,他的尸首一直都没有被找到,而那群恐怖组织也已经转移到其他国家去作案。这些线索都让我们更加怀疑,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大骗局,现在只能耐心的等待,向老天爷祈祷,能让教练平安的归来。 后来听新闻报导说卉琴姐辞了工作,带着儿子小政回国,还罹患了忧郁症。我没有去打扰她,当然也没有告诉她我怀疑教练可能还活着的事情,毕竟我怎么可能让她知道我对教练的生殖器了若指掌,那太不合乎人情,所以只能暂时先让她郁郁寡欢了,相信可爱的小政会带给她力量的。 另外,还有一个人让我更是担心,那就是人在法国的大钧,当然我也没有告诉他教练可能生还的消息,只是劝他回国。我不是担心他会想不开,只是担心他没了教练,顿失生活目标,一个人在异乡会越来越沉沦。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两个月过去,学校的毕业典礼即将到来,而教练失踪至今仍无下落,我也因为这学期无心在课业上,重要科目都被当了,确定得要延毕一年。这段期间我们试着多次联络查蓓南夫人,希望寻求帮助,但是完全联络不上,她一向就给人十分神秘的面纱,虽然出手阔绰,但有时也心胸狭隘,教练一出事就马上翻脸不认人,我们这些小人物她哪会放在眼里。就有八卦媒体爆料,她的丈夫一死,才刚办完了丧事,她就带着许多年轻英俊的帅哥在家里开派对,你看这女人多无情啊! 放了暑假之后,我回到家里,爸妈绝口不提教练的事情,看我心情也还算平静,也没有过度关心。直到有一次他们试图介绍女朋友给我,我们才提起了教练。 爸爸说:「阿宽…礼拜六爸爸的同事…就是那个张叔叔…说要约全家一起去爬山,你有没有空呢?你应该没甚么事吧?」 「嗯…我没事…但爬山我没兴趣…」我回答。 妈妈说:「那个张叔叔的女儿呀…你以前小时候见过的呀!叫做美如…你有没有印象啊?」 我摇摇头说:「没印象…」 妈妈又补充说道:「喔…你们小时候有在一起玩过几次…就是那个小如啊…」 我不耐烦的回她:「喔…还是不记得…你们干甚么?该不会想要介绍女朋友给我吧?」 妈妈便说:「没有啦!想说你难得放假回来…全家人一起出去玩而已啦…」 「喔…那没事干嘛提那个小如?」我不高兴的问。 爸爸就说:「我们想说你也该认识一些新朋友,不要每天待在家里…」 我直接了当地说:「喔…反正你们也知道我跟教练的事情了…就别白费心机了吧!」 爸爸怒道:「你…你怎么讲这种话…难道你…真的只喜欢男的!?」 我已经豁出去了,反正命都可以不要,也不在乎这种事情,便答道:「对呀!我是同性恋…我爱教练…」 爸爸冷静了下来说:「阿宽…爸爸跟你讲,教练虽然是不错的男人…你跟他在一起虽然爸爸不喜欢,但是总也还算放心,但是…唉…人家本来就都有妻室…现在人又已经不在了…你早就该醒醒,看看这世界还有这么多的好人…不能一直想着教练…」 我便问说:「爸爸…假设教练还在世上,你们就会答应我跟教练在一起吗?」 爸爸叹口气说:「唉…说这个假设有甚么用…就算我说是,教练就会活过来吗?其实若你真的要当同性恋,遇到像是王教练这种好男人,爸爸就勉强接受,但是绝对不行有老婆、有家庭的…那样不好!」 我喃喃自语:「唉…所以就算教练活过来,你们也不赞成…」 妈妈说:「傻孩子…教练都走了…到天上了…你也该替自己想想了…爸妈劝你还是交个女朋友吧!」 「对呀!交个女朋友吧…」爸爸说。 「不可能…」 「唉…你这个孩子…」 虽然知道说这些话会让爸妈不开心,但是我选择了做自己,不用再躲躲藏藏了,这样也算是一件好事,而且听到爸爸其实心里接受了教练,倒是很替教练高兴,只盼望上天保佑教练真的还在人世,能够平平安安的回来,即使无法与教练在一起,我也没关系了。 没想到就在两周之后,惊喜的消息便传来,原来教练在十几天前就被人发现倒在婆罗洲一处偏僻的海边,全身赤裸的他,被渔民救起,送进附近村庄的诊所治疗,由于语言不通,他在那又多待了好几天。他除了损失一粒睪丸,并且全身多处擦伤,其余没有大碍。只是身体多日飢饿缺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肮脏又憔悴,活像个山顶洞人似的。教练现在正由我国外交部派队护送回国途中,真是令人惊喜的消息! 教练死而复生的事情立刻又占据了所有新闻版面,大家都不敢相信教练的死是一场骗局,但是,这却是我们早已痴痴盼望许久的好消息了!还好当时勇诚在我有轻生念头的时候出现救了我,不然现在就真的与教练天人永隔了!老天爷这个玩笑开得可真大! 至于教练到底经历了甚么?相信不是只有我想知道,全世界的人一定都想知道,所以还是等教练回来自己开记者会向大家说明吧! 二十、来龙去脉一一为您分说 经历了恐怖的绑架事件之后,教练历劫归来,立刻召开记者会,由于全程有他的妻子陪同,所以我也不便去探望他,只是试着打电话给他,但是可能一下子涌入太多关心的电话,所以电话那头并没有回应,只好透过电视看着这场记者会。 教练穿着简单的衬衫、西装裤出场,整个人明显消瘦了一圈,不过他理了个小平头,神情倒是轻松平静,而卉琴姐则是苍白素颜,面貌更为憔悴。教练先跟媒体朋友打声招呼,便开始诉说自己的遭遇。他说:「最近发生的事情让大家担心了,很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想过会遇到这场生平最可怕的经历。事情是这样子的…嗯…过程有点离奇,不过请容我在这边详尽的为大家说明。就在去婆罗洲工作的前一晚…到了下榻饭店之后,我接到了一封匿名信件,信中说是要用10万美元买我一个夜晚,地点则在这家饭店10楼的32号房,当时我跟工作团队在一块,大家都笑称是有人恶作剧,不过我还是把这封信交给了饭店人员,向他们询问那个房间的订房者是谁?他们却答覆为了保护顾客隐私,不能透露对方身分,于是当下我便不予理会这封信。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服务生又交给我另外一封信,上面要我在凌晨十二点时,前往另外一间房,印象中好像是…8楼的某个房间,而且信中注明,要我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此事,价码还一口气开到100万美元,我觉得这个玩笑越开越大了,似乎有点真实性,但是无论如何,我不可能会答应这种事情的,当晚我便没有再去理会这个恶作剧,也没有向其他伙伴透露,这封信我就随手丢了。没想到,到了半夜…和我同房的朋友,是一位华裔的摄影助理,居然爬到了我的床上,我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对我产生爱慕,于是继续装睡着,看他要对我做甚么事。没想到…接下来他竟然…拉开我的内裤,替我…口交…」 教练讲到这边,全场哗然,而且电视直播当中,连教练自己都觉得有点尴尬。他继续说着:「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但并未生气,他却不断恳求我,要我让他完成口交。在他苦苦哀求之下,我也成全他了,并不是我真的想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工作上有所交集,顾及他的心里感受,也不忍心拒绝…正当我快要…快要射的时候…」 教练不好意思的停顿了一下,然后低着头继续说:「他…拿出了保险套,要帮我戴上…我吓了一跳,问他:『你要干嘛?』他解释自己只是想要收集我的精液,这是他的特殊癖好。当时我也不疑有他,就相信了…没想到他竟是被人收买了要陷害我。当我们第二天工作结束,正返回饭店的时候,警察就在路上把我们拦了下来,并以『鸡奸』的罪名将我逮捕。当下我非常错愕、愤怒,我马上知道一定是昨晚那位摄影助理搞的鬼,他一早就以身体不适的理由留在饭店休息,并未与我们随行,加上那两封奇怪的信件,背后一定是有指使者的,而那摄影助理一定脱不了干系…他可能是被收买了…」 听到这里,所有记者都像是恍然大悟似的,频频与同行交换意见。教练继续叙述:「我被警察带走之后,大家应该都知道了后续,我受了不白之冤,但是证据对我不利,他们将我拘留一夜,隔天法官裁定收押,后来发生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被送到看守所,在路上遇到了歹徒,车子翻了…这…大概是我这辈子所遭遇最凶险的事情,他们杀了所有人…我以为他们也会杀我…但是并没有,我才想起来是为什么?因为我的『同志』身分,他们要将我带回去慢慢折磨…」 教练说到这里,铁青着脸,彷彿又再一次经历这可怕的事件。他吞了一口水,激动地说:「因为『鸡奸』的事情,还有我向大家透露的双性恋倾向,这帮人把我当成了目标,我知道他们就是最近杀害了很多同志的宗教组织,我以为我死定了…我非常非常的绝望…他们将我带到一个很远的地方…但我被蒙着眼睛,也不知道那是哪里?当我可以看到东西的时候,已经来到一栋建筑里面,他们逼迫我脱光全身衣物,然后关在一个监牢里,与另一名同样赤裸的囚犯在一块。我不知道他是谁,我们也没有心情自我介绍,我只知道他很勇敢,比我还要勇敢多了…希望他的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正义能够伸张,尽快将这群恶徒消灭。」教练低下头祈祷,并且留下了两行泪,摄影记者们忙着按下快门,闪光灯此起彼落。 教练强忍住心中的激动说着:「后来…就是你们都看到的事情了,我…我…唉…让我痛不欲生…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记者会场一股凝重的气氛,大家都同仇敌忾地听着教练的血泪控诉。教练又说:「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一定不知道…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他们切了我一颗睪丸之后,不久就把摄影机关了,起初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接下来要怎么对付我,在我身旁的同伴被他们处死之后,我一点头绪也没有…阴囊的疼痛更让我无法思考。」 听到这边每个人都面面相觑,因为摄影机关了,意思是接下去我们所看到的画面都是造假,但那无疑是非常高明的造假,简直媲美电影特效,但是为何这群歹徒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摆这一场骗局呢?教练继续陈述:「后来…他们竟然在我的下体注射麻药,然后试着要将我的睪丸接合回去…我慢慢感觉不痛了以后,用英文问他们到底在干甚么?其中一个家伙回答我,有人出了钱买了我这条命,他们原本就没有打算要杀我,因为我是他们的摇钱树。我不敢相信的问:『那为何要切掉我的睪丸?』那个家伙笑着回答:『我只是收钱办事…你想知道就去问那个人吧!』我问:『谁?到底是谁?』他笑着说:『你很快就会见到〝她〞了!』我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个人,竟是个女的…我恍然大悟,因为在这边如此有钱的女人不太多,对我又这么有兴趣,不是她还会有谁?」 「啊!是查蓓南夫人!」看着电视的我大叫了出声,如果不是她还会有谁?她一开始如此出手阔绰的赞助我们,是因为对教练的迷恋,到了教练出事以后却又转变得无情无义,一点协助都不肯给我们,如果说整件事情是出于她的策画,也相当合理。 教练大声地说:「那个女人就是查蓓南夫人!」 全场再度哗然,因为教练所指控的人是东南亚的女首富,也是有权有势的大人物。记者会场陷入一片热烈的讨论。教练举起双手要大家安静,并说道:「大家先听我继续说…本来我也不知道查蓓南夫人是仗义相助,还是幕后主使,这件事先不管。他们将我的睪丸又再接回去,但是没有成功,可能是因为先前塞进了我的嘴里,被细菌感染,睪丸又有破损,很快就坏死了…与我对话的那个人就是首领,他勃然大怒地指责另一个家伙,就是负责操作手术刀的那人,他可能懂一点外科手术,但不是很专业,他委屈的对首领说:『是你自己把睪丸塞进他嘴里的…不关我的事!』首领一怒之下狠狠赏了他一耳光骂道:『这里只有你学医学吧…』。我才知道如今自己少了一颗睪丸原来是歹徒们弄巧成拙,唉…大概是命中注定吧!睪丸是接不回去了…他们拿一个透明罐子将我的睪丸装起来,然后缝合我阴囊上的切口…」 教练讲到这,媒体记者都发出了惋惜的声音,或许是感叹这个男人不再完美。教练继续交代事情:「后来我又被蒙上眼睛,送到另一处陌生的大房间,他们给我戴上手铐与脚镣,喂我吃东西,拿桶子让我大小便,我眼睛不能看,不能做任何事情,只能坐在地上,这简直比囚犯还不如。接着我累得睡着了,醒来之后,房间进来了几个女人,帮我刷牙、洗脸、擦澡,我气得大骂:『这些事情我可以自己来!』她们听不懂我的话,只是继续帮我清洁。后来她们走后,又进来了两个男人,解开我的手铐与脚镣,然后用皮绳将我牢牢地绑在一张大椅子上。又过了一会,进来了一个女人,她对我又是亲吻又是爱抚,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她是甚么用意,本以为这是他们派来解决我的生理需求的,但是那女人欲求不满的程度,实在让我害怕,我才发现原来…她不是在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而是我在满足她的欲望。我不知道她玩了我多久,只觉得我的伤口非常疼痛,她也不管我下体的伤势,似乎要把我榨干才肯罢休…」 教练描述得虽然很简略,但我相信每个人听了都血脉贲张,却又十分同情教练的遭遇。听教练继续说着:「后来…我累得无法行事了,她才离去,之后便有人来解开我身上的束缚,重新为我戴上手铐与脚镣…之后的几天,都是重复着上述的这些过程。直到有一天,他们终于拿掉我的眼罩、手铐与脚镣,并且在房间里摆设一些哑铃,让我健身用,这可能是为了让我保持健美的体态,而我终于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加上被关在房间里也无事可做,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拿起哑铃来健身了…但是每天时间一到,他们还是来把我绑住、蒙上眼睛,好让那个女人进来的时候,可以恣意对我淫虐,从我这里得到肉体的满足…日子就这样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几个星期?我还是渐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我知道再这样下去,像我这样的男人也会有精尽人亡的一天,我迟早会死在这里的…所以后来我想了很久,决定要化被动为主动,争取一线生机…」 教练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后来…在我和她性交的过程当中,我试着慢慢减少抗拒,并且增加迎合,目的是要让她逐渐卸除心防。虽然我被捆绑着,但还好我的腰部还有一点活动的空间…这部份就不详述了…总而言之,我用尽了自己的办法,侵入她的心理防卫,她的心态完全被我掌握住了,她开始不满足自己只是单方面的欲望,而我则不能动弹地任她予取予求,她要的还要更多,当她释放我一条腿的束缚之时,我知道我已经全面胜利了。因为多了一条腿的行动,对我来说有很大的助力,我可以只用一次射精的性交过程,就让她达到非常多次的高潮,情势就因此而逆转,到最后…我终于获得完全的自由,为了取得她的信任,我不但不拿下眼罩,反而用我的性爱技巧,将她伺候的服服贴贴…」 我深吸了一口气,所有记者会现场的媒体人也都对这意想不到的发展惊叹连连。教练回望了卉琴姐一眼之后继续陈述:「之后几天里,我努力地满足于她,甚至让她有点吃不消了…于是我终于得到了我努力的奖赏,她将我移到了一间应有尽有的舒适房间,将我软禁在那,她也不再每天光临,有时候四天里会有一天的休息。而我并不以此为满足,仍然要想办法逃出去,但我连自己是身在何处都不晓得?要怎么逃?这段期间,我想了很多,我猜想他们一开始将我的睪丸切下,就是为了要欺骗所有人,让大家都以为我和身旁的同伴一样被处决了,在大家都以为我死了之后,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被囚禁在这,也不会有人来解救我,我就会永远被关在这里,成为那个女人的性爱奴隶。要不是一个男孩子也觊觎我的身体,否则我这辈子是逃不出来了…」 教练讲到这里,事情也逐渐明朗,但是这时新闻传来插播消息,查蓓南夫人现在也正召开记者会,她不打算等教练将他的指控说完,便出面澄清,她宣称绝无见过王允德先生,也绝对与宗教杀人组织没有任何关连,希望王先生不要妄自猜测,污蔑了好人,她不断强调自己一直都是王先生最忠实的大粉丝,希望警方赶紧厘清案情,还她一个清白。 教练记者会这边底下也开始窃窃私语,有位记者忍不住打岔,直接举手发问:「请问王先生…您有甚么证据说明,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是查蓓南夫人?因为她现在也正在开记者会,反击您的指控。」 教练惊讶的道:「这…我后来拿下眼罩确实见到了她的样子,虽然做爱时我是带着眼罩的,但我绝对不会看错…我愿意配合警方一切的调查,那座房子…依据我的印象,应该还是找得到地点的,我可以证明自己曾经去过那里…」 记者又问:「查蓓南夫人她既然有备而来,加上她有钱有势,王先生您确定真的拿得出证据吗?担不担心反被她控告诬告?」 教练气愤地说:「这一切不是我杜撰的,还恳请各位媒体朋友、各位相关的官员帮帮忙,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以我的人格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这时突然有一个男记者举手发问:「王先生…那可否让我们看一看你那伤口?证实你确实受到了伤害…」 教练问:「伤口?你是指这里吗?」教练一只手指着自己的下体。 「嗯…是的!可以吗?」那名记者又再次询问。 教练愣了一下,反问道:「是可以让你们看,不过我对最近的法条不太清楚…这个电视现场可以直播吗?」 那记者与其他几名记者交头接耳之后又说:「嗯…王先生你不用担心…我们确认这不违法的…只要具有艺术、医学、教育的性质,男人在电视中裸露下体已经是不违法的了,经过我们讨论认为,具有新闻价值的原因也是可以的。」 教练回过头看了老婆一眼,卉琴姐冷冷地点头,教练便苦笑一下:「喔…那既然这样,你们真的觉得可以播出,那我就不扭捏了…」 于是教练走到桌子前方,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前,拉开自己裤裆拉鍊,并伸手进去将自己的生殖器大方地掏出来。现场许多人惊叹出声,因为这是他们第一次亲眼见到教练传说中的那话儿,果然是名不虚传,高级的黑色西装裤,中间垂挂着一副傲人的肉色器官,连我透过电视机萤幕,都能感受到现场传来的一股男性的震撼力。随后教练将阴茎扶起,让大家仔细瞧瞧他缺失一边的睪丸,以及阴囊上面留下的一道丑陋疤痕。我透过电视机看着教练原本漂亮对称的两粒睪丸,如今只剩下一粒,心头一酸,也差点掉下泪来。教练受了这样的委屈,怎么不教人心疼?现场的媒体记者见了之后也是一片唏嘘。 教练将生殖器收回去,拉好拉鍊,回到位子上继续讲述:「刚刚说到…后来…我看出每天替我送饭的一位小伙子,眼神中带着不同的态度,便决定从他下手。他说自己不能跟我交谈,否则会被处罚,我问那女的是甚么人?他却摇头不答。我只好在他下一次来的时候,故意在他面前手淫,他果然上了当,盯着我看不肯走,我便利用他对我的喜好,让他臣服于我了…这…也就不详述了,总之…几次之后,他对我言听计从,终于愿意帮我。趁着一天晚上…」 这时一位女记者又举手打岔:「对不起…再打个岔…请问,王先生您和那位送饭的小伙子有发生性关系吗?」 教练不悦地答:「呃…这个自然是有,要不然他怎么会臣服于我。嗯…后来趁着一天晚上,那女的没有过来找我,小伙子便答应放我出去,不过条件是让他跟着我一起逃,我当然二话不说答应。我出了房间,一瞧原来是一栋大宅邸,有很多年轻壮硕的警卫在走廊上巡逻,还好小伙子事先帮我找了一个没有人的空档,才使我们能够溜出去。半路经过了一个小房间,小伙子忽然跑进去,拿了一个透明罐子出来,我一看差一点就昏倒,这竟然就是我切下来的睪丸,还被浸泡在福马林里面做成了标本。于是我伤心地拿着这个罐子继续前进,不料到了门口,却遇到两名警卫,我们赶紧闪过他们往院子奔逃,小伙子跟着我跑,但他跑得没我快,一会儿就被追上,我回头一望,他已经被警卫制伏在地上,还不忘给我指出逃跑的方向。后来我依着他指的方向奔逃,来到围墙边,原来有一棵大树长在那,于是我只好放下手中罐子,先爬上大树,然后再攀着横长的树干越过围墙,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罐子了,只好再次忍痛割舍。正当我要跳下树时,背后传来了一声枪响,以及一声惨叫。我心头一颤,想到自己竟然忘了问他的名字,却让这位小伙子为我而牺牲了…此时我也顾不得难过,跳下树后便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森林里逃窜,因为他们带着狼狗追寻我,只要我一停下脚步,便会被狗群追上。我一直逃窜,终于来到了一个溪谷,便毫不犹豫的跳进湍急的溪流中,奋力游到对岸去,才终于摆脱了那群狼狗的追逐。后来,我便这样全身赤裸的在荒林中过了将近一个月的日子。天一黑,我就选一棵树,爬上去休息,到了天亮,我就背着太阳的方位往西走,我知道他们一定会沿着溪谷继续搜索,所以我宁愿依着自己的判断,向可能会有人烟的地方走去。还好先前因为工作的关系对热带雨林已有基本的认识,所以避开了一些飞禽走兽,但这样光溜溜的走着,还是不免被一些昆虫咬伤。于是我用泥巴涂抹身体,等泥巴干了自然掉落,再涂上新的泥巴,看起来活像是个鬼怪一样,好在没有别人,要不然铁定会被我的模样吓到…」 听到这边心情已经轻松许多,知道教练在这之后应该不再有甚么艰险了,教练继续说:「我肚子很饿,不知道可以吃甚么?就一直挨着肚子,直到真的饿得发昏、走不动了,只好乱吃一些树叶、草茎,终于撑了过去。当我听到了海浪的声音…我终于来到了海边,此时我已经累得无法做任何事情了,便躺在这一片无人的海滩,先睡一觉再说…我醒来时,竟然已经躺在一艘小渔船的甲板上,好心的渔夫拿水和食物给我吃,又送我到村子的诊所去,虽然我一丝不挂的,但经历了这场大难,也不觉得有甚么好羞耻的…」 一名女记者问:「从出事到被渔夫救起,算一算…有六十五天,王先生…这段时间您都没有穿过衣服?」 教练答:「嗯…是的…现在我穿着衣服还感觉有点不适应呢…」 媒体记者们听了便笑,那名女记者也开玩笑说:「那不如您现在脱掉衣服吧!」 教练笑答:「还是不要好了…我瘦了这么多,十几公斤应该有,还是等我把身材练回来之后,再给你们看吧!」 之前那位男记者也说:「王先生我们很期待…希望还能再次看到您新的写真集…您知道吗?小弟我可是个道地的男子汉,从来只爱漂亮的女人,绝不能接受同性恋,怎知偶然见了您的写真集之后,竟然开始幻想…与您共度春宵…」 教练也放出爽朗的笑声:「呵呵呵…您真会开玩笑…真是太抬举我了…」 那男记者又说:「唉…我绝对不是夸张,相信各位在场的媒体朋友,也有很多人是跟我一样的,我这边调查一下吧!曾经将王先生当作自己性幻想对象的举个手!」 教练的表情从苦笑慢慢转变成不可置信,因为他见到全场所有人,不管是男人或女人全部都举起了手。再看看卉琴姐的表情,从略带下垂的嘴角,慢慢转变成得意的上扬,因为每个人都想要得到的男人,却只能凭空幻想,而她自己不但实际得到了,还拥有他的所有权。 教练害羞地说:「呃…这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你们一定是在开我玩笑吧!尤其你们…你们这些大男人应该都不是同志吧!」 那男记者又说:「你看看大家吧!我绝对没骗你…王先生…能让我们忘记了女人的好,也只有你才有这种魅力…你是我们心中崇拜的男神,相信大家也都是这样认为…」 现场所有记者点头如捣蒜,再一次证实了教练所向披靡的魅力。教练有些尴尬地问:「抱歉…那你们还有甚么问题要问的吗?不然记者会就要到这边结束囉…」 「请问接下来你会采取甚么行动?」某家报社记者问。 教练回答:「当然,我跟我的律师讨论完之后,会依照法律该有的程序去做…要回我应得的补偿…」 另一名记者问:「请问…那歹徒们关掉摄影机之后,是怎么制造出假象,我们都看到你被切除了阴茎,还有后来被斩首…若那不是你,死的又是谁?」 教练摇头说:「这我不清楚…毕竟我没看过那影片…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是听你们说我才知道的…或许是用事先录制好的影片剪接而成的吧!这个我们可以聘请专家一同来研究。嗯…还有问题吗?」 某家电视台的男记者问道:「请问您的性爱技巧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能够有这么大的魔力去达到你想要的目的?」 教练听了问题之后会心一笑:「呵呵…这…我很难去回答…不过我可以私底下传授你几招…」 全场顿时笑声一片,倘若男人能够学得教练的几招,铁定能够征服更多的美女了。 「最后再一个问题…还有吗?」教练问。 某位记者举手发问:「王先生…请问你现在有什么话想要对大家说的吗?很多关心你的朋友本来以为你往生了,他们都非常的难过。可不可以跟大家说几句话?」 教练最后向大家鞠躬道谢:「嗯…再次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也对之前替我难过的朋友们说声抱歉!我也希望在这边呼吁大家,因为你们支持我,所以更要大力地支持同性恋者人权,因为我就是一名同志!希望我们大家一起共同努力,让这些歧视、迫害他们的恶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报应…谢谢!记者会就到这边结束,谢谢!」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4# 发表于2014-1-603:33|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9-2218:56编辑 二十一、重启古文明的英雄盛会 这场记者会结束之后,我试着再联络教练,但都没有回应,爸爸要我别担心,教练一定是应接不暇,所以没有空回应,或者是想要安静休养,不想要被打扰,所以我只好耐心地等。 过了两天,听说教练要回法国去休养了,也要准备下个月开幕的奥运表演,经过了这场大难,应该排练进度严重落后吧!原本大家误以为教练被杀害之后,就有传出大会重新在寻找新的人选来替代,还好教练及时回来保住这个位置。我们也不清楚到底是表演甚么内容?总之希望教练接下来一切顺利。 随着日期的逼近,我的心一天比一天更雀跃,我们的基金会早就已经租下了一个大型的户外广场,搭起巨型电视墙,准备一起迎接我们心目中的完美王子最荣耀的时刻。到时候不只我们会在这里守候,全世界的观众一定也会坐在家里,打开电视机一起共襄盛举,只是没想到事情又有了变化。我收到了来自法国的一封信笺,自然是王教练寄来的,我紧张地打开来看,没想到竟然是三张机票,以及一封简短的信。信上写着: 阿宽: 我千辛万苦帮你留了三个位子,你知道奥运的开幕式是一票难求的吗?感谢我吧!也邀请你的爸妈,希望你们能一同来观赏,顺道旅游。住宿和门票都已安排好,会有人来接应你们的。 祝平安顺心 王允德 能够亲临现场观赏当然比看着大萤幕好,感谢教练这么体贴的为我准备了这么棒的礼物,我想已经没有甚么遗憾的事情了,感激上天赐予我如此美丽的人生际遇,我爱教练,我爱这个不可思议的世界! 我兴奋地告诉爸妈这件令人惊喜的事情,爸妈也很开心,不过爸爸那时候有重要的工作走不开,妈妈也就说她不去了,要把机会让给我的朋友。于是我便邀请了跟我最好的室友小澎,虽然他正忙着准备念研究所的事情,但一接到这个消息,立刻排除万难要随我前往。至于另一个机会,我当然没有忘记勇诚,他心中是多么思念着自己的父亲,不管有甚么困难,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带他一起去。 于是我立刻到勇诚家中拜访,告诉他妈妈这件事情,他妈妈看到我很讶异,在知道我的来意之后竟然红着眼眶点头答应,要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勇诚,接着她与勇诚相拥而泣,这些年来,她一个人辛苦抚养勇诚长大,虽然身边也有许多男人求婚,但为了勇诚的心情,她不轻易点头答应,心中一直遗憾没办法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庭,因为在勇诚的心目中,只认王允德这一个爸爸,对母亲的其他男友从没好脸色过,而勇诚对父亲的思念,也让她身心煎熬。我答应勇诚的妈妈,一定会把他平安地带回来,请她不用担心。 就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奥运会开幕的前两天,我和小澎、勇诚三人便一同搭机飞往希腊的雅典,想到那里的蓝天碧海,又勾起了我与教练同游法国蔚蓝海岸的回忆,尤其是在天体海滩上与教练做爱的情景,真的好像梦一样。这次的希腊之行,不知道又会留下甚么值得怀念的回忆? 飞机越过了印度洋与西亚,来到了希腊雅典时已经是隔天清晨,我们一入境果然马上就有专人来迎接,带我们到下榻饭店。沿路上所有的招牌、广告、标语全都是与奥运有关的宣传。由于希腊是奥运的发源地,也是西方文明的起源,因此这次的奥运会特别深具意义,可以看到许多古希腊风格的装置艺术、建筑与现代的高楼大厦交错林立,呈现出新旧融合的城市独特景观。 在宣传手册上,我们也看到这次的大会为了发扬古希腊奥林匹克精神,大力提倡「复古」之风,许多安排都将遵循古代的方式进行,包括所有获得奖牌的运动员,除了得到一面奖牌以及花束之外,还会颁发一顶用橄榄枝做成的桂冠。另外,奥运的主场馆也是仿造奥林匹亚遗址来设计的,采用许多大理石柱以及人体雕像装饰,让人彷彿穿越了时光隧道。 我们三人在饭店休息了一天,也享用了饭店的各种设施。到了晚上,我们在房间里闲着没事,便打开电视机观赏。大部分的频道都是希腊语,只好转到英语新闻勉强收看。其中一段新闻提到了明天的开幕表演,大概是说:「大家都知道古代奥运曾有一段时期所有运动员都必须裸体,而且只有男人才能参加,因为他们不只是崇尚肉体之美,还特别崇拜英雄的男子气概。但是到了现代奥运,由于世界各国普遍上,已将裸体视为羞耻,为尊重不同文化背景的参赛者,已经不再有这项规定。但是本届的奥运回到发源地,为了向传统奥林匹克精神致敬,大会决定在开幕表演中再次重现古代奥运比赛的场景。」 这新闻没告诉我们到底会如何重现,是否真的会有裸体的演出?令人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们三个心想不如就先来做点功课吧!于是就利用饭店的电脑上网,查查关于古代奥运的相关知识。 古代奥运一共举行了两百九十三届,原来最初的奥运只有赛跑这个项目,距离是192.3公尺。而且一开始选手们并不是全裸的比赛,他们会系上一条缠腰布来遮掩重要部位,类似现在的相扑选手穿的。直到第十五届的时候,一位叫做奥西波斯(Orsippos)的美男子,在短跑比赛中不慎滑落了遮羞布,他不但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最终还成功夺得了桂冠,他的表现获得了全场观众疯狂的喝采,成为了当时的英雄人物,从此之后其他选手竞相效仿,经常会故意在比赛中弄掉缠腰的遮羞布,以博取观众的支持,「全裸赛跑」从此蔚为风尚。尽管如此,奥运比赛还没有明文规定选手必须全裸。一直到第六十五届的时候,才正式将全裸列入所有项目的比赛规范。然后又持续到了第九十八届,更规定连教练都必须要全裸才能进入会场。 裸体不但象征了运动员的光明磊落,也是肯定自身辛苦锻鍊的毅力与成果,更蕴含了人类敬天爱己的高尚情怀,绝对不能也不应该用色情的角度来评价的。看了上述这段历史,除了让人向往古希腊的社会风尚与自然的审美观之外,更让人叹服,一个人的影响真的能够改变整个世界的价值观,当初若是没有奥西波斯这位运动员意外的裸体,就有可能不会助长希腊人崇尚男体达到极致的时代价值,而我们这些所谓现代文明被压抑的禁锢心灵,又该到哪里去寻找一个真正「以人为美」的美学典范呢? 当来自世界各地的人潮纷纷涌向巨大的场馆,我们看着身边所有的陌生人都以共同的语言「微笑」来善意的互动,这世界一家的美好理想,让我们暂时忘掉了世界上所有不愉快的纷争与仇恨。体育真的是治疗人类偏见、对立的一帖良药。我们三人坐在视野绝佳的位置,看着这几万人引颈企盼的壮盛之景,心中的情绪也像浪潮般激动地翻涌。当恢宏的乐声响起,灯光暗了下来,变幻做五颜六色的光束,突然一束烟花灿烂奔放的射向高空,今届的奥运正式开幕! 「哇!好漂亮!」勇诚用充满孩子气的声音叹道。 这次的开幕表演分为三大主题,分别是「史诗与神话」、「文明与艺术」、「竞技与荣耀」,我们不知道教练会出现在哪一段的表演当中?于是就聚精会神的观赏着,丝毫不敢大意。 第一段「史诗与神话」的表演是非常壮阔的场面,将荷马史诗中的战争场景,以及触怒海神波赛顿的奥德赛所遭遇的劫难和他的勇敢,一一重现出来。随后还有奥林帕斯山众神与人的故事,主要是将普罗米修斯与海克力斯等英雄的故事串连成一个表演,里面的演员男的英俊,女的秀丽,他们飘逸脱俗、气概非凡,真有如神仙一般,不过教练并未出现。 第二段「文明与艺术」,由音乐与艺术之神「阿波罗」以及爱与美之神「阿芙罗黛蒂」领衔,他们也分别是希腊神话中男性美与女性美的象征,拥有最完美的相貌。饰演「阿波罗」的男子确实还不错,他只穿着肉色的丁字裤,身材健美壮硕,他右手拿着七弦琴,左手拿着象征太阳的金球,从高处缓缓降落。而「阿芙罗黛蒂」就是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她从海中升起的巨大贝壳里走出来,洁白无瑕的身躯完全赤裸,只用长长的头发遮着私处。他们俩慢慢来到众人之中,传递了艺术与美的讯息,随后众人跳起欢乐的舞蹈,音乐家弹奏着七弦琴,诗人吟唱着诗歌,小孩们追逐嬉戏,呈现一幅非常欢乐、丰富、华丽的画面。之后灯光暗下,人群散去,场中央只留下一男一女在两边跳舞,两束聚光灯打在他们的身上,大萤幕上也出现他们的介绍,原来他们是希腊着名的舞蹈家。 此刻音乐转变阴郁的感觉,男舞蹈家粗眉高鼻,五官轮廓很深,身材精实的他身上也只有一块缠腰布,他举手投足充满狂傲的姿态,不论跳跃、翻滚、旋转都带着英姿勃勃的气质,他不断的伸展他的双臂,向他对面的女子飢渴的索求。那女舞蹈家也穿着轻盈的罗衫,慢慢地向男子靠近,在他的四周跳舞,但却仍保持着距离。男子迫不及待地要得到女子,但每当他向前跃一步,那女子便会向后一步,让他越来越心慌。 突然间音乐停止了,两位舞蹈家也停止了动作,隔着不远的距离面对面站立,凝望着彼此。当所有观众都在仔细关注着这对男女之时,男舞蹈家竟然解下了缠腰布,他便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张开双臂欢迎女子。这次奥运真的出现了裸体的表演了!所有观众还沉静在这静默的时刻,女舞蹈家却已投入了他的怀中,两人随着新起的音乐跳出了浪漫的双人舞,缠绵悱恻的他们俩终于激荡出爱情的火花。 舞蹈结束之后,两人向四面八方的观众鞠躬,获得全场热烈的掌声。男舞蹈家的下体虽然只是一般,并不是极为傲人,加上未修剪的毛发又太过浓密,几乎掩盖了他的阴茎,但是他大方自然的裸露表现,还是值得我们嘉许肯定。我看了男舞蹈家这样子裸体的跳舞,心里也觉得很悸动,全场所有的观众似乎也对于这齣裸体的舞蹈接受度很高,没有甚么大惊小怪。节目的旁白宣布这位男舞蹈家是第一位在现代奥运会场上全裸表演的艺术家,这段节目的设计是要表现古希腊人追求人体之美的艺术观,尤其是对男性之美特别地推崇,希腊的文明也是由于这样的艺术观而诞生了。 两位舞蹈家退场之后,带出了第三段主题「竞技与荣耀」,节目进行到这时候,我猜想这段教练应该就会上场了,这就是压轴吧!于是我们看到一位身穿古希腊露肩白袍的老人出现了,他向大家说明等一下要进行的是古奥林匹克「五项全能」的竞技表演,大会特别邀请了五位分别来自世界五大洲的英雄,一同来角逐这项崇高的荣耀。这五项全能运动是在古代奥运第十八届的时候开始举办的,之后便成为了最重要的一项运动,因为他们认为优胜者必须具备高度、力量、速度、聪敏,以及具备外在美的条件,只有真正的英雄才能获得这项竞技最终的胜利。 此时有几十位穿着古代装束的男人上场,他们分成两边站立,我猜是扮演观众的人们。虽后上场的是十几名全裸的小男孩,约只有七、八岁左右,也是分成两边站立。在小男孩之后上场的则是十几名全裸的青少年,大约十二到十六岁不等,他们有的阴茎已经发育不错的,但都已剃光阴毛,光滑干净的样子与小男孩无异,也都分站了两边。这时候全场的气氛已经变得非常的不同了,因为场中央这些未成年的男孩子都是赤裸裸的站在那儿,虽然还不是成年的男子,但也带出一股浓浓的阳刚之气,为接下来五位伟大的英雄登场做好了准备。 等所有男孩都就定位,那老人便宣布:「虽然这是场表演,但却也是一场真正的较量,到底最后谁能获得最高荣耀?让我们一起欢迎这五位英雄出场吧!」 这五位很明显与众不同的彪形大汉便从门口走了出来,他们身上也只有系着一条缠腰布,我看到了教练就走在第二位,按耐不住兴奋的情绪,站起来疯狂大喊:「教练!教练!」全场的所有观众此时也是跟我一样兴奋的鼓譟着。五人之中走在最前头的是个白人,走在教练之后的分别是黑人、以及两位肤色看起介于黑人与白人之间的男人。 那位老人开始一一介绍这五位英雄,大萤幕上也打出他们的名字,老人说道:「来自荷兰的RoanVandeMeer代表了欧洲,来自中华的TonyWang代表了亚洲,来自南非的JamesOwens代表了非洲,来自纽西兰的MattSullivan代表了大洋洲,以及来自巴西的BernardoLaus代表了美洲。」 五位英雄来到场中央之后,排成一横列,我一看「哇!」各个都是强壮又英俊的猛男。教练虽然在大难之后消瘦了许多,但经过了这个月来的休养,以及积极的锻鍊,肌肉复原了一些,整个人也看起来神采奕奕。而其他四位猛男看上去更都是极佳的身体状态。 在全场的欢呼与掌声之中,那老人又说道:「这五位英雄都是经过了严格、仔细的挑选,并经由所有奥会委员投票所产生的人选,分别代表了世界的五个大洲,来角逐这次奥运特别要重演的古代五项全能竞技。他们都符合了下列四项资格:一、曾参加过奥运但没能夺牌的男子运动员。曾参加过奥运代表他们是货真价实的杰出运动员,而没能夺牌对于此次的竞逐机会更显得难能可贵!由于这次的竞赛同时也是开幕的表演之一,所以我们设立了后面三项的筛选条件,分别是二、现已退役。三、具有国际知名度。四、符合外在美的条件。希望这样的人选能够彰显出这项运动的伟大!」 此时五位英雄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并列在场中央,聆听老人的介绍。老人继续补充说明:「所谓外在美的条件包括了英俊的相貌、强壮的身体,以及强烈的男性性征…关于最后这点,自古以来我们便认为要成为一位奥运英雄,他的阳具基本上必须要达到七吋以上,也就是大约十八公分。」 「哗…」很多观众听到这里不禁叫了出声,没想到大会连阳具的尺寸都列入了考量的标准。 老人又接着说:「大家不要觉得害羞,在复古风潮的理想之中,今晚我们会让这五位英雄以全裸之姿呈现出原汁原味的古代奥林匹克运动会,请各位观众们拭目以待,为他们大力加油!现在就让我们依照古礼来为他们做赛前的准备功夫,并再次介绍这五位英雄。嗯…第一位带着蓝色的手环,是来自荷兰阿姆斯特丹的RoanVandeMeer,一八八公分,八十六公斤,现年三十五岁,曾担任荷兰国家足球队长多年,参加过三届世界杯,并获得过世界足球先生的殊荣。」 VandeMeer高举着双手向观众致意,听了介绍我才知道原来他是这么有名的足球明星,全场的观众也为他热烈的喝采。这时候旁边一位裸体的少年端着一个盆子走到VandeMeer的身前向他鞠躬,接着这位金发碧眼的荷兰足球帅哥就大方地将他的腰间白布解开,交给这位少年,露出了他粗长的生殖器,以及修剪整齐的阴毛。 「哗!哗!」全场观众不可置信的盯着这位足球巨星,他的生殖器果然傲人! 老人说:「VandeMeer先生的阳具在最佳状态时是二十点五公分,超过了八吋!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接着这位少年就将双手浸入盆子当中,再用满是油腻的双手在VandeMeer的全身上下均匀的涂抹。只要是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包括生殖器在内,都涂上了一层油。原来那是橄榄油,涂抹在运动员的身上,不单是为了保持皮肤光滑,更加是为了让身体更有吸引力。果然他的身体在涂完橄榄油之后,肌肉的轮廓线条更加明显,闪闪发亮的肌肤,更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我不禁感概道:「真羡慕那些少年呀!可以这样子抚摸他们的身体…」 小澎也说:「啊…真的好刺激喔!连『那边』都涂得那么仔细…欸欸欸…现在轮到王教练了啦!」 勇诚激动地叫道:「爸爸…爸爸…」许多人也诧异地回头望着勇诚。 老人接着介绍教练:「第二位带着黄色的手环,是来自中华台北的TonyWang,一八六公分,八十三公斤,现年二十九岁,他是一位真正的天才选手,在十年前便以十九岁之龄获得了亚运会金牌,更缔造了一百公尺赛跑的亚洲纪录,高悬多年至今,仍然是亚洲体坛一项未能被打破的障碍。」 教练也举起双手,向全场观众致意,这时另外有一位裸体的少年端了一盆橄榄油要为教练涂抹身体,和刚刚荷兰足球明星一样,教练也大方地解掉了胯间的缠布,以赤裸裸的身躯展现在世人的面前。 「哇!你们看!」我指着教练叫喊。 现在他阴茎未勃起的状态看起来是比身旁的VandeMeer略小一点,毕竟对方是欧洲白种人,阴茎较大也是正常的。由于我们坐得很近,所以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原来缺少一颗睪丸的教练已经动了手术,植入了一颗假睪丸在阴囊里头,因此在外观上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损伤,依然是最初那样完美无缺的状态。 「哇!爸爸的老二真的好大!好漂亮呀!」勇诚大喊着。 小澎也说:「嗯…王教练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了…虽然是假的蛋蛋…但没关系啦!好看就好!」 老人接着也向大家宣布教练的勃起尺寸,他说:「TonyWang先生的阳具在最佳状态时是二十一公分,超过了八吋!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哇塞!教练虽然是代表亚洲的黄种人,但是他的阴茎勃起长度竟然比身旁这位荷兰帅哥硬是多了零点五公分,实在是为我们亚洲人争了一口气,许多观众听了也摇头不敢置信。比较看看这两位运动员,不论是身材、相貌,教练完全不在VandeMeer之下,尤其是他完美的生殖器,形状、色泽更是优异许多! 少年也将教练全身上下涂抹了一层橄榄油,在涂抹教练的老二时,少年满脸通红,观众们则是兴奋鼓噪。涂抹完橄榄油之后,那肌肉轮廓线条姑且先不提,光是看他那修剪整齐的阴毛上了油之后乌黑发亮,而阴茎、龟头更是光滑泛光,整个下体实在是可口到极致。 我和身旁的勇诚、小澎此时手掌紧紧相握,心中的激动实在无法言喻,我真的替教练感到光荣,也为自己身为教练的男人而感到与有荣焉。 接着老人又继续介绍了后面一位英雄:「第三位戴着黑色手环的是来自南非开普敦的JamesOwens,一八二公分,七十八公斤,现年三十二岁,他是四百公尺赛跑的专家,曾在世界锦标赛创下世界纪录,虽然纪录已被超越,仍是非洲最快的纪录。」 他是一位黑人,虽然身高在五位英雄中是最矮,但是阴茎却也是最大。他缠腰布一拉掉,所有观众都看呆了,黑不隆咚的阴茎,吓人的长度,尚未勃起大概就有十八公分了,真不愧是黑人。 老人又向大家宣布:「JamesOwens先生的阳具在最佳状态时是二十二点五公分,接近了九吋!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我惊叹地说:「哇!真是太夸张了,可惜他勃起后也没比教练大多少…」 小澎也说:「与其这样,我宁愿勃起之前看起来小一点,才不会像条尾巴那样甩来甩去…」我和勇诚听到这话都笑了。 另一位少年也在JamesOwens身上涂满了油。 老人继续介绍:「接下来后面这位带着绿色手环的英雄是来自纽西兰威灵顿的MattSullivan,一九二公分,八十八公斤,现年三十岁。他拥有四分之一毛利人的血统,长期身为纽西兰游泳国家队的一员,曾两度在奥运中获得两百米自由泳的第四名,虽然可惜无缘奖牌,但是仍然值得我们肯定。」 这位纽西兰选手在五人中是最为高大,游泳运动也使得他的肌肉线条非常的自然,而且肩膀的宽度十分惊人,倒三角形的体型是五位英雄当中最为明显的,但他脱下胯间布条之后,阴茎竟然是所有人中最小的,尽管老人宣布他的勃起长度也有达到十八点五公分,但总之是被其他三人给比了下去。 剩下最后一位,就是来自巴西的BernardoLaus,我一开始就特别注意到他,应该请他去扮演太阳神阿波罗才对,因为他不论身材或长相几乎都是极品中的极品,天啊!怎么会有人比教练还要帅气,几乎将我心目中最完美的教练都要比了下去,我仔细的评估他和教练的相貌,他应该是赢在西方人的血统,听说巴西都是混血儿,长得特别好看,加上他那身健美先生的肌肉…而教练是道地的东方人…啊呀!算了…先不比较,听听老人怎么介绍吧! 老人说:「最后一位带着红色手环的是来自巴西里约的BernardoLaus,一百九十公分,九十二公斤,现年三十六岁,他是雄霸世界重量级拳王长达三年之久的伟大明星,但在奥运比赛中受伤弃权,也在生涯最辉煌的时候决定退隐,此次是我们花了非常大的努力才终于让他点头同意参加这次的竞技表演…BernardoLaus先生的阳具在最佳状态时是十九点二公分,超过了七吋!他是一位真正的英雄!」 巴西拳王BernardoLaus当年选手时的帅照 呼…呼…好在教练的阴茎尺寸还是胜过了他,这样我心里稍微平衡了一点了。如此看来,教练在五人之中阴茎尺寸是第二名,勃起系数却是第一名;睪丸大小很难比较,但是阴囊从外观上来看,教练也是最为饱满;至于肤色方面,教练古铜色肌肤的深度仅次于南非黑人与巴西拳王,介于五人中间的第三,但却也是看起来最为健康均匀的肤色。综合上述各点,我还是私心认为教练是最棒的! 五位全裸的英雄经过了涂抹橄榄油的仪式之后,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今晚的竞技表演了,平心而论,每一位英雄都有他自己特出的地方,他们都大方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不论过去自己的成就如何,为的是今晚深具意义的较量。 原汁原味的古奥林匹克五项全能竞技,就要正式开始了。真的很感谢雅典奥运主办单位的费尽心思,不但不畏世俗的眼光,勇敢地打破成规,还让我们看见了来自地球上不同角落,五位完全不同的美男子同场较量,再次重现了人类文明史上最为可歌可泣的一页篇章。英雄们的两腿之间,那伟大阳刚的创造生命之器,即将透过一场公平公正的竞技,来彰显它赋予主人们最无与伦比的价值! 真实古代奥运大事记: 1~13届:只有赛跑192.3公尺一项 15届:一位短跑选手奥西波斯Orsippos遮羞布滑落夺冠,全裸因此成为风气 18届:五项运动首次举办,项目包含角力、跳远、铁饼、标枪、赛跑 65届:规定所有项目一律全裸 98届:连教练也必须裸体 293届:最后一届 P.S.最高的荣耀还是归于五项全能,以及角力,优胜者必须至少获得包含角力在内的其中三项胜利。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5# 发表于2014-1-1103:44|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回复peterkai 虽然这篇回归正常路线(无猎奇) 但古希腊人好像不怎么推崇大阴茎耶 反而他们比较喜... s90282发表于2014-1-1022:42 会借用一点史实情况,但不一定会完全符合。毕竟现代人的胃口比较重要....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6# 发表于2014-1-2217:27|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6-2108:18编辑 二十二、英雄盛会的竞技与荣耀 五位英雄如此牺牲色相,只是为了这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再次踏上运动员一生梦想的舞台,尽管必须破天荒的在现代奥运赛场上裸裎竞技,但能够再次重返如此荣耀的殿堂,也欣然接受了,若以历史文化的角度来看,也确实不需要抱有任何羞赧、难为情的心。 五位浑身饱满油亮肌肉的英雄们,赤条条的一字排开,雄伟豪气地矗立在场中央,宛如古代的角斗士准备上场拚死搏斗的样子,也为这和平的圣殿添增了一些令人紧张的严肃之气。 我们的坐位是教练替我们安排好的,他在接受全场观众的欢呼时,刻意朝着我们这边望过来,还自然地挺着腰,晃着他显眼的老二。我和勇诚兴奋的挥手,教练也高兴地回应着,我想他一定也是看到了我们,没想到,小澎叫了我一下:「喂喂…阿宽你看…」 「看什么呢?」我问。 「那个不是教练的老婆吗?」小澎指着我们坐位斜前方一位女子。卉琴姐前一阵子因为教练的事件,也经常上电视,因此小澎才认得。 「啊…是…原来教练在向卉琴姐招手…不是向我们…」我有点失望地说。 「别想太多…王教练既然替我们安排了坐位,自然不会漏掉自己老婆的…」小澎说。 「唉…也是…」 回过神来,老人便已宣布比赛正式开始,他先说明比赛规则:「谁能在五项中的前四项,『赛跑』、『跳远』、『标枪』、『铁饼』比赛中获得第一,就能够获得参加最后一项『角力』的机会,若未能夺取单项第一则淘汰出局。假若夺魁的人有重复的情形,则该选手在角力时便成为种子选手,待其他选手厮杀最后的胜者,再向种子挑战。假若产生两名种子选手,则直接由他们竞逐最后的冠军。如此下来,第五项角力的冠军,也就是最终五项全能的冠军!」 比赛正式展开,第一个项目就是教练最擅长的赛跑,距离是192.3公尺。五位选手在起跑板上就定位,双腿微蹲,左手向前伸,将身体重心移向前方,这便是古代预备起跑的姿势,选手们臀部与大腿的曲线弧度甚是优美。当裁判大喊开始,但是号角尚未吹响时,位在第四,身材最高大的纽西兰选手Sullivan便抢先起跑了,他立刻被裁判喝斥,脸上显得有些难为情。没想到,裁判竟然说按照古礼,必须对犯规者施以惩处。于是那老人便拿了一綑长长的细树枝要责打Sullivan,他也点头同意。我心想或许这是设计好的桥段吧?老人象征性地在他的屁股及背上抽打了三下,没想到虽然下手不重,但是仍有施力,以致于他的屁股及背上留下了三条红红的印记。真是辛苦这位选手了,不过心里也偷偷庆幸,还好不是安排教练犯规被责打。 比赛重新开始,五位选手也重新就定位,这次所有人都等号角声响后才迈出步伐。每个人的全身肌肉都在此刻瞬间爆发,奋力地向前冲刺。五位选手的英姿虽各有千秋,但是不变的是壮盛的肌肉素质,他们的股四头肌、肱二头肌、胸大肌与背阔肌,都强烈的挤压运作着,让我们看得目不暇给。 教练排在第二位,他猛力蹬步,跨开他强壮的两条性感大腿,胯下垂挂摆荡之物是他漂亮的大粗屌与大卵蛋。随着他步伐的快速冲刺,那坨胯下之物也激烈地甩荡,叫人不想盯着看也难。而其他选手的下体也不遑多让,尤其那南非黑人,本身也是位杰出的短跑选手,随着他步伐剧烈的节奏,底下的阳具更是有如一条失控的鞭子,不知道要打到谁身上去了。 另外三位选手毕竟不是田径运动员,很快地就被前面两人拉开距离。最后教练以一步差距险胜南非Owens,率先抵达了终点。而荷兰帅哥VandeMeer紧追在南非Owens之后获得了第三,再之后依次是巴西拳王与纽西兰选手。 见证了教练第一项就勇夺第一,我们几乎都疯狂地叫喊、互相拥抱庆贺,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教练已经笃定不会被淘汰,可以进行之后的角力比赛。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希望他能在第二项跳远比赛获得好成绩,因为如果能成为种子选手,角力比赛便可以少拚一场,保存体力。 教练比胜了这项,正在接受全场的欢呼,我眼睛又忍不住瞄了卉琴姐一眼,她又再跟教练互相挥手传情,我便有点不是滋味地低下头来。勇诚与小澎这时却推了我一把,勇诚高喊:「爸爸在看我们,他在跟我们挥手呢…阿宽叔叔快看啊!」 我一抬头,果然没错,教练发现了我们,也在跟我们兴奋地挥手,我竖起大拇指并大喊:「教练万岁!你太棒了!」 他虽然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是也向我回比了大拇指。却没想到,就是这个动作,让卉琴姐回了头,她发现了我们,并且用冷酷的表情望着我。我吓了一跳,不知她这样做是干甚么?是气我们出现在这里吗?我只好装做若无其事地继续观赏场中的比赛。 第二项比赛是跳远,与现代不同的是运动员的双手上要拿着两个用石头做的,看似哑铃的东西,另外场边还出现一位古希腊美女,吹着优美奇妙的笛声伴奏。就在这样独特的气氛之下,选手纷纷进行跳跃的比试。跳跃的方式,类似三级跳远,选手们的阴茎也因为跳跃的动作,大幅度的摆荡,不过观众似乎已见怪不怪了。 可惜身为田径选手的教练在这个项目却表现得不理想,原来隔行如隔山,对于每个选手来说,这项比试是一个从来没有经验过的新挑战,就看谁有天生的本事,率先掌握到了诀窍。结果荷兰足球帅哥VandeMeer他的手脚协调性似乎最好,弹性又佳,虽然拿着累赘的石哑铃,也能利用双臂的甩动增加身体向前的动能,取得了此项目第一名的头衔。教练排在南非Owens、纽西兰Sullivan之后,只取得第四名成绩。 经过了前两项比试,荷兰选手与教练都取得了单项第一,其他人只好寄望能在标枪、铁饼两项突围成功。这两个项目动作都与现代的姿势略有不同,即便教练与南非Owens练习过各种田赛项目,也没办法完全掌握到诀窍。似乎谁的蛮力大,就能获得优胜。教练吃亏在前阵子遭遇的劫难,让他的肌肉消损不少,无法与其他如牛一样壮的四位选手相比,因此在这两项都垫了底。那位巴西的重量级拳王Laus,毫无疑问是最有力量的选手,粗壮的手臂一甩,铁饼、标枪都飞得好高好远,超越前四位选手的距离将近一倍。他一丢完,振臂狂啸,英伟的气概震慑住全场,连其他四位选手都忍不住替他鼓掌叫好。 比完了前四项,Laus取得两项第一,成为了最后角力的种子选手,而教练则要跟荷兰选手先行较量一番。裁判详述规则,角力比赛与现今的希罗式角力类似,只能使用和攻击腰部以上的部位如头、颈、躯干和上肢,将对方摔倒或压制三次以取得优胜。与现今的背部着地规则不同的是,选手任何身体部位着地都算是被摔倒。此种格斗的要诀在于掌握先机,洞悉对手弱点,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让对手失去平衡倒地。比赛场地在刚才跳远的沙坑中,选手身上重新涂抹了橄榄油,并且在身上洒满了沙土,以便于被对方抓住。教练与VandeMeer两位帅气的选手体型相当,连生殖器也相当,在刚刚宣读的资料当中都有超过二十公分的潜质,而且在沾满了沙土之后,都呈现出更为粗犷豪迈的样子,在没有真正较量以前,也看不出谁比较占有优势。 比赛开始后,两人不停地闪躲试探,不轻易出手。一会儿VandeMeer终于忍不住率先发动攻势,还好教练迅速躲开来,捉住他的手臂反扭了一把,不过VandeMeer并未失去平衡,很快地逃开。两人又试探了一会儿,我发现虽然VandeMeer似乎看起来比教练要壮一些些,但是灵敏度似乎不如教练,每每攻势都被教练破解。教练终于抱住了他的腰杆子,将他整个人扛在肩上往后摔。观众与我们兴奋无比的大叫,教练惊人的取得了领先。VandeMeer刚爬起来还没站稳脚步,又被教练扛了一次,但他这次紧抓着教练的躯干,摔倒时也将教练同时拉倒在地,两人各得一分。教练取得两分优势之后,只要再得一分就能获胜,VandeMeer变得非常谨慎专注,不再让教练轻易捉住。僵持了一阵之后,两人额抵额、硬碰硬,双手紧抓对方上臂,但谁也无法将对方摔倒在地。周旋了一阵之后,教练把对方推挤出沙坑之外,按照规则算是获得了一分,教练获胜晋级!我们兴奋地大叫! 但是下一关可就没这么好过了,教练先浪费了一些体力,对手又是比教练还要强壮许多,铁饼、标枪都轻松抡元的巴西重量级拳王BernardoLaus。到了最后决赛,我们比任何观众都还要紧张,因为场上比赛的是我们深爱的教练,我们真的都好期待他能最终戴上胜利的桂冠。 比赛开始,Laus强壮的上半身肌肉素质,让教练也不敢轻易接近,频频闪躲对方,我想Laus的弱点应该在下半身,不知道教练能否让他失去重心而跌倒。看来没那么容易,教练迅速沦为场上的弱者,一下子就被巴西拳王狠狠的扛起重摔。教练赶紧爬起重新应战,两人互相抵着额头,对捉颈部、躯干,浑身的肌肉纠结,让人看得目不暇给。看着、看着,我的下体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转头看看勇诚、小澎也是,在如此紧张的时刻,没想到场上两位英雄的性魅惑力还是大大的感染了我们。 教练与Laus僵持了许久,最后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倒地,还好教练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只有Laus触地失掉一分,成为平手局面。巴西拳王心中急了,不假思索急攻,教练不及防备被推倒在地,让对方取得听牌优势。爬起再战之后,教练又被对方整个人扛在肩膀上,我们惊呼不妙,观众们也大声激动喝采。没想到此时Laus竟然没有摔下教练,而是戏谑式地原地转圈圈,向观众展示他的威力,如此英雄气魄的男人真是世间少有,观众们此时当然是报以热烈的喝采。教练见机不可失,趁其不注意立刻翻下地来,还好保持平衡没有摔倒,连巴西对手见了都忍不住替教练鼓掌叫好。教练向对方点头微笑示意,两人重新展开较量。或许是英雄惜英雄吧!原本Laus可以轻易将教练摔倒在地的,却没想到后来却不知该怎么出手了,而教练一时也无法将强壮如牛的巴西对手撂倒。两人回到抵额之势,僵持了许久,上身的沙土都几乎摩擦掉光了,变成了肌肤直接相贴碰撞,于是就发生了令观众意想不到的局面。这位英俊的巴西拳王Laus竟然让王教练勃起了,而且几乎是同时,Laus自己的屌也硬挺起来。由于两人的屌都在二十公分上下,又粗、又长、又硬,这下可不得了,没有人能忽略两位英雄下体那根雄伟的肉棒,神圣的奥运殿堂就这样跨越了体育与情色的界限,众人因此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比赛还能继续进行吗?裁判没有喊停,两位英雄因此继续对峙。 两位英雄的阴茎都又硬又翘,尤其是教练的阴茎,几乎快要平贴腹肌,Laus看来很享受与教练的作战,只采取守势不攻,或许真的是英雄相惜,他们持续的比肩对峙、互抱互抓,都使不出狠劲来终结对手。观众也逐渐按耐不住了,如此情欲高张的画面不知要维持多久,场中央裸体的希腊男孩与青少年们,也有大半起了生理反应,但他们还是尽责地在一旁扮演童仆或观众,没有人遮遮掩掩。于是观众席上许多身形不错的男子也跟着脱下了全身衣物,一丝不挂地向场中两位英雄致敬。我身旁就有个暴露狂小澎,当然也不错过这个机会,也脱去了身上全部衣物,全裸的挺着勃起大屌向两位英雄致敬。 「小澎叔叔…你好猛喔!」勇诚大叫。 「哈哈…你叫甚么!错过这次机会,哪时候还可以在大庭广众下全裸,露我的大鵰呢?」 「阿宽叔叔…那你也脱啊!」 「不不不…这怎么好意思…」 全场观众似乎也对身旁出现的暴露分子没有见怪,只全神贯注看着场中的两位英雄人物的较量。毕竟连他们都这样雄伟的勃起了,其他凡夫效法又如何? 「你不脱,那我脱囉…」没想到勇诚跟着脱光了全身衣物,也挺着他发育还不错的老二,高声为教练吶喊。 教练跟Laus持续对峙,两人勃起的硕大阴茎以剑拔弩张之势,让观众们越看越High,我也终于按耐不住,跟着全裸了。虽然学校每年有裸体的男孩节活动,也当过裸体模特儿、去过天体营,但是在这样一个完全开放的公共空间,我还是头一次。这种感觉真的是很过瘾,看着场中较量的两位裸体英雄如此伟大的身躯,真的也想不出用甚么更好的方式来为他们助阵了。 场中情形有了变化,Laus忍不住伸手拍了教练的阴茎一下,虽然不是攻击动作,仍然被眼尖的裁判看到,被罚失了一分。所以战况突然形成二比二平手,任何人都不敢笃定谁会赢得最后的胜利。 最后由于超过了时间,裁判终于宣布比赛终止,由裁判来判定优胜。最紧张的时候到来,三位裁判简短交换意见之后,就要宣布最后的优胜者。于是稍后,主裁判向全场观众宣布本次角力项目的优胜者,也是最后五项全能的优胜者就是来自巴西,代表美洲的BernardoLaus! 我们大叹了一声,有点失望,不过教练虽然输了,但这位来自巴西的猛男却真的是实至名归,他扎扎实实地将教练摔了两次,那孔武有力的身体素质,以及威武的气势,都让人输得心服口服。教练很有风度的向对方握手道贺,Laus也大方地拥抱教练来回应。性感威猛的两位全裸英雄在这万众瞩目之下,抱在一起好久好久,彷彿舍不得分离似的,最后两人在分开之前Laus还调皮地偷亲了教练的脸颊一下,我们看到这幕简直都快要高潮了!啊!这真是太美好的一个夜晚了! 稍后进行了颁奖仪式,Laus站在中央准备接受老人的桂冠加冕仪式,另外四位英雄也分成两边站立着,值得注意的是,只有教练的阴茎到此刻还是维持勃起的状态,而且更加膨胀挺拔,还随着脉搏的节奏不停上下跳动。 Laus带上了橄榄桂冠之后,有一个小男孩端来一个用橄榄细枝编成的小桂冠,套在Laus的整副生殖器上,并用红色缎带圈着他的生殖器打了一个蝴蝶结,原来这象征着他杰出的男性生殖器,是伟大宙斯的赠礼。BernardoLaus在接受了万众的欢呼之后,其他四位英雄要将他抬起,绕全场一周来庆贺,没想到他忽然拒绝了,并且摘下自己的顶上桂冠,向着所有人宣布:「我想将这个伟大的荣耀献给我可敬的对手TonyWang先生,因为他为了世界同志人权,为了人类公平正义而牺牲了自己的一颗睪丸,并且只用这一颗睪丸的力量与我打成了平手,我想他才是真正实至名归的伟大英雄!」 所有人纷纷点头同意,老人也微笑的回应道:「既然来自美洲的代表有这样慷慨的胸襟,我们也乐见于这样的结果,那我就同意这样的致献了!」 于是Laus将头上摘下的桂冠加于教练的头上,并且也将自己生殖器上的小桂冠取下,圈在教练的整个生殖器上,最后再打上象征宙斯赠礼的红色缎带,教练依旧勃起的雄伟阳具在穿戴了装饰品之后,更显得无比尊荣!这一刻不只我和勇诚流下感动的泪水,连教练自己都红了眼眶。而这位来自巴西的运动员,不但身体、相貌都是极品中的极品,他伟大的胸襟更是令所有人敬佩万分! 两位英雄再次惺惺相惜的拥抱之后,教练以大字型的姿态被四位英雄合力抬起绕场一周,享受这无上荣耀的一刻。绕场经过的区域观众,都起立鼓掌向教练致敬,望着他那硕大挺拔的男性器官持续随着脉搏跳动,在这恢弘悠扬的音乐声中,与这烟花灿烂的夜空之下,每个人都用崇拜的眼光望着教练的男性器官,从今以后教练一定会成为每个亚洲男人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成为亚洲男人永远的骄傲!此刻绝对是他的一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刻。 绕完场后,圣火台从场中缓缓升起,是照着奥林帕斯山形所打造的圣火台。教练接过了火炬,一步一步慢慢地沿着阶梯而上,爬到了山顶,点燃这象征光明、团结、友谊、和平、正义的熊熊大火。圣火的光芒映照在教练赤裸裸的强壮身躯之上也熠熠生辉,那勃起的漂亮阴茎也在教练的身上倒影出一条黑长长的影子,斜斜地沿着教练的腹肌直达左侧胸膛之上,实在是无比的性感、无比的伟岸雄壮!这一刻也让我们彷彿看见了奥林帕斯山上的伟大神祇,忍不住要向他膜拜! 点燃圣火之后,教练带领着所有表演者退场,然后便是运动员进场了。我们穿好了衣服,心情愉悦、满足、静静地欣赏完所有开幕的流程。 回到了饭店之后,教练竟然打电话到房间来,我还来不及向他道贺,他就匆匆忙忙地在电话声中要我赶紧离开饭店,我问:「怎么了?发生甚么事情?」他说卉琴姐看到我们很生气,正在闹脾气,还要教练带她来饭店找我们当面理论,我一听吓一跳,这怎么办?教练说他会带卉琴姐过来,我们就先赶紧离开,不要让她撞见,他会安排人员接应我们到选手村里面,还说我们可以先进去Laus的房间里面等。我又问:「BernardoLaus?怎么是他?」 教练回说:「他约了我过去他房里,我还没答应,不过你们就先去那边避一避,就说是我安排的。我看情况如何再打算…嗯…就先这样…」 卉琴姐以前颇能包容教练的情欲发泄,甚至对待我也很和善,但是自从被大钧骚扰过后,她对教练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变得不能容忍,电话声中隐约听到卉琴姐在发飙骂人的声音,我挂上了电话,收拾好行李,果然不久就有一位男子来带领我们三个离开饭店。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7# 发表于2014-2-813:20|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9-2219:24编辑 二十三、男孩与英雄的亲密之夜 我们搭车来到奥运选手村,这时晚会刚散场,各国选手可能大部分还在外面活动,因此里头有点冷清。男子带我们进去之后,来到Laus的房间门外,这就是那位又猛又帅,而且又有宽大胸襟的巴西拳王的房门,光是站在这里,我们就已经忍不住勃起了。我鼓起了勇气敲门。结果房门一打开了,迎接我们的正是他—世界重量级拳王BernardoLaus,他的五官很俊俏,蓝色的眼睛也很深邃迷人,而他那伟岸的身躯,只围着一条浴巾在腰际,浑身布满湿漉漉的水珠实在是性感诱人。他带着亲切的微笑,用着葡语口音的英文问我们:「你们是TonyWang的朋友吧?欢迎!请进!」 竞技场上的英雄BernardoLaus奥运官方宣传照 我们三个一齐点头,瞧这竞技场上的英雄现在就近在咫尺,脑筋一片空白。进了房间以后,我们三个还是呆若木鸡,哇!我开始了解到为什么教练刚才在场上会勃起的这么厉害,勃起的这么久!因为这个男人太吸引人了,每一块肌肉都在古铜色肌肤上浮凸起来,阳刚性感的模样,连教练都无法控制自己。 「坐啊!不要怕…」他一边说一边把浴巾解开擦拭全身的水珠,大屌顿时出现在我们眼前。 我们三个紧张的坐下,下体的肿胀更为厉害。我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虽然他的阳具还没比教练硕大,但也是极为相近了,加上他的体毛更为浓密,看上去比教练少了一点斯文,但更多了一点阳刚。 「这位年轻人…你是Tony的儿子吧?」Laus看了一眼便问勇诚。 「嗯…」勇诚点头。 「那…你们哪一个是Tony的情人?是…你?」Laus指着我。 「是呀!」我说。 「那么你是…?」Laus指着小澎问。 「他是我的朋友。」 Laus擦完身子,又用浴巾擦拭头发,性感的腋下顿时暴露出来,粗壮的二头肌抖动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禁出神。 「很高兴你们过来,TonyWang是我很敬佩的男人,希望他等一下也会过来。」 「请问…你是Gay吗?」小澎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哈哈…你们不晓得吗?我本来就是Gay呀!虽然我还不敢向Tony那样公开出柜,但是八卦在私底下被大家传来传去已经很久了…」 「呃…我们对这些事情不太了解…对不起…」小澎说。 Laus忽然说:「别介意…欸…你们勃起得这么厉害…怎么不干脆跟我一样裸体就好?别害羞嘛…」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脱,结果Laus就坐在床边开始撸动他的大屌了,他说:「是我让你们这么兴奋吗?」 「对…你实在太性感了…」小澎忍不住赞道。 没想到Laus也直接了当地问:「呵呵…谢谢你…你想与我做爱吗?」 「真…真的?」小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把衣服脱了,坐过来这里…」Laus拍拍自己身旁床边的位置要小澎过去,他的阴茎此刻已经完全勃起,我记得他的尺寸是十九点二公分。 小澎立刻大方地脱光衣服。我记得刚认识他的时候,他完全是一个异性恋,曾几何时?现在已经完全被我们给掰弯了,女朋友也早已不知去向。 「啧啧…你的这位朋友身体很健壮喔!刚好是我的菜!」Laus也对着我称赞着小澎。小澎努力健身的成果有目共睹,因此才会有今晚被巴西拳王赏识的机运。 小澎害羞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体格健壮的小澎如今坐在他的身旁,看上去体型整整小了一号,Laus那上半身的宽度几乎比小澎多出一个肩膀的宽,那胸膛更是厚得像一堵墙一样。但是到了肋骨下方,却是慢慢收束起来,有着漂亮的腰部曲线。 「先生…你真的好强壮…好惊人啊!难怪可以把Tony整个人扛起来。」小澎像花痴一样望着他雄壮无比的胸膛。 「哈哈…你想不想也试试看…」Laus问小澎。 「好啊…」 于是BernardoLaus抱紧小澎的腰,毫不费力地把他整个人扛在肩上,小澎惊呼了一声,随后Laus将小澎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抱小孩一样,与他面对面坐着,两个人裸裎相对,这画面实在太诱人了。 「别害怕…」Laus吻了下去。 我和勇诚裤裆紧得实在受不了了,实在没有料到,刚刚在竞技场上潇洒威风的伟大英雄,竟然就在我们的眼前,还与自己的好哥儿们准备要来场激情。于是我们两个也脱光了裤子和上衣,坐在沙发上撸动起自己的老二。 Laus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小澎的大腿,小澎也轻轻地抚摸着Laus的胸膛。一会儿两人互握对方的生殖器,慢慢地套弄,上面舌头仍是交缠不分。我和勇诚也兴奋地一边看,一边相互爱抚。接着Laus把小澎推倒床上,去舔他的乳头,一手继续套弄他的老二。小澎被动地躺在床上享受,马眼不停地流出淫水,Laus便藉这些淫水的润滑去揉搓他的阴茎,小澎不住地扭动下半身。随后Laus扳开他的双腿,低下头去舔他的屁眼。小澎立即舒爽的大放淫浪之声。 「啊~啊呃~喔~」 舔完了屁眼,Laus迫不及待地吐了口水在掌心,准备要进入小澎的后庭。 「等等…」小澎说。 「怎么了?」 「先别太快…我们先口交吧!」 我猜想小澎从没当过零号,心里应该还在挣扎,所以先用口交缓缓。两个男人便开始互含互舔,唏唏囌苏的吸吮声音,真叫人亢奋!我只好用湿润的屌来磨擦勇诚的股沟,满足一下肉欲。哪知道越磨擦越亢奋,终于也忍不住把勇诚推倒了。 「阿宽叔叔…等等…我们还是看他们做爱吧!错过可惜…」 「是…也是…好吧!先忍一下…不过我想起来你未满十八岁,不应该把你带坏了…」 「哈哈…没差啦!我的身体早就成熟了,跟十八岁也没差距多少,你别放在心上!」 「嗯…好吧!」 来自东方与西方的两位猛男在我们眼前不停地相互吹舔阴茎与睪丸,实在让我欲火难耐,接下来Laus又忍不住起身,去扳开小澎的双腿。 「你不想被我干吗?」Laus忍不住问道。 「想…我想…当然想…只是…我没有做过bottom。」小澎怯生生地回答。 「呵呵…那没关系…只要你愿意让我干你,一切就没问题。只是我不喜欢用保险套…你不用担心,我没病的…」 「OK!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 于是Laus再度去舔小澎的屁眼,然后用手指伸入。过了一会儿之后,才用龟头抵着他的洞穴。小澎看起来有些紧张,频频仰起头来观看Laus的大鵰。 第一次被干总是会有些紧张,况且对方又是大屌,我安抚着小澎:「小澎你别担心…教练的老二更大,我第一次也感觉很痛,但之后就会爽翻天了!」 「嗯…」小澎点头苦笑。 接着Luas用粗壮地手臂抓起小澎的一条腿,然后一手扶着阴茎,便往小澎的洞穴一戳。小澎张大了嘴忍痛不叫,那肉体被撕裂之痛,让我想起了第一次被教练干的感觉,好像整个人被撑开了,虽然痛但仍然是很享受,相信小澎也是能享受这番痛楚滋味的。 「啊~~啊~~」小澎终于叫出声了,但是Laus的大屌已经整根没入他的身体里,算是顺利了吧!Laus低下身继续亲吻小澎,结实的臀部缓缓地前后律动,实在性感无比。小澎紧实的处子洞穴也让Laus陶醉地仰头张口,深深地呼吸让他壮如城墙的胸膛剧烈起伏,俊朗的脸蛋泛起潮红,汗珠也渐渐渗满了额角与他宽广的背部。 「你好可爱…」Laus对小澎说。 「谢谢…你…你好帅…」 「谢谢…」 Laus又低头亲吻,腰部以下仍不停摆动,我看着他粗大的阴茎在小澎的洞穴里进出摩擦,自己也几乎快兴奋到高潮。 「Oh~~God~~Oh~~」Laus低沉地喊着,加快了阴茎的抽动,汗流满身的他,连胸膛上的毛发也都全湿了。小澎的表情还是很痛苦,但是他的马眼仍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应该也是很爽才对。 干了一会,Laus把小澎翻过来像狗趴着,自己从后面继续干他。抽插得更加猛烈了!Laus的两粒大睪丸不停地甩,自己的菊花也露了出来,让我好想要从后面加入战局,插入这位伟大男人的菊花,要不是勇诚赶忙阻止我,叫我不要打扰他们的性爱,要不然我一定会这么做。 突然间门铃响,Laus离开了小澎的身体前去应门,原来是教练到了。 「教练!」我和勇诚高兴地冲上前欢迎。 「Tony…」Laus张大了臂弯要拥抱教练。 教练看着大屌勃起的Laus以及全部裸体的我们大概意会到了情况,礼貌性地拥抱了一下,但是他的神情看起来不是那么好。 「怎么了?教练…没事吧!」 「我老婆生气回法国去了…说来话长…你们…在玩什么?」 「拳王叔叔在干小澎叔叔…」勇诚说。 「你这臭小子居然在这里看…未成年不宜…」教练轻拍了勇诚的脑袋瓜一下,随后把他整个人抱起来。 「好久不见了…爸爸…」 「是呀!爸爸好想你…」 教练看了一下床上的小澎,小澎也礼貌性地打招呼:「王教练好…」 「呵呵…你们继续玩啊!抱歉打扰了…阿宽、勇诚…你们要留在这边玩呢?还是跟我回房间去?」教练问我们。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呃…我们…当然是跟着教练你啦!」 教练用英文告诉Laus说要把我们带走,Laus不舍地说:「留下来…Tony,我们一起玩吧!」 「不了…也许改天吧!」 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现场,但是毕竟教练还是比较重要,于是我们随手抓起脱下的衣物,跟着教练回到隔壁的房间,留下小澎在这与巴西拳王继续未完的激情。 来到教练的房间,我们还是裸着身体,就迫不及待地询问发生了甚么事?教练叹了一口气,慢慢说道:「我们回来这里,在走廊上遇见了今天在场上交手那位荷兰先生,原来我老婆本就是他的球迷,当然顾不得形象便上前去索取签名,那荷兰球星只围了一条浴巾,刚洗好澡出来,不晓得要去哪里?见到我老婆跟我走在一起,也就帮她签了。我向他打招呼:『嗨!一切都好吗?这位是我太太…』他笑着回答:『还不错…你太太也看足球吗?』卉琴马上用流利地荷兰语跟他对话,接着他亲吻我老婆的脸颊,然后卉琴整个人扑上去抱住裸着身体的他,我知道这不过是疯狂的粉丝见到偶像罢了,心里也不是很吃醋,所以还是笑笑地点头。回房间去,她问我是不是吃醋了,我说没有,她说我骗她;我说有,她又怪我自己也跟很多人眉来眼去,于是我就不理她了。没想到她却提了我邀你们来的事情,又翻起了旧帐,说我跟你还有大钧搞了这么久,弄得她心神不宁,我劝她别胡思乱想,跟大钧已经没有来往,跟你也只是很久才叙旧一次。没想到她整个人完全控制不住,吵着要去找你当面理论,我安抚不了她,只好藉口先打通电话确认你在不在,然后再带她去。当然后来你们不在那边,她猜到是我叫你们离开的,更是气得脸红脖子粗,于是就拿着行李回法国去了…」 「教练…真是辛苦你了…这…都是我害你们吵架的…」我对教练说。 「别这么想…你没有害我们吵架…我很高兴今天晚上有你们在这里帮我加油…」 勇诚也高兴地道:「爸爸…你今天好威风喔!鸡鸡又大又翘得好高好高…」 「哈哈哈…是啊!你爸爸我今晚真是出尽了锋头了…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不过…你这臭小子鸡鸡不是也翘高高的…」教练说完用手拍了勇诚勃起的老二一下,勇诚整个人坐到教练的腿上,紧紧地抱着教练,教练也紧紧地抱着勇诚,父子真情流露,场面好感人。 「这么久没见…你又长得这么大了…连鸡鸡都长大得跟男子汉一样了…」教练说。 「爸爸…我好想你…人家都是遗传你的嘛…」 「勇诚…我也很想你…但你别被他们这些坏叔叔带坏了喔…」 「爸爸你自己才是大色狼呢…阿宽叔叔都跟我说了…」 「什么?阿宽你都讲了啊?」教练诧异的问。 「呵呵呵…对呀!教练你在他面前不用装了,而且勇诚跟我一样是喜欢男生的。」 「嗯…好吧!大概真的有遗传到我的基因,喜欢男生也没关系啦!」教练说。 「爸爸…我要看你强壮的身体…还要看你的鸡鸡…快点脱衣服…」勇诚天真地说着。 「勇诚你这样子对爸爸不行啦!我可是你爸爸耶!没礼貌…」教练皱着眉头说。 我说:「教练你别怪他,我们刚刚在隔壁都被弄得很亢奋…」 教练便笑着问:「呵呵呵呵…他们两个是怎么搭上的?」 「Laus就说小澎叔叔是他的菜呀!」勇诚回答。 教练一听又笑了几声:「呵呵呵…我还以为他中意的是我呢…」 「爸爸…真的好想你喔…」勇诚紧紧地抱着教练,然后把教练的上衣往上拉。 教练顺势脱掉了上衣,身上还残留些橄榄油的味道。 「爸爸身体油油的要先去洗澡…」 「没关系…油油的很好摸呀!」说完两只手掌便贴上教练的胸膛。 「勇诚…」教练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教练你让他孤单太久了…他真的需要你…」 「嗯…勇诚…对不起喔…一直不能好好地陪你…」教练低头亲了勇诚的额头一下。 「爸爸…没关系,我自己过得很好…我…好高兴你表现得超棒…我好光荣…」 「嘿嘿嘿…有点运气啦!是那个巴西叔叔让给我的…」教练谦虚地说。 「不不不…不对…就算是你没有得到冠军,我还是觉得你今晚表现得最棒!」勇诚还是兴高采烈地赞赏着父亲今晚的表现。 接着教练对勇诚说:「好啦!我们先去洗个澡…我们两个很久没有一起洗澎澎了吧…」 「爸爸…那你先脱裤子呀!这边没有别人…」 「嗯嗯…OK…你这个小色鬼等不及了…连你爸爸都敢非礼…」 「快脱啦!」勇诚等不及了,用手拉开教练的裤头。 教练站起来将裤子与内裤一并脱下,勃起的硕大美屌顿时弹了出来。 「只能看不能摸喔…记得我是你爸爸…」教练故做严肃地说。 「不管…我要摸摸看…」 勇诚不顾一切地伸出手,教练退坐到床上,连忙揪住勇诚的手,骂道:「臭小子,你怎么那么不听话…真没礼貌…」 我帮勇诚说话:「教练…你自己硬成这样,勇诚正值青春期哪忍受的了…给他摸了吧!」 我说的话对教练还是很有影响力,教练于是点头说:「好吧!好吧!」 勇诚便跨坐在教练的大腿上,并伸出双手握住教练的大阴茎,他从教练的根部用双手交叠握着,竟然还露出约三分之一长的茎干与整粒大龟头。 「爸爸你的鸡鸡真的好大、好硬、好漂亮喔!」勇诚激动地说着。 「你是第一次摸爸爸的鸡鸡吗?」 「你睡觉的时候我有偷摸过你软软的鸡鸡,但这是第一次摸你硬起来的鸡鸡…」 「好啊!你这小子…」教练轻拍他的屁股一下。 「爸爸…谢谢…我好开心…」勇诚竟然喜极而泣。 「哭什么…别哭…」 「我太开心了…能够有这样年轻又帅气强壮的爸爸!即使不能常陪着我,我也很开心…」 教练轻唤着:「勇诚…你要乖喔…爸爸以后会尽量找时间陪你…」没想到教练的眼眶也泛起了泪光。 「爸爸你的鸡鸡好热…」勇诚握着教练阴茎的双手,开始缓缓地上下捣弄。 教练没有阻止他,只问:「勇诚…你喜欢爸爸的鸡鸡吗?」 「嗯…」勇诚眼泪忍不住滑落下来。 教练自己忍住了泪水,温柔地说:「喜欢就别哭…还是你也想让爸爸的鸡鸡流眼泪…你看…」 原来在勇诚的捣弄之下,教练原本就很会流的马眼,泌出了大量的汁液,沾了勇诚的双手。 勇诚破涕为笑说:「爸…你好冷…」 「呵呵…我想看你笑嘛…你笑起来多帅!干嘛哭呢…」教练开心地摸摸勇诚的头。 勇诚忽然问道:「嗯…爸爸…我可以尝尝看吗?」 「这…不好吧…阿宽…你说呢?」教练看着我。 我说:「勇诚他喜欢男人了,教练你不让他尝尝看你的味道,他以后还是会去尝别人的…」 教练面有难色地说:「可是…可是我是他爸呢…这不就乱伦了嘛?」 我想了一下,突然灵机一动说:「乱伦是为了防止男女亲属产生基因缺损的下一代,而且在称谓上会有混乱的问题,至于同性亲属之间无法产生后代,算不算是乱伦,就看你怎么去定义了…」 教练听了之后似乎比较放心了,问道:「这…勇诚…你确定要吗?」 勇诚说:「嗯…爸爸你不希望我们这么亲密吗?」 「我…我当然希望呀!我好希望从今以后不要再离开你了…」 「爸爸,我也不想要再离开你了…」 教练再一次吻了勇诚的额头,勇诚却仰起头来,将自己的唇对着父亲的唇。看着眼前这对聚少离多的父子重逢,爸爸未满三十,风华正盛,儿子却已是个发育良好的青春大男孩,舐犊孺慕之情满溢而出,这是多么美丽的一个风景! 父子俩人接吻了之后,勇诚从教练的腿上离开,蹲到了教练的两腿之间,然后扶着教练的大屌含了下去,教练目视着自己的儿子正在替自己阴茎口交,终于不再阻止,放心地让他去寻找自己生命最初的泉源。也许这就是弥补十几年来自己对儿子的疏离情感最好的方式。 勇诚的小嘴放入教练三分之一的茎身就塞满了,他辛苦地吸吮着教练的琼汁玉液。 「乖孩子…别急…慢慢来…」 勇诚于是吐出了教练大屌,改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着教练的龟头。教练发出了舒爽的淫声,有点难为情,于是父子俩笑得好开心。 「爸爸你的鸡鸡真的是一个超棒的宝贝!」 「呵呵呵…我应该有遗传给你吧!你的以后也不小才对…」 勇诚却说:「让我看看你的蛋蛋…」 勇诚端起了教练的两粒睪丸,当然其中右边那一侧是颗假的,但是触感摸起来极为逼真,重量也与真的无差。 「爸爸…你这颗蛋蛋没有感觉了吧?」 「当然呀!不过…外面的皮还是有感觉的…你可以舔舔看…」 「嗯…」勇诚便低下身去舔着教练的阴囊。 「喔…呜…真舒服…真的还是有感觉吧!」教练说。 由于男人的阴囊上布满了非常多的敏感神经,所以即便少了睪丸,还是非常敏感的地带。教练的阴囊面积很大,被勇诚灵巧的舌头来回地舔着,一直不停舒爽的淫叫。 「不行了、不行了…停一下…好爽、好爽…」教练爽到整根阴茎都被他流出的汁液给沾满了,弄得勇诚的脸也都是黏答答的淫水。 「爸爸…我爱你!」勇诚羞涩地说。 「我也爱你…但是我对你的爱是亲情,不是爱情,我对阿宽叔叔的爱,才是爱情。」 「爸爸…那我们可以做爱吗?我是说真正的做爱,就是…」 「当然不行…我只可以跟阿宽叔叔做,不能跟你做…况且你还未满十八岁…」 「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在乎年纪?都不管我的身体状态,明明就是一个大人了…」勇诚不高兴地说着。 我安抚他道:「勇诚…这不能怪你爸…因为你未成年,你爸爸让你口交都已经构成违法了,何况是真的干你…」 教练也说:「勇诚…阿宽叔叔说的没错…你还会再成长,现在真的别急,爸爸也还很年轻,我们以后再说好吗?」 「爸爸你的意思是答应了?等我成年以后真的可以跟我做爱吗?」勇诚问。 「嗯…只要能让你高兴,爸爸现在甚么都愿意做了,只不过要等你真的长大…」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喔!」 「爸爸等你长大…再过四年,很快的…」教练笑着说。 「嗯…」于是勇诚又含起了教练的大屌。 教练张开大腿,仰躺在床上,勇诚整个人趴在教练的胯下,一边用舌头吹舔阴茎,一边用手掌轻抚教练粗壮的大腿。教练的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乳头,另一手摸着勇诚的后脑勺。 「喔…喔…」教练继续呻吟着。 我对教练说道:「教练你放心地射吧!让勇诚品尝看看你新鲜的精液…」 「嗯…阿宽你来吻我…」 「好…」 于是我爬上床,与教练激吻,帮助他逐渐来到高潮。一会儿,教练便低吼一声射精了,勇诚来不及吞咽,含着龟头的嘴巴,便溢出了浓浓温热的雄精。教练不住喘息着,看着自己年少轻狂时意外诞下的儿子,现在正在品尝着自己的雄性精华,应该对老天爷的安排也会感到不可思议吧! 教练的大屌渐渐垂到勇诚的脸上,勇诚便用舌头将这根赋予自己生命的大肉棒来回舔拭干净。 「教练…你好幸福喔…」我轻抚着教练的脸蛋。 「是啊!阿宽…你也是…」教练也摸我的脸。 勇诚爬到床上,躺在我和教练的中间,这时突然门铃响了,原来隔壁的小澎与Laus做完爱之后一同前来了,教练起床去开门。一打开门,两人裸体进来,小澎喜形于色,彷彿还沉浸于刚刚第一次前列腺高潮的欢愉中。 「如何?爽爆了吗?」我问小澎。 「太…太刺激了…他的腰太…太有力了!」小澎结巴地说。 「呵呵…那怎么不再多打几砲?」我说。 「因为他一直很想要跟王教练做啊!他还说王教练是他见过最迷人的男人…」 教练一听便讶异地说:「我…我哪比得上他?Laus才是我见过最MAN的男人吧!」 Laus一看到教练就走过来抱着他猛吻,教练也没被吓到,便激烈地与他舌吻。一会儿Laus停下来问道:「我有这个荣幸干你吗?」 教练回他说:「呵呵…能被你干才是我的荣幸…」随后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笑着点头说:「你们做吧!教练不用担心我,我也很想看你们两个做爱。」 「哇!太棒了!爸爸你要跟这位超猛的外国叔叔做爱!」 「乖…你们在旁边看…别吵…」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48# 发表于2014-3-1302:03|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6-2108:50编辑 二十四、东西洋两大男神的性爱 教练与Laus两人继续拥吻,抚摸着彼此壮硕的肌肉,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滚到了床上。我们三人则退到一旁,拿出手机来拍摄这场精彩好戏。 我相信这是教练生平第一次遇到比自己还要壮硕许多的性爱对象,对他来说一定是一次完全新鲜的过程;而对于我来说,看着自己最爱的男人与别人激情地做爱,虽然不免会有些心理挣扎,但毕竟这场好戏刺激的程度,远远大过于我对教练的独占欲望,因此我还是成全了这场好戏。 画面中两位性感的男神正打得火热,Laus用他粗大的手臂从背后环抱着精壮结实的教练,舌尖也不停地轻舔教练俊帅的小脸。教练则整个人卧在Laus雄伟的身躯上急喘着气,一手握着自己的大屌抽动,另一手则引导着Laus的手朝向自己的性感带爱抚。两人的下半身也没停止下来过,Laus用他勃起的大黑屌磨蹭教练的性感股沟以及会阴部位,又用髋部上下推动教练的臀。教练配合着Laus的节奏扭动着臀部,双腿也弯曲勾着他的毛茸茸大腿,两人肉体交缠磨蹭,画面实在太肉欲、太激情了! 勇诚毕竟年纪轻,没见过这么养眼刺激的场面,主角又是自己最崇拜的父亲,于是他把手机丢一旁,握着自己的屌打两下,再爽叫一声,便射了一地。 教练听到勇诚的爽叫声,才想起来什么似的,抬头一看便说:「勇诚…爸爸顾不得你…你既然发泄过了,还是先到隔壁去吧!」 我最懂教练的心思,想必教练是不好意思让勇诚看到自己跟别的男人做爱,而且还是扮演被动的角色,实在有损父亲的威严。于是我体贴地问教练:「不然我带勇诚去隔壁好了!」为了顾及教练的颜面以及自尊心,我只好牺牲自己看不到养眼的画面了。 教练说:「好!你带他去!」 但是勇诚立刻摇头否决,他坚持一定要留下来看爸爸与外国叔叔的这场男男大战。他大声地说:「我不要去隔壁,我要在这边陪你们,你们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了…」 眼看勇诚的意志坚决,难以动摇,而教练那父亲的自尊,也很有可能受损,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对勇诚说:「勇诚听话…跟叔叔去吧!让爸爸自己在这边享受…不要打扰他们…」 勇诚:「不要!我要看爸爸跟Laus叔叔做爱!」 Laus停下了动作,紧紧抱着教练问:「发生甚么事?性感宝贝…」 教练从激情中恢复理智,支支吾吾的用英文说:「没甚么…我儿子在这边…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我要他到隔壁…」 Laus不懂为什么这会有问题,只「啊?」了一声。 这时候聪明的小澎也已经明白问题的症结,于是出来打圆场,也安抚教练的心,他说:「教练别担心啦!你是我们心目中最帅气、最勇猛的男人,不管你当什么角色,都还是男人中的男人,勇诚还是会很崇拜你的…」 眼看事情有了转圜余地,我便附和小澎的话说:「对呀!对呀!教练就算被干,一定还是很帅气的!不用担心…」 勇诚恍然大悟,才知道爸爸原来是不好意思让他看见自己被干的样子,而不是因为觉得他年纪还小。他红着脸对教练说:「爸爸…其实我也很喜欢被人家那个的…所以你不用害羞啦…」 教练也红着脸说:「臭小子…小色鬼…就这么想看你爸出洋相…」 没想到Laus突然一个翻身就把教练压在底下,亲吻着教练的背肌,轻声说:「宝贝…别担心这么多了…」 他不理会我们在踌躇什么,也不给教练任何反应的时间,就把教练整个人压得无法动弹,双手紧扣教练的十指,不停地亲吻着教练的背部,底下的大屌也已经陷入教练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肉缝中。在Laus发起这样霸道的攻势之后,教练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接受自己即将在儿子与爱人的面前被干的命运。 毕竟教练的相貌、身材胜过小澎太多倍,他的完美足以挑起这位巴西拳王的疯狂兽欲。早在竞技场上的那场肉搏之时,Laus已对眼前这位亚洲男人无法自拔了,他与教练英雄之间的惺惺相惜,明眼人都看在眼里,而最后将桂冠礼让给教练之时,更是真情流露,毫无矫揉作态。 Laus迫不及待地将教练双腿分开,便握着早已湿润的阳具,对准教练的屁眼挺腰前进,粗暴地将阳具长驱直入教练的体内。教练这些年只有被我进入过一两次而已,哪里能适应的了Laus大屌粗鲁的挺进?但是教练只有闷哼一声,皱着眉头,身子一动也不动地让他干。 Laus双手紧抓着教练的腰猛干,见教练闷不作声,更是放心地大力抽插,全身的强壮肌肉都纠结起来,而他脸上那陶醉的表情,更有彷彿来到天堂般的满足感。 终于他舒爽地叫了:「Oh!Great!MyGod…Oh…Mycrazybaby…Yeah~Ah~」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看着一向威猛形象的王教练,如今竟被一位更强壮的男人猛烈插着屁眼,心中也是感到震撼不已。这位来自南美洲的雄伟男人,用他的粗大肉棒,无情的蹂躏着教练的肉穴,我看得好心疼,但教练却还是闷不作声。 接着Laus将教练翻身过来,以面对面之姿干着教练,我们这时才看见,原来教练的大屌不只肿胀得发红,还流出了大量的淫汁,泛滥了整条阴茎与他条理分明的六块腹肌。而教练的胸膛正微微渗着汗珠,也沾湿了稀疏的胸毛。他胸膛上的椭圆形乳晕呈现漂亮的褐色,还长着几根粗黑的短毛,中间乳头挺立凸起,让人好想要玩弄一番。 Laus看见教练的正面是如此性感的模样,便干得更加起劲,那肉与肉的激烈撞击,让人看了兴奋到极点,却又让人不禁为教练捏一把冷汗。我们看到教练皱着眉头、忍着痛楚的表情却依然帅气无比,真是让人又爱又怜。 过没多久,小澎忍不住抱着我磨蹭,也再度射精,而我也已失控将自己的阴茎塞入勇诚的嘴里,在他嘴里发泄完毕。我们旁观的三人,都被这场刺激的男神大战给搞得缴械投降了,但是床上的两位美男神大战可还没完结。Laus干了教练一会,似乎发现教练坚挺多汁的大屌竟比自己的还要更大更美,于是他终于停止抽插,改用嘴巴含住教练的大屌,不停地吸舔。 教练刚才并未被Laus干到高潮,想必痛楚还要比爽快多一些,但是现在Laus替他口交,终于让他享受到了快感,眉头渐渐地放松了。而Laus也因为品尝到教练美味的汁液,对教练的大屌爱不释手,不停地揉捏搓揉、吸含吹舔,让教练忍不住呻吟。 接着Laus掉头与教练成69之姿,20公分以上的两根大屌,如今都在对方的嘴里享受着口腔的温润与灵巧舌头的爱抚。两人俊俏的脸蛋搭配对方粗大的阴茎,再配上全身强壮肌肉的雄性肉体,这画面教人看了舍不得眨眼。后来双方很有默契的都伸出一根手指,去探入对方的菊花祕境。 快感不停冲击着他们,两人不自主地扭动着身躯,嘴里却被肉棒塞满,只能各自低沉的淫叫,但这两方呻吟交织而成的音调,规律稳健、平和舒缓,像是一首富有男子气概的英雄讴歌。我们旁观的三人,竟然又在这视觉与听觉双重感官的刺激之下,再度亢奋勃起。 忽然间,教练起身将巴西拳王压倒,对他说:「还是让我来干你吧!」 拳王点头微笑,眼前这个亚洲男人,不知道会带给他什么样的体验? 「你是第一次?」教练问。 拳王笑着答:「当然…没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我怎么会甘愿被操?」 教练毕竟是一位天生的Top,还是一位控制力极佳,技巧纯熟的神Top,绝对不会鲁莽躁进,让对方痛苦难当。与他做爱过的都知道,那真是无可取代的生命体验。 教练将拳王的双腿扳开,用龟头试探性地侵犯。Laus的菊花绽放,一开一合之间,像是在欢迎他此生的第一位男人,他深深吸一口气,挺起像墙一样厚实的胸膛,即便要他扮演一个宛如女人被干的角色,他也已经准备好了。 教练的大屌又直又挺,尿道海绵体浮凸明显,表皮上青筋盘旋,龟头则胀大光滑,马眼不停滴着透明汁液,他对着拳王的肉穴缓缓推进,就像干我、干黄教练、干大钧、干法国青年时一样,他的尺寸虽令人害怕,但他的温柔却教人着迷,不用太久就能让人感受到巨大的快感。 果然我的预测没错,Laus先是紧皱着眉头,忍着教练庞大的阴茎进入,就像刚刚他主攻时一样,他不能向对手示弱,所以也忍耐着痛楚,闷不作声。直到教练的大屌开始时而深,时而浅的运动之后,他便按耐不住开始呻吟了,但这不是因为痛楚,而是舒爽的关系。他的眉头渐松、脸泛红晕,全身瘫软得只能扶着教练的手臂狂叫。看着这样的一个大男人,即便在竞技场上宛如天神一般威武,如今躺在床上,也只能臣服于教练的胯下,毫无抵抗之力。 教练越干越猛,随后他费力地将高大的巴西拳王翻身过来,从他背后进入;一会儿之后,又改由侧躺之姿交合。教练没有用什么花俏的特别姿势,只是用平常最熟悉的这几种干人方法,去展现自己的性爱能力。与刚才Laus的一味猛攻不同,教练收放自如的下身摆动是更甚一筹;如果说勇猛的Laus像是一只霸王龙,那么技巧精湛的教练便像是一只敏捷的迅猛龙。 教练用他非常硬挺的屌棒,发起了最后一波猛烈的攻势,他们的四颗睪丸不停的甩动碰撞,虽然其中一颗是教练的假睪丸,但却也是他的光荣象征,完全无损于画面的美丽。没想到少了一颗睪丸的教练还能这么勇猛,这么持久耐战,他的肌肉素质渐渐在恢复当中,而他的生殖器功能,也从来都没有受到影响。教练在抽插了好几百下之后,终于捅得连拳王也唉唉大叫,喷了一身的精液。 两位男神的大战,即将告一段落,教练抽出他的大屌,整根屌上沾满了透亮的精液,原来教练不知何时已经射在拳王的体内了,不过他继续揉搓他的大屌,对着拳王那英俊的脸蛋再度喷射。白白的精液逐渐覆盖Laus的整张脸,教练射得好多,他笑着对大家说:「啊!真是爽到不行!我刚刚在他体内已经射了两次,你们相信吗?我的老二竟然还是这么硬…」 Laus抹了一抹自己的脸,便坐起身来与教练激情拥吻,我们都看到他的大屌也是跟教练的一样,仍旧是勃起的状态。接着他便把教练压倒,不甘示弱的也射了教练一整脸。射完之后,两位英雄仍然抱在一块拥吻,并且爱抚着彼此的肉体,我在心中不停地感叹:「英雄相惜,难分难舍,莫此为甚!」 小澎也对我说:「多么好看的一场做爱!真是太意犹未尽了,好像是自己在做爱一样爽!」 Laus对教练说:「Tony…像你这么棒的男人,给女人享用太浪费了!」 教练笑一笑说:「我和你不同,我是双性恋…」 Laus又说:「只和男人在一起不好吗?我相信你一定比较喜欢跟男人做爱的!跟女人做爱有什么趣味可言?」 教练苦笑说:「确实…和男人做爱的确刺激多了,尤其跟你做爱真的…真的很棒…」 Laus一听不好意思的浅笑:「谢谢你的赞美!」 教练又说:「我从来没干过像你这样强壮的男人,好过瘾!希望你也喜欢…」 Laus大方的说:「其实…在多年前,当我知道有你这一位运动员之后,就一直希望能和你做爱了,后来晓得你是双性恋,让我开心了好久…今天亲眼见到你,并且和你做爱,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 教练有点受宠若惊:「啊!原来是这样…我…」 Laus看了我一眼说:「像他那样的男孩,确实跟你很匹配,我虽然很喜欢你,不过…他才是属于你…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 「谢谢你…也希望你能够幸福…请问你有情人吗?」教练问。 Laus说:「我有很多男人,不过也可以说是没有…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还在寻找…」 教练微笑说:「祝福你…早日找到…」 Laus忽然转了话题,他问:「我想要跟你约定一件事情,不知道你是否会答应?」 教练回:「你说说看…」 Laus继续说:「嗯…我希望…每年你可以带着你的男人,与我和我的男人相聚,一起共度一个美好假期,我们可以有很多疯狂的性爱…你说好不好?」 没想到教练完全不假思索地回答:「这当然好啊!真让人向往…」 Laus开心地说:「那就这么说定囉!每年四个男人相聚,不能爽约喔!」 教练点头同意,然后转头问我:「嗯…阿宽你听得懂吗?」 我回答:「嗯…我懂…教练可是…」 「既然懂就好…」教练打断我的话。 勇诚好奇的问:「叔叔…爸爸他们说甚么?」 我不知怎么说比较适当,便回:「呃…这个…你等一下自己问爸爸好了…」 当天晚上教练与拳王同床共眠,我和小澎与勇诚则睡在另一张床上,奇怪的是我没有一点吃醋,反而有一种身在福中的感觉,看着教练与另一个完美的男人恩爱,我彷彿把教练当成是我自己了。至于勇诚想要问的问题,他后来并没有问,而我想对教练说的「可是」,也没有把它说完,也许一切尽在不言中!微妙的变化似乎开始发酵。 隔天教练和我们三人一同在希腊雅典逛逛,但因为教练的名气,走到哪里都被眼尖的民众发现,随后引来大批人群簇拥着,让我们动弹不得,好不容易脱了身,只好回到选手村休息。 晚上奥运主办单位邀请五位英雄出席一场盛大的宴会,当然大家又拱着他们全裸了。其实主搬单位早就安排好,要让五位英雄一丝不挂的近距离站在大家面前,于是气氛又嗨到了最高点,各国元首政要、名媛贵妇们都抢着要和他们合影留念。他们一字排开举杯向大家敬酒,获得桂冠殊荣的教练站在正中央。他们喝了酒之后,阴茎也慢慢地勃起,这不是什么催情的药酒,只是因为酒精让他们血液循环加速,加上环境的氛围使然罢了。 教练的大屌翘得好高好高,今晚看上去竟然比来自南非的Owens还要雄伟!丹麦的国王便当场宣布要赐予教练荣誉国民的身份,而且还要封他为王子。没想到西班牙国王竟然也跟着加码,也说要册封教练为王子。教练欣然接受两位国王的好意,他举杯向两位国王敬酒。想不到一夜之间,教练竟又多了两项头衔。 接着大家开始用餐,我从教练以及其他四位英雄自信的神情可以看出来,他们早已享受裸体,享受被欣赏,享受全身肌肤与空气接触的自在快感,当然更享受着可以合法暴露生殖器的快感。他们生殖器的形貌,就像他们俊俏的面孔一样,今后将会永远深植人们的心中。 看着拥有五人当中最坚挺、最漂亮阴茎,以及最饱满阴囊的王允德教练,想到他历劫平安归来,此次能够获得桂冠的荣耀,以及诸多的好运,我想这一定不是偶然,或许是冥冥之中,上天早已安排好了这一切!二十五、万人迷教练的再度造访 「举国欢迎奥运开幕表演—古代五项竞技桂冠得主,王允德先生凯旋归国」,红布条上斗大的字,高高挂在机场大厅。教练不只为国争光,也为亚洲男人争光,他返国的这一天,接机的人潮几乎挤爆了机场,甚至有特地远从日本、韩国来的粉丝,人数比什么大牌偶像的粉丝还要多。这些疯狂的迷哥迷姐们,有的穿着希腊装束,有的则打着赤膊或露出大腿,多半是看了教练在比赛时裸体的完美身躯,所以才做这些打扮。许多人也为了争睹这位奥运英雄的丰采而引起现场多次推挤事件。大批的警察围成人墙维持秩序,以免场面失控。 随后教练带着墨镜现身,头上顶着桂冠,身穿笔挺的西装出现,现场尖叫声四起,粉丝们蜂拥向前包围,许多摄影记者被踩在地上,场面失控大乱。最后只见教练回头向大家挥手致意,迷死人的微笑带着浅浅酒窝,在多名保镳及警察的护送之下安然离开。我们三个则低调跟在后头,看着这个盛况。 各自回到家中之后,还是很难忘怀这几天在希腊所发生的一切,于是我和勇诚决定要举办一个活动,邀请教练与粉丝们面对面,除了分享在奥运的点滴之外,也谈谈近半年来的心路历程,便约好了几个干部在社团总部开会讨论。 粉丝见面会时间订在开学前的九月初,因为我延毕的关系,熟悉的同学、室友们都毕了业、等待当兵去了。我计画搬出学校宿舍,直接在我们「允德之友基金会」的大楼旅馆占一间套房来住,而我们的董事长黄教练因为在地下二楼经营夜店,所以也就近在隔壁占了一间套房来使用。至于多才多艺的连家龙同学,他考上了研究所,行有余力之外,还帮我们管理大楼艺术展览厅与会议厅的租借服务。我们三个人这一年就打算住在这栋我们自己经营的事业大楼,将会成为工作上以及生活中的紧密伙伴。 就在这个时间点,我们也看到电视新闻报导说教育部的国家百科全书编辑小组,决定要邀请王允德教练担任人体模特儿,拍摄百科全书人体介绍当中的附图。教练已经欣然同意帮忙,也觉得很荣幸自己的身体影像可以被收进国家百科全书当中。今后每个人只要到公立的图书馆,都可以借阅这套百科全书,观看书里面教练所展示的人体肌肉部位;以及男性生殖器的篇章中,也可以在阴茎、睪丸的说明旁看到教练提供的清晰附图;连男性勃起、射精等性功能的介绍当中也都附有教练的亲身演示照片。教练的出马也让整个版面看起来更赏心悦目,简直是寓教于乐。 过了两天,又传出连卫生署也极力邀请教练担任性病防治的宣传大使,除了拍摄推广保险套使用的广告之外,也要在中学生性教育的影片当中,亲身示范保险套如何使用。不过后来教练予以婉拒,他声称自己需要更多时间休息,好好陪陪家人,将这机会让给其他人。教练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阵子,因为自从他历劫归来,几乎就是为了奥运的表演在做准备,没有时间好好陪伴在法国的妻儿,以及在台湾的家人朋友,因此这次回国的行程安排时,虽然有非常多单位与他接洽,但是他并没有安排太多。 教练风光回国之后,媒体几乎是天天追着报导,任何小道的八卦消息,都会变成重点新闻那样不停地播报,我也很担心不知道哪一天教练的过往秘辛会被挖掘出来?到时候说不定连我都要成了新闻人物。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教练私生子勇诚的事情,万一被人发现,那一定有损教练的名誉,也会让年轻的勇诚承受极大的压力。 没想到又过了两天,果然爆出了最新的八卦头条,不过这次是从国外传回来的消息。原来是卉琴姐在法国被人拍到与别的男人幽会,对象竟然是那位荷兰的足球帅哥RoanVandeMeer,也就是与教练一同竞争古代五项全能桂冠的选手。我记得教练在希腊的时候跟我们说过,卉琴姐本来就是他的球迷,而且可以用荷兰语跟他流利地对话,那时候在选手村的走廊上与他邂逅,还因此责怪教练吃醋而大发脾气。现在发生这件新闻,虽然感到意外,但也似乎早已有迹可循。况且新闻也报导她之前因为教练遇害的事情得了忧郁症,也不晓得是否已经康复,其实遭遇也蛮让人同情的。而教练这边接受媒体的追问时,也向外界说明他相信自己的妻子,他们互相信赖对方,并不会影响夫妻之间的感情。不知道教练说的是否是真心话?但我看到这件事情的发生,其实心中并不会感到开心,因为我不希望教练的婚姻破裂而导致小政最后会跟勇诚一样,从小生长在破碎的家庭,甚至缺少父亲的关爱,我希望他能够快快乐乐的成长,也希望教练的婚姻能够幸福美满,这是真的肺腑之言。 连续被媒体追了几天之后,教练突然说要到我们家来拜访,而且人说到就马上到,把我们都吓了一大跳。 教练一进门就给了爸爸、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还不忘记要叫:「干爹、干妈!」 「帅哥干儿子来了…哎呀!人真的比电视上还要帅!」爸爸高兴地说。 「教练!」我大方地走到教练的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际。 「好久不见了!今天突然来打扰你们…」教练将手上一袋礼盒交给妈妈。 「说这什么话,你不来我们都想死你了,很可惜没办法去希腊看你表演…就只能在电视上看你…」妈妈也开心的说。 教练面露出有点害羞的神情说:「真不好意思…有没有把你们吓到?」 爸爸笑着说:「一点都不会…我们开心的不得了!对你一直赞叹,也觉得与有荣焉呢!」 「唉唷!看得我都害羞起来,我问阿宽的爸你怎么那么有精神?他说…说什么『气充志…』唉呀!我忘了…」 「我说…男人全力一搏时,『气充志定,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意思是说你气血翻腾,自然雄壮威武囉!」 「哎唷…咬文嚼字的,我们家这老头子最喜欢调书袋了…」妈妈摇摇头说。 教练淡定地笑笑:「呵呵呵…不过干爹说的也没错啦!我当时跟那个对手都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所以一直到颁奖时都还是硬梆梆的。」 我在爸妈面前大胆地用手摸了一下教练饱满凸出的裤裆,说:「教练超威风的!」 教练轻拍我的手背,把我的手拨开,继续说:「现在想起来好像作梦一样,也不晓得别人是怎么看我的?」 爸爸便说:「你上次来还是阿宽高三的时候,记不记得我们还去泡温泉,你看…都四年多了…」 「呵呵呵…当然记得啊!」教练说。 爸爸转头对妈妈说道:「老婆…我们王教练的身材超漂亮的…可惜妳没有眼福欣赏…」 「哎唷…王教练的写真集我都看了好几遍了,但我又不是你们男生,要怎么亲眼欣赏啊?」 教练听到妈妈这话莞尔一笑,便说:「干爸、干妈,上次来跟这次有很大的不一样…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跟阿宽的事了…」 妈妈说:「对呀!你失踪那段时间,阿宽为你每天以泪洗面,我们担心死了,好在你平安回来了,老天保佑!」 「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我以后会谨慎小心的。」教练腼腆地跟妈妈点头示意。 爸爸清了一下喉咙,说道:「嗯…我们也想跟你当面聊聊,正好你今天来了,有很多话想要跟你说…」 「先坐一下吧!我给你倒茶…」 妈妈端了一杯饮料递给教练,大家坐在客厅,爸爸却把我赶回房间,说有话想单独问问教练,但我怎么可能不偷听,便耳朵倚着房门仔细的听他们说什么。爸妈便开始绕圈子试探,先是问教练生涯规划,后来又是问夫妻的感情。教练最近才传出老婆与人勾搭的八卦新闻,爸妈不好意思直接问,但是教练却直接了当说了。 「我们在希腊发生了一点问题,她气冲冲地回去法国,之后我们就再没有联络过。她原本就是那个足球明星的球迷了,也是那天在希腊遇到的,可能双方都有好感吧!我也不便过问…」 「她是你老婆,怎么会不便过问呢?」爸爸问。 教练叹了一口气说:「唉…我们的关系不像一般夫妻那样,我也说不上来…我不过问她的事,是因为我自己一直都有别的男人,但我不是偷吃!因为她都知道,也都同意…」 「什么?这…是她同意?还是迫于无奈?」妈妈也忍不住急着追问。 「这我就不敢断言了…不过…我想算是对我的体谅吧!」教练说。 妈妈更提高了音量说:「『体谅!』你这个男人也太风流…不懂得好好疼惜女人啊!」 爸爸赶紧阻止妈妈过度情绪:「你不要这样说王教练…」 教练说道:「没关系的…干爸、干妈…我解释给你们听…」 「嗯…」 教练开始叙述:「其实我…我有性欲太强的困扰,所以…所以她允许我有固定的其他伴侣,但只能是男人不能是女人…这可能听起来很荒谬…但是,若不这样…我有一天可能会控制不住…去侵犯别人。」 「这不是藉口吗?」妈妈质问。 教练平静地回应:「嗯…我国中时就看了医生,因为我天生睪丸比别人大,性欲真的很强,差一点被割掉一粒睪丸,后来医生教了我控制的训练方法,就好很多了,但是生理能控制住,不代表心理控制的住,我每天还是很渴望与心仪的人做爱,后来接触到了男人之后,发现男人更能够满足我,从此之后我性欲得到了正常纾解,有固定的男性伴侣,对我而言真的很重要…」教练略过了强暴女友、未婚生子的那段。 妈妈一听更是忍不住开骂:「所以你是把我们家的阿宽当作你泄欲的对象…你这样太过份了!」 教练还是很有耐心地说明:「不不不…不是的…你们听我说…我和我老婆在交往的时候确实是互相爱着对方的,一开始我也是想要好好忠于一个女人,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还是很怀念过去跟男人在肉体上的关系,我向她坦承之后,她对我极为包容,加上我们也聚少离多,她便鼓励我寻找固定对象。后来在学校遇见阿宽之后…第一眼我就被他深深吸引,但他才高中生,我不可能作出这种下流的事情,因此我压抑着对他的冲动,每天都以对学生严格的训练转移了这种注意力。但是…后来我发现阿宽他…对我也有好感,有一次他向我告白了,我整个人陷入天人交战,一边是我交往的女友,一边是每天令我神魂颠倒的男孩,虽然我知道我可以同时拥有两边,也不会受到任何谴责或代价,但是让我陷入困扰的是,究竟我对阿宽的感觉是冲动还是爱情?后来我发现我越是压抑对阿宽的感觉,我就陷得越深…」 教练接着把我避而不见,然后我被体操教练黄志学设计,他为我牺牲与黄教练上床,到后来我们决定在一起却被黄教练的偷拍影片威胁而拆散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向爸妈诉说了。 爸爸叹了一口气道:「唉…所以你后来对我们阿宽是真心的?你选择跟他在一起?不是为了生理需求?」 教练回答:「嗯…当然不是!我对他是完全真心的,后来也是迫于无奈,害怕影片曝光会影响阿宽的前途,只好选择分手了。至于女友那边,跟阿宽决定在一起之后,原本已经要提分手了,只是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就没提了…但是我还是对阿宽念念不忘,并不想急着结婚,却还是不小心让她怀孕了…」 「唉…你这个男人…」妈妈责备的叹了口气。 教练说:「我知道我不是个标准的好男人…其实我也一直很愧疚…」 爸爸却打圆场:「算了…可能也由不得你吧!很多事情并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妈妈继续质问:「那你现在到底真正爱的是谁?你要怎么对待我们家的阿宽?」 我听到妈妈问这句话,鼻子一酸,泪水便溢出了眼眶。要不是教练死亡对我的打击,爸妈的传统观念是不会这样接受我是同性恋的事实的,更不用说像现在这样为了我的幸福而质问教练。 「我真正爱的人,一直都是阿宽…」 我听到教练这样的告白,顿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情绪涌上来,便蹲在地上痛哭,强忍着啜泣的音量,泪水大量溃堤。 「但我不想伤害我的老婆,也不想让我的儿子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所以我还是没有勇气…去做任何重大改变的决定…对不起…」 「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唉…既然把你当成自己人,我就直话直说了,请你快点做决定吧!你知道后来你又出现,阿宽整个脑子都只有你,要是你无法放弃家庭,就别再纠缠我们阿宽了,请你跟他说清楚,让他去多认识其他人吧!若是你决定要好好爱我们阿宽,就请做出改变!」妈妈的话是要逼教练做出选择,毕竟谁情愿自己的独生子是人家的第三者呢? 「还有…偷拍影片那件事情,如果没有妥善的解决,万一哪天像是不定时炸弹一样爆发,你也会连累到我们阿宽的,请你慎重考虑,是不是要做点取舍?」爸爸也担忧的说。 教练回答:「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那个黄教练已经跟我们和好,现在是『允德之友基金会』的董事长…」 爸爸听了之后说:「真的吗?那就好了…不过还是要请你考虑清楚,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他喜欢男生的事情我们也接受了,像你这样的男人,我们也很放心把他交给你照顾,可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你在外面还有别的性爱对象,你们年轻人不懂事,现在性关系都很开放,以为无伤大雅,往后时间一长,一定会有很多后遗症的…」 教练便说:「嗯…我知道了,这点你们不用太担心,其实…自从我少了一颗睪丸之后,性欲降低了不少,现在的我…虽然还是性功能很健康啦!但不再像以前那样性欲这么旺盛,要我忠于一个人,我也是做得到的!」 爸爸突然说道:「嗯…算是我很好奇啦!可不可以看看你的睪丸?上次洗温泉没仔细看,现在…干脆让我们一起看看你的睪丸,到底是有多大?」 我擦了擦泪水,仔细听着门外的状况。 教练说:「其实也没有很夸张啦!不过干爸要看当然没问题…干妈一起看也没关系…」 「唉唷…这怎么好意思啦!叫干儿子脱裤子…」妈妈客气的说。 爸爸便说:「喔…你内裤不用脱没关系…蛋蛋掏出来就好…」 「嗯…」 接着爸爸惊叹了一声:「哇!还说不夸张…明明就…」 妈妈也称赞:「好大喔…嗯…右边这颗是假的吧?」 教练说:「嗯…照着左边的大小订做的…干妈妳可以捏看看没关系,不会痛…」 「真的…触感好逼真喔…」妈妈这样说是真的捏了吧!我感觉有点兴奋。 「嗯…捏错颗就会痛了…」教练说。 妈妈忍不住叫一声:「哇呜!老公…我们干儿子真的…真的是有苦衷的…」 爸爸开玩笑地说:「要是是我们的亲儿子,铁定可以给我们添好多个孙子!」 妈妈吐槽:「那也不一定,人家喜欢男生的话,就没孙子了…」 爸爸感性地说:「不管怎样…你如果愿意跟我们阿宽好好的相爱,厮守一生,我们就算是多了一个亲儿子了…」 「我…我…会慎重考虑的…」教练回答。 过了一会爸爸叫我出来。 「阿宽…出来吧!我们讲完话了,你可以出来了…」 看着外裤脱至膝盖的教练,我假装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故意问:「教练你在干嘛?」 教练说:「干爸好奇想看我的蛋蛋,反正也算是自己人了…就让他们看。」 「哇!连妈妳也看了?」 「唉唷…自己的干儿子嘛!」妈妈不好意思地说。 教练戳破两位长辈的心思:「呵呵呵…无所谓的,其实我写真集当中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干爸、干妈只是想亲眼看看的话,也没甚么关系啦…」 「教练那你干脆连老二也掏出来给我爸妈瞧仔细算了…」我说。 教练愣了一下说:「嗯…OK啊!」 于是教练把内裤全脱了,他未勃起的肥软大屌,在两腿之间晃呀晃的,加上几乎是常人两倍体积的睪丸,让妈妈看得喜不自胜。爸爸伸手摸着教练的人鱼线,便顺着衣服下襬,将教练的上衣掀起来脱掉。 「干儿子的身材真是没话说…像欣赏艺术品一样…」 教练便在我们家客厅全裸,很有自信地说:「干爸、干妈,我要不是有这根天生的大老二,大概也不会这样到处去献宝、拍写真集…其实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好像太过头了…」 爸爸说:「不会呀!男人就是要像你这样,有料、敢现,让其他男人对你又敬佩又嫉妒!你看现在电视里面那些偶像男星,哪有一个拍戏不露鸟的?还不是想要博得大家的喜爱!」 妈妈也说:「嗯…要是你是普通人还这样爱现的话,我肯定不认你这个干儿子,但今天你的条件是这样好,若刻意保守低调,那也是太矫情了…」 「没错…你干妈说的对!我们看你在五个选手里面拿到冠军,看你点燃圣火,又看到你的老二一直呈现勃起的状态,老实说我们只有无比的骄傲,男子汉就该像你这样,该有的都有,而且非常漂亮,挺着雄赳赳的男性骄傲,又秀得那么大方、秀得那么自然…」爸爸的赞誉几乎没完没了。 教练的垂软大屌也逐渐昂头挺立,他仍旧坦荡荡地笑着说:「哈哈…你们把我捧上天了…我…很感激大家对我的支持…」 「只是我很担心,阿宽跟你做爱的时候…会不会非常痛啊?」妈妈担心的问。 「痛是一定会痛的,但是也一定非常爽!因为我技巧超好!」教练帮我回答了,态度自信大方。 「真的吗?」妈妈关心的看着我。 我害羞地点点头:「嗯…教练的技巧真的是没话说的…就算是被强奸也会甘愿的!」 「哈哈哈…」大家都开心地笑。 教练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跟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聊天,话题还蛮咸湿、蛮深入的,爸妈算是彻底了解我们同志这块领域了,也很好奇教练到底是多会干人?教练一边生动叙述性爱技巧给爸妈听,一边自然又帅气地搓揉着自己的大屌,也让他们两老见识到了他超会流汁的能力。 晚餐教练也特别贡献了他现射的精液,调和成葡萄酒,让大家品尝,爸爸不相信教练的有甚么特别,也做一杯自己的来让大家尝尝,后来我也跟着爸爸这么做,再请妈妈当评审,看三人谁的味道最好。妈妈先喝了教练味道的那杯,再喝爸爸的那杯时候,完全不能下咽,吐了出来。而我的那杯,妈妈说不如教练的好喝。结果证明了不是随便找个男人就能制作出这道料理的,教练此点特长又让爸妈两人更爱他了一些。 晚上我跟教练大方地在房间做爱,尽管做得再爽,叫得再大声,也完全不必担心爸妈的反应,因为我知道他们现在非常的支持我,也非常的认同我和教练的关系。不过我没有刻意去问教练跟爸妈的谈话内容,我也没有必要这样做,无论教练最后做了甚么决定,我都会是一直支持他的,因为我的心态也早已经不一样了,这就是成长吧!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关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2# 发表于2014-3-3014:28|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没想到阿宽的父母这么开放 s90282发表于2014-3-3010:01 呵呵...我想是因为教练死去对儿子的打击吧,所以他们只希望儿子平安快乐就好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3# 发表于2014-3-3120:51|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会有阿宽的服役时代吗?... 还蛮期待如果教练跟职业军士官... collinsm发表于2014-3-3117:13 不会...没有这个计画....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4# 发表于2014-5-217:22|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5-217:41编辑 二十六、在清朗早晨的公园全裸 早上躺在教练温柔的怀抱中醒过来,一松开眼竟看见爸爸坐在床边望着我们。 有点出乎意外,我问:「爸爸…你怎么在这?」 「看看你们啊!我怎么有这么帅气的两个儿子!」爸爸说。 我和教练赤裸地靠在一起,突然发现棉被只盖住我自己而已,并且更意识到自己的手中正握着一根温热硬挺的东西,这不就是教练的大肉棒嘛!哇靠!我赶紧拉被子将教练的下半身盖好。 教练也醒了,对爸爸说:「干爹…早啊…啊…我们…」 「呵呵…没关系…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只要我儿子幸福快乐就好了…」爸爸感性地说。 「哈哈…谢谢干爹…」 「唉唷!爸…你干嘛偷看我们睡觉啊?」我羞赧地说。 「我才不是要偷看,是怕你们冷气开太强会感冒,想说你们一定没穿衣服,进来帮你们把温度调高一点…」 「干爹…我们有盖被子…而且两个人抱在一起很温暖…」 「才说哩…明明你都没盖被…好啦!不打扰你们…你们再躺一会,等一下我跟你干妈去公园运动,你们待会儿一起来吧…」 「嗯…」 爸离开后,教练问:「你没锁门喔?」 「才不是…我明明有锁的…」 「那你爸怎么进来?」 「可能有备份钥匙吧?」 「他好像心情不错…」 「可能吧!」 爸爸对教练完全的接受,让我突然感到美好的幸福来临,但是教练还没有做最后的决定,这幸福不知道会不会像是梦一样地幻灭。一切的决定都操之在教练的手中,他能割舍的下现在的家庭吗?我不能给他太大的压力,因为他的责任不是我能够体会的,而我只能把握当下所拥有的幸福。 和教练又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子,才舍不得地起来梳洗。我和教练一起到浴室里,一边刷牙一边照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也看着教练的模样。我22岁,教练29岁,我们两个看上去变得越来越接近。教练就像是冻龄一样,完全不显老,而我却愈发成熟了,再也不像是个小鬼头、小跟班了,现在的我们真的就像一对同伴。 这几年的锻鍊,看着自己的肩膀快要跟教练一样宽了,胸膛也快要跟教练一样厚实,这种美好的身体改变真让人感到雀跃,也让我有更多自恋的本钱了。教练似乎也感觉到我内心的喜悦,他含着泡沫口齿不清的对我说:「阿宽你真的长大了…是个男人了喔…」 我开玩笑回:「哪里大?又没你的大…」 他故意翻了一下白眼,又说:「又不是说那个地方…是说你的身体…」 我故意学他用含糊不清的咬字说话:「……」接着屁股就挨了一下扫堂腿。 教练出腿的力道不轻,我叫了一声:「唉呀!可恶…」 我不甘示弱用微肿的老二顶他的屁股一下,教练遂伸出他强壮的手臂勾着我的脖子,然后突然对着我强吻了过来。我们两个嘴里含着都是牙膏泡沫,就这样两舌交缠在一起。舌尖上柔软的触感加上薄荷凉爽的奇异感觉,不知该怎么形容? 接着我也不管卫不卫生,便低下身去帮教练吹喇叭,教练想要阻止我,但是我没让他成功,硬是吞了他的大屌棒。 「阿宽…这样凉凉的…」 「嗯…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 我抬头望着教练,看着他舒爽的表情,期望这下能带给他一点新鲜感,恣意地用舌头将泡沫在他的龟头上搓揉。 「暂停!跑进尿道里面去了…好凉喔…」 教练老二整根软掉,他赶紧用水冲洗,没想到冲了冷水之后更凉,他故意露出难堪的表情。 我忍住笑意,知道他是装的,便问说:「教练你还好吧!爽不爽啊?」 「你过来…嘴巴张开…」 教练握着洗好的老二,要我蹲下去帮他含,怎知道教练的龟头才一入嘴,就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灌进嘴中。我恍然大悟自己被教练恶整了,张开嘴让液体顺着嘴角流出,但是味道也不是太难接受,就让教练继续在我口内泄洪。 我的反应出乎教练的预期,原本教练以为我喝到他的尿会吓得赶紧闪躲,没想到我竟然这样不停地接受他的小便,连他自己也吓呆了,赶紧将老二抽开,尿在旁边地板上,而我却把教练的老二抓回来继续对着自己的嘴。 「阿宽…阿宽…你干嘛啦?」 教练尿完之后,我说:「教练…我爱你呀!不管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逃避…」 教练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想要这样…是我不对啦…谁叫你不躲开…」 接着教练抱着我狂吻,也将我嘴里残留的尿液也舔入他的口中。 「干…恶心!呸…我自己都受不了,阿宽你怎么这么…」教练赶紧漱口。 「哈哈哈…我赢了,教练你连自己的尿尿都怕…胆小鬼…」 「牙膏混和着尿尿的味道超奇怪的…快来漱口…」 接着我们刷完牙后,我拿起刮胡刀剃胡子,剃完后教练要跟我借用,我便说:「教练你留胡渣很好看,不要全剃掉,我来帮你修…」 我帮教练留了下巴以及唇上的胡须,看起来增添了一些性格的味道。 「帅呀!」我赞叹地说。 教练照照镜子,看了也很满意,笑着说:「很久没留胡子了,你喜欢这样我就留吧!」 接着教练要拿刮胡刀来剃他胸膛的毛,我赶紧阻止:「别刮啦!」 「太长了,好几天没刮了…经纪公司不希望我留太长的…」 我忍不住抚摸,看着教练的胸毛漫延着胸膛,跟两边的乳毛结合成一片,然后又往下连着肚毛,直到耻部成一条线,对他说:「教练你毛留这么多了…真性感啊!软软的真好摸…」 「嗯…我本来就这么多毛…只是经常打赤膊,为了美观才刮掉…」 「那样刚长出来会有点刺刺的,我不喜欢…我喜欢你的胸毛多一点…那样才性感…」 「喔喔…好吧!既然你喜欢,那我回法国之前暂时不刮…好吗?」 「嗯…」 和教练在浴室洗澡,又亲亲抱抱玩了半个小时,似乎只要和教练在一起,每一件事情都做得特别慢、特别地拖泥带水。 我们从浴室出来,接着要去公园运动,我从衣柜拿出了两件田径队穿的深色紧身裤,一件是以前高中穿的,比较小件,另外一件是大二时买的,比较合身。但是对教练来说,这两件穿起来都稍微紧了一些。 教练拿起来看了一下说:「只好委屈你穿旧的,我穿新的…」 我们穿好之后,都觉得好合身,胯下轮廓原形毕露。 「还可以吗?教练…」我问。 「嗯…勉强啦…」 「唉呀!糟了…屁股缝线开了一个洞…」我指着教练身上这件紧身裤叫道。 「是喔…那怎么办…」 「不过不太明显…没关系…应该不会有人注意…」 「嗯…那就好…」 我笑着说:「好几年没看过你穿紧身裤的样子,好怀念…还记得你以前带着一副太阳眼镜,留着小平头,身上只穿着一件紧身裤,靠…超性感的!」 「原来你都这么不专心呀!」教练拍我的头说。 「哈哈…我们走吧!」 我们穿好了鞋袜之后就出门了。打赤膊是我们自高中以来的默契,从高中开始,只要一穿上田径裤,就没考虑过要穿上衣,也不是说身材好所以爱现,这只是一种运动的习惯罢了。不过,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打赤膊也是我们体育生对自我的认同,有别于一般人的身分标志。 到了公园里,我和教练开始慢跑。已经早上八点多,早起运动的年轻人和上班族都差不多离开了,剩下一些欧巴桑在跳土风舞,一些老阿伯在打太极拳。爸妈坐在榕树下乘凉,看到我们来了也跟我们招手,我和教练跑过去,引起了一些欧巴桑的注意。 妈妈跟几个欧巴桑介绍说:「这我儿子,这个是我儿子以前的体育教练,后来变成我的干儿子…」 其中一位大婶用眼神上下打量我们之后说:「哇…两个儿子都好帅…怎么从来没见过呀!」 「他们不曾来这边运动啦…他们体育系的,都是去运动场比较多…今天干儿子难得来我们家玩,才会跟我儿子一起来这边…」 「阿姨好…」我礼貌地打招呼。 「哇!体育系的,难怪这身材…是猛男唷…咦?这位帅哥好像挺面熟喔…啊呀!该不会是…最近很出名、新闻常常报的那个王允德…」 「是啊…我就是…阿姨妳们好…」 「唉呀!大驾光临了…奥运英雄…好帅好帅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大婶大声嚷嚷,许多欧巴桑一听「王允德」的名号,都兴奋地围过来。 教练看情况不对,只好说:「呵呵呵…趁现在太阳不大,我们先去运动,待会再聊了…不好意思…」 我和教练绕着公园跑了一圈,发现那些跳土风舞的欧巴桑每只眼睛都在盯着我们。又跑了一圈之后,发现她们全聚在榕树下对我们品头论足,连那些打太极拳的阿伯,也逐渐聚了过来。爸妈正在对他们比手画脚,不知道在说什么?跑完第三圈之后,看来这些欧吉桑、欧巴桑终于忍不住了,爸妈向我们招手大喊,要我们过去。 「教练…我们早该有自知之明…不该来的…」我疑惑的望着他的动向。 教练微微笑说:「这种情况我见多了,放心…没事啦!就过去吧!」 不好意思违背爸妈的呼唤,我们只好慢慢地走过去,全身肌肉此时已经布满汗水,教练胸口被汗水沾湿的胸毛此时更是显眼,如此性感的模样,我看连上了年纪的妇女都抵抗不了,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甚么事? 妈妈说:「干儿子…你们来…这群阿姨很想认识你们…尤其是王教练…国家英雄,她们对你很好奇,来让大家看一下吧…」 一位大婶立刻兴高采烈地道:「对呀!奥运英雄竟然大驾光临本社区,我一直问陈太太、陈先生,可不可以请你过来让我们看清楚,看看你强壮的身体…呵呵…欣赏一下嘛!还有陈小弟,没想到也变得这么强壮了…」 「大家好…我就是王允德…」见多了这种场面的教练有礼貌地向大家打招呼。 另一位大婶也瞇着眼睛笑说:「帅帅帅…那么强壮又高大…喔…你看这个肩膀、这个手臂,是我老公的两倍啦!还有这胸肌…练得这么大块…可以抖动看看吗?」 教练便大方地表演了每个猛男几乎都会的抖动胸肌,引起婆婆妈妈们的一片赞叹。 另一位欧巴桑也赞道:「啧啧…这大腿更是不得了!结实有力,翘屁股也硬梆梆的样子…」 教练大方地原地转身,让长辈们仔细欣赏自己年青壮硕的肉体。 一位阿伯也对着我说:「嗯…这儿子也不错,也是个大帅哥…」 「不敢当…不敢当…」我不好意思地闪到爸爸的身后,将大家的目光都留给教练。 那位大婶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对教练说:「来…手帕帮你擦擦汗…喔唷,还有胸毛呢…真的很MAN…来…过来让阿姨帮你擦擦…」 爸爸笑着说:「这群看到帅哥,就像饿虎扑羊一样,你们不要介意,欧巴桑就是这样…」 教练笑着说:「不介意、不介意…」 一位住我们家隔壁的爱笑阿姨突然说:「偷偷告诉你们…王先生,我有买你的写真集喔,呵呵呵呵呵呵…」 教练一听当然更是有礼貌的回应:「呃…谢谢!谢谢!那请问妳是买哪一本呢?」 「唉唷…当然是两本都有买啦!你这么大方地让大家欣赏,怎么可以不捧场呢?妳们说是不是?呵呵呵呵呵呵…」爱笑阿姨边笑边抚摸着教练的肩膀。 没想到我妈也说:「对呀!我本来也偷偷买起来藏好,结果不小心被我老公发现,以为他会大发脾气呢!没想到他竟然怪我自己偷藏,没拿出来让他一起欣赏干儿子的风采!」 另一位阿姨也跟着说:「还有我、还有我,其实我本来对男人的写真集呀…根本没多大兴趣,但是自从看了你奥运比赛之后,我儿子才拿出你的写真集给我看,哇!不得了…怎么那么大尺度啦…真的好养眼刺激…我不知道多久没跟我老公恩爱了,就因为看了之后…连续好几天…喔…你知道吗?」 每个欧巴桑都七嘴八舌的亟欲分享自己对于教练的评价,教练笑得很开心,我虽然有点受不了这群大婶的少女情怀,但是觉得自己好像也沾了教练的光。 教练点头称谢:「谢谢你们的欢迎…很高兴你们都对我这么热情…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 那位擦汗大婶问:「既然这样…不晓得你介不介意?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我想各位好姊妹们一定也这样想…」 「什么请求?」 教练问了之后,只见大家默不作声,这些大婶们都不好意思地相互窃笑,转头看旁边的大伯、大叔,也是各个暗喜不语。 「呃…也没有啦…」妈妈首先打破沉默,但却欲言又止,毕竟对方是自己的干儿子。 没想到爸爸竟然站出来说:「咳咳…儿子,他们都说你在奥运那样子演出,也发行那么大尺度的写真集了,可不可以干脆在现场让大家品味一下你性感的全裸身体…」 教练答道:「喔…那是『表演』,不一样呀!有背景、道具、灯光,是一整个情境完整的呈现…」 擦汗阿姨便说:「在这边有甚么关系?这边有绿树、花啊…鸟啊…还有这阳光,也很有情调啊!」 教练摇摇头说:「呵呵…我不是这个意思…况且最近被媒体追的凶了,不想再上新闻了!请妳们别害我又引来一堆记者。」 爱笑阿姨也说:「放心、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传出去,你露一下给大家欣赏个几秒,不碍事的…」 「要我脱裤子?」教练问。 擦汗阿姨便说:「嗯…现在男生脱裤子也不是甚么禁忌吧!甚至还流行哩…这风气也算是你推波助澜的唷!」 教练笑着说:「哈哈…可是我最近有想要改走比较低调的路线耶…而且我现在穿这样子,应该够养眼了吧!你们看这件裤子够紧的了…嗯…你们看…」教练刻意将紧身裤往上拉,让前裆部位绷得更紧,希望可以就此打发她们。 教练紧身裤里的整条大屌,以及两颗大睪丸,被裤子的弹性布料一绷,更是非常夸张的浮凸,实在是够性感的了! 妈妈开玩笑地骂道:「对呀!对呀!王教练这样就很性感啦…不一定要全部脱光光啦!妳们这些老女人喔…真是越老越浪荡…回家看老公的屌啦!」 大家看着王教练完美下半身的激凸轮廓之后,也没有人再敢反驳。 这时教练却转头问我:「阿宽…不然你代替我好了…每次都是我被大家看,其实你也很有料呀!现在越来越成熟有魅力了…该你上场表现…」 我吓了一跳说:「我…我怎么可能比得上你啦!教练别开玩笑!」 「我不是开玩笑,是给你表现的机会,这次你就代替我吧!大家一定也很喜欢你现在性感的身体!」 「不要…教练你别害我…」 「我没害你呀!是给你机会表现…你怕什么?」 「我没怕呀!教练你先脱啦!」 「那么…我脱你就脱?」 「嗯…你先脱…」 看来教练是硬要脱我下水,让我第一次在这从小玩到大的公园里全裸。于是教练将身上的紧身裤拉下,爸爸也帮忙教练将紧身裤完全褪去。 「哇!果然是名不虚传…」 「真是漂亮…」 「完美的男人…根本是神吧!」 大家见了教练下体之后的反应,完全在我们的预料当中。 「阿宽…该你了…」教练邪恶的看着我说。 我其实也没在怕,便跟着脱掉紧身裤蹓鸟了,但是没想到大家的反应却出乎我预料之外。 「这小帅哥赞啦!哪话儿也够大、够漂亮的…」 「哇!没想到陈小弟这么有料,那话儿实在也够大了!」 「是呀!是呀!一点都不比大帅哥的差喔!」 「几乎平分秋色耶…」 我心里想:「怎么可能?妳们眼睛瞎了吗?我的怎么可能可以跟教练的拿来比较。」但是嘴巴上还是有礼貌地说:「我的还差教练很远耶…妳们实在过奖了…」 「呵呵…陈小弟,其实大小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形状…妳们大家看小帅哥的那边,竟然跟大帅哥那边生的一模一样…」 「是呀!是呀!而且我看尺寸也不小…拿尺来量量啦!」 一位大婶拿出不知哪弄来的一条皮尺,对我说:「来来来…陈小弟,看看你的size多少…跟你哥哥的比比看…」 「我哥哥?」原来她把我们两个当成是兄弟。我摇摇手说:「我跟你们讲就好,我差不多16啦…」 「欸…这可就不能确定囉?你多久没量过了?我看你应该不只…」 「唉…差不多啦…」 「不行不行…要实际测量过才算数…」 我转头望向教练,教练向我点头示意。 于是我只好打起手枪来,便这样第一次在爸爸、妈妈,还有这么多阿姨、伯伯面前尻枪。看着所有人盯着我尻枪的那种荡漾眼神,我更相信自己的男性魅力真的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位大婶蹲下来扶着我勃起的阴茎一量,大叫一声:「赞啦!18公分耶…真的也是位大屌的帅哥!」 「什么…变成18了!什么时候变的?」我看着皮尺上的刻度,讶异的自言自语。 原来我也不知不觉地长成18,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入大屌男人之林了。其实也有好几年没量过自己的尺寸,一直以为自己的极限差不多就是15、16公分左右,不会再更大了。却没想到有这一天,我也配得上这个「大屌男人」的称号。 教练笑着说:「阿宽…我早就一直认为你不只的…」 「不过教练…该你了…让大家见识你的雄伟吧!」 教练低头开始打起手枪,所有欧巴桑看得如痴如醉,许多人忍不住靠近他,想要伸手摸他身体,但教练一手挡开,威吓道:「别碰我…拜托…」 那些阿姨们便不敢造次,只能眼巴巴望着教练无比性感的肉体流口水。等教练勃起到最硬了,接过皮尺自己量起来,刻度上清楚地显示着21公分,大家便鼓掌叫好。其实大家的掌声不只是为教练的雄伟喝采,也是为我成熟的优质老二喝采。 「我儿子真的长大了…跟王教练能够媲美…」爸爸高兴地说。 我挺着成熟的大屌,屌型与教练的几乎一样,我越来越感到自信,彷彿觉得自己就是教练的接班人,那种一切完美的资质,逐渐在我身上呈现。我骄傲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我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样,成为人们心目中完美的男人呢? 妈妈也拍拍我的背鼓励我说:「阿宽你好棒…去拍写真集一定不会输给王教练太多…」 阿姨夸讲我说:「果然是师徒啊!有这样的教练,就有这样的学生…赞赞赞!」 我终于体会到教练平时被众人观赏、赞叹的那种感觉了,这的确会有一种飘飘然,好像被大家当成神一样膜拜的感觉,只是我还不是很习惯,扮演这样的角色。 一转眼,大批媒体竟然就出现在公园周边,我和教练赶快穿上紧身裤,但裤子在爸爸手上,他说:「怕什么…怕让人家知道我们家的儿子有大老二吗?」 我赶紧说:「爸爸…我可不想在电视上蹓鸟…快给我…」 爸爸又说:「你急什么…教练都不怕…」 我问教练:「那教练怎么样?」 没想到刚刚才说要低调一点的教练,竟然说这样的话:「怕什么?阿宽…既然都遇上了…正好利用机会打知名度呀!说不定会一砲而红…」 原来教练是要害我到底。于是接下来的发展就是,我和教练全裸在这边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教练大力推荐我让所有人认识。他说:「我只是个Model,对演戏是不在行的…虽然大家很想看我演偶像剧,但是我真的没这方面的天分,还好我有这个徒弟,他叫陈政宽…是个话剧演员,也是个有潜力、有资质的好演员,未来希望朝着全方位戏剧发展,今天故意让大家看见他优质的身体,真的不比我差的…演出裸戏最合适了,希望各位大导演快来签约…」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有点不知所措地回应着媒体记者。 其实对于自己的未来,我并没有太积极的打算,本想等毕业后、当完兵再说,可是教练都帮我设想好了,他知道我对成为职业演员有兴趣,与其让我默默的耕耘,不如用这种直接了当的方式推我一把,让大家看见最完整自然的我,我的未来之路便就此打开。我将会成为一个专业的演员,大家都见到我的外在条件了,相信担任不太艰难的偶像剧男主角绝对是可以胜任的。 记者散去之后,我们便穿上紧身裤要走回家,但是教练那件原本裂了小缝的地方,已经整个爆开不能穿了,教练说他全裸走回去没关系,但是我竟然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对教练说:「教练…这次换我代替你吧!」 「哈哈…好啊!不过我们不是要先去吃早餐吗?」 「没问题…」 我把身上这件紧身裤脱下来交给教练,爸妈也称赞我做得很对。虽然走在路上可能会引起侧目,甚至被当成暴露狂,但是我有身材、相貌,又有漂亮硕大的生殖器,相信会让人赏心悦目的。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5# 发表于2014-5-2022:56|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8-510:50编辑 二十七、野外营队的神祕学员长 别以为那天我就这样子一丝不挂的走在街上。本来是要勇敢尝试看看全裸去吃早餐,不过在我们要离开公园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男子,长相其丑无比,身材微胖、衣衫破旧,或许是个流浪汉吧!他出现在我门面前,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和教练,我们不予理会,想绕过他离开,没想到他却一直在后头跟着我们。 他突然一边笑一边拍手叫道:「大懒叫…大懒叫…」接着竟然也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们看他神经不太正常,于是加快脚步前进。路上遇到几个行人,见到我和教练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便瞪大了眼睛仔细打量我们,有的还会伸出大拇指向我比个赞,然后微笑地走去,可是当他们再往前看到那流浪裸汉时,却又指着他大骂下流变态。于是没多久,便有警察过来将那流浪汉铐上,说他犯了「妨害风化」的罪,要逮捕他。那流狼汉气得指着我大叫:「大懒叫…抓他…抓他…我不是大懒叫!」 我看到警察出现时,就赶紧拿了广告传单遮住下体,又看那流浪汉被捕,心里更紧张了一下,教练也担心地帮忙遮着我屁股。 那警察回过头来喊说:「你们没事…年轻人,你们不要紧的,刚有人报案这里出现变态裸男猥亵,所以我们才来抓人,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你们,是后面这个家伙…」 「喔…我们担心了一下…男人裸体不是已经合法了吗?」爸爸对那警察说。 警察先生却说:「不…合法裸体的范围仅限于有艺术性、教育性和医学性,像这种不堪入目的男人,会造成社区民众的恐慌,不能解释为合法。所以才有民众报案检举,至于你们…我们早有注意到,刚刚在公园那边引来了一批媒体…一切都算合法。」 「那我就放心了…」我松了口气道。 「阿宽,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家好了,免得节外生枝…」教练说。 虽然没有犯法,但是为了避免引来更多不必要的困扰,我还是点头答应了。 「唉唷…我的上衣借你围着下面不就得了…」爸爸说完便脱下自己的上衣,要给我围着下体。 于是我们父子三人都打着赤膊去早餐店用餐。爸爸虽然身材比不上年轻力壮的我们,但也是保持着紧致匀称的肉体,对中年人来讲还算过得去。老板娘见我们三个半裸男出现,尤其是难得一见的完美教练,让她决定给我们免费优待。 妈妈笑着说:「人帅真好!」 有了这次社区公园的裸体体验,对于自己更有信心了,后续也接到很多来自于演艺公司的邀约,不过由于现阶段还有许多事情忙不开,只好一一回绝。 这个暑假的尾段,我正忙着筹备教练的粉丝见面会的事情,还要把一些需要的东西搬到社团总部去,以便开学后在那边住下来。以前的室友阿凯、阿志、小澎他们都陆续接到兵单从军报国去了,只剩下黄教练与连家龙两个跟我一起忙碌地张罗各项事宜,由于时间仓促,我只好打电话拜托白珊珊向公司请假几天过来支援。正当一切就绪,教练的粉丝见面会即将来临前,我却接到了大学教授的电话,打乱了我所有的规划。 因为上学期的「运动心理学」被教授当掉,所以我今年才会延毕。教授打电话告诉我,想要顺利毕业,就得帮他这个忙。他要我这几天去支援一个心灵成长营的活动,在野外露营三天,担任小队辅的工作,带领一群高中学员,还要教导他们体育以及运动防护。可是这时间点正好就与教练的粉丝会冲突,看来我只好错过这次自己努力筹备的活动了,不过听说后来活动办得很成功,教练与热情的粉丝们玩得非常开心,还有许多意外的惊喜,让我感到很欣慰。 回到这个心灵成长营的活动,其实真叫人难忘,也对我的未来有着很大的影响,因为一个神祕的男人,进入了我的生命当中。 这个营队的主办单位是与教授关系密切的慈善基金会。学员长是一个貌似出家人的年轻帅哥,叫做郭君赐。理着光头,身穿少林功夫装,一度让我们误会是个和尚,原来他是少林南院的俗家弟子,未剃度出家,只是怀念过去在少林学习的岁月,所以仍然作此打扮。阿赐哥乍看之下不起眼,但是实际上他生得眉清目秀,五官端正斯文,皮肤黝黑,体格也练得精实。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含蓄的浅浅微笑,以及舒缓却字字清晰的语调。 我们在溪边扎好营地设施,阿赐哥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训练我们完成小队辅的准备工作,以及分配任务。当我们在讨论体能训练的课程项目时,他完全尊重我的意见,全权交由我来编排。由于学员当中有九成以上是男生,我想将体能训练课程设计得比较有阳刚味,甚至要求男生一律打赤膊训练,阿赐哥也完全支持,他说他们在少林南院习武的时后,也多半是打着赤膊。至于剩下的女生,就交由他带开来做其他比较轻松的训练。 第一天上午,与小队成员们先互相认识,然后阿赐哥集合大家讲话,他给了我们「八字箴言」那就是「真诚、慈悲、自信、自在」,要我们放开内心所有的枷锁,与人诚恳的交流,更要顺从内心的善念,快乐自在的做真正的自己。不过这群高中男生,哪里是为了什么心灵成长?大部分都是被师长逼迫参加的,有的听说野溪露营挺好玩的,就报名参加了,也没多少人是认真在听阿赐哥讲话。 忽然间阿赐哥说起自己在少林学习的故事,大家才开始认真起来,然后要求阿赐哥露一手给大家瞧瞧。于是他将上衣一脱,露出他经年扎实武术训练出来的好体魄,让人眼睛为之一亮,然后便突然一个翻滚,打起一套虎虎生风的拳法,前一刻还温文儒雅的阿赐哥,转眼变成一个威风凛凛的男子汉。 表演完,大家鼓掌叫好,都恭敬称他师父。阿赐哥说野外虽蚊虫多,但他从不杀生,蚊虫也渐渐不再叮咬他,一方面也是因为长年茹素,不像爱食肉者血液呈酸性,容易被蚊虫攻击。待会我们体能训练,男生一律打赤膊,若是被蚊虫叮咬要忍耐,切记不可起杀生念头,然后再喝下我们特地准备的硷性水,让身体酸硷平衡,蚊虫就更不会叮咬了。大家虽然听了半信半疑,甚至有的人当作是无稽之谈,不过也不敢当着阿赐哥的面反驳。 后来我们便开始做体能课程,我要求男生脱掉上衣,下身也只穿着轻便的短裤。阿赐哥把剩下十几个女生带开练习。学员们一看到我健身房锻练出来的健壮体格,都大方赞赏,还给我取了「壮哥」的绰号。我笑着说自己高中时期也和各位身材差不多,所以大家未来都可以像我一样。话讲完了,便开始要求大家动作,一开始大家也不敢叫累,撑了半个小时之后,终于有人喊累,说要休息。我不答应,因为我跟着他们一起做一样动作,都还没感觉到累。后来,有人藉口被蚊子咬了很痒,又不能打蚊子,要求休息擦药。我还是不答应,便说还差一组动作,做完才能下课。 「壮哥…你都不累呀!我们可没你那么好的体力…」 我安抚说:「同学们…别摆烂,来这边多要求自己一些,以后当兵不用担心被操,我虽然也还没当过兵,不过一点也不担心…」 「是啦!壮哥…我们还没去当兵,就先被你操死了…」 我只好说道:「好…那我们来商量…你们随便派个人来跟我比,若赢了我就放你们休息…」 「要比什么?」学员们问。 我想刻意刁难,便说:「就比老二的大小吧!反正待会大家一起洗澡也是要脱光光的…」 大家起先以为我开玩笑,没想到我认真的眼神把他们吓住。我运动裤中间那包也还挺显眼的,于是自豪的将腰一挺,笑着说:「没人敢吗?你们在怕什么?不敢比的话就继续训练到下课…」 这群高中生果然敢怒不敢言,只好低着头努力撑到下课。 休息二十分钟之后,课程是打坐静思。他们脱下来的衣服,我们全把它绑成一条长长的布条,围绕着营地,形成地界。女生们在地界之外准备我们午餐的材料。事务长为了防止大家被蚊子咬,去街上买了许多蚊香来点,果然之后也就没有蚊子了。 两个钟头之内,男生们在阿赐哥的带领之下打坐沉思,不许离开地界,连上厕所喝水都不准。听着虫鸣鸟叫声,渐渐地心里真的平静了下来,身上原本的汗水也渐渐蒸发了,风一吹来还有点清凉的感受。我突然觉得自己这身被人羡慕的肉体,不过是一个躯壳罢了,灵魂好像轻飘飘地脱离身躯,飞到空气中,观看着自己的身躯,才发现人的外表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自我。 打完坐才发现学员们各个都满身大汗,包括其他小队辅和干部们也都是,就只有我和阿赐哥的身体是干燥的。阿赐哥和我对看一眼,他对我微笑,不知做何用意? 接着吃完女生们替大家料理的午餐之后,大家在帐棚里小憩片刻。到了下午,阿赐哥教授大家蹲马步以及呼吸吐纳的基本功,男生们也是累得唉唉叫,女生们更是没两下就倒成一片。为了鼓舞大家士气,换上我们的美女小队辅小婷出场。小婷身穿火辣的低胸露肚韵律装,带着学员们伸展肢体。男生们开始嘻笑打闹,也比较轻松愉快。 傍晚终于到了大家洗澡的时间了,男生们穿着内裤走到溪边,然后将内裤脱下摆在一旁的石头上,光溜溜地下去溪水里面洗澡。一开始学员们还有些遮遮掩掩,但是看我跟阿赐哥都表现得很大方,就无所顾忌了。大家相处了一天,都是兄弟哥们,也没甚么不能看的。不过大家看到我的尺寸颇不赖,又是揶揄一番。 「壮哥大鸟喔!」 「哇塞!壮哥…你女朋友卯死了…」 回过头一看,哇塞!阿赐哥也不遑多让,长相俊俏、身材精实的他,没想到下面的体积也颇不赖,甚至比我还大。 「哇!阿赐哥才是真正的大鸟…」 「对呀!对呀!真是意想不到…」 「少林寺有练老二变大的方法吗?」 「你们快点洗一洗吧!天快黑了…女生们还要洗呢…」阿赐哥说。 「阿赐哥…没想到你这么有料…比我还大耶…」我故意吹捧他说,但是其实他的生殖器也不过看起来比我大一点点,根本无法跟王教练,还有我看过得许多大尺寸男人相比。 阿赐哥狐疑的看着我说:「呵呵…有你的爱人大吗?」 「啊?」我搔着头,不解阿赐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知道我的爱人确实更大?又怎么知道我是Gay呢?难道他知道我跟教练是一对?绝无可能!于是便心想大概是我自己听错了。 大家在溪里面洗澡,突然刮来了一阵大风,把许多人放在石头上的内裤吹到了水里,那些摆放成一堆的内裤,安然无恙,但有的人零星放着,就得连忙抢救落水的内裤。我拿起了自己的内裤,虽然湿了,也还是能穿。但是见到有学员的内裤正顺流而下,泳技还不错的我,赶紧帮忙救援。我奋力向前游,也顾不得水深危险区,终于捞回了两条内裤,却没想到自己的内裤却又流走了。 「唉…算了,反正裸体也不是第一次,可能老天爷要给我露鸟的机会吧!」 阿赐哥拍拍我说:「没关系…我的内裤也流走了。」 男生们洗完澡,穿起或干或湿的内裤走回营地,而我跟阿赐哥两个大鸟先生,就这样大方地光着全身走在前面,学员们在后面嘲笑,我们却很坦然自在。回到营地之后,当然会被女生撞见,小婷队辅一见到我们便尖叫遮脸躲避,其他几个女学员也是又喜又羞地笑骂着。 「唉唷…内裤被水冲走了,不是故意要吓你们的啦!」我大声地说。 「那你们干嘛不遮呀?」小婷问。 我有点难为情地说:「男子汉大丈夫,遮遮掩掩的多难看…」 阿赐哥却很有智慧的道:「不过就是男性生殖器,全世界一半人类都有的东西,你们有需要这样大惊小怪吗?看了又如何…大惊小怪…」 小婷一听阿赐哥这话,接着说:「唉唷…我们女生看了会…会怎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会难为情呀!」 阿赐哥却微笑道:「呵呵呵…忘了我一开始跟妳们说的『真诚、慈悲、自信、自在』的营训吗?只要以坦率开阔的心胸,心存着善念,就可以自信又自在的面对一切,妳们就看着我们两个男人的生殖器,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在心里不喜欢,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好似出了人命一样…」 一个女学员问:「阿赐哥…你说得虽然不错…但是男女有分际、有情愫,这是人的天性,要怎么去调解内心的感受?」 阿赐哥下意识地用手拨着阴毛上的水珠,大腿抬起抖了两下,便说:「呵呵…随性自在…不起烦恼…」 女生们听了皱着眉头转身离去,男生们也都似懂非懂的笑着,只觉得阿赐哥胡乱打发她们。 我本来要回营帐拿衣物来穿,阿赐哥却把我叫住:「别穿了…我们正好给他们机会教育,让他们学会放下心中的欲念烦恼,用平常心看待人的身体。」 我不解的问:「这…是要我们学习不起色欲吗?」 阿赐哥答:「不不不,完全错误,并非不起色欲,而是要大家虽有色欲,但却不因色欲而烦恼;欲望是动物的正常本能,却只有人类将这种本能靠上了枷锁…」 「嗯…那我们要怎么做?」我有点似懂非懂地问。 「就跟我一起裸体吧!让他们渐渐去体会这个道理…」 于是阿赐哥向大家简单说明他的用意之后,便宣布他与我将会在未来的几天都以全裸的状态面对大家,也欢迎大家加入我们的行列。大家以为我们两个疯了,想要搞天体营却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未免太牵强,并没有人跟随。 晚间我们搭起了营火,阿赐哥和我自在地全裸跟大家用餐,大家看着我们的硕大生殖器,似乎也逐渐习惯了,许多男生会开玩笑地拉扯或是把玩我们的老二,我们也不闪避,甚至被弄硬勃起了,心中也不起尴尬烦恼。阿赐哥的沉稳态度,逐渐感染了大家,似乎开始能够体会他这么做的用意了,尤其是那群女学员,从一开始的惊羞恼怒、欲迎还拒,到后来不但能直视着我们勃起的阴茎,甚至还能大方地赞美和抚摸。 小婷轻轻摸着我和阿赐哥的阴茎说:「阿宽、阿赐哥…你们两个真的让我们看得清楚、研究透彻男人的家伙了…」 「嗯…学到什么吗?」 小婷说:「学到很多呀!譬如说…当你们硬起来的时候,又翘又挺的,真的很迷人…」 阿赐哥接着便点头:「嗯…就是要让妳们正视自己内心的情欲,但是要心存善念,别把情欲视为罪恶…」 「嗯…我大概懂了…」 「那妳喜欢我还是阿宽?」阿赐哥开玩笑的问小婷。 「嗯嗯…你们都很棒啦!不过你好像比较有魅力一些…」 「哈哈哈…」 接着阿赐哥跟我们讲着他的恋爱情史,我们围着营火看着这个既威武又斯文的男人,谈着自己的爱情故事,说到性爱的部分,也都巨细靡遗说明。他的阴茎也跟着他的故事情节时而软时而硬,讲到性爱的精彩部分,整根粗硬的肉棒更是上下的跳动起来,让所有人也都跟着心神荡漾。 原来,阿赐哥谈过三场恋爱,去掉中学时期纯纯的爱不算,只有最后一次是爱得轰轰烈烈。他还说,三年前分手之后,他再没碰过任何女人,都是靠自己的双手解决生理需求。大家听了就笑,大概只有我觉得有点难过不舍,这样好的男人,何苦如此专情恋着一个人。但他笑说,自己一点都不以打手枪为苦,还要我们男生多多打手枪。 接下来营火晚会,我们玩团康游戏,这最简单的游戏大家也都会,就是「猜领袖」。阿赐哥先猜,一下子就被他猜到了,接着就换别人当鬼。玩了几轮之后,轮到我当鬼,猜了三次错误要被处罚。大家起鬨要我打手枪。 「打手枪、打手枪…」男学员们不断叫嚣,稀少的女学员也跟着鼓掌。 阿赐哥对大家说:「刚才我说要男生多打手枪,对身体有好处!你们想不想看『壮哥』阿宽打手枪呀?」 「想!想!当然想…废话…」一位爽直的男生大声地说。 另一位则说:「干!壮哥老二这么大,应该很会喷喔!」 我虽不怕打手枪给人看,但还是要先假装推辞一下,便说:「阿赐哥的老二更大,应该更有看头啦!别叫我打啦!」 没想到阿赐哥一脸正经地说:「阿宽你输了要被罚…如果是我输也要被罚…这是游戏规则…」 我又说:「好吧!好吧!不过我没有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打过耶…好紧张喔…」 阿赐哥便拍拍我的肩膀道:「别担心…有自信点,你老二生的跟王允德的一样漂亮,大家都很期待「它」也会很勇猛的发射!」 「这…阿赐哥…你也有注意王允德?」我好奇的问。 「说废话…谁没注意就是孤陋寡闻,活在山洞里了…」 「喔…」 「快啦!别拖时间!」 于是我坐下来张开大腿,开始撸着我的阴茎,所有人从围绕着营火一圈,变成挤在我的正前方观看。上一次在爸妈,还有社区长辈们面前尻枪,人数还不到这里的十分之一,如今在这么大的场面里自慰表演,真的需要更大的勇气。不过我大概是被阿赐哥说的话给彻底洗脑了,只觉得要将自己最棒、最有男子魅力的一面献给大家,就像是教练一直在做的那样。 我双手拳头交叠,紧握着阴茎大力地上下抽动,虽然有点快感,但迟久达不到高峰,我心想太持久也不好,会让大家等,也会让晚会整个失焦。不过心里愈是急,就愈无法达到兴奋的极致。 阿赐哥指着两位女生说:「妳们两个上去摸摸他健壮的大腿吧!帮助他会比较快一点出来…」 两个女学员羞涩地在我左右两旁坐下,然后分别抚摸着我两条大腿。兴奋感是提升了,但是感觉还是差了一点。 「唉呀!唉呀!壮哥实在太持久了…这样都还不射呀?是不是要更刺激一点才够!?」底下有的男学员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阿赐哥又对着两名女学员道:「那妳们…摸他肚子、摸他胸膛试试…」 两位女生一听,便将手移到我的身躯上抚摸。其实不管是大腿还是胸部、腹部,都是我的敏感地带没错,可是要达到射精,还是不够刺激。我喘着大气,额头冒着汗珠,阴茎也整个湿润了,但还是达不到高潮。弄了半天,让两位女生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舔他、帮他吹喇叭啦!」底下有人喊叫着。 阿赐哥便说:「不、不…这样不好…或许阿宽对女生不太有兴趣吧!不要这样勉强他…」 一位男学员便问:「什么?怎么可能?壮哥MAN得很呢…怎可能对女生没兴趣?」 我也很坦诚,便向大家出柜:「好啦!阿赐哥说得没错…其实我真的是GAY…不过,这不是问题啦!她们两个已经让我很爽了…帮我吹喇叭也不是问题,但是就算换男生来帮我也是一样…」 似乎大家也不在意我是不是GAY,只求我赶快射精让他们见识一下,好制造晚会的高潮。于是就有人说:「靠!那要怎么帮你呀?你不射,我们看了也受不了,心里也不舒服…」 「我也不晓得呀!就是不太对劲…平常没那么久的…」我无奈地说。 阿赐哥突然走过来说:「好吧!我有办法…」 「阿赐哥,你要做甚么?该不会要跟壮哥搞GAY吧!?」有学员问。 「呵呵…你们想太多了,我又不是GAY,只是我有办法,看我的…」 阿赐哥要我盘腿坐起,自己也在我的背后盘腿打坐。突然间我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掌热热的贴在我的背心上,一股暖流就开始源源不绝的送进我的全身。 「你别打手枪了…深呼吸就好…」阿赐哥对我说。 接着他又对学员们说:「你们看好…看壮哥不用打手枪也能射精…」 天啊!我全身马上燥热起来,好像进到烤箱里面一样,而且全身的血液好像刚完成一百公尺冲刺那样急速的流转着,我的阴茎却瘫软下去。但没多久,全身的热迅速消退,我的阴茎却开始急速膨胀,短短几秒之内,阴茎已经达到最大勃起限度,龟头就顶着肚子,马眼不断流出透明的黏液,我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红肿阴茎,只感觉非常地热,又非常地快活。 「继续深呼吸,不要怕,很快你就会爽爽的射了…」 阿赐哥说的没错,我不知道他对我做了甚么?他只是一只手掌贴着我的背,就让我感觉到下体非常地硬、非常地爽,我两腿盘着,阴茎竟然还能笔直地贴着腹部,我低头望着自己的老二,感到不可置信,但同时我张不开眼了,因为我喷了自己一脸精液,也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只觉得自己整个脸、胸膛、腹部都是自己的精液,然后听到所有人不停地惊呼、赞叹。 我用手擦掉眼皮上的精液,张开眼睛,额头上却又流下一条浓稠的精液。我回头一看,阿赐哥脸上、头发上也被我喷得到处都是。此时几乎所有人都在笑,阿赐哥抹抹自己的脸,然后对我说:「果然没叫我们失望…阿宽…好样的…果然是个多精帅哥!」 惩罚结束,大家因为想要害阿赐哥,就又继续玩了几轮,但很可惜几乎无法害到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猜到的? 晚会结束,大家回营帐休息了,我和阿赐哥先到溪里去洗一下身体,因为天色昏暗怕会跌倒,因此很自然地手牵着手,小心翼翼地踩着溪边的石头。突然间,握着他的手感觉好像触电一样,我赶紧放开。他问:「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说。 「小心一点…抓好我的手…」 「嗯…」 我们安静地洗着身体,我突然好奇地问:「你怎么让我射的?我不懂…」 「很简单呀!会点气功的人都能做到!」 「真的假的?」 「唉呀!说了你也听不懂…总之我用气功帮你的血液循环加速,然后将血液导向你的老二那边就OK了…」 「好玄喔…这是什么功夫吗?」 「我也不知道…我突然想到的…」 「神奇…」 「嗯…不过你明天起床可能会腰痠背痛喔…蛋蛋也会不舒服…」 「那怎么办?」 「我帮你按一下穴道好了,你来我帐篷…」 于是等大家都睡了,我到阿赐哥的帐篷去让他按摩穴道,他先按我的会阴部位,很温柔,有一点痠痠的感觉,接着他说要按摩前列腺。 「前列腺…那不就是要从肛门进去…」 「对呀!不要也可以…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那…就不要好了,怕弄脏你的手…」 「其实不一定要用手…」 「那要用什么?你的阴茎?」 「嗯…没错…是可以这样…不过我不是很愿意。」 「那好吧…我…我回去了…」 「嗯…」 跟我同一帐篷的学员已经睡着了,我小心翼翼地躺下,但心里却一直想着今天发生的许多奇怪的事情,幻想着阿赐哥的大懒叫帮我做前列腺按摩,又想到了最深爱的教练,我竟然怀着罪恶感,辗转难眠。成为像教练一样的性感男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之一,如今这个梦想似乎接近了,大家都把我捧着高高的,但原来我却少了一种心理的踏实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神祕的阿赐哥,似乎能懂得我的心。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6# 发表于2014-5-2403:56|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回复581#rubbermantw 抱歉工作忙碌之外,也要认真的写作,更新时间拖很久,还请各位见谅! 也希望各位对于文章内容,提出你们的看法,或许也能带给我不同的灵感喔~~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7# 发表于2014-6-809:26|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6-809:35编辑 二十八、超越自我的心灵成长营 一整个晚上的全裸,还有在大家面前打手枪射精的体验,让我回想起了与教练在法国天体营做爱的精彩回忆,当然还有奥运开幕会场中,观众们跟随场中央的英雄一同大方脱衣的豪迈热情,我整夜因此兴奋莫名。在辗转难眠之下,我悄悄离开自己的帐篷,来到阿赐哥的营帐外偷窥,竟发现他仍在闭目静坐,尚未就寝入眠。 阿赐哥却忽然开口道:「阿宽…想进来就进来吧!」 我掀开帐门进入,有点诧异的问:「阿赐哥…你怎知我在外头?」 阿赐哥张开眼睛,微笑的说:「我听到你的脚步声…每个人的脚步声都不同…」 我惊讶地说:「这…你也太像武林高手了吧!是在拍武侠片吗?」 阿赐哥只是大方一笑:「哈哈…你找我什么事?」 「我…不知为什么…想…来看你睡了没?」 「喔?对我有什么企图?」 「我也不晓得…或许…你比我更清楚吧!我连自己都搞不懂…」 「拜托…我怎么可能比你自己更懂你?」 「我也不晓得…我觉得你…好像什么事情都了解一样!」 「哈哈…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比较会观察罢了,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 「是喔…」我怀疑的说。 「嗯…这样好了,我来帮你做前列腺按摩吧!或许你还在想这个…」 「嗯…」我害羞地靠过去躺下。 「为什么要做前列腺按摩?你常做?」我问。 「喔…我不常做,但是我有研究…男人的宝贝是要做保养的啊!因为你刚才射精射了非常多,虽然不会有太大影响啦!只不过这几天有可能会有点痠痛。说来很有趣,如果是男同志前列腺高潮,做爱的时候就是顺便保养了…」 「啊?真的?所以呢…」 「所以如果能够接受的话,我其实还蛮推荐男生进行『肛交』的,可以让前列腺保持健康!」 我一听有点兴奋的问:「喔…那你要…」 「呵呵…我不要,抱歉…很可惜我不太能接受,我还是用手指帮你吧!」 我心想:「唉…说了半天,阿赐哥还是不想用他的老二来戳我。」 我张开双腿,将菊花对着他。接着他将中指伸进来,前后迂回一阵子,指尖在我的前列腺附近轻按。 我爽快地叫出声:「啊~」 「舒服吗?」他问。 「嗯…好…好舒服…」 按了一会,阿赐哥说:「其实你们Gay挺有趣的,很多时候都比我们正常男生更懂得享受…」 「正常男生?那你…你怎么不试试当Gay…这种享受?」 「你是说跟男人…不可能,除非是…」 「除非什么?」 「除非是像王允德那样的男人,我会考虑看看!」 「啊?为什么?」 「虽然他屌非常大,可是他是男人中的男人,是大家的偶像,如果被他上了…那也不会太贬低自己的男子气概!哈哈…」 「唉…阿赐哥你这种观念太落伍了…」 「哈哈…或许吧!所以我才说…你们Gay比较懂得享受…」 「那为什么你又不愿上另一个男人,是什么道理?这又无损你的男子气概…」 「我如果想要干人…那就去干女人就好了呀!何必干男人…你说是吧!不过我跟女人在一起也已经是三年多前的事了…我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好的…」阿赐哥用稀松平常地口吻说。 阿赐哥手指加强了深入与力道,我大口喘息。 「嗯…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去好好睡了…」他的手指离开我的身体。 「阿赐哥…就这样结束了?」 「嗯…对呀!结束了…怎么?」 「没…没事…晚安!」 我离开营帐前,阿赐哥突然叫道:「等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男人就是王允德对吗?我有没有猜错?」 「嗯…阿赐哥,你怎么知道!?」 「晚会上,还有刚才我无意间提到王允德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你的神情,再加上你很多时候的举手投足,全都是他的影子…」 「啊?是这样吗?阿赐哥…你的观察力太敏锐了…不过…难道你也是他的粉丝?」 「呵呵呵…我只是好奇他引起的这股裸露男体现象,现在是文化界的显学喔…我一定要关心了解并加以研究呀!再加上我看了你的基本资料,你是一名短跑选手,你念的高中,又是他曾经执教过的地方,那应该跟他脱离不了关系了…」 「你好神喔…是在唬我吗?该不会是王教练跟你说的吧!」 「你想太多了…我根本不认识他,全是我自己的猜测…」 「哈哈…你一定也想被他干吧!」 「好了,别闹了,时候不早也该去睡了…」阿赐哥拍拍我的屁股。 「嗯…晚安!喔…对了…我和王允德的事情要帮我保密喔!」 「你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 隔天清晨,我醒来发现自己勃起的厉害,同营帐的学员正惊喜地玩弄着我的阴茎。阿赐哥昨晚的按摩,果然让我今天马上又恢复元气。 曾几何时,欣赏男人的生殖器官,也像欣赏男人的帅气脸蛋一样是正大光明的一桩美事,我也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官已经又大又美,在这一百多个男人当中,只有阿赐哥能与我相提并论。我和阿赐哥还是一整日裸着身体,为了实践他颇为先进的理念,「色欲不该是烦恼与枷锁」,我们更没有理由穿上裤子了。大白天里视线比夜晚看得更加清楚,学员们见识了我和阿赐哥成熟的男人身躯,对我们的态度便愈加尊敬了。我们上体能操练课程,学员们都努力坚持到了最后,或许他们看着我锻鍊出的健壮肌肉,也想要起而效尤了吧! 不过阿赐哥的心灵讲课,还是让人昏昏欲睡,打坐、蹲马步,比起前一日更是难熬,可以感受到学员们正在酝酿要在晚会上好好的整整他,一定比我昨天的表现更加精彩。 黄昏时去溪边洗澡,我怂恿所有人一丝不挂的去,再一丝不挂的回来。一百多个男生都服从号令,全部大解放了,场面可谓之壮观。高中生年轻的肉体,让人看得目不暇给。大家的兴致也因此高昂了起来,一边洗澡一边打起了水仗,或者玩起把人举高再丢入水里的游戏。我和阿赐哥当然是大家首要攻击的目标,其他小队长也无法幸免于难,皆被众人合力抬起丢进溪水中,让大伙儿玩得非常开心。 由于玩得太吵,喧哗声终于让营地的女生们也忍受不住了,全部来到岸边观看,男生们玩疯了,没有因为女生来了而有所收敛,一百多个男生继续甩着鸟嬉戏。最后天色渐渐暗了,才不得不结束这场野溪的裸体嬉闹。我和阿赐哥像是酋长一样被众人合力举起抬高,一路威风气派的回到营地。大家也都不穿裤子了,全部光溜溜的吃着野炊的晚餐,就像天体营一样。 吃完饭阿赐哥宣布:「今天大家都疯狂了,我想如果有看对眼的人们,我就不阻止你们了,自己找寻一个安静的角落,去那边做你们想做的事情吧!不过前提是,已经有爱人的人,请慎重考虑你的忠贞,并且尊重对方的意愿,千万不可有暴力胁迫的行为,尤其是男生们一定要好好爱护女生…切莫让女生受伤害…」 接下来的时刻,稀有的女孩们变成男孩抢手的目标,只有长相帅气、体格出众的男生才能得到她们的芳心。这些男女看对了眼之后,各自选了地方野合。剩下的人之中,若是有男男同性看对眼的,也去了更隐蔽的地方玩了。至于没有人要的,或是自命不凡的,那就自己打手枪解决,或躲在一旁窥探。 我和阿赐哥有许多邀约,但是都加以婉拒,最后我和他回到他的营帐中。 我开口就问:「阿赐哥…大家都疯狂了,你做这个决定不怕出事吗?」 阿赐哥回道:「呵呵…相信他们都能够自制,我不让他们这样,才怕他们会出事哩…」 「嗯…这样想也对…那接下来…我们要做甚么?」 「就说说你跟王允德的故事吧!」 「好啊…不过该从何说起呢?」 「就从头开始吧!」 于是接下来我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大略的说完了我跟教练的事情,阿赐哥若有疑问的,我也都一一回答他,毫无隐瞒。 后来学员们鬼鬼祟祟的在营帐外出没,阿赐哥笑说:「他们大概以为我们两个在做那档事呢…」 「呵呵…其实他们也没猜错啊…你昨天晚上明明在插我的…」 「是手指…不是屌好吗?」 「好啦!我们出去看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阿赐哥假意牵着我的手走出营帐,全部人看了都不敢置信,男生们瞪大了眼睛,女生更是惊喜尖叫。 一位学员惊讶地问:「学员长、壮哥你…你们做了?」 阿赐哥放开我的手对他说:「我们只是牵着手,你们就吓成这样…但我们没有做,只是在聊天…」 那学员又问:「但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啊?」 阿赐哥笑着说:「呵呵…阿宽有很多故事要跟我分享…」 「你们该不会在谈恋爱吧?」 「好了…别想太多,我们营火晚会该开始了…」 阿赐哥没有正面回答,也没有否认,我想学员们心中应该是存疑的散去。 第二天的晚会开始,这晚请到很多前辈来跟大家分享许多小故事。接下来大家围着营火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大伙儿一边唱歌一边传递一个被称为「炸弹」的物件,当歌声停止时,手上拿着「炸弹」的那个人即为失败者,必须要选择由前一任失败者所指定的两个题目:「真心话」或者是「大冒险」。 当然大家的目标是在阿赐哥身上,所以在传递炸弹时都会故意拖延或是调整速度,以达到加害他的目的。果然几轮下来,阿赐哥终于成为了失败者。出题者说:「真心话就是,请问在场的人中你最想要干的是哪一个?大冒险就是,请选择一个愿意让你干的人,在我们面前做爱吧!」 由于前面的题目都是比较温馨的,阿赐哥抱怨说道:「你们对我也太狠了吧!这…可以拒绝吗?」 「拒绝的人要直接接受惩罚喔!而且惩罚的题目可能会更狠、更猛!」 「那你说说看…」 出题者拒绝道:「不行,你得先选择接受或是拒绝…」 「这…好吧!我选择接受真心话…」 「好,快说…最想跟在场的谁打砲?」 阿赐哥想了很久,低头不敢看我,然后低声地说:「陈…陈政宽…」 「什么?大声点…我们听不到…」 「我说…陈政宽…壮哥啦!」 全场一片尖叫,大家都更相信我们两个真的有一腿了,而我更吓了一大跳,如果说阿赐哥真的对我有兴趣,那他这两天努力保持的异男形象,就是想欺瞒我,况且昨天晚上替我做前列腺按摩,不就是很努力的压抑自己,才能保持得这么克制。 「所以你们真的做了?」出题者问。 阿赐哥仍然不敢看我一眼,他说:「这是下一个问题,我不回答。」 「在一起」、「在一起」这时候大伙儿兴奋的起鬨鼓噪。 听到阿赐哥的真心话告白之后,我走到阿赐哥的身后,抱住了他,他回头看着我,我便顺势亲吻了他一下,此时全场嗨翻! 「干砲」、「干砲」、「干砲」学员们更大声鼓噪。 阿赐哥甩赖地说:「好啦!我被整到了,这游戏我可以不用参加了吧!」 我对他说:「现在退出太孬了吧!不管怎样也要继续玩啊…我们被整之后就可以整别人了…」 阿赐哥只好对大家放狠话:「对!你们不要整我们太惨,否则…大家一起来看谁比较狠…」 「好啦…好啦…继续玩吧!」 当然,过了几轮又轮到阿赐哥接到炸弹,大家不看他表演一些什么精彩的,可不会善罢干休。 出题者说:「请问你这辈子最良心不安的事情是什么?或是为我们表演打手枪!」 阿赐哥似乎早已经准备好,微笑的说:「嗯…我选大冒险…你们满意了吧!」 于是全场惊声尖叫不停。 阿赐哥终于为我们表演大家期待已久的打枪秀,他双手握着粗长的大屌套弄,平时斯文恭谨,端正优雅的他,终于也放下了身段,表现出每个男人私底下都有的淫欲的一面。他躺在地上,长年习武蹲马步练出的粗壮大腿用力地绷紧伸直,大腿中央的两粒睪丸则随着手部的动作上下甩荡。拳头之上是一截粗黑的阴茎,马眼泌出许多汁液,将粗黑的阴茎渐渐润湿,阴茎顶端光滑的龟头映照着火焰的光辉,像是一颗宝石。他向上弯翘的屌以及割了包皮后突出的龟头冠,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比教练笔直的大粗屌,还要更有魅力的。我望着火焰映照下健康迷人的阿赐哥的胴体,也被他内外兼修、真诚坦荡的气质给打动了。 有学员劝我道:「壮哥…去帮帮他…」 我便走过去问:「阿赐哥…需要帮你吗?」 没想到阿赐哥欣然同意,便对我说:「好啊…你可以舔我的睪丸…」 「好的…」 「小婷…妳也过来帮我好吗?」阿赐哥突然又对小婷说。 「什么?我也可以?」小婷吓了一跳。 「妳愿不愿意舔我的乳头…我喜欢那边被舔…」 「哇…阿赐哥,你真的要我…」她不敢置信的问。 「别怀疑,相信妳会做得很好的…」 于是小婷跪下来舔着阿赐哥的两乳,我则趴在阿赐哥的胯下那边,用嘴刺激着他的睪丸。 阿赐哥止不住的放浪呻吟:「喔~~啊~~」 学员们一听阿赐哥这么低沉有磁性的淫声,都安静下来了,小婷忍不住从阿赐哥的乳头舔到他的脖子,再从他的胸膛舔到他的腹肌。我也不遑多让,一边轻咬,一边吸着他的睪丸,或是用温暖湿润的舌头在他敏感的阴囊上做大面积的舔拭,让阿赐哥爽到不行。 「啊~~啊~~我要射了…」 小婷将身体反过来,双唇对着他的唇吻了下去,此时阿赐哥终于弃守精关,精液大量喷发,宛如烟火射向空中,习武之人雄精充沛,落下时还会发出有如一阵雨的哗啦声,其量之大与教练比起来也绝不逊色。 射完之后,全场掌声,似乎比昨天阿赐哥用内力帮助我射精还要精彩。他抬起头来看着大家,阴茎垂软躺在肚子上,模样既是优美、又是性感。我忍不住了,抬起阿赐哥的双腿对着他说:「我来帮你做前列腺按摩吧!」 「不、不要啊!阿宽…这可不行…」阿赐哥摇头。 所有人看着我要干他的样子,完全吓傻了,不知该作何反应。我对大家说明:「昨天晚会后,阿赐哥用手指帮我做按摩,可以让前列腺保持健康!但是他告诉我,他也很推荐男生们进行『肛交』的,尤其是男同志,做爱兼做前列腺保养,简直是两全其美…」 所有人愣住,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这么突然,一个小队辅问:「阿赐哥…壮哥说的是真的吗?肛交真的有好处喔?」 阿赐哥正经八百地说道:「嗯…他说的一点也没错…肛交不只在生理上有快感,心理上也有满足感,是真正的有益身心健康,只是我一直无法摆脱自己是个正常男人的包袱…」 小婷便说:「阿赐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忘了你昨天自己说的『随性自在、不起烦恼』吗?怎么不坦然面对自己、面对你喜欢的壮哥呢?」 阿赐哥尴尬地说:「是…是我不对…其实我也很想要试试看这种感觉的…我应该要面对自己的内心,阿宽…其实我第一眼就对你有感觉了,我应该要坦白地告诉你的…」 我听了很感动,便安慰他说:「没关系…我不介意,这种内心的挣扎我想很多人都走过…现在什么都不用再去想,我只想好好的用我的『男子气概』,来让你更有男子气概!」 阿赐哥眼眶泛泪,点头答应:「嗯…就用你的老二吧!」 其实我哪里知道前列腺按摩的技巧,但是干人的技巧我是很行的,多少是来自于与教练做爱所得到的经验。于是在全场惊呼声中,我将我的大屌插入阿赐哥的后庭,阿赐哥没做反抗,只是叫道:「哎呀!啊…好痛…」 我全心全意的干着他,虽然是满足自己的兽欲,但绝不是不顾他的感受。在大家的注目之下,我爱抚着他,亲吻着他,并且努力的抽插,阿赐哥终于也卸下心防,弯起双臂拥抱着我,与我互动。我们两个营队中最被大家瞩目,也最被大家喜爱的男人,就这样不顾一切、全心投入的做起爱来。我想像自己是教练正在干人,阿赐哥被我干到心花怒放,整个人也瘫软的让我任意摆布。 我将阿赐哥侧起身子,让大家看清楚他的正面,再抬起他一条腿,由后方进入。这姿势不但能让大家看清楚我们两个的脸部表情,也能让大家看清楚我们的生殖器。我们成年人的健壮体格与成熟的生殖器官正在进行交媾,让这群成长中的大孩子们看得着迷了,他们多半尚未有性经验,更不用说亲眼见到两个男人性爱这档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们羡慕、忌妒,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像我们一样成熟、性感有魅力。于是一百多个裸体的高中男生几乎全部都勃起,有的打手枪,有的也跟身旁的同伴互相慰藉,甚至也有人直接开干起来,连少数的女性学员们也都和男生们玩成一片。 我感觉自己和阿赐哥现在就像是两位男神一样,被世人崇拜着。那天在希腊的晚上,教练与巴西拳王Laus做爱的一幕幕情景,彷彿又重现在眼前,不同的是,如今我成为了主角。 这场出乎众人预料的男人交媾,就在我拔出阴茎,射精在阿赐哥身上之后结束。阿赐哥痛苦地喘着大气,而我自己也累得瘫软在地上。大家围过来查看我们情况,有人看到我阴茎上红红的,惊呼阿赐哥被我干出血了,我看着自己的阴茎果然带有血迹,便担心地望着身旁的阿赐哥。 「你还好吧!是我太粗鲁了?」我轻声问。 「嗯…很痛…你忘了我没被干过,可能一点撕裂伤吧!不碍事的…」 「真对不起…」我感到很愧疚地说。 突然有个学员从集体的疯狂中醒来,他问:「我们这是什么营队?性解放露营?」 没想到阿赐哥仍然不改舒缓清晰的语调说道:「这里当然是『身心灵成长营』,如假包换…不只你们,连我自己都成长了…我接受了自己的内心,你们也是吧!」 我抱起阿赐哥,与他拥吻,开心能够让别人成长突破。除此之外,我自己也成长了,我不再对教练怀有罪恶感,心里也找回了踏实感,一点都不再感到迷惘困惑了。 晚会结束,在大家的欢送下,我和阿赐哥手牵着手离开营地,然后十指交扣的走进溪水里,洗净彼此的身子。夜晚的溪水十分冰凉,我们只好相拥着取暖。 珍惜眼前的幸福才能拥有真正的幸福,每个人都应该要好好把握当下! 「阿宽…你心里还是爱他的吧!」阿赐哥拥抱着我说。 「嗯…我永远会爱着他,不过…」 「不过什么?」他问。 「不过我也爱你…」 「别轻易说爱…我们可能还需要多了解彼此…」 「那当然…一定要…」 没想到短短两天的相处,我竟然会冲动的对一个人说爱,这一个男人的外表虽然比不上教练,但是和他在一起,我感觉非常的舒服自在,没有了包袱,也没有了任何的压力。我才知道原来教练的完美,他的知名度,他的家庭带给我多么沉重的压力,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想要逃开? 「他那么好…我怎么比得上他?」阿赐哥突然这样问。 「他有他的美,你也有你的美呀!」我说。 「谢谢…可是我还是从你身上看见他的影子…」 「你这样说,我不知道该不该感到高兴…」我苦笑道。 「这算是赞美吧!你当然应该高兴…」 没想到安定踏实的感觉又稍纵即逝,只要一提到教练,心里就有许多复杂的情绪,我最终是要克服这股压力的。这些年来对教练的迷恋,已经让我错过了许多生命中不同的美好,但是这个营队除了让我遇见另一个好男人,也让我看见内心真正的自我。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8# 发表于2014-6-809:59|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阿宽的大学时代」,发表至今刚好满一年,原本打算和上部一样只写20章而已,却没想到有太多的念头想要纳入故事中,因此越写越多,后来预计写30章左右,现在看来要完成又有点难度了,每章都有5千~9千字,这么长的作品,我给自己制造出了很大的麻烦,不过还是希望可以在今年内把这部小说给结束掉。 我知道我的文章在这里并不能算是主流,但是里面蕴含了我对一些事物的看法和理念,抱歉更新时间经常间隔很久,有时候提笔还需要更多动力和热情,希望大家能够继续支持!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59# 发表于2014-7-904:35|显示全部帖子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7-905:44编辑 二十九、教练的性教育节目示范 短短三天的心灵成长营在大家依依不舍中结束,虽然最后晚会上我和阿赐哥的性爱脱序演出有点疯狂,但是也让学员们见识到男人之间的性爱,也是可以很美好的。至于赤裸了身体两天的男生们,不只是从锻鍊体魄中获益成长,许多人更发愿要成为一位坚强、正直、热情的男子汉。看着这群懵懂的高中弟弟们,也让我想起了过去那段热血青春的自己。 营队结束之后,紧接着便开学了,我和阿赐哥并没有去联络对方,但我还是偶而会想起他来。阿赐哥的确是个好男人,有智慧、毅力,以及坦率的胸襟,相貌身材也都不赖,如果能够跟他在一起,或许也是个正确的决定。 至于教练方面,爸妈既然都要求他尽快做出决定了,我想他一定承受不小的压力,毕竟这是个两难的抉择,我不奢望他能够真的抛下妻子与幼子,然后与我共度一生,因为那是必须承受来自全世界所有的舆论批评,对教练或对我来说,都是非常巨大的压力,想一想,原来平凡才是真正的幸福!我不知道他最后的决定会是如何?何时才会有个肯定的答案?我似乎也不急于一时知道,就这样继续当个忠实的小粉丝,默默地关注与守候吧! 教练与粉丝的见面会活动,虽然我缺席了,但听说举办的很成功,教练和大家玩了很多游戏,还当场赠送大家非常棒的礼品,那就是他授权给一家情色用品公司制做的真人倒模假屌。他是第一位非色情片男星,也是第一位运动员推出自己复制假屌的人,不过这并未公开贩售,之后只会在慈善场合当中再拿出来义卖。许多人对他的这个举动并不意外,因为他已经成为了人们心中的渴望,不仅仅是位外表光鲜亮丽的性感偶像,还是一位能彻底剥开来,每一寸肉体都能让你细细品味的完美男子。当然他优美的生殖器在世人的眼前风光暴露之后,成为一个被物化的商品也是理所当然了。我在好奇心驱使之下,也向教练要了一根来玩玩看,哇靠!除了形状完全一模一样之外,连触感都十分的逼真,甚至连细微的纹理都做得唯妙唯肖。教练笑称他的屌以后每天都可以陪着我,让我不空虚寂寞了。 趁着教练还留在国内,我原本要邀请他来为我们体育系的同学们上一堂「性爱技巧讲座」,不过教练突然临时说要赶回去法国了,我打开电视机一看,才知道原来卉琴姐那边又出了事情。 新闻报导:【王允德舞蹈家妻子私通荷兰足球先生两人双双落河被救】 奥运甫结束后便传出不伦恋情,场上竞争的两位英雄难道连床伴也要竞争?我国的奥运英雄王允德之妻,也是旅法知名舞蹈家林卉琴,竟然又被发现与荷兰的足球先生范德米尔(VandeMeer)幽会!继上次被媒体拍到两人出双入对的镜头之后,王允德曾站出来大声力挺自己的妻子,但是昨天下午两人再次被发现在巴黎的塞纳河畔私会,不禁让人怀疑,王允德和妻子的婚姻是否为开放式的关系?不过有别于王允德的态度,范德米尔的妻子可就没那么大方了,研判她已请了私家侦探跟踪,一得知两人私会的消息便抵达了现场,三人就在河畔吵了起来,不料范妻一气之下竟然将林卉琴推入河中,这位足球巨星见状立刻英勇跳下河中救援,没想到却双双溺水,幸好两人随后被救上岸后皆无大碍。据了解王允德已经搭机赶回法国探视妻子。这两对体坛夫妻接下来该如何处理复杂的情爱纠葛,成为了奥运之后大家最为瞩目的八卦话题。 看了这则新闻,我开心不起来,教练此刻的心情一定也是很复杂吧!我感到很内疚,希望教练赶快跟卉琴姐重修旧好,让小政有个安安稳稳的家庭,可以快快乐乐的成长,教练才能成为一个受世人尊敬、一个负责任的好男人。因此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自从参加了心灵成长营,我也学会了如何解开心中的枷锁,也许不让教练面对选择的压力,会是个最好的方式。我选择放下,这个困难的决定,不如就让我替教练面对吧! 教练回法国探视妻子,一个月后,这次的新闻风波幸好已经渐渐云淡风轻。另外由于他在奥运场上英勇的表现,当时在晚宴上受到丹麦和西班牙两国国王的赏识,爽快地要册封他为王子,以一个外国人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殊荣,虽然教练跟这两个国家都毫无渊源,但是凭藉着他出众的外貌与英勇的斗志,让两位国王一时极为爱慕,便愿意延揽他成为皇室的一员。不过由于教练担任模特儿的工作,又曾拍摄过全裸的写真集,因此比较保守的西班牙国会后来将这件事情给否决了。至于北欧的丹麦则不介意教练多次暴露身体的行为,仍然决定要兑现这个承诺,教练便前往丹麦去接受这项至高无上的荣誉。教练虽然没有继承王位的血统资格,但是却可以享有丹麦王室的终身俸禄。 丹麦政府特地为教练量身打造了一件适合他的礼服,来彰显出他的好身材。教练上半身只穿着一件红色V字领的开襟刺绣背心,露出他健壮的两只手臂以及胸膛的厚实肌肉,肩背上则披着一个金色的长披风,显出王子无与伦比的气派。教练下半身则穿着一件非常紧的白色长裤,不只让教练的腿看起来更为修长,也让教练胯下的优点,完全显露出来。教练单膝下跪,从丹麦国王手中接过象征着王子地位的宝剑,然后亲吻国王与皇后的手背。丹麦国王欢喜地触摸教练健壮的手臂肌肉,然后替他戴上属于王子的头冠。教练裤裆饱满的那一大包,便是一个威武的男子汉象征,所有人都会注意到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地方。英俊的教练起身,转向观礼者们致意,他高举双手时,还露出了他性感的腋窝。由于发达的胸肌线条衬托,让他的腋窝看起来这么的美观,即使在这样隆重的典礼场合暴露腋毛,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冒犯失礼。 看着电视画面,我感动落泪,心中似乎也更明白,这样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将会离我越来越远。也许我该找个平凡的好男人过一辈子。 顶着丹麦王子的荣誉头衔之后,教练马不停蹄的又飞到美国,参加一个电视LIVE脱口秀兼青少年性教育的节目。这集是讨论男性的生理反应,现场还邀请了一位医生,以及一位好莱坞女星。教练穿着整齐的西装亮相,简短的寒暄之后,主持人对他说:「王子殿下,您知道我们的节目会请来宾们配合检查身体?」 教练说:「当然,这我知道。」 「而且今天是讨论男性的生理健康,等一下要请您在现场示范喔!」主持人又说。 「OK!没问题…」教练爽朗地说。 「哇塞!我们的节目收视率又要爆冲了!虽然Tony王子不是第一个在我们节目上全裸示范的男人,但我猜想应该是地位最尊贵的一位…」 「王子殿下…要蹓鸟?」好莱坞女星吃惊的问。 「当然,不用怀疑呀…我们节目是教育性质…一向都是让观众亲眼见证…」 「哇呜!」女星大叫一声。 随后主持人请教练脱下西装外套和上衣,剩下一件紧身短T,健美的好身材让现场观众惊叫连连。 「男人的生殖器尺寸会随着温度热胀冷缩,你们觉得差异有多大?今天我们就要来试验看…」主持人说。 教练不等主持人的请求,便要解开皮带脱裤子了,主持人赶忙制止:「且慢、且慢…让我们有机会为您服务,我先来帮您拉下拉鍊…」 主持人替教练拉下拉鍊之后,对女星说:「我们都晓得Tony王子的尺寸很大,让妳亲自检验一下吧!」 女星害羞的过去蹲下,紧张的将教练拉鍊的开口稍微撑开,主持人又说:「这样看不清楚,将它拿出来让我们大家瞧瞧吧…」 女星不好意思遮着嘴笑,教练点头向他示意。随后她便用微微颤抖的双手伸进教练的裤裆里,将教练胯下中间的那一大包挤到拉鍊外头。教练穿着白色的紧身内裤,饱满的突出又让现场观众们惊喜尖叫。教练还拉了女星的手,将她手掌放在自己的凸出上头抚摸。 主持人道:「哇哇哇!真的是很有料…好…现在腼腆害羞过去了,我们要直接进入血脉贲张的时刻!王子请您…」 话说到一半,教练便开始脱下外裤与内裤,下半身全裸,所有观众倒抽一口气。因为教练除了生殖器硕大漂亮之外,屁股与大腿的线条也都非常完美,无可挑剔。 主持人缓了缓现场观众情绪,便说:「好了…我们先进行冷缩的实验…」 工作人员拿了一杯接近零度的冰水,主持人要教练将生殖器完全放入冰水中,教练身体抖了一下,面露痛苦难耐的表情。一分钟后教练将生殖器拿出,用尺一量,哇!原本教练垂软的大屌应该有十五公分左右,现在缩成了十二公分,而且阴囊更是紧紧地缩在胯下,便得好不起眼。 我也透过电视,第一次看到教练的屌变得这么小,好不习惯,但是好可爱!而且龟头还被包皮覆盖住一半。 主持人也惊呼一声说:「什么!原来您并没有割包皮!?」 教练笑着说:「因为我的阴茎发育得太好,看起来像是有割包皮…」 旁边医生过来解释说:「Tony王子的阴茎海绵体生长过于迅速,体积过于庞大,使得包皮覆盖面积缩小,因此在常温状态时,包皮不仅能完全后退,还看起来像是有割过包皮一样;但是若遇到寒冷的状况,海绵体的体积缩小,包皮便能够覆盖住龟头了…」 女星好奇的盯着教练的生殖器说:「男人的家伙真是有趣极了!」 主持人说:「嗯…虽然Tony王子现在阴茎缩小成这样,不过我猜还是比很多男生都雄伟…」 医生说:「若以东方人种来说…勃起长度平均是十一公分,Tony王子的阴茎缩成十二公分,未勃起状态还是非常大了!」 「哇!那我真迫不及待要看王先生阴茎膨胀的样子了!」主持人说。 「我也好期待…」女星也说。 医生却说:「不过我们还有一件事情,就是要先观察王先生的阴囊状态…」 「对齁…都差点忘记…」 医生要教练将阴茎扶起,让观众能清楚观察他的阴囊。教练的阴囊缩成一团,两粒如鸡蛋般大的睪丸紧紧贴在阴茎根部,镜头拉近特写,还能看见了教练阴囊中间切开过两次的淡淡伤疤。 医生大胆地捏着右侧睪丸,问说:「这颗是假的?」 教练点点头。于是主持人用简单几句帮大家复习教练先前被切睪丸的故事。 「嗯…做的十分逼真,想必花了不少钱吧!」 教练点头。主持人又说:「男人的遗憾…这钱不能省…希望王子您能好好照顾仅存的一颗睪丸,让它陪着您一辈子!」 医生又说:「这睪丸可奇了…这么大的睪丸,我猜想您到了中年还能保有青春活力,更年期会很晚,要是两颗都还在的话,应该到了一百岁都还能晨间勃起呢…」 教练苦笑地说:「其实性欲太强也吃了不少苦…这不见得是好事…」 大家谈论着几分钟,教练的生殖器逐渐恢复正常大小,龟头又逐渐露了出来。 大家赞叹的同时,医生又说:「这男人的龟头其实就是海绵体的前端,外面没有包覆皮肤…所以我们可以来仔细看一下王子的龟头…」 镜头忽然又拉近,对着教练的龟头放大。 「嗯…这就是海绵体组织吗?可不可以摸摸看?」女星问。 「嗯…」教练点头。 女星用手指轻轻触摸之后说:「哇!好柔软…好光滑…」 「欸…真的耶…触感非常好!」主持人也好奇的摸摸看。 主持人突然发问:「咦…奇怪了…您的龟头长年露在包皮之外,照理讲应该经过不断地摩擦,会变得比较粗糙才对…怎么可能像是没割包皮的小男孩一样光滑?」 医生说:「有一个可能的原因…王子并未割包皮,其实包皮仍然会分泌出一些皮脂,使得龟头能够保持适度的湿润,很多人以为是摩擦的原因造成龟头表面粗糙,其实是割了包皮之后少了皮脂腺分泌,所产生的干燥现象。」 「能够长年露出龟头,又能保持光滑,真是难得呀!」主持人赞叹道。 医生说:「嗯…这和他的身体内分泌也有很大的关系,我猜想王子殿下的男性荷尔蒙,也就是『睪酮素』一定非常旺盛…你们应该有闻到现在空气中飘着一股气味吧!」 「是男人的香味!」 「好好闻喔!」 「其实刚刚王子刚刚裤子一脱,我就有嗅到…感觉还蛮浓的…」 大家纷纷评论着。 医生又说:「这可不是尿骚味喔…就是男人分泌物的味道,一般男人只是淡淡地,仔细闻反而有点腥臭,王子的男性荷尔蒙充沛,因此味道很浓,但是一点都不腥臭,表示他新陈代谢非常的好…」 「喔….原来是这样子…原来如此…我可以凑近闻吗?」女星问。 「不行…妳会上瘾…没骗妳…」 主持人便说:「那我来闻看看…嗯…迷人的男人香气,真正男子汉的味道…真是好闻啊!」 「好了…时间有限,我们要来进行膨胀试验…」医生把节目拉回正题。 「太棒了!」 这次工作人员拿来了一杯温水,教练将生殖器完全放入当中浸泡,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一分钟过后教练拿出阴茎进行测量,结果阴茎并没有比常温时大很多,只有稍微变粗变长一点,不过阴囊部位就整个松弛下来,睪丸沉甸甸地垂着,鸡蛋般的大小,看起来很有份量。 「男人的生殖器真是有趣!」女星说。 主持人问医生:「为什么阴茎并不会变大很多呢?」 医生答:「因为基本上阴茎是属于海绵体,因热膨胀不会太明显,主要还是透过血液的灌注…」 「那就是勃起的反应吧!我等不急要看了,尺已经准备好…需要帮忙吗?」主持人问教练。 「我想是不需要…我可以自己来…」教练说。 于是教练又表演一次神乎其技的靠意念勃起,大屌既迅速又猛烈的膨胀翘高,现场众人欢呼鼓掌。主持人拿尺一量,8点25吋,像根擎天之柱巍峨耸立。 「太漂亮了…好大好翘…」 医生一边解释,一边指着教练阴茎上的青筋血管说:「嗯…因为动脉血管的扩张,导致海绵体被血液充满,堵住了静脉血液的回流,造成勃起的现象,不过没有任何性的刺激,你是如何办到的?」 教练用手指比比自己的头说:「全靠这里…」 「哇!真是不简单耶!你脑部控制性欲的区块非常的发达呀!是『下视丘』!」医生也赞叹地说。 「这是后天的练习…呵呵…需要不停地反覆练习…」教练说着。 医生又说:「临床上这种案例几乎没见过…荷尔蒙强的男人通常控制性欲能力相对比较弱,要达到你这样内分泌与控制力都强,我还从没见过…」 「其实我原本控制性欲能力也是挺弱的,是经过耗费一番苦心,一点一滴调整过来的…」 「味道更浓了…真的好香…」女星说。 医生问:「好…观察过了男人生殖器的冷缩与热胀现象,又解释过了勃起现像,现在该进行到什么阶段?」 「性高潮反应…」主持人说。 「不…事前没告知有这段吧?」教练疑惑地问。 「我们有说过『性反应现象』吧!」主持人说。 「我以为指的只是勃起…」 「勃起、高潮,当然都算是性反应现象啊…」 「要射精吗?」教练问。 「你担心这个吗?当然要囉…这样才叫做高潮!」 教练有点迟疑地说:「呃…我不确定…有点突然,没有心理准备…这是现场节目吧!」 「当然…我们现在正在直播,我们可能事先沟通上出现一点小问题,能不能跟您商量一下?」 「嗯…如何?要我在电视上手淫射精?」 「主要是让我们观察男人性高潮的身体反应,心跳、呼吸、生殖器改变,以及括约肌收缩等等现象,倒不是真的要看你射。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们有准备一些道具了…」 「那…要如何进行?」 「首先在你的心脏与脉搏处贴上心电图的电极贴片,观察你的心跳;接着我们会安装两台固定摄影机,分别对着你的脸部与生殖器,好观察你的呼吸状态以及生殖器的样貌;最后再放入肛门内视镜,观察你的括约肌收缩反应…」 「嗯…那如何达到高潮呢?」 「我们提供你超薄保险套以及透明的颗粒自慰套让你选择,还有多种润滑液…不过你不用自己手淫,我们会请医生帮你…」 「嗯…那好吧!我选择保险套好了…」教练说。 「OK!来吧!」 教练将上衣脱掉,在电视萤光幕上全裸,然后躺在一张斜斜的躺椅上。接着医生就在他身上贴着一些电极,连接上监测器。贴好以后,便要教练将腿部弯屈张开,放入肛门内视镜,这时教练竟然在世人面前露出了他的肛门,随后我们便可从萤幕上观察到教练肛门内的情形。 前置工作安排好了以后,主持人递出一个2XL的大号保险套,交由这位好莱坞女星拆开,并要她替教练戴上。她深呼吸一下,便大胆地扶着教练的阴茎,将保险套对准龟头套上去,然后将卷起的套子慢慢向阴茎的根部推展开来。教练的阴茎戴上保险套之后,看起来更是充血肿胀的样子,而且还会不自主地随着脉搏上下跳动。这样的一根大屌,一定让每个女人都想要坐上去。这位女星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在教练的鼠蹊部,手指轻轻地拨弄教练的睪丸。主持人见状赶紧将她拉开,并请医生过来替教练手淫。医生挤了一些润滑液在手上,然后握住教练的阴茎替他手淫。教练的表情看起来很自然,他早已有许多暴露身体的经验,如今这样的医学节目,更不会让他尴尬才对。 镜头转到心跳的仪器上,随着时间的过去,教练的心跳明显加快,脸部表情逐渐陶醉泛红,呼吸略显急促。 主持人说:「很明显的Tony王子正在感受到性的快感…逐渐到达高原期…我们可以让他感觉更强烈吗?」 医生说:「大家应该都知道如何让一个男人感受到更强烈的性兴奋,那就是刺激他的性感带,例如胸部、乳头、腹部、阴囊…等等。」 主持人问:「请问王子殿下,是否可以刺激您的其他性感带,让我们观察更多的性反应…」 教练潮红的脸,仍然平静地微笑点头:「那没问题…」 主持人便叫女星过来抚摸教练的胸膛,教练牵女星的手移到自己的乳头上,那女星便用手指拨弄教练的乳头。心电图上的心跳波动明显地加剧,教练的呼吸变得更为急促,屁股也开始不安扭动。 医生一边捣弄教练的大屌一边说:「男人的乳头确实很敏感,不过因人而异,有时候需要用灵巧的舌头才能达到功效…因为舌头表面粗糙又湿润,可以带给男人极大的刺激。」 主持人说:「各位电视机前的青少年朋友,我们即将为您示范男女两性在性爱当中,极为常见的方式,那就是用舌头刺激敏感的部位…我们可以观察Tony王子的性反应是不是会变得更加剧烈…」 女星弯下腰来,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教练的右乳,主持人也开始忍不住伸手抚摸着教练的腹肌。这三管齐下的刺激,果然让教练的反应立刻变得更大,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喉咙发出粗犷、有节奏的低吟声,两条腿也不安的摆动着。 医生说:「差不多已进入高潮反应前的酝酿期了…大家要开始注意他生殖器的变化,以及肛门括约肌的状态…」 教练突然向医生说:「虽然我看似反应很大,但是其实距离达到射精,还差很远,必须要更刺激才行,若只是像现在这样,恐怕一个小时以上都还无法射出来…」 医生有点讶异:「您确定吗?我认为您已经快要达到高潮…」 「不…还差很远…你看我的睪丸就知道…」教练笃定地说。 镜头转到教练的睪丸,果然还是沉甸甸地垂在两腿之间,医生将教练的阴囊捧了几下说:「果然是你说的这样…我忘了你的睪丸异于常人硕大,根本就还没开始收缩呢!」 「嗯…射精前睪丸应该会向上收缩对吧?」教练问。 「正是如此!那该用什么方式帮你呢?」医生说。 「可否请她来舔我的阴囊…我保证会非常有效…」教练说。 「好的…」 女星喜出望外,不敢置信的表情,没想到教练竟然邀请她去舔他的阴囊。主持人也说:「我们节目时间有限,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各位朋友,虽然接下来的画面将会看起来非常露骨,不过这在性爱当中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几乎没有一对情侣未尝试过,我们就以平常心来看待吧!」 教练张开了大腿,那女星从侧边俯下身去舔拭教练的睪丸,摄影机从另一边拍摄。主持人则接替女星原本的位置,舔着教练的乳头,医生双手交叠,紧握住教练的大屌用力捣弄,终于让教练的睪丸向上收缩了。 教练压抑着不敢大声的淫叫,只是低沉的呻吟,面露痛苦难耐的表情,但是我们都知道此时此刻的教练应该是非常舒服、非常爽的。教练大喘气,两腿伸直,随后大吼一声,龟头便突然地胀大,接着我们就看到他的肛门急剧地收缩状态,心跳频率也到达了最大,一股股白白的精液便充满了保险套前端,然后满溢到整根阴茎。 教练终于射精了!睪丸紧紧地贴着阴茎根部,女星仍意犹未尽的舔着,主持人轻吻教练帅气的脸颊,然后向他握手道谢。医生将保险套取下,将它向观众们展示,这么大号的保险套竟然装了将近一半容量的精液,大家都感到叹为观止。 主持人问:「王子您为了上我们节目,是禁欲了几天呢?」 「呵呵…其实连一天都没有啦!我早上才刚打过一次手枪呢…」教练得意地说着。 「真是个出色的男人…」主持人说,转头问女星道:「味道如何?」 女星回答:「嗯…比闻起来更棒…如果能含他的阴茎该有多好…」 教练大方地说:「那就含吧!这上面还有很多精液,妳刚好可以尝尝…」 主持人便说:「在很多世界文化当中,男人的精液是经常被食用的,其实也不用大惊小怪…妳要不要试试看…」 「你先试好了…」女星推却。 「你还害羞啊…睪丸都舔了…王子殿下怎么会愿意让我呢?还是妳来吧!」主持人感到讶异。 教练却说:「你们都可以,我不介意…」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主持人将教练的阴茎放入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尝他的味道,也许是太好吃了,他忍不住替教练口交起来,医生赶紧将他拉开,LIVE节目还在进行中。 「对不起、对不起…各位观众,不是我变态,实在是Tony王子的味道太棒了…这是我第一次含男人的屌,不可思议…」 医生赶紧出来导回正题:「嗯…男人的性高潮反应过程,相信大家都观察到了,其实这并不仅仅是生理的反应,也包含了心理的反应,愉悦的过程是很重要的一环…」 医生继续说明:「对于女人来说也是一样,大阴茎的强壮男人,不只赏心悦目而已,在愉悦女方的过程当中占了很大的优势,因此在物竞天择的自然演化之下,经常暴露自己阴茎尺寸的种族,例如非洲部落的黑人,就越能够达到择优汰劣的效果!」 「难怪黑人的阴茎都比较大…」 「至于保守的亚洲人,因为甚少暴露自己的性器官,因此无论是大阴茎或小阴茎的基因,都被传承了下来…平均上就比不过非洲黑人了…」 主持人道:「不过Tony王子真的是亚洲人的骄傲,这么好的基因,一定要好好传承…」 教练站起身来,阴茎在两腿中间垂荡,仍显得有些肿胀,随着节目结束的音乐声,他一一向大家握手道别。 ※※※ 后来我打了电话给教练,一方面祝贺他荣登王子,一方面告知他我的决定。我向他说:「教练…谢谢你这些年来的照顾,我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该不会…要离开我吧?」 「嗯…我遇到了一个好人,不过没有人比得上你,我还是最爱你的…」 「傻孩子…你不是在骗我吧!真的有那个人吗?」 「是真的…我会过得很好的,你不用担心…」 「怎么那么突然呀?我才刚出国就…」 「教练你好好的当个好丈夫、好爸爸吧!这样对我们都好…我就是因为太爱你了,才做这样的决定…」 「阿宽…不得不说,你真的长大了,你知道我一直不愿去伤害你,因为我真的很爱你…你…可以让我放心吗?」 「教练你可以放心,不过你也要让我放心才行…」 「嗯…你知道你爸妈要我做决定是吧!是不是打算要替我做这个决定?」 「嗯嗯…看你跟卉琴姐那样的新闻,我也很不忍心…就替你做这个决定了,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是我该跟你说对不起才对…」 「教练你不要太想我喔…要快乐…」 「嗯…我尽量努力…既然这样,你也不要太想我…我们都会很好的…」 「嗯…那就先这样了…掰掰…」 「掰掰…ㄟ…等一下…」 趁哽咽之前,赶紧结束了这通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早已颤抖。从今以后,我和教练的未来不知道会不会就此成为两条平行线。教练如此的不平凡,让平凡的我终于做了这个决定,我没有太难过,反而还有点高兴,毕竟教练他赐予了我生命中那么多的美好,该是我学着自己找寻幸福的时候了!只要还能在电视上看到教练,我想也能够满足了……三十、爱情生活与未来的旅程 决定和教练结束这段特别的关系之后,我就主动连络了阿赐哥,他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但是经过几次的相处,也答应要跟我在一起了。于是我把教练的假屌束之高阁,好好地封存起来,就当作一个往日的纪念吧! 这一年大五的课很少,平时就帮忙话剧社的学弟妹打理一些基本事务,粉丝团俱乐部那边反而渐渐淡出,空闲时间也因此多了很多。阿赐哥则在武馆教人打拳,收入虽然不多,但也有许多空闲的时间,于是我们头两个月几乎是天天腻在一起。 刚好又到了学校一年一度的男孩节裸体日,因为今年也是我在学校的最后一年,看着学弟们都越来越敢展现自己的身体,也对自己身为一个男人感到更加自豪与光荣,所以我便想在这最后一次,做一些特别的事情。正好这次主办人邀请我上台讲话,让我能够在这个特别的时刻,表达出内心长久的理念,为自己的大学生涯画下了一个完美的句点。 今年新选出的校草全裸地站在台上,从我的手中接过象征「性感王子」的花环,然后套在自己的颈上。在全校的欢呼声中,我看他似乎仍有些羞怯的模样,便笑着拍拍他的屁股鼓励一下,顺便摸了一把他的生殖器,接着便兴奋地拿起麦克风,对着台下全体师生致词,我说:「当一个男人愿意露出他的生殖器时,代表了他充满着自信,不但为自己感到自豪,也愿意与每个人分享,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好男人!因为我们是男人,我们有自信露屌,不论它是大是小,它都是我们独特的宝贝。因为我们是男人,不用畏惧他人保守的眼光,便将我们用来撒尿、用来做爱、用来繁衍子孙的超棒器官,大大地解放,让它在这一天接受灿烂阳光与新鲜空气的爱抚。我们更要感到骄傲,当我们的宝贝能够带给女孩们或男孩们欢喜时,我们更是一位伟大的男人了,是一位可以带来许多欢愉与幸福的伟大男人,这就是我们的骄傲所在,是男人就勇敢地露屌吧!我希望今天在这个校园当中,无论你是谁,只要你自认为还是个男人,就请你跟我一起将身上所有不该存在的东西,通通剥去吧!我们再也不需要面具的伪装,让所有人都能像认识我们的脸孔一样去认识我们的屌吧!」 致词完,台下立即爆发热烈的回响,结果全校所有男性都迅速脱光了衣服,包括校长、工友以及来采访的记者朋友们,甚至来凑热闹的民众都全部脱光了,我们全体体育系的师生在系馆的门前留下了一张全员露脸露屌的大合照,将会成为这个校园永远流传的经典画面。 这次的裸体游行,我们也第一次走出校园,到市区大街上去。阿赐哥也过来陪着我走,由于我们两个的外型实在太抢眼,老二又长得特别大,所以许多民众争相要与我们拍照,本来是走在最前面的,到了最后反而落后了队伍一大段。途中遇到一个女变男的跨性别帅哥,看到他勇敢地露出自己非天生的男性生殖器,使我们对他感到非常地敬佩。他看着我天生的漂亮大屌,露出非常羡慕的眼神,我则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鼓励他能够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游行结束之后,我和阿赐哥腿有点痠了,便决定大胆地搭公车回家。途经一间女子高校,刚好是放学时间,车上便涌入一大群女高中生,她们见到我们两个健壮的裸男,便兴奋地把我们团团围住。虽然男人裸体越来越被大家普遍接受,但在性别人数悬殊的封闭车厢之中,这还是一件稀有的事情,尤其是青春期的女生,只要一大群集体出没,三八的程度便没有极限。她们知道我和阿赐是情侣之后,还请求我们公开表演接吻,我们从善如流答应了,但没想到一吻老二就都勃起了。女生们便看着我们的大屌尖叫嬉笑,由于车子里太吵闹,司机有点不高兴地要我们安静一点,阿赐哥走过去跟司机赔不是,司机却将车子停到路边,然后要我们两个当众打手枪。司机说,既然我们两个让大家这么兴奋,又都勃起了,干嘛不干脆表演一下打手枪,打完之后希望大家都要安静。我们顺了司机的意思,就在女生们簇拥包围之下手淫射精了,我们互射在对方身上,然后再用舌头将对方身上的精液清理干净,女生们都看傻了眼,大家也都信守承诺安静下来。 但是接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个男孩,他对阿赐哥喊着:「郭君赐教练…」 「啊…小华…」阿赐哥有点被吓到,但随即镇定下来。 「郭教练…你竟然这么色…哇塞…你好夸张…」小男孩诧异地说。 「是你的学生?」我问阿赐。 阿赐说:「嗯…是武馆学拳的孩子…」 「弟弟你几岁?」我问。 「十二岁。」 我便说:「弟弟…你的鸡鸡应该还没长毛吧!你长大后就会懂得了…郭教练这不叫做色,叫做大方…你看他的鸡鸡大不大?」 「嗯嗯…当然好大啊!」男孩兴奋地说。 我对小华继续说道:「因为大家都喜欢男生又强壮,鸡鸡又大,所以郭教练是在表演给大家看,是为了大家,他很大方的…」 「所以就跟表演打拳是一样的吗?」小华问。 「嗯嗯…差不多的意思…」 阿赐哥终于开口:「小华…教练我虽然平常不会露鸡鸡给你们看,但是不代表露鸡鸡表演就是错的喔…只是因为你们年纪还小,器官还没有发育成熟,所以暂时不告诉你们这些事情,是不希望你们模仿。」 小华接着问:「那如果等我们以后长大一点,开始长毛了呢?」 「就会让你们学习到怎样当一个男子汉,到时候你们就要有露鸡鸡表演的准备囉!」 一个高中女生开玩笑的对小华说:「小弟弟…听你教练的话…以后鸡鸡长大了要常常出来表演给姐姐看喔!」 女生们又笑成一团,司机不爽地回头大骂。 后来阿赐哥果然在武馆教拳法的时候,顺道带入一点性教育的课程,因为练武的男孩,不能太过纵欲,提早让他们知道性方面的知识也是好的。阿赐哥亲自露屌示范手淫方式与卫生事项,因为他的讲解值得信赖,许多家长更慕名而来,将孩子的性教育责任交给他,也替家长们省了许多尴尬与担忧的事。甚至有家长要求阿赐哥教大一点的男孩子们如何戴保险套,以防万一哪天儿子突然替自己添了孙子。后来反正我自己平常也是闲着,就把这性教育的工作替阿赐哥担了下来,却没想到我又默默完成了一件王允德教练曾经做过的事情—「性教育示范」。每次我露出大屌示范的时候,总是一堆家长在旁边围观,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关心自己孩子还是关心别的。 很快的这一年过去,大学生涯正式结束,我也即将要从军入伍了,教练仍然在欧洲发展,由于有丹麦皇室的俸禄支持,他不再依靠经纪人,自己独立接案,因为衣食无缺,他通常都选具有公益性质的展演活动,有时候也不收取酬劳。生活想必是过得更加自在悠闲吧!但也是因为这样,他渐渐地淡出萤光幕,淡出世人的目光。 我入伍之后,放假时间不多,加上阿赐哥武馆的生意越来越好,变得很少跟他见面了。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告诉我,他决定要关掉武馆,出家修行去。我没有太意外,只是有点淡淡地不舍。我们便协议暂时分手,希望我退伍之后,阿赐哥能够还俗与我再重新开始。不过事情没有想得那么顺利,我退伍之后,阿赐哥已经成为修行的和尚,六根清净的他,已经不可能再还俗了,我们祝福对方今后一切都能顺利平安。 就在我还在当兵的时候,许久未见的大钧,竟然成为一位GV界的天王巨星,他迅速地取得极大的成功,从欧洲红回亚洲,再从亚洲红到美国去。我放假时看了他的G片打手枪,还蛮刺激的。其实我心里感到很欣慰,也替他感到开心,毕竟他曾经穷困潦倒过,选择走了一条不归路,却终于在历尽艰辛之后,闯出自己的一片天了。虽然是G片男优,他努力让身材变得超壮硕、超性感的,不论男同志或腐女,都对他疯狂着迷。 我好奇之下打了通电话给教练,除了问他过得如何,也顺便聊聊大钧的情形。没想到教练竟然说他有跟大钧见过几次面,大钧变得真的很MAN,很有魅力。而且竟然还邀请教练一起来拍G片,教练婉拒了。不过大钧并未死心,透过公司不断地邀请教练,开出的价码是他自己身价的十倍,我问问看多少,竟然是一百万欧元的天价!教练说他对于金钱不是那么在意,而是这件事情本身是否具有意义。大钧并未放弃邀请教练加入G片的行列,反而更努力地想尽一切的办法让他答应。丹麦皇室那边原本对此保持中立态度,但是丹麦全国民调都显示,民众非常想看教练主演的A片或G片,因而皇室逐渐转向支持。 最后教练终于有条件答应,条件是:第一、片酬是一千万欧元,他将会全数捐给慈善团体,而且片商必须将影片的所得半数捐做公益用途。第二、影片不做DVD等影音出版品,只在院线上映。第三、虽然是G片,全片90%都在做爱,10%是剧情,但是必须拍的唯美艺术,不可流露出淫秽下流的感觉。第四、对手演员由他来指定人选,公司不可有意见。 教练告诉我,这样的严苛的条件对片商来说绝对是赔本的生意,但是没想到他们还是全盘接受了,我吃了一惊,赶紧问教练是否真的拍了G片?教练便说他其实已经拍摄完了,影片正在做后制的阶段,但他不愿意告诉我任何细节的部分,只说是一部品质很高的G片,会完全颠覆人们对色情片的观念。我耐不住好奇心,只要一放假,就打电话给教练询问G片的进度,但教练始终都说还在后制进行中,对于细节内容还是丝毫不肯透露。 就这样,数馒头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教练的G片还是没有上映。 我退伍后立刻成为了电视演员,虽然与阿赐哥复合失败,我也没有太难过,毕竟出了社会后认识更多人了,机会非常多,但是我对于感情也更加慎重,不知道哪天才会出现能够再次打动我心的人? 后来,教练的粉丝社团由于教练的逐渐淡出而宣告解散。我联络了黄教练,他仍然在经营着我们的基金会及俱乐部大楼。意想不到的是,阿志也在退伍后辗转来到俱乐部里帮忙,甚至跟黄教练成为了同居伴侣。至于小澎、阿凯、连家龙、白珊珊等许久不见的朋友,都有各自的事业在忙,我只有短短的电话问候而已。 有一天晚上寂寞难耐,我突然心血来潮,把封存以久的教练假屌再拿出来回味。看着这根再熟悉不过的完美巨屌,我突然感伤了起来,这就是曾经令我魂牵梦萦的那个男人,如今他一定过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而我却还是孤拎拎的一个人活着,虽然事业有了成功的起步,但仍然无法弥补我在感情上的缺憾。想着…想着…我不禁掉下泪来,便赶紧把教练的假屌收好,发誓如果今后还是一直单身下去,我就永远不再将它拿出来,以免触景伤情。 退伍三个月后,我的第一部戏剧杀青了,我再度打了电话给教练,邀请他观赏我的戏剧,并顺便告知我已经和阿赐哥分手的事情。教练一听叹了一口气,我便反问教练与卉琴姐相处得如何?没想到教练说出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教练早在一年多前与我在电话中正式结束之后,便做了与卉琴姐分开的决定。他们在我入伍的时候正式离婚,而我却因为资讯的封闭,没得到半点消息。离婚后卉琴姐与那位足球情夫结了婚,小政则交给教练来抚养,他们之间的情感纠葛终于画下了句点。 我不知道教练有无新对象,也不敢问。教练反倒先问我:「阿宽…那现在有没有认识新对象啊?」 「嗯…拍戏太忙,而且新人还是先少点绯闻比较好…」 「嗯嗯…也是啦!感情的事慢慢来不急…」 「教练…那…你呢?」我艰难地开口,深怕听到我不想要的答案。 「呵呵…我?」 「嗯…有新对象吗?」 教练缓缓地说:「唉…这一年多来…嗯…其实只有跟大钧见面的几次有打过砲,还有之前工作认识的几位小男模发生过关系,但都不能算是新对象…谈不上感情的…」 我一听忧喜参半,心中五味杂陈,也不知这个答案自己喜不喜欢,便说:「喔…了解…看来教练的性生活还是很精彩呀…」我故意亏他。 教练却着急地反驳说:「才不是…我这一年多来就只上过几次床而已,真的很少…跟以前天天打砲的日子根本不能比…有时候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坏掉了…」 「那教练…你怎么了?」 教练语调转弱说:「我…我…身体没问题,是心理…」 「怎么了?有看医生吗?是不举吗?」我问。 「才不是啦!我怎么可能会不举…是…是…」 「是什么?」 教练的声音突然变得哽咽:「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想到你…然后我就会…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教练你…还好吧?」对于教练突如其来的情绪,我有点不知所措。 教练哭着对我说:「不好…我好想你…你…可不可以回到我身边?」 虽然心里头高兴,但我却也跟着哭了:「教练…」 他慢慢压抑情绪,说道:「是我当初太软弱…迟迟不肯做出决定…等到失去了你,我才知道我原本就应该要这么做的…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教练…不…是我做的决定…不是你,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我们过去都曾经做过太多错误的决定,从交往到分离,再到这段没名没份的地下恋情,我们都不够勇敢,为了家人、为了对方的名誉,都宁愿牺牲爱情。 教练恢复爽朗的声音说:「阿宽…请你嫁给我!或者是把我娶走好吗?」 我不敢置信地说:「真的!教练你是说真的!?」 「嗯…我们结婚吧!」 教练要带我到法国去与他结婚,一起度过下半辈子。我作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这一天忽然就出现了。原本打算在国内演艺圈发展,没想到转瞬间便要匆匆离开这个故乡,去到遥远的国度了。尽管对于未来的生活还有点担心不安,但是有了他,不管未来的日子是好是坏,都不再是一个人独自面对了。 爸妈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欣然同意,还说希望能举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我答应爸妈,一定会经常回来探望他们两老。 在与教练的这通电话最后,我又问到何时才能欣赏他的G片?教练却说:「就当作一个惊喜吧!」 「万一…爸妈知道你拍了这个,反对我们结婚怎么办?」 「那就先不要告诉他们…」 「嗯…只好先斩后奏了…希望不要再发生任何意外才好…」 待续....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63# 发表于2014-10-1003:20|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目前最终章已经写了一万多字了,还没有完成,大概会分为上下两篇,请大家敬请期待! 阿宽的大学时代(极品教练系列) 回复引用 报告TOP peterkai Lord Rank:4 创造之根 浩瀚之王 64# 发表于2014-10-1110:59|显示全部帖子 FindSinglesQuicklyForSex 本帖最后由peterkai于2014-10-1111:01编辑 三十一、浪漫与激情的海岛婚礼 教练为了要与我顺利结婚,特地回来一趟,登门向我父母提亲,虽然是一件极为违反传统的一件事情,但是爸妈都很喜欢教练,也早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对于他终于选择与我共度未来,爸妈也替我感到很开心。随后教练的父母亲也约了我们全家人一同聚餐,两家人先互相熟悉,达成婚礼的共识。教练的爸妈对于教练的选择完全尊重,因为他们一直都以自己的儿子为荣,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了,因此愿意接纳我。 第一次见到教练的爸爸,简直不敢相信,原来教练的好基因都来自爸爸的遗传。教练的爸爸已经五十一岁了,却看起来仍像四十出头一般年轻,而且相貌英挺,个性非常爽朗,想必年轻时应该也是迷倒不少女性。至于教练的妈妈,也颇有贤淑的韵味。 两家长辈都把婚礼的事情交给我们年轻人自己全权决定,而且告诉我们既然是同志婚礼,就不必太拘泥于礼俗,要让每个来宾感受到,爱情不分性别的意义。有了双方父母的支持,我们的婚礼终于能不畏世人的眼光而顺利进行。 七年前,我十七岁,教练二十四岁,我们在田径场上相遇;七年后,我二十四岁,教练三十一岁,我们终于要一起携手走下去,结为伴侣。虽然消息一传出,立刻成为人们热烈讨论的话题,但是我们尽量低调进行,不让事情有节外生枝的可能。我们先到法国去登记注册,然后选择一座小岛,在那边举行婚礼。原本看中了爱琴海的一座小岛,但是考量到所有亲戚都要长途跋涉前来,最后决定选在太平洋上的热带岛屿举行我们的婚礼。 教练邀请许久未见的符教官担任他的伴郎,而我则邀请教练的大儿子勇诚担任我的伴郎,另外教练的儿子小政也担任小花童的角色。受邀名单中除了我们双方的亲戚以外,勇诚的妈妈也来了,出席的还有小澎、阿志、阿凯、家龙、白珊珊、黄教练、大钧、教练的同学阿伟、阿达等人,此外还有曾与教练有场激情之夜的巴西拳王BernardoLaus,以及丹麦王室的代表等等。 我和教练仔细挑选了两套最隆重的西装,也拍摄了婚礼照片,一切准备就绪。最后,剩下婚礼的主持人以及活动策划,我们邀请了曾经阻碍我们感情的人,那就是黄志学教练,除了他的点子最多之外,他也是最能掌握全场气氛的人。有了他的主持,我和教练一波三折的感情路,算是有了圆满的结局。 婚礼选在一座热带岛屿的海滩上,一处风景宜人的地方,我们采用西方露天式的派对来进行婚礼,让每个嘉宾都能感受到轻松愉悦的气氛。当我们穿着隆重的西装携手踏上红毯的一剎那,群众的尖叫声,伴随音乐、彩炮、灯光,五彩斑斓、炫目闪烁的景象,让我和教练一时都忘了继续向前。 「走吧!」教练在我耳边轻声地说。 我们走到舞台的前方,然后转身相对,在众人的见证之下,从符教官与勇诚两位伴郎的手中接过婚戒,完成了交换戒指的简单仪式。 「恭喜我们的两位新郎…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郎…」司仪说。 教练和我深情的一吻,这一吻彷彿凝结了时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爱情和我们的宇宙。我们红了眼眶,因为在遭遇了多少的患难之后,终于实现了这个美梦。 黄教练递给我们红酒,我们手勾着手喝了这杯交杯酒,此时我的眼泪已经滑落。随后我们转身面向台下的嘉宾,这才发现原来前方的拱门,是用男性生殖器的图案装饰的,两旁的矮树丛也修剪成阳具的形状,中间喷水池的大理石雕像,则是阳具非常雄伟巨大的希腊酒神戴奥尼索斯,水柱从祂勃起的生殖器中喷泄而出,象征源源不绝的生命力以及狂喜的丰收庆典。这样的布置摆设,实在是让人有点兴奋加害羞,不过我想这也是代表着男同志的婚礼特色吧! 另外,会场上的侍者,是教练的模特儿公司主动邀约的,来自世界各地最顶尖的男模,有黑人、白人、黄种人、拉丁民族,看上去非常的热闹,彷彿有种世界大同、普天同庆的感觉。而且这些服务生的身上都只有穿着一块不能再更小的小方布,走路时生殖器若隐若现,几乎都看到了阴囊。他们健美的体格以及全裸的性感背部,穿梭在整个婚礼会场中,几乎让所有女性嘉宾都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 黄教练说:「我们这对完美的新人,一定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呵呵…今天是一场最特别的婚礼,我想会是所有男同志心中永远的美梦,我们先恭喜这对新人…接着请我们新人双方的父母上台。」 于是爸妈携着手从右侧登台,教练的父母也携着手从左侧上来。 黄教练又说:「哇!长辈们看起来都非常年轻,真是太有福气了,哇!尤其是我们允德的爸爸,怎么看起来如此年轻,简直看起来像是允德的大哥…我们先请允德爸爸给我们讲几句话,祝福我们的新人吧!」 教练的爸爸说:「谢谢…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想虽然我们家阿德结过一次婚,但是他真正爱的人,是我们的阿宽…也许这不是命中注定的爱情,但我相信这是勇敢挑战,创造了自己命运的真正爱情…希望未来我的两个儿子们,这对小伙子,能够互相扶持,白头偕老…」 黄教练感动地说:「哇!太感人了…我相信阿德与阿宽一定能够恩爱一辈子的…阿宽爸爸也替我们讲几句话吧…」 爸爸便说:「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我一直很希望有一天我们可以抱孙子,虽然阿宽决定选择跟男生共度一生,不让我们抱孙子,但是允德的骨肉,我们也会视如己出的爱他,希望他们组成的家庭,可以永远幸福美满…祝福两位新人…」讲到最后,爸爸已经哽咽。 「陈爸爸不用担心,阿宽交给我们阿德来照顾,一定会非常的幸福,或许也有可能给您添一位孙子也不一定…现在这个时代,已经不稀奇了…」黄教练安慰地说。 教练接过麦克风说:「爸爸请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阿宽,不会让您和妈妈担心的…」 「我很放心…你一直让我觉得是个好男人,是最好的男人!谢谢你为我们阿宽做的一切,有你这个新的儿子,我感到非常的骄傲!」爸爸感性地说。 黄教练对我说:「阿宽也说几句话吧!」 我接过麦克风说:「请爸爸、妈妈放心,我们两个男人会互相照顾,家事也会互相分摊,你们不用替我们担心,今后也会好好孝顺你们…」 黄教练接着道:「啊!太好了!但是感性的话不用太多…我相信大家心里想的都一样,现在…我们来一点轻松的话题吧!不如就请双方家长说出自己儿子过去的一件糗事…让现场气氛先欢乐一下…」 妈妈便说:「那…我先讲好了,我们阿宽呀!小时候很会尿床…连到了小学三年级都偶尔还会尿床…每次都让我洗床单,有一次我生气起来,竟拿了尿布给他穿上,阿宽哭着穿上,对我说…『妈妈,我不要再让您洗床单了…』顿时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台下众人听了我的糗事便哄堂大笑。随后爸爸也爆料:「阿宽不只会尿床…上了国中之后还经常梦遗,我问他『是不是内裤太紧?』他却说『应该是精太多了』真让我不知是该喜或忧…」 「哈哈哈哈…」台下又一片笑声。 我尴尬地看着教练,教练对我做了一个鬼脸,想必他的糗事应该也很精彩吧! 教练的爸爸便说:「我们家允德呀!说是他的长处,但实在也是个麻烦,大家都知道我们允德的鸡鸡很大,这并不是遗传自我,呵呵呵…说了也不怕大家笑,他小学六年级便买不到合适的内裤,买大人款的穿起来腰臀太松,买儿童款的前裆部位不是太紧,就是会从裤管里跑出来,我老婆只好拿我的旧内裤来改,改成适合他的尺寸。那时候他不高兴穿我的旧内裤,有一阵子索性都不穿内裤。后来有一次我终于在百货公司找到那种外国品牌的时髦紧身内裤,不但合身,款式又新潮,但就是太贵。买了两件给他穿,他高兴了一整天,几乎整天都只穿着内裤在镜子前面照。」 黄教练说:「哈哈哈…真是精采…不过我看我们阿德最精彩的糗事应该只有他自己知道…爸妈知道的都是小case吧!我们请他自己讲一个怎么样?」 「好吧!那我就自己讲一个…」 后来教练就讲了跟我们去山上洗温泉,结果意外公然露鸟,还被认出是田径国手这件事情,来宾们听了又羞又喜。 黄教练接下来说:「好啦!这些故事现在听起来都不算是糗事了,反而还挺臭屁的!听完了这些小故事,我们现在要来进行一项男同志专属的婚礼仪式!」 大家感到好奇,我和教练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仪式?黄教练将嘴凑到爸爸和妈妈耳边说,爸妈听了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随后又在教练爸妈的耳边也说着悄悄话,教练的爸妈也同样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众人的好奇与期待之下,黄教练说:「既然我们这是一场特别的同志婚礼,当然要有专属于我们男同志的特别仪式,我想在这边先征求双方家长同意,我们才能够进行,所以我刚才偷偷的告诉他们了,爸爸妈妈们是否都已经同意了呢?」 两位爸爸都认真的点着头,而两位妈妈也都面露害羞地点头。 「我想大家都会认可这样的做法,两位新郎倌今天穿着一身隆重礼服真是帅气极了,不过我们现在就可以让他们两位新郎倌变得更加帅气,也请各位嘉宾待会看了不要太兴高彩烈…我们就庄严地进行这项仪式吧!有请王爸爸!」 教练的爸爸依着黄教练的指示走到教练的身前蹲下,对他说:「你站好…别反抗知道吗?」 教练紧张的点点头。随后爸爸也走到了我的身前跟我说一样的话,要我站好别动。 「请双方爸爸掏出我们两位帅哥新郎的大鸡鸡!」黄教练突然这样宣布。 众人倒抽一口气,我和教练的裤裆拉鍊都被爸爸拉下,然后我们的老二连同睪丸都被爸爸从内裤里掏出来晾在西装裤外头。接着两位爸爸们一同起身退到一旁,我和教练站在台上都不敢乱动,就这样秀着我们的生殖器给所有现场的嘉宾们欣赏。 「对嘛!这样实在是更加帅气!典雅的黑色西装配上肉色的男人骄傲、帅气的脸蛋配上帅气的大屌,这才是男同志婚礼应该出现的景象…两位新郎倌、各位嘉宾您说是不是?」 我和教练相视而笑,在许多场合皆裸露过不少次大屌的我们,没想到在自己的婚礼上,还是要来这么一下,尤其是教练,虽然全世界都早已认识他的大屌了,不过让众人亲眼所见又是不同的感受。不可否认的,穿着整齐隆重的西装却袒露着大屌,这样真的很威!很帅气!我想大家应该都认可黄教练这个安排。 婚礼进行到这边,完全进入到不同的层次了,由于我和教练暴露生殖器的关系,全场的亲友看得出来心中都十分悸动。 黄教练又说:「大家都看到了我们两位新郎倌漂亮的大鸟了吧!等一下要请我们新郎倌互相戴上特别为他们量身订制的屌环,刚刚虽然交换过了戒指,不过那是世俗普遍性的婚礼仪式,等一下我们要交换的是专属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信物,戴在双方的阴茎上,是男同志的婚礼中最独特的仪式!」 于是黄教练从盒子中拿出两个尺寸不同的纯金打造金环,交给我们的爸爸,教练的爸爸拿的是要给我的,尺寸略小一点。而爸爸拿的是要给教练戴上的,直径非常大,刚好符合教练的粗壮茎干。 「在戴上屌环前,我们先请对方的爸爸评论一下儿子的帅气大屌如何?」黄教练说。 教练的爸爸先说:「嗯…这个仪式是先让我们验货吗?嗯…年轻人的做法果然很不同。其实要评论…有点难为情,要说什么呢?我又不是同性恋…但是阿宽的屌我很满意…虽然没我家儿子那么大,但是也是又大又粗,很有男子气概…好漂亮…大家鼓鼓掌吧…」 众人们皆鼓掌叫好,我则有点尴尬的微笑,低头看着自己这几年越发成熟的生殖器官。 黄教练说:「嗯…那是当然的了…我们阿宽同样这么优秀…才配得上我们的万人迷阿德…大家说是不是…」 轮到爸爸说:「好…那换我说,我这个原本的干儿子,现在成为亲儿子,允德…我想不用说太多,大家都知道我们允德的那里长什么模样,不只我很喜欢,大家都喜欢,虽然我不是同性恋,但至少每个男人都心里有数,阿德的大屌就是每个男人都希望拥有的那个东西,它不只是大而已,外型又美、又能非常硬挺的,能射出非常多的精液。我实在是很开心…能够得到这样一位男子气概超群的好儿子…」 「好好好…那么现在,我们要请双方戴上这个特别的信物,两位新郎必须是勃起的状态才能戴上去,软趴趴的话会脱落…所以我们现在先请两位爸爸让您们新来的儿子完成勃起,而且是用嘴巴去吸吮他们的阴茎…象征视如己出的爱,这样好吗?」 「替阿宽口交吗?这我没问题…应该可以的…」教练的爸爸说。 「能替阿德服务,这是我的荣幸…哈哈...」爸爸也说。 我和教练红着脸,没想到这个特别的仪式会那么刺激,爸爸要帮教练口交,而教练的爸爸则是要帮我口交。 在所有亲友的见证之下,教练的爸爸蹲下来,一口将我的阴茎含住,我立刻在他口中勃起了,怎么说也是我的岳父大人,让帅气的岳父这样服务,真的是非常地兴奋。让我意外的是,教练的爸爸不只是含着,他认真地吸吮着我的阴茎,即使我已经达到勃起了,他仍是尽心尽力地替我服务,甚至用舌尖在我的马眼附近挑弄,让我不只舒服,还真的完全感受到他对我的爱,心里十分感动。 另外一边,爸爸也替教练口交,他努力地模样,也让教练感动到红了眼眶。教练温柔地扶着爸爸的头,自己腰部配合前后摆荡,抽插着爸爸的嘴。粗大的阴茎在爸爸嘴里进出,实在非常地可口诱人。 「现在连爸爸也尝过教练的美味大屌了!」我心里感到非常的震撼,自己在心中吶喊!不晓得爸爸会不会也喜欢上教练大屌的味道。 黄教练宣布:「OK!我想两位帅哥新郎都已经在岳父的协助之下勃起了,现在可以戴上这定情的屌环了…」 在这庄严欣喜的气氛之下,教练先帮我戴上,然后换我替他戴上,屌环尺寸做得刚刚好,可以一直推到阴茎根部,而且原来屌环上刻着我和教练的名字,实在别具意义。戴上屌环之后,因为血液无法回流,我们的大屌都勃起的更加厉害,又肿又翘地朝天挺立,茎干上的青筋还完全爆发出来,此刻在众人眼前,绝对是男人阳刚至极的展现。 「各位贵宾您看!这是多美的画面!我们两位新郎都展现出最雄壮的男子气概来,戴上这纯金打造、闪闪发光的精致工艺,更是显得高贵优雅,有如帝王般的气派,令人想要在他们的大屌上亲吻…」 此时我看着自己外露勃起的生殖器如此威风,而且能够跟神一般的教练比肩而立,心中真是雀跃莫名。 「好!大家鼓鼓掌,请两位新郎倌暂时先退到后面来,我们有请两位伴郎上台,也让大家认识一下吧…」 随后好久不见的符教官与勇诚便走上台,黄教练就说:「这两位伴郎,相信大家都不太熟悉,我们请他们自我介绍一下…」 教练这时突然说:「还是我来介绍吧!这两位都与我和阿宽有着很深的关系…」 「嗯…好的…就请你来说吧!」 教练便说:「这位符建辉先生…是我在自强体育高中任教时的同事,是一位教官,当时他与我及阿宽,都有不错的友谊!他人长得酷酷帅帅的,又喜欢运动,已经娶了老婆…他老婆还是我牵的线…算起来我也是媒人;至于这位年轻的小帅哥—高勇诚先生,他其实是我的亲生儿子…」 「什么?」「不是在开玩笑吧!」「怎么可能?」亲友们交头接耳的讨论。 连黄教练、我的室友们、以及我爸跟我妈都不晓得这件事情,台下的所有来宾,几乎也都不相信,真的以为是教练在开玩笑。 教练又说:「哈哈…看各位的表情就知道,我知道各位不可能相信,不过确实如此…今天我坦然面对自己想要隐瞒的过去…勇诚他其实只有十六岁,是我在十五岁时与初恋女友所生的孩子…今天跟大家讲这件事情,就是希望他能够认祖归宗,今后不必再害怕这个秘密被人揭穿…还可以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像真正的一家人一样!」 「什么?十六岁…」「哇!看起来很成熟耶…」「基因实在太好!」大家实在不敢置信,看起来仍非常年轻的教练,竟然有一位这样大的儿子。 勇诚的妈妈这时躲在人群中微笑。 「真的想不到…王教练有这么大的儿子,真是瞒了我们很久…好啦!两位伴郎也是非常帅气,我们见了他们的脸蛋以外,当然不能错过,也应该要见见他们的屌吧…你们说是不是?」黄教练又说。 两位伴郎一听都开始紧张不安起来了。符教官几年不见,黝黑的脸上多了些皱纹,不过身体还是一样精瘦硬朗,充满着熟男的魅力。至于勇诚,这几年变得更高大壮硕,其实脸孔也变得更加成熟,看上去大概有二十岁呢! 黄教练问:「两位伴郎有公然露鸟的经验吗?」 符教官跟勇诚都大力的摇头,我想除了那次在奥运会场的裸体之外,勇诚似乎也没有公然献宝的经验。 黄教练便说:「好的…我们请他们自己掏出来吧!既然要做伴郎,就要做得称职!在这个特别的男同志婚礼,我想大家不介意多看一些男人的屌吧!」 「呵呵…实在是献丑了…我这个小鸡鸡实在没啥好看的…」符教官谦虚地说着,却率先大方的拉下自己的拉鍊,然后伸手进去裤裆里,将他的生殖器整个掏出来,虽然只是一般人的中等尺寸,但是对于第一次公然露鸟的符教官,还是值得大家的赞许,亲友们纷纷报以热烈的掌声。 「很好…很好…符教官就算没有那么雄伟的尺寸,还是一样帅气!你看他黑不隆咚的一条肉棒,一定也是经常做爱吧!」 这时符教官的太太,蔡芷芬教官在座位上看着丈夫露鸟,又喜又羞的掩嘴微笑。 「那接下来轮到我们勇诚了…身为王允德的儿子,应该也很有看头吧!」黄教练说。 勇诚有点害羞的掏出他的大屌,真的是发育良好,都几乎跟我的一样大了! 「哇!帅帅帅!好大好大!果然是阿德的亲骨肉…才十六岁的青少年就发育得这么好!再过一两年一定可以跟爸爸一样大…」 「能跟阿宽叔叔一样我就很满足了,跟爸爸一样…太难了!」勇诚说。 黄教练鼓励说:「人家说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勇诚要有自信点,阿德你说对不对?」 「对…勇诚,你是我的儿子,一定会更好的…」教练说道。 「好好好…真是温馨的场面,这里都三代同堂了。大家先尽情享用餐点吧…两位新郎也下去吃饭休息,记得待会下去之后,要先将屌环拿下来,以免血液循环不良…」 我和教练把屌环暂时拿下,将老二收起来,开始入桌吃饭。有了这样的开场,主桌的气氛非常的融洽,话题也百无禁忌。 过了一会,台上开始余兴节目,现场担任侍者的猛男模特儿全放下手边工作,上台表演热舞。那腰间极小的遮羞布,在整齐划一的动作之中卸下,所有猛男皆全裸跳着诱人的舞蹈。他们按照音乐的节拍一齐抖动的壮硕的胸肌,还跟着音乐一起扭腰摆臀,甩动着大屌。训练有素的他们,竟然连大屌摆荡的幅度与时间都抓得刚刚好,整齐划一到让人叹为观止。表演结束,我和教练被请上台,要求和众猛男共跳一小段舞,还要学着他们抖动胸肌的节奏和甩着大屌的动作。当然,这些动作非裸体不可,我和教练便在台上脱掉我们的西装,一丝不挂的学着他们的舞蹈。当我们大屌往上甩动的时候,拍打在腹肌上,还发出很大的「啪!」一声,尤其是教练甩得真用力,大屌结结实实地拍打出声响,全场口哨、鼓掌不绝于耳。 接下来,黄教练要我们留在台上,进行下一阶段的余兴节目。和刚刚只露鸟不同,现在我和教练都是全裸的。我被蒙上眼睛,教练和几位猛男一字排开,让我去触摸他们的睪丸,我必须去分辨出哪一位才是教练?答错的话不只我要接受处罚,连教练也要接受处罚。我的处罚很简单,就是跟被我选中的猛男接吻十秒钟;至于教练的处罚方式,暂时是个秘密。 留下来的这些猛男,睪丸几乎都跟教练差不多大,实在是难以分辨,而且我不被允许触摸睪丸以外的部位,所以最后只好用猜的。我摸着、摸着,突然观众们有人发出笑声,猜想是猛男被我摸到勃起了,我心想如果是教练勃起的话,观众们的笑声或反应应该会更大。不过我反覆来回地摸着他们的睪丸,底下都一片安静,不再有特别的反应。最后我只好胡乱猜一个了,没想到拿掉眼罩,眼前看到的竟然是一位高大的黑人猛男,鼻塌嘴阔,其貌不扬,我吓得花容失色,教练站在一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被处罚与高大丑陋的黑人接吻十秒,忍耐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不晓得教练的处罚是什么? 主持人黄教练说了:「给阿德的处罚有三个选项,分别是『放烟火』、「打太鼓」,以及『千金锤』,不过这三样处罚都必须要阿德使用他充血过后的海绵体才能进行,现在有请阿宽帮他选择一项。」 我心想:「反正就是要教练用他的大鸡鸡来表演特技就对了…『打太鼓』感觉鸡鸡会很痛」,『千金锤』应该是帝王神功之类的吧…」于是我帮教练选了『放烟火』,觉得应该只是射精的意思。 「阿宽真是聪明…选得真好,各位…我们阿宽帮阿德选了『放烟火』做为这次的处罚方式,意思就是要请我们的大屌新郎,表演一下射精的精彩瞬间…不过呢…各位先别急,我们还有三个选项,这次要让阿德自己来抽签…第一个是『手枪烟火』,第二个叫做『自爆烟火』,最后一个呢叫做『活塞烟火』…」 「呃…什么意思呢?」 「简单的来说…『手枪烟火』就是最简单的,请你自己用双手来操作;『自爆烟火』呢…可有难度了,要请你自己替自己口交到射精,不过以你屌的长度,和你运动员的柔软度,我相信你是做得到的…」 「这…那…最后一项呢?又是什么?」 「呵呵…这个也不难,你只要请阿宽干你一直到让你射精就好了,我们大家就当做是在闹洞房,现场观赏你们两个的恩爱囉…」 「等一下…我觉得这样不行…」场边一位男子喊到。 「既然是处罚…不能太轻松…那个打手枪跟现场恩爱的,根本不能算处罚…」说话的人原来是教练的大学同学阿伟,他跟王教练情同兄弟一般,有时候也很爱闹。 「那这位朋友…您有什么看法?」黄教练好奇的问。 「我觉得啊…要是抽到打手枪或被干射的,应该要请别的男人来帮忙,阿宽不行…这样才叫做处罚…」 「嗯…有道理,让这对新郎看着爱人与别的男人做爱,心里应该不好受吧!可是今天是人家喜事,有必要这样分开人家吗?」 「只要阿宽不介意,阿德也同意就可以了,反正今天都这么嗨了!只是玩闹一下,没关系吧!」阿伟说。 黄教练转头问:「还是问一下他们的意见好了…阿宽?你觉得如何?」 「OK呀!不过人选要经过我同意…」我回答说。 「嗯…阿德你觉得呢?」 教练也答:「我是没问题…不过还是问一下大人的意见好了…爸、妈,你们觉得这样可以吗?」 「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不管…我们看你们玩得开心就好了…」 「既然这样…我们处罚方式就改成这样囉…现在先让阿德抽一支签…」 教练一抽,结果是「活塞烟火」,立刻轰动全场。 「哇!我们将会看到…精彩的活春宫秀了…是我们的万人迷新郎阿德…不过他要被谁干呢?」黄教练问。 何彦伟便说:「不如让现场所有的男人自愿,再让阿德选出最终人选吧!」 黄教练点头说道:「嗯…好的…那我就来问问大家囉…请问现场所有的男人,你们谁有意愿与我们的新郎王允德先生干砲的?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呦!请举手…」 现场没有人敢举手,看来大家眼神中虽然带着渴望,但是要在现场与教练做爱,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再问一次…大家不用害羞,能够有机会跟我们完美的男神王允德打砲,真的是机会难得…不论你是同性恋或异性恋…欢迎大家勇敢尝试看看…」 现场最英俊也最高大壮硕的男人,前巴西拳王BernardoLaus透过朋友的翻译了解,率先举手了,全场亲友见了都惊呼一声。随后陆陆续续有许多男人都勇敢地举起了他的手。 「哇哇哇…大家好踊跃…这就对了…哇塞…我看看…」 不会吧!现场所有的男人都举手了!包括勇诚、小澎、阿志、大钧他们,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中还包括许多异性恋的亲友,像是符教官、阿伟、阿达、阿凯他们,都是已婚或有女伴的。但是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居然是… 「不会吧!我们的主婚人…阿德的爸爸与阿宽的爸爸…」 「靠…爸你有事吗?他是我老公耶…」我疑惑的问。 「哈…反正玩玩嘛…既然要疯狂就疯狂一点…反正最后人选要经过你同意不是吗?」爸爸像个大顽童似地调皮说着。 「你真的想要喔?」我又问。 爸爸向旁边一指:「连阿德自己爸爸都举手了,我怎能不举呢?这叫做『肥水不落外人田』!」 我看了一下,没错!连教练的爸爸自己都举手了,这实在令人难以想像,我看大家都豁出去了吧! 黄教练说:「既然这样...现场所有男人都有意愿,就由阿德为我们选出一位人选吧!」 教练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我微笑地耸耸肩,告诉他我没意见。 教练便对大家说:「我知道有几个人是举手跟着闹的,根本不是想跟我打砲啦!别以为不会被我选中...我要看他敢不敢真的跟我打砲…」 「谁谁谁?是谁呀!」 「何彦伟、曾昱达、符建辉...你们这几个直男再继续起鬨啊!真的有种干我吗?」 我望向教练大学亲友那桌,阿伟、阿达果然露出了后悔的表情,而符教官则是淡淡地微笑,似乎已经获得了老婆蔡教官的同意。 「阿德你想要选谁?」黄教练问。 教练回答:「既然阿伟对我的惩罚游戏这么多意见…想必一定很想自己尝试跟我来一砲…」 「呃…我只是提供给大家建议而已啦!现场这么多位帅哥猛男,你用不着选我吧!我们可是情如兄弟的好麻吉耶!」阿伟紧张地说。 「对呀!对呀!要把你干到射精,这难度可大了…我们没干过男人,实在无法达成的…」阿达也替自己打预防针。 「呵呵…那刚刚你们两个还敢给我举手,真是没种…」教练不屑地说。 黄教练便说:「还是选有跟男人做爱经验的,会比较上手吧!大家看你被干到射精,心里才会满足…」 「嗯嗯…好吧!不过…符建辉你是真的想跟我做喔?」 符教官道:「其实这里每个人都想跟你做看看…你别以为阿伟、阿达他们就真的不想,他们只是临阵怯场而已…」 「爸…那你们呢?」 「乖儿子…我和阿宽的爸爸其实也都是想的,虽然亲情不是爱情,但我们这么爱你,能用身体跟你结合,那是很令人向往的一件事情,而且你又几乎是这世界上最棒的男人了,我们就算是异性恋,也抗拒不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看勇诚也是这样的想法吧!」 「这…真叫人难以选择啊!」教练苦恼地说。 我只好对教练说:「教练…不如就选你心中最想与他做爱的对象吧!那样的激情程度,才会让大家开心。」 「可是我就是不能选你…」 「没关系…我们今后的时间多的很呢…选你心中的第二人选吧!」 教练思考了一下说:「呃…那好吧!我知道要选谁了…也只有他能够驾驭我,就是那位…」 众人的眼光往教练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见到一位身材非常魁梧,相貌英挺粗犷的西洋帅哥,没错!那个人就是巴西拳王BernardoLaus! Laus高举着粗壮的双手,向亲友们打招呼,比教练还要壮硕许多的体格,让人看了肃然起敬。 「哇!哇!这不就是奥运典礼上,与我们阿德大战一场的猛男帅哥吗!?今晚大家有福了…阿宽…你能同意这个人选吗?」黄教练问。 我对大家说:「嗯…我想也只有这个人选,是不会让我吃味的…因为他们两个人的性爱实在是太销魂、太动人了!」 教练也说:「嗯…其实奥运那当晚,我们两个就已经做过了,阿宽、勇诚,还有小澎都是在场亲眼见证。」 黄教练惊讶地道:「哇靠!这太劲爆了!原来早就做过了呀!还在自己爱人与儿子面前!哈哈…我看今天是你们重温往日旧梦了吧!」 「不过我要在此特别声明,我对敬爱的Bernardo完全没有爱情的成分,与他的结合完全是肉体、性爱、欲望…希望大家不要误会我对阿宽的坚贞感情…」教练说。 「嗯…这个我们大家都明了了…你们两位男神,快带来好戏吧!」 「慢着…等一下…」说话的是大钧。 「大钧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黄教练问。 「学长…今天是你跟阿宽的结婚大喜之日,怎么可以让别人占有你的肉体呢?虽说阿宽不介意,但是这个惩罚也太不近乎人情了吧!」 大家听了大钧的话,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教练听了大钧的话也表示赞同,他说:「呃…是这样说没错…这个惩罚的确不好…大钧学弟说的是…」 大钧接着又说:「同志虽然性观念开放,但是在这么重要的场合里,怎可让新人接受这种惩罚?阿伟学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主意太糟了!」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已经出家当和尚的阿赐哥,那时候在心灵成长营里打坐时,才深刻体会到人的外表、行为,原来并不是真正的自我。大钧从梦想成为模特儿,到后来的舞男工作,如今成为了GV界的红星,一路走来虽然性生活复杂淫乱,但这都不是真正的大钧,真正的大钧其实只是个梦想能与教练般的男人携手共度一生的纯朴男孩罢了。 但是阿伟又继续说:「还说哩…刚刚问想跟允德做爱的举手,你自己不也是举了手的呀!装什么清高?也不过是个色情片演员…」 大钧不怒不愠地说:「我只是诚实回答而已,况且我早就跟阿德学长做过了,但是今天是他们的结婚之日,谁也不应该拆散他们啊!」 黄教练立刻做了果决的处理,他说:「嗯…大钧说的没错!这个惩罚原本就是应该由阿宽来执行的,各位嘉宾不好意思…刚刚被扰乱了一下…好…那我们就不再多说了,现在就请两位新人奉献出他们婚后的第一次恩爱给大家欣赏吧!」 但是这时候,爸爸突然好奇的问:「阿德…在场的这些朋友,你到底跟多少人上过床呀?何不在这边一一从实招来…对阿宽有个交代呀!」 「爸…其实这些人跟我做爱过的,阿宽都知道了吧!勇诚的妈妈不提,有大钧、这位巴西拳王,当然还有…黄教练呀!」 「啊…对…就那一次,我此生难忘…」黄教练过意不去地说。 「另外,符教官、勇诚…他们替我口交过一次…就这样而已吧!」 「啊!勇诚啊…OK…好吧…很诚实,但是阿宽你真的都知道这些了?」 「嗯…我几乎都在场…所以…都知道…」 「喔…好吧!你们年轻人真的很会玩耶!但别玩得太过分囉!」 教练说:「爸、妈…你们放心,我虽然跟许多人曾经上床过,但那都是先前的事了,今后我会对阿宽守贞的,绝对不再乱来…」 妈妈突然开口:「唉唷…这么勇健的年轻人,只有这些性爱对象其实不算多啦!你看我们阿德可不是普通的男人,他真的有很强的雄性天赋…只要阿宽能够接受,我们没必要问那么多!」妈妈替教练缓颊。 我笑着说:「哈哈…其实我自己的对象也不少啦!爸、妈…这里我除了跟教练做过以外,也跟小澎、阿志、大钧做过,也跟符教官口交过,另外还有个阿赐哥不在这…」 爸爸尴尬地说:「啊…你们年轻人果然都血气方刚…好啦!好啦!我们这些老古板也不是很想知道你们的性伴侣,你们两个人开心就好了…」 黄教练又说道:「这样好了…不如我们把阿德的惩罚改在等一下用餐结束后,所有来宾移驾到前面的沙滩上,我们有准备了一张浪漫的大床,可以让两位新人在那边尽情地做爱,大家到时候再一起闹洞房吧!」 「好、好、好!」 于是大家又开始继续享用美味的佳肴,我和教练只穿上内裤就回到席上与大家一同用餐,继续秀着我们健壮赤裸的上身。主桌上大家向我和教练敬酒,祝我们「白头偕老」、「永浴爱河」,我们也回敬大家。 爸爸说:「我们这酒还不够味道,大家知道吗?阿德的精华如果掺在这红酒里面,那可是美味甘醇的佳酿呀!」 「精华?是精液吗?」教练的爸爸问。 「亲家公竟然没尝过?太可惜了!阿德你怎没让爸爸妈妈尝尝?」 「我怕吓到他们…他们不晓得能否接受?」 爸爸便说:「亲家你们不要怕…男人的精液本来就是可以吃的,尤其是阿德的精液,上次他来我们家的时候让我们品尝过了,精液混着这红酒,听说本来就有这一道料理…」 「嗯…爸妈…在法国真的是有这道精液料理,是美食专家发明的…而且我的精液也被专家们认证过,非常美味的…」教练不害羞地自夸。 教练的爸爸一听便说:「这样啊?那还等什么?快拿一点来孝敬我们老人家啊!」 爸爸也说:「待会还要洞房,我想也难不倒你吧!对不对?乖儿子…」 「嗯…那是当然的…」 于是教练站起身,脱下内裤,将自己的阴茎握住,然后开始手淫,每个人看着他21公分的巨根,那粗壮坚挺的模样,就像是那喷水池里的酒神雕像一样,雄伟阳刚至极。底下的两粒卵蛋,饱满硕大,随着手淫大力地抽动而摆荡晃动,让每个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儿子真的好棒呀!」教练的爸爸红了眼眶。 「这真的是我们生的儿子吗?怎么你就没有这么棒的家伙?」教练的妈妈对老伴说。 「一切都是老天爷的赏赐!」 我忍不住伸手从教练的腹肌抚摸到他性感的人鱼线,再从他健壮大腿的内侧,轻轻滑向他的阴囊,这样的帮助,让教练喉咙发出了低沉的喘息声。 教练满脸通红地说:「希望你们真的会很喜欢,我自己品尝过也很喜欢…」 「其实我们更喜欢看你现在准备要射精样子,一切都太美好了!」妈妈终于也说话了。 「喔…我也好开心能够这样表现给大家看…喔…我感觉要射了…喔…」 爸爸赶紧递上一个空酒杯。过了几秒之后,教练突然垫起脚尖,肚子用力一缩,闭上眼睛,将他的精液「啪」的一声,强而有力地发射进空杯子里。接着又好几道白白的黏稠精液从教练漂亮的大龟头里射出,逐渐将杯子灌了半杯满。席间瀰漫着教练特有的一股腥香味道,教练端起杯子,开心的向大家展示他丰沛的精华。随后调和成酒,大家品尝过后仍是意犹未尽。教练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用手指头抹下,然后恭敬地摆在妈妈的面前说:「妈…这里还有一些…」 妈妈伸出舌头舔掉了残精,爸爸看了却叫道:「还有没有?还有没有?」 教练努力从龟头里挤出最后一滴残留的精液,对爸爸说:「不好意思…没了…」 爸爸说:「你过来…我用吸的…」 教练听话的过去,将大屌送入爸爸的嘴中,爸爸吸得津津有味,将教练老二里残留的精华全部吸取光。 大家看了不禁哈哈大笑。教练的爸爸也说:「亲家公,我这个好儿子往后让你尽量吸取呀!很补身体的唷!」 开心的宴会在笑闹声中逐渐结束,我和教练起身欢送要先行离开的亲友,另外黄教练也提醒大家,要闹洞房的朋友,现在就到前方沙滩上等候。我和教练婚后的第一次性爱,就要在众多亲友的见证与祝福之下进行了,心情真是非常地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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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 本来是呛火的玩笑话,没有想到,同寝室的五个人‘一致通过’,秘密举办一次盛大的男体盛宴。充当“桌面”的就是我! 事情因我而起。在一次深夜“卧谈”时,几个人又相互吹嘘显露各自的知识渊博。我鬼使神差说起了男体盛宴,原本是在同志站点看到的图片,是偷偷的事,却堂而皇之地信口说出来,并且加上了自己的想象添油加醋地讲起来。 大家已经七嘴八舌说我是瞎编乱造了,我却不知趣,据理力争,坚持说有。 春说:好好好,你说有就有,我们嚼不过你,你说煤球是白的,就是白的,白的白的白的!春一连串的白的,快如连珠,引起轰堂大笑。又说:我们权且相信。那要让你当桌面你干吗? 我说:有什么啦,不就往桌上一躺,权当做了一把裸体模特,只要没有女的就行。 华说:你也就便宜便宜嘴,什么时候不是这样,说话吧吧的,尿炕哗哗的。真要是让你干,你还不是缩头的乌龟?我看得了吧,我们就当又让你云山雾罩忽悠了一把。 秋说:得,祝大家今晚做一个相同的美梦,享受到子给我们奉献的男体盛宴。别说了,睡觉。他不敢。 华和秋一唱一和,实在让我难堪,男人要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我钢牙一咬,摆出强硬姿态叫板说:什么,什么?我不敢?!就怕是你们不敢!哪天你们摆,还是鸿门宴了不成,哪个三孙子不敢!冬、夏,你们跟不跟?我没有忘记好朋友夏,顺便拉上了老蔫冬。 夏说,哪说哪了啊,说完就完了,别这么较真了。守着一个光屁股蛋,看着那一堆家伙吃饭,恶心不恶心啊,谁也别提了,说说笑笑,这耳听那耳冒。 其实夏是在给我打圆场,找个台阶下。 我却钻了牛犄角,死拧!想他们也不敢,不就是呛火吗。嘴硬,连忙说:别!本来就有人瞧不起咱,咱可不给人留话把,让人说是缩头的乌龟!一言为定了。你,华,这事交给你了,你一手操办,我擎着呢,大家都听华的招呼,你们老家话,擎好吧您啦。我把牌又推给了华。 说完了,寝室一片寂静。我还洋洋自得,我才不栽那个面呐。灵机一动又想了个损招,想再将他们一军:说好了啊,问你们懂男体盛的规矩吗?得把那些奶酪、冰淇凌什么的抹在阴茎上,再拿嘴含了去舔,吃每口菜都得把菜夹了放到阴茎上,再拿嘴去叼,不许动家伙的知道吗?! 其实我又在瞎编,只是想镇唬镇唬他们。 我想,除了夏,我们不开这男体盛宴还互相叼那,只不过是偷偷的,他们是不知道而已。这大明摆的,让你们叼了阴茎才能吃东西,‘哪个大胆的敢上啊!’我不由得想起了这句戏中的一句叫板。真,要不是这大半夜,要不是同他们在,我一定会扯着嗓子喊出来的。 啊???这么个盛体宴啊???果不其然,冬惊讶地叫出来,话音里面听出无限的胆怯。 我暗自得意。寝室鸦雀无声。 ( 二 ) 让我始料不及,这场男体盛宴还真开锣了! 周末。等我和冬洗澡回来,寝室已经布置完毕。象演小电影一样窗户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不知从那里讨来的小桌,拼成长案子。我说呢,一进宿舍楼冬就神秘地冲我说一句:你就擎着看你的好吧。我问看什么好,冬只是抿了嘴笑。 我事后和夏掰呲这件事,不是我后悔,也不是怕,男子汉大丈夫敢切敢拉,只是埋怨夏不该瞒我。说为什么不事先招呼我一声,还好朋友了,和他们一起合伙做我。 夏,一脸的苦,说:哪里,他们知道咱俩好,一切也在瞒着我。冬拉了你去洗澡,你们前脚走,春就拉了我去采买,说华今天出血,请大家的客。不去外边吃,就在宿舍得吃得说更随便。我根本不知道,直到进了门他们才告诉我实情。我知道了不比你早五分钟。 进了门,挑明了,华问我:悔不悔?现在打退堂鼓还来的及,说个服字咱就撤了窗帘,改吃一炖‘正常’的小宴。不算你栽。怕我不好意思,又追加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识实务者为俊杰也。大家只图一个高兴。乐呵乐呵。 夏,直冲我使眼色,让我就坡下。 我犟驴的脾气又上来,声称:大丈夫一言即出,驷马难追。死当为鬼雄!言罢,嬉笑着潇洒地挥去身外之皮,露出那一身光滑铁板一样的躯体,在大家欢笑和掌声中无所谓的样子躺上桌案。还不错,他们为我想了周到,桌上已铺了我的褥子。 秋说:不好意思了,干干净净的吧,为你净个身。 我说:随便了,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们了,讨价还价没什么意思,大家高兴就行。不过你说的净身我不明白,可别是煽了我吧,我可不愿意做新时代的太监啊。 大家乐颤了,笑的春滚在床上,秋猫腰蹲在地上直喊:岔气了! 华,拿了剪子,咔嚓咔嚓剪去了我茂密的阴毛,夏为我涂上满满的剃须膏,那诡灵灵的眼睛不时瞟我一眼,眼神流露出惋惜痛爱之情。 秋,举起了手中的剃须刀。 华抢过了剃须刀,说,还是我来吧,得罪人就让我一个人得罪苦了。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我阴茎,五指环绕着捏在冠状沟,扣住龟头突起的下沿。一手的剃须刀在我那小腹、阴茎、会阴、阴囊、大腿,轻轻划过。 我闭着眼睛,体会着这头一次的剃‘须’经历。我感觉不妙,因为那阴茎要‘起义’。怕倒是不怕,哪顶帐篷不支啊,只是不想让它来的这么快,让这一帮人笑我如此敏感。 我心里默念着:软软软软软——。 小弟弟不听话。 不是我不灵,是一肚子坏水的华,暗地里把扣着我阴茎龟头的手指在有节奏地震颤! 小弟弟绝对忍受不了这种挑逗,是雄赳赳气昂昂就揭竿而起。引来了齐声喝彩。 春说:小弟弟,不要着急,现在还没到你做奉献的时候。 华,手指摇摇直立的阴茎说:可爱的小鸡鸡,看你猴急猴急的这样,到时候你不要哭就行,你的眼泪是咸的吧。 冬在关键时刻经常会冒猛子说一句话,这时不失时机地跟上一句:你华哥哥已经嘴品百家,深有心得了。 华捣了冬一胳膊肘说,你才已经嘴品百家了。说正经的,让你监督子看他做没做小弟弟卫生,你完成没完成?可别让我们给他做卫生,把他的垃圾吃嘴里。秋,摞开他包皮检查检查看看,有没有洗干净。要不,再给他擦擦。华收拾着剃须刀,指挥着为我擦洗下阴部位的秋。 我躺在‘床’上,乐的肚子颤,对华说,那你就当清道夫吧。 华摇头回答说:恩——,我不是清道夫,咱是正选的前锋,哪次踢,咱不是首发?逗的大家哗然大笑,华还不知其然,茫然地四顾:笑什么笑,怎么啦? 傻样儿,春说:多聪明的人也有上当的时候吧,子不是说你踢足球当清道夫,是说你当——哎呀笑死我了。春捂着肚子坐在床上:是说我鱼缸里面的清道夫。 ( 三 ) 斗嘴归斗嘴,当不了正事。 男体盛宴开了。 我的身体上摆上一碟碟一盘盘,我只好稳稳当当地不能动。围着我,七手八脚地把奶酪抹了我满满一阴茎。真的,想着要被大家一个个的舔,我心里兴奋起来,阴茎骄傲地抖动着象在向他们招手。 你推我让,却谁也不肯做那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我看看夏,夏正含情脉脉地看我,无限的爱怜无限的柔情,秋波荡水。 再看那华,一副贪婪的眼神,紧盯着阴茎,不知道,华从来没有过这种眼神。 春、秋各一派无所谓的样子,装一副悠然自得。 可怜的冬,老实巴脚跟他们受连累,游移的目光不断扫视涂满奶酪点动着的阴茎,拘谨、腼腆,兴许恐惧正攫取啮食着这个一百个内向的好孩子。 冷场!真没劲! 还是得我,我打破了沉寂:来吧,让我们祝贺这旷世的能让我们终身难忘的标志着我们坦诚无邪的日日夜夜混在一起三年了的以后长远持久牢不可破的友谊,为了我,可怜的勇敢献身的你们的好朋友,小点声啊,咱喊一声,乌拉——。 我结束了长长的没有停顿的开场白,乌拉之后,寝室的气氛又活跃了。 我思考着,让谁吃这头一口呢?夏?应该是正选,但是我不愿暴露他的行迹,这帮人,心贼着那。 那就是华吧。我提议。又是一片乌拉。 也许我的小弟弟等不及了,不耐烦了,半软着身子,颓唐地卧倒在肚皮上。我看了看夏一眼,还是老搭档,老知音,心有灵犀,夏会意地拿起筷子,夹持了阴茎立起来。 华伏下头,嘴停在阴茎头上方好久,又犹豫地抬起来,脸已经憋的通红,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不好意思地苦笑着。我理解他,不要说是他,就是换了我,在这大庭广众面前,又不知道谁是不是同志,就这么着当众含住别人的阴茎,我也是为难。 秋看阴茎上的奶酪蹭下了不少,又添抹了一大坨,我就势鼓励华说:华,看过《冰山上的来客》吗,经典的台词,‘阿米尔,上!’。为了鼓励你的勇敢,表彰你第一个冲上,我奖励你——恩——。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昏了头,略一思索,没有经过大脑般地脱口说出:赶明儿我也给你叼。 是吗?不反悔!华一脸的兴奋浮上来,盯着我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分明感觉了夏手里的筷子狠狠夹紧了一下,瞥眼一扫,夏在瞪我。 倾刻间,华的嘴包住了我的阴茎。在一片喝好声中,在七言八语的说要把奶酪嘬干净的声音中,华的舌头打着卷,上上下下沿着茎干舔食着。口唇停留在龟头冠状沟处久久不离开,舌头裹缠着,吮吸着,我几乎要自持不住了。 阴茎在华的口舌攻击下,暴怒地气宇轩昂。 一个个,轮着,传递给大家美食佳肴。 华的疯狂; 春的漫不经心; 秋的粗暴; 冬的战战兢兢。 还是夏,技拔头筹冠压群雄。他是压场的,让我心潮澎湃—— 温柔似海:每一次的缠裹,都象海涌般传递进激情,荡漾心扉; 激情似火:每一次的舔食,都象在注入天华地精,令我生命之根愈加膨胀。 我竭力忍着,眼看就要一泻千里之时我急中生智装着猛烈咳嗽起来,夏会意,才停止。 ( 四 ) 我们都醉了,‘桌面’上一片狼迹。 都顾不得了,春跌压在冬的后背上,鼾声如雷,冬象泥一样地滩着,上面压了百八十斤也不知晓。我跌跌撞撞手指着冬哈哈大笑。 秋和华滚在一起搂抱着华,秋嘴里叽里咕噜不断说着,华一遍遍把搂过来的胳膊甩开,喊着“热——你滚开——。”最后艰难地爬上自己的上铺,一下下打着嗝,醉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踉踉跄跄地寻着什么,要寻什么我也不知道。 夏,东倒西歪地随着我,赶着我,拿毛巾给我擦拭。拿衣服给我套。拉着我,也不知道是他搀着我还是我架着他,两个人晃晃悠悠走向楼后,一路相互撞着,倚着,沿着石板路,走着。进到那片草坪、假山、小树林,那是情人们幽会的地方。 夜风吹来,我清醒了许多,记起了刚才。 我搂住夏,哭了。 三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很快就要分开了,记着我,夏,记着在远远的地方,有你曾经的爱,我的根在大山。忘不了,三年你给我的,你给了我那么多,大恩不言谢,不说了。忘记今天,我疯狂吗?我不知为什么总想宣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心郁闷,我不知道要怎么发泄才能解除我心里的苦闷。什么?和你说说?说了,我全和你说了,我把心都掏给你了。没有,绝没有一点隐瞒。说了不管用,还是闷,闷的我想疯。现在?哈,痛快多了。 原谅我,忘记今天。 夏,象爱孩子一样地乖着我:知道,我知道。今天不是很好吗,大家都高兴,高兴了就好。干嘛要忘呢,应该记一辈子。 我堵上他的嘴,香涎混在了一起,倒下,翻滚着。 天,在坠。地,在升。 天地合为了一体。 Back : 1161 : 同性性生活实录 即我一发不可收拾激情的同性性生活 Next : 1158 : 媚毒——吉爱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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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是我在征友栏上认识的,他是我第一个认识的“纯同志”,之前我所有的性经验不是手淫就是和有女人的男人搞,而彼得却说他完全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请他来我家。他和我一样高,6尺2寸,十九岁,欧洲人,说话带点腔调,虽然他讲话与动作有点阴性,但我仍觉得他很迷人。他有着令人印象深刻的外表,黑发、宽肩、细腰、与“很大的一包”。那晚他穿着灰色法兰绒短裤与t恤,而我穿着白牛仔裤和内衣。 我们在坐在微弱灯光下喝了点酒,聊了些生活上的事,然后到窗边看看夜景,“天啊!”他惊讶地叫了一下,原来,住对街的那个男孩正在自慰。彼得吃惊地望了我一下,我告诉他,这个男孩总是看着我打手枪。我们放下手中的酒杯,我递给彼得一把望远镜,让他能看到整出精彩节目。我把目光转回对街,并更偎向彼得。 当对街男孩全身绷紧,我知道他射精了。彼得转过身来,将望远镜放在一边,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吻着我,同时将他的那一大包移向我的胯下。不一会,我们胯下那两包坚硬的东西温暖厮摩着。他的手向下移到我的部位,隔着我的牛仔裤挤压着我的老二,接着又将手伸入裤中,隔着我的内裤玩着同样的游戏。 然后他又解开我牛仔裤的扣子并拉开拉链,将我的牛仔裤拉下。我十分兴奋,正准备回报他时,他推开我的手说:“现在不要!”立刻又低下头将手伸进内裤里玩着我的宝贝,我的肉棒马上就顶天立地。他再往下玩,用手指轻轻地转动我的卵蛋。我们保持这个动作移到床上,途中,他的手抓着我那随着勃起而颤抖的硬屌,一放也不放。 在床上依偎厮磨时,彼得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现在,你可以脱我衣服。”我马上迫不及待地将他的t恤从裤中拉出至胸部,当他把手高举时,他美丽的胸膛与珠硬的乳头呈现在我的眼帘,我将他的衣服整个脱去,我们热情地相拥,我一边轻捏着他的乳头,一边舔着他那健美肌肉间的沟渠。我很快地又解开他的皮带,整个将他的裤子与内裤脱光,并帮他将裤子折好放在梳妆台上,当我回过身来,我竟看到他腹部上那又长又粗的肉棒,我想去爱抚它,不料彼得却轻推我的背说:“现在不要!” 他将我的内裤整个褪去,并很快的将他的头移近我的老二,我被他这开始的粗鲁吓一跳,不过后来他就轻轻慢慢地用舌头在我的肉柱侧舔着,“这动作让你想到些什么?”他问我。我不晓得他的意思,他笑着解释:“润滑剂啦!我那根很大,不过我可不想让你受伤。”于是我去拿出那罐ky,并将那湿湿凉凉的胶质挤在我的手上。 我仰卧着,彼得爬到我上方,他的膝盖在我张开的大腿间,手置在我肩膀前方,他的肉棒就正好躺在我的肚脐边。微弱的灯光下,我感觉到他那比他的屌的粗得许多的大龟头,并半露在包皮外,当我将ky涂到那令人垂涎的茎上,我将那包皮向后拉,我觉得他的包皮似乎会因那肿大得不可思议的龟头而感到紧绷。 我再把ky涂到我的屁眼上,彼得要我将腿抬高,当我感到他的龟头碰着我的肛门时,他轻声地说:“你先深吸一口气,然后再像要大便一样地用力。”我随着他的指示,他就将那粗大龟头直接插入,竟然一点痛都没有,随后他告诉我可以呼吸了,并轻轻松松地整只插进来。 当他开始进行缓慢的抽插,他对我耳语着:“亲爱的,让咱们飞入月球吧!”每隔几下,他就作一次整根肉棒的进出,这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完全无痛。当他一下又一下的干着的时候,我的老二萎缩了。随着速度逐渐增加,他臀部的抽插运动越来越激烈,他的上身整个爽到撑了起来,他要我将腿放低,我照做了,把腿一直放到环绕着他的背。他再放低他的上半身,让我们的乳头能相互磨擦着。 我完全被他身体那令人不能置信的律动给打倒了,他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我的手在他的背部和厚实肩膀间游移着,再抚摸着他那随着干着我屁眼而收缩的胸肌,我捏着他那刺激着我的乳头的黄豆般的乳头,当我的手继续爱抚着他的上半身,我感觉到他那坚实腹肌间纵横的凹沟,正好成为可供我那再度勃起的阴茎磨擦的好所在。我的手放在他的屁股上后我才发现,原来他每一下机械性的插入,就好像从他的背部开始,经过他的骨盆下方,电流一般地从他抽送着的硬邦邦的屌传入我的屁眼,然后使我疯狂! 到这次以前,我所有的性经验只能称做“骑马乱奔”,只有彼得能给予这么多的温柔、亲吻、拥抱与肉体的互动,这次我真正感觉到“性爱”是什么;从前,都只是刺激而已。 他继续努力着,每秒一下地干着我的密穴,在他腹肌上磨擦着的我的屌,给我绝妙的爽感,并将我激至高潮,我呻吟着,将手臂环绕着奋力造爱的他的背,在我感到极度高潮时,我紧紧地抱住他,同时射出一大滩精液,在我们两紧密的腹部间流着。 彼得不断的干着让我疯狂的动作,我们的舌头探测着对方的口腔,虽然我已经射了一堆,但他的腹肌仍随着他的动作而摩擦着我那敏感的龟头,让我全身爽到不停的颤抖。 突然他停顿了一下,将他的大龟头拔出,然后再慢慢地轻轻地整根插入并停止在我的体内,我感觉到他的大屌随着射精而疯狂颤动,他在我耳边呼着气。射完后并不抽出,仍在里面对我的前列腺做着圆形轨迹的磨擦,他那浓密阴毛刚好是和我的睾丸间的缓冲垫,他减轻趴在我身上的体重,并用所有的肌肉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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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提示:本部小说在网上有很多名字,大家在转载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名字比如《我和直男室友的故事》或者《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也有人转载的时候起名叫《我和帅哥张辰的故事》之类,作者后来也就是现在发布的时候统一用名《平凡的日子》。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1-43)(本节内容) 我是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4-76)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77-100)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101-118)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119-160)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161-226) *********************************************************** 你一定要有耐心地看下去。我想你一定也非常期待有这样的一个好朋友在你的生活里。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 1 张辰27岁,是个大帅哥,又干净,又斯文,白白净净,高高大大的。身高一八三厘米,体重八〇公斤。他上周搬进我的宿舍和我同住。他换内衣时,我偷偷瞥了一眼他那儿,醉人啊,太性感了,软缩时也有十厘米,大大的蛋蛋,肚脐下的白肚皮上都有毛毛,我要占有他,怎么办?同志们给个主意吧。我都想疯了,每天半夜半夜地睡不着,听他床上的每一点响动。怎么办!怎么办!急不可耐啦! 刚才的对话: 辰:“你明晚不回来吧?” 我:“不回来。怎么了?” 辰:“没事。问问。” 我:“怎么想起问这个?” 辰:“没事。随口问问。” 我:“那好,我改主意了,明晚回来住。” 辰:“别呀。我明天晚上有朋友来?” 我:“男的女的?” 辰:“操,我一点儿秘密全没有了。我女朋友来。” 我:“过夜?” 辰:“嗯。” 我:“那我回来看看你们都干什么?” 辰:“哥们儿,别那兄弟开心了,方便方便吧。” 我:“我方便你,你怎么方便我?” 辰:“等你有女朋友,我在外边坐一宿行了吧?” 我:“我有女朋友也不往这带呀。” 辰:“你丫能回家,我没地方去呀?” 我:“就你这么帅,找这么一个难看的柴禾妞,真是可惜了。” 辰:“都一样,没什么新鲜的。” 我:“那也得养眼呀。丫太丑,不让来。” 辰:“哥们儿求你了,方便兄弟一回吧。” 我:“就一回?” 辰:“我说这回。” 我:“那我白奉献呀” 辰:“你说吧,需要我怎么着吧?请你吃饭醒来吧?” 我:“你觉得我好打发是不是?” 辰:“那你说吧。” 我:“我说什么是什么?” 辰:“行。” 我:“星期天一晚上不穿衣服!” 辰:“行。” 我:“你说的?” 辰:“我说的。” 我:“那好,放你一把。” 辰:“谢啦,到底是兄弟哦。” 我:“别让那小丫头片子满地撒尿呀。” 辰:“哈哈,放心吧,不会的。” 我:“也不许在我脸盆里尿。” 辰:“哥们儿,求你了,没那么缺德的人。” 我:“行。明天不回来了。” 张辰搂着我,亲了一下。 刚才张辰洗完屁股站起身来擦下身时,我凑过去,说:“张辰,不瞒你说,你的鸡鸡是男人里最好看的那种。” “是吗?”他捏着自己观看起来。我乘机也伸手去摸。他没躲避,让我拿着看。 我说:“你这东西对男人女人都有杀伤力。” 他说:“别逗了,除了gay,没人对这个感兴趣。” 我说:“操,我是不是gay呀,我怎么对你这个很感兴趣呀?” 他说:“你不是。我过去有个同事就是gay,他一看办公室没人就过来占便宜。我去厕所他老跟着,摸这儿摸那儿的,特不检点。” “那你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呀。我跟他说过好多次,让人家看见怎么办,越说他越来劲,后来调别的部门去了,我才摆脱了他的性骚扰。行了行了,别捏了,都快硬了。” “你鸡鸡硬了准特雄壮,我的比你小好多,郁闷。” “够用就得了,太大也不好。夏天游泳去挺惹眼的,也不好。” “你的硬了得有十五厘米吧?” “不止。十七。” “硬一个看看怎么样?” “你丫怎么这样。这可关系到人的尊严哦。” “瞎掰,就咱俩,谁什么样还瞒得了谁呀。” “操,真那你没办法。” 他鸡鸡已经开始硬了。 他把我推开,上床了。 昨晚十点半,张辰已经躺下了,白胳膊白肩膀露在被子外面,抱着本儿书专心地看。我拉了个小凳子在他床边坐下,很认真地仔细打量他。他把书拿开,好奇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 “观赏帅哥呀?”我说。 “怎么了你?”他让我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要是女的,你娶我吗?” “废话,你不是女的。” “我为你做变性手术吧?” “你丫到底要干什么呀?” “独占你。” 他乐了,“怎么独占?” “就这样。”我把手伸进他被子,放在他裤衩上。下面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柔软的东西。 “你干什么呀?”他不躲闪,只是肚皮紧缩了一下。 我轻轻捏了捏,“老天爷太不公平了,跟你比我都自卑了。” “你也挺帅的呀。” “可我这个小呀。” “你跟人家比这个干什么呀?只有很少的人才能看见呀?”他坏坏地笑,神秘地样子。 “你的那么大,肯定男的女的都喜欢看。” “那也不是谁喜欢看就让看的。” “那让我看吗?” “操,你看得还少呀。别捏了,都硬了。”他把我手推开。我感觉到他鸡鸡在涨大变硬。 “那我还想看。” “你丫是gay吧。” “都是你把我变成gay的。” “操,怎么赖我呀。你看你看。”他掀开被子,“就许看一眼哦。”他把蓝裤衩往下一拉,“看见了吧,”直直的,硬硬的,真TMD没办法了。我眼睛都花了,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行了吧。”他提上裤衩,“你看裤衩都小了,装不下了。”我晕! 9点10分到首都机场,10点半才回到宿舍。张辰已经躺下了。收拾好东西,我拿出消毒液和棉签,脱光衣服,在台灯前仔细擦拭小弟弟和蛋蛋。张辰很好奇,放下手里的书,问:“你在干什么?” “消毒。” “怎么了?” “没怎么,去南边出差回来都得清洁一下呀。” “为什么呀?” “对酒店的卫生用品不放心。” “星级的应该没问题吧?” “多加小心总没什么错吧?” “那倒是。没想到你这么讲卫生哦。” “你不在意这个呀。” “我过去还真没太在意。” “过来帮帮忙,给我擦擦后边。” 他穿着裤衩来到我床前,“擦哪儿?” “屁股里。”我跪在床上,蹶着屁股等他擦药。 张辰用棉签轻轻地给我擦拭肛门,哈哈,挺舒服的。 “从里往外擦。” “哦,是碘酒吗,疼不疼。” “废话,能在屁眼儿上涂碘酒吗。插进去。” 我看不见他表情,反正他按我说的,挺认真地给我擦了半天。我从我两腿间看到张辰鸡鸡把小裤衩顶起来了。“你鸡鸡那么硬干什么?” “给帅哥擦屁股还不硬。” “你丫也是gay吧?” “我要成了gay也是你教坏的。” “行了。”我说。 “操,屁股跟烤鸭似的了。”他用手捏了捏我屁股,“你屁股还挺瓷实的。”说完他要去水房洗手。 “回来回来,等你那鸡鸡趴了窝儿在出去,别让人家看见现眼。” “这会没人了。”他出去了。 我洗完屁股,又光着身在在屋里转悠了一会儿。 张辰躺回床去,不住打量我。 “看什么?” “我看你不睡觉在屋里瞎转悠什么呢?” “憋的。” “什么憋的?” “你说什么憋的,没老婆憋的呗。” “找呀。 “自从你搬来我就不想找了。” “嘿,怎么什么都赖我呀。那你当光棍儿吧。” 我坐他床沿儿上,把手伸进他被子去摸他,他一边往里躲,一边用被子裹紧身体。我看没戏了,就没再骚扰他。 终于见到我梦中的情人了。 我回来时,他插着耳塞背对着门正在桌前的灯下缝衬衣扣子。我从后面拦腰抱住他。帅哥的后背贴在我身上了。我下边急剧地硬了起来。 张辰见我回来了,也挺亲热,问长问短的。 “一个星期没见,我还挺想你的。”我说。 他可能觉得有点暧昧,支支吾吾地打岔,“你去南方出差挺合适,停暖气了,夜里还有点清冷呢?” “那你不把我的被子也盖上。” “还好,倒没那么冷。” “我看看我的大宝贝瘦了吗?”说完连我都觉得难为情。 “还瘦?又长了三公斤,我正发愁怎么减肥呢?” 我伸手在他身上乱摸,“别弄,挺痒痒的。” “不行。不让摸今晚让你睡不成觉。” “那你别摸人怕痒痒的地方呀。” “这不怕痒痒。”我摸他屁股。他没躲,说:“你怎么也跟贾宝玉似的,别把我当秦忠啊。” “秦忠?我怎么跟贾宝玉似的了?” “贾宝玉喜欢秦忠,一没人俩人就亲嘴摸屁股的。” 我没看过《红楼梦》,不知道贾宝玉和秦忠怎么了。 “那我摸你行不行?” “靠,你摸得少呀。” 我顺势把手伸他裤子里去了。他赶忙往一边躲,“这儿也不许摸。” 我傻了,应该等他脱衣上床后再骚扰他。不过今天不行了,太过分怕引起他反感。 “你不让?等你睡着了,你哪儿怕摸我摸哪儿。” “靠,你没有睡着的时候呀。”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直痒痒。 早上,张辰先起了床。他穿衣时,我躺在床上看着他说:“半夜摸了,你怎么没反对?”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他说。 “你睡那么死,怎么会知道。” “下回我也摸你。”他无可奈何地说。 “下回干嘛,现在就摸呀,不用等下回。”我掀开被子,让他看我裸体。他过来应付差事似的在我下部摸了一下,连看都没看,说:“平了。” 我蹦起来说:“谁摸你啦,逗你玩呢。” “我说不可能嘛,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我吃亏了怎么办?” “哈哈!那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呗。”他去刷牙洗脸去了。 帅哥又约我九点去洗澡。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2 洗澡时,我说给他擦背,他低声说:“别别别,让人家怀疑咱俩是同性恋。” “你看人家是不是都在偷看你。” “看去吧,谁让咱与众不同呢。”张辰挺得意地说。 “这你信了吧,不是我老欺负你,是你的诱惑力太大。男人女人都喜欢你这样的。看这屁股多好看。”我拍了拍他屁股。他赶紧躲开,瞪我一眼,生怕被人察觉。 我们洗澡时,有个小伙子眼睛一直没离开我们,估计也是同志。 ××××××××××××××××× 夜里四点多,我起床去小便。帅哥睡得正香。真想过去摸摸他,但还是抑制了自己的冲动。哎!等找个借口,一定占有他。 21:15 张辰跑步回来,又穿着背心在屋里练了一会儿哑铃。 22:12 张辰刷牙洗脸去了,我心里直痒痒。 22:25 张辰在盆里对热水呢。 张辰脱掉长裤,穿着蓝灰两色的小内裤去洗屁股了。他洗一半的时候,我走到他身旁,拿走了他搭在肩膀上的毛巾。 “唉,干什么?” “洗完我给你擦。” “不行不行,那多难为情呀。” “不行也得行,谁让你昨天占我便宜来着。” 他特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哥们儿,我不习惯那样,你饶了我吧?” “那啊你就蹲在那儿,等着风干吧。” …… 你们猜他怎么着了? 他抱着两腿,难为情地央求我:“我一听说你给我擦我那儿直痒痒。” “哪儿痒痒?” “肛门里呗。”他笑着说,挺不好意思的。 哇塞!我屁眼儿里都痒痒起来了。我把毛巾扔给他,他赶紧擦了擦,提起裤衩。 我向他走过去,他赶忙躲我。 我端起他那盆洗屁股水,往外走。 “唉唉唉!我自己来。” “我帮你倒吧,你穿那么少,外边挺冷的。” “哥们儿,谢了。” “谢什么?等回来再收拾你。” 我回来他拿被子裹着身体,躺在床上,警惕地看我干什么。 我若无其事地打开笔记本,打起字来。 张辰放松下来,也躺着看起书来。 …… 23:20 “我睡了。”张辰关掉床头灯,面朝里睡觉去了。 “我今天被一个老男人占了便宜了。” “怎么了?”张辰问。 “我在公交车上,背后一个老男人紧紧靠着我,鸡巴老硬老硬地顶在我屁股上。恶心死我了。” “哈哈,你没跟他论理论理?” “你幸灾乐祸是不是?” “没有没有,高度同情呀。” “你这么帅,没碰到过这种事呀?” “怎么没碰到过呀?不爱说就是了。” “你是不是也特讨厌同性恋?” “不喜欢,但也不干涉别人。” “你受过什么侵犯没?” “嗨!我高中就让一个化学老师侵犯了。” “高中就不是处男啦?” “去你的,怎么那么难听呀。” “好好好,是处男,行了吧?那老师怎么你了?” “我那化学老师三十岁出头,人很帅,课讲的也棒。同学都挺喜欢他的。他对我特好,假期让我上他们家补化学。他爱人没在家,他让我住他们家。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晚上他和我睡一张床。半夜我发觉他在脱我内裤。当时特害怕,一动也不敢动。他发现我醒了,也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扒下我的裤衩,用嘴叼着我的这儿,”他指指阴部,“我当时就射精了。他把我精液全喝了。” “后来呢?” “他也脱光了,往我嘴里塞他的阴茎。恶心死我了,差点儿没吐了。他看我不接受,让我给他揉哪儿,后来他也射了,射了我一手。然后他紧紧抱着我睡觉。我出了一身大汗,也不敢动。其实他也没睡,抠这儿抠哪儿的。天一亮我赶紧跑了。” “你没告他。” “上哪儿告去?多难为情呀!以后有一个月都不敢看他。他后来找我道歉,我本来也没想声张。” “后来他没再搞你?” “我说你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呀。” “不就咱俩吗?” “找了,说不会再碰我了,让我再去他家。谁知道,我没去。” “后来呢?” “后来他又带别的男生去他家,叫别人把他告了。可能让学校给辞了吧,以后就再没见到过了。” “我也被别人搞过。” “也是老师呀?” “不,大学同学。” “同学好像还好点儿。” “他也给我用嘴吮过,不过说实话,挺舒服的。” 张辰神秘的一笑。 “你笑什么?” “我和你感觉一样。” “你当时那么紧张,出的那么快,有感觉吗?” “不是那次。” “哇!你真可以呀!经历丰富呀!”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嗨!有时身不由己呀!” “那是什么事呀?” “我大学实习的时候,部门主管是同。四十多岁了,老盯着我。有一次在实验室等结果,后半夜了,老兄来了。说替我一会儿。我在旁边办公室的沙发上刚迷糊起来,他进来了,问长问短的,还说我毕业可以来他们所。说着说着就不对头了,在我身上摸起来。” “那你不拒绝呀?” “我说了,不喜欢那样。他说你放心,什么也不用做。说着解我腰带,然后把我那东西含在嘴里。我当时特累,也挺紧张,就随了他。他轻轻吸吮,我当时都晕菜了,哪儿还抵挡得了呀,任其摆布吧。不过真是挺舒服的。他还舔我蛋蛋,我哪儿特敏感,哎,糊里糊涂地就让人家做了。我后来才想起来,我那天没洗澡呀。” “你也太善了,他占你便宜,你还得给他洗干净呀,应该往他嘴里撒尿。”我都快嫉妒死了。 “晕死。那哪儿尿得出来呀。” “射了没有?” “射了。”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 我发觉张辰难为情时的表情特可爱。他是个特厚道有特好面子的男生。 “你现在好了,有‘老婆’给嘬了,享尽人间幸福了。” “女的不爱给男的做这个。” “操,那要她干什么呀?我过去交的那俩女朋友,都给我口过。” “人不一样。不喜欢也不勉强,想想也是挺不卫生的。” “以后你洗干净我给你嘬。我也想试试。” “又来了不是?” “那怎么了?我还没说完呢,你也给我叼呀。” “**,打死我也不会去叼那玩意儿的。” 我开车在回家的路上,接到张辰的短信:“在哪儿?我有急事找你。” “哇!帅哥找我,还是急事?”我掉头回了院里。 一进宿舍,吓我一跳。桌子上胡乱放着好多药。张辰躺在床上。满脸全肿了。 “怎么啦?”我问。 “下班办公室同事一起去吃火锅,鱿鱼里可能混进了墨斗鱼了。我吃墨斗鱼过敏。”张辰说。 我掀开被子一看,大帅哥浑身全变成粉色的了。满身都是搔痒后留下的大片大片的丘疹。把我心疼死了。 “吃什么药了?”我看了看桌上的药,有息斯敏、扑尔敏什么的。 “吃了好几种了,不见效。全身都肿了。” “那去医院看吧,我开车来的。” “嗯。今天周末,你不用回家?” “无所谓,回家也是上网。穿衣服,走。” 张辰一边浑身乱抓,一边穿上衣服。他今天没穿正装,而是穿了条牛仔裤,屁股、大腿轮廓真好看。我情不自禁地在他屁股上摸了摸。他穿上外套,往外走,我拿了条围脖给他脖子和脸包了起来。他说“没事”。 “起鬼风疙瘩最怕着风呀,一着风更痒了。围着吧。” 张辰没再说什么,跟我一起下了楼。 我们看的是急诊。大夫看了看说就是过敏,得输液。 护士在观察室给张辰吊上了药瓶子,说得四个小时才能输完。那得到夜里一点多。 我坐在张辰旁边,陪他输液。张辰变得特乖,我倒成大哥哥了。 很快张辰就不觉得痒了,丘疹慢慢消退,皮肤也变白了。 “我这会儿好困。” “那你靠着我迷糊一会儿。” 张辰真靠在了我身上,头依在我肩膀上。 快十二点的时候,张辰说想大便,感觉是要拉肚子。 我给他举着药瓶子,扶他去厕所。还没走到,他就走不动了。说憋不住了。那也得憋呀。我让他在过道的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忍住了,才又往厕所走。 (等等哦!) 一进厕所,他又憋不住了。那牛仔裤还挺不好脱,还没脱下,已经拉出来了。这可糟了,我兜里就有一包面巾纸,擦屁股勉强够,裤衩上的没法清理了。我又离不开。大帅哥蹲在哪儿也站不起来了。说老好像没拉完,可又拉不下来。我看蹲了有一刻钟了,说什么也得起来了,可裤衩上挺脏的,不能穿了。可也不能在厕所里换裤子呀,再说也没的换呀。 我忽然想起兜里的手套,赶紧拿出来,“拿这个擦。” 张辰一看,也只能这样了。劈着腿,用一只手套擦裤衩上的东西。我站在旁边看,他也顾不上尊严了,擦完不知道该怎么办,问我:“手套甭要了?” “那哪儿还能要呀,扔了吧。”一看,还没擦干净,我把另一只手套垫在他裤衩里,帮他提上,“哈哈,你也用上卫生巾啦?” 他苦笑着说:“多亏你在旁边,要不不定得现多大眼呢。” 他东倒西歪地回到观察室,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熬到一点多,才输完液。我几乎是背着他,出了医院,把他塞进车里,一起回了宿舍。 下车时,张辰已经睡着了。我连拉带架把他拖回宿舍。 一进门他就倒在床上了。我说 :“得洗洗吧!” 张辰答应着,说让我帮他打盆水。等我打水回来,张辰又睡着了。我心中暗喜,这回我可真要给大帅哥洗屁股了。 我把张辰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他迷迷糊糊地随我怎么摆布。最后我解开了张辰的腰带,连裤子带裤衩一起扒了下来。大帅哥的裸体就在我面前。我使劲儿在他鸡鸡上亲了一下。 我让他侧身躺着,他翻过身去,屁股朝着我。 我用热毛巾给他擦屁股。你说怪不怪,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嫌脏呀。屁股扒开,里面黏糊糊的,我擦了两把,白屁股才干净起来。张辰屁股里长着很多黑毛毛,真性感! 我换了一盆热水,又给他擦了两遍。张辰的白屁股恢复了清洁和美感,好诱人哦。我掰开看他的肛门,热毛巾一擦,肛门先紧一下,然后马上又松开了,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插进去,很涩,不行。我在手指上涂了些香皂,再一插,滑溜溜地一下就捅进去了。 啊!不好啦,张辰肛门开始不住收缩,后来忽然松开了,一股黄汤汤从肛门里流出来,不但弄了我一手,还流到了床单上。我拿卫生纸给他擦了屁股,可床单上已经浸了一片了。我在张辰屁股下边垫了条毛巾,重新打水,重新擦洗。暖瓶里的热水已经没有了,我又现用热得快烧热水。明天告诉张辰拉稀在床上的情景时,他不定得多难为情呢。 热水来了,屁股擦干净了,我又把他鸡鸡蛋蛋处也用热毛巾擦了擦。 你说张辰是迷糊状态吧,他可随我摆布,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说他睡着了吧,我让他翻身他就翻身,让他劈开腿,他就劈开腿。真太神奇了,真迷奸了。哈哈! 我想不能让他在他床上睡了,把他弄我床上去,我们一起睡。我叫他起来,他迷迷糊糊起来,让他在我盆里撒泡尿,他迷迷糊糊地说没有,我说没有也得尿一点儿,他憋了半天,终于尿出来了,不多,挺黄的。我拉他到我床上,他迷迷糊糊地倒头就睡。 我想替他洗洗裤衩,转念一想,保留现场吧,那可是我的功劳哦,明天好证明我侵占他的肥田沃土是合情合理的。于是什么都没整理,也脱衣上床了。 我紧挨着张辰躺下,伸手去摸大帅哥的大鸡鸡。 鸡鸡蛋蛋都大大的,软软的。这是我朝思暮想的宝贝啊! 我不住地捏揉,但张辰鸡鸡一直软软的,没有勃起。我的裸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简直就快射出来了。你说怪不怪,我这么揉搓他,他一点反应没有,可我嘴一碰他嘴唇,他马上躲开。 我从抽屉里找出一块绿丝绒的方巾,折叠两下,盖在张辰眼睛上,然后打开灯,掀开被子,尽情观赏起我的大帅哥的裸体来。 别提到好看了!鸡鸡虽然没勃起,仍然很粗大。龟头大大的,十分饱满,露在包皮外面。我翻开包皮,里面粉红的,挺干净。我也顾不上他没洗澡就睡觉,趴下身就吹起来。真大,有点咸,软软的把嘴都快塞满了。 不过,不管我怎么吮,嘬,张辰的鸡鸡就是不硬。我又去舔他的蛋蛋。张辰说他蛋蛋特敏感,我试了试,真的,我一舔,他蛋蛋就自动往上提起。我想都吞进嘴里。张辰蛋蛋真大,两个还不能同时装下。 他翻身了,但没有管盖在头上的丝绒布。张辰的后背真他妈好看,怎么那么匀称呀!白白的大屁股,你看见就想咬一口,我真咬了,可能疼了,他身体动了一下。我扒开他屁股,看他生满毛毛的沟沟里的肛门,我再也抑制不住了,也不管有套没套,从后面抱住他,把快要涨裂的JB顶了上去。太兴奋了,早已流出许多粘液的阴茎刚一碰到张辰肛门就射了。前两天没自慰,所以今天射出来的精液特别外多。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在外边射了,所以没有准备毛巾,眼看精液从张辰屁股里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床单上。哎,情急之下,把枕巾抽出来赶忙擦拭,床单上还是湿了巴掌大的一片。 我在浸湿的床单上垫了块毛巾,抱着大帅哥,不住抚摸他的阴部,可张辰的鸡鸡一直没有勃起。单人床睡两人,显得很挤,我尽量往外,让张辰躺得舒服些。天蒙蒙亮的时候,张辰的鸡鸡有了反应,有一次要勃起了,我感觉出他鸡鸡在发胀,伸直,好长的大宝贝,可他身体动起来,把我手推开,又翻身朝里睡去了。我看他要醒了,没敢再轻举妄动,只是把手扶在他屁股上,慢慢也迷糊起来。 七点多钟,张辰醒了。他一动,我也觉察了,但继续装睡。他一定很惊讶怎么会什么都没穿地睡在我床上。也不叫我,轻轻起身,从我身上爬过去,下了地。光着身子去摘挂在绳子上的干净内裤,赶紧套上,又去看他的床。 “回来吧,挺脏的,睡不了。” 他听我醒了,回身低声说:“哦,我起床了。这儿怎么搞的呀?” “起什么,过来,在凑合一会儿,我就去天津了。你再多躺会儿吧,大半夜没睡,老早起床干什么。” 张辰犹豫了一下,可能发现自己还比较虚,也没坚持,回到我床上。 “往里点。” “你里边去,我一会儿就起床了。” 他从我身上爬过去,问:“我昨晚上怎么了,弄得那么脏?” “问你自己呀?” 他想了半天,“昨天从医院怎么回来的全忘了。” “没良心是不是?装不知道。” “真不记得了,怎么回来的。” 我给他讲夜里的经历,当然没讲我欺负他的事。他听着,难为情得无地自容,又庆幸有我的帮忙。我讲给他洗屁股的经过时,他情不自禁地把头埋在我胸前,一边轻轻打我,一边感谢。我用手去摸他阴部,他赶紧躲。“怕摸呀,洗屁股时不知摸了多少遍了。”我懒懒地抽回手,装作一点兴趣都没有了的样子。 “你占我便宜。”他锤我。 “嗯?”我回头看他。 他不好意思了,说,“唉,我什么你全知道了,不过你真是很好的。” 我起床穿衣,看着一地的卫生纸纸团,说:“夜里太累了,没功夫收拾,一会儿你整理吧。”说着把他牛仔裤里的小裤衩提了出来,黄黄的,手套还裹在里面,让他看,他从被子了蹿出来抢夺,“快扔盆里,多脏呀,我一会儿再洗。” “自己行吗?” “我一会儿叫雨桐来。”(他女朋友) 我一听火冒三丈,真想杀了他,让天下女人绝了对他的望!就冲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我顿时一点儿愧疚感都没了。 张辰刚才洗澡去了,这会儿正在水房洗衣服,今天不会有什么事,我得到他了,心情平静了许多。有朋友问我想从张辰那里得到什么?友情和身体!张辰肯定不是同志,我也不想,也不能把人家变成同志。但他的诱惑力太大了,人又很好,所以,我想和他做直人的朋友,亲密间占点的小便宜,满足一下同志的欲望。哈哈,这么好的大宝贝,谁也不会不动心,但我尽量爱护他,不让他受到伤害,至于偷鸡摸狗的勾当和伎俩,呵呵,那就免不了了。各位,应该理解啊! 总之,同志人生,情色文字,儿童不宜,圣人免进。 有朋友问是——张辰洗玩衣服回来了——是不是小说,哈哈,小说还用这么一段一段的写呀。不过呀,有兴趣就当小说看吧。我只不过是想和咱同志朋友之间分享快感而已。张辰越是直人,我越想和同志们说他,因为和各位一样,我也不能拥有他的感情。呵呵,本人是俗人,别太当真哦。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 我洗完衣服,张辰已经躺下了。我坐他床沿儿上,“往里点儿。”非要和他躺一块儿。 “挺挤的,干什么呀你?” “跟你躺会儿。” “真拿你没办法。” “怎么了,不行呀?你在我哪睡一夜,我怎么有办法来着。” 他往里靠了靠,我进他被子里去了。 “你别动我哦,我怕痒。” “那天从医院回来,你怎么不怕了。” “那不是昏睡呢吗,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怎么从来也没见你自慰过呀。” “废话!我也从来没见你弄过呀,这能让别人看着弄吗?” “你摸我的多硬。”我拉他手按在我鸡鸡上。 “哇塞!快射了吧,别射我床上哦。” …… 夜里两点多的时候摸了张辰。 睡了一个小觉儿,大约两点多钟,我醒了。惦记着大帅哥,怎么也睡不着了。思忖再三,决定冒个险:偷偷地摸摸熟睡中的张辰。虽然挺熟的,但半夜骚扰人家,心理也挺紧张,罪恶感油然而生。不过欲望这东西,总是不撞南墙贼心不死,甚至撞了南墙也贼心不死的。我打开台灯,怕在黑暗中惊醒张辰把他吓着。然后坐到他的床沿上,然后往里推了推他。我想如果他醒了,我就说心里好烦,睡不着了。他没动。我又推了推,加大了些力量,他还是没动。看来张辰睡得挺死的。我轻轻揭开他的被子,把手伸进温暖的被窝,伸向张辰的鸡鸡。我想象手轻轻落在张辰裤衩上的那一瞬间的兴奋和激动,可做梦也没想到,我的手竟然直接放在了张辰鸡鸡上了。他没穿裤衩在裸睡。我手直打颤,不过张辰并没有反应。我手象长了眼睛似的,清楚地“看” 到了张辰阴部的一切。毛蓬蓬下腹部,软而粗大的鸡鸡,柔软的阴囊和饱满的睾丸。我都听见我心跳的声音了,太激动了。我轻轻捏他的鸡鸡,感觉出在张辰的阴茎在膨胀,伸直。张辰的阴茎真长,挺直后都离肚脐眼儿没多远了。硬硬的翘了起来。可惜不能掀开被子打开灯,尽情观赏。张辰的鸡鸡直直的,包皮很松动。膨胀的龟头软而有弹性。这要射出精液来,得多雄壮呀。他尿道开口处流出一点黏液,滑溜溜的,滋润了小弟弟的小嘴儿。宝贝!真想把他叼在嘴里。我捏的劲儿大起来。张辰鸡鸡一挺一挺的。忽然,张辰身体翻动起来,我赶紧抽回手,张辰翻身面朝里去了,被子带过去一些,露出半边后背和屁股,我把手往他沟沟里摸了一下,他肛门马上有力地收缩了一下,身体也跟着动起来。我知道再动他该醒了。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但仍然可以看到张辰的半边屁股,要是有相机,肯定能把这泄露的春光留住。哈哈!以后一定长记性。 深夜,张辰把我叫醒,我睁眼看见大帅哥光着身子穿着小裤衩站在我床前,诧异万分。他指了指我的手机,转身出去了。 哇!手机里有三条深夜来的短信,都是女朋友发来的: “你睡了吗?我失眠了!” “你的目光清纯明亮,另人难忘。” “你给我留下美好的印象,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灵中最可爱的小男生。” 张辰上厕所回来了。“情书吧?” “吵你啦?” “没有,我不怕吵。我醒的时候正响。” 看着近乎裸体的大帅哥,手机里的文字显得多么苍白呀。我把手机关了。 我有预感,这个妹妹非死缠我不可。我傻了,怎么会允许同事做媒婆儿呀。说实在的,把这个妹妹给大帅哥张辰,我一点都不嫉妒。但是看着腻味张辰的那个黄脸婆,我真嫉妒。这么好的男人,让一个丑妞儿独占,独享真是气不份儿。觉得男人的脸面简直都丢尽了。 4月7日 我打开门,张辰正穿着蓝灰两色的小内裤衩背对着门炼哑铃。我拦腰抱住他,两手按在他鸡鸡上。他拿着哑铃,誊不出手,使劲扭动身体想把我甩开,我抱得更紧,他告饶了。 “等鸡鸡硬了我就放了你。” “高度紧张怎么还能硬呀,你别闹了行不行,再跟你住两个月,非阳痿了不可。” “阳痿不了。那天晚上我摸你的时候,别提多雄壮了。”我放了他。 “哪天?你真摸我了?瞎说吧?” “真摸了。就是你裸睡那天。” “我的天呀,你瞎摸什么呀!我跟你在一起,简直就跟什么都没穿一样。没有任何隐私和秘密了。” “天知低知你知我知,绝对隐私呀!我不是和你一样吗?” “去洗澡吗?” “不去。洗完回来的。” “那我自己去了。” 4月9日 我发现张辰对性不是那种很敏感的人。和他聊起女人,他也没有青年人那种如狼似虎饥不择食的贪婪。淡淡的,有一个就行了。可能是太自恋了吧,反倒对男女之事不太在意了。就拿我来说吧,我骚扰他,腻味他,他从来也没恼火过。虽然也拒绝,虽然对同性确实没什么性兴趣,但总给人感觉是半推半就,最后让你占点便宜,算是打发了。他洗屁股的时候,我过去拍拍他屁股,他也就是做个赶我走的姿态,该说笑还说笑,似乎没觉得这样有损人的尊严。他事事谦让我。我虽然只比他小一点儿,但我以小卖小,尊他大哥的地位,可能也是因为这个,他就把我当小孩儿了。 刚才睡觉的时候,我穿着裤衩走到张辰床前,横蛮要求:“往里点。” 他放下书,一边问“干什么”,一边往里靠。 我就势躺他旁边,“给我点被子。” “你又要干什么呀?”他一边说,一边往我这边抻被子。 “跟大帅哥躺会儿。你怎么今天没裸睡?” “不敢了呀,就睡一次还让你发现了。你不许动我哦。” “那你动我。” “怎么动?” “随便,想怎么动就怎么动。” “那我要不想呢?” “那就我动你。”说着,我把手按到他裤衩上了。 张辰肚子一缩,也没地方躲。回手把我手攥住,往起抬,往外推。 “看把你吓的,反抗全是没经过头脑的条件反射。摸一下怎么了,王雨桐摸就行,我一摸就阳痿。” “你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呀,我让谁摸了。” “我摸一下你损失什么了?” “废话!你说损失什么了,——尊严!” “你那天晚上让我给你擦屁股,尊严哪去了?” “那不是特殊情况吗?” “哈哈!这可是忘恩负义的托词呀。” “不是不是。我敏感,怕痒。” “行,一会儿等你睡着了再摸。你睡着了不敏感。” 我移身出了张辰的被子,他拉着我,央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不行?” “行。不过得让我看看帅哥儿的裸体。” 张辰抿着嘴,装出无奈的样子,一边斜着眼看我,一边脱了裤衩,“这有什么好看的呀!” “别人的我也没想看,你太完美了,所以喜欢。” 我这么一说,张辰的虚荣心马上膨胀起来,他自己也欠起身,观赏起自己的身体来。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四 4月10日 昨天下班的时候,我刚到单位门口,林妹妹已经等在那里了。笑盈盈地,问晚上有空吗?当然有。 我们一起去吃饭。他一定要请我,哈哈,恭敬不如从命,我接受了。 林妹妹让我点菜。我就不会这一套,推给她,点什么吃什么。 他看我吃,自己不吃。只喝了点儿红酒。我跟女人没什么可说的,心里想的是妹妹的雪白和大帅哥的毛腿。她也不多说,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很狐媚的样子。 "吃点水果吗?" 我喜欢吃水果。她要了个拼盘。看我全吃了,心里一定泛起了神秘的快意。脸红了,"你胃口真好。" "哦,你怎么不吃。" "怕酸。看你吃东西是享受。你一般在哪里健身。" "我?哦,单位有健身房,不过不常去。" "喜欢游泳吗?" "还行吧,不过比较麻烦,没空去。" "周末去吧,让我爸给你办张年票。晚上可以住那里。" "住游泳池?" 林妹妹捂着嘴笑了:"那附近有我家一栋空房子,没人住。" 想让我操你吧?我心里想。"哦,那方便吗?" "当然方便。我爸给我买的呀。"林妹妹脸红了,眼睛里流露出挑逗神情。 吃完饭我们来到街上。她说喝酒喝多了,有点飘飘欲仙的感觉,轻轻靠在我身上。妈的!张辰什么时候来这一套呀,那我非高兴疯了不可。 我说送她回家,他说再走走。漫步街头,她忽然仰头问我:"你觉得我配你吗?" "哦,哪里的话,我俗人一个,不招你讨厌就是万幸。" "我现在工作都没心情了,眼前老是你的身影。你身材真好,神情酷酷的,是最让女孩子着迷的那种。追你的女孩子特多吧?" "可不是,哦,没有的事,我不理她们。"我就怕听见女人说这种话,顿时语无伦次了。 她笑了,有点吃醋:"酒后吐真言了吧!" 这都什么呀,我最讨厌女人套我话了。心想:要不是刚认识,我早把你肉最多的地方摸遍了。 送他回家,都快十点了。 回到宿舍,张辰正刷鞋:"怎么那么晚?" "让漂亮妹妹俘虏了呗。" "哈哈!这回可有人整你了。累不累?" "累死了。" 张辰电话响了,他放下手里湿鞋接电话,是女友打来的,好象明天晚上有什么事。 我洗脸刷牙后,坐在床上摆弄起我的数码相机。 张辰一点心计都没有,一边问我相机的型号、像素,一边脱衣去洗屁股。刚蹲下,我相机已经举起来,闪光灯一闪,咔嚓!帅哥惊愕的神情和夹着两腿的姿态顿时写进了我的CF卡。 张辰真恼了,说:"你怎么这样!"然后委屈地缩起身体,把头一垂,抱着腿蹲在那里不动了。 哇!玩笑开大了。我赶紧跑到他跟前,抱着他肩膀,向他讨饶。"逗你完呢,我已经删掉了。" 他把脸扭一边去,更委屈了,不理我。 "删了,不信你看。" "不看。"他把我推开,撩水洗了两下就站起来,也不管我就在跟前,用毛巾擦了擦下身,提起裤衩,水也不到就上床了。脸冲墙,不理我。 这可糟了,帅哥真生气了。我去认错,央求他,他就是不看我。 "你哭啦。" "欲哭无泪,你真让我失望。" "不是逗你玩吗?哪那么小心眼儿呀?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了吧?" 他面对着墙,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一想,你越央求他,他越觉得委屈,干脆不理他了,没准一会儿就好了。我起身去把他洗屁股的水到了。然后关了大灯,拿了把椅子坐在他床前。 果然,过了一会儿,张辰转过身,他一定以为我也躺下了,结果吃惊地看见我就坐在他背后,脱口而出:"你不睡觉坐这儿干什么?" 我不理他,也不看他,也不动窝儿。他坐起来,"跟你说话呢?" 我装没听见。这回他倒没办法了。"我说你睡觉去行不行。" 我还不理他。 张辰没办法,下地往我床上拉我。我就是不动。"嗨!你还来脾气了是不是,坐着吧你!" 他出去撒尿回来,上床,脱了内裤,钻被子了睡觉去了。 哈哈!帅哥不再偷偷摸摸地裸睡了。 快十二点半了,他看我还不去睡,沉不住气了,犹豫了一下,我猜他是在考虑要不要穿上裤衩在行动。最后还是光着身子下了地,死拉活拽地把我弄到床上。把那把椅子拉得老远,才又回到床上去。 躺下看我还坐在床上发呆,忍不住说:"你还有理啦!" 我想说句讨饶的话,就睡了。看张辰心软了,我反倒来劲了,也不搭理他,转身面朝里躺下。 一会儿,我听到张辰又起身了。他来到我床前,把我床上开着的床头灯关掉,才又自己睡去。 哈哈!没事了! 早晨,张辰过来看了看我,我瞥了他一眼,没理他。其实是自己理亏,无地自容。 "你还闹上脾气了,起来。" 我不敢看他,乖乖起来了。不过看样没事了。他洗脸去了。 快下班时张辰发短信给我,说王雨桐爸爸晚上到北京,他要和雨桐去机场接“岳父”,回来会很晚。 我回信问怎么接。他说打车去。我主动提出开车接送他们。 张辰特高兴,马上答应了。我心想,谢什么,让我摸摸比什么都强! 我问好时间,开车去接他们俩,然后一起去了机场。九点二十到京的飞机,我们八点就到机场了。他们俩去候机大厅转悠,我在地下车库等他们。 快九点,张辰来短信,说飞机晚点半小时。我百无聊赖地等着,想着大帅哥让丑女糟蹋,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林妹妹来短信问我干什么呢,我说在机场接人,等了快三个小时了。她打来电话,问要不要来陪我。**!别掺乱了。我说不用了,飞机已经降落了。 十点半,张辰通知我已经到了门口。我赶紧开车来到候机大厅的出口处。 老先生是来北京看病的。我送他们到雨桐叔叔家。回来已经快一点了。张辰觉得给我添麻烦了,搂着我肩膀上楼,挺亲热。其实我感觉到了他告诉我接人的信儿,就是想用我车,可又不好意思直说。遇到这种情况,我挺会来事儿的,主动提出帮忙,不但免了他开口求人,而且也给足了张辰面子,所以今天帅哥的心情特好。不过一想昨晚的事,我还真是为赎罪才上赶着殷勤的。 进屋匆匆洗漱了一会儿,就分头上床睡觉了。 张辰挺自然地脱掉内裤,上床裸睡。我脱光了,进了被窝儿。我一累就半天睡不着,反倒是张辰躺下就睡着。 4月11日 晚上,林妹妹给我送来一张游泳年票,并约我周五晚上去游泳。我猜是林妹妹想晾膘,诱惑诱惑我。我答应了。 一进宿舍,见张辰正在台灯下翻译个材料。“忙什么呢?” “咳!主任让我翻译一份文件,明天就要,估计得熬个通宵。” 我一看,十几页,又是技术资料,是挺不好搞的。“用我帮你吗?” “我自己来吧,老麻烦你,挺过意不去的。” “没事儿,干完了奖励奖励我就行了。” “怎么奖励?” “跟我同床裸睡。” “这么好满足?” “哥们儿嘛,有那意思就行了。” “你挺怪的,说你是同性恋吧,你又和女人打的火热;说你不是吧,你又对男人有兴趣。你到底是什么人呀?” “谁说我对男人有兴趣?就对你有兴趣,因为我太色,你太出色了。唉?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同性恋?” 张辰觉得有点说过头了,改口道:“我不是那意思,是觉得你对我太好,我有点受崇若惊。” “对你好跟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呀?” “没关系,没关系。我的意思是男人和男人太亲近,让人觉得怪怪的。会联想到哪儿去。其实我觉得好朋友在一起,本来是没有什么顾忌的。” “其实你就是觉得我对你肆无忌惮了,是不是?那是跟你没有一点界限,不喜欢?早说呀,我换个宿舍。” “你怎么这么说呀?咱们关系不是不一般吗?所以我才口无遮拦呀?” “那还是怀疑我不正常呀。摸你一下,就是同性恋,就是秦钟,你可真是圣人。” “你怎么这么敏感呀,就算是同性恋怎么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包括**方式的权利,别人没权利干涉和歧视呀?” “呵呵,跟你亲近一点,我就成同性恋了,我瞎眼了,当时在医院你拉裤子里的时候,我应该叫护士来伺候你就对了,忘了我和你是同性了。”我冷笑着说。 张辰有点急了,“你别误会!我都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了,怎么会对你有偏见。我刚才没表达清楚,同性恋只喜欢同性,就冲你一天到晚满脑子泡妹妹的念头,你也肯定不是同性恋。” “你说不是就不是啦!我就是同性恋,我怎么瞎心瞎眼喜欢上你了!” 张辰尴尬万分,狼狈不堪,苯嘴拙腮,前后矛盾,上来抱住我想再解释。 “唉唉唉,有话好好说,别搞同性恋呀!” “哎!我什么也不说了,都是多嘴惹的祸,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他眼泪都出来了。 “行了行了,娘们儿似的干什么呀。赶紧干活吧!”我拿起他翻译的那两页,对照着看了看,“哎,这是什么呀,怎么这么翻呀。”我打开“笔记本”,“我翻你打。” 他还想解释。我大吼一声,你有完没完。打字! 我念他打。有些技术术语不是很熟悉,需要查一下,反正有电脑,没太费事。快三点的时候,终于把最后一个词翻完了。 我刷牙洗脸洗屁股洗脚,也不理大帅哥,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回可真让他后悔万分了。 张辰跟我说话我也不理他,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觉去了。唉呦!还真累了。 我听着张辰洗洗涮涮的响动,有点迷糊了。 张辰关掉灯,淅淅梭梭地在脱衣服。忽然,我被子被揭开了,张辰轻手轻脚地上了我的床,紧靠着我躺下了。他什么都没穿,轻轻把我拦腰抱住,我们俩的身体贴在一起了。我感觉到他软软的大鸡鸡靠在了我的屁股上。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还生气呢?真对不起。” 虽然假戏真做,“奶油蛋糕”就在背后,但自尊心唆使我不理他。 他轻轻摇了摇我,“睡着啦?” 我甩了一下肩膀,还不理他。 “咱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谁怎么样都一清二楚的,就算我说话过了头,你也应该宽容些,犯得上发那么大脾气吗。你反感那个,我今后不再说那个话了行吧,大度点,别跟朋友计较。毕竟友情是最珍贵的,你说是不是,小弟弟。” 哈哈,我心理想,今晚你才是小弟弟呢。 “谁是你的‘小弟弟’,同性恋管这个才叫小弟弟呢。”我忽地一下翻过身,一把抓住张辰的鸡鸡,他肚子一缩,想躲,但好象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又一挺身,把“小弟弟”送给我。“你怎么这么偏执,同性恋同性恋的没完了。好好好,这个也是小弟弟,那你们俩都当我的小弟弟吧。” 我一摸到他的家伙就舍不得放下。 “呸!不要脸。”嘴里骂他,可手里的东西怎么也放不下了。 我假装又气又累又委屈,把头靠他肩膀上了。 他马上感觉出我能量释放完了,可以和解了,马上调整了一下身体,“往里点。” 我往里靠了靠,他放平身体,把手放在我抓着他鸡鸡的手上,不是推开,是按得更紧。 我装瞌睡了,但仍然把张辰的鸡鸡抓在手里。 张辰也累的够戗,见我不闹脾气了,也开始迷糊起来。我感觉得出他入睡前身体下意识地抽动。 张辰入睡特快,而且睡得很深沉。是那种不怕吵,不易醒的小伙子。眼看他身体松弛下来,紧挨着我,身体越来越沉。我知道他睡着了。虽然我也困得头直发胀,但一想到手里握着的东西,说什么也不想睡。假装睡着了,也把身体靠向张辰,把一条腿压在他腿上。 张辰按在我手上的那只手松懈了,我轻轻一拱,滑落到一边,呼吸声有点儿轻微改变,但继续酣睡。 我开始轻轻攥握他的鸡鸡,慢慢地,张辰阴茎开始膨胀起来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五 4月12日 我耳畔是张辰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手里是帅哥完美无比的肉棒,心里痒痒的,鸡鸡早就挺直了腰干,高昂起龟头,开口处涌出黏滑的液体。 帅哥累坏了,睡得格外深沉。我侧身躺着,尽量让张辰睡得宽敞些,舒服些。敏感的手指在帅个身上轻轻抚摸。张辰皮肤特别好,平滑而有弹性,温润光洁。我的手轻轻抚过他平坦的腹部和饱满的前胸,指尖触摸着张辰凹陷的脐窝和突出的乳头。这样完美的胴体展现在我的身旁,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男人的体味儿刺激着我敏感的感官,可惜是在黑夜,否则那一定的眼睛的美餐哦。 我鸡鸡挨在张辰身体上,兴奋异常,梢一摩擦,非猛烈喷射出来不可。手指重新回到张辰腿间,软软的阴囊和大大的睾丸托在我手里,那感觉让你情不自禁地想和他连成一体。 两人挤在一张床上,渐渐发起热来,张辰睡梦中掀开被子,把一条大腿伸了出去。那多毛的大白腿,别提多性感了。张辰是那种腿长的小伙子,站起身来很挺拔的身材,如果再穿上一条牛仔裤,长长的大腿,饱满的屁股,你看见就想伸手摸摸。 天快亮的时候,张辰翻了身,背对着我。我身体贴在他背后,鸡鸡正好顶在他屁股上。强烈的欲望和体内翻滚着的青春勃发的激情与液体,随时可能夺路冲出。我抑制着自己,尽量把直挺的男根插进张辰沟沟的深处。龟头已经顶上了张辰潮润温热的柔软部位,一阵奇痒和畅快的喷射,使我紧紧抱住了张辰。一下,两下……全射在张辰屁股里了。张辰扭动起身体,我赶紧离开他。他翻身平躺着,把我的精液全压在了身下。哎!擦都没法擦了。不过他没醒。我浑身是汗,筋疲力尽,把身体从被子的另一端挪出去。一阵清凉,我清醒了。天已经蒙蒙亮了,我能看清张辰的轮廓了。轻轻掀开被子一角,一个小伙子清白完美的身体如梦如幻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只是一瞥,赶紧给张辰盖好。 趁天还没有大亮,我把张辰叫醒。他睡眼惺忪,问我怎么了,我说太挤了,回你床上去吧,张辰也没多想,下地回到对面床上,盖好被子,翻身面朝里继续睡了下去。 一进宿舍,见张辰正在台灯下翻译个材料。“忙什么呢?” “咳!主任让我翻译一份文件,明天就要,估计得熬个通宵。” 我一看,十几页,又是技术资料,是挺不好搞的。“用我帮你吗?” “我自己来吧,老麻烦你,挺过意不去的。” “没事儿,干完了奖励奖励我就行了。” “怎么奖励?” “跟我同床裸睡。” “这么好满足?” “哥们儿嘛,有那意思就行了。” 二来是—— 张辰说我是同性恋,我假装恼了,他觉得伤了我,很内疚。 三来是—— 我外语比他好,帮他翻译资料到三点。他很感激。 所以张辰只是回报我,投桃报李而已。 昨天下班后,去五棵松接林妹妹去游泳。妹妹穿了条低腰裤,短款上装,腰上扎一条浅绿色是纱巾,从背后看,妹妹白后腰若隐若现的,哈哈,魅力十足啊! 在外面吃了点儿点心,七点多到了总参干休所游泳馆。沐浴更衣,妹妹披着深蓝欲巾从更衣室走出来,脸上泛起羞涩的红晕。哇!雪肤花貌,凤翥龙翔哦。我简直成了丑小鸭了。 我先狂游了两千米,直到累了才来到妹妹身边。林妹妹旁边有个女孩儿背影,泡在水里,她示意她,她回头看我,脸红了,匆忙告辞,妹妹也不挽留,径直朝我扑来两手搂住我脖子,身体就着水的浮力,一下贴在了我身上。林妹妹兴奋得满脸通红,“真棒!真棒!你游泳太棒了。大家全看你了。” 哦,那有什么呀,只是休闲而已,又不是比赛,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心想。“好久没游泳了,过一下瘾,冷落你啦。” “没有没有,你游得那么好,吸引了那么多赞赏的眼光,你知道我多自豪吗?刚才那个女孩儿是我们大院的,她跑来问你哪儿来的,我告诉他是我带来的,我都看出她眼睛里流露出嫉妒的神情了。”妹妹说到这儿,得意都满脸通红,显然,她看到女友的嫉妒和吃醋而十分开心。 “你不游会儿?” 妹妹狐媚的眼神里流露出贪婪的欲望,“我们一起游,你慢点儿。” 游到深水区,妹妹不游了,说脚已经沾不到底了。整个身体贴在我身上,两臂拢着我脖子,两眼相对,妹妹出其不意地快速吻了我一下,赶紧把脸放到我肩膀上。我心里觉得好笑,两手轻轻拦腰抱住她,女孩儿的胸部腹部紧紧靠在了我身上。我鸡鸡硬了,隔着泳装夹在我们中间,她一定感觉到了。九点多我们才又沐浴更衣,一起走出游泳馆。我说送她回家,他非让我去看她的房子。我答应了,把车开上车道。 张辰发来短信:“今晚回来吗?” “回。” “哦,那我在想办法。” “怎么了?” “有个大学同学来,想留他住下。” “男的女的?” “当然是男的。没事你回来吧,我一会儿安排他去招待所住。” “让他住下吧,我一会儿回家住。”心想,什么男的,准是那丑女在糟蹋张辰呢。 “那麻烦你了。” “少来这一套吧你。” “呵呵!领教。” “谁?”妹妹警觉地问。 “一个比我帅十倍的大帅哥。” “讨厌!”妹妹娇滴滴地推我一把,“帅男人我见多了,但没有比你帅的。比你帅的还没出生呢。” 一提到生孩子,妹妹脸又红了。 妹妹家的空房是个三室两厅的大屋,有基本家具和必备电器。妹妹显然做了准备,冰箱里有丰富的食品。我还真饿了,把妹妹做的吃的消灭了大半,心想她接下来干什么。 林妹妹象个主妇,问我留下还是回去。这样问当然是回去。她说以后可以经常来玩,这很方便。我看了看,只有一个房间里有卧室的布置,开玩笑说,那每次来我只能睡客厅沙发了。妹妹不好意思地说,我说你可以自己来。 “你不来我来干什么?”反正只有我们两个,我吻了她。 “住下好吗?”妹妹眼神里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我态度也开始暧昧起来,“有人来怎么办?” “不会的。这里只有我住。但我一个人不敢在这里住,你陪我吧。” “那好。”妹妹喜出望外。 一想到张辰和一个丑女来往,真的嫉妒得要死。一点都不想尊重他的人格了。要是和妹妹这样的女孩儿来往,我反倒衷心祝福他们。你说一个大帅哥,怎么就看走了眼,找那么个女人呀。 “我们一起睡行吗?”妹妹脸红了。这也太快了,现在的女孩儿比男人还开放。 “这可是你自投罗网啊!”我做出凶恶的样子,轻轻把妹妹抱起来。她不但没反抗,抱住我的脸狂吻起来。 ……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妹妹已经醒了,侧着脸看我,很美的神情。我想起昨夜“温泉水滑洗凝脂”的感觉,鸡鸡马上硬起来。不过我没行动。是妹妹伸手放在那里,纤纤细手轻轻握住了它。 我平静地躺着,心想要不要和妹妹好好交往,结束这同志人生。 陪老爸老妈吃完饭,迫不及待地往回赶,想尽快见到大帅哥。 一进门,帅哥正听外语呢。 “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想你了。” 张辰把嘴一抿,斜着眼睛看着我,不怀好意地说:“想我哪儿呀?” “你说想你哪?”我上去把他按倒在床上,他越招架,我越揉搓他。我们俩滚成一团。他一边笑,一边讨饶。我趴在他身上,鸡鸡又硬又痒,心脏咕咚咕咚地跳,连张辰都听见了。“哇,你心跳得真有力量啊!” “昨晚是雨桐来了吧?” “不是。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走的。他睡我这,我睡你哪了。”张辰知道我生活上有洁霹,但知道我不反感他,所以赶紧说明。“怎么样,周末和小妹妹玩的开心吗?” “当然,都过夜了。” “真的?”张辰惊讶地说:“也太快了点吧?” “我本来也没想跟她过夜,不过后来禁不住她的诱惑,屈服了。” 张辰再次斜眼看着我,根本不信。 “那女孩比雨桐好多了,让给你怎么样。” “得了吧,就你这样的,才舍不得呢?” “你说现在这女孩儿怎么都这么主动大胆呀?恨不得一见面就做爱。” “哈哈,女人要是来了激情,能把男人折腾得筋疲力尽。” “王雨桐是不是就这样?” “唉唉唉,别联系实际行不行!” “靠,你这样的,肯定是任人宰割的主。谁折腾你,你都逆来顺受,就是到我这,这事那事的。” “怎么跟你这事那事的了,你要干什么没满足你。” “那天拍张照片,瞧你这跟我闹气儿?” “拍你,你不恼?” “那看谁拍了,你拍我就不恼。” “得了吧你,谁敢惹你呀,闹起脾气来吓死人。” “王雨桐要是给你拍,你肯定不恼,扒不得把全方位展示给她,是不是?” 话说重了,张辰有点难为情了:“哥们儿,让我保留点最后的隐私,不回答你行不行。” “当然可以。不回答就是默认呗!” 这回轮到他来掐我了脖子了。我顺势倒在床上,拦腰把他抱住。一股难以言状的悲哀掠过心头:“这么好的男生,永远不能属于我。” “去洗澡吗?” “走。” 我们拿了东西走了出去。 今天洗澡的人多,我们俩合用一个喷头,挨得很近:“我给你搓搓背吧?” 张辰主动建议。我把毛巾给他,心想:“不怕人家说是同性恋啦。” 张辰认真给我擦洗,有帅哥伺候,好舒服。“你皮肤真好。”他一边搓,一边赞赏,手到了我屁股上。张辰竟然把我屁股也擦洗了。我偷看了他一眼,哎!人家一点邪念全没有,专心地给我搓洗。 “行了,敏感部位你自己洗吧。”他大大方方地把毛巾递给我,自己洗自己的去了。 “要我帮你吗?” “把后背上搓两下就行。” “你们俩住二号楼吧,常见你们来。”一个矮胖的中年人过来搭讪。 “是呀。”张辰答应着。 “过去怎么没见过你?” “我刚来不久。” “哪所的?” “查户口呀?”我不客气地说。 “没有,小伙子身材多好呀。”那人挺知趣地退回去了,但一直盯着张辰看。 (回来张辰去洗衣服,我赶紧给各位打报告。) 睡觉时,我脱光了,来到他床旁边,“往里点。” 张辰习惯了,往里挪了挪,我挨着他躺下,拉被子盖上。 “今天怎么不裸睡了?”我发现张辰穿着内裤。 “还是不太习惯。” “那不行,不平等呀。” 张辰做出无奈的表情,“你什么时候对我平等过呀。”边说边脱了内裤。 “唉!五一干什么?” “没什么事呀。” “出趟门怎么样?” “去哪儿?”他挺新鲜地看着我。 我侧过身,手按他鸡鸡上,他下意识地抓住我手,但没有推开。 “惠州。” “惠州在哪儿?” “广东惠州西湖呀。” “自己去?” “是。我有个同学在惠州市政府工作,能接待咱们。” “黄金周会不会人很多。” “反正有人接待,吃住行都有保证。” “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 “他邀请好几次了,你带上雨桐一起去。” “真的!”他惊讶地问。看他那神情,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知道我看不上王雨桐,这次竟然提议他和雨桐一起搭顺风船,肯定很兴奋。“那我跟她商量商量。” “行。” “那你还不让小林也去。” “我也那么想。” “唉唉唉,别捏了,都硬了。” 我回到自己床上,张辰又把内裤穿上了。 哈哈,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张辰怕老洗床单。 “你还不睡?”张辰见我又打开“笔记本”,问。 “有个报告还留个尾巴,一会儿就打完。” 我打字这会儿工夫,张辰都已经睡着了。被子没盖严,露出白白的后背。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六 4月16日 刚才张辰发短信给我:"雨桐爸爸住院,她去不了." "你想去吗?" "当然想.不过我去会不会给你们俩添麻烦." "你去就不让她去."我喜出望外. "挺不好意思的哦." "没关系,哥们儿永远是第一位的." 我到宿舍已经一点多了。轻轻进门,一屋子暖暖的人味儿。摸索到床前,打开床头灯,回头看张辰。张辰被子翻到一边,侧身面朝里睡着,穿条灰裤衩,光溜溜的脊背露在被子外面。 我过去摸了摸他屁股,他没动静。这家伙睡着后跟死了似的。我挺累的,本想上床睡了。但转念一想,好歹是个机会,于是拿出相机,一种罪恶感袭上心头,张辰太好了,这样做……哎,我又把相机收起来了。过去拉被子给他盖上。没想到张辰醒了,朦朦胧胧地说:“这么晚呀?” 我没好气儿地“嗯”了一声,出去刷牙洗脸了。 回来张辰还没睡,“两个暖瓶里都是热水。” “睡你的吧!” 洗完后,我见张辰还在翻身,就走到他床前:“往里点儿。” 张辰往里挪了挪,侧身躺着,掀被子给我,“嗬!浑身冰凉哦。”他没碰我,伸手拉住我的手。 暖暖的,我心里好难受,觉得不应该欺负他。 我拉他手放我鸡鸡上,他轻轻捏了捏,噗嗤一声笑了。 我推开他手,翻身下床,回我那边去了。 “又生气啦!” 我关了灯,没再理他。心里忒不好受,我知道我对张辰动情了。 4月18日 林妹妹今晚约我出去吃饭,回宿舍已经十点半了。 “去惠州的事怎样了,有可能吗?”张辰躺在被窝儿里问。 “没问题呀。” “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有美酒,美食和美女。” “哇塞!咱俩干什么去呀?” “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儿。” “我到惠州就把你卖掉。” 他不屑一顾地说:“卖谁?” “卖一香港富婆。” “哈哈,那我一生无忧了。” “你过来说话行不行?” 张辰从被子里爬出来,穿着裤衩来到我床上。我往里挪了挪,拉过被子给他盖。 “咱们去几天?”张辰对去惠州忒有兴趣。 “去三四天就行,喜欢可以再到别处转转。” “五一动身吗,坐飞机还是火车?” “坐飞机吧。省得路上耽误时间。不过最好能早一两天走,五号之前就回来。” “那听你的,我没问题,跟主任说说,早走一两天应该没问题。” “那好,我就定29号的机票吧。” “我明天去取点钱,五千够了吗?” “用不了的。” 大帅哥对出门特有兴趣,脸上的神情像个大孩子。 “你喜欢旅游吗?” “当然喜欢。” “那以后咱们可以开车出去旅行,流浪式的,怎么样?” “那当然好,就是不好凑时间。” “有这念头,早做打算,未必不行。我特别想去趟西藏。” “是吗?那可得有点胆儿。我大学的时候同学里有人张罗,但到真去时,都没信心了,没去成。你要去叫上我吧,咱们一起去。” “你真想去?” “可不。” “那还真可以考虑。开着车在青藏高原上飞驰,那感觉肯定特爽。”我像在喃喃自语,张辰可当真了。 “看来我也得学车了。不能一路全让你一人开呀,太辛苦了。” 我心里好笑,八字没没一撇儿呢。 “我开没问题,问题是你得好好照顾我的生活。” “那没问题呀?你说怎么照顾。” “每天晚上给我洗澡。” “行呀,我一定每天都把小弟弟洗得干干净净。” “哪个小弟弟?这个?”我一边问,一边伸手抓住张辰的鸡鸡。 张辰赶忙躲避,笑着说:“我说给你洗。” “洗我的小弟弟?” 张辰更笑了。“那你的小弟弟每次还不都得……”张辰竟然伸手来摸我,“唉呦,都已经硬了。” 我让他摸,别提多舒服了。 “你个头虽然不高,但皮肤真好,身材也好。”他竟然赞赏起我来。 我也把手放他胸脯上,轻轻抚摸。 “我乳头特敏感。”他推开我的手。 我装出不愉快的样子,非要摸哪里。 “你一动哪,我下边都直痒痒。” “是吗?我看看。” “不行不行。”张辰翻身下床想逃走。我追了出去。 我没穿内裤,鸡鸡又正处于昂首挺立状态。张辰笑死了。“哥们儿,我都替你难为情了。” 我也不管那套,一下扑到他身上,三下两下,也把张辰内裤拉了下来。张辰笑成一团,招架着,在我搂抱中扭动着白白的裸体。我终于抓住了他的阴茎。张辰已经没有退路了,开始哀求我:“你把人整得多难为情呀,快放手。” “硬了就放。”张辰鸡鸡已经开始硬起来了。 “行了行了,快放手吧。” “让我再摸摸你乳头,看大弟弟怎么反应。” “不行不行,那多难为情呀。我生气了哦!” 我放了张辰,但不离开,勃起的阴茎对着张辰的脸。张辰赶紧拿被子盖住脸,吃吃地笑个不停,难为情得无地自容。 张辰洗澡回来,见我光着身子趴在被子上看笔记本,也凑过来看,手按在我屁股上,痒痒的.我把它手扒拉开。”怎么了?有人专利了吧?看什么呢?哦,《勇闯十六街区》。” “上来一起看。” “我先把内衣洗完在再看,你先看吧。”其实张辰一回来,我一点都不想看了,脑袋里想的是怎么占香喷喷的大帅哥的便宜。 张辰洗完衣服,刷完牙,来到我床边。“往里点!”他命令我。 我白了他一眼,往里挪了挪,张辰穿着裤衩挨着我躺下。他并不想看电脑,“机票有把握吗?” “当然。” “几号的?” “29号。” “最近太累了,真想休息一下。明晚干嘛?” “跟妹妹游泳去。” “又共度良宵吧?” “那免不了的。你呢?又乘机把王雨桐弄来。” “不。她爸爸刚手术完,去陪夜。我乘机干嘛呀?想让她来你还不行方便呀,多仁义的小伙子呀,哪个女孩儿贪上了可真是福气。” “人家王雨桐才真有福气呢,我算什么。说说王雨桐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怎么做你的?” “我做她!” “那你怎么做他呀,教教?” “得了吧你,这个都是明媒正娶的第三个了,还用我教!” “他给你口吗?” “她不喜欢那样。” “是你的太大,人家嘴小装不下吧。”说着我又把手往他那里摸。 张辰做出凶恶的表情,一面保护小弟弟,一面举起拳头,轻轻落在我胸脯上。 …… 今天屋里有点热,睡觉的时候,张辰抱着被子睡,整个一个背影对着我。我实在按耐不住,…… 今天游泳后,林说爸爸要她回家住,所以没有去“别墅”。我给张辰发短信,确定他在医院,才赶回宿舍。 过去住宿舍,我最怕往我房间里安排人,好在一年多都是我自己住,别提多自在了。听说要来人同住,心里别扭得不得了。可打张辰搬来,我又离不开他了。一晚上百无聊赖的,别提多寂寞了。怨起小妹妹临时有事,让我一人过无聊的周末。按说上上网,可以打发时光,可今天怎么都没兴趣。要不是明天单位体检,我早回家去了。 闲着没事,摸摸索索的,翻看起帅哥的东西,抽屉是锁了的。书架上有些外语书,专业书。床头有个手提包,打开看看,两本书,一个文件夹,男人用的化妆用品,呵呵,我从来都不不用这玩艺儿。一个小皮夹子里,有王雨桐一张搔首弄姿的照片,还有各种卡、证件和名片什么的。夹层的信封里装着不少钱。我猜是准备出门用的。哈哈!出门在外,我哪里舍得让他花钱呀。 打开箱子,都是四季用的衣物。我对张辰的内衣特感兴趣,每件都拿出来闻一闻,特别是兜着弟弟的地方。箱子里有个夹层,打开一看,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小内裤,小内衣,胸罩,有两条内裤装在一个红色小丝带里。男裤上有血迹,女裤上有一大片精癍。还有一卷头发。估计是张王二人的信物。我又原样放好。箱子底下有个装在皮套子里的移动硬盘,这可让我大感兴趣。我拿出来接到我的笔记本上查看起来。有论文,发表过的文章,资料,和大量图片。其中有男女**的图片和视频。在一个LOVE文件夹里都是张辰与王雨桐的照片,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里面竟然有张辰和王雨桐没有加密的裸照。好像是在一家酒店里照的。主要是张辰和王雨桐在床上的各种亲密姿势的合影,也有不少王雨桐个人的裸照,但没有张辰的个人裸照。估计是他拍的。王雨桐裸体一点刺激性都没有。瘦瘦的,胸部平平的,又有点儿罗圈腿。真见鬼,那么平凡的女人怎么会迷住了张辰呢?我快速翻看了一遍,想找到张辰个人的裸露的照片,但没有发现。 东西收好,我发现我紧张得胳肢窝里直流汗。大概是害怕张辰突然回来吧,哈哈!做贼心虚。 反正刚游过泳,也不用洗了,刷刷牙上床了。当然上的是大帅哥的床。帅哥被子里的气味儿都很诱人,这可是每天夜晚都与帅哥体肤相触的东西呀,比我幸运多了。 陪林去购物,无聊之极。看着妹妹漂亮的脸蛋儿,洁白的皮肤,又想起张辰的王来了。胸脯瘪瘪的,乳头深棕色,想个老处女。这么一想,真想马上亲亲身边的小妹妹。林的乳房圆鼓鼓的,饱满润泽雪白,乳头粉红色,轻轻一舔,涨鼓起来,像要流出乳汁似的。把妹妹抱在怀里,温暖的柔软的身体,如凝脂一般的肌肤,别提多刺激了。鸡鸡顶在妹妹肥美的屁股上,雄壮坚挺。妹妹不好意思地轻声说:“放错地方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妹妹瞎走,忍不住问:“今晚能去那边住吗?”妹妹挺抱歉地说,“爸这个周末在家,不好意思提出不回家。”我从她眼神中看出妹妹的贪欲与无奈,不在要求了。看来今晚只能一个人跟电脑打交道了。难耐孤独是我的弱点,反正总得弄出点事儿来才开心,唉!有朋友会问,怎么不去和帅哥闹去了?今晚张辰肯定是王雨桐的玩物啊,哎!一想这个,我就气不忿,这么好的男人让一个丑女摆弄,真他妈让男人栽面子。在这事上,我都有点恨瞎了眼的张辰了,还不如让咱们哥儿几个把他上了呢。哎~ 晚上早早回到宿舍。张辰没在。我赶紧看看他箱子有没有上锁。还好,还是开着的,说明他没有觉察到什么异常情况。 我打开笔记本看明天开会要用的材料,心里幻想着大帅哥出现后我跟他腻味时的反应。 快十点了,张辰才回来。 “体检怎么样?”我问。 “没事。化验结果得过两天才知道。你们不是昨天体检吗?你怎么样?” “我也没事。” 我走过去,拦腰抱住张辰。 “又怎么啦?” “想你啦!” 张辰没有摆脱我的意思,“刚从医院回来,挺脏的,等我洗完了再碰我。” 我心想:“洗完了让我怎么碰?”放开张辰。 张辰洗完,看我一眼,坐到我床上。“惠州那边怎么样?” 我往里躺了躺,把大帅哥搬倒在我床上。“没什么问题呀,到时候去就行了。” “真想出去散散心。” “怎么了?什么事让你郁闷了?” “没有,最近有点累。” “外科体检大夫是男的女的?”我说着,手又伸到帅哥裤衩上去了。 “女的。” “那女的给你检查半天吧?” “没有呀,就看看肛门,指诊一下,捏捏阴囊。” “她没问你JJ为什么那么大?” 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邪念呀?” “不知道,反正一听说女的摸你心里就难受。你怎么对别人都那么大方,我碰你一下你就推三挡四的。” “我怎么推三挡四,你看你现在干什么呢。” “你太憨厚了,招人爱,我要是女的,非嫁你不可。” “得了,你要是女的我也不敢娶你。好起来好得不得了,闹起脾气来又把人吓死。你别瞎捏了行不行,一会儿出来了怎么办?” “出来才好呢?射我嘴里,我把他喝掉。” “我的天呦,恶心死了,你不会真那样吧?” “怎么不会,别人的不行,你的行。不信试试?”张辰鸡鸡已经硬挺挺的了。我干脆把他裤衩拉开,张辰鸡鸡直挺挺地躺在白肚皮上。他想阻止我,但我正趴在他身上,他也就将就了。 “你鸡鸡真好看。”我用舌头轻轻舔了他龟头一下,这下他可受不了了,赶忙把我推开,我感觉到他鸡鸡有力地挺了一下。 “多脏呀!”他不好意思地吃吃直笑,赶紧起身。我一把拉住他,不让他走,他说什么也呆不住了,赶紧回到他床上去。 我追过去,“还没出来呢?” “不行不行。” 我已经抱住了他,他咯咯地笑个不停,全身都变成痒痒肉了,碰哪儿哪儿痒痒。为了保护鸡鸡,他趴在床上,我顺势趴在他背上。张辰光溜溜的脊背,圆鼓鼓的屁股都被我压在了身下,我鸡鸡硬硬地正顶在他屁股上。他扭动身体想摆脱我,我趴得更紧。 “哥们儿,你小弟弟都快把我裤衩扎破了,快下来。”他笑成一团了。 我是得下来了,心跳加快,感觉要失控,只好起身离开。 张辰还趴在床上,一边看着我笑,一边揉屁股,“你把我圪生疼。” 幸亏我今天穿着裤衩,要不……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七 4月24日 我先洗完澡,穿一件米色浴袍坐在沙发上等林。女人洗澡很麻烦,洗了快一个小时才出来。小妹妹包着头,穿一件大红的浴袍,脸颊红润,脖颈雪白,神情狐媚,仪态妖冶,整个一个狐狸精,哈哈! 妹妹径直走到我面前,一屁股坐我大腿上,用手臂围住我的脖子,直盯着我的眼睛看,眼神里流露出欲望的火焰。我轻轻一拉,腰带松开,妹妹白白的乳房一下映入我的眼帘。林挺了挺胸,把粉红色的乳头凑到我嘴边,……我抱起小妹妹,沉甸甸的,进了卧室,一把拉下了她头上身上的包头和衣物,乌黑的秀发,凝脂般的体肤,润泽的嘴唇,性感的毛毛,肥大的屁股,我再也按耐不住,一下把她压在了身下,…… 妹妹那儿湿润了,滑溜溜的。我让她趴在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轻轻分开雪白的屁股,粉红色的肛门和润滑的小穴,像盛开的鲜嫩的花朵,我轻轻舔了一下,妹妹那里马上松开了,屁股干脆就退到我的脸上,她还想要。我满足了她。妹妹不时地放松又缩紧,毛毛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痒痒的,好刺激。 他开始用手摆弄我那雄壮的器官,后来轻轻放进嘴里,…… 没有带套套,在体外射了。妹妹呻吟着,扭动着,让我把手插进去。…… 我真为张辰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儿,见到张辰肯定被迷住,而张辰也可以享尽“把魔鬼送进地狱”的快乐呀!哎!真是又帅又蠢。 经过是这样的: 昨晚回到宿舍,屋里没人。张辰床前有脱下来的皮鞋和袜子,床上是领带、胸卡。我猜他洗澡去了,忙拿了洗澡用品,到浴室去找他。 一进浴室,眼前的情景让我勃然大怒。只见上回洗澡时过来和我们搭讪的那个矮胖中年人正给张辰擦澡。张辰扶着墙,那老鬼拿着张辰的毛巾正歪着头给张辰擦腰下的地方。两人还一边说着话。 我冲过去一把夺过毛巾,搡了那老东西一个趔趄。旁边的人都惊呆了。那老鬼一看是我,假装镇静地冲张辰说:"呵呵,你朋友来了。"张辰看我那样,也很尴尬,说:"我以为你回来得晚,就自己来了。" "你没长手呀,用他给你擦。"我怒火全发到张辰身上了。 "人家也是好心啊。"张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那胖子还想解释,张辰一个劲儿地向他使眼色,让他快走。那老家伙大概也预感到一开口,我拳头肯定上去了,赶紧溜了出去。旁边的人莫名其妙,全停住手,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看我们俩。 "你跟人家发火干什么,来我帮你洗。"张辰很难堪地说,想缓和一下气氛。 "我什么时候用你给我洗来着。"我冲张辰大吼。 "你干什么呀,嚷什么呀。"他连拉带推把我弄到更衣间。 "有什么话回去说不行呀,让别人看见算干什么的呀。你消消气,进去洗洗,我在这等你。" "不用。"我穿上衣服,扭头出了浴室。 没走多远张辰就追上来了。"你今天怎么啦,哪儿来那么大火气呀。" "甭管。你就给人当玩物去吧!" "给谁当玩物了,什么话呀,你要干什么。"张辰觉得受侮辱了,声音也高起来。 我已经气得昏了头了,满腔怒火却不知道该骂张辰什么好。 进屋也不管张辰就在身后,咣当一声,把门撞上了。张辰敲了两下,见我不开,只好自己掏钥匙把门打开进来。 看我躺在床上,凑过来说:"你这脾气怎么说来就来呀,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呀,回来再说不行吗,洗澡的人差不多都认识了,你发这么大的火,人家会怎么想呀。"见我不理他,张辰推了推我,"往里点。"我知道他要上我床。 "别碰我!找那个肥佬儿去吧。" 张辰一听,真生气了,忽的一下直起身,扭头回他床那边去了。一声不吭地把换下来的衣服团吧团吧放盆里,拿了洗衣粉去水房洗衣服去了。 我一看张辰生气了,也发觉自己闹得也是有点过了。碍于自尊心,我面朝里躺着,装出生闷气的样子,心想张辰要是再来讨饶,我就和他缓和一下,别弄僵了。 张辰洗衣服回来,也不搭理我了。晾好衣服,刷完牙,上床看书去了。 这可糟了,进退两难,我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十一点多,大帅个熄了床头灯,自己睡觉去了。 (接前) 我一下子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没脱衣服,躺在床上生闷气。心里想着张辰会过来认错,不知不决不觉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被惊醒了。屋里没开灯,张辰在脱我衣服,“起来,脱了衣服再睡。” 我心里一热,眼泪差点出来。顺势脱掉衣服,拉被子盖上,面朝里侧身躺着,心里舒服了些。 张辰挨着我躺下,嘴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别生气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刷一下流了出来。他感觉我有些异常,伸手在我脸上一摸,发现我哭了。赶紧把我搬过来,抱着我的头,用最柔和最好听的男低音轻声对我说:“别难受了,我知道你在意我。放心,我会把握好我自己的,别人怎么不了我。”我也不再抑制自己的感情,抱着他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张辰抱着我的头,不住地劝我,“别哭了,别哭了,你不是老说我跟娘们儿似的吗,你怎么也这么脆弱了。” 情绪发泄了,身心极度疲劳,抱着张辰睡着了。张辰一直没离开我,到天亮,还和我挤在一张床上。 今晚没回宿舍,不好意思回去,住家里了。 刚才张辰来短信问:“怎么还没回来。” 我回信:“在林妹妹家。” 张辰:“是不是还在生气。” 我:“没有。” 刚才去给帅哥送机票,张辰说:“嗨,放你哪儿吧,还专门跑一趟干什么呀。” 我就是想看看张辰,其实心里挺不好意思的。“不要你了。” “真的?”他明明知道我是找台阶呢,斜着眼睛看我,坏坏的笑着,等我下文。 “死去吧你。”我转身就走。 “我死了你还活得成呀。”他赶上来,抱住我肩膀,和我一起往楼下走。 迎面走来个女同事,“谁呀?” “我弟弟。” 我心里热乎乎的。甩开他自己走了。 晚上回宿舍,张辰已经再收拾东西了,王雨桐也在。我满心嫉妒,心里埋怨张辰:她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呀。 毕竟要出门好几天,让他们多亲热会儿也是应该的,我打算找个理由回家去。 “雨桐一会就走。”张辰挺难为情的说,话语中流露出“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的意思。 “我来拿衣服回家去洗。” “今晚又不住啦?”张辰一定希望那样。 “嗯。我也得回家准备准备。”心想,出个门有什么可准备的呀。无意间和王雨桐目光相遇,我发现这女孩儿眼神里充满平和单纯。想起偷看人家的裸照,心里有了罪恶感。要不是脸皮厚,这点心事一定会被王雨桐看出来。哈哈!跑开。 虽然才两天没在一起,但好像过了很长时间似的。我不到九点就回了宿舍,一进门就蹿到张辰背上,问他这叫什么。他驮着我,莫名其妙,“干什么呀?” “我骑你身上,是什么?” “是遭遇同性强暴!” “嗨!怎么一点文化都没有呀,学数理化学傻了吧?你属马,我属猴儿,我骑你背上叫什么?” “马猴。” “嗨!怎么这么笨呀,在中国古代这样叫什么?” “阶级压迫。” 笑得我从他身上掉下来了。“这叫‘马上封侯’呀。” “什么‘马上封侯’?”他还不明白。我把这四个字写在桌子上的《环球时报》上他才看明白,“哦,我怎么属这个,多倒霉呀,你还不得天天骑我呀。你不是‘封侯’,是‘疯猴儿’” “哈哈,咱俩有缘。你什么星座?” “干嘛?”他不知道我又要干什么,警惕地问:“我也不知道,那有用吗?” “人家问我,我也不懂。” “走,洗澡去吧。” “走。”这个我当然愿意。 到浴室,那个矮胖的家伙也在。张辰有点尴尬,不往那边看,跟我在一个龙头下洗起来。 “给我洗头。”我说,故意这样。 大帅哥挺不自在地往我头上倒香波,我低头看张辰的鸡鸡。大帅哥在我头上抓挠,比自己洗舒服多了。张辰也学乖了,洗完头没等我吩咐,就拿搓澡纱巾给我擦洗起后背来。我往那老家伙那边瞥了一眼,哈哈,人已经没影了。 “我给你洗吗?” “不用。冲一下就行了,我怕痒痒。” 我扭头恶狠狠看了他一眼,他把毛巾递给我,理亏似地转过身去,任我摆布了。摸着大帅哥滑溜溜的身体,我特别舒服。擦洗到屁股上,他夹得紧紧的,伸手把毛巾接过去了。 (从浴室回来,张辰去洗衣服,我打开笔记本打字。哈哈,还有好多哥们儿今儿晚上等着直播呢。) 睡觉的时候,我让他上我床上来,合计29号出门的安排。 “假请好了吗?” “主任倒是同意了,不过得带任务走。”张辰又难为情起来,那神情别提多可爱了。“假期得翻译一批资料。主任说上次那个翻译得特好。”说到这儿,张辰更不好意思了。 “没事,出去咱俩抽空在酒店弄,耽误不了。” “不好意思哦。” “笨牛!” “疯猴儿!”**,这成昵称啦!我翻身骑到他身上,“到底是什么?” “‘马上封侯’!‘马上封侯’!”他告饶儿了。 “你中午吃完饭在宿舍等着,我来接你。” “咱们怎么去机场?” “让我一哥们儿送咱俩一趟。” “我尽是麻烦你的事,不好意思啦。”他把手搭在我身上,轻轻按了按,算是感谢和亲热。 “别带太多东西。” “嗯。一个半大的箱子。那边吃住是不是比较贵?” “我估计我那哥们儿不会让咱们花什么钱。噢,差点忘了,带上几张一寸两寸的证件照,说不定用得上。” “好。你那同学是干什么的。” “公务员,有名的地头蛇,专门负责****接待工作。他爸原来是书记,现在调广州去了。”我说,“回来你不想回南京看看吗?要回,咱回来就不坐飞机了,改硬卧,从南京路过。” “那当然好,别看你横冲直撞的,想事办事特忒仔细。” “我明晚回家住,后天来接你。” “明晚不回来呀?” “嗯。” 张辰明白了,“真够哥们儿!”打我一拳,去睡觉了。 ---------------------------- 张辰入睡特快,而且睡着了会睡得很沉,不怕吵。此时,帅哥后背就露在被子外面,香香地睡着。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八 4月29日 1 十二点半,我到了宿舍。不出所料,王雨桐果然和张辰在一起。我估计她昨晚来了就一直没走。 张辰上身穿了件淡粉色的衬衣,下身穿条干净的牛仔裤。这家伙腿型极好,穿牛字裤特好看,屁股鼓鼓的,大腿轮廓线分明。要不是王雨桐在旁边,我肯定得摸几下。 “小方,张辰不怎么会和人打交道,出门你多关照哦。”王雨桐对我说。 “你那么笨呀?”我故作惊讶地冲张辰说。 “你听她瞎说。”张辰不好意思地说。 “你们先走,我锁门。” 等我锁好门,转身去赶他们,看见王雨桐正拦腰抱着张辰往楼下走,手轻轻扶在张辰屁股上。 东西放进后备箱,我和张辰钻进轿车。王雨桐在外面冲我们招手。哈哈!从现在起,张辰是我的了。 中午街上车不多,很快就上了高速,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机场。 我把哥们儿打发走,和张辰进了候机大厅。 “哪个窗口有漂亮女孩儿去哪里签票。要靠窗口的。”我把票和身份证给了张辰。 “不行吧,赶上哪儿的是哪儿的,怎么那么巧就赶上靠窗口的呀。” “不是让你跟她要靠窗口的吗?” “要不行吧?” “行。你就说没坐过飞机,希望要张靠窗口的登机牌儿。” “别给人家找麻烦了。” “真笨!”我把票夺过来,拉起他就走。在一个窗口前排上队,等轮到我们,我拉张辰给小姐看,“小姐,他没乘过飞机,请您给签一张靠窗口的吧。” 小姐面无表情地打量了我们俩一下,什么也没说,发出两张登机牌——七排A、B。 “看,靠窗吧。”我拿A给张辰看。把B递给他。 “你不是跟人家说我没坐过飞机吗?应该把A给我呀。” “不给!笨死了。” 等着检票的时候,我给他讲道理:张辰,你很帅,忒招女孩儿青睐,所以凡是和女人打交道的事都应该你去,到时候你要她们干什么,她们就会给你干什么,懂了吗? “我有什么帅的呀,还没你精神呢。” “我?靠,跟你比我简直就是跟班,丑小鸭啊。哎!要不是看这儿人多,我真想‘封个候’。” 张辰会意了,笑了。 进了机舱,和张辰并排坐一起,心里别提多乐了。 闲着没事,我把每一个从我们旁边经过的人都和张辰比较一下,真扫兴,中国怎么丑人那么多呀,看得我对自己都有了信心了:张辰第一,我第二。 “今天沾帅哥的光,我每次乘飞机,全赶上15排到25排之间的座位,窗外伸着个大翅膀,很影响视线。这是第一次坐前排。” “飞机升高以后没什么好看的呀。” “那一升一降的时候也很刺激的。张辰,说实话,你怕不怕飞机从天上掉下来?” “我说你说点吉利话行不行呀。”张辰直往前后看,怕人家听见。 “怕不怕。” “当然怕。你呢?” “不怕。” “为什么?” “和你一块死值了。”我凑到他耳边说,“掉下去的时候我抱着你,省得把你摔疼了。” “别瞎说!”我万万没有想到,张辰一下把我头搂到他怀里。我感觉得出来,他被感动了。 他放开我的时候,我看见空姐儿正笑咪咪地看着我们,“先生,请您系好安全带。” 2 起飞了!虽然是晴天,可空气中灰蒙蒙的,飞机盘旋了一会儿,地面上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耳朵里是飞机的单调的轰鸣声和广播里传出的空姐儿的各种提示和解说,我想入非非,一句也没听进去。张辰拿出一本书,专心地看着。我偷眼看他的侧脸,乌黑的头发,不住眨巴的眼睛,直鼻子,红嘴唇儿,白白的脸颊、耳朵和长脖子。配件淡粉的衬衫,多清爽的小伙子呀。张辰跟我一样,皮肤很好,脸上不长青春痘痘。这几天能和赏心悦目的张辰在一起,肯定忒开心,而且我估计出门在外,他没什么主意,准是事事听我的,我一定照顾好他。 “你看什么呢?”他发觉了,显然心乱起来了。 “我发现你鼻子太直了,显得有点生硬。” 嗨!看这个呢,张辰准觉得挺扫兴的,揉揉鼻子,“那是没办法的事。”又低头看书去了。 南方准在下雨,飞机过了长江,脚下的云彩好看起来,峰峦起伏的,很壮观。我让张辰看,他扶着我的大腿探身往窗外看,我能闻到帅哥头发里的气味儿,很诱人的。 五点多,飞机到了白云机场。 取了行李,走出机场,黄智浩笑盈盈地等在大厅门外。一见我身后的张辰,眼睛一亮,诡秘地一笑,“欢迎来惠州啊!” 我们一起到停车场,登车上路。 “二位准备怎么玩呀。”智浩驾车,我是老同学,只好陪他坐在驾驶位旁边,让张辰一人坐在车后座上。 “你是地主,当然听你的。” 智浩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张辰,说:“今晚安排你们住西湖宾馆,然后随你们意,愿意去香港或澳门我可以帮你们安排。深圳就别去了,没有什么好玩的。你们准备玩几天?” “到四号吧。”我看了一眼张辰,张辰马上点头同意。 “惠州不大,但现在惠州夜生活很火的,比去香港好玩,香港开销太大。喜欢就多待两天。” “没有去香港的打算。如果能到海边看看最好。惠州是不是离大亚湾不远?” “很近。不过大亚湾搞开发,环境破坏很大,已经没有过去好玩了。我可以安排你们去霞涌一天,然后到巽寮玩玩,住一晚。张先生不是北京人吧?” “哦,不是,是南京人。” “张先生好靓哦,我们广东人比较粗糙。见不到你这样的。”黄智浩是典型广东人,黑黑的,瘦高个儿,走路八字脚,说话大嗓门。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不知说什么好。 “张辰在北京也是大帅哥。”我说。 “看得出来。今晚你们想玩点什么?” “你有什么呀?” “要什么有什么?”智浩诡秘地一笑,“怕你们想不出来。” “张辰,说,想玩儿什么,他要是变不出来咱罚他。” “没有变不出来的呀。”这小子得意地说,摆起派头来。 张辰什么也说不出来,一个劲儿看我。大男孩儿似的,太可爱了。 “我安排吧,保你们满意。不过咱们是自己人,随意最好,想要什么尽管说;不想要的也不勉强。” 一路上东拉西扯地,天黑的时候到了惠州。车直接开到一家酒店,“在这里吃饭,晚上玩完再回宾馆。” 升上十楼,进了包间,好豪华的。 “张先生吃得惯广东饭吗?” “我不喜欢吃辣的,别的都行。” “张辰,我猜你准喜欢吃清淡的?” “是。” “我也不喜欢吃辣的,但我口重。不过广东菜好像没有辣的,都比较清淡。” “现在吃什么口味都有啦,今天还是请你们吃地道的潮州菜吧。” “生猛海鲜呀。” “谁说潮州菜就是生猛海鲜呀。” 张辰去洗手间,智浩赶紧问:“BF?” “不是,是同事。” “你没动心?我可给你安排靓仔啦,看来不需要了。”这小子半信半疑地试探我。 “真喜欢!哎,可惜人家跟你一样,是直人。” “他知道你情况吗?” “不知道。我们住一个宿舍,关系非常好。” “哦。” 张辰回来了。刚落坐,三个漂亮小姐笑盈盈地出现在我们身边,一边摆放餐具,一边亲热地贴靠在我们身上。 “你屁股太小哦,换一个来。”黄智浩一边抚摸那女孩儿的屁股,一边褒贬。 “不吗”。那女孩儿装出娇嗔的表情,半边屁股坐在黄智浩的大腿上。 我和张辰看得目瞪口呆。 “不要愣着呀,快照顾好北京的客人。” 黄冲另外两个女孩儿发号施令。 张辰身边的女孩儿肚子贴在张辰身上,用热毛巾给张辰擦脸。张辰赶紧客气地说:“谢谢,自己来。” “是不是太烫了。”女孩儿不但没把毛巾给张辰,反而一转身坐到张辰大腿上了。 张辰哪里见过这个,我也没见过呀。只见那女孩儿胸脯正贴在张辰脸上,张辰躲又躲不开,站又站不起,尴尬万分。那女孩大方地说:“先生不必客气啦,我来照顾您吃饭。” 我背后的小姐一定觉得我们特傻,吃吃直笑。“先生,先喝汤吧。” 我知道这是黄智浩搞的把戏,低声说,“还是咱们自己吃吧,这样说话反倒不方便了。” “也好,你们一会儿再过来吧。” 三个“仙女儿”捂着嘴,一边笑一边出了包间。 张辰脑门亮晶晶的,都冒汗了。 “你搞什么鬼呀?” “让她们照顾你们的生活呀,不喜欢可以换人。” “我们用什么照顾?” “需要怎么照顾她们就会怎么照顾呀。一会儿回宾馆,可以给你们洗澡,按摩,陪你们睡觉。”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所有的服务都打进服务费里,你们给点小费就可以啦。不给也可以。” “免了免了,等我们需要时再安排吧,都快吓死了。” “哈哈!在我们这里,这算不了什么呀。出来玩吗,怎么开心怎么搞吗。” “行了行了,不要了。有女人在身边反倒不自在了。” “哦,对了,你不喜欢……” 我和黄几乎是同时意识到这句话不该在这儿说。张辰倒没注意我们说什么,他还没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呢。 现在轮到我们自己动手了。说实话,早就饿了。菜肴十分丰盛,什么生炊龙虾、干烧雁鹅、清炖乌耳鳗、白灼大海螺、厚菇芥菜、金瓜芋泥什么的,听都没听说过。黄还专门给我们每人点了一个乌鸡炖鱼翅,第一次吃这东西,真棒。眼看张辰胃口大开,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一道菜叫潮州墨斗丸,我提醒张辰,他会意了,眼睛里的神情明明是:哥们儿,你对我真好。 吃完饭,智浩又陪我们去KTV。还是在包房里,灯光有些暗。一个领班女经理推开房门,进来四个托着托盘的小姐,每个盘上有两杯果汁饮料,四人来到我们面前,齐刷刷地单腿跪下,把托盘送到我们面前。哇!美女加甜水。智浩知道我们不懂,介绍说,“喜欢谁就喝一点,小姐随后还有别的服务。不喜欢不动就是啦。” 那些女孩儿全是人间的尤物,哪个都招人男人(同志除外)喜欢。不过我估计此时的张辰,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替他谢绝了。 小姐们刚退下,又进来四个小伙子,西裤,衬衫,马甲,黑领结,个个英俊潇洒,跪在我们面前,低垂着眼睛,献上果汁。这样的男生同志看了没有不动心的。黄智浩不吭声,歪在沙发里看我。可能张辰觉得是男生,没表示不礼貌,向一个男孩儿示意喝他的。其它人见我们没有反应,起身退下了。我想看张辰喝那男孩儿的饮料会怎么样,也没干涉。那男生把托盘放在茶几上,端了一杯送到张辰面前,张辰接了,那男孩儿垂手站在他身旁。张辰挺奇怪的,看了看那男孩儿,好像再问,还有两位呢?黄马上说,“我们没点,张先生自己慢饮吧。” 已经快十二点了。“今天跑了一天,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我请你们吃早茶。”黄拿起真皮手包,送我们回宾馆。那男孩儿一直跟在张辰后面,到了楼下,随我们一起上了车。 3 惠州大街上还热闹非凡呢。我们驱车转出江边广场,很快到了西湖宾馆。虽然是黑天,但能感觉到这家宾馆的优雅和档次。 “这是惠州最高级别的宾馆啦。”黄领我们上了二楼,那个男孩儿也跟着上了二楼。开了门,黄对那个男生说,“好好照顾好二位先生哦。” 那男孩儿乖乖的样子,恭敬地表示领命。 “这是怎么回事?”我低声问智浩。 “张先生点了他呀?”黄诡异地看着我,“你也可以用。” 原来是同性服务生。行,反正这回是张辰招惹的,我看他怎么办。 那男生进门,把几张小卡放在一个盖着红丝绒的小盘子上。开始收拾房间。 这是个豪华套间,全套西洋家具。客厅很大。两个卧室,一间是情侣间,双人床超大;另一个是两人的标准间。卫生间就有二十多米,中间用毛玻璃墙隔开,里间是双人浴缸和双人淋浴房,卫生、安全用品一应俱全。外间是更衣间,有一张可以移动和升降的按摩床。方便用的器具另设在一个小单间里,马桶是全自动的,便后可以冲洗和烘干。 趁那男孩儿收拾房间不在身边,张辰忙问这男孩儿是干什么。我说服务生,是你点的。张辰张大了嘴,“那怎么办?” “让他给你服务呗。” 男生从卫生间里出来了,低声问:“二位先生谁先洗澡?” “你先洗吧。”我冲张辰说。 男生恭恭敬敬地推开门,张辰糊里糊涂地被引进卫生间。 我真想看看那男生怎么给张辰洗澡,但又觉得很失礼,没敢冒失闯入。房间隔音效果极好,卫生间关起门后,里面的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我掀开桌子上盖着红丝绒方巾的小托盘,看那男生放在下面的东西:一张精致的名卡,正面有小伙子的照片,他叫褚潮生,23岁,安徽人;背面是详细的身体数据。还有一张卫生防疫站的健康证明。再下面一张是服务项目。我把丝绒方巾重新盖好,翻出几张影碟,坐在真皮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心里想着大帅哥白净净的裸体,鸡鸡开始硬起来。 过了好半天,我都困了,张辰和那男生才围着浴巾从里面出来。 “咱们睡哪间?”张辰问。 “情侣间。” 张辰白了我一眼,走进那间有超大双人床的卧室。 “您请。”男生引我进了浴室。我看了看,双人浴缸没有使用。刚才他们洗的是淋浴。 “贵姓?”我明知故问。 “免贵姓褚,褚潮生。我帮您脱衣。” 小褚帮我宽衣解带,然后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匀称漂亮的裸体展现在我面前。坦率讲,小褚的性魅力一点不比张辰差。大大的鸡鸡软软的,垂垂的,好刺激。我鸡鸡马上挺了起来。“你的怎么不硬?”我伸手抚摸那男生的阴茎。 “可以。”那男生随口答应着,鸡鸡果然在我手里膨胀挺直起来。“您洗淋浴还是泡澡?” “你给张先生怎么洗的,就给我怎么洗。” “好的。”小褚先在用淋浴的莲蓬头下给我全身冲洗了一下,然后引我到按摩床上。我见他在一个小玻璃碟子里倒入一些透明的液体,随后用一个一次性的软毛小刷子蘸了那东西,翻开我的包皮,用那液体轻轻刷洗我阴茎的头颈和系带处,慢慢扩展到我的整个阴部,凉凉的,滑滑的,很舒服。擦洗完外阴,他让我侧身,扒开屁股,换了个小刷子,又擦拭了肛门。 “要灌肠吗?”他问。 “张先生灌肠了吗?” “嗯。” “要。” 小褚拿出一袋带输液管的密封透明液体,撕开包装袋,抽出导管,在一个细高的瓶子里沾了些液体,我猜是润滑剂,然后把管子徐徐插进我的肛门。一股黏滑的液体流进我的身体。小褚一面把管子轻轻往里送,一面挤压那袋液体进入我身体深处。我觉得肚子里开始发胀了,他停下来让我趴在床上,轻轻按揉腰部两侧。大约有十分钟吧,小褚扶我起来,坐到马桶上,感觉身体里的所有东西无比顺畅地流了出来。好舒服!小褚跪在我旁边,给我按摩腹部,我觉得肚子里从来没有这样清爽过。 排完便,二次洗澡。小褚为我搓洗,我抚摸他的裸体和鸡鸡。他专心给我洗,随我怎样摆弄。这可能是我平生洗得最干净的一次了。连我手脚的指甲都被刷洗了一遍。当他跪在地上给我洗阴茎时,我做了一个把勃起的阴茎往他嘴里送的暗示。他明白了,没有用嘴接,而是站起身,从盥洗台上拿起一个小喷雾瓶,迅速在嘴里喷了几下,然后跪在我面前,把我的鸡鸡轻轻含进嘴里,一面抽动,一面用舌头舔我尿道开口处。他做得十分熟练,尽量不让牙齿碰到我的鸡鸡,动作由慢到快,太舒服了! “张先生刚才让你给他口了吗?” “吮了。” “他射精了吗?” “嗯。” “好哇你个张辰,原来也偷腥儿啊!”我心想。 “我插你行不行。” “您随意。”他转身取来安全套,用嘴给我戴上。又从一个一次性软胶管里挤出一半液体,涂在我阴茎上,另一半递给我,转身蹶起屁股。 小褚的肛门从毛毛里展现出来,我把胶管里的液体挤上去,他不像一般人那样,肛门一被碰到会下意识地收缩,而是自然舒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鲜嫩的粉红色小花。我从后面抱住他…… 回到卧室,张辰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我示意小褚到另一间卧室去睡,他用眼神向我道别,退了出去。 张辰穿着灰色内裤趴在床上,没盖被子,显然是在等我。我把他裤衩往下一拉,张辰没醒,白白的屁股露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刚射完精,我没有占有张辰的特别强烈的要求和激情,内心中却生出无比的爱意。我挨着张辰躺下,把他头抱在怀里。张辰朦胧中知道我回来了,翻了身,头靠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身上,又睡着了。折腾了一天,我也觉得挺累的,拉开双人被,抱着张辰在蒙眬的快感中睡着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九 4月30日 1 早晨醒来,张辰见我们睡在一起,挺不好意思地,“呵呵,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 起身来到客厅,拉开窗帘,从落地窗望出去,西湖就在眼前。阴天,大雾弥漫。湖水碧绿,绿树与翠竹掩映着古塔,朦朦胧胧,似真似幻,真美。小褚已经把洗漱用的东西准备好,分别伺候我们沐浴更衣。 张辰穿件紫红色的T恤,灰白色长裤,人显得挺拔清爽,“我穿这个好吗,是不是太休闲了。”他在穿衣镜前打量着自己,回头问我的意见。 “你什么都不穿最好。” 张辰睁大眼睛,装出痛恨的表情,一拳向我打来。我招架着,拳头轻轻落在我肩膀上。 智浩已经等在楼下,我们三人来到一层,“睡好了吗?”黄像要发现什么秘密似地轮流打量着我们。“服务得怎么样?” “OK!” “去江边吃早茶,已经定好了。” 我们一起上了车,智浩故意绕了个远,车子在西湖边上走了一遭。 广东早茶可真要功夫,没有一个多小时是吃不完的。叫早茶,实际上是早饭,主要不是喝茶。厅堂里人声鼎沸,各种广东小吃应有尽有。我在吃上很不在意,张辰可是个美食家,什么都喜欢。看着我的大宝贝胃口大开,比我自己吃还开心。 “你们今天先在惠州转转,我去广州办事不能陪你们,明天再去海边吧。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智浩又转身低声跟服务生小褚交待了些什么。我们一起出来酒店。有个人跟在后面挺碍事,我把小褚打发回宾馆,跟张辰一起去逛西湖了。 西湖很漂亮,就是小了些。沿着湿漉漉的湖边小路,我们漫步在绿水青山之间。西湖边上有许多叫不上名字的树,树叶形状很象平面的苹果,我摘了一片问张辰,“这叶子像什么?” “屁股。” 哈哈,你还别说真像。 来到一座临水的小亭,市区的喧闹远在西湖的对岸。我们坐在小亭里,尽情享受开心的悠闲。 “张辰,昨天小褚怎么给你洗的澡?” “脱了衣服洗呗。”张辰知道我要问尴尬问题,一边敷衍,一边把目光移向水面。 “让人家给你吮阳了没有?” “没有呀!” “不说实话是吧?” “他说他给我口来着?” “没有。他问我怎么洗,我说给张先生怎么洗的就给我怎么洗,他就要给我吮。” 张辰是实在人,不会撒谎。“是他主动要求的呀。” 我学着他的样,抿着嘴,斜眼看他,根本不信。“他怎么说的,他说要给你吮阳?” 张辰不好意思地说:“那男孩儿特主动,我没说他就叼住了。” “那你怎么不拒绝!” “我当时都晕菜了,哪还顾得上拒绝呀。” “舒服吗?” “舒服!” “射了吗?” 张辰难为情得快钻亭子下边的水里去了:“那谁控制得住呀。你呢?” “我没让他吮。” 张辰又晕菜了:“你为什么拒绝呀。” “我不相信你会那样。” “哎!别跟别人说行吗?” “不跟别人说,共桓跤晖┧担俊?lt;BR> “你敢!”张辰站起来做拼命状。 “今天还让人家吮不吮了。” “今天不让了。” “那我想怎么办?” “你也想呀,你让他给你口呀,那小子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张辰巴不得赶紧把我拉下水。 “你还让他干什么了。” “别的没干。” “还撒谎是不是?” “真的。”张辰一想,与其被我步步紧逼,不如转攻为守, “哥们儿咱出来不就是为放松放松吗,就放纵这么一回行吗?” “我没事呀。可你平时老正人君子似的,要是有一丁点风流韵事还不得闹得满城风雨呀,我怕你失足呀。” “不就咱俩吗。” 哈哈,傻小子上圈套了。“今天别让那小子伺候了,咱们自己伺候自己吧。” “行呀。”我猜他理解成我们各自照管自己啦。 “昨天晚上美女如云,你怎么会想起选个男生呀。” “谁知道还有这个服务呀。早知道这样就不选他了。” “那选谁?” “谁都不选。”张辰发现又要上圈套,警惕地说。 “真的?” “真的。毕竟没见过这个,肯定放不开。” “现在知道了,可以放开了吗?” “呵呵,时过境迁了。”臭小子开始耍滑头了。 “那再有机会呢?” “你呢?” “我随你。” “不说这个了好吗?许多事不到时候是生不出来的。” “你念过莎士比亚吧?应该是‘在时间的肚子里有许多事,到时候自然会生出来的’。” “哥们儿,我真服了你了。脑子真快,真聪明。” “你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靠近点儿。” 张辰把屁股移到我身边。我抓起他的手,张辰的手指细长,要是从小培养,一定能够成为弹钢琴的好手儿。 “中午没饭了,咱们得自己想办法。” “没关系,咱们上大排档吃小吃去。” “好。” 在飞鹅岭公园外边的大排档吃了汤粉和炒饭,已经快两点了。 回到宾馆,我把小褚叫过来,要了他的电话,给了他两百块钱的小费,打发他回酒店了。 2 惠州阴天,我和张辰没再出去,两人挨着在宾馆里睡了个大觉。下午五点,黄打来电话,说得七点到惠州,让我们等他回来一起吃晚饭。张辰趴在床上想心事,我凑过去,把手伸进他裤衩里,一边摸他屁股,一边调侃他:“想媳妇了吧?” “没有。你别瞎抠。”嘴上那么说,但并不躲闪,只是把屁股夹得紧紧的。 “王雨桐……”我刚说出这个名字,张辰翻身捂住我的嘴,“你老提她干什么呀。” “她是你老婆呀,……”张辰已经骑到我身上,“你给我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顺势拦腰抱住张辰,两只手都插到他背后的裤衩里了。张辰趴在我身上,我感觉到他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 “靠,怎么说硬就硬啊。”他从我身上下来,隔着内裤摸了摸我鸡鸡,可逮住嘲笑我的机会了。 七点一刻,智浩来接我们。 换了一家酒店,离惠深高速公路不远。“从这里去深圳,一个多小时就到。”黄说。 我事先说好就吃饭,不玩儿别的。饭后我和张辰要逛逛夜市。看样子智浩今天也很累,欣然接受了我的要求。 喝过汤,正菜摆上桌,没有昨天的排场,但很对胃口,特别有道用鹿肉做的菜,软滑鲜嫩,十分可口。“这个平时吃不到。”黄说,“听说你把仔仔辞了?不满意是吗?” “不是不满意,是不习惯。”我看了一眼张辰,说。 “要不要换一个,惠州靓仔很多的。” “身边有个生人总觉得有点碍事,让我们随意吧。” “那没问题,只是怕照顾不好你们。明天去霞涌吧,不过白天我没空,还得找个靓仔陪你们。我五六点钟去接你们。在那边吃晚饭。对了,中午在哪里吃的饭?” “飞鹅岭。” “怎么在那里吃饭?哦,忘了跟你们讲了,我不在你们就到西湖宾馆餐厅吃饭,让他们记帐就行了。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了。” 饭后我们从江边向北走,然后向西穿过市区,一边散步,一边观赏流光溢彩灯火通明的街道夜景。已经十一点,大街上还热闹非凡。我们离开了闹市,步行回了宾馆。 “张辰,今天你给我洗澡。” “不管。” “你说的?”我已经脱光了,斜眼看着他。 “那你也得给我洗。” 我大喜过望呀,这小子今天怎么提出这样的交换条件呀。“好,一块洗。” 张辰也脱了衣服,我们一起进了卫生间。 在淋浴房里,我鼓起肚子让张辰给我洗鸡鸡,“你不在意呀?” “不在意。” “我可不给你口。” “我也没把你当服务生。” “哼!你要真把我当服务生,我还不伺候你呢。”张辰讨回尊严,给我搓洗起下身。 “唉呦唉呦,你手怎么那么重呀?” “弄疼啦,对不起哦。” “洗洗屁股。”我转身把后背给他。 张辰把进口的洗浴液倒在手上,在我屁股上涂抹,滑溜溜的,痒痒的,好舒服。“这里也让我洗呀?”他把手放在我屁股的沟沟上,问。 “洗。”张辰小心翼翼地把手伸进去,指尖在我肛门上滑动,“痒不痒?” “不痒,舒服。” 张辰拿了喷头给我把前后都冲洗干净,说:“好了。”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我高昂着头的阴茎。“呵呵!真够雄壮的。” “我给你洗。”张辰犹豫了一下,觉得不好拒绝,接受了。 张辰浑身泡沫,滑溜溜的像条大鱼。我给他洗鸡鸡时,他老想乐,下意识地做出防御性动作。我手伸到他两腿之间,他笑得怎么也止不住了,哀求道:“太痒了,让我自己洗吧。” “昨天小褚给你洗你也这样呀?” “不这样,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你一碰我就想笑。” “去你的吧。”我假装生气,拿喷头往他脸上喷水。 “你让我歇一会儿在洗。”他虽然这么说,可眼光一和我相遇就又想笑。 “唉!不洗了,咱俩在大浴缸里泡泡澡吧。” 可能是张辰也想尝试一下使用宽大浴缸的感觉,欣然同意了。 两人泡在浴缸里,身体不时地在漂浮的感觉中挨到一起。我忍不住去摸张辰泡在温水里的身体。他平静了,随我怎么抚摸。 张辰困了,直打哈欠。 “走,睡觉去吧。”我先跳了出来。 到了卧室,张辰拉起双人被,“还盖这个呀?要不咱们睡那个两人床的房间吧。” “不吗!”我假装已经迷糊,撒娇似地把他拉倒,任性地要和他一起睡。张辰只好躺下,我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假装睡着了。他几次试图从我臂弯里脱身,我搂得更紧。张辰没办法,只好委屈求全了。没一会儿功夫,张辰比我先睡着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 5月1日 1 早晨起床, 张辰去卫生间洗漱,箱子敞开着放在矮柜上。我好奇地翻看了一下,在箱子底下,有一盒安全套和一个KY。心想:“这小子带这个打算什么时候用?跟谁用?”箱子重新放好,我来到外间的客厅。 天放晴了。太阳照在湖面上,几只大白鹅静静地浮在水上。对岸小山上的古塔沐浴在阳光里,竹树茂盛,鸟鸣山幽。 走进卫生间,张辰正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大便,见我进来,下意识地夹紧两腿。我站在他旁边看他。 “干什么?” “拉屎。” “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完。” “就不。” “人家大便你也在旁边呀。” “那怎么了。” “多臭呀。” “不怕。”说着走到他跟前,迎面坐在他大腿上。 “你来吧,你来吧。” 张辰赶忙按了一下按钮,把大便冲掉,然后推开我,屁股都没洗,就站起来让位。迫不得已,只好释放出夹在两腿间的大鸡鸡。 “屁股还没洗呢。” “你老催人家呀。洗澡时再洗吧。” 我坐在被大帅哥坐热了的垫圈上,其实没想大便。 吃完早茶,我们坐在宾馆湖边的长椅上等智浩的消息。 “唉,我那还有主任给的一大堆材料呢。” “不用担心,我帮你弄,一定能完。” 张辰掩饰不住感激心情,一下把我连脖子带头搂在怀里。“真是好哥们儿!” 我差点没让他从椅子上搬倒在地上。“干什么你,脖子都快掰断了。” 他以为给我弄疼了,赶紧把我扶起来。手机响了,是黄智浩到了。 车里下来个漂亮小伙子,黄摇下车窗,“不好意思,今天让他陪你们,晚上我去霞涌找你们。” 小伙子一看就是酒店服务生,挺开朗地问了我们情况,建议下午再去海滨,“太早水凉,没法游泳,又没地方待,不如上午先在惠州玩。” “就在西湖边待着吧,这多好呀。”张辰说。 我赞成。让张辰回房间拿材料,看能不能先译点儿。 张辰走了,我问那男孩儿叫什么,“苏洋,江苏人。您是北京人吧。” “是的。冒昧地问一句,你是GAY吗?”他大方地证实了。 “1/0?” “0。” “每月收入多少?” “一万多吧,主要是小费。” “不怕得病吗?” “特担心,自己多注意吧。没有办法,谁让做了这个。” “为什么不干点儿别的。” “没有技能,挣不到钱的。” 我心想,冲你是GAY,我就不会让你沾张辰的身,除非张辰想做1,还得我在场才行。 张辰拿材料回来了。我一看,傻眼了,是许多技术资料,我也很生,没电脑干不了。 张辰一听,心窄起来,眼睛里露出焦虑神色。这下糟了,玩不好了。 我赶紧安慰他,说晚上跟智浩借个笔记本,要不就找个网吧,肯定能弄完。 “你们不想去罗浮山玩玩吗?离惠州不远。”那小伙子不知道我们的心事,主动建议。 “我跟张先生商量点儿事,你先那边走动走动。”等苏洋走开了,我对张辰说:“那男孩儿可以接受肛交,咱试试?”我猜张辰会拒绝。 “真的。好玩吗?” “没玩过,试试?” “安全吗?” “戴套。” “不会出事吧?” “出什么事?” “不知道,就是莫名其妙地担心。” “放心!不会。” “那咱试试?” “行。晚上吧。” “嗯。”看张辰那样特感兴趣。我真想不出张辰操别人时什么样。 2 中午吃完饭,在房间里迷糊了一下,两点钟我们出发了。那个小伙子拿出智浩给他的号码,打电话叫车,又帮我们拿了几条浴巾,我们带上泳裤跟他来到宾馆门口。 一辆丰田越野车停在那儿。司机见我们过来,侧身开了车门。我让苏洋和司机坐在一起,我跟张辰坐在后座上。 出了市区,大道上没什么车,风驰电掣,到了惠东。穿过新兴的小城镇,车又开了一刻多钟,开始感觉出海的味道了。许多地方在建设,挺煞风景。三点多,车到了一处海滨,是浴场,看来是水凉,没什么人。 再往前开,有片军事禁区。沙滩上有营帐,大卡车,是部队训练的地方,不过没有什么人。司机给黄打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少校军衔的魁梧青年军官拿着手机朝我们走来,向士兵示意准行。车子直接开到海边,“不好意思,阿浩说晚上来接你们,我就不等了。”司机说。我们道了谢,车开走了。 苏洋说得对,幸亏没早来,这里连棵树都没有,早来也没处待。 沙滩极好。一点儿脏东西都没有。除了远处几座静悄悄的军营帐篷,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我是见水没命的人,旁若无人地换上泳裤。苏洋建议裸泳。张辰看着我。其实我也想,但不想让那个小GAY看张辰裸体,没响应。张辰也换上泳裤,苏洋没带,光着身子和我们一起下了水。水凉,现在游泳早了点。张辰水性一般,不敢往深处去。我可顾不上那些,直冲向大海。太棒了。游出一千多米,远远看见张辰的小身影站在齐腰深的水里向我招手张望,好像有什么事。快速返回。张辰抱着肩膀说:“你别逞能行不行,吓死我了。” “怕我淹死呀?” “这没人,我有不会水,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 “怎么会?我要想自杀都不能找有水的地方寻短见,想死都死不了。” “你别让人担心行不行。” 有人担心,感觉真好,水凉心热,拉起张辰就往深处游。 “不行不行,踩不到底了。” “那就抱着我。” 我像个救生圈似地漂在水里,张辰扒着我肩膀,让我送他到浅水的地方去。 “就不。”说着我游向深处。 张辰一点招儿都没有。抱着我脖子,生怕掉下去。 “哎哎哎!你腿别往我身上盘呀。” “哥们儿!送我上岸去吧,我都快吓死了。” “就不。” 哈哈,水里抱着张辰,大孩子似的,浑身乱摸,好玩死了。这会儿他根本就顾不上我摸他哪儿了。 “上岸让我摸摸鸡鸡?” “只要上岸,你摸我祖宗都行。” “好吧。”我把大帅哥背回来了。 上了岸,披了三条浴巾,张辰团缩在沙滩上。我说再游会儿,“你别到深处行吗,别吓我好吗?” “嗯!”我乖乖地答应着,心里好感动。 好久没有这样畅游过了。我游泳,张辰和苏洋披着浴巾看。我招呼那个男孩儿过来,苏洋放下浴巾,光着身子走下水来。他怕凉,挺勉强。“你水性怎样?” “不好意思,不会游泳。” 我抱起他。伸手摸他鸡鸡。软软的。“听说你们能用意志控制勃起和射精。” “是。有时客人需要,但自己没激情和情绪,为了不让客人失望,得练会用意志控制勃起和射精。” “勃起一个我看看?” 我站在没胸深的水里,抱着苏洋,看他阴茎怎么勃起。苏洋酝酿了一下感情,鸡鸡果然涨大勃起了。 “能射精吗?” “试试吧。” 苏洋闭上眼睛,轻轻扭动身体,轻轻呻吟。过来好一会儿,一股乳白色精液一下喷射出来,又一下,……我忽然很可怜起这个男孩儿,唉!为了生计,得这样作践自己。 张辰可能看我在水里没完没了地抱那男孩儿心里不舒服了,喊我上岸。 我们登岸来到张辰身边。 “干什么呢搂搂抱抱的。” “取暖。” “冷还泡在水里。”张辰有点不高兴。 “走,再跟我游一回。” “不去。” “不去也得去。”我拉起他往水里走。 张辰怏怏地跟着。 下到水里,张辰说:“别往深处去啊。” “嗯!”我们站在齐胸深的水里,我抱住张辰,他也抱住我。 “你们俩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还抱着他。”原来张辰很在意。 “他是个小GAY,我问他同性恋都干什么。” “那不会上岸上来说呀。” “怕你听见不自在。” “那样更不自在。” “好哥哥,你真好,以后不再招你生气了。” “我才没生气呢,看你们鬼鬼祟祟的可笑。”张辰还是生气了。 我紧紧抱着他。“暖和点儿吗?” “嗯。”他也抱紧我。我心里好笑,泡在凉水里怎么能暖和呀,拉他上了岸。 “张辰,让我看看下边?”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看看鸡鸡?” “干什么?” “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发现你鸡鸡出问题了。” “是吗?怎么了?”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他解开裤带,提起泳裤往里看,“没怎么呀?” “脱下来才看见。” 傻张辰真把鸡鸡露出来和我一起看,“怎么了?” “蛋蛋冻没了。” 他发现上当了,提起泳裤追打我。 我们拿了衣服,穿着泳裤,来到军营外边的浴场,那里可以淋浴。换完衣服,苏洋引我们到一家海滨餐厅等黄智浩 这是个挺大的餐厅,但没几个人。门外有一个带篷的露台,凭栏远望,大海潮生潮落,海上风云变幻。虽然这里显得有些偏僻和简陋,但人生有味是清欢,反倒比闹事市更令人舒心和坦然。 智浩开车来了。 “不好意思,没空陪你们。水是不是还比较凉?我们这里一般五一后游泳的人才多起来。”看了看环境,略带歉意,“今晚在这用餐吧,虽然简陋点,但这里的海鲜都是当地渔民打来的,很新鲜。” 果然,摆上桌子的都是海鲜。粗盘粗碗,货真价实。 “这个海兔羹很鲜的,张先生尝尝。”智浩向张辰推荐,张辰准备往碗里盛。 “张辰别吃这个。海兔就是墨鱼仔吧?张辰不能吃乌贼,会过敏的。” “这样啊,那快别吃这个了。” 我成张辰的保护人了。 张辰看看我,可不好意思了。 “智浩,跟你借个笔记本用用行吗?”我忽然想起张辰的活儿来。 “可以呀,要上网呀?” “不是。出门带了任务,要翻译个资料,其中有些专用名词不熟悉,需要查查电脑。” “拿来我给你找人翻译一下,最后你审阅定稿就是了。出来玩还带任务,怎么能有轻松心情。” “那好,麻烦你啦。” “没关系啊。”广东人说话,最后一个字总要拖得很长。 有朋友嗔得我纵容别人占了张辰便宜,其实不是。 第一次洗澡谁知道是有人给你洗呀,以为就是准备一下,调控一下水温什么的呀,所以才把张辰交给小褚了。等给我洗时才知道那么洗呀。其实,那时,我让小褚怎么洗它就会怎么洗,我让他干什么它就会干什么,你们知道我们住的不是普通客房,想象得出平时都给什么人用的了吧。 后来的苏洋,说实在的,我和张辰是带着优越感搞他的,我不觉得是他占我张辰的便宜,是我和张辰玩弄他,所以没有那份嫉妒心,非但没有,我还想看大帅哥怎么从圣人变成凡人呢。当然现在想起来挺不应该的。 另外,也许同志身份的缘故,我挺自然地接受了同性服务生。现在想想,其实从张辰的生理要求和内心渴望,可能更希望和那些女孩子接触,可我太木了。张辰又不好意思提出,也就作罢了。我想如果再多待两天,或没有我在旁边碍事,张辰会怎样。哎,也怪同情张辰这孩子的。 3 回到惠州,已经九点了。智浩送我们回宾馆,顺便取走了资料。张辰跟在我后面,轻轻拧了我屁股一下。这下他轻松了。 “一会儿我给你洗澡哦。” “不用。” “用。”我向张辰递了个眼色。 他没明白,但知道我有事,没再说什么。我们一起进了卫生间。 我们一边洗澡一边合计怎么做那个男孩儿。 “我可没做过。”张辰说。 “没事,玩呗。”我看张辰洗完了,“你把他叫进来,咱们得给他灌灌肠。” 张辰把苏洋叫进来,但不出去,看我怎么鼓捣苏洋。 苏洋看出我是GAY,当我面消毒,清洗。 “灌个肠吧?”我提议。 苏洋明白了,从用品柜里拿出一袋灌肠剂,要自己往肛门里插。 “我来。”我夺过来,要亲自做。张辰在旁边看。“要不你给他灌?”我把那袋液体递给张辰。 张辰像躲癞蛤蟆似地往后退,一个劲地摆手。 我学着昨天小褚的做法,润滑了导管,然后让苏洋跪在脚垫上,把屁股蹶起来。导管徐徐插进苏洋肛门。张辰凑过来一边看导管插入,一边看苏洋的表情。500ML 的透明液体全灌进去了。我猜那液体是甘油,黏滑滑的。 苏洋排完便,我亲自给他冲洗前后下身,借机看看苏洋那里有无可疑之处。 这回张辰一直在旁边看着,监督我的一举一动。 洗完澡,我们三个上了大床。 “你先来。”我冲张辰说。 “你先来,你先来。”张辰往我身后躲。 “那我可上啦?”我冲张辰做出要动手的姿态,张辰“嗯!”了一声,看我行动。苏洋趴在床上看张辰吃吃地笑。 “你傻呀?拿套来呀。”我的意思是让张辰去卫生间用品柜里拿安全套。傻小子下地翻箱倒柜把他带的安全套和KY拿出来了。 “你带的?”我假装惊讶地看着他。 “是呀。”张辰发现露馅儿了,狼狈起来。 “我让你拿宾馆提供的DUREX,卫生间用品柜里有。” 张辰这份的沮丧,犹豫了一下,说:“就用这个吧。” 张辰不是同志,在他面前我不敢前戏太多。当着他的面,我把鸡鸡顶进苏洋的身体。 苏洋确实是0,肛门好松,又有经验,配合极好。我颠鸾倒凤地摆弄苏洋,张辰紧张兴奋地在旁边观看。我心想,傻小子你今天看我做别人,过几天回北京我就做你。越想越来劲。折腾了二十多分钟,最后没控制好,射了。 脱下套子,我躺在床头上,看张辰怎么做。张辰笨手笨脚地戴套子,由于高度紧张,鸡鸡怎么也硬不起来。还是苏洋乖巧,说吮吮就好了。清洁完口腔,苏洋把张辰大鸡鸡吞进口里。这小子准是也看上张辰了。 苏洋口技极好。张辰逐渐放松了,鸡鸡也开始硬了。 “啊~”张辰忽然呻吟起来,抱住苏洋的脑袋,两腿一蹬,屁股抬起,射了。 唉!真没出息,到底还是让人家给做了。 三人重新冲洗后,我和张辰回到大床上。**床头坐着,张辰躺在我腿上。一定觉得自己挺失败的,不好意思看我。 “王雨桐也不来,你带那些套子干什么。” “原来以为她能来呢?” “找辙是不是?” “反正说你也不信。”张辰从我身上翻过去,把脸埋在大软枕头里,假装睡觉了。 我拍拍他屁股,“不要不好意思嘛。” 他忽地爬起,赶紧穿上裤衩,也不看我,“快睡觉吧。” 我又把手伸他裤衩里。他用手扒拉我手,见我死赖着非摸不可,只好听之任之了。一会儿工夫,睡着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一 5月2日 1 早上智浩来接我们。“东西要带走,后几天不在这里住了。”行李放进车里,在西湖宾馆吃的早茶。八点半,我们上路了。 “去巽寮,已经订好房子,海滨公寓,明天再回惠州。你们几号走?” “四号吧,坐火车。”我看一眼张辰,“回南京看看嘛?” “回去看看吧。”张辰肯定还没玩够呢。 “坐飞机不是更快吗?” “我们工薪阶层,和你们没法比,不敢太奢侈呀,我还盘算给你的接待费是不是够用呢?” “小看我?”智浩梗着脖子,瞪着眼睛看我:“来惠州怎么能让你花钱,全打进政府招待费了。还是乘飞机吧,京九线也不路过南京呀。” “到九江还得换车。”张辰说。 “乘飞机怎么样?”我征求张辰意见。 “要是乘飞机就一块儿回北京吧。” “这样吧,你们来的机票留下,我给你们报销,你们还是分头乘飞机,一个南京,一个北京吧,快些。要乘机还得马上定票。” “那乘飞机吧,四号一个多小时就到南京。能在家多待一天。” “好吧。”张辰答应着。 别看张辰在宿舍里一本正经像个大哥哥似的,一出门就变成大孩子了,什么主意都没有。 “就这么定了,把身份证给我,别一会儿给忘了。” 十点半,我们到了巽寮。在海滨别墅区离海边很近的一家酒店门前停下来,“你们住这儿。” 安置好行李,又重新登车去县城,“县政府的官员们正准备给我们接风呢。”智浩说,诡秘地一笑。 “你搞什么鬼?” “不用担心,放开肚皮吃你们的,什么都不用你们说。” 我还是怕糊里糊涂地出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话越少、越神秘越安全。” “你这么搞我们一会儿连饭都吃不好了。” “哈哈,我跟县里人说北京来了两个太子党,来惠州玩,让他们多加小心,接待好又不许声张、多问。他们感激我还感激不过来呢。” “这样啊,张辰一会儿看你的啦。” “对,张先生很端正沉稳的,一看就有来头。” 可怜的张辰,就不会作假。无可奈何呀,吃了人家的,只得任人摆布。 在县招待所餐厅的一个包房里,摆着最丰盛的佳肴,有XO和五粮液。几个身份不明的人进门,客套了一番,又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留下我们开怀畅饮。 席间聊起往事,忘了时间。毕竟毕业三年了,昔日的老同学,早已劳燕纷飞,各奔东西了。 “我做这差事,专门为贪官服务。当官的越黑、越腐败,我的饭碗越有保证。中国廉洁了,我想给人家扫地恐怕都没人要。幸好邓小平说一百年不动摇,我这辈子还能有保障。”老同学为自己的无耻人生感到无奈。“别在意哦,算我喝多了,还是做好人活得心安理得。你们四号走,在惠州也待不了两天啦。明天一早让县里派车送你们回惠州。我陪你们去罗浮山玩玩,晚上老爸宴请你们。” “别麻烦老爷子了。” “你来他一定要宴请你的,现在他在广州上班,不常回惠州,明天专门回来一趟,你就不用客气啦!” 2 回了酒店,我还要去游泳。张辰怕冷,又不放心,拿了浴巾跟着来到海边看我游。正涨潮,风浪挺大,我招呼张辰下水,他不好意思拒绝,脱衣下水,我们抱在一起了。我叫他下来就是想抱他。张辰到了水里,变成可爱的大孩子,我搂他抱他,他反倒有了安全感。再我鼓励下,张辰也试着游了一会儿。 太阳要落下去了,我们上了岸,披着浴巾回了酒店,用热水冲洗后换了衣服,到餐厅吃晚饭。一个胸前宕骶硗频挠⒖⌒』镒幼呃矗Ь吹匚剩皇遣皇潜本├吹姆较壬驼畔壬H缓笄胛颐堑搅硪桓霭溆貌汀O浼父銎僚⒍至鞣瘢椅收懦揭灰桓龌厝ィ懦接淘チ恕9?禁不住诱惑了,动摇了。 “你呢?” “你要我就要。” “还是别招事的好,你说呢?”张辰又成大哥哥了。 “行。听你的。”其实我才不希望张辰跟小姐上床呢。真那样的话,还不定谁玩儿谁呢。 吃完晚饭,我们在沙滩上走了好远。回来天已经黑了。回到客房,拿椅子坐在阳台上,黑夜虽然吞没了大海,潮湿的风却送来大海就在面前的信息。 服务员送来芒果,我们边吃边聊起来。 “张辰,你怎么那么好脾气呀?我老欺负你,你也不恼。” “没有哦,什么时候欺负我了?特够哥们儿,遇到你真是缘分啊。” “我老摸你敏感的地方,你为什么不恼呀。” “讨厌!怎不恼呀,恼也没用呀。” “我这人是爱憎特分明的人,喜欢上谁恨不得用生命去爱他,不管他是男的女的。而且喜欢上谁,就一点分寸都没有了。这样有时候也不好,容易被人误解。如果我什么事没做好,你打我骂我都行,但还得跟我好,行吗?” “怎么了,你说得我脸直发烧,是不是我什么事让你失望了。” “没有。不过我这会儿特想抱着你。” “等一会睡觉的时候吧。”虽然这样说,张辰还是凑过来,挨着我坐,把手臂搭在我肩膀上。 远处打闪了,淡蓝色的电光照亮了大海,那倏然而逝的海景像梦幻一样,神秘而不可预测。我打了个寒噤,心想我和张辰此时的亲密,会不会就像这幻影一样,转瞬即逝。 我站起来,走到张辰身后,抱住他,脸贴在他脸上。黑暗中,他没吭声儿,没躲避,拉住我合拢在他胸前的手臂。此刻我多希望他能吻我一下呀。不过我马上意识到,那一吻定情的事永远不会在我们之间发生。张辰永远不会和我合为一体。我是GAY,他不是,这就是我们本质的区别,是彼此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洗完澡,我们上床睡觉。张辰关掉灯,来到我床上,把手臂伸到我脖子底下,抱起我。我发现他什么都没穿。抚摸着他,我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二 5月3日 1 起了个大早,我和张辰去赶海。退潮了,沙滩扩大了许多,晨风清冷,东方的云隙透出晨曦,我们走着,谁也没话。沙滩上横行着小蟹,滩涂上蹦跳着小鱼,忽然,我想家了,想宿舍里的日子了。 “张辰,你怎么不说话?” “没的可说,心里怪怪的。” “是不是想家了?” “是。”他说,“想咱们的宿舍了。” 我惊讶万分,我们怎么想到一起了。“我也想回宿舍了。那里有家的感觉。” “大学时宿舍就是最温馨的地方,工作了,觉得永远不会再有那种感觉了,可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这次出来开心吗?” “现在不开心,以后会开心的。” “为什么呀?” “想家了呀,归心似箭了。” “那为什么以后还会开心。” “围城呀。回去又觉得出来好,不信你看,一定是那样。” 张辰说的这种心情还真对。不出门,不知道回家的快乐;常在家,又厌烦日子的单调,渴望出门寻找刺激。 “那你以后还想出来吗?” “想呀!你不是说咱自己开车出来吗?我十月份就去学车。” “你还想和我出门?” “想。”他转身面对着我,不好意思地说:“哥们儿,别看你猴里猴气的,和你出门特有安全感。我不行,胆小,遇事没什么主意。” “你会在咱们院长干下去吗?” “估计不会,王雨桐要出国,我可能和她一起走。” 哇!晴天霹雳呀! 张辰见我不吱声,忙说:“不过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只是打算而已。” “打算去哪里?” “英国。” 我沉默了。张辰好像觉得不应该说这些,抱着我肩膀说:“回去吧,还挺冷的。” 早饭还没吃完,经理带着个陌生人来见我们。 “这就是北京来的方先生、张先生。”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吃饭了。惠州黄主任让我送你们去罗浮山,我车在外面等你们。” “一起吃早茶吧。” “不客气,已经吃过了。” “好十五分钟后我们下来。” 匆匆吃完早餐,回房间取了行李,出门上路。 2 智浩在罗浮山等我们。 一边登山,一边聊天。心情却一直沉甸甸的。张辰兴致也不高,心不在焉地瞎走。 黄智浩和张辰体质都不如我,没爬多远就气喘吁吁了。边走边歇,中午才到第一峰,远望主峰,大家都泄气了。 “没人爬到那里的。”我们坐下来休息,准备往回返。“你体质还那么好噢。” “也是吃来本了。” “对了,机票已经办好了,晚上拿给你们。还有那翻译的材料吃饭时一齐给你。” 我道了谢,我们一起下山去了。 “夏天来就好了,山下全是荔枝园,苏东坡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就是说的惠州。”边说边走,到了山下一家农民开的餐馆,吃了顿南方的农家饭。下午三点半,我们又回到惠州。 “今晚住惠州宾馆,条件比西湖宾馆差一些,凑合凑合吧,”黄把我们送进一个标准间,“时间太紧,本来应该去河源玩玩,但连来带去要两天,只能下次了。” 安顿好我们,他去接他老爸。 张辰躺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 “想王雨桐了吧?” “没有。” “那想什么呢?”我趴在他旁边,望着张辰的眼睛,大帅哥今天眼神有点儿忧郁。 他看我一眼,侧身把手搭在我背上。“我想我们又得好几天见不到面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鼻子直发酸。不管是真是假,我爱听这样的话。趴在张辰身边,迷迷糊糊地瞌睡起来了。 黄智浩来接我们时,张辰把我叫醒。我身上盖着被子,已经睡了快两个小时了。 黄老伯在西湖宾馆宴请我们。几年前见过老伯,那次我们一行十几个人去甘肃社会实践,智浩在火车上发阑尾炎,一路护理、护送、陪住院都是我。老伯赶到时,智浩手术已经做完,尿已经撒出来了,一切都平安了。老伯对我特别另眼相看,智浩出院后,黄老伯一定让智浩跪着给我道谢。几乎年年让智浩邀请我来惠州。 一见面老伯又提当年的事,并一再表示,政府官员越节假日越不敢休息,所以没有及时来看望我们。 “我赶到医院时,医生说幸亏送来及时,要不肚子就破啦。”老伯的意思是大夫说要肠穿孔了。“来来吃吃吃。”亲自斟酒夹菜。和老伯吃饭,可能是辈分关系,我反倒很放松。张辰看我很轻松,也不拘谨了,我们开心地享受了一顿大餐。 黄老伯嗓门大,话多,用不着我们说客套话,恭恭敬敬地听就行了,就是一个劲地劝酒有点受不了。我直向智浩求援,可智浩也管不了,刚一开口,老伯眉毛一竖,“救命恩人,你让我怠慢人家。当时你要死了,我认他当干儿子啦。” 张辰傻乎乎的,让吃就吃,让喝就喝,老伯特别喜欢。“这个靓仔好又出息哦。”懦教撕媚盐椋伤讲缓靡馑佳釉娇砂@喜桓鼍⑷盟龋懦讲坏拙坏牧惩ê欤劬Χ己炝恕P液迷谖颐堑瓜轮埃钩酝炅恕;评喜邮职锬贸隽礁龊彀窈竦模帜贸隽礁鼍滦『凶樱靶∫馑祭玻飧龌厝ジⅲ麓我黄鹄矗焦阒荩野才拍忝峭妗!?lt;BR> 3 歪歪斜斜回了惠州宾馆,一进门我们就扑倒在床上。虽然有点难受,但意识还算清醒。 “张辰,抱我。”我借酒撒疯地要求。 他爬过来,抱住我的头。 我搂着他,想哭。“张辰你要走了我真想死去。” “那我就不走了。” “你让我闻闻你屁股吧?我喜欢那里的味道。” “你闻吧。”他趴在床上解裤带。 我往下拉他裤子,扒开屁股去闻。张辰觉得好痒,趴着,咯咯笑,屁股夹得紧紧的。我越扒他夹的越紧。“别闻了,别闻了,多臭啊。” “不怕。”我把他裤子裤衩全扒了下来,骑到他身上去。 张辰一边笑,一边翻身搂紧我。“你没脱哦。” 我下了床三下五下脱了个精光,又把张辰上衣也扒下来,两个裸体紧紧抱在一起了。 “亲我一下。” 张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噘起嘴,诱导他。他真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还有这儿。”我让他吻我乳头。他咯咯笑,吻了。 我翻身趴在他大腿间,吻他的鸡鸡蛋蛋。他痒了,一边笑,一边扭动身体,两腿紧紧夹着我的头。我跨骑在他身上,屁股对着他的脸,扒开张辰两腿,狂吻股间敏感的皮肉和器官。 张辰全身无力,笑个不停,一边打我屁股,一边说:“下来,下来,我放屁了啊。” 我心想,你大便了我也不会下来的。 张辰鸡鸡勃起了,好大。我拿起来放到嘴里。 “唉呦不行,没洗澡呢。”他挣扎着把我推下去。“先洗澡去吧。”说着摇摇晃晃地去了卫生间。 “我跟你一块儿洗。” “没地儿呀。” 我一看浴缸是单人的,“我先洗,你给我洗。”说着爬进浴缸。张辰弯着腰往我身上冲水,我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想吐。推开张辰,趴在马桶上,哇的一下,吃的都吐出来了。吐完舒服了些,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 “喝多了吧。” 张辰拿漱口杯打水让我漱口。 我不想洗了,让张辰给我擦干净,回到床上,迷糊起来。 张辰洗完,上床搂着我:“头好痛。” 我有气无力地拿着张辰的阴茎,“放我嘴里。” “不放。看你醉得那样,咬掉了怎么办。” “我没醉,心里明白着呢,就是没劲了。张辰,你怎么从来也不摸我。” “怕你痒。” “才不呢。”我拉他手在我鸡鸡上,他抓住了。 实在支持不住了,迷糊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5月4日 早晨醒来,头还有点疼。想起昨晚,还没做什么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真扫兴。 我看张辰还在睡,过去钻他被子里。 张辰醒了,摇摇头,说:“头懵懵的。” 我摸他裸体,他鸡鸡在我手里硬挺挺的。 真讨厌,电话响了。是黄智浩,他等在下面,叫我们去吃早茶。我们一看表,都快八点半了。 吃完饭,收拾东西。打开看黄老伯的红包,每人3000块钱。小盒子里是一条白金项链。 我想起苏洋走时没给他小费,托黄又怕靠不住,打电话叫他过来。苏洋来了,见是给他小费,十分感激。 张辰的机票是十二点多的,我的是两点多的。我们惠州之行到此结束,十点出发去了广州白云机场。 张辰先登机,我们送他去验票时,他放下箱子,转身抱住了我,脸贴在我脸上。这是帅哥第一次主动亲近我。 “快走吧。” 张辰跟智浩握了手,看又看了我一眼,“7号回去。” 看着张辰孤单的背影,鼻子直酸。哎!我是那种特爱哭的男人。 我准备登机的时候,张辰发来短信:“到了。没陪你回北京,不好意思。一路平安。”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三 晚上有点事,回宿舍快十点了。张辰一身夏装,穿着白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大白脚穿着凉鞋,正站在灯下看下载的一个什么材料。见我回去,特亲热,一下把我抱住,“哥们儿,真想你。”我一看,张辰好像没什么变化,心里舒坦了一些。 张辰执意要送我一个鳄鱼皮的钱包和一条鳄鱼皮的腰带。 “这次出门还行吗?” “太棒了!真得好好谢谢黄智浩,咱们一点都没费心。要自己去,你又不原意跟旅行社走,到惠州人地两生,找旅馆,买车票,肯定花好多精力,准玩不好。” “开放地区就是太烂了点?” “那才是真实的社会现实呢,你以为社会都跟咱宿舍似的呀?” 哦!合着我最傻呀。 洗漱完,我乖乖地先躺下。张辰坐在我床沿儿上,问我这次出门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事。 “那当然是‘张大帅倒灌小苏洋!’” 张辰一愣,明白了,脸一下子就红了。掐着我使劲儿拧。 “你是不是挺喜欢苏洋的。” “同乡,有些亲近感,仅此而已。” “同乡就操人家呀?” “不是。你怎么老说这让人尴尬的话呀。”他一边说,一边又拧起我。“我说了你不准笑话我哦,老听说肛交什么的,挺好奇的。” “那怎么不跟你王雨桐试试?” “女人不喜欢这玩意儿。呵呵,女人喜欢也做不了呀。” “操!那我做得了呀!” “滚!” “张辰,你老实说,箱子里带着KY干什么?” “不说不说,”张辰听我提这个,难为情得快钻地缝儿里去了。赶紧跑回自己的床上去。 我追过去。“有什么不好说的,咱哥们儿都铁了,怕什么的。” 张辰拿被子盖着头,脖子都红了,吃吃笑个不停。“不能说,不能说,你别问了。打死我也不会说的。”那样子好像是让他在办公室里脱衣服。张辰难为情时特可爱。 “那哪天见到王雨桐,我可告诉她。” “你告诉她我也不会说的。哥们儿你别为难我吧?”张辰臊得脸通红,偷眼看我一下,又笑个不停,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亏心事。我反倒糊涂了。 哇塞!别是防备我的吧?一旦我强暴他的时候,拿出来减少疼痛用的吧? 臭小子这回儿露着后腰睡得正香呢。摸他屁股一下,我也睡了。(23:40) “张辰,在惠州这几天,给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事?” “咱们在阳台上的那个晚上。” “哦!吃芒果来着。” “那天我心情特别复杂,虽然出门声色犬马的,挺刺激,但是真没有在咱们自己的小屋里温馨。你是个情种,什么都想尝试,什么都敢尝试,可真怕你吃亏。” “那你怎么不拦着?”心想,你既然当时就明白,早干什么去了。 “看你那么开心,不想扫你兴呀。” “张辰,我是因为能和你在一起才开心呀。能和你在一起,不去那烂地方也没什么遗憾的。” “嗐,哪里都一样,剥皮见肉,那是社会现实,也不是就惠州烂,北京烂没让咱们看见就是了。咱们本来也不是冲那个去的呀,也不知道有那样的事,就算开回眼吧。另外能跟你这么个老虎似的兄弟出门,有个依靠,快乐同享,困难分担,一天到晚在一起,有安全感,多好啊。” “你跟我在一起有安全感吗?”呵呵,我又想起KY来了。 “当然。你胆大,有冲劲,不怵事。实话说我不行,胆小怕事,没什么主意,出门有你才安心。” “那我那么鲁莽,好多事没深没浅的,说不定什么事没弄好,伤着你了,怎么办?” “你别在外面闯祸就行了,伤不到我的。” “谁说?上回玩相机,闪了你一下,看你闹的,我一夜都没睡好,生怕你不跟我好了。” “我怎么会为那么点小事就不跟你好了!那回也是我太冲动了,其实我也挺后悔的,不应该为那么点儿小事冲你发脾气。我以为你忘了,呵呵,还记着呢。” “张辰,实话实说,在你心里,什么事最可能伤你心?” “被朋友骗。” “被朋友骗过吗?” “是。” “什么事。” “不提那个。” “张辰,你挺怪的耶,我老跟你亲嘴摸屁股的,要一般人有一回就恼了,你怎么不恼呀?呵呵,要我也早恼了。” “我摸你也恼呀?” “你没摸呀?” “我要摸了你恼不恼?” “哦,要是你就不恼。” “为什么呀?” “喜欢你呗。” “那我也喜欢你呀。” “你是不是不太在意这个?” “谁说?怎么能不在意呀。” “那为什么对我这么宽容啊?” “不是把你当兄弟了吗。” “虽然是兄弟,你不喜欢也应该直说,不用委曲求全。” “也没什么的,都是小伙子,一天到晚在一起,本来也没什么秘密。” “那可不一定,别人要碰我一下,浑身不自在。上次体检,那个外科大夫一摸我脖子,我都起一身鸡皮疙瘩。可跟你在一起,忒想被你摸,可你从来也没主动摸过我。没办法我才老用恶作剧挑逗你,别笑话我哦。” “不想因为一些小事没轻没重的伤了咱们的和气。方,我知道你敏感,总怕什么事没弄好影响了咱们的关系。” “是不是我太霸道了?” “其实我喜欢你这脾气。你要比我大就好了?” “怎么好?” “把你当哥呀。” “现在也可以呀?” “又想占便宜是不是?” “张辰,其实你忒有大哥的样儿。看见你就像撒娇、腻味。” “你这孩子特怪,在外面猛虎似的,怎么一回来就成小猫儿了。跟别人说你会这样,保证没人信。” “可能是心理不成熟吧,总想被人宠着,可偏偏没有人宠我。在哪里都得冲在前面,其实我特希望被人爱,被人呵护,哎!这辈子没这命了。等明儿个把林妹妹休了,我非找一个比我大十岁的女人结婚,让她一天到晚像妈似的照顾我。可不找这一天到晚黏着我,腻味我的小妹妹。” “哈哈,这哪里像你说的话呀。说,你希望怎么疼你?以后我疼你。” “每天睡觉时摸摸我鸡鸡。” “哈哈,我都脸发烧了。” “怎么样,一到动真格的了,就含糊了。要不我怎么灰心要娶老女人呢?” “不是,不是。我有点难为情,以后我多摸摸你就是了。” “现在就摸。” “呵呵,硬半天了吧,小嘴儿都湿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四 我回来时,屋里亮着灯,锁着门。 开门一看,张辰正蹲在地上洗屁股,我进屋关门,在他白屁股上拍了两下。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 怎么,蔑视我?那我再拍两下。 绕到右侧,啪啪又拍了两下。 张辰没脾气了,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靠边,靠边。”说着站起来擦下身。 我坐在桌子前,打开笔记本,把相机里的照片传输到电脑里。张辰凑过来看。 “靠边,我正整理妹妹的裸照呢,你看什么!” “哇!妹妹献身啦!” 我心里好笑, “王雨桐不是也献身了吗?” “喂!你有王雨桐的没有,咱交换。” “没有,没有。有也没你开放,这还有交换的呀?” 我拿起相机,打开,不怀好意地看着张辰。张辰赶紧用被子把身体裹住,警惕地看我干什么。 “瞧把你吓的,里边没有CF卡。” “我看你也不敢?” “谁说的?”说着我把CF卡插进去,看张辰的反应。 张辰裹着被子,“我说的。” “你将我是不是?”咔嚓、咔嚓、咔嚓,张辰赶紧把脸扭向墙壁。 “哈哈,我马上就给妹妹传过去,让他看看大帅哥的狼狈相。” “不行,不行啊。别丢人现眼了。” 我不理他,假装往电脑里倒图像。张辰忍不住起身下地,披着被子赶来查看真假。 我从图片库里调出一个美女蹶着大屁股的图片给张辰看。张辰一边看,一边乐,“哈哈,我这样好看呀?你刚才照的呢,赶紧删掉。” “就不。” “那我可不跟你好了。” “你一直也没跟我好呀。怎么王雨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呀,一轮到我,你瞧你推三挡四的。” “人家王雨桐没你这么低级趣味。” “王雨桐当然没有。可你呢,五十步笑百步吧?” 张辰发觉说走嘴了,挺狼狈,挺难为情地说,“淮南为桔,淮北为枳,还不是受你影响,跟你学的。” “哈哈,我出门可不带套套和KY。” 张辰扔下被子过来掐我。 我一边招架,一边反问:“那KY准备给谁用的呀,不会是王雨桐太干了吧?” 帅哥脸通红,那份的狼狈,“你给我闭嘴!” “给谁用的?”我虽然被他按倒在床上,可嘴巴一刻也没停。 “给你用的!” “好啊,好啊。快拿出来用用吧,我也尝尝KY带来的快感。” “没有,没有。”张辰一边敷衍,一边转移话题,“你把我照片删了,我就告诉你干什么用的?” “真的?” “嗯!” “我删给你看。”他真凑过来看。 眼看照片上的自己,裹着被子,企图掩盖真面目的可笑形象,张辰臊得脸通红。“快删,快删。” 我删了。“该你啦?” “我便秘。” “哈哈,真够奢侈的,拉屎都用进口润滑剂。”我知道他瞎说呢。“不对吧,你出门天天大便,没见你用过呀。” “信不信由你。” “耍我是不是?”我一边说话,一边追过去。这回该我揉搓张辰了。 “你别闹了,我摸摸你行了吧?” “哈哈,好乖。那今天不问那玩艺儿是给谁用的了。” “以后也不许问了。” “以后不问你了。” “唉,这才乖。” “问王雨桐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要跟她说,咱俩可就吹了。” “我要不跟她说,咱俩怎样?” “大哥好好伺候你。” “怎么伺候?” “你想怎么伺候?” “在我身上乱摸就行。” “趴下。” 我趴下了。张辰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把我裤衩脱下来呀。” “好。小方你屁股翘翘的,真好看呦!” 我趴着,侧脸看张辰裤衩里有什么变化。 “你不怕痒啊?”张辰把手伸进我两腿之间的地方。 “不怕。”张辰裤衩里的东西沉甸甸的,随着身体不住颤动,但始终没有勃起。 “给我揉揉蛋蛋。”我翻身躺着,鸡鸡翘得老高。 “呵呵,你真容易激动。” “废话,被人摸还不激动啊。王雨桐摸你,你不激动呀。” 张辰停住手,“你老提她干什么呀?” “行了,行恕U懦侥闳梦椅盼拍慵Α⑵ü桑揖腿媚闼跞ァ!?lt;BR> “**,你一说我就痒起来了。” 我把鼻子凑过去,贴在张辰裤衩上闻他那里的气味儿,他让我闻,但又做好随时躲避的准备。 “还有屁股。” 张辰转过身,扭头看我干什么。我抱着他两胯,在他屁股上嗅来嗅去,冷不丁咬了一口。张辰噢了一声,摆脱了我。回头冲我一耸鼻子,回他床上去了。 今晚林妹妹的老爸请我吃饭。 第一次见面,她老爸还挺喜欢我的。问这问那的,还提议和我老爸老妈见见面。别是要定亲吧,我可还没有和林妹妹早结连理的打算呢。这顿饭,我心猿意马的,只是逢场作戏,可看样子有点要弄假成真了。 席间张辰来短信:"方,在哪里。" 掺什么乱。"在林妹妹家。"我回复。 林妹妹看她爸喜欢我,喜悦之情溢于言表。饭后非要我陪她玩,说什么也不让我走。在她房间里,妹妹百般温存,下边腻滑滑的,分泌出好多天然"KY "。到十一点,我非走不可了,毕竟有她父母在,很不方便。秘密约定,明天晚上先去游泳,再去妹妹"公馆"幽会。 告别时,林叔叔林阿姨还在看电视,看女儿黏黏糊糊的,动了恻隐之心,邀我留宿。叔叔说家里有地方住。被我婉言谢绝了。 两位家长和妹妹一直送我到门外。我车开出老远,他们还冲我招手。 回到宿舍,已经十二点一刻了。 屋里没亮灯,看来张辰已经睡了。我轻轻打开门,没开大灯,摸索着来到床前,打开了床头灯。哇!一床的男女衣物,最惹眼的是胸罩和裤衩。我回头一看,床上躺着俩。里边的那个用被子盖着脸,只露着一头长发。张辰也盖得挺严,闭着眼装睡。 我赶紧关了灯,退了出来。 啊!张辰被人...... 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三环路上兜风。一想到张辰的鸡鸡握在别人手里,心里那叫别扭。 手机响了,张辰的:"方,真对不起,你回来吧。" "没关系,我回家了。悠着点哦,哥们儿。"我回复。 "真对不起。" 我没再理他。 ***************************** 晚上接妹妹去游泳。 林穿黑色无袖小背心,露着白肚皮白后腰,下身穿黑色长裤,屁股饱满,轮廓分明。皮凉鞋里的白脚丫上,染着紫色的趾甲,哈哈,真性感。一见我,扑过来,胳膊架在我肩膀上直蹦,"我爸妈特喜欢你!"丰满的胸脯直随着身体的跳跃不住颤动。 "我喜欢你爸妈的女儿但不是你的姐妹。" "讨厌!"一会非把你咬疼了不可。妹妹假装娇嗔,眼睛里欲火点燃了激情,恨不得把我吃了 。 "你别老顾着自己游,像条鱼似的,"妹妹娇滴滴地说,"我让你抱我。" "趴我肩膀上。"妹妹骑我背上了。我一下冲到深水区,哈哈,妹妹吓坏了,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快回去,快回去,太危险了。" 我想起在巽寮海里抱着张辰浑身乱摸的情景来,把妹妹抱在胸前,手伸进游泳衣里,妹妹抱着我,嘴唇紧紧贴在我嘴上。 "这水池子游泳不过瘾。"我说。 "六月份咱周末 去青岛我爸他们部队,那里够你游的了吧?" "得上班呀。" "不影响。周五晚上去,周日晚上回来,乘他们部队军用飞机,很方便的。" "真的。那敢情好。" "嗯。"妹妹骄傲地把下巴一台,表情上充满了优越感。 我们在水里玩的时候,妹妹老往某处看,后来我发现有三个女孩儿在不远处正偷窥我们。显然,妹妹不是因为感到不安才神不守舍地关心那几个人。原来那几个丫头片子是他她们大院的,是她的好朋友。她在向她们显摆呢,哈哈,这些女人的小把戏,真可笑。 晚上上床,妹妹说爸在家她不能过来,只有爸不在时,她才能出来。 妹妹解开浴袍,把雪白的乳房送到我眼前,让我吮她粉红色的乳头。我吮了,她兴奋地叼起我的东西,疯狂吸吮起来。不过,女人不懂男人那里的生理特点,鸡鸡常常被她的牙齿硌疼了,我还得不住指导,嗨!远没有褚潮生做的好。 我躺着,妹妹坐我鸡鸡上,大白屁股不住扭动。哈哈,文雅的女孩竟然如此癫狂,真......哈哈。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五 星期天晚上我回宿舍。张辰一见我,那个窘呀。从背后抱住我。用最温和的声音说:"哥们儿,真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虽然心里酸溜溜的,但还是挺爽快地说:"没事!没吓着你们吧?" "没有没有。王雨桐特过意不去。我跟她说没事,我和小方的关系没的说。" "就是嘛,连什么都不盖都没事。" 张辰上牙咬着下嘴唇,做出拼命的样子。 "你知道我回来了为什么不睁眼?" "哎!难为情呀!" "哈哈,还挺会装模作样的。说说王雨桐怎么做你来着?" "我做她。" "哦!那你是怎么做她的。" "哥们儿,别问这尴尬事行吗?" "我当时真想把被子掀开,看看你们俩什么样?" 张辰臊得无地自容,"我敢肯定,你绝不会那样。" "那我想象力可很丰富的。这样吧,我说你答,猜你们都干什么了,你呢,就用‘是'、‘不是'回答,行不行?" "哥们儿你别寒碜我了行吗,求求你了。" "你今天要也和我睡,我就不问了。" "行。" 我是洗完澡回来的。张辰提着暖瓶,肩上搭着毛巾,拿着脸盆去水房洗澡了。天热了,宿舍里帅哥洗屁股的这道风景,暂时看不到了。 洗澡回来,张辰乖乖地上床和我并排躺在一起。 我把手放他鸡鸡上。"王雨桐摸你这个没有。" "方大爷,你说点儿别的行吗?"张辰抱着我肩膀哀求。 "哈哈,好好,饶你一回。说,你和王雨桐什么时候结婚?" "她出国护照办好就结婚。" 我心里一紧。"为什么出国才结婚。" "估计她走一年以后,我也可以出去了。我们打算在国外干几年,所以不准备在国内买房子。" "咱们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我对你的感情忒深,心里深深地依赖着你,你走了,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别那么说,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咱们还是好兄弟。我也忒看重咱们的友情,有你这么个虎弟,真是挺快乐的。不过你也是要结婚的,喜欢林妹妹就好好待她,她一定会好好疼你的。你是特有女人缘儿的那种男孩儿,今后日子会过得很开心的。" "咱们惠州之行还是很美好的吧。" "当然。多开心呀。" "呵呵,咱们也没少做荒唐事。" "青春无悔。有时候荒唐一下也是难免的,甚至是挺好玩、挺美好的。人生太循规蹈矩,其实是很枯燥乏味的。" "嗬!够开放的呀?"我斜眼看他,"张辰,我怎么看你一天到晚就挺循规蹈矩的。" 张辰挺难为情地说:"我从小就这侥亩际枪怨宰校衽⒆铀频模ふ饷创竺缓腿舜蚬堋F涫蹬⒆硬幌不墩庋哪猩⒆踊故窍不赌阏庋摹M跤晖├鲜湮遥凰稻褪恰憧慈思倚》?#039;,哈哈,把我比得灰溜溜的。" 我手搭在张辰胸前,欠起身说:"张辰,你走之前,咱们一定一起再出去一次,不去开放地区,咱专门去人少的地方,你说好不好?" "好啊!咱们上西藏吧,我特想去,就是自己没那胆儿。贪上你这么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爷们儿,我哪儿都想去,哪儿都敢去。" "就这么定了!不过要去得夏天去,还得把咱俩的假期调整好。" "嗯!最好等王雨桐走后在去。" "哦!当然。"我说完自己都责怪自己,什么叫"当然"呀,人家是两口子,要一起去有充分的合理性。我赶紧话锋一转,"那种旅行,女孩子体力上是受不了的。" "你看王雨桐好像挺瘦弱的吧,可她从来没闹过什么病,我倒三天两头地有病。" 我把手伸张辰裤衩里,一边抚摸,一边调侃他:"你经常用这里的爱情琼浆滋润她,她当然没病。" 张辰把我手揪出来,一本正经地说:"严肃点,别动手动脚的。" 我用手轻轻抚摸张辰的乳头,他痒了,说:"别动哪里,我哪儿特敏感,你碰哪儿下边都直痒痒。" "真怪!我那里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呀?" 张辰捏了捏我的乳头,"唉呦!摸你我直想尿尿。" "你GAY 吧?GAY 才那样呢。" "瞎说什么呀,你才GAY 呢。"不过张辰说完这辞儿赶紧看看我脸色。自上回吵架后,张辰很忌讳这个词。"我就是比较敏感,怕痒,别处也是。" 哈哈,我真霸道死了,老欺负张辰,有时也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好马任人骑,谁让我属猴儿呢。不过我会用我的全部真情去疼爱他,虽然那不一定要表现出儿女情长的小家子气来。心理上我把他当成大哥哥,恋人,但实际生活中,我要有兄长的气概。张辰呀,我这份情感,你理解吗?感受得到吗?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六5月14日 简直郁闷死了!张辰七点多钟给我发短信,说王有点不舒服,希望晚上住宿舍,让我方便一下,回家住去。宿舍成了他们俩的洞房了。鸠占鹊巢,三天我有两天不能住宿舍,真TMD窝囊,越想越烦,又恨又恼。这张辰整个一个呆子,我白疼他。真该把他做了! 刚才跑荷花市场瞎逛,看人家男男女女的成双结对,就TMD我孤独,真想跟谁打场架! 同志千万别恋上直人,你那感情到最后肯定全白费了。咱们同志其实是特敏感,特重情的人群,也特别容易受到伤害。还是在咱们的圈子里寻找知音吧。我决定把张辰休了!做完就辞了他。忽然觉得这大傻小子一点也不可爱了! 真不明白这俩笨蛋怎么想的,要好就外面租房一起住去,都快三十了,还住集体宿舍,不知道怎么想的. 大半夜的找妹妹去有太晚了,我真不知道该去哪儿. 深夜两点多,我被敲门声惊醒,手机也再响。开门一看,老妈正站在门外:“怎么睡得这么死呀,电话响了半天啦!” 电话是张辰打来的。“喂,怎么啦?” “王雨桐大出血,昏迷了。” “怎么搞的?!” “不知道,例假越来越多,怎么也止不住了。” “那怎么不去医院?”来例假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呀,我心里想。 “她开始怎么也不去,现在虚脱了,动不了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让她死了吧,我心里想:“怎么不打999或120?” “她开始说没那么重,可现在又支持不住了。” “等着,我马上开车过去。” 放下电话,冲出门外。开车回了单位。 一进屋,吓一大跳,满地带血的卫生巾、卫生纸,王雨桐脸色苍白,嘴唇灰白,气如游丝,躺在张辰床上。张辰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赶紧扶她上车,去医院。” “她起不来了。” “把她背下去呀。” 张辰犹豫了一下,说,“他现在出血不止。” “拿干净毛巾垫上,抱下去,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张辰赶紧找毛巾。 “别用你洗脚的啊。” 我也从衣柜里找出两条没用过的递给张辰。张辰往王雨桐裤子里塞毛巾,我下楼发动车,一会儿大苯帅哥连抱带拖把王弄下楼来。 “去那个医院?” “去北大妇幼保健医院吧,府右街北口那个。” 晚上没人没车,很快到了医院。我帮张辰把王抬进急诊室。见大夫接管了,我们才舒了口气。 张辰先拉起我手,后来干脆抱住我,哭了。 “活该!让你说嘴。你不是说王雨桐从来不生病吗?” 张辰不看我,轻轻抽泣。“你骂我吧。” “我骂你有什么用呀,又不是我媳妇儿生病。苯死了。” 血止住了。但需要留院观察。我和张辰坐在观察室外的长椅上,张辰头靠在我肩膀上,直瞌睡。 早上五点多,看没什么事了,留张辰在医院。我赶回家,收拾一下,吃早点,然后准备去上班。 出门时我发短信给张辰:“去外边买点早点去。” 5月16日 晚上回宿舍,张辰也刚从王雨桐那里回来。大帅哥一脸憔悴、沮丧。 见我进门,迎上来,抱住我,下巴放我肩膀上。我也拦腰抱住他,“我洗澡了,你去洗吧,洗完让我抱抱你,早点睡。” 大帅哥一点脾气全没有了,乖得像个大孩子,拿来了洗漱的东西去水房了。 我先躺下,盘算要不要乘人之危提出非分要求。仔细一想,在人家心情很不好的时候,肯定什么情绪都没有,就算不拒绝,也很勉强,那样不好。从这件事看,张辰有些离不开我了。我要好好利用我们的关系,以后一定会有最亲密接触和交流的机会。在这点上,我现在有自信了。 张辰回来了。一声不吭地上了我的床,主动抱住我,把脸埋在我肩窝里。我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帅哥身体是松弛的,贴靠着我,没有直人之间偶然身体接触时的僵硬。我低声问:“还难受呢?” 张辰没说话,点了点头。 “是不是人家来例假,你做人家来着?”虽然轻声慢语,话语间有挑逗和偷窥人家隐私的意味儿。 张辰一下子就哭了。抱着我轻轻捶打我。 “干嘛干嘛,知错就改嘛。有什么的,吃一堑长一智嘛。” “没有,根本就没有。”张辰哭得更伤心了。 我一看不对头了,赶紧抱紧他。“没有就没有吧,哭什么呀,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那么女了女气的呀。” “王雨桐她们家人也那么说,可我们根本就没做呀。” “好好好,我们冤枉你了,你也甭解释了,解释也没用。王雨桐会替你说话的。好在没什么大事。我问林妹妹这种情况怎么调理,她说先喝两天大枣鸡汤,然后吃‘阿胶’,不要紧的。” 张辰一直没看我,也可能他不愿意让我看见他哭的样子,反正脸一直扎在我脖子和肩膀出。他高我矮,这样我怎么也摸不到他的敏感之处。可看他小猫似的那样,我又不好明确提出要求,哎,只能这么抱一会了。 “翻下身,把背给我。”我看张辰瞌睡了,轻声建议。 张辰翻了身,关掉了床头灯。“哇!真要和我挤着睡一夜呀?”我心里想。 我抚摸他后背,把他裤衩拉下,他不吭声,不制止,任我摆布。 我看他不反对,从后面抱紧他,鸡鸡硬硬地顶他屁股上。张辰屁股夹紧了,不好意思地伸手把我鸡鸡扒拉开,赶紧把裤衩提上了。 人家不让。我也难为情了,乖乖地抱着帅哥睡了。 “太热!我还回去睡吧。”已经迷糊起来的张辰,起身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走了。这次是他主动亲我,虽然轻轻的,但酸涩的甜蜜! 5月18日 张辰很晚才回来。我问王雨桐怎么样了,他说好多了,但还得调理一段,不仅饮食调理,也包括药物的调理。看着心事重重的大帅哥,又心疼,又可恨。 张辰从水房洗澡回来,我向他抗议:“你在睡房旁若无人地光着身子洗澡,人来人往的,我直替你难为情,你怎么一点不在乎哦。” “男职工宿舍,怕什么呀。” “你太引人注目,谁都得多看几眼。” “那有什么可看的呀?” “呆子,上天安门广场裸奔去吧,没见过你这样傻的。” 张辰过来掐我脖子,我一把拉下他的裤衩。张辰赶紧放下我,把裤衩提上。 “真是怪事,在公共场所当众裸体你都不在乎,在我面前就事儿事儿的。脱掉。” “脱就脱。”张辰嘟囔着,真把内裤脱了。 “呵呵,这才乖。过来让我强暴一次。” “你要干什么?” “你过来再说。” 张辰轻蔑地瞥我一眼:“我看你能干什么。” “我要把鸡鸡插你屁股里!” “你敢!” 我抱着张辰的脖子,把他扳倒在床上,他一边笑一边反抗,鸡鸡也硬了起来。 我翻身跨骑在张辰身上,紧紧抱住他胯部。张辰一边想保护住自己的鸡鸡,一边又要抵挡脸前我的鸡鸡的进攻;想制止我进一步的行动,又笑成一团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我一口咬叼住了帅哥的命根,张辰使劲扭身想把我推开,忽然轻声“唉呦”起来。一定是挣扎时鸡鸡被我牙硌疼了,他停止抵抗了。 “小方,下来。不跟你好了啊。” 我牢牢地叼着张辰勃起的阴茎,虽然不能说话,但就是不放开他。张辰完全被我控制住了,虽然不住在我身上抓痒,可很快他就发觉这样不但不能使我放开他,而且我身体一扭动,含在我嘴里的鸡鸡反倒被牙齿磨疼了。张辰屈服了,只好随我摆布。 见他不反抗了,我轻轻吮起帅哥的宝贝。他舒服了,开始配合了,嘴里嘟囔着,“你快下来,你鸡鸡里的粘液都流我脸上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但仍然叼着他鸡鸡,转过身,看张辰的表情。 帅哥虽然挺难为情的,但没有恼火的意思,渐渐地还有了把鸡鸡往我嘴里深处送的动作,一点咸咸的东西溶解在我嘴里。张辰一定感觉到接受比反抗更舒服,他开始和我合作了。 我本来也没想这样,只是闹到这份上,身不由己了。 “我轻轻的,不弄疼你,行了吧。你也乖乖的。”我吐出张辰的阴茎,但仍然握着,对他说。 “多脏啊,怎么一点都不讲卫生呀。” “老实待着吧你。”说着我又把他鸡鸡含在嘴里。 我轻轻吸吮,张辰胯部也跟着轻轻扭动。还不时地把屁股抬起来,把鸡鸡送入我口腔深处。我一边吮,一边抚摸张辰,当指头摸到他乳头上时,张辰鸡鸡一挺一挺的。 “慢点慢点,太痒了。”他哀求道。 我顾不上那个了,一边捏张辰的乳头,一边使劲吸吮,让张辰鸡鸡在我嘴里快速滑动。 “快放开,快放开,我要射了。啊!”张辰两腿一蹬,屁股一抬,按住我脑袋,射了。 一下,两下,……我心里默数着,张辰一共射了八下。这小子精液真多,灌了我满嘴。 帅哥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难为情地低声央求:“方,快把那东西吐出来,赶紧刷牙去。” 我刷牙回来,张辰已经迷糊了。我抱住他,“累啦?” 张辰抚摸我的头,不好意思地说:“你就让我丢脸吧。” “乖乖,这有什么丢脸的呀,我喜欢。” “你是不是……”张辰欲言又止,“哎,真拿你没办法。” 帅哥下地,在盆里倒了点儿水,把鸡鸡洗了洗,穿上裤衩,上自己床睡觉去了。 ------------------ 清早醒来,张辰还在睡着,后背露在被子外面。我下地来到帅哥床上,从后面抱住他,手伸到前面,呵呵,大鸡鸡硬挺挺的。张辰醒了,没推开我手,而是翻身面朝我,眯着眼睛假装没醒。我在他嘴上亲一下,他皱着眉头说:“干什么。” 我不说话,近近地端详我的大宝贝。张辰不自在了:“我鼻子不好看你瞎看什么呢。” “什么鼻子不好看?” “你不是说我鼻子不好看嘛。” “我什么时候说了。” 张辰斜眼看着我:“你不是在飞机上说我鼻子不好看嘛。” “我说过这个?忘了。” 我掀开张辰被子,把他裤衩提起来,大鸡鸡扑棱一下露了出来:“这个好看。” “干什么,去去去。”张辰把我推开,用被子裹住身体。 “真扫兴,要是王雨桐,我猜人家怎么弄你都行。” “人家王雨桐没你这么低级趣味。” “在问一个问题我洗脸去了。” “问什么?”张辰警觉起来。 “你是不是特爱哭?” “滚!”张辰用被子盖住脸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七 5月19日 今天是张辰生日,也是周末。按说今天张辰应该是属于王雨桐的。呵呵,王在叔叔家养病,张辰只能去看看王雨桐,晚上要回宿舍。哈哈,我说好今晚回来陪张辰过生日,他欣然接受了。 八点多,我们去了三里河一家酒吧。帅哥穿了条休闲裤,宽格T恤扎在裤子里,清爽挺拔,十分精神。 坐在一盏小灯下,我喝果汁,让张辰慢品法国金伦干白,我们闲聊起来。 张辰与王已经相恋四年了。王是扬州人,爸爸是上海某大学挺有名的教授,母亲是儿科医生。王外表瘦弱,实际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做事执著,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她对张辰很好,虽然年岁比张辰略小,但用张辰的话说,王雨桐总把他当孩子对待。“我从小被人呵护惯了,所以挺自然地接受了王雨桐。” 听张辰低声讲王雨桐,我心里那个醋哇,这果汁越喝越酸了。 “张辰你一表人才的,怎么会任一个女人摆布呀。” “没摆布呀。王做事总是恰到好处,比如我正想得到什么的时候,她一定会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满足你。” 我一想这可能是王能控制张辰的根本原因。别看我和张辰住了快四个月了,可我只会想怎么占张辰便宜,却从来没有揣摩出过张辰的想法和需要。 我改变了个话题:“哥们儿,我今天特想满足你一个要求,知道你一个秘密,做一件不同寻常的事,你说吧,我该怎么办?” 张辰让我这么一问,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我没有什么要求哦?” “你现在想得倒到什么吧,我替王雨桐满足你。我这么崇拜你,竟然丝毫打动不了你的心,真郁闷。”我本来想说“芳心”,妈的,连我自己都差点儿起一身鸡皮疙瘩。 “你和她不一样,干什么和她比呀。” “我比她还喜欢你呢!已经喜欢到谁碰你我都难受的地步了,可你又对我百般排斥,我心里苦闷呀。” “我怎么排斥你了,除了王雨桐,我还没和别人有过你我这么亲密的关系呢。你对我好,在意我,我都知道,我虽然拿不准该怎么报答你,但我敢说:小方,只要我能做的,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我需要和你连为一体”,我心里说,哈哈,看来有门。 这时有个插曲,一个服务生托盘里放着大半杯红酒,恭恭敬敬地走到张辰旁边,向张辰使了个眼色,“邻座先生敬您的,想认识一下。”一张名片随红酒一起放在了张辰面前。我向那边一看,一个40岁上下的男人正拖着下巴往我们这里看。张辰没明白,也往那边看。我顺势拿起名片,看都没看就装进上衣口袋里,接着拿过那杯红酒,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下去。张辰挺惊讶,好像再说:“那是人家送给我的呀?” 我冲服务生说:“替我们谢谢那位先生,我哥们儿酒量小。” 服务生客气地欠了欠身,走了。 我回头对张辰说:“继续说咱们的。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让你满足我的要求,是我想满足你的一个要求。说吧。” 张辰还是觉得刚才的那杯酒来得蹊跷,有点神不守舍了。 “甭理他。那人要和你搞同性恋。说咱们的,这不是同志酒吧。”我这么一说,可把张辰吓住了,怯生生地偷眼又看了看那边。不管我再怎么鼓励,张辰心神不定起来。我看着他那样,发觉他真就是个大孩子。 “那咱们回去吧?” “先答应我,我怎么才能满足个要求。” “哥们儿,我真对你没要求哦。” “不说出来今天不走了。” “唉呦,方,我今天跟你在一块儿怎么这么累呀。你想干什么你就直说吧,凡是你提出来的,都是我的要求,我都需要,行了吧?” “你说的,好吧。我替你想想,一会儿回家满足你。我可说什么是什么。第二,告诉我一个你的秘密。” “这个嘛,当然可以。”张辰凑到我耳边,诡秘地一笑:“我现在想去小便。” “哈哈,这个回答多乖呀,走走走,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了。” 我们撒尿的时候,刚才送酒的那个男人也跟进来了。不过各自方便,相安无事。 回到桌前,我说:“还有第三呢,咱们今天得做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那也得回家做呀,也不能在这做呀。” 哈哈,太好了,张辰把不同寻常的事理解成见不得人的事了。说走就走,我们回家。 “糟了,你不应该喝酒,不能酒后驾驶呀。” “还不是为保护你,走吧,打车回去。” 回到宿舍,张辰心情马上轻松起来。瞎跑那么远,还是宿舍温馨。 “帅哥儿,你在酒吧不是说我做的任何事都是你的需要吗。好啦,现在到家了,我可以满足你了,过来,让我给你脱衣洗澡。” 嘿!出乎我意料,张辰没推三挡四的,坦然走到我跟前,两手一摊,那意思是“脱吧。” 哇!我还真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不过既然说出,张辰也没拒绝,我就上前帮帅哥儿脱衣解裤,然后提起内裤的松紧带儿,停在那儿看张辰的反应。张辰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抿着嘴笑,看我下边干什么。我往下一拉,内裤也脱下来了。张辰乖乖地配合我,扶着我肩膀,抬脚从内裤里迈出来,继续等我下文。 呦!宿舍里没法洗澡呀。张辰光着身子站着,憋不住地想笑,知道我掉进自己挖的陷阱里了。我硬着头皮说:“围上浴巾,去水房洗去。” “你不怕人家说咱俩关系不正常呀?你可是刚公示的优秀党员呀。”张辰这份儿的得意,自己拿了东西去洗澡了。出门回头,一抬下巴,又挑逗性地坏笑了一下。 我也得洗,拿了洗漱用品跟了去。 洗漱完毕,我说:“咱们得做一件不同寻常的事。” “你说吧,我看怎么不同寻常。”张辰好像有了思想准备,抿着嘴,斜着眼笑眯眯地看我。 想做的不寻常的事有得是,可我说这话时还真没有想好要做什么。 张辰看我没有立即回答说:“想不出来啦,那我可说啦?” “你说。” “真的!说好,我可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 “让我看看你射精能射多远。”张辰说完自己都有点狼狈,“当然不原意可以取消,但不许在提别的要求,怎么样,小弟弟。”张辰说完那个笑呀,总算把我涮了一把。 做就做。我让他看我打飞机,精液射出一米多远,张辰看着快乐死了。一边笑,一边赶紧用卫生纸擦掉地板上的液体。“哈哈!真是英姿勃发哦!” 射完了,我躺在床上。张辰问,“再洗洗吗?” 我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心想今天真是张辰生日,让他把我玩了。 一块热毛巾敷在我鸡鸡上。张辰给我仔细擦试了下身,然后做了个飞吻的动作,得意地上床睡觉去了。 …… 早起我打字的时候,张辰起床去撒尿,回来睡眼惺忪地嘟囔了一句:“怎么起那么早?” 我招手叫张辰过来,要闻他鸡鸡。他做出个无奈地的表情,来到我跟前。我忽然感到,对张辰,我现在想做什么的可以了。 我鼻子贴他裤衩上,嗅那里的气味。不知道朋友们又无这种感受:男人早起时阴部散发出的气息,特别浓郁而且有强烈的诱惑力。 “还有屁股。”还想睡的张辰转身,把屁股对着我。我抱着他胯部,又闻了他那儿。张辰屁股圆鼓鼓的,又瓷实,又饱满。 “行了吧?”帅哥儿像应付差事一样,提醒我闻两下就得了。我知道他还想睡,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算是表示已经满足了。张辰赶紧又回到床上。 今天不上班,应该让张辰多睡会儿。虽然我性欲勃发,但看我大宝贝大猫似地又抱着被子面朝里躺下了,真舍不得再去打搅他。臭小子,我太爱你了。 打完字,我又上床迷糊了一会儿。 八点多,张辰起床来到我身边,手扶在我屁股上问:“还睡呀?” “干嘛?”我侧脸问他。 “给我点儿地儿。”张辰上了我的床,挨着我躺下,脑袋往我枕头上挤。我往里挪了挪,心里特高兴,帅哥儿也开始学着腻味我了。 “你今天得回家吧?” “干什么?我又碍事了吧?” “没有没有。你要没事,咱出去玩玩。” “好啊,上哪儿?”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你是老北京儿,怎么问我呀。” “你就是想休息一下是不是?” “嗯。” “那咱信马由缰,走哪算哪吧。” “行。不过说好,今天我请饭。” “起床,走!” 出门一看,哇!车没了。 “昨晚咱们打车回来的。”张辰提醒我。哦!吓我一跳。 在门口成都小吃馆吃了早点,打车去三里河。 坐上驾驶位,看眼张辰:“去怀柔吧?” “随你,反正我没去过。” 车速不快,一路欣赏着郊外的风光。十点半到了庙城,下车买了点饮料,上了乡村大道。沿着水库向西开了一会儿,把车停在一个乡村饭馆儿门外。 “在这吃饭吧。”我提议。 “行。” 虽然饭菜做得比较粗糙,但乡土气息挺浓。尤其有些粗粮和野菜,挺新鲜的。没几个人吃饭。我和张辰坐在窗前,一边吃,一边看窗外妇女哄小孩。 “张辰,我再想你要是当了爸爸什囱!?lt;BR> 张辰这份的难为情,“你怎么什么都往我身上想啊。你呢,当爸爸什么样?” “现在当不了,得在玩几年再说。” 张辰看我挺认真的,说:“我出国稳定下来再要孩子。” “帅哥,你给我生一个吧,那样咱们就成亲戚了。” “我怎么给你生呀?”张辰肯定想到性行为上去了,眼睛里露出羞涩神情。 “把林妹妹操几回就行了,剩下的归我管。” “那你还不和我拼命呀!”帅哥脸都红了。 “怎么会,不能得到你,能得到你的种子我也心满意足了。我要是女的,如果得不到你,也要想方设法得到你的种子,亲自生一个跟你有关系的孩子,而且最好是男孩,我要好好抚养他,让他长成跟你一样的帅哥儿。那也算我永远拥有了你。” 张辰被感动了:“哥们儿,我怎么觉得你对我特失望呀,我这人不是很敏感的人,有时又很自我中心,是不是你的什么心意我没理解,让你委屈了。” “我太喜欢你了。但这种情感又很容易被人误解,弄不好会伤着你,所以我一直处于矛盾之中,告诉你怕增加你的心理负担,不告诉你可这份情感又需要表达,所以许多时候弄得咱们的关系怪怪的,也没少让你受委屈。哎!实在是太爱你了。”我把上身探过桌子,低声跟张辰说出最后那句。 张辰忍不住伸出手,抱住我的脸,眼睛都湿了。 “是我不好。我这人太迟钝了。方,我可能有时辜负过你的好心,但相信我,那真的是我的无心之过。我会好好珍视我们的关系,珍惜我们的感情。你需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地为你做。” “谢谢啦,不过谁也不能满足别人的所有要求,能有你对我这样的宽容我已经满足了。” “你别欲言又止的让人猜迷行不行,还有什么心里话都说出来,我不愿意你因为我而压抑自己。” “辰,我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倾向了。你说我对你的这份情感是不是有点不对头呀,我怎么一看到别人跟你好就嫉妒得要死呀。” “没什么不正常的,朋友关系特别亲近时,也会表现出强烈的排他性。我也有过。” “你?你嫉妒过别人?” “是呀。”张辰的眼睛掩饰不住内心的羞愧,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后悔了自己的冒失。 “你说说嫉妒过谁?” “苏洋。” 我其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了。“苏洋?一个鸭子?他怎么会让你嫉妒。” “你非问我就直说吧,咱们在霞涌游泳的时候,你在水里抱着他,我当时特难受。那天水那么凉,我本来不想再下水了,可你上岸叫我时,我还是跟你下去了,你抱我的时候,我眼泪都出来了。你没注意到就是了。” “咱们走吧,上车吧,我好能抱抱你,我他妈太粗心了,让你受委屈了。” 张辰也动了情,神色黯然了:“好,走吧。” 买了单,我们上了车,我一把抱住了张辰,他不看我,也抱着我。 “冤家,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在意我呀!”我使劲拧张辰,他肯定疼了,但他不躲不闪不动,让我拧。 “哥们儿,以后咱别在打密电码了,有什么心里话就直说吧,那样多好呀,谁跟谁都不用有秘密。你我都是有了恋人的人,也都要有家庭,但除了这个,我们应该成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其实,越有了家庭越需要朋友,否则人生不就陷在琐碎的家务中了吗。恋人的浪漫照亮婚前的日子,朋友的浪漫照亮全部人生。” 听了张辰说这个,我更舍不得做他了。张辰虽然有些书呆子气,但感情真的是既单纯又真诚。多好的男孩子呀。 “哇,怎么一下子变成哲学家了,我可是个俗里俗气的小职员,听不懂大道理啊。” 这回轮到张辰打我了。 中午阳光很好,又刚吃过饭,有点犯困。我们把车开到路边一棵树下,下车到水库边上,躺在草地上晒了会儿太阳。 “你跟林妹妹关系发展得怎么样了?”张辰认真地问。 “我真没个主张。要说相貌,家庭背景,林妹妹都是上乘的,可就是浅薄了点儿,尽是些女人的小心眼儿。我本来想先这么处着,没想尽快出结果。” “你也不小了,别老游戏人生了。差不多就接受吧。感情和关系都是培养起来的,日子长了都会变化。特别是你这样的小伙子,女孩子最喜欢,一但喜欢上,会处处迁就你,慢慢会在潜移默化中变得符合你的标准。王雨桐就是这样。”张辰又成了大哥哥了。 “得了吧你,人家王雨桐才不会变得跟你一样呢。” “我们俩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都听她的。我要是现在不要她了,我猜她一定先杀了我,然后自杀。” “哇!我怎么跟王雨桐一样啊!干脆咱把汽车开水库里,几分钟就能解除人生的所有烦恼。” “又没正经的了吧,我说你也该长大了,都27周岁啦!” “27怎么啦,你都快30了,还没有个家呢。怎么样,今天晚上又得打发我去玩林妹妹吧。” “你随便,有你在宿舍,也挺快乐的。”张辰开始含糊其辞了。 “那有人难受呀?” “我才不呢?” “王雨桐可是呀!” 张辰不好意思地说:“昨天她偷偷跟我说,都快憋死了。” “怎么样?我说对了吧!”其实我心里说,指不定谁快憋死了。 “你的林妹妹肯定也再骂我呢。女人发了情,如狼似虎的,比男人还疯狂。” “别说了,别说了,一想王雨桐揉搓你,我有妒火中烧了。” “那趁这没人,赶紧灭灭火吧。” 我停住车,看着他。他防备这我,坏坏地笑。我一把扳住他的脖子,把他头按在我裤裆上。他更笑了,说:“快放开,我已经闻到里面有精液味儿。” 离开怀柔水库,我们在京北的山区公路上漫游了一下午,然后从九渡河绕长陵回了城区。送帅哥回宿舍时,我问:“要不要把王雨桐接来。” “不用不用,她今天不一定能出来。”说着帅哥在我脖子上使劲亲了一口。 “干什么你?”我只擦。 “看妹妹晚上不跟你打架!” 我也按着张辰,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看王雨桐晚上不跟你打架!”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八 5月20日 躺下来,睡不着,发个短信给张辰:“睡了吗?”没抱希望,心想帅哥准睡了。 很快手机响了一声:“还没,你也没睡?” “和雨桐在一起吧?” “没有,自己。” “瞎说,我可回去啦!” “回来吧。” “好,你等着。” “嗯。来吧。” 我穿衣出门,开车回宿舍。真成神经病了,到宿舍已经快一点了。 屋里亮着灯,张辰躺床上,没睡着,也没看书,准是在等我。 心里一种奇怪的感情在涌动,不是要占有他,不是想发泄,而是一种甜蜜。一下子冲到张辰床前,扑他身上。帅哥儿赶紧往里挪了挪,低声说:“脱了衣服。” 我赶紧脱光衣服,拉被子躺下。哇!张辰也什么都没穿。我心里一热,使劲搂住他脖子,毫无顾忌地吻了他。张辰虽然被动接受,但还是把我拦腰抱住。 “为什么不穿衣服了?”我细声甜蜜地问。 张辰假装无奈地说:“穿也得被你扒光了,你比王雨桐可厉害多了。” 做梦也没想到,今晚会有这样的亲密。我抱着张辰,轻轻抚摸他,帅哥儿不知是累了,还是舒服了,全身松软,失去了过去的下意识的防御性僵硬。我摸他鸡鸡,张辰闭着眼睛,噗嗤一声笑了,“痒死我了。”鸡鸡慢慢硬了。 “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睡了。你发短信把我吵醒了。” “瞎说。你睡着了,跟死了似的,把你搬楼道去你都不知道,怎么会被手机吵醒呀。” “是躺下了,迷迷糊糊地怎么也睡不着。” “为什么呀俊?lt;BR> “想你呀。” “想我干什么呀?” “怕你被林妹妹弄坏了。”这不是暧昧,这是挑逗啊! “你让我回来不怕我把你弄坏了呀?” 张辰叹了一口气,“哎!我早被你弄坏了。” “后悔嘛,后悔我把你修理好,再不弄你了。” “哎!上辈子的冤家,那哪里逃得出虎口呀。”张辰装做可怜兮兮的样子,背过脸去,翻身趴下。我手到他屁股上,光溜溜的,感觉真好。控制不住,手指插进沟沟里。张辰没像往常那样赶紧夹紧屁股,只是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好痒。” 我抚摸那个紧缩着的地方,不住往里插,“别弄,太涩了。”张辰有气无力地扒拉我手,但仍然趴着。 我控制不住自己,翻身趴在张辰背上。那叫舒服呀。张辰皮肤特好,肩膀宽宽的,屁股鼓鼓的,我全身都贴在帅哥身上了。 张辰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 “辰,能原谅我非礼你吗?” “你非礼的少呀。” “我小弟弟想钻进哥哥的屁屁里。” “戴套。” 我沮丧了,出门什么都没带。 张辰发现我犹豫,侧脸说:“抽屉里有。” 我打开抽屉,“今宵”、KY都有。看着张辰趴在床上的身体和抽屉里的东西,我真想大哭一场。 “辰,你别动,我让你舒服会儿。”说完,我眼泪就出来了。 张辰没吭声。我扒开他屁股,把舌尖轻轻探了进去。 张辰赶紧加紧屁股:“别别别,太不卫生了。” 我使劲按着他,非要。 “哪儿多脏呀。”他翻身用身体掩护住屁股。 “爱你一回,死了都任了!” “哎,你这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靠边儿靠边儿。”张辰挣扎着爬起来,我以为他不高兴了,正像缓和一下,见他下地,穿上裤衩,拿盆出去了。一会儿打回一盆水,对了热水,拿了肥皂,蹲下清洗起来。起来,擦干净,出去倒水。回来又打回一盆清水,再用清水洗了一遍。挂上毛巾,不看我,回到床上。 我再扒他屁股,放松了,小花朵绽放了。我舌头像小蜜蜂采蜜一样,落到张辰的小穴上。 张辰呢,屁股抬起来了,哪里松开了,时不时地紧缩一下,然后又松开,让我舌尖尽可能深入到里面。 我舔舐着,不顾一切。张辰配合着,任我摆布。我舌头在张辰身体最隐秘,最有诱惑力的地方爬行,大腿交接处、蛋蛋都被我舔遍了。张辰鸡鸡高昂,一滴透明的黏液从开口处冒出,我舔了一下,咸咸的。我用最嘴包裹了张辰的阴茎,一直让它钻进我口腔的最深处。 张辰有点紧张了。扶着我的头,有话要说。我把鸡鸡吐出来,看着他,等他说话。 张辰不好意思地说:“太兴奋了,我怕控制不住。” “宝贝呀,谁让你控制了,顺其自然吧,怎么舒服怎么做吧,疼了拧我一下。” 说完我又把张辰的宝贝吞进嘴里。 为了延长时间,我尽量做得轻柔。张辰轻声呻吟着,身体轻轻扭动着,不断拱起屁股把弟弟送进我嘴里的最深处。 我摸他乳头,他浑身振颤,抱住我的头,“啊!”一声,射了。 我喝下了张辰的精液! “快去漱口。” “已经喝了。”我平静地说。 张辰惊骇万分,睁大眼睛:“那能喝吗!” “张辰,你这次真和我溶为一体了。我把我最心爱的人吃了。”我说的是心里话。 “你呀你呀,我不值得你这样。我这样会对不起你的。”张辰慌乱下地,拿了我的漱口杯,非让我去刷牙。 看他急得那样,又好笑,又可爱,乖乖去水房了。不过没刷,我要好好尝尝大帅哥什么味儿。 回来见张辰担心地看着我,我乐了:“没事,你以为你那家伙是眼镜王蛇呀。” 张辰听我这么一说,别提多难为情了,赶紧背过脸去,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过去摸张辰屁股,手冰凉,张辰白屁股使劲一缩。不好意思,太冒失。 呵呵!看着张辰好看的后背,我猜帅哥儿这会儿的心情,准是预感到大难就要临头了。 我戴了套,拿了KY,扒开张辰屁股。他一定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屁股下意识地夹紧了。我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紧张什么,放松!” 张辰真可怜,KY刚往上一涂,他就下意识地夹紧屁股。哈哈,眼看要遭我强暴,还不能反抗,多可怜呀。王雨桐要知道了,非和我拚命不可。 我轻轻顶上去,但没有强行插入。 “张辰,王雨桐要是见我这样欺负你,非跟我拼命吧。” “呵呵,非跟咱俩拼命。” 我在张辰哪捅咕磨蹭,慢慢的,张辰有点儿能接受了,头头进去了一点儿。不过他还是轻声呻吟起来。抽出,有涂了一些KY,好点儿了,插进去了。 “疼吗?” “嗯。”张辰直冒汗。 我就那样趴着,不动。帅哥的小洞洞紧紧箍着我的弟弟,哦,我的宝贝,我今天这样做会不会是犯了极大的错误哇。我也出汗了。轻轻抽拉几下,张辰松驰了一些,开始能配合我了,我抱着他,屁股一拱一拱地……射了。张辰浑身是汗,瘫软在床上。好像流了眼泪,但他不让我看。 我下床,去打水,要给张辰擦洗。他起床下地,不看我,轻声说:“我来吧。”蹲下洗屁股时,看他表情,还是弄疼了。擦完,上床睡觉去了。 我洗完,还想抱他一会儿。看帅哥儿没情绪,已经快睡着了,也就作罢。 上床看表,三点一刻。 …… 我八点醒了,张辰还在睡着。过去抱住他。“你再睡会儿,我回去了,上午有点事。” “嗯。你走吧。” “屁股还疼吗?”我摸着他屁股问。不知道什么时候张辰把裤衩穿上了。 他在找感觉,“还有点儿。” “对不起。”我在他脖子上吻一下。 “快走吧你。” 掀开被子,扒下裤衩,我在张辰背后吻个没完。他不理我,随我去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十九 5月22日 我在回宿舍的路上,在想网友们的建议,要不要向张辰出柜。张辰肯定不是同志,这点对于敏感的我来说,是在明白不过的了。如果我向他承认是同志,那么我的所作所为毫无疑问地是一个同性恋者对直人的蓄意侵犯,张辰一旦表示了不能接受,我不但从此失去了在暧昧中享受同性间亲密接触的快乐,而且还很有可能由此失去与张辰亲昵温馨的友情。想来想去,我和张辰的关系还是朦胧些好。我不会试图把帅哥掰弯,我要用兄弟般的情谊去温暖一个善良小伙子的心,直到最后时刻。 走着想着,已经到了楼下,抬头看见窗子里亮着灯光,心里一热,有甜蜜,又羞愧。我今天一定做个好孩子。 进门见张辰正在灯下看外语,打了招呼,我也乖乖地坐在桌前“学习”起来。张辰看书写字时很专心。我们各干各的,一直到九点半。张辰发现我有点反常,看着我说:“怎么了?” “嗯?没怎么。” “怎么不说话?” “你不在看书吗?” “得了吧,有什么心事了吧?”张辰不怀好意地说。 “没有。” 张辰半信半疑地打量我:“那跟我去跑步吧。” “不去,洗完澡了。” “哦,那我自己去了,我不在不许想坏点子啊!” “去你的吧。” 张辰换了鞋,出去了。我用热得快烧上水,继续上网。忽然,张辰放在床上的电话响起来。我猜是王雨桐的。没理会。铃声终止了。没有几分钟,电话又响起来。我有点犹豫,心想要是王雨桐的,接一下也没关系,告诉她一会儿再打来,正要去接,铃声又停止了。 我出去又打了两壶凉水,把热得快从开水壶倒到凉水壶里。张辰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我拿起来,刚要说“您好”,电话里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种最猥琐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喂,我在楼下呐,你干什么呢,屋里有人吗?”我惊讶万分,没吭声。“是你自己在吗?呵呵,睡觉啦,怎么不说话。”停了一会儿,“不方便吗?呵呵,拜拜!”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心里掠过一片阴云。 张辰回来了。我继续上网。 张辰要烧水,一看水壶都满着,高兴地说:“有小弟弟在身边,就是不一样,什么都想到了。”脱了衣服,穿着裤衩去水房冲澡了。 回来见我还坐着不动,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到我旁边说:“歇会儿吧,回来就没闲着。” 我抬眼看了看他。张辰准是在我眼光里看出了异样的神情,仔细打量着我,“你今天怎么这么忧郁呀。” “没什么,心里不舒服。”我躲开他的眼光,心里十分蹩扭。 “又怎么了?不是因为我吧?” “不是。” “不行。没事不会这样,你骗不了我,说,是不是和林妹妹吵架了。” “是。” “我说不对头呢,你瞒不了我。说说为什么,老哥儿给你评评理。” “她好像另有意中人了。” “哦!这可是大事。她跟你说了?” “没有。你甭管了,睡觉吧,我烦死了。”说着脱衣上床。 “今天怎么不裸睡了?” 我这才发现今天上床没脱内裤。我没吭声,把内裤脱了,心里越来越难受。 张辰上床又看了会儿书,往我这边看了看,说:“方,别瞎想了。命中有的终须有,命里无的莫强求。像你这样好的小伙子,特有女人缘儿,林妹妹不会见异思迁的。可别因为误会伤着人家哦。” 张辰见我不吭声,有点放心不下,下地来到我床前。把手放我大腿上,“要不要哥哥陪你躺一会儿。” “要。”我往里挪了挪。 张辰躺下,“你这一反常态,把人弄得心神不定的。”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我肚子。 我一把抱住他,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张辰把手移到我鸡鸡上,“今天怎么蔫了。” “张辰,你老老实实说,我这人到底怎样?” “你是那种特别重情分的小伙子,是最招人喜爱的那种人。” “我好还是王雨桐好?” “这个嘛,没有可比性呀。” “那除了王雨桐,谁还比我好。” “王雨桐和你对我都重要,没有谁比谁更好的问题。我这人虽然人缘儿好,但真正能让我动情的,还真就事你们俩了。” 我看帅哥儿说的挺动情的,心里舒服了一点儿。“张辰,那天我插你,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爽啊。” “没有哦。只是不习惯。你甭为这个心事重重的,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我要求太过分了,真怕在你心理上造成阴影,影响你以后的生活。” “为这个呀,快别难受了。我虽然不习惯那个,但你放心,对你,我什么都能接受,不是心理变态,而是为了向你表达情意。方,我什么也不会要求你的,只要你能把我当做你最亲近的人就行。” “呵呵!像我这么亲近的人,辰哥有几个呀。” “什么话,除了你还能有谁呀。” “那要有人也像我似的跟你好,你难道能拒绝人家。” “没有人能像你对我这么好。很简单,你是把自己全部感情都给了我了,想想谁会这样,谁和人交往没有点儿功利的打算。你我就不同。亲亲密密的,没有一点算计。” “张辰,我喜欢你到了想独占的程度,除了王雨桐,我容不得任何人和你的关系超过我。你只要跟我好,只跟我一个人好,我保证听你的话,决不做让你为难的事。”我说这话简直成了哀求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这么低声下气地跟别人说过话呢。 “你觉得还能有人超过你我的关系吗?”张辰发现有点儿不对头了。 “没有,只是怕失去你。” 张辰抱住我的头,“小弟弟,睡觉吧,不用担心,我知道你疼我,在意我,我能处理好咱俩的关系,决不让你受委屈。决不会因为跟别人交往伤害到你。” 我抱住他:“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那你老实告诉我,屁股还疼不疼?” “哈哈,早没事啦!” “让我看看。” “你看。”张辰脱下裤衩,把屁股给我看。我情不自禁地亲了一下。 5月24日 回宿舍就十点多了,张辰光着膀子,穿着长裤,光脚穿双大凉鞋,站在灯下看材料,我们打个招呼,各干各的,我在电脑上处理数据时偷眼看了看张辰,大帅哥专心看东西的神情,眨巴眨巴的眼睛,那样子像一匹温顺的大马。真的,就这么看看,就在我身边,我就满足极了。 张辰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转向我说:“方,雨桐签证已经拿到了,七月初论文答辩完就走。我们要是一起出门,我已经有时间了,我把婚嫁出门用。” “好哇,我问题不大。十月去甘肃实验场好几个月,可以申请提前休假。我安排吧。” 至于那个“电话”,我不会去问张辰。毕竟是人家不在,我私自接听的,所以还是不动声色好。我当时也是不冷静,其实记下那个号码那人就别想逃出我手。遗憾,太惊骇了,反倒乱了方寸。张辰要是受到无辜伤害,我玩儿命也保护他;如果张辰另有故事,那就再说了。 张辰洗澡回来,问我这两天怎么这么乖。我看是有点蓄意挑逗,我要不乖可就“上马”啦,简直是个英俊的大傻小子!可心里有点阴影,这两天又特忙,性欲都没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5月25日 买了个西瓜,到宿舍才八点多。 张辰没在宿舍,但人肯定回来了。床上有脱下来的衬衫,领带和胸牌儿。 我打开电脑,把下午没处理完的材料调出来,仔细核对那些繁琐的数据。没过一会儿,张辰抱着个西瓜回来了,他刚把王雨桐送走。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把工作搬家里来了呗,要不然又得加班。” “哇,西瓜成灾了,得吃到下礼拜去。” “你是田鼠儿呀,俩西瓜还能吃到下礼拜去。一会儿我就得吃半个。” “没你那么好的胃口,哈哈!一会儿去洗澡吧?” “你不在水房里凑合啦?” “你不是回来了吗?” “好吧。” 张辰塞上耳朵,倒在床上听音乐。我心想,两个男孩子在一起,相濡以沫的,多可爱呀,同志关系真的挺美好的。 九点,我和张辰拿了洗澡东西用品一起去了浴室。看帅哥儿脱衣服特别可爱,眼看一个一本正经的大小伙子,转眼变成了个一丝不挂的大男孩儿,哈哈,大饱眼福呀! “用我给你洗吗?” “还用问呀。” 张辰瞪我一眼,拿过洗发水儿就往我脑袋上到。帅哥给我洗头,别提多爽了,低头看他鸡鸡,被他发现了。在我眼睛上抹了好多泡沫。 洗完头看我不动手,张辰又给我洗后背,连屁股里都洗了。洗完把毛巾递给我。 我没接,“前边不洗呀?” 张辰偷眼往左右看了看,挺不好意思地说:“前边自己能洗呀。” “不管啦,我走了。” “都二十七八了,还老耍小孩子脾气。”说着把洗浴液倒在泡泡纱上,给我洗起前面来。不过张辰还是时不时地偷眼看看旁边有没有人注意。 洗到肚子下边,把泡沫纱巾塞给我,低声说:“自己洗。” 有帅哥伺候,我这得意。稀里哗啦地自己洗起来。 “后背。”张辰见我不管他,低声命令我,同时转过身去。 帅哥儿后背光溜溜滑溜溜的,像条大鱼,哈哈,要是没有别人,非得抱着他起会儿腻。 回宿舍,张辰去洗衣服。我把西瓜切了吃了半个。留一半给张辰。 张辰回来一看,惊讶地说:“真吃了半个呀。” “那有什么呀?” “胃里不难受呀?” “不呀。” “胃口真好。要我就不行,非难受起来不可。” “张辰,找个周末咱们去野营吧。” “好呀,去哪?” “月亮上。” “没正经的吧!” “什么叫没正经的呀,野营,在野外,还用问呀。” “那也得有具体地点呀。” “没有。只要是野外,没人的地方,哪儿都行。” “露宿呀?” “不。你要有兴趣,咱就买顶帐篷。” “好主意呀,不过说好,要买由我买。”张辰说完发现没表达清楚,“我是说我出钱,你去买。” “行。要那样,咱们经常可以出去玩儿。” “好好,赞成!” “你也可以带上王雨桐。” “哎,带她又冷落了你,不好,还是咱们自己去吧。” “哈哈,我倒不怕冷落,就怕她没地方撒尿。” “哥们儿,只要他不在咱们跟前尿,哪儿尿都行。” “哈哈!应该是只要不在我面前尿,哪尿都行。” 张辰听出我的意思,这份的难为情,“不让她去不就完了吗,身边带个女人挺麻烦的。唉?你怎么不带小林去呀?” “我要跟林妹妹去呀,就不去野外了。六月份我们去青岛烟台他爸爸部队玩,那不更开心吗?” “哦!那我得多郁闷呀?” “怎么啦?你也想去。” “不是不是。你和小林比翼双飞,我瞎掺合算什么呀。”从帅哥儿的话语里好像听出吃醋了。 “你怎么不吃西瓜呀?” “哦,吃一块吧。”张辰切了一小块儿,吃完了。够了。 “怎么猫似的就吃那么点儿?” “我胃不太好,怕凉。” “哈哈,你焦虑性格吧?” “嗯,有点。心里搁不住事。” “A型血吧?” “是。” “哈哈!怪不得你跟大姑娘似的。” “这跟血型有关吗?” “当然。A型血的男人容易有表现出女性化倾向。”其实我瞎说呢。 张辰不好意思地轻轻打我一拳,“往里点儿。”说着躺我床上了。我摸他。他没理会。 “你打算怎么结婚呀?” “登完记不就结婚了吗?” “什么时候登记?” “已经登记了。” “嗨!那还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呀,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不用地下党似的了呀。” 我把张辰说得满脸通红。 “什么时候办事?” “不办事。回南京、扬州见见父母就得了。”说到这里张辰停了一下,侧身看着我,认真地说:“你是一定要请的。这是王雨桐的意思。”张辰觉得没说透,补充说:“是王雨桐的心意。当然更是我的情谊。” “恭敬不如从命,先谢谢啦!我也忒讨厌结婚办事儿,耍猴似的有什么好呀。” 张辰家对这门婚事不满意,所以张王拉拉扯扯地磨蹭了好几年。 我捏张辰的鸡鸡,这会儿硬起来了。 “辰,上次插你什么感觉?” “就是疼呗。” “人和人真不一样,有人就觉得舒服。” “那么大的东西倒着插进去不疼?” “哈哈!痛,但快乐着。” “同性恋才那样呢。” “不想试试插进去的感觉?” “插你?我可舍不得。” “没事。我不在乎。想尝尝什么感觉。” “你做苏洋,颠鸾倒凤的,什么感觉还不知道啊?” 哇!说走嘴了,张辰全记着呢。“那不一样。我要回报我的大宝贝。” “不用不用,我不觉得那个好。” “试一回怕什么?你上次做苏洋没成功,”说一半我就知道又走嘴了。张辰窘迫万分,无地自容,大红脸只好藏在我脖子和胳肢窝之间。“所以这回哥们儿补偿你的损失。” “哥们儿,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寒碜我了。” 哈哈,这小子怎么这么可爱呀,真跟大姑娘似的。其实现在大姑娘都没这样的了。 “那我屁股痒痒了怎么办?” “哥们儿,你怎么又添这个毛病啦?”张辰哀求着,鸡鸡在我手里已经软了。阳痿了。张辰肯定不是同志。 “哈哈,瞧把你吓的,都出汗了。你要真做我呀,我也得先把你的宝贝弄软糊了再做。” “为什么呀?” “你真傻假傻呀,你那玩艺儿超级强大,我那地方‘紧小甚微’,真做我还担心开绽了呢。 ” “不会的不会的。我才不会让你难受呢。”张辰真冒汗了。 “行啦行啦给弟弟抹擦抹擦,你就睡觉去吧,我还好些活呢。” 张辰认认真真地给我全身上下捏揉了一遍。 “这儿。”我一抬屁股,鸡鸡昂扬而起。 张辰看我那样,比让他自己那样还难为情,“呵呵,一碰还不得喷出来呀。”话虽那么说,帅哥儿还是给我把蛋蛋和大腿交界处轻轻揉搓了一会儿。 “行了吗?” “舒服。行啦。” “那我睡觉去啦?” “好。” 张辰回到对面床上,拉被要睡。 “洗手去。” 张辰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跟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似的,臊么岔眼的下地去水房洗手去了。 回来问一句;“明晚去找林妹妹玩吧?” “明天王雨桐要来吧。” 张辰难为情了:“你回来就不让她来。” “她来你必须提前通知我,要不然,”我做了一个掀被子的动作。“哈哈,明白没?” 张辰扑过来,按着我,装出要打我的样子,但实际上是紧紧抱了我一下。 我心里的打算是:我平时在宿舍,没人敢来找张辰。周五、周六王雨桐来,也不会有人来找张辰。只有周日晚上,我有时不回来,那是个缺口,我以后时不时地抽不冷子半夜回来看看,呵呵,没事就摸摸帅哥儿睡觉!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一 5月26日 昨晚折腾到深夜,林一直睡到八点半。我每天起得早,主动去厨房做了早餐。呵呵,牛奶、面包和果酱。 吃早餐时,对妹妹说了个在脑袋里盘旋了好久的矛盾念头:我在王雨辰出国前搬回家住,把宿舍让给张辰和王雨桐住些日子。当然,每周得允许我回去住一两晚,看看我的大宝贝。这想法很另我痛苦,可对朋友,真心爱他,良心上认为应该那样做啊! 我做梦也没想到,小妹妹扑哧一笑,说:“你们那宿舍是人呆的地方吗?让他们搬这儿来住吧,好歹有个家的感觉呀。”说完又补充一句:“反正这儿平时也没人住。”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妹妹平静地说,开始收拾碗筷,“不过我得跟我妈打声招呼。” “别别别,万一阿姨不同意,失望更大。” “怎么会?”妹妹睁大眼睛看我。“当兵的在这方面特有胸怀的。” 我真被感动了,没想到一个小姑娘在这个时候这样大气。 “那我跟张辰他们商量商量,要是愿意,咱就方便方便他们?” “嗯。”妹妹平静得出奇,一点儿没有充当恩人的优越感。“王雨桐做毕业设计可以在家,就是张辰上班远点儿。” “我的宝贝,你还替人家操那份儿心呀?我都有点儿嫉妒他们啦?” “方便一下人家就嫉妒呀,我可要替你操一辈子心哦。” 我一把把她抱起,冲进卧室,我们一起倒在还没叠起的床上。 “那他们来了咱俩怎么办?” “上你们宿舍。” 妹妹太可爱了。 5月28日 深夜回到宿舍,张辰没盖被子,睡得正香。 我轻轻脱掉衣服,挨着他躺下。 张辰醒了。先是一惊,摸摸是我,嘟囔一句:“怎么这么晚?”身体往里挪了挪,给我腾地儿。侧身拦腰抱住我,又睡过去了。生命的气息在脖后一阵阵吹过,暖暖的,痒痒的,好甜蜜。 **在张辰身上,静静地躺着,心里想象着明天告诉他痛苦的甜蜜决定时张辰的反应,心中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张辰睡得挺香,舍不得动他。两人靠在一起,一会儿就热起来。我轻轻拿开他的手,从他的搂抱中脱身下床,回到自己床上。很快就迷糊起来。 “什么时候跑掉的?”张辰站在我床下,扶着我的屁股看着我问。我被他弄醒了。 “床太窄,挺热的。” “哦。等王雨桐走了,咱把床并起来。” 我鼻子突然发酸,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赶紧背过脸去。 “起呀,都快七点了。”张辰还站在我身后催我。 我想起这几天看到的一些网友对我的评论,越想越委屈,抑制不住,终于哭出来。 “怎么了?”张辰不安地凑过来,搬着要看我的脸。 我使劲用被子盖着脸,不住抽泣。 “我说什么了让你这么难受?”张辰准是在拼命回想是怎么招惹我了。“是不是夜里我说你什么了。” “没有没有,我就是一时心里难受,跟你没关。”我知道也没法掩饰了,爬起来,推开他,也不看他赶紧穿衣。 张辰愣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真没事呀?” “没事没事。”我赶紧冲出去刷牙洗脸,本来想把那个意外惊喜向张辰宣布,现在可好,把人家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真扫兴,晚上再说吧。 九点多钟,张辰发来短信:“方,你没事吧?” 我鼻子又一阵发酸。“没事。放心吧。”回了他短信,继续工作。 “你太好动感情,别想那么多。你可是汉子。”从张辰的回信中仍然感到他的不安。 一天都很郁闷。难道我们这样真的触犯了什么“天条”,真要让张辰付出人生代价吗?对直人来说,难道同志真是不可接触的“麻风女”吗? 晚上早早回到宿舍,张辰还在察言观色,“心情好些了吗?” “好了。” “你弄得我一天心神不安的。”张辰真的很在意我。 “张辰,我昨天和林商量好,想在雨桐出国前,让你们俩搬小林那里住去。” 张辰很惊讶。马上说:“不用不用。别给人家添麻烦。” 我把这个想法的来龙去脉给张辰细说了一遍。被自己的高尚情感所感动,又热泪盈眶了。 张辰很平静,仔细地听着。看我说完了,拿了毛巾给我。 “你早上为这事难受吧?” “不是。”可我说完就意识到张辰肯定不会相信。无意中我把两种感情搅和在一起了。 “方,你们的好意我和王雨桐领了。小林真是个很善良又大气的女孩子,好好爱她吧,真为你高兴。你早上是想告诉我这件事才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吧?想方便我们,又为不能两全而难过是不是?” 我点头承认了。其实根本不是。 “我和王雨桐这样凑合是因为她很快要出国,现在每个周末你都主动离开,我们都知道你是为方便我们。我们很感激,很满足了。王雨桐多次跟我说,要我好好待你,她说‘小方是那种能把心掏给朋友的人’。我们一起住的日子也不短了,和你在一起,我特别快乐,特别有安全感。说实话,别看我比你大,我在心理上已经对你产生了依赖性了。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和你商量。”说到这,张辰难为情起来,脸也红了。“昨晚你回来,我一抱住你,好像马上有了依靠,连睡觉都踏实了许多。”是这样的。我在时张辰睡觉从来是很死的。但昨晚我刚一碰他,他就醒了,显然没睡安稳。 “我们虽然在人生追求上有所不同,但我想过,在我们之间我对你没有什么不能付出的,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用我的所能和所有,去真心疼爱一个可亲可爱又令人敬佩的小弟弟,值了!你让我搬走,你怎么办呀?我能安心吗?原来怎么生活就还怎么生活吧,我们已经挺满足了。”张辰显然在暗示我,他已经对我的变态心理和要求有所察觉。 “张辰,我跟你解释你也不信。我早起的失态跟这件事没关。我是听说你要把床并起来才感动得不能自制。” “那有什么。亲兄弟似的,挺开心呀。晚上说话还方便呢,省得关了灯,伸着脖子隔床喊话。” “可你应该为王雨桐想想呀,毕竟人家是女人呀?” “她什么时候想来,我的老弟肯定随时提供方便,哪儿找这样好的舍友呀。” “妹妹说咱们宿舍不是女人住的地方。” “哈哈,做爱的时候,黄金屋和茅草房对快感的影响等于零。” “臭东西,你对人家王雨桐没什么感情吧,每次灌人家几下子就拉倒,是不是?” 张辰把我推到在床上,做出痛打几拳的凶恶姿势,然后起身说:“方,跟林妹妹说,谢谢啦,以后什么时候需要,我们一定向你们提出,好不好。” “嗯。”我心情轻松多了。不是因为又能朝夕相处,而是确信拥有了张辰的心。 各干各的事,转眼快九点了。 “我去跑步,回来一起去洗澡。”张辰知道我回来得早,没有洗澡。 “一会儿在水房冲冲算了。” “你回来就别凑合了。” “嗯。”我答应了,还盯着电脑看。 “你也出去活动活动。走,跑两圈去。”连拉带拽,张辰把我你弄下楼去。 今天挺热,刚跑两圈儿已经满身大汗了。张辰坚持要跑四圈儿,我紧跟着他。其实我比他体质好。最后一圈儿把他落得远远的。 “你跑起来真好看。”张辰满脸汗水,一边喘气,一边称赞。“我又找回大学时的感觉了。” 往回走,绕道超市批发了好多冷饮冰糕。路过浴室时发现今天维修不开放。哈哈,还得回宿舍凑合。 回到宿舍,用热得快烧上水,张辰又练起哑铃。看着帅哥的身体在运动中时而舒展,时而绷紧,简直就是在欣赏青春的美丽。 水要随用随烧,不能两人同时洗。我让张辰先去,自己在网上浏览网页、图片。 张辰回来,轮到我了。我穿着裤衩去水房,张辰跟了去,帮我把擦拭后背,又用水给我冲洗了几下。有帅哥伺候,别提多爽了。 “还挺保守,呵呵。”揪了一下我湿淋淋的裤衩,说。 回来擦干身体,什么都不穿,一边吃雪糕,一边在屋子里转悠。张辰熟视无睹,坐在桌前看外语。 我走到他跟前,很近很近的,鸡鸡几乎贴在他身上了。“帅哥,借你屁股用用。” “你用我?”张辰睁大眼睛问。 “我主动献身,把我的屁屁借给张辰大帅哥儿用用,爽一把。明白没?”我拍拍自己的屁股,一字一顿地说。 “我可没想用。”张辰推辞。 “不行。老弟今天特想让你强暴一次。” “不行不行,做别人我特紧张,肯定不能成功。” “哈哈,我看看大宝贝的小宝贝害羞时什么样?”说着扒开他的裤衩。 “别闹。” “就闹。别看了,你那点烂外语提高不了了。” 张辰没办法,放下书。我紧靠着他,他站不起来,只好向床上仰面躺下去。我顺势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脸,仔细观看。 我把张辰看不好意思了,又躲不开,“你干什么?” “我,”使劲儿在他嘴上印了个吻,“想这样。” 张辰应付性地回吻了我一下。我翻身下马,一把把他裤衩拉下来。帅哥儿一点儿隐私全没有了。无可奈何,听天由命了。 “趴下。” 张辰趴下了。他一定以为我要强暴他,侧脸说:“多放点儿哦。” “多放什么?盐,还是糖?” “你怎么那么贫呀,不知道放什么可不让做。” 我手往张辰屁股上一按,他一定认为我要下手了,紧张得把屁股一夹,哈哈,硬硬的,屁股的轮廓更分明了。 我没做什么,而是给他把整个后背上上下下按揉了一通。他舒服了,放松了,舒展了。把美好的背影无保留地交给了我。 “好舒服,你累了吧,行了。” “翻身。” 张辰翻身仰面躺着,估计再猜测我又要搞什么鬼名堂。 “把腿劈开。” 张辰挺难为情地照办了。我轻轻给他按揉鸡鸡蛋蛋。鸡鸡硬了,正直雄壮,特好看。 张辰身体越来越松弛,像睡着了似的。 揉搓了一会儿,我停住手,他睁开眼,伸手把我揽到他的怀里,甜言蜜语:“哥们儿,辛苦你了,舒服极了。” 我没说什么,又吻了他一下。张辰马上抬起头回吻了我一下。虽然不是同志亲热时那种湿吻、舌吻,但我仍然感到亲密和幸福。 我穿上裤衩去小便、洗手。回来张辰还等着我下边的行动。我冲他一笑:“晚安!”上了自己的床。 张辰过意不去了,过来看着我,希望我多少占他点便宜。看我没有那方面的要求,说:“我帮你。”他做了个推揉的手势。 “不用。睡觉去吧。” 张辰一把抱住我的头,抱得挺紧挺紧的。 我摸到他屁股,拧一把:“去吧。” 张辰回到床上,要穿裤衩,“不穿行吗?”我说。张辰抿着嘴,斜着眼睛看着我,把裤衩放小凳子上,然后用被子把下身盖上。 “哼,别自作聪明了,瞎掩护什么呀。一会儿睡着了,把被子拿楼下去你都醒不了。”我嘟囔着,不屑一顾地说。 果然吧,没一会儿,张辰睡着了,被子连抱带夹,把个脊背全晾在外边了。 我打完这点字都快一点了,把被子从他怀抱里揪出来,重新给他盖好。张辰翻个身,连眼都没睁,继续酣睡。你说怪不怪,睡那么死吧,可我偷吻一下,他赶紧躲闪。 我早晨五点就醒了,对面床上的张辰还睡得正香。一角被子盖在胸前,鸡鸡硬硬的率先苏醒了。我趴床上,一声不响地静静观赏着无意识状态下男孩儿的完美胴体和生理反应,突然发现这原来是人生最美好的“风光”!让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吧,我轻轻掏出挂在床头上的挎包里的相机 —— 咔嚓,瞬间化为永恒了。(声明:不会给任何人看的。) 张辰翻身了,下意识地拉被子盖住身体。呵呵!我简直紧张死了,生怕被他发现。 起床去小便,回来又迷糊了一会儿。 张辰醒了。看了看我,有看了看自己,见被子盖得挺严,得意地一笑,“几点了?” “六点二十五。” “哦。” 我过去,他往里挪了挪。挨着他躺下,伸手去摸他两腿之间,他用手挡着,怕出丑。呵呵,快三十了,还是个大孩子。 “什么时候去买帐篷?” “我让我一哥们儿去买,可以打折,这两天拿来。” “大约多少钱?” “几百块钱吧。” “那我先给你壹千。” “不用。等他拿来再说。” “还从来没在外面露宿过呢,挺新鲜的。” “这儿最新鲜了。”我又伸手去摸他。他不拒绝了,软了。 起床洗漱完,张辰开始打扮自己。粉色短袖衬衫,浅灰色长裤,黑皮凉鞋。衣领和腋下喷些香水。一个端端正正,清清爽爽,衣冠楚楚的大小伙子脱颖而出。呵呵,背起挎包,抱我一下,“晚上见!”说完出门上班去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二 周二晚上把帐篷带回宿舍,大帅哥孩子似的和我鼓捣了一晚上。我们商量周末先找个地方试用一次。张辰说他去买个应急灯,解决晚上帐篷里的照明问题。我负责去买防潮垫。不过有个问题,睡觉前没地方洗澡可不行。我们俩都是又洁癖的人,哈哈,不洗澡抱着不爽啊! 周三王雨桐住宿舍,我没回去,正好这几天特忙,正出图,天天加班,所以送人情给帅哥了,哈哈,日后让张辰补偿吧。 周四晚上八点多回宿舍,九点去洗澡,我低声对他说,“把屁屁洗干净哦!” 张辰一撇嘴,做出痛苦表情。但我注意到他后来真的很认真地用西尼把下身反复洗了两遍。张辰好像有点胖了。 睡觉的时候,我去闻帅哥屁股,果然清爽爽地没有一点儿异味儿。我没做他害怕的事,只是用口让他舒服了一把。 他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想大帅哥疼我。” “行啊,怎么疼?” “把王雨桐蹬了!” “嘁!”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我发觉这是张辰特有的表情,表示轻蔑。 周五晚上张辰去王家,十点半才回来。 洗漱完,张辰凑过来,坐我床沿儿上,“这两天特忙吧?” “可不是,下周还得出差。” “去哪里?” “宁波。” “去几天?” “三天。” “哦。宿舍没你挺寂寞的。” “让雨桐来陪你呀。” “想让她来还不是随时的事呀。咱们在一起感觉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说不清楚,反正屋里有你,打打闹闹的,特快活。” “张辰,别看你仪表堂堂的,其实心理上你就是一小孩儿。你不应该找王雨桐。” “为什么?”张辰警惕地侧脸看我,问。 “你就配找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妈似的天天伺候你。” 张辰上牙咬着下嘴唇,瞪着眼,做出掐死我的手势,翻身压在我身上。我顺势抱住他,两手从后面插进他裤衩。 我一边招架,一边继续揶揄他,“王雨桐吧,又是哪种事业型的女人,一看就是不会过日子的,你们俩弄到一块,将来日子过得不定得多拽挣呢?” 我准说到张辰心里去了。他趴卧身上,不看我,使劲儿轻轻捶我。压得我性欲勃发。我把他推下去,连拉带拽把他裤衩扯下来,张辰光着身子躺到我床里边去了。我一边抡着张辰裤衩,一边观赏我的“大宠物”,张辰慌忙拉被子把身体盖住。 “是不是王雨桐也经常用这样的眼光看你?” 张辰是那种脸皮特薄的男孩儿,又白净,一难为情脸就红起来。他想冲上来夺我手里的裤衩,又怕走漏风光,哎,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我去拽他被子,他吃吃地笑,紧抱着不给。我们拉拉扯扯地闹翻了。张辰最后灰心了,撒手了,光着身子倒床上喘气去了。 “瞎抵抗什么呀,其实忒想让我欺负欺负是不是?”说着我扑上去,张辰招架着,低声说:“得戴套哦。” 哈哈,这可不愿我了。…… 做完了,我们一起躺着。我抚摸张辰的蛋蛋,他闭着眼,嘴里念叨着:“真舒服。” 也不知道是说我刚才做他舒服,还是这会儿抚摸他舒服。 张辰看我累了,推开我手,下地穿上裤衩,拿盆去水房打水。回来对上热水,摘下毛巾,叫我起来去洗。 “不想动。” “起来。”张辰拉起我,这会儿又成大哥哥了。 我洗完上床躺下,开始迷糊了。张辰倒水、换盆、打水,自己又洗了洗。一边拿毛巾擦下身,一边来我床边,看我瞌睡了,关掉床头灯,回自己床去了。 周二晚上把帐篷带回宿舍,大帅哥孩子似的和我牡妨艘煌砩稀N颐巧塘恐苣┫日腋龅胤绞杂靡淮巍U懦剿邓ヂ蚋鲇钡疲饩鐾砩险逝窭锏恼彰魑侍狻N腋涸鹑ヂ蚍莱钡妗2还懈鑫侍猓跚懊坏胤较丛杩刹恍小N颐橇┒际怯纸囫钡娜耍幌丛璞ё挪凰? 周三王雨桐住宿舍,我没回去,正好这几天特忙,正出图,天天加班,所以送人情给帅哥了,哈哈,日后让张辰补偿吧。 周四晚上八点多回宿舍,九点去洗澡,我低声对他说,“把屁屁洗干净哦!” 张辰一撇嘴,做出痛苦表情。但我注意到他后来真的很认真地用西尼把下身反复洗了两遍。张辰好像有点胖了。 睡觉的时候,我去闻帅哥屁股,果然清爽爽地没有一点儿异味儿。我没做他害怕的事,只是用口让他舒服了一把。 他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想大帅哥疼我。” “行啊,怎么疼?” “把王雨桐蹬了!” “嘁!”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我发觉这是张辰特有的表情,表示轻蔑。 周五晚上张辰去王家,十点半才回来。 洗漱完,张辰凑过来,坐我床沿儿上,“这两天特忙吧?” “可不是,下周还得出差。” “去哪里?” “宁波。” “去几天?” “三天。” “哦。宿舍没你挺寂寞的。” “让雨桐来陪你呀。” “想让她来还不是随时的事呀。咱们在一起感觉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说不清楚,反正屋里有你,打打闹闹的,特快活。” “张辰,别看你仪表堂堂的,其实心理上你就是一小孩儿。你不应该找王雨桐。” “为什么?”张辰警惕地侧脸看我,问。 “你就配找一个比你大十岁的女人,妈似的天天伺候你。” 张辰上牙咬着下嘴唇,瞪着眼,做出掐死我的手势,翻身压在我身上。我顺势抱住他,两手从后面插进他裤衩。 我一边招架,一边继续揶揄他,“王雨桐吧,又是哪种事业型的女人,一看就是不会过日子的,你们俩弄到一块,将来日子过得不定得多拽挣呢?” 我准说到张辰心里去了。他趴卧身上,不看我,使劲儿轻轻捶我。压得我性欲勃发。我把他推下去,连拉带拽把他裤衩扯下来,张辰光着身子躺到我床里边去了。我一边抡着张辰裤衩,一边观赏我的“大宠物”,张辰慌忙拉被子把身体盖住。 “是不是王雨桐也经常用这样的眼光看你?” 张辰是那种脸皮特薄的男孩儿,又白净,一难为情脸就红起来。他想冲上来夺我手里的裤衩,又怕走漏风光,哎,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我去拽他被子,他吃吃地笑,紧抱着不给。我们拉拉扯扯地闹翻了。张辰最后灰心了,撒手了,光着身子倒床上喘气去了。 “瞎抵抗什么呀,其实忒想让我欺负欺负是不是?”说着我扑上去,张辰招架着,低声说:“得戴套哦。” 哈哈,这可不愿我了。…… 做完了,我们一起躺着。我抚摸张辰的蛋蛋,他闭着眼,嘴里念叨着:“真舒服。” 也不知道是说我刚才做他舒服,还是这会儿抚摸他舒服。 张辰看我累了,推开我手,下地穿上裤衩,拿盆去水房打水。回来对上热水,摘下毛巾,叫我起来去洗。 “不想动。” “起来。”张辰拉起我,这会儿又成大哥哥了。 我洗完上床躺下,开始迷糊了。张辰倒水、换盆、打水,自己又洗了洗。一边拿毛巾擦下身,一边来我床边,看我瞌睡了,关掉床头灯,回自己床去了。 下午,我和张辰上了路。嗬!带的东西真不少。帐篷、充气垫子,铺的盖的,床单,应急灯,樟脑丸,杀虫剂,脸盆,浴巾,每人带五升装的两桶水,吃的东西,水果等等,哇!搬家啦!搬哪去,不知道,浪迹天涯吧。 天气不好,混混沌沌的,不适合出门,但急着想体验一下住帐篷的感觉,也就顾不上这些了。一路奔了京东。张辰乖乖地坐在我旁边,不住提醒我前面来车情况。 中途卖零食,张辰翻钱包找零钱,我看到里面夹着一张小照片。“我看看谁的照片。” 张辰狼狈不堪,说什么也不给我看。他越不让我看我越想看越要看,我们俩在杂货铺门口撕扯起来。张辰脸通红,无地自容地把钱包抱在肚子上弯着腰保护着,笑个不停。旁边那个村妞儿一定觉得张辰有好看又好玩儿,捂着嘴吃吃笑,看我们俩厮打。 “别闹了,别闹了,人家都笑话咱们了。” “你要不给我看,我一会儿开车走神儿,出事儿你兜着吧。” 张辰只好拿出来,那个难为情呀,其实是十一二岁时上小学时的一张小照片,别提多可爱了。这小子准是从小就让人宠惯了的那种小孩儿。小样儿人见人爱。 再看站在身边的大小伙子,哎,变化真大,更可爱了。 “去当模特儿吧。这要是在国外做广告模特,大概早就身价亿万了。” “才不呢!男人去给人家当展品,任人家摆弄来,摆弄去,还有什么尊严呀。” 张辰是那种很正统很保守的青年 —— 与世无争,随遇而安,安分守己过日子就很满足。 到了平谷,四处游荡,找到一处有河两岸又比较空旷的地方。远处有村庄,四周是麦田,就这了,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好地方,明天早上正好可以看黎明的到来。 上车,奔县城,找个好点的馆子,吃一顿晚饭,本来想找个洗澡的地方,呵呵,没找到。我说找个旅馆开房洗澡,洗完就走,张辰不同意,说晚上用水给我擦澡。哈哈,心里美死了,有帅哥擦澡,才不花那冤枉钱呢。 黄昏时分,找回我们露宿的地方。车停在麦田边一棵树下,这里是一块高地的边缘,在上风处的麦田边上,我们用杀虫剂在几平方的地面上一通儿狂喷,然后支起帐篷,铺好垫子,褥子,床单。哇!新家啊!在门口地面上洒上碾碎了的樟脑丸。好了,背后是麦田,下面是麦田,在往前是静静流淌的横贯南北的无名大河,对岸是麦田,再远是村庄的瓦顶和树影,向东南望,挺开阔的,可以看到天边。行了,今晚就这安营扎寨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三 6月2日 “找个有月亮的周末,咱们去海边过夜,那才过瘾呢。” “当然好。‘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呵呵,多好。” 张辰这么一说,我想起天涯一路的朋友来了,哈哈,这会儿准正闹猫似的嗷嗷叫呢。 “坐我前边。” 张辰坐我前边,我坐得比他高一点儿,这样我可以从背后抱住他。他靠着我,听远近蛤蟆的嘓嘓的叫声。 “这份吵劲儿的,今晚没法睡觉了。” “哈哈!我不怕,你正好给我守夜吧。” “哼哼!等你睡着了,我开车回县城开房去,明早再接你来。” “啊,哥们儿,别扔下我哦,怕怕的,那样以后可不跟你出来了。” “真害怕?” “真害怕。” “你看那边那几个土堆没有,不知道是谁家的坟地,夜里会又鬼火出现的,蓝盈盈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别说了,你要吓死我呀,夜里非做噩梦不可。” “你夜里起来,忽然发现我没在身边,你会怎样。” “吓死了!” “你看见不远处有几家亮着灯光的房子,你去找我不?” “这没有房子呀?” “等半夜你睡醒的时候,你就能看见小房子,亮着灯。” “不会吧,我汗毛全立起来了。”哈哈,张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赶紧去找我呀。” “嗯。” “你经过哪那些窗子时,发现里面亮着灯,但没有人。” “一个人都没有?” “那开着灯干什么?” “不知道。你从一个一个的窗子前经过,看见我在一个房子里喝酒。” “你编故事呢吧?” “你想叫我,可突然发不出声音了。你进门,推推我,哇!一点份量都没有,我冲你一笑,化成一股青烟,漂走了,消失了。” “别讲了,这是什么地方呀。咱走吧。” “不走,不走,还没讲完呢。你想出去,可走不动;想喊,可发不出声。这时,忽然从里屋走出一个女人,对你说,只要你同意嫁给她,她就让你出去。你答应不答应?” “让我死了吧。”张辰大孩子似的抱着我,“哥们儿,求你别讲了,一夜都睡不着了,变成我看着你啦,唯恐你不在身边了。” “你答应不答应人家呀?” “不答应会怎样?” “人家不让你走呀?” “不走回怎样?” “不走明天王雨桐会接到公安局的通知:张辰,男,二十九岁,于2007年6月2日在平谷县溺水身亡(疑是自杀)。” “快进帐篷吧,这怎么冷森森的。” “哈哈!那么胆小呀,还GCD员无神论呐,讲个故事就把你吓成这样。” 张辰坚决不在外面坐着了,一定要进帐篷里去。 “还没洗呢?” “不洗了。” “你不给我洗啦,那我可在帐篷里讲一夜鬼故事。” “不许讲。”张辰大孩子似的捂我嘴。 “这不管用,得用你嘴才能堵住我的嘴。” 张辰毫不犹豫地给了我一个长吻。 我尝试把舌头往他嘴里伸,他赶紧放开我,下意识地擦了擦嘴。怎么样?张辰绝对不是同志。 我们在帐篷外面擦了澡。 我让张辰给我擦,“不许再吓人了哦。”他给我擦了。 “屁股里没擦干净。”我埋怨张辰。 “那还是拿盆洗洗吧。” “那是你的责任哦。” “那我给你冲冲吧?” “随便随便。” 张辰给我冲洗了屁股,他用毛巾给我擦试的时候,痒痒的,好舒服。 进到帐篷里,没关门,只是拉好纱门的拉链,可以看到外面的动静。里面挺宽绰的。张辰枕了冲气枕头,我躺他肚子上,听他肚子里咕咕噜噜地响声,黑暗中不住抚摸他敏感的地方。哈哈,此刻只要我在他旁边,我对张辰干什么都行。 黑咕隆咚的,什么也干不了,才九点,不知道该干点什么。张辰戴着耳塞,自得其乐。外面杜鹃声声,开始了漫漫长夜。哎,按说出来露营,还是人多点儿有意思。 空气里有些潮湿,体肤相拥不是很爽。《断背山》里那段帐篷戏发生在高山地区,深夜很冷,那时相拥,温暖亲密,一定很爽。可两个家伙做贼似的,就是一通发泄,嗨!和实际的同志生活相去甚远。看看我枕着帅哥儿,悠哉游哉,其乐无穷,比他们快活多了。 “哦,晚饭吃多了,这会儿有点儿肚胀。”张辰起身要出去。 “干什么去?” “出去透透气。” “你不怕大鬼摸你屁股呀?” “你又来了是不是,那你跟我一起出去。” “都洗完了,一出去又弄出一身汗怎么办?” 张辰还是坚持要出去。“我在门口站一会儿?” 我们出门在外,连星星都没有,出来干什么呀。 我发觉张辰总想摆脱我,有点不高兴。摸黑下到高地下边的小路上,往河边走,张辰不远不近地紧紧尾随着我。“这小子再搞什么鬼?”我心里想。站在河边往北看,一座桥连接着两岸,偶尔有车辆从上面经过,远远的,像流萤从河上飞过,半天传来隐约的隆隆声。 张辰走我跟前,把胳膊架我肩膀上:“走,回去吧?” “你搞什么鬼呢?” “没有。晚上吃多了,有点肚胀,出来放屁来了。”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我能想象出他难为情的可爱神情。 “为这个呀,没必要哦。我不嫌你臭啊。” “挺不好意思的。走吧,好些了。” “呃,那回去躺下一定用被子盖好肚子,别再受凉。” “嗯。”张辰答应着,好乖好乖的。 回到小窝里,怕招来虫子,没有开灯并排躺着。张辰非要睡门口,他一定是觉得那里通风透气好些,哈哈,我还真想听听我的大宝贝排气的响动呢。 “睡里边去吧,要有大鬼找上门来,我还能替你挡着点儿。”我把张辰推里边去了。 “那我放屁可臭啊?” “臭就臭吧,没关系。挨着我。” 张辰挨着我躺着。手机响了,王雨桐来的。张辰看完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 “老婆怕我着凉,让我晚上多盖点儿。” “你丫命真好,我们大家都伺候你。”我心里有点儿吃醋。 “这儿有你伺候才是最重要的。”说着,张辰侧身拦腰抱住我。鼻子里呼出的气息吹在我脸上,痒痒的。 “看来夏天露营不是好季节,还是天凉些好。” “现在还行吧,这两天有点潮,不然会好些。赶上天晴,躺在帐篷里看星星,多好玩呀。”张辰倒蛮有兴趣的。 “那没问题,以后咱经常出来。” “你把脸冲门外一会儿行吗?” 这张辰也太可爱了。我只好照办。 迷迷糊糊地瞌睡了一会儿。醒来也不知道几点了,感觉气温明显下降了。我拉被子给张辰和我盖好,打开手机一看,才十一点。借着微光,我看到张辰安祥入睡的面庞。 张辰靠着我睡得正香,耳边是张辰均匀的呼吸声。真希望时间从此停住,人生永远定格在这一时刻。 一夜没睡踏实。除了那杜鹃单调的求偶叫声,到处是此伏彼起的蛙鸣。 一夜给张辰盖了好几次被子。 四点半的时候,天开始亮起来。阴沉沉的,像要下雨似的。河面上弥漫和扩散着雾气。帐篷里也感觉出潮湿。张辰也醒了,出去撒泡尿,回来问我睡好没。 “没有。那些该死的青蛙叫了一整夜。” “我睡得倒挺好的。” “看看是不是精液严重流失了?” “什么?你做我啦,昨晚水少没彻底洗呀?多不卫生啊。” 张辰是担心,不是不满。 “没有。逗你玩儿呢。”我拖着长音替他解除疑虑。 五点我们起来收拾行李,动身回城。七点就到宿舍了。夜里有点受夜寒,浑身有点乏力。我叮嘱张辰买点生姜,煮点姜汤喝。他答应了。我知道说也白说,除非我给他弄,靠他自己呀,不是不会,就是懒得弄。反正白天王雨桐来,我给她发了短信,还是那个意思,自己回家睡觉去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四 6月3日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张辰也刚洗澡回来。 “怎么不洗冷水了?” “昨夜有点受凉,鼻子不通气了,去洗了个热水澡。” “屁屁洗干净没?” “当然。” “我闻闻。” “别闹。” “就闹。”我连拉带扯把张辰弄到床边,逼着他脱衣。 “你等我洗完衣服。” “不行,等不了了。” “你要干什么呀?” “你要洗干净了,我让你做我一次。” “哪个?插屁股?” “嗯。插我。我想让我大宝贝爽一次。” “不行不行。我可舍不得做你。再说你的屁屁那么紧,撑坏了怎么办?” “没事。人的那地方弹性大得很。哎!你就试一把,老弟想体验一下与帅哥儿联为一体的感觉。” “那我要不起性怎么办?” “玩儿呗,不起就不起。” “那硬不了没法做呀?” “唉呦,我的大爷,你怎么那么多思想负担呀,不是试试吗,不行拉倒!” 张辰老大的不情愿。我把他拉到我床上,帮他把衣服脱了。 “怎么做呀,你看一点儿激情都没有。”张辰为难地看着自己的宝贝,软软的,比平时缩小了很多。同志们不信,直人与同性发生关系,如果不是自发的要求或兴趣,是不能勃起的,即使勃起了,一做也会突然阳痿。 “来,弟弟教你。”说着,我抱着他倒在枕头上。 “亲弟弟一下。” 我把半边脸凑过去。张辰在我脸颊上使劲吻了一下。 我一只胳膊抱着张辰的脖子,近近地端详着张辰的脸,不住在他额头、脸颊和耳朵脖子之间轻吻。另一只手在下边轻轻捏揉张辰的“长把儿”。张辰闭上眼睛,下边开始大起来、硬起来。 我舔他乳头,他浑身一颤,鸡鸡挺了一下。张辰乳头特别敏感。 “这不是很雄壮吗,我去拿东西,你做我一回。” 等我拿来“今宵”和倍柔情,张辰鸡鸡又软缩了。张辰显出烦恼的表情,他不喜欢这个。 此刻,我坚决地改变了主意,绝不再听网友的撺掇了,做令张辰烦恼和不喜欢的事。那样非破坏了我和张辰的关系不可。张辰不是同志,不喜欢与同性发生主动的关系。他接受我,完全是出于友情,是出于对我这个小弟弟的真情付出。对我,张辰说过没有什么不能接受和不能付出的。我已经很幸福了。我不能也不会把张辰掰弯的。 我吻他的宝贝,抚摸他的乳头,张辰兴奋了,再次硬起来。我给他口了,他闭上眼,主动配合着我。 “翻一下身好吗?”张辰照办了。我的舌尖游走在张辰沟沟里,敏感的小穴时而紧缩,时而松开,屁屁不住扭动。此刻,张辰一定享受到了性刺激的快感。 “进去行吗?” “嗯。” 我戴了套,把倍柔情涂在张辰的肛门上,然后轻轻向里顶入。张辰配合得很好,主动抬起身体。 抽出。加油,再插入,进去了。滑动着,在环形紧口处磨擦出**的难言快感。 “今天做得好,不疼。”张辰说。 “换个位置。”我让张辰翻身,我们面对面,再次插入。 张辰习惯了,放松了,屁股前后推进,寻找着感觉。 “感觉怎样?” “还好,就想大便。” “坐我身上。”张辰顺势骑在我胯间,扭着屁股,寻找着奇妙的感觉。 “舒服吗?” “嗯,挺刺激的。” 我摸张辰的乳头、Α?lt;BR> 张辰坐在快乐的“安乐椅”上,尽情享受着与异性交往中体验不到的快感。 轮到我发泄了,快速地抽插刺激了敏感的神经和分泌琼浆的器官,一阵钻心的奇痒伴随着勃发的激情与快感,喷射而出。 张辰准是觉得我的神情和呻吟很可笑,坐我身上,看着我笑。我把他推下去。 张辰下地穿衣,出去打回清水,对些热开水,摘下毛巾,过来拉我。我一把抱住他屁股,冲他张开嘴,他明白了,把鸡鸡送进我嘴里。 张辰鸡鸡在我口中滑动,但没有射出来。最后还是我用手帮张辰搞出来的。眼看他呻吟起来,我用嘴接住,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射进我口中。我再一次吃到了张辰的精华。 张辰先让我去刷牙,回来又帮我洗鸡鸡和屁股。 出去倒水时,张辰拿了卫生纸,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洗干净后,来我床边,“累了吧?” “嗯。” “我给你揉揉,睡觉吧!”张辰给我推拿时,我昏昏沉沉地瞌睡起来。 6月5日 昨晚到京已经十点多了。心里惦记着张辰,赶回家吃完饭,洗了澡,深夜开车回了宿舍。 轻轻开了门,屋里有熟悉的气息。摸索到床前,打开床头灯,见张辰没盖被子,睡得正香。 脱了衣服,悄悄坐在张辰旁边,伸手去摸我的大宝宝,爱恋之情油然而生。 张辰睡得不很踏实,我轻轻地抚摸,竟然弄醒了他。睁眼一看是我,惊喜地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扳到在床上。**着他躺下,两人体肤一凉一热,亲密地贴在了一起。 “刚回来呀,怎么没发个短信?”张辰亲切地低声问道,那声音又温柔又暧昧。 “想给你个意外惊喜。” “嗯!那你的目的达到了。”张辰紧紧抱了我一下,可能觉得有点太亲热了,赶紧又松开。“那王雨桐在怎么办?”帅哥完全醒了,故意挑逗地问。 “开车来的。看你们俩出完丑,我回车里睡。” “那非让你逮个正着,这几天北京出奇的热。”张辰难为情地说,话语里有对我的冒失的责备和没被逮住的庆幸。“回家了吗?吃饭了吗?冰箱上有方便面。” “回了。吃了。”说着,我伸手去摸张辰的下身。张辰那里很快硬了起来。他没躲闪我,而是顺其自然了。 “明天上班吗?” “得上,主任知道我今天回来了。” “那快睡吧。”张辰说着,往里靠了靠。显然,他在给我腾地方。 “不吗!我想跟你连为一体哦。” “都大半夜了,折腾完还不得天亮了。明天不是还得上班吗?明天再玩吧。” “不吗。明天王雨桐又该来了,又得好几天见不着面。” “明天不让她来。” “真的?” “嗯。” “那我又过意不去了。” “没事!她这几天都在这儿来着。” “那好吧。”我装做很委屈的样子。 张辰看我那样,又有点心疼我了,“那你快一点儿。” “好吧。”我高兴死了。 下地拿了东西。“上我床吧,别把你床弄脏了。”我站在床下说。 “没事,我床单该洗了,来吧。” “好,我‘马上封侯’。” “你轻点儿哦。” “嗯!疼了你告诉我。” …… 做完张辰要起床,我制止住了他。“我去打水。” “还是我去吧。你刚回来,按理说就不该让你放纵,瞧累得那样。” “那我去水房冲冲去。” “我先去。你落落汗在去,别着凉。” 张辰冲水回来,打了一盆水,又对了些开水,说:“就这儿洗洗得了。这会儿自来水挺凉的” 我很听话地去洗了洗,看张辰已经躺下了,没好意思再上他的床。 张辰背贴着墙,侧身躺着,看着我:“过来吧。”他看我犹豫,被迫发话。 “嗯。我再跟你躺一会儿,然后再回我床。这么热你和王……” “她在我床上睡,我睡在你哪儿。”张辰抢话答道。 **着帅哥儿躺下。张辰侧身贴墙,尽量让我睡得宽敞些。一只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搭在我身上。 我拉他手放我哪儿,他捏了捏,噗嗤一声笑了。“没劲儿了吧。”说完,手放在哪儿,下巴颏搁我肩头上,温暖的鼻息吹拂着我的脸颊,渐渐瞌睡起来。 我就这样躺着,又甜蜜,又满足,很快也迷糊起来。 两人挤着睡,很快就热起来。我虽然一点儿都不想动了,但还是挣扎着起来,拉被子给张辰盖上肚子,回自己床去了。 清晨张辰巴把我叫醒。 我睁眼一看,快七点了。帅哥儿正站在地上穿衣服。我向他张开双臂。张辰提着裤子走到我床前,弯下腰让我抱他。 “闻闻小弟弟。” 张辰斜眼看我,假装无奈地依了我。我拉下他裤子,隔着内裤使劲嗅那里面的气味。男孩儿刚起床是阴部散发出的气息特别有诱惑力。 “还有屁屁。” “哪儿可臭啊!”张辰一边说,一边转过身去。 “不怕。”我抱住他俩胯,鼻子在他屁股上没完没了地嗅个不停。 “行了行了。快起吧!”张辰摆脱我,扎上裤带,一边说,一边拿了洗漱用具去水房了。 我躺着不起,要看帅哥儿怎么打扮自己。 张辰从水房回来,打领带,换皮鞋,蓝带套脖子上,胸牌放上衣口袋里,然后去翻皮包。我猜他是在找小瓶,等着看他喷香水。 张辰果然拿出的是香水瓶,看我趴床上目不转睛地看他,有点不好意思,冲我喷了一下,然后开始往自己身上喷。 “帅哥儿,香水不能那么喷!” “怎么了?” “男人哪有往胳肢窝里喷的呀?” “是吗,那往哪儿喷?” “往裤裆里喷。” 张辰冲过来,拉开我的被子,就往我下边喷。 “啊!可别!一会儿上班被人发现怎么办!” “谁让你出馊主意呢。” “反正我听别人说男的不能往胳肢窝里喷。我在网上看到的,晚上给你下载一个。” “嗯!这才乖。其实过去我也不用这个,别人送王雨桐的,他把男用的给我了。” 收拾好东西,帅哥儿要出门,犹豫了一下,还是走过来,亲我脸一下,“快起吧,都七点一刻了。” 我答应着,但没行动,目送大宝贝清清爽爽地出了门。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五 6月8日 晚上下班,我约张辰一起吃晚饭。饭后我们到荷花市场瞎转悠到十点多回宿舍。没想到北京这样热,我在宁波的几天,主要是阴天,不时地下一阵小雨,清爽宜人,可不像北京这样,“热干面”似的,到了宿舍,我也学着帅哥儿的样子,在水房冲洗。张辰生活上很细心的,别看他在水房冲水,他每盆凉水里都要对些热水的。我不在乎,拿凉水直接往身上浇。张辰看不下去了,过来命令到:“你转身,我先给你打上香皂,搓洗搓洗再冲。”呵呵,大哥哥似的,给我搓洗后背,隔壁同所的老姜看了,说:“小方,好福气呀,让人家张辰伺候。” “那你来。” “我呀,哈哈!‘猪八戒摆手——不伺候(猴)’。” “那你这大猪八戒快一边去吧,小心我拿水泼你哦。” “张辰,甭管他。这小子得寸进尺,明儿还不定得对你提出什么要求呢。” “哎,我哪里惹得起他呀,闹气脾气能把人吓死。” “呵呵,横人是怂人惯的,你太老实啦!” “滚吧你,你别挑拨我们哥们儿之间的关系了。再不走我真泼你啦。” “哈哈哈,我走我走,”老姜站在水房门口冲楼道里喊:“快来瞧快来看,来晚了看不见。小方裸奔呢。”过来过去的人直乐我们。 张辰赶紧往我后背浇水冲洗,哇!水是温的。 “洗完赶紧走吧,怎么你走哪儿哪儿有是非呀。” 我先回到房间,正拿毛巾擦身,老姜进来了,提着一塑料袋大桃。 “猪八戒献桃来啦!” “声明哦,只许张辰吃哦。” 我抢过来,挑个大的,咔嚓一口,有点硬,但很甜。“那你再拿点来吧,这些我要了。” 张辰进来,腰上围着浴巾,头发湿湿的。 “张辰呀,我给你拿来的桃,小方要独吞哦。” “让他吃吧,我有一个就够了,谢谢啊。” “不客气。方,别净顾你自己,给张辰挑一个。你看人家张辰多实在的小伙子呀。” “放心吧,你以为我真都吃下去呀。” 6月9日 老姜走了,我给张辰挑了一个桃子,张辰说刷完牙了,不吃了。 “吃完再刷怕什么,要不老姜更得说我欺负你了。” 张辰听我的,也吃起来。他一个还没吃完,我已经吃了仨了。 “坐我旁边来。” 张辰解下浴巾,挨着坐卧床上。 “不怕我看啦。” “怕。”好像我提醒了他,张辰下床去穿裤衩。 “你以为穿上裤衩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样啦?” “防君子不防小人。” “那我可就先小人后君子啦。”说着把张辰按倒在床上。 张辰一边笑一边招架,“你轻点儿你轻点儿,都把我弄疼了。” 半推半就,张辰的裤衩又被我捋下来了。摸着帅哥儿的身体,趴他胸口上听他咕咚咕咚的心跳,这张辰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不吸引我的地方。 张辰看我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叹口气:“哎!我简直就像一片叶子,你就是一条虫子。” “怎么了?觉得吃亏啦,你也变成虫子呀,吃我呀。” “我看你抚摸我时那种表情,哎,我怎么就没有这样的感觉呀。” “人和人不一样,我也就是对你感兴趣,要是别人呀无意中碰我一下都起一身鸡皮疙瘩。更甭说我碰别人了。” “那你说我没感觉会不会让你失望啊。” 噢!张辰是在吐露自己的心事呢。我赶紧说:“怎么会?可能是独生子女的关系吧,我从小就想有个哥哥。你正好是我心里幻想的大哥哥的样子,所以一认识你,就怎么也离不开了。”说完我心里别提多惭愧了:想有个哥哥没错,可玩人家的鸡鸡是什么逻辑呀。 “哎!被你错爱了,我可给你当不了哥哥,现在是我依赖上你了。没你不成了。你看你出差这几天,王雨桐一直在这,可我还是时不时地想起你来。” “哈哈,是怕我随时闯进来打断你们的春梦吧?”我故意打岔。 “不是。可能是我表达不清楚,反正没你我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挺不踏实的,连睡觉都不安稳。方你不笑话我吧。” 我听了这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怎么会笑话张辰呢。“我也是,一路都在想你,回来再晚,也要跑回来看看你。我妈说我都没有她那个妈了。” …… 说实在的,我们现在还需要刻意去制造什么故事呢?这不就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刻吗。两个人,同性,兄弟一样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穿地坐在一起说说话,或者各干各的事,不时地抬起头,四目相对,会心一笑,有时还有点不好意思,至于想亲热一下,不用挖空心思,只要撒撒娇,提出来,张辰就会像大哥哥似的迁就了我。看着张辰在灯下认真学习时的表情,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匹温顺的大马。我的天,有时幸福这东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有人说我写东西越来越像小说了。哈哈,高抬我了,回头看看,已经快十万字了,没有互相的热爱,谁有这份心情去写这流水账啊。就这样平凡但幸福地过下去吧,永远不去碰那个敏感的话题,永远不捅破那道薄如纸屏的隔膜,为了这青春的美丽,永远保守这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吧。将来失去,也是一生的幸福,而且会更加珍贵。亲爱的朋友们,让我们都珍惜已经拥有的吧。至于结局,留给将来吧。只要青春无悔就没枉度此生。今天大家祝福我,将来我也会祝福大家,让我们在分享和互相鼓励中走过丰富充实的同志人生。 6月10日晚 刚才回宿舍,我一进屋,张辰睁大眼睛,恐慌万分地冲过来,把我搬了个向后转,连推带搡地推出门外,说:“等会儿在进来哦。”其实我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过来一会儿,张辰打开门,十分窘迫地让我进去。 “怎么了,神秘兮兮的?” “我刚放个屁,你就推门进来了。”张辰十分难为情地说。其实我刚才已经闻到气味儿了。 “那怕什么?” “多让人尴尬和难为情呀。”张辰特别注意自己的形象,他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很开放——那完全是出于对自己的完美的自信,但对诸如放屁、大小便之类的问题,却十分敏感和在意。这不,屋里空气中已经混合了香水的气味儿。 “刚才那气味儿是从哪儿来的?” 张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紫红色的大李子,一下堵在我嘴上,“不许乱想乱说哦。” 我递给张辰一大袋子“毛龙”牌千层饼。 “哦,宁波来回来的吧?” “溪口老蒋他们家门口买的。王毛龙家作坊现烤的。” 张辰打开一包,先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然后自己吃了一块。“挺好吃的。” “今天干什么了?” “跟王雨桐去王府井买衣服。” “啊!逛商场啊?人生最痛苦的事。” “哈哈,你也不喜欢呀。” “何止是不喜欢,简直是痛恨了。转半天儿我非和别人打起架来不可。” “喝点什么?”张辰打开冰箱,眼睛看着里面,问。 “张辰的精液。”这也是敏感词汇,你可以用嘴巴吸吮,但不能说出来。 “**!直想吐。” 太热了,帅哥儿光着身子穿着小裤衩,在屋里走来走去。哈哈,多好的风光啊! “下礼拜去青岛,你去吗?” “那哪儿成,你跟人家小林出门,任何人不能在旁边的。” “别人不行你行。说不定小林回看上你,把我蹬了。” “那更不能去了。我宝贝弟弟要是因为我失恋,我还不如死了呢。” “那你宝贝弟弟一心跟你相恋,你怎么办?” “那我就带我宝贝弟弟看心理医生去。” “心理医生遇见你宝贝弟弟这样的情种儿,也无能为力,说只能顺其自然了,那怎么办。” “那我只能做‘罗普霍夫’了。” “‘罗普霍夫’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呀,不知道最好。小林那么好,人又漂亮,你好好疼人家吧。说话也奔30了,别小中学生似的猫猫狗狗地瞎折腾了。” 手机响了。黄智浩的短信:“第一批荔枝明天空运到京。” “哈哈,明天有鲜荔枝吃了。”黄智浩每年夏天给我寄两次鲜荔枝,六月的是尝鲜,七月的是成熟的鲜果。 “智浩对你真不错。” “他们父子都是很重情分的人。生病帮了一次忙,要记人家恩情一辈子。” 浑身又粘起来,“帅哥儿,给我后背扇扇风。” 我把扇子扔给张辰。 张辰二话没说,捡起扇子就给我扇。我哪里舍得,从床底下拉出电风扇。虽然套了塑料袋子,但还是挺脏的。我和张辰一起去水房把风扇擦洗干净,拿回来一开,风叶旋转,凉风习习。好了,可以睡安稳觉了。 “去西藏大约啥时?” “七月底八月初吧” “你能倒假吗?” “能。能倒出20几天来。” “那够了。开你车去?” “我这车好像不行,得开越野车。” “那上哪儿找越野车去。” “找哥们儿借一辆。再不行就租一辆。” “说好租车我出钱哦。” “行。还得租‘司机’啊!” “那没问题。”张辰狡猾地一笑,那意思是还不定谁租谁呢。 “六月底咱们去海边露营吧?” “去哪里?” “南戴河或秦皇岛。” “呦!挺远的吧。” “开车去怕啥?” “干嘛六月底去?” “十五前后有月亮呀。” “哦!那真好。”别看张辰快30了,而且出门在外,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一到这时候,简直就是个大孩子,虽然胆子很小,但满脑子都是幻想。一说出去玩,就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 “鸡鸡屁屁洗干净没有?” “那还用问吗?” “那我刷牙去。” 张辰挺难为情地看着我,明白了,默认了,接受了。这是他唯一有快感的交往方式,因为我每次能感觉到他的主动配合。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六 6月12日 航空快递的荔枝下午到了。一整箱,有四十多斤。虽然不是很成熟的果实,但很新鲜,箱子里夹带的荔枝叶子还是碧绿的。 一下班我和张辰先回宿舍分荔枝。老爸老妈吃不了几个,其他的趁新鲜转送亲朋好友。给林妹妹和王雨桐每人分出一大袋,每袋有五六斤。冰箱里塞了有十斤,其余的分送同楼的同事了。当然,老姜近水楼台,要多分一些。 张辰挺体面地拿了带绿叶的鲜荔枝去了王雨桐家。我猜张辰此时的心情一定特爽,毕竟是去讨好自己的心上人,心里不定怎么得意呢。 我给老爸老妈拿了些回去,吃完晚饭,洗了澡,又赶去给林送荔枝。妹妹高兴得不得了,拉着不让我走,左一个,右一个地剥了往我嘴里塞。趁她妈妈没在屋,我们又那个了半天。快十点了妹妹才放我出来。 回到宿舍,张辰还没回来。我们的小屋虽然简陋,但斯是陋室,幸福温馨。小窝儿似的,充满亲密的气氛。 我没动冰箱里的荔枝,想等张辰回来一起分享。一人挺无聊的,躺床上听音乐,不知不觉瞌睡起来。 迷迷糊糊的听见门响,张辰回来了。进门见我躺床上没动静,轻手轻脚地走到我床前,弯下腰仔细打量我,大概是在看我是不是睡着了。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我虽然在装睡,但心里都不自在起来了,这是干什么呀,干嘛没完没了地看呀。 过了一会儿,张辰退到自己床前,开始换鞋脱衣。然后关掉我的床头灯,去水房洗漱了。又过了半天帅哥儿才回来。摸着黑儿在屋里悉悉索索地擦身体、换裤衩。都搞完了,张辰摸索到我床前,轻轻坐在我的床沿儿上。我好紧张,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但抑制着自己,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 张辰坐在我旁边,离我很近。忽然我感觉到有气息吹拂到我脸上,一张发热的脸颊轻轻贴在我额头上了。轻轻地厮磨了几下,又离开了。哇!太震撼了!不过我仍然没出声,想看他还干什么。张辰又把手放在我肩头上,很轻很轻地抚摸起来,见我没反应,低声说:“小方,睡啦?”我还不动,感觉是帅哥儿扫兴了,轻轻推了我一把,站起身,回自己床上睡觉去了。 这下我又睡不着了。睡不着尿就多,没过半点钟,我就想去厕所。翻身下地,出去撒尿。回来见张辰已经睡着了,就轻轻来到他床前,弯腰偷吻他的嘴唇。往常不管张辰睡得多死,我只要一吻他,他马上就有下意识躲避的动作,但今天没有,他仍然很安稳地躺着。我用舌尖探入他的嘴唇,湿润润的,好刺激。总算让我得手一次。张辰对接吻特敏感,要不是睡着了,他决不会接受这湿润的亲热。我正盘算着要不要和他躺一会儿,张辰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臭小子也假装睡觉呢。他拦腰抱住我,往里挪了挪,把握放倒在他身边。 “我回来你知道吗?”张辰问,声音好亲热。 “不知道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一会儿。王雨桐让我好好谢谢你。” “你回来干嘛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那么香,没舍得。” 我心想,怪不得我吻他时他没有反应,原来根本就没有睡着。这下现眼了,图谋不轨的行为叫帅哥儿发现了。哎! “你睡吧,我到那边去。”说着我赶紧逃回自己床上。下地时,我还听到张辰在我背后吃吃地直笑。 早晨五点我就醒了,趴床上看张辰的背影。帅哥儿什么都没盖,就穿个裤衩,睡得正香。这回是真睡得正香。宽宽的肩胛,直直的腰背,灰色内裤包裹着的饱满的臀部,无法抗拒的诱惑哦! 6月13日 张辰晚上有实验,得下半夜下班。我问用不用去接他,他说不用,太晚就睡实验室,不回来了。我发短信给他:“睡实验室注意安全,有人骚扰打电话给我。” “你是110呀!没事的。”张辰回短信。 晚上在家洗完澡,拖到快十一点才回宿舍。独守空房,寂寞无聊,早早睡了。夜里醒来,已经两点多了。张辰的床还是空空的,想他是不会回来了,我翻身又睡着了。 快三点半的时候,张辰把我叫醒K丫赐炅耍驹谖掖睬案嫠呶一乩戳恕?lt;BR> 我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张辰顺势躺在了我旁边。刚冲完凉水,浑身冰凉。忽然,张辰又起身下床,回他床那边去了。我以为他要自己睡,没想到他把枕头拿了过来。他想和我睡。 我尽量往里靠,侧身躺着,让他睡得宽敞些。 “亲弟弟一下。”我说。 啵!张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不香。” 张辰噗嗤一声笑了。起身正正经经地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他一定是想起昨晚我偷鸡摸狗的行为来,所以觉得好笑。 下半夜气温下降很多,睡觉凉爽起来。我把手臂搭在帅哥儿身上,拦腰抱住张辰,亲亲的,虽然什么都没做,但幸福感油然而生。张辰是真累了,躺我怀抱里十来分钟就瞌睡了,身体不时地轻微抽动一下,很快就沉沉睡熟了。 我却睡不着了。侧耳倾听帅哥轻微均匀的鼾声,享受着体肤相贴的快感,一个鲜活的生命带者着他的全部的美好,坦然与我依偎在一起,多美好呀!王雨桐呀王雨桐,你占有了人世间最完美的男性身体,你此生真是太幸运了! 一失眠,就想撒尿。憋了半天,不得不从夹缝中爬起来,翻过帅哥儿的身体,下地去方便。张辰睡觉别提多死了,我从他身上翻过,他竟然没醒,只是翻个身,继续安稳地酣睡。 回来没舍得打搅张辰,我还是到他床上睡了。没去拿枕头,因为张辰脑袋正放在两个枕头之间。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6月14日 今天张辰补休,没去上班。也不知道在家干什么来着。 我晚上早早回宿舍。张辰正在灯下看书,桌子上有几个吃过的荔枝壳儿。 “今天早呀?” “想你了。” 张辰斜眼看着我,站起来到冰箱里拿荔枝。“吃几个?” “你甭管。我一次得吃一两斤呢。” “真服你了。”张辰从冰箱里拿出好多,放一个盘子里。“太凉了,放一会儿,洗澡回来再吃哦。” “嗯。”我答应着,揪了一个吃。张辰又让我跟他洗澡去。 天热了,浴室人不多。我在喷头下刚冲了一会儿,张辰就过来,搬着我脑袋往上倒洗发水儿,然后认真地给我洗起头来。我也不吱声,随他摆布,心想:“现在不怕人家说搞同性恋啦?!” 洗完头,又给我搓洗后背。其实天热,天天洗,冲冲水就行,不用那么仔细地搓洗。这不是有帅哥儿伺候吗,我装傻任他怎么弄。洗到腰下,肥皂在屁股上滑动,最后干脆进沟沟里去了。张辰象给小孩儿洗澡似的,手在我沟沟和腿间搓洗,痒痒的,别提多舒服了。 “好了,前边自己洗。”张辰低声说。 “你给洗。” “不行。自己洗。”张辰看看左右,低声拒绝了,转身自己洗去了。 我站在水流里,看帅哥儿在泡沫和温水中扭动身体。一会儿工夫,一个水光闪闪的光洁的身体脱颖而出。张辰的裸体让人看到的是健康完美,如果还有别的想法的话,那就是对自己欲念和淫秽心理的惭愧。 “走啊。”张辰的招呼,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乖乖地跟大帅哥儿回家了。 张辰要去洗衣服,对我说:“把你那几件给我,一块儿洗吧。” 我什么也没说,把换下的衣服放张辰盆里。我知道这是一种感情,不需推辞或客套。 等张辰洗完衣服,我已经把那一大盘子荔枝都吃光了。张辰看着桌子上的一盘子荔枝皮,睁大眼,张大嘴,做出震惊的样子。“太厉害啦!” 接下来我上网,他看外语,一直到睡觉。 张辰先躺下的。我凑过去,他往里挪了挪,继续看他的外语书。 张辰枕巾该洗了,上边有帅哥头发里的味儿。我忽然心生一个念头,想把帅哥的枕巾要过来,留做纪念。 这个要求刚提出就遭到张辰断然拒绝。“不行不行,一条旧枕巾有什么保留价值呀。擦皮鞋还差不多。” “那我想有一件有保留价值的纪念物,要不然你把你穿过的内裤给我一条吧。”我想起张辰箱子里保存的王雨桐的信物来。 “嘁!你怎么这么多奇观念头呀?” “奇怪吗?王雨桐没有过想保留你的物品留做纪念的要求?反过来,你对王雨桐那么好,就没有保留过有纪念意义的物品。” 张辰有点狼狈。“我都成他的人了,她还要保留什么呀?” “是呀,正是因为你不能成为我的人,我才想呀?” “以后再说吧,我会送给你有保留价值的纪念物的。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就是想保留个与你息息相关的东西,以后你出国了,拿出它,可以重温旧梦。” “你今天怎么啦?生离死别的干什么,快睡觉去吧。” “你给不给?” “给给给。” “给什么?” “你要什么给什么。” “真的?” “嗯,真的。” “那我要你内裤。” 张辰都难为情起来,“行。” “要上面有精液痕迹的。” “什么?”张辰瞳孔都放大了,睁大眼睛看着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那样我什么时候想你了,拿出来看看,就会又想起咱们再一起的日子。”我认真地说,没有玩笑或恶作剧的意思。 张辰被感动了,抱住我:“今天不说这个。” 我发觉张辰对我态度发生了些变化。他开始把我当成弟弟,让自己尽量像个大哥哥。这样他就可以使自己在与我的关系中尽可能占据一些主导地位,从而改变在自己和别人心里的窝囊男人的印象。他事事顺着我只是谦让、宽厚,而不是没主意。其实我从心里恰恰渴望这样一种被宠着、呵护着的感觉,虽然外表挺蛮横的,可是呀,内心其实特敏感、脆弱。我也特爱哭。 一般情况,我总比张辰醒得早。趴在床上看对面床上近乎裸体的张辰睡觉时的自然放松的状态,简直是一种默默的享受。此时,张辰毛巾被被压在身下,舒展着身体睡得正香。朋友们埋怨我没送几条性感的内裤给张辰。可张辰要是真穿了性感的内裤,哎!不定得多受我多少次骚扰呢。 不知道是谁从我们门口路过时把盆掉地上了,叮当一声响,张辰惊醒了,看我再看他,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以便确认不是裸体状态。看完了,放心了,有点难为情,拉毛巾被把肚子以下盖上。哈哈!帅哥潜意识里对偷窥还是很警觉的。 6月14日 我回来时,门开着,屋里没人。张辰到水房洗衣服去了。我去卫生间,从水房经过,张辰正一边洗衣服,一边低声唱歌。这小子是男中音,音色极好。我过去怎么没注意到这个。 张辰一回头,看我在门口,挺不好意思地打住,打岔说:“回来啦。” 我进去在他屁股上拧一把,“你唱歌声音真好听。” “老不唱了,嗓子拉不开弓了。” “走,回去唱歌去。” “你先回去,等我把这两件投完。”我的鼓励激起张辰的虚荣心,他答应回去给我唱歌。 我回宿舍翻箱倒柜地找歌本,哎!全是老歌本,现在没人唱了,也不知道张辰会不会唱。 帅哥儿回来了,一边晾衣服,一边还在低声哼着。说晾衣服,其实就是张辰晚上换洗的背心裤衩和袜子。晾好后一边擦手,一边看我桌子上的几个歌本。 “是不是太老了?不一定会唱吧?” “我还就喜欢老歌。”张辰拿着歌本,和我并排坐床上,一边翻看,一边清嗓子。 “唱这个吧,《绿岛小夜曲》,邓丽君的。” “好啊,喜欢。” “一起唱。” “我不行,一唱就走调。” “没关系,来,‘这绿岛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漂呀漂~~~~~’” 我没敢应声,一来是有自知之明,怕现眼;二来是想好好欣赏大帅哥儿的歌声。 “……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张辰的声音真好,而且充满感情。 “太好了。歌儿美人也美,再唱一遍。” 张辰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满足了我,更投入地唱了一遍。 “换一个。”他翻着歌本,“唱这个吧,《红河谷》。‘人们说……’。” 就这样,张辰低声唱了一支又一支,我喜欢的,只要我要求,他就再唱一遍。我被感动,情不自禁地哼了几声,张辰不唱了,善意地笑着看我。我惭愧了,知道跑调了,现眼了。 就这样,逮着哪支只要会唱,就唱一两遍,连朝鲜童谣《小白船》都唱了。 真是享受啊!难得能这样在一起用歌声尽情抒发积压在胸中的感情。 “该睡觉了。” “唱一遍《最后的玫瑰》吧?” “呵呵,那个不好唱。”但张辰还是深情地给我唱了。 “再唱一遍《绿岛小夜曲》就睡觉。” “好。唱完就睡哦: ‘这绿岛像一只船 在月夜里摇啊摇 姑娘哟 妳也在我的 心海里飘啊飘 让我的歌声 随那微风 吹开妳的窗帘 让我的衷情 随那流水 不断地向妳倾诉 椰子树的长影 掩不住我的情意 明媚的月光 更照亮了我的心 这绿岛的夜已是这样沈静 姑娘哟 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好啦,唱完了,睡觉吧。” 我把张辰扳倒在我怀里,不住地在他头发上嗅,在他额头上吻。张辰别提多难为情了,又不好拒绝,半推半就的,从我的搂抱中脱身出来,回自己床上去了。 今天张辰心情准特好,唱到最后还意犹未尽的,呵呵。 …… 这会儿帅哥儿已经进入梦乡,我却还在他美丽的歌声中倘佯。要不要过去偷吻?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七 周五(15日)晚上8点钟,乘海军航空兵的通讯飞机,从南苑机场飞赴烟台。九点到达后,有车接我们去青岛。 林叔叔不在,派个文书负责接待。小伙子姓周,文质彬彬,少年老成,挺招人喜欢。 我们到达后,小周安排我们住进部队招待所,当然是男女分住。 按车上的计划,周六一天在青岛市玩儿,晚上回基地;周日一大早儿去崂山,中午回来在基地浴场消遣,晚上返京。 来过青岛,很喜欢这个海滨城市。有漂亮女孩儿陪伴,像两块纠缠在一起的水母,漫无目的地到处漂泊,从海滨到超市,从栈桥到八大关,哈哈,且行且止,我行我素,悠哉游哉,难得如此轻松地过一天。 最喜欢在八大关漫步,虽然大海被小洋楼挡住了,但海风穿街走巷,擦肩而过,送来清爽,带走烦恼,别提多惬意了。 走累了,在法国梧桐树下的草地上或躺或坐,卿卿我我,肯定是一对让人羡慕的小情人儿。 八大关往东,有片叫汇什么角的礁石,居高临下,看海水拍打岸边的岩石,听海风掀动波涛的巨响,流连忘返哦!日落时分,打车回市区。坐在海滨冷饮店吃刨冰和冰激凌,看耸立在市区高处的双塔教堂,暮色加上晚霞,颇有异国情调。天黑了,坐在长堤的尽头,看小青岛上明灭的塔灯和市区的万家灯火,漆黑的海面上波动着虚幻浮华的人间倒影,真是是非颠倒,浮游人生。 对热恋中的情人来说,夜色是最体贴的保姆。妹妹百般亲昵,简直就粘在我身上了。嘴巴贴着嘴巴,吻个没完,几次把我挤到在地上。弄得我硬硬的,她湿湿的。 快十点了,我们才打电话给基地,叫小周派车来接我们。小周亲自开车来了。 回到基地,小周把房门卡交给我们,特别关照我们有事打电话叫服务员(意思是不叫不会有人来)。哈哈!那我们谁也不叫,放心住一起了。 洗完澡,妹妹倒在床上,说累死了。我说那咱睡觉吧,妹妹眼睛里燃烧着欲火,骂了一句:“坏蛋,你敢!”说着扑过来,把我压在身下,一阵狂吻,从嘴巴到……。 我们滚成一团,颠鸾倒凤。我问妹妹,愿意不原意做把魔鬼送进地狱的事。她困惑了,问怎么把魔鬼送进地狱,等我给她解释明白。哈哈!妹妹红着脸,快乐死了,迫不及待地向我敞开了地狱的大门。 到底是魔鬼的世界!原来这地狱之门竟这样鲜艳夺目,销魂夺魄啊!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那门楣上醒目的大字——“这里必须根绝一切犹豫,这里任何怯懦都无济于事!”……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妹妹满足了,虽然显出了疲倦和慵懒,但还是趴在我身上,像兽妈妈给自己的爱崽儿舔毛似地舔舐我身体最敏感的私处。让我享受那种发泄后的痒痒的快感。哈哈!人原来就是兽! 玩完了,又洗。抱着,让水流在我们身上流淌。 回到床上,妹妹把空调开到十七度,房间变冷库了。我问她为什么把空调开得那么低?她拉我钻进被窝儿,说为了让我一整夜都抱着她。 ** ** ** ** ** ……从**中学出来,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发现原来熟悉的胡同和小巷全变成了断壁残垣,再往远处看更成了荒野。看来是在拆迁,勉强还能回忆起原来穆肪丁O匀皇茄┖蟪跚纾餍钡奶粽找牛Φ氖髂驹谘┑厣狭粝鲁こさ氖饔啊K闹芫糙祝淙坏酱κ欠闲妫挥衅瓢芎土懵业木跋螅裁挥泻涞母芯酢6悦胬戳肆礁銮逅男』镒樱┳哦绦湎淖埃米畔嗷茏牛ψ牛谡障唷N液鋈幌肫鹫懦剑丝桃茉谡饧啪驳难┮袄铮诩唇У淖詈蠹以傲粝鲁渎绯畹挠篮闼布涓枚嗪茫烧懦皆谀睦锬兀肯乱馐兜厝ッ诖藕逗臀弈蜗闲耐罚诖湛眨只辉谏肀摺R徽蠓衬战炼宋业男木常合胗胝懦焦蚕碚饣倨募以把┖笃嗝谰吧脑竿粘膳萦啊U懦剑阍谀睦?眼看两个小伙子渐行渐远,没了踪影,这个世界上又只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原来我一无所有!…… (我中学时代生活过的家园,几年前就被拆迁了,后来盖了许多新楼。过去的生活已经被连根拔起,再没有任何痕迹了,所以也没有再回去过。) ** ** ** ** ** 醒了。原来是场春梦。定了定神,啊!潜意识里在思念张辰。 看看妹妹依偎在我的怀抱里,睡得正香,心里负罪感油然而生。我下意识地把妹妹抱紧。她醒了,朦胧中也抱紧我。这一抱,是女孩儿对男人产生了依赖、心理上有了安全感后的亲昵,是对男人责任的信任。我羞愧万分,无地自容哦! 我内心深处忽然产生了一股冲动,想向妹妹出柜,告诉她我们不能在一起。我是gay,是同志,我的心只能给男人,女人跟我走到一起,是人生的悲剧。 妹妹爱我,我也爱妹妹。但是,正是因为这互相的热爱,才使我决心结束这段美好的恋情,毅然决然地离开她。否则,我会害了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儿,使她一生不幸。但转念一想,我要真把这个想法告诉她,她不但会痛不欲生,而且根本不信。她一定觉得我是在编造谎言欺骗她,想抛弃她。那样真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呢。 我又想,要不要先向林叔叔坦白,请求宽恕,然后让他帮我做女儿的工作,把小林从这场有花无果的恋爱中解脱出来。当然,这可能会很糟,也许林叔叔会做出激烈反应,但我愿意用自己的诚心,无怨无悔地承受一切惩罚,以向林叔叔、向妹妹昭示我的情怀。我生是同志,死是同志,虽然对异性并不排斥,但本性难移。让女人永远成为我心中的女神吧,敬而远之地赞美她们,欣赏她们,在心里深深地热爱她们,但永远也不要让她们的圣洁蒙尘。 这念头一出,越发觉得越快说明真相越好。我是不是又太冲动了? 我这样做张辰会怎样想?当然,我决没有和妹妹分手,然后和张辰结合的打算。我会和张辰继续暧昧下去,直到他离开我那天。一生有这样一个直人朋友,虽死无憾了。所以我不会去设法把张辰掰弯。他是王雨桐的人,我给他自由,决不给他增加任何负担。 我这样胡思乱想,怎么也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搅得妹妹醒了好几次。她没有责怪我,而是每次都用长吻来安抚我。虽然妹妹误入了我的人生禁地,但我不会伤害她的。我要让她感受到,像我这样一个同志男孩儿,虽然不可拥有,但仍然是可亲可敬的勇敢男人。 ** ** ** ** ** 早早起床,去了崂山。登上观海,本是一件开放心胸,荡涤人生烦恼的乐事,可我怎么也乐不起来。妹妹问我怎么不高兴,我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推说昨晚没有睡好。在下清宫许了三个愿,一个给妹妹,一个给张辰,最后一个给我。青烟袅袅,罄声悠扬,希望心想事成,好人一生平安。 下午去浴场,水凉妹妹不能下水。我是见水没命的人,“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冲向了大海,冲进了只有水和天的世界。妹妹吓坏了,找来小周想办法,几个水兵以为出了大事,正准备驾艇去寻找。 见我回来了,妹妹不顾旁边的还有几个小伙子,上来一顿乱捶,“你吓死人了!” “为什么?” “你找死呀!” “我要想死也不能投海。你什么时候见我去爬树了,那才是真想死了。” 坐在沙滩上晒太阳,问妹妹:“我要不要你了怎么办?” “你敢!我现在家里就有两粒子弹,就是给咱俩准备的,你一个,我一个。” “哇!这哪是女孩儿呀,我怎么认识了这么个冤家呀。刚才还不如不回来了,就算淹死了,游对岸逃走算了。” “坏蛋!你跑哪去我也得把你抓回来。”妹妹说着,向左右张望了一下,看附近没人,照我泳裤中间就打了一下子。 “啊!”我捂着翻倒在地,妹妹在一旁看着吃吃的笑。很快发觉不对头了,害怕了,扒开我腿要看伤着哪儿了。 “这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除了嘴,不能碰的,明白吗?快来,亲亲它。” “讨厌!”妹妹脸红得像个大桃子。 …… 下午五点,乘军机转道烟台,直飞北京。七点到家。 6月19日 昨晚会宿舍,张辰光着膀子穿个小裤衩在举哑铃,浑身亮光光的,全是汗。 “回来啦!特开心吧?” “不如和你在一起开心。” “真的!”张辰睁大眼睛,不只是真惊喜,还是故作惊讶:“我也觉得咱们在一起特开心。” “不过青岛真是个好地方。” “嗯!我也去过。有点异国情调。” “所以人称‘东方日内瓦’嘛!” “还有这个称号?呵呵,更让人向往了。” “去洗澡吗?”这回是我主动提出的。 “行。”张辰答应着,去拿洗澡用品。 天热了,浴室里没有几个人。 “宝贝,我今天给你洗。”我说。 “不用,冲冲就行了。” “你过来!”我瞪着他,命令道。 张辰一撇嘴,笑眯眯地凑过来,一转身,给了我一个背影。 “你小子皮肤真好,真招人喜欢。”我一边搓洗,一边赞赏。 “行啦行啦,我帮你洗吧!” “洗这儿?”我一指哪儿。 “不管。”张辰偷眼看看左右,低声拒绝,只给我洗头和后背。在洗到腰下时,他手从后面伸到我腿间和沟沟里,反复搓洗,痒痒的,好舒服。我把手伸到身后去摸张辰鸡鸡。他急忙躲避,不管给我洗了。 出了浴室,感觉外面格外凉爽。没马上回宿舍,拿着毛巾在林荫道上又溜达了好一会儿。路过冷饮批发店,我抱怨没带点儿零钱出来,想吃个雪糕都吃不成。张辰没说话,胳膊搭在我肩膀上,轻声哼起《友谊地久天长》。我说你《绿岛小夜曲》唱得特好听,他不好意思地说,那歌他是从他妈妈那听来的。说着就低声哼起了那个曲子。 进了宿舍,张辰拿过皮包,翻腾了几下,转身出去了。我以为他去洗衣服了。想让他把换下的裤衩一块儿洗了,到水房一看,没人,只有一盆衣服。我想他可能去厕所了,把裤衩仍到他盆里,回宿舍上网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辰回来了。拿了一大袋子雪糕,走到我面前,打开让我挑。我拿了个绿豆雪糕和一个蛋卷冰激凌。张辰拿了个“苦咖啡”。剩下的放冰箱冷冻室里了。原来他给我买雪糕去了。 洗完衣服,晾在绳子上,帅哥显出轻松但无所事事的样子。我招呼他过来,让他看《健身房里的‘热身’》。张辰看到男教练把女学员衣服脱下来的情景时,眼睛里流露出兴奋与羞涩的神情。我摸摸他裤衩,他赶紧保护着。“让我看看硬没有。” “别闹!好好看。” “看王雨桐还看不够呀?” “那不一样。男人天生好色,贪得无厌。” “你这么正经的人,也这样。” 张辰有点不爽了,“人家看一会儿你看你这搅和劲儿。” “好好好,一起看。”我从后面抱住他,和他一起把那段赤裸裸的床上做爱戏看完。看张辰那专心样,呵呵,帅哥儿也好色。 该睡觉了。我去刷牙,回来张辰已经躺下了。我凑过去,冲他一噘嘴,他以为我要吻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我已经趴把身上了。拉下裤衩,把他鸡鸡叼起来。这回张辰鸡鸡很快就硬了。他没有抵抗,闭眼让我吮,他一定是从中感觉到了快感。 “舒服吗?” 他按住我的头不看我,也不回答。但把腿叉开了。哈哈,帅哥儿又不敢主动要求,又希望能被我多咬会儿。哎!做个正人君子多受罪呀! 我舔他蛋蛋,舐他后面,张辰屁股轻轻扭动。 “舒服吗?” 张辰轻声“嗯”了一声。 再次把鸡鸡含在口中,我要吸取帅哥儿的精华…… 做完,张辰又洗了一下下身。上床时应我的要求,脱了裤衩,和我隔床裸睡了。 6月21日 因为要等个数据,所以昨晚不能正常下班。十点左右,张辰发来短信:“怎么还没回来?” “加班,十一点完事。你先睡吧!” 回到宿舍,已经快十二点了。按照往常的生活习惯,张辰应该睡了。走到门前,屋里还亮着昏暗的灯光。看样子张辰还没睡。 开门。张辰什么都没盖,已经睡着了。床头灯亮着,书在枕头旁边,一看就知道是看书睡着了。我拿起书放桌上,那上边放着钱包、出入证和钥匙。想起张辰钱包里有张小时候的照片——毛茸茸的可爱的小男孩儿,我偷偷取出,自己保存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看酣睡中的帅哥儿。 除了亲热的时候,张辰还是穿内裤睡觉最好,那样更能显出小伙子的健康、端庄、正派和神秘。 出去洗漱,回来正要上床,张辰醒了。“回来啦!哦,我睡着了。”原来他在等我。我坐到他旁边。张辰把手搭在在我大腿上。“吃饭了吗?” “在实验室吃了。” “冰箱里有芒果。” “恩!你睡吧。” 张辰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了?” “没怎么,没怎么。”张辰一边打马虎眼,一边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哦!他是让我躺他那儿。看来每天不折腾折腾帅哥儿他都睡不着觉了。我躺下,诚心往他身上挤。 “往外点。”他推我。 “我枕你肚子睡吧。” “不行。” “为什么?” “太窄。等以后宽敞了再闹。” “亲弟弟一下,我就回去睡。” “不亲。” “不亲我不走。” “不走就这躺着吧。”张辰假装无奈地说,其实他挺喜欢我腻味他的。 我躺着不走,他也不赶我,最后还是我主动撤离了。 “哎,太窄,谁都睡不好。”我起身,看了一眼帅哥儿。 “这几天夜里还算凉爽。”张辰说,显然是对我去留抱无所谓的态度。 我还是走了。走之前拉下张辰裤衩,在哪儿狂吻一通儿。张辰痒了,收腹蜷腿连推带捂保护自己。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八 “你把我照片拿走了吧?”我一进门,张辰就问。 “是呀。” “快还给我。” “不给。” “那有什么好看的呀。” “是呀,不好看就甭要啦。” “给你别的行不行。” “行。拿裸照换。” “嘁!”张辰轻蔑地看着我,说:“你随便把裸照给人呀。” 我走到帅哥儿跟前,几乎鼻子碰鼻子了,盯着他眼睛看,“听你这口气还真有啊,意思是就不给我看。” 张辰狼狈起来,“谁没事留自己的裸照呀。” “没有是吧,那那张不给你了。” 张辰没办法了,“哎!你真让我为难,那张没有底片了,就一张了,王雨桐要都没给她。” “这么回事呀。行。明天我把它扫描下来,再给你翻拍一下,行了吧?” “哎!这才乖。”张辰满意了,搂着我的脖子表扬我。“对了,冰箱里有大樱桃,你吃吧。”说着张辰从冰箱里拿出一大碗红樱桃。 “你也吃。” 我抓了几个同时塞进嘴里。 “你吃吧,我吃过了。这是给你留的。” 帅哥儿一定是把不太好的或小的都吃了,留给我的是精心挑选的。因为没地方能买到这样大小颜色都一样的,呵呵,真是个善良的小伙子。 “这么好的樱桃,哪儿买的。” “就咱们院门口。” “这么好,连一个有毛病的都没有。你明天再替我买两斤,我给小林送过去。” “明天不一定有了。”张辰为难了,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哈哈,你是怕挑两斤樱桃得撑破了肚子吧。” “什么意思?”张辰警觉起来。 “这样的樱桃上哪儿买去?还不是破烂的都你吃了,好的都留给我了。” 真相被我说破,张辰难为情极了,脸都红了,又不会撒谎、打岔,窘死了。我赶紧抱住张辰,搂着他脖子说,“哥们儿,好意我全知道,弟弟谢你啦。”可能是独生子女的缘故吧,我最近特想当弟弟。 张辰把我撕扯开,赶紧躲闪。看得出,心意被我会意,张辰心里特高兴,可这么偷偷摸摸地疼爱另一个小伙子,可能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儿太暧昧了,敷衍说:“我没你说得那么有觉悟哦。” “这么说是我自作多情啦?”我追着看他难为情的样儿,一边笑他大姑娘似的腼腆。 “行了,行了。知道人家对你好,以后别再为一点儿小事儿就跟人家闹脾气就行啦。”张辰总算找了个体面台阶,可以从这场甜蜜的尴尬中脱身出来。 张辰去水房冲凉,我拿出三张碟,两张男女作爱的,一个张同志激情的,自己放着看。 张辰回来,一边擦头发,一边对我说,“你去吧。” “嗯。”我答应着,开着电脑下地拿东西去水房洗漱冲水。 回来一看,张辰正目不转睛地我电脑上播放的毛片。他见我进来,赶紧起身离开。 “看吧,躲什么呀?” “你不是在看吗,你来。” “谁说就许我一个人看呀,你也来看,也让你受受迟到的‘青春期性教育’。” 其实张辰特想看,只不过我在旁边,实在有些碍事。平时正人君子似的,这会儿又偷着看毛片,心里准有一种罪恶感,要不怎么脸上发烧,额头直冒汗呢。 说实在的,我并没想看,诚心想教坏,也想找个茬儿抱着他。可两人挤在一张床上,实在不方便。“咱干脆把床并起来吧,明早再拆开?”我建议。 “行呀。”张辰马上起身。 我们把桌子拉开,把我的床挪过来,哇!这多宽敞啊! 床底下挺脏,张辰要去打扫。“你看吧,我来。”我把笔记本拿到床上,出去拿墩布把长期藏污纳垢的卫生死角彻底清扫了一下,回头看张辰趴床上等我,“你看吧,我看过好几遍啦。” 张辰一耸鼻子,“怪不得那么坏。” “你不是也正学坏吗?”张辰没话说了。 “快点儿,弄完没有。” “马上来。” 我洗手回来,扑倒在床上。太好了,这回可有用武之地了。我枕着张辰后腰,摸他光溜溜的后背。 “来看呀。”张辰叫我和他一起看。 我趴枕头上,一边看,一边把手伸张辰背后的裤衩里,抚摸他。 “这外国男人女人干嘛都把阴毛剃掉呀?” “我也不喜欢,还是带毛的更性感,更刺激。看这个,这个是日本的,带毛。” 张辰挺难为情的说:“呵呵,就你说话这么来直截了当。” 画面上出现的男女都很有性感,张辰兴致勃勃地趴着看,我搂着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扫两眼,兴趣全在张辰身上呢。“侧身躺着,我摸摸弟弟。” “嗯?”当张辰反应过来是我要摸他的弟弟的时候,顿时大窘,趴得更紧。“人家正兴奋呢,这时候不能摸哦。” “兴奋时摸才好呀,要不你看,我给你口。” 张辰迟疑一下,“呵呵,那非出丑不可。” “我的张大少爷,咱俩现在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呀。哎,我现在比王雨桐都了解你的底细,你就跟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了,出什么丑呀。那要叫出丑,呵呵,你在我面前出得还少呀。” “嘁!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张辰眼睛盯着电脑,侧过身来,哈哈,比电脑里的还雄壮。 我拉下他内裤,轻轻把那完美的器官含在嘴里。没想到张辰也不看了,干脆抱着我的头,屁股一抬,他要把鸡鸡插到最深处。哎!男孩子本性都是在寻找性刺激,追求性快感的。张辰虽然不是同志,但口交可以让他享受到快乐,所以他能接受,会主动配合,我甚至感觉得出他内心深处是渴望的。 我吐出来说:“你看你的,我轻轻吮,会舒服的。” 不知道是受了毛片的刺激,还受了我的诱惑,张辰翻身倒骑我身上,把那坚挺的鸡鸡重新插我嘴里,毛片不看了! 哈哈!这回我对帅哥儿可真是一览无余了,你想,当鸡鸡卡在我嘴里的时候,张辰两腿之间的风光不是正在我眼前吗。 抱着我的大宝贝的白屁股那叫爽!张辰也不顾出不出丑了,屁股不住扭动,抬起、压下。我感觉他马上要喷了,赶紧从他两腿夹挟下摆脱出来,警告他:“别太快哦!” 张辰今天特别兴奋,没听我劝告,急不可耐地又重新上马。 这小子的“家伙”太大,插进去弄得我都出不来气儿了,直想呕吐。哎!大宝宝难得这么冲动一回,让他尽情玩吧。我像个“船长”,掌着“舵”,把握着方向和进程。心想,张辰要是同志该多好,此时两人69,肯定同时升入“天堂”。 摸着帅哥儿白白的屁股,扒开,里面毛茸茸的,紧缩着,也在用力。蛋蛋堆在我脸上,大大的,软软的,毛扎扎的,脸上心里都痒痒的。**!这会儿死了算了! 张辰忽然屁股一抬,鸡鸡抽出一半,然后用力压下去,插进深处,精液有力地喷射在我深喉里,一股一股,直接流了下去。 张辰两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发热的身体压在我身上,在我嘴里喷射了八九下。慢慢地,张辰的身体松弛了,柔软了,没劲了,虽然满身汗水,但他仍然一动不动地趴在我身上。这时候的男孩子,最需要“休息”,我一动不动地躺着,近近地观看张辰屁股上冒出的小汗珠儿。 张辰不好意地要下来,我按住他,示意他再歇一会儿 —— 没法说话,虽然软了,但还满满地含了一嘴。多可爱呀! 张辰从我身上滑落下来,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指指抽屉。 没锁。打开一看,没发现什么。 “里面的小盒子里呢。”张辰低声说。 抽屉最里面有个精致的小金属盒子,打开一看,我乐了 —— 套和KY。我可舍不得这个时候自己爽,又收起来了。 下地去打水。回来对了热水,让张辰擦身。 “我去冲冲吧。” “不行。浑身滚烫的,这时冲凉水多上伤身体呀。” 我递热毛巾给张辰,他下地把身体前面擦了一遍,我给他擦了后背。 躺下。电脑里也在翻滚,哈哈,去你的吧,关了它,我们睡觉了。枕着张辰的肚子,听他肚子里咕咕响,闻着他阴部发散的精液味儿,呵呵,神仙呀,不过我不弄出来是睡不着的,自己用手打出来。张辰觉得特对不起我,抱着我的头轻声说:“真对不起,今天没让你舒服一把。” 6月23日(周六) 王雨桐去新加坡交流,所以我们的床一直没拆,周末也一直在一起。 周六上午跟林妹妹去游泳,在妹妹的公馆做爱午休。爸爸在家,林晚上要陪爸爸。我晚上约张辰一起出来吃晚饭逛街。张辰可高兴了。 我们在护国寺小吃店吃北京小吃,然后沿定阜大街向东到什刹海,穿过荷花市场的时候,我问张辰要不要去酒吧坐坐。张辰怕那种地方,不愿意去。我们穿街走巷,到银锭桥,我说下回来这吃烤肉,张辰又推辞。别看张辰高高大大,仪表堂堂,其实这孩子胆特小,一看见热闹的地方就不自在,生怕出什么乱子。我要不张罗,他宁肯在宿舍囚着也不原意出来。 穿过烟袋斜街,到了鼓楼,去簋市还是往南去景山,张辰一听这名字——“鬼市”,毫不犹豫地选择往景山方向走,毕竟那边有什么他知道呀。我们不是在瞎走,张辰特想体会一下老北京的风情,我才带着他乱逛。帅哥儿都快三十了,还大男孩儿似的,哪一人多,就下意识地拉紧我手,好像怕走丢了似的。走景山后街,故宫北墙,向东到沙滩,张辰还挺能走的,我问累不,他说没事儿。 我们一边走,一边拉家常。张辰家在南京,爸妈都是普通工人,家里还有个比他大七八岁的姐姐,不过早已成家另过。小外甥都快上中学了。他从小就很聪明,学习很好,家里管教很严,他从小就是乖乖仔,从没和人打过架,受委屈都是自己忍着,爱哭,但从不在人前哭。从初中就有女孩儿追他。上高中张辰长高了,更帅了,在他们学校成了出名的帅哥,女生想他都想疯了,为这个他成了全校男生的公共情敌,没少受委屈。但一来家里管得严,二来胆小,不敢造次,所以中学时代,没有任何男女之事发生。上了大学,竞有一个女生因为喜欢他得了青春期精神病,唉呦!成了绯闻,其实张辰特无辜。碰见个王雨桐,赶紧找个对象得了,快结束这种蝶恋花的日子吧。 我问有没有同性骚扰过?有呀,哎!别提了,明明是别人骚扰他,但人人都怀疑是张辰的错。理由是你看他那斯斯文文的劲头,干干净净,女里女气的,一看就是GAY。哈哈!张辰才不女气呢,照这么说,帅哥儿肚子里还不定有多少故事呢! 边走边聊,到王府井了。露天喝了两扎啤酒,呵呵,真累了,脚都走疼了。不过张辰兴致特高,“夏天真好。以后应该经常出来玩玩。”他显然是冲我说。 “是呀,你周末应该经常跟王雨桐一起出来逛逛。” “哎,女人不喜欢逛街,喜欢逛商场,我最怕那个了。” “那你喜欢跟我逛?” “嗯!” “怪不得人家怀疑你是GAY,你这样是特GAY。” “为什么?” “俩老爷们逛街,你还老拉我手,再加上你穿这粉色上衣白裤子,谁都得那么想。” “喔~~那人家怎么不觉得你是GAY呀?” “我不是也不像,你是不是特像。要不怎么老有人骚扰你。” “我才不像呢。不过好像人说GAY都特聪明,有洁癖,很少吸烟酗酒的。” “是呀,你不就那样吗。” “呵呵,我比窦娥还冤。” “最近有没有人骚扰你?” “没有没有。”张辰有点狼狈,赶紧说。 应该是“除了你,没有别人骚扰。”我心里替张辰回答。 “咱们走吧。”张辰神色游移,打岔说。 “走。打车吧。” 在王府井南口拦了辆车,回了老窝儿。 到家都十二点了。在水房冲了凉,张辰一边擦身一边问下周还去不去露营。 “你想?” “当然。” “那得看天怎么样,天好咱们去看‘海上升明月’。” “好好好。”张辰实际是特爱玩儿的小伙子,遇见我这样的正遂了他的心。 床并在一起,宽敞多了。刚洗完澡,浑身冰凉清爽,我一倒床上就把潮乎乎的大帅哥抱起来。“闻闻胳肢窝。”我对张辰提要求。 “这都什么怪毛病呀。”张辰嗤之以鼻。 我钻他胳膊底下,去闻他长毛的地方。 “哈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不是说你不是GAY,也不像GSY吗?我看应该改成‘不像肯定是’。” “我要是怎么办?” “爱是不是,我才不在乎呢。”张辰准是后悔又碰这个敏感话题,赶紧敷衍,“我可累了,没什么项目就睡了。” “睡你的吧,不过把内裤脱了吧,让屁股里通通风,走半天,别腌了。” 张辰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笑呵呵地说:“你说你吧,平时让人觉得大大咧咧的,可实际上想事特仔细,别人想不到的你都能想到。”说着,脱下内裤。 “你睡吧,我得抱着你屁股才睡得着。”说着,把枕头拿到他腰下。 张辰说什么也不让。不但不背过身去,干脆侧身朝我躺着。“不行不行,睡着了放屁怎办?” “放就就放吧,反正你也不知道,我都没怕,你怕什么。” 张辰特在意这个。“不行不行。” “那我叼着弟弟睡。”说着去用口去咬。 “不行不行,睡着了忘了,咬掉了怎么办?” “哈哈,要是咬掉了王雨桐非杀了我不可。” 开玩笑归开玩笑,我还是给张辰口了一会儿。 坚挺的时刻,我吐出来,仔细观赏那个湿漉漉的“标准件”。 张辰眯着眼不看我,抱着我头往上套,他兴奋了。 “你怎么不给我吮吮。” 张辰一定以为我提交换条件了,赶紧退出,“对不起,我不习惯这个。”他歉疚了。其实我没那个意思。 “无所谓的,我没真要让你那么做。” “要不你做我后边吧。” “那我可就上马啦?” “嗯。不过你轻点哦。” 我做帅哥儿可以减轻帅哥儿的歉疚感。恭敬不如从命,我做了。 我做完,张辰按住我不许我抽出来。 “等软了从套套里褪出来,别把套套带出来哦。”他怕万一套套上沾了脏东西,挺不卫生的。看我褪出了,他捂着屁股下床自己去清洗了。这个张辰生怕弄坏了自己完美的形象。 6月24日(周日) 宿舍太热了,又不准装空调。办公室凉爽,张辰下午去办公室整理资料去了。快晚上的时候,一场大雨带走了暑热,凉爽爽的,我先回了宿舍。桌子上有张辰留的字条:冰箱里有江米酒,你喝吧。 两张床并在一起,真像个小家。人生若能长久如此,什么都不再奔了,找个香格里拉那样的地方,过远离尘嚣的田园生活,什么都不想了,就这样永远下去。当然,前提是永远像现在这样,谁也别变老。 张辰说八点半回来。我用热得快把几个暖瓶都烧好开水,等他回来冲澡用,自己先去洗了冷水澡。 正擦身,张辰进来了。 “又冲凉水来了吧?不会烧点热水呀,对一点就好得多。”他过来摸了一下我的蛋蛋,“看,都变成大核桃了。” 张辰想去烧水,一看四个暖瓶全满着,直起身看我,知道委屈我了,很过意不去。嘟囔着:“我也用不了那么多呀。” “你快洗去,今晚凉爽,咱早点躺下,一块儿聊天说话好不好。” “好啊!”张辰愉快地接受了建议,赶紧去水房洗漱。 躺床上,熄了灯,半个偏西的月亮在树梢上,黄橙橙的,往敞开的楼窗张望。两个小伙子躺一块儿,低声说笑,真是人生一景啊。 我问王雨桐什么时候回来,张辰说月底。我侧身把手搭在张帅肩膀上,郑重地对他说:“王雨桐回来我就搬回家去,她走之前你们就住这吧。” “不用不用。她正准备论文答辩,挺忙的。另外男职工宿舍,大夏天,有女人住在这儿,别人也会感到不方便。” “那你们去小林那里住一段,小林是很大气的女孩儿,乐意助人。” “那又给你们添了麻烦了,不要不要。” “麻烦什么?妹妹想我了,让她到这来找我嘛!” “人家说咱们这不是人住的地方,别委屈人家了。不过,话说回来了,小林真是不错的女孩儿,你好好跟人家好,别有一搭没一搭的,没有一点儿正型。”张辰又成大哥哥了,开始教训起我来。 “没让她在这住呀,不就是来折腾一会儿吗。” “你以为男女在一起就是做爱呀!再说咱这儿有没空调,又没独立浴室,挺热的,别把人家弄这来受罪了。” “哥们儿,你要是因为替我和小林着想才推辞的话,那就没必要了。我们俩家都在北京,比你们方便。虽然雨桐叔叔也在北京,自己寄人篱下就挺别扭的,再有你这么个累赘,呵呵,诸多不便呀!” “谁是她累赘。”张辰拧了我一把,“那你怎么办?” “我呀?嗯~~~天天打飞机吧。” 张辰准心疼我了,黑灯瞎火的,虽然我看不清张辰的神情,但我感觉到他使劲搂抱了我一下。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找小林安排去,等王雨桐回来,给她个意外惊喜。” “我还是觉得不妥。” “没什么不妥,以后好好谢谢林妹妹是真的。” “那我每周回来两三天。” “呵呵!不用的。你没搬来时,我不是一直自己住吗?那时独惯了,就怕房管科分人来。结果还是把你安插进来了。起初我并不知道是你,我心里别扭了好几天,怕分来个难处的或不喜欢的。等你来了,我才放心。第一眼就看上你了。你还记得对我的第一印象吗?” “记得。酷酷的样子,挺冷淡的。不过我觉得咱们能处好,毕竟年龄相近,没有什么隔膜。另外你挺帅的,是那种很干练的小伙子,一看就招人喜欢。” 一晚上,东拉西扯地说个没完,渐渐的,月亮没了,我们们也困了,什么都没做,头靠着头睡了。 夜里张辰去厕所,从我身上翻过去时,我醒了,但没动。张辰回来,小心翼翼地拿毛巾被给我盖好,呵呵,真像个大哥哥。等他重新躺下,我起身抱着他的头,在他嘴唇上使劲吻了一下。 “你醒啦?”张辰说,对刚才的偷偷亲昵一定挺难为情的。 我推他翻身面朝里,从后面抱住他,手伸进裤衩里,“五龙抓鸡”,就这么睡。张辰也不吭声,也不躲避,随了我。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二十九 6月25日(周一)-- 26日(周二) 同科室的小刘跟我借相机。中午,我们俩骑车去宿舍取。 外边很热,一进门小刘就把T恤脱了。“哇!你们还把床并起来睡呀。” 我赶紧解释,说是为方便张辰夫妻生活才那样。小刘也没太在意。我拿毛巾给他,一起去水房洗脸,同时也把上身擦了一通儿。 凉快多了。小刘松开腰带,拉下拉链儿,打开风扇,站在风扇前吹风。 我从冰箱里拿饮料,他过来一看,有一大杯江米酒,“喝这个。”拿出来就往嘴里倒。 我想你也喝不了那么多,应该倒杯子里再喝呀,再说那是张辰昨天给我买的呀。 “喝椰汁吧,还是这个好。” “我们上海人还是喜欢这个。”小刘已经喝下一半儿了。“哎!真爽,下午要是不用上班,睡一大觉那才棒呢?” 说着倒在我们床上了。 “快走吧,一会儿该晚了。”我上去拉他,他赖着不起来。 门一响,张辰进来了。一看我们俩在床上拉拉扯扯的,一惊,想退出去,但又觉得不合适,很尴尬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进来了。 我们赶紧站起来,我把小刘介绍给张辰,心里预感到闹出误会了,也不自然起来。 张辰挺冷淡地客气了一下,掏钥匙开抽屉,拿出两个鼓鼓囊囊的大信封和一沓小夹子夹着的票据,又锁好抽屉,无表情地点头示意一下,转身就走,出门又把门关上了。 “张辰跟你住一个宿舍呀?” “是呀,你也认识他?” “知道。咱们院有名的帅哥儿呀。” “哦,咱们走吧。”我心里别提多蹩扭了。 平时中午我从不回宿舍,也不知道张辰回不回。今天来取东西,偏偏就被他撞见了。小刘还光着膀子,解着裤子,仰八叉躺着,实在不雅。只好等晚上再给他解释了。 晚上回宿舍,张辰坐桌前看书。知道我进来了,头也不抬,招呼也不打,心事重重地端坐着,冷冷的样子。哇!掉冰窖里了。 “怎么了?”我凑过去找话说? “没怎么。”张辰也不看我,皱着眉头一扭肩膀,把我搭在他肩头的手甩掉。 “干嘛爱搭不理的?” “你自己想想吧。” “想什么呀,你为中午小刘的事吧?人家跟我借相机,我们一起来取,没别的呀。” 张辰斜眼看我一下,挺鄙视的样子,“一个相机,又不是冰箱,还用俩人一起来拿呀。” “俩人拿怎么了?午休没事儿,一起来取没什么呀?” “没怎么。”张辰也说不出道理,反正心里不痛快。没想到帅哥儿还有这么大的脾气呢。 我拉凳子坐在他跟前,他下意识地往里躲了躲。 “我告诉你没事。你不就是看我们俩光膀子了吗,那是天太热,进门后到水房洗脸时脱的,没有什么不正当的事。” “没有就没有吧。” 听口气张辰根本就不信。我拉他胳膊,他又皱着眉头甩开我:“别闹。” “没事你就不该那个神情呀,好像我们怎么了似的。” “我也没说你们怎么了。” 看来是说不下去了。我站起来,为了快点儿回来,也没在家洗澡,“洗澡去吧。” “不去。” 我心想,张辰原来特在意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了,只好等他平静了再说。自己拿了东西去洗了。心里这个蹩扭。 回来张辰已经在水房洗完了,破天荒地早早上床睡觉去了。 我还想再挽救一下局面,凑过去跟他说话:“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他不理我,眯着眼睛装睡。 “操!你这脾气怎么这么大呀!怎么解释也不行了呀。” “谁让你解释了!”张辰很不耐烦地翻身面朝里,给了我一个背影。 我手按在他胯部,想再说两句。张辰把我手扒拉开,挺重的,不让我碰他。 我只好放弃努力了。冷战开始了。 一夜没睡好,张辰也失眠了。几乎是半小时就去一趟厕所。他睡里面,每次出来都得从我身上爬过去,不知道是冲我说,还是自言自语,“太不方便了,明天还分开吧。” 我真来气了,窜起来,拉开桌子,自己去拖床。 张辰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反应,先制止;“唉!你大半夜这么弄人家楼下的受得了吗!”随后又说:“想搬明天白天再搬。” 我心里说,“什么叫想搬呀,你不是说不方便要分开吗。” 床分开了。我也不搭理他,面朝里躺着,心里这份儿的委屈,更睡不着了。 清早,张辰先起床,冷冰冰的,还那样。洗漱、打扮,没打招呼就背着挎包走了。 我真不能为这件事就失去张辰。一上午,干什么都没心思,犹豫再三,还是给张辰发了短信:“辰哥,你误会我了。我特难受。我知道你太在意我了,可你应该相信,我绝不会作出任何让你失望和痛心的事。我是你弟弟呀!” 张辰没有回复我。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么大的脾气呢。 晚上回宿舍,张辰正换鞋,准备去跑步,挺尴尬地低头系鞋带。我自尊心也上来了,进门没说话,把东西往床上一扔,打开电脑,戴上耳塞,干自己的事。偷眼看看拆开的床铺,这才几天呀,又倒退回过去了。 张辰见我虎着脸,也没吱声,灰溜溜地出去跑步了。 其实我也没心思干事,放放毛片,越看越生气,把那几张碟全撅了,扔了一地。 张辰回来吓一跳,没说什么,捡起来扔垃圾筐里。转念觉得不妥当,找个牛皮纸袋子,把那些碎片儿装进去,又放垃圾筐里。还觉得不保险,又把信封埋到垃圾底下。 “洗澡去吗?”这是两天来第一次跟我说话。 我什么也没说,下地去拿东西。心里暗喜有了转机,可也特别委屈。张辰拿好洗澡用品,拉开门让我先走,我们一前一后去了浴室。其实今天特热,根本不需要出来洗澡。 洗澡时张辰过来给我洗头,我随他摆布,也不跟他说话。洗完冲完,张辰又给我洗后背。洗到屁股上,可能是想拧我一把,可一来我屁股挺紧挺硬,二来是一身泡沫滑溜溜的,没捏住,传递和解信号的小动作没成功。 我不理他。他给我洗完了我自己冲水去了。 张辰讪讪地把肥皂递给我,转过身去。我手诚心弄得很重,张辰低声说:“轻点哦。” 洗到腰下,我把手伸到他屁股沟里,借着滑溜溜的肥皂,粗暴地把手指捅进他的肛门。张辰一扭身子,甩开我,不让我给洗了。 回到宿舍,我还不理他,继续上网。张辰要洗衣服,“你的。”他冲我说。 我把裤衩扔给他,诚心扔在地上。张辰弯腰捡起来,去水房了。我知道帅哥儿打算和解了。 张辰回来晾好衣服,凑过来,看看电脑,看看我,说:“又伤着你了是不是?” 我没搭理他。他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我使劲一甩膀子,把他胳膊甩掉了。 “昨天是我不好,希望你原谅。” 我不吭声,也不看他,眼睛盯着电脑。【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张辰没办法。“起来。”他拉我。我起来了,虎着脸看他要干什么。 张辰把电脑放我床上,动手把桌子拉开。我知道他要并床,站旁边看,就是不上手。 “来帮一下忙。”张辰对我说。见我袖手旁观,没办法只好自己动手,把两张床又并起来了。脑门亮晶晶的,汗都出来了。 “别生气了,是我错怪你了。”张辰声音越来越柔和。说着走到我跟前把我抱住。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他抱着我,不看我,让我抽泣。 “是我不好,太敏感了。你骂我吧。” 我甩开他,扑到在床上,脸埋在枕头上。与其说是委屈的哭,不如说是知道张辰跟我和解了,危机过去后的放心的发泄。臭东西,我太在意你了! 张辰坐我旁边,轻轻抚摸我的后背,挺难为情的,也不知道怎么劝我好。 “是我太在意你了,谁碰你都受不了,你应该能理解我这心情。朋友太亲密,就会变得排他,我太冲动,这样不对,我也很后悔,你就原谅我一次,我保证这是唯一的一次。” “你知道人家把你当做最亲近的人了,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脸色看,要是为这事失去你,我非杀了小刘,然后自己也死给你看。”我挺起身,几乎是喊着冲张辰说。 张辰吓坏了,怕门外有人听见。赶紧把我头抱在胸前,怕我再嚷。“是我的错行了吧,你打我骂我都行,快别生气了。”见我平静了点儿,赶紧拿毛巾给我擦脸。 擦完脸张辰连搂带抱把我按倒在床上,用最亲切的声音说:“快说原谅我了。” 发泄完了,一点儿劲都没有了。 “说原谅哥哥了。说了哥哥吻你。”天呀!这份的肉麻呀! “不原谅!”其实我是假横,心里庆幸没有失去帅哥儿。 “就得原谅!就得原谅!”说着趴我身上,把嘴巴印在我唇上了。 我也觉得该见好就收了。身体放松了,闭上眼睛,和张辰对吻起来。不过我们都没有舌吻,我知道张辰不喜欢那个,所以没有勉强张辰,就是嘴贴嘴,黏糊了一会儿。 关系缓和了,我才发现我已经筋疲力尽了,什么也不想做,脸埋在张辰肚子下面,迷糊起来。 张辰看我快睡着了,没有把我拉起来,而是把枕头塞在我头下,我就这样脸对着张辰的哪儿睡着了。 早上我先醒,见自己横躺竖卧,把张辰挤到墙根儿去了。心想这小子对我一点儿不比我对他差,要真失去我,他大概也得难受得要死。虽然憋着一泡尿,但就这么躺着不动,看张辰醒了怎么办。 张辰醒了,见我还没动静,也没惊动我,贴着墙侧身躺着,我能感觉出他肚皮的轻微起伏。 “小方,该起了。”张辰忍不住了,轻轻拍拍我肩膀,我翻眼看他一眼,没理他。 “呵呵,比在一张床上睡还挤。”见我不说话,凑过来,“躺好了,这么睡多窝囊呀。” 其实他是想下地。我坐起来,没好气地看他一眼,张辰无地自容了。“瞧你这样,得把人吓死。还没完呀。” “少废话,撒尿。”我捏起半挺的鸡鸡,冲他说。 “自己去。” “就不,拿盆去。” “呵呵,惹不起你。”张辰下地,犹豫是拿谁的盆,最后还是把他洗脚用的蓝塑料盆拿来了,“给你。” 我不接,尿出来了,张辰赶紧接住。“呵呵,憋得够呛吧,尿这么多。要是有人看着我,肯定尿不出来。” “你也尿。” “不行不行,在人面前尿不出来的。” “尿不出来就憋死你。尿。” “我要尿了,你不许再生气了哦!那你先别看,等尿出来你在看。”本来张辰是特在意这个的,连放个屁都要躲着人,可今天为讨好我,只得委曲求全了。只要我不闹气儿了,让帅哥儿干什么都行。 憋了半天,张辰总算尿出来了。好大一泡。“呵呵,我这辈子还没这么撒过尿呢。”张辰一边说,一边去倒尿刷盆去了。哈哈,帅哥儿又没脾气了。 洗漱完,张辰要走,到我跟前,央求着说:“说,原谅我了。” “少废话,别娘们儿似的。晚上早点回来,一起看房子去。” “你说原谅我了,我才去。”张辰怎么像个大姑娘似的呀,脸都粉了,眼神里充满羞愧乞求的神色。恋爱中的人,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才有那种神情。 “好吧,这回原谅你了,下次再冤枉我,永远不想再见你了。” “放心吧,没有下次了。”张辰如释重负地放开我,“晚上见!”说完,脚步轻快地走了。 6月27日(周三) 晚上7点,我和小林来接张辰一起去看房子。坐在车里,偷眼打量着张辰和林妹妹,哎!人家才是天生的一对儿。 到了妹妹的“公馆”,小林向张辰详细介绍了室内的情况。张辰腼腆拘谨,妹妹优雅大方。张辰恐怕做梦也没想到他和王雨桐还会有这样一个家。 “还缺什么,你们自己添置吧,方哥跟我说了好几次你们的情况了,你们安心住吧,这也算我们俩的一点儿心意,不用客气。”说着,妹妹亲手把钥匙交给了张辰。大家风度赛过男孩儿。“明天让方哥陪你住一晚,煤气水电只有用一用才知道是不是方便顺手。” 张辰特感动,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声道谢。 我说明晚来吧。先把张辰送回宿舍,再送妹妹回家。在车里,我问妹妹,“张辰是不是很帅?” 妹妹淡淡地说,“太奶油了点儿。” 哈哈!好敏锐的眼光,好锋利的嘴巴!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呀! 送妹妹回来,张辰一把抱住我,“哥们儿,怎么谢你呀。”眼睛里水汪汪的,闪着光,不知说什么好。“昨天那事……” “你有完没完?” 张辰赶紧闭嘴,乖乖拉我坐床沿儿上,下巴颏放我肩膀上。快三十的人了,变得像个大孩子。这是真感动了。 “走洗澡去吧?” “水已经烧好了。” “我不用热水。” “干嘛不用?对一点儿,冲凉就变成享受了。 我们一起去了水房,张辰用微温的水给我冲洗了一遍。有人进来看见了,笑着说:“行啊,小方,这样的室友哪儿找去。” “我也帮他呀。” “是呀。你们俩关系处得真好,亲兄弟也未必能如此。” 又进来一个接着话茬儿说:“小方可得让着人家张辰点儿,别老使唤人家。” “嗨!怎么人人都觉得我欺负他呀?我对他好你们怎么都看不见!” “没看见。就你这大大咧咧的劲儿,有那份好心,也没那个好眼里见儿。” 别人这么议论,张辰反倒大方起来,笑呵呵地给我前后冲水。 “张辰,你过来,我也伺候伺候你,让他们看看我对你怎么样。”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张辰一边说,一边往外推我。里边的人还在连声称赞我们。 张辰回来,一边擦身,一边冲我说:“方,你看我后边是不是要长痔疮呀。” “这哪看得见呀,跪床上,把屁股蹶起来。” 张辰照办了。外面没有什么异常,但轻轻一扒,一个黄豆大的紫红软瘤翻了出来。 “可不是长痔疮了吗,不过还好,不太大,明天去买个软膏吧。” “不要紧吧?” “好像是刚长出来的,软软的,用马应龙软膏试试吧。” “不用去医院吗?” “没那么严重。”我心里说,你去医院,再赶上个女大夫,给你掰扯屁眼儿,我还不得嫉妒死呀! =============================== 这会儿我们在张辰“新家”呢。他洗澡呢,我把下午写的昨天看房回来的一小段发给朋友们,婆婆***,流水账哦。今儿晚上的,得明天再发了。 6月28日(周四) 晚上我住张辰“家”,教他熟悉情况。住这张辰上班要很辛苦,路上得一个多小时,还得倒一趟车。张辰说没关系的,两边跑吧,他的意思是还要经常回我们的家。 上午给他买了个马应龙软膏送去。妹妹又从她们医院中医科打听来一个外洗的方子,下午又去药店买了三副中药,晚上一起带过来了。 “屁股好点吗?”进门我问。 “没什么感觉。”张辰让我看。小瘤瘤还在,上面粘糊糊的,药膏已经用上了。 “这个是坐浴的,需要熬成药汤,我教你怎么熬。”毕竟张辰对这里还不太熟悉,我们在厨房忙活了一阵,用蒸锅熬了一锅药汤。 “你去洗澡,一会儿坐盆儿哦。”张辰挺难为情地去了。 洗完澡,我们在厅里看电视,我坐沙发上,张辰坐一个大盆里。我时不时地把眼光落在大帅哥身上,每当张辰发现我看他,都难为情地把脸垂到胸前,不好意思地吃吃直笑。但那神情分明是亲昵的、暧昧的。 张辰洗完,我一看,哈哈!白屁股都让药汤染黄了。“感觉怎样?” “挺舒服的。”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没法让你爽了。” “呵呵,我没想让你为难呀。另外,这是妹妹的家,我也不会做什么的。” “对对对!”张辰明白了,马上一本正经地附和说:“小林太好了,咱们别不检点。” 卧室里有空调,睡觉很舒服。我们躺床上,由着兴致瞎聊。慢慢又说到那天的误会上了。 张辰叹口气说:“哎!其实那天晚上听你一说,我就觉得冤枉你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特难受,又碍着面子没勇气认错。跟你说吧,我那么早睡觉,就是想不理你,怕言多语失,哪句话又没说好,你真闹起脾气,从此失去你。” 看着一个漂亮小伙子在身边诚心道歉,别提多爽了。我什么也不说了,把头靠在张辰头上,把心给了自己最爱的人。 王雨桐明天回京,张辰就要搬那边住去了。我倒没有什么失落感。因为我知道帅哥儿的心已经属于我了。让最亲爱的人幸福,我也幸福了。至于不能天天亲昵、做爱,呵呵,自己解决吧,张辰是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在我手里。 宿舍有个紫砂的电药壶,我们煮上药,去水房冲凉。回来我把药盆子放屋子中间,看帅哥坐盆里泡屁股。张辰难为情的神情特别可爱,“快干你的事去吧,这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呀!人人都想看,可惜……”我这么一说,就跟让张辰当中裸体了一样,张辰羞愧得无地自容了。 洗完我掰开张辰的黄屁股看了看,嗨!你还别说,那个小瘤瘤萎缩了,快没了。 “明天再洗一次就好了。”我把“喜讯”告诉张辰,“不过明天要自己洗了,不许给王雨桐看屁股哦。” 张辰一抿嘴,斜着眼看我,“那明天我还回来吧。”哎!听帅哥儿口气,不回来是肯定要被人看了。呵呵!嫉妒死了。 “给我留下个裤衩吧?” 张辰又抿起嘴,看着我说,“那不是都晾在绳子上吗,爱拿哪个拿哪个吧。” “要穿过的,带味的。” “那挺脏的哪行啊。” “不怕。还得带精癍。” 张辰瞳孔都放大了。“那那那……干嘛呀?” “想你时就拿出来闻一闻,意淫一会儿。” 我的要求虽然荒唐,但张辰理解了我的感情,不再大惊小怪了,说:“你要哪条吧,我今天穿一晚上,明天给你,行吧?” “好啊!不过要在上面留下精液哦。” “那也得明天早上起床以后再说呀。”帅哥儿答应了,我好满足。行!明天就明天。 6月30日(周六) 张辰买来包子和热豆浆。我们一边吃一边说话,其实我这会儿心里特难受。 “张辰,你信不信,以后你和王雨桐的日子准过得忒窝囊。” “那为什么呀?”张辰挺不服气地问。 “王雨桐是那种事业型女人,对生活就不在行。你是少爷型的男人,什么都不会。你想你们将来的日子能好得了嘛?出国再生俩孩子,哎!拽挣死了。” “不会向你说得那样吧。”张辰难为情地说,“到时候会把生活弄好的。弄好了接你去英国。” “我才不去呢!”张辰知道什么意思,没再刺激我。 吃完早餐,我向张辰要内裤。“就要你现在穿的这个。” 张辰抿着嘴,装出无奈的样子,坐床沿儿上脱裤子,“真难为情,哎!你呀,我怎么遇见你了,俩人全好受不了。” 张辰把带着体温的潮乎儿乎儿的内裤递给我。 我接过来闻了闻,上面还带着帅哥儿身上的气味儿呢。“不行,得带精液的。” “那你别看我。”张辰央求我。 “行。” 一会儿工夫,张辰把湿漉漉的内裤递给我,那神情就像裸体走在大街上一样。 呵呵!这小子精液真多。 我用衣架把张辰内裤挂在晾衣绳,警告张辰:“不许动哦!” 张辰拿了卫生纸要上厕所,“我再看看屁股。” 张辰挺难为情地褪下裤子让我看,“好了,就剩下一个瘪瘪的小皱褶了。继续上药,晚上还得坐盆哦!” “谢谢方大夫,一定遵医嘱。” 张辰大便去了。我赶紧收拾东西,走了。 到了楼下,给张辰发了个短信:“我走了,和王雨桐好好过日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 7月1日(周日) 周日晚上,我挺晚才回宿舍。到楼下,抬头看见黑洞洞的楼窗,一种怅然若失之感袭上心头。 掏钥匙开门,打开灯,让我惊喜万分的是张辰睡在床上。这小子怎么回来了。 张辰只穿个裤衩,脸朝里,仰八叉睡着。我轻轻走到窗前,贪婪地打量着我的大宝贝。正当我凑过去,想仔细观看张辰的面容,吻他的嘴唇时,张辰噗嗤一声乐了,一下窜起来,把我搂住。我没防备,重重地压在了张辰身上。 “回来为什么不跟我打一下招呼?”我嗔怪地说。 “想让你有个意外惊喜呗。” “那我今晚要不回来呢?”真是太冒失了,我还真犹豫过今晚回不回来。 “你要十一点半还不回来,我就打电话叫你了。” “真是浪费感情和时间,你早点告诉我,我吃晚饭就回来了呀。” “人家不是想让你惊喜一下吗!” “哎!你呀你真够笨的。屁股好了没。” “好了。”张辰背过身去,让我看。是全好了。 “把床搭过来吧。”张辰一边建议,一边下地挪桌子,我们又把床并起来了。 “那边过得好吗?” “好。王雨桐说等我去英国时,一定也给我置办一个像样的家。” “你说王雨桐一人在国外,会不会耐不住寂寞和别人……” “哈哈!她没那胆儿吧?” “那他担心不担心把你一人留在国内,你猫猫狗狗的……” “谁猫猫狗狗的,”张辰给了我一下子,“这事你越防备越麻烦,人还是凭感觉生活吧。夫妻之间要是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那不形同陌路了吗。” “让我吃一口吧?”我央求。 “随便吧你。” 我给张辰口,他也主动配合,“舒服吗?”我问。 “嗯!”张辰表示认可。 “你不想做我后面吗?试一次?” “你想做你做吧,我不喜欢那个。” “那我可做啦?” “嗯!”张辰乖乖地答应。 我去拿用品,张辰趴着看我,那眼神温顺、暧昧,简直像个女孩子。这哪里是每天上班去时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大小伙子呀。 我做得很轻,很慢。张辰也主动配合着,很顺利地进去了。 “今天没疼。”张辰说,紧张得直冒汗。 做1最大的享受就是被那环形弹性开口紧紧箍住时的感觉,此刻,我和大宝贝紧密相连了。 “吻我?”我央求。张辰吻了。 “做一次吧,多舒服呀!”我一边深深顶入,一边向张辰建议。 张辰准是难受了,头上冒出汗珠儿,不时皱下眉头,“你要觉得舒服你就做吧,甭管我。我真的做不了那个。”我一看帅哥儿紧张得鸡鸡都萎缩成一个大螺丝了。 心疼张辰了,使劲抽拉了几下子,射了。抱着帅哥躺下,张辰不让我连套抽出,等我软缩从套套里退出来,张辰自己下地清洗下身去了。 “来洗洗。”张辰过来拉我。地上已经放好一盆水了。 我洗完也没放过张辰,连口带手,把张辰也揉搓出来了。他看我把那些液体蛋白全咽下去了,又难为情,又无法理解。低声嘟囔着:“精子能吃吗,多脏呀?” 张辰觉得做爱是动物的本能,很丢人的。 云雨之后,我们躺床上又把去西藏的事商量了半天,张辰不会开车,他反对开车去,怕把我累坏。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一 快下班时,张辰发来短信:“方,我晚上回宿舍。” 我没马上回他,心想这两天闷热,宿舍又没空调,回来也不舒服。要不回我家?再一想,也不方便。虽然张辰可以和我住,有空调,能洗澡,但在人家,张辰肯定不自在,估计请他,他也不会来。可不让他回来,别说我不答应,张辰也肯定不原意。正想着,张辰又来短信:“方,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咱俩一会儿出去吧?”我回他。 “好!哪儿见面。” “你在办公室等着,我接你。” “好。” 我跟主任请假早走一会儿,回家开车出来。到张辰机关楼下,通知他我到了。没一会儿工夫,大帅哥儿满面春风冲出来,钻进车里,一把搂住我脖子,:“我的宝贝,想死你了。”张辰第一次叫我宝贝。 “干嘛,腻腻味味的。”我甩开他,张辰也看见他们楼里走出好几位同事。 “上哪儿?”张辰问。 “不知道,走哪儿算哪儿吧。” “其实就回咱们宿舍挺好的,热点儿就热点吧。” “你跟我走吧。” 张辰乖乖坐我旁边,端端正正的小伙子,哎!谁见了不爱呀。 到了崇文门,我把车开进新侨饭店。张辰以为我是找地方放车,“咱们去哪儿?” “就这儿。”我在前,张辰在后,进了大堂。我要了一个标准间,拿了钥匙上了六楼。张辰知道我开房了,有点惭愧,“明天我付账哦。” “不用,今天你请客吧。” “行。去哪儿?” “我说张大少爷,你请客有问人家上哪儿的吗,杀鸡问客呀?” 张辰好窘,“哥们儿,我不是对这儿不熟悉吗?” “一会儿去台基厂,那有一家,特对我胃口。” “好。”张辰兴奋地像个大孩子。 玩完有地方歇脚儿了,我们就踏实了。锁好门一起来到大街上。今天好热,我们往西走,快到台基厂的路南有一家朝鲜冷面馆,我说去哪儿,张辰说什么也不干。“这也太简陋了。” “没事,咱下月出门,得经常这样吃饭。我喜欢吃这个。” 张辰知道我不是美食家,对吃特别不在意,只好随我。我看出来了,帅哥怏怏的样,是觉得在这儿消费档次太低了点儿,担心一会儿买单的时候寒酸。 一人一碗朝鲜冷面,又要了一份肉饼,啤酒加四个冷盘,挺好的。餐厅里有空调,我们靠窗坐,边吃边聊。我问“那边”还方便吧?帅哥儿看着我,“生活条件没说的,但是老是想你。” “你好好照顾好王雨桐,等她出国再回来住。” “嗯!她特感激你们。”张辰赶紧换了个话题,“你这几天在家住吧?” “是呀。” “应该!这几天多热呀。” “是你不在。”我不以为然地说:“你要在宿舍,我肯定回来住。” “那可委屈你了。” “还不是为了你。” “那这么说我最近不回来还对啦!”张辰故作惊讶地说,眼睛里充满挑逗的神情。 “不过今天是‘不许动,你被捕啦!’” “情愿被帅弟 ‘俘虏’。”张辰诡秘地一笑,知道我再打他算盘。 “我最近特忙。主任答应了我八月倒休,但现在得加班把大量N资料准备出来,天天埋在哪些数据里,真他妈烦。” 张辰爱莫能助,赶紧转移话题:“去西藏的越野车有着落了吗?” “到西宁能解决,不过从北京到西宁得咱们自己去。” “乘火车还是飞机?” “流浪远方,当然是坐火车。我们先到兰州,玩一天,然后再去西宁。到西宁有车了,咱们就自由了。” “哎!让你一人天天开车,我有点过意不去,那得多辛苦呀。” “辛苦什么?身边天天坐着个大帅哥,挺赏心悦目,不会觉得累的。当然你要经常自觉给我补充‘营养’。” 张辰听出来了,一耸鼻子,“人家可正吃饭呢。” 吃完饭,我们来到大街上。热浪滚滚,灯火通明,人声鼎沸,车水马龙。 “大街上又热又乱,咱们还是回宾馆吧。” 张辰说。我当然乐意,八点半又回到新侨饭店。还是房间里舒服。我倒在床上,冲帅哥儿张开双臂。 “先洗澡。”帅哥说着开始脱长裤。我冲过去,抱着帅哥两胯,在裤衩中间闻个不停。哈哈,那里热乎乎的,又潮又软,散发着男性特有的诱人气息。 张辰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地躲避,“快放开,快放开,多臭啊,等洗完的。” 他想把我摔开,我抱得更紧,“一起洗。” “呵呵,行。” 我一下把张辰内裤拉下来,帅哥儿的宝贝一览无遗了。天热,帅哥儿宝贝柔软潮润,饱满低垂,给人一种沉甸甸的质感。 “别闹了,快起来。”张辰想从我的纠缠中摆脱出来。 我就是不放,“再让我闻闻屁屁。” “不行不行,没洗呐。不跟你好了哦。等洗完再闹。”说着,连拉带拽总算把我拖进了卫生间。 张辰先给我洗澡。洗到下身,他把淋浴喷头递给我,“自己洗。” “不,你给洗。” 张辰挺难为情地往我哪儿喷水,小心翼翼地冲洗。我雄起了,昂扬在张辰面前。张辰吃吃地笑,“呵呵!看你瘦瘦的,这还埋伏着‘斯巴达三百壮士’呢。” 我往他嘴上顶,张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用舌头舔了一下。 “怎么是咸的呀。”张辰一个劲儿地吐口水。怎么样,我说帅哥儿接受不了这个吧。 “你也是咸的。来,我给你洗。” 给张辰洗澡,那可是快乐的事,在帅哥光滑的身体上尽情抚摸,别提多爽了。洗鸡鸡时,他要自己洗。我瞪他一眼,张辰不敢坚持了,嘴里嘟囔着:“硬了怎么办?” 没带男用洗液,只好用香皂,滑溜溜地,把帅哥的小弟弟揉搓得昂首挺立。我蹲下去,把冲洗了的鸡鸡含在嘴里。这回张辰没拒绝,他抱着我的头,不住地把鸡鸡推进到我口中的最深处。我听到了他的轻声呻吟,感觉到全身正在绷紧。哈哈,帅哥爽了。 我本想上床后再大干快上,可张辰的激情被我激起,一发不可收拾了。我也抬不起头,只能两手在张辰屁股上瞎摸。张辰的宝贝勃起后好大,插进我嘴,直达喉部,弄得我几次差点儿没呕出来。 帅哥儿难得这样畅快一回,我尽量配合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哇!射了。 张辰特不好意思,抽出来“弟弟”,央求我去刷牙。我没答应,继续给他冲洗。手到屁股里,手指往肛门里捅。张辰不让,我白他一眼,“我摸摸屁股里好了没有。” “已经好了。”张辰只好忍着,表情挺痛苦的,“行了行了,别弄了,直想大便。” “好乖的大男孩儿。”我心想,放开了他。我们俩洗了四十多分钟,才擦干身体上床。 “你做吗?”张辰屁股朝天花板,趴在床上问。 “没带卫生用品。” “卫生间小盘子里有。”张辰提醒我。你别说,我还真没注意,进去一看,真有一盒。不过没有润滑油。 “不能做,只有套,没有油。”我一边说,一边扑倒在张辰身上。 “那怎么办?”张辰说。 “那就不做呗。” “那不白来了。”张辰眯着眼睛看我。 “什么话,你以为我跟你出淳褪且瞿歉鲅健!?lt;BR> 张辰没说话,往里挪了挪,让我躺他旁边。 “唱了个歌吧?” “唱什么?” “《最后的玫瑰》” “那歌特别不好唱。”张辰清了清嗓子,低声唱起来。 这臭小子的声音真好,我以后一定把他唱的歌录下来。 “这歌真好,就是太伤感了。”张辰动情了,眼睛的神情迷茫起来。又换了一个。 “…… 夜夜踏着童年的路, 梦里回故乡。” “呵呵,这个更伤感。”说完,我抱住帅哥,把脸埋在他怀抱里。“今晚抱着我睡哦。” “嗯!”搂紧我。“还想听什么?” “都行。你那天唱的我都喜欢。” “都是些老歌。我妈唱的。我妈妈唱歌就特好,有音乐天赋,什么歌儿听一遍就能哼唱出来。” “唱那个离开村庄的那个。” “《红河谷》呀,—— ‘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 哎,不唱这个!”张辰准时想起王雨桐要走了,忽然伤感起来。 “唱“绿岛”吧” “我也喜欢这个。不过这歌现在都没人唱了。” “现在有歌吗?那叫唱歌吗?念歌。” 张辰噗嗤一笑,打我一下,“别糟蹋人家周杰伦了。” 我抱着帅哥,捅捅这儿,抠抠那儿的,帅哥一边唱歌,还得一边招架,“你老瞎摸,人家都没法专心给你唱了。” 也是,不先享受了帅哥的身体,无法专心享受帅哥的艺术。我翻身骑到帅哥身上,“哎,今天不封个侯饥渴难耐呀。” “你硌着我了。”帅哥把我顶在他蛋蛋上的鸡鸡推开。“要不用点洗浴液?” “那玩艺儿刺激性多大呀,你屁股受得了吗?” “呵呵,你快点,做完赶紧冲干净。” 用那个会把屁股腌得生疼,我可舍不得让帅哥难受。 张辰看我不动,“拿去,不就这一回吗?”看我犹豫,自己下地去卫生间拿去了。 “垫条浴巾。”张辰把一条扔我身上。 “别别别,我在体位磨出来吧。” “来吧。”张辰趴床上,温顺得像一匹大马。看我不动,噗嗤一声又笑了,“再不来我可‘越狱’啦!” “上就上。”我还是禁不住帅哥儿的挑逗,扑了上去。不过我怎么也不忍心把那洗澡用的液体往我宝贝屁股上到。张辰扒着屁股等着,脸埋在枕头上,做出忍受痛苦的准备。 情急之下,想起口水,哈哈,往帅哥儿屁股上吐口水,真好玩。口水虽然没有KY好用,但毕竟没有刺激性哦。 插进去了。弟弟被帅哥哪儿紧紧“咬住”,帅哥儿忍着,轻声说:“轻点儿哦。” 不行,口水干得特快,我也没那么多呀,虽然“垂涎欲滴”,但总量不足。 “你就用那个吧。”张辰不看我,低声说。 我同意了。我爽了,可真对不起张辰!赶快做完,和帅哥一起冲水。张辰不让我进,他要在马桶上坐一会儿。我偏进。张辰无可奈何地缩成一团,坐马桶上,觉得自己一点儿尊严都没有了。 “你假招子似的干什么呀,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呀,你跟王雨桐也这样吧呀?” “人家没你这么多花样儿。” 我迎面把帅哥抱住,往起一搬,哈哈,马桶里的大便被我看见了 张辰窘迫万分,赶紧去冲水。 “我的大少爷,你哪儿那么多洁癖呀,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就应该什么都不在乎。”说完我就觉得走嘴了,人家张辰什么时候说过我是他最爱的人呀。还好,张辰没听出来,他正忙着擦屁股呢。 “过来,我给你冲洗冲洗屁股。” “自己来。” 我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张辰只好服从了。 “把屁股蹶起来。”我的命令好像是在大街上发出来的,张辰这份儿的无地自容。 我给张辰冲洗屁股,肛门已经腌红了。 “你别说这样冲洗真舒服。”张辰不在紧张了,屁屁也放松了。我用舌头去舔,粉红色的“小花”绽放了。我又硬了。(先吃点儿东西去) 回床上,我抱着帅哥儿屁股给他把好看的洞口吹干。 “好了。”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把我拉枕头上,“我这辈子还没碰见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呢。” “我这辈子也还没碰见一个你这么好的朋友呢。” “哎,可能是我太自我中心了,不会去关心和亲近人,所以人缘虽然不错,可没有朋友,你是第一个。” “我有时太霸道,你得宽容哦。咱俩要是打架了,你得让着我啊。” “你霸道点儿好,我反倒有安全感。”张辰说出心里话了。我也发觉他事事让着我,其实是在依靠我。 “按说你这么好脾气的人,应该朋友很多呀。像我就不行,O型血,好憎分明,情绪化,别人往往受不了我这个脾气。” “呵呵,除了你处处想着我,帮助我,那些人跟我好都是另有所图的。”张辰冷笑着说,“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指谁。 “摸摸我。”我渴望。 张辰知道我想让他摸我哪里。他把手伸到我腿间,托起蛋蛋,一下一下地兜起推揉,好舒服好舒服的。“方,你阴茎形状很标准啊。”帅哥第一次评价我身体,平时他从来不注意这个的。 “没法跟你比,自惭形秽。” “谁说的?其实女孩子最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儿。” “你说喜欢我这样的鸡鸡呀?” 张辰忍不住大笑起来,“男孩儿就是鸡鸡呀,我说女孩子喜欢阳刚的男孩子。” “我要是女孩子就喜欢你这样的,文质彬彬的。” “不不不,女人和咱们男人想法不一样,她们要找的不是好看的,而是可以依靠的。你就是那种让人有安全感的男人。不过还没长大。”张辰说完赶紧躲,怕我打他。 我没打他。“那王雨桐为什么喜欢你。” “傻呗。” “王雨桐是不是老数落你?” “可不。张口闭口就是‘你看人家小方’。” “那她会不会跟你吹?” “哎!不会!说归说,她心里只有我。” “那她不给你口。” “我也没让她口呀。” “那我给你口你怎么不拒绝。” “你不是喜欢那样吗?” “没良心是不是?谁爽来着?” “呵呵,我觉得你也想那样。” “我想是我的事,你把鸡鸡捅到我嗓子眼儿里去是怎么回事。” 张辰难堪死了,羞愧得满脸通红,抱着我使劲轻轻打。 (**!这得写到什么什么时候去呀,就到这吧,往后也就这样了,反正一夜没怎么睡。) 躺床上裸聊,亲兄弟也做不到的。 我问张辰今天怎么出来的。 “我说看看小方去,就出来了。” “王雨桐同意了?” “是呀。”张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他不会怀疑咱俩的关系吧?” “咱俩怎么了?”张辰警觉起来。 “没怎么,我是怕影响你们俩的关系?” “为什么?” “没事。不影响就好。” “你是男的,又不是女的,我们在一起她能怎么想。” 我知道张辰对我一点儿邪念都没有。我惭愧了,抱着他说:“我老提些无理要求,你怎么什么都答应我呀。” “没什么无理要求,主要得看我能不能做到。你让我生一孩子,我能答应吗!” 我一听乐死了。 其实张辰心里什么都明白,装糊涂。这样最好,省心。 一边说话,一边捏张辰鸡鸡,硬了。 我蹲他身上,屁股往他鸡鸡上坐。 “你特想这个呀?难受着呢。” “想试试,哎!一次没成功过。” 张辰没说话,知道我对他不满意,有点惭愧。 其实我根本不想那个。要不是天涯那帮看客儿没完没了的撺掇,我才不去挑逗呢。你想我当时那样得多难看,像蹲在张辰身上拉屎似的。 “那我试试吧。”张辰看我那么想,挺勉强地爬起来,直直的,真好看。 “递给我一个套。”张辰怏怏地说。 “没勉强你,我玩我的吧。” “试试。” 我递给他。怕他有思想负担,一戴套软了,主动要求用嘴帮他戴。挺滑稽的,张辰捏着根部,我用嘴给他从头做起,还好,硬硬的。好了。啊,糟了,没有润滑剂。我颓然倒下,眼看帅哥弯了,软了,套套成了发皱的橡胶皮皮了。 太影响情绪了。我发誓以后决不再对张辰提这个要求了。 摘下套套,看张辰心情不好,我把那套套吹成一个气球,拿到帅哥眼前一撒手,“呲”一下子,套套飞跑了,在屋里飞了半圈掉电视后边去了。 张辰知道我逗他呢,也笑了,挺腼腆的。下地去找那个套套。 “你干嘛?大屁股蹶着给谁看,顾前不顾后的。” 张辰赶紧爬起来,拿个枕头挡着屁股,钻到桌子底下去找。张辰潜意识里还是不愿意裸露自己的。 “找它干什么?” 找到了。张辰爬出来,“明天让服务员发现多不好。”说着去了卫生间,我听到冲水的声音。 睡觉的时候,我枕在张辰肚子上。一来离帅哥儿弟弟最近,二来喜欢听张辰肚子里咕咕噜噜的响声。张辰说和我一起睡觉特踏实。我也发现了,我们在一起时,张辰睡觉别提多死了。我把他被子抱走他都不醒,可我不在的时候,他睡得很轻。每次我很晚回来,轻手轻脚地怕吵着他,但往往他还是醒了。 虽然我脑袋在他肚子上蹭来蹭去,但张辰还是很快睡着了。 我摸摸这儿,摸摸那儿的,怎么也睡不着,又不好意思把帅哥儿弄醒和我玩。辗转反侧,趁张辰翻身侧睡,把鸡鸡顶他屁股上,擦枪走火,总算放出了魔鬼,恢复了人形,我也迷糊起来。…… 醒来是周六早上,反正不上班,我们睡到九点。饥肠辘辘,该起了。 去洗澡时,我看帅哥一身泡沫,情不自禁抱住了他光滑的裸体。可能是清早的缘故把,帅哥鸡鸡很快勃起,转身也抱住了我。哎呦!舒服啊!两人滑溜溜的,抱着磨蹭,别提多爽了。我让帅哥转身,鸡鸡插在他腿间,一阵摩擦,射了! 张辰也来了激情,转身也把鸡鸡插我蛋蛋下边,抱着我使劲磨蹭。随着轻声呻吟,张辰兴奋起来,我赶紧夹紧两腿,一股股热流射在我腿间流淌。张辰不好意思看我,下巴搁我肩膀上,我们俩都瘫软了。…… 我送张辰回“家”,我问王雨桐在吗,张辰往楼上看了看,说:“在,窗子开着呢。” 跨出车门,张辰暧昧地说,“周三回宿舍。”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二 周二下班,我一出楼门,意外地看见张辰站在法国梧桐树下。 “你怎么来了?” “等你呀?” “怎么不发个短信?” “我也刚到。” “怎么今天来了?上回不是说周三吗?” “我来想问问明天去哪里?” “回宿舍呀?” “宿舍不是热吗?这回开房我付账呃。” “回宿舍吧,周四一早还得上班,热点儿就热点儿吧。” “好吧。王雨桐明天不在,我下班就回去。” “嗯,我也下班就回去,一起吃晚饭。” “好。” 张辰回家还得倒车,我们在公交车站分手了。 周三一下班,我就赶回宿舍。好几天没住,准落满灰尘了,需要打扫打扫。 张辰先回来了,已经把桌子擦干净了,正墩地。 “我的大少爷,这天儿墩地,屋里还不更潮了。” “那开门通会儿风。” “好多放点儿蚊子进来。” 张辰不知所措了,好窘。“一会儿点上电蚊香就没事了。” “走,吃饭去。” “上哪儿?” “就去咱家属院食堂吧。” “你尽瞎凑合。” “吃饱就得呗。”张辰是美食家,在惠州我就看出来了。可我对吃吃喝喝的事真不放心上。 “这样,我请饭,你跟我去大街对面的‘天外天’吧。” “好吧。”我们换了短裤,一起出了门。帅哥儿很少穿短裤出门,今天头一回,大白腿很诱人。 坐在餐桌旁,帅哥儿问我吃什么,我真没主意,就吃半份烤鸭吧,吃饱了就行了。张辰见我和他吃不到一块儿,有点扫兴,自己作主,点了四个菜,要了半份烤鸭。 菜做得很精致,都是挺清淡的。我怀疑像张辰这样文质彬彬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吃清淡饭菜,这可能和他们性格有关。我不行,口重,得吃大肉。 “你慢点,先吃菜呀,先把烤鸭吃下去一会儿还吃得下这些呀。”张辰拦着我,“喝酒,我有话跟你说。” “嗬!什么事这们严肃。”我看张辰一本正经,端端正正的样子,也觉得要有事儿了,放下筷子,“什么事呀,快说。” 张辰看我急脾气,故意放慢语速,“我在考虑去留问题?” “什么?你现在要走?” “看把你急的,眼睛睁得那么大干什么?”张辰诡秘地一笑,欲言又止的,我一看那样,放心了,没什么大事。张辰也发现我看透了他了,本来想吊吊胃口的话题忽然平淡无奇了,又有点儿扫兴。只好有话直说了。“下午主任找我谈了,要调我去当所长助理。” “升官呀,够快的呀。”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心想是不是哪个老家伙看上帅哥儿了。 “可我明年没准要出国呀。”我听出张辰话语里有了微妙的变化,出国怎么“没准”啦? “你跟主任说了吗?” “那哪能跟人家说,还没谱儿的事。”其实张辰心里对这次的升迁是很得意的,只是装出没有思想准备,犹豫不定的样子。 “你是机关里的模范职员,上上下下,男女老少都喜欢,前途无量。”我心里可不舒服了。不是嫉妒,是担心有人算计张辰,夺我所爱。 可能张辰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儿,不在说这个。“王雨桐二十八号走。” “很难舍吧,心里得蹩扭一阵子。” “嗯。咱们去西藏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哦,外出云游是为‘且散愁情’啊。” 张辰不好意思了,一抿嘴,瞥我一眼,那意思是“人家怕听什么你说什么呀”。 “想走八月一号就能走啊,不过没几天了,还真得开始筹划了,别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需要我做什么?” “需要你‘养精蓄锐’,多给我补充营养。” 张辰看看左右,装出要不是旁边有人,非教训教训我不可的表情。 “你好好照顾雨桐吧,让她放心地走。” 张辰感动了,深情看我一眼,点头答应了。 吃完饭,我们在大街上溜达,好多女孩儿看张辰。 “张辰,你可真招眼,王雨桐走能放心吗?” “不放心就别去。”帅哥儿找回了自信。 “实话实说,王雨桐不在的日子,你怎么解决自己的需要呀。” “小林要是一年半载不在,你怎么解决呀?”张辰要保护自己的隐私,把火力对准我了。 “我就再找个替补的?” “不会吧?”张辰诧异地说。 “那你说怎么办?” 张辰发现我又把话题转到他头上去了,赶紧说:“自己解决呗。” “需要不需要我帮忙?” 张辰听明白了,上牙咬着下嘴唇,瞪着眼,揪住我使劲地轻轻打了我一下子。 我一边招架,一边说:“我可是为你好啊。” “有些事能说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不能说。都奔三十的人了,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张辰摆起大哥的派头教训起我。呵呵,天知道,帅哥儿做过多少“不能说”的事呀。 买桃,买饮料,买冰棍儿。跟大帅哥溜大街,时不时看看帅哥儿的身影,哈哈,眼镜片儿在路灯下闪光,好可爱。 回宿舍,我们把床并起来。张辰烧上水,去洗桃子。两个多礼拜没回来住了,都有点儿陌生了。我换了床单,张辰回来了看见了:“放那儿,一会儿我洗。” “不用,明天我拿回家洗去。” “吃桃吧。”张辰洗了四个,其实他一次就吃一个。 “你真行,”张辰看我拿起第三个桃子,一边乐,一边说:“真是数猴的,我这个还没吃完,你都开始吃第三个了。你也不问问我还吃不吃呀。” “你娘们儿似的,吃一个就够了。” “就你老说我女气,怎么别人没一个说我女气呀?我多阳刚呀。”张辰不服气了。 “那是别人只看了你的外表,没看到你内心。你内心就像跟个大姑娘似的。” 张辰难为情了。 “你看你看,这表情不是跟女孩儿一样吗。” “我什么都让你知道了。” “还爱哭。” 太屈辱了,张辰扑上来把我推到在床上, “啊!强奸啦!”我仰八叉躺下,一边抬起两条腿,冲张辰叉开,一边喊。 张辰进退两难了。进吧,我是下位,等于在引诱他;退吧,又让我逃避了惩罚。最后还是扑到我身上,一顿乱打。 张辰爬起来时,我伸手摸了一下他裤裆,“糟了?” “怎么了?” “帅哥儿一直没硬,肯定是阳萎了。” “你就臭贫吧。”帅哥儿不跟我闹了,上来拉我:“走,洗澡去。” 张辰从不用凉水直接冲凉,一定要对点儿热水。我不在乎,他不允许。一定让我用微温的水洗。 他帮我搓背,剩下的让我自己洗。我要给他洗,他不让。毕竟是职工宿舍,免不了人来人往的。 躺床上,我摸帅哥儿,他不理会,也没硬。 “想什么呢?” “帮我出出主意,这些天我应该怎么做。” “天天操她。” “这儿是‘狂野周末’呀?嘁!”张辰假装嗔怪,心里捉摸着我粗野的建议,一定越想越有道理,噗嗤一声,甜蜜地笑了。 “老哥呀,让我吃吃吧。”我扑到他肚子下边。张辰本能地保护了一下自己的下身,但很快就解除警备了。我在他腿间有闻又吻。 “痒死了。”张辰扭着身子半推半就地招架。 “闻闻屁屁。” “呵呵,哪儿臭喜欢哪儿。” “那王雨桐哪儿香呀?” “你怎么老提她呀?” “我在想你和王雨桐在一起,她会怎么揉搓你。” “我揉搓她!” “怎么揉搓?” 张辰发现上当了,“就这样,”说着翻身骑我身上,用手捂我的嘴。我一边挣扎,一边往下退。帅哥发现我的企图了,要“铁牛耕地”呀,赶紧下来。 “别跑了,我让你舒服舒服。” “你要不觉得好就别那样了。”张辰说得很含糊,意思是如果我给他口没有快感就别做了。 我不回答他,张开口。张辰挺难为情地凑过来,把宝贝放我嘴里。虽然没硬,但仍然塞了我一嘴。 我让张辰趴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哈哈,你想那样子得多滑稽呀。这样看男孩儿最美! 张辰宝贝硬了。我这次要在他没出时做回1,看他会不会有网友们说的快感。 我提议,他接受了。从抽屉里拿出套套和KY,低声嘱咐:“你的太大,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哦。” 我轻轻做,一边察言观色地看张辰的反应。他被动应付,低声呻吟,额头上直冒汗。 “感觉怎样?” 张辰苦笑着低声说:“想大便。” 看来张辰真的不喜欢这个,别让帅哥儿为难了。 我射了,浑身是汗。张辰趴着不起来,饶有兴味地看我疲惫不堪的样子,幸灾乐祸地嗤嗤直笑。 看我没劲儿了,张辰爬起来,一边从屁股里揪出那个套套,一边说:“我打水去。” 我没同意,也爬起来,去水房又冲洗了一遍。 “明天我要早起,去良乡采集试验数据。” “哦!明天不回来了吧?” “谁知道,看进度吧。” 张辰坐我旁边,给我扇扇子。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三 周五下班,张辰来找我。我们驾车去了昌平。 住进实验基地招待所,在餐厅吃了晚饭,一起到外面散步。远离城市,又是军事禁区,又宁静,又有野趣。我们在乡间的小路上漫步,享受周末的悠闲,我时不时地要求帅哥儿吻我。张辰看四外没人,也不扭捏了,礼貌地满足我。 “不香,也不亲。” “小伙子老女人似的可不好。”我吻的劲儿大了点,弄湿了张辰,他赶忙擦嘴,低声责备。 “我才不女人呢,正因为你像女人,所以才勾引得我神魂颠倒的。”我说,心里觉得挺扫兴的,张辰有洁癖,真的不喜欢这个。 “世界上哪有这样英俊高大阳刚文雅的女人?”张辰自恋地肯定自己,否定我的结论。 “阳刚?那么爱哭!” “谁爱哭,你哭多少回了?那次不是我哄你呀。”张辰又摆起大哥哥的谱来。 黄昏的田野,有浓郁的泥土和庄稼的气息,渠水潺潺,静静地流淌,清澈见底。 “你看,青蛙。”张辰指给我看。 “那有什么?要是一条蛇才好呢,准把你吓出一脑门子汗来。”我不屑一顾地说。 “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人生有味是清欢’。” “可以呀,来得真快,谁说的。” “忘了。”本来挺得意的张辰,一下黯然了。 “哈哈,苏东坡吧。” “呃!好像是,想不起来了。”张辰有点儿嫉妒了,“真是属猴儿的,全让你精了。” “怎么?嫉妒啦。” “我才没嫉妒呢,嫉妒就不跟你这样了。” “哪样。” “你不是大才子吗,我对你怎样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你对我特好,让我插你屁股。” “你!”张辰大窘,揪住我拼命轻轻打,“你以后不准碰我哦。” “你说的?”我直瞪着威胁他。 “我说的。”张辰虽然嘴硬,但不敢看我,低头自己走。 我站着不动看他去哪儿。张辰看我不跟他走,又回来拉我,“快走。” “你真不让我碰你啦?” “我不让你就不碰啦,我管得了你吗?”张辰软了。 “那过来,”我张开手臂。 “呵呵。”张辰乖乖地走到我面前,站着不动。 我扑上去,抱住他,能感觉到张辰的体温和心脏砰砰地跳动。他也抱住我,但没我抱得紧。我把双手抽出来,插到张辰臂下。张辰以为我是让他抱紧我,当发现我把手伸到背后,往裤子里插时,才知道上当了,赶紧扭动身体摆脱我。我把帅哥抱起,张辰两脚离地,想挣扎,又怕摔到,笑着威胁我:“快放下,别闹。” “让我摸摸才放下。” “你放下,让你摸还不行吗,快放下。” 我放下张辰,他嗤嗤地笑着扭身跑开,不让摸了。 其实我没非摸不可。在这黄昏时分,在这无人的田野里,在这远离尘嚣和人事纠葛的野茫茫,天苍苍的大自然里,我在享受和帅哥儿回归人的本性时的那种自然纯真的感情。 天快黑了,我们往回走。 招待所是为实验人员服务的,周末人很少。 回到房间,脱衣洗澡,张辰从包里拿出套套和KY,冲我晃了晃,告呶掖骼戳恕F涫滴乙泊恕P恼詹恍R黄鸾宋郎洹?lt;BR> “这里太窄,要不你先洗?” “不。”我断然拒绝。 抱在一起,让温暖的水流从头上流下。我鸡鸡老硬老硬的顶在张辰身上,帅哥挺不好意思地推开,把它放在蛋蛋下边。 “张辰,你皮肤真好。”我抚摸他,由衷地称赞。 “呵呵,天生的。” “你这个也长得好。”我摸着帅哥儿又大又软的鸡鸡。 “哪儿好不好没用,本来也不是给人看的。”张辰把我手推开。 “你这也长得特好,很饱满。”我摸他光溜溜的屁股。 “你给我检查身体嗱。”帅哥扒拉开我手,不让我动他了。 我让帅哥给我洗头。张辰先把一把泡沫涂我眼睛上。我抹了一把,看帅哥弟弟随着身体摆动。 身上涂满沐浴液,我抱住张辰。他一定也喜欢那感觉,我们俩纠缠在一起。 “《动物世界》里的蛇交尾时就这样。” “我说你不会找点好东西打比方啊。”帅哥推开我,责怪我的阴暗心理。 “好好,不说了,像熊猫行了吧。” “不行!什么都不像。是人!”帅哥儿要维护自己人的尊严。 我执意要给张辰洗下身,他拧不过我,只好同意了。鸡鸡眼看被我搓硬了,张辰难为情了,想拒绝。 “你怕什么呀,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把你弄硬了多少回了。”不说这还好,张辰一听,无地自容了,也不好意思看我,连打带拧,红着脸说:“以后我睡觉你不许乱摸哦。” “就摸,不但摸,还得拍成写真。” “你敢!真不跟你好了哦!” 洗屁股时,张辰不让我手指往里抠。 “那一会儿舔到脏东西怎么办?” “那我自己洗,洗干净些行了吧。” “就不。” “唉呦,你弄得我直想大便。” “那先大便去吧,别一会儿憋不住,……” 张辰羞死了,上来捂我嘴。不过张辰还是坐到马桶上去,“你先出去一会儿行不行?”张辰央求。 我白他一眼,“你拉你的,我先刷牙刮脸。” 张辰知道也拧不过我,无可奈何地缩成一团儿:“一会儿味儿挺难闻的,破坏和谐气氛呀。” “放心吧,已经进行过党员先进性教育的我,在三个代表精神鼓舞下,一定会为建设和谐社会出力。”呵呵,虽然这样说,不和谐的气味已经隐约可闻了。 张辰坐着冲水。 “来,我给你擦屁股。” “靠边!有那样的吗?嘁!”张辰推开我,匆匆忙忙擦了两下,赶紧去拿淋浴喷头。插屁股底下一劲儿冲洗。 洗完澡,我们挺舒服地躺床上。 “别老没个正型儿,说点儿实际的,去西藏到底怎么安排呀。”张辰问。 “雨桐28号走,咱们再准备几天,八月三号是周五,争取周五晚上走,这样咱们来回可以有20天玩的时间。”我一边说,一边去包里拿地图。 张辰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用得了那么多天吗?” “宽打窄用。时间充足点儿灵活性大呀。好玩就多玩几天,不好玩就早早打道回府。” “路线呢?” “我想这样:从北京出发,坐火车先到兰州或西宁。你去过兰州吗?” “没有。” “那咱们第一站先到兰州,玩一天,然后沿黄河上游去西宁。到西宁咱们就有车了。在西宁要住两天,一是得去塔尔寺,二是初步适应一下高原反应。然后去青海湖,在湖边住一晚,几天了?” “四天。” “你傻呀,从北京到兰州不用时间呀。” “哦,五天了。”张辰挺惭愧地赶紧加一天。 “然后从青海湖在到格尔木,得一天吧。在格尔木住一天,然后翻昆仑山和唐古拉山进藏。” “真棒!这地名都让人感到震撼。”张辰大孩子似的兴奋起来,“然后呢?” “然后咱俩就发病?” “发病?为什么?” “高原反应啊?!” “有那么严重吗,现在不是有好多人去西藏吗。” “什么感觉咱也不知道,只有到时候再体验了。” “放心,到时候我一定照顾好你。” “呵呵!到时候还不定谁照顾谁呢!” “相依为命了,互相照顾吧。” “嗯!你多给我补充点儿蛋白质是真的。”说着去摸张辰那两个制造蛋白质的小工厂。 “又来了不是?”张辰斜眼看我。 “真的。那东西抗缺氧,能有效防止高原反应。”我瞎说呢。 “真的!” “嗯!到时候你吃我的。” “我的妈呦!恶心死了。反应就反应吧,别人不是不吃那东西也都能行吗。”张辰直吐口水。“从格尔木到拉萨得多长时间?” “打两天吧,青藏高原上,哪儿好玩说不定就多停会儿。” “好。拉萨待几天。这可就九天了。” “三天吧,其中得有一天去日喀则。” “哇!二十天不够啦,还剩八天了。” “自驾车,用人家的车,这也是不方便之处,没有了灵活处置的机动性。其实最好是从拉萨向东走,或者走川藏公路,或者走滇藏公路,然后从成都或昆明坐飞机回来。” “我们办公室的说走川藏公路,得照着一个星期准备,经常断路。” “现在这些已经不在考虑之内了,我们只好原路返回了。” “去时玩够了,回来应该会快些,减少停留时间。” “那倒是。只要到了拉萨,咱就达到目的了。” “需要带氧气吗?” “不带,太麻烦。” “高原反应是不是就是喘不上来气,憋气?” “我哪儿知道,等到青海,一反应就知道了。” “呵呵!我觉得我的小方猴精似的,什么都知道呢。” “那分什么,问我你屁股什么样,我肯定特清楚。” 张辰下意识地拉被单把下身盖上,好难为情的。 “盖什么,让我闻闻屁屁。”我一把把被单扯下来。“快点!” 张辰斜着眼看我,挺被动地翻身把屁股对着我。 我扒开张辰屁股,毛毛里的小花朵出现在我眼前。屁股洗得真干净,我抱住又吻又舔。张辰准是舒服了,不但人变乖了,肛门也松开了,变成一个湿漉漉的粉红色小穴。 “舒服吗?”我问。 “舒服。” “王雨桐给你舔吗?” “不。”张辰回头说,“没人像你这样。” “那你想舒服怎么办。” “过去没做过,也不知道这个这样舒服呀。” “那现在知道了,你应该让王雨桐给你做呀。” “女人不喜欢这个。” “谁说的,小林就特喜欢给我做。” “那你有福气呗。” “行了,躺下吧,大屁股蹶了半天了,准累了。” “不会委婉点儿说啊。” 张辰觉得什么话一到我嘴里都变得赤裸裸的,充满色情,让人难为情死了。 我趴张辰身上,给他口。把下身压在张辰脸上,诱惑他。张辰扒拉开我鸡鸡,嘟囔着说:“你压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他拒绝69。 张辰特喜欢我舔他蛋蛋。虽然帅哥儿嘴上不说喜欢,但我能感觉得出张辰的兴奋。 “张辰你看你鸡鸡上这条静脉还这么清楚,你跟人家说你是处男也有人信哦。” “那跟处胁淮δ杏惺裁垂叵笛剑俊?lt;BR> “人家说处男时才看得见那条静脉,一破身就看不见了。” “不准。我让你蹂躏多少回了,早不是处男了。” “你说我强暴你啦?”我一边说,一边带套。 “那倒不是。‘周瑜打黄盖’,我是说那个说法没什么道理。” 我扛起帅哥儿两腿,从正面插了进去。这次做得比较好,张辰很配合,顺利进到最深处。 射完,没劲了。张辰看我那样,嗤嗤地笑。“走,再洗洗吧。”他拉我。 洗澡时我对张辰说:“今天还没让你爽呢?” 出乎意料,张辰拿喷头仔细冲洗自己的弟弟,然后冲我一挺肚子。 “哈哈!这才乖。”我给张辰口,他现在不在推三挡四的了,不但开始默契配合,还有了主动行为。他开始尝试着享受被口的快感了。 “张辰你弟弟真好看,长得多标准呀,没邪念的人看到这个,准认为这是最美的男孩儿器官。” “嗯,我弟弟在自夸呢!” 我使劲儿咬了一下,张辰“啊”的一声,推开我,“你怎么真咬啊!”帅哥儿疼了,不高兴了。 “过来过来,还没完呢。” “这儿很敏感,不许使用暴力哦。”张辰挺小心地护着小弟弟,又凑过来,显然他还想要。 我轻轻给他吮,帅哥儿全身绷紧,轻声呻吟,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哦”,帅哥儿射了,一股一股地在我嘴的深处射了七八下。 张辰身体松弛了,扶着我的头,把软缩的弟弟抽了出来,带出来一股男孩儿特有的浓郁的精液的气味儿。看着张辰湿漉漉的阴茎,我眼前忽然浮现出张辰小孩儿的模样。呵呵,我是不是想象力太丰富了点儿。 我小心地给帅哥儿冲洗干净,帮他擦干身体。张辰不拒绝了,任我摆弄。 回到床上,张辰仰面躺着,用手挡着眼睛。我关掉天花板上的顶灯,挨着帅哥儿躺下,爱意浓浓地观赏帅哥儿的面容。张辰看我在看他,噗嗤一声笑了。 “怎么了?”我问。 “你这眼神就跟热恋中女孩儿的一样。” 张辰这么一说,我也不好意思了,避开他的眼睛,躺回枕头上去。 张辰来劲儿了,侧身盯着我看,眼睛眨巴眨巴的,别提多单纯了。 “我不看了,你干嘛又来看我。” “我的眼神是不是跟热恋中的小伙子一样。” 我抱住他,“我要是女的就好了。” 张辰发现我伤心了,硬硬地抱着我,“怎么这样哦!我的宝贝弟弟的虎气都哪儿去了。” “没什么,太在意你了。” 张辰不在说话了,怕说不好又伤着我。有空调,很舒服,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 早上我先醒,伸手摸张辰,很快硬了,一挺一挺的,可有劲儿了。 帅哥儿和我睡觉特踏实,我动他,他全然不知,只是翻了下身,下意识搂住我。糟了,我正想去撒尿,这下动弹不得了。让帅哥儿搂着吧,我再憋会儿。 耳边是帅哥儿呼吸吹来的温暖气息,亲密呀! 实在憋不住了,从帅哥儿的怀抱中脱身出来。张辰醒了,看了看表,翻身趴床上又睡了。白床单上一个男孩儿裸睡的背影,白被子盖着腿下的部分,真他妈上镜,好看死了! 反正是休息日,到十点我们才起床。开车在昌平路口吃了早不早,午不午的一顿便饭,然后在十三陵转了个够,下午三点多才回城。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四 上午去张辰他们所取资料,隔着主任办公室的磨花玻璃墙,看张辰在办公室里工作。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走到张辰跟前,两手扶着张辰肩膀问事情,那神情挺亲密的。张辰仰着头,笑脸相迎。看得我直嫉妒。 “张辰在你们办公室呀?”我装做不知道的样子问他们主任。 “是呀。你们认识?” “在一起开过会,好像人很好。” “没错!人很正派,业务能力也很强,长得也帅。”主任一边称赞,一边也走到玻璃墙旁边,和我一起往张辰那边看。那边两人还在热烈地说着什么。 “我发各短信问候一下。”我像在自言自语,又向冲主任说。 “你过去不就得了吗?” “不用不用。没事。” 我给张辰发短信:“辰,我在主任办公室里。”然后看他的反应。 张辰还在和那人说笑,伸手抓起手机看。挺惊讶地转头向这边张望。办公室的玻璃墙,能往外看不能往里看。张辰站起来,和那人敷衍着,快步走出来。我们俩几乎同时从两个门里走出来。 “小方,你怎么来了。” 我把手里的档案袋子举起来给他看。张辰过来在我胳膊上捏了一下。 “主任对你评价不错呀!” “说什么来着?” “说你人长得帅,一天到晚招花惹草的。” 张辰睁大眼睛,张开嘴巴,惊骇地说:“哪有的事。” “哈哈,瞧把你吓得,人家萧主任说你‘人很正派,业务能力也很强,长得也帅’。” 张辰这才镇定下来,“我说主任也不能无中生有哦。” “不过你也得有点儿免疫力,自觉抵制外来的诱惑哦。” 张辰可能猜着我刚才看见什么了,“办公室里,公共场所,大家都比较注意。” 我冲他一噘嘴,做了个亲吻的动作,张辰眼睛里流露出挺难为情的神色,冲我一耸鼻子。 “晚上下班咱们请院里司机班的周师傅吃顿饭,让他给咱们介绍介绍西藏的情况。老周跑青藏线十几年,对那里很熟悉。我不会招待人,你张罗吧?” “行。去哪儿?” “‘九头鸟’吧?” “好。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来接你。” “好。” “进去吧。”我伸出手,张辰拉了一下,朝我挥手。 呵呵!谁碰张辰我都受不了。 我和周师傅到了张辰楼下,张辰正在门口等着。张辰不认识周师傅,寒暄两句,有点矜持,坐在后面。 “小张是南方人吧?”周师傅侧脸问张辰。 “南京人。” “看得出来,虽然高大,但很秀气。” 张辰有点认生,不知说什么好。 “张辰是小伙子里那种稳重细心的人,不像我,猴里猴气,毛毛糙糙的。” “听他说?小方是胆大心细那种小伙子。”张辰冲周师傅说。 “知道。小方很大气,北京话是‘爷们儿’,不过我也不是北京人。” “您哪里人?” “老家四川。” 到了餐厅,张辰点菜,我们闲聊。 “小张抽烟不?”周师傅自己先叼上一支,问张辰。一看就知道他已经看出来张辰不抽烟。 “您请,我不会。” “出门在外不会抽烟不方便。好多事靠它打点呢。别看就是一支烟,顶大事。” “我们俩还都不会。”我说。 “不会兜里也得揣着。” 周师傅在青海当兵,跑运输,对那条线路很熟,请来是听他传授经验的。听了我们的打算,周师傅开始建议: “在兰州、西宁停两天对,到西宁开始有反应了,越是身体好的人,反应出现越早,反应也越大。” “那为什么?” “身强力壮,耗氧量大呗,你别看女人,有的到没什么大反应。” “什么感觉呀?” “最早的感觉是头疼。头疼欲裂。” 张辰看看我,“我就爱头疼。” 我做了一个歪头的动作,“你到时候就倒在我怀里。” 张辰大惊,看看周师傅,对我如此出言不逊感到恐惧。其实周师傅才不会想那么多呢。 “带去疼片,一疼赶紧吃,要不就什么都不想干了。”看看张辰,“小张大个子,可能先有反应。” “他还说出门照顾我呢。”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互相照顾。”周师傅当兵多年,深知此理。 “青海湖吗,去黑马河,那里很很好玩,像美国西部电影似的,一定要过夜,看看星空,看看银河。现在年轻人已经没有人见过银河了。” “你见过吗?”我问张辰。 “不知道什么样。” “我在云南西双版纳见过。太壮丽了。” “过了黑马河就是纯粹的高原地貌了,四千米以上了吧。自己开车呀,那得带上羽绒服。” “什么?”我和张辰同时惊讶。 “自己开车,万一哪抛锚了,晚上青藏高原上可冷了。” “还有看见饭馆就要补充水和吃的。不过现在可能开饭馆的也多了,我这都是20年前的老皇历了。 千万不要冒险,走别人走过的路。这个最重要。我们开车的特迷信,你只要自己瞎跑,一离开大道马上犯晕,然后就迷失方向,再有车肯定抛锚。要不就‘鬼打墙’。” “‘鬼打墙’是怎么回事?”张辰准害怕了,特认真地听。 “迷路!老在一个地方转悠。当年我们一个战友就是这么死的。青藏高原修路,他急脾气,等了一天不耐烦了,自己要绕道走,就‘鬼打墙’了。发现时已经冻饿而死了。那一片都是他车压的车印子,不知在原地转了多少圈,直到油没了,趴窝了。其实离公路就两公里。” 张辰跟一小孩儿似的,缩着肩膀,托着下巴,诚惶诚恐地听着,不时看看我,那意思是“你可记住哦”。我想起上午在办公室里那个“人很正派,业务能力也很强,长得也帅”的衣冠楚楚,端端正正的白领大帅哥来了,在看现在,整个就一小孩儿。 “去时别在高原上停留,争取直达拉萨。特别是快到唐古拉山口时,先吃下去疼片,然后开车冲过去,千万别停留。想玩回来时再玩,一来高原反应过去了,二来是已经经过的地方哪儿值得停,哪儿不值得停心里有数了。 拉萨也三千七百米呢,倒那里好好休息,千万别洗澡,一定不要感冒。一感冒非肺气肿了不可。” “高原反应都什么症状啊?”张辰问。 “最常见的是头疼,不想吃东西,恶心。然后就因人而异了。有人憋气,有人有肠胃不适,拉稀的,便秘的,什么都有。 住店一定住一楼。路上多跟当兵的打交道。当兵的来自五湖四海,四海为家,没地方主义,好交往,遇事愿意帮忙,但你一定要尊重他们,都不容易,一棵烟就能成为一路的好朋友。” 张辰听得比我用心,后来我发觉周师傅简直就是给张辰一人讲了。大帅哥也确实惹人爱。 “你那么帅,看见藏族妇女可得躲着点儿走,她们胆大,见你这样的一旦粘上了,可麻烦了。” “张辰你听见没有,可得跟我紧紧的,要是叫几个藏族妇女把你劫持走了,我可上哪找你去呀。”我调侃他。 张辰挺难为情的,“不会大街上叫人拉走吧?” 我眼前出现几个藏族妇女强拉硬拽,把张辰拖进一个小土屋的情景。过了一个时辰,张辰从里面爬出来,身上的衣服全被扯碎了——帅哥儿被强暴了。 就这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个多钟头,也确实长了不少见识。饭后我们先把周师傅送回家,之后我又送张辰。张辰做我旁边,低声说,“你听见了吧,千万不要冒险哦。” “嗯!带着你,让我冒险我也不会干的。” 张辰拉我胳膊一把,“这辈子怎么遇上你了。” “对了,还有一事,我们主任又提起当兵的事,背后肯定又是我那‘老导’撺掇的,你说呢?” “这可是大事,我说这儿容不下你吗!你要穿军装肯定特英俊。” “谁问你这个呢?我问你当兵的利弊,去还是不去。” “这我真外行,说不出来什么。”张辰有点儿难堪。 “要是你去不去?” “我不如你,太文了,人家也不要我。” “唉!问你也是白问。” 张辰很抱歉的样子,忽然眼睛一亮,“让你岳父参谋参卑 !?lt;BR> 我上去就是一拳。 7月17日(周二) “方,在哪里?我想回宿舍。”意外收到张辰的短信。 “我在林家,怎么了。” “没事。我自己回去吧。” 我再发信,没有回复了。有点不放心,打电话,关机了。 我把张辰发来没头没脑短信的事告诉妹妹。 “打架了吧?”妹妹凭直觉判断。 “谁知道,还关机了。要不给那边打个电话,问问王雨桐怎么了。”我去拿电话。 妹妹一把按住,“你怎么那么冒失呀,就算人家打架,你也不能去问王雨桐呀,以后张辰怎么做人呀。” “张辰这小子搞什么名堂呢?”我拿不定主意该怎么办。 “那你回去看看他。”妹妹大眼睛眨巴着,给我出主意。 “那我去去就来。” “太晚就别回来了,有事没事打个电话来。” “嗯。”我把笔记本关掉,拿钥匙出门。 妹妹送我到门口。“到宿舍就打电话哦。” “知道。” 我到宿舍楼下,见窗口黑着 —— 别是张辰没回来吧? 上到三楼,开门,开灯。见张辰躺床上。 我冲过去,“怎么了。” 一见我回来了,帅哥儿委屈了,用手挡住眼睛,说:“没事。心里不痛快。” “心里不痛快还没事呀,我看怎么了。”我把帅哥儿手拉开,帅哥儿赶紧把脸扭向里边。 “是不是吵架啦?”我把张辰脸搬过来,张辰眼泪流下来了。这次不在躲避我了,拉住我手,把脸挨在上面,眼泪弄湿了我手背。 “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 我赶紧给妹妹打电话,告诉她张辰两口子打架了。 “你瞎嚷嚷什么呀!”妹妹责备我。“快劝劝张辰,你别回来了。” 我打开风扇,坐张辰旁边,一边轻轻抚摸他肩膀,一边问:“说说怎么了,为什么吵架?” “她最近老发脾气,什么事都跟你扭着,别扭死了。” 看大帅哥儿那委屈相,好心疼,安慰他:“雨桐要出国,你不能跟她一起去,她心里肯定不好受,那个烦恼又没法跟别人说,可不拿你撒气吗?” “我最恼这个,本来在一起的日子就不多了,还天天闹气,烦死了!” “女人啊,不跟你闹跟谁闹。你今天怎么跑出来的?” “她又说那事,我甩手就走了。” “哪事?” “没用的破事。” “说说?我听听什么破事。” “你甭管,你回来我心里舒服多了。唉!俩人在一起,老这样多好。”张辰拉紧我手把脸贴上。帅哥儿从来没有对我这样亲昵过,好温柔的。 “是不是经费问题呀?” 张辰吃惊不小,“你甭管,了不起散了算了。” “呵呵,想另投明主呀!” “别说这个了,够烦人的了。” “是你说和人家散呀,我这不和你探讨可能性呢吗?” “不说了,不说了。你陪我坐会儿就行了。” 我又给妹妹打电话,“你给王雨桐打个电话吧,就说我们在宿舍呢,我正批评他呢?” 张辰还嘴硬:“我才没错呢!” “好吧,你嘴有点把门儿的哦。”妹妹说。 “没洗澡呢吧,我烧点水去。”我抽出手,去拿暖瓶。 张辰赶紧爬起来,“方,别麻烦了,我用凉水冲一下就得了。” “很快,不用凑合。”我去打水。 烧上水,我挨着张辰坐下,“说说,是不是出国经费吃紧呀。” “唉!我爸妈都是工人,而且都退了,不能指望他们呀。” “就为这闹气呀?” “哼哼,嘴上不说,八成就为这个。” “女人嘛,找男人就是找靠山。” “我不是靠山。”帅哥儿越想越气,越说越屈辱。 “不能难为爸妈,但可以找哥们儿帮忙呀,什么都硬挺着干什么。” “麻烦你还少呀?” “没麻烦我什么呀?说这个见外了。” “我也直在想办法。” “没看出来呀?我不问还不说呢。别着急了,我自己有点储蓄,你们先拿去用,不够再想办法,别为这个烦恼。” 张辰平静了些。 “给王雨桐打个电话吧?” “不打!”帅哥儿自尊心上来了,断然拒绝。 “要不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不回。她不是知道我在哪里呢吗?” “呵呵!脾气还挺大,没见过。”我凑过去端详张辰的面容,帅哥儿不好意思了,躲我。“走,洗澡去。” 洗完澡,我们把床拼起来,我关了灯,躺在张辰旁边,我知道张辰此时多么需要我。 轻轻拉起张辰的手,什么都没做,什么都不想做,此时手拉手躺着,感觉从没有过的亲密和温馨。张辰把头挪到我枕头上,挨着我的头。一声不响的,像个大孩子。 早上起床,张辰洗完脸对着镜子端详自己。 “眼睛还肿着呢,看同事问你怎么说。” “没有哦,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 张辰难为情地打我。 “上午一定给王雨桐发个短信,道个歉。” “好吧。”张辰挺勉强,但还是答应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五 7月19日(周四) 晚上,张辰先回宿舍。我吃完晚饭也赶了回来。 一进门,我把牛皮纸袋包着的现金交给张辰,“不用数,今天取的,十万人民币,九千美元。” 张辰接过沉甸甸的纸包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方,你……” “没什么,我自己的,先拿去用吧。不够再想办法。” 张辰一把抱住我,“你让我说什么好。” “以后挣了大钱再还我。” “方,这不是钱啊,唉!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啊,我怎么报答你呀!” “你好好疼我就行了。以后给我生两个小侄子。” 我脖子湿了,张辰抽泣起来。“怎么啦?不至于的吧?” “方,你别笑话我,你让我抱着你哭一会儿行吗,你太好了。”张辰几乎是哽咽着请求。 “哭吧,大宝贝。咱们在一起,还有什么需要掩饰的呀。”我抱着张辰,在他后背轻轻抚摸着。 张辰不敢放声大哭,而是抱着我低声抽泣,贴着我的身体不住抽动,眼泪在我脖子肩膀上流淌。没想到这么个大小伙子心里憋着那么多的心事,那么多的委屈。此时,张辰像走失了多年的孩子终于回到家里一样,所有的辛酸、烦恼和痛苦都化成眼泪,夺眶而出了。…… 张辰压在我身上,我站得腰都酸了。感觉他哭声低下去了,心情舒服些了,忙说:“行啦行啦,林妹妹都没这样过,哭一会儿就得了,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呀。快洗澡去吧,我还有事等你参谋呢?” 一听说我需要他帮忙,帅哥儿赶紧放开我,一边掏面巾纸擤鼻涕,一边说,“好吧,咱们先去冲凉。” 洗完澡,张辰盯着我看,等我开口。显然心情好多了。 我也盯着他看,“不哭啦?”看着大男孩儿哭肿了的眼睛,又可爱,又心疼,“呵呵,都成双眼皮儿了。” “你可刚才说了不笑话我。” 我错了,挺惭愧的。 “躺床上说吧。”刚十点,从来没这么早睡过。 “昨天跟王雨桐道歉没?” “道啦~~~”张辰听我说这个,很没趣,拉长声音回答。 “呵呵!道了就好。多乖的小伙子呀。” “屈辱死了。你找我不是要说这个吧?” “明晚我和妹妹去青岛,她爸要谈婚事问题,你说我应该怎样应对。” “如果妹妹和家人接受你,你应该答应他们。”张辰很坚决地说。“我觉得你们俩是天生的一对儿。” “哦!照你这么说没什么可考虑的了,痛快答应就是了?” “当然还要看你爸妈什么态度。” “他们不管我。” “他们对林家什么态度啊?” “都是高干,门当户对,肯定没问题。” “那就看林家有什么要求了。” “妹妹说他爸妈说了,只要我们合得来就行,没有什么要求。但我必须叫她爸‘爸’。” “呵呵!那肯定没问题。她爸特喜欢男孩儿吧?” “是。我感觉出来了,她爸也特喜欢我。” “你参军的事可以征求一下林叔叔的意见。” “那他爸一赞成,我可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你是他将来的女婿,他得替他女儿着想,不一定会支持你从军。” “可他女儿是军人呀?” “噢!那更不会支持你从军了。弄不好经常调动,长期两地分居,小林怎么办,还不如你在地方,让小林有个安定家庭呢。” “那到也是。” “你今后怎么打算啊?从政?下海?搞技术?” “院里的培养方向是搞技术,可我不甘寂寞呀?” “从政也没什么劲,下海吧。” “我也有那念头。” “你行,干什么都是把好手。” “你呢?” “我呀,看来也就是个搞技术的料。” “咱俩以后一起经商怎么样,开公司,‘走私军火’,多好。” “我没你那能量呀?” “当不了老板就给我打工呀。” “呵呵!希望能有那么一天。” 黑灯瞎火的又瞎聊了半天,有点困了。 “抱抱,睡觉了。” 张辰把我抱住。 “亲一下。” 张辰在我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不香。”我嘴里“哱”了一声。 张辰凑过来,在我唇上小心翼翼地印了一个吻。 “下周不见你啦,我不爱看生离死别的场面,有事你找我吧。” “嗯。”张辰把手搭在我身上。 今晚挺凉快,我们挨着睡。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六 7月20日(周五)—— 22日(周日) 周五晚上乘海军航空兵的通讯飞机从南苑机场起飞,九点在烟台降落,然后乘前来接应的越野车前往青岛。深夜到达林妹妹爸妈住的湛山一路的海滨别墅。林叔叔和林阿姨还没有睡,安排我们吃夜宵、水果,然后洗澡睡觉。我们分别住二层的两个单间,我都脱了衣服,妹妹又偷偷跑过来,关了灯和我亲热。楼窗洞开,街灯昏黄,街道静悄悄的,虽然看不见大海,但那湿润的海风携带着咸咸的气味,迎面吹来,告诉我们海就在面前。 周六上午,没什么“异常”情况,说好中午去青岛海天大酒店吃饭,我和林妹妹吃了早饭就到海边玩去了。阴天,不时有雨丝飘下来。海风拂面,很舒服。我说很舒服,没说很爽,你知道为什么吧,反正是很惬意的。 妹妹问我:“我爸中午要提咱俩的事,你怎么说?” “就说不要你了。” 妹妹上来就是一巴掌,“老实说,你到底要不要我?” “要不要得问你呀,哪个漂亮女人问男人要不要,男人都会说要的,有多少要多少,你们给吗?所以要不要别问男人,问你们女人。” “那我要要你呢?”妹妹脸红了,眨巴着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等我回答。 “那更不用问了,我早被你占有了。” 妹妹胜利了,下巴一扬,“你以后可要听话哦!” “还怎么听话呀,哪次不是进门就被你剥得精光。”妹妹最喜欢给我脱衣服,呵呵!特别是脱内裤,她觉得特刺激。 “坏死了你!”妹妹红着脸拧我。那不是羞涩,是兴奋。 “是你脱我衣服,怎么是我坏死了?” “闭嘴!”妹妹知道自己理屈,赶紧转移话题。“我爸特喜欢你,问我好几回了,每次都说:‘丫头,什么时候把小方变成我儿子呀!’所以你呀,中午可得好好表现。” “怎么好好表现?教教我。” “你越对他亲近敬重,他越好说话,什么都满足你。他就喜欢摆老子的派头,我偏不听他那一套,每回都是他上赶着亲近我。” “那我呢?” “你呀,应该正相反。” “我可不会喝酒?” “没事,我到时候给你拦着。” “你说他们知不知道咱俩那些猫猫狗狗的事。” “滚!你才猫猫狗狗的呢?” “是呀,我是猫猫狗狗的呀,不过你也有份呀。” “肯定知道。他们又不是没年轻过。别过分就行。” “怎么就过分了?” “你傻呀,自己想去。”妹妹不屑地说。 基地的海滩没什么人,我们拎着伞,你打我一下,我亲你一口地腻味了一上午。十一点了,我们回房间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妹妹爸爸着一身便装,叫了两辆车子,送我们去市区。 饭菜是事先定好的,不用现点。服务员见老头儿正打电话,低声问我开什么酒,我等妹妹爸爸刚一关机,就大声问:“爸,你喝什么酒?” 全家人的眼光全集中到我身上,先是震惊,继而是狂喜。妹妹要不是当着爸妈的面,非把我亲死不可。 “开五粮液。”妹妹爸爸朗声发话。 哈哈,这一声“爸”把整个饭局的气氛给扭转了。开始大家还客客气气的,现在老头心情格外舒畅了,虽然派头更大了,但那是大财主给儿孙分家产时的神情。 我一点儿也不拘谨,象没那回事儿似的,只顾欣赏和赞美摆上桌子的一道道美味佳肴。 酒斟上来了。林爸爸抢先端起来,“儿子,就冲你这么一叫,爸今天先敬你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我不会喝酒,但此时也只好捏着鼻子硬灌。第一回喝五粮液,这酒好香,也不像别的酒那样毒辣。呵呵,哥们儿们一听就知道我哪儿糟蹋东西呢吧。 “行啦儿子,不知道你酒量如何,今天是家宴,喝多喝少随意,我呢?”看看老伴儿。 林阿姨笑了,“你严格月砂?” “还得征求我丫头的意见。”说着溺爱地看着林妹妹。 “爸你今天多喝点,平时少喝哦。你肝不好,酒最伤肝的。” “听见没有啊儿子,咱们男人得听她们指挥。” “将军的夫人是将军的将军。” 林阿姨一听就乐了,“这孩子多会说话呀!” “那我是什么呀?”林妹妹问。 “你当然是元帅啦!”林爸爸的机智博得了大家的喝彩,气氛更热烈了。 “来吃吃吃!”说着,林爸爸夹起一大片雪白的东西放我盘子里。“嘴巴乖巧的人最吃香,呵呵,吃这个,这是海螺,你们平时吃不到的。” 全家人其乐融融,根本没说任何吃饭以外的事。妹妹对我把握全局的本领格外赞赏。当着他爸妈的面,毫无顾忌地给我喂菜。老头端着酒杯欣赏,“我和你妈当年可没这样过,那时候真苦。” “他们赶上好时候了呗!”林阿姨也附和着说。 回来妹妹表扬我,把我按倒在沙发上,让我吮她的乳头。林爸爸没敲门就进来了,正撞上,十分尴尬地退出去。 林妹妹一脸怒色,冲出去追打他爸,“你为什么不敲门啊?”妹妹大吼。平时的沉着和文静不知道跑哪去了。老爸被扁,一个劲儿地道歉。 恼羞成怒的林妹妹回来二话不说上来就扒我衣服。 “没锁门呢?”我提醒她。 “没事,请他他也不会来了。”【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 晚饭后,林爸爸邀我坐在阳台上,面对大海,“闲聊”起来。 “住海边凉快倒是凉快,就是太潮了。”林爸爸找话说。 我发觉妹妹没在旁边,估计是一家人合计过了,由老爸出场,面试“蝙蝠”。 “你对我姑娘印象怎样?” “特好。” “有眼力!这丫头随我,别看是女孩子,主意可大了。你们认识时间不长,按说不应该太早说定亲的事,不过你们岁数都不小了,特别是女孩子,到了该有谱的时候了,所以想问问你们的进展。我对你印象很好,阿姨也喜欢,只要你们没意见,我们乐观其成啊!” “我毛病太多,怕配不上她。” 林爸爸大手一挥,“人无完人,敢担责任就行。女人找男人,还不是图个可靠。我跟丫头说过,女孩子找对象就得找‘大老爷们儿’,小白脸禁看不禁用不行。” 我一听,当时耳朵就竖起来了,我可就是小白脸儿呀。 林爸爸看出我的异动,马上补充说:“你这孩子就很好,不怵事,胆儿大,敢拿主意,这是男人最重要的品格,用北京话说这就是‘爷们儿’。丫头正是看上了你这点儿。” “爸你这么说简直是过奖我了,我现在正为个事儿拿不定主意呢?” 林爸爸很感兴趣,“嗯,说说看?” 我把领导撺掇我入伍的事儿细说了一遍,林爸爸听得格外认真。 “丫头怎么说?,没听她提起过这个事呀?” “我没跟她说,这不等着向您请教吗?” “对对对!女人心里搁不住事。这点你象我,‘谋定而后动’。”林爸爸很赞赏,接着说:“部队现代化需要高科技人才,不过军队从本质上讲,是论资历的。你到部队只能是个工程师,搞搞技术,可军人看重的是战功,是鲜血和生命换来的荣誉,所以,当兵要想有出息,就得去野战军磨练,所以像你们这样的人才,地方发展天地更广阔。” 哇!和张辰分析得一样,林爸爸并没支持我弃笔从戎。 “拿我来说,不断升迁主要不是看我的文化水平,而是因为我打过仗。这是军中万古不变的升迁规则,‘非功不侯’!这就是军魂。” “可我们单位和军事挨得太近,没有军衔,好多好事都轮不上呀。” “有利就有弊。搞技术的,太核心了,就身不由己了。你们年轻,在地方发展,可走的路多,可以说是‘条条大路通罗马’。而在军队,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为以后着想,还是过能自己把握命运的人生更明智。” 哈哈!明白了。“不过人说我穿军装会很帅。” “你小子不穿军装也很帅呀。现在还有点瘦,再饱满些,穿上军装是会很英俊的。阿姨当年就是看上我身材了。”老头儿站起来,挺拔了一下腰杆子,是很威武的。 “还没说完呀,开政治局会议呢?”妹妹走来,想看看谈话的气氛怎样。 “你们天天在一起,有什么话平时不能说呀?我就这会儿有空能跟小方聊几句,你还来催。”林爸爸一边发牢骚,一边回头对我说:“今天就聊到这儿吧,等我回北京跟你爸妈见个面。” “我们要早点睡,明天清早要去赶海。” “去吧去吧。”爸爸批准了。 回到屋里,妹妹就把我推倒在床上,使劲儿吻起来。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爷儿俩轮番折磨我呀。” “鬼东西,真会来事,你把我老爸都搞得神魂颠倒了!”说着又撩开胸罩,把乳头塞我嘴里。 “一会儿你爸又进来……” 妹妹恼怒地说:“敢!” …… 洗完澡,我看天还早,又来到厅里陪林爸爸林阿姨看了会儿电视。老公母俩(哈哈,很少听见这种称呼吧,老北京的俗语,我爸我妈互相开玩笑,还老这么称呼自己。)挺得意地享受着晚辈的恭敬。只有妹妹像饿虎似的转来转去,一个劲儿使眼色,示意我上楼去。我装没看见,最后爸爸发觉了,“建议”我们早点休息。我们告辞上楼,妹妹跟在我背后,狠狠地拧我屁股。 “怎么睡?” “一起睡。” “发现怎办?” “不会。” “睡哪屋?” “你哪儿?” “为什么?” “出了事我负责呀。”真鬼的丫头! 一会儿工夫,我的衣服被妹妹完全解除了。 …… 清早,我们到海边散步。阴天,大海变成灰色。捡了几个海星,妹妹说一看那东西就起一身鸡皮疙瘩,我又把他们扔回海里去了。 上午一起去游泳,妹妹在海水里抱住我,两腿盘在我腰上,一个劲儿地磨蹭,哈哈,现在是阴盛阳衰,女孩儿比男孩儿可主动多了。 “裸泳怎么样?” “那得再远点。” “那能多远,你又不会游泳。” “齐胸深就行。” “一会儿游泳衣被浪卷走了,看你怎么办。” “你给我捞去。” “你爸有望远镜,正盯着咱俩的一举一动呢?” “让他看吧,别让别人看见就行。” 妹妹让我抱着她,自己动手把游泳衣脱了下来。海水里漂浮着一个雪白的美丽胴体。 “你也脱呀?”妹妹催促着。 我把泳裤脱下,妹妹一下抱住我。不过瘾,转身把屁股贴我身上,伸手把我硬硬的东西塞到股间。呵呵!“高宠挑滑车”! …… 中午吃完饭,林爸爸派车送我们去烟台。下午四点乘机返京。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七 7月23日(周一) 星期一快下班的时候,我收到王雨桐的短信:“小方,下班能见见吗?别跟张辰说。见信回复。” 我马上答应:“行。在哪儿?” “去你们宿舍吧?” 啊?!那哪儿行,俩床还并着呢!“挺热的,我接你,去喝茶吧。” “行。我在**路口等你。” 我开上车,心想王雨桐背着张辰约我,准是不放心张辰,要临行托付。 到见面地方,接了王雨桐,一起去了一家茶艺馆。 两人落座,每人一杯清茶。我等王雨桐开口。 “小方,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和小林。”王雨桐不是那种会来事的女孩子,也不太善于表达,声音嘶哑地说。 “没关系的,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理当的,等以后我和小林去英国,还得由你尽地主之谊呢。” 虽然是想象中的帮助,王雨桐至少感觉轻松了一些,“那真是太欢迎了。”喝口水,王雨桐继续说:“方,我找你是有事相求。” “给你照顾好张辰?”我笑了。 王雨桐也笑了,挺难为情的。“就为这个。张辰不善于和别人打交道,内心其实是很孤独的。认识你以后,他象变了个人似的,开朗了好多。但他脾气太好,爱面子,不会拒绝人,所以生活中总承担着挺大的心理压力。按说男人不应该这样,但张辰人太好了,我不挑剔他。只是看他经常生活得很累,让人心疼,可男人的事女人又插不上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最终还得男人自己去面对。不怕你笑话,我这么拼命,就是想让他活得轻松点,以后他什么都不干,我养活他都行。可偏偏他又很要强。尽做那些力不从心的事。唉!他怎么命那么苦呀!”王雨桐眼泪流下来了。 “张辰不像你说发那样吧?我去他们办公室,他们主任称赞他‘人很正派,业务能力也很强,长得也帅’,哈哈!不像你说得那样。” “他就是个两面人儿,外表一看特虎人,仪表堂堂的,可内心是另一样,不跟他一起生活很难看到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心特细,特敏感,你看他高高大大的,脆弱着呢。就像没离开过妈的大孩子。”幸亏张辰没在旁边,要不然非钻地缝儿里去。不过王雨桐说得特对。 “他心事重,所以肠胃不好,一紧张就拉肚子。还特爱发烧。”这我倒没发觉。“所以小方你说我走能放心吗?今天找你,就是想把他托付给你,他特听你的,特佩服你。” “呵呵,我整个一二百五,连个正型都没有,他还佩服我呢!” “小方你甭推辞,有你和张辰在一起,他安心,我放心。说实话吧,你们认识之前我真为张辰留在国内怎么办伤透脑筋了。” “这你放心吧,我一定把张辰当亲兄弟,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小方,说心里话,我今天不来,我也信你一定会照顾好张辰的。你知道他多在意你吗,他现在最怕的事就是处理不好和你的关系。对你那份的珍惜呀,真挺让我感动的。以后你多让着他点儿,他虽然脾气好,可有时犯起拧来,也挺不理智的,事后又后悔。今天我当面再托付一次,你答应了,我就放心出去,好好拼几年,将来一定让张辰过舒心的日子,一定报答你这份兄弟情谊。” “放心吧,等你事业有成,我一定完璧归赵。” “还有,你一定不要接受张辰还你的钱。你借我们的钱解决大问题了。我出去安顿好,收入是有保障的,所以以后由我还你。张辰的钱让他吃好用好,有结余接济一下我公婆,我用不着他操心。你替我多操操张辰的心吧。 “我来见你的事一定不要让他知道。张辰特好面子,咱别伤他自尊心。还有,你们宿舍太简陋,我想请你动员张辰租个像样的单元房住。他每月工资七八千,也不少了,租个房子完全可以。他要不干,你就说和他合租,然后我把房租定期给你汇来,但千万别让张辰知道这些。” “哈哈,那我可真的去办大托儿所啦!” “行。他实际就是个没长大的大孩子。你替我看着吧。” “临行前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吗?” “做好了。” “我28日从上海走,27日晚上张辰跟我回上海,跟我爸辞行。” “那我27日送你们去机场。” “我们打车去吧。” “那何必!张辰呢?” “他回去了吧,他不知道我来找你,我说晚上去叔叔家。” “那我送你回去。” 王雨桐接受了。 两杯清茶一百八。王雨桐要结帐,我制止:“等挣了大钱再说吧!”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八 24日下午,我们一行七人从首都机场出发,飞往兰州。同行的几个老头都是武器专家,只有我是××数据分析员。 飞机在兰州降落,已经六点多了。前来接迎的是个中尉,叫陈东明,小伙子身材魁梧,鼻直眼大,很英俊,一看就是北方人。他亲自驾车送我们去军区招待所。一路上我的目光多次在后视镜里与小陈相遇,原来他在偷偷打量我。 到达驻地,小陈去办理住宿手续。老头们坐在沙发上抽烟,我随手拿起兰州日报乱翻。 小陈拿了三张门卡,两人一间,分发给那几个老头。到我身边低声说,“咱们住一间吧?在6楼。” “行啊!”我还不愿意和老头们住呢,也不认识。 “那你先上去放行李,半小时后来餐厅吃晚饭。”他招呼服务员为我拿箱子,送我上六楼。 房间不错,相当于三星级吧,挺干净的。兰州开窗可以不用空调。我放下东西,洗手洗脸,然后给张辰和妹妹发了短信,告诉他们已经到达兰州。俩人都马上回了信。 妹妹:“别逞能啊!” 张辰:“一个星期没见你了,好想!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来!” 八点到了餐厅,军区领导设宴款待,他们中间有老熟人,借着酒兴畅谈,我早吃完了,又不好先离开,坐旁边冷眼观看。陈中尉在首长面前,格外规矩,坐得笔直,很威武的。我发觉他一直在偷眼观察我。 饭后小陈要去安顿那几个老家伙,我先回了房间。 闲得无聊,站窗口魍星蚣业苹稹@贾菀股钜餐θ饶值摹?lt;BR>小陈回来了,没话找话:“来过兰州吗?” “常来呀。” “呵呵!没法和北京比,乱哄哄的,没什么好玩的。” “黄河穿城而过,也算是个很有特色的城市。” “哦!待长了就乏味了,心里会感到很寂寞。” 小陈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一会儿功夫,身上只剩下背心裤衩了。褪去戎装,东明显出了男孩儿本色。这小子身体真棒!宽肩膀,粗胳膊,背直腰细,裤衩包住屁股,轮廓分明,结实饱满,两条粗壮的长腿上毛茸茸的,展现着男性特有的魅力。 “你先洗澡吧?”小陈提议。 “你先洗吧,我睡得晚。” 小陈没再客气,先进了卫生间,稀里哗啦地洗起来。一支烟的功夫,小伙子腰上围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 我见他洗完了,也脱下衣服,进了卫生间。刷牙后洗起来。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忽然本能地产生了被偷窥的感觉。那种不安来自那扇虚掩着的门,仿佛门的背后正有一双眼睛再朝里看。也许是幻觉吧!谁知道,我继续冲洗,没去关严那扇门。 出了卫生间,陈东明正趴在床上看电视。 我一边擦头,一边思忖:“他刚才偷看我洗澡来了吧?”解下浴巾,换了内裤,我也依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看起电视来。 陈东明象思考了很久最后作出决定似地说:“你是北方人吗?” “是呀。北京人。” “我裸睡你不在意吧?” “你不在意,我有什么可在意的。哈哈!在军营不能这样吧?” “军官有自己的房间,锁起门来也常裸睡。”说着,扯下浴巾,露出全裸的身体。实话实说,这是最有男性魅力的那种裸体,同志没有能无动于衷的。 小陈点燃一支烟,一边吸,一边打听北京的情况。我听出来了,他是对北京心向往之的。 我们东拉西扯地聊到十一点。他打哈欠了,说生物钟到了该睡觉的时候了。我也响应,关电视关灯睡下了。 我睡觉比较轻,感觉小陈一直没睡踏实,没睡多久就去了两次卫生间。 我渐渐迷糊起来,忽然觉得有人在抚摸我肩膀。我一下就醒了。 小陈站我床前,问我喝水不喝。真是多此一举,喝水我还不会自己去倒呀!挺不耐烦地拒绝了。 小陈又躺回床上。我被他这么一搞,反倒睡不着了。清醒后一想,这小子准是同志,想趁我睡觉来占我便宜吧。 辗转反侧,大半夜没睡好。后半夜小陈睡熟了,鼾声大起。呵呵!可能绝望了,放弃“偷鸡”行动了。谁知道,也许是我遐想。不过他的大鸡鸡诱惑力极大,可是大好猎物哦! 早上我先醒,借窗外微光,看到邻床小陈正张着大嘴酣睡,被子盖一半,半边身体露在外面。 吃完早饭出发去武威,小陈驾车,风驰电掣。这小子手眼灵活,眼到手到,技术娴熟,是把好手。我和张辰去西藏,要让他当车夫,肯定刺激。呵呵!不定还得演绎出什么故事呢。 闲得没事,借用咱天涯一哥们儿贴子的名字,给张辰发一短信:“和我同住的一个人,可能有倾向,偶快昏了。” 很快张辰回复:“同住的什么人,什么倾向。” “英俊军官,GAY!” 更快回复:“要提高警惕哦!” 中午到达武威。饭后继续向西北行驶,进入戈壁无人区。颠簸到三点,到达了一座军营。 不远处就是我们的工作地点,今天就休息了。 检查了设备,我住进了军官宿舍。 张辰:“拒绝和他同住。他要图谋不轨向他领导报告!” 此处不准非军事人员进入,发我一套迷彩军服。 小陈开车带我到靶场转了一圈儿,好大。戈壁、沙丘、丘陵、洼地、长城残垣和各种掩体,估计拍阿拉曼之战到这儿来拍外景就行。远处是连绵的高山,最高的山峰上有积雪。日落时分,大风呼啸,“落日照大旗,马鸣风萧萧”。辽阔、苍凉、雄浑。有一种旷古的时空感! 小陈说夜里一个人在这里,风声象嚎叫、哭诉声。当地老百姓说这古代是古战场,不知死了多少人,所以“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没人晚上敢独自夜行的。平素训练时,坦克履带经常卷起枯骨,有时还能碰见整具的骨架。一会儿吓唬张辰去! 对了,现在住的是军官宿舍,一人一间。 这里夜间实行灯火管制,外面也很少看见人走动。我到营门口向外张望,哨兵穿着风衣默默站岗。天上悬着大半个月亮,原野莽苍苍的,真瘮人啊。这要把张辰弄到荒野里去过夜,我敢肯定,他立马儿就得抱住我不放。可惜,我的大乖乖正在温柔乡呢。 张辰:“换房间了没有?” 我:“换了,单间。” 张辰:“那就好。”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三十九 7月26日(周四) 清晨,戈壁上的风还是很凛冽的。四周极其静谧,想不出此时正是七八月的盛夏。一架直升机在空中盘旋,那是侦查用的。这时我才注意到,军营整个是被隐蔽起来的,所有的房屋和场地都在伪装网的掩护下。当兵的集合,吃放都是悄悄地进行,没人说话。而且早餐完人就都消失了。军营空了。吃过早饭,专家们开始部署试验任务。因为是保密的,不能说得很详细,我的任务是检查所有联机测试仪器的安装和调试。带了几个兵,当然有小陈,一起驱车去了靶场。 几辆坦克停放在不同的地形里。我们一辆一辆地检测。仪器在坦克里,得爬进去调试、联机。那些黑匣子高度灵敏,远处有坦克开动,我们这里都有反应。几个技术兵很熟练地按我指示安装,调试。小陈一直在我背后看我的操作,机舱里很狭窄,我一转身就碰到他,最近时他呼吸的气息都能被我感觉到。一辆一辆地安装,调试。一干就是一上午。 正忙着,外面忽然响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所有仪表都闪烁起来。小陈见我惊疑的神情,忙解释是部队在演习。我们爬出来,站坦克上往山脚下看,烟尘滚滚,雷鸣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中午在掩体里吃午饭,每人一份,我的不同,是放在保温盒里的,小陈说是特供的专家餐。 午饭后,我们把地下掩体的各种数据传到导线路和电脑系统联结好,就等明天的第一次测试了。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看看表,三点多,剩下来的时间很无聊,我要求自己开越野车在隔壁上跑跑,小陈同意了,但必须一路陪伴,因为有些地方是禁区,不能进入。 如果你往远处看,茫茫戈壁上没有一条道路,但实际上道路就在你脚下,因为道路也被伪装起来,我们的车是沙土黄色的,也披个伪装网,小陈提醒,听到直升机的声音要立即停车,正说着,螺旋桨的声音就由远而近响起来。我们停下,一架直升机低空盘旋着,一会儿飞走了。我们继续前进,茫茫戈壁只有我们的车在奔驰,太爽了! 在一片平坦的沙石地上我们停下来,下车,放眼欣赏这鬼蜮般的世界,没有树,没有草,也没有飞禽走兽存在的蛛丝马迹,除了沙石还是沙石。天变得很低,四周出奇地宁静。估计月球上大概就这样。小陈解开裤子,哗哗地撒起尿来。哈哈,这声响让死寂的世界有了生气。 “一个人长期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神经会变得格外脆弱敏感,有时独处,你甚至能听见有人在你耳边说话。所以这里换防很勤,不然好多战士会得心理疾病的。”小陈说,眼睛里流露出忧郁神情。 “你在这里待多久了?”【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四五年了。” “那么久?怎么受得了?” “我一年有六个月在这里,但不是连续性的,剩下的六个月在兰州。” “那你们这没法搞对象啊?” “可不是。所以经常发生同性性行为。” “同性恋在军队中是很忌讳的事吧?” “是的。不过在这个鬼地方,当官的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实私下里他们自己也搞。” “军官不是可以带家属吗?” “不敢带!也没人来。” 一声炮响。那声音好像从我们头顶隆隆而过,传向了天边,但一会儿又从天那边传了回来。地下也传来滚滚而来的响声。 “该回去了,太阳一下山会迷路的。” 我们开车回了军营。 不能带手机,所以一天也没看短信,接电话。 回宿舍一看,十几条短信,其中有张辰和妹妹的。 妹妹:“你昨晚睡觉也不发个短信呀?”(8:07) 张辰:“昨晚睡得好吗?”(9:27) 妹妹:“带墨镜没?一定要涂防晒霜。”(9:33) 张辰:“那个当兵的没再找你麻烦吧?”(10:12) 张辰:“?”(10:44) 张辰:“怎么关机了?是不是很忙?”(10:51) 张辰:“怎么了,怎么不回话?”(12:06) 张辰:“你真让我急死了。”(12:43) 哈哈!这小子平时不怎么发短信的,现在可能正七上八下的呢。 “在试验场,不能带手机。放心!一切正常。”(17:0 8)我赶紧给张辰回了短信。 张辰:“哦!见你不回,有些担心,现在好了,忙吧!”(17:11) “雨桐走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17:16) “安排好了。”(17:22) 妹妹、张辰(群发):“晚上有会。现在吃饭,不用回复。”(17:31) 吃完晚饭,是专家和训练部队联系会议,主要是协调明天测试问题。开到九点多。散会后小陈来找我,带我去洗澡。 军官洗澡单有浴室。那几个老鬼也在洗,老皮老肉的,躲之唯恐不及,更别说看了。再看面前的青年裸体,真他妈完美。唉!青春无限好,岁月了无情。人生如大梦,能有几人知呀! “这儿的人员流动性很大吧?” “嗯!每年来的都是演习或训练的部队。基地人员轮流回兰州休假。你身材真好。”他赞赏我。 “谁说?太瘦了,怎么吃也不长肉。” “我们这儿风沙大,人长期在这样的环境里活动,皮肤会很粗糙,不像你们大城市来的皮肤好。” “看不出呀?你身材皮肤都很好噢。” “也不行,脸多黑呀。”他说脸黑是诱导我和他的身体比较。这小子脸虽然黑点,但身上的皮肤是蛮好的。“这儿水紧缺,战士们一周才能洗一次澡,军官多加一次。今天是沾你们的光。” 哈哈!这是找话欣赏我的裸体呢,小陈一直在上下打量我。我鸡鸡特敏感,眼看都要硬了,大了好多。张辰要是看到我们一起洗澡,非气死不可。也挺怪的,他跟我在性关系上总保持着距离,每次我和他亲近,他也半推半就的,没有个痛快劲,但他在意我和别人有暧昧关系,是真在意。张辰肯定是直人。看贴的直人能帮助分析分析张辰的心态吗?我想如果我和别人没有性暧昧,但也亲如兄弟地要好,是不是张辰也会很嫉妒。张辰是不是只能允许我对他好?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四十 (有网友是军人,善意提醒注意保密,所以涉及军事机密内容不再叙述) 27日十点进入试验区,要在这里蹲守两天。那几个专家由于年龄关系,住在地下指挥所。我年轻,又是试验数据采集和分析人员,所以要进入前沿。小陈要求陪同,得到首长批准。(这是我事后才知道的。)前沿比较艰苦,住半地下的掩体。 靶场一片静悄悄的,连个飞鸟都看不到。可就在这沙丘里,已经埋伏了大量演习部队。他们的第一个考验就是经受这长时间的待命的煎熬。 设备检测过了,没有问题,从十二点起全部启动。呵呵!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会在监视仪里留下记录。 行动都是在掩体和坑道内进行。从现在起,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地下掩体里完成。虽然无聊,但身边有个活物小陈,包里有“笔记本”,明天还能看一场真正的“战争”,也挺好玩的。小陈在掩体里铺了厚厚的帆布,拿来几件棉大衣,连铺带盖,虽然低矮了些,但躺坐自如,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也能查看掩体里的动静。 小陈对我照顾很周到,详细讲解他们这里的战略意义和军营生活的许多秘密,当然免不了会聊到军人的性问题。 “我们这儿的军官家属不少住在武威,有的经营军需物资经销店,有的开网吧,有的开录像厅。其中一个退伍老兵是我的战友,他开了一个‘军人之家’,旅店兼浴室,专门接待当兵的。一到节假日,他的钟点房特红火,都是附近的当兵的去解决生理要求。” “卖淫呀?” “不是。但你可以带人去,干什么他不管。好多当兵的就找当地的去睡觉,当然收费很高。不过当兵的也不在乎,因为在这种地方,有钱也没处花。他们夫妻俩把客房开了好多天窗,没事就带哥们儿偷看人家怎么搞。” “哈哈!开黑店的呀。你看过吗?” “看过。”小陈挺不好意思的。“不过不能白看,得给好处。” “收费呀?” “不是。你给他帮忙就行。让这儿的当兵常去照顾他的生意什么的。另外一些部队的项目、物资多帮他搞些就行。” 这要装上摄像机,偷拍客人性行为,又是一笔财富啊!我心想,但没说。呵呵,一旦出口,那老板会马上实施的。“哈哈!” “你乐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挺可笑的,你的战友生财有道,很有商业头脑。” “是呀。很让人羡慕的。我都不想在部队干了。” “你是军官,前途无量,怎么会羡慕那种营生呀!你可是做大事的。” “我也矛盾。可在地方晋升的机会少,不象你们在首都,见多识广,遍地都是机会。” “哪里都需要拼搏,你耐住寂寞,再埋头苦干几年,肯定能高升。” 受我的鼓舞,小陈情绪高昂起来:“大城市来的人,就是有眼光,我们这儿听不到这么振奋人的话。”犹豫了一下,小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几号走?要不星期天我带你去我那战友哪儿看看去?” “谢谢啦!恐怕没时间了。” 小陈挺为我遗憾,“我那战友哪儿可刺激了。” “怎么呢?” “能看人不愿意让人看的事呗!” “哦,你说这事吧?”我打开笔记本,让他看毛片。 小陈一看,兴奋异常,我估计鸡Χ嫉糜擦恕!澳阏馄幽亩吹难剑俊?lt;BR> “网上下载的呀?” “我看他们都是放碟的。” “也可以放碟呀,这没有碟呀?” “这种片子网上多吗?我们上网怎么看不到。” 呵呵!多可爱的傻小子呀!“应有尽有呀。” “有同性的吗?” “有呀,我给你下载点看看,你喜欢什么样的?看外国军人的吧。” 这下时间过得飞快了。小陈身体下边垫了件军大衣,趴在上边兴致勃勃地观看,忘了他是负责照顾我生活的了。直到下午我的肚子咕咕叫起来,才想起还没吃中午饭。小陈惊慌失措了,因为开饭时间早过去了。 “要不我去给你搞点压缩牛肉去。” “不用不用,我最不喜欢吃那东西,木头渣滓似的。” 小陈十分抱歉,很英俊的小伙子一脸沮丧,站在那儿干着急。我一看,嚄!军裤裤门儿处有一小片被洇湿了的痕迹。 “这怎么了,看毛片兴奋了吧?”我伸手一摸,鸡鸡老大的。 小陈低头一看,大窘。再一看,连棉大衣上都洇湿了一小片。 吃饭的事已经顾不上了,为了遮掩,小陈把裤子提高,用上衣挡住。 “咳!你遮掩什么呀,这儿谁看你呀,不过一兴奋小鸡鸡就流水可不好,手淫太多了吧?” 小陈见我很宽容大方的神情,情绪稳定下来,“呵呵,刚才看得太刺激了。要不我让他射了吧。”说着小陈走到墙角,自己打飞机去了。大男孩子,多可爱! 反正一直躺着,虽然肚子空空,但也没有到要虚脱的份上。小陈解决完个人问题,平心静气地和我躺着聊天。不过空气里弥漫了浓郁的精液气味儿。说实在的,我喜欢那种味道。 旁边好像有动静,小陈打开窥视窗口,见两个战士正在半地下的掩体走廊里做爱,两个人裤子都褪到踝部,一个蹶着屁股,一个正往上吐口水,然后把挺直的鸡鸡有力地顶了上去。…… 小陈翻身起来,本能地要冲出去。我拦住他,“干什么去。” “把他们逮着!” “那干什么?别吓着他们。” 小陈惊讶地看着我,忽然明白了,顿时肃然起敬起来,刚才那股猛虎扑食的凶劲儿跑到九霄云外去了。是呀!当兵的都不容易呀。 两个小兵在“换防”,做1的软了,拿卫生纸擦鸡鸡,另一个擦屁股。 做0的一边向外张望,一边催促那个赶紧蹶屁股。刚做完人家的那个叉开腿,因为他个高,扶着窗口弯下腰,另一个急不可耐地上马。他们的润滑剂来自嘴巴,哈哈,一阵猛插,两人摔倒了,抱着倒在地上不动了。…… 擦完,丢下好几个卫生纸团,两人赶忙溜走了。前后没有几分钟时间。 “这种事常发生吗?” “挺多的,经常可以在犄角旮旯、厕所等地发现他们做完后留下的纸团团。” “他们不用套呀?” “军营里没有那玩艺儿呀。” “那很不安全,也不卫生呀。” “没办法,饥不择食呀。” “那两个当兵的你认识吗?” “知道是哪个连队的。” “以后告诉他们要注意卫生,但一定悄悄的。” 小陈看着我,那神情好像是他刚才性交被我逮着了在接受宽大处理似的。 “你们当官儿的发现战士这事怎么办?” “肯定处分。我们管这叫‘捉老鼠’。” 小陈裤子上的污渍干了。我摸了下,有点板结,不注意看不出来。小陈挺不好意思。对我格外敬重。 “我需要写个报告,你先自己干点儿别的。” “我去打饭去。你忙吧。” 小陈向首长报告,前沿掩体夜晚会很冷,请求配备被褥,马上获得批准。七点多钟,装备部送来一套新被褥。小陈马上给我铺好。 “你的呢?” “这是给专家配备的,普通军人只能穿大衣过夜。” “哦!那咱俩用一套。” “不行,这是规定,不能违反。” 入境随俗,咱也别为难人家,何况他还有“倾向”,我也没有再坚持。 由于灯火管制,我们把掩体窗口都遮挡起来。 现在是“大战”前夜,“孤灯挑尽未成眠”。我在电脑上工作,也时不时地跑天涯来看看。小陈无事可做,到附近机关串门去了。回来见我还在忙,不好意思打搅,裹上军大衣在我旁边躺下来,没一会儿功夫,呼噜呼噜地睡熟了。深夜的掩体里还是挺冷的,一关灯就伸手不见五指了。 我揭开一个窗口的遮盖物,冷风马上灌了进来。月夜下的戈壁,朦朦胧胧的,神秘而恐怖,因为在这表面的死一样宁静的原野里,不知有多少年轻的身体和火热的生命在等待着那个捉摸不定的时刻的到来。 两点了,我有了睡意。看身边的小陈,睡得正香。人睡着了,就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清醒时英俊的小伙子,此时张着嘴,满脸松懈的皮肉,失去了活力和美感。不过实话实说,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男孩儿,在年龄和生理构造上还真是很有诱惑力的,那是“塞壬的诱惑”,我最好还是让理智把我绑在人生之旅的桅杆上吧。 从生命中燃起的欲火被理智的冷水浇灭了,正冒烟。好了,睡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之四十一 7月28日(周六)— 29日(周日) 震耳欲聋的巨响惊醒了我们。 小陈跳起来,看一眼手表,在懵懂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什么。不过什么都听不见,地动山摇啊!我们赶紧带上耳机,穿上战斗服,打开窗口。 外面已经是风云突变了,闪光中显出奔跑的人影,开动的坦克,西下的月亮变成昏黄的颜色,孤零零的,好像随时可能会掉下去。排山倒海的冲击像飓风一样向西北扫去。这是从地下冲出的千军万马!多少像小陈一样的活生生的生命,正经历着血与火的考验。 持续时间并不长,冲击波很快平息下去。天开始朦朦亮的时候,外面又渐渐地归于宁静了。除了强烈的火药味、弥漫的沙尘和继续燃烧的火焰,大地开始在微明中现出原来的本色。刚才发生的事情,象梦一样不可思议。天亮了。 “演习完了?怎么提前了?” “是预演,还没有正式开始。” “可事先没有说有预演啊?” “可能是要检查一下部队在月光下夜战能力吧。” “他们现在干什么?” “肯定在评估预演效果呢,战士得吃早饭,真正的演习要十点开始。” 小陈变成一个很沉着冷静,意志坚定的军人,完全不是昨天和我在一起时的那个暧昧冲动的小伙子了。 送来指令,立即到指挥所集中。 两架直升机在等候起飞令,我们分别登机。随着螺旋桨的响声,我们升空飞向靶场上空。 地面烟尘还没有散尽,弹痕遍地,戈壁上是坦克纵横驰骋后留下的车辙轨迹。劫后余生——这堑笔钡男睦碜刺? 回来吃早饭,准备下一轮的攻势,我必须监控仪器,失去了乘直升机观看演习实况的机会,真是天大的遗憾。谁让你不是一个兵呢! 随后发生的事情就只能在地下作战室的仪器上观察了。 进攻从十点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以后的事就由专家进行了。返回营房的战士在体检、洗澡和吃饭。几天来,军营第一次有了人气。视察演习后战场情况的各种研究人员纷纷乘车出动。 小陈带着十几个技术兵跟我去取仪器。 来到前天安装测试仪器的坦克跟前,一切都面目全非了。有的已经被击毁,有的车身钢甲还滚烫,大家穿好保护服装,戴好防护面具,小心地爬进机舱,取出“黑匣子”,这可是宝贝,这次出差就是来 “抢救”它们的! 接下来要忙一夜,分拣数据。因涉及军事机密,这里就不赘述了。 29日,熬了通宵的专家们与军区首长举行联系会议,主要听取他们对演习本身成功与否的评估。会议开到下午两点。 单从演习来看,这次军事行动是成功的。许多数据和资料需要带回北京由有关方面鉴定和研究。所以这次出差任务可以说已经结束。 散会后部队首长请专家们休息,许愿明天回兰州宴请各位。 筋疲力尽了。胡乱吃了点东西,赶紧去洗澡,准备睡觉。 小陈又来“沾光”,好在我的裸体并不难看,让他看去吧,反正就那样。 回宿舍查看手机,张辰已经回京了。问什么时候把钥匙交小林。我让他还住那里,等我回去再安排。 “几号回来?” “月底吧!” “啊!完蛋了!” “完几个蛋?得给我留一个哦!” “几号回来?” “没准。” “我都上火了,你别让我着急行不行。” “王雨桐走了,你是不是急着等我回去给你灭火?” “是又怎么样?” “那就更可爱呗!” “去西藏我需要准备什么?” “积攒‘蛋白质’。” “滚吧你,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有人理我。” “别人理你免不了,你理不理别人你作主。” “我当然理,谁说我只能理你?” “你火上浇油啊!气死我了。他是谁?” “林妹妹。” “哈哈!该理该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3 7月31日(周二) 晚上去妹妹家。 小林一看我回来了,高兴得直蹦。抱着我狂吻。 “唉唉!干嘛?脏着呢,你让我洗洗再啃行不行?” 妹妹不好意思了,擦了一下嘴,赶紧去开热水器。“先洗澡吧?” “也太急了点吧,还没吃饭呢呀。” 妹妹挺难为情地说:“进门不说。我弄吃的去。” 我洗了脸,来到厨房。妹妹正做饭:“谁知道你今天回来呀,也不早说,吃剩的吧!” “行!”我在妹妹脖子上又亲又闻。妹妹眼睛盯着锅,用头蹭我脸。 米饭、西红柿炒鸡蛋端上桌,“你慢点吃,还有排骨,我再去给你炖点山药。” 我一边吃,一边看电视。妹妹端着一碗清炖排骨山药走到桌前,“三天没吃饭呀,告诉你慢点儿吃慢点儿吃你还吃这么快。”妹妹责备我,我一看,呦,都快吃完了。“不咸,吃点儿这个。” 我吃排骨山药,妹妹拖着下巴看着,眼睛里充满疼爱。 吃完饭,妹妹吩咐:“你洗澡去吧,我洗碗去。” “不。你给洗。” “那就等着!”妹妹抿着嘴笑,可乐意了。 我漫不经心地看电视《家有儿女》,妹妹走过来,看看电视,看看我,“想有家啦?” “以后你也给我生仨孩子吧?” “那你得快长大呀。就你现在这样,有了孩子你还不得天天跟小孩打架呀。” “洗澡。”我站起来,伸懒腰,举着胳膊不放下来。妹妹拦腰抱住我,解开腰带,给我脱裤子。我自己脱掉上衣。 躺在浴缸里,让妹妹给洗。“我们去西藏你说应该带点什么常用药?” “你们自己开车去呀?”妹妹不放心地问。 “是呀。” “太冒失吧?” “不冒险,安全驾驶,没什么问题的。” “张辰又不会开车,到时候就你一人忙活,再有高原反应,体力受得了吗?” “没事的!我问你带什么药,你倒好,‘不安全,太冒失;太冒失,不安全’车轱辘话来回说,就是不回答我的话。” “开药也得明天上班呀,急什么?抗生素类的、抗组胺类的,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懂,到时候我给你装好,有事拿出来用就是了。带个氧立得,多带制剂。还有抗高原反应的,咱们内地医院也不一定有,但到了西北、藏区肯定好买,路上补充就事了。” 这女孩,说话从容不迫,办事井井有条,比男孩儿还有主见。 “别看张辰长得高高大大的,但太文了,可能也没什么出门经验,你得有点思想准备,别太指望他。弄不好没准得又开车,又照顾他。” “互相照顾。” “说是那么说,我是怕你支持不住。” “我支持不住让张辰照顾我。” 妹妹一撇嘴,“恐怕你没那命吧?” “你也太小看大帅哥儿了,人家办事可仔细稳重啦。” “越帅哥儿越靠不住。别看你这样的,”妹妹一杵我脑门子,“倒是最可靠的。趴下!” “你把我哪儿都抠持疼了。” “又想舒服,又不让洗,臭着吧。”妹妹不管了。 躺床上,她拥着我,让我吮她乳头。 “带防晒霜。”妹妹又想起来了一些,“唇膏,消毒湿纸巾,带点青黛粉,老坐着,屁股腌了敷上点就好。” “现在没腌,但痒了,小舌头舔一舔就好。”说着我一转身,把后背给妹妹。 “不管!给你洗你又不让,这会儿又来耍赖。” “不行不行,痒死啦。不管我今晚可什么都不做。” “那也得再清洁一下呀。”说着下地拿药瓶子去了。 “过来,”妹妹给我屁股底下垫了块大浴巾,用棉签蘸药水把我的洞洞仔细擦了一遍。痒痒的,真舒服。 “再去冲一下。” “你给冲,我是‘病人’。” “唉,这样还要当爸爸呢。走吧!” 妹妹拿着喷头对着我前后反复冲洗。我冲她一挺肚子,雄赳赳地逼近她。她扔下手里的东西,一把抓住,塞进嘴里。 ……(敏感文字,删除。) 颠鸾倒凤地闹腾完了,我们挨着躺下,我给她讲出差的“奇遇”。 “……那小伙子准是看上我了,一个劲地挑逗我。” “他要干嘛?”妹妹忒有兴趣,津津有味地听我讲。 “你说脱光了衣服能干嘛,做爱呗!” 妹妹肯定懂这事儿,“他要做你呀?” “他倒没说要做我,反正希望我能接受他。” “你怎么就算接受他了?”妹妹又似懂非懂了。 “就像咱俩刚才那样呗。” “同性恋是不是跟同性交往时,会有咱们正常人之间异性交往的感觉。” “可能是。” “那也挺快乐的。”妹妹摸我的脸,回味刚才的快乐。 “你说他要提出做我,我会是什么反应?” “那你还不得打人家呀?男人特讨厌这个吧?” “有人讨厌。我倒没觉得这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不讨厌也不能做呀?撑坏了怎么办,多不卫生呀。” “那地方松紧性大着呢,我估计阴茎插进去倒不至于撑坏,就是不卫生。” “所以同性恋更需要安全套。”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用安全套?” “你讨厌不讨厌呀!”妹妹假装恼火,轻轻打我一巴掌,“那人后来怎么了?” “见我没兴趣,也没怎么,毕竟是军人,还是很有分寸的。” “他太冒失了。唉!也难免,那是什么地方,好不容易看见个大城市来的小白脸儿,可不饿虎似的吗!不过,在军队里,弄不好会为这个断送前程的。我们原来的中队长,就是因为这个被开除军籍的。” “因为是同性恋就开除军籍?” “因为搞同性恋被开除军籍,听明白了吗?你不搞谁知道你是同性恋。” “你说遇这事,应该不应该向上级报告?” “那不害了人家啦,也没怎么着,报告什么呀。” “那他要强暴我呢?” “你是死人呀?拒绝就是了。” “他要不理智呢?” “那另当别论。先告诫他这么做的后果;再不听就不客气了,那就是咎由自取了。” “我问你,你会不会对女人身体感兴趣?” “有人身材皮肤特别好,也喜欢看,但没有**的欲望。就是欣赏漂亮东西那种感觉。” “你们女人的**欲望是什么?” “不知道!”妹妹有点儿恼了。“你说是什么呀?一天到晚就盘算这个。” “我们男人怎么知道你们女人的心思,还不是为了做得更好。” 妹妹看我不是在捣鬼,想了一下说:“你们只要真心疼女人,让她觉得和你在一起有亲亲的感觉,有依靠,快乐就行了,性不是最主要的。” “我要是同性恋怎么办?” “你呀,晚啦!这辈子没戏了。” “假设我要是呢?” “你见了女人馋猫儿似的,还同性恋那,快别美化自己了。” “那也没准呀,有一种人是双性恋,喜欢同性,也喜欢异性。” “还有这样的那?是上帝吧,那人间的幸福快乐还不都让他占了。” “我要是这样的呢?” 妹妹忍不住捂着嘴乐起来,“别想那美事儿了,你刚才不是还说对人家小伙子的挑逗没兴趣呢吗?唉!怪不得有人说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想的动物呢,满脑子都是性幻想!” “这是上帝造人的伟大功绩呀!男人要都跟大熊猫一样,捆一块儿都懒得做,那人类还不早就退化得濒临灭绝了。男人才是最伟大的人,是男人创造了人类世界!女人嘛,就是一根儿小排骨儿。” “臭贫吧你!趴下。” “干嘛?你做我呀?唉呦!~~~”我还没说完,妹妹就狠狠地拧了我屁股一把。她要给我按摩。 8月1日(周三) 晚上回宿舍收拾行李。 我从院部借了两个军用旅行袋,容量大,背起来方便合身。 远远见宿舍灯亮着,知道张辰已经回来了。这小子心细,心里搁不住事,容易焦虑。这回儿肯定都把包打好了。 进门一看,桌子上放着敞着盖儿的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衣物。 “你要带这个呀?”我惊问。 “是呀,怎么了?” “你当是跟旅游团走呀?自助旅游得用这个。”我把个防水旅袋递给他。“这种流浪式的旅行,行李得随身带,自己拿,你扛个箱子多滑稽呀。” 张辰挺窘地说,“咱不是有车吗?” “有车也得做徒步行走的准备。唉!大少爷,放不下架子。觉得穿着西装皮鞋,戴个大眼镜,拖个箱子才神气,才有派是不是?真是个漂亮的呆傻青年。” 张辰一把掐住我,做出凶恶表情:“老天爷怎么这么不公道,什么都让你精了!” 我推开他,“我看看都带什么了?” 察看人间的箱子,有侵犯别人隐私的嫌疑,张辰有点尴尬。 “带这么多漂亮衬衣干什么,没地方穿的。”我一件一件都抽了出来,“棉毛衫裤呢?还得带件羊毛衫,这些西裤也没用,带一条就够了,牛仔裤得带两条。” 张辰成我儿子了,站旁边乖乖地打下手。“内裤少了,多带,带旧的,路上可能没空洗衣服,穿脏了就扔了。” 我提溜着张辰的内裤,张辰赶紧拿过去,好像我摸着他那玩意儿了似的。 “衬衣带带袖的,禁脏的,这什么呀?” “防晒霜。”张辰难为情了。 “这东西必带,墨镜,嗯,口罩呢?” “带口罩?” “带上,青藏高原干燥,风沙大,夜晚冷,说不定用得上。” “那明天得再买去。” “这什么?”箱子下边一个小布包。 张辰一把抢过去,挺不好意思地说:“你甭管,有用。” 呵呵,准是做爱用的东西,没难为他。 “带一件牛仔外套或夹外套。” “这个行吗?”张辰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夹克,我摸了一把,好像薄了点,凑合吧,反正带羊毛衫了,可以了。 “药品我让林妹妹准备,你一般常备的常用药是什么?” “我爱过敏,还得带点肠胃药,止泻药。” 我想起王雨桐说过张辰情况,“知道了。你不是吃墨斗鱼过敏吗?放心吧,这一路吃不到那东西,牛羊肉能吃吗?” “不太喜欢。”张辰说的时候,好像我再强迫他吃似的。 “出门吃东西不能凑合,一定要合胃口,不喜欢的一定不吃。” “嗯。”张辰这会儿可乖呢! “明天抽空让林妹妹体检一下。” “体检?还用体检呀?小林给体检?” “是呀。不能带病上路。” “我身体挺好的呀?” “主要是外科体检,看看肛门、阴囊,别有痔疮、阴囊囊肿什么的。” “让小林给体检?你别寒碜我了行不行。干脆不去了。” “那怎么了?” “那我脸往哪儿搁呀,臊死了,多难为情呀。” “你去医院看病、体检,怎么把鸡鸡、屁股给女大夫看?” “那不是不认识嘛!” “咱们早就认识了,你不是没少让我看吗?” 张辰发现自己上圈套了,改口了,“好,明天就找小林给体检,说好不许变卦哦!” “行!要不要征求一下王雨桐的意见?” “先征求你的意见吧,哈哈!” “我当然不同意。那还不如我给你体检呢,过来,马上就检。” “不行,非法行医呀?明天找小林去。”张辰一边乐,一边躲。 “不行,我非看看不可。”我逮着他,往床上拖。 “不行不行,没洗澡呢。”张辰挣扎。 “我非看看没洗澡时什么样。”我板他,他奋力反抗,乐得都没劲儿了。我们俩撕扯着,我终于把手插张辰裤子里去了。哈哈!已经硬了! “快松开,不跟你好了啊?”张辰笑成一团儿了。 我抓着他的命根儿,这个爽。“让不让看?” “你放手就让看。” “自己把裤子解开!”我命令。 “不跟你好了。”他不解腰带,呵呵!原来是金蝉脱壳之计。 “脱不脱?”我一下一下攥紧。 张辰屈服了,解开腰带,我乘势另一只手又插进后面。张辰屁股夹的紧紧的。 “太臭了,太臭了。你等我洗完行不行。” “我今天就像知道臭小子什么样。” 张辰没劲儿了,无力反抗了,随我摆布了。 我抽出手,往他鼻子底下送,让他闻。张辰憋住气,把脸藏在枕头上。 我闻了闻,呵呵,果然是臭小子! 瘫软在床上,“这样强暴人家可不好哦!人家连一点尊严都没有了。”张辰责怪我。“快洗洗手去。” 我爬起来,发现鸡鸡在裤裆里撑起了小帐篷,裤子上已经有了一小片浸湿了的痕迹。 “都赖你!” “怎么赖我?”张辰看着我哪儿,这个乐! 我瞪他一眼,转身去水房。 回来帅哥正烧水。“快洗澡吧,你看闹得这一身汗。” =============================================================================== 轻小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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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出了市区,窗外的风光开始变化。正是黄昏时分,绿色田野铺展开来,一股淡淡的雾霭正从庄稼上升起,弥漫着原野,模糊着视线,大地现出苍茫的景色。 大帅哥儿眼睛看着窗外,一脸再思考问题的表情。其实此刻的张辰准一脑子的空白。难得有机会出来散心,哪来得那么多的事儿可想啊。 “辰。” “嗯?”帅哥儿转向我。 “没事,想叫你一声。”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隔着小桌亲热地做了一个打我一下的手势。 隔壁铺位住着几个香港男女,几个女人唧唧呱呱地大声说话。 “听得懂吗?”我用下巴一指隔壁,问张辰。 “广东话吧,听懂一半。” “我听他们象吵架。” “哈哈,人家再说去敦煌的计划。” “咱们也应该去敦煌。唉!没办法,想去的地方太多了,没那么多的时间哦。” “明年再去。”张辰很认真地说。 我心一动。“明年你不就出国了吗?难道……”我心里想。 一个四十多岁的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的男人身后跟着个瘦高的小伙子从我们旁边经过。那小伙子一看就是一个小MB。单眼皮儿,长脸,头发蓬松直立,象媒体人物何炅。左耳穿着耳钉,粉灰相间的T恤,牛仔裤。脸色有点苍白,一点表情没有。手里拖着个箱子,跟在胖男人身后。他们住在9、10号。 “你看,那男的肯定是GAY。那个小伙子是被包养的小MB。”我低声对张辰说。 “你怎么知道?”张辰挺吃惊地往车厢中间处看了看。 “你看他们是什么关系?” “肯定不是同事。” “也不是父子。” 张辰也同意,“看不出亲密关系来,长得也不像。”张辰喃喃地说。 “不是同事,不是父子还能是什么关系?” 那个胖中年手上戴着大金戒指,带着那个小伙子又从我们身边经过。可能是去餐车吃饭。 “象个暴发户。”张辰在背后议论人家。 “是呀,所以出门带个玩物呀。” “你觉得那男孩儿好看吗?” “我觉得这个男孩儿太好看了。”我指着他说。 “去你的。” “去餐车吃饭吗?” “不去。一会儿吃盒饭吧。” “好,我也不喜欢去餐车吃饭。” 天渐渐黑了。车上的旅客都在忙着解决民生问题,许多人端着方便面盒子去打开水。我们吃完饭,让开过道,回到铺位上。我躺着,让张辰坐我旁边。这样我可以很容易地摸到大帅哥儿。 “唱个歌吧?” “在这儿?”张辰瞪大眼睛说。 “是呀,自娱自乐吗?” “还不让人家笑话呀?” “谁笑话?你放心吧,我敢说这整个车厢里再也找不出一个能比你唱得好的了。” “那唱什么呀?”张辰有了自信。 “就唱过去唱过的那些。我带着歌本呢,我拿去。” 我翻出歌本,递给张辰。 张辰一边翻页,一边清了清嗓子。我半躺着,张辰挨着我坐着。 “那可得小点声。” “行,你唱,我跟着哼。” “这老歌现在都没人唱了。” “咱自己唱,又不是给别人听的。” “好。”张辰开始小声哼唱起《红河谷》来。 “人们说你就要离开村庄……” 声音低低的,那么柔和,婉转。 上铺一个小伙子,一直趴在上边看书,听见了,探头俯瞰着我们,也在听。我一抬头,小伙子挺不好意思地赶紧缩回头去。 张辰翻到哪个就唱哪个,虽然是低声唱,还是吸引了旁边人的注意。开始大家都不在大声说话了,后来就有人凑过来听。上铺的小伙子忍不住跳下来,难为情地说,“这个大哥唱的真好,我坐你旁边听吧。” 隔壁的几个香港妇女也大惊小怪地坐过来,一起听张辰唱歌。一个四十多岁的肥姐惊讶地说:“这个小伙子好靓呦!歌唱得也这样好。” 张辰受到追捧,信心大增。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心情很舒畅。小型音乐会继续进行。 原来上铺的小伙子是清华学生,唱歌也很好,张辰唱时,他也经常情不自禁地跟着哼唱。 唱到《万水千山总是情》时,可能是听到乡音了吧,那几个香港肥姐受了感动,竟然也跟着唱起来了。哈哈!喧宾夺主了。 张辰发现我不吭声了,怕冷落了我,又无法结束热烈的气氛,一个劲看我。我在张辰背后轻轻抚摸他一下,鼓励他继续跟大家开心。张辰用屁股拱我一下,表示知道了。歌声又起了。 小MB和那个中年人吃完饭回来,被这里的热闹气氛吸引了,站着看,后来也加入进来。事后才知道,他本来就是歌手,艺名“小雨”。 九点半,大家才慢慢散了。一晚上的歌唱,使上下左右的旅客一下熟悉起来,大家不再陌生,彼此有了交流的愿望,人和人的关系一下亲密了许多。上车时吵吵嚷嚷的香港肥姐们,原来都是挺热情友善的人。 清华那个大学生一直跟我们聊天,直到熄灯时间。 睡觉的时候,我叫张辰过来。他以为我要跟他说话,凑过来听,我乘机吻了他一下。张辰先轻轻拧我一下,然后拍拍我,算是道了晚安,回自己铺上去了。 8月4日 清晨,张辰刷牙、洗脸、刮脸后,回到座位上。看看窗外,已经到了西安,有点遗憾地说:“夜里经过黄河,可惜什么都看不见。” “想看黄河呀?到兰州我把你推黄河里去,让你看个够。” “非推河里才能看个够呀?嘁!”张辰对我嗤之以鼻。 在又窄又短的床铺上凑合了一夜,此时,张辰正两手拉着行李架,舒展筋骨。他一挺身,屁股的轮廓在牛仔裤上完美地展现出来。一个女乘务员正从张辰身后经过,我冲那女乘务员说:“列车员,你看我们大帅哥儿的屁股多好看。” 女乘务员先是一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辰的屁股,猛然发觉不应该这样,目光转向了我,看我很友善,是在开玩笑,不好意思地一低头,捂着嘴一边笑,一边快步跑过去。隔壁的香港肥姐们大笑起来,目光全落到张辰身上。她们一定都赞同我的看法。张辰听我一说,大惊失色,赶紧坐下,把屁股压在座位上。用责备的眼光看着我,窘迫万分。 “你少看点儿这些地方行不行啊?” “我少看点儿哪些地方啊?” “你怎么不让人家看你屁股呀?” “我屁股没你好看,人家不爱看噢。” 张辰拿我没办法,假装生气。我凑到他脸前看着他,张辰忍不住噗哧一声乐了。给了我一拳,把脸扭向窗外。 盒饭来了。我们一人一个,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过了宝鸡。这时列车正在渭河边上的山间飞驰。两侧大山夹持,中间是湍急的渭河,高山深谷,峰峦叠翠,偶尔有小村落出现在山水间的树丛里,别有一番景致。再往前就是天水,我们已经进入甘肃了。 我坐帅哥儿对面,他看窗外我看他。真是“此山此水入胸怀,此时此身何出来?”半年前还不知道芸芸众生中还有这么个可爱的大男孩儿,半年后竟如胶如漆地守在这西去列车的窗前,共同走在人生的旅途上,真是神奇。缘分,就是对这神奇得无法解释了偶遇的搪塞吧。 “帅哥儿,我读一首诗,听听是谁作的: 在九曲黄河的上游, 在西去列车的窗口。 是大西北一个平静的夏夜, 是高原上月在中天的时候。 一站站灯火扑来,象流莹飞走, 一重重山岭闪过,似浪涛奔流...... 此刻,满车歌声已经停歇, 婴儿在母亲怀中已经睡熟。 在这样的路上,这样的时候; 在这一节车厢,这一个窗口, 你可曾看见,……” 张辰先是认真地听,很快眼睛亮起来,乐了。“还有呢?” 我看了看张辰:“下边是‘大帅哥儿张辰,正望着窗外发愁……’” “什么呀,怎么转到我身上来了,我有什么可发愁的呀?” “想老婆了呗!” “别闹!快说这诗是谁做的呀,写得多好啊,后边呢,接着读呀?” “贺敬之做的。后边就是叙事了,讲当年知青支边的事。开头这几句很美的。” “真好,一定给我写下来哦!”张辰一边恳求,一边去找纸笔。 眼看我和张辰亲亲热热地交谈,上铺的大学生也加入进来,问这问那的。那个小MB一定是看张辰长得又帅,歌又唱得好,也不顾冷落了那个胖男人,主动过来与我们搭讪。 张辰问他是哪里人?小MB说是浙江人,跟“叔叔”出来跑生意。他问我们去哪里。张辰说去西藏,两个年轻人听了都又吃惊,又羡慕。小MB问我们怎么走,又要张辰的电话,说办完事没准去找我们,想和我们一起去西藏。我心里有数,看张辰怎么办。张辰瞅了瞅我,婉言谢绝了。几个人又说又笑,一上午的时光愉快地过去了。 窗外风光变成了彻底的黄土高原地貌,到陇西了。 张辰性情温和善良,很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看他和别人聊天,大哥哥似的,时不时地爽朗地笑起来,简直和宿舍里与我朝夕相处时的那个大宝宝判若两人。这情景使我意识到我对张辰的认识是不全面的。张辰上班时,是个清清爽爽的大小伙子,专业功底扎实,业务能力也很强,办事仔细认真,一丝不苟,人又随和,所以肯定很被领导器重、同事喜欢。而我看到的都是在宿舍里穿着拖鞋、裤衩,最生活化的那一面,在加上对张辰性格和内心的了解,所以总把人家说成是没主见、没脾气的棉花糖,其实是很片面的。当然,张辰确实具有双重人格,正像王雨桐说的:“他就是个两面人儿,外表一看特虎人,仪表堂堂的,可内心是另一样,不跟他一起生活很难看到他真实的那一面。他心特细,特敏感,你看他高高大大的,脆弱着呢。就像没离开过妈的大孩子。”哈哈!原来我一开始就看到了张辰真实的一面哦。 下午两点多,我们到了兰州。 “宝贝,我几天前还在这儿呢,一转眼又回来了。” “咱们住哪儿?” “找陈中尉安排一下吧?” “陈中尉?”张辰想起来了,“他现在在兰州啊?”张辰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我估计一来出门在外,难免要求人;二来他和我在一起,觉得也闹不出什么风流韵事来,所以没有拒绝的意思。 “在也不敢找呀,你见了人家还不得跟人家打起来呀。再找人家领导去,更麻烦了。” “谁象你说。”张辰可难为情了。“咱俩呢,他能怎么样?” “人家本来也没怎么样呀。” “咱们又不是没他不行。”张辰不好意思地说,轻轻打我一拳。“咱去哪儿?” “还上军区招待所吧。”我拦了辆出租车,“定西路,军区四招。”我对司机说。 很快到了招待所。我办手续,张辰站在旁边看。这会儿不是“大哥哥”了。 前台服务员看我面熟,“又出差呀。”一边登记,一边亲切地问。 “不,一起出来玩。” 可能是有过一面之交吧,服务员热情许多,安排了一个很好的房间。 进门卸下行李,躺床上,好舒服。 “抱。”我冲帅哥儿伸开双臂。张辰扑我身上,抱着我。 “这就是上回我和小陈住的房间。” “你气我?”张辰侧身警告我。 “你生什么气。”我斜眼看他。 “我才不生气呢。”张辰又搂住我。 “让我摸摸好看的大屁股。” “你以后别老当人面说这儿哦,让人家挺难为情的。” “那怕什么?好看就让人家看看吧,你又不是没穿裤子。” “你怎么不让人家看你呀?” “看吧!”我把他推开,起身解裤,冲他一蹶屁股,“嘢!” 张辰起身在我屁股上拍一巴掌,“别现眼了你。” “先洗澡,时间还早,一会儿去哪儿玩?” “听你的。” “我来都是工作,也没在兰州玩过,一会儿走哪算哪儿吧。” “行。” “愣着干嘛?给我脱衣服。” “呵呵!”张辰赶忙上来给我脱个精光。 “你先进去。” “就不!我想看你怎么脱。” 张辰最怕这个。“你看着人家怎么脱。” “那我给你脱。” “算了算了,自己来吧。”张辰一边招架我,一边脱下衣服。最后脱裤衩那一下,可难为情了。你说吧也挺逗的,张辰要是自己脱衣服,也没觉得什么;可我要一说看着他脱,他就特不好意思,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张辰是个特爱面子的男生。 俩白条一前一后进了卫生间。 洗澡时我抱着张辰,“给我洗。” “放开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洗。” 涂上洗浴液,腻味儿了好一会儿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换了衣服,来到大街上,买了张地图,察看了一下。“咱去滨河路吧。” “行。”这会儿的张辰可乖呢,我上哪儿他跟着上哪儿。 叫个出租车,很快到了河边。原来我们住的地方离滨河路不远,由东向西,沿河漫步。 “你不是想看黄河吗,这不是吗?” “好像没有在华北平原上横流时有气势。” 这倒是。 兰州和北京气候完全不同。烈日下暴晒,可一站到树荫下,就凉飕飕的。帅哥戴上墨镜,可神气了。 到了黄河铁桥,我们走了过去。这桥号称黄河第一桥,据说是光绪33年(1907年)建成的,距今整整一百年了。这可是历史呀,走在上面步步千斤。 买票登山,站在白塔前俯瞰兰州市,迷迷离离,尽收眼底。黄河的波涛塞外的风,此来关山千万重。我们站在大西北了。 “帅哥儿,你猜我此时最想干什么?” “摸人家呗。”说完他赶紧跑开。哈哈!臭小子还真说对了,我这会儿特想吻他。反正旁边也没人,我逮着他,冲他撅嘴。帅哥儿看看左右没人,快速亲了一下。 “这又没人,紧张什么呀。嘁!” 下山,买了个白兰瓜,过桥,来到马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回了招待所。 “咱在招待所吃饭,还是上街打野食儿去?” 把个张辰给乐的,“哥们儿你这什么词儿呀,我怎么想到麻雀了。晚上在招待所吃吧,明天逛街的时候再在外面吃。” “好主意,也是有点乏了,就去餐厅吃吧。”我们一起去了餐厅。 回来一起吃白兰瓜。哈哈,兰州不虚此行了! 洗澡时,我从后面抱住张辰,鸡鸡插他裆下,“高宠挑滑车!” “说什么?”张辰正洗头,一脑袋泡沫,回头闭着眼睛问。 “甭问,说你也不知道。”我嘿嘿地乐。一拱一拱地在他腿间磨蹭。 张辰猜想也不是什么好话,一扭屁股,把我摆脱掉。 洗完躺床上,那叫舒服,就像咱北京中秋时的感觉。 “吹个萧吧?” “什么叫‘吹箫’?” “这个。”我拿起张辰的弟弟,唉!还软着呢。 “干嘛?” “得把它弄硬了,好吹箫呀。” “你死去吧!”张辰做出和我拚命的样子。 我一把将他按倒…… “明月洞箫,夕阳细草,沙渚残潮。” 呵呵,闹腾完了!帅哥儿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看我。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2) 8月5日 上午去雁滩公园。这里原来是由一片河滩地改造而成的,绿柳依依,很清静。躺草地上,望着蓝天,想明天的行程。 “方,明天咱们怎么去西宁,乘火车还是汽车。” 我惊讶地看着他:“咱俩有心灵感应了吧,我也正想这事呢?” “什么心灵感应,出门就这么点事儿,可不是经常能想到一块儿去吗。” “咱坐汽车吧,可以沿黄河走。” “那要不要提前去买票?” “下午吧,估计问题不大,没多远。” “好吧。兰州还有什么好玩的呀?” “呵呵,其实真没什么可玩的,好像就昨天咱们走的铁桥和登的白塔山最有名,别的没什么了。对了,还有什么‘黄河母亲’的雕塑,羊皮筏渡河什么的。” “哦,没什么意思。那咱还不如今天就去西宁呢,还能抢出一天时间来。” “好主意呀,说走就走。” 张辰手机响了。打开一看,乐了,拿给我看。小MB发来的,问我们在哪儿。 离开雁滩公园,赶回招待所,退了房子,直奔长途汽车站。 去西宁的车票随时能买到。存了行李,出门吃午饭,这次得吃正宗的牛肉拉面。 我吃着很对胃口,怕张辰吃不惯。“不喜欢就吃米饭。”我向他建议。 “不用。挺好吃的。”张辰吃得也很香。 一点,我们检票上车,离开兰州去了西宁。 沿途看了一段黄河风光,张辰说得对,上游的黄河没有下游黄河那种沧海横流、桀骜不驯的气势。 晚上住进湟源宾馆。杨**听说我们到了,赶来看我们。虽然还是好几年前见过一面,但有我表姐一层关系在,我也没觉得认生。一声“大姐”,就全部搞定了。 杨**是青海旅游业数一数二的人物,每年有一半时间在国外。问我们怎么个计划,我说给我们辆车子就行了。 “那没问题,明天给你开辆丰田来,刚跑两年,性能绝对没问题。”因为表姐事先已经打好招呼,所以杨大姐答应得很爽快。 “这个小伙子是什么人呀,好英俊的。” “我同事。” “啊!多标准呀。”杨**拉着张辰转着看,还在屁股上捏了捏。张辰好窘的,不知怎么是好。 “出青海管不了了,在青海吃住行我包了。”掏出名片一人一张,“有事随时联系。”哇,西北王呀! 进了客房,张辰嘟囔,“这女人怎么这么放肆呀,竟然摸我屁股。” “老大姐吗,摸鸡鸡不应该,摸下屁股怕什么?” 张辰不吭声儿了。 “不过我可警告你,她现在可是单身女人,如狼似虎的。你长得跟唐僧似的,要叫人家看中了,我可没办法。” “大老板找小白脸还不容易,干嘛看上我呀?” “你就是小白脸呀!就看刚才那下手感怎么样了,一摸就知道合格不合格。” “**!盘丝洞呀!” “哈哈!对对对,就是那么回事儿。” 杨**打电话叫我们下去吃饭。 “你看吧,评选结果马上出炉了!” 张辰一边拧我,一边跟我进了电梯间。 吃完晚饭到街上转了转,也没什么好玩的,买了点葡萄、香梨,回了宾馆。 “这梨我吃不了,咱俩分了吧?” “什么话,怎么能分离!” “怎么不能分梨?” “就是不能分离,永不分离!” “呵呵!扯哪儿去了。”张辰一定觉得太暧昧了,不再说分梨了。拿到我嘴边让我咬,等我吃了一半,他把剩下的一半吃了。 早早躺下,一边吃葡萄,一边看电视。 “你吃那么多水果不胃酸呀?” “不会的。” “呵呵,真是属猴儿的。这能洗澡吗?”张辰意思是到西宁了,已经是青藏高原了,洗澡会不会感冒。 “没问题吧,别开窗子就是了。”西宁晚上比兰州凉多了,只有十几度,宾馆的玻璃窗都是双层的。 “那咱洗澡吧。” 嗯,帅哥儿学乖了,要我和他一块儿洗了。 脱了衣服,打量着张辰光溜溜的背影,唉!这么标准的小伙子,谁不想摸呀,就看谁胆儿大了。 “给我洗。” “弯腰。”张辰认真地给我把每个缝缝里都洗干净了。 张辰肯定是直男,就这么抚摸抹擦我,人家一点儿性兴奋的反应都没有。要我,早丢了正事儿,找空钻进取了。 “我乏了,不管给你洗了哦。” “嗯。我自己洗。等我给你擦干净再出去。”张辰从头到脚给我擦了一遍,又把另一条浴巾披我身上,“出去赶紧盖上被子啊!” 我躺在被子里,看电视。电话响了。抓起来:“喂!您好!” “先生,要服务吗?” “你哪儿的?现在不要,十分钟以后有人要。”挂了。 张辰出来,一边擦头,一边走到我床旁。“往那边点儿。” 我挪了挪,他挨着**在床头上。 “怎么不躺下?” “头发还湿呢。” 电话又响了。 “找你的。” “找我?”张辰抓起电话,“喂?”听着,慌忙说:“哦!不需要。”赶紧挂了。 “谁呀?” “半夜鸡叫!” “要不要?” “废话,你怎么不要!” “谁说我不要?”我侧身摸张辰下身,“我要cock!(公鸡)” 张辰翻身把我按倒,“武松打虎”! 电话又响了。 8月6日 院子里停着一辆丰田越野车,一个四十多岁的师傅正细心地擦车。杨**把我领到他跟前,“这是我表弟,让他使几天车,你把车况给他介绍一下。” “不好意思,”那个司机师傅伸手让我们看,那意思是手太脏,没法握手。“北京来的?欢迎来青海。”说着如数家珍地向我介绍了这车的情况。“你试试。”师傅拉开车门,请我上车。 在火车站前的大马路上跑了一趟,很棒!机器性能很好,看来这个司机师傅很在意这车,保养得不错。 “今天去哪里?”杨**颐指气使地问。 “塔尔寺。” “现在路修好了,很好走的,不陪你们啦!”冲我说,拍张辰肩膀。呵呵,心里一定特喜欢张辰。 吃了早饭,驾车上路,百十公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好大一片寺院。人也不多。门前一溜儿雪白的喇嘛塔。购票进门,顿时被这很另类的文化吸引了。古朴的廊柱,雄伟的金顶大殿,金碧辉煌的佛像,陈列在玻璃柜子里的酥油花,满墙的天王壁画——狰狞的嘴脸,威武的气概,骠悍的形象,真是内地寺庙里所看不到的。佛前的海灯是一排排的镀金大碗,火苗摇曳,神气飞扬。善男信女虔诚地磕头,然后把酥油挤到海碗里。 “这就是海灯。你不是看过《红楼梦》吗?里面佛前海灯的诗谜怎么说?” “忘了,我就看情节,不记那个。” “《红楼梦》的精彩尽在诗文里呀。我过去没看过,你上次说贾宝玉、秦钟什么的,我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已经看完一遍了,是很棒。那里有一首关于佛前海灯的诗谜,是精彩的人生哲理呀。” “是吗,怎么说的?”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帅哥儿没太听明白,我给他卖弄了一番。这回帅哥儿搞懂了,挺惭愧地连声称赞曹雪芹诗好、方老弟聪明。看帅哥儿一副既钦佩又有点嫉妒的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转经筒骨碌碌地转动,朝圣的喇嘛披着紫红色长袍,露出一条粗糙的胳膊,围着圣殿,围着寺庙,嘴里诵着经,一圈一圈地转,也有走一步就磕个长头的。张辰学着人家的样子,也挺虔诚地磕了长头,样子又可爱,又滑稽。不过在那样肃穆的地方,没有人会嘲笑别人的。 坐在大殿檐下,听风铃叮叮当当地响,任凉风吹拂,心灵纯净了,透明了。人性变得象刚洗完澡的小婴孩儿,舒服了,吮着手指,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小心眼儿里在想:这都是什么呀? “方,你听这风铃声音多好。” “风铎!” “什么?” “这种大风铃叫风铎。” “呵呵,是吗。叮叮当当的,把所有的心事儿都抖落干净了。” “帅哥儿,就着这叮叮当当的声音,考考你。” “考什么?又想让我出丑吧?” “包皮让我翻了不知多少遍了都不觉得出丑,跟人家学点儿东西就出丑啦。知道就知道,不知道一听也就知道了,有什么不好?孔子进太庙,‘每事问’。你比孔子还了不起呀。嘁!” 张辰的表情跟寺里壁画上画的天王差不多,揪着我做出痛打的姿势。以此做为对我说翻他包皮的话的有力回击,然后才变成“每事问”的孔子:“你说吧,我猜猜。” “‘镂檀镌梓一层层,岂系良工堆砌成。虽是半天风雨过,何曾闻得梵铃声。’猜猜这是什么塔?为什么刮了半天风雨却听不到风铃的响声?” “没听明白。”张辰如雾里看花,一脸迷茫。 我给他讲解一遍,帅哥儿歪着脑袋瞎猜。 “哈哈,《红楼梦》真的白看啦!看过‘红楼’的人谁都知道呀。” “什么呀?”张辰象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似的,狼狈地问。 “有点儿难受,这会儿不说,让**你一会儿。” “是吗?怎么了?” 张辰扶着我的肩膀问。 我趴他腿上,把脸埋在他肚子下边。 张辰觉得有点儿不对头,又不好把我推开。“怎么不舒服?” “有点头疼。” “可能是高原反应。换个地方待着,这石阶多凉呀,风也大。” “不。”我象小猪似地用鼻子拱他哪儿,嗅个不停。 张辰知道上当了,推开我站起来。“不舒服就回去。” “你开车呀?”我翻着眼睛问。 张辰没辙了。 “方,刚才你说那个到底是什么塔呀?我怎么不记得在《红楼梦》里看过呀?” “你尽看秦钟贾宝玉了。” “没你聪明行了吧?快说是什么?” “亲一下才说。”我停住脚,把脸一歪。 张辰看周围没人,快速地亲了一下。“说吧。” “松塔儿。” “什么?” “笨死了你!就是松果的外壳儿。” “呵呵,我差点没说是北大未名湖那塔了。” “怎么扯北大去了?” “北大未名湖那塔不是水塔吗,没有风铃呀。” “唉!这可真是‘一塔糊涂’了。” 张辰都有点嫉妒了,在我后背捶了一拳:“怎么全让你精了。” “你也不吃亏,傻得可爱!”话音未落,他又给我一拳。 后山有茶座,可以喝酥油茶、马奶。 对这种饮食,张辰都不能接受。我捏着鼻子硬灌了两碗。 张辰小声嘀咕着:“还什么都能喝。” 转悠了半天儿了,该看的都看了,决定回去了。 走到下面,张辰对藏人居住的院落很感兴趣,觉得挺神秘的。我说看看去,他拦着:“别别别,咱也不知道人家这儿的规矩,万一产生误会就麻烦了。” “不会问问有什么规矩呀?入境问俗,入国问禁,入门问讳。不问怎么知道。” 我拉起他就走。他虽然不说什么了,但从拉他的份量上感觉得到,他是被我硬拽去的。 正好一个年轻喇嘛从寺庙往一个院落走,我赶上前去,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问:“师傅,我们是北京来的游客,想进院儿里参观参观,不知方便不方便。” 喇嘛上下打量我们,张辰站老远,好像随时准备逃跑似的。 “请进吧。”青年僧人简单一句话,开门迎客。我们走进了那个神秘的院子。 院子是藏式的“四合院”,没有树,砖石墁地,扫洒得十分干净。廊子下摆这盆花,并不是什么名贵品种,好像就是天竺葵,天冬草一类的花草,但收拾得很好,给小院子增添了优雅的情趣。房屋低低的,都是平顶,保持着土黄色的自然本色。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檀香气味儿,桌子上供奉着佛像和达赖、班禅的照片。窗下和墙根儿是相连的大板柜,漆成红色,上边还有一些花鸟图案。柜子上铺着毡子,原来那就是喇嘛们睡觉的床。其他东西就没有了。没想到一些大小伙子住在一起,能把房屋收拾得这样简洁干净。我连声称赞,张辰应声虫似地也连声赞美。青年喇嘛有点不好意思了,脸色也和悦下来。说他去过北京,在雍和宫做过法事,还掏出名片送我们。他叫丹珠,是当地佛教协会的理事。 出门瞪张辰一眼,大帅哥儿脖子一缩,一下矮了半截,象只鴯鹋,乖乖跟在我身后往外走。 进西宁市,我开车在市区兜了一大圈,大体上知道了西宁的面貌。西宁地处湟水谷地,四周是山。山上没树,光秃秃的,大概是一丛一丛的草窠吧,每座山上都点缀着许多麻点子。 回宾馆,感觉有些疲乏。出来几天尽跑路了,也没怎么好好吃饭,体力消耗挺大。 下雨了。 吃完晚饭,在大街上买了哈密瓜回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哈密瓜。 “方,你吃多少呀?”张辰惊讶地问。 我一看,张辰手里还是刚才切瓜时我递给他的那块,还没吃完。我已经吃了一地瓜皮了。 “洗澡洗澡,从明天开始不能洗澡了。”我吆喝着,冲张辰一张手臂,“给我脱衣服。” “呵呵,你跟人家林妹妹敢这样吗?” “人家比你主动。每次我一进门,人家就给我剥光了。” “不会吧?人家小林多文静呀。” “这叫出门端庄,回家贤良,上床癫狂!标准的好太太!” “你们是不是铁定了。” “看来无力扭转乾坤了。” “扭转什么,多让人羡慕的一对呀!” “你算计我老婆干什么,快脱!” “小林要看见你这样,非扒了你皮不可。” “那你还不得心疼死呀!说实话,真那样,你向着谁?” “向着小林。你简直一点儿人形儿都没有,让人家扒了皮活该。” “那干脆你扒了我的皮得了。” “我呀?我可舍不得。”说着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一把把我推进了卫生间。 “你给我洗。” “不管。”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3) 8月7日 西宁没什么好玩的,我们决定去青海湖。顺路把北上寺看了。 北山寺建在悬崖上,有梯子和栈道上下左右相连。别的没什么,墙上的地狱壁画最好看,油炸、火烤、用大锯锯,什么让人受罪的惩罚都有。 “张辰,你信不信,我死了准得下地狱。” “你下不了。” “为什么?” “你好呗!现在坏人太多,地狱都人满为患了,想下也没地方了。” “那你呢?” “我也不下,下了咱俩没法在一块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落下来。抱着张辰,使劲亲了一口。 站在栈道上,又瞥了一眼西宁,得十几天再回来了。 下了山,我们上路了。这回是真的上路了。我驾车,张辰坐我旁边。一路向西,出了市区。道路明显上升,西宁变成了山谷里的一片树丛。小山起伏,没有一棵树;绿草如茵,覆盖着浑圆的丘陵。一条青灰色的公路在山峦中蜿蜒,偶尔有大型货车迎面驶来,风驰电掣,擦肩而过。张辰紧盯着前方,一有车辆出现就赶紧提醒我。我则时不时地把他搂过来亲一口。 天气很好,除了蓝天和绿毯似的大地,窗外什么都没有。打开车窗,凉飕飕的风灌进来,使人精神格外清爽。 到日月山了。我们停车,下来休息一下。高原风光令人赞叹。起伏的丘陵上生长着灰绿色的青稞麦,田野里成片成片的油菜花正竞相开放,漫山遍野一片片金黄。张辰惊讶了:“我们家乡的油菜花四月开放,这里都八月了,还有油菜花盛开呀?太美啦!” “这里的八月大概就相当于苏南四月吧。” “太震撼了!多好看呀!” 我想起在泰国看到泰国人在一整座山上凿出一个佛像,然后镀成金色,把整座山变成一座佛山的工程,心里有了灵感。手臂搭在张辰肩膀上,搂着他说:“辰,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来。你说要在这整座小山上的青稞麦地里按一个大佛的形象种上油菜,每年七八月时,油菜花开,大佛就会在这绿色的青稞麦里显出来,得多好看。” 张辰张着大嘴,吃惊地看着我,大声说:“这想法太棒了!方你真是个天才呦!我现在眼前就好像看到了整座山上的油菜花大佛正微笑着显现出来,哈哈!晒佛呀!” 我双手合什,陶醉在自己瑰丽的奇想之中了。 当年文成公主进藏走的就是这条路,日月山上的小亭子大概就是纪念这位伟大女性的朴素的丰碑吧! “辰,过来。”我叫他。 张辰以为我又恶作剧,警惕地看着我,“干什么?” “想抱抱你。” 张辰看我很认真的样子,走到我跟前。我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在这骄阳下,在这旷无一人的田野里,在这海拔已经3000米以上的高原上,和张辰抱在一起。我动情了,眼泪刷一下就流下来了。 张辰什么也没说,一边抱紧我,一边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该上路了。我们回到车上。张辰从挎包里抻出毛巾,又开了一瓶儿纯净水,把毛巾打湿,递给我,“擦擦脸,开车清醒。” 一过日月山,蓝色的青海湖就出现在眼前。 车速不快。窗外左边是青海湖,右边是丘陵、草原、青稞麦和油菜花。青灰色的公路在这湖光山色间伸展,遇到小山就绕过去。路上偶尔看到有穿着紫红色袍子的喇嘛在赶路。景色单纯,心旷神怡。 过了江西沟,离黑马河不远了。 张辰问我累不累。 “累呀,你开。” 张辰十分抱歉地说:“太辛苦你了。” “那怎么办?” “累了就停下来歇一会儿,别忙着赶路。” “那还用你说呀?亲一下就不累了。” 张辰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还得摸摸小弟弟。” “开车怎么摸?” “我让你摸我。” “呵呵!”张辰把手伸过来。 “解开。” 张辰摸我腰带,弄了半天没弄开。 “笨死了。”我自己解开了。 张辰把手伸了进去,凉凉的握住了。 “别闲着呀,轻轻捏它。” 张辰挺难为情地轻轻攥握着,“别射了哦!” “放心吧,只有钻进你身体里才会射呢。” 张辰咬牙瞪眼,狠狠攥了一把。 黑马河到了。 公路穿过一个湖边小镇。道路两边是土黄色院落、店铺。真象美国西部片里的情景。 房屋院落都紧靠着公路,背后就是草原、小山或青海湖。店铺很古朴,没有什么客人。店家悠然自得地在门口抽烟,聊天,逗弄孩子。满街走狗,几个藏人和喇嘛,或候车,或交易,人们东游西逛,无所事事。 “咱到青海湖边上玩一会儿去,今天在这儿住一晚上。” “好。”张辰积极地响应着。 我把车开进一家大车店。院子大得可以停二十几辆大客车。 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拿钥匙开了个房间。呵呵,大得能住七八个人。屋里横竖放着好几张床,床上的草垫子上堆着肮脏粗俗的厚厚被褥,地上放着几个破搪瓷脸盆,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小伙子说需要热水去他房间里拿。 先吃饭去。我们放下东西,来到街上。这里人很少,店铺却有好几家,估计一天也来不了几个客人。店家很热情,招呼我们进去吃饭。一听说是北京来的,更是兴奋不已。领我们进厨房,想吃什么做什么。到这儿了,肯定要吃青海湖的无鳞黄鱼,另外又要了几个“高档”菜。店主乐得不行,大概抵得上一个礼拜的生意了。又上茶,又上酒,老板亲自陪聊。一会儿饭菜上桌,我们吃起来。 “你们吃的这尺八长的黄鱼,得长十年。”老板向我们介绍这地方特产。 本来已经有点儿饿了,可饭到嘴边,又没了胃口。头懵懵的,像戴上了紧箍咒。互相鼓励着吃完饭,一起奔向青海湖。 跨过铁网围栏,向湖边走去。湖岸生着齐腰深的高草,脚一踩上去,又湿又滑,翻起泥浆。糟啦!这是湿地,我们赶紧退出来。低头一看,满脚是泥。张辰的大旅游鞋变成泥靴子了。俩小伙子,互相嘲笑、追打,绕到了卵石湖岸。地上一堆焚烧过的尸骨,牛角朝天,很凄惨的样子。那畜牲准是患了口蹄疫一类的病才被火化的。 湖水清澈,冰凉。草地上小兔子大小的肥鼠乱窜,到处开放着紫色、黄色的野花。大风呼呼地刮,似乎一刻也不停歇。(据说黑马河是全国著名的大风口之一,一年四季大风呼啸。)公路和小镇远远地在山脚下,这里就剩下我和张辰了。衣服穿少了,有点冷。 我躺在草地上,向张辰伸开手臂,“抱。” 张辰挨着我趴下,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了。抱着,隔着衣服抚摸着,翻滚、亲吻,肆无忌惮。 张辰忽然推开我,爬起来捂着嘴跑开了。我问怎么了,追过去。他摆手不让我过去,哇的一声,吐了。高原反应开始了。 “有点头疼。”张辰说。我也是。 我想起临行前朋友的指教,不要做太激烈地活动,于是和张辰并排坐在湖边,紧靠着,默默无语地倾听呼啸的风声。 阴天了,纯净的灰云在天空铺展,湖对面遥远的山峦披上了迷离的青灰色,湖水也变成暗灰色了。 头更疼了,坚持不住了,得回去吃止疼药。 互相搀扶着站起来,一阵头晕。往回走,向远处看,一座白色的喇嘛塔出现在视野了,旁边是玛尼堆和飘动的经幡。一束阳光透过云隙,照在塔上,小塔洁白耀眼,十分醒目。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决心和信心过去看看了。昏头胀脑地往回走。头更疼了。 回到大车店,吃药,在脏床上躺着,迷糊起来。 眼看五六点了,叫张辰:“辰,好点吗?” “头不疼了,但好晕。” “吃饭去吗?” “等会儿,没胃口。” 又躺了半点钟,我们爬起来。昏头胀脑的,什么都不想吃。可时候不早了,怎么也得完成任务呀。来到中午吃饭那家客店。店主热情相迎,见我们神色不对,知道是有高原反应了。拿出奶茶让我们喝。张辰喝不惯,我捏着鼻子灌下一碗。要了点儿清淡的饭菜,马马虎虎咽下肚子,算是交差。 夕阳从云隙里射出余辉,我们缓步在公路上溜达。出了小镇,就是旷野。这的风真大,呼呼呼,不停地刮。 “张辰,你知道这里海拔多高吗?” “好像三千多吧?来的时候我查过。” “湖面海拔还三千二呢。你看这些馒头似的小山呀,每个都在三千五以上,比两座泰山好高。” “是呀,真震撼!咱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怎么了,想上班啦?” “才不想呢。我是说要我自己,肯定到不了这里。”说着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我刚有了亲密的感觉,张辰赶忙又把手拿开了。 我不解地看他一眼,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正高原反应呢,别给你增加负担。” 我一把拉起他的手,又放我肩膀上。张辰乖乖地搂着我,不再顾虑了。 灰云、夕阳,左青海,右丘陵,脚下是绿草如茵的原野,面前是一排黄色远山,青灰色公路向前伸展,转到那山的背后去了。好奇的肥鼠追着打量我们,小鼻子不住竦动,腮帮子鼓鼓的,象跟我们赌气似的。草甸上不时地能看到玛尼堆和飘动的经幡。远离尘嚣哦! 晚上,回到屋里,一盏爱迪生时代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光。 “**!还没北京胡同里的公共厕所里的灯亮呢。” “‘是瞌睡人的眼’。”张辰嘟囔了一句,是《荷塘月色》里的语言。 我和张辰没脱衣服,半躺半坐地倚在一张床上,身上盖着又脏又厚的大棉被。象坐牢似地囚着。 不想睡觉,又懒得动换,熬了半天才十点。张辰出去撒尿,一出门大叫起来:“方,快出来看!” 我赶紧冲出门外。天晴了!满天星斗密密麻麻,颗颗璀璨。一条浩浩荡荡的银河横空出世,白茫茫地从东北流向西南。好壮观啊!平生第一次亲眼看见银河。我们被这大自然的壮丽景象惊呆了,震撼了。 “咱到湖边看看去吧?” “走。”张辰答应着,进屋拿手电筒。 我跟进去,“换上羊毛衫、棉毛裤,穿上外套再出去。” 找出衣服,穿戴起来,厚厚的,多滑稽呀,这可是盛夏八月哦! 我们摸黑出了大车店。街上一片漆黑。野狗象幽灵似地游荡,不咬不吠。我们来到镇外,好可怕呀!除去璀璨星空,到处漆黑一片,脚下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定是四处乱窜的肥鼠。用手电筒一照,迎面立起无数“兔儿爷”,亮起星斗似的亮晶晶的眼睛。哇!我们被包围了。雪亮的光柱在原野上扫射,在一片平坦的石地上,我们停下来,坐下去,背靠背,仰望天空。 我躺下去,把张辰拉到,互相拥抱在青海湖的星空下。 “撒尿了吗?” “哦,忘了。”我和张辰爬起来,在黑暗中声音很响地撒了一泡尿。好了,回去睡觉了。 进到屋里,张辰犹豫,“看来不能脱衣服了。” “可不是,穿衣服睡吧。” “用洗洗吗?” “我去拿开水。” 摸黑到了大门口,旅馆“大堂”已经黑了灯,敲敲门,灯亮了,悉悉索索地响了一阵,小伙子光着身子穿个红裤衩给我开了门。屋里生着火,火上放着三个大铁壶,地上十几个暖瓶。板床上掀开的被子里还有个小伙子光溜溜的脊背。我拿了两个暖瓶,提了一大铁壶热水,对半夜把人家吵醒表示歉意,小伙子很热情,说没事的,送我出门,灯又灭了。 屋里虽然有难看的脸盆,但我没让张辰用。我包里带了个塑料盆,拿出来让张辰先洗。 张辰犹豫了一下,脱鞋脱袜,打算洗脚。 “先把屁股洗了。” 张辰挺不好意思看我一眼,解开裤子。其实他刚才犹豫就是想先洗屁股,怕我笑话他。 洗完,不好办了。“呀!就一个盆,你怎么办?” “刷刷我也洗。” “出门时怎么没让我也带一个?” “有一个俩人用就行了,干嘛什么都带两份儿呀。” 我把个破脸盆放在张辰床前,“夜里撒尿别出去,就在脸盆里尿。” “呵呵!”张辰乐了。 半夜张辰起来,说要大便,好像要拉肚子。出门一看又回来了。外边太黑,厕所太远,还没有灯。 “怎么了。” “太黑了,明早再说吧。” “在盆里拉。”我实在懒得动换。 “那不好。” 关灯又躺下了。 有半个钟头的功夫,张辰又爬起来。“还是得去。” “一个人敢去吗?” 张辰走到我床边,温柔地央求:“陪我去吧?” “你不怕我看你拉屎啦?” “你不会不看呀!” “去了还能不看呀!不让看不去。” 顾不上了这些了。张辰把我硬拉起来,也不说不让我看了,拽起我就走。 外面好冷。残月刚刚升起。天高地广,房矮院大。整个院落就我们的房间里亮着灯光,整个客店就我们两个房客。厕所在西南角,矮墙外就是草原了。 什么厕所,就是几个粪坑。张辰找了个能下脚的,蹲下,普鲁一声,顿时轻松了。 “方你站远点,我能看见你就行。” “那干什么?” “多臭哦!” “我就喜欢臭小子。”说着拿手电筒照张辰。 张辰赶紧夹紧两腿。哈哈!好可爱,不为难他了。 内急解除了。我俩没忙着回去,站在矮墙下向外张望,迷迷离离的,什么也看不清。 “要是赶上十五,月明星稀,这草原,小山得多好看呀。” “可不是。”张辰附和着。 天快亮了。 回到屋里,张辰要上床。 “洗洗屁股再睡。”我说。 “呵呵!”张辰乖乖地下地拿塑料盆去打水。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4) 8月8日 清晨,头昏脑涨,浑身乏力。自来水冰冷刺骨,匆匆洗漱后,来到街上吃早餐。其实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为以后的旅行,我们还是互相鼓励着来到餐桌前。店主老婆给我们每人做了一大碗醪糟蛋,开了两包榨菜,又拿来几个发面饼。我和张辰强迫自己吃下早餐。 冒着清冷的晨风,走向附近的小山。绿草如茵,没有一棵树,连一丛灌木都没有。一条小河逶迤在草原上。山脚下一座孤零零的帐篷,周围有木栏围着。十几条牦牛在悠闲地吃草,一个年轻的藏族妇女提着个木桶,到河边汲水,友善地向我们笑,露出一嘴的金牙。 本来想爬上小山的山顶,看看山那边有什么。刚爬到一半,就气喘吁吁了。不爬了,迎着朝阳,坐在半山腰上,俯瞰阳光下灰蓝色的青海湖。耳边除了风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方,我给你唱个歌吧?”张辰说。 “哦!高原反应挺大的,唱得出来吗?” “就唱一个,我小点儿声唱。”张辰往我身边靠了靠。 “唱什么?” “金瓶似的小山,……”张辰低声唱起来。 “山上虽然没有寺, 美丽的风景已够我留恋。 明镜似的西海, 海里虽然没有龙, 碧绿的海水已够我喜欢。 东方那边的红太阳,(回来查了一下歌词,应该是“……金太阳”) 虽然上山又下山, 你给我的温暖, 确永在我心间。 东方那边的红太阳, 虽然上山又下山, 你给我的温暖, 确永在我心间。~~~~~~~” “真好!真好!你怎么会唱这个歌呀,这个歌唱的就是青海湖吧?”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是个藏族民歌,好像就是歌颂这里的。有的词可能不太准确。我记得我妈过去唱过。昨天到湖边想起这个歌,但词怎么也想不全了。没敢现眼。刚才慢慢回忆起来,哼了一下,能连起来,才敢给你唱。” 我想起来了,昨晚张辰给家里打过电话。我以为他是给爸妈报平安呢,心里还暗笑他那么大了还跟爸妈报告出门的行踪。呵呵,现在一想,准是向妈妈问歌词来着。 我抱着大宝宝,使劲亲他。张辰招架着倒下去。 “回北京一定给我好好唱哦!” “嗯!” 张辰躺在阳光下,我枕他肚子上。我们就这么躺了好一会儿。 “宝贝,把裤子解开,让我摸摸大弟弟。我们该走了。” “你躺人肚子上怎么解呀?自己解。” 我动手解开张辰裤子,伸手进去摸软软的大弟弟,不过瘾,拉开裤子,把鼻子凑上去嗅里面的气味。那是男孩儿最好闻的气味。 张辰一点儿劲都没有了,任我摆弄。 “我们一会儿上路吧?” “走。”张辰霍地一下起身,马上又扶着脑袋倒下。 “起那么猛干什么?”我责备他。 下山时,我提议撒泡尿留纪念。张辰答应了。 “尿一起哦!” “我尿完你再尿。”张辰背过身躲着我。 “就不。”我转他面前,非要和他一起尿。张辰已经尿出来,没办法只好依了我。两个好朋友的尿同时撒在了一块石头上。 “你喝水少了。”张辰不看我,一边往山下走,一边嘟囔。 回大车店,收拾好行装,结帐,两人住宿费50元。 开车,出大门,上路。 车速不快,渐渐把青海湖抛到身后。车到山前必有路。来到山口处,公路一转,青海湖消失了,绿茵茵的草原和小山消失了,迎面展开的是另一番景色。这里不但没有树,连草都很少了。山光秃秃的,路边是干涸的卵石河床。荒凉啊! 不时看看张辰,帅哥儿脸色有点儿憔悴。他看我看他,打起精神,好让我对他有信心。偶尔看见步行的喇嘛或藏民,有时对面驶来客车或货车,我们就这样在荒郊野岭孤独地奔驰着。 前面快到茶卡盐湖了,我们想去看看。问路边一个汉族师傅怎么走。那个师傅是盐场的老工人,认真地给我们指完路,末了说了一句:“也没啥好看的,作罢是烟(盐)呗。” 到了湖边,好漂亮!湖水明亮,倒映着云天和远山。盐结晶千姿百态,纯洁晶莹。空气里咸咸的,呵呵,吃馒头可以不用就咸菜了。据说到湖边的这段路,就建在盐上。闹了半天,我们一直颠簸在大盐堆上。 享受着宁静,享受着阳光,享受着有滋有味的空气,更享受着缠绵的友情。 天不早了,继续前行。 看来今天到格尔木肯定不行了。夕阳西下,我们开始找投宿的地方。从地图上看都兰最近,决定夜宿那里。 太阳快落山的时候,天边出现一条黑线。随着汽车的驶近,黑线越来越粗,逐渐展开,原来是一行杨树。这是两天来第一次看见树,说明地势低下来了。树下是个小镇,都兰到了。 开进一家旅店,全是平房。院落很大。连房后的厕所也有两亩地大。需要方便的人转到房后,小便在墙根就行了,大便找个能下脚的地方就地解决。 店里热水充足,洗手洗脸都是热水。 上街吃饭,米饭青菜就很可口,再加一盘白水牛肉,吃得很香。一来是饿了,二来可能地势降低了,高原反应比昨天缓和了不少。小镇就是一条街,与黑马河不同的是街旁有两行大杨树,镇子四周是空荡荡的沙石地。好好洗了一下,泡炮脚,早早睡了。(1347) 8月9日 早晨,上街吃早饭,竟然有油饼儿豆浆。一边吃饭,一边打量张辰,呵呵!白净的脸上开始粗糙起来。不过戴上墨镜,人显得成熟很多。 水足饭饱,开车走人。出了小镇,又进入茫茫荒原。山不很高,连棵草都没有,远处有一群黄色动物在奔跑,扬起黄色烟尘。可能是藏羚羊吧,数量还不少。 蓝天,远山,荒原,藏羚羊,真不知人间还有春秋。 到香日德路口,有武警拦住我们的车,检查证件。当官的看我们是北京来的,很另眼相看。原来这里正阻截杀人逃犯,几个武警战士七嘴八舌地告诫我们一路小心,不要搭载陌生人,随后放行。 张辰有点紧张,看看我说:“听见没,有人拦车不要停哦。” “警察拦车也不停呀?嘁!”我嗤之以鼻。 中午到了格尔木,一座大而寂寞的空城。街上人很少,建筑很分散,显得特空旷。反正也不能洗澡,不住宾馆了。在火车站对面,有一家长途汽车站的旅馆,我们进去投宿。 女服务员可能很少看见我们这样的小伙子,两眼贼溜溜地转,一边登记,一边毫无顾忌地打量我们,几个人争着带我们去客房。 房间里没有卫生间,洗漱、方便需要去楼道尽头的水房和厕所。整座楼里也没见有几个房客。 “小心啊,那几个女的肯定看上你了。”我吓唬张辰。 “干嘛就看上我呀,也看上你了。” “我可看不上她们哦!” “我也看不上呀。” “你干嘛什么都跟我学呀?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谁跟你学了。你别老跟我逗话儿啊!” “看晚上小姐们把你强暴了怎么办?” “有你呢?” “我才不管呢?” “她们强暴我你舒服呀?”张辰斜着眼看我,暧昧地说。 “她们要敢强暴你,我非把她们都杀了,然后做成腊肉。” “我的天呀,还说不管呢。恶心死了,以后还敢吃腊肉吗。”张辰一边吐口水,一边去水房洗脸了。 躺床上看着张辰脱下的衣服鞋子,打开的旅行袋,心想快三十了,还大孩子似的,真可爱。 张辰回来了,“方你快去厕所看看吧!” “怎么了?” “看看就知道了。” 我赶紧去了厕所。哈哈!厕所太棒了!隔板上挖出大洞,上面写满色情文字,什么“男阴毛,女阴毛,晚上睡觉毛对毛”,什么“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起扭动,大声哼哼”,还有“服务员屁股大,阴水儿多,价格合理,花样翻新”……。墙上是狂野的壁画,性交、射精、岔开的大腿,滋着毛的女人外阴,坚挺的乳房、勃起的阴茎。 我回来这个乐呀!“张辰你算住进孙二娘的黑店了,看你晚上怎么办。” “你也住了呀?人家也黑你呀。” “黑不了我,我是武松。” “我是武松他哥。” “你是武大郎呀。” “去你的,才不是呢。”张辰发现自己说走嘴了,“哪有这么帅的武大郎。”张辰自恋地挺直一下腰身,对自己的魅力信心十足。 “怎么不是,全中国的人都知道武松的哥哥是武大郎呀!”我把手从张辰脑袋上往下一划,指着屁股说:“个头儿到我屁股蛋儿这吧?” “你怎么这么贫呀!”张辰按着我的脖颈子打我。 一起下了楼去街上吃饭,回来时卖了个西瓜。进门一边吃,一边筹划下一步行动。 “今天几号?” “9号。” “那咱明天可就兵发西藏啦!” “好。” “那今晚洗干净点,给我加加油。” “去你的吧!你什么都好,就是老说这让人尴尬的话。” “你意思是我应该只做不说?” “至少让人有点尊严呀。” 我把张辰拉过来,“你觉得和我在一起没尊严了?” “那倒不是。什么话都说那么明白干什么?” 我把手指在嘴唇上比划一下,意思是不许说话,然后伸手去摸帅哥儿裤裆。 张辰一面掩护,一边笑着说,“德行!你以为这样就是正人君子啦!” “反正我怎么做都不是好人,那就坏到家得了。” 说着把张辰扑倒在床上,一通咯吱、乱摸。 下午睡了个大觉,五点才起。 在外面吃完晚饭,又在大街上溜达了半天。没什么好玩的,回去继续睡觉。 躺床上,抱着张辰。三天没洗澡了,张辰身上散发着小伙子的汗味儿,很诱人的。 “弟弟洗干净没?” “没看见洗两遍吗?” “那好,我决定进口你的‘肉鸡’。” 张辰嗤嗤地笑,等我给他口。我扒开帅哥儿两腿,在他敏感的地方又闻又舔。张辰鸡鸡很快就坚挺起来,好雄壮的。我给他吮,他主动配合,轻声呻吟,同时不停地抚摸我身体上的敏感地方。 “哦!痒死了,真舒服!” 帅哥儿忍不住了,快速挺入,两腿一夹,射了。 “那么快干嘛?”我把一大口浓浓的精液咽下,然后低声数落他。 “控制不住了。” “你跟王雨桐……” 张辰用大脚捂住我的嘴。 “翻过来,该我了。” 张辰翻身趴下,我一下扑上去。 “戴套哦。” “丢了。忘西宁宾馆里了。”我瞎说。 “真的!那你‘表姐’查房时看见俩男人带那东西会怎么想?” “找小姐了呗!反正现在没有了。” 张辰把我推开,半信半疑地爬起来,光着屁股去翻腾他的旅行袋,一会儿从里边拿出那个小包包,扔给我,“别再丢了哦。” 趴张辰背上,鸡鸡在他沟沟里滑动。张辰也学乖了,主动配合着,屁股跟着扭动。虽然看不见,但鸡鸡敏感地找到了那个凹陷的开口,试探几下,感觉逐渐放松了,一挺身,顺利滑入。爽死了,又和自己最喜欢的人紧密相连了! 身下是乖乖的张辰,鸡鸡被弹性的开口紧紧夹住,帅哥儿的体肤激发了我火热的激情,我紧紧抱住了他,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抱那么紧干什么,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激情过后,我俩睡在一张床上。这里夜晚很冷,窗子都是双层玻璃。虽然相拥而眠,但不会感到燥热。 屋里黑咕隆咚的,张辰背靠着我,一声不吭,身体随呼吸轻微起伏。 “睡着啦?”我轻声问。 “没有。” “怎么不吭声?” “睡觉还说什么话。” “那我睡不着呀。” “想说什么?”张辰转过身。 “讲点你过去的事。” “想听什么?” “你怎么跟王雨桐认识的?” “那有什么好讲的,就那么认识的呗!” “怎么认识的呀,讲讲你是怎么把王雨桐追到手的。”我故意说是他追王雨桐。 “是她追我呀。”张辰觉得自尊心有点儿受损,马上纠正我的说法。 “王雨桐怎么追你的?她是怎么博得我的大宝贝芳心的?” “她学习特棒。” “评奖学金那?你搞对象的标准就是学习棒呀!” “我刚开始讲你就给人家打断。”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接着讲。” “她比我小一届,不但学习好,还特有才气,是校刊编辑部的编辑,全校闻名。有一次我在食堂吃饭,她跑过来找我约稿,一来二去就熟了。” “就谈上啦?” “是呀。” “这也太乏味了。” “当时也没激情了,所以比较现实。” “话里有话哦。为什么没激情了?为什么比较现实了?” “之前有过一个,谈了好几年,后来吹了。” “哇!经历丰富啊!那个什么样?怎么吹的?” “那个呀,倒是个美女,可惜太功利。” “什么样?” “西施那样!知道了吧。真是的,谁能说出别人什么样呀?真精假精呀?” “做过没有?” “去去去,你怎么跟个动物似的,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整天想这个呀?” “理解人家吗,我不是比你小吗?趁年轻及时行乐呀。回头象你这么老了,还有什么意思呀。” 张辰掐着我,使劲儿摇晃。“我怎么碰见你这么个冤家呀,防不胜防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随后有女人的声音:“先生,打牌吗?” 显然是旅馆的服务员。张辰慌了,好像人家马上要破门而入似的。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人家找上门来了。”我趴张辰耳边说,随后大声说:“不打。什么都没穿怎么打。” “你瞎嚷什么呀!”张辰上来捂我嘴。 门外肯定不是一个人,窃笑着溜走了。 “要不你跟她们去。唉呦~~” 张辰使劲拧了我一把,翻身不理我了。 “还没讲完呢,那个西施怎么跟你搞的?”我扳他。 张辰噗嗤一声笑了,甩开我:“睡觉睡觉,以后再讲。”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5) 8月10日 清晨,在车站对面的小餐馆儿吃了早点,又买了两箱农夫山泉矿泉水,开车上路了。 这回是要进藏了。一出格尔木路右边一条大河,在挺深的河谷里,地势升高,车子上行,直奔昆仑山口。 哇塞!好爽!天蓝得发蓝,一堆堆的灰白的云,低低的, 架个云梯能爬上去。“天空是眼睛的美餐,”爱默生的这句话简直就像对青藏高原说的,太准确了。风很凛冽,清爽宜人。就是头昏脑涨的,浑身乏力。 张辰从旅行袋里翻腾出氧立得,拆开两包制剂,倒上水,拉出输气管。 “怎么?不舒服?”我问。 张辰没说话,把鼻塞塞进我鼻孔,原来是给我用的。 “没事,不用。” “吸会儿,开车脑子清醒。”张辰这会儿又有大哥哥样了。 到了纳赤台吧,雪山出现了。没见过这么近的雪山,走两百米就能到积雪处。路边是流淌着融化了的雪水的河谷。现在看清楚了,雪山山顶上是白皑皑的积雪,雪盖下的山体是青灰色的,再往下是棕色、棕黄色,一直延伸到河谷。要不是浑身无力,真想爬到雪线上去。走下河谷,河水湍急混浊,冰冷刺骨,在强烈的阳光下闪烁着金灿灿的水光。张辰脸色苍白,没有了在家时的水灵劲儿,掐着脑袋看那雪山,我知道他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回到路上,路边立着禁止狩猎的公告牌,什么云豹、雪豹、野驴、野骆驼……,呵呵,看这告示就知道我们已经进入非凡境地了。路边有家饭馆,门口立着牌子——“只此一家!”旁边几个人正剥一头刚宰杀的牦牛,一地殷红的血迹。大牛头立在墙根下,血淋淋的,好像再痛苦地沉思。 “快走吧,太血腥了。”张辰拉我走,不忍看着场面。 坐上驾座,“亲一口。” 张辰应付地亲了一下。 “让我看看弟弟。” “去,不让。” “不让呀,那我可把那个牛头买来放车上。” “你买一个我看看。” “好,你等着。”我跳下车,一边掏钱包,一边向杀牛的走去。张辰坐车里察看动静。 “师傅,前边能歇车的是哪儿?”我递烟给那几个宰牛的,又帮他们点上。 “西大滩。北京人吧。” “是呀,这牛头真大,也得要吧。” “嗨,能剔出几十斤肉呢。” 张辰跑过来,一把拉住我,“干什么,又耍二百五是不是。”他以为我跟人家谈价钱呢。 “那你让不让我看你弟弟?” 宰牛师傅莫名其妙,眼看我被张辰连拉带拽拖走了。 “让不让看。” “刚才撒尿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嘛?” “就看见半截儿呀。” 把张辰臊得无地自容了。 “你再不走我不理你啦!” “你不理我,我就把你扔这自己走。” 嘻嘻哈哈,又上路了。 走走停停,一是经常需要休息一下,二来什么都想看看,且行且止,中午才翻过昆仑山口。 “这么走太慢了,吃点布洛芬,一路不停了。” “注意安全,我给你看路。” 可没走多远,张辰就闹肚子,下车去大便。 回来吃了药。还没走半点钟,张辰又去了两回。 看张辰神色不安地下车,我拿了条毛巾和一瓶水也跟了下去。 “你别过来。”张辰提着裤子制止我。 “还躲着我,等你蹲下我再过去,看你怎么办。”我想。 张辰又拉了。估计是高原反应。我走过去看他,他难为情死了。 我蹲他旁边,“宝贝,你老躲我干什么呀?你还有什么我不知道呀?” “难为情呗!” “我一看你就没面子啦?你就差在我面前生孩子了。” “滚,你才生孩子呢。” “我小时候上幼儿园,午睡时听见两个阿姨聊天,一个说‘生孩子还不容易,跟拉一泡屎似的’,我回家跟我妈一说,把她乐死了。你这会儿就自当生孩子吧。” “靠边靠边,我拉完了。”张辰擦屁股。 “我看生一什么‘孩子’。” 张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提裤要走,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等等,蹲下。”我说。“冲下再走。” “干嘛?” “拉好几回了,不冲洗一下,一会儿坐时间长了,屁股该腌了。” 张辰明白了,又感激又难为情,那样别提多可爱了。乖乖地又蹲下了。我从后面给他冲水,又递毛巾让他擦干。张辰站起来系好裤子,抱着我亲亲地亲了一下,“方,你真好。王雨桐都没你心细。” 下午三点左右,好像快到不冻泉的时候,发生意外了。前面发生交通事故,我们被挡住去路了。下车一看,一辆大货车刮翻了一辆军车,二十几个战士被翻到路基下,七八个受伤的,其中两个最重:一个小腿开放性骨折,折断的骨头露在外面,一个头上皮肉裂开,露出头骨。带队的急得的直哭。一个少尉见我们有车,拦住请求,“同志能借你们车用一下吗,伤员需要紧急送往格尔木。” 我一盘算,他们和我们方向正相反,可人命关天呀,又都是军人,不假思索同意了。惊魂未定的战士们投来感激的目光,七手八脚把我们的行李卸下来,把重伤号往车上抬。我想跟张辰合计下一步怎么办,回头一看,张辰脸色发青,嘴唇灰白,正呕吐呢。吓着了。 少尉过来和我商量,由他们派司机送人,让我们在这等着。我一看车太小,也只能那样。一个老兵看来驾驶经验比较丰富,手脚灵活地掉转了车头。我赶上去对陪送的战士交待,那个断腿的战士,要半小时松开一下止血带子。小战士抱着他的战友点头答应,车一阵风似地开走了。 带队的军官是个中尉,打电话与西藏部队联系,又与格尔木方面要急救车。 “告诉急救站受伤战士血型,让他们带血浆出来,战士失血太多,弄不好耽误了有生命危险。” 有战士围上来,挺钦佩的,问我是不是医生。 现在我该照顾我的大帅哥儿了。张辰坐在路基下的地上,脸色特难看。我抱住他,“哪儿不舒服?” “可能是晕血吧,好点儿了。” “没办法,战士们挺可怜的,只好委屈你了。” “说什么呢,你做得对!方,你真是好样的。”张辰使劲儿跟我握了一下手。 “好,咱一起等吧。” 有战士拿来两件军大衣,我赶紧给张辰披上。 张辰又拉了两次。现在没水可用了,出发前备用的两箱矿泉水全发给了战士了。大便完我让他用消毒湿纸巾擦屁股,又想起妹妹给我们带的药里有青黛,正好拿来用。翻腾出来一看,是一小瓶蓝色粉末,拿药棉蘸了一些,敷到张辰屁股里。 “这个是干什么用的?” “有消毒、干燥的作用。” “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出门时林妹妹给带的。” 小军官拿着手机让我接西藏军区首长的电话,对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小方呀,我老王,谢谢你的支援,我们正采取措施,兵站已经出车去接你们了。要来拉萨吧,一定来我们军区哦。” 带队的军官告诉我,打电话的是西藏军区的一个政委,接到报告立即与沿途兵站和格尔木方面取得联系,救援车辆已经在途中了。 太阳落下去了,远处是一堆乌云,好像就堆在大地上,里面电光闪闪,有沉闷的雷声传来。 裹着军大衣,挨着张辰坐着,端详着憔悴的大帅哥儿,又疼爱,又有共患难的亲密感。张辰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说:“方,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脆弱。” “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看到男人的脆弱。我看到了你在意吗?” 张辰一把抱住我的头,脸贴在上面。旁边的战士们看见了,挺羡慕我们俩的。 天渐渐黑了。 晚上九点多钟,兵站车来了,一大一小。大客接送战士们去格尔木,小车接我和张辰去兵站。 分别时,战士们争相和我们握手,攥的紧紧的。 到了兵站,筋疲力尽了,什么也不想吃,就想睡觉。 有消息说格尔木开出的救护车已经在途中把伤员接走了,我们的车正往兵站赶路。 张辰还再拉肚子,吃了止泻药好一点。 什么也不干,洗洗屁股睡觉了。 张辰洗完对我说,“那蓝粉敷肛门上特舒服。” “那睡觉前再敷点。” 我们夜宿的兵站在四千多米的高原上。 8月11日 醒来别提多难受了,一点儿劲儿都没有,氧立得给伤员用,结果没有随车带回来。 跟张辰商量,这里四千多米,肯定难受。赶紧过了唐古拉山口,进西藏地势一降低也许会好一些。张辰同意了,我们准备动身。 车子收拾得很好,油已经加满。站长给我们介绍了沿途兵站的情况,有事让我们找他们。 告别了兵站,我们驱车上路,也没心思欣赏风光了。过沱沱河沿,扫了一眼大桥下的沱沱河,这可是长江源头哦! 终于到了唐古拉山口,下车与解放军战士的雕塑照了相,赶紧出发,这里好像是我们此行的最高点——5231米! 过了山口,一路下行,中午到达安多,这是入藏第一镇。吃了点东西,直奔那曲。 那曲热闹起来,好像在搞什么赛马大会,彩旗招展的。开进一个加油站,不是要加油,是要方便。同时开来一辆长途大客车,下来一群旅客,争相向一个小院子跑,厕所在那里。 “啊!狮子!”一个打扮入时、最先跑进院子的女孩儿惊叫着跑出来。 旅客见状大惊,胆小的纷纷往车上跑。 我和张辰纳闷,这怎么会有狮子。非看个究竟,我率先进了院子。原来院子了卧着一只藏獒,脖子上戴着锁链正晒太阳,对我们的到来不屑一顾。 从此这成了我们俩的口头禅,动不动就喊:“狮子!” 接下来是当雄。 傍晚时分,进入拉萨地界。前面是一段两山夹峡的河谷,公路沿山盘旋,路下水流湍急,好像是拉萨河上游吧。出了河谷,视野渐渐开阔起来。拉萨到了。 我和张辰商量一下,还是决定去投靠西藏军区,毕竟初来乍到,人地生疏,而且天色渐晚。按王政委给的电话,很快联系上了。对方很热情地欢迎我们的到来。 到了拉萨市,绕了不少弯路,终于到达军区大门前。还没等我们联系,门卫室里一个军人跑出来,“北京来的吧,政委让我接你们。” 车顺利开进军事禁区,好几个部队首长接待我们。 王政委又高又胖,大手又暖又厚:“辛苦啦!辛苦啦!多亏你们支援,两个战士都没危险啦。”另外几个首长也握手道谢。 “饿了吧,一起去吃饭。” 在几个大官儿簇拥下进了餐厅,一顿盛宴正等着我们。其实什么也吃不下。 首长看出我们疲惫神色,让文书记录了我们的情况,然后打听我们的计划。 “小方、小张,这样吧,你们住军区招待所吧,这几天就不要开车了,我派车带你们去玩。明天你们先在拉萨玩,后天去日喀则,回来休息一下,再把拉萨没玩的地方跑跑,15号去纳木错湖看看。拉萨就这些了,然后随你们,还想去哪里尽管开口。” “这就安排得够好了,我们也不敢玩儿太久,别处就不去了。” “好,李参谋给他们安排住处,两个小鬼也累得够呛了。住一楼哦!” 李参谋瘦高挑儿,很精干,带我们去休息。 住的是最好的房间。 进门就躺床上了。互相看看,狼狈不堪。但一想到目的地已到,又有一种自豪感。张辰爬过来,跟我使劲儿握了握手。 “啊!狮子!”我们俩都笑了。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6) 8月12日 拉萨已经不是周师傅说的那样了。街道宽阔,车水马龙,俨然是一座现代化大都市。布达拉宫巍峨壮丽,是全市的最高点。下面是个开阔的广场,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大部分是内地游客和外国人,藏民、喇嘛反倒显得稀罕了。 我们决定先参观布达拉宫。给我们开车的战士姓张,是湖北人,个头不高,但壮实精干。抢着给我们买门票。我要付钱,战时乐呵呵地说,“首长说了,你们在拉萨活动,全部费用都由我们包了。听说你们救了我们的战士,我们可感激了。”小战士热情真诚。我和张辰一使眼色,噗嗤一声都乐了。 原来高原反应的最典型症状是头重脚轻,浑身乏力,像得了重感冒似的。艰难地爬上布达拉宫高高的台阶,走进神秘的宫殿,虽然琳琅满目,但我还是爱看我的大帅哥。跟在他屁股后面,看他伸着长脖子看着看那,兴趣盎然的,我心里漾出一种神秘的快感,心满意足了! 走进供奉达赖们的灵塔的宫殿,黑洞洞的,一股酥油和霉味儿弥漫着阴森森的空间。我拉了一下张辰,“你晚上一个人敢在这里待着吗?” “干嘛用等晚上呀,现在我也不敢一个人在这待着!”大帅哥儿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对这鬼里鬼气的地方的恐惧。 登上布达拉宫露台,俯瞰拉萨市,金碧辉煌的大昭寺就在市中心处。“下午去哪儿有劲儿吗?” “行。” 其实,此时此刻,真的兴趣大减,纯粹是在完成任务。如果我向张辰建议,咱回招待所吧,他也一定会说“行”。心疼地看一眼大帅哥儿,被张辰发现了。知道我再留心他,挺了挺胸,装作没事儿的样子,怕扫了我的兴。我情不自禁地走上前去,扳着他的脑袋亲了一下。张辰没劲儿跟我打架,挺难为情的,半推半就地打了我一下。我们俩那样子一定挺亲热的,被旁边一对外国老夫妇看见了,老头树起大拇指,老太太亲切地一笑,说:“So sweet!” 一出门,一阵眩晕。张辰扶助我,“坐下歇会儿?” “嗯。” 坐在台阶上想,要是没有高原反应,象在北京那样,得多好玩呀!可现在,唉,下午去大昭寺都成精神负担了。 来到广场,司机小张带我们去吃饭。我们要吃稀饭素馅儿包子,小张特不理解的,“出门李参谋交代了伙食标准,你们这点开销还不到一个人一顿饭的呢?” “不要按高标准吃饭,吃饱吃好就行了。” “北京人真文明,一看就是大城市里来的。”小张称赞我们。 “下午去大昭寺吧?” “好的,大昭寺不用爬楼梯。”小张说。 吃完午饭,我们来到大昭寺。 大昭寺好像是坐南朝北的,门前一个大土香炉里冒着烟,一些藏人把一些象蒿草的东西塞进去,满街烟熏火燎的。门口是磕长头的善男信女和四方香客。我们随着人流进了大昭寺。虔诚的藏民在大金佛像前顶礼膜拜,把酥油倒进海灯的大金碗里,然后摇着小转经筒,念念叨叨地围着大金佛转。我和张辰空着手,傻呵呵地跟着转,一出门看到大殿廊子上都是转经筒。我们也赶紧走上去瞎转,那把手上沾满油污,顾不上了,逮着哪个转哪个,一个都不能少。后来才发现转反了。 “张辰,你有那种感觉没有,看那转经筒转脑仁直疼。” “快别转了,一会儿再晕倒了。”张辰拉我坐下。眼睛全花了。 “你看你脸色多难看呀,这会儿特难受吧?” “我怎么能看见我脸色呀。真笨,话都说不通。” “你就别挑眼啦,我问你是不是特难受呀?” “今儿一天就没好受过。” 张辰给我捏脖颈子,“好受点吗?”亲亲的,象大哥哥似的。 我趴他腿上,让他捏。 大昭寺跨院里正做法事。满院子坐着喇嘛,前边一个高台,上边坐着个高僧,头戴《西游记》里唐僧戴的那种帽子,身披袈裟。台下是一堆火,那僧人一边念叨,一边把什么东西撒到火里,噼噼叭叭的。众僧人跟着念唱,时不时地扫视一下围观的游客。我正兴致勃勃地观看,背后有人捅我屁股。回头一看,背后坐着一个外国老太太也再看,嗔怪我挡着她了。张辰看看老太太,又看看我,忍不住笑了。 我掐住他,“笑什么你?” “笑你碍人家老太太的事了。” “你站那就好了,就不碍事了。” “为什么?” “老太太看你屁股就行了,不用看做法事了。” 张辰呲牙瞪眼,把我头使劲往下按。 八廓街热闹非凡,都是贩卖民间工艺品的。张辰问我喜欢什么? “喜欢你。” “别闹,好好说。” “什么都喜欢。” “别没正经的。” 我知道他要给我买东西,故意跟他捣乱。 “这个喜欢吗?”他拿起一个牛骨雕的女人像。 “不喜欢。” “这个呢?”她拿起一串儿猫眼石的手链。 “不喜欢。” “不喜欢。” “不喜欢。” …… 唉,张辰找不到讨好我的机会了,既灰心,又扫兴。 “咱俩别互相买东西行不行?你给雨桐买,我给林妹妹买,好不好。” “好吧。”张辰怏怏的答应了。 我在一个摊位上看见一个铜猫,造型简洁,神态精明,一问价钱,要三百元。砍了半天降了五十,算了,不要了。人家说在八廓街买东西,照三分之二砍,这才六分之一,买了肯定上当,不要了。 我还喜欢藏刀,买了三把,我还没掏出钱包,张辰已经把钱递给了小贩。我刚要开口,张辰象老爸似地扬起下巴颏,示意我闭嘴。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一边走一边耍弄着手里的宝刀。张辰在我背后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 “连小中学生儿都不象了。” 爱说什么说什么吧,这样高原反应还能轻点。 张辰说去厕所,我坐阴凉地儿等他,去了好一会儿,帅哥才回来。 “又拉肚子了?” “有点,没事。” 四点多了,想回去了。找到小张,驱车回招待所。 临走时小张问晚上还出去吗? 我看了看张辰,帅哥儿马上说,“今天不了。” “那好,明天去日喀则,得早起,我六点接你们来。” 送走小张,回到房间,一头倒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忽然,一个凉冰冰的东西贴到我脸上。睁眼一看,帅哥儿手里拿着那只铜猫。 我一把抱住他。 张辰老爸似地把我甩开,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拿着玩吧。” 拿出藏刀,比划着。张辰说最怕看这东西,打打杀杀的,没事也得惹出事来。 “持刀人只要牢记两句话,就万无一失。” “哪两句话?” “想听呀?” “想。” “明天再告诉你。” “别卖关子,说!”张辰掐着我脖子,让我把话吐出来。 “轻用其芒,动既有伤,是为凶器;深藏若拙,临机取决,是为利器。” 张辰放开我,乐了,“谁说的这么好?” “忘了在哪儿看到的了。” “你小子真聪明!我发现你记忆力特好。” “反正什么事听见看见就不忘。” “佩服!来,给我写下来。”张辰拿出个日记本,让我把那句话写他本上。 写完张辰也倒在床上观赏起我的藏刀来。 “方,你买刀的时候没挑吧,怎么都这么钝呀?” “你傻吧?那得拿回去自己开刃儿。货摊上卖开刃儿的,那还用买呀?拿一把当场杀了卖刀的,你当摊主不就得了?”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呵呵,瞧说得这血腥劲儿。”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7) 8月13日 一大早,小张就来叫我们。头昏脑涨地爬起来,真不想去了。 张辰也很憔悴,但他一直挺着,不让我为他担心。太早了,没有地方吃饭,只好路上解决了。 阴天。出了拉萨,沿雅鲁藏布江一路上行。走到一个地方,车窗外的风光震撼了我们。下了车,只见雅鲁藏布江滚滚东流,江对岸是两座大山夹狭的一个大山谷,山谷尽头是一座更高的大山,山头积满皑皑白雪。一股寒流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穿过山谷,冲过江面,冷森森迎面袭来。天阴沉沉的,四处显得十分阴暗。我和张辰一边寒战,一边照相。然后赶忙钻进车里,撒轮就跑。感觉一个看不见的冰冷的巨灵正张开巨爪,追赶而来。 今天一起床就不舒服,这会儿难受起来。我让张辰坐到小张旁边去,自己躺在后排座上。 小张从容熟练地驾驶着车子,一边和张辰聊天,一边在江边奔驰。 张辰不时回过头,虽然脸色也不好看,但还是打起精神问我能坚持吗。 大帅哥儿挺担心地神情温暖了我。我向他示意没事。 走半路,肚子里绞痛起来。赶紧叫小张停车,找个背人的地方去拉稀。糟了,水泄,这最不容易止住。张辰一直站我旁边,“行吗?不行回去吧?” “那哪儿行,都走一半儿了,哪儿能打退堂鼓呀。卫生纸。” 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倒下。张辰一看,赶紧把我扶住。 “我来吧。”张辰弯腰要给我擦屁股。 我忽然不好意思起来,“自己来自己来。” “没事的。”张辰一边给我擦,一边说:“人家大便你老看人家,现在也知道难为情了吧!” 张辰扶起我,肚里空荡荡的。下边坐车更不好受了,因为我空腹乘车特爱晕车。 上车吃了佛哌酸,一阵阵想吐。 张辰不再跟司机坐了,到后排抱着我。 “你冷吧,手这么凉。” “别说话。”我闭着眼睛忍着。这后三分之一的路程好像走不完了。 中途又拉了一次。等拉完,实在没劲了。 “你扶着地。”张辰说着蹲下,歪着头给我擦屁股。擦完我刚要起身,他制止住,“别动。”我一看他正往药棉上倒青黛呢,随即敷在我肛门上,“夹一会儿。” 他扶我起来,眼前直冒金星。 车快到日喀则的时候,张辰把我拉倒在他身上,手伸进裤内,把我屁股里夹的药棉揪出来,扔到窗外,那神情象个老爸。 总算到了。在一家餐馆休息,张辰让店家给我熬一小锅米粥。呵呵,在高原上,别说熬粥了,就是煮面条都得用高压锅。 粥来了,我喝了半碗,肚子里有了暖气,好些了。张辰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观察我情绪上的每一点儿细微变化。眼神里充满担心和疼爱。 “走吧,好了。”我站起来,一阵眩晕。 “别忙别忙,再歇歇。” “还是抓紧时间吧,下午还得赶回去。而且喇嘛寺一般中午都要休息。” “肚子里还闹腾吗?要不再去拉一次。” “好。”我们去了卫生间。 大便完,张辰扳着我屁股,用消毒湿纸巾给我擦拭、敷青黛,扶我起来,帮我系裤子。一点儿杂念都没有。我想起人家生病时,虽然也帮了忙,但乘人之危,偷鸡摸狗的干了好多不光彩的事,真惭愧死了。 “辰,……” “嗯?”张辰看我,等听下文。 “我叫你爸吧。” 张辰一听,羞愧难当,“闭嘴!瞎说什么呀你。” 我们一起走出厕所。小张看张辰把我照顾得那么周到,笑呵呵的,不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好。 “走吧,去扎什伦布寺。”张辰吩咐小张,回头对店主说,“那粥别动,一会儿回来还吃。” 扎什伦布寺也是很大一片地产。十世班禅的灵塔才修建十几年,金光闪闪,还很新的。可能是吃了点稀饭吧,不再觉得冷了,再有大帅哥儿扶持,借机撒撒娇,靠他身上,小可怜似的,呵呵,心里暖暖的。此时张辰一点儿也不顾及周围的目光了,让我把手搭他肩膀上,拦腰搂着我,走几步就问一句,“行吗?” 爬上灵塔大殿二层,墙上是新油的壁画,我忽然发现一张欢喜天的图画,指给张辰看。帅哥儿挺难为情地说:“呦!怎么庙里还画这个呀。”好像那上边画的是他似的。 一个老喇嘛看见我们嘀嘀咕咕地在看那个,走来把我们赶走。 最让我们震撼的是主殿供奉的强巴大佛,几层楼高。一进大殿,人们就来到大佛脚下,可一抬头,大佛正上身微微前倾地俯瞰着我们,楼窗射进的亮光,照在大佛脸上。大佛神情安详,没有爱,也没有恨,早已看破了红尘。人在大佛脚下,显得十分的委琐、渺小、卑微。 午休了。我们又回到餐馆。店主把热好的稀饭端上桌,张辰亲自摆在我面前,“喝点热粥吧。”然后又去和店主合计,拿来榨菜和腐乳,白发面饼。看我有胃口了,才去招呼小张一起吃饭。 腹泻止住了。肚子里有了底,劲头大了点儿。吃完饭,一起上路,返回拉萨。 “张大哥,你照顾人真周到,方哥有你在身边可真福气。” “他照顾我你没看见,照顾一路了。”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小张感慨。 依偎在大帅哥儿怀抱里,闭眼假装瞌睡。张辰半天一直一个姿势准特累,又怕吵醒我,不舍得动。时不时地在我额头上摸一摸,看看发烧不发烧。 背后是夕阳,金色的阳光从云隙中射来的,照在车的后窗上,张辰坐后座,头上一片金光。 到拉萨天已经黑了。张辰让我回房间躺着,他自己去餐厅吃了饭,又帮我打回一份来。我一看,小馒头、白米稀饭、素炒菠菜和几片酱牛肉。又吃了一遍止泻药,随后把张辰端回来的饭菜全吃下肚里。 “够吗?”张辰看我很快就都吃光了,担心地问。 我一噘嘴。 “老实待着吧你。” 打了一盆热水,张辰用热毛巾给我把下身和屁股里擦了好几遍,又在肛门处敷上青黛,歪头看看,噗嗤一声乐了:“蓝了。”(明天去色拉寺看帅哥儿犯傻。) [next] 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8) 8月14日 来拉萨已经是第三天了,高原反应不但没减轻,反倒加重了。离罗布林卡最近,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去。小张来了,建议先去色拉寺、哲蚌寺,回来有时间,一边散步,一边就把罗布林卡转了。色拉寺、哲蚌寺都在郊外,我们先去了色拉寺。从被熏黑了的大殿就知道这寺庙的年头了。其实这些藏传佛教的寺庙都差不多,柱廊,金佛,转经,膜拜。 有高僧给捐献的人摸顶。我和张辰也各捐了十元钱,跪在老喇嘛面前让人家摸脑袋。看张辰那样,跪在高僧面前规规矩矩的样子,又可爱又可笑。估计老喇嘛心里都得想,哪儿冒出这么个漂亮小子呀。 走进一座大黑殿,见人们都规规矩矩地排着队向前走。我们也加进去跟着走,不知道进里面去干什么。 快到门口了,要掏一块钱买一条小哈达。 到大门口,门框上挂个铃铛,摇一下才能进去。 一进门迎面一个喇嘛拿着一个兽角,往香客头上一插,赶紧默默地许些愿。然后献上哈达,对着一个小佛龛顶礼膜拜。完事儿立即走人。原来是排队许愿的。 我就许了一个愿:“今生今世和张辰做好朋友。” 出了大门,张辰兴奋地说,“好点没,我刚才给你许个愿,让你快点好。” “怎么这样糊涂呀!许的愿是不能说的,一出口就失效了。” 张辰这份儿的沮丧。再转游都没情绪了。 到了雕版印刷作坊,看喇嘛现场印制经卷、佛画。我很喜欢,买了几幅,真贵! 张辰让我帮他挑点儿,要最好的。这小子还不少买,花好几百买了十几幅,卷起来一大捆。估计是留明年出国时带走的。(不过回来我才知道,帅哥儿看我喜欢那玩艺,特意给我买的。) 寺后有个很大的院子,只有围墙,没有房子,里面坐满了青年喇嘛,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和世俗青年没差别。这就是人性吧!正对大门有一个土台子,两边有两棵不知名的树,好听点,叫菩提树吧。一个高僧登台落座,喇嘛们停止了嬉闹,开始上课。原来这儿是经院,是说法辩经的地方。老喇嘛带头,众僧人呢呢喃喃地连唱再念地诵起经来。 出了寺门,一群藏族小孩穷追不舍,“叔叔一猫(毛)千(钱),叔叔一猫(毛)千(钱)。” 帅哥儿动了恻隐之心,把钱包里的零钱全散给孩子们了。这下不得了了,四面八方的小孩儿全往张辰这儿跑,帅哥儿陷入重围了。 小张说哲蚌寺挺远的,吃了午饭再去。还去?当时晕倒。张辰看我那样,主动建议,下午休息吧,哪儿也别去了,保存体力,明天好去纳木错湖。 我拖累了张辰,挺不好意思。张辰看出来了,说:“我也不想去了。” 下午哪里都没去,一直在招待所里躺着。事后才意识到,我犯了个巨大的错误——没去哲蚌寺! 哲蚌寺是达赖的母寺,是藏传佛教六大名寺之首! 晚上到布达拉宫广场散步,张辰给爸妈买了虫草、雪莲和藏红花。顺便换了好些零钱。真是个善良的小伙子! 明天还要早起,回来洗洗屁股,早早躺下了。几天没洗澡了,张辰一身的男孩儿的诱人气味儿。脸上皮肤晒黑了,也有点粗糙,但身上的皮肤摸上去,感觉更好了。我抱着他,不住地抚摸。张辰眼望天花板,好像再想心事,没理会我的小动作。 8月15日 这个小张可以说是精力充沛,干劲儿十足,天还没亮就来了。 我和张辰匆匆起床、洗漱、吃药、喝红景天。 冒着清冷的晨风,越野车出了军区。 一夜之间,布达拉宫背后的小山上落了一层薄薄的小雪,真可算是盛夏奇观了,神奇无比。 太早了,还是没有地方吃早饭。我虽然一点儿都不想吃,但不吃乘车会晕车的。小张说到堆龙德庆再吃,我们风驰电掣出了市区。 天渐渐亮了,是个晴朗的日子。初升的朝阳耀眼地金黄,张辰挨着我坐着,不是察看我脸色,就是问声“行吗?”我发觉帅哥儿特愿意我生病,那样他就可以老爸似的无微不至地关怀我,而不用担心我们的关系显得过于亲近和暧昧。我借病撒娇,倒他怀里,享受那份温存。 小张还是个孩子。在他眼里,张辰一直是个大哥哥,我是个又娇气事又多还挺蛮横的浑小子。所以他对张辰特别亲近,什么事都和张辰商量。张辰挺窘的,自己拿不了主意,还得找我合计。但我发现了,张辰在小张面前征求我的意见时,尽量做出为我着想的样子。帅哥儿很珍惜自己兄长的“身份”,小心地维护着自己的小小的虚荣心。 在堆龙德庆吃了粗糙的早饭。我今天比昨天感觉好一些。到拉萨后,张辰倒是挺稳定的,准时吃药,小心地关注着自己身心的变化,对高原环境开始适应一些了。不过脸上的毛孔粗糙起来,油乎乎的,没有了小白脸儿的帅气。 九点到了羊八井,再往前翻过一座五千多米的大山——那根拉山就是纳木错湖。 车子离开了公路,颠簸着向大山开去。山口设了个卡子,几个藏人在收费。真他妈恶心,又不是公园,又不是剧场,横个杆子就要钱,简直是打劫。我躺张辰怀里嘟囔。张辰捏住我嘴,“都到这儿了,说这干什么,反正有人给买票。”张辰看着小张的背影,搂在我的手臂用了点劲儿,笑盈盈地说,“方,我发觉你是个福星高照的人物哦。” “为什么?”我来神了,一挺身坐起来。 “你怎么走到哪都能享受到优待呀?西宁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姐’,进藏又成了西藏军区的座上宾,上惠州有个黄智浩,呵呵,不是福星是什么?” “你忘断腿的事了吧?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咱在马路边裹着个军大衣坐到半夜图什么了。” “是是是,你那时做得真好,指挥若定的。对了,你当时怎么想起让人家通知急救站带血浆,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的。” “我看过一篇报道,一个农村孕妇大出血,叫了救护车,结果救护车上没带血浆,孕妇在送往医院途中由于失血过多死掉了。” 张辰使劲儿抱了我一下,眼神亲切无比,又十分难为情的,呵呵,不知道又想哪儿去了。 山路很不好走,颠簸着,张辰象呵护孕妇似地抱着我,一再提醒小张开慢点。别再撒娇了。我挺身坐起,说没事了,想让张辰少操点心。半山上停车加水,我们在溪水里洗了洗手脸。旁边有几个藏族小孩儿,看着我们傻笑。张辰掏出钱包,每人给了五块钱。小孩子很质朴的,继续傻笑。我把他们揽到张辰周围,给他们照了相。 “回去在照片上加上标题:‘张辰和他的孩子们’。” “又没人形儿是不是?” 上车继续前行,翻过5190米的山口,蓝色的纳木错湖一下展现在眼前。这是真正的蓝色,天蓝色。雪山、白云、蓝天、旷野,就这一眼,此行就不虚。站在这里,你能感觉到这湖的高度。刚才翻越的大山,眼前没有了高度,象个山坡,一下就到了平地上。 下山向湖边进发,棕黄色的平地上一条轧白了的车道,逶迤前行,伸向湖边。开了好一会,还在那条白茫茫的土道上绕弯子。 “这一马平川,怎么不直接往湖边开?”我问小张。 小张犹豫了一下,“试试吧。”把车开下了土道。结果还没开出20米车就陷进去了。这下可糟了,这原来是高原湿地。我们三个下车连推带拽,呵呵,无济于事。小张站在路边,等了半天才拦到一辆车,司机帮忙,小心翼翼地把我们从泥潭里拉出来。各位自驾车旅游的朋友可要注意了,在这样的地方,一定走大家都走的路,千万别另辟蹊径。 张辰一头汗,不知道是急得还是吓的。 “可不要冒险了哦!”好像是对小张说,实际是说给我听。我又躺他怀里。要不是小张在旁边,我非得在张辰身上乱摸一通儿。 到湖边了,空气咸咸的,冷气袭人。出门时所有衣服都穿上了,到这里还觉得单薄。据说这湖面就海拔4700米。对面是雪山。头顶是湛蓝的天空。白云一堆堆地浮在空中,很低很低的。在这湖光山色之间,看不到生命的迹象。只有耳边的风声,提醒我们是这里的唯一生命;只有张辰紧拉着我的手,亲切地告诉我,我们互相牵挂,并不孤独。 张辰拿出布洛芬,送我嘴里,自己也吃。呵呵,头疼起来了。 原路返回。下山后在路边一家餐馆吃午饭。店家端上来烤藏羚羊腿,算野味吧,品尝了一下。张辰在我耳边低声说:“这可是 ‘暴殄天物’啊!” “吃吧,一辈子就一回,反正已经杀了,咱不吃也叫别人吃了。”其实没吃出什么味道,不是于心不忍,而是高原紧箍咒正不断收紧。快走吧! 下午回了拉萨。明天就打算回家了,所以象征性地到罗布林卡转了一圈,没什么的,就是达赖的夏季行宫,一座藏式园林。 晚上李参谋替首长为我们饯行,说军区的锦旗和事迹报告已经送往北京,再次感谢我们的支援。我问这些天的开销怎么结算。 “见外了不是!在咱军区就是到家了,还用什么开销。明天上路多加小心,注意安全就是了。”李参谋又把青藏线沿途兵站情况介绍了一遍,“遇到困难直接找他们。”李参谋很有把握地说。 回招待所,把车子检查了一番,发动起来,感觉一下功能,毕竟几天没动了。 回到房间,感觉比前几天好多了。 “唉!也适应了,也该回去了。”张辰叹口气。 “帅哥儿别那么乐观吧,回家可还‘路漫漫其修远’呢?” “踏上归途总比刚出门时的前途未卜要轻松得多了。”张辰一边说,一边收拾行装。 洗完屁股,张辰看着自己的身体,噗嗤一笑:“看都脏成什么样了。” 我趴张辰身上,闻他毛毛里的味儿。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9) 8月16日 清晨上路,穿过山谷,来到还乡的正道上。张辰坐我旁边,“不要赶路,累就歇会儿哦。” 我一把搂住他脑袋,按在我怀里。张辰挣扎着起来,脸红了,“又有劲了是吧?”现在身边没别人了,张辰又事事靠我了。左窗外远远地耸立着一座冰峰,阳光照耀,冰雪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玫瑰色。哇,怎么一直没注意到它呀,张辰打开地图,这附近只有念青唐古拉峰最高,看来那正是它的尊容。 太阳升高了,眼前一条光明大道,“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回家啦! 雪山开始变化了。刚才还是蓝天下一座雪亮的冰峰,此时,升起滚滚烟云,笼罩山头。那壮丽景象,简直跟火山喷发一样。浓云升高,平展,扩散。原来天上流动的云朵,是雪山的作品,真是不看不知道呀。 “怎么样,没事吧?” “你贫不贫!”我又一把揽住他往怀里按。张辰挣扎着,又怕碰了方向盘,红着脸从我手里挣脱出来。 “人家关心你嘛,不识好歹!” “真关心?抚摸抚摸我的小弟弟。”说着,我松开腰带。 张辰把凉手伸进去,痒痒的,握住了。 到了当雄,车子穿过一个村落,路两边是连绵不断的黄土坯墙,没看见人影,象被遗弃的废墟。几只大乌鸦从墙头飞下,乍着翅膀,象幽灵似地贴着地面飞行。背上乌黑的羽毛在阳光下发出蓝盈盈的荧光。 “张辰你看当雄的乌鸦跟老鹰那么大。” “可不是,黑得发亮。” 轻车熟路,速度明显加快。到中午,走在一段盘旋的路上。忽然天暗下来。前面迷雾重重,挡住去路。 “小心啊!”张辰坐直了,上身前倾,盯着前方。我减速慢行,驶进迷雾。多神奇呀,茫茫大雾中雪花飞舞。把个张辰惊讶得一个劲儿地啧啧称奇!还没欣赏够,车子一下冲出迷雾,眼前又豁然开朗了。 “真太神奇了!”张辰回头张望。 “要不咱开回去再看看。” 张辰在我后背重重地打了一拳,表示“意”无反顾! “张辰,你和我在一起,有时是我哥,有时是我弟,有时是我儿子,有时是我爸,就差是我老婆了。” “我当你老婆你敢要?” “不要,你不会生孩子。” “就是!别贫了。这就是朋友,最好的朋友。” 到那曲了。又在那个加油站打尖。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喊起来:“啊!狮子!”接着就乐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了。下午飞跃唐古拉山口。进入青海了。 “今天到不了格尔木吧?” “昼夜兼程,狂赶吧!” “别太疲劳,晚上找地儿住一晚,明天再走。” “不不,归心似箭了。” “那也别疲劳驾驶哦!” “看你这样,比我还内行。嘁!” 张辰不好意思了,“人家不是为你好……”停顿一下,在寻思下边的话要不要出口,“心疼你嘛!”他一定觉得有点儿太暧昧了。 “哪儿停?按现在的速度,晚上正好到五道梁,你不怕冻死呀?” “为什么?” “你没听人家说五道梁是全国夏季气温最低的地方,六月还下雪呢。” 张辰没话了,乖乖坐着,不象大哥哥了。 想起我们的氧立得来,这个乐。好不容易背到高原,张辰就让我吸了一回,结果给“贡献”了。 “危机关头,那也是应该的。”帅哥儿心里升起高尚情感,腰挺直了,眼睛发亮,很自豪的。 在沱沱河镇吃了晚饭,我是决意连夜赶往格尔木了。张辰拦不住,只好随我。穿暖衣服,买了足够的水,又补充了饼干、咖啡、奶粉,上路了。 西边的天空出现一弯金黄的新月,天蓝得发黑,我们开始赶夜路。 很快就发现走夜路是很乏味的,除去眼前的路面,什么也看不到。 “张辰别闲着,跟我说话。” “说什么?” “说你怎么跟那西施吹了的。” “说话就是讲人家隐私呀。” “你那大隐私不知叫我揉搓得掉了几层皮了,还怕说‘西施’呀?” “那个女生确实很漂亮。高高的个子,很迷人的。开始也很好,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情。但后来我发现她特功利,还老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我不是工人家庭吗,她爸爸是个局级干部。可能对我们家有点看不起,所以那女孩儿后来什么都要跟我算计。什么不能跟我爸妈一起住,什么要保证她的经济完全独立,最后提出让我出30万的买房子的钱。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跟她吹了。” “应该!你幸亏没跟这个狗屁玩意儿搅和到一起,要不然呀,以后没有安生日子了。” “可不是。虽然痛苦了一阵子,毕竟是初恋,而且恋了好几年,有点割舍不得,但最后还是毅然断了。” “哈哈,所以王雨桐乘虚而入了。” “现在想可不真是那么回事!” “人家王雨桐多强,对你那么好。” 张辰听我称赞王雨桐,特感动。“方你说得对,王雨桐确实是个很通情理又很要强的女孩儿,什么事都自己担着,对我是真好。” “看出来了!你挺有福气的。” “你也有福气呀!小林多好呀,现在相貌好、人品也好的女孩儿真是凤毛麟角,都太功利。” 停车撒尿。我从后面抱着张辰,把手伸到前面:“尿,往我手上尿。” 张辰没说话,憋了一会儿,一股热流淌在了我手上。他竟然没扭捏地躲闪。真是我的大宝贝!喝了三包咖啡,后脑勺里崩崩直跳,估计血压都高了。 高原夜寒气逼人。 时间过得真慢,张辰开始瞌睡了,我犹豫要不要找地方住下天亮再走。一看表两点半了,算了,继续赶路吧。 忽然,一个皮毛大兽乍着红毛冲上路面,一扭头和我们打个照面,两只眼睛明灯似的雪亮,呼的一下子窜过去了,差点没撞到挡风玻璃上。 张辰惊叫一声:“老虎!” 我紧急刹车。定神一想,是只大狐狸。 “什么眼神儿呀,这哪儿有老虎呀!”我对张辰嗤之以鼻。 张辰还处在兴奋状态之中呢,伸着脖子往外看。“什么呀?” “狐狸。”车又跑起来了。这以后“老虎”又成了我嘲笑张辰的口头禅了。 深夜行车,坐车的人最容易瞌睡。 “辰,后边躺会儿去。”我看张辰脑袋耷拉下来了,叫他,对他说。 “哦!不用。”他原地伸个懒腰,抖了抖头,清醒了一下。 “用!”我停住车,梗着脖子说。 张辰看我那样,不敢坚持了,“那你多加小心哦!” “放心吧,三包咖啡闹得我都快出火了。再套一条裤子。” 张辰挺费劲儿地又套上了一条牛仔裤,躺倒在后座上。 前面车忽然多起来,走不动了。一打听,是出交通事故了。 张辰睡着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缓慢移动着,总算经过了出事现场。两辆大货车相撞,一辆已经完全报废,翻滚到路基下边去了。 没功夫也没心情看这个,心里更加警觉起来,全神贯注地驾驶这车子,忽然发觉已经到了昆仑山口了。离格尔木已经不远了。 开足马力,争取天亮到格尔木。 张辰醒了,睡眼惺忪地问:“到哪儿了。” “快到格尔木了。” 张辰爬起来,脑袋伸到我旁边,挺不好意思地说:“特累了吧。” “没有。精神着呢!” 天边乌蓝蓝的,现出豆青色的微光,天要亮了。(2525) 8月17日 格尔木到了,在清晨时分。街上静悄悄的,象一座空城。鬼使神差回到长途汽车站那个招待所,打算投宿。太早了,招待所大门紧锁,敲门没人应。没办法走进空荡荡的候车大厅,忽然发现有一趟开往敦煌的班车。 “张辰,咱去敦煌怎样。” “时间不够吧?” “今天几号?” “17号。” “敦煌有飞机,不行就坐飞机回去。” “那这车子怎办。” “我跟杨大姐联系一下,能甩掉咱就乘长途车去敦煌吧?” “反正你要去我就跟你走。” 我赶紧给西宁打电话,关机。太早了。只好坐在候车室里继续合计。 快八点了,都开始卖票了,电话还没打通。算了,看来没戏了。正准备去投宿,张辰把电话拨通了,赶紧递给我。 我向杨大姐说明情况,等她定夺。 “好办好办,把车开到盐湖大酒店,交给祁经理或赵经理就行啦。”太棒了,我让张辰买票,我去盐湖大酒店送车。祁经理刚上班,一听这么回事,乐了。“哈哈,上车吧,我给你送车站去吧,别打车了。” 我又被原车送回来了。小车性能真好,都有感情了。 张辰票已买好,正焦急地站在候车室大门外张望。四十五人的大客,我们是39、40号,后边是几个学生。好险,差点错过。在车站门口的地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检票上车,这时我才感到十分困乏。 张辰让**窗坐,这样可以迷糊一下。还没困到那份上,看看一车旅客,大部分是当地人,前面有三四个年轻人,也是旅行的。还有个外国小伙子,也夹在旅客中间,看来也是自助旅游者。身后是些大学生,三女两男。 身体随车摇晃,清醒一会儿,迷糊一会儿。张辰坐我旁边,眯着眼看他,这小子眼睛大了,显然瘦了不少。 中午到了大柴旦。这里干燥得令人难受,鼻子里象吸进干粉末了似的。口罩派上了用场。用水打湿,戴在口鼻处,舒服多了。同车的大学生、“旅行家”很羡慕,见我象死鸡似的都去跟张辰搭讪。我可一天一夜没睡觉了,没心情理他们。下午三点,在一座象铁铸的似的石山旁休息,一下车妇女们抢先占领了路边的壕沟,男人们哪儿也不去了,就地方便,下了车解裤子就尿。张辰看了看,也混在男旅客中间撒了一泡尿。我尿完看那外国小伙子怎么办?那小伙子很孤立的,没见过这情景,走远点儿,也就地撒了一泡洋尿。呵呵,入境随俗了。可能张辰觉得外国小伙子太孤单了,过去比手划脚地跟他搭讪,俩人很快聊起来。 该上车了,我看那小伙子意犹未尽,主动跟他换了座位。小洋人很感激,跟张辰嘀嘀咕咕说了一路。 五点多钟,车又停下。大家又下车方便。一看前边是个山口,指路牌上蓝底白字——当金山口。 没太在意这个提示,上车坐回张辰旁边。 车一拐过山口,我和张辰都惊呆了。刚才沿着山路行车时根本没在意这当金山有什么特别,不过是座二三百米的普通小山。可一出山口,汽车盘旋而下,竟行驶在巍峨的大山山路上。我们下山了,下了青藏高原了,进入甘肃了。 一到平地就是沙漠,汽车在沙丘间穿行,转眼到了敦煌,一个绿树成荫的沙漠绿洲。 狼狈死了。我们都穿着棉毛裤、牛仔裤、夹外套呢。立马浑身发痒,通身是汗。 蓬头垢面闯进敦煌宾馆,马上要了客房,进门脱了个精光。哈哈,高原反应无影无踪了! 洗澡,一起洗,互相嘲笑搓洗下的泥卷儿,让温水在身体上尽情流淌。抱着,紧紧抱着!我眼泪随那水流一起淌下,虽然有些心酸,但主要是幸福感。“温泉水滑洗凝脂”,一个星期没洗澡,我的大宝宝的皮肤别提多滋润了。 一点儿都不累了。换上夏装,出去吃饭。什么都想吃,什么都爱吃。 吃饱饭去逛夜市,夜市好热闹。买蜡染布,买葡萄、哈密瓜。十点多才回来。 吃葡萄,吃哈密瓜,使劲往张辰嘴里塞。他吃不了,左躲右闪地招架,忽然想起我最能吃水果,马上来喂我。这招最灵,我被安抚住了。张辰把葡萄、切碎了的哈密瓜块儿不住地往我嘴里填,象个喂婴儿的年轻母亲。 不吃了,做爱!把半瓶润滑油都倒在张辰屁股上,畅快淋漓地钻进他身体里。紧紧抱着他。享受那紧密相连、合为一体的快感。大宝宝乖乖的,随我怎么揉搓,一声不吭,屁股轻轻扭动,挑逗我的激情。 “辰,咱俩一块儿死了得了。” “不死!死了还怎么快乐?” “坐我身上。”我翻倒在床上,把帅哥儿扶正。张辰难为情死了,不好意思看我,但屁股还是在一起一落地给我摩擦快感。 再也忍不住了,起身把张辰压倒在身下,一阵猛烈抽插,张辰和我同时呻吟起来。射了,这么多天,第一次疯狂地喷射了。把帅哥使劲压在身下,享受那一下一下的冲动,享受那冲动挤压出来的奇痒和畅快。 重新冲洗。含住帅哥的宝贝,吸吮、舔舐。张辰兴奋起来,抱着我的头把下身使劲推入我口腔的最深处,随着“方~~”的一声低低的叫喊,帅哥儿紧紧抱住我的头,生命之泉喷涌而出,灵魂升入天国了。 太舒服了!帅哥儿满脸泪水,尽情享受了这激情时刻。 水还在流,温温的。 激情过后,两个小伙子仍然亲亲地抱在一起。往镜子里看,年轻的裸体,正展示着男孩儿的完美和魅力。此时的性难道不是人间最美好的东西、人生最美丽的风景吗!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10) 8月18日 宾馆服务员建议我们一早去鸣沙山,下午再去莫高窟。 搭车来到鸣沙山,许多大骆驼卧在沙地上,漫不经心地嚼 “口香糖”。我们每人一峰,缓缓向沙山走去。 最好玩儿的是滑沙。顺着长梯走上大沙丘,领一个竹子做的滑沙板,然后一个个从沙丘上飞速滑下。虽然也有人仰马翻的,但没什么危险,爬起来再滑就是了。 张辰让我先下。冲!我先冲了出去,速度越来越快,眼看要失控,我仰身半躺着,降低高度,同时两手把住滑板后面的两角,不断调整角度,以防偏离正道。成功了!我顺利到达了沙丘脚下。 张辰滑下来了,我一看就要出事儿,这小子笔直坐在滑板上,任滑板自由飞驰。啊!滑板偏了,打旋了,张辰从滑板上翻了下来,连着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住。狼狈不堪的大帅哥找到滑板,再乘上去,又偏了,翻了。帅哥儿连滚带爬到了沙丘脚下。我赶紧跑过去,扶起他。大帅哥儿难为情地笑着,说没事没事。我给他掸土,糟了!帅哥牛仔裤的屁股上剐了个大三角口子,裤衩都露出来了。再一细看,裤衩也剐破了,幸好屁股没事。 “唉呀!漏风了。” 帅哥儿也发现大事不好了。 “何止漏风呀,屁股都摔两瓣了。”我乘机摸张辰屁股。 “这怎么办呀?”张辰一边驱赶我,一边扭着脖子向后看。那哪儿看得见呀! “管他呢,把大背心揪出来,盖在屁股上就看不出来了。走爬沙丘去。” 张辰也玩疯了,也顾不上露屁股了,拿大背心的下摆盖住破口之处,嘻嘻哈哈地跟我往大沙丘上爬。 茫茫沙海,浑圆的沙丘。我俩光着脚在沙地上走了很远,一直走到人迹罕至的地方,背后留下两行长长的足迹。 搂抱着倒在沙地上,倒在发烫的沙子上。互相看看,黑脸白胳膊,戴着大墨镜,别提多滑稽了! “做一幅巨型沙画儿吧?”我提议。 “好,怎么做?” “咱们用脚踩出一座房子吧?” “好。” 我们赤着脚,在一大片平整无痕的沙地上采出一座有门有窗的小房子的线条,就是幼儿园里小朋友画的那种,又踩出一个微笑的太阳。好像还缺点什么?哦!应该有说明文字。我让张辰想,他想不出来。我没说话,开始用脚踩字—— 我 们 的 家 张辰乐了,踩出“2007.8.17”。 “在家门口撒泡尿留个纪念。” “好。”这回张辰不躲闪了。我们面对面地把尿撒在家门口、撒到一起。 “咱俩跟小狗儿似的。”张辰一边系裤子,一边自嘲。 起大风了,赶紧往回走。原来沙漠上太阳一晒,空气受热膨胀,对流加快,就会起风。怪不得宾馆服务员建议我们一早来鸣沙山。 採了一把野骆驼草,赶紧往回返。多顽强的生命呀! 看了一眼月牙泉,算不虚此行了,骑骆驼走出鸣沙山公园。 回宾馆赶紧换裤子。张辰这个乐呀,没这么丢人现眼过! 中午睡会儿午觉,下午去参观世界文化遗产莫高窟。真太棒了,没去过的买本画册或买张碟自己看去吧,我这笨嘴拙腮的,实在讲不出来这艺术宝库的丰富和魅力。 现在吃嘛儿嘛儿香!晚上开了斋,在酒店吃了顿丰盛的饭菜。饭后又跑夜市逛游到十一二点。 回来洗完澡,躺床上商量下一步行动。明天还得去阳关、玉门关,看雅丹魔鬼城,这样我们得20号往回返。 “20号到25号还有一周呢,要不咱把嘉峪关也走了?”张辰建议。 大帅哥儿让我干什么我都干,当即同意。摊开地图,头碰头地又捉摸了一会儿,发觉还有可利用的时间。 “咱们20号到嘉峪关,21号去哪里?兰州?”张辰等听我建议。 “你看从武威到银川有一条公路正好横穿腾格里沙漠,要不咱在嘉峪关玩完,连夜乘卧铺车赶往武威,21号一早就去穿沙漠,去银川。22号买火车票从银川回北京,一路走河套内蒙古张家口回北京,那咱可一点回头路都没走,兜了一个大圈,万一买不到票,咱就乘飞机回北京,怎么样?” “好啊!咱这趟玩疯了,行行行。花多少钱了?” “哈哈!没花多少钱。” 张辰拧我一把,挺不好意思地说:“可不是,我带一万还没动呢。就这么定了。”大孩子似地倒在床上,脚举得老高。 8月19日 十九号没什么好说的了,搭个旅游团去了阳关、玉门关,看了风蚀的雅丹地貌,别处实在也没什么好玩的了。 走在玉门关的古长城下,天阴着,干燥的风吹拂着油腻粗糙的脸,张辰戴着大墨镜,背着手,一脸肃穆地看着这长城和荒原,俨然是个阅历丰富、饱经风霜的爷们儿形象。那个大少爷哪儿去了? “辰,你那所长助理什么时候上任呀,那可是所长的‘王储’呀?” “回去吧?大概九月初。” “你这么个鼻涕人,怎么升这么快呀?干得了吗?” 前半句得到的回答是拳头。“这不是在中国嘛,‘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其实真不适合干那个。” “你适合干什么?” “好好搞搞技术,我计算机不错,搞个项目还是可以的,就不好意思管人。” “王雨桐什么态度?” “呵呵,这就是她的态度,要问她的意见,我就安分守己搞点技术,将来出国能有个差事就行了,剩下的事我甭管。” “你怎么命那么好。人家都是男人养老婆,包二奶,你可好,跟让王雨桐包养了差不多,我可没那命。” “谁用她养活,咱也正经博士呢!”张辰觉得自尊心受伤害了,为自己声辩! “有人养活还不好呀?我还求之不得呢!” “王雨桐是说到做到的那种女孩儿,心可高了,她出口的事,一定能做到。”张辰又有了优越感。 “王雨桐是不是把你当个大孩子似地对待。” “怎么会?”张辰脖子一梗,“她离不开我!” 我心里这个乐呀!明明是人家挣钱养活他,还说人家离不开他,多逗呀。 “张辰你说二十年后你们会怎样吧?” “我不应该瞎说,王雨桐以后也是要下海的,她现在做的项目就是为以后下海做的技术准备。二十年后,肯定摊子能铺得很大。象她那样的,没有说出口做不成的事。” “不管王雨桐,你自己干,二十年以后怎样?” “我呀,……” “哈哈,你还是个打工的,小职员儿吧!” 张辰一把揪住我,把我头使劲往下按。 “好好好,不说了。”我告饶,乐得都喘不过气来了。 “方你将来怎么打算?” “我呀,可没你那么好命,得挣钱养活老婆。” “你不是说也下海吗?” “跑不了的。搞技术肯定没出路的。等明年交了差,转到公司里去,跟人家学几年,以后怎么干,是合伙儿还是自己奔,就看形势了。” “你肯定行,干什么都是把好手。” “比不了你呀!得自己拼命。” “谁还不都那样?” “没良心是吧,有人养活还卖乖。” 张辰再次掐住我,别看他呲牙瞪眼的,其实心里得意着呢! 下午去阳关。 站在伪造的阳关城下,看夕阳西下,“张辰,去不去?”我向西一指。 “不去。‘西出阳关无故人’。”张辰答得真好。 回来去长途汽车站看了时刻,买了明早8点去嘉峪关的车票。 离开售票大厅时我问问询处,8点发车,几点可以到嘉峪关,回答下午2点。很好,时间正合适。 晚上不出来了。收拾好行装,洗了澡,躺床上唱歌、腻味,十一点关灯睡觉了。 8月20日 8点准时上路。西北的路况很好,车也不很多,一路畅行。一点多钟到了嘉峪关,买了当晚的卧铺车票,存了行李。接下来还有六小时玩的时间。 找个好点的馆子,吃了顿可口的饭菜。不到三点就到了嘉峪关。很棒的一座关城。在祁连山下的戈壁平沙之上屹立着这样的一座关城,在古代冷兵器的时代,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了。登上关头,极目四望,抚今追昔,回想当年号角连营的烽火照高台的年代,真很悲壮的。 现在回市里时间尚早,也没事干,干脆出得关外,骑上马匹,在戈壁上信马由缰地游荡了一个多钟头。走出好远,再回头看夕阳下的关城,更显出雄关本色。 遥指雄关,我说:“辰,我脑子里老有一个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雄关背后黑云压城城欲摧,前面确是夕阳斜照,嘉峪关雄踞戈壁,金光闪闪。一串骆驼正伴着驼铃声走进关城。’今天站这儿,我又忽然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我是第一次来嘉峪关呀!” “你准是过去在哪里无意间看到过这么一幅画儿,当时没在意,今天到了这儿,又想起来了。不过你的记忆力极好,想象力也忒丰富。有艺术家的气质。” “可我是学理科的呀。” “你是抽象思维和形象思维都好的那种人。学理科的要是有艺术天赋,将来一定能成大家。怪不得你的导师那么器重你。” “惭愧!让他失望了。我就是个叛逆青年,我行我素惯了。” “所以呀,他为什么老想把你鼓捣军队里去呀,就是要驯服你这野性。” “我当兵好吗?” “好不好我不知道,反正你穿军装一定特帅!”说着转过身把我前后看了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呵呵,俨然是兄长哦! 还了马匹,进了城关。游客走光了。清静之极。 在城脚下的“击石燕鸣”还是“击石鸣燕”处,记不清楚了,敲敲打打了一会儿,自得其乐。随后返回市区。 吃了晚饭,去了车站。上了车。躺在肮脏的铺位上,哈哈,也挺好玩的,不用住店了。 [next]我和帅哥儿张辰的西行漫记(11) 8月21日 一夜在摇摇晃晃、半睡半醒的状态下度过。早上六点半到了武威。 “你出差不就是在这儿吗?” “出差在靶场,武威西北很远的地方,没在武威市里停留。” 在车站吃了包子、稀饭。买了去银川的车票。8点半准时出发。没有游客了,全是当地的老百姓。我们混在老汉妇女中间,羊群里出骆驼似的,很滑稽。这车走走停停,不时地有人上下。 进入沙漠地区后,没有上下的人了。腾格里沙漠黄里透红,想起一个老歌里有一句“茫茫的黄沙象无边的火海,我赶紧转过脸向别处走去……”。我们此时正向银川、向北京走去。 张辰不再大少爷似的了——头发长了,又一天多没刮脸,上唇、下巴清癯癯的,微微有些黑红的脸膛,戴着大墨镜,显得很成熟。 虽然乘长途车很辛苦,但张辰一点儿都不在乎,心平气和地看当地老乡上上下下,没有一点儿烦躁情绪。出门以来,从没见大帅哥表情这样平静过。 “想家了吧?”我低声问? “嗯,有点。” “归心似箭吗?” “没有。反正越来越近了,不着急的。” “明年还出来吗?” “出来。” “呵呵,你明年出国了怎么出来?” “出来完了再走。”张辰说。马上又很诧异地看着我,“出国怕什么的,出了国也可以回国旅游呀。” “那好,咱一起把全国走遍了。” “嗯。”戴着墨镜,看不见张辰眼神;但他侧过身来,使劲地跟我握了一下手。那是一种承诺,一生的承诺! “辰,你说你旅游最想去哪里?” “西藏呀,如愿以偿了。” “西藏去过了,不算了,还想去哪里?” “那该去新疆了吧。这趟西藏旅行激起我对咱们国家西部的强烈向往之情,特别是西藏,无论是自然风光还是民族文化,太有魅力了。去了西藏,我有个信念,‘谁想把西藏从中国分裂出去都是绝对不允许的!’”张辰说完,忽然发觉自己把聊天变成维护祖国统一的报告会了,这份的难为情,“方你别笑话我哦。” “怎么会笑话你,我也那么想呀!我想所有到过西藏的中国人都会那么想的。不过你以后可别变成洋毛子外国人哦。” “变不了,我还有老爸老妈呢。” “老爸老妈之后呢?” “我还有你呢。”说到这儿,我们俩都觉得太暧昧了,全不好意思起来。张辰赶紧转移话题,“明年去新疆怎么样?” “去新疆没问题呀,去过西藏,中国没有不能去的地方了。不过我特想去云南。我爷爷过去跟冯牧关系特别好,他们都叫冯牧冯三爷。冯三爷过去在云南工作过,对那里特熟悉。我小时候听冯三爷讲云南的事,特刺激,心向往之。” “哦,冯牧是什么人呀?” “死了。原来作协的吧,过去我爷爷和他是邻居。一个很爽朗幽默的老头儿。” “那咱明年去云南吧。” “行呀。哦?你不是说想去新疆吗?我先尽着你,去新疆吧。” “去哪都行,跟着我的老弟上哪儿我都开心。” “下地狱呢?” “去!” “去什么去!老虎!” 张辰瞪大眼睛,上牙咬着下嘴唇,使劲儿轻轻拧了我一把。 沿途有许多农民在治沙,其中不少是包着头巾的妇女。他们把用稻草打成的粗绳栽在沙地上,铺成一米见方的网格。从装束上看,当地人民的生活仍然是很不富裕的。 天黑时分到了银川,乘出租车来到火车站对面的一家宾馆。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去车站看票,顺便找地方吃晚饭。 银川站很漂亮,没什么人。有明天下午四点四十五发往北京西的K178次列车。卧铺没了,有硬座。合计一下觉还是坐火车好玩,沿途可以看看内蒙、张家口等地区。23号中午十一点半就能到家。 “硬座过夜受得了吗?”我问张辰。 张辰象受了侮辱似地说:“那有什么?西藏都去了还怕一夜的硬座呀。” “我怕把张大少爷累坏了。” “才不会。你是不是想坐飞机呀?” “没有。旅游哪能坐飞机呀,过程最重要哦。” “就是嘛!就这么定了,快找饭吃吧,饿坏了。” “走。” 8月22日 老早醒了,懒得起床,一直躺到十点多。 “帅哥儿,……” “干嘛?”张辰警觉地看着我,问。 “瞧你那样,好像我要怎么你是的?” “你肯定要怎么我。”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别耍滑头了。你要跟我说正经事,张嘴准是‘张辰……’,你要揉搓我,就该‘帅哥儿……’了。” 我这乐呀!我都没在意这个不同称呼的含义,臭小子自己总结出来了。 “那我这会儿又想说正事,又想揉搓你怎么办?” “还用说,刚才那么一叫,准是你又上火了呗!肯定没正经事。” “嘿!瞧你说的,我还真要跟你说正经事。” “哼哼,谁不知道你是被我说穿了,所以就改口了。” “嘿!我要干什么谁拦得住,你说我要揉搓你,好!我还非揉搓不可了,省得浪费了你的聪明才智。” “怎么样,原形毕露吧!” 其实我还真没动那念头,他这么一说,我还非动手不可了。 我上去把他搬翻过来,把他裤衩往下一拉,在他圆鼓鼓的屁股上一顿乱捶。帅哥屁股夹得紧紧的,更有弹性了。 “张辰……”我看他反应。 张辰噗嗤一笑,可能觉得是自己判断错了,认真起来:“干嘛?” “我要操你!” “我的妈呦!我说没完呢吧?” “滚吧你!别自做聪明了。我有事跟你商量。” 张辰发现又判断错了,不敢瞎猜了。“商量什么?说吧。” “回去别住宿舍了,租个房子住吧?” 张辰瞪大眼睛,“王雨桐跟你说的吧?” “我说租房子跟王雨桐有什么关系呀,嘁!” 张辰半信半疑地打量我,想看出点儿破绽来:“怎么想起这个?” “王雨桐出国了,又用不着你惦记着,你每月收入也不少,还住一月三百块钱的集体宿舍,多小气呀?” “王雨桐跟你串通过吧?”张辰觉得自己的猜测对了七八十。 “王雨桐也说让你租房呀?” “是呀。” “那是不谋而合。” “住宿舍挺好的呀,咱还能老在一起。” “租房住也可以老在一起呀。”说完我就后悔了。人家自己租房住,怎么会跟我老在一起,是不是让人家感觉出我还想“蹭油儿”去呀? 还好,张辰没功夫往那上想。“方,我觉得没必要。我打算好了,我争取两年把你借我们的钱还完。当然,靠我一人不行。我这样打算:我每月还五千没问题,用两年时间我把你借我们的人民币还了。让王雨桐在国外给你挣那一万美元,她说一年归还一万没问题。这样我就踏实了。” 我一听不对头呀,张辰两年的打算全是目前在所里工作的计划呀,这小子对出国不太有决心吧?前两天还说什么明年还出来,呵呵!帅哥儿准是对出国很犯怵,无意中流露出这些矛盾念头。 “谁催你还钱了。早还了也是存银行去,放你哪什么时候宽裕了,或我有用钱的地方在还给我也不迟,搞那么紧干什么?再说了,王雨桐要听说你勒紧裤腰带还钱,不难堪死,也得把大帅哥儿心疼死。”我搂住张辰,模仿王雨桐心疼张辰的样子。 “她倒是没说让我管还钱的事。我不是心疼她嘛。”帅哥儿觉得太暧昧了,有点难为情。 “你心疼人家就把自己的事做好,别让人家惦记,然后明年乖乖出国和人家过日子。现在租房住,也是让你实习一下做个家庭妇男的业务,什么做饭、收拾房间、带小孩儿、溜狗、养猫、浇花、抖毯子之类的。” “去你的。那我还想和你在一块儿呢?” “什么时候想就回来。”我不假思索地说。 “可我一搬走,别人住进来怎么办?”帅哥儿担心是有道理的呀。 “你不会不退房子。” “租着房子又不住,也太浪费了。” “床位别退,租金我交,行了吧?” “那哪儿成。方,你说我要租了房子,咱一起住怎么样?”张辰有点儿不好意思,觉得不应该那样。 “可以呀,我出一半租金。” “那哪儿成?只要眼前老有你晃悠就行,租金我又不是出不起。” “不过不知道王雨桐知道了会不会有看法。” “她提过这个建议。”**,我的大傻小子,敢情一直被别人算计着而不得而知呀!也太单纯了点儿吧? “不说这个了,不说这个了。都十点了,快起床吧。”我心说,言多语失,再傻的人,再这么说下去也得听出圈套来。 起床后收拾行装,结帐。对面就是火车站,把行李存好,剩下的时间就是吃饭、游玩。 银川是一座简洁、清爽的城市。抓紧时间转了玉皇阁、西塔、南关清真寺。呵呵,还挺忙的。四点赶回火车站,取行李等着进站。虽然是硬座,有大帅哥儿陪着,一点儿不觉得是辛苦。两张票中有一张是靠窗的,后半夜困了,我们可以轮换着在小桌上趴会儿。 火车开动了,我们回家啦! 8月23日 清早已经到了大同。内蒙是在夜间经过的,什么都没看见。 八点到了张家口,一路是绿油油的庄稼地了。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沙城——康庄——八达岭——青龙桥——南口,十一点半,我们正点到达北京西站! 张辰站起来,伸个大懒腰,咧嘴乐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5 8月23日 中午到达北京西站,打车回宿舍。 进门扔下包的第一件事就是下楼去买西瓜。 快俩月没人住了,屋里落了挺厚的尘土。我买西瓜回来,张辰正打扫。 “先放放手,吃西瓜吧。这屋真热。” 张辰去洗手,回来拿了一块坐桌前吃。 “一会儿你把该洗的衣服打好包,我拿回家洗去。” “别别,我自己洗吧。” “王雨桐出国了,也没人管给你洗衣服了,大件的我帮你洗吧。” “过两天我买个洗衣机。” “这么小的房间,再放个洗衣机,将来咱俩更转悠不开了。还是外面租个房子住吧。好好买点儿家电,正正经经地过日子吧。眼看三十了,还连个家都没有,也太能凑合了。” 张辰有点动心,“我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等考虑好了,估计都该退休了,真是的,一个大小伙子又粘糊又面,也就王雨桐能忍着。出门回来该洗的衣服我先帮你洗了吧?林妹妹妈妈要是还没回来,晚上拿她家去洗也行。” “真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咱俩还分什么你我呀。” “我说不好意思麻烦人家,不是说你。你拿哪儿去还不是扔给人家洗,你自己也不洗。” “你怎么那么多思想顾虑呀,”我一边说一边把我的行李打开,把脏衣服拿出来。“你也别闲着,快拿出来,我都快饿死了,你请饭哦!” “呵呵,那没问题。”张辰也去清理衣物。 我给林打电话,告诉她我们到家了,晚上去她哪儿洗衣服。 妹妹先惊喜一下,马上又沉着下来。“来吧,想吃点什么?” “包饺子吧。” “什么馅儿?” “韭菜虾仁的吧。” “知道了。” “让张辰一块儿过去吃饺子吧?” “行呀,来吧。”妹妹挺从容地说。 张辰一个劲儿地冲我摆手。 “那多不好呀。”等我挂了电话,张辰挺尴尬地说。 “没什么的。”我学着妹妹的腔调说。 “你快一个月没和人家在一起了,好不容易见了你,旁边还跟个外人,多不合适呀,你得替人家着想呀。” “我回来她就高兴,再说我晚上又不走,她有的是时间揉搓我。” “呵呵,你也总算遇到克星了,省得你一天到晚闹腾。”张辰把衣服拿出来,除了外套,牛仔裤让我拿去洗,其他的内衣内裤全放盆里,搁床底下了。 “都拿去吧,干嘛还收起来?” “裤衩也让人家给洗呀?嘁!” “嘿!要我还专门爱给你洗裤衩。一边洗,一边想:‘这地方紧紧贴着张辰什么地方,这里兜着什么东西’?” “那你下午就给我洗吧,随便你怎么想。” 下楼吃完饭,回宿舍睡个大觉。呵呵,好像青海湖、西藏、敦煌之旅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了。 妹妹五点半下班,六点半到家。我和张辰决定先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再去。 “你把面和好就行了,菜肉我们买好带过去。”我给妹妹发了条短信。 买了肉馅儿、虾仁和韭菜苔,又买了两袋子酒酿。“你看租房住的好处就是你必须经常光顾这些地方,渐渐地就学会过日子了。” 张辰提着采购筐,挺不好意思地跟我走。 结完账,到存包处取了那大包衣物,我们打车去了妹妹“公馆”。 按过门铃,妹妹开门迎客。眼神里流露出只有我能看懂的欲望。张辰挺不自然地寒暄了几句,妹妹尽显女主人的风度,优雅大方地拿出饮料招待张辰。 “累坏了吧?你们也太能跑了。” “呵呵,从来没这么开心过。” “小方哥有时大大咧咧的,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他可不大大咧咧的,想事仔细缜密,行动干净利落,和他在一起特踏实。我不行,”张辰有点儿难为情,“没小方我肯定哪儿也去不了。” “小方哥胆大,心细,有勇有谋,办事常常有惊无险,出奇制胜。我爸就特喜欢他这个。”我听妹妹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先把衣服洗上,你先洗菜吧。”妹妹一边吩咐,一边把衣服放洗衣机里。 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包饺子。张辰手别提多笨了,包出的饺子别提多难看了。 饺子煮好了。我们围桌而坐,大吃起来。 “哪好也没有家里好。”我吃饱了,松开腰带,开心地说。“多神奇呀,昨天中午我还和张辰在银川饭馆儿里吃饭呢,今天已经在家吃晚饭了。”张辰深有同感。 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张辰不再拘谨了,敞开肚子,吃得也很开心。 “还记得咱在黑马河吃的那顿晚饭吗?我现在一想当时那感觉还想吐呢。”我对张辰说。 “当时要是没有高原反应,得多好玩呀。”张辰感慨地说。 妹妹让我去刷碗,她和张辰到阳台上晾衣服。 不知张辰跟妹妹说我什么了,妹妹快乐地笑起来,“他还有那两下子那?” 我刷完碗,,来到厅里,见妹妹和张辰在阳台上的背影,有说有笑的,真的为他们遗憾,心想这两人要是伉俪,不用奔什么大事业,平平静静地上班、过日子,那得多完美呀。 饭后我们又闲聊了一会儿,张辰提出该回去了。我们送他到门外,目送他打车远去。 回到屋里,妹妹一把抱住我,一通狂吻。 “看你们俩黑的。”妹妹摸着我的脸,一边端详一边说。 “快给我脱衣服呀!” 妹妹挺不好意思的,赶紧上手,象剥花生似的把我脱了个精光。纤巧的手软软地尽情抚摸我敏感的部位。 “走,我给你洗澡。” 躺在浴缸里,妹妹给我擦洗,我给他讲旅途中发生的趣事。“狮子”、 “老虎”把妹妹逗得这个乐。 “王雨桐走了,张辰一个人孤单单的,怪可怜的。”妹妹动了恻隐之心。 我一想此时张辰一个人回到宿舍,“孤灯挑尽未成眠”,也心疼起来。二十多天日夜厮守,突然各回各家,他一定也很不习惯。说不定此时他也正想我呢。 手机响了。张辰来的:“方,我到了。好好疼林妹妹。” 我拿给妹妹看。妹妹得意地把脸一扬,“你可别辜负了人家的重托哦!” 8月24日 一去上班,办公室里轰动了,“拥军英模回来啦!” 主任让我去领上月的出差补贴,按一天一千五发,再加一些零碎钱,一万出头。呵呵,这次旅游费连这个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张辰来短信:“方,什么时候回宿舍?” “今晚就回。” 想了想,又补发一条:“我回去你得让我咬你屁股哦!” 晚上吃完饭,洗了澡,回到宿舍。 一进门见张辰把在色拉寺买的雕版印刷的帛画儿摊了一桌子一床。 “干嘛?办展销会那?” 张辰说:“我不太懂这个,你觉得怎么个好法?” “美术是一种视觉愉悦,喜欢就是喜欢,不需要理由。” “这些都是你帮我挑的,你肯定喜欢吧?” 哦!给人家买东西,光顾自己喜欢,是不是有点…… 我正捉摸着该怎么向张辰解释,张辰说话了:“方,这些全是我给你买的。” “你……” “你什么呀,永远做个好兄弟吧,这只是一点儿心意。” “昨晚一个人睡感觉怎样?” “真孤独哦,我都不习惯了。” “我不在没人骚扰你了,你多自在呀。” “我从来也没觉得你骚扰过我,人家那么说不是给自己的面子找个台阶嘛,你不会再意我说那个吧。” “从来没在意过。我心里一直把你当个哥哥,虽然有时挺放肆的,但我想你会包涵小弟弟的荒唐,毕竟我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兄弟,永远景仰的恋人。” “快别说了。”张辰一把抱住我,两人脸颊贴着脸颊,亲亲的。 我洗过澡了。张辰去水房冲洗。我躺床上,看着张辰挂在晾衣绳上的内衣,心中充满了温馨的亲昵之感。 张辰回来,捏起肚皮,“瘦了好多,剩七十七公斤了。” “哈哈,那个不用发愁,等天一凉快,每天往办公室一坐,用不了几天就胖起来。不过你体重一定不要超过八十五公斤。我不喜欢胖男人。”说完我就后悔了。你不喜欢胖男人,那就是喜欢瘦男人了?你不让人家张辰胖,就是为了喜欢人家。男人喜欢男人,那不是GAY是什么。幸好张辰比较迟钝,没有太在意我说什么。不过我敢肯定,张辰一定知道我的性向,只是为了这份友情而装糊涂罢了。装糊涂就装糊涂吧,人生难得糊涂啊! 躺在并在一起床上,这次出门成了我们永远说不完的话题了。 看张辰陶醉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时他也提起照顾我的事,揭我短儿,不过一到这时候,我就冲他瞪着眼睛大叫“老虎”。一听这个,张辰就羞愧难当的。两人拉拉扯扯,你掐我拧,都没有人形儿了。 “雨桐那边怎么样?” “安排挺好的,她适应能力比我强。” “看你比这人儿?” “怎么了?”张辰不服气。 “跟我比还差不多。” “你们俩都特棒,各有优势。” “那我跟你比怎么样?” “你呀,象个调皮捣蛋的小中学生儿。” 我没话说了。 8月25日 晚上去林妹妹家,顺便把张辰的衣服都拿回来了。 妹妹拿着张辰的牛仔裤,问我:“怎么剐这么大个口子呀。” 我一看,已经补好了,不再意还真看不出破绽。 “鸣沙山滑沙时翻车了。” “多危险呀?”妹妹惊讶地问。她以为是汽车从鸣沙山上翻下来了。 “没什么危险,就是在大沙丘上翻滚几下子。估计是那滑板上有钉子头儿露出来了,剐裤子上了,翻倒时剐破的。”我摸着那个补丁,“这是你补的?” “我哪会儿那个呀,在大院儿缝纫社补的。这裤子还半新呢,扔了怪可惜了的。”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下周吧?我估计是9月1号,周末,他们俩一块儿回来。” “王雨桐走之前让我动员张辰出去租房子住,可这小子有点儿舍不得,犹犹豫豫的。” “俩人都在时都不租,现在剩一个人了,还租什么呀?” “王雨桐想让张辰过得舒服点儿吧?” “王雨桐是觉得亏欠了张辰,才提那个主张的。不过呀,张辰最好别租房住,一个人住,时间长了,就该惹是生非了。” “你说张辰会惹是生非?” “树欲静而风不止呀,你不惹事,难免别人会生非呀。”妹妹话语平静,见识深刻,真佩服。 “那说话就三十的人了,还在集体宿舍里囚着,是不是日子过得也太窝囊了。” “窝囊不窝囊看人家张辰的感觉,别人甭瞎给人家安排。你多关照张辰点儿就行了,我估计王雨桐跟你说,也是希望你给她管好张辰,只是不好意思明说罢了。” “王雨桐怎么不把张辰托给你呀?”我诚心挑逗。 “那不是把张辰往火坑里推呀?你要出国会把我托给张辰吗?” “会。”我逗她。 “那你不是缺心眼儿就是有病。当然,你要想甩了我也没准会那么做。”我的妈呀,我哪儿斗得过妹妹呀,女王呀,老实趴地上吻人家脚吧。 “你要和张辰在一块儿,会不会日久生情?” “那免不了,所以你也别有这念头,小心最后吃亏的是你自己。” “你说王雨桐不在,张辰会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这不好说,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 “你怎么这么精呀?我将来要和你过日子还不得每天都跟没穿衣服似的。” “你穿着衣服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样啦?”妹妹绝对自信。 “我以后看见比你还漂亮的大屁股小妞儿见异思迁了怎么办?” “见异思迁是你们男人的专利呀?你是天下第一美男呀?再说了,在婚姻里,漂亮可能是最不重要,也最靠不住的东西吧。” 得了得了,我还是乖乖听妹妹摆布吧,这丫头对付男人可有本领呢。 8月26日(周日) 张辰买了个“笔记本”,一晚上兴致勃勃地鼓捣着,没功夫跟我玩。 躺床上看大宝贝开心,也反思起自己来。 有人说我不是什么好人,没错,我本来也没说自己是好人。但有人说我在处理与张辰的关系上是个实用主义者、利己主义者,我不敢完全苟同。 我过去写过的文字,本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可以逐渐淡忘了,毕竟开端确实很不光彩。没想到网络上一转发、转载,有言必录,我想淡忘还真不可能了。只好自我剖析剖析,也算是个检讨吧。 房管科给我宿舍安排室友引起我强烈的抵触情绪,一度想退宿了。可张辰一进门,就极大地吸引了我,原来是个帅哥靓仔和我同住哦,我从心理上马上欣然接受了。现在想起来真惭愧,那时内心真的很龌龊的,完全是带着猎色的欲念观察张辰的一举一动。在那开始的日子里,我被情欲煎熬,时刻想的是占有和发泄,这些都在前边的文字里记录下来了,有案可查。现在看那些文字,羞愧难当,那就是我当时心中最阴暗的心理活动的真实写照。如果朋友、同志、直人、女人就此谴责我,我会老实认错的。 我是个复杂的东西,这可能就是我人性中邪恶的一面吧,过去有,今后也一定还会有。在我本性中,善恶象蓝黄两种完全不同的颜色被混合在一起了一样,我变成了绿色,再也无法改变了。不管是想变回蓝色还是黄色,都是不可能的了。 后来的变化是我和朋友们始料未及的。一是张辰的善良,二是我人性当中还有另一面,光明的一面. 张辰肯定是直人,但性情随和。说他软弱也好,温顺也好,总之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小伙子。逃避是非,与世无争。这使我们能和睦相处的最重要的因素,设想如果张辰是个很有个性的小伙子,对同性恋很排斥,没准到不了现在,我们早就冲突起来了,至少也是貌合神离、界限分明的室友关系了。但张辰不是这样的人。他肯定知道我的性取向,但他更被我个性中善良和光明的一面所吸引。那正是他个性中所缺少的。他喜欢和我亲近,所以对我的骚扰,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来同性之间也出不了什么大格,异性恋中意外怀孕、流产甚至生育的阴影不会在同性之间出现,所以,张辰采取了半推半就的接受态度,为的是维护我们之间亲密关系。 许多同志总希望张辰拥有同志身份,那样会成为想象中的同志恋情的佳话。很遗憾,生活并不是按人的主观愿望发展的。否则,那可就真成了无巧不成书的小说了。 我刚才说了我人性中有邪恶的东西,但我本性中也有很光明、善良、真诚的品质。我看中这个,自信和别人交往,有坦荡胸怀。张辰更看重这个,象凌霄花一样,把我紧紧相依。所以,我们越来越亲密地走到了一起。张辰没有改变、也不可能改变自己的性取向。我不会让张辰改变、也不想让张辰改变,因为我爱他,为这个,我一定让他远走高飞,一定让他和王雨桐一起幸福地生活。我永远只做他的朋友,站在灯火阑珊处默默地看他和王雨桐、和我那些可爱的小侄子、小侄女一起享受幸福人生和天伦之乐。即使他蓦然回首看到我,我也一定远远地向他挥挥手,示意不要过来。那不会痛苦吗?你爱的人幸福了,你会痛苦吗? 我还发现自己的另一个变化,看看前边写得那些赤裸的文字,全是性欲的发泄。粗俗得自然,自然得粗俗。惊讶当初怎么会如此肆无忌惮地跑天涯来裸奔。而现在的文字,连我自己都惊讶,我怎么能写得如行云流水般地顺畅。虽然也有性,但我觉得把它写出来给天涯的朋友们看——不管是直人还是同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为的是与大家分享快乐,分享人性和男性的美好。如果谁从中看到了淫欲,呵呵,那就是他自己心灵中的老鼠把屎拉在了自己的碗里了。…… 同志,是个无奈的话题,象男女性别一样无法选择。同志,也是一种人生,虽然比较另类,但他们除了性取向与常人不同外,别的方面和常人无异。想起在塔尔寺和张辰念叨佛前海灯的诗谜来,那也许就是同志人生的写照吧!——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 我是同志,但我人生中有光明的本性。此时,我眼前又浮现出塔尔寺、大昭寺、色拉寺和扎什伦布寺佛前那一排排火焰摇曳的海灯来。…… 我偷偷擦去泪水,深情地看着对面的张辰。 张辰还埋头在电脑里,眼睛眨巴眨巴的,像一匹温顺的大马。 8月30日 下午三点到办公室,赶紧给张辰打电话。 “晚上去小林哪儿吗?”帅哥儿赶紧问。 “不去。她爸妈明天回来,我和她明天去接她爸妈,今天不去了。” “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 “哦!”帅哥声音低下去了,听得出来有点儿沮丧。 “怎么不说话?”我半天没吭气,张辰问。 “我等你呢?我回来你不请我吃饭呀?” “呵呵!一块儿吃饭当然好,怕你没空。” “算了,我回家吃去吧?” “别呀,想吃什么?”张辰急了。 “吃你鸡鸡。”反正办公室没人,我说。 “呵呵,不回来怎么吃。”臭小子挑逗我。 “那一会儿我回去。” “嗯。一起吃饭吧。”张辰总算把我逮着了。只要我回去,干什么都行。 下班和张辰一起出去吃饭。 从金百万出来,看天还早,回宿舍也没什么事,我俩去长安街散步去了。 西单热闹非凡。我们漫无目的地瞎走,免不了经常提起出门的事。 “这才刚回来几天呀,好象青海湖、西藏是很遥远的事情似的了。” “那是环境和文化的巨大落差造成的时间上的错觉。咱们住在黑马河的那一夜,好象一下子回到几十年前去了。当时没觉得,可一回北京,我们又飞速返回了瞬息万变的大都市的生活,古朴的印象,倒退的时间,遥远的空间,一下子被五光十色的现代文明湮没了。所以造成了时空错觉,这也是相对论吧,哈哈!” “真是的,咱们经历了一次时间的倒流。” “你想多好玩呀,此时咱们正在长安街头漫步,可同一时刻,在青海湖,在都兰,在雅鲁藏布江边的藏人的土屋里,许多人虫儿似地生活着,过着自己的日子。这都是人生啊!一想这个,咱还真应该把咱们的人生过得精彩点儿。” “你对现在的生活满意吗?” “才不呢!你呢?准特满意。” “谁说?不过也说不上不满意,还行吧。” “张辰你是不是想过那种与世无争、随遇而安的生活的人呀?” “谁说?我也在努力呀。” “那你人生最高目标是什么呀?” “呵呵,幸福快乐吧!”显然帅哥儿都觉得自己的人生目标空洞可笑,赶紧把矛头指向我,“你呢?” “我呀,一个老婆,一栋房子,一辆车子,不是我现在这个破车哦,一个孩子,然后一起过日子。这就是我的人生目标。” “得了吧你,那样还不得把你憋死呀。你是那种不甘寂寞的人,同时又是精力旺盛、能量过剩的人,估计做不了大学问,但肯定能干大事业。方你好好干吧,你和王雨桐都是很了不起的人。” “呵!借机称赞老婆!” “你们俩我都佩服。”张辰挺不好意思地两手拉我一条胳膊摇晃,看来张辰对王雨桐真的是很有感情。“好好说说你的人生目标,也让我受受启发。” “没有太具体的,‘人生幸福,事业成功’吧!最好二者兼而有之,万一不能两全,有其一也不虚度此生,但千万不能一无所有。” “9月1号我交学费吧?” “什么?” “拜你为师呀!” “滚!”我掐着他脖子使劲往下按。张辰告饶了。 已经走到天安门前了,真热闹,到处是人。 “还想走吗?别把张大少爷累着。” “再走会儿,回去也没什么事。” “好。咱从南池子往北走吧。” “行。跟你走。” 南池子大街十分清静的。街边的小店还开着,几个小伙子光着膀子坐门口打牌。柜台西施穿着露膀子的小裙子,仰头看挂在墙上的电视。路灯下有几个老头在下棋。我们漫步在清静的街头,旁观百姓人家的市井生活,也挺好玩的。 走到景山前街,玄武门正维修,门口男男女女热热闹闹地正跳舞。 “张辰,你跳舞怎样?” “还好,不过好久不跳了。” “去凑凑热闹?” “才不!快走。” 到北海大桥上,张辰说:“咱回去吧?” “再走两百米就回去。” “那为什么?”张辰不解地问。 “走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到府右街北口,我一指北大医院,“张辰,这是哪儿?” 张辰想起来了,“哦,上次半夜送王雨桐看病的医院。” “是呀,那天你还趴我肩膀上哭了。” 张辰也不顾是在大街上,把我的脖子夹在他胳肢窝下,按着我的头,不让我看他。 我甩开他,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起回宿舍去了。 “帅哥儿,看看你和你的孩子。”我从挎包里拿出一张七寸的照片,递给张辰。 张辰看了,满脸通红,既珍惜,又难为情。那画面是,五个五到十岁的藏族小孩,挤在张辰跟前,大帅哥儿在他们背后,伸开手臂把他们揽在在一起,所有的人都看着镜头,藏族小孩纯朴,大帅哥儿善良,神情别提多自然了。我在照片下边加了一行字:张辰和他的孩子们。那是我们翻越那根拉山时在溪水边照的。 “这张照片照得太好了,自然、淳朴、真诚,我得好好保留起来。” “那下边还有一行字呢哦。”我提醒张辰,想取笑他。 “那怎么了,一看我就是个好心叔叔。哎,当时怎么那么小气,每个孩子才给五块钱,应该把钱包里的都给他们。” “那倒没有必要,给小孩儿很多钱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也是瞎花。” 没想到张辰不但没有觉得我在恶搞他,反而喜欢的不得了,爱不释手。 烧水洗澡。 张辰让我先去。回到宿舍了,再在不能像在路上那样让帅哥儿伺候我了。我自己去水房冲洗了一遍,回来躺床上等张辰。 帅哥儿洗完,穿着湿淋淋的内裤回来,擦干头发,准备换内裤,看我在看他,难为情了,侧身脱掉湿内裤,用毛巾前后擦了擦,摘下挂在铁丝晾衣绳上的干内裤换上,走到床前。 “看什么?”张辰看我打量他,问。 “看你躲躲闪闪的可笑。” “谁躲闪了。”张辰一边否认,一边上床来。“往里点儿。” “你里边去。” 张辰刚要从我身上翻过去,被我拦腰抱住,一下按倒在床上。 “头发还湿呢。” “你答应我什么来着?” “忘了。” “耍赖?” “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趴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 张辰无可奈何,笨手笨脚地照办了。男孩儿最好看的地方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舌尖舔张辰蛋蛋,帅哥儿睾丸下意识地上提了一下。呵呵,提睾反射,健康男孩儿。 分开白屁股,舔他的肛门。帅哥儿舒服了,肛门松开了,绽放成一朵粉红色小花。帅哥不说话,乖乖地趴卧身上,任我摆弄。 “让我摸摸前列腺吧?” “不让。不舒服。” “就让。”我把食指按在张辰肛门上,帅哥儿开始反抗,扒拉我手,想从我身上爬下去,刚一起身,我一口叼住了张辰的鸡鸡。 “唉呦!”张辰被我咬疼了。 ……(不写了,都是那老一套。) 8月31日 妹妹妈妈结束青岛避暑,今天和爸爸回北京。我提议开车接他们去,妹妹高兴极了。 在南苑机场,接机的专车是辆中巴。林叔叔见我开车来,别提多高兴了。冲那几个随行地军官一挥手,“儿子接我来了,先走啦!”几个军官挺新鲜地打量着我们这一行人,也向林叔叔挥手道别。 “我开。”林爸爸坐上驾座,让我坐他旁边。妹妹和她妈妈坐后排。 没开多远,爸爸就发话了:“这车不行,过了年得换一个,跑着没劲。” “就是开着玩的。”我说。 “男孩子开就得开越野车。” 到家妹妹偷偷拧我一把,“听见了吧,他要给你换车。” “是给他漂亮女儿的所爱换车。我算老几。” “那也是他喜欢你呀,你看那样,比我还在意你。” 去饭店吃了晚饭,我又在妹妹家待到九十点。妹妹看时候不早了,把我叫到她房间,按在床上揉搓了好一会儿。 “没锁门呢?”我提醒她。 “你怎么那么扫人兴,他知道咱俩在里边还能进呀。” “上回……” 妹妹狠狠咬了我下边一口。 “哎呦!”我忍不住叫起来。“你再揉搓会儿非射了不可,一会儿出门满身怪味多难为情呀。” 妹妹嗤嗤地乐,趴我身上,抚摸、打量我的身体,时不时地在那些敏感之处亲一口,那样子简直像只母狮子舔食刚刚捕获到的还带着体温的羚羊。 到宿舍已经快十二点了。 张辰以为我不回来了,自己先睡了。 我在他光溜溜的后背上亲了一下,去水房洗漱去了。 [next]9月1日 不到六点就醒了,身边的张辰睡得正香。今天休息,让辰多睡会儿。我下地撒泡尿,挨着他又躺下了。睡不着,又禁不住诱惑,到底还是把手伸进张辰的毛巾被,伸进帅哥儿的裤衩。辰辰鸡鸡一下就勃起了,帅哥儿到底叫我给弄醒了。 “你昨晚回来了?怎么没叫醒我。”辰睡眼惺忪地嘟囔。侧身把手搭我身上,看样子还想睡。 我没吱声,轻轻攥握辰的阴茎。 张辰闭着眼,噗嗤一声笑了,难为情地想把我手扒拉开。鸡鸡更硬了,有力地挺了一下。 “睡你的吧。”我低声说。 张辰睁开眼,看看我,要爬起来。 “干什么呀?” “撒尿。” “在盆里尿。”说着,我欠身到床下去拿洗脚用的塑料盆。 “那干嘛?” “想看你撒尿。” “不不。”张辰挣扎着要下地。 我攥紧他,“就在这尿。”用盆挡住他。 帅哥儿抿嘴斜眼看着我,“那可你给我倒。” “行,尿吧。”我也坐起身,兴致勃勃地看张辰小便。 “不行,尿不出来。”张辰还是想去卫生间。 “尿得出来,尿!” “你给人捏得那么硬怎么尿得出来,等软了再尿吧。” “我看帅哥儿弟弟怎么变软。” “哎!”张辰叹口气,知道跟我请求也是白搭,憋了好一会儿,尿出来了,开始断断续续的,随后畅流起来。尿了真不少。 帅哥抖了抖,“早起的尿特臊。”不往盆里看,自言自语地说,怪难为情地躺下去,鸡鸡软了。 “谁嫌你臊了。把裤衩脱了。” 张辰又抿嘴斜眼看着我,脱了。 “抱抱。” 张辰抱住我。 “怎么什么都得我教你呀?” “要不怎么拜你为师呀,对了,今天9月1号,开学啦!”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上生理卫生第一课。” 我摸他张辰哪儿,他一边乐,一边躲闪,赶紧用毛巾被把下身裹住。一闹腾,早觉也睡不成了。 “今天干什么?” “你呢?去林妹妹哪儿?” “她爸妈昨天回来了,见到了,今天不去。” “回家吗?” “这不是问你呢吗?你要有意中人来访,我就回家。” “我要是没有呢?”张辰暧昧地斜眼看我。 “那我就带我大宝贝出去散心去。” “真的?”张辰欠起身,扳着我肩膀兴奋地看着我。 “瞧你那样,快管我叫爸吧。” 张辰不好意思了,打我一下,“真不回家?” “这就是家呀。” 张辰搂住我,把下巴颏顶我脑袋上,我感觉出来了,我说他心里去了。 “再躺会儿,一会儿去房山区转转去。” “不睡了,起床吧。” “还没到7点呢。” “躺着也睡不着了。”帅哥儿爬起来,毛巾被滑落下来,哈哈,什么都没穿。 帅哥儿难为情死了,赶紧找裤衩,我拿着不给他。张辰跟我夺了半天,我们俩翻滚起来。 眼看制不服我,帅哥忽然有了主意,从我搂抱中挣脱出来,下地去摘晾在衣架上的内裤,赶紧套上。挺得意的,好像他赢了似的。 洗漱完,准备出门。 “带上泳裤,晚上不回来。” “晚上去哪?” “去北冰洋。” 张辰抿嘴斜眼看我,不再多嘴了。 吃了早饭,开车上路。从石景山、门头沟一路上行,进了山区。 买包糖炒栗子,我开车,张辰剥了喂我。先去戒台寺,十点到了潭柘寺。 “什么感觉?” “舒服呗!” 我学他那样,斜眼看他,“‘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罄音。’真笨!” “呵呵,佩服。”张辰又变成鴯鹋了。 一边走一边看。 “还是藏传佛教有特点,内地的佛庙都差不多。” “佛寺。” 这回张辰成动物园里的鴯鹋了。 在寺外塔林看了看,又在山林间流连了一会儿。 “啊,山光悦鸟性,走帅哥儿,我让你舒服舒服。” 张辰真傻,没听出来,跟着我走,还问怎么舒服。 我把他领到个没人处,伸手去摸他两腿间。帅哥儿发现上当了,攥着我的手挣扎,“别闹,让人看见怎么办。” “那亲一下才行。” 张辰看旁边没人,赶紧亲一下。我噘着嘴不走,帅哥儿没办法,只好在我嘴上又快速补亲一下。我一把拉住他,搂着帅哥儿脖子逮着哪儿亲哪。 张辰招架着,“有人来了哦!”他瞎说呢。 我心里这个乐呀。你知道为什么吗?我揉搓张辰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他上班时的形象。此时,我们的主任助理哪儿还有一点尊严呀! “下午去哪?” “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 “你强暴的还少呀。” “饿了没?” “有点。” “走吧,找吃的去。” 开车上路,继续南行,翻过山,进入房山区。 在路边一家农家餐馆吃了顿农家饭。 “下午去哪?” “你贫不贫!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 张辰抿着嘴,斜眼看我。 “嗨!你还不服气。”我上去搂他脖子。 “好好开车,别闹。” 一点半到了石花洞,张辰没来过这里。洞中奇观震撼了帅哥儿,“哦!北方也有这样的钟乳石洞穴呀。” 出了山洞,在路边买了点山货。快四点了。该回去了。 “回去吗?” “不。” “还去哪儿?” “去一个可以强暴你的地方。我可说了三遍啦!” “走!我看你还能有什么新花样。”帅哥儿坐正了,目视前方,义无反顾! 出了山区,在良乡一个关系单位的招待所,我们停下来。办了手续,住进客房。 进门张辰抿着嘴乐,“你满脑子鬼主意。” 在招待所吃了晚饭,回房间拿了泳裤一起去游泳。 这挺偏僻,客人不多。我们泡在水里,目光相遇,帅哥儿难为情地赶紧避开我的视线。游到快九点,我们回到房间。跑了一天,又游了一个多小时泳,还真有点累了。 “脱衣服给我看看。” “看多少遍了。”帅哥儿这么说是给自己打气,等脱裤衩时,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看吧,有什么好看的。”帅哥儿转身让我看前看后。 “我今天当一回王雨桐。辰,你怎么搞王雨桐来着,现在你也搞我。” 张辰一边摸我裤裆,一边剥我衣服。“搞不了你呀,这玩意儿多碍事。”他嗤嗤地笑,看我高昂着的弟弟从脱下的裤子了显露出来。 “你不会绕到背后去呀。”我翻身趴下,把屁股给他。侧脸看张辰的反应。 “呵呵,饶了我吧,我对男人不起性。” “什么?什么叫不起性?” “就事跟男硬不起来。” “哈哈!我跟男的女的都硬得起来,那对不起,就得委屈我的大宝贝了。” “没事没事,你喜欢怎样就怎样,甭管我。”张辰听我那意思不勉强他了,如释重负,赶紧抱着我讨好。那样子像个女孩儿。 “给我洗澡。” “不是游泳了吗?” “那是一大盆洗脚洗屁股水。” “呵呵,瞧你说。那你刚才游完不去冲水。” “我在哪冲水你管洗吗?” “呵呵,走吧,我给你洗去。” 让帅哥儿伺候,那感觉真好。 “给我口一回吧?” “那好吧?”帅哥儿不好拒绝,但听得出十分勉强。 拿着淋浴喷头一个劲儿冲洗我那雄壮的器官。 张辰真要口。 “哈哈!真口呀,我才舍不得呢,一会儿拿屁股给我‘口’吧。” 这回是张辰真心实意地吻了我一口。 回到床上,“套套。” “哦!没带。”张辰惊讶地说。 “去服务台给我买去。” “不去。那多难为情呀。” “那我可干进。” “你在外面不行呀。” “嘴巴不管,屁股也不管,我带你出来瞎跑什么呀。” 张辰歉疚死了,央求我,“不戴套多脏呀,不卫生呀,我倒没什么,你那地方挺娇嫩的,我怕把它弄脏了。” “那我用手吧,正好摸摸你的前列腺。” “不让,多难受呀。” “体检时,那女大夫给你捅咕肛门你怎么不说不好受呀?” “那不是忍着吗?” “我一摸你就受不了啦,你就忍不住啦。” 张辰无可奈何,“方你不是特疼我吗,我告诉你那样不舒服你就饶了我吧。” “就不。把屁股给我。” 张辰太好玩了,像小孩儿拉完屎让大人擦屁股似的蹶起屁股。“那你轻点,我难受了你就停一下。” 看张辰那样,我哪舍得抠持他呀。抱着帅哥儿屁股一掰,张辰肛门一下紧缩起来,扒都扒不开了。 “紧张什么呀,放松。”我又一扒,帅哥儿屁股刚松开一点儿,马上又缩紧了。我把脸凑过去,用舌头去舔毛毛里的开口。张辰肛门松开了,屁股放松了,全身放松了。肛门变成一个湿润的粉红色小穴,帅哥儿舒服了,屁股往我面前靠,渴望我把整条舌头钻进去。 “舒服吗?”我温和地问。 “舒服。你进吧。”张辰让我插手。 “我才舍不得呢。”又是一通舔舐。 帅哥儿听说我不进了,又内疚起来。“方你想进就进吧,一会儿得好好洗手哦。” “我这不是在进吗,你屁股缩得那么紧进不去呀。”我用舌头往里探。 “我让你用手。” “不啦,我舍不得了。”抱着张辰翻倒在床上。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难受。”帅哥儿自作聪明时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 “趴我身上。” 张辰心照不宣地转身跨骑到我身上,屁股对着我的脸。 抚摸帅哥儿的白屁股,往帅哥儿多毛的小穴上吹气,张辰痒了,夹在两腿间软软的蛋蛋上提了一下,哈哈,这是男孩儿最好看的地方。 “王雨桐不在,你这儿憋得够呛吧?”我把帅哥儿翻倒在床上,抚摸着他的鸡鸡、蛋蛋问。 “还憋那?你一天吸取八回,都供不应求啦。” “是不是没有快感。” “有呀,挺舒服的。” “打出来,我看能射多远。” “不管。想看自己弄。” “那我可动手啦。”我一边给张辰口,一边用手搓揉他鸡鸡,帅哥儿兴奋了,不住呻吟,眼看快射了,他忽然把我手推开。 “怎么了?” “都快出来了。” “我就是要让他出来呀。” “多玩会儿。”哈哈,上瘾了。 就这么着,刚要开火赶紧停下,折腾了五六回。 “你再不让它出来,鸡鸡可就脱皮啦。” 张辰不好意思了。用胳膊挡着眼睛,让我搓揉。激情勃发了,帅哥儿屁股一抬,两腿一蹬,射了。第一股精液一下喷射到脖子上。剩下的我赶紧用嘴接住。 帅哥儿筋疲力尽了。我把他翻过来,趴他身上,一阵摩擦,也射了。 在帅哥儿身上趴了好一会儿,都有点儿瞌睡了。 “辰,睡着啦。” “没有。” “洗洗去。” “走。” 9月7日 从天津回来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吃完晚饭,洗了澡,赶紧往宿舍赶。一个礼拜没见了,心里盘算帅哥儿一见面会怎样反应。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会吻我,但拥抱一下,要求不高吧? 到宿舍都快十点半了。 楼窗里亮着灯,张衬在宿舍。 进楼门,上楼,开门,张衬正上网。见我回来了,马上站起来,“呵呵,回来啦?” 我没好气儿地“嗯”了一声,帅哥没有迎上来抱我。 “怎么,情绪不好?”帅哥儿还站在电脑前,歪着头,笑嘻嘻地问。 “嗯。”答应一声,倒在床上。哎!真令人失望。 帅哥儿走到我床前,察言观色。“有什么不痛快的事吧?” “嗯。”不理他,闭目养神。 “往里点儿。”帅哥儿坐卧旁边,“有什么事说说。” “我今天碰见冷血动物了。” “什么?在哪儿?” “在心里。” “我又什么事让你不痛快了吧?” “人家一个礼拜没见你了,不吻一下,抱抱也不行啊?”我睁开眼睛,怒目而视,大声说。 “呵呵,为这个呀,是我不对。”张辰赶紧趴我身上,轻轻吻了我一下,顺势抱住我脖子。“哪儿那么爱生气呀,我还等你抱我呢。” 张辰这句话可惹了麻烦了。我霍地一下起身,把张辰压在身下,一通狂吻。张辰本能地招架。我一口咬住他嘴唇。 “唉呦!”帅哥儿叫唤起来。 看帅哥儿捂着嘴靠墙坐床上,痛苦的样子,心里洋溢着征服后的快感。 “你怎么真咬啊,不跟你好了。”帅哥儿皱褶眉头说。 我又扑上去,张辰赶紧护住自己的脑袋。我把他推翻,手插进帅哥儿裤衩,捏着哪儿拧哪儿。 帅哥儿夹着屁股,嗤嗤笑,告饶儿了。“好了好了,别闹了,还没洗呢。” 帅哥儿下地去洗澡,我搬桌子挪床,扫一眼张辰的电脑,帅哥儿正浏览色情图片呢。 张辰洗了一半儿慌忙跑回来,赶快把电脑关上了。看他穿着湿裤衩,紧张的样子,特别可笑。 “怎么了?” “没怎么?我正收私人邮件呢。” “王雨桐的?” “呵呵,是呀。” 呵呵,帅哥儿也撒谎。 张辰洗完了,回来脱下湿淋淋的裤衩,擦干身体,要换内裤。 “不许穿。” 张辰一听,赶紧摘下来,快速往身上套。我斜眼看他那样,觉得特好玩。 张辰穿上内裤看我也没怎么,说:“一会儿还得出去呢。” “敢!出去就把你锁外头,不让你进来了。” “嘁。”这回轮到张辰抿着嘴,斜着眼看我了。 “过来,给我揉搓揉搓蛋蛋。”我倒床上。 帅哥儿来到床边,“脱了呀。” “你给脱。” 帅哥儿故意手弄得很重,把我白内裤拉下来,眼看我鸡鸡卜楞一下露了出来,帅哥儿难为情地“呵呵”直笑。 “把腿分开。”帅哥儿命令道。 我劈开腿,闭上眼,等帅哥儿给我揉搓下边。 张辰手按在我那里,轻轻揉搓,“舒服吗?” “嗯。下边也揉揉。” “你真会享受哦。” “一会儿也让你享受,行了吧。” “呵呵。”帅哥儿有点儿难为情,但没有拒绝。 “行了。我伺候你。”我坐起来。 张辰犹豫着,看得出也想那样,又有点不好意思。 “听见没有。” 张辰赶紧躺下。 “裤衩脱了呀。” “你给脱。” 我就喜欢扒帅哥儿的裤衩,抓住两胯处的裤腰,往下一拉,帅哥儿的隐私暴露无遗了。 帅哥儿自动劈开两腿,用胳膊挡住眼睛,这是帅哥儿接受性关怀时的掩饰动作。 轻轻兜起张辰的大蛋蛋,向上推起,一下,两下,……帅哥儿像睡着了似的,一动不动,任我揉搓。 张辰又胖起来了,白白的身体很舒展地躺在我面前。我停住手,用嘴叼起帅哥儿的大宝贝。张辰肚子一缩,腹肌的轮廓完美地展现出来,但很快就消失了,腹部恢复了柔软、白净和平坦。 口里含着帅哥儿的鸡鸡,鼻子贴在张辰的毛毛上使劲儿嗅个不停。帅哥儿鸡鸡很快勃起,很雄壮地挺入我的口腔深处。 我轻轻吸吮,想让张辰多享受一会儿快感。帅哥儿一只手挡着眼睛,一只手摸索着抓住我的手,然后把它拉到腿间,让我抚摸他的蛋蛋,心里准在说,“手别闲着。” 吮着,捏揉着。帅哥儿身体开始轻轻扭动起来。两腿蹬直,屁股抬起,轻声呻吟变成低声呼唤:“方!”帅哥儿一把抓住我,一股激流喷涌而出,…… “这一个星期的精液都弄哪儿去啦,怎么就剩这么点儿啦?” 张辰臊得无地自容,挣扎起来,把我按倒在床上,压住我的身体,捂住我的嘴。见我没反抗,帅哥儿身体渐渐松垮下来。我驮着他,帅哥开始朦胧起来。 “起来。洗洗去。”我看张辰快睡着了,说。 张辰从我身上滑下,清醒了。“你呢?” “我自己解决。”说着,用手做起来。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背贴墙,欠着身看我打飞机。 “啊!”射了,流了一手一肚皮。 我瘫软在帅哥而面前。 张辰忽然想起什么,嗤嗤地笑起来。 “怎么啦?”我斜眼看帅哥儿不怀好意的神情。 张辰忍不住了,乐着说:“这一个星期的精液都弄哪儿去啦,怎么就剩这么点儿啦?”说完赶紧躲我,怕我打他,乐得脸都红了。 又洗了洗,两人躺床上。 “学习好玩吗?” “学习能好玩吗?” “条件怎么样?” “吃住条件没说的,晚上还能游泳、桑拿、打保龄球什么的。不过我每晚就游泳半小时,别的没兴趣。” “标准间吧?同住的是什么人?” “**所的一个中年人,快四十了,有点儿女气,不喜欢。他人倒是挺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没什么话。” “平时不能出去呀?” “在昌平十三陵水库附近,出去也是农村,庄稼地,没地方去。” “能上网吗?” “不能。” “那你晚上都干什么呀?看电视?” “电视也没什么好看的。晚上看看外语吧。” “你们俩不会裸睡吧?” 张辰咬着下嘴唇,做了个痛击一拳的动作。 “想老婆不?” “当然。” “想我吗?” “不想,难得清静几天。” “你说的?” “哪儿有不想的呀。”张辰改口了,觉得太暧昧了,难为情了。 “我可好想你。唉!真不知道将来没你的日子该怎么过。” 张辰侧身抱住我肩膀,“我也担心这个。其实还瞎奔什么呀!好朋友,都有很好的工作,两家住得近近的,像亲戚一样,该多好。”张辰脸上有了忧戚的神色,这小子也是特好动感情的那种人。 “不说这个了。事业还是得奔的,只是你我这样的感情,真是太难得了。” 帅哥儿把脸贴我肩膀上,不看我,也不说话,顺手把床头灯关了。 9月8日 我醒得早,见张辰伏在我肩头上睡着,怕吵醒他,没有动。帅哥儿头发里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儿,呼吸时的气息一下一下地吹到我肩膀上,痒痒的。身边有个温热的身体,年轻的生命,可爱的伙伴儿,那感觉多好呀,心里痒痒的,鸡鸡里也痒痒的,我手还是情不自禁地伸到帅哥儿裤衩里去了。 张辰鸡鸡硬起来了,醒了。看我在旁边,没理会,翻了下身,又睡着了。 舒展的身体,微启的红唇,直而秀气的鼻子,白白的肩膀,肚子上搭着条毛巾被,裤衩被里面的东西有力地撑起,多毛的长腿,两只大白脚,唉,多可爱呀!我真想把张辰浑身上下都亲个遍,连大脚也亲亲。 撒泡尿,有挨着帅哥儿迷糊了一会儿。 快八点了,张辰醒了。 “做什么梦了?” “没有啊?” “那乱叫什么?” “我说梦话啦?” “可不是,雨桐雨桐的,叫得可亲了。” “不会吧,我没梦见她呀。亲就亲吧,反正在你面前我什么秘密也有不了了。” “我快嫉妒死了。你要叫我该多好,那才是真喜欢我呢。” “梦话比醒话还可靠呀,我对你好不好你不知道呀?在我心里,除了爹妈我都没有别人了。” “谁说?王雨桐呢?” “老婆不能和兄弟扯一块儿。没有可比性。靠边,我撒泡尿去。” “在盆里尿。” 张辰一边乐儿一边儿快速从我身上翻过去,我没追他,饶他一回吧。 从卫生间回来,帅哥儿坐床沿儿上,“往里。”他要躺外边。 “你今天干什?”我问。 “没事呀。你呢?”帅哥儿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期待的目光。 “回家。” 帅哥儿神情黯然了。 “我走了你干什么呀?” “上网呗,还能干什么?” “你上网都干什么呀?” “这你也管呀?” “我意思是上网没正经事好带你玩去。” “真的。”帅哥眼睛瞪得老大。 “瞧你那样,要叫王雨桐看见,得难堪死了,哪儿像个爷们儿呀,简直就是个大孩子。” “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咱真出去?” “你想去哪儿?” “我哪儿知道呀,不是跟你走吗?” “这样吧,中午咱自己做饭,晚上去外面住,怎么样?” “自己做饭,那怎么做?” “吃火锅吧?” “没火锅呀?” “买去。” “真吃呀?” “嗯。” “你会做吗?” “你以为我也跟你一样呀。” “呵呵。”帅哥一下矮了半截。 出去吃了早点,上超市买东西。别看吃个火锅,真要自己动手,还真得置办不少东西呢。为了教帅哥儿过日子,我带着他在大超市转游了一上午。买了东西就让帅哥儿拿着。大张辰跟我身后,提着锅碗瓢勺,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买全了,以后咱就可以经常自己做饭吃了。” 东西拿回宿舍,摊了一桌子一地。 “走,买吃的去。” 张辰可有兴趣了,高兴极了。下楼还拉起我的手,“方,你真是个人精,真棒!我都想亲你一下了。” “亲。” 帅哥儿看楼梯上没人,快速亲了一下。看我盯着他看,挺纳闷儿的,“怎么了。” “我看你擦嘴不擦嘴。” 我不说还好,话刚一出口,帅哥儿下意识地就擦了一下。好像是中了我的圈套了,张辰使劲儿拧我屁股一下子。然后重新快速亲了一下。刚才那下儿不算了。 买了羊肉,虾,扇贝,又去转调料,最后买了好几样青菜,满载而归。 回来都十二点了。洗菜刷碗,烧上电火锅。桌子上摆满了调料鱼肉和蔬菜。张辰看了看,忽然想起什么,翻出钱包就往门外走。 “干什么去,马上就吃饭了。” “马上回来。” 一会儿工夫,帅哥儿提着葡萄酒啤酒和雪碧可乐什么的回来了。 “得有酒助兴呀。” “我一喝酒就上火,一会儿你可得让我吃鸡。” “去你的。”张辰装出难为情的样子,“你吃的还少呀!” 还是在家里吃火锅痛快。虽然弄得屋子里很乱,但那可是过日子呀,多好玩呀。 张辰喝了不少红酒、啤酒,有点飘飘然了。“咱怎么没早想到这么吃饭。” “指望你这辈子也想不到。” “所以我事事都得指望你呀。” “应该是除了和老婆睡觉,事事都指望我。” “别提老婆,对男人来说,老婆不是最重要的。” “那什么最重要?” “友情最重要。” “得了吧你,在王雨桐面前就该说:‘别提朋友,对男人来说,老婆最重要’。” “爱信不信,反正我说什么你不是嗤之以鼻,就是抬杠,我对你怎么样你自己想去吧。” “我才不劳那脑子呢。帅哥儿,刷碗哦,我得睡会儿。” “嗯。你甭管了。” 平时没空睡午觉,今天休息,好好睡了一觉。 屋子已经收拾干净了,张辰没睡,坐在对面上网。 “醒啦?累坏了吧,睡了快三个钟头了。” “好渴。” “喝这个。”张辰把泡好的茶拿给我。 “你没睡会儿。” “没有。不困。” “过来。” 帅哥儿过来了,坐我旁边,挺暧昧地搂着我肩膀,歪头儿看我。张辰容貌真好,单纯清爽得像只羚羊。 “晚上去哪?” “不知道。上香山吧,晚上住香山饭店。” “好啊!晚不晚?” “不晚。这时候去正好,游客都走了,清静。” 拿上裤衩,一起下楼。开车去了香山。 香山里的游客差不多都走光了,我和张辰在里面溜溜达达地转悠,小松鼠瞪着黑亮的小眼睛坐在树枝上看我们。我大喝一声,小松鼠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走在盘道上,悠哉游哉地往上走,身上出汗了。我把帅哥儿拉过来,把鼻子凑他胸臂之间,嗅里面散发出的汗味儿,帅哥儿想甩开我,我干脆连他脖子也搂住。我们俩拉拉扯扯地腻味着,不知不觉到了山顶了。 “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吹不散我心中的人影。” “说什么呢?” “想我心上人呢?” “想林妹妹了吧?” “不是。想张辰了。” 张辰搂着我肩膀,低声说:“我这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吃火锅别提多顶时候了,爬半天山都没饿。天快黑了。我们下山去香山饭店投宿。 [next]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6 9月14日(1) 四点多钟,张辰给我发来短信:“方,我坐班车回去,六点左右到院里。晚上吃火锅怎样。” “行。” 今天一天雨就没停,到五点多,哗哗地越下越大了。 下了班去接张辰。帅哥儿穿着牛仔裤,紫红色T恤衫,从班车上下来赶忙钻进我车里。搂着我脖子,使劲儿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拉开点儿距离,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正要启动车,张辰一噘嘴,装出一脸不愉快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 “我今天也碰见冷血动物了。” “怎么会。”我一把把张辰搂住,臭小子不但没躲,干脆一仰身躺我怀里,等我亲他。我在张辰额头,眼睛鼻子上一通亲吻,但没有吻他的嘴唇。 张辰看我亲完了,伸手扳着我脑袋,冲我一噘嘴。我亲亲地、礼貌地给了他一个直人能够接受的唇吻。 帅哥儿坐正了,“走,回家。” “还没买东西呢,得去超市。” “走,一起去。”原来张辰是特喜欢过日子的那种男孩儿,上次吃了一回火锅,喜欢得不得了,回来就要再吃。 我们到了超市,张辰买这买那的,一会儿就装了一小推车的东西。我一再告诉少买,俩人吃不了那么多东西。可帅哥儿不听,什么都往车上拿,我还得一样一样都扔回去。张辰一定觉得在超市采购,又新鲜,又好玩。 “没事,反正有冰箱。” “你一走一星期,剩下谁吃呀?” “你吃呀?” “我才不吃剩饭呢。” “我跟王雨桐都没这样逛过超市。唉!有个家真好,一起过日子多开心呀。” 我没说话。 ******************************* (2) 屋里热气腾腾的,帅哥儿把刷洗干净的扇贝,蛤蜊,鲜虾放火锅里,然后耸着鼻子闻热汤里升腾起的海鲜香味儿。 “快捞出来呀,再煮该老了。” “嘻嘻,北京人管熟了叫老了。” “什么呀!老了是煮过了火的意思。鲜嫩劲儿就没了,不好吃了。” “哦。这样啊”帅哥儿赶紧动手把锅里的海鲜捞出来。 锅里放上底料,我们开始边聊天边涮肉。 “真好吃,多鲜呀。”张辰口轻,喜欢清淡食品,这些焯了一下的鲜虾海贝特对张辰胃口,帅哥儿像只大猫似的津津有味地吃着,一会儿就在桌子上堆了一堆虾皮贝壳。 我在锅里放了鳕鱼、羊肉,汤一沸腾,我就把鱼、肉捞出来送到张辰碗了。 张辰一定觉得忒开心,胃口大开,连吃带喝,红润的脸上直放光。 “吃点青菜哦。”我一会儿往他碗里夹青菜,一会儿给煮粉丝、豆腐,帅哥儿忽然不好意思起来。挺窘地说:“方,你也吃呀,我尽顾自己吃了。” 他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我一直在看张辰吃,反倒忘了自己吃了。 **************************** (3) “你穿了一个星期的牛仔裤吧?”我提着张辰脱下来的裤子问。 “是呀,怎么了?” “一天到晚坐着学习开会,穿这么紧的裤子,还不把蛋蛋沤坏了,应该穿宽松点儿的西裤呀。” “我的感觉你怎么都知道呀。”张辰一把搂住我,又亲热又不好意思地说。 (4) “去洗澡吗?” “哦,今天有点儿凉啊,走。” 我和帅哥儿一起去了浴室。可有些日子没来这里了。 看张辰脱下衣服,帅哥儿又胖起来了,白屁股上有个黄豆大小的小疖子,头儿上红红的。我伸手捏了捏,帅哥儿扭着身子让我看,自己也扭着脖子想看,嘴里嘟囔了一句:“老坐着,长痘痘了。” 不用我吩咐,张辰把我拉到跟前给我洗头。 我低头看他下面,张辰发现了,在我眼睛上抹了一把泡沫。 “方你胖点哩?”张辰一边在我后背搓洗,一边评论。 “是吗?喜讯呀!我现在都不敢量体重了。” “给你,”张辰把搓澡用的纱团递给我,“自己洗吧?” “不。”我冲他一鼓肚子。 “不管。”帅哥儿低声拒绝,看看左右,“这可是公共场所哦。” “那我给你洗。” “不用不用。”帅哥儿用眼睛狠狠教训了我一下。 站旁边看帅哥儿在水流里搓洗,身白水滑,真想紧紧抱在一起。 ********************************* (5) 今晚很凉爽的。洗澡回来躺床上,好舒服的。抱着帅哥,在他脸上亲个不停。张辰也不躲避,随我怎么弄他。 “痒痒没?” 张辰看我一眼,“嗯。” “那今天得让我给你‘体检’一回。” “你又想什么馊主意呢?” “想摸摸帅哥儿身体里的小宝贝。” “身体里的?哪个?” “前列腺,咱男人特有的器官。” 张辰知道我要捅他屁股,推开我,“你怎么一天到晚想这些地方呀?” “连这些地方都了如指掌的哥们儿才是最亲密的朋友。” “你怎么不让人家弄你呀?” “谁不让了?你没要呀?你弄吧?” “我没想,怕把你弄疼了。” “拿我想。” “你把我弄得挺难受的,你舍得?” “女大夫都能弄,我摸摸,有什么不可以?哦,我按耐不住了,要不你先摸我。” “这辈子也就许你这样。”帅哥儿背过身去,同意了。 我高兴死了,赶紧去拿KY。 “你轻点哦。” “那当然。” “你直接用手指往里插呀?”张辰一夹屁股,惊诧地问,“套个安全套呀,多脏呀。” “你哪儿那么多洁癖呀,戴套不亲。”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戴套不亲,但我真是那么认为的。 张辰半推半就的依了我。 手指在张辰紧紧的弹性开口处按揉了几下,往里一插,顺利滑入。帅哥儿那里有力地收缩了一下。我停住,让他适应一下。再探入。张辰直肠里热乎乎、粘乎乎的,很柔软,在靠近尿道处,我摸到了那个被肠壁覆盖着的栗子大小的小东西。 “宝贝,我摸到了,上边还有个浅沟呢,像个大栗子。” “难受死了,我直想大便。” “忍会儿,死不了的。” “啊,都快拉出来了。” “瞎说,里边什么都没有。” 帅哥儿说什么也不干了,扭动身体,要把我手甩出来。他越扭我越抱紧他,手指插到最深处。 “哦,难受死了。” 帅哥儿挣脱出来,有点不高兴了,也顾不上看我手指上有没有脏东西了,找裤衩快速穿上,那了卫生纸去大便了。 我去水房洗了手,去厕所看帅哥儿。 “人家大便你也看呀。”帅哥儿不喜欢这样,有点恼了。 “谁要看。有补是没看过。”我转身回宿舍了。 张辰在厕所蹲了有一个时辰才回来,进门冲我狠狠耸了一下鼻子:“下流鬼!” ************************************* (6) “真生气了?”我从背后抱住张辰,问。 “谁敢生气呀,逆来顺受吧。” “还是生气了,人家真的是太喜欢你了,希望理解哦。” “喜欢就抠人家屁股呀,我不扣你就是不喜欢你呀?” “你就是没有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过我。” 张辰受不了了,乎地一下转过身来,“非得抠屁股才叫喜欢呀,我真伤心,怎么说呢?唉!”张辰不会说什么,但真委屈起来,背过身去,不说话了。我估计没准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的宝贝,你对我怎样我怎么会不知道,逗你玩呢,我们都紧密相连多少回了,谁还不知道谁呀?” 张辰一听我说“紧密相连”难为情死了,“以后你说话别老伤人哦。” 我感觉出他身体靠我身上了。呵呵,帅哥儿不会真生我气的。 ************************************* 9月15日(1) 清早醒来,帅哥儿头靠我肩膀上睡着。我发现好几次张辰都是这么个睡法。他依靠我。 *********************************** (2) 帅哥儿醒了,摸了一下下身,要起床。 “干什么去?”我明知故问。 “上厕所。” “在盆里尿。” “你给倒?” “我给倒。” 张辰竟然痛快接受了,跪床上,在我面前撒了泡尿。 “真乖。奖励奖励,爸今天带你玩去。” “去哪?”帅哥儿来了精神,都没在意我刚才占他的便宜。 “瞧你那样,哪儿像个成年人呀。”我斜眼看着帅哥儿,那样子一定挺轻蔑的。 “我就跟你在一起才这样,跟别人很成熟的。”帅哥儿说了暧昧的话,有点儿不好意思。 “我上午回趟家,下午咱再出去。” “好。去哪?” “去一个能蹂躏你的地儿。” “走。” “走哪去?” “你不是要找地方蹂躏我吗?” “下午,听明白没有。上午我没功夫。” “呵呵,走吧你,下午早点回来哦。” *************************************** (3) 坐车里,张辰问:“去哪儿?” “不知道,走哪儿算哪儿吧。”其实我心里有数。 “得了吧,你肯定打算好了上哪了。” “出去玩儿打算什么,饿了找地方吃饭,困了找地方睡觉,吃饱睡好绕世界跑,用打算什么?” “你特会装样子,表面漫不经心、大大咧咧的,但实际上干什么都是精心设计好了。小林说什么来着,‘谋动而后定’。” “谋定而后动。”我纠正他。 “呵呵,是谋定而后动。” 上路了,往怀柔方向开。 “去哪儿?” “你们学习哪儿。” “那干什么?” “把你送回去。” 张辰咬着下嘴唇,瞪眼举拳,做出痛打我的样子。 到怀柔,买了一斤糖炒栗子。我开车,张辰剥栗子喂我。 车速不快,在乡间公路上奔驰,成熟的庄稼散发着植物的浓郁的气息。偏西的太阳从林荫道的树间照在车上,空气迷离,日光温和,让人有一种无所事事的懒洋洋的心态。要不是有大宝贝在身边,这样的下午真是挺无聊的。 在密云水库停车休息一下。走上大坝,山风水气,有了秋天的肃杀情调。 张辰弄不明白我要去哪里,“往回返吗?” “不。” “到底去哪儿呀。” “去一个不用穿衣服的地方。” “哦。”张辰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 (4) 五点多钟,我们到了***。 呵呵,我们住在群山之间的顶峰上了。 领了门卡,去食堂吃饭。饭菜很简单。看大宝贝吃饭的样子,心里泛起一种神奇的情感。心想张辰要是我儿子多好。 吃完晚饭,我们在院子里散步。院子很大,把整个山头围了起来。站在山巅上向四下看。夕阳正落到山那边去,山间有农舍和炊烟。群山正由苍绿向五彩缤纷转化,绿色中开始出现斑驳的红色、黄色。 我趴张辰肩膀上,脸贴着他脖子、耳朵,“想王雨桐了吧?” “你怎么知道?”帅哥儿诧异地看着我,看来是正想呢。 “心有灵犀一点通。” “呵呵,真的挺想的。走了快两个月了。” ******************************* (5) 山风下来了,这里晚上还挺凉的。四下漆黑一片,天不晴朗,稀稀疏疏地能看见几颗星星。我们坐在石头上,我拦腰抱着张辰,帅哥儿的体温传给了我,我们互相温暖着。 “怎么不说话?” “不想说。”我说着,把手伸到张辰腰间,把他的腰带松开了。手伸进去,里面潮润温暖。轻轻捏几下,手里的东西膨胀起来,一会儿就变硬了。帅哥儿靠我怀里,没理会我的抚摸。 虽然有点凉,但我们就这么在黑暗中坐着,依偎着。各想各的心事。 “十一回家吗?” “回去看看。” “为什么不把老爸老妈接来?” “想过,不过太不方便。还是我回去吧?你呢?” “没打算呢?” “你跟我回南京吧?” “呵呵,别给你找麻烦了。” “不会的。当然我们家条件一般,你要不习惯我和你去住酒店。” “在你们家能和你在一个被窝儿里睡觉吗?” “不能。现在南京晚上睡觉不用盖被子。” “能和你裸体睡觉吗?” “锁好门当然可以。” 我看不见帅哥儿的表情,估计一定又挺难为情的了。这些话太暧昧、太挑逗了,是吧? (6) 这里看不见一点灯光,外面漆黑一片。我们摸索着回到客房,虽然是这里最好的房间了,但里面十分简单。窗子用能防光线泄漏的材料制成,虽然是平房,外面绝对看不见里边的情景。 进门倒床上。“帅哥儿,给我脱衣服。” 张辰解我腰带,我一把抱住他,翻身压他身上。“还是我给你脱吧。” 张辰没反抗,直到反抗也没用。我解开帅哥儿腰带,连裤衩一块儿扒了下来,扑上去把脸埋在张辰阴毛上。帅哥儿紧张得蜷起腿推我,“别闹,还没洗呢,臭着呢。” 我就喜欢闻帅哥儿的臭味儿。这回儿帅哥儿腿间散发出的是男孩儿特有的带着性气息的臭味儿。张辰挣扎,我把住不放,用下巴磨蹭他的弟弟,等那里硬起来。 张辰勃起了,我放开他。裤子已经被脱掉,鸡鸡直直的,昂然挺立。帅哥儿难为情了,赶紧往卫生间跑。我挡住他,看他那里听碍事地又无法掩盖嗤嗤地笑。帅哥儿回身从脱下的裤子里翻腾裤衩,我又抱住他屁股,实在没法躲了,帅哥儿一屁股坐地毯上了。 “你老躲我干什么呀,我那么疼你,有不回取消你,大大方方地在弟弟面前展示自己的完美不好吗,这里又没别人。” 我也坐他旁边,搂着他脖子,亲昵地说。 “人家那样会恨难为情的。” “有什么难为情的,哪回最后不是一丝不挂地抱着睡的。” 张辰一想可不是那么回事,站起来,“快脱,洗澡去。” “你给脱。” 帅哥儿给我脱光,我从后面抱住他,鸡鸡顶在他屁股上。 卫生间里就一个洗漱台,一个坐便器,一个喷头。我抱着张辰,让他给我洗。 “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洗呀。” 我松开手,让他给我洗下身,痒痒的,舒服极了。帅哥儿一遍一遍地给我冲洗了好一会儿,痒得我都快喷射了。帅哥儿忽然蹲下身去,把我那硬东西叼进嘴里。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那种温热湿滑的感觉一下刺激了我。帅哥儿给我吮那里,由于不熟练,好几次他的牙都把我那里圪疼了,但我仍然不顾一切地体验那销魂夺魄的快感,几次忍不住了,想抽出来。毕竟张辰有洁癖,又不喜欢这个,真要射帅哥儿嘴里,两人都会恨尴尬。可人到那时候,哪里还控制得住呀,抱紧他的头,深深插入,一阵钻心的奇痒伴随着舒畅的抽动,我射精了,把精液射在了帅哥儿口腔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张辰发现我射了,慌忙要把我鸡鸡吐出来,无奈我死死地抱住他,直到射完为止。 张辰挣脱出来,一个劲儿地往外吐口里的东西。卫生间里充满精液的气味儿。帅哥儿赶紧漱口、刷牙,一个劲儿地从嘴里清除往外清除口水。 ******************************************* (7) “累了吧。”张辰挨着我躺下,仔细观察我的表情。看样子有点担心刚才的过分的刷牙漱口会引起我的不快。 “趴我身上,把屁股给我。” 帅哥儿知道我要什么,转身跨骑在我身上,把白白的屁股放在我胸膛上,放在我眼前。 抚摸着,亲亲的感觉。爱人,就是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他想要的一切的人。 (8) 我给张辰吮,什么也不要求他做。张辰用胳膊挡着眼睛,身体轻轻扭动,与其说是配合我,不如说是在寻找最能体验快感的体位。几次停下来,按住我的头,那时一定是快射了,停一停,想多享受一会儿。一边吮,一边摸张辰蛋蛋、屁股,帅哥儿劈开腿,他两腿间敏感,有快感。 我听到张辰呻吟了,腿也蹬直并紧,射了。…… 快漱口去吧,帅哥儿射了我一嘴,想刚才自己那样,不好意思地催我去刷牙漱口。 “我哪回漱口了?” 张辰更不好意思了。 “你闻闻这满屋子的味儿。” 张辰趴床上,把脸埋在枕头上,不看我,装没听见。 “晾屁股那?” 张辰用一只手摸到被子,往身上盖,我趴他背上,“我给你盖。” ***************************************************** 9月16日(1) 说好早起。六点不到天刚亮我们就起床了。出到门外,迎着凉飕飕的晨风,出了***大门,沿着下山的公路信步溜达,山里雾气重重,泥土味儿和湿气弥漫山谷,路边村落里还没有动静,小院子里的柿子树上硕果累累,都还是青的。早起的鸡在村口土路上觅食,大花公鸡一伸脖子,“咯咯咯!”打鸣了。现在城里人根本听不见这种叫声了。 路边野花盛开,野草上挂满露水,走一会儿鞋就湿了。 “帅哥儿,过来。” 张辰走近我,“怎么?” “让我领着你。” “我领你。”张辰拉起我的手。就这样在大山里瞎逛游到七点,走出有三四公里。回去吧,“车还在***呢。” “嗯。” “怎么不走?” 张辰看我只答应不行动,挺纳闷地问。 “你没看见是上坡路呀,往回走还不得再走一个半钟头啊。” 招手拦下客运中巴,一人两块钱,转眼到了***大门口。 看张辰一眼,张辰躲开我的目光,跟着我进了大门。 **************************************** (2) 去食堂吃了早饭,回房间又脱衣躺下。从背后抱住帅哥儿,迷迷糊糊地又睡了个时辰。 快中午了。开车上路,回了宿舍。 “下午我回家,晚上晚点回去,别等我。” “嗯。”张辰乖乖地答应。 9月17日 张辰发来短信:“方,干什么呢?……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淅淅沥沥,不像落在地上,倒像落在心里。天是灰的,心是沉的。” 哈哈,《雨中登泰山》里的句子。帅哥不会是卖弄吧? 我回他:“刚下班,想你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 9月18日(1) 张辰下午来的短信:“方,今天外边是不是很爽?” 我回他:“是呀。心里痒痒的,下边痒痒的,等你回来。” 我猜他要么不回,要么一个字:“滚!” 过了二十分钟,张辰回复:“呵呵,我也是,特想回去。” (2) 刚才跟朋友吃饭时的短信—— 辰:“晚上闲暇时间太长,无所事事,很无聊。你干什么呢?” 我:“和哥们儿吃饭呢?” 辰:“你可把握好自己哦。” 我:“?” (3) 刚交换的短信—— 辰:“回家了吗?” 我:“回了。上网呢。” 辰:“没跟小林在一起。” 我:“没。她今晚夜班。” 辰:“刚九点,不知道干什么好。” 我:“想我揉搓你了吧?” 辰:“嗯。” 我:“我明晚去看你。” 辰:“呵呵,舍不得你来回跑。” 我:“噢!那我就不去了。” 辰:“希望你来,但又心疼你,矛盾!” 张辰今天准神不守舍的,发了好些短信。哈哈,今天刚星期二。 ******************************** 9月19日 我决定晚上去看张辰,象大哥哥看小弟弟那样去看张辰。 下午,张辰发来短信:“方,今天忙吗?” 我回他:“特忙。” 辰:“哦,那肯定抽不出身来。” 我:“抽出身来干什么吗?” 辰:“呵呵,没什么,你忙吧。我现在是闲人。” 我没再回他。 下午四点多,张辰又来信:“方,你不是说今晚来看我吗?” “你不是说舍不得我来回跑吗?”我回他,已经在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了。 “那我还说希望你来呢?”张辰穷追不舍。 “那你还说又心疼你呢。” “哦,那你忙吧。”帅哥儿失望了。 过了半小时,张辰又来短信:“来吗?” “我去你可得让我揉搓你。” “你揉搓得少吗?” “心疼你,今天不揉搓了。” 帅哥儿准大失所望,不理我了。我已经在路上了。 在昌平镇**宾馆开了房,然后去接张辰。**局培训中心离昌平镇不远,有二十多分钟的路程,六点半到了张辰他们大院。 我拨通张辰的电话。 “方,怎么了?”张辰以为我还在城里。 “我在你楼下。” “你来啦?”话音流露出惊喜。“等着,我马上下去。” 张辰快步走出来,奔到我车前。 “我就知道你会来。”帅哥儿自作聪明,好可爱,好可笑。 我坐车里,探出头,“怎么了,这两天神不守舍的?” “学习《***文选》,挺乏味的,想家了。”想家了一出口,帅哥儿眼神里流露出难为情神色,赶紧把话岔开,“你吃饭了吗?我们正吃饭,我吃完了。”哦,帅哥儿是从餐厅跑下来的。 “没有。下班就出来了。” “那怎么办。” “一会儿去外面吃吧。” 帅哥儿觉得委屈我了,又难为情了。“呵呵,我请客吧。” “那还用说。” “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今晚不回城里吧。” “不回,和你住一起。” “哦,那哪儿成。”帅哥儿有点儿狼狈,以为我要睡他床上。“咱另开个房吧。” “那一晚可五百多。” 帅哥儿也被这个房价吓住了。“呵呵,是太不核算了。” “行了,也看见了,我就回去吧。” 张辰听我这么一说,这份的沮丧。“我上去跟组长说一声,今晚跟你回去,明天一早乘公交车赶回来吧。” “行。”我平静地说。 看着张辰的背影消失在大厅玻璃门后面,心里起了怜爱之情,一个念头掠过心头,“帅哥儿别真的恋上我了吧。” 一会儿工夫,张辰返回来,径直来到车右侧,开门坐到我旁边,“走,说好了。”一副义无返顾的坚定神情。 “有公交车到这吗?”我问。 “没有。先到昌平镇,再打车过来吧。” “那明天得一早就起床哦。” “六点出门,八点怎么也能赶到了吧。” “好好在这待着,瞎折腾什么呀?” “学习开会太枯燥乏味了,放松一下。” 我瞥他一眼,心想:“想放松哪儿?” 张辰看我看他,赶紧把目光转向窗外。 到了宾馆,“干嘛?” “住这儿。” “哦,你安排好啦?”帅哥儿先是惊奇,后是不好意思,想表示一下感情,有觉得在这敏感时刻太暧昧,脸上泛起红晕,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我装没看见,下车,锁车,走进大堂。张辰跟在后面,随我直奔客房。 “呵呵,都办完手续了。” “是呀,不然拉着你四处转游找住的地方,你又该拉肚子了。” “谁象你说。”张辰轻轻打我一拳,那感觉亲亲的,真好。 看了房间,让张辰放下心,我们一起出门去吃饭。张辰吃过饭了,给我点了好几个菜,自己喝啤酒,隔着桌子看我吃。我一抬头,我们目光相对,张辰躲闪不及,难为情的样子,象热恋中女孩子的神情。 吃完饭,走出餐厅,晚风吹拂,天空晴朗,上弦月当空,真是难得的秋天的夜晚。 “我今天差点没冲动起来,把帐篷拿来。” “是呀,这天露宿,得多爽啊。不过深夜得盖被子。” “呵呵,那样抱着睡得多舒服。” “那你怎么没把帐篷拿来。” “我一个人得搬多少东西呀?嘁!” “呵呵,也是。等周末,我帮你。” 回到客房,我往床上一躺。张辰凑过来,“真不好意思,让你老远的跑来。” “那还不亲亲我。” 张辰亲了,在我唇上轻吻。 吻完抬起身看我,见我还盯着他看,问:“怎么?” “我看你擦嘴不?” 张辰打我一下子,又亲。 “给我洗澡。” 帅哥儿赶忙起身给我脱衣服。见我雄赳赳的,不好意思了,好象是他似的。犹豫一下,自己也脱起来。见我趴床上看他。挺难为情地,很快脱光了。 “把裤衩给我?” “干嘛?” “闻闻。” “不给。”张辰赶紧找地方藏裤衩。 我看他往哪儿藏。张辰看没地方藏,攥着:“穿一天了,停脏的……” “拿来!” 帅哥儿知道拗不过我,重重摔给我。我拿起来,翻着看。张辰上来一把抢过去,“行了,看完了。走,洗澡去。” 抱着,让张辰摸我。他抚摸我后背,我把他手拉到肚子下边,让他摸哪儿。张辰给我轻轻揉搓哪里,痒痒的,特舒服。我胳膊架在张辰肩膀上,闭着眼享受那销魂的快感。张辰又给我冲洗鸡鸡,然后蹲下身去。我拒绝了,把他拉起来。 “是不是上回我伤你自尊心了?” 我眯着眼睛笑,摇了摇头。 他又要蹲下,我又制止他。“不用了,我已经很幸福了。” “我也特幸福。”张辰抱住我,下巴放我肩膀上。现在轮到我抚摸他了。在温暖的水流中抚摸他光溜溜的脊背、屁股。帅哥儿下边硬了,我们紧紧抱着,张辰的宝贝被我夹在腿间,呵呵,热乎乎的。 我动手给张辰洗下边和后边,当手指滑入沟沟里的弹性开口时,张辰把我手拨拉开。 “不洗干净怎么亲那里呀?” “那你手别往里插哦。” “不插洗不干净。” “我自己洗。” 洗完澡,刷了牙,头发还潮湿着,我们一起倒在床上。 给张辰舔后面。帅哥儿的小花朵又干净又鲜嫩,舌头抵上去,自然绽开了,放松成粉红色的湿润的小穴。…… 该口了。我抱住张辰胯部,把他的正直雄壮的雄雄含进嘴里,轻轻吸吮。 张辰饱满的龟头软软的,弹性十足,开口里流出咸咸的黏液。帅哥儿抱住我下身,一下叼住我的鸡鸡,我躲闪不及,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张辰控制不住了,一边给我吮,一边呻吟着扭动身体,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射精了。…… “去刷牙,”我催他。张辰爬起来,进了卫生间。 张辰刷牙漱口回来,歪着头察言观色。 “看什么?”我懒得动换,趴床上侧着脸看他。 “你不去刷牙呀?” “我哪回儿刷牙了?” “呵呵。”张辰不知说什么好了。 “过来。” 张辰又凑近我。我一把搂住他,假装要吻他嘴。帅哥儿那哪里受得了,拼命躲闪,怕我用刚吮完鸡鸡,还满口精液味儿的嘴巴堵住他的嘴。我逮住张辰,把他强行按倒。帅哥儿一边乐,一边儿躲,嘴闭得紧紧的。 “快别闹了,不跟你好了哦。” 我放开他,张辰趴我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好像再等待什么。看我没反应,忽然明白了,“呵呵,是不是没劲儿了,歇一会儿再玩。”原来他再等我上他。 “没想玩。”我说。 张辰一撇嘴,不信。 “我什么都没带,怎么玩。” “哦,那你跑来干什么?” “怎么那么没良心呀?你说我跑来干什么?你以为我来就是要发泄呀?” “哦,没没没。”帅哥儿发现误会我了,赶紧纠正,“应该随时放包里呀。” “张辰,”我把手搭在帅哥儿肩膀上,“你说实话,喜欢我做你吗?” “喜欢。”张辰认真地说。 我大吃一惊。“你觉得我做你舒服吗?”我没好意思说有快感吗。 “不舒服。” “不舒服怎么会喜欢?” “想让你舒服呀。” “哦,我太自私了,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再对你提这样的要求了。” “没什么的,就是有点难受,能忍住。方,你不用有顾虑,我接受得了。” 看张辰一脸善良诚恳的表情,我眼泪差点没涌出来,赶紧把脸埋枕头上。 “怎么了?”帅哥儿扳着我脸看我神情的变化。 “你为什么事事都让着我呀?” “你不是小老弟嘛。” “那别的小老弟你也这么让着人家呀。” “我就你这么一个小老弟。”张辰神色有点黯然。 “你就没有别的朋友啦?” “没有你这样的朋友,今后也不会有。”张辰坚决、肯定地说,“方,你是那种能被人一辈子刻在心里的朋友。是真正的男人。我不是,只是个好人。我佩服你,只要有你,让我付出什么我都愿意。” “这就是即使你不喜欢的事你也不拒绝我的原因吧。” “跟你在一起哪有什么不喜欢的,多快活呀。方,你别瞎想了,下次把东西带来噢。” 我抱住他,这回是我离不开他了。 “抱着我睡。”我说。 “好。”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7 9月21日 今天跟张辰吵了个甜蜜的小架。 下午,主任匆匆把我叫走,告诉我我那老导“爸爸”撒不出尿来了,让我赶紧去医院。 我开车赶到301医院,老头正一头虚汗,痛苦不堪地躺在床上呻吟,护士正给他导尿。我第一次看见老头的那个家伙,软软的,真难看。医生正跟先来的人介绍情况,按目前这种情况只能手术了,时间安排在六点到七点之间。师母束手无策,一筹莫展。他们有个女儿已经移居美国了,身边没有别人了。赶来的都是他学生和单位的人。 手续办好了,就等着手术了。我一看快五点了,赶紧掏电话,想看看有没有张辰的消息,另外也得告诉他我正忙,要很晚才能回去,不让他等我。一摸兜才发现手机忘带了。我下楼去停车场,心想可能忘在车里了,开门一看,没有。糟了,准受落在办公室了。可现在又走不开。没办法,只好回到手术室。 六点半开始手术,快九点才结束。老头被送到病房还没苏醒。大家一面看护,一面商量怎么办。到11点,老头才醒过来。眼看病情稳定了,护工也来了,一个科学院工作的学生主动提出今晚陪护,让我们都先回去休息。 我拖着疲乏双腿走下楼梯,走出大门,走到车前。现在是十二点,呵呵,从三点到现在,整整9个小时。 也不知道张辰回来怎么样了,直接把车开回宿舍。 楼窗里黑着,看来张辰已经睡觉了。上楼,轻轻开门,打开灯。哇!吓我一跳。张辰穿着衣服躺床上,手臂挡着眼睛,满地锅碗瓢勺,青菜海鲜,桌子上的火锅已经凉了,里面煮的汤料连动都没动一下。冻羊肉片化成了两盘子难看的血水,水盆子里的活虾啪啪直蹦,跳出来的有的干死了,有的还在蹦。。海蛤蜊张开壳,伸出细长的吸管在试探着什么,我一碰,滋一下子,喷出一股水流,咔的一声,马上又闭紧了。 糟了,准是帅哥儿买好东西等我回来吃火锅。我却音信全无地失踪了,惹他生气了。 我走到张辰床前,帅哥儿手臂挡着眼睛,但我一看就知道他醒着呢。 我把他手臂拿开,帅哥儿呼的一下转过身去,脸朝里,不理我。 我凑过去亲他脸颊,他挺不耐烦地把我推开。 “嗬!脾气真大呀。” 我直起身不理他,把火锅烧上,呵呵,现在才发现肚里正咕咕叫呢。 “起来,吃饭。”我叫他。 张辰不理我,也不动窝儿。 “张大少爷,请起来吃饭吧。”说着,我又去拉他。 张辰一甩胳膊,“不吃,气都气饱了。” “你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闹脾气,像什么话。” “有天大的事打个电话不行呀。” “呵呵,今天一忙,把手机丢办公室了,所以没法联系哦。” “那不会打个公共电话呀。”没见张辰这么恼火过,太好玩了。火锅已经沸腾了,我开始吃起来。 “我不记得你的号码呀。”张辰的号码存在我手机里,所以从来没想过要记他的电话号码。 张辰没话说了,可心里正不痛快,又转身面朝里躺着去了。他等我央求他。 我吃了几口,肚子里有了点底儿,又凑过去,“行啦行啦,快起来吃饭吧。”我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说。 他扒拉开我手,“你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事先打个招呼呀。” “急事,顾不上了呀。”我把下午的事说了一遍,帅哥儿情绪缓和下来了。 “真扫兴,一晚上都白忙了。” “怎么会白忙,我正饿呀,谢谢张大少爷款待,快起来吃饭吧。” 张辰爬起来,气消了,可情绪不能马上缓和下来,撅着嘴,挺委屈的样子,“一点儿情绪和胃口都没有了。”他瞎说,话音刚落,我就看见他咽了一口口水。 “那就看我吃吧。”我坐回去,剥虾剥蛤蜊,津津有味地吃着,故意把嘴巴嚼得很响。 张辰也觉得再闹气儿也没劲了,可也不能就这样收场呀。他一定在等我安慰他。 看他那样怪可笑的,我又走过去,“真不吃啦?”我歪着头端详他。 张辰挺难为情地推开我。“哎!好心全白费了。” “怎么会,我今晚看到了你对我的双份儿的好心噢。” 张辰斜眼看我,意思是让我解释。 “我的大宝贝给我准备一桌子美味佳肴,这是多好的心意呀,这是其一;我回来晚了,我的大帅哥躺床上生闷气,闹小性儿,心里要是没有我这个猴弟弟,能那样吗?”我脸都快贴张辰脸上了,眼睛紧盯着张辰,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推开我,“反正今天是你的错,手机还有到处放的呀,大大咧咧的,有让你吃亏那天。” 张辰站起来,来到桌子跟前,“这肉刚买来的时候可新鲜了,你看现在这样,都化成血水了。” “跟个小丫头片子似的。”我嘟囔了一句,头上挨了一拳,张辰有胃口了。 我给张辰倒了一杯干红,“你也喝呀。”张辰说。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喝酒的。” “陪我喝,喝一点。” “那咱俩喝这杯。” “好。”张辰把酒杯递到我嘴边。我要接,他不给,端着让我喝。 吃完都一点半了,“你洗洗睡吧,我收拾。” “收拾什么,人家都睡了。明天再说吧。快烧水,洗洗屁股睡觉了。” “水都烧好了。” “给我洗。” “不管。” 洗完躺床上,让张辰抚摸我下边。困死了,不知不觉睡着了。 9月22日 从来没睡过这么死的觉,竟然一夜没醒一下。 早上醒来,见张辰在看着我。我正纳闷,张辰嘟囔一句,“可醒了,憋死我了。”说着从我身上翻过去,去了卫生间。 回来擦了擦手,要上床。 “尿尿。” “自己去。” “就不。”我爬起来,跪床上,冲他一鼓肚子。 张辰斜眼看着我,从床下拿出洗脚盆,给我接着。我也正憋得难受,“哗”一下就尿出来了。我一边尿,一边看张辰表情。张辰挺难为情地,憋着气,侧脸不看我那里。 尿完张辰去刷盆,我又躺下。 张辰回来,从我身上爬过去的时候,故意拿凉手在我肚子上捏一把。我一下搂住他,张辰重重地扑倒在我身上。 “我看看还生气不?” “已经生完了,损失你补偿哦。” “张辰你生气特好玩儿噢,那样就像耍小性儿的女孩儿,林妹妹都没跟我那样过。你是不是经常跟‘王大姐’闹脾气呀?” “滚!”张辰挣脱出来,给我一拳,“昨天要是换了你,呵呵,非把人家吃了不可。” “你昨晚等我什么心情?” “真想不要你了,省得遭这份儿的罪。” “那将来你出国怎么办,我们天各一方了,你会不会也这么痛苦哦。” “那不一样。那时会发生什么已经有了思想准备,不象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联系不上,真烦燥死了。”张辰不好意思了,“你碰到那种情况就能理解我了。你不要笑话我哦,人家很在意你嘛。”太暧昧了,张辰难为情的神情象个大姑娘。 “你今天还得去医院吧?” “得去。不好意思,难得有个休息日,还不能跟帅哥哥在一起,真抱歉,别再生闷气了哦。” “没事,我也该写学习总结了。你忙去吧。” “该起床了,让我摸摸白屁股。” 张辰假装拒绝,半推半就地,算是被我“强暴”的。 ************************************ “老爸”比较稳定了,陪护的是他过去的一个女学生,算老大姐了,什么全管,一点儿不在乎。我估计比他女儿都强。护士来给老头重新插导尿管子,她主动掀被子,打下手。看得我脸都直发热。 闲暇下来,我们坐在老头旁边聊天。“小方,你是咱师傅的关门弟子,你知道他老人家心里多在意你吗,说能碰见你这么个学生一辈子书都没白教。”大姐这么一说,我真是惭愧万分。老头躺床上看着、听着,笑呵呵地不置可否。 我说今晚我陪护,大姐没让。“我们搞课题没那么忙,这两天你常来看看就行了,反正有护工,也没什么事。” *********************************** 出了医院,直奔办公室,拿了手机,打开一看,快把我乐死了。 4:32 “方,六点半先回宿舍哦。” 5:45 “方,下班给我发个短信,先回宿舍哦,我已经回来了。” 6:17 “下班没?” 6:30 “怎么不回话?下班没?” 6:37 “大约几点能回来?” 6:54 “怎么不接电话?” 7:10 “你在哪儿?怎么不回话?” 7:31 “饭已经准备好了,在等你。” 7:44 “再不回话不跟你好了哦,到底几点能回来?” 8:06 “见鬼吧你。不用回来了。” 8:25 “你说句话行不行?是不是和小林在一起呢?” 8:47 “你就折磨我吧,爱回来不回来!” 9:15 “不会再理你了,好自为之吧!” 9:43 “回个话吧,我快急死了!” 10:13 “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有时挺自私的,原谅我好吗?” 10:32 “如果我什么事没做好,请原谅我,但不要折磨我好吗?” 10:50 “晚安。怪我,我太在意你了,所以今夜难眠。” ********************************************** 我赶回宿舍,张辰真的在乖乖地写东西。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有人在。”我说,“刚从办公室拿手机回来。” “你看啦?”张辰的表情可以用震惊来形容。 “看了。让你着急了,真对不起。”我平静地说,“你对我太好了!无意中伤了你,还请哥哥海量,别跟我一般见识。”就我的性格来说,我心里乐死了,真想好好逗逗张辰。但张辰太在意、太看重这份儿情谊了,拿人家的感情开玩笑,弄不好会伤着他的。我心里憋着乐,脸上、嘴上诚恳万分。 张辰刚才的惊讶就是怕我取笑他,听我这么一说,又委屈起来,过来抱住我,下巴颏搁在我肩膀上,“实在太在意你了,所以发了那些……”张辰说不下去了,我衬衣湿了,张辰流眼泪了。 我抱了他一会儿,把他推开,从绳子上拿下他的毛巾,到水房投洗了一把,拿回来递给他,“擦擦脸。”我没看他脸。 *********************************** “我晚上回家住,你跟我一块儿去。” “不不不,那多不方便呀,我还有事呢。” “没什么不方便的。老妈跟北京市*委去欧洲六国考察去了,就老爸在,他也不管咱俩的事,没什么不方便的。” “我到人家不知道怎么跟人家说话,挺尴尬的,还是别去了。你要是家里没事就住这儿不是挺好吗?” “上我小窝里腻味去,多好。妹妹都没去过。” “我去人家特拘谨……” “谁也不能在人家放浪形骸呀,我也不能呀!” 张辰不会拒绝人,蹩蹩扭扭的勉强答应了。 “你写东西吧,我晚上来接你。” 张辰又要变卦,我一瞪眼睛,张辰不敢吭声了。 ************************************************* 下午,我把张辰拉到我家。 家里没人,老爸要很晚回来,不在家吃晚饭。正好,我们自己做自己吃。 我们家有共同遵守的规矩,不经本人同意,别人不能随便进入他人房间。公共活动都在客厅和书房进行。 反正家里没人,张辰伸着脖子在客厅、书房东看看,西看看,谨慎的样子,挺滑稽的。我屋里有点凌乱,床有一个星期没叠了。 倒床上,冲张辰一伸手臂,“抱。” 帅哥儿刚要近前,忽然想起什么,转过身去,仔细地把门锁上,神秘的样子,好象门 外有人似的,然后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扑倒在床上。 我冲他一噘嘴,张辰轻轻吻了我一下。 “晚上吃什么?”我瞎问,除了煮面条,我什么都不会做。要不老妈不在老爸怎么不回家吃饭呀。 张辰好窘的,“吃方便面吧。” “露两手嘛,我想吃你做的饭。” “我不会做饭。”张辰难为情地说,“要不咱出去吃,我请客。” “都到家了,还出去呀,自己弄点儿吧,煮面条吧。” “哦,怎么煮。” “看我的。”我跳起来,“晚上和我裸睡吗?” “锁好门当然可以。” 我开门去厨房,张辰紧跟着。下午已经买好手擀面,炸点酱就行了。我做,张辰在旁边看。炒了六个鸡蛋,炸了一碗鸡蛋炸酱。煮面,放些菜叶,好了。 张辰可能很少吃这种面,赞不绝口,“方,你做饭这么内行呀,真好吃哦。” 帅哥儿吃得可真香了。一碗下去,我问:“还吃吗?” 张辰看看锅里的面条,“再来一点儿点儿吧。” 我给他捞了半碗。傻小子也不会拒绝别人,给多少吃多少,坐在桌前,竟然把半碗面全吃下去了。 “撑死我了。”张辰揉着胃部,看来面条准都堆到嗓子眼儿了。 洗了碗,一起回卧室看电视。 “你先洗澡去吧?” “怎么不一块儿洗了?”张辰不怀好意地说。 “操,洗就洗。” “别别别,逗你玩儿呢。”张辰赶紧阻挡,自己进了卫生间。 帅哥洗完了,一边擦头一边示意我去。我从张辰身边经过,在他身上闻了闻,真香。 洗完澡,锁好门,一起躺在我的软床上,张辰揪起我被子闻了闻,“方,被子上全是你的味儿哦。” “废话,我的被子当然是我的味儿啦。” “我是说该洗洗了。” “你嫌我臭啊?” “怎么会儿?我只是说该洗洗晒晒了。还不让人说呀。” “还有更臭的呢。”我把他按倒,把屁股往张辰脸上坐。张辰左推右挡,看实在摆脱不掉我,干脆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 “啊!”我翻身趴他身上,用嘴在他大腿根儿、下腹部一通乱拱。张辰那些地方最怕痒,翻滚着笑成了一团儿。 窗子开着,十分凉爽。并排躺着,一边看电视,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瞎聊。 “中秋怎么过呀?” “象每天一样过。” “你不孤独呀?” “我天天孤独。方,我觉得咱们应该没那么多事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哦,我倒是没什么的,怕你……” “哈哈,我更没什么,字打上大学,没和家人过过一个中秋,已经没有感觉了。” “星期二我把你接回来吧,周三早上送你去车站,你再回去。” “不要不要,你妈没在家,陪老爸吧。” “哈哈,我妈不在家,他也准不在家,到时候还不定去哪里呢。” “那你去小林家。人家那么在意你,买盒月饼,买两瓶好酒,要象个新郎官儿啊。” “那我把你接回来,在家等我。我回来陪你,好吗?” “不要不要,多麻烦呀。” “就这么定了,到时候‘金屋藏娇’,多好玩呀。” “滚把你!”上手给了我一拳。“一定不要哦!” …… 9月27日 周一去陪护我师傅。周二可紧张了。怎么算计也两全不了,跟妹妹联系,晚上去送月饼。 “送不送两可。爸回不来,妈妈去大姨家。军人家庭对过节就那么回事。” “妈妈晚上不回来?” “回来。也是送月饼,顺便看望看望大姨。” “哦,那我晚上过去一会儿?”我故意说过去一会儿。 “来吧。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吃块月饼得了。” “太甜了,不能多吃。张辰在吗?叫他一起来吧。” “张辰在昌平学习呢。” “噢!一个人多孤单呀。” “那把他接回来?” “应该。王雨桐不在,让他一个人过多寂寞呀。” “那我跟他商量一下,要是行,一起吃饭,好吗?” “那没问题,咱还包饺子吧。” “太好了!那你等我信儿,他要回来咱就一起过节。” “你应该别和他商量,给他个意外惊喜。” “你怎么那么精呀,真服了你了。” **************************************** “广平吗?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我给一个哥们儿打电话。“你下午能给我跑一趟昌平吗?” “行啊。干什么去?” “给我接个人。不过你是不是得回家过节去呀。” “是呀。你不是让我下午去吗?” “你五点前到**局培训中心,把人给我接来,六点左右应该能到家了。行吗?” “那没问题。你跟那人说好了吗?” “没说呢。” “他肯定在吧?” “肯定在。” “那就行。” 我把张辰的电话给了广平,心里有点儿过意不去。毕竟今天是个“节”呀。顾不上那些了,以后再报答人家吧。 ***************************************** “中秋快乐!方你今天一定不要跑来哦。有空去看看小林,晚上陪爸爸吧。我们快结束了,得写东西,也没心思过节。”下午张辰发来短信。我没回他。 四点多钟,张辰又发来短信:“方,我发的短信收到了吗?” “收到了。你下课啦?” “呵呵,还没。五点。” 我估计我那哥们儿也差不多快到了。 今天下班早,我先回家。跟老爸说去小林家,他让我拿了两瓶五粮液,一盒精装的西洋参,又提了两盒月饼,一个稻香村的,一个大三元的,送给林家。说好等妈妈回来,两家家长见见面。 我拿好东西正要出门,张辰发来短信:“方,你……” 我知道人已经接到了,没理他,直奔林家。 妹妹已经回来了,正准备做饭。我一把抱住她,倒在沙发上。“累吗?” “那还用问呀?”说着抱着我的脸一通湿吻。 “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 “不是吃饺子吗,虾仁儿,肉馅,韭菜都买好了。” “哦!怪不得你这会儿狂吻呢,吃完饺子没法吻了。” 妹妹一耸鼻子,“是又怎么样?”说着又吻起来,“瞧你这东西,都快把裤子捅破了。” “把你捅破了都没心疼,一条裤子算什么。” 妹妹使劲拧我。我把手伸妹妹裤子里,“哦,好滑溜噢。” “都是你招的。”说着把我拉她屋里去了。 *********************************************** “人给你送哪去?” “送**大院门口,我去接你们。” “好。堵车,还得过一会儿。” “没关系,快到电话联系。” 快七点了,手机响了:“马上到。” 我赶紧出去接张辰。到门口张辰已经下车了。广平在车里示意任务完成了,匆匆开车走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不用回来了吗?” “林妹妹怕你一人孤单,请你来一起过节。” 张辰不信,“怎么会?人家要和你过节、亲热,你把我弄来多碍事呀。” “怕你碍事,所以提前和我亲热完了。走,一起做饭去。” 张辰进门,有点拘谨。 妹妹又大方、又亲切地迎上来,“堵车堵得厉害吧?” “呵呵,可不。”张辰脸上泛起红晕,有点不知所措了。 “快洗洗脸去吧。”说着,妹妹用眼神暗示我带张辰去卫生间。 张辰洗了手脸,我把妹妹的毛巾递给他,“香不?” 张辰挺窘的,没接,“哦,自然干吧。” “什么自然干,擦。”我把毛巾蒙在张辰脸上,顺手摸了摸他下边。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我摸他,还是用妹妹的毛巾难为情。 “没工夫去买,凑合吃点家里有的吧。”妹妹把育青的酱牛肉、姜汁松花蛋和咸水鸭摆上桌,觉得还缺点什么,“等我去再拌个青菜拼盘。” “一起包饺子吧。”张辰觉得应该帮帮手。 “别了,你包那饺子太难看了。” 妹妹在我背后狠狠拧了一把,“不用了,都准备好了,你们先喝啤酒吧,我手快,马上做好。” “来,中秋快乐!一会儿替我们向雨桐问好。”我举杯,张辰赶紧端起杯子,深情地看了我一眼,一仰脖子,咕咚咕咚把一杯啤酒全灌了下去。 我正捉摸张辰一饮而尽的复杂心情,帅哥儿又拿了个空杯子,倒了小半杯,再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端起来走进厨房,“小林,我敬你一杯,你真是让人敬佩的女孩儿。” 妹妹一手面,措手不及,接过杯子,看着张辰那有点异样的神情和举动,脸红了。张辰和妹妹碰了一下杯,又把一杯酒灌下肚去。 “挺凉的,别喝太猛哦。”妹妹对张辰有点冲动的举止困惑了。 “方,你们俩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张辰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帅哥儿一定是想王雨桐了。 “想雨桐了吧?”我察言观色,挑逗地问。 “是呀,我还有你们关照,雨桐自己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可能是酒入愁肠,帅哥儿动了感情,一个劲儿吸鼻子。 “得了吧你,王雨桐才不会象你这样呢。人家一心奔事业,哪象你这样儿女情长的。” 张辰又往杯子里倒啤酒,我拦着:“慢慢喝,女主人还没入席呢。” 饺子端上来了。我们用敞开肚皮饱餐报答女主人的盛情。妹妹拖着下巴看我们吃,笑眯眯的,比自己吃还得意、快乐。 “张辰请我十一去南京玩,你去不?”我问妹妹。 “我得去青岛陪爸爸过节。伯父伯母还都上班吗?”妹妹问张辰。 “都退休了。” “张辰大姐都三十七八啦。” “为什么不把伯父伯母接北京来过节?” “黄金周到处人满为患,吃住都不方便。” “别让他们去挤旅馆呀。住你和王雨桐上回住的地儿,反正也退休了,多住些日子也没什么。不用黄金周去和游客挤。” “怎么好意思老给你添麻烦。” 我一听,张辰动心了。 “那有什么?房子闲着也是闲着。” “我原来一直有那打算,想让他们来北京玩儿玩儿,不过他们岁数大了,怕照顾不好。” “那你们去南京玩儿完,顺道把老爸老妈接来不是挺好吗?” 张辰看我一眼,冲妹妹说:“呵呵,你想得真周到。” “伯父伯母来光有住的地方也不行呀。张辰天天上班,老两口自己守着大房子待着,肯定感到很无聊。”我说。 “也是。”张辰又动摇了。 “也是这么个理儿。”妹妹嘟囔了一句,“伯父伯母要来北京,张辰得天天陪伴,哪也去不了了。” “小林你要批准,我们还是去南京吧。至于爸妈的来北京的事,以后再说。要来也是给你添麻烦,真的挺比好意思的。”看来张辰对妹妹的建议很向往,这不已经预约了吗。 “没什么的。春节来也行。” 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替别人想呀? 快吃饱了,妹妹想起来什么,去拿了盘子刀子,挑了几样月饼,切成小块儿,“来,过节了,每人吃一点。” ***************************************** 九点多钟,林阿姨回来了。 我们收拾了一下告辞了。 “回宿舍吗?” “不。回家。” 张辰没吭声,今天一晚上情绪低落。 到家老爸正打电话,见我们回来,向我们示意了一下,继续和电话里的人谈笑。 回到卧室,“怎么今晚情绪不高?” “你们俩对我太好了。”帅哥儿胳膊架我肩膀上,端详着我,“我对过节从来没在意过,今晚我才发现,过节真幸福。我心疼王雨桐,她太苦了,我又帮不上她。” “别说这伤感的话了。既然不能在一起,各自照顾好自己,不让自己爱的人为自己担心,就是在疼对方。” “我有人疼,所以心疼雨桐。” 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安排他去洗澡。跟爸爸说明天要早起,十点半就睡觉了。 抱着张辰,在他耳边说:“十一我跟你去南京。” “嗯。” “在南京也这样睡。” “嗯。” [next]9月28日(上) 学习结束了。 张辰下午一点半就回来了。 “方,我回来了。晚上回宿舍吗,一起吃火锅怎样?”张辰给我发短信。 “就会吃火锅呀?” “呵呵,你回来吗?吃别的也行。” “回去吃你行不行。” “行。几点回来?” “不知道。” “呵呵,只要手机别乱放,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 下班回宿舍,张辰已经把房间收拾干净了。绳子上挂着洗过的衣服,桌子上放着个双喜字的大苹果。见我回来了,张辰不好意思太亲热,笑呵呵地说:“今天回来还挺早。”说着,从桌子上拿起那个苹果,“今天中午结业聚餐,我从餐桌上拿的,‘福’和‘禄’被别人拿走了,就剩下‘寿’和‘双喜’了。我想我要拿回‘寿’来你非骂我不可,拿 ‘双喜’比较保险。” “哈哈,没白学哦,长了不少心眼儿。” 我拿了苹果,去水房洗了洗,回来往张辰嘴前一递,“咬一口。” 张辰咬了一口,我喀喀喀几口就把“双喜”吃了。我这人有个毛病,不用别人的餐具杯子,更不会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可对张辰,我不但一点不在意,还觉得和他一起吃东西特亲密。不过也是,连张辰屁股都舔,还在乎什么吃他咬过的东西呀。 “怎么不喜欢吃火锅了?我今天回来得早,本想早点把东西买回来,准备好等你回来。” “今天外边吃去。” “去哪儿?”张辰来了精神。 “不知道,还上‘天外天’吧。” “行,我请客。现在就走?” “带上东西,晚上不回来了。” “哦,那我拿上内衣。”说着张辰把裤衩背心和一个小袋子放挎包里。 “那小口袋里是什么?”我明知顾问。 “甭管。” “不告诉我是不是?瞧晚上怎么收拾你。” “那我不去了。” “你爱去不去。”我说完转身就走。 张辰笑嘻嘻地也紧跟着出了门,“等会儿呃。”说着锁上门,追到楼下。 “你不不去吗?” 张辰上牙咬着下嘴唇,瞪眼举拳,做出痛打我的样子。我手往他两腿间一捏,帅哥儿立即转为防御,用手挡住夹紧的两腿。 今天天气格外的好,天上是彩色的鱼鳞云,风凉凉的,今晚一定要过个清爽爽的风流夜。 “中秋那天你心情挺不好吧?” “一个人待着,反倒不会想那么多,可一有人关心,反倒多愁善感起来。方,那天是不是让你扫兴了?” “没有。很理解你是心情。你是个很重感情的人。我最看中这个。” “你也是把感情看得比什么都贵重的那种人。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小伙子。” “你爱我吗?” “呵呵。”太暧昧了,张辰有话说不出口了。 “爱不?”我侧脸看他怎么回答。 “那还用问呀?” “我想证实一下我的感受。” “爱。”张辰说完这个字,难为情得不知道该把脸放哪儿。 “我也爱你,特爱。”我大方、坚定、沉稳、真诚地说。 和我的高大形象一比,张辰又变成鸸鹋了。 ******************************** 在天外天吃了烤鸭,到金台饭店定了客房,然后跑到荷花市场去瞎逛。这可以用灯红酒绿,热闹非凡来形容。 “张辰你看咱俩夹在这一对儿一对儿的情侣之间多滑稽。” “咱这才叫‘纯情’。单纯的清一色了。” “送这些人间情侣一句美好祝福吧。” “哦,说什么?” “让你说呢?” “呵呵,我不行,没词儿。”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后边是什么?” “呵呵,没听说过。” 我一把拉住张辰说:“应该对‘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因缘’呀。” 说完这话,我们才发现两人的手正紧紧拉在一起。 “想进去坐坐吗?” “不要。多凉爽呀,就在大街上溜达吧。” “那走,咱上‘鬼市儿’看看去。” “还有这种地方哪,干什么的?” “就是挂满红灯的夜市、大排挡,在北京可有名气了。” “红灯区呀!”张辰惊讶地说。 把我乐死了,“哈哈,没错,没错,满街都是红灯。” “那不要去了,别在惹出事来。” “不是。是小吃一条街。卖什么麻辣烫、小龙虾之类的玩意儿。不过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吃那种东西。看看去。” “好。反正咱也吃完饭了。” 过了银锭桥,穿过烟袋斜街,一边聊天,一边往鼓楼东大街走。 “张辰我去南京只到你家看看大爷大妈,不在你家吃饭、住宿哦。” “那干什么。虽然我们家条件没你家好,吃住绝对没问题的。再说你又不是外人,怕什么。” “怕给你爸妈添麻烦。你又什么都不会儿,去你家也是让你老妈伺候,我过意不去。” “那你要住宾馆去呀。” “是呀。” “那我跟你一起住。” “哎!这才乖。” “总觉得好朋友来了让人家到外面住有点不合适。” “那不要紧。我跟你在你的小屋住一晚,感受一下你生长过的地方,好不好?” “那好,那好。”张辰觉得这样安排最好,“说好哦,我跟你一起住酒店。” “你不常回家,回来不跟爸妈住,他们会不会失望。” “哈哈,我都这么大了,回家他们就高兴,不用天天睡家里。自打上了大学十几年没在家里长住过了。” “那咱就住你家附近的宾馆或旅店,干净就行,不一定非住高档的。” “这你甭管了,我安排吧。到了南京决不能让我的宝贝弟弟受委屈。” “呵呵,随你吧。” “回家安排一下,黄金周过了,接老爸老妈来北京住些天。” “小林这孩子真好,太体贴人了。方,你可好好对待人家哦,你要对人家不好,我也不要你了。” “你不要我了,好去找林妹妹吧。” 玩笑开过头了。张辰一梗脖子,做出高度不满的表情。这回我成鸸鹋了。 “红灯区”到了。张辰可新鲜了。“原来这这么好玩呀,要不是吃饭了,真想进去吃一顿。” “那还不容易,下回来吃就是了。”其实我最不喜欢那种吃法。“不过在这吃你可小心痔疮复发。” “不怕。复发了就找你。” “为什么找我呀?” “你不就喜欢抠扯这种地方吗?” “嘿!”我揪住张辰一通痛扁。话虽然没说错,可也不能这么寒碜弟弟呀! 9月28日(下) 乘107路无轨电车往回返,在厂桥下了车,过了马路,回到金台饭店。 走了不少路,有点儿累了。往床上一躺,好舒服。 “方,洗澡睡觉吧,你明天还得上班。” “嗯。”我答应着,懒得动换。 张辰上来给我脱鞋,解腰带,然后揪着裤脚儿把我裤子拉了下来。凑过来,在我鸡鸡上摸了一把,笑着说:“今天怎么不雄壮了。” “在摸两下试试看。” 张辰把我拉起来,帮我脱掉衬衣,“洗去吧。” “袜子。” 张辰冲我一耸鼻子,憋着气把我袜子脱下来扔到墙角下。我把脚往他鼻子底下一伸,张辰一边儿用手在鼻子前扇风,一边往后退。“真臭。” 他看我光着身子坐床沿上不动窝儿,催促着:“快去。” “等你呢。” “你先进去。” “就不。我要看你怎么脱衣服。” 张辰最怕这个,没办法,背过身去,快速脱下衣裤。见我盯着他看,挺不好意思地脱下裤衩,赶紧往卫生间里走。我尾随其后,也跟了进去。 站浴缸里,张辰给我洗头。我伸手去摸他软软的弟弟,张辰一面躲,一面扒拉开我手,把我扳了个向后转,他站我背后给我洗。我背过手去摸他。张辰一边躲闪,一边给我搓洗,象小牛受了牛虻的骚扰,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你老实点儿行不行。” 洗到下身,张辰说:“自己洗吧,看你那样好象都快射了。” “洗。”我把他手拉到肚子下边,命令道。 让帅哥儿给我洗下边,痒痒的,别提多舒服了。 “行啦,我给你洗吧。” “不用,我自己洗。” “就用。”我扳着张辰的肩膀,滑溜溜地,非给他洗不可。 帅哥儿没办法,只好随我摆弄。我没怎么他,仔仔细细地给他从上到下地搓洗。张辰一定也觉得舒服了,身体松弛下来。我摸遍了帅哥儿的全身。在给他洗两腿间的地方时,张辰说什么也忍不住笑了,推挡着不让我动他那里。“太痒了,我自己洗吧。” 我坐在浴缸的边沿上,看帅哥儿在我面前洗下身。 “洗完就走,看什么。”张辰歪着头假装嗔怪地说。 我噗嗤一声乐了。 “乐什么?” “我在想你每回用这大宝贝送王雨桐进天堂时的得多……”话音还没落,带水的拳头已经落到我脑袋上了。 出了卫生间,张辰擦干身体,从包里拿出那个精致的真皮小袋子,扔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乐了,是套套和KY。 “帅帅,进我身体里一次吧?”我诚恳地说。 “我一紧张就硬不起来了。” “干嘛要紧张?玩玩嘛。” “你自己玩吧,我没想那样。” “那趴我身上。” 张辰照办了。帅哥儿的白屁股和蛋蛋出现在我面前。我轻轻地抚摸、舔舐张辰身体上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张辰已经接受并开始喜欢上这种亲热方式了。随着我的爱抚,帅哥儿身体轻轻扭动,肛门不住地收紧、放松。后来干脆把下身退到我脸上,把已经勃起的鸡鸡塞进我嘴里。吸吮着,嘴里有了咸味儿,帅哥儿分泌爱液了。 我感觉到张辰正用嘴巴蹭我的阴部,我想制止他,可帅哥儿的大宝贝正深深地插在我嘴里,我既说不出话,又吐不出来。只好随他怎样了。张辰一定也正犹豫,我感觉他在我下身磨蹭了好一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叼起我的雄雄。翻成侧卧的体位,我们69了。 张辰首先控制不住了,两腿夹紧我的头,一挺身,射了。 我抽身出来,一边观看激情后帅哥儿难为情的可爱面容,一边把一大口帅哥儿的精华咽了下去。浓郁的精液气味儿透露着男孩子制造生命的旺盛活力。 “去刷牙。”张辰温柔地说。他知道我不会去的。见我不动,张辰凑过来,说:“我帮你。”他要帮我戴套。 KY涂在弹性的开口处,我把硬挺挺的命根顶了上去。磨蹭、抽插了几下,一挺身,进去了。 “疼吗?”我低声问。 “还好。” 换了个体位,我和帅哥儿面对面了。两人紧紧联结在一起。抽插了几下,痒痒的,但仍然觉得不过瘾。抽出来,去掉套子,强行把赤裸的器官插进张辰的身体。抱紧帅哥儿的大腿,全力推进到最深处,在温热的肠腔里,我射出了生命的激流。那感觉好象我的宝贝融化在张辰温热的身体里。两个年轻的生命完全融合,合二为一了。 “去洗洗。”张辰低声说。我们一起疲惫地进了卫生间。我冲洗,张辰坐在马桶上,…… “我明天不上班,你快睡吧。” 张辰给我盖好被子,抚摸着我。哄我先睡。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8 南京印象(上) 10月1日 中午乘坐国航航班离京,下午两点半到达南京禄口机场。叫了辆出租车,上了沪宁高速公路。 本来张辰要来机场接我,被我拒绝了。他来接我,我们也得乘出租车去市区,那让他跑来干什么,还是在家门口接应我吧。 坐车里给张辰发短信:“辰,我来了,在高速路上。” 电话响了,张辰打来的:“方,你把电话给司机。” 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听电话,噢、噢了几声,把电话还给我。我再听,已经挂断了。张辰一定是向司机交待了送我到达的地点。 车进了市区,完全没了方向感。左转右拐,车在狮子山附近的一家酒店门前停下来。张辰正站在路边,见是我乘的车,快步走过来。我付钱,帅哥儿拉开车门,等我脚踏在南京的土地上。 张辰穿着牛仔裤,苹果绿T恤衫,黑发白脖子,好个清爽小伙子。也许是在自己的家乡吧,主动、大方,还真有大哥哥的样儿。 “可来了。你也不告诉我航班时刻,我也没法去接你。”张辰喜形于色,假装嗔怪我,那神情象个要撒娇的女孩子,“走,我们家离这不远。” “不住这儿?”我指了指那家酒店。 “哪儿能住这儿。走吧。” “谁在家呢?” “都在。爸妈和姐姐一家。” “哦,那我要认生怎么办?” “我保护你。”从张辰快乐的神情上看,他想让我和他家人见面。 张辰家住在一栋普通的单元楼的三层。 “普通市民之家,没有你们家气派哦。”帅哥儿一定对自己家庭的简陋有些难为情。 反正正上楼,旁边也没人,我在张辰屁股上拧一把,表示对他的话不认同。 张辰按了门铃,大声说:“来啦!” 门开了,门口站满了人。前拉后推,我糊里糊涂地就进到屋里。 张辰爸妈六十多岁,一看就是善良之人。我偷眼端详两位长辈的面容,想看看张辰长得象谁。张辰爸妈都是挺端正的普通人,估计年轻时算不上俊男靓女。但张辰把爸爸身材的匀称,妈妈容貌的白净秀气集中起来,变成了个大靓仔。 姐姐一家三口全在。大姐虽然是奔四十的人了,但依然很漂亮。姐夫也是个大个子,挺温和的,身躯微微有些发胖。小外甥十岁上下,活泼可爱。 “小方不是外人,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张辰把我解救出来,拉进他住的房间。 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两张单人床一横一竖,靠墙摆着。窗前是一张普通的写字台。一个衣柜贴墙立在门旁。别的就没什么了。一张床上铺着干干净净的床单,枕头上是一条新枕巾,毛巾被叠得方方正正,一看就是没有人动过的。床头小柜上放了个干净的瓷杯。这都是专为我准备的。 “简单了点。” 张辰说,“这几天就住这儿吧,别出去住了。”看得出张辰已经精心准备过了。 “行。别给爸妈添麻烦就好。” 看来张辰特想让我住他家,一听我答应了,可高兴了。 大姐敲门,送来香茶。 “你姐对你特好吧。” “可不是。我小时,她就喜欢我妈不在家。那样他就可以给我当小妈妈了。”张辰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姐弟亲情溢于言表。 “哎!我这独生子女,这辈子也别想享受这份亲情了。” “小林会疼你呀。” “错!姐姐的疼爱表现为呵护,而女人找丈夫是想被呵护。反正我一辈子都是伺候别人的命,”说着,看看张辰,压低声音说:“比如你。” 张辰正认真听我牢骚,忽然发现我把话扯他身上去了,不知该说什么好,“人家对你也很好哦。”又一想,我说话太不公道了,马上反击:“谁用你伺候了。” “到家了是不是?一点儿亏都不能吃。小心告你妈、你姐去。” 张辰抓住我肩膀,上牙咬着下嘴唇,瞪着眼快把我摇撼散了。其实帅哥儿心里特高兴,家里虽然简朴些,但斯是陋室,亲情温馨。他知道我由衷地赞赏这个。 “咱出去溜溜,全家都在,晚上咱去家高档饭店吃饭,我请客。”我建议。 “到我家了,哪儿能让你请客。” 我一梗脖子,“鸸鹋”不敢说了。 “我们出去玩了,晚上去饭店吃饭,小方要请客,你们等我电话哦。”张辰冲大姐说给全家听。 “去哪儿?” “我怎么知道?” “明天再去紫金山,今天咱先在附近溜溜吧。” “好。去人少的地方。” 走在陌生的南京街头,下意识地去拉张辰的手。帅哥儿先是要躲避,但马上又接受了。 离狮子山公园最近,过了马路就到。没想去看那些伪造的历史遗迹,找个人少清静的地方,往长椅上一座,眯眼看帅哥儿秀气的脸蛋儿,那神情准色迷迷的。 “看什么你。”帅哥儿难为情了,把我脸扳向正前方。 “回家两天干什么了?” “无所事事。” “想我没?” “不想。”嘴上这么说,手臂可把我脖子搂住了,我顺势靠张辰身上。张辰的体温传递给我,亲密无间哦! “我可老想你。” “想我什么?”这话语和眼神都有点儿不怀好意。 “想你准为接待我正瞎操心呢。哎,真不应该给你家添这麻烦。” “没有哦,特想你来我家。你可别那么多顾虑,我爸我妈都是特实在的人,你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帅哥儿觉得刚才误解我的意思了,赶紧庄重起来,帮我解除思想负担。 “我在自己家可以把帅哥儿剥光……” 张辰一下把我推开,差点没把我搡到椅子下边去。“我就知道你又该没正经的了。”他看推我的劲头儿大了,赶紧又把我拉回来。 我趴张辰胸脯上,用鼻子使劲闻。其实什么也闻不到,要的就是那份儿暧昧的腻味劲儿。 张辰一边往起推我,一边也不甘落后地表达对我的惦记,“咱住的屋子虽然简单,但是我亲自收拾的,想让你住得舒服些。我可忙活了一天哦。” “觉得麻烦不?” “一点不。”张辰发现顺着我那种骚里骚气的表达方式说话怪难为情的,重说了一遍。“一点不麻烦。” 我心里这个乐。身边有个大孩子似的大帅哥儿逗嘴别提多好玩。 “你5号还要去青岛呀?” “是呀,票就在兜里。” “南京离上海、苏州、杭州都不远,还想陪你去附近走走呢。” “以后吧,现在正是过节受罪的时候,我也不想去,就象现在这样就挺好,找个没什么人儿的地方一猫,”我看了看四周,“可惜就是大白天的。” 张辰一耸鼻子,“大白天才好呢。” “怎么好?” “你就没法偷鸡摸狗的了。” “照偷不误。”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张辰腿间。 “去去去,一说你还来劲儿了。” “这离江边远吗?” “这就是江边哦,上山就看见了。明天带你上大桥上看看去。” “晚上咱定一桌像样的饭,让你爸妈和姐姐一家一起过个开心的节日。” “好。不过你来做客,让你掏钱总觉得有点儿过意不去。” “没事的,你看我平时花钱吗?” “你是挺怪的,一点儿没有纨绔子弟的习气,还乐善好施的,可自己什么也不要。” “命苦呗,要不怎么碰见个疼我的人就找不着北了。” “别把自己说得可怜巴巴的,你这样的人,人人喜欢,不缺人疼。” “可我偏偏就受不了别人的施舍,当然你除外。” “哎!我什么都靠你,可能给你的太少了。”帅哥儿脸上流露出歉疚神色。 我心里说,哪里的话,在我们同志眼里,你把世界上最宝贵的两样东西——直人的情和性都给了我。 “那你可得好好疼我。” “嗯。”虽然张辰最怕听这暧昧的话,但还是答应了。 上到山上,俯瞰长江,想起个句子,忘了谁说的了。“‘登临目送,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好像就是写南京的,这是谁说的来着?”我问张辰。 “唉呦,我俗人一个,这琴棋书画的,我哪儿知道呀。”张辰有点狼狈。“大才子,我以后缴学费哦,可别老考我了。” “告你妈去。”话音刚落,后腰的皮肉已经被张辰拧起了。 晚饭安排在市区比较繁华的一家酒店。 “我爸妈还没来过这么高档的酒店呢。”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呀,不就吃个饭吗,要我自己,找个饭馆耙拉几口得了,象咱在西藏路上那样。最不喜欢这种地方。” 张辰给大姐打电话,叫他们过来吃饭。放下电话接过我刚才的话茬,“真是哦,在黑马河吃无鳞黄鱼、大馕什么的,多好玩呀。” “现在觉得好玩了,当时可一点胃口都没有。” “真是。那一趟也真够辛苦的。”苦尽甘来,张衬托着下巴颏陶醉了。 张辰爸妈到了,我们到门口去接迎。 “今天可真象过节。”张妈妈好开心。 我想起挎包里有带给张辰爸妈的人参,可惜没带在身边,要是此刻献上厚礼,该多助兴。可惜,粗粗拉拉的放家了。 晚饭后张辰姐姐一家回去了,我们陪二老回家。 到家拿出精装的礼品高丽参和西洋参送给张辰爸妈。连张辰都觉得有点儿太贵重了。我把他拉进屋,告诉他实情:“都是别人送老爸老妈的,他们也用不过来,正好派上用场。” “挺累的,休息吧。”张辰一边说一边把拖鞋、浴巾、毛巾、睡衣准备好。我一看全是新的。 “已经投洗过了,放心用吧。”说着,张辰拉我去卫生间。 卫生间很简陋,其实就是厕所改造的。张辰有点难为情,“没法和你们家比哦。” “谁让你比来着。” “呵呵,太小了。” 我小声说:“真遗憾,不能一块儿洗了。” 张辰一耸鼻子,赶紧退了出去。 我洗完,张辰准备去洗。 “把你像册拿来我欣赏欣赏。” “呵呵,等着我去给你拿。” 一会儿工夫,张辰把五本相册拿了过来。“你看吧,我洗澡去了。” 那相册里有张辰从小婴孩儿一直到上大学时的照片。最招人喜欢的是五六岁时的模样,毛茸茸的,好可爱。张辰小时候很瘦的,秀气的脸和瘦长的身材有点不协调,还是现在这样胖一点儿最好,人显得饱满些。 张辰洗澡回来,一边擦头,一边凑过来看。我指这一张穿开档裤,露着小鸡鸡的照片问,“哦,现在怎么和过去不一样了。” 张辰咬着嘴唇,一把抓住我头发,一边摇晃,一边把我脸往枕头上按。 锁好门,张辰和我挤在一张床上一起看相册。我们紧挨着,张辰的思绪随着相册的翻动,回到童年、少年的时代去了。 该睡觉了。张辰为难地说:“这床太窄了。” “睡你床去。” “呵呵,好吧。”张辰知道食言了,挺难为情的。 张辰刚在自己床上躺下,我起身下地,拿了毛巾被走到他床前。张辰诧异地看着我,以为我要和他睡他那张床。 “换。”我把新毛巾被扔给他,抓起他盖在身上的那条。一边闻,一边回到我床上。 张辰的神情不知是感动,还是困惑,还是难为情,反正挺怪异地望着我。 我把灯关了。 10月2日 张辰早早起床,到厅里和爸妈低声合计着什么。 张辰小外甥早早就来了,尖着嗓子向舅舅提什么要求。 “去,玩你的去,没看见家里来客人了吗。”小外甥准正纠缠张辰,被张辰驱赶。 一会儿回来,见我醒了,坐我床边,摸着我肩膀跟我商量:“今天上午去‘总统府’,中午去中山陵,晚上去夫子庙看秦淮河怎么样?” 我抓起他的手,塞到腿间,“你是地主,听你安排。” 张辰轻轻捏捏那硬硬的东西,抱歉地说:“委屈你了。” 我学着他那样,一耸鼻子,也去摸他。帅哥儿理亏,没有躲闪,装没感觉。 爸爸买来早点,小包子什么的。妈妈煮的稀饭,招呼我和张辰吃早点。 “阿姨以后不要为我们准备哦。我们行动没规律,不交待别准备饭。出门在外面吃点儿就行了。” “没专门为你们准备,我们也得吃呀。” 话虽然这么说,一盆包子老两口还不得吃一个星期呀。 打车来到‘总统府’,这可真是个宝库,一砖一石都是历史。可惜熙熙攘攘的,没法好好观看。倒是出到门外,在街巷中寻访中共办事处颇有一番情趣。离开闹事,左打听,右打听的,挺好玩。其实有个大帅哥儿在你身边,越没人的地方越好玩,不需要什么景点。 张辰抱歉地说,“平时这里挺清静的,赶上黄金周,把人的情绪都破坏了。”他知道我不喜欢热闹,好像人多是他的错似的。 “人都是自己遭罪,你说这些人跑‘总统府’来能看出什么名堂?可不来又象白来南京一趟似的。要我呀,张辰就是南京,张辰在哪儿,南京就在哪儿。” “你怎么那么会说话呀,还句句有理。” “句句有理?好,以后就叫你‘南京’。” 张辰轻轻在我后背打一拳。感觉亲亲的。 钟山风景区是个旅游资源丰富且集中的地区,走上上山的宽阔大道,绿阴蔽日,心情格外舒畅。 一进山门,中山陵巍峨耸立。蓝瓦白墙,肃穆庄重,配上四周的绿树,高高的台阶,好不崇高。 “啊!‘危乎高哉,……’” 哦,脱口而出的句子竟然忘了下文。 “‘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张辰提示我。 “谁的句子来着?” 张辰侧目:“李白呀。‘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哇!大才子呀。”我故作惊讶状。 “去你的,又嘲笑人。不如你行了吧。” “李白都来了,怎么不如我。我的大才子,快让我瞻仰瞻仰。”我歪着头,故意从下往上看。 张辰不好意思了,嘟囔着:“这样以后谁还敢在你面前张口。”推开我,向前走。我赶上去,胳膊搭在张辰肩膀上。在他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 “别闹。这儿多少人呀!”张辰并不把我甩开,只是把脸往一边歪了歪,算和我拉开距离。 站了大半天了,在高台阶上坐着歇了会儿。天还挺热的,帅哥儿脑门儿上冒出汗珠。张辰爱出汗,我真后悔怎么兜里没装包香纸巾给张辰擦汗用。 路过商亭时,我说:“你等着,我去买包卫生巾?” “什么?”张辰诧异地望着我。 我赶紧解释:“给你擦汗用。” “买卫生巾擦汗用?”张辰瞪大眼睛看着我。 “哇!错啦!纸巾,面巾纸。” 张辰这个乐呀!“你什么时候用卫生巾要告诉我哦,我给你买。” 我揪着他乱打。张辰更乐了。“这么精的人还能闹出这样的笑话,你们北京人叫什么来着,‘露且!’” 打打闹闹地出了中山陵。 “没啦?” “还有别的去处呢,跟我走吧。” 沿着一条僻静的小路,我们穿行在山谷间。路边是野草、苔藓、蕨类和野花,路径上铺满落叶。小松鼠拖着大尾巴,在树枝上跳跃奔跑,嚓嚓地叫着,互相召唤着与我们同行。 前面是灵谷寺,由于比较偏僻,游人并不多,登塔眺望,翠峰如簇,风景无限。帅哥儿站我身后,离我很近,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有节奏地在我耳后吹拂。我一仰头,靠在帅哥身上。张辰看旁边没人,拦腰抱住我,“开心吗?” “跟你在一起就开心。”说完我心里泛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眼睛湿了。幸好张辰在我背后,没有看见。 走下灵谷塔,前面不远是无梁殿。里面镌刻着许多阵亡将士的姓名。牌坊上刻着“大仁大义”、“救国救民”的字样。 流连着,一想我们这些不肖的后人,真无脸见这些先人。 “还去哪里?” “明孝陵,得绕到山那边去。” 我跟着帅哥儿走,张辰也迷路了。越走人越少,不知道到哪里了。 “刚才买张导游图就好了。”张辰嘟囔着,对向导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我们俩瞎转,“真对不起噢,让你跑冤枉路了。” “只要我的大宝贝在身边,今晚睡路边也不冤枉。” “我也没到后山来过,可能走错了。” “我累了,你背着我。”说这蹿张辰背上去了。“马上封侯!” 张辰没防备,一个趔趞,“哎,别摔着。”他怕摔了我。 我忽然看见石兽了,应该是神道吧,怎么也没见有人呀。 转了半天到山下了,寻访明陵的努力完全失败了。张辰这份的扫兴。“别看我是南京人,这儿也不常来。怎么办,还回中山陵吗?” “回家。” “累了吧。” “转游一天了还不累?” “明陵是重要景点,来了没看多可惜。” “看来咱和老朱没缘分,不看也罢。” “老朱?” “朱元璋。” “哈哈!我发觉你称呼这些名人特亲切,昨天在总统府,你一口一个老蒋,今天又老朱了。怎么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特生活化呀。” 又走了一段,怎么成了农村了。连个出租车都没有。看来是彻底迷路了。还好,看见一辆公交车从身边驶过,顺着车去的方向,向前走,终于看见大路了。 到车站一看,可以到南京火车站。等了好一会儿才来了下一辆车。 南京站外面很混乱,但有出租车可乘了。张辰说从这里到家不远了,我们一起上了车。张辰指着车窗外说:“那里就是玄武湖,有城墙,明天咱来玩。” 到弄堂口,没有直接回家。我们进了一家大众餐馆,吃了一顿简单的晚饭。饭后又买了些水果,一起回到家。 “累坏了吧,出去整整一天。”张辰爸爸热情地说。 “有点。没事,反正是玩呗。” “本想从后山抄个近路,结果还让我带错了路,没看成明陵。”张辰还在自责。 “我给你们弄饭去。”张妈妈要做饭。 “吃过了。”张辰一边说,一边把我拉进屋。昨天脱下的衬衣已经洗好,叠放在床上。 “先洗澡吧。反正晚上也不出去了。”张辰要去洗水果,向我建议。 “好。”我拿了洗澡用的东西,去了卫生间。 洗完澡,换了睡衣,我躺床上。正是因为有点累,此刻感觉尤其开心,两个字“舒服”。 张辰把水果盘子放床头柜上,拉椅子坐我旁边,忽然想起什么,站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门旁,小心地把门插上,诡秘地一笑,重新坐到我跟前,开始拿水果喂我。 “方你来我们家一点儿都不认生嘊!” “你爸妈和大姐一看就是很善良的人,认生什么?” “我到现在去王雨桐家还不自在呢。” “王雨桐来是不是也住这儿?” “哦,她睡那张床。”张辰赶紧解释,怕我有忌讳。其实我才不在乎那些呢。 “我是不是有点儿太随便了。” “怎么会,这样特好。也就你能这样,什么事都拿得起、放得下的。” “哇!”我叫了起来。 “怎么了?”张辰问。 “牙白刷了。”看着吃下去的半盘子水果,才想起刚才洗澡时已经刷过牙了。 “那怕什么,一会儿再刷一下就是了。” “你快洗澡去。” “忙什么?” “等你洗一半儿我好闯进去刷牙。” 张辰做出打我一下的手势,那神情象恋爱中的女孩儿。 睡觉时我叫张辰过来,冲他一噘嘴。他刚要俯身,我把他扳了个向后转,顺手拉下他的裤衩,在他屁股上“啵”了一下。 [next]南京印象(下) 10月3日 雨花台是好大的一片园林,宽敞、肃穆、雄伟、崇高,反正浩气长存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南京是个藏秀的城市,刚一来,显得有点陈旧,可一进入,那么多让人流连忘返的景致,而且有历史的深度和厚重感。” “概括得真好,还有好多地方没看呢,来三天根本就看不完。”张辰听我称赞他的家乡,可高兴了。“方,你特有灵气,要是学文科准也是大才子。” “‘噫吁戏,’什么来着?” “‘危乎高哉……’”张辰发现上当了,揪住锤我。 “理科是手艺,学了有混饭吃的本领,不耽误长文科见识,笨人经过一辈子的积累也可以有人文素养。学文就不行了,学好能有出息,学不好连个谋生本领都没有,那可糟了。这是咱学理科的优势,两不耽误。” “那也得有天赋,我也是学理的呀,你看嘴里就没什么词儿,跟你在一块儿老吃亏。” “怎么会?”我故作惊讶状,“你开口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你?”张辰拉住我又是一顿轻轻地痛打。没办法,张辰嘴笨,不会打嘴架,和我在一块儿只能干吃亏。 “严肃哦,不要惊动长眠地下的先烈们噢!”听我一说,张辰赶紧端庄起来。看我再笑,知道又掉进圈套了。抿着嘴笑,不理我,自己走。 我赶上去把手搭他肩膀上,张辰把我甩开,手指在嘴唇上做出别出声的暗示。 “干什么你?”我一把抓住他的手。 “不要惊动长眠地下的先烈们噢!”张辰学我的话。 我要搂他腰,张辰不让,把我甩开。“让人看见象什么!” “走,找个没人的地方去。” “才不去呢。” 哦!真是爱情还我青春。一想两个奔三十的人了,孩子似的,真甜蜜。十几二十几时都没有这样的年轻和浪漫过。 “你带王雨桐来过吧?” “来过。”帅哥儿嘴上这样说,神情明显警觉起来,好像带王雨桐来会伤害我似的。 “也这么猫猫狗狗的呀?” “去!就你这样。别人来到这种地方都正经着呢。” 走在草地上,采了一把小野花,用一根长草扎起来,路过烈士塑像时,恭恭敬敬地放在洁白的教ㄉ稀?lt;BR>张辰被我的举动感动了。“怎么没提醒我。” “那还用人教呀?” “你看多少人在看你。” “看吧,人活着应该有点儿情分。” “你感动了人家,没看见人家的目光是在赞赏你吗?” “呵呵,那倒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我也采一把去。”张辰不甘落后。 “那人家还不得笑死你呀?” 张辰一想,可不是,怪难为情的。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走停停,转眼到了中午。 “去吃饭吧?” “嗯,有点儿饿了。” 出了大门,张辰东张西望地领着我走老远。 “不是吃饭吗?” “是呀,我找家像样的餐厅呀。” “不就吃个饭吗?哪个不行呀。”说着,进了最近一家小馆子。 张辰跟进来,“多简陋呀?” “那等我吃完你再找去。” “人家给你找呢,吃完还找什么。嘁!” 下午去夫子庙。人头攒动,闹闹哄哄,什么也看不明白。张辰抱歉地说:“人太多了。”好像人多是他的错似的。 进到庙里,瞻仰夫子画像,有了肃穆的心情。恭恭敬敬磕头行礼。张辰在旁边看着,觉得好玩、好笑,忍不住也跪下磕了头。 “你放浪不羁的,到这时候又这么虔诚恭敬,是真的假的?” “别糟蹋圣人行不行。人家给师祖行个礼,你还怀疑我虚情假意,真是。” “哦!那我重新磕头吧,我刚才以为你闹着玩呢。” “你!多可恨呀!你磕去吧,算谢罪。你前面磕头,我在背后打你屁股,算是圣人垂教。” “不要哦。”张辰真恭恭敬敬地又磕了一次头。 “真不好意思,在南京长这么大,第一次给孔子磕头。” 出了大门,人山人海。我纳闷儿这闹市怎么会有秦淮河。 “秦淮河不在这吧?”我疑惑地问张辰。 张辰惊愕地看着我,“台阶下边不就是秦淮河吗?” “什么?”我奔过去,“这水沟是秦淮河?” “这就是秦淮河。” “这就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天呀!狗嘴里真吐出象牙啦。” “怎么啦?你嚷什么呀,秦淮河就这样呀。” “这就是俞平伯、朱自清之流笔下的秦淮河,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中国这文人真太牛了,这还不是狗嘴里吐出象牙是什么?” 张辰准没看过俞平伯、朱自清写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困惑不解地不知道我在责备什么。 “快走吧,和这些骚里骚气的江南才子比,张辰你真是好小伙子。不要他们了。” “不要谁了?”张辰更糊涂了。 “没什么没什么,说你也不知道。” 张辰不知道秦淮河怎么把我伤成这样,“我是不是不应该带你到这来?” “哈哈,不是不是。”我把怎么回事跟张辰一说,张辰也乐了。 “嗨!文人吗,妙笔生花。” “可惜我不是文人,要是,我一定用生花妙笔好好把我的大宝贝写出来,写成一个光屁股的。” “你死去吧!”张辰抓住我肩膀一通摇撼。 过了石桥,前面是乌衣巷。 “这儿怎么也有乌衣巷?” “‘乌衣巷口夕阳斜’。”张辰脱口而出。 “那应该是西安吧?古长安的朱雀大街、乌衣巷吧?和你们南京有什么关系呀。” “谁知道,都那么说。” “你看你们南京这乌衣巷这小气劲儿,一点官宦宅第的气派都没有”。 “嗨!就那么叫,谁也不问真伪。碰你这么个绝顶聪明人,露馅儿难免。”张辰象替南京人做检讨。 “张辰你虽然是南方人,但你真的一点儿都不小气。” “不行。缺你们北方人的豪爽和大气。”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大姑娘似的南方人。”上去就搂他脖子。 张辰从我的纠缠中挣脱出来,脸都红了,更像大姑娘了。 “走,带你吃小吃去。” 我虽然对吃特不在意,但大帅哥儿招待,当然乐意。 在夫子庙附近的一家古色古香的小馆子坐下,张辰要了几样什么干丝、烧饼、糖粥藕,葱油小饼、酱鸭头什么的。又走了快一天了,凭窗而坐,品着茶,倒是满有情趣的,哪儿都不想去了。干脆坐到天黑吧。 “你来时间要是长一点儿就好了。”张辰说的是心里话。 “没关系,春节跟你一起回家过年。” “真的!”张辰兴奋地大声说。但马上对自己的反应难为情起来,“就怕你不来。” “想让我来?”我看着他,暧昧地问。 “呵呵,过年你也得陪你爸妈呀。”张辰找借口回避我的问话,也不好意思看我。 时间尚早,我们决定再去个景点。 “去看看你们南京的古城墙吧,北京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去玄武湖,哪里有风景,有城墙,挺好玩的。” 把桌子上的吃的打包带上,叫了出租车离开了闹市。 车过一个象山口的路口,旁边一座黄墙黑瓦的小寺,高低错落,闹中取静。我提议下去看看。张辰跟我下了车。 小寺叫鸡鸣寺。走进去,没什么人。几个妇女默默地在烧高香。里里外外有些怪异的感觉。怎么称师太呀?噢!原来是尼姑庵。 俩大老爷们儿闯到尼姑静修的地方来真是罪过。 “咱俩真是造孽,怎么跑这来了。” “怎么了?” “这是尼姑修行的地方,”我压低声音对张辰说,“你个大帅哥儿跑这儿转悠,弄得人家思起凡来,几年修行毁于一旦,还不是罪过。” 可能张辰也不知道这寺院的底细,听我一说,更好奇了。“怎么没见尼姑呀。” “都紧闭门窗偷窥你呢!” 张辰不自在了,好像没穿衣服站在院子里。“那咱快走吧。” 出了门,我纳闷:“怎么叫鸡鸣寺呀?公鸡才打鸣儿呀。” “人家是鸡鸣即起,虔心修行的意思吧。” “哦!张辰你还别说,刚才你在寺里探头探脑的,还真象一只大公鸡。” 张辰知道这不是好话,连掐带拧地推着我走,没多远就到了玄武湖。 坐在湖边,已是黄昏时分。面前是脉脉秋水,背后是爬满爬墙虎的城墙,身边是亲密相依、情意绵绵的帅哥儿,噢!此刻死掉也无遗憾了。 “辰,咱俩一块儿死了吧。” “什么话!哪有那么不负责任的。” 呵呵,我一厢情愿呢,张辰还是现实中人。 晚上,张辰让我把衣服都换下来。 “明天让我妈给洗了。” “那象什么话。” “没事的,有洗衣机,很快。”说着,连拉带拽把我衬衣、裤子全脱了下来。“那个。”他一指我内裤。 “这也让你妈洗?”我惊讶地问。 “那怕什么?我妈可没你那么多想法。” “不行不行。”我拒绝脱内裤。帅哥儿不容分说,把我推倒在床上,亲自动手把我裤衩拉了下来。“先穿上睡衣噢。”说着把我衣服拿走了。 睡觉时,张辰锁了门,挨着我躺下,“明天到大桥上看看,该去的地方差不多也都去了。” “我一来你也没法和爸妈在一起,很过意不去。” “没事,他们只要看见我回来了,就放心了,高兴了。你不来我也是干自己的事。” “你自己在家都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看看书,看看外语,也就这个了。” 我拉他手放我下边。张辰捏捏,好像想起什么。起身从提包夹层里翻出那个真皮小袋子,什么也没说,扔给我。一面又趴到我旁边。我把手插到他裤衩里,爱惜地在他屁股上抚摸了一会儿,又把那小袋子还给了张辰,“去睡觉吧。” 张辰又往我手里塞,我噗嗤一笑,“不用。睡觉去吧。” 10月4日 早早起床,在早点摊上吃了早餐,我和张辰去了南京长江大桥。 张辰家离大桥不远,不到十分钟就到了。 这桥好旧的。人行的便道是一条紧贴桥栏的窄路,也就能容两人擦肩而过。南来北往的车辆象流水似的,轰轰隆隆,让人有一种不安全感。脚下是混浊的江水,江边有零星的木船。江风浩荡,江水东流。真想像不出张辰竞是江边长大的孩子。本想走到江那边去,看那阵势,实在让人失望。匆匆照了两张相赶紧退到引桥的开阔处。回去吧,不好玩。 狮子山周围绿化得很好,许多老人在健身。我们坐在长椅上合计今天的安排。 “方,我提个要求行吗?” “行呀,什么要求?”看张辰那神情,好像是已经在心里嘀咕好长时间了。 “你中午给我们做面条吃吧?” “我?炸酱面?你寒碜我是吧。” “你做的面特好吃,我想让我爸妈也尝尝北京人的吃法。” “他们要吃不惯呢?” “尝尝怕什么,吃不惯再做吃得惯的呗。” 看张辰小情人儿似的表情,实在没法拒绝了。 “你就让我现眼吧。” “才不会,他们肯定喜欢。” “晚上咱还到饭店吃饭去,明天我就走了。” “行,这回我请客,给你饯行。” “不要你请客,我是答谢你们一家的盛情。” “那哪儿行……”张辰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连头带脖子全抱在怀里了。有一个星期没揉搓我的大宝贝了。 张辰挣脱出来还要坚持,我一瞪眼,他不敢再说了。 “把大姐一家也叫上。” “好。” 回到家里,才十点钟。 “今天回来得早啊?”张妈妈有些意外。 “中午叫小方给咱们做面吃。” “那哪成儿,人家是来做客的。还是我做吧。”张妈妈过意不去,要自己下厨。 “小方的炸酱面做的特好吃,让他做吧,没关系的。” 张辰爸妈也是那种不会拒绝人的人,挺歉疚地接受了张辰的建议。 “跟你妈说,晚上去饭店吃饭哦,小方舅舅请客。” 小外甥兴奋不已,抓起电话就嚷:“妈,毛舅说晚上上饭店吃饭去。”全家人都乐了。 张辰更不好意思了,在小外甥脑袋上轻轻掴打一下,“嚷什么你。”不是因为小外甥报信嗓门儿太大,而是称呼让他难为情了。 张辰拉我进屋,拿出纸笔,“需要什么调料,我去买。” 我到厨房看了看,别的都有,“买点儿甜面酱就行了。” “我去买。”张辰领着小外甥下楼去。 就剩下我和张辰爸妈了,我们拉起家常。 “张辰小时候是不是特乖?”我和张妈妈一边择扁豆,一边聊起来。 “可不是,从来没让我费过心。小辰从小就是听话的孩子,象女孩儿似的。” “特聪明吧?” “嗯,学习可好了。我和他爸都是普通人,可他从小就特灵气。人家孩子一聪明准淘气,他不,作业干干净净的,考试老是班里第一。哪次要是没考好,我们都不敢问。小学三年级时考了个班里第三,老师说:‘张辰你可退步了,怎么第三了。’回家饭也不吃,我一问怎么啦,哇一声就哭了,怎么劝都不行,那天一晚上没吃饭。” 张妈妈给我讲张辰小时候的事,爸爸在屋里翻腾东西,一会儿拿出一大摞张辰的“档案”,我一看,哈哈,张辰小时候得的奖状,画的小画儿,作业本,成绩册,应有尽有。从张辰两岁的涂鸦,到五岁画的“我的爸爸妈妈”、“姐姐做功课”、“星球大战”、“马鲁古打鼓”,别提多可爱了。奖状更是齐全,不但有南京市的三好、优干的奖状、证书,还有小学时课堂上速算练习、百词测验得的小红旗的纸片。哇!张辰老底儿连窝儿端了。 “我看大姐也对张辰特好。” “可不是。他姐姐比他大八岁,从上幼儿园起,每天都是姐姐去接他回家,都小学四年了,姐姐还接他呢。后来他懂事了,不好意思了,才不让姐姐接了。” “姐俩不打架呀?” “从来没打过架。我和他爸上班,他姐就跟小妈妈似地带他。有点好吃的都给弟弟留着。”讲起自己的儿女,张妈妈充满深情,“张辰小时候贪玩,晚上没洗脚就睡着了。我叫小辰起来洗脚去,怎么也叫不醒。他姐在旁边,心疼她弟弟,嘟囔着:‘睡着了再叫起来得多难受呀。’我说那也不能不洗脚就睡觉呀。她姐去打一盆温水,放床下,给她弟弟脱鞋脱袜子洗脚。那样别提多可爱了。”张妈妈讲到动情处,眼睛都湿润了。 “我们虽然是个普通人家,但有这么一双儿女,真是很幸福的。”正说着,张辰回来了。一看我和他妈妈聊得挺亲热,再一看桌子上的东西,窘死了,敛吧敛吧抓起来,很恼火地责备他爸妈,“干嘛给人家看这个呀。” 小外甥不知趣,扒着要看,张辰把东西全抱自己屋里去了,咣当一声关上门,咔嚓一声插上了,不好意思出来了。 妈妈眼睛里乐开花了。“瞧瞧,就这样,从小爱面子,脸皮薄,爱红脸。” 我去敲门,“张辰开门。” 门开了,张辰象没穿衣服似地站在门后。 我进到屋里,一把抱住他,“好可爱哦。” 张辰就是难为情了,并没真恼火。 “‘马鲁古打鼓’是怎么回事?”我翻腾出那张画着个小黑人儿打鼓的画儿,问张辰。 “我哪里记得。”张辰掰我手,夺过小画,连同那些奖状全塞进抽屉,咔嚓一声锁上了。 我开始动手做饭。手忙脚乱的炸了酱,煮了面。 两位长辈边吃边夸奖。我心里有数,对父母来说,孩子做的什么饭都好吃。不过,小外甥的胃口肯定了我的手艺,小家伙吃了两碗。 吃了午饭,我和张辰去逛街。完全没有目的,满街瞎走。 “三天太短了。南京离苏州、杭州、上海都不远,要是七天假都在一起,咱可以把苏州、杭州、上海都转了。” “那有什么难?明年三四月份,凑几天假,轻轻松松地把这些地方都玩儿了。何必跟这些长假客一起找罪受。” “真的!”张辰兴奋地说,想象电视里的煽情节目中那样,和我击一下掌。见我没反应,张辰只好抓起我手,拍了一下。 我一撇嘴,张辰难为情地冲我一耸鼻子。 “没去成明孝陵有点美中不足。”张辰还在为那天带错了路内疚。 “无所谓的。跟你在一起我就快活,那些景点儿去不去反倒是那么回事了。” “来南京不就是看那些地方吗?” “你以为我是奔那些地方来的,我是奔你来的。” “小方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呀?” “我刚要说这个,你怎么就说了?”我瞎说呢。 “缘分。” “什么事一说不清、道不明就扯到缘分上去。” “那你说是什么?” “老天爷的安排。” “呵呵,更神了。” “那歌里怎么唱来着,”我蒙着哼起来,“‘聚散也有天注定,不怨天不怨命,但求有山水共作证……’。‘是前生注定事莫错过姻缘’,咱俩是前生注定的因缘,好好珍惜吧。” “哈哈,故窃捣盅健!?lt;BR>“什么也甭说了,好好珍惜咱俩这份情谊吧!以后都有了归宿,这段情缘也会伴随咱一生的。” “方,以后咱俩谁都不要误解谁,彼此信任,让这份感情永远这么清纯哦。”张辰怕什么事没处理好失去我。 “那让我亲一下。” “回家在……,这是大街呀?” 在凤凰台大酒店订的饭。张辰姐夫开车送全家来赴宴。 张辰爸爸挺过意不去的,“小方来咱家做客,咱没招待好人家,反倒让人家招待,真有点难为情噢。” 妈妈也说:“小辰也太实在了,你和小方是好朋友,应该主动拦着点。” “我哪儿拦得住他呀。你们不了解小方的脾气,他要请你们,你们来得高兴,吃得开心,回家满意,他比什么都高兴,要他自己呀,就在咱楼下小馆子吃点儿便饭就行了。才不用上饭店呢。” 大姐一家也是厚道人。“那我们就不客气啦!”张辰姐夫端起酒杯,“来,小方,大哥敬你一杯。”一家人其乐融融,尽情享受起美食和亲情。 回到家里,我先洗澡。不过和前两天不同,我洗完没有猫到屋里去。而是陪着张辰爸妈一边看电视,一边拉家常。 当问起退休生活时,张妈妈说:“我和他爸虽然退休金不多,但支应日常开支没问题。小辰每月都从银行给我们划过两千块钱来。其实,也用不上,我们都给他存起来了。过去小辰上学时,他姐没少帮助他。现在,他每月给小宁(张辰小外甥)存500块钱,要一直存到孩子大学毕业。哎,我们是普通人家,过去收入也不高,俩孩子没享过什么福,一想这个就觉得挺对不起孩子的。如今俩孩子都挺有出息的,我们俩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呀,” “张辰是很棒的小伙子,在单位也是骨干。最近单位还准备提升他,您不用惦记他。同龄人中,我们的收入都不低。他给家里的钱您尽管用,那样他才安心。” 正说着,张辰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了。 妈妈示意我打住话头,低声嘱咐:“千万别跟他说。” 我点头答应。 张辰看我们神秘的样子,起了疑心,“你们又说我呢吧?” “阿姨说看着你和姐姐有出息心里觉得忒幸福。” 我这么一说,张辰和妈妈都不好意思起来。 张辰过来拉起我,“走,睡觉去吧。” 张辰妈妈把洗好、叠好的衣服拿过来,让张辰转给我,“小方这孩子真好。” 张辰冲屋里说:“听见没?夸你呢!” 回到屋里,张辰锁好门,一把抱住我,用脸颊蹭我的脸。噢!这就叫耳鬓厮磨吧! “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不用,没必要。” “替我向小林问好。” “嗯。你几号回北京?” “七号晚上走,八号早上到京。直接去上班。” “哦,那咱八号晚上见。” “嗯。”张辰抱着我,抱了好一会儿。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9 青岛行 10月5日 清早乘东航航班从南京起飞,九点到达青岛流亭机场。 林妹妹已经在出口处等候了。虽然表面挺平静的,可我从眼神里能看出那火辣辣的欲望。接机的小兵开了一辆黑色桑塔纳,滑行到候机大厅的门口,我和妹妹坐到后排座上。 “南京好玩儿吗?” “还行。时间太紧,走马观花的,尽赶路了。” “还没待够是吧?”妹妹语气里流露出不满。 “那可不。七天最好。” 要不是开车的是爸爸的勤务,妹妹准先拧后吻,又爱又恨的。 到家。爸妈没在。 “人呢?” “都在基地呢?” “有任务?” “这不是给咱俩縢地方吗。怕碍你事。” “怕碍他漂亮女儿的事吧?” “闭嘴。让我看看。” 说看看,上来把我抱住,手插进衣服里,摸起我后背来。一边吻,一边摸下去,手往裤子里插。我憋着气,把腰带撑得紧紧的。妹妹见插不上手,干脆把我腰带解开,伸手掏鸡。哈哈,这回跑不了了。 “不洗可臭啊。” “等会儿。摸我。” 妹妹贴我身上,腿间滑溜溜的。 “别揉搓了,憋好几天了,一会儿该射了。” 反正家里没人,妹妹把我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成白雪公主。我们一起进了卫生间。浴缸宽大,两人泡在温水里,体肤相依,抚摸亲吻,痒痒的,到天堂门口了。 毕竟是医生,妹妹很知道应该怎样掌握“度”,动作轻柔,既让我心痒难熬,又不让我一发不可收拾。她得等她达到高潮才会让我迸发激情。 擦干身体,倒在软床上,妹妹让我抚摸她那敏感的地方。望着眼前白净的胴体,我沉迷在温柔之乡,完全陶醉了。 拥抱,亲吻,妹妹转身把雪白的屁股和粉红色的湿润小穴展示给我,那是最赤裸裸的挑逗,我毫不犹豫地把雄壮的器官顶了上去。温暖润滑的洞穴,紧密体贴的感觉,融为一体拥抱,伴随着一阵阵有力地收缩和快乐的呻吟,一股股激流畅快淋漓地喷射而出,妹妹满脸泪水,情不自禁地叫唤起来:“哥,使劲儿!使劲儿呀,哥!使劲儿,舒服死啦!”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云雨过后,万里云天。 “抱歉,太快了。” “没事,晚上再玩。”妹妹情意绵绵端详着我,心满意足了。 青岛行(2) 向小周借了一套海军军装。白制服,好精神。妹妹说特好看,人显得高了好多。我们准备去基地看望妹妹爸妈。 出门时,我顺手从椅子上拿了个垫子。 “拿它干什么?”妹妹不解地问。 “一会儿在海边坐着挺凉的,给你垫屁股。”我猜妹妹准得夺过来,扔回去。 “嗯!好丈夫。”妹妹得意极了,抱着我,小嘴一噘,等我吻她。 “啵”一下,我们出了门。 从湛山路到基地挺远的,小周开车送我们过去。 老爸一看我一身军装,大笑不止,冲阿姨说:“你还别说,小方还真是个当兵的料,你看穿了军装多精神。” “你当年就这样。再看现在,这肚子都起来了。”林阿姨打量着老军头,笑着说。 “我胖吗?”老爸挺挺胸,一收肚子,问我们。 “爸都五十多岁了,身材还这么好。一点儿不胖。”我说。 “就是嘛!体重过了85公斤我就得退役了。这不一直保持在80公斤上吗。” “爸甭听妈说,他是拿你跟小方比呢。”妹妹也替老爸说话。 “那当然比不了。不过我这一身力气小方还是比不了的,”老将军眯着眼看了看我,有点轻蔑,“单薄了些。说着把我拦腰抱住,差点儿没把我扛起来。” “逞什么能,别再闪了腰。” “我那么脆呀?”爸把胸一挺,很得意的。看得出,我来他特高兴。“走上军官餐厅吃饭去吧。” 我们进了简洁的军营餐厅,摆上桌儿的都是海鲜,“方,上手,别客气。”说着把个大红海蟹递给我。“明天请你吃龙虾。”…… 吃完晚饭,我们去海边漫步。可能受东海台风影响吧,今晚海浪出奇的大。一阵阵的涛声挺吓人的。 我和妹妹来到岸边一堆挺高的礁石上,并排坐下。妹妹有垫子坐,挺得意的,“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这点儿比你强。” “我对你不好呀?” “倒不是不好,经常是只使用,不保养。” “真那么觉得呀?”妹妹心疼了,把我头揽在怀里,仔细打量。 我就势躺妹妹怀里。女人就喜欢男人这样。 “你说张辰和王雨桐刚结完婚就兵分两路,这日子得多难熬呀。” “那有什么办法呀,不是奔事业嘛。” “那我要是奔事业,你让我走吗?” “我也没逼你非出人头地不可呀。” “那我要想出人头地,你拦着吗?” “那得看你干什么,值得不值得。” “假如挺值得的,我也得出国,一去就得一年,你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等着呗。” “等着的日子是不是特难受?” “那还用问呀?” “女人难受什么感觉?” “那感觉不是语言能表达的。但是女人想男人,主要还是渴望温存。” “王雨桐会不会耐不住寂寞,背着张辰找温存。” “不会。”妹妹很肯定的说。“她把张辰当成命了,为他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 “你对我也能那样吗?” 妹妹“嗯”了一声,态度坚决。 “我觉得其实那没什么必要。男人、女人都应该有享受性和爱的双重权力。当然最好的是二者的完美统一。但生活中许多时候是不圆满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都是苦恼的事,难道真的就不能把不完美的人生分解开,去掉苦涩的渣滓,喝下幸福的琼浆吗?” “哇!哈姆雷特再生啦!” “你别取笑我,我跟你正经讨论人生问题呢。” “可社会舆论和人的私欲是不会宽容这样的观念的。” “如果用伪善醉倒舆论,用人性的宽容和善良战胜私欲,你说人生能不能自由地尽情享受性和爱的快乐和美好。” “那是不可能的呀,谁能逃到世外桃源去呀。” “你比如,王雨桐真心爱着张辰,这不容置疑,但她又为事业不得不远走他乡。生理的需要和心灵的寂寞让她感到痛苦,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视野,闯进她的心灵,她被他吸引了,感兴趣了,一句话,动心了。这时的王雨桐应该怎么办?” “那当然是摆脱诱惑,把握好自己。” “好,王雨桐是这样做了。可她的精神的和肉体的需要怎么办?对人性的压抑符合了社会的准则,可摧残了人的天性。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很不幸吗?” “可她毕竟是生活在社会中呀。她不压抑自己怎么办?” “那你说她如果没有战胜自己的情欲,暂时投入了‘情人’的怀抱。请问她要是这样做了,伤害了谁呢?” “当然是张辰啦。” “但如果张辰对这一切一无所知,那还谈得上伤害吗?” “那王雨桐将来怎么面对张辰呀。我是说王雨桐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可就在这时候,她意外地发现,张辰也耐不住寂寞,也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红粉知己,王雨桐会怎么想?” “如释重负。”妹妹脸红了,乐了。 “为什么呀?” “一报还一报了。” “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交易吗?” “那你说怎么就不是交易了?” “爱一个人,就要给他完全的自由,而不是彻底地占有。” “哇!又成苏格拉底啦。那我以后可也要求完全的自由啊!” “没问题,宁死我都会给你完全的自由。为的是追求真正完美的人生。” “我不要自由,我就要你。” “我可是自由主义者。” “我说我不要自由,没说要剥夺你的自由啊。爱你,但没有交易。”说着,给了我个长吻。“回去吧,有点儿冷了。” 天黑了,踏着潮声,我们回家了。 10月8日 晚上回宿舍,张辰正坐在床上扳着大白脚剪趾甲,见我回来,马上站起来把我抱住:“可回来了。” 我刚要和他相拥,张辰忽然推开我,挺不好意思地说:“哦,我洗洗手去。”说着,拿香皂去了水房。 张辰已经把被子拿出来了。北京冷得这样快,大帅哥儿一定感到很意外。 张辰回来,擦干手,把胳膊架我脖子上,“想我没?” “那还用问呀?” “我也想你。”反正就我们俩,张辰也开始说这种暧昧话了。 我搂住他,下边迅速有了反应。张辰感觉到了,在我那里捏了一下,挺难为情地说:“委屈你了。” “为什么?” “没让你尽兴。”张辰轻轻捅了捅我下边。 “那怎么办?” “你今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你说的?” “我说的。”张辰盯着我的眼睛看,肯定地说。 我使劲抱了他一下,“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跟你在一起就高兴。” “我也是。” “我去南京没给你们家添麻烦吧?” “看你说的。他们可喜欢你了。你走后我们家一下冷清了好多,连我妈都说,小方这孩子特有人气,一走还真觉得家里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我走你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看书呗。呵呵,挺寂寞的。” “晚上去外面住吧?” “好啊。哦,这是我爸妈让我给你带来的南京特产。”张辰指指桌子下边的一个纸箱子,“没什么好东西,是他们的一点儿心意。等我收拾一下东西。” 张辰拿了内裤、袜子、衬衣,又打开提包往里看了看。我知道他看什么呢,呵呵,检查一下“防御工事”是否完好。 眼看他要穿鞋,我说:“把你趾甲剪完。” 张辰偷眼看我一下,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样子,赶紧坐床上,快速地剪完趾甲,赶紧把袜子套上。看张辰那神情,简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 “咱去哪?”张辰拿了皮包,一边跟我往楼下走,一边问。 “去一家离咱们院不远的吧,明早上班方便。” “好,那样就不用早起了。” “看来你今晚要大干一场呀。”我车已经上了马路。 “你不需要呀?人家还不是为你着想。”张辰说。 “那我要不需要呢?” “你不需要我跟你出来干什么?”张辰有点委屈了。 “哈哈,好,好。一会儿一定满足我的所有需要哦。” “什么时候没满足你来着。”张辰还是觉得委屈。 “等着吧你。”我看他一眼,恶狠狠地说。 给哥们儿打了个电话,问他***附近哪家宾馆是他们旅行社的合作单位。 按他的指点,我们在**大酒店下榻。 客房很好,就是临街,有点吵。 站窗前,和张辰看楼下的街景。“周日去北戴河吧,天再凉就不好玩了。” “这周末?” “嗯。” “好啊,看海去!” “你怎么什么都用我张罗啊,你自己从来也想不起来出门吧?” “呵呵,这不有你吗?自己一个人出门有什么意思。” “有我你也应该主动张罗张罗呀,什么都等我啊?” “你不是神通广大嘛!”张辰狡猾地一笑,话锋一转:“怎么,伺候伺候老哥就心理不平衡啦。” 我一把搂住他,“真想把你推下去。”我把他往窗口拽。 “你敢!”张辰反抗,“把我推下去你就好受啦?” “把你推下以后我也跳下去。咱俩……” “瞎说什么!”张辰正色道:“不许有这种念头哦。” “太爱你了,所以才老有这样的冲动。” “爱我更得好好活着呀。” “可你走了怎么办?” “走了也会惦记你的。你好好干事业哦,将来我给你打工。” 不能再说了,越说越伤感了。 张辰也发现我们的瞎扯扯到敏感问题上来了,赶紧岔开。“出来是为开心的,说这些干什?走,我给你洗澡去。” 有帅哥儿给洗澡,别提多爽了。我抱住他,“给我脱衣服。” “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给你脱呀。” 我松开他,“你给我脱完,我给你脱。” “不用。” “用。”我坚决地说。 张辰给我宽衣解带。我把张辰扒了个精光。 张辰抱着肩膀,嘴里嘟囔着:“还真有点冷。”赶紧钻进卫生间。看帅哥儿那样,我又想起鸸鹋了。 “把浴缸放满水哦。”我冲卫生间里大声说。 关了窗,拿出壁柜里的被子,我也进了卫生间。 张辰正放水,“怎么今天想起用这个?” “一会儿把你放里边,鱼似的,多好玩。” “你怎么变着法儿的折腾我。” “少废话,进去。” 可惜浴缸太小,要是两人都能泡在里面得多好。 “泡水里挺舒服的。”帅哥儿半躺着,往我脸上撩水。 “我给你洗。”我蹲浴缸旁边,在张辰身上抚摸,摸到肚子下边,帅哥儿弟弟迅速雄壮起来。我手在他腿间搓揉,张辰不好意思地抿着嘴乐。 “我跟你都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我一动你,你还难为情呀?” “痒痒呗。” “翻身,让我给你洗洗屁屁。” “不许往里捅哦。” 看着泡在水里的张辰,摸着小伙子温热的躯体,心里痒痒的,那感觉没法用语言形容了。 “你来吧。”张辰放掉水,要刷浴缸。我示意不用。 站在水流里,让张辰给我搓洗全身。洗到屁股上,“里面多洗洗。”我说。 “什么?”张辰问。 “让你把我屁股里洗干净点。” 张辰用洗浴液抠扯搓洗我后面。 “手插进去。” “呵呵,多难受啊。” “想那样。” 张辰小心地把手指插进去。呵呵,挺刺激的。 “摸到前列腺没?” “在哪里?” “自己找,在正前面。” 张辰手指在我身体里小心地触摸,“好像摸到了。”张辰说,“硬硬的像个栗子。” “呵呵,还挺形象的。” “难受吗?” “谁像你那么娇气。” “前列腺上有个浅沟唉。难受吗?”张辰挺兴奋的,歪头问我。 “难受不难受,我一会儿一抠扯你不就知道了吗?” “啊?你要弄我呀?” “瞧把你吓的。你不让我就不动你,行了吧?” 我这样一说,张辰又觉得委屈我了,马上说:“到不是不让你动……” 我心里这个乐,那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呀。 “把你鸡鸡弄硬了顶上去。” “那不好。” “再外面,没让你进去。顶住就行。” “呵呵,弯腰。”张辰竟然凑过来了。痒痒的,我感觉到帅哥儿那东西正紧紧贴在我那里,而且有了硬硬的感觉。 “真好,真舒服。”我鼓励他。 “是吗?要是不舒服了告诉我哦。” 张辰抱住我的髋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我已经开始有被撑开的感觉了,虽然不舒服了,但还是鼓励张辰:“哦,辰,你做得真好,真舒服,我喜欢。” “是吗?那到床上去做吧?” “好。让弟弟好好享受享受哦。” 冲洗干净,互相擦干身体,我们躺到床上。 “你真觉得舒服啊?” “嗯。”我装出狐媚的样子,挑逗地端详张辰,娇声娇气地答应。 “怎么这神情呀,像个女孩子。” “我就是‘女孩子’。”说着,我抱住张辰的脸,噘起嘴轻轻吻了他一下。 可能跟平时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张辰有点受不了了。“怎么了你,我看你那样都难为情了。你平时可不这样噢。” 我用被子盖住脸,把屁股一蹶,看他怎么办。 我感觉出张辰在鼓捣什么。过了一会儿,一股凉凉的粘液滴到我肛门上。张辰的身体和我挨到一起了。帅哥儿的鸡鸡顶在了我那敏感的地方。不很硬,但他在努力向里推。我蒙着被子,心里这个乐,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家张辰吗。不过今天还不能取笑他,弄不好让他有了失败感,以后就再也别想成功了。冲这个,张辰也是直人! “难受吗?”张辰看不见我的神情,揭开被子问。 “舒服啊,特好。再用点儿力。”我说,差点没乐出来。 “呵呵,我太紧张了。” “不用紧张,我不看你。”我又钻被子里。 张辰鸡鸡好大的,一硬起来还真让我有些吃不消,本来需要再涂些KY,但我知道一停下来张辰就会疲软,今晚就再硬不起来了。 帅哥儿笨手笨脚地往里硬顶,我疼得直出汗,咬着被子不敢出声。心里把天涯网友们骂了个遍,这是诚心为难我们俩呢。 “啊!”张辰一声呻吟,抱住我的屁股侧身倒下,射了。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满头大汗地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张辰握住带着套套的弟弟,闭眼躺着。看脸上的表情,不像有灵魂升入天堂的快感。 我想帮他把套套取下来,他不让,也不看我,起身进了卫生间。我没跟进去。 卫生间里响起马桶冲水的声音和冲洗的声响。 张辰回来,往床上一躺,“你去吧。” 我冲他一笑,“没劲啦?” “得歇一会儿呀。” 我洗完,抚摸着张辰。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张辰还是有了挫折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我什么都行。” “那我想吃你的精华。” “哦,现在没有了。” “没有就睡觉吧,明天早上再吃新制造的。”看着困倦的大宝贝,我只好把自己的快乐推迟到明天了。 张辰觉得挺对不起我的,“你不想进我吗?” “进哪儿?” “装傻是吧?你说进哪儿?” “进你被窝。”我拉被子盖在我们俩身上,随手把灯关掉了。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49 青岛行 10月5日 清早乘东航航班从南京起飞,九点到达青岛流亭机场。 林妹妹已经在出口处等候了。虽然表面挺平静的,可我从眼神里能看出那火辣辣的欲望。接机的小兵开了一辆黑色桑塔纳,滑行到候机大厅的门口,我和妹妹坐到后排座上。 “南京好玩儿吗?” “还行。时间太紧,走马观花的,尽赶路了。” “还没待够是吧?”妹妹语气里流露出不满。 “那可不。七天最好。” 要不是开车的是爸爸的勤务,妹妹准先拧后吻,又爱又恨的。 到家。爸妈没在。 “人呢?” “都在基地呢?” “有任务?” “这不是给咱俩縢地方吗。怕碍你事。” “怕碍他漂亮女儿的事吧?” “闭嘴。让我看看。” 说看看,上来把我抱住,手插进衣服里,摸起我后背来。一边吻,一边摸下去,手往裤子里插。我憋着气,把腰带撑得紧紧的。妹妹见插不上手,干脆把我腰带解开,伸手掏鸡。哈哈,这回跑不了了。 “不洗可臭啊。” “等会儿。摸我。” 妹妹贴我身上,腿间滑溜溜的。 “别揉搓了,憋好几天了,一会儿该射了。” 反正家里没人,妹妹把我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成白雪公主。我们一起进了卫生间。浴缸宽大,两人泡在温水里,体肤相依,抚摸亲吻,痒痒的,到天堂门口了。 毕竟是医生,妹妹很知道应该怎样掌握“度”,动作轻柔,既让我心痒难熬,又不让我一发不可收拾。她得等她达到高潮才会让我迸发激情。 擦干身体,倒在软床上,妹妹让我抚摸她那敏感的地方。望着眼前白净的胴体,我沉迷在温柔之乡,完全陶醉了。 拥抱,亲吻,妹妹转身把雪白的屁股和粉红色的湿润小穴展示给我,那是最赤裸裸的挑逗,我毫不犹豫地把雄壮的器官顶了上去。温暖润滑的洞穴,紧密体贴的感觉,融为一体拥抱,伴随着一阵阵有力地收缩和快乐的呻吟,一股股激流畅快淋漓地喷射而出,妹妹满脸泪水,情不自禁地叫唤起来:“哥,使劲儿!使劲儿呀,哥!使劲儿,舒服死啦!” 霁月难逢,彩云易散;云雨过后,万里云天。 “抱歉,太快了。” “没事,晚上再玩。”妹妹情意绵绵端详着我,心满意足了。 青岛行(2) 向小周借了一套海军军装。白制服,好精神。妹妹说特好看,人显得高了好多。我们准备去基地看望妹妹爸妈。 出门时,我顺手从椅子上拿了个垫子。 “拿它干什么?”妹妹不解地问。 “一会儿在海边坐着挺凉的,给你垫屁股。”我猜妹妹准得夺过来,扔回去。 “嗯!好丈夫。”妹妹得意极了,抱着我,小嘴一噘,等我吻她。 “啵”一下,我们出了门。 从湛山路到基地挺远的,小周开车送我们过去。 老爸一看我一身军装,大笑不止,冲阿姨说:“你还别说,小方还真是个当兵的料,你看穿了军装多精神。” “你当年就这样。再看现在,这肚子都起来了。”林阿姨打量着老军头,笑着说。 “我胖吗?”老爸挺挺胸,一收肚子,问我们。 “爸都五十多岁了,身材还这么好。一点儿不胖。”我说。 “就是嘛!体重过了85公斤我就得退役了。这不一直保持在80公斤上吗。” “爸甭听妈说,他是拿你跟小方比呢。”妹妹也替老爸说话。 “那当然比不了。不过我这一身力气小方还是比不了的,”老将军眯着眼看了看我,有点轻蔑,“单薄了些。说着把我拦腰抱住,差点儿没把我扛起来。” “逞什么能,别再闪了腰。” “我那么脆呀?”爸把胸一挺,很得意的。看得出,我来他特高兴。“走上军官餐厅吃饭去吧。” 我们进了简洁的军营餐厅,摆上桌儿的都是海鲜,“方,上手,别客气。”说着把个大红海蟹递给我。“明天请你吃龙虾。”…… 吃完晚饭,我们去海边漫步。可能受东海台风影响吧,今晚海浪出奇的大。一阵阵的涛声挺吓人的。 我和妹妹来到岸边一堆挺高的礁石上,并排坐下。妹妹有垫子坐,挺得意的,“你还挺会照顾人的。” “这点儿比你强。” “我对你不好呀?” “倒不是不好,经常是只使用,不保养。” “真那么觉得呀?”妹妹心疼了,把我头揽在怀里,仔细打量。 我就势躺妹妹怀里。女人就喜欢男人这样。 “你说张辰和王雨桐刚结完婚就兵分两路,这日子得多难熬呀。” “那有什么办法呀,不是奔事业嘛。” “那我要是奔事业,你让我走吗?” “我也没逼你非出人头地不可呀。” “那我要想出人头地,你拦着吗?” “那得看你干什么,值得不值得。” “假如挺值得的,我也得出国,一去就得一年,你怎么办?” “那能怎么办,等着呗。” “等着的日子是不是特难受?” “那还用问呀?” “女人难受什么感觉?” “那感觉不是语言能表达的。但是女人想男人,主要还是渴望温存。” “王雨桐会不会耐不住寂寞,背着张辰找温存。” “不会。”妹妹很肯定的说。“她把张辰当成命了,为他什么苦都能吃,什么罪都能受。” “你对我也能那样吗?” 妹妹“嗯”了一声,态度坚决。 “我觉得其实那没什么必要。男人、女人都应该有享受性和爱的双重权力。当然最好的是二者的完美统一。但生活中许多时候是不圆满的,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都是苦恼的事,难道真的就不能把不完美的人生分解开,去掉苦涩的渣滓,喝下幸福的琼浆吗?” “哇!哈姆雷特再生啦!” “你别取笑我,我跟你正经讨论人生问题呢。” “可社会舆论和人的私欲是不会宽容这样的观念的。” “如果用伪善醉倒舆论,用人性的宽容和善良战胜私欲,你说人生能不能自由地尽情享受性和爱的快乐和美好。” “那是不可能的呀,谁能逃到世外桃源去呀。” “你比如,王雨桐真心爱着张辰,这不容置疑,但她又为事业不得不远走他乡。生理的需要和心灵的寂寞让她感到痛苦,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视野,闯进她的心灵,她被他吸引了,感兴趣了,一句话,动心了。这时的王雨桐应该怎么办?” “那当然是摆脱诱惑,把握好自己。” “好,王雨桐是这样做了。可她的精神的和肉体的需要怎么办?对人性的压抑符合了社会的准则,可摧残了人的天性。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很不幸吗?” “可她毕竟是生活在社会中呀。她不压抑自己怎么办?” “那你说她如果没有战胜自己的情欲,暂时投入了‘情人’的怀抱。请问她要是这样做了,伤害了谁呢?” “当然是张辰啦。” “但如果张辰对这一切一无所知,那还谈得上伤害吗?” “那王雨桐将来怎么面对张辰呀。我是说王雨桐会受到良心的谴责的。” “可就在这时候,她意外地发现,张辰也耐不住寂寞,也和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了红粉知己,王雨桐会怎么想?” “如释重负。”妹妹脸红了,乐了。 “为什么呀?” “一报还一报了。” “这样的人生难道不是交易吗?” “那你说怎么就不是交易了?” “爱一个人,就要给他完全的自由,而不是彻底地占有。” “哇!又成苏格拉底啦。那我以后可也要求完全的自由啊!” “没问题,宁死我都会给你完全的自由。为的是追求真正完美的人生。” “我不要自由,我就要你。” “我可是自由主义者。” “我说我不要自由,没说要剥夺你的自由啊。爱你,但没有交易。”说着,给了我个长吻。“回去吧,有点儿冷了。” 天黑了,踏着潮声,我们回家了。 10月8日 晚上回宿舍,张辰正坐在床上扳着大白脚剪趾甲,见我回来,马上站起来把我抱住:“可回来了。” 我刚要和他相拥,张辰忽然推开我,挺不好意思地说:“哦,我洗洗手去。”说着,拿香皂去了水房。 张辰已经把被子拿出来了。北京冷得这样快,大帅哥儿一定感到很意外。 张辰回来,擦干手,把胳膊架我脖子上,“想我没?” “那还用问呀?” “我也想你。”反正就我们俩,张辰也开始说这种暧昧话了。 我搂住他,下边迅速有了反应。张辰感觉到了,在我那里捏了一下,挺难为情地说:“委屈你了。” “为什么?” “没让你尽兴。”张辰轻轻捅了捅我下边。 “那怎么办?” “你今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你说的?” “我说的。”张辰盯着我的眼睛看,肯定地说。 我使劲抱了他一下,“其实我什么也没想,跟你在一起就高兴。” “我也是。” “我去南京没给你们家添麻烦吧?” “看你说的。他们可喜欢你了。你走后我们家一下冷清了好多,连我妈都说,小方这孩子特有人气,一走还真觉得家里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我走你都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看书呗。呵呵,挺寂寞的。” “晚上去外面住吧?” “好啊。哦,这是我爸妈让我给你带来的南京特产。”张辰指指桌子下边的一个纸箱子,“没什么好东西,是他们的一点儿心意。等我收拾一下东西。” 张辰拿了内裤、袜子、衬衣,又打开提包往里看了看。我知道他看什么呢,呵呵,检查一下“防御工事”是否完好。 眼看他要穿鞋,我说:“把你趾甲剪完。” 张辰偷眼看我一下,我们的目光正好相遇,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样子,赶紧坐床上,快速地剪完趾甲,赶紧把袜子套上。看张辰那神情,简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儿。 “咱去哪?”张辰拿了皮包,一边跟我往楼下走,一边问。 “去一家离咱们院不远的吧,明早上班方便。” “好,那样就不用早起了。” “看来你今晚要大干一场呀。”我车已经上了马路。 “你不需要呀?人家还不是为你着想。”张辰说。 “那我要不需要呢?” “你不需要我跟你出来干什么?”张辰有点委屈了。 “哈哈,好,好。一会儿一定满足我的所有需要哦。” “什么时候没满足你来着。”张辰还是觉得委屈。 “等着吧你。”我看他一眼,恶狠狠地说。 给哥们儿打了个电话,问他***附近哪家宾馆是他们旅行社的合作单位。 按他的指点,我们在**大酒店下榻。 客房很好,就是临街,有点吵。 站窗前,和张辰看楼下的街景。“周日去北戴河吧,天再凉就不好玩了。” “这周末?” “嗯。” “好啊,看海去!” “你怎么什么都用我张罗啊,你自己从来也想不起来出门吧?” “呵呵,这不有你吗?自己一个人出门有什么意思。” “有我你也应该主动张罗张罗呀,什么都等我啊?” “你不是神通广大嘛!”张辰狡猾地一笑,话锋一转:“怎么,伺候伺候老哥就心理不平衡啦。” 我一把搂住他,“真想把你推下去。”我把他往窗口拽。 “你敢!”张辰反抗,“把我推下去你就好受啦?” “把你推下以后我也跳下去。咱俩……” “瞎说什么!”张辰正色道:“不许有这种念头哦。” “太爱你了,所以才老有这样的冲动。” “爱我更得好好活着呀。” “可你走了怎么办?” “走了也会惦记你的。你好好干事业哦,将来我给你打工。” 不能再说了,越说越伤感了。 张辰也发现我们的瞎扯扯到敏感问题上来了,赶紧岔开。“出来是为开心的,说这些干什?走,我给你洗澡去。” 有帅哥儿给洗澡,别提多爽了。我抱住他,“给我脱衣服。” “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给你脱呀。” 我松开他,“你给我脱完,我给你脱。” “不用。” “用。”我坚决地说。 张辰给我宽衣解带。我把张辰扒了个精光。 张辰抱着肩膀,嘴里嘟囔着:“还真有点冷。”赶紧钻进卫生间。看帅哥儿那样,我又想起鸸鹋了。 “把浴缸放满水哦。”我冲卫生间里大声说。 关了窗,拿出壁柜里的被子,我也进了卫生间。 张辰正放水,“怎么今天想起用这个?” “一会儿把你放里边,鱼似的,多好玩。” “你怎么变着法儿的折腾我。” “少废话,进去。” 可惜浴缸太小,要是两人都能泡在里面得多好。 “泡水里挺舒服的。”帅哥儿半躺着,往我脸上撩水。 “我给你洗。”我蹲浴缸旁边,在张辰身上抚摸,摸到肚子下边,帅哥儿弟弟迅速雄壮起来。我手在他腿间搓揉,张辰不好意思地抿着嘴乐。 “我跟你都好到这份儿上了,怎么我一动你,你还难为情呀?” “痒痒呗。” “翻身,让我给你洗洗屁屁。” “不许往里捅哦。” 看着泡在水里的张辰,摸着小伙子温热的躯体,心里痒痒的,那感觉没法用语言形容了。 “你来吧。”张辰放掉水,要刷浴缸。我示意不用。 站在水流里,让张辰给我搓洗全身。洗到屁股上,“里面多洗洗。”我说。 “什么?”张辰问。 “让你把我屁股里洗干净点。” 张辰用洗浴液抠扯搓洗我后面。 “手插进去。” “呵呵,多难受啊。” “想那样。” 张辰小心地把手指插进去。呵呵,挺刺激的。 “摸到前列腺没?” “在哪里?” “自己找,在正前面。” 张辰手指在我身体里小心地触摸,“好像摸到了。”张辰说,“硬硬的像个栗子。” “呵呵,还挺形象的。” “难受吗?” “谁像你那么娇气。” “前列腺上有个浅沟唉。难受吗?”张辰挺兴奋的,歪头问我。 “难受不难受,我一会儿一抠扯你不就知道了吗?” “啊?你要弄我呀?” “瞧把你吓的。你不让我就不动你,行了吧?” 我这样一说,张辰又觉得委屈我了,马上说:“到不是不让你动……” 我心里这个乐,那到底是让还是不让呀。 “把你鸡鸡弄硬了顶上去。” “那不好。” “再外面,没让你进去。顶住就行。” “呵呵,弯腰。”张辰竟然凑过来了。痒痒的,我感觉到帅哥儿那东西正紧紧贴在我那里,而且有了硬硬的感觉。 “真好,真舒服。”我鼓励他。 “是吗?要是不舒服了告诉我哦。” 张辰抱住我的髋部,一下一下地往上顶。我已经开始有被撑开的感觉了,虽然不舒服了,但还是鼓励张辰:“哦,辰,你做得真好,真舒服,我喜欢。” “是吗?那到床上去做吧?” “好。让弟弟好好享受享受哦。” 冲洗干净,互相擦干身体,我们躺到床上。 “你真觉得舒服啊?” “嗯。”我装出狐媚的样子,挑逗地端详张辰,娇声娇气地答应。 “怎么这神情呀,像个女孩子。” “我就是‘女孩子’。”说着,我抱住张辰的脸,噘起嘴轻轻吻了他一下。 可能跟平时的形象反差太大了,张辰有点受不了了。“怎么了你,我看你那样都难为情了。你平时可不这样噢。” 我用被子盖住脸,把屁股一蹶,看他怎么办。 我感觉出张辰在鼓捣什么。过了一会儿,一股凉凉的粘液滴到我肛门上。张辰的身体和我挨到一起了。帅哥儿的鸡鸡顶在了我那敏感的地方。不很硬,但他在努力向里推。我蒙着被子,心里这个乐,这不是诚心为难人家张辰吗。不过今天还不能取笑他,弄不好让他有了失败感,以后就再也别想成功了。冲这个,张辰也是直人! “难受吗?”张辰看不见我的神情,揭开被子问。 “舒服啊,特好。再用点儿力。”我说,差点没乐出来。 “呵呵,我太紧张了。” “不用紧张,我不看你。”我又钻被子里。 张辰鸡鸡好大的,一硬起来还真让我有些吃不消,本来需要再涂些KY,但我知道一停下来张辰就会疲软,今晚就再硬不起来了。 帅哥儿笨手笨脚地往里硬顶,我疼得直出汗,咬着被子不敢出声。心里把天涯网友们骂了个遍,这是诚心为难我们俩呢。 “啊!”张辰一声呻吟,抱住我的屁股侧身倒下,射了。 我从被子里钻出来,满头大汗地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张辰握住带着套套的弟弟,闭眼躺着。看脸上的表情,不像有灵魂升入天堂的快感。 我想帮他把套套取下来,他不让,也不看我,起身进了卫生间。我没跟进去。 卫生间里响起马桶冲水的声音和冲洗的声响。 张辰回来,往床上一躺,“你去吧。” 我冲他一笑,“没劲啦?” “得歇一会儿呀。” 我洗完,抚摸着张辰。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你想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张辰还是有了挫折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我什么都行。” “那我想吃你的精华。” “哦,现在没有了。” “没有就睡觉吧,明天早上再吃新制造的。”看着困倦的大宝贝,我只好把自己的快乐推迟到明天了。 张辰觉得挺对不起我的,“你不想进我吗?” “进哪儿?” “装傻是吧?你说进哪儿?” “进你被窝。”我拉被子盖在我们俩身上,随手把灯关掉了。 [next]10月9日 我觉少,一般比张辰醒得早,估计也就6点钟吧,窗帘逢里只透过一线微光。俩人睡一起,还是有点热。此时,睡得正香的张辰的一条大白腿正伸在被子外面。我伸手一摸帅哥腿间,张辰弟弟迅速硬了。 张辰被惊动了,迷迷糊糊地看我,发现我正摸他,自己已经硬得不行了,赶忙把我手推开,背过身去。 “下地尿尿去。”我凑他耳边,指导他。 张辰犹豫一下,但肯定也想撒尿了。起身下床,不让我看到正面,去了卫生间。 冲水声还没完,张辰已经回来了。清早有些清冷吧,张辰拉被子回到我身边。 我再摸,没刚才硬了。 “还早,再睡会儿。”张辰嘟囔着,还没完全清醒。 “睡你的。”我低声说,手还在轻轻攥握张辰的宝贝。 很快又硬了起来,可能是早上的缘故吧,帅哥有点激情勃发了,手搂住我脖子,胯部轻轻扭动。 “好硬的,插弟弟一下吧,试试?” 可能张辰对自己此时的状态有了信心,没有拒绝,可又懒得动换。我赶紧把小桌上的套套拿过来,撕开包装,用嘴帮张辰套上。张辰兴奋了,硬得不行,闭着眼呻吟起来。其实他特想我给他口。 屁股底下垫了条浴巾,拿KY给张辰,鼓励他:“让弟弟舒服一下。” 张辰完全清醒了,发现自己雄赳赳的,不再有顾虑,“要是疼告诉我哦。” “好,来吧。” 张辰抱住我,挤了些粘稠的润滑剂在我那敏感的地方,生硬地顶了上去。哇!大难临头啦! 这回张辰足够硬了,也不知道应该多磨蹭会儿让我先适应一下,只摸刀枪的就往里推。实在受不了了,我呻吟起来。 “疼了吧?”张辰歪着头,担心地问。 我心里骂,有你那么楞插的吗!可嘴上还是说:“特舒服,再加点儿油。” 我说加点儿油是加润滑油,张辰理解成使劲儿了。一用力插进去了。我疼得大叫起来。 “是不是弄疼了?” “别动,让我躺会儿。”我强忍着,和张辰一起侧身倒下。我想让他体会一下鸡鸡在我身体里的感觉。 张辰见我出了满头大汗,不放心地说:“我拔出来吧。” 我忍着痛说:“现在还不是拔罗卜的时候。”心里这个骂呀,怎么长这么个大家伙。 张辰不好意思地打了我一下,从后面抱住我。 “轻轻抽插。”我指导他。 张辰一拱一供的。我虽然很疼,但开始适应了,那里放松了一些。抬起腿,配合着他。 张辰此时有了快感,忘了我了,只顾自己扭动。 “哦,方,我控制不住了。”说完紧紧抱住我。我感觉出张辰那里在一下一下地搏动。 张辰身体疲软了,过了好一会儿,张辰才把软缩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出来。呵呵,好大的家伙。一般人,软缩后自动就退出来了。 “啊,方,你肛门破了。” “嚷什么?那有什么的。去洗你的去吧。” 张辰很担心、很内疚地扒着看。 “快去。”我大吼。 张辰赶紧下地去了卫生间。 他洗完我洗,本来想做他一下。一看快七点了,还是让辰辰再瞌睡一下为好。回到床上,帅哥儿在盘算该干什么,看看我,觉得应该满足我一下。 我一把把他按倒在床上,“睡觉。” “你呢” “晚上再说。”说着,钻被子里,叼住张辰的弟弟。我们又睡了一会儿,快八点才起床。 10月10日 晚上回宿舍,张辰急切地问:“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屁股好了没有?”说屁股比说肛门模糊一些。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那快把裤子解开。” “你想看,又不是我想看。” 张辰只好上来给我解裤子,“转身我看看。” “没洗呢,可臭。” “转过来吧你,把屁股蹶起来。”张辰连推带拉地把我弄到床上,扒着看我肛门。说真的,真有点难为情。一来没洗澡,屁股里准挺臭的,二来在人家面前裸露这种地方,确实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怪不得我穿着衣服的时候,让张辰裸体他总是别别扭扭,挺难为情的。 “唉呦,方,还红肿着呢?” “不要紧的,再忍两天就好了。” “你还不去医院看看去。” “我才不让别人掰扯我屁眼儿呢?” “那让小林给你治疗呀?” “她问怎么弄的我怎么说?” “呵呵,就说长痔疮了。” “人家不知道痔疮什么样呀?” “那就说大便干燥撑的。” “呵呵!这大便可真够粗的,拉不出来还硬拉呀。” 张辰实在没办法了,挺心疼的:“非那样干什么呀,你看弄得这样。” “还不是想让你舒服。” “干嘛非这样才舒服呀,”张辰想了一下,估计在犹豫该不该说,“再说我也没觉得这有什么舒服的。” “女人不在身边,给王雨桐当个替身呀。” “为这个呀,”张辰更心疼了,“那大可不必。我自己能解决。” “快说说怎么解决?” “不知道。”张辰狼狈起来。 “嘿嘿,你刚才可说自己解决来着。” “滚吧你,就会钻人家这空子。” 我抱住他,“好哥哥,给弟弟治疗治疗吧。” “怎么治疗?” “给弟弟把屁股洗干净,再擦点药。” “行,我去打水。” 我心里痒痒的,看帅哥儿怎么给我洗屁股。 水打来了,张辰对好水温, “快把裤子脱下来。” “你给我脱。” 张辰给我脱了鞋袜,又把裤子、裤衩一起捋了下来。然后把我拉到盆跟前,“蹲下。” 我照办了。张辰直接用手撩水给我洗屁屁。 “唉呦。”我叫唤,其实根本没那么疼。 “那么疼呀。”张辰放轻些,“这样好点吗?” “嗯。”帅哥儿手抚摸到我那敏感之处时,痒痒的,可舒服了。 洗完屁股,张辰问上什么药。 “没有。你给舔舔就能快好。”张辰在我屁股上“啪”地打了一巴掌,表示拒绝。 “那你怎么让人家给你舔呀?” “那是你愿意,我什么时候让你舔了。” “给你舔舒服不舒服呀?”这下张辰没话说了。 “人家一舔,你那小洞洞马上就松开是怎么回事?”张辰难为情死了。 “现在商量怎么给你弄呢,你说我干什么?” “哈哈,那你吐点口水在上面,好的快。” “有道理吗?” “当然。人的唾液有消毒作用。” “那我给你吐点儿吧。” 我虽然看不见,但能想象出来帅哥儿掰着我屁股吐口水的滑稽样。 “放点儿青黛会不会管用?” 帅哥儿一下提醒了我,对呀,那东西消炎、消肿、把干、止痛,最有效呀。 “好主意,还有吗?” “好像有。咱从西藏回来,我好像把剩下的放抽屉里了,我找找。” 张辰翻腾了一阵,找到了。“这可是好东西。”扯了一块脱脂棉,倒上青黛,轻轻敷到肛门上。“呵呵,蓝了。” 我躺着,张辰拉被子给我盖上。转身出去倒水。我忽然想起张辰妈妈给我讲姐姐给张辰洗脚的事情来。呵呵,张辰关心起人来也很耐心仔细的。 “看你以后还折腾不折腾了。”张辰回来,一边擦手,一边教训我。 “我让你抱着我,我都困了。” “这么早就睡觉哦?” “不是睡觉,就想让你抱着。” “好吧。起来先把床并上。” 并好床,张辰又去洗漱。回来又把屁股洗了。 “你到里面睡去。” “为什么?” “你睡着了,我还得写点东西呢。” “好吧,抱弟弟一会儿,你就写去吧。” 张辰脱了外衣,拉被子和我躺一起。 “把这个脱掉。” “呵呵。”张辰在被子里把内裤脱了。 “摸我。” “哦,你要不要进一下呀?” “那么难受,以后不进了。对不起哦。以后教教我自己解决的方法就行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适应了,你做吧,我拿东西去。”帅哥儿爬起来,拉开抽屉拿出卫生用品。 我从后面一把抱住他光溜溜的身体。“大毛你真好。” 张辰听我叫他小名,难为情的样子,做出武松打虎的姿态。 “做吧。”张辰说,“我给你戴上。” 用了大量的KY,轻轻地尝试了好一会儿,我用最轻揉的动作,顺畅地进入了张辰的身体。 “疼吗?” 张辰摇摇头,乖乖的,好可爱。 我磨蹭他的脖子、脸颊,轻轻咬他的耳朵。张辰侧过脸,我们亲吻了。 [next]10月11日 妹妹晚上值夜班,我去医院陪她,深夜1点多才回来。 轻手轻脚地回到宿舍,摸黑走到桌子前,打开台灯。 床已经并好了,张辰面朝里睡着。我坐椅子上,看着张辰露在被子外面的白肩膀,心里充满疼爱。轻轻脱掉鞋袜,换了拖鞋,去水房洗漱。回来洗了洗屁股,本来应该让张辰给我上药,可看他睡得很香,没舍得叫他。撕一块药棉,倒上青黛,蹲在地上往肛门上敷。你还别说,这玩艺还真管用,已经没什么不适的感觉了。脱掉衣裤,躺床上,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张辰的被子。张辰被窝儿里暖烘烘的。我一摸他屁股,穿着裤衩呢。 张辰翻了一下身,下意识地抓住我的手,朦朦胧胧地发现我回来了。嘟囔了一句:“怎么这么晚?”身体往我身边靠了靠。实在抑制不住了,掀开他被子,和他抱在一起。 “好点没?”他迷迷糊糊地问。 “没有。烂了。” “什么?”张辰一下清醒了不少。“屁股又破啦?怎么烂了?” “反正没好。” “我看看。”张辰打开床头灯,要看我屁股。 “疼死了,不让看。” “昨天不是已经快好了吗?怎么今天又重了?” “刚才又让人强暴了。” “你?谁?”张辰急了,把床头灯拿下来照我屁股。“瞎说什么呀,没事呀,自己上的药吧,怎么没叫我?” “看你睡得挺香,没舍得叫。”心里这份惭愧,没舍得叫干嘛又给人家弄醒了呀。“快睡觉吧。” “是不是好点了?” “没好。好不了了,以后一拉屎就流血。” “那么严重啊?外边看不出来呀。” “里边坏了。” “真是没事找事,瞎折腾什么呀。那怎么办?明天去医院看看吧?” “我可不让一个女大夫掰扯我屁眼儿。” “有病怎么办?也不一定就赶上女大夫呀?” “不行不行,除了你和林妹妹,别人不许看。” “那让小林想想办法呀?” “嗯,明天找她去。就说是张辰给弄的。” “你有病。没你这么荒唐的,就说是大便干燥造成的。” “那不行。人家大夫一看就知道是外部暴力损伤。大便干燥造成的肛裂是从里向外破裂,外部暴力损伤伤口是从外向里开裂。人家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哦,那还真不能找小林。去家肛肠专科医院,实话实说吧,反正也不认识。” “那你跟我去?” “行啊。明天去吧,别耽误了。” “那我跟大夫说‘就这人给我弄坏的’。” “你爱说什么说什么呢?” “那大夫肯定得看看你那东西什么样,为什么会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张辰实在受不了了。“谁要伤害你,还不是你瞎折腾的结果,看你今后还闹腾不闹腾了。” “以后不闹腾了,可现在得有人负责呀?” 张辰赌气扭过脸去,挺委屈的,“你非让我急死不可。” “真着急啦?” “能不着急吗?顾不上那些了,明天去医院吧。” “你跟我去。” “是呀,瞧你这样,我在旁边还好点,省得你心虚、难为情。” “真是好哥哥,告诉你吧,没事了。一会儿再做的时候轻一点儿哦。” “还做,找死呀!”帅哥儿简直是怒吼起来了。 “瞧你,瞧你,不做就不做,大半夜的嚷什么呀,人家都睡觉了。这不‘逗你玩儿’呢吗。快给弟弟吹吹屁股,弟弟要睡觉了。” “不管。”张辰翻身朝里,把背对着我。 我从后面抱住他,亲他脖子、耳朵,“说:‘永远疼弟弟’。” “不说。” “不说不让你睡觉。”说着我就开始在他身体的敏感私密之处乱摸起来。 张辰想摆脱我。他越扭动,我抱他越紧。 “别闹。快睡觉。”张辰皱着眉头说。 “就闹。你非说‘永远疼弟弟’才放。” “‘永远疼弟弟’,行了吧?” “一点儿都不亲。”我搡他一下,翻身不理他,自己睡了。 熄灯后,张辰又凑过来,“生气啦?” 我逮住他,一通湿吻。张辰挣扎着,赶紧用被子把头包住。 [next]兴隆的周末 10月12日 周五下午,我去找张辰。帅哥儿从办公室里出来,兴冲冲的问:“怎么样,去北戴河没问题吧?”他看我上班时间找他,估计是定出门时间、车票的事。 “真对不起噢,计划赶不上变化。妹妹妈妈今晚不在家,妹妹让我去陪她,北戴河去不了了。” “哦,”看张辰先是愕然,接着沮丧的表情变化,心里真有点惭愧。“那好吧,以后再说吧。”帅哥儿无可奈何,怏怏然的样子,显然心灰意冷了。 “真抱歉哦。”我是真的抱歉,“要不晚上一起去妹妹家玩儿吧。” “你们俩开心,我在旁边算什么?”张辰知道我在说没用的话呢。 “咱一起开心呀,我和妹妹一起揉搓你。” “别瞎说。”张辰眼睛里掠过一丝混杂着绝望和渴望的复杂神情,毕竟是个大小伙子,对异性的兴趣刺激着生理的感官,折磨着饥渴男牧椤!叭グ桑D忝峭娴每摹!?lt;BR> 我真心疼张辰了。我知道我对他再好也满足不了直人的要求。 “明天咱再出去。” “那时间多紧呀。” “咱去兴隆呀!怎么样?北戴河下次再去。” “明天回来再说吧。万一林妹妹不让你回来,我还不又得空喜欢一场。” 看得出,张辰对我和妹妹在一起有点儿醋意。 没办法,只好这样了。我匆匆离开了张辰他们所,回去继续上班了。 晚上到妹妹家,吃饭、洗澡、消毒。妹妹拿药棉给我擦拭肛门时我真怕被妹妹看出破绽来。还好,已经全好了。妹妹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躺床上,让妹妹给我做性保健按摩,好舒服的。 “我挺可怜张辰的,刚结婚老婆就走了,光棍儿一人,得多饥渴呀。” “张辰跟你说的?” “这能跟人说吗,我觉得应该是。” “那有什么办法?你总不能让他背着王雨桐去找别人吧?” “我还真有那念头,只是别让王雨桐知道就是了。” “我说你在青岛怎么跟我说那些话呢,你尽心疼他呢吧。”妹妹把手停在我腿间,斜着眼睛看我。 “可不是。你有没有合适的给张辰介绍一个。” “你缺心眼儿呀,能那么找吗?” “像张辰这样的小伙子,不定多少人贼着呢。你说若出来个狐狸精勾引张辰,张辰会不会动心?” “那得问你呀,你们男人的心思我哪知道呀。” “要是,你会怎么想。” “没想法。一人一活法,别人管不着。” “嘿,事不关己,置之不理呀。那要是有女人勾引我,你怎么想?” “那就看你怎么选择了。我又不是关你的铁笼子,你想干什么别人谁管得住吗。” “到那时候你会不会又哭又闹的。那可是你们女人对付男人的拿手好戏。” “哼!我才不会那样呢。真到那时候,我一定找个好地方安置你?” “你给我找个什么地方?怎么安置?” “出门右拐就是安置你们变心男人最好的地方。” “出门右拐有什么?” “自己看去。”出门右拐是楼下的垃圾箱。 “到那时候你可不准哭哭啼啼的哦!我最恨那个了。巴尔扎克说的对,‘男人宁肯让人拿剑指着胸膛,也比看一个女人哭哭啼啼了两个钟头,再昏倒在地,等人施救要好受些’。” 妹妹轻蔑地看我一眼,“哼!哭也不会在这样的男人面前哭的。” “真到那时候,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以为我会痛不欲生呀?哼哼,别说我青春还在呢,就是我半老徐娘了,我也自己作主自己的人生。我才不会过依附别人的日子呢。别试探我啦,小男孩儿!虽然对我来说弄两颗子弹轻而易举,但我才不会那样的。咱俩呀,还是让我当女王,你当亲王吧!” “我要是把你给张辰,你觉得怎样?” “真的呀?张辰可也是男人中的精品,魅力十足的。” “我觉得你要和张辰结合,也十分般配。” “张辰缺男人的阳刚之气。” “我呢,有阳刚之气吗?” “有呀,你看这儿……”妹妹脸红了,嗤嗤地笑,抓起我的“英雄”。 “这可是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最有阳刚之气。” “你喜欢吗?” “当然。”妹妹一扬脸,眼睛里显出兴奋与贪婪的神色,轻轻拿起我的雄雄,小心地送进口里。 “转身,把屁股给我。”我让妹妹趴我身上,她给我口,我欣赏她雪白的屁股。 “以后让你尝尝张辰的宝贝。” 妹妹噗嗤一声乐了,“真的?一言为定!”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那念头。 “怎么不说话啦?后悔了吧?”妹妹坏坏的样子,继续挑逗。 “才没。你等着,我打电话叫他来。” “你叫一个我看看?” “你想的美。”我上去把她推倒,……哈哈!“一笔直通西天路,两扇洞开万户门。”我和妹妹升天了! 再次沐浴之后,我们重新回到松软的床榻上。妹妹知道我喜欢被吮的感觉,一直再给我口。我抱着妹妹的雪白丰腴的腰胯,闻着,吻着,渐渐地迷糊起来。…… 10月13日 清早送妹妹去上班,回来直奔宿舍。 一开门,见张辰还懒在床上。 “怎么还没起。” “今天休息呀,晚点儿起怕什么。”张辰神色不对,用被子裹紧身体。 “你干什么呢,鬼鬼祟祟的?” “没事,再躺会儿就起。”张辰难为情起来。 我上去掀他被子,张辰下意识地抓紧被子,要进行抵抗。这更不对头了,怎么像被窝儿里藏着女人呀。我非看个究竟不可。 “你躲着我干什么?” “我怕你手凉。” “我不动你,你掀开被子让我看看被窝儿里藏着什么呢?” 张辰窘迫万分,知道掩盖不住了,手在被子里快速鼓捣了一下,掀开让我看:“有什么呀?”马上又盖上了。 帅哥儿是穿着裤衩睡的。但被子一掀开,浓郁的精液气味儿扑面而来。哈哈,原来帅哥儿刚才在自慰,被我撞见了。 “干什么来了。”我上去拽他被子,张辰拼命跟我抢。被子终于被我夺过来了。帅哥儿背后藏着个折叠的小毛巾,见掩盖不住了,张辰把小毛巾抓起来扔到衣柜上去了。那哪里逃得过我的追查。我蹬着椅子把小毛巾拿下来。打开一看,哈哈,小毛巾上被精液浸渍了一大片,男孩儿特有的气味扑鼻而来。张辰颓然倒下,难堪、窘迫、气恼、沮丧,唉!怎么说呢,你在大街上被剥光衣服时是什么神情,此时张辰就是什么神情。 我拿着小毛巾,一边闻,一边走到张辰身边。张辰光着身子躺床上,用胳膊挡住眼睛,不看我。我赶紧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盖上,挨着他坐下,说:“这有什么呀,躲躲闪闪的,至于吗?” 张辰拿开胳膊,看我正闻他的小毛巾,假装生气了,一把夺过来,放到床下的脸盆里了。转身面朝里躺着不理我。其实就是难为情了。我把手伸到他被子里,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起床。” 张辰转过身,“干嘛?” “玩去。” “上哪儿?” “兴隆。” 帅哥儿坐起来,冲我一耸鼻子,“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了。” “嫌我碍事是不是?” “那倒不是。”张辰觉得这么说会伤到我,赶紧改口。“越怕你看见什么越被你看见。” “看见怎么啦?嘁!”我一把搂住他,“是不是身边没有女人觉得郁闷了?” “不是!”张辰敷衍地说,推开我下地去穿衣服。 “真去?外面下雨呢。”张辰一边穿衣,一边向窗外张望。 “下雨怕什么?你以为真去天文观测呀。” “现在就走?” “是。拿上毛衣,穿上棉毛裤。对了,明天晚上再回来,有活儿带上。”我的意思是让他带上笔记本。 “不用。带本外语书就行了。” 张辰洗漱完,拿了内衣,背上挎包,跟我出了门。 去食堂吃了早饭,我们一起上路。 车到郊外,细雨蒙蒙。张辰看车不多了,开始跟我说话。 “方,我下周就调院办去了。” “不是所长助理吗?” “变了。被院里调走了。” “哈哈,你们所长‘给他人做嫁衣裳’了。你好好干,前途无量。干好了,就走不了。” 张辰轻轻打我一下,“你是不是也不愿意我走?” “得走。人家王雨桐等着你呢!”我正色,坚决地说。 我目视前方,用余光察看张辰的反应。张辰偷眼看我一下,有些惊讶。“方,你很体贴人,真是好男儿。” “你是什么男儿?” “我也是好男儿哦。”张辰都不敢看我,冲着前方心虚地嘟囔了一句。我侧脸看他,嗤之以鼻。张辰看我一眼,赶紧避开我的目光,无地自容。 “哈哈,难为情了吧?” “有什么可难为情的,本来就是。” “辰,把头靠我肩膀上。”张辰犹豫一下,看车在郊外,向**拢过来。从他贴在我肩头上的脸颊和搂在我肩膀的手臂,我感觉出张辰对我下意识的依赖。 “辰,你确实是很棒的小伙子。” “你更棒。” “那你爱我吗?” 张辰最怕回答这种问题。“自己想去。” “不行。说,爱我吗?” “爱。行了吧?” “一听就是打发我呢。重说:‘永远爱弟弟’,象姐姐爱你那样。” 张辰这份的难为情,“我姐爱我,可从来没让我说过这种话哦。” “那你问问你姐,‘你永远爱我吗’?看你姐怎么说。” “我姐牙全都得倒了。” “为什么?” “酸的。” “你不说是不是?” “我刚才说了。” “不行,重说,不说看到兴隆我怎么收拾你。” “就不说,我看你能怎么收拾我。”张辰忽然噗嗤一下笑了,“又好了是吧。” 我知道他想我哪儿去了。 快到中午,我们到了兴隆。吃了午饭,住进客房。拉上防光泄露窗帘,倒在床上,有点清冷。 “辰,你中午自己干自己的事吧,我要睡会儿午觉,今天阴天,睡觉最好。” “呵呵,我也想睡会儿。” “那咱俩一块儿睡。” “嗯。” 脱了外套,我们俩躺一张床上,我从背后搂着张辰,一会儿就都睡着了。 我醒的时候,见张辰还在酣睡。我摸帅哥儿弟弟,一下就硬了。张辰也醒了。 一看表,哇!都三点半了。起来拉开窗帘,哇!天晴了,窗外的杨树叶子在阳光和西风里闪烁着耀眼的光。 洗把脸,拿着毛衣出了门。几座雪白的天文台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天空虽然还有些云,但天空碧蓝,云彩雪白,随风飘移,一会儿遮住太阳,一会儿用大片的阴影覆盖住远处的群山。西风料峭,清爽无比。张辰感慨万分,“跟到了西藏似的,北京极难见到这样的天气。” “这儿是河北。” “哦,那也离北京不远。”张辰不好意思地打我一下。 天文台在山顶上,四下都是群山。除了孤零零的几座天文台,四下连个人都看不到。踏着阳光,我们出了大门。在山间的公路上徜徉。漫山遍野层林尽染,一片绚烂的深秋景色。我搂住张辰,一边走一边亲他脸颊。反正山路上也没人,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偶尔有拖拉机或货车、客车经过,远远就能听到,那是张辰稍微疏远我一下。车一过,他又会主动走近我。 我停止脚,站着不走了,噘着嘴装生气。 “怎么啦?” “你怎么对我一点儿都不亲热呀,像冰块儿似的。” 张辰知道我在发娇嗔,走过来一把搂住我,在我脸上使劲儿印个吻。 我冲他撅嘴。张辰满足了我。我们俩的唇贴在一起了。我突然一吐舌头。张辰猝不及防,夺路就跑,一边吐口水,一边擦嘴。 我上去逮住他。张辰怕我还强吻他,紧闭着嘴躲避。 “辰,实话实说,我要是女的,是不是你就让我把舌头伸你嘴里去了。” “是又怎么样。” “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很苦,我以后做做妹妹的工作,让她也疼疼你,好不好?” 张辰一把把我摔开,“你有病呀,瞎说什么你。” 我又赶上去,搂住他:“不是瞎说,真那么想。” “闭嘴!”他嘴上骂我,手臂却把我紧紧抱住了。 “辰,在我心里,全世界就剩下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了,那就是你和妹妹。” “那我们俩都好好疼你。”张辰很少说这样的话。但今天,他没脸红,没难为情,一点不暧昧的认真地说。说完又亲了我一下。 话说不下去了。张辰赶紧岔开话题,“方你看这山多好看,向阳的绚丽多彩,背光的凝重深沉。” “是呀!我就像这山一样,复杂、丰富,你就像这天空一样,单纯、明净。” “呵呵,你的比喻虽然让我惭愧万分,但你的比喻真好,真是个大才子。” “才子算不上,只是有点儿小聪明,善于拾人牙慧罢了。” “面对壮丽山光,大才子当赋诗盛赞呀。” “你将我?” “嘿嘿,什么时候难倒过你呀?”臭小子假装奉承,其实是想看我为难。 “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 “方,你是天才吧?太棒了,太棒了。”张辰心悦诚服了。紧紧抱住我,好像要把我揣进怀里。 张辰诚心的称赞反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一想我也是够好卖弄的。 “实不敢当!也尽显眼。上回在乌衣巷我还真露且了。刘禹锡诗里的‘朱雀桥’、‘ 乌衣巷’还真是写你们南京的繁华,我说是长安,想当然了。” “大多数人不懂这个,人云亦云,就你这么认真。” 顺着路边小路,下到公路旁边的小山村里。 鸡鸣犬吠,牛衣古柳。卵石垒的院墙,荆棘编成的梢门,硕果压弯了枝头的柿子树,青石板作瓦的屋顶上结着大红南瓜。我们走在乡村的土路上,招来许多好奇的目光。 在一家农家餐馆停下,“在这儿吃晚饭吧。” “好啊!”张辰答应着,被这古朴的山村生活吸引了。“北京还有这么简朴的村落呢?” “河北。”我又纠正他。 “呵呵,……” “……反正离北京不远。”没等帅哥儿说完,我替他说了后半段话。 张辰咬着下嘴唇,要不是看旁边有人,非给我一拳不可。“老天爷也太不公平了,怎么什么都让你精了。” “你也够精的呀,可惜全弄到小毛巾上了。” 张辰也不顾来问吃什么的大嫂就在旁边,揪住我就是一阵痛殴。 大嫂看我们打打闹闹的直乐,“哪来的?” “北京。” “呵呵,那可是稀客,咱家可没什么好吃的招待二位大兄弟呀。” “就吃你们农家饭。” “那好办,想吃啥,吩咐吧。” 我们要了炒鸡蛋、拌粉丝、醋熘土豆丝、炒菠菜、腌花椒叶、疙瘩儿汤,主食是甘薯、煮玉米和一张大饼。 饭虽然简单、粗糙,但喜欢这充满古朴气息的野趣。 小院子里堆着收获的玉米,房顶上一排一排地摆着金黄的大柿子。 张辰想吃大柿子。我们向大嫂问价钱,很便宜,但房上的不能吃,没漤过,是涩的。 “我家有漤过的,我给你们拿几个去。”说着大嫂进到院子里,从缸里拿出几个大柿子,“算大姐送俩大兄弟的,不要钱。别看硬,一点都不涩了。” “哪能不给钱。”张辰嘟囔着,付账时多给了大嫂十块钱。 天色已晚,我们踏上归途。 原来我们已经走出很远了,眼看暮色越来越苍茫,看来我们得摸黑走山路了。人的天性吧,夜晚最容易使人感到不安和无助。此时,张辰和我挽着手,几乎是挨在一起往回走。 到了天文台,天已经全黑了。满天星斗,璀璨生辉。 进到客房,其实刚七点。 张辰洗了两个大柿子,拿一个给我。我没接,看他一眼:“你吃吧,我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你不喜欢吃柿子?” “喜欢。柿子里含有涩酸,吃了大便干燥。”张辰内疚死了。 我掏出果皮刀,递给张辰,“把皮削掉。” 张辰坐在黑影里把柿子吃掉了。 “真甜,一点儿不涩。”张辰抱住我肩膀,满意地说。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穿上毛衣,我们又来到外面。抬头仰望星空,抚今追昔,想起青海湖的那个夜晚,感慨万千。相识半年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结下不解的情缘,怎么不让人有了人生如梦,去日苦多的唏嘘。 我们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并排躺在了地上。天似穹庐,笼盖四野。星空壮丽,人如微尘。 “辰,好好爱我。”我要求得恳切。 “嗯。”张辰答应得坚定。 山风吹拂,沙尘刮过脸颊;夜色深沉,清冷透过衣衫。但我们谁也没有要回去的意思。 “辰,抱我。” 张辰抱住我,把我的头紧紧抱在怀里。我听到张辰心脏的跳动声。 真冷了,裤子穿少了,得回去了。我跳起来,把张辰拉起来,一起摸黑往回走。白天洁白耀眼的天文台,变成大黑妖怪,敞开的裂缝里露出昏暗的灯光,像在咧着嘴冷笑。 进到屋里,张辰又拿起个柿子,看我一眼。 “胃里没不适的感觉吧?” “没有。” “那吃吧,明天要喝点蜂蜜水。” “为什么?” “真是学理科的,什么都问为什么。润肠通便。” 张辰不好意思地看我。哦,果皮刀在包里,我赶紧给他拿出来。“放你那儿吧。” 张辰吃完,走到我跟前。“起来,洗澡。”他要给我脱衣。 脱掉衣服,我抚摸着他的蛋蛋,“供不应求了吧?好些天没吃我打宝贝的精华了。” “你怎么不嫌那东西脏呀?” “你是我的生命,珍惜你的一切。” 进卫生间张辰要小便,“在我手上尿。” 张辰没有躲避,没说话,胳膊架在我脖子上,很快热流就在我手里流淌起来。 “真乖!辰,从尿尿的情形来看,你完全属于我了。” “为什么?” “很快就尿出来,说明你对我已经没有心理戒备了。” “反正在别人面前肯定尿不出来。” “过来吧你。”我上去拦腰抱住他。张辰顺势抱住我脖子。 帅哥儿忽然把我推开,“让我看看屁股。”说着把我扳个向后转,“弯腰。蹶屁股。”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掰着看了一下,“没事了,恢复正常了。” “嗯。以后再做可得小心点儿了哦。” “还做?找死呀!打死我也不会做这个了。” “那我要做你呢?” “你随便。” “你比妹妹的更刺激,挺紧的。” “你?”张辰听我拿他跟妹妹比,觉得受了侮辱,狠狠地掴打了我一下子。可能觉得打重了,又赶紧抚摸了一下,“不许瞎比较哦。” 张辰已经习惯给我洗澡了,从上到下,仔细搓洗每一寸肌肤。当他给我搓揉腿间时,我低着头偷眼看他的鸡鸡,软软地低垂着,没有一点儿兴奋的反应。而我尽显男儿本色。张辰蹲下身给我洗两腿,我诚心用我昂扬的大英雄去蹭他脸。张辰发现了,停住手,用嘴去接。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躲开。人家是直人,不喜欢这个。张辰看我一眼,也不坚持,低头直乐。 “我给你洗。”张辰没推辞。 下身冲洗干净,我叼住张辰的大宝贝。 张辰抚着我的头,闭上眼。他一定有快感了。一会儿还得上床腻味,所以没太刺激他,吮了几下,就吐了出来,再用喷头给帅哥儿冲洗了一番。这可能是直男和同志在一起时唯一能产生快感的交往方式。 擦干身体,倒在床上,有点清冷,拉被子盖上。我抱住张辰光溜溜的身体,张辰也抱住我。躺了一会儿,张辰见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挺纳闷儿,“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你想让我怎样?” “你想怎样就怎样?” “我想摸摸你的前列腺。” “哪儿脏、哪儿臭你喜欢哪儿。” “在我心里,你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你摸吧。” “同意啦?” “嗯。” 我扒开帅哥儿屁股,把润滑油滴在上面,手指往那紧缩的开口上一按,一下滑了进去。张辰肛门有力地收缩了一下。哈哈,帅哥儿被我挑在手指上了。 手指在张辰温热、柔软的肠腔里触摸,张辰的前列腺有弹性、有硬度、轮廓分明,一摸就知道是个健康的小伙子。 “舒服吗?” “舒服什么呀,想大便。” 我把手指插到张辰体内最深处。“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从里到外都让你翻腾遍了。这辈子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这样了。” 我把手指退出来,张辰催我去洗手,自己赶紧冲进卫生间,坐到马桶上。 我洗手时,他嘱咐道:“多洗洗哦。” 我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边,张辰憋着气,一边躲闪,一边把我手推开。 “拉出来了吗?” “想拉,可又拉不出来。” “本来就没有,过来我给你冲冲屁股。” 张辰蹲浴缸里,我把淋浴喷头伸到他屁股下面,给他冲洗。 “这样好舒服。”张辰喜欢。 再次回到床上,在雪白的床单上观赏帅哥儿的裸体,真是赏心悦目。 “趴我身上来,我给你口。” 张辰转身跨骑在我身上。这样我既能让帅哥儿舒服,也不耽误我抚摸、观看张辰最有男性魅力的部位。 张辰轻轻抽插他的宝贝,同时嘴巴在我腿间乱拱。痒痒的,我下面顿时士气大振。忽然我感觉下面被温热和湿滑的东西包裹起来。张辰给我口了。 翻身侧卧,真正69起来。 “辰,别放口里,你抚摸我就舒服,别一会儿控制不住射了。” “没关系,想射就射,我一会儿再去刷牙就是了。” 没有了思想顾虑,得到了朋友的接纳,此时的互相吸吮,是最畅快的。我尽量做得轻柔、体贴,又不过早刺激张辰的高潮的到来。舌尖在帅帅的龟头、系带和开口处轻轻舔舐,张辰舒畅得浑身直颤抖,轻声呻吟起来。我吸吮帅帅正直雄起的鸡鸡,轻揉他柔软的阴囊里的饱满的睾丸。张辰叫起来:“方!我控制不住了!”身体一挺,射了! 毕竟是小伙子,虽然早上自慰过,但此时还是射了我满嘴的浓稠的体液。 本来想和辰辰同时射出,可尽顾照顾张辰,反倒把我的欲望疏忽了。一想张辰射完,性欲和激情会迅速下降,此时在他口里射精,会引起张辰恶心,所以我没有做什么,主动退出来。 “累了吧,躺好,我给你揉揉蛋蛋。”我学着妹妹的手法,给张辰做性保健按摩。 高潮过后是舒畅的疲惫和困倦,在加上我给他轻柔地按摩下身,张辰大孩子似地舒展着身体,朦胧了,瞌睡了,甜蜜地进入梦乡了。 10月15日 早早起来,外面好冷。走出天文台,爬上不远处的一座小山,登高远望,天蓝得深邃,东方是白亮的光芒,群山寂静,山风料峭。远山背后的太阳正爬上山来,山头已经湮没在白亮亮的强光里。 四周的山头披上了玫瑰色,满山遍野的绚烂正在深秋的肃杀中凋零,但山还是那样挺拔。立在高山之巅,紧紧抱着张辰,互相温暖着,等待那喷薄欲出的朝日的光临。 太阳出来了!不是红日,是光芒万丈的耀眼的辉煌。我和张辰沐浴在没有热量但明亮的日光里。 “很壮丽的,看到了,快回去吧,快冻死了。” 可笑的浪漫屈服了清冷的现实。我和张辰抱着肩膀快步下了山峰,逃亡似地跑回天文台。进屋脱掉衣服,赶紧钻进被窝,紧紧抱在一起。张辰把我抱得别提多紧了,不是为亲热,是为了取暖。 “张辰你鸡鸡贴我身上,凉冰冰的哦。” 张辰不但没像往常一样赶紧躲避,相反和我挨的更紧。“你太温暖了,所以它和你靠得很紧。” 为了奖励他这句话,我使劲吻了他一下。我们抱着,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九点半了。拉开窗帘,阳光正照射到床上,懒懒地躺着,反正吃早饭的时间已经过了,一直躺到中午吧。 张辰趴床上,趴在阳光里。我在他后背上一个劲儿地亲吻。亲到他白屁股上,他还一动不动地趴着,我贪婪地咬了一口。 “唉呦!”张辰大叫一声,做出赶我走的手势,拉被子把屁股盖上。我揭他被子,他不让。 “不咬了还不行。”他松手了。 白屁股被我咬红了。这小子屁股饱满,特好看。 我两手按在张辰屁股上,向两边一掰,哈哈!终于见阳光了。俯下身去,给帅帅舔舐。辰辰舒服了,屁股拱起来,美丽鲜嫩的小花朵绽开了,好可爱。 “舒服吗?” 辰辰没说话,转身亲我一下,又把屁股蹶起来。哈哈!准特舒服。 就这么着,舔了屁屁舔蛋蛋,舔了蛋蛋舔雄雄。辰辰闭着眼睛,轻轻翻动身体,一会儿把屁股对着我,一会儿岔开腿把男儿宝贝晾给我。忘了时间,忘了难为情,忘了在与同性做爱。张辰陶醉了。 吮阳时,张辰再次激情勃发,有力地喷射了。 “方,你也做一下吧。”张辰瘫软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我没说话,在辰辰肚子下边垫了条浴巾,在他屁屁上涂了大量的KY,然后抱住他,连套都没戴,就把雄雄顶在张辰地肛门上。辰辰那里非常润滑,我反复磨蹭,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帅帅的开口松开了,我的弟弟十分顺利地滑了进去。这次张辰准一点痛苦都没有,太顺利了。和张辰肉体紧密相连的感觉让我飘飘欲仙了。好舒服,美妙极了。噢!这不就是幸福吗? “疼吗?” “没有。今天感觉特好。” “怎么今天这么松?” “去!”张辰嘴上拒绝,屁股却一下一下地夹紧我。 我抽插,张辰配合。一阵激情,我也在高潮中进入天国了。 “去洗洗。”张辰和我爬起来。 我洗澡,他在马桶上大便。 洗漱完,我们又蒙头瞌睡了一会儿,十一点才起床收拾东西。 十二点之前退了房。吃了午饭,我和辰辰心情舒畅地离开了兴隆天文台,开车回了北京。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50 10月17日 说好晚上去游泳,妹妹不让我去接她。她跟妈妈说晚上上夜班,这样游完泳妹妹就可以和我去“雀巢”共度良宵了。 游泳池人不多,玩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去了“雀巢”。 屋里长期没人住,缺少人气,显得有些清冷。躺被窝里,和妹妹商量,“周末叫上张辰,咱一起做饭吃吧?” “烟熏火燎的,不嫌麻烦呀,到外边吃去吧。” “你知道我不喜欢那个。咱们自己鼓捣,连玩带做多好。” “你们什么都不会,到时候还不是我一个人做呀。” “你一人伺候俩帅哥儿,多美呀。” “好吧。吃什么呀?这两天还得准备准备,这什么都没有。” “吃火锅吧,张辰最喜欢那个了。” “我猜你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那其实倒省事,就是刷碗麻烦。” “咱让张辰刷,他准任劳任怨的。” “人家实在,你就算计人家是吧?” “他准特想在你面前好好表现,让他给你干什么他都会心甘情愿地去干。” “这么说你现在已经不心甘情愿了?”妹妹斜着眼看我,等着我匍匐在女王脚下。 “我有别的工作呀?” “你干什么?” “肏你。” “你……”妹妹揪着我头发乱捶,我低着头这个乐。 “你还乐,不要脸。” “可乐呀,你没看见你打我的时候没穿衣服吗,肚脐眼儿下边一目了然。” “不要你了。” “真的?那我马上就走。” “你敢!” “到底要不要?你不要可有人要。” “你别以为没你不行哦?” “就是不行。” “怎么不行?我找别人去。” “行,找去吧。我看你能找到什么样的。” “还找你这样的。” “哈哈,那瞎折腾什么呀,你就老老实实地伺候我吧。” “你伺候我。” “怎么伺候?” 妹妹看我坏坏的样子,知道我想哪儿去了。 “你等着下地狱吧。” “我不下,还是让魔鬼下吧。”我翻身把他按倒…… 激情过后,妹妹脸都变粉了。一边喘气一边说:“舒服死了。” “那当然,‘最讨天主欢心的就是把魔鬼送进地狱’!” “坏小子,满脑子的坏念头。”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不就喜欢这个吗?” “起来,我给你洗洗去。”妹妹把我拉到卫生间,仔细给我冲洗了一遍。 回到床上,抱着我,仰着脸端详,那神情充满爱恋和崇拜。 “丫头,我有个事,一直在心里嘀咕,今天想跟你商量商量。” “我爸才这么叫我呢?” “我现在变你爸了。” “占我便宜是不是?” “没。下回我叫你‘妈’行了吧。” “别臭贫,你要说什么?” “我挺心疼张辰的。这王雨桐一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你说张辰得多苦呀?星期六我送你上班后回了宿舍,张辰正自慰呢,被我撞见了,难为情得什么似的。太规矩了,可人性改变不了呀。” “那有什么办法呀,王雨桐在海外也一定是寂寞难耐的。” “我想让你也疼疼张辰。”我说完这话,心里一阵绞痛。 “我疼张辰?怎么疼?”妹妹惊诧万分,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像疼我这样。”我看着她,平静地说。 “哥,张辰很优秀,很招人喜欢,可你怎么让你的……”妹妹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来确定我们的关系了。“让我疼他去呀,你怎么办?你受得了这个?” “不瞒你说,这想法一出口,我心里一阵绞痛。但我真的很……”我差点没说出爱字儿来,“喜欢他。张辰是很优秀的小伙子,但我们关系再好,我也不能帮他解决这方面需要。我盘算来,盘算去,只有你能做到这点,所以才把想法告诉你。” “这对你可是最大的伤害呀!” “不会。虽然人嫉妒的天性会让我有瞬间的隐痛,但一想到你是我最喜爱的女人,张辰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们俩都是很正派、优秀、可爱的人,又才貌出众,只要互相喜欢,有亲密接触,我能接受。” “哥,我跟你说,张辰确实是很有魅力的小伙子,我潜意思里也有对他的兴趣,可他再优秀,我已经命中注定是你的人啦。” “我也不是关你的铁笼子。你要爱我,谁也夺不走你;你要不爱我,我留得住你人,留不住你心。反之我也一样。我们今后的关系完全靠爱和亲情维持,谁也不占有对方。爱他,就给他自由,让他幸福。再说了,人生在世,男女之间,多有些亲密关系才最符合人性呀。” “你怎么什么都为别人想呀。” “我只为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着想,因为爱我的人也一定会替我着想。” “你那么想,张辰决不会接受的。他跟你那么好,怎么能接受这个呀。” “我也不是乱点鸳鸯谱呀,这当然看你们能不能接受,如果你们都不能接受,那就算我的心意吧。” “你跟张辰说过这个吗?” “没有。男人的心理我了解。不用去加热。我顾虑的是怕你受伤害。” “我有你就够了。”说着,妹妹抱住我,和我紧紧贴在一起。 “这只是我的想法,你不接受我不会勉强的。” “张辰是男生里保守型的,人很正派,他怎么能做对不起王雨桐的事。” “这也不是谁对不起谁的事,王雨桐也同样在受苦呀,有必要吗?我不看好那个。你爱他,就宽容和理解他。” 妹妹糊涂了,不说话了。小心眼儿里准正捉摸着和张辰亲热时会是什么感觉呢。 [next]10月21日 周日老同学结婚,我拉张辰一起去。 “我也不认识人家,去干什么?” “去了不就认识了吗?” “拿我可不会客套。” “不需要客套。你的任务就是替我狠吃丫的,然后陪我说话。” “冤家吧?怎么这么不厚道。” “你才是我冤家呢。早晚为你死掉。” 张辰最怕听这话,一把抱住我,“不要老说这话哦,你死了轻松了,别人呢?”张辰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小林怎么办?” “给你。” 张辰瞪着眼睛,咬着下嘴唇,想做出打我的凶恶样子,其实一点儿都不凶恶。 “怎么啦?你觉得妹妹不配你?” “呵呵!哪里的话,我配不上小林。” “那你配得上谁?舍不得雨桐吧?” “其实我也配不上王雨桐。雨桐太强了。” “你就配得上我。” “我也配不上你。” “操!你到底配得上谁呀?” “等碰见了我告诉你。” “张辰你别得便宜卖乖哦!人家雨桐奔命似的奋斗,还不是为你。你也长点儿出息,赶紧找人家去。” 张辰听我赞赏雨桐,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这正是我惭愧的地方呀,堂堂男子汉,帮不上忙,心里真的觉得挺对不起雨桐的。” “尽快出去,两人早晚在一起了,雨桐就塌心了。” “其实在国内干也挺好吗,非跑国外去当二等公民,有什么好。”张辰有点儿沮丧。 “哈哈!听口气对出国犯怵呀?” “可不是吗。”张辰虽然难为情,但也不掩饰自己的动摇,“方你要跟我一块儿出国多好。” “你找雨桐去,我搀什么乱!再让王雨桐知道咱俩猫猫狗狗的破事儿,王雨桐海不得把我做成腊肉。” “她敢!”张辰凛然正色,做出保护我的气概。 “你袒护我小心雨桐休了你。” “那咱不要她了。” “你舍得。”我看着帅哥儿大义凛然的样儿,嗤嗤地笑他,“不要雨桐了要谁?” “要你。” “要我干嘛还在被窝里……” 张辰掐着我脖子使劲儿摇晃,不让我把话说出来。 “别瞎扯了,换衣服,该走了。” 张辰换上西装,打好领带,挺不好意思地喷了点儿香水。“行吗?” “太棒了!多帅呀!” “我穿这套西装特好看。”张辰看我打量他,不言语,问:“不是吗?” 我摇了摇头。 “怎么啦,穿这套不好看?” “不好看。” 张辰有点儿扫兴,“怎么不好?” “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死去吧你!” “说好到哪儿不许脱光啊!” “不去了。” “你敢!” “鸸鹋”虽然做出要啄我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地跟我出了门。 婚礼在***饭店举行,张辰跟在我旁边,大哥哥似的,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没想到张辰在这种场合变得如此温文尔雅。高高个子,白净脸戴着大眼睛,铁灰色的西装,笔挺合身,脸上始终带着温和友善的微笑。只要我打招呼的人,张辰都主动和人家握手。 我那老同学不知道是怎么吃错药了,找了一个灰姑娘。一看他妈心里就不爽,拉着我低声责备:“你们也不帮着参谋参谋。” 这婚礼真麻烦,从大堂三层垂挂下来红色金丝纱幕,每一级楼梯上都点着大红蜡烛,新娘子穿这婚纱蝉衣,瘦刮刮的后背上凸起两块肩胛骨,皮肤黑黑的也无光泽。跟光彩照人的妹妹相比,哎,我这老同学怎么找了个丑小鸭呀。 在婚礼进行曲中,一对新人亮相,起誓,戴戒指,接吻。然后在亲朋好友的簇拥下步入宴会大厅。 我问张辰那女孩儿是不是很难看,张辰用眼色制止我:“好好祝福人家。” “哇!你和王雨桐怎么秘密结婚呀,我连喜糖都没吃上。” “别乱说,看人家结婚说我干什么。”张辰用教训的口气制止我。 开始吃喝了。每桌2800元,大约有十七八桌。真能折腾。我和张辰开始享用起盛宴的美食。 老同学过来敬酒,有些激动,我们拥抱了一下。张辰亲热地说,“小方说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一定拉我来认识一下。这婚礼得多隆重呀,婚后生活、事业一定会红红火火的。” 老同学信以为真了,一定要和张辰干一杯,“小方特够哥们儿。过几天专门答谢你们。” 酒到唇边,张辰低声关照我的老同学,“品一口就行,还有好多朋友等着呢。”说完深情看了新郎新娘一眼,一仰脖儿,大半杯红酒全灌进肚子里。“干了!” 我也干了。不过跟我的大宝贝比,我的天呀,我成刘姥姥进大观园时带去的“板儿”了。 10月23日 张辰到院里,事情明显多起来。院办没有给他指定具体工作范围,所以成了杂役,另外老得写东西。每天晚上都要坐在电脑前继续工作到挺晚。昨晚我发照片时,他其实还没睡呢,不过忙手里的活儿,也顾不上我在鼓捣什么。 “还不睡?” 张辰伸个懒腰,大了个大哈欠,“你先睡吧,马上就完。” “今晚可没跑步呢。” “哦,你看这破事儿哪完得了呀,谁全来指使你。哎!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干这个。你还嫉妒我。”说完张辰挺不好意思的,俩手护在脸前,怕我打他。辰辰潜意识里还是怀疑我闹情绪是因为他的工作调动。 “这一段你得多受点儿累,人家在检验你的能力呢。咱院管这叫压担子。你在哪承受不了了,那就是你能力极限。所以表面的杂乱无章背后,是能力的全科检查。” “哦,你说我该怎么办?” “想好向哪方面发展,把那方面的工作做得天衣无缝。躲之唯恐不及的事,要做得笨手笨脚,总留点儿后遗症。” “那你觉得我适合做什么?” “涉外工作做得要漂亮,文牍工作要哩哩啦啦;技术性工作要多多钻研,权力部门要积极争取;对男同志要开朗大方,对女同志要说自己是‘同性恋’。” “咻!前边说得好好的,专在人家认真领教的时候出意外,有那么说的吗?” “反正你小心女人哦,要教人家迷上了,我马上把雨桐叫回来,我们俩一块儿收拾你。” “呵呵,不会的,放心吧。” “树欲静而风不止。你可别大意。咱院里那些权力女人个个都是强人,如鹰隼一般,要让人家看上了,就你小兔儿似的,想跑都没门儿。” “操,哥们儿你真是人精,应该把你调院里去。” “我才不去呢!嫌他们官场腌臜。” “那你窜得我去。” “因为你当不了官。但你到了院里,站得高了,向何处去就看明白了。那时你一定觉得雨桐的决定是最正确的。” “方,你怎么这么义气呀!我眼泪都快出来了。雨桐得多感谢你呀。” “因为雨桐和我都爱你,所以我为你和雨桐着想。” “方,说心里话,对我来说,你现在比王雨桐还重要。” “那没错呀,现在王雨桐不是没在吗。” “我不是那意思,王雨桐在你也很重要。” “哈哈,语气变化了吧:王雨桐在的话我就‘也很重要’了。” “嘿!我怎么说不明白了。这么说吧,你们俩对我都重要。” “我老欺负你,你不在意了?”我坏坏地睨着他,说。 张辰把胳膊架我脖子上,我们头顶头,然后肯定地说:“不在意。”张辰没脸红,没目光游移,而是十分信任地盯着我眼睛看。 “那亲弟弟一下。”我闭上眼睛等着。张辰润润的嘴唇印在我的嘴上。 [next]10月23日 下午,我去院办送技术资料,见张辰正埋头电脑,专心打字。 我在门口发短信给他:“辰,我在门外。” 眼看张辰抓起手机,很快目光投向门口,帅哥儿帅帅地快步走出来。 “方,你怎么来了?” “送个材料。我可又要出差。” “什么时候?” “最近。时间没定。” “去哪儿?” “西边。” “多久?” “得一个月吧。” “那么长?”张辰惊讶地说。 “当初咱出门时请假的交换条件不就是十月底、十一月初出长差吗?我不是来告诉你这个的,晚上有空吗?” 张辰下意识地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写字台,“怎么?” “玩去。”我诡秘地说。 “行呀,我赶紧把那份文件打出来,五点半能完事。” “那我来接你。” “嗯。”帅哥儿答应得乖乖的,好可爱。 下班来接张辰,一起出了大门。 “上哪儿?” “良乡。” “住那儿?” “嗯。” “我什么都没带?” “带什么?” “内衣呀?” “裤衩?我给你拿来了。”我下巴往后座上示意。 张辰扭身一看,后座上有个包裹,挺费劲儿的拿过来,拉开拉链一看,挺难为情地说:“哦,你策划好啦。”辰辰赶紧把拉链又拉上。 “这些天有些上火,出去消遣一下。” “是呀,怎么了你?情绪挺低迷,我都不敢跟你说话。” “你不是说我嫉妒你吗?” “哦,对不起,我理解错了。我想你也不会那样呀。那到底为什么呀?” “看你自慰心里难受,帮不上忙。” “真为这个呀?不会吧?媳妇不在,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正是因为媳妇不在,所以心疼你呀。” “没关系。雨桐不在有你在,我觉得日子过得挺充实、挺开心的。” “那我好好疼你,直到雨桐把你接走。” “不说这个。”张辰真不喜欢这个话题。 手机响了。张辰翻开一看,乐了。“你看。” “念。我开车怎么看?” “大哥哥,还记得我吗?你们西藏之行愉快吗?你们是同志吗?我到北京了。小雨。” “告诉他‘是’。” “为什么?多难为情呀。” “你一说‘是’他就死心了。” “那我真这么回他?”张辰斜眼看着我,再考验我的话是策略还是情绪。 “回他。要不然他老得骚扰你。” 张辰飞快地输入文字,回复了对方。 良乡有我们的关系单位,来住宿比城里便宜一半儿。 开了房间,放下皮包,一起去吃饭。 “想吃什么?”张辰拿着菜谱,问我。 “想吃你。”好暧昧,张辰这份的难堪。 “好好说,我请客。” “说了。你又不给。那问什么?” “谁说不给啦?” “真给?” “真给。” “给什么?” “装糊涂是吧?”张辰眼睛里暧昧起来,抿嘴斜眼,对识破我的小伎俩既得意又难为情。 “那给我呀?” “费什么话,能在这给吗?” “呆子!我要菜谱呢!” “呵呵!这个呀。”帅帅理解错了,羞愧地无地自容。其实我也是随机应变,就爱看帅哥儿被涮后的神情。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把菜谱递给我。 我连看都没看,“要个老醋蜇头。”又把菜谱还给了张辰。 “装蒜。这还用要菜谱呀?” “你已经答应给我了,所以不用了。” 帅哥儿发现又上当了,真想拿菜谱拍我。 服务员过来了,张辰庄重起来,每点一样儿都征求一下我的意见。我其实对吃一点儿都不在意。 等菜的时候,我问张辰:“‘马鲁古打鼓’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不知道。谁还记得那个。” “我不让你问你妈吗?” “我才不管问呢。想问自己问去。” “那告诉我你们家的电话,我自己问。” “**********,你问吧。”帅哥儿流利地说了一串儿号码。 我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机,嗒嗒嗒嗒按起来。张辰吃惊地看着,有点儿不相信。 “阿姨您好,我是小方,我和大毛玩呢,有个事问您……大毛小时候画的那个‘马鲁古打鼓’是怎么回事……哈哈,他说不记得了……哦,哦……那时候他多大……哦,哈哈,没事,他挺好的,调院长办公室去了,……那没问题呀,呵呵,张伯伯挺好吧……那就好,您等着,我让他跟您说话。”我把手机递给张辰。 “妈,……”我看张辰那样,一下小了十岁。 张辰打完电话,做了个把我手机扔老远的姿势,一耸鼻子,把手机还给了我。 “你记忆力也太好了,我那么快地说一遍,你就记住啦?” “记个电话号码用念几遍呀。” “我妈怎么说?” “想知道呀,自己问去。”我又把张辰他们家的电话号码念了一遍。 张辰惭愧地快钻桌子底下去了。看菜端上来了,可又不甘心,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我一下子。 我吃饭快。张辰不怎么吃,暗中打量我,那眼神像情人看自己的心上人。 吃完晚饭去打保龄球,九点钟又去游了会儿泳,十点才回到客房。 我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张辰也扑倒在床上,趴在我旁边。 “把你那西装脱掉,都揉搓皱了。” 张辰一纵鼻子,脱掉外套,挂在壁橱里,穿着棉毛裤又趴到我旁边。我拉被子给他盖上。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张辰仰起脸暧昧地看着我问。 “爱你。”我冲天花板说。 张辰把手搭在我胸前,轻轻抚摸着。“方,没想到哥们儿能亲到这份上,离不开你了。” “离不开也得离。雨桐等你呢,她比咱们俩苦。”我还盯着天花板,嘴里嘟囔了一句。 张辰不说话了,把脸埋在床单上。 “洗澡去,今天不是周末,别折腾太晚。” “嗯。”张辰爬起来。我们俩都看见床单上有一小片被眼泪浸湿了的痕迹。张辰难为情了,不看我,进了卫生间。帅哥儿洗脸去了。 屋里有些清冷。张辰回来打开暖风空调,拉着解我的腰带。 帅哥儿没用我吩咐,一件一件地把我剥光,自己也脱掉衣服,把我拉到喷头下,认认真真地给我洗澡。知道我喜欢他揉搓下身,所以诚心在那里多抚摸一会儿,到后门口,低声问了句:“全好了吧?” “全好了。今天又可以大干一场了。” “不要脸。”张辰本想在我屁股上狠狠拧一把,不过滑溜溜的没捏住。 “把手指插进去。” “多难受。” “插!” “呵呵。”张辰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滑进去。 洗浴液有点儿刺激性。但帅哥儿的手指进入我的身体,痒痒的,满足了我和辰辰连为一体的心理需要。说实话,还真挺刺激的。 “该我给你洗啦。” “哦。”张辰不推辞,知道我是要揉搓他,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随我怎么摆布。 “张辰你应该到精子库去捐精……” “滚吧你。”张辰把我托着他蛋蛋的手扒拉开,不用我管了。 “来,我给你吮吮。” 张辰一挺肚子,接受了。…… 我咳嗽起来,“怎么了?”辰辰问。看帅哥儿捏着自己雄壮的宝贝,关切地问我的表情,可爱死了。 “一根毛毛粘嗓子眼儿上了。” 张辰像犯了错误似的,不知如何是好。 …… 躺被子里,张辰问:“你不做?” “不做。” “怎么了?” “没想。” “为什么?” “你想让我做呀?” “怕委屈了你。” “已经洗干净了,别再折腾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那你刚才洗澡的时候不……”我看张辰还怎么说。张辰不好意思了,后半截话又咽回去了。我乍开两手,做出老鹰抓小鸡的凶恶表情。张辰乐了,“德行劲儿,你当我上赶这哪?”说完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 “抱着我。” 张辰从后面抱住我。 “你看过《断背山》吗?”张辰问。 “看过。” “喜欢吗?” “不喜欢。” “为什么?” “你觉得好呀?” “倒不是觉得好,没理解李安要表达的意思。” “李安不是同志吧?他表达的不到位。” “怎么不到位?” “说这干什么呀?你累不累?” “那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呀?” “他应该把男性的身体表现得再充分、再完美一些;他没把同性恋对婚姻、家庭的影响充分表达出来,所以让世人理解和包容同性恋的社会意义降低了。” “前一段可热闹了一阵子,不过我还真没看出什么来。” “不是同性恋当然看不出什么来。咱们也就是看个热闹。”我发觉我快不打自招了,赶紧把话打住。 “你为什说他没把同性恋对婚姻、家庭的影响表达出来?” “那男主角都有家有业,生好几个孩子了,只是和男友有些同性关系,如果不是被他妻子发现没准自己的真实身份能掩盖一辈子。我想同性恋要是真就这么简单,那就成不了社会问题了。实际情况远比这复杂。如果作者把同性恋与异性恋的婚姻造成的痛苦和伤害表达出来,人们是不是就理解同性婚姻合法化实际上是最人道、最人性化的举措,而且可以避免好多无辜的男女受到伤害。这是不是就是社会意义呀。” “哦,你说得还真有道理。” “什么真有道理,就没认真看。连俩男主角叫什么都忘了。”我怀疑这小子是在试探我吧?不过好像张辰又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眼儿。谁知道,对朋友,怎么想就怎么说吧。 “你真不做啦?” “嗯。你让我夹着你手吧。” “嗯。”张辰关了灯,从背后把手插在我腿间,轻轻捏我敏感的肌肤。两人相依,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next]10月24日 妹妹老爸26日回京,27日晚与我父母见面,看来这门亲事要生米成熟饭了。 周三晚上,妹妹把我叫到他们家,要跟我核计礼拜六见面的事。 “只要你爸妈一点头,咱俩这事儿就成了。”妹妹眼睛里闪着光,脸红到雪白的脖子上。 “真不想要你了?” “你敢!” “为什么不敢?” “你要不要我,连我爸都不干了!他比我还在意你,问我好几回:‘丫头,什么时候把小方变成我儿子呀?’我妈直笑话他,说人家在青岛已经叫你爸啦。我爸还是不放心,不知道你爸妈能不能接受我们这样的军人家庭。” “我讨老婆他们接受不接受有什么用?得看我接受不接受呀?” “你肯定没问题。” “谁说的?这不正犹豫呢吗?” “哼!这不刚才把你那点儿邪火给泄了吗,你这会儿又卖上关子了。刚进门时你怎么不犹豫呀?” “我刚进门时怎么啦?你怎么知道我没犹豫呀?” “得啦吧你。你们男人下边硬的时候嘴巴准软,下边软了嘴巴就该硬了,都一样。” “哼!那你们女人嘴巴和下边有什么关系?” “你真找死呀!”妹妹脸涨得通红,揪住我乱打。 “天呀!母老虎呀!娶你还不得跟入虎口一样呀。” 妹妹把我按倒在沙发上,“你说,不要我有什么理由呀?” “你长得太丑。” “你就配找我这样的‘丑老婆’。” “那我是同性恋,你还缠我不缠我了。” “同性恋?哼哼!你恋谁呀,我跟你一块儿恋去。” “瞧把你美的。结婚了忽然发现我是同性恋,你该傻眼了。” “我认了。你这样满脑子女人的同性恋世界上还真难找。你恋去吧,我不怕。真那样我还真想看看你那本事呢?” “我那本事经看不经用。到时候你屁股里痒得象猫儿抓的似的,后悔可就晚了。” “我哪儿痒不痒你甭管,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行。反正我这辈子是你的人了,你要敢不要我,……”妹妹从床上跳下来,拉开抽屉,翻腾了几下,拿出两粒闪亮的子弹,“看见没,你一个,我一个。” “这可是好东西,丫头,收好,现在我踏实了。等将来我性无能的时候,一定来找你报到。” “现在就报到吧,这会儿就正无能呢。”妹妹说着就抓我下身。 “干什么?你们女人一点儿不了解我们男人的特性,没轻没重的,这儿可是最薄弱的哦。” “女人就喜欢男人的薄弱之处。”妹妹扑我身上,一通湿吻。 我把手伸她裤子里,“哇!又湿了。” “都是你招的。好好说,要我,疼我。” “好吧,我决定要你啦,我以后一定好好疼你。” “现在就得疼。” “怎么疼?” 妹妹红着脸,解开上衣口子,掀起胸罩,把雪白的乳房送到我面前,我把妹妹粉红色的乳头吸进嘴里,吮着吮着,突然咬了一口…… 妈妈回来了,我也该走了。妹妹送我出门,低声说:“周五晚上去南苑接爸好吗?” “嗯。” “周五把你们的床单、被罩和该洗的东西都拿过来。” “嗯。” 回到宿舍,张辰正专心看电脑。 “今天怎么晚了?” “去林妹妹家了。周六两家家长要见面,妹妹给我做了些指导。” “呵呵!先培训,后上岗。” “不,先上岗,后培训。” 张辰直乐,“对对对,要不你不乖。” “你想像力够丰富的呀。等着哦,一会儿我再上你的岗。” “一会儿干嘛?你还用休养生息呀?现在就来呀。”张辰要让我难堪。 “同志们,冲啊!”我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对着他的嘴一通亲吻。 “哈哈,这会儿就剩下嘴硬了吧!” “嗨!臭小子,你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骑他身上就解他裤子。张辰一边乐,一边抓住我的手挣扎。我们俩滚成一团了。 “别闹了,别闹了,一会儿楼下的该提意见了。” “谁让你贱招来着,自作自受吧。”我按着他使劲儿咯吱他。张辰怕痒,乐得喘不过气来。我连拉带拽,张辰半推半就,帅哥儿裤子被我解开了。手伸进去,摸到张辰光溜溜的屁股。 “别往里摸了,没洗呢。”张辰挣扎着,想把屁股压在身下。我又把手从前面伸进去,帅哥儿乐翻了,雄雄一下儿就硬了。哈哈!这回跑不了了,命根儿已经被我掌握,张辰求饶了。 我松开张辰,他不但没赶紧逃走,相反两手搂住我脖子,头顶着我脑门,亲亲地对我说,“方,你要出差我得多寂寞呀。” 哈哈,揉搓出感情来了! “我出差你可得好好看家,不许别人来。” “嗯。”张辰答应得出奇的乖。 “我不在时不许搞女人。” 张辰一縱鼻子,“我是那人吗?” “也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 “怎么会?”张辰觉得这规定太离谱了。 “怎么不会儿,去洗澡时离那老鬼远点儿。” 张辰知道我说谁呢,挺狼狈地说:“知道。” “想我就给我发短信。” “嗯。” “让我拍些光屁股照片带走。” “嗯。” 我心里这份儿的惊讶。张辰答应得这样平静,这样痛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我走那天你要抱着我睡一夜。” “嗯。” 我还想再提点儿无理要求,不过还真想不出来什么了。 “没啦?”张辰看着我问。 “想起来再说。” “那我也提个要求行吗?” “什么要求?说。” 张辰犹豫了一下,有点儿难为情地说:“雨桐老催着我租房子住,我不想那样。如果她要问你,你就说我已经租了,行吗?” “这个呀,当然行。委屈你点儿就委屈你点儿吧,反正我跟你在一块儿呢。” “就事吗,我一人没有必要出去租房住。” “说,省钱是不是想多给爸妈点儿?” “没有。给他们,他们也不要。” 我歪头儿端详张辰,辰辰不自在了。“看我干嘛?” “你每月没少给爸妈钱吧?” “没有。给他们,他们也不要。” “跟哥们儿撒谎是不是?” “我骗你干嘛。”帅哥儿目光游移了,避开我的逼视。 “得了吧你。你妈妈都跟我说啦!你每月给他们两千,还给小宁存五百学费,是不是?” “我妈跟你说的呀?她说这个干什么呀。”张辰真有点儿急了,“真没办法,怎么逮着谁都跟人家说呀。”很少看见帅哥儿这样恼火过。 “给就给了呗,应该呀。报答爸妈养育之恩,报答姐姐的疼爱帮助,这样做对呀。从心里敬佩你。” “我爸妈特喜欢你,所以什么都跟你说。不过心里也有点太搁不住事儿了。” “阿姨跟我说起你和姐姐,又幸福又内疚,觉得你们小时候家里挺清贫,没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所以一说起你们姐弟俩,真是很动情的。” “我说她怎么那么爱跟你嘀咕呢,可找到知音了。不过我爸妈确实是非常善良的人,这点儿我和我姐都随他们。” “看出来了。喜欢你们全家人。以后我认你爸妈做干爹干妈去。” “真的?”张辰张大嘴巴,大孩子似的,又惊又喜。 “快把你嘴闭上。不愿意呀?” “怎么会不愿意?求之不得呀。” “哈哈!那不行。你做我爸妈的干儿子没关系,因为我是独生子女。我给你爸妈做干儿子,你姐会儿不答应的。因为她心里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任何人都不能来分享她对你的爱。” “你说的还真对。我姐还真是那样。我在她心里,像小宁一样重要。” “行啦,如果雨桐问租房的事,我就说你已经租了。不过雨桐走之前可托付过我,我今天替你排忧解难,你以后可得好好疼雨桐,别辜负了我们俩的好意哦。” “她真跟你说过呀?” “真说过。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过有点儿内疚,我大大咧咧的,就不会照顾人。” “方,我对雨桐怎么样你尽管放心,我现在一心想的是这辈子怎么报答你。” “我呀,哈哈,我们能做一辈子的铁哥们儿、好兄弟我就知足。” “那还用说。” “怎么不用说?上次在兴隆让你说‘永远疼弟弟’,你看你躲躲闪闪的,到了也没说。” “那么说让人挺难为情的,不说也会疼你的。” “真疼?那快洗屁股去。” 张辰咬着下嘴唇,挥拳做出痛打我的样子。 “打呀?” 张辰在我头上胡撸胡撸,“呵呵,那哪儿舍得呀。”说完。下地去打水了。 [next]10月25日 晚上早早回了宿舍。张辰穿了件前开身儿竖领的黑毛衣,正拿着小镜子在自我端详。 “看什么呢?” “嘴角上长泡了。” “我看看。”我托着张辰的脸看了看,冷不防吻了他一下。 “干什么?”张辰没防备,下意识地躲了一下,“是不是缺维生素了?” “上火了吧?可能新调动工作还没有适应。” “忙死了。真不是人干的活儿。” “慢慢熟悉了就好了,现在还没摸到门道儿。” “你和小林的婚事铁定了吧?” “反正我答应了就成了。我爸妈管不了我。他们也是听我的。” “那就是成了呗。” “你觉得合适吗?” “那还用问?金玉良缘呀。” “‘俺只念木事前盟’。” “你说什么?” “你不是说我和妹妹是‘金玉良缘’吗,我说‘俺只念木事前盟’。” “什么意思?”张辰还没明白。 “《红楼梦》里不是有‘都说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的句子吗。” “哦,不记得了。什么意思呀?” “妹妹虽好,不是心中最爱。到时候‘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妹妹不是你的最爱?谁是?” “你呀。” “瞎说什么?方你坐下,我得好好跟你谈谈。”张辰把我按坐在床沿儿上,自己拉过把椅子,坐我面前,挺严肃地说:“我虽然跟小林接触不多,但我可以肯定小林是女孩儿中最优秀、最完美那种。不但漂亮,而且大方、侠义,现在哪儿找这样的女孩儿去。你老老实实地跟人家签个卖身契,好好过一辈子吧。别胡思乱想的。更不能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哦。你要不好好对待小林,连我都不跟你好了。” “咳!我现在把全部感情都给你啦,剩下的全在其后了。” “那可绝对不行。我们是兄弟,都要对对方负责,不能做糊涂事哦。” “嗯。我听你的,但在我心里,我们好像是前生的缘分,总是牵挂着,我也知道你是雨桐的,我们只能做兄弟,但一想到你会走,你会老,你和雨桐睡觉,我心里就像刀剜的似的,真想遇到个什么事,为你轰轰烈烈地死一场,了却这份前生的孽债,也落得个一身干净轻省。”说完,我眼泪流下来了。 “方,你怎么说这个。我再重要,也不能成为你的全部呀。理智些,人一辈子有好多的责任呢。你平时豪情万丈的,今天怎么儿女情长起来了。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小林的关系,那我真要象罗普霍夫那样了。我可不愿意因为我,耽误两个朋友。只要你喜欢,我为你做什么都乐意,……”张辰停顿了一下,再思考应该怎样说更好,估计是想不出更恰当的话语了,只好说:“但不许你做糊涂事。” 说完,张辰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把我的头揽在他怀里,然后用最温柔的声音说:“方,你有时冲动起来特不理智,你要听我的哦。”那劲头儿简直就象个大哥哥在劝导闯了祸的小弟弟。 我把他推开,擦了把眼泪。“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我答应小林了。” 我想张辰听我这么一说,一定会轻松一些,马上说些顺水推舟的话。张辰什么都没说,重新抱紧我,把脸贴在我头顶上。 一晚上我们没有再说什么。我先睡下。 “你到里边睡吧,我还有点事没完。” 张辰在电脑前又工作了一会儿,十一点半才洗漱上床。 “睡了?” 我面朝里没吭声。张辰关了灯,在我脸上轻轻地吻了一下,挨着我躺下。 10月26日 下班后和妹妹去接爸爸。 林将军雄赳赳地,“咳!你们俩瞎跑什么呀,我有箱子,你这小车也装不下呀。”说着和前来接人的司机交待,“把那箱东西送我家去。”说完进了我的车。哈哈!将军坐我这车,真是大跌了身份。不过老爷子很得意,并没在意这个。 “明天我请客。”林叔叔说。 “我爸已经安排好了,说是相亲,他请客,在希尔顿定的饭。明天我接您和阿姨过去就行了。” “那哪儿行,都是独生子女,怕你爸舍不得,我得主动点儿。” “我同意了他们能怎么样?” “嗬!真能拿主意?成了我一定重奖你。” “成了您给他买辆像样的车吧,瞧他一天到晚开个破车象老鼠似地到处跑。” “丫头,你不能让你爸出奇制胜一回呀。” 我们都乐了。 “您明天一定穿军装赴宴哦。” “那哪儿成?” “您穿军装特挺拔,有出类拔萃的派头。” “真的?怕你爸妈挑眼。” “他们才不会呢?我爸我妈没那么多客套。” “那就好,那就好,当兵的粗粗啦啦惯了,礼太多还真不自在。” 到家了。冷藏箱里是林叔叔送我爸妈的海鲜,其中最珍贵的是两只大龙虾。 在妹妹家吃完晚饭,又聊了一会儿天,快十点了才告辞出门。 先把东西送回家,洗了澡,才返回宿舍。 张辰也洗了澡,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进门,说:“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我老妈说我就跟不是我们家人似的。” “明天的事安排好啦?” “那有什么可安排的?” “你和小林结婚是不是也得办事儿。” “不办。最讨厌那个了。要办让他们自己办去吧,我反正不去。” “哈哈!你不去人家办什么?不过我也不喜欢那个。” “结婚出去旅游一趟吧。” “你们去哪儿?” “南京。” “真的!”张辰发现自己也太实在了,“嘁!一听就瞎说呢。” “不欢迎。” “结婚旅行去南京干什么。那有什么好玩的。” “那去香格里拉。”我瞎说呢? “哦!你们去了,咋俩将来就去不了了。”张辰惋惜地说。 “那你说我们该去哪里?” “去西藏。” “让林妹妹象咱俩那样跟我到西藏瞎跑去?” “哦,那肯定不行。去杭州吧,住几天,挺好的。” “怎么好?” “那里是享受的地方。还有有空咱还可以去。” 我听出来了,张辰潜意识里觉得妹妹碍事了。 “明晚我不回来,你盖我被子。明天把你的床单被罩枕巾和该洗的打个包,我拿妹妹哪儿洗去。” “不行不行,哪儿能麻烦人家呀。” “妹妹下的命令。” “噢!”张辰挺不好意思的,“那多不合适呀。” “放心,不管给你洗裤衩。” 张辰做出个打我的手势,那难为情的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10月27日(周日) 今天是休息日,醒得早,起得晚。 其实我早就醒了,躺在床上看帅哥儿睡早觉,懒着不起来。张辰也睡得轻浅了,我一动换,他也开始翻身。 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伸张辰被窝儿里。“还睡不醒呀?”我凑他耳边,低声问。 张辰看看枕头旁的小闹钟,“刚七点呀。”翻身面朝里侧身躺着,对我打搅了他的早觉挺不高兴。我要不是心疼他,早按耐不住,在他热乎乎的身上乱摸起来。 下地撒泡尿,又迷糊了一会儿。眼看八点多了,实在忍不住了,开始抚摸张辰。帅哥儿一下就硬了。 “瞎摸什么。”张辰一边用被子挡着下身,一边想从我身上翻过去。 “干什么?” “小便。” “在盆里尿。” 张辰无奈地坐床上,抿着嘴,看我干什么。我从床下拿了洗脚盆,冲张辰说:“起来呀。” 帅哥儿只好起身,跪在床上往盆里尿。 “看什么你。这有什么好看的。”帅哥儿一縱鼻子,不屑地斜眼看着我。 “看你没尊严了觉得特可爱。唉,王雨桐这么伺候过你吗?” “去去去!用得着吗?谁象你一天到晚满脑子性幻想。” “喜欢的才有幻想呀,不喜欢的,看都懒得看一眼。这可也是爱的一部分哦。” 张辰噗嗤一下乐了,“真拿你没办法。道理没错,可也不能让人家没面子呀。” “唉呦我的好哥哥,这不是就咱俩吗,你看我什么事背着过你呀。”说着,我把被子一掀。 张辰看我那样,更难为情了,赶紧给我盖上:“行啦行啦,早就知道你什么样了。” “起床吧。” 昂谩!?lt;BR> 我去刷盆,张辰撤床单被罩。 “把牛仔裤也装上,还有哪些棉毛衫裤也都拿去。” “内衣我自己洗吧。” “妹妹哪儿有洗衣机,塞里滚一会儿就干净了,抖落抖落,晾半天就干,多省事呀。” “麻烦人家挺过意不去。” “妹妹特愿意伺候我,你跟着沾点光,何乐而不为。” “我跟你不一样,无功不受禄。” “哈哈!张辰冲你那天替妹妹逼婚,妹妹这辈子都得感激你,更别说洗两件衣服了。” “嗯。我真是一心一意为小林着想。你要好好对待人家噢。” “嗯。我听你的。晚上我不回来,你盖我被子吧。” “嗯。晚上表现要出色哦。” “你怕林家把我休了呀?” “不会的,不会的,我这猴儿弟弟人见人爱,门口排着长队等着呢,” “就事嘛!明天给你带好吃的来。” “打发我是不是?明天该你和小林请客呀,说好什么九头鸟、湘鄂情,金百万我是不去的哦。” “哈哈!应该应该,明天一定好好款待我们的好哥哥。” 我这么一说,张辰可得意了。 一天都在妹妹家。妹妹洗衣服,我和林叔叔下围棋。 下午四点,全家人穿戴起来,由我送他们去赴宴。 “小方已经是我们家人了。”林叔叔自信地说。 “那您应该给我弄一套军装,这样咱出现在我老爸老妈面前,一定惊得他们目瞪口呆。” “嘿!早不说。那咱们得多神气呀。” 全家人都笑了。 晚饭在希尔顿饭店。饶了点弯路,五点钟车到了大厅门口。老爸老妈已经提前到达,正坐在大厅等候。 两家家长见面,寒暄了几句,一起进了宴会厅。 “本不该这身打扮,小方说我穿军装好看,随孩子愿吧。”林叔叔忙着解释。 “你保养得好,五十多岁的人了,身材还这样挺拔,穿军装是很威武的。”老爸诚心赞赏。 “嗨!一介武夫。” “爸,我爸也在部队干过,不过他只当过兵。” 大家都乐了。 “小方给我当儿子,舍得吗?” “你看他象我们的儿子吗?打中学一毕业,这家就跟客栈似的了,好像从来没有连续在家待过三天。” “这孩子真招人喜欢,咱们要能成了亲家,我这辈子知足到家了。” “那一会儿你就把他领走吧,我还省心了。” 妹妹捅我一下,“你看,她比我还急。” “我更急。” 妹妹拿脚踩我一下子。 …… “妹妹虽好,不是心中最爱。到时候‘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妹妹不是你的最爱?谁是?” “你呀。” “瞎说什么?方你坐下,我得好好跟你谈谈。”张辰把我按坐在床沿儿上,自己拉过把椅子,坐我面前,挺严肃地说:“我虽然跟小林接触不多,但我可以肯定小林是女孩儿中最优秀、最完美那种。不但漂亮,而且大方、侠义,现在哪儿找这样的女孩儿去。你老老实实地跟人家签个卖身契,好好过一辈子吧。别胡思乱想的。更不能做出对不起人家的事哦。你要不好好对待小林,连我都不跟你好了。” “咳!我现在把全部感情都给你啦,剩下的全在其后了。” “那可绝对不行。我们是兄弟,都要对对方负责,不能做糊涂事哦。” “嗯。我听你的,但在我心里,我们好像是前生的缘分,总是牵挂着,我也知道你是雨桐的,我们只能做兄弟,但一想到你会走,你会老,你和雨桐睡觉,我心里就像刀剜的似的,真想遇到个什么事,为你轰轰烈烈地死一场,了却这份前生的孽债,也落得个一身干净轻省。”说完,我眼泪流下来了。 “方,你怎么说这个。我再重要,也不能成为你的全部呀。理智些,人一辈子有好多的责任呢。你平时豪情万丈的,今天怎么儿女情长起来了。要是因为我影响了你和小林的关系,那我真要象罗普霍夫那样了。我可不愿意因为我,耽误两个朋友。只要你喜欢,我为你做什么都乐意,……”张辰停顿了一下,再思考应该怎样说更好,估计是想不出更恰当的话语了,只好说:“但不许你做糊涂事。” &&&&&&&&&&&&&&&&&&&&&&&&&&&&&& 没心情写下去了,等我出差,寂寞了再补写吧。 今天去开出差会,上级明确规定,根据保密要求,不能用手机,不能上网,可以写信。这次出差要五到六周,十一月一号走,大约十二月十号回来。具体地点情况都不能说。当然补贴很可观。明天或后天,让张辰抱我睡一夜,然后就踏上征途了。 收好咱们的帖子,一个月以后再见啦! 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 [next] 朴部长要我返京接**科学院的江教授来“安西都护府”,我“漫卷诗书喜欲狂”。 黄昏乘直升机离开大漠,到**改乘飞机直飞北京。真是神奇,下午我还野狼似地在沙丘和雅丹石林间游荡呢,转眼间脚下已经是北京的万家灯火了。 安全降落后,我看了看表:00:43。 办完安检手续,提着二三十斤的骆驼肉,出了机场。 接机的吴师傅问我去哪里,我不假思索地说:“回大院(宿舍)。” 半个多小时,车开到了“大院”门口。谢了吴师傅,我赶紧往2号楼赶。 到了楼下,所有的楼窗都已经熄了灯。“家”就在眼前,心里忽然紧张不安起来。“张辰在吗?屋里就他一个人吗?我不打招呼就闯进门,是不是太冒失了?”心里还在胡思乱想,脚步已经到了门前。我掏出钥匙,轻轻打开门。屋里一股暖人的热气和熟悉的人味儿扑面而来,我心里一热:张辰在屋里。 轻轻关上门,伸手开灯。日光灯一闪,亮了。我床空着。张辰穿这个黑色弹力挎篮背心,白胳膊、白肩膀露在被子外面,面朝里睡着。我赶紧关掉灯,心怦怦直跳,简直像个小偷。定了定神,摸索到我床前,打开床头灯。真想扑上去,紧紧抱住我的大宝贝。但我没有那样,我怕吓着他。 我不声不响地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张辰的背影。 “辰辰,我回来了。就在你背后呢,你没发觉吗?”我心里呼唤着,想象着张辰从睡梦中醒来,朦胧中看我坐在他背后,惊喜万分地掀开被子,起身扑向我时的神情。 辰辰睡得别提多死了,一点知觉和动静都没有。 我看已经两点多了,心想还是别惊动他。于是脱衣上床,关灯躺下。身心疲惫万分,很快就朦胧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重重的压迫惊醒了。 天已经亮了。张辰扑在我身上,俩手抱着我的头,使劲摇晃。 “鬼东西,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我。”帅帅脸上泛着红晕,眼睛里迸发着惊喜的神情,使劲儿在我嘴上印了个吻。然后拉开我被子,把身体挤进来,和我紧紧抱在一起。 “哇!没看错吧,我可不是王雨桐哦!” “死吧你!”帅帅做了个打我的手势,“走的时候就是悄悄离开的,回来了还不叫我,真生气了哦。怎么提前回来了?” “回京办事。” “哦!还得回去呀?” “是呀!一会儿就走。” “什么?一会就走?那你乩床唤形遥俊?lt;BR> “谁没叫你?喊半天你就是不醒。” “怎么会?”张辰有点沮丧,“你怎么叫的?” “我心里叫的。” 这回是他揉搓我了。“鬼东西,你怎么这么可恶哇!你看现在都七点了,我一会儿还得上班呀。” “你上你的班吧,我一会儿也走。” “哎!真是的。” 我看张辰是真舍不得了,拦腰抱住他,“舍不得我走?” “那当然。” “想我?”我装出很狐媚的样子,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他。 张辰最怕看我这样,一边用手抹擦我脸,一边挺难为情地说:“一起住了那么久,突然离开了,怎么能不想。” “真想我今天就不走了,明天再走。” “真的!”张辰挺起身,惊喜地大声说。 “你瞧你那样。这要是王雨桐回来……”张辰一把捂住我嘴,我挣扎着:“你准不上班。” “你怎么老提她呀!” “嫉妒呗!人家王雨桐想怎么揉搓你就怎么揉搓你,多美呀!” “你揉搓我还少呀?” “那你觉得吃亏不?” “什么叫吃亏呀。”张辰跃身而起,该上班去了,“我下班回来你必须在宿舍哦。” “那让我看看你的宝贝。” 张辰想躲。我一把抓住他裤衩,张辰反过来抓住我手。“我得去小便。” “让我看看再去。” 张辰松手了。我乐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废话!人家憋着一泡尿呢。”说着掰我手,从我的纠缠中脱身出来。 我躺着,看张辰去洗漱,穿衣,打领带,擦皮鞋。一个清爽的大小伙子脱颖而出。 走到我床前,俯身亲我一下,“我走了。”眼睛里充满依依惜别的神情。我欠起身,搂着他脖子,闭眼撅嘴,张辰“啵”的一下,算跟我吻别。 又躺下,盘算着今天的安排。一会儿先回家,把骆驼肉分了,给老爸老妈留一半儿,给林家送一半儿去。然后去医院看妹妹。不过她要让我晚上陪她,我还真为难了。 起床回家。老妈正在书房写东西,见我清早回来,挺惊讶:“儿子你还知道回家呀。” “您给我烧点儿骆驼肉吧,晚上我给张辰拿点去,让他尝尝。” “行啊。多烧点儿,你爸准也没吃过。” 我匆匆吃了点儿东西,准备去林妹妹家。老妈把最好的那块儿骆驼犍子收拾干净,包好,让我给林家带去。 林阿姨也喜出望外的,“小方回来啦!” “没有。回来办事,明天还得赶回去。” “哦,小怡上班去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去医院找她去,等她回来再说吧。” “行。遂你们。” 我坐沙发上给**科学院院办打电话,联系接人的事。对方说已经接到公文,让我下午直接和江教授联系。我要了电话和教授的住址,匆匆离家出走。 到医院,妹妹正忙。我坐候诊椅子上,等着她意外发现。 “哇!你怎么在这儿!”妹妹终于发现我了,惊得嘴巴张得老大。 “忙你的吧,我回京办事,来看看你。” “还得走呀?” “对。” 妹妹是个很会控制自己情绪的女孩儿。没等脸上的红晕消退,话语已经恢复了平静。 “那你特忙吧。” “是呀。” “晚上回家吃饭吧?” “呵呵!看来我今晚得吃三顿饭呢?” “忙不过来?什么时间走?” “安排好的话,明天晚上走。” “明天白天有空吗?” “应该有。” “那我今晚换个夜班吧?”妹妹平静地说。 “不用。咱晚上一起吃饭。” 我心里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林。 “干嘛都赶在今天晚上,你走吧,我换了班告诉你。” 来短信了:“方,晚上去小林家吧。别跑回来了。” “张辰的短信,让我晚上好好疼你。”我低声对妹妹说。 “见到他了吗?” “半夜回来的,见到了。” “我还是换换吧。女人是肉长的,哥们儿可是铁打的。”妹妹不是牢骚。 “行。我听你的。” “真乖假乖呀?” “假乖。” “我看也是。”妹妹一扬脸,“快走吧,我正忙呢。” 下午去江教授家,商量出发的时间。老头说明天还有个会,问能不能后天走。哈哈!真是老天有眼,我何乐而不为呀! 下午看还有空,又去师傅哪儿聆听一个多小时的教诲。我穿的是军装,老头眉开眼笑的,说我终于走上了人间正道。他以为我从军了。 快五点了。回家拿了红烧骆驼肉,又跑超市采购了一通儿,大包小包地回了宿舍。摆上火锅,开始洗菜。 快七点了张辰才回来。 “你没去小林家呀?” “去了。妹妹换了个夜班,明天再和她亲热。” “又是你的鬼主意吧?”张辰一抿嘴,斜着眼睛看我。 “哪里,她自己出的主意。” “有点儿不近情理。你吃完饭还是去医院陪陪人家去吧?” “好。” 张辰见我答应了,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沮丧。看了看桌上的东西,又喜形于色起来,搓着手说:“好长时间没吃火锅了。” 我拿出红烧骆驼肉,让张辰品尝。 张辰挺稀罕又挺疑惑地夹起一小块儿放嘴里。 “瞧你那样,好像吃人肉呢似的。” “人家没吃过,当然得尝试一下,看什么味道嘛。” “好吃嘛?” “好吃。不是你的手艺吧?” “我哪儿会这个,老妈烧的。” “阿姨烧得真好。”张辰一边称赞,一边又吃了几块。 火锅沸腾起来。我们面对面坐下,开始拿羊肉开涮。 “在哪儿呀,半个月一点音信全没有。”张辰一边剥虾,一边问,一个一个地把大虾仁儿往我碗里送。 “吃你的,我自己来。”我看张辰老妈似的那样,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不能说。说你也不知道。反正荒无人烟。” “呃!那是不是很艰苦?我看你脸上的皮肤都有点儿粗糙了。” “生活没问题,就是风沙大,日照强,太干燥,所以去哪里的人过不了几天就变得跟民工似的。” “怎么不写信?” “信件要检查的。” “哦,我说呢。都不习惯一个人住了。” “你怎么样?” “一天到晚忙得要死。不过还好,业务熟悉了就好多了。” “雨桐那边怎么样?” “挺好的,已经适应了。” “她说想你没?” “你管得着吗?”张辰假装嗔怪,实际是逃避回答。 “辰,我现在快成神枪手了。” “怎么还有军训呀?” “没有。在那里,打靶是打发时光的好办法。一寂寞了,就去打枪,快百发百中了。” “哦!可找到好玩的了。怪不得不想我了,我说怎么一点儿音信全没有了。” “怎么不想。一想就看咱俩在一起腻味的那些录像。” 张辰一听我提这个,羞愧得无地自容。“可千万别让人看见哦!” “那可是一式两份。看来你从来不看呀,那都给我吧。” “谁说不看?不给。” “你真看?每次看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张辰觉得有点儿说走嘴了,赶紧改口。“现在和你在一起,不用看。以后再看。” “可别让王雨桐看见哦。” “我比你仔细哦。你大大咧咧的,别哪天被小林发现了,那可就糟了。” “那林妹妹得乐死了。” “为什么?” “你什么都不穿在床上翻滚那样儿还不可乐呀?” 张辰难为情死了。“快把那碟撅了吧,可别真让人家⑾至恕!?lt;BR> “你把你的那张拿来,我当你面撅。” “我说你呢。” “要撅得都撅呀。先把你的撅了,等我回来再撅我那张。” “那不行。要撅也得一块儿撅。” “真决心撅啦?” “收好就是了,那可是一辈子的纪念哦。”张辰舍不得了。 吃完饭,锅碗也没刷就去洗澡。 我没吩咐,帅哥儿就把我拉到喷头下边,给我洗起头来。 “那边洗澡方便吗?” “方便。和招待所一样,只不过是在地下。” “和别人合住吧?” “是呀。” “那人是干什么的?” “特种兵中尉。” “和你不是同一专业呀?” “嗯。那里有一支外籍雇佣军,他在那里搞反恐训练。我常去他那里。” “他没像兰州那个军官那样吧?” “哪样?”我一抹脸上的泡沫,看张辰怎么回答。 “你不是说在兰州那个军人企图骚扰你吗?”张辰有点儿不好意思。 “哈哈!你是不是觉得我身边的男人都是不正常的。” “人家说军队里同性恋比例高。” “那也不会都让我赶上呀。” “你要和人家有点儿距离哦,别自来熟,小心让人家占了便宜。” “占什么便宜?给我洗澡?” “反正不要让他碰你。” “嗯!看我下回怎么碰他!” “那怎么行。你也不许碰人家。人家要不是,你碰人家,人家会很反感的,说不定还会对立起来。” “你也不是。可我碰你也没见你反感呀?” “咱们不是太熟悉了嘛。反正不要有那样的事。我可是真心为你好哦。” “放心吧。有你我才不会对别人感兴趣呢。再说你多好呀,瞧着身材……” 张辰左右看看,用严厉的目光制止我。 “把哪儿洗干净。”我凑他耳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说。 张辰不管我了,转过身去,仔细地洗起 “哪儿”来。 洗完澡,我躺床上,实在懒得收拾那些碗筷。张辰是不把屋子收拾利落安不下心来的人。一个人又刷又洗,弄了半个小时。看都收拾好了,擦擦手,拉我起来,命令道:“刷牙去。” 我刷牙回来,见张辰已经把我床拖过来,和他的并起来了。 “忙什么,等我帮你搬呀。” “搬个床有什么难。”张辰背对着我跪在床上,用褥子把两张床结合处的缝隙铺垫得天衣无缝,用手按了按,说:“方,你看多平展。” “你呀,仔细得像个大姑娘。” “这不是怕你睡不好吗。上来吧。” “给我脱衣服。” 张辰拉我到床边,把我衣服一件一件脱掉。就剩背心裤衩了,我看他怎么办。张辰没注意我在观察他。他先给我脱下背心,然后往床上一推,顺手把裤衩也扯下来了。见我光着身子躺着,张辰挺难为情地拉被子给我盖上。 “我刷牙去哦。” 有人伺候真爽。我心里别提多舒畅了。 张辰洗漱完,关了日光灯,坐到床沿上来。 “过来,我给你脱衣。” “老实待着吧你。”帅帅迅速地脱掉衣服,穿者内裤躺床上,拉被子盖住身体。胳膊肘儿支着上身,看我的神情和动静。 我斜眼看他。张辰不好意思了,在被子里脱了内裤,拿出来在我眼前幌了一下,随手放床边的椅子上了。 我拉开他的被子,我们抱在一起了。心贴心地抱在一起了。把脸埋在张辰的肩窝处,用手抚摸帅帅光溜溜的体肤,别提多舒服了。 “趴我身上来。” 张辰知道我要他做什么。装出无奈的样子,转身跨骑在我身上。 天呀!男孩儿最性感的地方就在我面前哦!抚摸着白屁股、毛腿、大脚,我陶醉了。帅帅乖乖地趴着,脸埋在我腿间,我能感觉出他呼出的热气在我敏感的肌肤上轻轻吹拂。我吻他蛋蛋,辰辰的宝贝迅速雄壮起来。我们翻身侧卧,几乎是同时把对方的cock含进了嘴里。我不知道帅帅和我的感觉是否一样:吸吮和被吸吮的快感从上到下流遍全身。一股神秘的能量在阴部深处聚集起来,紧接着化为激流,痒痒的,在畅快的收缩中痛快淋漓地一股股喷涌而出。 我觉得是我早泄了。可我忽然发现辰辰的精华也正如泉涌般地在我嘴里流淌。原来我和辰辰同时射了。 帅帅没有像往常那样赶紧起身吐嘴里的液体,而是头枕着我的大腿,一动不动地躺着。我抱着他的胯部,继续吸吮他渐渐软缩的鸡鸡。 “帅帅,你今天的精液有点甜。” 张辰没吭声,把脸藏在我腿间。 “怎么还不吐去。” “刚才没顾上,已经咽了。” 我塞给他一个枕头,赶忙下地。先冲了一杯盐水,让帅帅趴床沿上漱口,然后又拿来牙刷、牙膏、口杯让他刷牙。 帅帅乖乖地漱口刷牙,然后抬眼提醒我,“你也刷牙去呀。” “我刷完你吻我?” “我才没要吻你。” “不吻不去。” “爱去不去。” “你不吻我,我吻你。”我扑上去。 张辰赶紧把脸埋被子里,我骑他身上去扳他的脸。帅帅拼命抵抗。其实我吓唬他呢。 “你不刷牙不让吻。” “那我刷了让不让?” “刷了可以考虑。” “起来吧你,我才没要吻你呢。” 张辰翻过身来,一边笑,一边抱着被子警惕地看着我。 “瞧你那样。哪里象个院领导呀。” “谁是院领导。跟你在一起简直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我拉被子躺下。 张辰看着我,“睡觉啦?” “不睡觉干什么?” 帅帅没说什么,挨着我躺下。看着我欲言又止。 “干嘛这样看着我?” “是不是刚才让你出得太快了,没尽兴?” “是呀,那怎办?”我瞎说。 “那歇会儿你在做吧。” 帅帅担心我没玩好,还准备让我“二次革命”呢。 “睡觉吧你。谁没尽兴。跟你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什么都不做也快乐。睡觉吧,你明天还得上班呢。” “你明天什么时候走?” “甭管。”我没跟他说江教授要求星期三在去西北的事。 “那你明天还有空陪小林吗?” “有呀。” “那就好,我总觉得你今天没跟小林在一起有点过意不去。你明天要好好疼人家哦。” “你说的太对了,”我来了精神,翻身趴枕头上,“快教教我怎么疼妹妹。” “不知道。”张辰假装恼火,把我推一边去,“不会疼人家干嘛娶人家呀。” “这不拜你为师嘛。” “真不会疼呀?那我替你疼去。” “好,明天晚上我把妹妹领来,看你怎么疼。” “行,你明晚把她领来吧。哈哈,明晚呀,恐怕你野猫似的已经又回地洞里趴着去了。快说,回来的日期能确定吗?” “那得看以后几次拦截试验成功不成功。” “你可注意安全哦。” “死了更好,省心了。” 张辰在我背后重重地打了一拳,又一把搂住我:“又胡说。” “给我揉揉蛋蛋。” 帅帅很痛快地坐起身,给我按摩起下身来。 跑了一天,真累了。张辰还没给我揉搓一会儿我就迷糊了。朦胧中我听见辰辰噗嗤一声乐了。睁开困倦的眼睛看着他,用眼神询问帅帅笑什么。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没什么没什么,白天没睡觉吧,看把你悃的。” 我搬倒他,趴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前,渐渐地没了知觉。 …… 张辰上班去,我也起了床。洗漱完毕,去医院接下夜班的妹妹。 林不知道我来接她,一出门看见我,别提多高兴了。 “离家不远,还开车干什么?” “惯了,已经不习惯骑车走路了。” “看你又黑又瘦的,特艰苦吧。” “不啊!就是生活太单调了,缺少刺激。哪怕身边有个象你这样的大屁股小妞儿也好啊,可惜的是除了母骆驼,剩下的连人带兽都是公的。” 妹妹挺理解的,一边嗤嗤地乐,一边赞扬我们的献身精神:“为了祖国的国防事业,忍耐忍耐吧。女人是男人的天堂。一会儿让你进天堂。” “你妈在家,怎么尽兴?” “甭担心,一会儿她准找辙去别处,把咱俩留家里。” “解开裤子,让我摸摸湿没湿。” “不行。你手太脏。” “那你摸我。” “不行。正开车呢,回家再说。” 回到到家,林阿姨给我们准备了早餐。 “我去你二姨家,下午才能回来,中午你们自己弄饭吃吧。”阿姨穿了外套,拿了一包骆驼肉,要走亲戚去。 妹妹答应着,冲我一使眼色,挺得意的。 阿姨刚走,我就把妹妹按倒在床上,连拉带拽地把她裤子扯下来了。 女孩儿要是发起情来,简直就是只老虎。妹妹也不是吃素的,上来就…… 一起洗澡,然后颠鸾倒凤地在床上折腾了一个够。最后拉上窗帘,相拥而眠,舒舒服服地蒙头大睡到午后。 下午去燕莎买东西,快五点才回来。 “晚上回家吃饭吗?”妹妹问。 “不了,有事。”我说。 …… 关了一天机,打开一看:“方,走了吗。”是张辰的。没理他,又把手机关了。 估计张辰快下班了,赶紧潜回宿舍。把灯绳吊老高,然后躺床上等帅帅回来。 等人是一种煎熬。楼道走动的人开始多起来,我竖着耳朵等听钥匙插进锁孔里的响声。 呵呵,我自己作践自己呢,快七点了门锁也没人碰一下。期望快变成懊恼了,真想爬起来找张辰去,见面先揍他一顿。 终于有人在门口停下来了。 “张辰才回来呀?” “哦,可不。”张辰搭腔儿,门锁响了。 门开了,张辰的身影随着楼道里的灯光先进了屋。帅帅伸手在灯绳儿处瞎摸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机关了。敞开门,踏着涌进来的灯光摸索到桌子跟前,按亮了台灯。 “噢!方你没走哇!”张辰吃惊的样子太可爱了。嘴张得老大,连瞳孔都放大了。 我冲他嘘了一下,示意他门开着。张辰赶紧转身去关门,顺便看了看灯绳儿,恍然大悟。 帅帅上来掐着我脖子,做出痛恨的表情。“鬼东西,防不胜防了。” 我拦腰抱住他,张辰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 “喜欢吗?” “当然。我以为你走了,骂你一天了。” “骂我干嘛?” “我以为你又不辞而别了。” 我把没走缘由告诉他,帅帅别提多高兴了。 “吃饭了吗?” “吃个屁。人家想跟你捉个谜藏,不到六点就回来了。没想到你这么晚,急火攻心,差点没上办公室找你去。心想,找到你二话不说,先痛揍你一顿。” 张辰不但没觉得我荒唐,还自己错了似地赶紧抱住我,“对不起,对不起,完不了事,每天也没正点下过班,让你着急了。” 我隔着张辰的西服裤子,在他屁股上乱摸,心里这份儿的好笑。心想这小子也太实诚了。 “走,吃饭去,我请客。” “你请?” “当然我请。”帅帅肯定地说。 “宝贝,怎么舍得让你请,快拿换洗衣服吧,跟我走。” “出去住?”帅帅那表情跟他小外甥似的。 “是呀!我难得回来,你忍心让我住你这一天十块钱的寒舍呀。” “呵呵,对对对,我马上收拾东西。”辰辰挺难为情地说,好像又是他错了。我搂着他腰,尾巴似的在他身后看他收拾内衣。 一起出了门。 “去哪里?” “去个好点的地方。” “好,听你的。” 到了五洲皇冠假日酒店,一进门帅帅就惊呆了。拉着我低声说:“这可是五星级的哦。” “知道。” 折扣价,1800。 张辰准心疼了,“干嘛上这来呀?” “这好呀。” “太贵啦?” “没事。估计相当于两天的差旅补贴吧。” 进门一看,就是不一样。靠墙一张超大情侣床,室内陈设极为典雅、考究。最惬意的是卫生间里的情侣浴缸。“帅帅快来看,这儿能洗鸳鸯浴。一会儿我坐里,看你在我眼前游泳哦。” 张辰听我说两天差旅补贴就可以享受一晚五星级的待遇,心里一定踏实了。高兴地搂住我肩膀,“应该是你在我眼前游泳。” “你怎么鹦鹉似的,就会重复我的话呀。” “你才是鹦鹉呢。” “你看你看?” 张辰这份儿的不好意思。各位看官,此刻看张辰缠绵的神情真是心理上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小伙子的这种神情恐怕一辈子也流露不了几次。可以肯定地说,女人是看不到男人的这一面的。 出去吃饭。张辰要付帐。我看着他,用掏钱包的动作制止他。 “得让我也做点儿贡献呀。”张辰要坚持。 “有钱多给妈妈点儿。”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先愣了一下,明白了,怎么也禁不住自己的感情,赶紧背过脸去。 “怎么了。”我走到他身边,手搭他肩膀上,歪头看他脸。帅帅刚才眼泪涌出来了,所以赶紧避开我的目光。 我把脸在辰辰乌黑的头发上贴了一下,“走吧。” 帅帅没难为情。站起来,下意识地拉住我的手,“方,你真好。是我见过的最有情有义的男孩儿。我爸妈喜欢你我真的特高兴。他们虽然是普通人,但他们和你一样,待人特真诚。跟你比我真的差远了。” “说什么呢。给我写鉴定呀。我才不会对谁都真诚呢。这份儿情,只给你。我过去心理也挺龌龊的,也有阴暗的一面。自打认识了你,我慢慢也变得纯洁了。我得感谢你呀。” “我没你好。” 我乐了。帅帅不好意思了,在我背上打一拳,“乐什么?本来就是。” 这有好多好玩的,可我得跟帅帅亲热去,全都顾不上了。 “这儿也太豪华了点儿。” “没关系,百年不遇的放荡一回儿,尽兴就好。” “咱干什么,快十点了?” “还用问,”我想说“操你”,但一想张辰脸皮薄,怕伤他自尊心,改口说:“看你游泳呗。” 张辰脱西装,我眼看着白领丽人转眼变成没穿衣服的大男孩儿了。 “你又乐什么?”张辰不解,但也发现了我没安好心。“过来。”说着上来帮我脱衣服。 卫生间里卫生用品十分齐全。张辰打开浴缸的龙头,把我推进去,自己对着镜子刮脸、刷牙。看着帅帅的背影,真的很入画儿的。要是有摄影家把这瞬间拍下来,一定是一张完美的艺术作品。 我想入非非,张辰已经坐在浴缸边上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呀,值得你这么青睐。” “帅帅,在这里,你随便一个姿势,都能成为人体艺术的精美画面。别瞎想啊,我说是能给人带来审美愉悦的艺术,不是色情。可惜没带相机。” “情人眼里出西施。”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西施’快过来让我揉搓揉搓。” 两人躺在温水里,我一边抚摸帅帅的雄雄,一边调侃他:“帅帅,你现在要是射精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水乳交融。”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个坏念头呀!” “你说我坏,好,我干脆坏到家算了。”说着站起身,把坚挺的器官朝辰辰嘴里插。 张辰没躲,张开嘴,一边乐,一边叼住。我正纳闷,帅帅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唉呦!”臭小子咬了我一口。 …… (实在写不完了,马上要走了。抱歉哦!) [next] 哈哈!又见面了。在喀什呢,明天去红其拉甫,接“人”。这可以上网,把周二在酒店没写完的给哥们儿补上哦。北京天黑半天了吧?这才夕阳西下。 ******************************************************** …… 这有好多好玩的,可我得跟帅帅亲热去,全都顾不上了。 “这儿也太豪华了点儿。” “没关系,百年不遇的放荡一回儿,尽兴就好。” “咱干什么,快十点了?” “还用问,”我想说“操你”,但一想张辰脸皮薄,怕伤他自尊心,改口说:“看你游泳啊。” 张辰脱西装,我眼看着白领丽人转眼变成没穿衣服的大男孩儿了。 “你又乐什么?”张辰不解,但也发现了我没安好心。“过来。”说着上来帮我脱衣服。 卫生间里卫生用品十分齐全。张辰打开浴缸的龙头,把我推进去,自己对着镜子刮脸、刷牙。看着帅帅的背影,真的很入画儿的。要是有摄影家把这瞬间拍下来,一定是一张完美的艺术作品。 我想入非非,张辰已经坐在浴缸边上了。 “我有什么好看的呀,只得你这么青睐。” “帅帅,在这里,你随便一个姿势,都能成为人体艺术的精美画面。别瞎想啊,我说是能给人带来审美愉悦的艺术,不是色情。可惜没带相机。” “情人眼里出西施。” “哈哈!这可是你说的,‘西施’快过来让我揉搓揉搓。” 两人躺在温水里,我一边抚摸帅帅的雄雄,一边调侃他:“帅帅,你现在要是射精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水乳交融。” “你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个坏念头呀!” “你说我坏,好,我干脆坏到家算了。”说着站起身,把坚挺的器官朝辰辰嘴里插。 张辰没躲,张开嘴,一边乐,一边叼住。我正纳闷,帅帅今天怎么这么痛快。“唉呦!”臭小子咬了我一口。 “你咬我!”我把他按在水里,“你说怎么教训你吧?” 张辰一边乐,一边把手挡在脸前掩护自己:“一会儿让你‘马上封侯’行了吧?” “你不咬我我就不能上马啦?不行!我也得咬你一下。” 张辰笑成一团儿了,推着我,拼命抵抗。其实我就是想揉搓他,没想真咬。 躺温水里,抱着帅帅,“漂漂”“浴仙”了。 眼看快十一点了,爬出来,又冲了一下。我把浴巾扔给帅帅,张辰接过来,擦了擦头,随手围腰上了。我又把一条扔给他,帅帅不解地看着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挺难为情地赶紧上来给我擦身。我搂着他,不断在他脖子、肩膀上亲吻。帅帅让我缠得没法下手了,“松开松开,你缠着人家怎么下手啊!” “那得吻我一下。” 张辰应付性地“啵”了一下。 “不香。” 他又“啵”了一下。 “时间太短。” 帅帅只好垂下手,闭上眼睛,认认真真地吻我。我趁他不备,拦腰抱紧他,一下把舌头伸他嘴了去了。 张辰甩开我,一边擦嘴,一边瞪我。 我把浴巾仍他脑袋上,上床去了。 壁柜里有真丝睡袍,虽然华丽舒适,但不是我帅帅的身体所能比的,扔沙发上,没穿。 帅帅也出来了。 “把你那浴巾拿下来。” 帅帅一耸鼻子,把缠在腰上的浴巾解开,又放回浴室去。 “大马过来,让我骑会儿。” 张辰扑到在床上,“天天睡这样的大床得多舒服。” “自己有家了就可以天天睡这样的大床啊。” 帅帅陶醉了,准在幻想自己的家呢。 我趴床上,冲张辰说:“上我。” “我不。” “没让你做什么,趴我身上就行。” 张辰已经习惯了我骑他,让他主动一回反倒不习惯了。趴我身上,鼻子里的热气一阵一阵地在我耳后吹拂。 “把鸡鸡夹我腿间,你怎么什么都得我教呀。” 我看不见帅帅的脸,听我呵斥,准挺难为情的,笨手笨脚地把鸡鸡插我屁股下边,呵呵,又大又硬的,都杵到前边来了。 “你可别弄人家床单上哦。” 气的帅哥翻身下马,在我屁股上掴打了一下子,假装生气了。 “上来!”我厉声吼他。 帅帅下床,去卫生间拿了一条又厚又软又大的毛巾,塞我肚子下边,才又爬上来。 “真要出哇?”我假装惊讶。 帅帅又想起身抗议。 我一扭脖子,“老实待着吧你!” 帅帅从后面抱着我,身体轻轻扭动,鸡鸡顶在我屁股上,硬硬的。 “插一下吗?” “你找死呀,明天就走,再弄裂了怎么办。” “没关系,弄裂了我回去就上医院,让那里的小护士天天给我换药。” “不要脸!你不是最怕人家掰扯你这种地方吗?” “那得看是谁掰扯。大屁股小护士掰扯没关系。让他看看咱这样的小伙子的迷人风采。然后我再掰扯掰扯她。” “胡扯什么?”张辰半信半疑,有点嫉妒了。 “那里的小护士经常要照顾那些‘生病’的老头,哈哈,有苦没处说,碰见咱这样的,如狼似虎的,你让她给你舔屁股都行。” “真的。”张辰一听说小护士能碰我,准心里不爽了,“那算什么呀。方,你可是帅帅,别让人家吃豆腐哦。” “哈哈!‘帅帅’这词只许我用,你不许挪用哦。什么叫‘吃豆腐’,不懂。” “就是让人家占了便宜。” “给我舔屁股怎么会占了便宜呀?真那样我每天睡觉前全让她来占便宜,嘿嘿!不用洗屁股了。” “别不要脸了。我才不信有那样的人呢。” “你不知道,去那里工作就跟进了修道院差不多,工作紧张单调,生活枯燥乏味,谁愿意去呀。所以那里的护士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儿,我怀疑是有意那样安排的。‘病人’动手动脚的,你也没处告去。都是为国家做贡献的‘大人物’,让小护士伺候伺候,也是情理中的事。不但没人管,你还应该自觉服从工作需要。这样,军功章上才能‘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吗!” 张辰恨死这个了。不满地说:“真无耻。方,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吧。” “瞧你那样,快当纪委书记了吧?怕我那样,好好让弟弟一天到晚都想你呀。” “怎么让你想我。” “主动热烈地疼弟弟。” “可我就不会儿那样。其实心里特有激情,可是就是不会表达。不是不想,有些话一说出来总觉得怪让人难为情的。”帅帅挺不好意思的,“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了解我呀。” “和我比,你就是一冰块儿。” “我不至于那样吧?”帅帅对自己失去信心了。 “过来,看着我,说:‘方,我爱你!’” “这话不用说你也知道。”张辰又扭捏起来。 “那不行,虽然心照不宣,但我还是爱听自己最爱的人说出最甜蜜的话语。快说。”我学着女孩子缠人时的表情,狐媚地看张辰。 帅帅最怕我这样。“方,你看你那样,我都替你难为情了,哪儿还象个大小伙子呀?” “那你象个大小伙子吧。快说:‘方,我爱你!’” 张辰象下了多大决心似的,坐正,搬着我肩膀,清清嗓子,臊得满脸通红地准备满足我的要求。我们眼光一遇,帅帅怎么也忍不住乐了。颓然倒下,羞愧万分地说:“方,你饶了我吧。” 我一把抱住他,乐死了。“不为难你了!不为难你了!” 张辰也搂住我:“你真好。”这是发自内心的,眼神里流露出恋人才有的崇拜和热爱。 “来吧,慰问慰问祖国的英雄。” 帅帅知道我什么意思,很主动地趴那块毛巾上了。 我把一瓶KY都倒在帅帅屁股里,用手先试着往里插了插。然后轻轻顶了上去。“疼了告诉我。”我疼爱地说。 “嗯!”答应着,乖乖的。 轻轻磨蹭。让润滑的液体从外向里均匀地涂抹在敏感的开口处。痒痒的,等帅帅那里开始放松了,我一点一点地尝试着进入,很顺利,是滑进去的。帅帅虽然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但马上就松开了。 “疼吗?” “不疼。”帅帅那里比往常要松弛一些,显然第一下进入的难关顺利过去了。轻轻抽插,享受那厚厚的弹性的开口箍紧鸡鸡的快感,整个人的身心完全陶醉在性带给人的舒畅和快乐之中了。 帅帅开始自觉地配合起我来,屁股轻轻扭动、抬起,肛门时而缩紧,时而放松。 “方,今天一点儿都不难受。你别忙,不用太快哦。” 我真感动!真感动!这是用身体的语言、善良的品性和真诚的感情告诉了我:“方,我爱你!” 抱着,缠绵着。“缓歌慢舞凝丝竹”,就这样飘飘欲仙地过了好一会儿。一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我示意帅帅该出了。张辰配合着,想拱起下身。我没让,换了个体位,和他面对面,一阵激情,射了。 抱着帅帅,侧身倒下。 “快洗洗去。”张辰看我那样,一边乐,一边催促。 洗完,帅帅以为该睡觉了,没想到一上床我就扑向他,一口叼住帅帅的宝贝,吮起来。 帅帅没料到我还有这个节目,但很快就兴奋起来,抱着我胯部,让我给他吮。 我其实激情已经消退,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动作,尽量让帅帅多快乐一会儿。 “屁屁。” 张辰也不扭捏了,赶紧把屁股给我。舔他的肛门,把帅帅的蛋蛋吸进嘴里,吮他高昂的雄雄。辰辰颠倒淋漓,抛弃了尊严、形象、身份等等社会加给人的一切羁绊,尽情享受起天赋的快感,身心完全沉浸在人性的极乐世界之中了。 “方,使劲儿!哦!哦!”射了。 这回该我乐他了。“去洗洗。”我说。 帅帅朦胧了,摇摇头,懒得动换了。 我拿热毛巾给他擦拭下身,帅帅随我摆布,一会儿功夫睡着了。 我去刷牙漱口。回来看张辰趴床上,睡得正香,光溜溜的脊背露在被子外面。亲亲地吻了个遍。不过瘾,又掀开被子在屁股上吻了个够,然后才紧挨他躺下,熄了灯,听帅帅轻微均匀的鼾声。渐渐地,我也进入了梦乡。 张辰起身惊动了我,天已经亮了。 “我一会儿上班,你多睡会儿哦。” “我开车送你去。” 张辰极力反对。“我打车上班就是了,你多睡会儿。什么时候回来?” “十二月中旬吧。” “注意安全哦!”帅帅不会说亲热话,也不好意思说亲热话,那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嗯。” 张辰依依惜别地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做了个飞吻的动作,赶紧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next] 这还有点“杂碎”,也发了吧,不想接着写了,马上要很忙、很紧张了,顾不上了。 ******************************************************* 特殊使命 1 行李已经由装备部提前运走了,所以我不用为托运行李操心。但出发时间很早,飞机五点起飞,我必须四点半赶到机场。不过有车四点钟来接,四点前起床,车来就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张辰要送我,被我拒绝了。也不用拿行李,送也是就到楼下,挺早的两人都爬起来干什么,没有必要。 “不行哦,一定要叫我哦。”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叮嘱我。他知道自己睡觉死,不叫醒不了。 “不叫。能醒就送,醒不了拉倒。” 张辰抿嘴,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是“没你还不行啦?”顺手拿起小闹钟,对起时间来。 我觉得可笑,简直就是自作聪明。等他一睡着,我就把闹钟叫床的时间调到七点去了。 心里有事,睡得不很踏实,三点就醒了。张辰背对着我睡着,我从后面拦腰抱住我的大宝贝。张辰也睡得不踏实,我一抱他,他也被惊动了。见我还在身边,朦朦胧胧地嘟囔一句:“快到点了吧?” “早着呢!睡你的吧。”张辰又睡熟了。 抱着他热烘烘的身体,娌幌肜肟?lt;BR> 到点了。我轻轻抽出手,移身出了被窝,下地去洗漱。 手机的震动提示我车来了。 我没开灯,轻手轻脚走到床前,俯下身在张辰的被子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毅然离开了宿舍。 外面清冷,街道空无一人,路灯显得格外明亮。 到机场,安检后登机,同机的有十几个人。大多都是三四十岁的人,其中有两个和我一样大的。虽然都着便装,但一看就是军人。 登机后,地勤人员送来盒饭。飞机开始发动,滑行,直入星空。 年轻人容易接近。虽然另外两位年轻人彼此也不认识,但大家见面一打招呼,很快就熟悉了。比我年龄小一点的小伙子叫刘云鹏,个子不高,结识干练,特种兵出身。另一个是个大个子,叫邹平,上海人,瘦瘦的,白净斯文,已经三十一岁了,可看上去就象二十六七的样子。剩下的几个中年人一看就是专家。大家只打招呼,不问身份,这是纪律。 经过三小时的航行,天亮时分飞机降落在一处陌生的军用机场。 走出机舱,可以用寒气逼人来形容。接机人员送上军大衣,我们钻进一辆中巴,驶往一个基地。 白天不能外出,所有来人都只能在招待所里休息。房间都是单人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已经处在严密的监视之下了。晚上有直升机送我们去该去的地方。 晚饭后再次安检,然后被送往一处停机坪。 四周漆黑,只有停机坪的红绿标志灯灯再闪烁。大约八点多,同来的七个人,登上了直升机。有地勤人员导航,我们飘向夜空,飘进黑暗。 没有了方向感,只感觉到时间再流逝。刘云鹏精明的大眼搜索着舷窗外的黑暗,一看就是一个“特务”。 闲着没事,闭眼想我的大大宝贝。此刻张辰肯定正坐在宿舍的桌前,一头黑发正埋在电脑里工作呢。对我早起不辞而别,臭小子准特懊恼。懊恼就懊恼吧,还不是太疼他了。不知道早起给我叠被时,帅帅会怎么想,反正要是我,得抱着被子使劲亲,使劲闻。呵呵!不过辰辰准不会那样。那是情人之间才有的亲昵的小动作。对兄弟来说,不会有那样的冲动。张辰是直人,不会那样。 到了。满天星斗,满地软沙,满眼漆黑。 车在公路上奔驰。一路没有遇到一辆过往的车辆。大约又过来近两个小时,我们到达了一座军营。不过我们并不住营房,原来在营房地下,还有一座豪华的袖珍小城。有宾馆、超市、医院和娱乐场所。当然核心地区是禁区,醒目标志是髑髅和交叉的股骨。“侯门一进深似海”,那里究竟有多大,对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来说,当然是个谜。 2 我和云鹏住同一房间。 房间不大,没有窗子,严实得象个密封的盒子。室内设备齐全,应有尽有。 云鹏一进门,就把外衣全脱了。提起小裤衩的松紧带,往里看了看,准备洗澡。这时我才看到庐山真面目。小刘是个身体十分壮实的小伙子。平时穿着宽松的衣裤不太起眼,可外衣一脱,饱满的体型立马儿展现出来。这小子浑身上下都是“块儿”,没有一点肥肉。小裤衩里兜着的宝贝也鼓鼓囊囊的,挺招眼的。 我让云鹏先洗澡。他也不推辞,穿着小裤衩象只猫似的“嗖”一下从两张床上窜了过来,连点声音都没有落到了我的身边,擦肩而去,进了卫生间。哇!令狐冲呀! 卫生间里稀里哗啦地响起流水声。没一会儿工夫,小刘腰缠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你去吧。”他一边擦头发,一边示意我去洗澡。 我脱掉衣服,“呵呵,简直没法和你比,我是不是象把干柴禾。”我都有点难为情了。 “我是吃这碗饭的呀,不能和你比呀。你是动脑子的,我是玩儿命的。” “你来是什么任务?” “那能说吗?” 我听这小子高调拒绝,心里挺不愉快。也没再问,光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正洗着,小刘闯进来,把一张纸条递到我眼前。 字条上写着:“在这儿别谈工作。隔墙有耳。” 我看完他马上把字条扯碎,丢进马桶,放水冲掉了。 哦!我真傻!对小刘敬重起来。 我洗完,见小刘已经睡下了。 3 早饭后,发了出入证。我们可以进禁区了。 按指定的工作区,我和同行儿接上头。 “刚来先熟悉两天,一会儿我陪你到外面看看。”负责接待的是个中尉,叫钟鸣,一个快活的小伙子。 “这是哪儿?” “这是***,你得耐得住寂寞啊。” “你们长期这样工作,还不得得抑郁症。” “快乐跟打猎一样,得你去寻找。”这小子肯定在打暗号,因为说完这话,他一脸神秘的坏笑。 “我对这里不熟悉,你多指点呀。” “那没问题。上班您是专家,下班咱都是凡人。初来乍到可能不习惯,过几天摸到门了,无师自通。” “你哪里人?” “湖北。” “这几天咱干什么?” “我的任务就是带您熟悉这里的环境。呵呵,方圆两千里呢,会很辛苦。” “你干嘛跟我您您的,多见外呀?” “对专家得尊重人家呀。北京来的,肯定都是专家呀。” “叫我小方,我不喜欢人家对我您您的。” “行。您不在意就行。” 我瞪他一眼。 “呵呵,错了。你不在意就行。” 才十点钟。小钟领我去车库,开了一辆越野车,我们钻出了地面。 强烈的日光把眼睛都照花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您座位旁边有墨镜。”小钟开车,提醒我。我没戴,要看看这里的自然本色。 我估计登月可能就这样,戈壁、沙丘、远山,到处是黄色,没有一点生命迹象。耳边除了风声,四周一片寂静、冷峻。 蓝天低垂。白云象浮在海里的冰山,一边飘浮,一边融化消散。远处升起一柱黄烟,飘忽不定,转瞬即逝。过去不理解为什么 “大漠孤烟直”,现在明白了,原来是龙卷风形成的直上云天的孤烟。 车在无人无车的公路上奔驰,简直快飞起来了。 “这地方开车,真刺激。” “这也是打发寂寞的一种方式。在这里可以尽情地飚车、打枪。” “那也挺好玩的。不觉得寂寞呀。” “您……”小钟发现又走嘴了,“你过这瘾是图痛快,为了消遣,我们是为打法寂寞。别急,过两天你就不这样想了。” “怎么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这不会有人来。外边的人进来是找死,里边的人想出去也是找死。” “这话怎么讲?” “您……”小钟赶紧改口,“你开车跑吧,看能活着跑出这沙漠吗?” 一个神奇的飞行物出现在天边,低低的,消失在山那边了。 “你的任务就是跟踪那个飞碟吧?” 小钟一说,我马上明白那是什么了。 “这没女人,长期工作受得了吗?” “有呀,比我们家乡的还漂亮呢。” “你指的是服务员吧?” 小钟一笑,“在这工作的可没有小姐哦。告诉您吧,在这儿只要闭紧嘴巴,只做不说,没人找你麻烦。” “那能做到呀,我说怎么解决生理需要呀?” “憋您几天您就知道怎么解决了。这方面的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看我一眼,怕我没理解,“我没说工作。” “呵呵,知道了。来我开,你多指点哦。”我们换了座位,“我说多指点不是让你指路哦。” “明白。” 远处有动物在奔驰。 “等到了里边,咱可以去打猎。”小钟说的里边,是大漠深处的试验场,我主要在那里工作。“离开这儿,可就得自己解决啦!”小钟意味深长地提醒我。 4 吃饭的时候,云鹏也在,我们一起吃。 “上午去哪儿了?”我问他。 “看我的兵去了。” “你是来服役的呀?” “不。搞反恐培训。” “哪个部队的?” 小刘左右看看,“外籍雇佣兵。” “我操!拉登呀!真刺激!” “一群傻老爷们儿。不过真他妈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什么时候我跟你看看去。” “等熟悉了我带你去看看。” 下午没事,和云鹏一起出去溜达。这小子穿了一套沙漠迷彩服,带着防风墨镜,矫健得像只猎豹。 “我们在山那边训练,开车得一个小时。过两天我就搬那边住。” “不回来了?” “回来,隔三差五的。”说着,捡起鸡蛋大小的一块石头,一指远处露出黄沙的饭碗大的一块石头,“招标!”啪的一下,准确击中。 “好厉害!” “没什么的。古代不是讲‘百步穿杨’吗!” “你这套衣服真棒!往地上一趴,简直就看不出来了。发我们的是大红的,还能反光。” “那是为了便于搜救。我们是为了便于隐蔽。” “你神枪手吧。” “狙击手。” “看来你们的训练会很艰苦的。” “呵呵!何止艰苦!只要不超过规定的猝死率,就算正常。” “我的天,这简直也太恐怖了。” “我战友就有在训练中累死的。” 太阳像钉在天上一样,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 “你自己可不要出来瞎走!身上的报警装置要学会使用。这个冒烟的是白天用的,晚上用小火箭,还有警笛,能在风中自己响,可能你听不见,但仪器能接受得到。” “哇!我这身‘消防服’里还有这么多装置呢。” “夜里不要出来。天一黑沙漠里有孤魂野鬼四处游荡,有时不等天黑,你一个人的时候它都会出现。只要你一意识到有鬼了,马上会迷失方向,不由自主地被一个神秘力量牵走,但肯定走的是与求生相反的方向。” “你别吓我。” “不是吓你呀。鬼就是蛊惑人心的自然现象。” “你怎么知道这个?” “受过方面的专门训练。良好的心理素质是锻炼出来的,一旦形成就成了最重要的生存本领和钢铁意志。” 和云鹏比,我跟个傻子似的。哦,我的乖乖,辰辰可千万别到这种地方来。 5 晚上没什么事可干,云鹏把笔记本放床上,半躺半卧地自己看碟。我也坐桌子前调出资料分析核对。两人谁也没说话,不知不觉已经十点多了。 我忽然觉得耳后风起,一回头,云鹏已经站在我背后了。 “你别吓着我哦,怎么幽灵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过来了。” “怕什么?看什么秘密呢?” “真是秘密,不过你不怕头疼就随便看,全是数据。” “一晚上了,该休息会儿了。” “没事儿干呀?” …… 思念的片断 辰: 生我气了吧?我早晨走没叫醒你。 我真舍不得呀!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只好默默和你告别。怕惊动你,我只在你被子上轻轻吻了一下。 已经不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了。你成了我生活和生命的一部分,没有你在身边,真的是很寂寞。思念时刻涌上心头,想你的身影,想你的笑容,想你悦耳的话语,想你孩子似的难为情的神情。想……哎!现在只能想啊! 帅帅: 今天这里的天气出奇的好,一点风都没有。我带了一把手枪和一支自动步枪,在沙漠里飞驰了一个多小时,体验那种飘飘然的感觉。呵呵,对面如果出现车辆,准迎头撞上去。不过放心,对面是绝对不会出现车辆的。 四周宁静极了!远处的山峦都低低的,像锯齿似地凸起在地平线上。天空碧蓝,大地金黄。心里想像着你坐我旁边的神情:“小心哦,可别出事啊。”那时,我非搂紧你脖子,把你脑袋按在我腿间,让你和我的宝贝迎头撞上。然后看你怎样红着脸挣扎和反抗。 帅帅: 今晚云鹏不回来,我自己在房间里。 现在正播放咱俩腻味的录像呢。呵呵,那天录完,在电脑上播放的时候,你羞愧得无地自容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应该把你那样儿也录下来才棒呢。哎!帅帅,想死你了!我都快钻电脑里去了。 帅帅: 天边的新月,弯弯的,耀眼地明亮。天幕从西南的豆青色向穹隆扩展,变成海蓝、深蓝和幽蓝。星星象悬垂在天宇,高低错落,不仅能看出的空间的辽阔,还能透视宇宙的深远。 帅帅,我这里夜色刚刚降临,你已经洗漱准备睡觉了吧。还那么忙吗?想我了吗? 帅帅: 今天去看反恐训练。 呵呵!跟拍电影似的。 看他们背着笨重的装备在沙漠里行军、奔跑、格斗真他妈刺激。 云鹏戴着防风墨镜,穿着沙漠迷彩服,虽然个头是这些人中最矮小的,但行动敏捷、矫健。三个大个子累得气喘吁吁,竟然无法制服他。演习结束,云鹏指着三个人身上被他“刺伤”的部位,宣布三人“死亡”。三人垂头丧气。他们今天要增加三十公里的沙漠行军。 帅帅: 我已经成神枪手了!今天打了一百多发子弹,打了三个多小时,都打到靶上了。 夕阳垂地的时候,躺在大漠上,看雄浑壮丽的黄昏降临大地,眼前是旷古的苍凉,心中升起莫名的孤独与悲壮。“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人只有到了这个时刻,才能体验到远离家园的寂寞惆怅。帅帅,此时我想家了!想你了!如果你在我身边,我真想幸福地死在你的怀抱里。 该回去了,天黑该有孤魂野鬼出没了。 …… [next] 没有回北京,也不是累病了。是这样的 —— 我是我们试验项目的“守门员”,八次“射门”都拦截成功了,可有一个“球”不知滚哪里去了。反正没事儿,计算了一下可能落地的位置,我们去寻找。其实就是想看看分析和计算得正确不正确,准确不准确。 “球”是找到了,但那东西落在一个用水泥石方堆砌的金字塔旁边了。我想过去看看,同事都极力阻止。但那是我的宝贝呀,想把它拉回来。走到铁网跟前,上面挂着死亡标志。我没在意,跨过铁网,朝金字塔走去。忽然我身上的报警器响了,身上穿的灰白色的防护服发出绿莹莹的微光。原来这里有强辐射。我赶紧往回走,那个“球”只好撂在那儿了。 乘直升机回到指挥所,被首长数落了一通。“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知道那东西落到禁区了,还找它干什么呀。多不危险呀!反正也完事了,赶紧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吧。” 试验结果都有了下落,我的任务已经出色完成了。只要把报告交上去,就算答辩了。如果马上入伍,就是两杠一星。不过,为了安全和健康,上级规定我必须到兰州军区医院住院体检、观察几天。(来这工作的人离开时都要去体检,这是例行公事)同事们开玩笑,说我应该在那些石头上坐一会儿,那样我还能为降低中国人口出生率做点实实在在的贡献。玩笑归玩笑,他们都挺认真地叮嘱我三年之内不要生孩子。 到兰州,接机的竟然是呼啸而来的救护车。 一进医院,先被剥光衣服淋浴。一个小护士要往我身上涂一种油剂,我没让。声称只有她也不穿衣服才让她动手。 小护士脸都红了,说:“这是医院。”甭看她那么说,我猜她心里一定特愿意。 那油剂涂上后,半天冲不干净。就这么反复冲洗了差不多一个小时。 洗完澡,住进病房。我一个人住,是个隔离间。两道门之间有一个消毒间。小护士让我喝了一瓶石蜡之类的东西,然后开始输液。看那阵势挺吓人的,其实没什么大事。输液和喝 “煤油”都是为了加快排泄,清除体内可能存留的***物质。 下午开始拉肚子,先是稀便,再往后就是油水。呵呵,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不断有油剂不知不觉地从屁股里流出来。我只好拿卫生纸夹在屁股里,一回儿一换。 也不能出去,更不能上网,只好躺床上给帅帅打电话,发短信。 张辰听说我住院了,大吃一惊。问明缘由,又恨又心疼,开始数落起我来。 “你见鬼吧!长得挺精的,尽干傻事。人家躲还躲不赢呢,你可倒好,还上赶着往前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怎么一点儿防范意识都没有。你瞧吧,早晚有一天捅大漏子,把别人都急死你就痛快了。”挨帅帅没头没脑一顿责备,心里别提多舒坦了。听得出他真着急了。“你说的挺轻松。三年不生孩子,人家小林会怎么想?说话也奔三十的人了,还那么不成熟,真是的!” “没那么严重……” “这还不严重呀?不严重干嘛住院呀?跟小林说没有?” “还没有。” “先别跟人家说,别让人家牵挂。” “你牵挂了吗?” “还牵挂什么呀,都快急死了。” “至于的吗?” “不至于!不至于!你自己待着吧。”帅帅一赌气把电话挂了。听得出他真着急了。我心里这个乐,有帅帅疼我,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哦!幸福死了! 电话又响起来,还是帅帅的:“大夫在吗?我想和大夫通个话,了解一下情况。” “天都快黑了,大夫都下班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特想揉搓你。” “嘁!都住院了还满脑子坏念头,看来是没什么事。” (用值班医生电脑发的。) [next] 上午进行一系列的检查。回来吃完午饭继续输液。打开手机看看,挺纳闷儿的:为什么一上午没有张辰的消息。 在旷野里待惯了的人,视病房如牢笼。心想张辰再没消息就得靠调戏护士解闷儿了。 “小方,有人找。”护士清脆的声音从推开的门外飞进来,后面跟着张辰。 “你怎么来了?”我惊喜万分,霍地一下坐起来,要不是那根透明的细管拴着我,非翻身下地,窜张辰身上去。 “看你来了呀。”张辰不安地打量着我,快步走到床前。我用一只胳膊一下搂住他脖子,把他按在我被子上。张辰挣扎着,跟我撕扯起来。小护士捂着嘴嗤嗤直笑。 “笑什么你,再笑一会儿也这么收拾你。” “看你那样也没病,赶紧出院吧。”护士一边乐,一边往外跑,好像我真要那样收拾她似的。 张辰挣脱出来,脸都红了,“干什么?”歪着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用挺暧昧地目光责备我。我才不管那些呢。 “快把外套脱掉。乘飞机来的吧?” “嗯。人家一夜都没睡好。”张辰不好意思说这种话,象在嘟囔,那神情真的象个女孩子。 “怎么不跟我打声招呼?” “打招呼你还让来呀。” “其实没什么事。你瞎跑一趟干什么呀。” “我知道你就得这么说。反正周末,没什么的。要不……”张辰停了一下,挺诡秘又挺不好意思地说:“就去学车了。” “你学车呢?” “是呀,已经能开了。” 帅帅挺难为情的样子简直就像考试没及格的学生,赶紧补充说:“再出门就不会辛苦你一个人了。” “傻吧你!出门你开车,我还不得钻你裤裆里去。” “你……”帅帅上来给我一拳,打重了,输液瓶子直摇晃,帅帅象闯了祸似的,赶紧把药瓶子扶住。我趁他挺身之际,把手插到他腿间,捏了一把。帅帅按住我手,狠狠瞪我一眼。 “吃饭没?” “没有。我一会儿到外面吃去。” “那你先吃饭去吧,都两点多了。” “嗯。你想要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我吃饭了,饿了36个小时,刚才吃了一碗菜粥。” “为什么?” “体检,化验需要禁食。” “现在可以吃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是呀,想吃什么呀?帅帅来了什么都没的想了。 “想吃你那个……”少不了脑袋上又吃一拳。 张辰出去吃饭。护士跑来问张辰是我什么人。 “哥们儿,同事。” “男生之间亲热起来特让人羡慕。” “怎么?看上帅哥啦?” “你也是帅哥儿呀?” “我们俩都看上啦?” “那个大哥多成熟呀。” “这么说是看上他没看上我。嫉妒死我了,看我一会儿怎么欺负他。” “人家让着你,你还得寸进尺呀。不怕我们联合起来收拾你呀。” “哈哈!小妹妹别犯傻啦,你还要联合我的铁哥们儿收拾我?到时候恐怕顾头不顾尾的是你吧。过来,让我亲一下,就算放过你了。” “你老实点儿吧!再这么轻浮我叫我们这儿的老大姐来管教你。” “老大姐听我一句话,回去就得给你一个耳掴子。” “什么话有那么大的威力?” “她一进门我就说:‘你就是小汤说的那个又老又丑又蠢又胖的护士长呀?’” 小汤乐得都直不起腰了。 “过来,让我摸摸?” “你敢!一会儿告诉那个大哥去,看你难堪不难堪。” “那他要也想摸呢?” “快出院吧!再住两天我们科的先进非毁在你手里不可。” 护士走了一会儿又回来了。挺神秘地对我说:“刚才来的那个同事正和医生研究你的病例呢,问得可仔细了。”正说着,张辰进来了。小汤抿嘴一笑,转身出去了。 “吃什么了,这么半天?” “吃一碗拉面。”张辰拉椅子坐我旁边,握住我右手,“放心吧,我刚才问大夫了,大夫说没什么事。” “本来也没什么事。” 张辰嗤之以鼻:“就你精。” “摸摸我。” “手挺脏的。等我洗洗。”说着,张辰起身去了消毒间。洗手回来,帅帅把手伸进被子。痒痒的,我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轻声呻吟起来。 帅帅噗嗤一乐。 “怎么了?” “快出来了吧?” “那还不快把屁股给我用用。” “滚!”帅帅使劲儿捏了一下,又难为情地说:“都有点儿湿了。” “帅帅……” “我说你别这么叫好不好。”张辰不满地说。 “那叫什么?” “叫什么都行,就是别这么叫。” “那叫大毛。” “也不许叫大毛。” “你?” “叫名字不行呀?” “张辰同志,……”我看他表情。 “就叫张辰。” “张辰……” 帅帅听我拿腔拿调地叫他,无可奈何了。“我怎么听你叫的那么别扭呀。” “我叫你老爸吧。” 张辰做出要打我的手势,很快就泄气了:“算了算了,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哎!这才乖。本来嘛,我觉得怎么心闱兹染驮趺唇校慵平鲜裁础9矗玫艿芮滓幌隆!?lt;BR> “不让不让,这是病房,人来人往的。” “那回去你得让我好好亲亲。” “行。出院就回北京吗?” “不行。得去西安汇报。然后上边安排去杭州休养一周。” “哦。”帅帅有点扫兴,“杭州当然是好地方。” “那你下礼拜去杭州看我去吧。” “不去。自己享福去吧。” “是不是觉得这趟跑冤枉啦?”我歪着头看着他说。 “怎么这么说?还不是太在意你了,一听说你住院了,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才匆忙跑来。没想到你这么说。哎!” 帅帅委屈了。 “帅帅……哦,张辰,你现在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了。” “我心里还从来没这样惦记过人呢。”张辰更委屈了。 我把手伸被子里,拉住张辰的手,“辰,放心吧,你跟我生命似的,我才不会误会你呢。” “那以后不许说这种伤人的话哦。” 我心里这个乐,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何必当真。不过转念一想,人到动了真情的时候,感情会变得非常敏感和脆弱,此时张辰正是真情的流露,还真不能随便揶揄他。 “帅帅,”话一出口,就发现又叫错了。“哦,张辰,你来北京日子也不短了,还有没有特要好的朋友?” “哎!怎么说呢,我这人就不会和人打交道。到任何地方我都能和人相处很好,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没有特亲密的朋友。”帅帅看一眼我,赶紧把目光移开,“你除外。” “我们之间怎么那么亲密呀。” “你人特好。什么都替别人想。” “可我觉得你特好,什么都让着我。” “那还不是觉得你太好了,所以才想好好珍惜这份儿友情。” “那我老欺负你,你不在意?” “你哪里欺负过我?你对我太好了,没有你我都不习惯了。” “得了吧你,是因为王雨桐不在,雨桐要在北京,你准天天围着她转。” “方,我和雨桐在一起也会老想到你的。你忘了我们吵架那回,我当时就忒想你,所以跑回宿舍找你。”张辰挺不好意思的样子。 帅哥儿连这话都说出来了,足见深情。 “我也离不开你呀!哎!真不知道你出国后我会怎样。” “其实我一点儿都不想在国外发展,……” “闭嘴!人家雨桐都是为你奔呢,你不出国,囚在国内算什么。” 张辰见我态度坚决,不敢再说什么了。 “不说这个了。方,你搞实验怎么会跟放射性沾边了。” “***有个核废料遗弃场。我的东西击中目标后落到了那里。去寻找时不小心闯进去了。” “那你怎么发现的?” “身上的报警器响了,防护服也变色了,所以赶紧往回跑。” “那些废料都是什么呀,看得出来吗?” “是些水泥石方堆成的金字塔。” “核废料放金字塔里呀?” “哈哈!埃及法老才放金字塔里呢!那是核反应时冷却用的废水,和水泥混合后固化了,然后遗弃在荒无人烟的地方。” “这次出差没遇到什么骚扰吧?”张辰装做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呀。谁骚扰?敢动我们辰辰的命根子,找死呀!” “呵呵!没有就好。” “我不在有人骚扰你没。” “没有呀。谁骚扰?敢动我们小方的命根子,不想活啦!” “对!就是这样。除了雨桐,谁要敢动我大宝贝一下,非打断丫的脊椎骨不可。” “呵呵!瞧你说的,怪吓人的。”张辰有点儿狼狈了。 “你可也不许贱招哦!” “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下午,五点该吃晚饭了,我问张辰:“一会儿去附近的酒店定个房子吧?” “你去吗?”帅帅眼睛一亮。 “人家不让我出去呀。” “那我以患者家属的身分,今晚陪住吧。” “还是别那样,太辛苦了。”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来看你的呀。” “那当然好。你脑门上怎么红了。” “是吗?没什么感觉呀?” “我看看。” 张辰凑过来。我一搂他脖子,在他脑门上使劲亲了好几下。帅帅知道上当了,挣脱出来,掐着我脖子把我头按枕头上,“输着液都不老实。” 六点输液结束。张辰替我把晚饭端来,看着我吃了两个花卷和一碗炒菜花。嘴里嘟囔着:“够吃吗?也太素了点。” “老躺着,没什么胃口。甭管我了,你吃饭去吧。” “嗯。”帅帅穿上外套,转身出去了。 晚上不用输液,也不需要吃药,所以没有医护人员走动。 吃完晚饭,张辰买了几样水果,又回到病房。 “吃点儿水果吧。”帅帅剥了个香蕉递给我,“住不了两天,没敢给你多卖,一样两三个。”张辰怕我嫌他小气,解释说。 “吃不了就给护士。”我随口嘟囔了一句。 “我给你买的怎么能给别人。”张辰瞪大眼睛说。 给自己的爱人的东西,别人不能分享。我心里暖暖的。其实我也那样。一切相爱的人都会那样。 “你明天几点走?” “十一点起飞。我打的是往返机票。” “辛苦你了!周末也没休息成。” “也算出来散散心吧。” “那我不去杭州了,下周四就回家。” “那不好。杭州是享受的地方。去吧,可惜不能陪你。” “那你下周去杭州看我。” “以后吧,匆匆忙忙的,不觉得是享受了。” “我要去杭州,一定顺路去趟南京,看看你爸妈去。” 帅帅一把把我揽在怀里,紧紧地抱着。 “方,看你参与的这些项目都是国家很尖端的技术,你说将来会不会因为脱离不了干系,流动不成了。” “这也是我的顾虑呀。许多项目,没有军籍、军衔都接触不到。可一旦从了军,可能就一生无退路了。” “院里很在意你们的项目的。上次开院务会议,还提到这个。我看那名单上就有你的名字。是内定的机要人员。” “回去赶紧跟**公司联系,为跳槽做准备。” “我也特矛盾,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你搞技术一定也是高才,可你生来不是耐得住寂寞的人,在社会上更如鱼得水。也不知道应该支持你那个。跟我一样,去留难以取舍。” “怎么跟你一样。你明年老老实实打铺盖走人,爱你没商量。” “哼哼,怪不得王雨桐背着我找你。你们俩都精到家了。” “这么说就你傻。” “我才不傻呢,没你们那么多鬼心眼就是了。” “帅帅……”面对张辰严厉的目光,我赶紧改口,“大毛……”,“啪”的一巴掌打在我脑袋上,张辰咬着下嘴唇怒视着我,意思是“看你再这么叫”。 “说呀,刚才要说什么呀?”张辰看我不敢言语了,又催我说。 “我在想你出国后最应该干什么?” “干什么?” “天天跟王雨桐睡觉……” “我猜你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张辰抓住我头发使劲摇晃。 “哇!怎么了?”小护士进来了。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快让他出院吧,他什么事都没有。再待下去他该无事生非了。” “就是。你明天把他带走吧。” “听见没,人家都受不了你了。” “哈哈,开玩笑呢。小方大哥可招人喜欢呢。”护士把生活垃圾装进收容袋,小燕子似地飞走了。 “好好说,你觉得我出国最应该干什么?” “你站远点我再说。” “甭废话!说。”张辰不但没站远点,反倒凑到我跟前,作出整我的样子。 “在你威胁下谁还敢说呀。” 张辰站开些,警惕地等我下文。 “我想说‘你天天跟王雨桐睡觉好赶快给我生个小侄子出来’。” 张辰臊得无地自容的,“呵呵,方你那么喜欢小孩儿呀。” 帅帅直打哈欠。也是,跑了一天了,肯定累了。 “咱俩睡一张床吧?” “别别,这是医院,我坐椅子上,趴床边上就行。” “没关系的,晚上不用吃药,试表什么的,不会有人来。” “不行。我披上羽绒服就行了。” “你还是去家酒店吧。” “你别瞎出主意了,我肯定不会去的。”帅帅是累了,披上羽绒服,把椅子靠我床边,侧身趴床沿上了。乌黑的硬头发就在我跟前,我熄了灯,把张辰的头抱住。 我一点儿都不困,但张辰很快就瞌睡了。 可能是坐时间长了,张辰不断变换坐姿。我下地,把门锁好,叫醒帅帅,“把外衣脱了。” 张辰借着楼道的灯光,看清我站在他面前,疑惑地猜测我要干什么。 “起来。把外衣脱掉,上床睡。” “不。” “脱!” 张辰犹豫了一下,还是按我说的做了。我们俩紧挨着躺在一张床上了。我从背后拦腰抱住穿着棉毛衫裤的张辰,感觉他的身体和我越靠越紧,越来越重。帅帅又睡着了。 清早,张辰等大夫查完房,走到我跟前,脸离我很近很近地说:“方,我该走了。” “嗯。我今天还有一瓶子药,输完就没事了。明天出院去西安。再等两天就回家。” “嗯。一定去杭州哦。” 我抿嘴一笑,没置可否。 [next]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52 想知道裸照和录像的事儿呀,是这样的 —— “10月24日…… 回到宿舍,张辰正专心看电脑。 “今天怎么晚了?” “去林妹妹家了。周六两家家长要见面,妹妹给我做了些指导。” “呵呵!先培训,后上岗。” “不,先上岗,后培训。” 张辰直乐,“对对对,要不你不乖。” “你想像力够丰富的呀。等着哦,一会儿我再上你的岗。” “一会儿干嘛?你还用休养生息呀?现在就来呀。”张辰要让我难堪。 “同志们,冲啊!”我一下子把他推倒在床上,对着他的嘴一通亲吻。 “哈哈,这会儿就剩下嘴硬了吧!” “嗨!臭小子,你将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骑他身上就解他裤子。张辰一边乐,一边抓住我的手挣扎。我们俩滚成一团了。 “别闹了,别闹了,一会儿楼下的该提意见了。” “谁让你贱招来着,自作自受吧。”我按着他使劲儿咯吱他。张辰怕痒,乐得喘不过气来。我连拉带拽,张辰半推半就,帅哥儿裤子被我解开了。手伸进去,摸到张辰光溜溜的屁股。 “别往里摸了,没洗呢。”张辰挣扎着,想把屁股压在身下。我又把手从前面伸进去,帅哥儿乐翻了,雄雄一下儿就硬了。哈哈!这回跑不了了,命根儿已经被我掌握,张辰求饶了。 我松开张辰,他不但没赶紧逃走,相反两手搂住我脖子,头顶着我脑门,亲亲地对我说,“方,你要出差我得多寂寞呀。” 哈哈,揉搓出感情来了! “我出差你可得好好看家,不许别人来。” “嗯。”张辰答应得出奇的乖。 “我不在时不许搞女人。” 张辰一縱鼻子,“我是那人吗?” “也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 “怎么会?”张辰觉得这规定太离谱了。 “怎么不会儿,去洗澡时离那老鬼远点儿。” 张辰知道我说谁呢,挺狼狈地说:“知道。” “想我就给我发短信。” “嗯。” “让我拍些光屁股照片带走。” “嗯。” 我心里这份儿的惊讶。张辰答应得这样平静,这样痛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异议。“ 10月26日(星期六) 在家洗完澡,拿了个背包,装上摄影器材,挺晚才回宿舍。 张辰也洗了澡,正半躺在床上看电视。见我进门,说:“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不回来怎么照光屁股的照片呀。”我把包扔床上,把相机、摄像机倒出来。 “你真照呀?”张辰瞪大眼睛,吃惊地问。 我一扬下巴,乜斜着眼睛看着他:“变卦啦?” 张辰苦笑着说:“别真照啊。” 我斜眼看着他,慢慢把东西往包里装。 张辰觉得自己理亏了:“天天在一起,谁什么样都了解得一清二楚的,干嘛非照相啊。” 我冷冷地把东西又装回去,不搭理他。 一看我不高兴了,张辰赶紧缓和口气,“嘁!人家又没说不让你照。看你那样,别人什么还都不能说啦,什么都得依着你呀。” 我知道此时“不战而屈人兵”的最好方法就是打心理战。把包扔大衣柜上去,也不理他,刷牙去了。 张辰追到水房,看没别人,歪头看着我的脸说:“怎么啦?又生气啦?” 我把脸扭向另一边,继续刷牙。 张辰挺没趣的,怏怏地回房间去了。 刷完牙,撒泡尿,回房间。见张辰把包拿下来了,正往出掏相机呢。 “让你照行了吧?” “不照!扫兴!没劲!” “你怎么动不动就闹脾气呀,至于的吗,不许人家有点自尊心呀。” “不照了就是了,我又没勉强你。”我去夺相机,张辰掩护着,不给我。 “让你照行了吧?” “不照。一点儿情绪都没有了。本来是挺开心的事,现在……”我做出一个厌恶的表情,“没兴趣了。” “爱照不照,还求上你了。”帅哥把相机往我床上一放,转身就走。 我心想见好就收吧,别闹到后来不欢而散就遭了。可又不能就这么接受。我又把东西装包里。一转身,哈哈,帅哥脱了个精光,把被子夹在腿间,正侧身躺床上察看我的反应呢。 我虎着脸,又把包往大衣柜上放。 张辰实在忍不住了,跳起身,夺过我的背包。“方你这样我可真不跟你好了哦,人家答应你也不行啦?” 目光相遇,我噗嗤一声乐了。张辰看见自己光着身子站在我面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赶紧回到床上,又抱起被子。 “那你得说,今天是你不对。” 张辰知道我情绪缓和了,嘴又硬起来,“你才不对呢!动不动就闹脾气,象个汉子吗?” 我又把相机掏出来,转身对着张辰。帅哥抱着被子,“我答应你,那你让我照你吗?” 我把相机扔给他,眼睛盯着张辰,慢慢把衣服脱掉,往他跟前一站:“照吧。” “我可真照啦?”帅哥儿试探我。 “照吧。”我往他跟前走。 张辰知道我是真让他照,心里内疚起来。“一起好好玩儿,别闹气哦?” “我进门闹气儿啦?还不是你招的呀。” “那人家不能开个玩笑呀。” 我心里说,谁跟你开玩笑,我要让你青春的瞬间化为永恒,让你的完美成为我一生的视觉美餐。“少废话。照!” “还是你照吧。”帅哥儿又把相机递给了我。 别让张辰屈辱和为难了。我拿出三脚架,把相机架好。拿了遥控器,扑到张缴砩稀?lt;BR>张辰一看我是要和他一起照,顿时觉得平等了。一把抱住我,在我脸上使劲亲了一下。 “重来,嘴巴贴脸上不要离开。”我按下了遥控器。 “咔嚓。”闪光灯一闪,张辰亲我的瞬间定格了。【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过来,让我抱着你。”我坐着,张辰侧身坐我腿间,我搂着他,“咔嚓”。 “方应该我抱你,你本来就瘦,坐我后边,近大远小,你会显得更瘦小。”张辰为我做构图,我欣然接受,马上坐他怀抱里。“咔嚓”。“咔嚓”……正面的、侧身的、撒娇的、扬脸看帅哥儿的,肆无忌惮地照起来。 张辰看我又亲热,又大方,也放松了心情,和我亲热起来。颠鸾倒凤,越照越没顾忌。 忽然,帅哥儿推开我跳下床,去开他的箱子。我正纳闷,张辰把他的相机也拿了出来。 “我也得照一些哦。” 我对他嗤之以鼻:“怕我照完不给你呀?你那相机顶多一百万像素,你还好意思拿出来呀。”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争辩:“谁说?五百万像素呢。那你一定给我刻一张哦。” “当然,当然。好让雨桐看看他丈夫的长进。” 帅哥儿瞪着眼掐住我,我手伸他背后一按遥控器。“咔嚓”。帅哥儿屁股进了相机。 “别尽瞎照了。好好照点高质量、艺术化的照片吧。大帅,把那被子那一边去,光屁股趴床上。” 张辰看我要给他个人照,又要扭捏。“你呢?” “先给你照,一会儿你再给我照。” “先给你照。”张辰又讲条件。 “行。你照吧。怎么照?” 张辰发现自己其实一点儿主意都没有,又讪讪地说:“你技术好,还是你先照吧。” 咔嚓,咔嚓地照个没完,越来越接近隐私部位,后来干脆微距拍照了。帅哥儿虽然有点儿难为情,不过知道他向我提什么要求我都会满足,所以也就随我去了。 “辰辰,拍段录像吧?” “不许拍做爱的。”张辰提条件。 “当然。就拍我们亲密相依的视频。” “行。” 我架好摄像机。重返爱的温床。跟张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耳鬓厮磨。中间又调整了几次角度。张辰心理和精神完全放松下来,乖乖地,主动配合着我的调动和爱抚。完全沉浸在…… 虽然已经深夜一点了,我们一点儿不困,又兴致勃勃地把照片和录像倒到电脑里,一边回放,一边欣赏。张辰看到自己的形象出现在电脑上,脸臊得通红,难为情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要是真有地缝儿,帅哥儿没准真会变成蚯蚓,钻了进去。 [next]“张辰,这要让王雨桐看见了,她会不会跟你吹了?” 张辰想了想:“不会。顶多闹一场。” “我真希望她跟你吹了。” “为什么?” “这样你就可以不走了,我就可以老躺你怀里了。”说着用头蹭张辰的脸。 “呵呵。你想让我老受你的气呀?” “你受过王雨桐的气没?” “没有。” “撒谎是不是?上次谁哭着跑回来的?” 张辰从后面掐住我的脖子,按住我。其实他是怕我看见他难为情。 归来集 12月13日(星期四) 中午十二点五十的航班,下午两点半到达首都机场。取了行李,打车先回宿舍。 下午的阳光正照在张辰的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枕头旁边放着随身听、小闹钟。抽屉没锁,拉开一看,一个精致的巧克力铁盒子,里面放着几张碟,什么“饭店惊魂”、“少妇恩怨”,其中有一张上面写着“小方——“2007.10.26”。是我给他刻的那块。哈哈,把我放这了,拿出来,放我包里。一个可以上锁的真皮笔记本,估计是日记,锁着,打不开。抽屉最里边是那个红色的真丝锦囊,里面是套套和KY。一个精致的小象框,里边镶了一张女孩儿照片,不是王雨桐。关上抽屉。看看晾衣绳上挂的衣物,毛巾、内裤、衬衫、袜子。拿下小内裤,使劲嗅上边的气味,呵呵,很香,洗洁剂的味儿。 退出来,重新锁好门,下楼回家。 家里也没人。给林打电话。妹妹喜出望外,“已经到家了吗?” “到了。你几点下班?” “五点半。” “我接你去。” “好。” 把房间收拾一下,东西安置好。然后开车去医院。 妹妹出门,一眼就看见我的车,朝我奔来,差点和一辆自行车撞上。 “你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多危险?” 林挺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娇滴滴地倒在我怀里。“太想你了呗!” “爸妈都好吧?” “挺好的。你呢?” “铁打的,没事。” “瘦了吧?”林把手伸我衣服里。真讨厌,衬衣掖在裤子里。妹妹三下两下把衬衣从裤子里揪出来,伸手去摸我后背。 “你手怎么这么凉呀?” “所以靠你取暖呀。” “让我摸摸大屁股。” “不让。你手脏。回家再摸。” “回家摸不成了。” “摸得成,你已经是我们家人了。” “真的。” “当然。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车动了,很快到了楼下。 林阿姨见我们俩一快儿回来了,也是喜出望外。“小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点半下的飞机。” “也刚到呀?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赶上什么就吃什么吧,不用另做。” “这孩子怎么生活这么简单呀,没见你有什么嗜好。” “不是美食家,吃饱了就行。” “妈您做了什么我们就吃什么吧,别另弄了。”说着,妹妹拉我去她的房间。 房间里换了个大双人床,一对枕头靠床头放着,床中间放着个一人大小的大布狗。 “你天天抱它睡觉?” “今天让它自己睡去吧。”妹妹把大狗拎起来,塞壁橱里来。 “我怎么觉得我不定哪天也跟这大狗似的,被你拎来拎去的。” 妹妹一把抱住我,倒在床上。“我的宝贝,……”一通儿湿吻。 我招架着,低声提醒她:“没锁门呢?” “放心吧,这是咱们的天下,没人会来的。”说着,妹妹推开我。“去,洗手去。” 我洗脸洗手回来,妹妹已经松开腰带,迫不及待地拉我手往里插。哇!湿滑滑的。一下就抠进去了。 “你回家了吗?” “回来。都上班了,家里没人。” “跟你爸妈说,回来了,今天住我们家。” “住这儿?同居?” “对。”妹妹肯定地说。 “你妈……” “我妈也承认你是我们家人了。” “多让人笑话?” “谁笑话?”妹妹一耸鼻子一撇嘴,不屑一顾。 吃完晚饭,妹妹给他爸打电话,说我回来了。父女俩说了半天,最后林让我接。 “爸,今天下午刚到,……嗯,……嗯,那没问题呀,下周我们去青岛看您去吧,……嗯,拜拜!” “别看这烂电视了。走,给我讲讲出差的事儿去。”妹妹拉起我就走。 “讲什么?” “不听。”妹妹搂住我脖子,把我扳倒在床上,使劲吻起我来。 “还不让我看看我的小妞子的大白屁股。” 妹妹起身把裤子脱下一半。女人最美的身段出现在我眼前。我裤子里热血沸腾,勃然而起了。 “去洗澡。” “真住你家?” “当然。” “你妈……” “我爸我妈也得听我的。” “那明天我怎么见你妈呀。” “没事人儿似的见呗。他们什么不懂?” “那我……” “你烦不烦!”妹妹看我婆婆***都快急了,“要不我把我妈叫来,你问问行不行?” “我……” “你是不是另有约会呀?” “没有。” “起来,洗澡去。”妹妹可真是女主人,径直奔了浴室,哗哗放起水来。 幸好妹妹他们家房子大,从卧室到浴室的走廊是L型的过道,可以避开客厅。 我走进浴室。“把衣服脱外边。” “脱过道?” 妹妹把我推回卧室,七手八脚把我剥了个精光,“披上这个。”我这才看见,原来一件新浴袍早就搭在椅子上了。妹妹连拉带拽,又把我弄到浴室里,扯下浴袍,“进去。” 我只好乖乖进到浴缸里。 “泡一会儿。”说完,妹妹出去了。没一会儿工夫,林也穿着浴袍走回来。 妹妹高高在上,敞开浴袍,一甩头,一头乌黑的秀发散开来,我惊诧这风姿绰约的女孩儿如仙子般的高雅和美丽。同志们,快改邪归正吧!不然这幸福人生真要错失了。谁再出馊主意让我掰弯张辰我就跟他拼了! 妹妹轻轻揉搓我,爱意浓浓,溢于言表。 “站起来。”妹妹命令道,左手拿着个棕色药瓶子,右手里的小镊子夹着棉球儿,蘸一蘸,往我那里涂擦。凉冰冰的,有点刺激性。 “把包皮翻开。” “这是什么?” “甭管。屁股。” 我转身。妹妹扒开,凉凉的,往里插。 “唉呦!有点疼。” “夹那么紧干什么?” “你往里硬捅,谁受得了。” “出来。给我洗。” 妹妹刷了一下浴缸,换了水,坐进去。“以后咱装双人浴缸。” “洗鸳鸯浴呀。” “你不喜欢?” “怎么不喜欢,在水里肏你,象海豚似的,多好玩。” 妹妹不但没恼火,揽着我的脖子一通湿吻。 “拉我一把。”妹妹洗完了,伸着白胳膊让我拉她起来。我肏!“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出水芙蓉啊! 拥抱着,一边亲吻,一边淋浴。妹妹小心地洗我下边和后边,我知道她再为什么做准备呢,心里痒痒的,下边痒痒的。 “刷牙。” 哈哈!盥洗台上多了一套牙具。 躺床上,林端详着我,看不够,爱不够,摸不够。 “你引狼入室,也不怕我哪天把你蹬了?” “我认了。” “哦!你这么说让我想起一首词来。” “什么词?好话有赏,要是坏话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不说了?” “这么说肯定不是好话喽?” “说好话的男人不是好男人。你没听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那你说吧?” “忘了是谁写的了,‘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你就跟那个春游的野丫头一样吧?” “真棒!真棒!就那样。就爱你这风流少年。”妹妹说着趴我身上,把粉红色的乳头塞进我嘴里。 …… 闹腾完了。妹妹依偎着我,“哥,你可不许离开我啊?” “你刚才不是还赞成 ‘纵被无情弃,不能羞’吗?” “你敢无情弃我。” “那要你想弃我了怎么办?” “不会的。此生是你的人了。” “不会见异思迁?” “还有比你好的吗?” “我一普通人儿,比我好的多了去了。”我想说张辰就比我好,转念一想,别把帅帅拉进来搀乱了。 “普通人的生活才是最真实的人生。那什么这星那星,野猫似的,一点不让人羡慕。” “说话别闲着,摸哪儿。” “哦。”妹妹明白了,坐起来给我按摩蛋蛋,好舒服的。看着妹妹白得发亮的背影,觉得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 妹妹嗤嗤地笑起来。 “怎么了?” “又硬了。” “憋了一个多月了吗?” “哥,你这宝贝形状真好。” “女人也喜欢看这个?” “你傻呀?只有女人才喜欢这个呀。” 我心里说:“谁说?我也喜欢。” “你身体真美。”我抚摸着,由衷地赞赏。 “只属于你。” “趴我身上。” 妹妹刚要上,我一推她,“屁股对着我。” 妹妹一纵鼻子,翻身上马了。 手扶在雪白的肌肤上,向两边一掰,幽谷百合,妹妹的生命之花鲜嫩地绽放在我的眼前。 “这次出差这么长时间,没有什么麻烦吧?” “还算顺利。” “应该体检一下。” “体检了。” “都正常?” “接触过放射性物质,医生说虽然没什么事,但最好三年内别生孩子。” “怎么接触到那东西了?”妹妹惊骇地问。 “瞧你那样?” “到底怎么接触到的呀?” “那是国防机密呀。” 妹妹出身军人家庭,知道这句话的分量,“明天到我们医院再复查一下吧,别有放射性沾染。” “不用。” “不行。这可大意不得。” “三年不要孩子行吗?” “那是小事,别留隐患。” “那需要什么检查呀?” “去就是了,跟你说你也不懂。” “遵命。” “张辰知道你回来了吗?” “不知道。按出差计划,回来应该去杭州休养一周,我没去。张辰可能以为我去杭州了。” “想你哥们儿了吧?”妹妹斜着眼看我,问。 “可不是。太喜欢这小子了。” “张辰是很讨人喜欢。” “我要说我今天回来了,他非拉我回去不可。” “明天再回去,难得这份情份。” “嗯。” 关了灯,拉开窗帘,能看到万家灯火。 “你是不是又胖了?” 没回答,被妹妹狠狠拧了一把。 [next]12月14日(星期五) 清晨吃早饭的时候,面对林阿姨,还真挺难为情的。林阿姨没事人似地对我说:“小方,以后想来就来吧。”林阿姨也喜欢我。 听阿姨这么一说,我更不好意思了。“那爸回来会不会骂我。” “哈哈,不会的。他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 送妹妹去上班,顺便体检。 妹妹请了她们院放射病专家给我检查,又做了一上午繁琐的化验。 做精液检查时,大夫给我个玻璃小碟,让我到屏风后面去…… 端着一小碟浓浓的乳白色液体去化验。女大夫接过去,没抬眼看我,转身进里间屋去了。 结果得两天以后出来。 中午离开医院。回家随便吃了点东西,下午去所里交差。顺便到院办去看张辰。 张辰没在。一打听是陪外国专家参观去了。 回到宿舍。张辰抽屉上了锁。 掀开苫在床上的床单,把床铺整理好。打开“笔记本”,一边打字,一边等张辰下班。 快七点了,辰辰才回来。一进门,大吃一惊! “不是去杭州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太想你了,没去。” “嗨!我还跟我爸妈说你这两天没准去呢?” “你没说错呀,没准吗?” “不过你回来真好。” “是吗?那过来。” 张辰走到我身边,我把他扳了个向后转,拦腰一抱,帅帅坐我腿上了。 “去看小林没?” “去了。” “没把你扣下?” “都在她们家睡觉了。” “真的。那多好呀。” “还好呐?那可是未婚同居。” “瞎掰。现在还有不同居的吗?连小中学生都有同居的了。” “回来没敢跟你说,怕你等不及。” “你是人家林家人了,小林当然有优先权。” “那你想我不?” “还用说,真想。” “想我这儿硬不硬?”我两手合围,正在张辰肚子下边,顺势按了一下。 “硬又怎么样,没硬又怎么样。” “硬了就给你吮吮?” “那硬了,一会儿你给我吮吧。” “想吗?” “想呀。你吃饭了吗?” “没有。等你呢。” “哦,我刚才陪两个德国人参观,已经吃过了。走,我跟你出去吃吧。” “不了。书架上不是有方便面吗?吃一包方便面吧。” “瞎凑合什么。走!” “不去不去。”我往床上躺。 “那也不能不吃饭呀。你躺着吧。”帅帅穿外套,转身往外走。 “干什么去?” “你等着吧。” 张辰准是给我买饭去了。半个多小时后,张辰提着盒饭回来了。 “快起来,还热呢。” 我一看,两荤一素。 我坐起来刚要伸手,帅帅“嘁”了一声,纵着鼻子看我。 “怎么了?” “洗手去呀。” 呵呵,不讲卫生惯了。赶紧去水房。 帅帅坐我跟前,看我吃饭。 “喂我。” “不管。骚了骚气的干什么。” “那不吃了。” “爱吃不吃。”张辰站起来,“我先跑步去,一会儿一块儿去洗澡。”说着换起鞋来。 浴室人挺多。我们俩自己洗自己的。我偷眼看我的大宝贝,被张辰发现了,一脸轻蔑地转过身去。 晚风凛冽,一身轻爽。 “帅帅,你又长肉嘞。” “可不是嘛,怎么也控制不住了。” “我到想长呢,就是胖不起来。” “你这样挺好,多精干呀。一胖再想瘦就没门了。” “我去买几个柿子去。” “我给你买。” 帅帅快步走到水果摊前,挑了四个柿子,转身问我:“够吃吗?” “今天够了。” 帅帅挺不好意思地又挑了四个。付了钱,提着柿子往回走。 回宿舍,帅帅去洗柿子。回来见我又翻腾他换下来的裤衩,一把夺过来,“这个,哦,吃。你。”说完拿了盆和肥皂去水房洗裤衩去了。 我这个乐,什么叫“这个吃你”呀。 帅帅回来,我已经吃完一个柿子了。“快来吃。” “哦,好。”张辰擦擦手,接过一个柿子,也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方,你明天干什么?” “没事呀。” “明天咱去逛街吧,跟你逛街特开心。” “行。” “来,把床搭过来。”帅帅一边吩咐,一边把桌子拉开。 床并好了。张辰弯着腰铺床。我从背后往下拉他的棉毛裤。 “别闹。”张辰一边往上提裤子,一边驱赶我。“哎!可回来了。一人住别提多寂寞了。昨天我还想,还得再过一周才能见面,没想到说回来就回来了。” “你不是去兰州了吗。” “去了怎么样?去了就不许想啦?”床铺好了,张辰往枕头上一躺,往里靠了靠,“过来吧。” 我挨着张辰躺下,诚信往里挤他。张辰也不恼,搂着我说:“跟小林说你的事儿没有?” “说了。” 张辰从我和墙的夹缝里挤出来,翻到外边,扳着我脸问:“小林怎么说。” “没说什么呀,上午又拉我体检了一遍。肏,连精液都检查。” “精液怎么弄出来的。”张辰坏怀地笑,等我说出丑的经历。 “护士给弄出来的。” “真的?你真让人家弄?” “不让人家弄怎么出来?” “你自己不会弄呀?” “护士瞪着眼睛看你弄,你出得来吗?” “哦,那为什么不去厕所……” “必须在无菌的环境里出……” “小林也真是,她不能给你想个办法呀?”听出来了,帅帅听说我被护士摆弄了心里不舒服了。不知道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反正那表情不自在了。 “那是护士的工作呀?” “那时候男人连一点儿尊严都没有了。”好像我被人家弄脏了似的,帅帅下意识地和我拉开了点儿距离。 我心里这个乐。“你在那种场合怎么办?” “扭头就走,不检查了。” “嘁!你今年春天体检的时候不是也让女大夫摸了吗?” “我怎么一听说人家动你心里特不自在呀?”帅帅情绪真不高了。 “放心吧,不会有那种事的。” “我说你也不会让人碰你呀。”张辰半信半疑地打量我,怕我糊弄他。 “不过端着一小盘粘液送检也挺让人尴尬的,你想那味儿得多冲哦。” “可不是嘛,都怪小林,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张辰不知道该怎么措辞,干脆不往下说了。 “让我碰碰你吧?” “在医院都出完了,现在还有劲儿?” “嘿!让你看看有劲儿没劲儿。”我骑他身上,动手剥张辰衣服。帅帅也不反抗,随我摆布。 “看弟弟雄壮不雄壮。”我坐他胸脯上。 “呵呵!真够昂扬的。你还说你的小,你看看都快到肚脐眼儿了。” “张嘴。” “不。”张辰赶紧闭紧嘴,一边招架,一边躲闪。 “快把屁股给弟弟看看,想死了。” “戴套哦。” “不戴。没带。” “用我的。”帅帅起身拿钥匙开抽屉,把那个小锦囊拿出来。 “那照片是谁的?” “还说呢,我原来那女朋友找我来了?”张辰看我看见那张照片了,犹豫了一下,递给我。 我回来那天偷看过,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儿。 “找你干什么?要恢复关系呀?” 张辰拿回去,又放回抽屉。“一会儿再说这个,先及时行乐吧。” “怎么及时行乐?” “‘要如何处便如何’。” “那我想肏你?” 张辰做出厌恶表情,“怎么说得那么难听呀!粗俗死了。” “那不过是句粗俗的大实话。” “你痛快了,想没想到别人会觉得受了侮辱。” “哦,我错了。原谅弟弟吧,以后再也不那样说了。” “这才对。”张辰重新把我头揽在怀里。帅帅原谅我了。 “弟弟想跟你体贴入微、亲密无间、紧密相连、深入其中,行不行?” “臭贫吧你!拿条浴巾垫上点儿哦。”帅帅乖乖趴下了。“戴套,听见没?” “没听见。” “没听见不让做。”甭听帅帅嘴硬,此时他趴我面前,一动不动,可乖了。 “你敢!”透明的黏液已经滴入帅帅的快乐谷。 …… 帅帅下地去洗屁股,看着我嗤嗤地笑。 “过来,弟弟也让你舒服舒服。”我虽然激情已过,兴趣大减,但我还是振作起精神,把帅帅领进了欲望的温柔之乡 —— 当我的舌尖在张辰耳后、脖颈、乳头、腋下,鼠蹊处舔过时,帅帅呻吟着,低声呼唤我的名字,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我舔舐张辰饱满的龟头、柔软的蛋蛋,用下巴磨蹭他腿间敏感的皮肉,帅帅夹紧我,“方,吮我。快!吮我。”说着,把正直坚挺的器官塞进我嘴里。插入得太深了,我差点儿没呕吐起来。我们几乎是同时起身,帅帅抓住我头发,“方,我爱死你了!”一阵激情,张辰在我嘴里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地喷射了。 张辰身躯疲软地倒在床上。我抱着他,开心极了。 “舒服吗?” “嗯。” “有弟弟疼你好不好。” “好。” “说:‘永远疼弟弟’。” “永远疼你,疼你一辈子。” “我也是。” “去,刷牙去。” “嗯。” 刷牙回来,见张辰已经瞌睡了,没有再揉搓他。 我挨着张辰躺下。 帅帅醒了,发现自己已经睡着了,挺不好意思地,想再打起精神应酬我。我把他头一把揽入怀中,示意他继续睡。没有一会儿功夫,我也睡着了。 [next]12月15日(星期六) 今天是周六,可以在床上多懒会儿。 我先醒的,静静地躺床上看帅帅睡觉。楼道里有人走动,张辰也睡不踏实了,睁眼看我看他,有点难为情,拉被子把脸挡上。过了一会儿,张辰见我没动静,掀开被子看我,见我还在看他。伸手把我眼皮扒下来,“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 “尿尿吗?” 张辰一耸鼻子,“你又想看人家出丑是不是。” “是。” 张辰斜着眼睛看我,但没有逃避的意思。我把床下的洗脚盆拿起来递给他,“尿吧。” 帅帅赶紧起身接盆,见我躺着不看他,有点儿纳闷。背过身去小便,眼睛余光瞄着我,提防着。样子可笑又可爱。 帅帅尿完,我接过来,也尿。 “再躺会儿?” “嗯。你不是要跟我说那个前女友的事吗?” “哦,可不是,昨晚睡了。”帅帅侧过身,胳膊肘支着上身,给我讲起来:“上周有几个老同学在海淀‘蜀味浓’聚会,也请我也去。结果意外发现,她也在场。后来才知道她来北京办事,想见我,托同学搞了个小型聚会。她到现在还没结婚呢,见面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谁不是滋味儿?你,还是她?” “都挺不是滋味儿的。” “她是自作自受,你不是滋味儿什么?” “方你别吼我哦。毕竟恋了两年多,过去那些好又都想起来了。” “你都结婚了,想那些干什么?她是不是后悔了?晚啦!” “理智上是那样,可感情上免不了会波动呀。” “她跟你说什么了?” “她倒没说什么,可看得出来,她挺伤感的。看她默默喝酒,我心里也挺难受的。” “她知道不知道你结婚了?” “应该从同学那里知道了。” “知道了还装什么深情。” “我估计她还得找我。” “别无事生非,拒绝她。” “唉!这样的话还真不好出口。” “你可千万不能见她。一见面,她一哭,你准掉温柔陷阱里去。女人特会来这套,要不我怎么特恨女人哭呢。” 张辰准是动摇了,不住地咳声叹气,优柔寡断的性格表现出来,对我的话没置可否。 “照片是怎么来的?” “出门时她递给我一个信封,里面装着照片。” “没有信?” “没有。有张名片。” “你好自为之吧,别忘了她当年是怎么伤你的。更何况你跟雨桐已经结下一世的姻缘啦。” “嗯。我知道。” “知道什么你?”我伸手去摸他,帅帅很快硬起来。 “一会儿去哪儿逛街。” “跟你走,去哪儿都行。” “天多好呀,一会儿去西单吧。” “好啊。”…… 懒得起,在床上腻味着。 “下次把床并我那边去,你看这会儿阳光多好,可以躺床上晒太阳。” “可不是,下周吧,平时天没亮就得起,哪儿有功夫晒太阳。”帅哥伸着胳膊伸懒腰,茂盛乌黑的腋毛好性感。我要是那吃了后悔药的女孩儿也得穷追不舍。 掀开被子使劲闻张辰的毛毛。帅哥痒了,一边笑一边躲,“快出来,来电话了。” 妹妹的。 “喂?” “没起床吧?” “没呢。” “在哪儿呢?” “宿舍。” “张辰呢?” “在旁边呢,正跟他腻味呢。” 张辰竖着耳朵听出我打电话,当听出我在和妹妹通话,张辰惊骇地张着大嘴,手乱比划,就是不敢出声。 “呵呵,那肯定是张辰正受气呢。今天有安排吗?” “一会儿跟张辰去西单转转。” “我也正打算去西单呢。” “那咱一块儿去吧?” “我没问题,你问问张辰方便吗?” 我转头看张辰,帅哥慌慌张张地已经把裤衩穿上了。 “干什么你?你以为妹妹到门口啦?小林妹妹问咱一起去西单行不行?”我拿着手机问问张辰。 张辰使劲儿摆手,不敢出声。 “哦,他说行。” “那好吧,在哪儿见?” “我一会儿去接你吧。” “好。说个钟点,别让我瞎等。” “十点半吧。” “好。” 我挂了电话。 “你要干什么?”惊魂未定的张辰这才发出声来。 “逛街去呀。” “小林也去呀?” “是呀,怎么啦?” “那多不方便。” “逛街不就是东游西逛,东张西望,东拉西扯吗,有什么不方便?我们小时候管这个叫‘压马路’。” “你就说我有事,去不了了。” “我就说去会旧情人去了。” “不许和小林说这个哦。” “你去就不说,不去就说。这个不去的理由最充分。” “我怕妨碍你们。” “妨碍什么?不就是逛街买东西吗?” 张辰还要推辞,看我斜着眼睛看他,改口说:“不是怕人家小林不方便吗。” “妹妹办事可不像你这么别别扭扭的。” “那起床吧。” “起。” 张辰洗漱完要穿西装。 “你傻吧?逛街穿西装呀?” “怎么啦?” “穿着皮鞋溜马路,一会儿脚还不得磨出泡来呀?” 张辰挺难为情地一纵鼻子,改穿牛仔裤了。 “你穿牛仔裤最好看。看,屁股鼓鼓的,多饱满。”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又顾虑穿牛仔裤太性感了,转身到大衣柜里翻腾别的裤子。 “就穿这个。” 张辰又一纵鼻子,“什么都得听你的。” “怎么?不愿意。” “谁敢不愿意呀。”听他瞎说,心里可愿意了。 “对了,要不要把你那旧情人儿也叫上,那才好玩呢?” “滚!” 下楼吃了两根油条,开车去接妹妹。 “你开?” “现在还不行。” “明天咱找个地方练车去。” “好哇!”张辰顿时来了兴趣。 到永定路。妹妹提着手袋在路边站着,张辰一眼就看到了。“方,小林在地铁站哪儿呢。” “哦,看见了。”偷眼看张辰,呵呵,这小子还有点儿紧张呢。 刚停车,张辰就跳下去。拉着门让小林坐前面。 “你坐哪儿吧,我坐后面。” 妹妹去开后门。张辰赶紧拉开,等妹妹侧身进了车厢,张辰关好车门,回到我旁边。看张辰的举止,心里起了遗憾,这两人要是结成连理,该多好啊! “雨桐那边挺好吧?”妹妹问。 “挺好的,不过生活很不规律,天天住实验室。” “哎!雨桐也是,干嘛非要那份儿强呀,还不如在国内呢。”妹妹温和的责备说到张辰心里去了。 “可不是。说什么都不听。你看你们多好,真让人羡慕。” “等你出去了就好了。雨桐也是为你呀!” “呵呵,八字还没一撇呢。” “圣诞节不能回来吗?” “她没有回来的计划。” “你应该叫她回来。圣诞节国外都放假,她一个人在哪儿多寂寞呀。咱们春节人家工作,想回来也回不来。” 我肏!男人真废物!我们俩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呀。眼看张辰也犹豫了。 “小方哥,你说我说得是不是那个理儿呀。” “对呀。我们男人粗粗啦啦的,想不周到。” “现在安排还来得及。”妹妹冲张辰说。 “哦。我跟雨桐商量商量。” “花点儿钱就花点儿钱吧,手头不宽裕让小方哥先支援一下。” 妈呀!我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一定把你这好意转告雨桐。” “哈哈,雨桐要听你这么说,准赌气不回来了。” “张辰你快闭嘴吧,别现眼了,咱们男人斗不过女人。” 妹妹得意得笑起来,“这人情只有辰哥能做,别人一搀和准砸锅。” 张辰也不好意思了,“小林你真是最聪明的女孩儿,以后多管教管教小方噢。” “听见没,你以后可得听话啊。”妹妹从后面捅我肩膀一下。 “听见没,你以后可得听话啊。”张辰也冲我说。 “我身边什么时候飞来个葵花大鹦鹉呀?” 车停在金融界的一个大厦前,徒步穿街,奔了西单。 街上熙熙攘攘,车水马龙。太阳暖洋洋的,人们蚂蚁似地东奔西走。 在商场里转悠,看妹妹上哪儿。走到买鞋的地方,妹妹看男皮鞋。我最不爱看这个。就不喜欢穿皮鞋,马蹄子似的,多累呀。穿西装时有一双就够了,没事看这干什么呀,小林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气。 “哥你看这皮鞋辰哥穿了准好看。”妹妹眼光在皮鞋和张辰大脚上来回观看,惊得张辰目瞪口呆。 “让张辰试试。服务员!” 张辰忙摆手说不用。那哪里惯用,服务员跑来,问了鞋号,马上翻找起来。 大家围着张辰,看他试鞋。帅哥儿窘得脸都红了。这小子不会拒绝人,在大家的压力下只好坐下试鞋。 “怎么样?棒不棒!”看着足下生辉的张辰,妹妹得意地称赞起自己的眼力来。 “给小方卖吧。” “他不喜欢穿皮鞋。” “我……”面对1199元的牌价,张辰为难了——出门没带钱。 “我带了。”我欣赏着我的大宝贝的大脚,对张辰说。 讲了几句价钱,最后1099元敲定。 我交钱回来。妹妹正称赞张辰穿那皮鞋怎么怎么好看,张辰大姑娘似的,挺难为情的,不知说什么好。 我想给妹妹买点儿东西,可我就不会这一套。张辰呢,从小让人宠着,估计也是个二把刀。正寻思,妹妹已经往外走了。 “唉!别走呀,我还没给你买呢?” “给我买什么?” “你想要什么?” “要你。” 张辰在旁边乐,看我怎么说。我还真没词儿了。 “上哪儿呀?”我问妹妹。 “我跟你们走,上哪儿都行。” 漫步街头。沿西长安街向东走。 妹妹眯着眼睛,脸上享受着正午的阳光,心里享受着帅哥儿的追随。哈哈!表面漫不经心,其实心里得意万分。女孩子,那点儿小心眼儿一看就知道。边走边聊,张辰也不再拘束。我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转眼走到天安门前。 “去中山公园坐坐吧。” “同意。”妹妹响应。 “好。”张辰赶紧附和。 我们在靠近筒子河南岸的长椅上坐下。沐浴在午后的阳光里,暖洋洋的,连点风都没有。说不出是惬意还是慵懒,反正坐在那里就不想起来了。 偷眼看坐在妹妹旁边的张辰,白净净的脸庞显出少有的平静。其实,张辰想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人生。可惜!从性格上说,王雨桐恰恰满足不了张辰的这点儿愿望。 “没想到这闹市中心还有这么一片清静之地哦。”原来张辰没来过中山公园。 “夏天傍晚来这里坐最惬意。晚霞里的角楼,碧波上的小舟,和自己心爱的人往树荫里一坐,呵呵,过去皇帝也不过如此吧。” “可不是嘛。”张辰没头没脑地随口回应我。看帅哥儿若有所思的神情,心里一定把王雨桐恨死了。 “该走了,张辰准饿了。” 可不是,都两点多了。 出了中山公园西门,穿南长街,转到北海,往西走,进了庆丰包子铺,选了几样包子,围桌而食。看张辰那样,一定饿了半天了。吃罢饭,打车去金融街,开了车先送妹妹回家,再送张辰回宿舍。 “晚上回来吗?” 我盯着张辰看,没说话。张辰怪不好意思地赶紧说:“别回来了,快回家看看吧。” 到家已经5点多了。老爸从书房出来,冲我说:“小正,吃完晚饭我和你妈要跟你谈谈。” 好严肃哦!不知道要谈什么?没准是对我一天到晚不回家起了疑心。管它呢,晚上再说。回我房间,衣服已经洗好了。打开“笔记本”,赶紧给天涯看客们爬格子。 晚饭挺简单的,谁也没说什么。察言观色,也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闷头吃完饭,又去码字。 “小正,来吧。” 我应声到了客厅。一个正坐,一个侧坐,我被夹在中间。 “儿子,你跟小林的事既然已经定了,我们考虑把咱那套房子装修出来。这样,你们结婚后会方便些。你们有打算了吗?” 咳!我当什么事。 三人嘀咕了一晚上,最后决定马上动工,争取春节前装完。 “新装修的房子不能住,得通风换气过半年才能用。”老爸说。 “他们林家也有现成的房子,装修完也不会忙着住。” 就这么定了。我刚要走,老妈提意见了。“儿子你怎么现在都不着家啦。什么哥们儿亲热到那份上,连家都不回了。人家都说儿子是娶了媳妇不要娘,你呢可倒好,有了哥们儿不要爹娘,连你老爸都稍上了。” “独生子女在家多闷呀,哪有跟哥们儿在一起快乐呀。” “干脆把张辰接咱家来吧,省得我们老两口天天看我们的老脸。” “我那小屋多窄呀,来个人都没法住。再有你们一身官架子,人家有心理压力。” “谁说我们有官儿架子,我们给你过压力吗?” “反正你们和张辰爸妈不一样,我在他们家想怎么就怎么,随便得跟一家人一样。” “我们也不会把张辰当外人呀。一回生,二回熟,你们都是孩子,我们能碍你们什么事。” “他那么大了你操那心干什么?他们年轻人愿意在一起就让他们在一起。” 老爸拿着报纸,嫌老伴儿唠叨,替我打圆场。 “那我把我房间收拾收拾,改造一下。隔三差五地让张辰来住住。不过你们对人家亲热点哦,别一说话就打官腔儿。” “和者还成了我们的错啦?” 话音未落,我已经回自己的房间了。躺床上,打量着我的小屋,心想时不时地把张辰弄来,也挺好的。 “辰,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你那老情人儿呢。”我给张辰发短信。 “瞎说什么?方,咱俩的那张碟你看见没有?我怎么找不到了?” “什么?你把那碟弄丢啦?” “没有。收忘了地方了。” “别是忘办公室了吧?” “不会。我再找找。” “我还得回去,张辰……” 老爸看都不看我,一挥手,那意思是你随便吧! 到宿舍都快十二点了。张辰已经躺下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 “找到没。” 张辰挺难堪地说:“没有。我记得是放抽屉里了,可怎么也找不到了。” “打开。我帮你找。” “一个抽屉有多大,我找不到,你一找就找到啦?” “那可没准?当局者迷!打开我看看?” “不行不行。甭找了。不定放哪儿了。” 我后悔了,张辰是个心事重的男孩儿,不应该让他着急。 把那碟悄悄从包里拿出来,装兜里,然后假装去刷牙(我来之前已经洗了澡了)。 “唉?张辰,书架子上这碟就事咱那张吧?” 张辰起身一看,喜出望外:“就是呀,我怎么搁那儿啦。”伸手就夺。 “嘁!大大咧咧的,以后放办公室桌上才好呢。”我藏到身后不给他。 “我没拿出过这间屋。快给我。” “撅了算了,免得哪天不小心泄露天机。” “不行。”张辰生怕我撅了,非抢到手里才放心。 拿着那张碟,心肝儿似的,赶紧打开抽屉放进去。 “把床板你那边去吧。” “好。” 张辰拉桌子,我挪椅子,俩人把床拖过来。帅哥穿着背心裤衩跪在床上铺床,我在他屁股上亲了一下。 躺床上,我对张辰说:“老妈嫌我一天到晚不着家,要求你每周到我们家住两天。” “那多不方便。你该回家住就回家住吧,我自己住也没什么。” “反正你跟我的裤腰带似的,我在哪儿,你就得在哪儿。” “你在小林家我也得在呀。”帅哥儿对我嗤之以鼻。 “那可真没准。以后我要和小林自己住的时候,还真希望你以房客儿的身份和我们住一块儿,那该多好。” “是呀,以后我们两家要能住得很近很近,那该多好啊。方,小林姑娘太好了,想事多体贴周到啊。你以后要对人家不好。我也不会跟你好了。还有今天买的那双鞋……” “那是我和妹妹送你的。妹妹真聪明,不动声色,却能做出让我最开心的事来,真棒!明天好好揉搓揉搓她。说好明天请假不回来哦。” “揉搓人家的时候别猴急的哦。” “用你教我?今天先拿你练练手。”说着翻身骑张辰身上去了。 [next]12月16日(星期日) 今天天气还那么好。太阳照在床上,暖洋洋的,眯着眼睛享受星期天的闲散和慵懒。张辰背对着我,也在假寐。我掀开他被子,热烘烘的,挤进去,拦腰搂住他。一摸下边,硬硬的。 “还睡?” “早醒了。” “过来,我跟你谈谈。” 张辰扭着脖子看我,“谈什么?”很警惕的样子。 “你给我翻过来。”我扳他肩膀。帅哥儿翻身面朝我。我们俩面对面,离得那么近。我在阳光里,看到张辰的两只黑眼睛里有两个小方。 “辰,我总觉得你对那个……哦,她叫什么?” “苏婉。” “我总觉得你对苏婉的态度有些暧昧,不明朗。我担心你又栽在那女人手里。” “不会的。”张辰不想说这个,皱着眉头否认,不再看我。 “人有两样东西是不能变的,一个是性格,一个是品格。苏婉当年对你提的那些要求实际是她人品的反映,什么不能跟父母住,什么跟父母要钱买房子,什么没房子不结婚,你想一个人处处为自己打算,以后生活在一起能舒心吗?你当时决心分手做得对。现在,显然是她吃后悔药儿了,又来找你,且不说你已经结婚了,就是没结婚,也不能再和她重续旧情。后悔是心情,并不能改变人品,所以你面对的还是过去那个自私的女人,对苏婉应该彻底一刀两段,别藕断丝连的,否则对你们俩,还有王雨桐都不好。” “我知道。”张辰挺不耐烦的说。 原来张辰并不是什么都听我的,比如今天谈这事,他就不想跟我多说。他知道我会阻止他。而他有自己的心思。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没想到一块儿去。 “你好自为之吧,别做蠢事就好。” “怎么会?”张辰嫌我瞎操心了。 说不到一块儿就不说了。我依在枕头上,把张辰的头抱在怀里,我们俩都沉默了。 “一会儿你干什么?”张辰仰头问我。 “你不是要练车去吗?” “你有空吗?” “我倒没什么事。不过有工夫我得把我那小屋收拾一下。说好哦,我不在这住你就得跟我回家住去哦。” “你除了你们家和宿舍就没地方去啦?”哈哈,臭小子暗示我不在宿舍可能会去妹妹家。 “起床吧,去良乡练车去。” “你还是去打扫房子吧,需要我帮忙吗?” “当然需要。” “叔叔阿姨在家,我去会不会不方便。” “怎么会?你要能把我送回家,老妈准得做好吃的奖励你。” “就怕给人家添麻烦。说好就是帮你收拾房子,不在你们家吃饭。要吃,咱俩到外面吃去。” “行。”我心里说,现在什么都答应你,等到了家再说。 回到家里,老爸老妈照实吃了一惊 —— 昨天随口说让张辰来,才过十二个小时就带来了。老爸神情有些异样。老妈挺热情地称赞张辰一表人才,辰辰狼狈地应酬两句,赶紧躲进我的小屋。 “得换一张双人床。” “咱俩睡双人床?”张辰惊讶地低声问。 “跟我媳妇儿睡。”我斜眼看张辰,话话不由衷,那意思是怎么了,跟你睡双人床不行? “你要换双人床我可不来哦。” “不来上哪儿去。” “还住咱宿舍。” “跟谁住?” “自己住。” “不要我啦。” “当然要,你回去就要。” “我碍事了吧?” “怎么会?”帅帅听我阴阳怪气儿地话里有话,赶紧打住,“我觉得加张单人床好,拼起来可以当双人床,分开可以接待朋友。这样有了两种功能不是更好、更方便吗?” 我又想揶揄他“不傻呀”,但一想,别老那么霸道,让张辰也得意一回,马上说:“这主意好,毕竟是高材生,脑瓜儿就是灵。” “道理很简单呀。”张辰觉得自己是大哥了。 我们七手八脚地把书架、矮柜、乱书、录像带、VCD、DVD,全搬到厅里。 “全不要啦?” “除旧布新。” “那你计划好,找个收废品的,让他直接来搬走不就得了吗?” “还是我的大宝贝想得周到。” 张辰瞪着眼睛,脸上现出惊骇的神情,指指书房,让我闭嘴。他嫌我叫他大宝贝了。 下楼招呼了两个卖废品的,果然三下两下,就把一屋子东西敛走了。 “这个也搬走。”我吩咐。 “床也不要啦?”张辰张大嘴巴问。 “买两个新的,要一样的。” 张辰一缩脖子,吐着舌头转过身去,不言语了。 老妈叫我们吃饭去。 在餐厅,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显然,老爸老妈对张辰印象非常好,态度上亲热多了。 “小正你要装修房子呀?”老妈问。 “没有哦,换点家具,过点儿人的日子。” “那你干脆把墙上贴了壁纸,好好换点家具,有个长远打算。” “顾不上了。时间不够。” “你又不是没地方住,忙什么呀?人家张辰休息一天,看你这份折腾,就不替人家想一想啊。” “阿姨没事的,我也没别的事。”张辰可找到插话的机会了,赶紧说。 “您说的也是。那我一会儿和张辰规划规划。” “干脆把旧家具都处理了算了,铺个木地板,换些新家具。将来就把这小屋当成你和丫头的‘行宫’吧。”老爸说。 “将来干嘛,已经在小林家住了。” “你?”老爸老妈惊讶万分,他们不看我,眼光全落到张辰身上。张辰这份地尴尬。 “林阿姨批准了。” 老妈噗嗤一声乐了,“老伴儿,你老拿咱儿子不当回事。人家林家可真要‘倒插门儿’了。” “看来老林是太喜欢咱儿子,太想要儿子了。” “一起住可要负责任啊。尤其是你,别干荒唐事。张辰,你是大哥哥,多指教哦。” 张辰这份的难为情。我猜他把我妈的‘指教’理解为教我们怎么做爱了。 吃完饭商量一下,决定把剩下的东西再扔一些,然后请钟点儿工来把房间彻底打扫一下。我和张辰去家具建材城。 “这工程越来越大了。”张辰说。 “弄好了请你来住,生活会方便得多,甭说别的,洗澡就方便了。王雨桐回来,我住林家,你们俩就住这儿。看来还真得圣诞节前布置好才行。” “不用不用。” “不用雨桐回来住哪儿?” 张辰没说话。但我猜他和我一样,立马儿想到妹妹的“公馆”了。雨桐回来,还让她们住哪儿去。到时候我们不提,林妹妹一定也会那么建议的。哎!这丫头其实一点不像“林妹妹”倒真有“宝姐姐”的气度。 转了一下午家具城,白来一趟,没量尺寸,没法定家具。不过挺开眼的。要不要铺木地板、贴不贴壁纸,晚上再听听妹妹的主意吧。 五点多,我拉张辰去妹妹家。他说什么都不去。 “你去她妈高兴。他们家缺男人,咱俩去,她们女人特来神儿。” “这是什么话呀?”张辰斜着眼,对我的话表示轻蔑。不过他还是跟我去了。 “这是什么话呀?”张辰斜着眼,对我的话表示轻蔑。不过他还是跟我去了。 林妹妹没想到我和张辰一起来,高兴得脸上泛起红晕。我看张辰,挺腼腆的,两颊也红润起来。最惊讶的是林阿姨,对张辰喜欢得不得了。又拿水果,又倒果汁,问长问短的。等把我们安顿好,林阿姨把妹妹叫到餐厅,低声嘀咕着什么。我估计准是再商量晚饭的事。 “他们喜欢吃什么我知道,您甭管了,我做吧。”妹妹快活地对林阿姨说。 “妈,别麻烦了,咱一起出去吃吧。” “到家了怎么能出去吃,得吃家常饭呀。”林阿姨听我那么一叫,乐得合不上嘴了,不但挽留我们在家吃饭,还要亲自动手。 “张辰成天吃食堂,咱们包饺子给他吃。”妹妹倡议,我们马上响应。 张辰成了大家关照的中心,不自在起来,“阿姨别忙了,随便吃点儿就行。” “包饺子省事,大家动手,一点儿都不麻烦。”妹妹成了女主人。指挥我,“你去超市买肉和韭菜去吧,吃三鲜馅儿的,记住买韭菜苔哦。” “我跟方一起去。”张辰生怕我把他留下。 “你别去了。”我说。 “你让张辰跟你去吧。张辰认生,你把他留家里他该不自在了。” “没有。”张辰越否认越窘,赶紧跟随我出门。 “把你给林家吧?” “谁刚才管人家叫妈来着?” “一叫妈,我要什么阿姨就给什么?” “你呀,精透了。你看更才林阿姨高兴得……”张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顿一顿,反正就我们俩,接着说,“都找不着北了。” 到超市买虾、肉、韭菜苔,买了一大瓶子江米酒。 “想吃饺子吗?” “想。” 回来林阿姨和妹妹已经把面和好了。阿姨坚决不让我和张辰上手。我们坐客厅看电视,那母女俩在厨房愉快地忙活着。 “辰,你爸爸妈妈一定也希望你有这样温馨和睦的家庭生活。他们要能跟你生活在一起该多好。”我不是要刺激他,我暗示他苏婉当初和他恋爱的条件就是不要父母。 “是呀,挺对不起父母的。”张辰黯然神伤,赶紧把脸转向别处。 张辰是孝子。可按张辰现在的婚姻状况,他要内疚一生的。不说苏婉曾想独占张辰,就是王雨桐,也不是能和公婆亲密相处的女人。哎!这人生阴差阳错的,怎么那么多不如意的事呀! 林阿姨还挺逗的,摆上些小菜,让我和张辰先喝酒。把我乐死了,把张辰窘死了。我们哪儿会喝酒呀,连妹妹都不好意思起来。 “现在哪儿还有年轻人喝小酒儿的呀。” “你爸他们年轻时,都是些小军官,经常跑咱家来喝酒。” “那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吃饭吃饭,就着菜吃。” 吃完饭,又坐了一会儿,张辰暗示我该走了。 “我今天住这,你打车回去吧。” “好。”张辰答应着,谢过林阿姨,又和小林道别。 我们送他到楼下。看张辰往大院门口走去。 “今天张辰好像情绪不高。” “有心事。” “怎么了?” “回去跟你说。” 刚进门,手机响了,张辰的短信:“方,下来一下。” 我赶紧又下楼去。张辰站在楼下,见到我,挺不好意思地说:“方,我的事别跟小林说哦。” “自己住行吗?” “当然行。”路灯下的张辰,有点依依惜别。 进屋妹妹问:“怎么了?” “没什么,张辰忘带钥匙了。” 洗完澡,什么都没穿躺床上,好舒服。可能是今天搞卫生,有点儿辛苦,还真有点腰酸背疼的。妹妹看我放浪形骸,捂着嘴嗤嗤地直乐。 “笑什么你?” “可没锁门,不怕有人进来啦?” “爱谁进谁进,这家里不就你们娘俩儿吗嘛。” “累够呛吧?” “可不是。给我按摩按摩。”我翻身趴下。妹妹刚要动手,我冲她一比划。 “怎么?” “跟我一样。” 妹妹下地把门锁好,宽衣解带,和我抱在一起。 “你刚才说张辰怎么了?” 我把最近发生的事叙述一遍。 “早上我开导张辰半天,咳!这小子一句也听不进去。” “这事你别管,张辰又不是小中学生,他知道应该怎么办?” “万一张辰要把握不住自己,那不就糟啦。” “怎么糟啦?” 是呀,怎么糟了?妹妹还真把我问住了。 “平时张辰什么事都听我的,这次一反常态,对我躲躲闪闪的,好像有什么秘密怕我知道。” “你应该尊重人家的隐私,允许人家有秘密。张辰不说,你就别问;张辰征求你意见,你就给人家当好参谋。我说参谋,不是参谋长。你别替人家作主,更不能要求人家按你的意志办事。你要想和人家做朋友,一是要平等,二是要宽容。不要总想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改造别人。你是完人吗?凭什么要求别人是完人。” “哇!我娶一个小妈呀?” “又没人形是不是?” “张辰说苏婉给他个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照片和一个名片。可张辰拿给我看时,照片已经镶在精美的小象框里了。” “那怎么了?得不到的东西才会珍藏。那说明张辰知道他与苏婉今生无缘了。” “周末去青岛看爸,咱请张辰随行,也让他换换环境散散心。” “你跟他商量去吧。张辰要是同意,当然可以一路同行。” “雪人儿,快滋润滋润我。” 妹妹做了个打我的手式,但马上就依偎在我怀抱里了。 “这怎么这么湿?” [next]12月17日(星期一) 早上送妹妹上班,顺便看化验报告。 快九点了林才把报告拿来,兴奋地说:“一切正常。放射科专家说只相当于拍一次胸片,没事。” “那么说不用憋三年再生孩子喽?” 妹妹这个乐,“看这个,精子数量、活力都符合捐精的标准了。” “你说得我下边直痒痒,快找个没人儿的地方庆祝一下。” “老实上班去吧你。我忙着呢,没功夫跟你逗贫。” 虽然第一天上班,可我也神不守舍起来,老想那个苏婉会不会纠缠张辰。 下班回家吃饭。小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了。洗了澡,早早跑回宿舍。 张辰正上网,见我回来挺高兴地凑过来,“昨晚开心吗?” “开心什么,老替你担心。” 张辰半边脸往上一提,“嘁!杞人忧天。” “但愿如此。辰,你坐下,听弟弟一句话。”我把张辰按坐在床上,“我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件事,我不会再过问了。以后你需要弟弟帮你做什么,尽管开口。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我爱你。但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爱的人。” “你准跟小林说了!”张辰用责备的眼光看我,但两手搭我肩膀上,抓得紧紧的。 我避开张辰的目光,“谁说?” “让你操心了,真对不起。” 这是什么话! “周末我要去青岛看岳父,你跟我们一起去吧,去散散心。”我猜张辰会拒绝。 “方便吗?” 听口气张辰想去。 “那有什么不方便的。只是冬天,可能不太好玩了。” “你上次还说带我去北戴河呢,转眼都快明年了,还没去。” 我真不知道这小子是怎么想的,怎么说出这样暧昧的话呀。 “青岛比北戴河好玩。” “我认生,别老让我见生人哦。” “不会。就咱仨。唉!雨桐到底能不能回来呀?” “还说呢,刚得到信儿。她25日到香港,得圣诞节后到北京。” “呦!那这周末还真不能出门了。” “怎么了?” “你不准备准备雨桐回来住哪儿呀,总不能又回他叔叔家吧。” 张辰难为情的说:“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到时候麻烦老弟回家住几天就是了。”说着张辰腻腻味味地搂住我,撒起娇来。 “回什么家,小屋空荡荡,家具还八字没一撇呢?” 张辰斜着眼睛,“林家欢迎你去呀。呵呵,那天也没让我看看你和小林的安乐窝什么样。” “像大哥说的话吗?要看兄弟媳妇的卧室,想什么呢?” 我这么一说,张辰也觉得不合适了:“哦!我瞎说哦。实际上是从心里为你们俩高兴。我的小弟弟小妹妹在一起亲热,多可爱呀。” 今儿晚上张辰怎么这么反常呀?我一想是不是有了雨桐回来的准信儿,得意忘形啦!我真希望是那样。苏婉这回是“屎壳郎碰见拉稀的了——白来了!” “辰,我赶紧跟妹妹商量一下,咱把去青岛的日子改在元旦吧,到时候咱两家一起去。” “那会不会给小林添麻烦?军人可特讲究守时、守约,临时改计划,林叔叔会不会有想法。” “你担心不是没道理,这不是咱跟小林商量吗,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好,那你明天跟小林说说。” “呦!” 张辰看我,“又怎么了?” “你说雨桐回来会不会拉你元旦去上海省亲呀?再说儿媳妇回来也应该去看公婆呀?” “可不是吗?方别看你平时大大咧咧的,其实你想事特仔细。太麻烦了,别改主意了,还按原来计划进行吧。” 王雨桐对她爸爸娶个跟她一样大的学生一直有看法,对她爸也是不冷不热的样子。张辰对王家也没有什么亲近感。按王雨桐的性格,虽然视张辰为命根子,但对张辰父母却不会有什么感情。张辰对这个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从来不提王家的事。也不说王雨桐与他父母的关系。张辰潜意识里一定非常羡慕我和妹妹以及我和林家的亲情。唉!我也真为张辰父母惋惜。这么好的小伙子,在婚姻大事上怎么总让人觉得窝窝囊囊的。 “我马上跟妹妹商量一下。”说着,拨通了林家的电话。 妹妹听完我的意思,说:“元旦去青岛也好,我跟爸说一声就是了。等雨桐回来让她和张辰商量吧,他们要是回家,就咱俩去青岛;他们要是也想去青岛,就一路同行。” “行,跟爸解释一下。” “雨桐回来住哪里?” “张辰要打发我回家,好让他们俩有地鸳梦重温。”张辰在我背后狠狠给了一拳。 “王雨桐住男职工宿舍多不方便呀,还让他们住我们家那套空房子去吧。” “真是个好姑娘,我替他们俩谢你啦。” “你没长脑子呀。” “我长三个脑袋也不能随便做女王的主呀。” “得啦,我只是替你动动心思,什么主意还不是都由你拿。” 挂了电话,跟张辰一说,帅帅高兴得快蹦起来了。一把搂住我:“方,真得好好感谢你、感谢小林哦!” “弟弟好不好?” “好。” “亲一下。” 张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摸摸屁股行不行。” “啊!糟啦!尽顾说话,浴室都关门了。” “那弟弟在屋里给你洗。” “不。自己洗。” “洗干净点儿。” “嗯。” [next]12月18日(星期二) 下班时,收到张辰的短信:“方,我晚点回去。” 我心里一动,“为什么?” 晚上在家多耽搁了一会儿,快十点了,才动身回宿舍。 到楼下,一抬头,心里咯登一下子,楼窗黑着。 上到三楼,开门开灯,张辰还没回来。 刷完牙,坐桌前上网。 眼看十点半了,还不见张辰踪影,心里焦虑起来,忍不住给张辰发了个短信:“辰,怎么还没回来?” 二十分钟过去了,张辰没回我短信。再等等。 转眼过了十一点,我又拨张辰的电话。通了,没人接。一种不祥之兆在我心头升起,别是和苏婉在一起吧? 我后悔接到张辰短信时没有问问他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 再打电话,还没人接。是不是这小子听我说不再过问他的私事了,于是…… 越想越怒!我一遍一遍地给张辰打电话。信号发出,石沉大海。我彻底绝望了。 躺床上,辗转反侧,眼看墙上的时钟嘀嗒嘀嗒地跨过12点、1点……再打电话,还是没人理睬。呼叫的铃声简直像钉子一样,一枚一枚地钉进我心里。我都快疯了。 三点了,筋疲力尽了。意识模糊起来,…… 忽然,我听见门响,心里一惊,张辰回来了!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完全瘫痪了,连转一下头都不能了。我想叫张辰过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一急,出了一声大汗。 听见张辰轻声地笑,在和别人说话,但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有个女人的声音,也听不清在说什么,反正两个人在嘀咕着什么。还听见开冰箱拿东西的声音。门又响,人走了,但门却敞开着……急死我了。张辰背叛了我! 大汗一身接着一身,枕巾,被子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渴死我了。 过了不知多久,张辰又回来了,搬下箱子往里收拾东西。我用眼角余光看见他打开抽屉,把象框、日记本、装碟的铁盒子都拿出来,拿枕巾包起来,张辰显然再犹豫,看看箱子,看看包裹,忽然打开窗子,把那包东西扔窗外去了。那里有“小方—2007.10.26”呀! 张辰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离得很近,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让我惊骇的是张辰的眼神变得异常的冷漠,充满敌意。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张辰提着箱子走了。…… 我想起我的一个同学,在出差的时候,突发脑溢血。神志清醒,动弹不得。…… 我也脑溢血了吧?我想。…… “方,醒醒,你怎么了?”张辰叫醒我。 天已经亮了。张辰站我床边,焦急地问。我头发透湿、枕巾冰凉,被面上都潮湿了。 看清是张辰,一把抱住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哭了出来。 张辰搂着我,“病了吧,怎么都湿透了?” “你去哪儿啦!”我怒吼起来。 “方,对不起,对不起!你听我说,……”张辰发现我那被子简直没法盖了,赶紧把他的被子、枕头抱过来,把我被子一揭,呦!褥子跟尿了似的,也湿了一大片。张辰把他的被子又扔到自己床上,上来一把把我抱起来,转移到他的床上去,拉被子盖严,身体压我身上,继续说:“方,对不起,我昨天有同学从东北来,我去看他,几个人喝酒,我醉了,住他们那里了。”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方,你听我说,我四点才清醒过来。唉呦!我真该死,方,你别生气哦。” “你急死我啦!你让我死了吧!再也受不了这个了。” “别别别!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东北人总爱灌人,我是被他们灌醉的。” “我夜里听见你跟那个女的说话了。”我继续喊。 张辰糊涂了,“哪个女的,哦,方你做梦了吧,我早上一醒就往回跑,进门吓了我一跳。都怨我,准把你急坏了。” 夜里梦魇了! “方,该上班了,你能去吗?” “能死去!” “唉呦!宝贝你饶了我吧!别嚷了行不行。” 我渐渐平静了一些,知道自己是做噩梦了。想起来,但筋疲力尽。口渴,浑身发冷,心窝子里绞痛。 “你走吧,我待会儿就好。”我这才看清楚张辰的狼狈相。领带歪戴着,衬衣领子一个露在外面,一个别在里面。头发乱七八糟,夹克衫皱皱巴巴的。 眼看我缓和了,张辰赶紧洗脸刷牙刮脸换衣服擦皮鞋,头发怎么也理不顺了,也顾不上了,内疚万分地说,“方,你行吗?我得上班去了。” “你上班去吧,我一会儿上吊去。” “方,别那么说,你要不行我就不去了。” “赶紧走!快八点啦!”我大吼。 “那你呢?” 我抄起他枕头旁边的一本外语书朝他砸过去。 张辰一躲,书砸门上了。张辰赶紧把书捡起来,顺手往书架上一放,狼狈不堪地退着出了门。我听见他小跑着下楼去。 [next]12月19日(星期三) 一起床就发现不对劲,头重脚轻,神情恍惚。被子也没叠,赶去上班。 张辰发来短信:“方,上班了吗?你没事吧?” “没事。” 哪里没事。头疼得厉害,浑身发冷,发烧了。 同事发现我病了,纷纷催促我去医院。主任也逼着我去看医生。 出了办公室,决定还是去找小林。 妹妹见我来,先喜后忧。一试表,三十八度九。 “怎么发起高烧了?” “夜里冻着了。” “怎么会冻着了?” “忘关窗子了。”我乱说。 “怎么会忘关窗子了?” “痴呆了呗!”我这份的恼火。 妹妹看我不耐烦,也不好再刨根问底了。“下午回家休息吧。” “没地方去。” “回我们家吧,妈在家呢。” “也好。” 妹妹见我挺爽快地就答应回她们家休息特高兴,赶紧给她妈打电话。 “妈,小方感冒了,一会儿回去,下午别让他出去,等我回来。……嗯,也没什么大事,夜里冻着了,发烧了。……看他吧,想吃点儿什么就给他弄点儿什么吧。” 临走,妹妹叮咛:“等我回来。” 到林家,林阿姨百般呵护。我发觉男人少的家庭,男人特金贵。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女人一定要把它变成天大的事。我就是一夜没睡好觉,在加上着急上火,睡一觉就好。 洗了澡,倒头就睡。昏天地黑的,一觉睡到天擦黑儿的时候。醒了,懒在床上。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渴,歪头一看,床头小桌上摆满了吃的、喝的。喝了一瓶子农夫山泉,把脸埋在大软枕头上,等妹妹下班。 忽然意识到手机一下午没动静,才想起来去医院时静音了。赶紧从地板上提起裤子,从兜里翻出手机。 全是张辰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方,你病啦?在哪儿?”(10:55) “看完了吗?在哪儿?” (11:40) “告诉我在哪儿,我看你去。” (12:06) “你还生我气呀,我不是故意的。快告诉我在哪儿?” (12:48) “你急死我了。说话呀!”(1:25) “我在接待,你回宿舍了吗?”(3:45) “怎么不回话,在宿舍没有?”(5:07) 我赶紧回信:“在妹妹家,对不起,下午手机静音,没听见。没事。” “你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被子不能用了。” “我晚上能去看你吗?” “别瞎跑了。” “我完事去看你。”我心里特舒服。 妹妹回来了。换了衣服,又洗了手,才进房间。捧着我的脸,一边观看,一边询问:“感觉怎样了?” 阿姨敲门,妹妹去开。林阿姨悄声对妹妹说:“怎么病得这么重,昏睡了一下午。” “我也奇怪呀,昨天还好好的呢。” 林阿姨把暖水瓶递给小林,退出去。妹妹又走过来。 “感觉怎么样?” 哈哈,有女孩儿关心疼爱,感觉真爽。 “浑身酸疼。不过感觉好多了。” 妹妹把手伸我被子里,在我身上抚摸。碰到哪儿,噗哧一下乐了。 “瞎摸什么你。” “好像烧退了。”妹妹去拿体温表,“翻身。” 我纳闷量体温干嘛要翻身。妹妹已经把我内裤拉下来了。一掰屁股,把含在嘴里的体温表插到我屁股里。 “干嘛?” “这样又准又快。” “多脏。” “不怕。” 有人敲门。林阿姨领着张辰进来了。没想到这小子一下班就来了。 张辰跟林妹妹打声招呼,径直走到床前,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感觉好点吗?” 我屁股里插着体温表没法翻身,只能扭着脖子跟他说话。林妹妹也挺窘的。 我装出身染沉疴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让你操心了。”说完我都想乐。 张辰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可当着妹妹面有不好说,挺不自在地问妹妹:“小方怎么样,是什么情况?” “他说夜里睡觉忘关窗子冻着了。我在医院就数落他半天了,”妹妹转向我,“人家张辰怎么没事呀?” 张辰大窘:“都赖我……”但没说为什么? 张辰看我始终背对着他,以为我还生他气呢,过来扳我肩膀。他哪里知道我屁股里夹着体温表呢。妹妹知道我的难处,赶紧对张辰说:“辰哥,你去客厅坐吧,我把他弄起来,躺一天了,也该下地活动活动了。” 张辰糊里糊涂地被推出卧室。妹妹赶紧掀开被子把体温表抽出来。“哎!一点儿偷偷事儿都做不了。”拿两张纸巾,一张塞给我擦屁股,一张擦体温表看体温。37度,恢复正常了。 我穿衣来到客厅。起得太猛,头重脚轻。张辰站起来扶住我。我们紧挨着坐沙发上。我狠狠瞪他一眼。张辰无地自容,愧疚万分,低声说:“上午去办公室看你。同事说你去医院了。也不知道去的是哪家医院,把我急坏了。”说完,挺难为情地问:“回去吗?” “回去盖什么?” “那今晚住下吧。” “以后都住这儿了。” 张辰两手抓住我胳膊,轻轻摇晃:“别呀!” 林阿姨招呼我们吃饭。张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这么一说,张辰还真走不了了。 吃饭时,妹妹问张辰:“小方哥夜里就发烧了吧?” “哦,我……” “没有,早起还好好的。”我赶紧说。 “夜里没觉得发冷?” “冷呀,不知道为什么?” “俩人呢,都没发现没关窗子呀?”妹妹连张辰也捎上了。 我看张辰闷头吃饭,不敢吭声,也不敢看人,那样特好玩。 妹妹和阿姨也觉得张辰有点不对劲。 “辰哥,你没不舒服吧?” “哦,没有。”张辰准特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宿舍条件太差,今晚让小方住家里吧。” “嗯。他这样哪儿走得了呀。”妹妹特想把我留下。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有事叫我。” “忙什么,回宿舍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 “年底了,得写好多材料呢。” “哦,那你忙去吧,小方哥今天夜里要是不发烧明天就没事了。你甭惦记他,有我呢。” “好。” “她让你不惦记我你还说好?等着吧,明天再说。”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有小林照顾你,还用我惦记什么?”说完起身要走。 林阿姨装了一袋子水果给张辰。张辰觉得不应该要,可又不会拒绝人,站门口挺窘的,不知该怎么办。妹妹往他手里一塞,“拿着吧。” 张辰走了。林阿姨自言自语:“这小伙子还挺腼腆的。” “张辰怎么心事重重的。”妹妹说,言语间流露出疑惑。 “他就那人,心里搁不住事。” “刚才应该把钥匙给他。那边一直没人住,得打扫一下。” “明天我给他带过去。” “给人家钥匙时别恩人似的哦。” 这丫头真好。 [next]12月19日(星期三) 一起床就发现不对劲,头重脚轻,神情恍惚。被子也没叠,赶去上班。 张辰发来短信:“方,上班了吗?你没事吧?” “没事。” 哪里没事。头疼得厉害,浑身发冷,发烧了。 同事发现我病了,纷纷催促我去医院。主任也逼着我去看医生。 出了办公室,决定还是去找小林。 妹妹见我来,先喜后忧。一试表,三十八度九。 “怎么发起高烧了?” “夜里冻着了。” “怎么会冻着了?” “忘关窗子了。”我乱说。 “怎么会忘关窗子了?” “痴呆了呗!”我这份的恼火。 妹妹看我不耐烦,也不好再刨根问底了。“下午回家休息吧。” “没地方去。” “回我们家吧,妈在家呢。” “也好。” 妹妹见我挺爽快地就答应回她们家休息特高兴,赶紧给她妈打电话。 “妈,小方感冒了,一会儿回去,下午别让他出去,等我回来。……嗯,也没什么大事,夜里冻着了,发烧了。……看他吧,想吃点儿什么就给他弄点儿什么吧。” 临走,妹妹叮咛:“等我回来。” 到林家,林阿姨百般呵护。我发觉男人少的家庭,男人特金贵。其实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女人一定要把它变成天大的事。我就是一夜没睡好觉,在加上着急上火,睡一觉就好。 洗了澡,倒头就睡。昏天地黑的,一觉睡到天擦黑儿的时候。醒了,懒在床上。感觉好多了。就是有点渴,歪头一看,床头小桌上摆满了吃的、喝的。喝了一瓶子农夫山泉,把脸埋在大软枕头上,等妹妹下班。 忽然意识到手机一下午没动静,才想起来去医院时静音了。赶紧从地板上提起裤子,从兜里翻出手机。 全是张辰的短信和未接电话。 “方,你病啦?在哪儿?”(10:55) “看完了吗?在哪儿?” (11:40) “告诉我在哪儿,我看你去。” (12:06) “你还生我气呀,我不是故意的。快告诉我在哪儿?” (12:48) “你急死我了。说话呀!”(1:25) “我在接待,你回宿舍了吗?”(3:45) “怎么不回话,在宿舍没有?”(5:07) 我赶紧回信:“在妹妹家,对不起,下午手机静音,没听见。没事。” “你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被子不能用了。” “我晚上能去看你吗?” “别瞎跑了。” “我完事去看你。”我心里特舒服。 妹妹回来了。换了衣服,又洗了手,才进房间。捧着我的脸,一边观看,一边询问:“感觉怎样了?” 阿姨敲门,妹妹去开。林阿姨悄声对妹妹说:“怎么病得这么重,昏睡了一下午。” “我也奇怪呀,昨天还好好的呢。” 林阿姨把暖水瓶递给小林,退出去。妹妹又走过来。 “感觉怎么样?” 哈哈,有女孩儿关心疼爱,感觉真爽。 “浑身酸疼。不过感觉好多了。” 妹妹把手伸我被子里,在我身上抚摸。碰到哪儿,噗哧一下乐了。 “瞎摸什么你。” “好像烧退了。”妹妹去拿体温表,“翻身。” 我纳闷量体温干嘛要翻身。妹妹已经把我内裤拉下来了。一掰屁股,把含在嘴里的体温表插到我屁股里。 “干嘛?” “这样又准又快。” “多脏。” “不怕。” 有人敲门。林阿姨领着张辰进来了。没想到这小子一下班就来了。 张辰跟林妹妹打声招呼,径直走到床前,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感觉好点吗?” 我屁股里插着体温表没法翻身,只能扭着脖子跟他说话。林妹妹也挺窘的。 我装出身染沉疴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没什么,让你操心了。”说完我都想乐。 张辰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可当着妹妹面有不好说,挺不自在地问妹妹:“》皆趺囱鞘裁辞榭觯俊?lt;BR>“他说夜里睡觉忘关窗子冻着了。我在医院就数落他半天了,”妹妹转向我,“人家张辰怎么没事呀?” 张辰大窘:“都赖我……”但没说为什么? 张辰看我始终背对着他,以为我还生他气呢,过来扳我肩膀。他哪里知道我屁股里夹着体温表呢。妹妹知道我的难处,赶紧对张辰说:“辰哥,你去客厅坐吧,我把他弄起来,躺一天了,也该下地活动活动了。” 张辰糊里糊涂地被推出卧室。妹妹赶紧掀开被子把体温表抽出来。“哎!一点儿偷偷事儿都做不了。”拿两张纸巾,一张塞给我擦屁股,一张擦体温表看体温。37度,恢复正常了。 我穿衣来到客厅。起得太猛,头重脚轻。张辰站起来扶住我。我们紧挨着坐沙发上。我狠狠瞪他一眼。张辰无地自容,愧疚万分,低声说:“上午去办公室看你。同事说你去医院了。也不知道去的是哪家医院,把我急坏了。”说完,挺难为情地问:“回去吗?” “回去盖什么?” “那今晚住下吧。” “以后都住这儿了。” 张辰两手抓住我胳膊,轻轻摇晃:“别呀!” 林阿姨招呼我们吃饭。张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 “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这么一说,张辰还真走不了了。 吃饭时,妹妹问张辰:“小方哥夜里就发烧了吧?” “哦,我……” “没有,早起还好好的。”我赶紧说。 “夜里没觉得发冷?” “冷呀,不知道为什么?” “俩人呢,都没发现没关窗子呀?”妹妹连张辰也捎上了。 我看张辰闷头吃饭,不敢吭声,也不敢看人,那样特好玩。 妹妹和阿姨也觉得张辰有点不对劲。 “辰哥,你没不舒服吧?” “哦,没有。”张辰准特想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宿舍条件太差,今晚让小方住家里吧。” “嗯。他这样哪儿走得了呀。”妹妹特想把我留下。 “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有事叫我。” “忙什么,回宿舍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 “年底了,得写好多材料呢。” “哦,那你忙去吧,小方哥今天夜里要是不发烧明天就没事了。你甭惦记他,有我呢。” “好。” “她让你不惦记我你还说好?等着吧,明天再说。”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有小林照顾你,还用我惦记什么?”说完起身要走。 林阿姨装了一袋子水果给张辰。张辰觉得不应该要,可又不会拒绝人,站门口挺窘的,不知该怎么办。妹妹往他手里一塞,“拿着吧。” 张辰走了。林阿姨自言自语:“这小伙子还挺腼腆的。” “张辰怎么心事重重的。”妹妹说,言语间流露出疑惑。 “他就那人,心里搁不住事。” “刚才应该把钥匙给他。那边一直没人住,得打扫一下。” “明天我给他带过去。” “给人家钥匙时别恩人似的哦。” 这丫头真好。 [next]12月20日(星期四) 今天又在家休息了一天。 张辰来短信问我怎样,我说在家休息呢。他又问我晚上回宿舍吗,我想逗逗他,说不回。没想到他竟然回我:“好,一定不要回来哦。” 这是什么话,为什么一定不要回来?非回不可。 不过一想被子都被汗水沤了,回去也没法用了,晚上回去时得带一套干净的被褥、床单、枕头和枕巾。 在家待着也挺无聊的,没吃饭先洗了澡。吃完晚饭就往宿舍跑。 楼窗亮着灯光,帅帅肯定在屋里。可这小子为什么说我今天一定不要回来呀?别和别人幽会呢吧?心里胡思乱想,下车就往楼上跑。 门半掩着。顺门缝往里一看,帅帅正埋头在电脑上打字。 “小方你到门口不进去,鬼鬼祟祟地往里看什么呢?”邻居萧一鸣从水房出来,大喝一声。 我“嘘”他,他一把把我推进屋。 张辰被惊动,刚抬起头,我已经被搡进门。萧一鸣冲屋里喊:“张辰,小方在偷窥你。”说完笑着跑了。 “不说不回来吗,怎么回来了?”张辰惊诧地问。 屋里充满潮气。原来帅帅把我的被罩、床单、枕巾都洗了,挂了一屋子。回来没的用了。我心头一热,抱住他,下巴放他肩膀上,说:“想你了。” “哦,我以为你不回来,刚把被罩洗了……” “那我还回去吧,小林让我给你送钥匙来。”我把大钥匙放张辰手里。 张辰拿着钥匙,“谢谢你,谢谢小林,怎么报答你们呀。”眼睛里水汪汪的。 “没事。反正也是空着,星期六我帮你去打扫一下。” “你全好了?” “马马虎虎吧,浑身没劲儿。” “都怪我,让你着急了。我心里忒不是滋味,把我那同学臭骂了一顿。” “你还会骂人呀?你骂人准没人怕。” “谁说的,我同学一个劲儿地道歉。” “骂人家干什么?你早说清楚不就没事了吗?” 张辰抿着嘴,斜着眼睛看我:“你也知道什么叫着急呀?” “快急死了。都‘鬼压身’了。” “这你该知道让别人为你担心是什么滋味了吧。” “我从来没让你担心过。” 张辰一把推开我,象发现认错人似的说:“怎么这么说?” “你担心过我?”我故意挑逗。 张辰委屈了。“你没感觉就算了。” “反正这回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可我不是故意的呀?” “不是故意的也赖你。” “不赖我。” “赖你赖你就赖你。” “爱赖不赖吧。谁让我这辈子碰见你这么个冤家呀,早晚让你把我急死。” “真着急呀?” “长这么大了,才知道为别人着急什么滋味。”张辰神情黯然了,“对雨桐都没这样过。” “那你说弟弟对你好不好?” “你是好弟弟。”张辰把胳膊搭我肩膀上,顶着我的额头说。 “没铺的没盖的,只好回去了。” “你说不回来了,人家才洗,谁让你不说准话。”张辰不掩饰自己的懊恼。 “怎么?不想让我走?” “那当然。”张辰脱口而出,但马上觉得有点“黏糊”了,“可不走也得走呀?” “咱俩盖一条被子吧?” “我没问题呀?” “那我不走了。” “真的?” “还是走吧,别回头俩人都睡不好。” “又变卦啦?不会的,你被子虽然没被罩了,但盖一晚上也没什么的呀。” 我做出厌恶的表情。 “要不然,你盖我的,我盖你的,行了吧?” “我要把你被子尿了怎么办?” “哥们儿,你这都什么念头呀。尿了就尿了吧,留纪念了。” “那好,不走了。” “哎!这才乖。”张辰放心了。 “忙什么呢?” “赶写个年终报告。” “我在这会不会影响你。” “不会。你在旁边工作效率高。洗澡没,没洗还得快去。” “没有。” “那拿上东西,快走。” 换了拖鞋,拿了洗澡用品去了浴室。 好几天没看我大宝贝的身体了。他脱衣服的时候,我在他背后摸了一把。帅帅转身瞪我一眼。 “我给你搓搓后背。” 我转身把后背给张辰。 “小方,你怎么老让张辰伺候你呀?”老姜也来了,看见张辰给我搓背,打抱不平。 “谁让他‘鸠占鹊巢’呀。你怎么一直自己住呀。” “哈哈,为这个。人家张辰是多好的室友呀,处处让着你。” “一边去行不行?小心一会儿把你脐下那半截带毛老山药挖走。” 话音刚落,旁边洗澡的人都乐了。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推我一把,“胡说什么呀。” 老姜乐呵呵地说:“看见了吧,这小子一点儿亏儿都不能吃,也就人家张辰忍得了你。” 嘻嘻哈哈地洗完澡,一起往回走。路过水果摊,张辰去买柿子。挑了八个,看看我,“够吃了吧?” “够了。” “真是属猴的。” 一进宿舍,脱衣上床,拉开张辰被子盖上。 “床还没搭过来呢?” “不搭,睡一张床。上来。” “没刷牙呢。” 张辰又去水房刷牙洗内裤,半天才回来。 “盖一个被子,得穿着棉毛衫裤睡哦。” “一会儿在穿。现在先什么都不穿。” 帅帅一耸鼻子,脱掉衣服,就穿个裤衩挤进被窝。 我斜眼看他,他在被子里把内裤脱了。我一把抱住他,跟他翻滚起来。 “雨桐回来我怎么办?” “去跟小林住。” “呵呵,有了媳妇儿就不要哥们儿啦。好,趁雨桐没回来,这两天我得多占点儿便宜。” “雨桐半年才回来几天你还嫉妒呀?” “见雨桐你会不会哭?” 张辰一梗脖子,“怎么会?” “想雨桐不?” “甭管。” “就管。说,想不想?” “我说了怕你心里难受。” “那就是想。” “方,雨桐回来我也会一直惦记着你的。” “辰,雨桐回来,你们俩好好恩爱一场,别管我怎么想。你们开心,我祝福你们。” 张辰搂着我,“啵”,使劲儿亲了一下,挺暧昧地说:“方,你真是个仁义的小伙子,有些事不能让你开心,真的很对不起。” “那怎么补偿?” “你上来吧。” 辰辰乖乖地趴床上了。 我真舍不得了。“起来,谁象你想的那样。”我把帅帅扳过来,跨骑在他身上,用嘴巴去吻他腿间。帅帅赶紧把腿叉开,他喜欢我那样。 刚洗完澡,帅帅那里暖暖的,香香的,软软的,毛扎扎的。帅帅也吻我那里,痒痒的。 帅帅的鸡鸡雄壮挺直起来。好大。小心翼翼地送进嘴里,轻轻舔舐、吸吮。我感觉张辰也要给我口。赶紧吐出含在嘴里的器官,回头对他说:“不喜欢不要那样。”帅帅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一巴掌,算是接受了,但继续在我那里蹭来蹭去的。 一张床太窄,我们只好叠罗汉。 “方,你弄得我别提多舒服了。王雨桐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王雨桐拿下边嘬你就够了,我下边不行。”帅帅在我屁股上使劲儿拧了一把。 “小林给你口吗?” “当然。不给我口要她干嘛。不过口一回特麻烦,先得拿着药瓶子,镊子、药棉花给我消一通儿毒才管口。” “小林是医生,懂这些。” “我不是医生,我不懂?” “你也懂。人精,无师自通。唉呦!”我咬了他一口。 “方,好舒服,……”帅帅呻吟起来,身体不住扭动。我舔他的系带、开口,吮他饱满的头头,把他的阴茎整个吞进嘴里,一直插到最深处。帅帅抓紧我,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臀部,最后全身用力一挺,“啊~”,射了。 帅帅一下一下的有力搏动刺激着我的快感,浓浓的精液在我嘴里一股股地涌流,我把我最爱的人吃了。我们合为一体了。我喜欢那样。 做完,帅帅累了,趴床上迷糊起来。我仍然精神饱满,穿衣下地,出去打水。 “起来,洗洗再睡。” 帅帅不起,侧着脸,懒懒地看着我说:“你呢?” “甭管。” 帅帅爬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蹲盆上洗起来。我把毛巾搭他肩膀上。转身出门去。 到楼下,把车里的被褥床单拿出来,抱回宿舍。 一进门,帅帅一看,一抿嘴,眼睛里充满赞许、快乐、满意的神情,赶紧接过来。 “臭小子,全让你精了!” 床搭过来,铺好被褥。当着帅帅的面把精液弄射出来。撒泡尿,脱衣上床。 “今天你睡里边。”帅帅要睡外边。 张辰抱着我,轻轻拍着。我迷糊了,但还有意识。 “睡了吗?”我没吭声。 帅帅轻手轻脚起身,用毛巾把台灯遮起来,打开电脑,又工作起来了。 [next]12月21日(星期五) 下班后,我和张辰去了他们的“新居”。屋里暖气很好,一开门热烘烘的。打开窗子,通通风。把水龙头都打开,放了一会儿水。揭开苫布,把床单铺上。又从壁橱里取出被褥,套上被罩。 这房子是餐厅客厅分着的。我们俩坐在餐桌灯下,相视而笑。张辰难为情地侧过脸去,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你别那样看人家哦。” “怎么啦?” “好像人家没穿衣服似的。” “你以为你穿着衣服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样啦?”说着,我朝他走去。张辰并不离开座位,只是把脖子一缩,抬起两手护住脑袋。我手按住他的肩膀,脸在他黑硬的头发上轻轻磨蹭。 帅帅发现误解我了,仰头伸手,抱住我的头,“方,你真好。” “那怎么奖励?” 帅帅马上闭眼噘嘴,我在他唇上印了个长长的吻。 “走,吃饭去。” 楼下有家“湘鄂情”餐厅,要了四个不辣的菜,两荤两素。 “够吗?” “有这个南瓜红烧肉就足够了。” “真奇怪,你怎么没有一点儿公子哥儿的习气呀?” “你喜欢那个?” “呵呵,你要那样我准对你敬而远之了。你到我们家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一点儿不认生,亲亲的,比我还生活化、家庭化。” “好不?” “特好。过年要能去我们家,我爸妈准特高兴。” “那就去你们家。” 张辰其实没敢奢望。“那怎么可能,你爸妈怎么舍得,林家怎么舍得。你看小林家,简直把你当眼珠子了。连林阿姨……”张辰打住了,觉得往下说不合适了。 “怎么了?” 张辰鼓起勇气:“都拿情人的眼光看你。” 我开心地大笑起来,“是吗?你观察得真细。不过让他们宠着我,呵护我,心里可爽了。” “你第一次去他们家认生吗?” “不认生。他们要看不上我,立马儿就走。我背后女孩儿多着呢。” “真是个情种。不过你真是个很有魅力的小伙子。” “妹妹说就喜欢我这样的风流少年。” “你呀,是那种男人女人都喜欢的小伙子。哦,我说男人喜欢你是说喜欢你身上的侠义气概。我就特喜欢你。” “爱我不?” “你能不能不用这种词儿呀。男人对男人,只能叫喜欢。爱专指男女之间的关系。” “爱王雨桐不?”我用挑逗的眼神看他。 “废话,不爱能跑一块儿来吗?” “就爱雨桐一个人。” “当然。” “我才不信呢。哪个男人不是色鬼呀。‘爱河饮尽犹饥渴’,人之天性。” “那得专一呀。” 我一撇嘴。 “一边去吧你,知道你又想哪儿去了。” “想哪去了?” “我虽然喜欢苏婉,但他伤了咱男人的自尊心了,所以忍痛割爱,覆水难收了。” “苏婉走了吗?” 张辰有点尴尬。“还没,在清华一个什么班进修呢。” “她还不结婚,将来可只能嫁老头了。” “哼哼,什么东西都是失去了才觉得可贵。”张辰一定是说苏婉后悔和他分手了。 “别理她,那样的女人忒让人看不起。” “哼!”张辰舍不得对苏婉说这样的横话。 吃完晚饭,回到家。 “咱俩洗完澡再回去。明天再来收拾。” “好。不过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了。” “我的张大少爷,明天好多事呢!所有用具都得擦洗一遍。家具得用湿布擦,地板得打蜡。还得去买睡衣、浴袍什么的,不是夏天啦!” “哦,就十几天,凑合凑合吧?” “什么话?织女会牛郎,你让人家凑合?那得一刻千金才对。” 张辰象没完成作业的小学生,不好意思看我,低着头嘟囔:“怪不得雨桐有事不跟我说去找你。” “瞧雨桐回来我怎么跟她说?” 张辰龀龃蛭业氖质健?lt;BR> 唉!谁能想到,说话三十岁的人了,还有这样温顺可爱的一面。 “你快洗澡去。” “嗯。” 洗完澡,回到宿舍,已经快十点了。 “你早点睡吧,我还有点儿事。” “‘长铗归来乎,无人陪睡’。” “什么?”张辰乐了。“人家冯谖可没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说归说,帅帅赶紧搭桌子并床,和我上床。 跟辰辰抱着腻味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做,“去忙吧,我睡了。” “我也睡。” “又糊弄我?” “怎么会?”帅帅一本正经地否认。 “昨晚谁把我扔一边,自己干自己的事去啦?” “哦,你昨天没睡着呀?” “哼!忙你的去吧。” “真去了哦。” “去吧。” “嗯。”帅帅胡乱亲我一下,去开电脑。 12月22日(星期六) 早上七点,叫帅帅。 张辰还朦胧呢,侧脸问我干什么? “去买早点。” “买什么早点,一会儿起床再说。”帅帅不耐烦地拒绝,嫌我吵他早觉了。 “雨桐回来啦!” “大早晨的你闹腾什么呀?” “让你实习实习。雨桐回来你不一早起床去给人家买早点呀?” 张辰坐起来,皱着眉头,“真属猴的,怎么那么大精神头儿呀。” “哈哈!不买就不买,再睡会儿吧。” “睡什么,全让你搅和了。” 我搬倒他,委在他胸前。呵呵,没一会儿工夫,我有又迷糊了。 再醒已经快九点了。 张辰噗嗤一声乐了, “把人家闹腾醒了,你又大睡,真是。” 腻味到九点多才起床。 楼下吃了点早点,去张辰家搞卫生。擦洗了大半天,呵呵,赏心悦目,光洁如新。 下午去买生活用品,挑选了浴巾、浴袍、睡衣、内裤。路过日用品货架,我顺手把一包卫生巾扔筐里。张辰站住看我,怪难为情的,目光迷离、复杂,象个女孩子。 回来快四点了。 “打开洗衣机,把那些纺织品都漂洗一下。” “这都是新的,还没用过呢?” “所以更得漂洗一下呀。” 张辰不懂这个。嘟囔着:“要我,新买的就直接穿。” “那样不卫生。” “小林教你的吧。” “王雨桐没教过你呀?瞧你们俩过得这份窝囊。” “真羡慕你和小林。” “后悔啦?” “没有。称赞你们俩呢。” “得商量商量上青岛的事,我估计雨桐可能不想去,她逮着你,还不得……” 张辰右胳膊勾住我脖子,左手捂我嘴。我挣脱出来,“呵呵,你说她会不会拉你回扬州或去上海。” “估计不会。她到香港先飞上海,估计就是先去看她爸,然后来北京。她总不会到北京再拉我去上海吧?” “那你动员动员她,咱们一起去青岛。” “去那么多人会不会给林家添麻烦。” “不会。小林爸爸在青岛湛山路有座临海别墅,两层呢,肯定有地方住。” “买的?” “不。租用。” “这么大的事,你大包大揽的,小林会不会为难?” “哈哈!放心吧,小方在林家有一语定乾坤的功力。等雨桐凤还巢,你们尽管开心地鸳梦重温,别的不用操心。” “那等雨桐回来我跟她商量商量,她要不去,我去。”说完张辰脸都粉了。 “说好哦,到青岛,每天都得抽空出来让我摸摸屁股。” “你摸得少呀?” “那我得天天摸。” “别让人家看见就行。” 哈哈,多可爱的大小子呀! 洗好的衣物晾起来,洗了澡,准备回去。 “晚上回宿舍吗?” “不,去妹妹家。” “那你去吧。别乐不思蜀哦。” “雨桐回来你会不会乐不思蜀。” 张辰知道这是自己找的病,脖子一缩,变成鸸鹋了。 12月23日(星期日) 今天帅帅跟我去买家具。定了两张新床。壁纸已经贴好了,深蓝的,带银色图案的。周二送家具来,到时候,我一定把我房子布置成宾馆的标准间。到时候请哥们儿来玩儿哦! (唉!一天到晚就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见笑啦,不写了。)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53 [next]12月24日(星期一) “平安夜,圣善夜……”不知道是谁给我发了这个么个短信,挺长的,好像是赞美诗吧。我转发给帅帅,很快得到回复:“方,晚上是要去教堂吗?” 我这个乐呀,怎么看到短信想起去教堂了。我顺水推舟,回他:“是。” “好。下班我去找你。” 多逗呀,找我去教堂?俩GCD员上教堂,哈哈,我想起巴尔扎克有个著名短篇叫做《无神论者做弥撒》,讲的是个感人至深的友情故事,人家是为报答朋友,才去教堂。不知帅帅去教堂干啥。 下班在办公室等张辰。我想他到楼下会给我打电话,所以专心上网,没理会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会有人进来。忽然,背后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吓我一跳,回头一看,帅帅在我背后。 “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听见?” “你都入迷了,当然听不见。” 液晶显示屏上两个壮男正呼哧呼哧地肛交呢,帅帅乐这个呢。 我赶紧关了电脑,怪不好意思地说:“怎么这样,一点不尊重别人的隐私呀。” “这是办公室,你在这看毛片,污染办公环境,该当何罪?” “下班了……” “下班了就能在办公室里看这个呀,明天跟你们主任论理论理,看他什么态度。” “哇!高升纪委书记了吧?这么关心党风建设。” “留党察看,以观后效。” “去你的屁!回家。” “不去啦?” “不去啦。” “别别别,不是说好今晚出去嘛。” “去哪儿?上教堂?GCD,无神论,去唱圣歌,做弥撒?” “不是去玩嘛。” “那你说,你刚才不打招呼就进来不对。” “我不打招呼进来不对,你看色情片对不?” “那只是人性的回归,有何不妥?你等着吧,我回去非把你东西翻个底儿掉不可,看看你比我圣洁多少。” “那不行噢。” 我一掐他脖子,“你给我出去吧?” 我们俩拉拉扯扯地出了办公室。坐到车里,帅帅又教导我:“不要在办公室看那个哦,想看回去再看。” “回去更看不了了。身边一个大圣人,谁还敢看那个,这不偷偷看看还让‘纪委书记’逮住啦。” “在宿舍你爱看什么看什么,我才不管呢?” “那好,提前预告:圣诞节,平安夜,播放《小方——2007.10.26》。” 这回轮到他掐我脖子了。 “哪儿吃饭去呀?” “出去吃吧,这会儿食堂什么都没有了。” “咱去二里沟西口的新疆饭店吧,换换口味儿。” “小N仪肟汀!?lt;BR>新疆饭店挺有特色的,墙上贴着巨幅的新疆风光的图片,一些姑娘也新疆打扮,在餐桌间忙碌。点了几个菜,不过一坐下就发现帅帅吃不惯这新疆风味。我吃白水羊蹄,辰辰只吃些清淡的没有民族主义色彩的菜肴。我一边啃羊蹄子,一边偷眼看帅帅吃东西。张辰挺斯文的样子,连吃饭都很专心、认真。 “看什么?”辰发现我在看他吃东西,赶紧用餐巾纸擦嘴,把嘴巴挡住。 “我一看见你嘴巴动,马上想起你另外一个可爱的地方了。” 帅帅咬着下嘴唇,做出拿盘子砸我的凶恶表情。 “张辰你凶恶起来不但一点儿都不让人害怕,反倒让人觉得挺搞笑的。” 张辰对自己的威慑力完全丧失了信心,一耸鼻子,“你再贫嘴手里的羊蹄子都忍不住要踢你了。” 吃完饭,商量去哪里。我说去宣武门看看,哪里有座大教堂,今晚一定热闹。帅帅热烈响应,我们立即出发。路上我要吻他,帅帅坚决不让,说我满嘴都是羊膻味儿。 宣武门教堂外面车水马龙,里面悬灯结彩。这是教会一年中最热闹的夜晚。本来这里平时是可以进去的,今晚不行,信徒络绎不绝,我们只是在外面看了看热闹。 “你怎么想起要上教堂。” “没有哦,你发短信不是说平安夜吗?” “不知道谁给我发的,我转给你了。” “哦,我以为你想去教堂呢?” “咳!那咱俩跑这来干什么呀?还不如找个地方开心去呢。” “那咱上别处转转。” “走吧,‘建国客站’离这不远,咱今晚住那里吧。” “哦,什么都没带。” “我的张大少爷,您那小裤衩多穿一天臭不了。” “行。” 这里挺僻静。定了房子,存了车,看时间还早,我们又在西长安街上徜徉了一个多小时。路边的大杨树上黑压压的落满了乌鸦,这帮家伙高高在上,俯瞰人生,是都市夜生活的冷眼旁观者。 胡同口有卖糖葫芦的,我们一人一串,边走边吃。我吃完把棍儿往垃圾筒里一扔,听见帅帅噗噗直乐。 “怎么了?” 帅帅晃了晃他的那根糖葫芦,哈哈,刚吃仨。 客房一般。我往床上一躺,“帅帅,快来伺候伺候你老弟。” “不管。你怎么不伺候伺候你老哥呀。” “好,我伺候你。”说着,我一跃而起,把帅帅按倒在床上,上来就剥他衣服。 “行啦行啦,我自己来吧。”张辰知道自己成了猎物了,想逃走。那哪里能放他。等脱得只剩下贴身内衣时,帅帅全身都成了痒痒肉儿了,碰哪儿都痒痒,乐成一团。 “行啦行啦,剩下的我自己脱。”说着帅帅脱他的内裤。 “拿来,我看臭不臭。” 张辰最怕这个,攥得紧紧的,不给我。争抢中张辰白净净的身体被我压在了身下,我摸他下身,帅帅在拼命抵抗中坚挺起来。 “快放开,不跟你好了哦。”这句话竟然出自快三十岁的人之口,真太可爱了。 两人一直打到卫生间。张辰答应给我洗澡,我才饶了他。 温暖的水流落在头上,流遍全身。这里不是浴室,只有我们两个人。帅帅给我洗完头,在我浑身上下涂上洗浴液,从上到下搓洗。洗到腰下,我心里痒痒的,下边痒痒的,一把把张辰抱住。哇!滑溜溜的,别提多爽了。我们俩缠绵着。我吻他,把鸡鸡插他腿间磨蹭。帅帅也硬硬的,很雄壮,可好看了。 “给我洗屁屁。” 帅帅手在我腿间抚摸。 “往里。” 辰小心地把手指滑进去,“难受说话哦。” “把那个放进去。”我一指他的雄雄。 “找死呀。” “那在外面顶一会儿。” 帅帅小心地顶住我后面。 “好舒服,使点儿劲儿。” 帅帅一下一下地加大力度,我尽力放松。 “疼吗?” “不疼。多放点儿洗浴液。”洗浴液进入肛门有些刺激性,屁股里象腌了感觉。没带润滑剂,只能凑合了。 帅帅的雄雄顶在我那里。他可能就是想在我那里摩擦一会儿,满足一下我的要求,所以没有思想负担,一直硬硬的。可我不断放松,主动配合着,帅帅的东西开始冲开开口了。他也发现了,主动尝试着往里推,低声问“疼吗?” “不疼。”其实有点疼。 张辰一发不可收拾了。顶入,顶入,进去了。 帅帅没想到会进去,惊讶地说:“啊,方,进去了。” “嗯。没疼。” “真的?”帅帅高度兴奋起来,抱住我的胯部,把鸡鸡全推进我的身体里。 “噢!方,我要射。” “不要紧,射吧。” 帅帅还没扭动两下,就趴我背上了。我知道他射了。张辰紧紧抱着我,他把精华射我身体里了。 张辰正在软缩的阴茎从我身体里抽出时的快感简直没法形容,舒服死了。 帅帅不好意思看我,低头洗下身,又要给我洗后面。 我想大便,赶紧坐马桶上。 “对不起哦。”张辰女孩子似地蹲我旁边,很歉疚地说。 “你不怕臭啊,离我那么近。” 张辰不躲开,难为情地问说:“再弄坏了怎么办哦。” “不会。今天没那么疼。” 什么都没拉出来,有点儿带血丝的粘液流出。 我蹶着屁股让张辰给我反复冲洗。 “你也做一下吧。” “不。没带KY。” “用洗浴液……” “不行,那玩意刺激性太大。” “那你……” “你抱着弟弟睡觉就行。” 上床,帅帅抱着我。不过没十几分钟,张辰就睡着了。 我失眠了。一夜朦朦胧胧的。再过两天,帅帅就要睡在别人的怀抱里了。心情真是难以平静。我抱着帅帅,轻轻摸他的雄雄,帅帅睡梦中硬硬的勃起了。 [next]12月26日(星期三) 下班去找张辰,一块儿到超市买了三条毛巾、一条浴巾、一件浴袍和几条内裤。又买了刷牙用具、剃须刀、洗浴液、洗发水和男用“西尼”。 好像还缺什么。我浑身上下打量张辰,帅帅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说:“够了,够了,走吧。” “噢!拖鞋。” 买了拖鞋,又买袜子。这样,男人用的东西基本齐了。 “抽空跟我去买台灯哦,还有得买两套一样的被罩和枕套。” “那边有被罩呀?” “都是花的,难看。” “你这么弄叔叔阿姨会不会有看法?” “什么看法?” 张辰也说不出来。 “我自己的事当然我作主。” “你把生人带家里去,他们会不会觉得不方便。有时有些事不好说,但会在情绪上反映出来,那样会很别扭,弄不好还会很尴尬。” “不会。他们要是觉得咱俩碍事,咱就还回咱宿舍,等他们请咱再回去。” 我知道我父母没有张辰爸妈实在,他们是知识分子,国家干部,说话带官腔儿,身上总是有意无意地流露出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可我最蔑视这个。在张辰家,我是个大气、让人有亲切感的小伙子;在我们家,向来我行我素,放荡不羁。 “其实你爸你妈都挺热情的。” “呵呵,冬天的太阳,光亮但不温暖。” 张辰停住脚,眼睛里流露出崇拜的神情,“方,你怎么话来得这样快呀?” “随口一说罢了。” “你小子真聪明。”说着上来搂我肩膀。 “这可是大街?” “大街怎么啦?” 我伸手去摸张辰屁股,帅帅赶紧躲闪:“干嘛?” “大街怎么啦?” “猴儿精。” “马上封侯!”我一下窜到张辰背上。 张辰趔趞着,提着大包,没法反抗。“别闹。” “我给妹妹打个电话,告诉他我晚点过去。” “嗯。小林要不让你过去才好呢?” “不让我过去我今晚……(我想说‘肏……’一想张辰脸皮薄,改口)折腾你一夜。” “雨桐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我给雨桐放碟看。” “你放吧!也让雨桐看看‘齐天大圣’的真身。” “我要是齐天大圣,你明天就是身困女儿国的‘唐僧’,—— 就听那边厢有人苦劝:‘唐僧哥哥,你就从了吧!’” 张辰咬着下嘴唇,拿包要砸我。你别说,这小子还真象“唐僧”。 跟妹妹通了电话。林一听说我一会儿去,可高兴了。 把张辰送回宿舍,开车回家放东西。跟老妈说去小林家。老妈冲我老爸一撇嘴,让我看见了。老妈挺不好意思的,赶紧走开。 “把那两瓶五粮液给老林带过去。”老爸吩咐。 拿了酒,驱车去**大院。 我刚一按门铃,门就开了。 “看见你来了。”妹妹表面平静,但眼神里掩饰不住兴奋与快乐。“怎么这么晚?” “在家洗了点儿衣服。” “怎么不拿这儿来?” “你洗?” “我妈在家没事。” “全是背心裤衩呀?” “那我给你洗。” “不用。你洗我吧。” “咱妈可在家呢,你不在意?” “不在意,你呢?” “不要脸。不管。” “那今天不洗了。臭你一晚上。” 说着话,妹妹已经把我拉进她的房间。我一伸胳膊,妹妹马上过来给我宽衣解带。 脱下裤衩,我往妹妹鼻子上捂。 “讨厌死了。”妹妹憋着气抵抗。我把她压在身下,一通狂吻。 洗完澡,躺床上,吩咐妹妹:“丫头,让我舒服舒服。” “不许叫我丫头。我爸才那么叫呢。” “我跟你爸一样。” “怎么一样?” “都是男人。” 妹妹摆弄我那里,我的宝贝勃然而起,雄纠纠的。 “给我吮吮。” “不管。”妹妹一边笑一边蹲我身上,用手扶正,一屁股坐上去了。紧紧的,滑溜溜的,好舒服。 我揉搓妹妹雪白丰满的乳房。妹妹夹紧两腿,不住扭动腰胯。我盯着她脸看。妹妹不好意思了,脸粉了,用手遮挡我的眼睛。我一挺身,把妹妹翻倒在床上。 “这儿怎么这么湿?”我明知故问。 “都是你招的。” “那你喜欢不?” “当然,舒服死了。” “雪人儿,把大屁股给我看看。” 妹妹照办。看着雪白的肌肤,我情不自禁咬了一口。一定咬疼了,妹妹的白屁股上印上了红红的牙印儿。 “你这坏蛋。”妹妹起身要惩罚我,被我牢牢压在身下,紧紧抱在怀里。她挣扎着,扭动着身体。我放松些,她才挣脱出来。 看妹妹气喘吁吁地坐床上,散开的长发,雪白的身体,乌黑的阴毛,娇嗔的面庞和欲火中烧的眼神,那简直就是维纳斯——爱和美之神的化身呀。 “我睡觉了。” “你敢!”说着,妹妹又扑上来。 翻滚着,抽插着。妹妹不住地呻吟,低声呼叫着我:“哥,使劲儿,使劲儿哦,舒服死了。哥,我不能没有你。只要爱我,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为你死了都行。” 一阵奇痒从下腹部的深处泛起,化作激流和快感,喷涌而出。我抱紧妹妹,把雄鸡顶入她粉红色的深穴。那种紧密相连,融为一体的快感,把我们俩同时送进了天国。 分别冲洗后,准备睡觉。 手机里有张辰十点发来的短信:“方,别乐不思蜀哦。” 我估计臭小子已经睡了,但还是回了短信:“《十日谈》里说:‘最讨天主欢心的就是把魔鬼送到地狱里去。’我今天已经送进去了,明天看你的。” “哈哈!别倒头就睡哦!”原来张辰还没睡。 [next]12月27日(星期四) 天是灰的,心情也是灰的。我不断告诫自己: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 下班去找张辰,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饭。 坐进车里的时候,我把一瓶妇科冲洗剂递给张辰:“小林给你们的。” 张辰接过去,傻乎乎地看着瓶子读使用说明。念了几句脸就红了,忒难为情,“谢谢哦。” “妹妹她们医院的。别乱放,放包里。” 张辰在我面前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其实张辰工作时根本就不是这样。在工作场合张辰是个认真、仔细、办事井井有条、待人彬彬有礼的小伙子,帅帅的,讲原则,但又很随和。 “方,我得感谢你哦。” “你该感谢我的事多了,现在是什么事。” 张辰很轻很慢地给了我一拳,“好话不会好说。你建议我多接触外事工作,太对了。接待几回,已经熟悉这个方面的工作了,越做越顺手。对外语水平提高太有帮助了。现在一般的交流已经很顺畅了,真好,越做越有信心。外办、还有接待的那些外国人对我也忒满意。外办主任私下表示希望我去他们哪儿工作。” “先在院办干些日子,那里接触面宽,信息量大。” “嗯。累点儿是累点儿,但确实四通八达,消息灵通,而且各种‘机会’也特多。” “以后当了大官儿,可别忘了我这个小科员啊。” “瞎说什么,怎么会忘了你。” “一会儿就得忘了我!” “方,你说得我直内疚。你想我能忘你吗?” “真不忘,那让我摸摸屁股。” “开车呢!等会儿。” 哇!帅帅默许了。 到机场还早,找个地坐下,拉起张辰白净的大手。心里充满情爱和惆怅。我心里责备自己:至于的吗? 飞机达到了。 出口处开始有人流了。张辰伸着长脖子往通道上张望,帅帅此时心里惦记的只有雨桐了。 雨桐拖着个箱子的身影出现了。 我和张辰快步迎上去,我让张辰在前面。张辰上前去接雨桐手里的箱子。雨桐绕过张辰一把拉住我,近近的,在我脸上贴了一下。“我猜你就得来。”然后才回身面对张辰。张辰在旁边敛着手看着这一幕,又高兴,又感动。 王雨桐走到张辰跟前,仰脸端详一下,扳着张辰的脖子亲亲的吻了一下。然后回过头,挺不好意思地说:“咱们走吧。” 我把张辰和雨桐留在机场大厅门口,自己去车库开车。眼泪淌下来了。赶快擦掉,开车来到大厅门口。放好行李,张辰拉开车门让雨桐坐进去,关上门,来到前面。 “后边去。” “坐这儿。” “不行。”我把他推出去。张辰只好到后面和雨桐坐一起。 路上,我对张辰说:“一会儿跟嫂子合计一下去青岛的事,嫂子舍不得就别去了。” 雨桐没明白,看张辰。张辰解释给她听。 “会不会给人家添麻烦。”雨桐说。 “不会。不过还是回家商量商量再说吧。” “我还真没去过青岛。”听口气雨桐有兴趣。 到楼下,张辰提着箱子让我跟他们上楼。 “不了,你们上去吧。” “不一块儿坐会儿?”雨桐也客套着。 “不了。多碍事。”说完钻车里。 张辰赶过来察言观色,“谢谢啦!” “好好疼嫂子哦。”我盯着张辰说。 张辰一咬下唇,脸微微一侧,斜我一眼。 出了小区,我把车停在路边。透过光秃秃的树枝,看楼上的窗子。 灯亮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口,把窗帘拉上了。我眼泪一下就流下来了,没有擦,让泪水在脸上纵横。 [next]青岛海风 12月29日(星期六) 晚上20点的航班,21点10分到达青岛流亭机场。来接机的小周,是个稳重、端正的小伙子。 出了机场,我们上了高速公路。 “我爸在哪儿?” “在家里等你们呢。”小周说的家,就是湛山路的别墅。 十点左右,我们到了西洋楼的门口。这是海景别墅,出了院子,顺着沙石小路走下去就是海滨。 将军正在厅里看电视,见我们一行人涌进客厅,赶紧迎上前来,一一握手。我在最后,走到老头儿跟前,腰腿一挺,端端正正敬了个军礼。老头儿可高兴了,得意地一抬手,还了个派头十足又随随便便的军礼。然后一把拉住我,“儿子,想你啊。” 妹妹一撇嘴,“就他是人呀?” “哈哈,你们都是贵客,我们是战友噢。” 妹妹冲张辰和雨桐抱怨:“打小方哥进了我们家,我和我妈全成了丫鬟、老妈子了。” “哈哈,哪里哪里,爸实际上最疼你。吃饭了吗? ” “我们在机场吃了。” “那早点休息,我先回基地,明天中午宴请你们。” “您不住家里呀?” “你们玩儿吧,我在这儿碍事。” 我们假意挽留,老K去意坚决。 送走老军头,我们才安定下来。 “雨桐你们住二楼吧。”妹妹分配房子。二楼是我过去来青岛时和妹妹住的房子,可以凭窗观海。张辰提着箱子,跟在妹妹和雨桐背后往楼上走,扭头看我一眼,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开口。我瞪他一眼,张辰赶紧跟着两个女人上楼。 把张辰两口子安排好,妹妹把我领进一楼的卧室。 “让他们住上边,视野开阔些。” “我也想视野开阔些。” “人家是客人,当然得把好房子给人家住呀。你常来常往的,应该把方便让给别人呀。” “我不是那意思?” “什么意思?” “我要这儿视野开阔些。”我一把把妹妹推倒在床上,把她两腿往两边一推。 “不要脸。”妹妹往后退,我步步紧逼,伸手去解她腰带。 “等等,洗澡去,手多脏。” “给我脱衣。” 妹妹一边给我脱衣,一边笑着说:“我说你怎么那么会来事呀?就你刚才那一敬礼,你看把我老爸乐的。” “我猜他准喜欢那个。明天借两套军装,让我和张辰神气一下怎么样。” “这点儿小虚荣心还不好满足,明天让爸每人送你们一套海军呢的军装。” “夏装好看,冬装太老气。” “青岛也是夏天好玩儿,冬天比较单调。” 说着话,我们披上浴衣进了卫生间。 “给我洗。”说完这话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我想起我也常这样使唤帅帅。 “坐下,你站那么高人家怎么给洗呀。” 我坐浴缸边上,妹妹给我洗头。我摸她乳房,妹妹舒服了,停住手,抱着我的头吻我。 洗完澡,躺到床上。 “明天干什么?” “也没什么事。中午爸请咱吃饭,下午在市区逛街吧。” “我最讨厌那个。” “那你就自己回来,让张辰陪我们逛。” “张辰也不喜欢。男人没有喜欢那个的。” “女人喜欢呀。” “那也别折磨张辰呀?” “张辰不是好脾气儿吗?他得听我们俩的。” “那我一人回来多没意思。” “觉得没意思就跟我们一起逛。” “这会儿王雨桐准正揉搓张辰呢?” 妹妹嗤嗤地乐:“人家张辰心甘情愿。” “别闲着,你也揉搓揉搓我。” 妹妹用手抚摸我哪儿。 “君子动口不动手。” 妹妹一纵鼻子,“我可要你既动手又动口。” “动口动手就行啦?” “不行。还得动心思,更得动真格的。” “我要不动呢?我们男人要是不动声色,你们女人是不是一点儿招数儿都没有了?” “你不动还不得憋死呀。” “憋不死,我一边自慰去,看你还有什么辙。” “坏死了你!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了吧?” “你先给我口,等把我情绪调动起来我在深入你那龙潭虎穴。” “不管。” “不管我可自慰完就睡觉啦?” 哪儿能不管,妹妹移身要给我口。 “趴我身上再吮。” 妹妹翻身上马,哈哈,女孩儿最美的地方正对着我的脸。面对着赏心悦目的屁股和湿润的私处,我性欲勃发,一跃而起。妹妹一点防备没有,一下被我掀翻在床上,差点儿没掉到床下去。 “丫头,‘一笔直通,两扇洞开’是什么意思?”我按着她考问。 “坏蛋!说不出好来。” “这话怎么不好?” “装什么傻,你以为我听不出来。” “听出什么来了?” “讨厌!你非让人家说呀?” “非说。” “性交。” “哈哈,你想像力真够丰富的呀,那两句的上下文应该说‘一笔直通西天路,两扇洞开万户门。’怎么是性交?” 妹妹羞愧万分,“鬼东西,你就设圈套害人吧。” “明天咱问问张辰,看他怎么说?” “你别捉弄人家张辰哦。人家张辰是实在人,可没你这么多心眼。”妹妹越想我越可气,“真可恨,怎么上了你的圈套了,防不胜防的。” “过来,你赶快‘两扇洞开’,我好‘一笔直通’。”说着分开妹妹雪白的大腿。“哇!真湿润哦!” “不要脸。”话音未落,魔鬼已经钻进地狱了。 云雨一番,妹妹贵妃醉酒了。 熄了灯,妹妹把脸埋在我怀里,酣然入睡。 我半天睡不着,望着窗帘上扶疏的树影,眼前浮现出王雨桐依偎着张辰的情景。雨桐真幸福。 [next]12月30日(星期日) 电话铃响,妹妹从被子里伸出白胳膊接电话。是小周打来的,问早饭在那里吃。 “昨晚没看冰箱里有什么,你把早餐送来吧。” 挂了小周的电话,妹妹又往楼上打。 “雨桐姐,上午也没什么事,你们多躺会儿吧,不用忙着起床。……睡得还好吧?……那就好,早饭一会儿有人送来,在餐厅桌上,你们起床自己吃就行了。……怎么,想一起吃呀,行,九点起吧。……好。辰哥特会照顾人吧?……哈哈,真的?……好,就这样。” “说什么呢?” “我问雨桐张辰昨晚对她照顾得怎样,雨桐抱怨说张辰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现在还没醒呢。” 我心想,王雨桐此时看身边的张辰睡懒觉,那感觉得多美呀。虽然心里嫉妒,但我还是觉得自己挺幸运的,因为那种美好感觉我也有过。 暖暖地躺在床上,抚摸着妹妹的肩膀、长发,林扬起脸,仔细端详我。 “看什么?” “看我的生命。” “想撒尿。” “我去拿便壶。” 妹妹下地,披上睡袍去了卫生间,一会儿拿来一个塑料的便壶,“来吧。” 我撒尿,妹妹观察:“喝水少了。” 一直躺到八点半。起床洗漱,来到餐厅。张辰两口子还没下来。我冲上喊:“张辰,起床没有?” 张辰赶紧跑出来,“起了,马上下来。” 四目相对,帅帅眼睛里流露出歉疚和难为情的复杂神情。 桌子上有稀饭、咸鸭蛋、酱菜、凉拌菜、酱牛肉、小花卷、包子。妹妹看了看,觉得少点什么,转身从冰箱里拿出牛奶,放上咖啡、方糖,在微波炉里加热了一下,我们四人围桌而坐,开始吃早餐。 “这房子真好,从窗口就能看到大海。”张辰称赞。 “辰哥你多陪陪雨桐姐,想去哪儿说一声,让小周送你们去。咱们这几天就是休息,所以越随意越好。” “嗯。我们随你们,去哪里都行。”张辰说。 “别呀!雨桐姐要想跟你说说悄悄话呢。你们别客气,咱们都尽着雨桐姐安排吧,你说对不对?”妹妹看我。 “是呀。张辰你应该多陪陪雨桐。” 张辰挺难为情的,“这不在一起呢吗。” “青岛海鲜多,咱这两天自己做饭吃吧?” 妹妹建议得到大家的响应和赞赏,当即决定今晚就自己开伙。 吃了早餐,穿上羽绒服,我们一起看海去。 雨桐攀着张辰的胳膊,头靠在张辰肩膀上,看得出,太爱张辰了。我想起早起妹妹端详我时说的那句话:“你是我的生命。”张辰也是雨桐的生命。 漫步到太平角,看海水拍打岸边的礁石,听海风掀动波涛的巨响。 青岛气候比北京温和,但海边的风还是比较凛冽的。坐礁石上,妹妹靠着我,雨桐靠着张辰。 我们一伙人坐一块儿,张辰最有大哥哥样儿。乌黑的头发,白净净的脸,嘴唇红润,让人一看就有非份之想。我走到水边,正涨潮,一浪高过一浪地涌上礁石,我步步后退,妹妹也走过来,拉着我胳膊一起听潮看浪。 背后听张辰喊:“别把鞋弄湿了。” 我回头,看着张辰、王雨桐说:“常在水边站,哪能不湿鞋。” 王雨桐抿嘴乐,张辰一耸鼻子:“湿鞋干嘛,湿身吧?” “你说什么?” 张辰本来是顺口接话,没想到说出这么一句敏感的话来。赶紧改口:“我不是那意思?” “什么意思?”我上去把张辰按倒。俩个女人看我收拾张辰,这份的乐。 张辰一边笑,一边挣扎着坐起来:“人家为你好嘛,你非说那些不明不白的话。” “雨桐,我收拾张辰你怎么不帮他。” “他自作自受。” “快起来吧,别让雨桐姐心疼了。” 靠在一起,沐浴在上午的阳光里,脸上痒痒的,象有小虫子在爬。 “回去准备一下吧,一会儿father管饭。”妹妹提议,我们都站起来跟着走。 雨桐如影随形地跟着张辰,时刻拉着帅帅,好像他随时可能被风刮走。 “快把张辰弄走吧,不然按现在的升迁速度,将来他就走不了了。” “我说了,他不愿意走呀。” “你不愿意走?”我故作惊讶地问张辰。 “谁说?也不是说走就走的事呀。” “雨桐姐,既然辰哥不愿走,那你就回来。让辰哥养活你。” “他?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大孩子,别看他仪表堂堂的,……” “瞎说什么你。”张辰赶忙制止。哈哈,那神情也就是个大孩子。 “他不想出去我也不会勉强他,其实还不都是为他。” “你听听,是为你。” “你怎么那么讨厌呀!辰哥,甭理他,人来疯。”妹妹替张辰说话,王雨桐在旁边笑。 张辰揪住我,做出开打的姿势。手抓得紧紧的,羞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拳头落在我身上轻轻的。此刻,有男人女人挚爱的张辰真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我一边招架,一边说:“雨桐你再不把他弄走我可要收拾他啦。” “交给你了,想怎么收拾他就怎么收拾他吧。有人收拾他,他过得才踏实。” 走到门口,小周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了。 老爸在黄海饭店宴请我们。其实主要是宴请张辰和王雨桐,给女儿做足面子。因为如果我和妹妹来,我们只要在基地军官食堂用餐就可以了。 寒暄一阵,大家落座品茶。我说去洗手间洗洗手,张辰也跟来。 “你干嘛来?” “洗手哦。” “真扫兴,我以为是想我了。”我看旁边没人,摸帅帅屁股。 “那么说是怕你不好受。”帅帅从镜子里看我,有些不好意思,有些难为情,有些内疚,有些无奈。 “亲一下。” 张辰看没人,吻了我一下。 回到餐桌,服务员正上菜。 “小方喜欢吃这个,”老爸把雪白的海螺肉片夹到我盘子里,“张辰也吃,这东西在北京又少又贵,不容易见到。” 张辰和王雨桐开始还有点腼腆,不过妹妹爸爸是那种很开朗的人,主动热情,没有官架子。喝了两小杯五粮液,大家就随便起来,有说有笑的了。张辰脸开始粉了。 “爸,小方哥一来你心里都没我了。” “怎么会?小方是你什么人?没你我和小方能坐在这张桌子上吗?” “看你一见他眉开眼笑的,你对别人可从来不这样。” “嘿嘿,小方要是我的兵,我也得把他许配给我姑娘。” 大家看着我都乐了。 “小林和小方真是天生的一对,郎才女貌。” “张辰你喝多了吧,怎么说出那么俗气的话。”我说。 “我没你心眼多嘴快呀。” “你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当然夸你呢?” “爸,您看张辰怎样?” “很棒的小伙子呀,一看就是人才。我眼力不错,这孩子有平步青云的福相。” “哈哈,雨桐你白打算啦,看你将来养得起相公不?” “真那样我还省心了。”雨桐脸红了。“叔叔,敬您一杯。” 王雨桐酒量惊人,不但来者不拒,从容应对,而且敢叫阵。军队里特看重这个。老爸可找到称赞这姑娘的话题了。 “小王海量呀!有空上我们军官餐厅去,让我那几个对头见识见识,杀杀他们威风。” 张辰脸由粉变红,不知道是酒劲儿上脸了,还是为媳妇红脸了,哈哈,好可爱的。 “爸你肝不好,别逞能哦,今天要不是为助兴,我才不同意您喝酒呢。” “丫头说的对,丫头说得对,我平时不喝酒,也没酒量,一喝就受气,所以干脆不喝。哈哈,所以反倒没人跟我叫阵。放心吧,爸什么都听你的。” “这两天怎么吃饭?要不然让小周给你们送过去?” “我们自己做。” “那最好。家里什么都有,想吃什么做什么。以后夏天来,青岛是休闲和享受的地方。” “爸,借我们两套军装,让小方和张辰也神气一下。” “这事找小周。” 小周马上起立。老头挥手示意小周坐下。“这孩子我也特喜欢,跟我好几年了。” 酒足饭饱,老爸得意洋洋地出了饭店。 “你们不在市里转转?” “去栈桥看看。” “那好,我回去了。”老军头儿自己开车走了。我们把小周也打法回去,一起去了栈桥。 灰色的海面显得清冷。海风劲吹,海浪澎湃,小青岛上的灯塔洁白、神秘。背后是五光十色的都市,市区高处矗立着巍峨的双塔教堂。 沿着海岸线望过去,海边是密集的建筑,小山上依稀可见红瓦顶的小洋楼。转过去是八大关,再往东就是湛山路。 我们沿着海岸向东走。张辰两口子挽着手,帅帅扬着脸,若有所思地向远处张望。雨桐抱着帅帅的胳膊,不时地抬头看帅哥儿的神情。那份疼爱既让人嫉妒,又让人感动。 妹妹看了,偷偷捅我,抿嘴一笑。被张辰看见了。妹妹和张辰全不好意思了。 虽然张辰就在身边,可断肠人在天涯,怎么一点没有了往日的亲近感。真的,我忽然觉得张辰陌生了。雨桐的归来,改变了我们的生活。现实,就像这海水一样单调、灰暗、冷酷。 “辰哥,你们明天想去崂山玩吗?” 张辰看雨桐,雨桐替张辰回答:“想。” “那咱明天去崂山吧,虽然冬天光秃秃的,但毕竟是青岛名胜,不去总觉得是个缺憾。” “丫头,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呀?” “不许管我叫丫头。”妹妹假装恼火,“我不张罗他们不好意思说呀。” “林妹妹安排得多好,方你不要瞎说哦。”张辰替小林说话,竟然也叫林妹妹。 王雨桐也连声感谢:“小林安排得真好。要是自己出门,哪里找这么好的条件,连想都不敢想。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真的!我还怕你们不习惯呢。” “我出国最担心的是张辰生活安排不好。没想到遇到你们这样好的朋友,真幸运。” “我老爸刚才给张大少爷看相说什么来着?福星高照啊!” 张辰上来掐我后脖子,不准我说。俩女人捂着嘴乐,看张辰可爱的难堪像儿。 “张辰,今晚要给嫂子唱一曲《凤求凰》哦。” 张辰看还没堵住我的嘴,用胳膊一勾我脖子,我顺势一转身,我们碰了个对面。哇!我被张辰抱住了。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帅帅一时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放开我。我抽出手来拦腰抱住张辰,往起一提,帅帅双脚离地了。张辰怕我摔倒,挣扎着落地,赶紧搂紧我。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们好几天没拥抱一下了。 “小方哥你别没轻没重的,别再把辰哥摔着。”妹妹干预,双方罢兵。 “嫂子,我欺负张辰你心疼不心疼。” 听我叫“嫂子”,众人哗然,王雨桐脸也红了。 “怎么啦!北京人只管自己哥哥的妻子叫嫂子,显得亲。张辰,我叫嫂子该不该?” “应该,应该。”帅帅比王雨桐还难为情。 “有你‘欺负’他,我才放心。”雨桐接过刚才的话茬,说。 “听见没有,以后你可得逆来顺受哦。” 张辰无地自容,不知道这小子又想哪儿去了。 八大关都是些漂亮的西洋楼。可惜是冬天,有些萧条。要是在夏天,海天一色,绿树成荫,黄墙红瓦,矮垣铁栏,常春藤爬上楼窗,房顶上还有个小烟囱,那才有异国情调呢。 街头漫步了一下午,有点累了,找个超市采购了一番,打车回家。 目送张辰两口子上楼,我和妹妹回到自己房间。 “累不?” “累,但很愉快。” “还有劲儿做饭吗?” “歇一会儿再做,没问题。” “你跟雨桐做吧,我想和张辰吃现成的。” “行,我跟雨桐商量着做吧。可说好,做成什么样吃什么样。” “那当然。” 拨通楼上的电话,妹妹跟雨桐商量。王雨桐什么都不会,不过愿意给小林当助手。 两个女人在厨房张罗晚饭,我和张辰在厅里看电视。 小周来了,送来两套崭新的海军军礼服。 我拉张辰到我们的卧室去试衣服,可逮着和帅帅亲热的机会了。 一进门我们就抱在了一起,使劲亲吻起来。 帅帅示意门没锁。男人试衣服,女人不会进来,不过为了不让张辰提心吊胆的,我还是把门插上了。 “快,让我亲亲屁股。”我用低低的声音急切地要求。 “没洗澡啊。”帅帅也低声说。 “不用洗,不碰里面,亲亲屁股蛋儿就行。” 帅帅解开腰带。我把他裤子拉下来,把脸贴在张辰的凉屁股上了。 “**!这可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了。”真是冷屁股。帅帅屁股凉凉的。 抚摸、亲吻着张辰圆鼓鼓、光溜溜的屁股,别提多舒服了。 “转身,亲亲前边。” “多臭啊?” “不怕。”抱住帅帅,把脸埋在帅帅裤子里,贪婪地嗅着帅帅腿间散发出的男人特有的气味儿。帅帅很快硬起来。我的天呀,真想把帅帅的雄雄含进嘴里。帅帅最担心这个,用手护着自己,怕我不顾一切。张辰大腿根处怕痒,我故意用嘴拱他那里。 帅帅一边笑,一边低声求饶:“痒死了,快起来,受不了。” “想我吗?” “想啊。”帅帅低声说。“你呢?” “想死了。爱死你了。你爱我不?” “还用说?” “用说。” “爱呀!方,我真的特爱你。” “还没换好?”妹妹在外面问。 真扫兴!“催什么?换衣服忙什么?”我挺恼火。 “想看你们什么样。” “等着。还能什么样?人样。” 换好衣服,**!光彩照人呀!好帅气! 我们出现在客厅里的时候,妹妹和王雨桐简直惊呼起来了。张辰比我高些,饱满些,穿起军装更精神。俩女人不约而同地跑回房间去拿相机。我和张辰相视而笑,真太帅了! “小周没拿皮鞋来呀?”妹妹老大的不满。 真是“没有鞋,穷半截”。只能看上半身。 “张辰骨架大,撑得起来,穿军装比你好看,”妹妹褒贬我和张辰,说给王雨桐听。 “小方穿军装也漂亮,多精干呀。”王雨桐为我打圆场。话虽这样说,雨桐却一直在眉开眼笑地打量自己的丈夫。 王雨桐不再矜持了,开始主动热情起来。 饭端上桌,我们一起吃晚饭。就是米饭、炒虾仁什么的,其实小林也不会做什么。 吃完饭,我和张辰出去散步。林妹妹和王雨桐到楼上的卧室里聊天。 走下小路,来到海边。我和帅帅又紧紧抱在一起了。 “方,你是不是不快乐?” “嗯!有点儿嫉妒心,不过你不用在意,我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你好好照顾好雨桐吧。” “方,我总觉得挺对不起你的。” “没有。你对我了如指掌,还这样疼我、爱我、让着我、呵护我,我还有什么可求的。有一天,弟弟能为你死了,真是我最舒心的事。” 我和张辰紧贴着的脸上忽然湿润了。帅帅把我紧紧搂在胸前,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快把脸擦擦,这里风这么硬,别把脸剡了。” 我们坐在一堆礁石上。张辰坐我前面,比我低点,靠着我;我搂着他脖子,把他抱在怀里。 “辰,你多和雨桐在一起,不用老跟着我们。毕竟雨桐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 “嗯。不过我们很喜欢和你们在一起呀。” “昨晚怎么跟雨桐亲热来着?” 黑暗中张辰掴打了我一下子。“你跟小林怎么亲热,我就怎么亲热。” “小林给我口了,你呢?” “干嘛非得那样啊?” “那弟弟给你口时舒服不舒服?” “舒服。” “弟弟对你好,还是雨桐对你好?” “在这方面,你比王雨桐好。” “哪方面不如王雨桐?” “你不会生孩子呀。” “没这个,王雨桐会生?”我摸帅帅肚子下边。 “你别老跟王雨桐比行不行。她是女人。” 涨潮了,涛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回去吗?” “再坐会儿。” “让我摸摸。” “手冰凉的。” “隔着内裤。” 张辰没说话,松开腰带,默许了。我把手伸进去,帅帅很快就硬起来了。我捏捏,张辰的大宝贝用力地挺了一下。 “昨天怎么下的地狱?” “滚!”张辰温和地骂了我一句。 “今天还下吗?” “你?”帅帅甩开我,站起来。我听见他系裤子的声音。 “起来。”张辰伸手把我拉起来,“走,回去。” 到门口,我拉住他,一噘嘴。 帅帅快速地吻了我一下,把我推进门去。 “挺冷的,在外面待那么久?” “怎么啦?王雨桐等急了吧?” 妹妹不屑一顾:“你以为都跟你们男人似的,猴急儿的?” “今晚你得给我舔屁股。” “不管!”妹妹重重地给了我一下子。 [next]12月31日(星期一) 早早起床,自制早餐。 雨桐下楼,看我和妹妹在忙,很过意不去,低声对小林说:“怎么没叫我?” “挺简单的,都起来干什么?” “张辰还在睡?”我问。 “起了,正洗漱呢。”正说着,帅帅已经下来了。 “哦,又是小林再忙活,真不好意思。”帅帅说完,看我在旁边,又说:“怎么不叫我们,一起弄多好。”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瞎说什么!叫雨桐一声嘛。” “雨桐忙啊,得‘春从春游夜专夜’呀。睡好没,我的大帅哥儿?” “辰哥,甭理他,就会贫嘴。” “发现没?张辰这两天特水灵!瞧这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的。” “那当然,雨桐姐回来了嘛。” 张辰两口子又高兴又难为情。 “所以要感谢你们呀。”王雨桐也不会说什么客套话。 你还别说,回来几天,雨桐的脸色也红润起来了。 “要感谢就感谢小林,小方就会得便宜卖乖。” “没有林妹妹对我的迷恋,你能认识她吗?” “谁迷恋你,别不要脸了。” “当然是你迷恋我啦,一见钟情啊。” “瞎说。谁一见钟情了?” “张辰作证。第一次见面后,谁半夜给我发短信来着,还是张辰爬起来把我叫醒的呢。” “胡说。哪儿有的事。”张辰否认。 “还用说,现在流行女追男。” “什么歪理邪说,再瞎说我们一块儿整你。” “嫂子,当初张辰是怎么追你的。” “他呀,呵呵,是那种没人追一辈子找不到对象的人。” “谁说。”张辰有口难辩。 听雨桐一说,我想起蜘蛛结网捕苍蝇来了。哎!我的大帅哥儿就是一只没头儿大苍蝇。 小周来了,挺不好意思地拿来两双新皮鞋。 一起吃了早饭,我们迎着朝阳上路,直奔崂山。 “我们想卖点儿海鲜,到崂山找个集贸市场或养殖场什么的,捎点儿回来。”妹妹对小周说。 “那咱们到崂山得先去买,下午就没有了。” “行,你安排吧。” 在路上,我们经过一个集市,小周说这的海鲜便宜。我们下了车,去逛市场。哇!鲜活海鲜美不胜收,什么都想买。眼大肚子小,光是活梭子蟹就买了六七斤,还有蛏子、蛤蜊、扇贝、海参、海蜇什么的。装了一塑料箱子。今晚拿这个当饭了。 崂山完全成了一座石头堆的秃山了。不过一边说笑,一边往上走,仍然很开心。上山没多远,浑身热起来。小周跟在后面,为妹妹和雨桐拿衣服。我和张辰抱着羽绒服,只穿毛衣走在前面。 登上山顶,豁然开朗。辽阔的黄海展现在眼前。蓝灰色的海面清澈、冷峻、平静。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人快被刮倒了。 “你……俩……绒服穿……别……凉。”妹妹冲我们喊话。哈哈,大风把妹妹银铃似的声音扯得粉碎,我们只听到的是断断续续的声音的碎片。 张辰逞能,夹着羽绒服,插腰站着看海。王雨桐赶上来,拉下羽绒服往张辰身上披。一阵大风,羽绒服飞起老高,随后飘摇而下,飞到山谷里去了。小周赶紧去追。山坡陡峭,小伙子连滚带爬地滑落下去。太危险了!我们都惊呆了。张辰的大长脖子更长了,担心着小周,可自己又太斯文了,无能为力。转身责备王雨桐。 过了半天,小周抱着张辰的羽绒服,绕到山路上,满头大汗地跑了回来。 “衣服不重要,证件要是丢了可麻烦了。”张辰看钱包还在,松了口气,见小周手背被剐破了,挺过意不去地样子,“摔着没?挺疼的吧?” “没事没事,东西没丢就好。” 幸好风从海上来,衣服被刮到山后去了。要是掉到悬崖下边的海里,那可真就一点辙都没有了。 张辰虽然半天没穿羽绒服,可还是出了一头的汗,急的,头发都湿了。看帅帅那狼狈相,又可笑又可爱。 “乐什么你。多危险呀。”张辰看我在旁边幸灾乐祸,难为情地责备我。 “你衣服跑了,怎么赖我?” “快穿上衣服吧。”妹妹说。 在下清宫吃了午饭,我们驱车返回青岛。车上我考张辰,崂山道士是怎么回事,结果他们全不知道。等我绘声绘色地讲给他们听,把他们都乐翻了。 我讲完看张辰,帅帅心领神会,知道我准在心里把他想成王七了。也不顾媳妇就在身旁,一咬下嘴唇,抓住我就打。 俩女人不知道我们再搞什么名堂,都纳闷张辰为什么要打我。 “张辰听我讲完也想出家……” “你给我闭嘴。” 看张辰那样,连小周都乐了。 回来还早,我们换了军装去看老爸。 老将军见我们身着军官制服,英姿飒爽的,乐得合不拢嘴,“行,这俩小伙子还真是军人坯子,瞧!多精神。” 我们在码头上边走边聊。老爸看我和张辰对停靠在港口的潜水艇感兴趣,领着我们进去参观了一下。我拿手机给张辰照了一张在作战室航海图前察看地图的照片,让张辰当了回代理舰长。 从基地回来,我们一起动手做晚饭。 先把螃蟹蒸好,再把蛏子、扇贝、蛤蜊用开水焯一下,配些姜汁、调料,四人围桌而坐,猫似地吃起海鲜。 吃鲜活的海鲜就是不一样,鲜嫩可口。揭开蟹盖,橘红色的蟹卵把蟹壳填得满满的,香味儿四溢。用吃蟹肉的小钳子,把蟹黄挖出来,蘸了姜汁、调料,送进嘴里,那才是天然美食呢。那些蟹腿全不要了,只把蟹螯剥开,把那雪白的蟹肉挖出来吃掉。 除了妹妹,我们都没有这样开怀大吃过螃蟹。雨桐还有些做作的斯文,辰辰胃口大开,面前堆了一大堆蟹壳、蟹腿。雨桐看见了,轻轻碰了碰张辰,提醒他别吃太快。帅帅偷眼看我,发现我正观察他们两口子的小动作,特不好意思。 “辰,吃吧,这么多呢。” “呵呵,没闲着,吃这么多了。”张辰赶紧搭腔,知道他吃的越开心我越高兴,伸手又拿了一个。 王雨桐不敢抬头,挺不好意思地低声对张辰说:“别吃多了,晚上胃疼。” 吃完螃蟹,别的什么都吃不下了。大家靠着椅子,捧着肚子,看着桌子发愁。 最后妹妹决定,吃不了就倒掉。 “太可惜了。” “那怎办?明天该回去了,海鲜过夜就不能吃了。” 大家接受了妹妹的建议,挺惭愧地把吃剩下的东西装进垃圾袋。雨桐、张辰主动去厨房收拾。妹妹见插不上手,也不坚持,洗了手,回房间去了。 张辰两口子洗完碗,回到客厅。妹妹拿了几种小药片,对张辰说:“辰哥,吃个吗丁啉吧?” 张辰挺不好意思的,给就吃。妹妹问雨桐需要不需要,雨桐见张辰吃了,也吃了两片。最后才轮到我。 “不用。铁打的肠胃,吃石头都能消化。” 妹妹听我这么说,可开心了。向张辰两口子建议,“辰哥,穿暖和点儿,陪雨桐姐出去走走。” 张辰、王雨桐欣然接受,上楼换衣服去了。 “咱干什么?” “也出去溜溜呀?” “那怎么还兵分两路呀?” “你不让人家两口子浪漫浪漫呀。”妹妹低声说,对我的不通人情颇不以为然。 我也去拿衣服。回来见妹妹正给张辰指点呢。 “……中山路热闹,离栈桥不远,又是商业区。打车去,想回来叫车送到门口就是了。带上手机哦。”说着,把钥匙交给了张辰。 张辰、王雨桐出门去。到门口,张辰习惯性地回头看我一眼。帅帅跟我在一起惯了,还没习惯和老婆逛街。我冲他挥挥手,一纵鼻子。 我和妹妹在滨海大道上溜达,东拉西扯地寻开心。 海上不时有汽笛声响起,难听的怪叫乘着海风冲破黑暗冲上岸来,夜海还真有点神秘莫测呢。 “抱抱。”反正大街上也没什么人,我抱着妹妹湿吻。 “吃完饭没漱口吧?” “是呀,怎么啦?” “满嘴腥味儿。” “嘿!” 快十点才到家。张辰两口子还没回来。 我发短信给张辰:“在哪儿?” “快到了。” 宽衣解带,准备洗澡。穿着浴袍去卫生间,张辰、雨桐正进门。 “回来啦!”张辰冲我说。王雨桐看我洗澡装束,赶紧低头往楼上走。 洗完澡,在厅里看电视。张辰从楼上下来,陪我坐会儿。 “怎么?”我不解。 “她洗澡呢?” “为什么不帮忙?” “嘁。”张辰做出抬屁股走人的样子,对我的询问嗤之以鼻。 我拉住他。“哈哈,这里感觉怎样?”我摸帅帅胃部。 “没事。”张辰挨着我坐下,眼睛盯着电视,手插到我背后,抚在我屁股上。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快感。 “要就咱俩在这儿好不好?”我低声问张辰。 帅帅看我一眼,用头轻轻碰我头一下:“好。” “你来吧。”雨桐包着头,招呼张辰。 “上去了哦。” “嗯。” 张辰在我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毅然起身,大步上楼去了。 “这破崂山真不该去,没劲死了。”我躺床上抱怨。 “你去过,人家没去过呀。不管怎么说那儿是青岛名胜,哪儿能来青岛不去崂山。不过冬天确实比较单调,等以后吧。” “对王雨桐印象如何?” “嗨!那么要强干什么呀,张辰跟她一辈子舒心不了。” “雨桐也是为张辰呀,可以说王雨桐是为张辰才这么拼命的呀。” “可人家张辰没想那样啊。王雨桐支配欲太强,张辰一切都得听她安排,你说一个男人,日子长了,能受得了吗?” “我受不了,张辰脾气好,能忍。” “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呀。生活是一种享受,是两个人在完全自由状态下的亲密相处。任何一方如果没有了自由,没了选择生活的权利,那不等于沦为别人的奴隶啦。” “我就想把你变成我的女奴,让我随意支配使唤。” “那可能能满足你变态的心理欲望,但你能得到被奴役的人的尊敬、热爱、亲近吗?你能得到爱你的人为你献出生命时展露出的幸福的笑容吗?你能得到没富贵贫贱的差别的以身相许、倾心相恋的爱吗?” “**!我太太是哲学家吧。我成糟糠了。哦,不对,古人对自己的老婆才叫糟糠,我成泔水了吧。我可不敢娶你了。回头我跟个乡巴佬儿似的,还不得天天在家里接受你的训诫呀。太不平等啦!” “哈哈!这正说明夫妻只有平等才有尊严,只有自由才有幸福。” “哎!我也特为张辰惋惜,挺好的小伙子,不用费什么事,玩儿似的就可以生活事业两不误,可你看现在这份的窝囊,可怎么办呀。” “那是命!性格使然。谁也不怨,就怨他自己。谁让他不把握好自己的人生呢。”听出来了,妹妹也为张辰惋惜。哀其不幸,怨其不争。 “那你说怎么帮助张辰……” “行啦!一个王雨桐就够张辰闹心了,再来你这么一个,张辰还有活路儿呀。人家的事你甭管。没准张辰有受虐心理,人家喜欢这个,别人瞎操什么心。王雨桐又不是精神病患者,你心疼张辰干什么。” 哎!我的帅帅呀,你简直跟个冰块儿似的,让所有的人都看透了。这可怎么办呀,干脆咱们合成一家子吧,那样大家都省心了。 “哎!张辰这会儿也不睡了没?这伴妻如伴虎的日子多糟心呀。” “我说你对张辰的关心是不是有点变态呀?咳声叹气的干什么?人家两口子挺好的,是你瞎操心呢。” 忽然,我怎么也忍不住乐了。 “又想什么坏念头呢?” “你看你那样。” 妹妹坐我面前,什么都没穿,一头秀发披散着,肌肤雪白,乳房丰满,乳晕粉红,阴毛乌黑。再往脸上看,神情庄重,气宇轩昂,端庄秀丽光耀屋宇,浩然正气直冲云天。我这个乐呀。 妹妹颓然倒下,臊得满脸通红。雪人儿顿时融化了。“你怎么这么可恶啊!”说着,按住我一顿乱捶。 我一把搂住她,一边乐,一边颠鸾倒凤,云雨江天。 闹腾完了,我用胳膊肘支着上身,侧脸端详我的小美人。妹妹以为我还在琢磨她刚才的神姿仙态呢,拿被子蒙我脸。…… 灯灭了。妹妹背靠着我,拉我手放她乳房上,然后心满意足地睡了。 [next]2008年1月1日(星期二) 早晨起床,发现张辰和雨桐情绪有些异样。吃早餐时,也是各吃个的,没什么话。 趁妹妹和雨桐去洗碗,我低声问:“怎么啦?闹别扭了?” “没有。没事。”张辰不想说。 下午的飞机,还能玩到中午。 上午去湛山寺。 **常转,苦海无边。我问帅帅看见这个想起什么? “西藏。” 怎么回答得这样简单。不行,非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路过厕所,我让帅帅跟我进去方便。 “怎么了这是,灰头土脸的?” “我建议她跟我回趟南京,去看看父母,她不愿意去。” “你别光说看你父母呀,也去看岳父大人呀。” “她说不用看她爸了,所以也不去南京了。两年多了,就没去我们家两三回。”帅帅一脸的委屈和沮丧。好吗,又一个苏婉。这臭小子怎么命这么苦呀。 “你别急,好好跟她说。” “甭费唾沫了,她说不行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冲张辰一撇嘴,张辰知道我嘲笑他呢,叹了口气:“不行散了算了。” 哈哈,看来帅帅真生气了。 “张辰去许个愿吧?”进了大雄宝殿,我建议。 “有什么好许的?” “嘿!这什么话,今天是元旦,许个愿,心想事成。” 我撺得张辰的时候,王雨桐已经买好两把香,递给张辰一把,自己先上香、叩首去了。只见雨桐跪在三世佛前,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等雨桐起身,我推张辰上前,帅哥儿挺难为情的,也跪在佛前,顶礼膜拜。 “你怎么不去磕头?”妹妹问。 “你想让菩萨打我呀?我一磕头佛爷非吐了不可。” “为什么?” “你没看出我跟个小鬼儿似的,还拜佛呢。” “哈哈,说得对,你就等着下地狱吧。” “我下地狱你去不去?” “你上哪儿我上哪儿。”哈哈,在西宁北山寺,我也问过张辰这个问题,张辰也是这么回答的。 “张辰两口子今天怎么情绪不高?”妹妹看张辰他们不在身边,低声问我。 “闹别扭了。为去南京的事。” “呵呵,王雨桐心里除了张辰,没有别人。” “可张辰心里有别人呀?” “要不怎么说张辰以后舒心不了呢?” “咱把张辰收养了吧?” “你几岁啦?” 我一手拧着妹妹的胳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张辰看见了,赶过来:“干什么呢?” “打老婆呢。” “你敢欺负小林!” “欺负她算什么,我还想欺负你呢。”我上去揪住张辰,连拉带拽,“马上封侯。” 接下来张辰跟我走,“去看海吧,还是看海心里舒坦。” “我跟他们商量商量。” 赶上妹妹和雨桐,问她们去哪里。 “今天风这么大,回去吧。” “我和张辰到海边走走。” “听张辰的,可别湿身(失身)哦。” 兵分两路,我和张辰走下太平角。风真大,海水汹涌,海浪澎湃。我和帅哥坐在高高的礁石上,看大海的震怒和咆哮。 “心里不痛快?” “不痛快。”帅帅捡了块石头,狠狠扔进大海。 “不去就不去吧,谁让你找了这么个媳妇呀。” “我都没法跟我爸妈说,这算什么呀。我姐姐姐夫,每星期全回家陪我爸妈。特别是姐夫,父母不在南京,简直就把我爸妈当成亲父母了。我可倒好,都三十了,媳妇没进过家门两三回。我们家又是那种挺传统的家庭,爸妈每次问起,我都没法说。” 帅帅越说越懊恼,又拣起一块石头往海里扔。 “那咱不要她了。” “太累了,真想散了。散了也不在找了。” “别跟这儿嘴硬,走咱找雨桐论理去,她不让步,你就把他炒了。” “那天不远了。” “得了吧你。就会背后嘀咕,一会儿一见雨桐,马上就软了。不能只在床上硬哦。”我摸帅帅裤子拉链处。 帅帅把我手扒拉开,“你多好,小林那么听你的。” “上我们家来吧,也别再找对象了。咱俩合用妹妹,怎么样?” “胡说什么你。在胡说不理你了哦。” “妹妹多好,又体贴,又通情理。你怎么就找不到这样的?” “没那命呗!” “什么没那命?没你这么搞对象的,谁一找就答应,自己没有一点儿主意。” “方大少爷,求求你啦,别烦我了行不行。” “谁烦你!看你烦心疼。不知好歹的东西。嘁!你也就配让王雨桐这样的蹂躏你。瞧你这窝囊相,简直把男人的脸都丢尽了。” 帅帅捂着耳朵,其实我说的什么他都听见了。反正旁边也没人,我把他扑到在礁石上。 “干什么?”帅帅挣扎。我压他身上,下边一下就硬了。 不早了,中午要去基地老爸哪儿吃饭,还得收拾东西。我拉起帅帅往回走。 “进门别垂头丧气的啊,有点儿精气神儿。” 帅帅振作了一下,跟我进了门。 俩女人在收拾东西。冰箱了还有海参和海蜇呢,小周找来个能密封的塑料食品盒,把东西装好,建议妹妹把东西带回北京,妹妹一看,也只有能那样了。 我把小周叫到内室,递给他壹千块钱。 小周哪里敢要。 “给爸妈寄去。”小周家在湖北农村。 小周看我不容置疑的坚决态度和坦然真诚的神情,默默地接受了。 中午在基地军官餐厅吃午饭。老爸邀请我们夏天再来。 “到时候带你们出海看看。” 我忽然发现张辰情绪又好起来了。 到机场,我去卫生间。张辰也跟去。进门就说:“雨桐同意去南京了。” “怎么改变态度了?” “准是小林做雨桐的工作了呗。” “你不是说雨桐说不行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吗?” “人家小林是能人呀。” “这么说又不准备散了?”我斜眼看张辰。 张辰难为情地轻轻打我一拳,“人家说气话你也当真。” “正撒尿呢,你怎么打我。” “噢!对不起,对不起。” “哎!” (完) [next]2008年1月2日(星期三) 中午帅帅跑我们这边的食堂来吃饭,我们不期而遇。 “怎么在这儿?” “过这边办点儿事。” “什么时候回南京?” “10号吧,晚上走,周日下午回来。” “住十一咱俩住的那间房子?” “是呀。” “是不是得把床并起来?” 张辰怪难为情地说:“就两天,不用吧!” “那让她睡你的床。” 张辰一抿嘴,斜着眼睛看我。 “她要睡我的床我下次不去了。” “行!~~~”帅帅拉着长声答应。 “青岛怎么样?” “挺好玩的。” “冬天没什么可玩的,夏天最好。今年夏天咱在去。” “小林他们家的房子真好。就是时间太短了。坐床上就能看海,真够浪漫的。” “应该说拥着女孩儿,坐床上就能看海,真够浪漫的。” “哈哈,就是那样。” “这两天能量都释放完了吧?” “什么?”张辰一歪身子,看着我说。 “我看你见我一点激情都没有了。” “谁说?这不跑来看你嘛!” “真为来看我?” “当然。要不我过这边来吃饭干什么?” “你刚才说是来这边办事的。” “办事就不能来看你呀?” “那怎么不发短信告诉我?” “想让你感到意外!” “真是为我而来?” “爱信不信。我得回去了。”帅帅觉得委屈他了,要走。 “那让我摸一下。” “这是食堂。”帅帅眼睛瞪得老大,以为我要摸他私处。 我走过去,用手按住帅帅的肩膀,“摸这儿一下怎么啦?” “我以为你……”帅帅不往下说了,把手按在我扶他肩膀的手上。帅帅手又大又暖。 出了食堂,目送张辰远去。帅帅的背影挺拔帅气。走远了,回头看我还站在食堂门口看他,挥挥手,消失在行人里。 下班给妹妹打电话,没人接。我估计她回家了,直接去了林家。 林阿姨见我先回来了,挺新鲜。“小怡还没回来呢。” “我去接她。” “别去了,可能也快到家了。” 我脱了外套,进了卧室。小桌上放着一本做海鲜的菜谱。哈哈!妹妹补课呢。 我在书扉页上写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八个字,然后去卫生间洗脸。 “妈,我回来啦!”妹妹到家了。 “小方来啦。” “哟,他怎么这会儿来了。” “刚说要接你去,我没让。估计你快到家了。” 妹妹来到卫生间门外,“我回来啦!” 我走出来,“听见你进门了。” “怎么今天先到了?” “打电话没人接,我以为你已经下班了。” 进到屋里,我要吻她。 “等等,没洗呢。” 妹妹换衣服。我一转身的功夫,见小桌上的书不见了。呵呵,妹妹耍小聪明呢。 林阿姨做饭。炒菜时特意把从青岛带回来的海参烧了,又拌了老醋蜇头。妹妹在厨房看她妈做菜,问这问那的,我估计是学手艺呢。 “小方啊,前天你爸打电话来对你大加赞赏,恨不得你们俩马上就结婚。” “我爸比我还急。”妹妹转向我,“他可会来事了,把我爸迷惑得都找不着北了,要什么满足他什么。” “你爸这两年脾气变了。可能是老了吧,人情味儿越来越浓,不再横倔愣藏的了。” 吃完饭我打开电脑打字,妹妹看她的专业书。 我打字、上网妹妹从来不过来看。 [next]1月3日(星期四) 一天没有张辰的消息。我猜昨天开玩笑开大发啦,帅帅准觉得委屈了。 下班的时候,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帅帅发来的:“方,下班没,我在楼下。” 我赶紧背包下楼。帅帅也背着大挎包,在法国梧桐树下等我呢。 “怎么?有事?” 帅帅一抿嘴,下巴颏一扬,“没事不许来呀?” “许呀,看你太忙了,不敢劳您大驾呀。” “没事,看看你。走吧。” “上哪儿?” “回家呀。” “回哪个家。” “哈哈!狡兔三窟,自己都找不着家了。” “你跟我回家?” “哦,不是。就是来看看你。” “想我?” “嗯。” “冲你这句话,我今天送你回家。” “哈哈,那你以后天天送哦。” “为什么?” “天天想呀。” 来到车库,帅帅拉了拉我手:“你开车走吧,我打车回去。” “那干什么?” “本来也没事,就是来看看你。”【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上车。” 帅帅还要婉拒,我一看他,他赶紧把包往前一抱,侧身坐进车里。 我送他到楼下。 “给你添麻烦了哦。” “赶紧走吧你,晚上睡觉前给我发短信。” “在哪个家,小林那儿,还是自己家。” “自己家。” “好。说好啊,在小林家不发哦。” “发也没事,她不动我手机。不象你……” 张辰一咬下嘴唇,做出打我的手势,“赶紧走吧你。小心啊!” =============================================================================== 轻小说吧( www.qxsba.com )分享轻小说资源以及轻漫画、动漫、游戏ACG资源下载。 这里有最新的耽美小说、同人小说、同人动漫小说、二次元小说、耽美小说、变身小说, 更多免费txt好书 敬请登录 www.qxsba.com 轻小说吧欢迎您的来临 ! =============================================================================== 2008-1-7 下班时,张辰给我打电话:“方,下班没?” “下了。” “你等我,一起走。” “哈哈,走哪儿去。” “见面再说。” 看来是有事。 我下楼在门口等张辰。远远地见帅帅背着包走来了。 “走,我送你回家。” “方,我有事跟你说。”张辰一边走,一边嘟囔,象犯了什么错误。 “说,我听着呢。” “苏婉又找我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 “她今天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吃饭。” “那哪儿吃得下去呀!” “谁说不是。” “拒绝了?” “麻烦了。我说爱人回来了,不能去了。她当时情绪就有些激动,非要见见雨桐。” “断然拒绝。” “她说明天要来单位找我。” “这可麻烦了。女人要是跟你纠缠起来,还真不好对付。” “是呀,你赶紧给我出出主意呀。” “唉呦,我还真没遇见过这事儿,拿不准。要不你就见见她,跟她解释解释。” “我担心一见面就扯不清楚了。她的脾气我也知道,真要和我闹起来怎么办呀?” “好多年前的事了,再说你都结婚了,她还能闹什么呀?” “当时也没明确断关系。上次见面,看她那样,肯定还惦记着我呢。” “又不是离婚,用什么正式结束关系呀。不来往了就是断关系了。” “话是那么说,可她哪里甘心呀。” 可不是吗,要我看见这么白净的英俊小生也得黑上了。 “那你就和她见见吧,把关系说清楚。不过一定要在公共场合哦。” “可我怕见面后不好收场。” “估计会出现什么情况?” “她要哭怎么办?” “哈哈,那是肯定的。哭是女人的看家本领。到时候大帅哥心一软,亲自去给旧情人擦泪,那女人顺势昏倒在我们辰辰怀抱里。看你怎么办?弄不好早有埋伏,再有人把这瞬间偷拍下来,拿你个正着,看你浑身都是嘴能不能把自己说清楚。” “是呀。我最怕这个呀。偷拍到不至于,但她要在我面前没完没了的哭怎么办?” “可你不见人家,她要跑办公室来找你,再一哭,别人不明真相,你又有口难辩,非成了全院的桃色新闻不可。嘿嘿,到那时候,帅帅你名气可就大了去了。不过不用担心,咱院那些单身美女马上会象秃鹰一样在你头上盘旋起来……” “你别说这行不行。让你给出主意,你这不是给我添心病吗?” “反正你不能让他来单位闹,否则,黄泥巴掉裤裆里了,不是屎也是屎。” “你给我闭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贫嘴。我要见她你陪我去。” “你疯啦,你和情人约会让我在旁边看着,馋我呀?” “又不是谈情说爱,就是把道理讲清、情理说明,好聚好散。” “你那么明白就自己去吧,非拉扯我干什么。妹妹要是听说了,非连咱俩一块儿骂不可。” “不要跟小林说哦。这事还真不好办,雨桐怎么偏偏这会儿回来。” “雨桐要是和苏婉见面会出现什么情况?” “肯定得冲突起来。”张辰挺难为情地说,“你也知道雨桐没有苏婉的魅力,怎么能让雨桐无辜受到伤害?” “也是。可你不见人家肯定不行。人家要真找上门来更糟。要不你就见见吧,主要是把握好自己。” “你跟我去。” “要那样苏婉得恨死你。” “你就装做不认识我,看要出问题过来帮下忙就行了。” “保镖呀。那万一你们俩谈得好,亲热起来,我在旁边看着,硬了怎么办?亏你想得出来。” “去你的。那怎么办?” “又不是绑票儿。见见无妨。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非得你自己处理不可。” “哎!那我就和她见见吧,我真怕单独和她见面。” “瞎扯,你们过去不都是单独见面吗,要不怎么亲热?现在想甩包袱是不是,没那么容易。你上回不是不让我管,说你能处理好吗?这回可真要看你的了。” “哎!跟你说也白说。” “怎么赖我呀!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能说什么呀。先约会一下,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这事也急不得。” “好吧。” “上车。” “我打车回去吧。” “上车!” 帅帅赶紧坐进去。 晚上回家,跟妹妹说起这事儿,妹妹听完说了句挺有见识的话。 “让王雨桐知道也好。让她有点儿危机感能密切她和张辰的关系。另外,让她知道张辰和苏婉吹了的底细,也让雨桐反省一下自己应该怎样和张家处关系。” 就冲这句话,我啃可她半天。 [next]1月8日(星期二) 快中午的时候,我给张辰打电话,让他来我们这边的食堂吃午饭。 中午,帅帅来了,穿一件黑皮夹克。 “拉肚子没?” “没有啊,怎么问这个?” “你不是一着急就拉肚子吗?” “谁说?”帅帅想从我脸上察看出此话的出处。 “你跟我说的呀,一着急就拉肚子。” “我说过这个?” “真是贵人爱忘事。” “也没什么急事呀?” “呵呵!二太太都快找上门来了,你还挺松心的呀。” “去你的吧。”张辰想淡化家丑。 “跟雨桐说了吗?” “没有。我想能不让她知道就尽量别让她知道。” “知道也好。省得让她觉得咱没她不行似的。再说,让她知道你为什么把苏婉休了,也对她是个警告,在处理对父母的关系上,咱是有原则的。” 张辰特感激地看着我:“方,你怎么想得那么周到呀。就是那么回事!”帅帅一抿嘴,用拳头做出个坚决的手势。 “什么时候见苏婉?” “我周四晚上和苏婉见见面。” “准备好了吗?” “反正就是见面呗,想想也没什么的。” “她会跟你闹吗?” “估计不会。苏婉也是挺优雅的女孩儿。虽然有点小脾气儿,但也不至于大吵大闹的。我不怕她吵闹,就怕她跟我哭。” “哈哈!瞧着吧,你怕什么会有什么?” “那是最不好对付的。我最怕看人家哭了。” “胡说。我哭你怎么一点儿不心疼?” “谁说?我特怕看你哭。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央求你。” “我特爱看你哭,那样特可爱了。” 帅帅一侧脸,一纵鼻子,斜着眼睛看着我说:“什么人呀。” “好好劝劝苏婉,毕竟恩爱了一场,都保留个美好回忆吧。” “嗯。” “嗯什么你!我要是苏婉,你要不乖乖地跟我和好,我也让你好过不了。至少你得让我拍几百张裸照。” “嘁!”张辰嗤之以鼻,“那不是苏婉,那是你。” “你把苏婉的电话给我,一会儿我就把这主意告诉她去。” “你裹什么乱!” “哈哈,你怎么也说‘裹乱’?北京人才那么说呢。” “一天到晚听你贫嘴,什么北京话不会说。” “你甭这会儿又踌躇满志的,等星期四我看你鸸鹋似的回来还有什么脸见我。” “什么?鸸鹋?” “北京人管你这样的就叫‘鸸鹋’。” “噢,又学一新词儿。” 我这个乐呀! “说好,见面不要吃饭。去一家茶艺馆,只喝清茶。” “嗯。” “见完立即如实报告情况。” “呵呵,当然。你晚上去小林家?” “不。下午去良乡看个重要的实验,得一夜吧。” “又是那个的吧?”帅帅用手指做出个发光的手势。 “嗯!” “你可得保护好自己哦,别让人担心?” “谁担心?” “小林呗。”帅帅说完委屈了,他一定是想说他担心,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好扯到妹妹身上。可真正担心的是他呀! “哎!还是老婆最疼我。” “你心里应该知道谁最疼你?” “当然知道。这不直说老婆最疼嘛!” 帅帅大失所望!怏怏地说:“别以为就女人会疼人哦。” “除了林妹妹谁还能惦记我?” “我就惦记你。”帅帅觉得再不明说,一会儿就该没有表示心意的机会了,虽然挺难于启齿的,但还是把话说出了口。 我站起来,朝他走过去。帅帅疑惑地看我的举动,不知我要干什么。我走到他身边,转到他背后,一把搂住他脖子。 “干什么?快放开。这是食堂。” “说,是不是最疼我?” “你知道就行了。快放开。” 我就不放开,搂着他,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帅帅身上。“说:‘最疼我。’” “你干什么呀你,放开。”帅帅使劲撕扯我胳膊,想挣脱出来。 “说:‘最疼我。’” “是。行了吧!” “不行。得说比林妹妹还疼我。” “不是不是。小林第一,我第二。” 我松开他,大笑起来。“张辰呀张辰,你也太实在了。冲这个,我打赌,星期四那事,非让你弄糟了不可。” 张辰一边整理衣服领子,一边准备夺路而走,对我说的话也没正经听。 [next]1月10日(星期四) “方,我过你那边吃饭去哦。”快中午的时候,张辰发来短信。 我先到食堂,在最里边靠窗口处占了座位,等帅帅来。 张辰来了,笑笑,“吃什么?我请客。” “冬瓜烧丸子、奶油白菜。” 帅帅把饭菜端我跟前,挺难为情地看我一眼,又去买自己的。从眼神中我知道臭小子心里准在算计我呢。 张辰落座后,手拄着筷子,托着下巴颏,温柔地说:“你晚上真不跟我去呀?” “你前天不是说也没什么吗,干嘛又来拉扯我?” “去吧,万一要是有麻烦,你帮我化解化解。” “我坐你们俩旁边看你们俩谈情说爱?” “谁谈情说爱?你坐远点,需要时再出现。” “不需要呢,我就坐冷板凳?” “就一晚上嘛,方便方便哥哥嘛。” “肏!我一个人坐茶馆,喝功夫茶,多傻呀。” “说好了呃,一定得去。” “在哪里?” “苏婉在清华,就在清华附近找个地方吧。” “要不这样:我给你当司机,送你去清华,咱把苏婉接出来。你也摆摆谱儿,有点派头儿,然后颐指气使地让车等你,我就可以赖着不走了。” “那当然好。我猜你就一肚子主意。” “不过我得换换车,怎么也得是桑坦纳呀。” “方,就你最体谅我。以后我好好谢你。” “应该是好好疼我。” “人家说的就是那意思呀。” “哎!我这人一辈子都是伺候人的命,就那么着吧。” 帅帅心里有底了,踏踏实实吃完饭,回办公室了。 下午跟所长换了车,又雇人擦洗了一遍,锃光瓦亮,挺气派的。 下班去院部接张辰,在食堂吃了点东西,准备动身去清华。 张辰要坐我旁边,我朝后一努嘴,帅帅会意了,做到后排座上。 进了清华东门,在主楼前接到苏婉。那女孩儿是挺漂亮的,可能是心情不好吧,脸色有点苍白。 “吃饭了吗?”苏婉问。 “哦,吃过了。” “去哪里?” “找个清静的地方吧。小方我们想去家茶艺馆坐坐,你看哪里好就去哪里吧。” “好的。”我直想乐。 我把车停在保福寺附近的一家茶艺馆门外。 “就这吧,离清华不远。” 我说。 “好的。” “要等吗?” “要。小方你不进去喝杯茶?” “谢谢,不了。”我规规矩矩地答应着,拉开车门,等他们下车。 张辰和苏婉进了茶艺馆,在一个临窗的座位上坐下来。我坐车里,恰好可以看到他们的侧脸。 先是两人面对面地交谈。渐渐地帅哥脑袋低下去了,就看见苏婉再说。张辰偶尔抬起头说两句,但很快就又低下了头。苏婉的嘴巴好像一直没停。开始挺平静的。可能是张辰总是闷着没有回应吧,苏婉上身越来越向前倾,挺激动的样子,还不住地用纸巾擦眼睛。看得出张辰也有过恼火,但很快就被苏婉扑灭了。最后张辰两臂抱在胸前,垂头丧气地成了被数落的对象。可能是苏婉催张辰说话,隔着桌子伸手去拉张辰胳膊,帅哥躲避,苏婉马上两手捂住了脸。张辰看着苏婉,从神态上看得出是不知所措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象看哑剧似地看着窗口上两人的剪影。 快十点了,张辰起身,去拉苏婉。苏婉把脸埋在手里,甩动肩膀拒绝。张辰一只手扶着桌子,一只手扶着苏婉的椅背,在劝说着什么。那女生毅然站了起来,两人相对而立,我估计是谈完了。忽然,苏婉一把抱住张辰,一只手不住捶打帅帅。两个服务员过来了,张辰很狼狈的,转身往出走,苏婉跟出来。…… 我赶紧下车。两人到了车前,苏婉一屁股坐进去,捂着脸哭出声来。帅帅也怏怏地坐进来。跟苏婉拉开些距离。苏婉忽然转过身来,趴张辰身上,两手牢牢地抓住张辰,哀伤地抽泣着,眼看控制不住了,身不由己地抽搐起来。帅帅吓坏了,用眼神向我求助。我示意他抱住苏婉,轻轻抚摸,平静她的情绪。张辰搂住苏婉,美女倒在帅哥儿怀抱里了。我成‘瞅嘴’(北京话:看人家吃饭的意思)的大傻小子了。 “去清华?”我明知故问。 “嗯。”张辰抱着那女孩儿,答应着。 我车开得很慢,但清华很快就到了。 苏婉清醒了。趴张辰身上不起来。 我拉开车门,恭恭敬敬地提示:“大姐,到了。”心里乐自己,哪儿冒出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姐来呀。 苏婉平静了些:“对不起,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起身下车,一边擦脸,一边扭身就走。张辰赶上去拉她,苏婉一甩胳膊,拒绝了,头也没回地消失在下晚自习的学生中间。 张辰愣在那里。我拉了拉他:“回去吧。” 帅哥儿默默地坐进车里,坐到后面,坐在苏婉坐过的地方,一手抱住胳膊,一手捂住脸,从张辰抽鼻子的声音,我知道帅帅哭了。 我送张辰回家。 “方,回宿舍好吗?” “不回家?” “回宿舍吧。” 我没言语,开车回了宿舍。 一进门,张辰筋疲力尽地倒在床上。 我把张辰毛巾搓洗了一下,拿给他。帅帅起身擦了把脸。不好意思看我,又倒床上。 我坐床沿上,轻轻抚摸张辰的肩膀,“给家里打个电话。” “哎!”张辰为难。 “就说我生病了。” 张辰看我一眼,接受了我的谎言,“对不起。”随即拨通电话,开始撒谎:“雨桐,小方病了,我今晚陪陪他。……哦,在宿舍……” 我接过来,“雨桐,你自己行吗?跟妹妹吵架了,让张辰陪陪我,……噢,等我平静平静再说吧,……没事,有张辰在没事的,……嗯,谢谢啦,拜拜!” 帅哥儿踏实了,陷入了沉思。 我去烧水。 “去洗。” 帅帅起身去刷牙洗脸。我把床拖过来,也去刷牙。 回来帅帅正洗屁股,我歪头看他。帅帅做了个赶我走的手势。 洗完上床,没等我动手,张辰上来抱住我。 “怎么样?” “她还是要见王雨桐。” “来,弟弟抱着你,详细说说情况。” “苏婉说分手后她一直以为我会再去找她,她也一直等待我去找她。后来没了消息,她很后悔,可怎么也下不了决心跟我联系。她说她已经想好了,只要我还和她好,她不再向我提任何要求。苏婉说她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就为了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我就毅然和她分手,他让我说清楚,她怎么伤我了。她的打算都是为我好,可能是互相交流沟通不够,有了误会。即使是误会,也完全可以当面说清楚,而不是不顾几年的感情,断然分手,不辞而别。她说后来也尝试过再重新开始,但发现怎么也找不回来过去那种美好的感觉了。她说这辈子没有我,她真的会一无所有了。我说一切都晚了,我已经结婚了。她受不了这个,非要见见王雨桐,而且说这辈子除了我她不会再找老公了。” “你怎么说?” 张辰挺难为情地说:“一想我也是挺对不起她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要干什么吧?” “她要重归于好。” “你怎么说?” “我说不可能了,我结婚了。她坚决要求和王雨桐直接谈谈。她说不行就为我独身一辈子。” “那就俩都要吧。”我想张辰准得打我。没想到帅帅叹了口气,眼泪出来了。 “那就让雨桐见见她?” “那哪儿成。” “怎么不成?” “怎么能让雨桐无辜受到伤害。” “苏婉要打王雨桐呀?” “那到不至于,但肯定雨桐吃亏。” “为什么?”张辰不想说为什么,有点为雨桐和自己惭愧。 “你刚才抱着她感觉怎样?” “嘁!”张辰先对我不屑一顾,但很快就承认那是心如刀绞的时刻。 “最后怎么定的?” “我说马上要出差,回来再答复她。” “她非要见雨桐,是不是拿着你什么把柄呢?比如什么情书呀,裸照呀,裤衩呀,毛毛呀什么的。” “什么?”张辰难为情死了,“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呀。” “没有?” “没有。”帅帅有点心虚,小声否定。 “没有就好。苏婉没什么心计,要我……” “谁能跟你比,猴儿精!” “瞧你那失魂落魄的样,睡觉睡觉,下礼拜还有更精彩的呢,期待哦。” 张辰掐住我一个劲地摇晃,“你……” “明晚送你们去机场?” “不要不要,坐机场巴士吧,没有行李,空手,别麻烦你了。” “到南京要好好跟雨桐谈谈,别让她成了第二个苏婉。” “我还真对她这点儿不满,可话到嘴边总出不了口。” “睡里边。” 帅帅往里挪了挪,看看我,又起来从我身上爬过去。我以为他要去厕所。帅帅从裤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抽屉,把那个小锦囊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抽屉也没关,又回到里边。 “你想做就做吧。” 看着帅帅万念俱灰的神情,我哪里舍得自己开心呀。 “背靠着我。”我关了灯,拦腰抱住帅帅。 “不做啦?”帅帅扭头问。 “睡你的吧。” 往常张辰头一沾枕头,十几分钟就能睡着。可今天不同,帅帅失眠了。半小时就去一趟厕所。帅帅爬来爬去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低声问:“方,睡着了吗?” “睡着了。” 张辰噗嗤一声乐了,“你到里边睡去吧。” “干嘛?” “睡不着。”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 “还想苏婉呢?” “我再想摆脱她的万全之策呢。” “把她杀掉。” “哪儿那么无情。” “如果没有雨桐,是不是就和好啦?” “想想当时也是太冲动了,都冷静冷静,也许不会弄出这样的局面。” “后悔啦?” “没有。” “什么没有?心里明明再抱怨王雨桐乘虚而入呢,你当我听不出来。” “谁也不怨,就怨我。哎!怎么这么不顺心呀!你多好。” “我?” “是呀。人家小林多体贴呀。” “怎么,也喜欢上林妹妹啦?” “呵呵,我哪儿有那命。” “要说你也确实挺让人恨的。自己条件那么好,怎么就处理不好男女关系这点儿破事呀。” “你别给我添心烦了行不行。” “好好好,你自己看着办吧。眼不见心不烦,省得你给我添堵。”我假装赌气,翻身背对着他。 帅帅扒着我肩膀,“生气啦?” 我一甩肩膀。 “你应该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哦。” “理解不了。一个搞对象,弄得比生孩子还麻烦。” “要是苏婉不来找,本来生活挺平静的。” “没苏婉就可以苟且偷生啦?” “什么话!”张辰拧我一把。 “我说张辰呀,你应该好好规划规划自己的事业和人生,别信马由缰,车到山前必有路。” “要我呀?象你和小林这样最理想,好好工作,好好过日子,好好享受生活。” “那你把雨桐也休了,我把妹妹给你。” “夺我弟弟的爱妻?呵呵,死了都不会干的!” “那咱俩换了吧?我跟雨桐出国,你挣钱养活小林,怎么样?” 张辰知道我看不上王雨桐,自惭形秽啦,“呵呵,那等下辈子吧。” 过了一会儿,张辰又捅我,“睡啦?” “睡了。”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又凑过来,“方,等把这事平息了再满足你哦。” “满足我什么?我要干什么啦?” “不知道呀,那算我没说。”张辰怕我打他,赶紧拿被子裹住自己,往最里边躲。 “你把被子给我掀开。” “那你进来吧。” 张辰看我没要整他,又把被子掀开。 [next]1月11日(星期五) 跟妹妹约好今晚去游泳。入冬以来还没去过,周末难得一起休闲一下。 到林家,简单吃了点儿东西,一起出门。 “妈,我们九点半回来。” “好。一会儿外边吃还是回来吃?” “回来吃。” “行。” 林家母女真把我当家里人了。可能是家里没男人的缘故吧,我的出现,不但丰富了妹妹的业余生活,也给林阿姨带来不少乐趣。家里弥漫着快乐的气氛。每天妹妹一回家,林阿姨第一句话准是问:“小方来吗?” “昨天跑哪儿去了?”妹妹坐车里问。 “跑月亮上去了。” “干嘛去了?” “和嫦娥睡觉去了。” “嫦娥奶奶怎么没把你留下?” “因为她丈夫快来了。” “谁呀?” “弈呀。” “哈哈,你就打叉吧。不想说是吧,不问了。” “昨天陪张辰去约会旧情人去了。” “人家这婚丧嫁娶的事你怎么全管呀?” “张辰怕苏婉打他。” 妹妹都快乐死了,“张辰多逗呀,也够有艳福的。” 到了。 换了衣服,妹妹挽着我,坐在泳池边上,春风得意的样子。原来同院儿的两个女孩子也在游泳,站在水里往这边看。妹妹的小虚荣心里冒出了江米酒,可美了。 “我先游会儿。” “去吧。”妹妹用白脚在我肩膀上轻轻踹了一下,俨然是位女主人。 游了几个来回,好爽! “来吧?”我招呼妹妹。林下到池里,和我抱在一起。 “喜欢我抱着吗?” “喜欢。”妹妹撒娇了,变成我女儿了。 “什么时候结婚?” “忙什么?这不都已经连到一块儿了吗。”我偷偷在她腿间摸了一把。 “妈说爸跟她说,咱一领结婚证,他就给你买辆丰田越野车。” “那咱明天就领去吧,别开这破铁盒子了。” “真的?”妹妹知道我瞎说呢。她自信那天已经不远了,把下巴放我肩膀上,陶醉了。 游完泳,我们去更衣。 我先换了衣服,等妹妹时打开手机察看短信。其中有张辰的两条。 “方,南京下雨了,好冷。我睡你的床哦。” “方,我爸妈问你什么时候还来我们家。” 心里酸酸的。帅帅离不开我了。 回家路上,妹妹问张辰见苏婉后怎样了,我说回家再说。 到家,林阿姨招呼我们吃饭的工夫,把我换下的衣服拿去洗。哇!裤衩也给洗了。 回房间,躺床上。这是一天也是一周最舒心的时刻。刚游完泳,有一点舒服的疲倦;妹妹在旁边,又温暖又体贴;明天不用早起,可以睡到人间饭熟时,爽! “张辰昨天表现怎么样?”妹妹对张苏会挺有兴趣,让我肩膀靠在她的白胸脯上,等着听我讲述。 我把经过说了一遍,妹妹认真地听,抿着嘴乐,不时地在我脖子、耳后亲吻。 “你说苏婉怎么会有夺人之夫的不切实际的念头呀?” “很正常。当苏婉发现失去张辰可能一无所有的时候,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呀?” “苏婉是女人,所以想法和你正相反。” “为什么?” “张辰爱过苏婉没有?” “爱过。” “苏婉是漂亮的知识女性,是不是?” “是。” “苏婉了解不了解张辰的性格?” “了解。” “苏婉认错,张辰会不会原谅她?” “会。” “苏婉痛苦,张辰心疼不心疼?” “心疼。” “苏婉要为张辰殉情,张辰接受得了吗?” “接受不了。” “苏婉要张家出钱买房子有错吗?” “哦,没有。” “就因为苏婉说不和张辰父母住一起,张辰就把苏婉甩了,这象个男人吗?” “怎么不象,张辰是孝子呀。” “那王雨桐不是也没和张辰爸妈住一起吗?苏婉只是把想法说了出来,恋人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吗?无非是行,不行。那也不至于置几年的感情于不顾,就和人家断绝关系呀。” “也是那么个理儿。这张辰有时候也确实让人急不得恼不得的。” “哈哈,你也成女人了吧。” “我怎么成女人了。” “这种直线思维就是女人的特点,也是弱点。张辰和苏婉分手,肯定还有难于启齿的原因。你别放你的想象力出笼呀,我说的难于启齿不一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那你觉得可能是什么原因?” “内心深处,张辰有自卑心理。” “换个姿势,上这边腻味我来,脖子都酸了。” 妹妹快乐极了。从我身上爬过去,我翻了一下身,妹妹又揽住我。 “继续说。” “说什么?” “张辰怎么会有自卑心?” “你们一天到晚在一起,你看不出来呀?我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说张辰有自卑心理?” “我也是瞎猜。没有就没有吧。”妹妹开始想自己的需要了,对张辰的事没兴趣了。 “我只是觉得张辰有点儿粘糊,优柔寡断,没发现他有什么自卑心理。” “张辰出身平民家庭,和知识分子家庭、干部家庭的女生打交道,心里肯定有自卑心理。这使他变得敏感脆弱。正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所以才在和女人打交道时总雄壮不起来。” “什么话,张辰和女人在一起,一定特雄壮。” 妹妹乐得脸都红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我说性格,没说生理功能。” “苏婉是不是长得特漂亮?” “算漂亮女孩,不过比你差点儿。” 妹妹得意了,亲我一下,“还是我的小宝贝会说话。”这会儿她又成我妈啦! “张辰是个大帅哥,可和苏婉分手,为什么找了个王雨桐这样的姿色平平的女生呢?” “是王雨桐乘虚而入。” “乘虚而入也得看是什么人呀,谁乘虚而入都行呀?” “王雨桐对张辰好呀?” “呵呵,我看还是张辰在王雨桐面前可以找回优越感吧。不过张辰没想到在王雨桐不起眼儿的外表下还有争强好胜的性格和强烈的支配欲、占有欲。现在张辰一定觉得做男人好累,张辰心里又后悔了。这就是为什么一见旧情人,就又心乱神迷了。” “谁象你说,只是人之常情而已。” “好好好,是我多虑了。好好护着你哥们儿哦,别让他做糊涂事。” “那还用你说,我当然会帮他。可你说苏婉要见王雨桐是什么打算。” “王雨桐如果各方面都比她强,苏婉也只能‘哭向金陵更可哀’了,死心了;如果不如她,至少相貌不如她,苏婉夺回张辰的决心和信心会大增。因为别的方面,比如事业,家庭,财富等方面,苏婉会很自负,不信这些方面王雨桐能比她强到哪里去。如果苏婉手里再握有张辰什么把柄,最后迫使张辰就范,怎么不可能。对你不可能的事,对张辰就有可能,因为张辰太软弱了。” “哎!可不是吗。我怎么觉得张辰就跟撞到蜘蛛网上的苍蝇似的,真是太窝囊了。要我,早冲出重围了。” “哈哈,你现在不也是只粘在蜘蛛网上只会嗡嗡叫的大苍蝇吗?” “你别得意啊,小心哪天看你不顺眼,把你休了。” “上回那诗里怎么说来着,‘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不过你别自以为是啊,你要对不起我,看我不跟你同归于尽。” “照你这么说,下礼拜还得有一场恶战呀。” “反正下周张辰舒心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 “你别管人家的事。这是情债,别人还不了。” “张辰一再跟我嘀咕,说不能让王雨桐见苏婉,他怕伤着王雨桐。道理也对。” “张辰怕苏婉在王雨桐面前出他的丑儿吧。” “你总不能让俩女人在张辰面前掐架吧?” “谁让啦?跟我有什么关系?” “对对对,不是你让的。我的意思是能不能想个完全之策,把这事平息下去,等雨桐在国外经营好了,赶紧把张辰弄走,省得夜长梦多,无事生非。” “张辰出国就舒心啦?更堵心了吧?哎!张辰呀,挺好的小伙子,按说找个贤惠些的传统女人,完全可以过上他想过的舒心日子,可你看现在弄得这样,别人看着都堵心。” “我说,你下礼拜假扮张辰太太,去和苏婉周旋周旋,拯张辰于水火,救帅哥于危岩,那可是大恩大德呀。” “哈哈!一女二嫁呀!你可真行,为你哥们儿,连老婆都敢往火坑里推呀。” “谁说?什么事到你面前不是都能摆平吗?” “还是让我先把你摆平吧。”妹妹让我平躺着,开始摆弄起我来。 “对了,你给我趴下!” “干什么?” “甭废话,翻过来,趴下。” 我趴下,看妹妹要干什么。妹妹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半米长的塑料长尺,“啪”地一下抽到我屁股上。 “唉呦!你干什么?” “上次谁在我书上瞎写来着?” “什么?” 妹妹看我还装傻,从枕头下边拿出那本菜谱,在我眼前一晃,“啪”又抽了一下。 哈哈!这个呀!我都忘了。 [next]1月14日(星期一) 上午,张辰给我发短信:“方,中午一起吃饭。” “行,我去你那边。” “好。” 中午,我先到院部食堂,把饭买好,坐在靠窗的桌旁等张辰。 帅帅和一个同事一边说话,一边从窗下经过。我敲敲窗,张辰看见了,憨憨地一笑,和同事分手,快步走过来。 “都买好啦。”帅帅看看,“喝杯啤酒吗?” “不喝。你想喝你喝吧。” “你不喝我也不喝。”说着,张辰在我对面坐下。 “都快不认识你了。” 帅帅知道我在埋怨他,挺为难又挺难为情地说:“雨桐24号就走。” “舍得吗?” “舍不得。”帅帅知道这么回答最保险。 “南京下雪啦?” “可不是,好冷的。” “雨桐表现怎样?” “还好吧。” “苏婉的事和她说了吗?” “说了。” “她什么态度?” “她说主要是看我的态度。” “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拒绝。” “让她们见面吗?” “那哪儿行?” “不见怎么和苏婉交代?” “这正是我要找你商量的呀。” “怎么又把我拉扯上。” “你不是我哥们儿吗?”说完张辰都难为情了。 “商量什么?” “行就行,不行拉倒哦。”张辰眼睛里流露出羞愧的神色,“你说让小林替雨桐应付苏婉如何?” “你意思是说让小林给你当老婆?” 张辰脸都红了,“我觉得现在只有小林能把这事处理好。王雨桐和苏婉见面,两人肯定冲突起来,两败俱伤。小林遇事镇静,又聪明,又优雅,连苏婉都得折服。” “那弄假成真了怎么办?” “怎么会?”张辰高调否认,“这世界上除了你没有人能再打动小林的芳心了。” “那我不能白借呀?” “呵呵,那你想要什么吧?” “要你……”我看了看旁边,压低声音说,“把我的精华吃掉。” “人家可正吃饭呢哦?”张辰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正色道。说完怎么也憋不住笑了。 “那不借。” “方,我知道我这要求挺荒唐的。可我这两天在南京思来想去,还就觉得这是个上策。我不想让雨桐受伤害,也希望能减少苏婉点儿痛苦。小林出面,满足了苏婉执意要与雨桐见面的要求;小林既高雅又有同情心,在与苏婉周旋时能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安抚苏婉情绪,化解她心头的积怨。眼下这事,只有小林才是解决危机的最佳人选。” “呵呵,眼下这事,只有张辰是麻烦的制造者。” 张辰脖子一缩,变成鸸鹋了。 “方,你替我求求小林,好吗?”眼看一个大小伙子眼睛里流露出期待和央求的神色,我心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那得你亲自去求。我一开口,妹妹非骂我不可:‘为你哥们儿,连老婆都敢往火坑里推呀。’” “方,那我怎么好意思开口呀,多难为情呀。”张辰真难为情了。 “好吧,我晚上跟妹妹商量商量吧。” “方,你真够哥们儿。” “下班跟我回家看看新房去吧。昨天把窗帘换了。等雨桐走了,你就住我们家去,比宿舍方便多了。” “我认生。在叔叔阿姨面前挺不自然的。” “我在你们家可一点儿都不认生。” “可不是。”张辰来了精神,“这次回南京,我爸妈还问你什么时候再去。” “我以后一定还会去的。” “一言为定哦。”张辰起身,在我肩膀上轻轻打一拳。 下班和张辰回家看了新房。帅帅对我小屋的变化赞不绝口。而我想的是帅帅不穿衣服躺我床上的模样儿。呵呵,同床异梦啊! 送张辰回家,再赶到妹妹家,都快九点了。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妹妹高兴地说。 “今天见到张辰,他也想让你替雨桐去见苏婉。” “苏婉要跟我拼命怎么办?” “那我就强暴了她。” “不要脸!怎么满脑子的荒唐念头。” “我就是不要脸,专要你屁股。” “越说你越来劲儿是不是?” “是。”我把她按床上,动手解她腰带。妹妹不但没有反抗,还主动把衣服撩起来了。哇!眼前一片雪白哦! [next] 1月16日(星期三) (上) 王雨桐去天津看表姐,我和妹妹正好可以跟张辰见面商量苏婉的事。 “你得请客啊。” “那当然。”张辰怪不好意思地说,“咱们去新开元吧,杭州菜,挺好的。” “好。” 下班去医院接小林。美女和帅哥见面,那份的难为情哦。两人脸都红了。 林看一眼张辰,怎么也忍不住乐了,赶紧用手背挡住嘴,背过身去。张辰羞愧难当,不知道自己的脸该往哪儿放。我站旁边看张辰那样,又可爱,有可笑。刚才在办公室和同事商量事儿时的张辰,沉稳、清爽、认真、端正;此时的帅哥儿,犹豫、窘迫、谦卑、谨慎,甚至有点猥琐了。更象鸸鹋了。 “给你添麻烦了哦,”张辰没话找话,又转向我,“你看什么,还不赶紧走。” 张辰开前门让妹妹上车,妹妹说坐后面,没等张辰反应过来,林已经坐在后座上了。张辰见状,也没推辞,侧身坐进车里。大宝贝和我远在天涯,近在咫尺。 “辰哥,上周末南京下大雪了吧?” “可不是。很少见的。” “北京现在都很少下雪了。” “北京冬天供暖好。外面也没见太冷,屋里暖暖的,比南方舒服多了。” “家里装冷暖空调了吗?” “哦,有空调但没暖风。不过这回回去我和雨桐给他们买了电暖器,效果也挺好的。” “上岁数的人还是用电暖器比较好。吹风式的空调用起来不舒服。” 我搭腔:“天暖了我带你去趟南京,一座挺有文化内涵的城市。” “那当然好,我还真没去过南京。” “要去住我们家哦,我爸妈可喜欢小方了。”张辰说。 “他呀,特会来事儿,尤其对长辈,哄得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那多好的呀。看父母开心比什么都好。” “我爸妈对你印象也特好。”妹妹对张辰说。 “哦,我没什么好的。”张辰假客套,心里准特高兴。 到了。进了个包间,服务员送来茶水和菜单。 “方,你吃什么?” “问她,我什么都行。” 张辰把菜单递给林。妹妹没接,凑过去一起看。我偷眼一瞧,那才是人间的牛郎织女呢。 她们指指点点,小声嘀咕。我漫不经心地观赏墙上的才子佳人壁画。 从妹妹的笑声中知道他们达成一致了。 “辰哥,你和苏婉姐交往几年呀?” “哦,不到三年吧。在大学认识的,她比我小两岁。”张辰警觉起来,象受惊的鸸鹋。 “苏婉姐很漂亮吧。” “就是南方那种女孩儿,不过又不想我们苏南女孩儿那么柔媚。” “哪里人?” “九江。” “哇!九江人呀?厉害啊!”我故作惊讶地说。 “为什么?”帅帅半信半疑,问。 “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九个湖北佬,斗不过一个九江佬。” “你别瞎搀乱。” “反正爱闹脾气。” “呵呵,辰哥好脾气呀。” “他对别人都没脾气,就对我有脾气。” “谁说?”张辰觉得委屈了,皱着眉头否认。 “你看那样?眉头皱的。” 妹妹眼睛里都是笑。一面假装端庄,一面察看张辰的反应。 “这算什么脾气?”张辰不能接受我的说法。 “哼!反正你在我面前没少闹脾气。” “什么时候?” “你让我说?”我威胁他。 “没有的事哦,怎么说得出来。” 我冲他做了个闪光的手势,乐死了。帅帅明白了,一歪头,一皱眉,一瞪眼,严厉制止。妹妹虽然不明就里,但看我逗弄张辰,心里一定特开心,用手托着下巴,笑呵呵地看我们俩斗嘴。 “什么事儿呀?”妹妹问。 张辰知道我嘴没把门儿的,赶紧说:“他就是喜欢出人家丑呗。”随即转向我,“不许胡说哦。” “好好好,我回去再给她讲。” “那怎么行,你瞎说以后不和你出来了。” “你看见了吧,我天天就跟这样一个大姑娘似的小伙子住一块儿。” 妹妹捂着嘴乐。“辰哥你不会揭他老底儿呀?” “敢!” “你看哦,好霸道的。” “甭怕!说说看。” “说呀?我看你说什么?” “你别看小方汹汹的样子,心可软了,处处都为别人着想。” “辰哥呀,是你心太软了,谁都不想得罪,结果谁都敢提非分的要求。” “我不会发脾气,厉害不起来。” “你有脾气吗?” “怎么没有。”说完帅哥儿觉得自相矛盾了,又改口,“不过大家在一起,应该尽量和睦相处嘛。” “想得美?眼下王妹妹、苏妹妹都要和你和睦相处,君之奈何?” 帅帅窘死了。“这不要请小林帮忙吗。” “哎!……”我想说“以后连做爱都请人帮忙才好呢”,转念一想,帅帅脸皮薄,非难为情死,妹妹听了也得责备我出言不逊,改口道:“那不行。该有原则的时候还是要坚持原则的,否则永远要过拖泥带水的日子。” “实际上辰哥在生活态度上属于那种比较传统的类型,又忒重感情,所以人见人爱的。女人特看中这个,有安全感。” “哦,不会椰子出墙。” “什么?”张辰、妹妹不约而同地看我,没明白。 “男人怕老婆红杏出墙,女人当然就是怕老公椰子出墙了。” “哈哈,哪有这样比喻的呀。” “这比喻用在帅帅身上别提多合适了,青涩的厚皮,雪白细腻的内心包着甘甜的椰汁,多爽啊。” 张辰站起来就掐我脖子。“你胡说什么?”他说我胡说,不仅嗔怪我把他比喻成椰子,还埋怨我在妹妹面前叫他帅帅。 上菜了。我一看,不是妹妹的口味。 “你点的?”我问林。 “是呀。” “好像不是你的口味呀?” “我是想看看辰哥是什么口味儿,所以随他点的。” 张辰一听说不是妹妹口味,挺尴尬的。“方,那再点两个吧?” “不用,”妹妹拦着,“我知道辰哥的口味能更容易被苏婉姐认可。” “你看精的,咱俩加一块儿都没她聪明。小心啊,一会儿你心里那点儿秘密全得让她掏出去。” “你多有福气,遇见这么好的妹妹。” “你多有艳福,俩妹妹,左右逢源的。” “闭嘴!你怎么就会说人家……”妹妹准是想说“短儿呀”,但话到嘴边来个急转弯,“不爱听的呀。” “甭理他,越理他越来劲儿。” “人来疯。” 妈呀!成两口子了吧。 我寻思妹妹得问点儿苏婉的情况。可一晚上尽开心了,一点儿没说这事。最后我有点儿忍不住了,说:“张辰你是不是得跟小林核计核计,设想一下可能出现的情况,好提前有个准备呀。” 张辰准也是那么想的,赶紧看妹妹。 林挺优雅地吃着小点心,白了我一眼,“我还用你们教呀,你们那么能还找我干什么?” “嘿!嫌我多管闲事啦!好,这事可就全交给你啦,我们听呵儿就是了。” 张辰心事重,赶紧说:“小林有我电话吧?需要怎样随时联系。” “那还能怎么样呀,人家苏婉姐不就是太喜欢你了吗。瞧你们这样,象做贼似的。” 张辰惭愧万分。妹妹发现这话只对张辰合身,觉得有点说过头了,忙又改口:“女人心软,禁不住几句好话。辰哥,你可不能象小方似的,好话也不会好说。” “什么话?怎么找寻上我啦。我出口成章的,怎么好话不会好说?” “哈哈,你那么能你去吧!” 哦,我是车夫,我去还真不行。 “行啦,不早了,咱走吧。” 出了门,妹妹说:“你和辰哥回宿舍吧?” 我顺水推舟地“嗯”了一声。 张辰过意不去,赶紧说:“方,你别回宿舍了,跟小林回家吧。” “嘿!嫌我碍事?” “不是。”张辰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让他去吧,你们男人心里,除了女人,就是哥们儿。” 看得出来,张辰特感动。什么也没说,赶紧给妹妹开车门。 [next] (下) 送妹妹回家。我和张辰回了宿舍。 “刚才什么感觉?” “真怕小林问。” “怕问什么?怕问你过去跟苏婉都干什么了吧?” “那可不是。但小林特体谅人,你看一句让人为难的话都不说。” “哎!这么好的女人被我占有,有点儿可惜了。” “你说什么?”张辰瞪大眼睛看着我,惊讶地问。 我这才发现自己说走嘴了。 “我说小林应该找你这样的。我太情绪化,有时免不了会感情用事,怕什么事没弄好伤着她。其实林需要你这样会疼人的男人,两人一起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好好享受生活。” “那好哇,把小林给我吧,你再找一个去。”帅哥儿调侃我。其实,他潜意识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俩还不够?这儿有那么强的生产能力吗?”我伸手去摸帅帅肚子下边。 “去。”帅帅慌忙掩护自己。 “你不让我碰你?” “开车呢,回去再说。” 进了宿舍,我一把抱住帅帅,紧紧地抱着。 帅帅没抱我,手在在我们之间鼓捣着什么。我纳闷,低头一看,帅帅正解腰带。 我不顾一切地和帅帅亲吻起来。湿润润的,我舌头伸进张辰嘴里。当与自己深爱着的人口唇相摩,舌头绞缠,口水相溶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流进心田,流遍全身,弥漫了整个房间。手从张辰后腰处伸进去,凉凉的、光溜溜的肉体体贴着我敏感的触觉,手指上象长了眼睛一样,让我在心里看到了帅帅腰下的诱人的轮廓和肌肤。 “别往里哦。”帅帅在我耳边低声嘱咐,呢喃的话语里温柔中带着羞涩,亲昵中带着依恋,同时两手把我抱得很紧很紧。 我和张辰就这样抱着,忘了时间,忘了长时间伫立产生的麻木,我们陷入了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飘飘然的朦胧状态,这就是陶醉吧。 “想我没?” “还用说,想。” “快洗洗,让我好好抱抱。” “抱着就行啦?” “不行,今天得把你吃了,得和你连为一体,得摸你的前列腺,得在我手上撒尿,得……” 张辰推开我,“快别说了,再说就该是在你面前大便了。” “哎,没法洗澡,真扫兴。要不跟我回家吧。” “我不。”张辰拒绝,但马上用央求的语气说:“方,跟我回家吧?”眼神里充满期待。 只能那样了,不能洗澡,玩也不爽。 “走。”我同意了,拉起帅帅往外走。 张辰挣脱出来,一边斜眼看我,一边系裤带。 出门都十点多了,好在有车,十一点到了张辰的家。 王雨桐虽然没在,但到处都是王雨桐的痕迹和气息。 “雨桐走时怎么没收拾一下。”张辰抱怨,赶紧收拾床。一掀被子,里面有一条女人的红色小内裤。张辰难为情死了,心里不定怎么骂王雨桐呢,赶紧把内裤团把团把放到洗衣机里去。 “我给你换一床床单噢。”帅帅知道我生活上有洁癖,赶紧拿出干净的床单和枕巾。“盖我被子吧,你不在意吧?” 我冲他一耸鼻子,“王雨桐是不是老往里钻。” “那你今天什么都甭盖,在床上晾屁股吧。” “晾也是晾你。没得盖我盖你。快!赶紧把你身上的所有纺织品都给我去掉。” “我先去你吧!”帅帅上来把我推倒在床上。他以为我会反抗,摆开阵势,准备对我进行武力征服。没想到我乖乖地躺着,等他给我宽衣解带。眼看不战而屈人之兵,帅帅得意了,过来给我脱衣、脱裤。 洗澡时,我手里托着张辰的宝贝,轻声说:“尿尿。”其实北京人不这么说,我们管这叫撒尿。说“尿尿”骚了骚气的,心里有一种与情人“起腻”的快感。 帅帅把胳膊架我肩膀上,头顶着我的头。很快一股温暖的水流开始在我手上流淌起来。我喜欢,因为我爱帅帅。 我坐浴缸边上,让帅帅给我洗澡。他给我洗头,我摆弄他的雄雄。渐渐地,帅帅的宝贝硬起来。张辰不好意思了,半推半就的,不住地扒拉我的手。 下身洗干净了。我冲他一鼓肚子。帅帅虽然斜了我一眼,但还是蹲下身去,把我的东西含进嘴里。吮阳真是件十分舒服的事,男生的嘴巴,比女人的阴道更能刺激快感。 “你出水儿了吧?”帅帅把我雄壮的器官吐出来,吐了一下口水,斜眼看着我说。 “那哪里控制得住。怎么了?” “呵呵,没什么,嘴里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说完,帅帅又叼起我的鸡鸡。 “啊!真爽!” 帅帅看我那样,噗噗直乐。嘴里含着好大的东西,他只能那么乐。 我抱着他的头,抚摸是爱,把他头往我腿间按是刺激激情的暗示。 “我给你洗吧。” “不用。” “用。”鸸鹋只好乖乖地站在我跟前。 洗完澡,一齐上床。帅帅难为情地说,“方,真对不起,KY在宿舍,这儿只有套。” “那就不做。” 张辰打量我,想看我说的是不是气话。 “愣这干什么?快让我吃你的‘香肠’。” 张辰先是在我背上狠狠打了一拳,随后转身把雄雄送进我嘴里。我给他吮的时候,他也抱住我的胯部给我吮起来。哈哈,上下相连,合为一体了。 “方,真舒服。”帅帅呻吟起来。眼看张辰白净的腰胯不住的扭动,我心里快乐极了。 有一个月没这样了。我给帅帅吮阳,掰开两腿吃他的鸡蛋,拱他腿间敏感柔软的肌肤,舔舐他的绽开的后门。帅帅那些地方怕痒,但也一定是最能激发快感的性爱丛林。他不躲避,只扭捏,嘻嘻地笑,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 “别尽顾你舒服,嘴别闲着。” 帅帅一听我说,赶紧吸吮。 “今天吃我的哦。”我吓唬他。 “我不!”帅帅赶紧吐出来,怕我走火儿。 “哈哈,都吃到了呀。你不是说‘咸咸的’吗,那是什么?” 张辰拧我屁股。“出的时候要提前告诉我哦。” “出的时候再告诉你哦。” “你敢!不管了。” “你敢!”鸸鹋只好又赶紧叼起来。 掰着观赏帅帅的幽谷百合,那里湿润润的,我心里痒痒的,此刻让时间永远停止吧! 纠缠着,颠倒淋漓。 “方,人家想出了哦,都好几次了哦。”可能是南方小伙子的缘故吧,帅帅特别爱用“哦”这个助词,听起来挺柔媚的。 “出吧!怎么舒服就怎么做吧。” 帅帅抱紧我,使劲儿扭动腰胯,把雄壮的宝贝插进我嘴里的最深处。我都快呕吐了。随着帅帅大声的呻吟和呼唤,一股股的激流冲进了我身体里。 “方!”帅帅抱紧我,手指都快掐进皮肉了。…… 张辰疲软了,松弛了,平静了。含满快乐幸福的泪水的眼睛里流露出极度的羞涩和难为情。“方,你不笑话我吧。” “怎么会儿。你是我的生命。”我惊讶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温柔。 “你真好!比女人还好。” “插太深了,都没吃出味道来就流下去了。”我轻声埋怨。 “哦,多脏啊。”帅帅又恢复理智了。 “爱你,不嫌脏。” “去拿点洗浴液,你也舒服一下吧?” “不。那东西刺激性太大,不舒服。” “戴上套呀?” “我戴套你戴什么?” “真对不起。”帅帅搂住我,象妹妹疼爱我时那样搂着我,帅帅成我的女人了。 (为了照应(上)就写这些吧。好长时间没亲热了,可能有的地方突破了纪实的“底线”了,望网友们理解。) [next] 1月19日(星期六) (上) 周五晚上,我住妹妹家。晚饭后见她在书房整理医疗资料,没去打扰她,自己在卧室里看我的电脑。快10点了,妹妹进屋,示意要过来。我关了电脑,打了个大哈欠,冲她一伸手。妹妹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下巴在我头上磨蹭,说:“一晚上你也不搭理我。” “什么话?你吃完晚饭就一头扎在那些碎骨头烂肉里去了,怎么是我不搭理你?” “你不会叫我呀?” “你那工作呢,我叫你干什么,我又不是没有眼里见儿,真是。” “那现在完事啦?” “你就是自己的事弄完了,才跑来麻烦别人。” “嫌我麻烦?” “是怎么样?” “是就憋你两天。”说着,一屁股坐我大腿上了。 “哼!” “哼什么?” “憋我?先看看你憋的住吗?” “我怎么憋不住?” “先摸摸你自己吧?” “不。你摸。” “好,让你看看咱俩谁憋不住。”我起身把她推倒在床上,“秋千慵困解罗衣”,妹妹小屁屁早已红润湿滑,美不胜收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手按那润滑柔软的部位,反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呀,那我给你擦擦吧。” 妹妹哪里能答应,一把拉住我,小嘴一噘,“你敢!快脱!” “你不是要憋我两天吗?” “憋你两天是说你要的时候,两天不给。现在我要。” “要什么你!”我连拉带拽,把她剥了个精光。妹妹可高兴了,急不可耐地把我也撕扯得一丝不挂,两人一起翻到在床上。…… “累啦?”我用嘲笑的语气明知顾问。 “真是个好丈夫!”妹妹眯着眼看我,神情里充满满足、爱慕和赞赏。 “跟你比,我简直就是个干树杈子。”我看看自己,再看看妹妹雪白的胴体,有点自惭形秽。 “挺好呀,很结实的,我喜欢。” “我脑子里出了一幅画儿:一棵光秃秃的树下坐着个雪人,咧着嘴傻笑。” “你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呀,学理科屈才了。” “说正经事,明天见苏婉你还真得有点儿思想准备,既不能让她看出破绽,还得折冲樽俎,化险为夷。” 妹妹这个乐:“你那么明白你去呀!” “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嘛。” “把老婆借你哥们儿用还替我着想那。你也不怕我跟人家跑了?” “跑就跑吧,张辰也是好小伙子,你跑了也受不了委屈。” “真那么大方呀。” “是。我现在要是死了,就把你托付给张辰。” “其实你心里就有张辰吧?哎!张辰真挺幸运的,遇上你这么个朋友。” “怎么?怀疑自己的魅力啦?” “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你应该说你也够幸运的,碰见了我。” “还真是那么回事!哈哈!看又硬了,再深入一次。” “你给我老实待着吧。” “明天苏婉要是……” “放心吧,我又不是去跟她打架。” “明天跟张辰在一起,大方点儿,要象真夫妻一样哦。” “好!到时候我吻他你可别吃醋。” “眼不见心不烦,随你们去吧。”我知道妹妹调侃我呢,假装洒脱。 “放心吧,绝对不会有那事的。” “到时候张辰可能会放不开,你主动点儿。” “辰哥难为情起来特可爱。你看吧,到时候准他坏事。” “我也担心这个。” “放心吧,有我呢。” “我怎么遇见这么个可人。”我把一头的秀发和雪白的身体揽在怀里。 早上出门时,妹妹换了一套很普通的衣服。 “怎么穿这个?” “又不是选美,争芳斗艳的,不好。” 说好我们去蓟门桥接张辰。远远地就见帅哥站在路边张望。 车到张辰跟前他才发现我们。 “坐后面。”张辰开前门,我制止。 张辰开开后门,一看到妹妹,那份的难为情啊。不过那神情,真招人喜爱。 妹妹也忍不住乐了,一捂嘴,赶紧把脸转向窗外。 “我说张大少爷,一会儿见了苏婉你可不能这样,非让人识破不可。要那样我可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哦。” “真委屈小林了。” “她可不觉得委屈,她觉得特好玩儿。” “胡说什么!”妹妹重重地在我脑袋上打了一下子。 “嘿!你打我?张辰你老婆打我你怎么不管?” “闭嘴!”张辰也轻轻地给了我一下子。 “我这可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一会儿连站票都没有。” “呵呵,闹剧。”帅哥儿自我解嘲。 进清华东门,我送他们到二校门。 “离约定时间还早,你们在礼堂前转转,等苏婉来。” “好吧。” 两人下车,妹妹主动去牵张辰手,依靠上帅哥儿了。张辰下意识回头看我。我瞪他一眼,张辰鸸鹋似地被妹妹牵走了。 我把车停在生命科学系旁边的停车场上。接下来是漫长无聊的苦等。 漫天阴霾,空气清冷。荷塘月色的小岛上还覆盖着积雪。我百无聊赖地在荒岛、水木清华、工字厅一带瞎溜达。 都快两点了,张辰发来短信:“方,在哪儿?” “在西大操场等我。”我以为他们谈完了,赶紧开车来到西大操场边上。张辰一个人站在那里。 “怎么没在一起?” “他们要再谈谈。”张辰一屁股坐进车里,筋疲力尽的样子,眼睛有些发红。 “哭啦?” “没有。心里挺难受的。” “吵嘴没?” “没有。小林真好。处理事情那么得体,太让人感激了。” “妹妹都说什么了。” “小林话虽不多,但出口就能服人。又优雅,又大方,特别是对人特友善,苏婉一定从心里认输了。” “人家苏婉有什么错,是你这负心郎把人家害苦了。” “方你别这样说行吗?苏婉就这么认为,她非让我说是我耽误了她。” “你怎么说?” “我有口难辨呀。” “那怎么收场?” “小林在关键时刻说出了我一直想说可又无从说起的道理。” “她说什么了?” “她对苏婉说:‘尊严是男人的生命,你爱辰哥爱得让他没了尊严。’听完这话,我百感交集,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了。苏婉也没话说了。” “你就哭了?” “方,你理解理解我这些年的苦闷行不行。” “什么苦闷。一个人不管受到什么惩罚,只要是自找的,那就活该。依你的条件,找个妹妹这样的好姑娘有什么难的!看你这份的窝囊。” 帅帅再也忍不住了,捂起脸,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 “行啦,行啦,怕说不说就是了。”我心疼地把帅帅的头揽在怀里。帅帅更委屈了,哭出声来。 “你看你,象个男人吗?至于的吗?你把妹妹丢哪儿啦?” 帅帅也发现自己跑回来有点不合适,赶紧起身,一边用纸巾擦眼泪、擤鼻涕,一边赶紧向我解释:“他们俩要再谈谈。不过你放心,苏婉情绪已经平静了。她们在一起不会有事的,都成朋友了。” 我斜眼看他,帅帅无地自容地避开我的目光,“林说让咱们先回去,她一会儿打车回去。” 我估计从张辰嘴里也问不出什么了,给妹妹发条短信:“还没完。” “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儿打车回去。” “我在清华等你。” “走吧。甭管我。别让张辰难堪。” 我转头看看张辰,开车离开了清华园。 [next](中) “雨桐在家吗?” “他去叔叔家,晚上回来。” “那我送你到家吧。” “嗯。麻烦你啦。” 我扭头看帅哥儿一眼,张辰挺难为情地低下头。 车到楼下,张辰看着我,“上去坐坐吗?” “不去。” 该下车了。 张辰有点犹豫,觉得就这么走有点儿对不住我。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温顺地说:“我走啦?” “把你脸再擦擦。”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往镜子里看了一下,掏纸巾又仔细地把脸擦拭了一遍,瞅瞅我,开门跨了出去。 眼看帅帅的背影朝楼门走去,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别看我刚才骂他,其实好心疼的。 “还在清华吗?”我给林发短信。 “在回家的路上。” 我也开车往家里赶。 我进门时,妹妹已经在家了。 进到屋里,我急切地问:“情况怎么样?” 妹妹满眼含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没事。” “苏婉没提什么要求?” “没有。” “嘿!我问你话,你怎么全俩字儿俩字儿地打发我呀。” “想知道什么问你哥们儿去。” “什么全问他派你去干什么?” “是呀,派我去干什么呀?得问你们呀。” 我上去扭住妹妹,把她按倒在床上,“你到底说不说?” 妹妹假装拿脚踹我,乘机把脚伸我毛衣里。哇!冰凉的,把我的小宝贝冻坏了。我赶紧把她的脚抱住。妹妹从手机里翻出张辰的短信:“小林,别跟小方说哦。” “好小子,竟敢对我封锁消息。等着!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 “嗯,明天好好收拾收拾他吧。” “我看你也欠收拾。我今天先收拾收拾你吧。”说着把妹妹按在床上一通儿揉搓。 被我强暴了的雪人披头散发地坐起身,一边喘气儿,一边乐,“我的小乖乖好好在家待着,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去给你买吃的,晚上好好犒劳犒劳你啊。” 妹妹出了卧室,在厅里换衣换鞋,然后去超市采购。我躺床上,迷糊起来。林阿姨进来看我瞌睡了,拿被子给我盖上。暖暖的,我蒙头睡了个大觉。 醒来天已经黑了。妹妹坐旁边,大概是在看我睡觉吧,见我醒了,拥住我,“醒啦?快七点啦。” “呵呵,怎么睡了这么长时间?” “太累了呗。起床洗洗脸吃饭去吧。” 我在妹妹家成宠物了,娘儿俩一起宠着我。女人可能就是为男人才来到这世界上的。 “生气啦?”妹妹看我一晚上不理她,凑过来搭讪。 “是呀。” “还是明天去问张辰吧,人家嘱咐不让我说,我怎么好说。” “爱说不说,有什么了不得的。” “人家答应了的事怎么好……” “我睡觉了。”说着,我翻身朝里,不理她了。妹妹还想再腻味我一会儿,不过看我那样也没了情绪,只好自己去睡。 星期天看房子装修的情况,已经有了模样,开始进入精细装饰阶段,看来春节前能完工。 晚上住自己家里,冷战开始了。 “你不过来呀?”妹妹来电话问。 “不去。” “真生气啦?” “没有。” “那怎么不来?” “不想。” “什么时候想?” “甭管。” “你就会说俩字呀。” “是的。” 妹妹赌气把电话挂了。 快十点了,妹妹发来短信:“你来吧,我告诉你行了吧?” “不用。” “你怎么那么爱生气呀,象个男人吗?” “不象。” “我看也是。” “那就……” “那就什么?” “另找。” “你想气死我呀!我怎么瞎眼了管你们这份的闲事。” “瞎了。” “死去吧!在也别来了啊。” “好的。”我诚心就说俩字儿,谁让她昨天这么回答我。 清早醒来,拿起手机一看,妹妹的短信: “没有你这样的,不许开玩笑啊?”(01:32) “是我的错行了吧?”(02:16) 没理她。洗漱,吃早饭,上班。 一上午没有张辰的消息。 中午我要去他那里吃饭,帅帅找借口拒绝了。好小子,不见我了!我也不理他。 快下班时,收到的张辰短信:“方,雨桐准备走了,这两天有点忙哦。别生气哦。” 我不冷不热地回他:“忙吧!需要帮忙说话。” 下班去哪儿?还真不好办了。回家?没事可干。 回宿舍?还不得想张辰想疯了。 看来还得去妹妹家,真把事弄僵了倒不好办了。 先回家吃饭,故意晚去。 快八点的时候,妹妹来短信:“你在家吗?” “没有。” “在哪儿?” “路上。” “上哪儿去。” “你家。” 无线电沉默了。 一进门,妹妹先是喜出望外,但一看我虎着脸,赶紧又端庄起来,嗫嚅地问:“没吃饭吧?” 里面另一个女人也问:“小方吃饭了吗?” “吃了。” “怎么不回家吃。”另一个女人更热心地问。 “从家来。” “哦。”林阿姨走过来,“正洗衣服,快脱下来。” 我进屋脱光,换了睡衣。妹妹连袜子内裤全给她妈拿过去了。 妹妹回来想跟我亲热,一看我那样,吓死了,没话找话说:“你不是想知道那天的事嘛,我告诉你。”坏了,讲人家的隐私得双方都有极大的兴趣才能共同体验偷窥的快感,别说我冰块儿似的,就是让妹妹马上从拘谨中立马儿变成快乐天使也实在太难了。她准对自己急于讨好我表现出来的热情后悔莫及,气氛别提多尴尬了。 我也不理她,打开电脑自己看起来。妹妹讪讪地去书房了。快十点的时候,我去洗澡。回来又坐电脑前。妹妹进来,怯生生地问:“能过去吗?” “可以。” 妹妹走到我身后,抱住我,脸在我头上磨蹭。有水滴落到我脸上,她哭了。 这丫头平时特镇静,遇事总是胸有成竹、从容不迫的,可今天,委屈死了,又不敢撒娇,只好趴我肩膀上,小声抽泣。 我又心疼,有恼火,最讨厌看女人哭。 就这么腻味了一会儿,妹妹象下了决心似地,起身脱衣,披上浴袍去了卫生间。洗完澡回来,什么也没说,换了睡衣上床睡觉去了。 我收了电脑,也上了床。熄了灯,背对着她躺着。没过一会儿,妹妹轻轻拉开我被子,移身进来,从背后抱住我,轻轻吻我脖子。我转过身,把她揽进怀里。妹妹紧紧抱住我,又哭了。我们和解了。 哭完了,心情好多了,妹妹开始揉搓我最薄弱的地方。等我热血沸腾、英雄挺立,她翻身抱住我的胯部,主动给我口起来。我打开灯,雪白的背影展现在我面前。我一把抱住,狠狠地在妹妹最丰腴的肌肤上咬了一口。准把她咬疼了,屁股上现出红红的牙印儿。她忍着,希望我把心里的怨气撒出来。 憋了两天,一发不可收拾了。…… 睡衣、被子全滚落到地上去了。雪人下地去捡,雪白的屁股上还清楚地印着我的牙印儿,估计这一两天都消不下去。 “雨桐快走了,要不要送送她。” “不管。” “干嘛那么小心眼儿呀。”妹妹娇嗔地说,知道阴转晴了。 “等着吧!看王雨桐走了我怎么收拾他。” “我赞成!别看张辰一本正经的,其实呀没少做对不起人的事。” “哼哼!他还有那胆儿呐?” “可不。苏婉对他又爱又恨,人家找他,不是要来纠缠,只是要讨个说法。”妹妹终于找到可以和我畅谈张辰故事的机会了。 [next] “雨桐快走了,要不要送送她。” “不管。” “干嘛那么小心眼儿呀。”妹妹娇嗔地说,知道阴转晴了。 “等着吧!看王雨桐走了我怎么收拾他。” “我赞成!别看张辰一本正经的,其实呀没少做对不起人的事。” “哼哼!他还有那胆儿呐?” “可不。苏婉对张辰又爱又恨。人家找他,不是要来纠缠,只是要讨个说法。”妹妹终于找到可以和我畅谈张辰故事的机会了。 (下①) “讨什么说法?” “苏婉跟张辰恋爱不到一年就怀孕了。” “啊!是张辰弄的?” “那还能是谁呀?” “苏婉也太大意了。” “你怎么不说张辰太轻率了。” “张辰是傻小子,不懂那个。” “嘿!就会向着你哥们儿是不是?傻还把人家苏婉肚子弄大了。” “进错门儿了不是?” “什么?” “应该走后门?” “你?” “怎么啦?以后我也得注意点,一过安全期我就走后门。” “坏蛋!”妹妹爬起来一顿乱捶。 “好舒服,再往下点,在肩膀下边捶。” “男人没有好东西。” “包括你爸不?” “不理你了。” “行。接着讲张辰,人家苏婉说起张辰当年的风流韵事,张辰什么表情?” “张辰啊?”妹妹又来了精神,“哈哈,脸臊得跟大红布似的,出了一头大汗,低着头不敢看人。最后连苏婉都心疼他了。只好转移话题,说自己一直在等张辰原谅自己,可没想到张辰在没和人家说一声的情况下,就失踪了。等苏婉知道张辰在上海工作,去上海找他去,张辰又跳槽了。就这么阴差阳错,生米弄成了熟饭。” “苏婉没说自己有什么责任?” “苏婉后悔的就是这个。说自己从小被父母宠惯了,有些事明明知道自己做错了,但宁肯偷偷改,但就是不认错。她本来不乏追求者,但太爱张辰了,所以从来没被别人打动过。说让张辰家出三十万买房的钱,其实自己也知道张家出不起,本想为难张辰一下,然后在由苏家出钱。苏婉觉得这样可以让张辰更感动,两人关系会更好。至于家安在九江,是爸爸在九江市政府工作,有好多社会资源可以利用,而且九江离南京也不远,张辰照顾父母也很方便。可张辰就这么绝情,一去不复返。我了解张辰的性格,相信他会回心转意。只要他回心转意,我什么都依他,可是……”妹妹说到这噗嗤一声乐了,“苏婉看看我,彻底绝望了。” “你怎么跟人家说?” “我当然得同情人家,但又得替张辰说话。我说张辰对你一直念念不忘的,可是他挺自卑的,觉得在你面前抬不起头来,又担心不能让你幸福,怕自己的家庭成了你的累赘,所以忍痛割爱,都有一死了之的念头了。苏婉承认自己在恋爱问题上没有顾及张辰的感情和需要,但他对张辰的爱,张辰是最清楚的,在这方面,苏婉做梦也没想到张辰会这样绝情。” “张辰怎么说?” “张辰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我替他回答苏婉,张辰永远不会忘记苏婉对他的好。但尊严是男人的生命,你对他的爱让他觉得失去了尊严。那不等于要了辰哥的命吗!结果两人全背过气去了。我还得安抚完这个,再去照顾那个。” “后来你把张辰打发走了,又跟苏婉说什么了?” “安慰她唄。既让她绝了对张辰的望,又鼓励他人生道路还很长远,毕竟青春还在。” “看来苏婉也怪可怜的。张辰也是太对不起人了。” 妹妹一撇嘴,“你听苏婉把自己说的可怜兮兮的,我都能想象出那女人当初跟张辰耍性子时的样子。张辰本来是很能委屈求全的男生,不到实在受不了,不会做出绝情之事的。到现在了,苏皖后悔了,才把自己说成圣女似的。甭听她的。”妹妹明显地同情张辰。毕竟女人最了解女人。 “那苏婉肚子里的小张辰弄哪去了?” “长大了,四岁啦!” “真的?”这一惊非同小可啊! “你傻呀,可能是真的吗!” “吓我一跳。哎!多可惜呀,一个可爱的小孩儿就这样被不负责任的父母扼杀了。” “你心肠怎么这么好,跟你外表一点儿都不一样。” “我外表怎么了?” “脸一拉,把人吓死。” “你怕?” “可不。”妹妹一头扎进我怀里。 周二中午,张辰露面了。一边察言观色,一边发出邀请:“方,雨桐快走了,她想请你和小林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你们可一定来哦。” “好吧,在哪里?” “还上新开元吧。” “好。” 显然帅哥在等我说点儿什么或问点儿什么,我不动声色,冷冷地吃完午饭。张辰觉得有点异样,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询问,只好作罢了。 晚上在新开元见面,妹妹有意避开张辰的目光,一晚上和王雨桐低声说笑。我心不在焉地和张辰东拉西扯地说些没油没盐儿的闲话。张辰神不守舍地不知如何是好。他发现我们之间有了隔膜。他知道是为什么。 吃过晚饭,我们来到门外。王雨桐在跟我道别时才找到和我说话的机会:“小方,张辰的事就全托付给你了。” 我一笑,“他听我的吗?” “小方,别看张辰比你大两岁,其实在他心里,只有你才是他的依靠。他跟我念叨了好多次,就怕什么事让你失望。他没什么主意,也不太会处事,有时候还挺固执的,你可要宽宏大量啊。只要你们在一起,我在哪儿都放心。” 张辰凑过来,大孩子似地看我们俩,想知道我们再嘀咕什么。 “办托儿所手续呢?” “什么?给谁?” 王雨桐捂着嘴乐,催促我们:“快走吧,我们俩打车回去。” “那干嘛,又不是坐不下。”妹妹冲我示意,送他们回家。 “上车吧。”我冲他们俩说。 张辰也不推辞,开前门让林先坐进去,再让雨桐坐后排,最后自己也坐进车里。 “我明天出差,24号要不要找人送雨桐。”我对张辰说。 “方,不用了。我从院办调车吧。” “哇!大权在握呀。”我省事了。 25日中午,张辰过来吃饭。 “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 帅哥儿挺扫兴的。 “钥匙给你吧。房子已经收拾好了。谢谢小林。” “直接给林送去。” 张辰诧异地看着我:“那为什么?” “我碍事。” “怎么这么说?” “还用问。” 张辰明显不自在起来了。“方你不高兴了吧?” “高兴,刚才北京‘四日同辉’多壮观呀。”我指上午出现的假日现象。 “你是不是对那天的事不满意?” “什么事?” “就是那天去清华的事。我还没空跟你说呢,你今晚要回宿舍,我就跟你说说。” “说不说两可。没想听。” 张辰知道麻烦来了,调整姿势,低声下气地说:“方,你多心了。人家这两天真的很忙,没顾上嘛,我什么事能瞒着你。” “你对你物理、化学、生物等方面的事都没瞒着我。” 张辰越听越不对头了。“方你今晚一定要回宿舍哦,我们得好好谈谈。” “谈什么?”是呀,谈什么呀。 “回来再说。” “晚上我去妹妹家。” “你这些日子不是一直在人家吗?” “是呀,所以晚上去林家呀。” “那你以后不回宿舍啦?” “回。” “什么时候回?” “跟妹妹吵架的时候就回。” “啊!”张辰两手颓然垂下,一下靠在椅子上。 “干嘛你,丢了魂儿似的。” 张辰一下站起来:“方,你跟小林说一声,今晚一定要回宿舍哦,就说是我说的。” “既然是你说的,你就直接跟林说吧,干嘛还用我去说。” “行。我去说。”说完张辰收拾碗筷,起身就走。 我心里冒出修理帅哥儿的快感。 下午妹妹来短信:“‘爸’!求求你饶了张辰啊!” 哈哈!憋了我一个月了,非好好揉搓揉搓张辰不可。 (下②《今夜有暴风雨》) [next] 晚上,故意磨蹭到八点才回宿舍去。 一进门,张辰马上迎上来。“可回来了,洗澡去吗?” “洗完回来的。”我冷冰冰地说。 “哦,那我得去洗个澡。”帅哥有点扫兴,但马上做出新决定,“走,陪我去。” “洗了还去什么?” “陪我去吗。”帅帅挺难为情地又补了一句:“给我洗。”显然,这是为讨好我才这样说。我鸡鸡立马儿硬了,心一下就软了。 见我还犹豫,张辰一把把我按坐在床上。脱鞋扒袜子,又把拖鞋给我套脚上,“走。” 浴室快关门了,进得少,出的多。 “还用给你洗吗?” “用。” 帅帅把我头扳过来,倒上海飞丝,一通抓挠。有人伺候的感觉真好。我低头看帅帅软软的私处,心想这一个月准天天满足王雨桐的要求,估计得过几天才能恢复强大功能。一把泡沫抹到眼睛上,顿时什么都看不见了。 帅帅拿泡泡纱给我搓背,到了腰下,他不管了,把手里的泡沫团子递给我。 我不接,“里面。” 帅帅斜眼看我,又看看周围。反正灯光昏黄,水气弥漫,人越来越少,帅帅用身体把我和浴客隔离开,手伸到腰下,轻轻抠扯那敏感的地方,痒痒的,好舒服。 “往里。”我低声命令。 帅帅谨慎地把手指滑进我肛门里。轻轻摩擦。哇!那叫爽,下边一下就硬了起来。我拿毛巾挡住那里,一缩一缩地用那开口夹帅帅的手指。 “冲冲吧,别腌了。”帅帅的意思是怕抠扯功夫大了,洗浴液会对那娇嫩的地方有刺激性。 我要是蚕豆,今天准得泡发起来。一晚上洗了两回澡。 帅帅看我,意思是我要不要摆弄他。我粗暴地把帅帅头往下一按,倒上一脑袋的洗发液,一通抓挠。帅帅脑袋被雪白的泡沫包裹着,一出气,飞起好多泡泡。“干嘛倒那么多呀?”帅帅一边抹眼睛,一边疏通出气儿通道。 搓洗帅帅光溜溜的裸体,心里痒痒的,下边痒痒的,尽享性爱的快感。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生命就在我面前,就在我的掌握之中。要是周围没人,我非抱住他疯狂地磨蹭一通,痛痛快快地享受享受发泄的畅快。手到帅帅的腰间、屁股上,我诚心拧他。可惜帅帅肌肤紧凑,又滑溜溜的,没达到目的。但他一定感觉到了我对他又爱又恨的矛盾心理,扭捏着,但并不反抗。不过他不让我动他下身,扭动着身体拒绝我手指的插入,夺过毛巾自己冲洗。浴室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我们的偷情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却激起我强烈的性欲,一会儿非好好发泄发泄。 回来帅帅去打水。我从他盆里拿起洗澡时换下的内裤,放鼻子下嗅上面的诱人的气味儿。帅帅回来看见了,一把夺过来。“多臭哦。”赶紧去水房搓洗。 我躺床上,把笔记本放肚子上看A片。 帅帅进门一边晾背心裤衩,一边故意咳嗽一声,提醒我他要做的事已经做完了。我没理他。 “看什么呢?哦!”他一看是那个,想躲。 “过来。看。” 帅帅只好凑过来,挨着我半躺半坐地陪我看俩男人强暴妇女的画面。我伸手插他棉毛裤里,握住他的雄雄。 “干嘛?” “看看还能硬吗。” “硬不了了。” “为什么?”我想他准得说这些天透支得太多了。 “吓的。” “谁吓的?” “方大少爷。” “你自找。”我把电脑一推,差点没翻了。 帅帅知道暴风雨要来了,赶紧把电脑端桌上去,一把抱住我,象女孩子似地央求:“干嘛?至于的吗?怎么那么爱生气。” “谁生气啦!你才不值得我生气呢。” “你看你看,这还不是生气呀。”我估计这小子已经打好主意了,任我怎么闹,他来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看我能闹出什么名堂来。 我也为难了。你火他没脾气,你能怎么样他。 “你竟敢和林串通,对我封锁消息。我都好几天没理她啦!” “啊?”张辰吃惊不小,“真的?”显然妹妹没跟他说。 “我怎么会答应让妹妹帮你这个忙,真瞎了眼了。”我恶狠狠地说。 张辰抱住我肩膀:“我说方大少爷,谁也没想对你封锁消息,谁敢对你封锁消息呀。”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什么全知道,明察秋毫。我们都跟太阳下的死鱼一样,哪儿还能在你面前蹦的。”说着搂住我脖子揉我的眉头,“大人不记小人过,想知道什么,我说给你听。” 我原来想跟他大闹一场。可这小子跟块橡皮泥似的,任我捏揉。让你有不了脾气。 “说,你怎么把苏婉肚子弄大的?” 张辰一下就趴床上了。“方,饶了我行吗?噩梦啊!羞死人了。” “不饶。说!” “方,你听我说。你和小林是我最信任的人。人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苏婉这事,谁都不能知道也得让你们知道,因为你们俩是真心帮我的人。只是太丢人了,所以……”帅帅又腻味我,“你应该能理解我呀。” “没问你这个。你就说怎么把苏婉肚子搞大的吧。” “那时候也不太懂这个……”张辰那样,简直就跟我让他在大街上脱裤子似的。 “不要脸!”我嘴里骂他,可心里真疼他。此时的张辰,和上班时的张辰简直判若两人。眼看一个大小伙子倒在我跟前,羞愧难当、无地自容,苦苦央求我时的可爱神情,我满足了。 “你那小孩儿现在在哪里?” “我?方大爷,你别寒碜我了行吗?” 我也乐了。“瞧你那德性。应该把你这样录下来,拿你们办公室放放去。” 张辰把脸埋在我胸前,使劲地轻轻打我。 “起来!铺床去。” 张辰赶紧爬起来。知道我宽恕他了,如释重负。 床铺拼好了。帅帅把我拉床前,一件一件给我脱衣服。 “今天你得把我精华都喝掉啊。” “我不。” “我非要。”其实我吓他呢。 “那多不卫生。” “谁说?我非常健康的。” “那人家心理上接受不了?” “你赶紧给我上来。” 帅帅赶紧把裤衩脱下,往椅子上一放,爬上床来。 “张嘴。” “那你不许蛮干。” “你……” 帅帅赶紧过来把我那昂首挺立的东西含在嘴里。 “把屁股给我。” 帅帅嘴里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瞪我一眼,翻身跨骑在我身上,白屁股正对着我的脸。真喜欢啊!抚摸帅帅光溜溜的屁股、软软的蛋蛋,多毛的大腿,白净的大脚,心里充满爱慕之情。 “往下点。” 帅帅屁股退到我眼前,我去咬他腿间那些敏感的地方,帅帅下边马上勃起了。 “射了啊!” 帅帅赶紧把我的雄雄吐出来,等着那喷发的时刻的到来。见我没动静,回头看我。我狠狠地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 “唉呦!”帅帅疼了,一边揉,一边呻吟。可能是觉得理亏吧,没抗议,忍了。 我仰面躺着,一抬腿,指指下面。 “再弄伤了怎么办?” “饶不了你!” 帅帅去拿套套、KY。 “真要?” “嗯!你要弄疼了我再说!” “你做我吧。” “忙什么?一会儿不把你弄得屁滚尿流誓不罢休。” “方你今天是不是想拿我出气呀?” “正是。怎么着,你想反抗?” “你只要不生气了,干什么都行。” “一会儿往你嘴里撒尿。” 帅帅已经戴好套了。“你再吓唬人一会儿硬不起来了可你负责哦。” “你敢不硬。” 帅帅赶紧把雄雄顶上去,生怕被我吓阳痿了。 股间涂了大量的KY。辰辰一次次地轻轻尝试,一点儿一点儿地打开缺口,最后雄壮的大宝贝终于顺利地钻进了润滑的洞穴,我们紧密相连了。 “疼吗?”我们面对面,帅帅难为情地低声问,不敢和我对视。 “冤家!你让我又爱又恨。” “方,你对我好我全知道。你要是为什么事生我的气,打我骂我都行。但别对我失望。我最怕让你失望。” 哎!我还能说什么呀。一个直人,一个比我还大两岁的大小伙子,连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宽容帅帅的呀。跟我生命一样啊! “雨桐走了。等平静两天,我们好好设计设计人生吧。虽然咱们是男人,可事业仍然能把咱连在一起。让弟弟随时能看到你过舒心的日子,让弟弟一直看你到老。好不好?” “方,你现在也成了我的生命了,我也离不开你了。以后我们俩家住一起吧,象亲兄弟似的。那该多好啊!” “行。” “真的?方,你说行的事就一定能行。咱可一言为定哦!” 呦!尽顾说话了,深入敌“弟”后的武工队已经不知不觉撤出来了。 [next] …… 呦!尽顾说话了,深入 “弟”后的武工队已经不知不觉撤出来了。 (下③) “哦,已经软了。”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说,“还是你做我吧。” 我斜着眼看他。帅帅更难为情了。用手挡我眼睛,“人家一软就再硬不起来了。” “你跟王雨桐天天都硬得起来。” “对不起哦,没让你痛快。” “我才没觉得那样痛快呢?” 我才没觉得那样痛快呢。 帅帅不信,怕是我再说气话,凑过来察言观色。我一把搂住他,把他压在身下。从我的激情中张辰感觉到我没不高兴,如释重负地也搂住我,消极抵抗。哎!多敏感、多可爱的小伙子呀。 “我做你,心里有没有逆反?” “怎么会?”面朝下被我骑在身下的帅帅扭着脖子否认。看那神情我今天要是不强暴了他,他准连觉都睡不好了。 “把大鸟放我嘴里。” 帅帅看看自己下边,瞥了我一眼,下地穿衣。 “干什么去?” “等着。再打水洗一下。” 眼看着细心的小伙子蹲在盆上洗下身的样子,有一种特熟悉的亲密感。啊!再过几天,就是帅帅搬来与我同住的一周年了。 “刚才不是戴着套吗?” “那也不好。”帅帅跪我身旁,俯身把鸡鸡送进我嘴里。那是直人也能享受到的同性之间有快感的交往方式。 我吮他。他配合我。大了,长了,硬了。帅帅舒服了,轻声呻吟起来,脸上现出陶醉的神情。我看了好高兴。 “来,我也给你口。”帅帅主动提议,调整体位,抱住我的腰胯。呵呵,标准的69呀。 “舒服吗?” “还用问,都快射了。” “射的时候告诉我哦。” “等射出来再告诉你。” “嘁!爱告诉不告诉,反正做完也得漱口去。” “我要是插到你嗓子眼儿里再射,你还不得洗胃去呀。” “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跟你说也白说。” “你往我嘴里少射啦?总量都得有一百多毫升了吧。” “哇,恶心死了。你不是喜欢那样吗?” “我喜欢你,才会喜欢你那样。你不喜欢我,所以不喜欢那样。” “谁说?”帅帅觉得冤枉他了,吐出嘴里的东西想为自己辩解。 “嘬!刚有点快感。”帅帅只好闭嘴,赶紧又叼起来。 好舒服的,我痒了好几次。 帅帅准也痒了好几次。他虽然没说,但好几次他都让我停下来。他想多玩一会儿。 “方,我可想射了哦。”帅帅对我说。 “行。你怎么舒服就怎么做吧,要大声叫唤哦。”我用他习惯的结束语回应他。 帅帅翻身跨骑在我身上,一边呻吟,一边抽插。潮润柔软的阴囊包容着两颗大大的睾丸,悬垂在我眼前,帅帅那样可爱死了! 显然,辰也不想让自己的精华过早地释放,每抽插一阵,就停下来,平静一会儿。反复多次,最后在一阵激情下,张辰把鸡鸡插进我嘴巴的最深处,有力地喷射了。 辰瘫软在我身上了。腿间多毛的柔软的东西堆在我脸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一碰,里面的东西迅速上提了一下。哇!好敏感,提睾反射哦。 张辰从我身上滑下,趴在我旁边,伸手在枕边瞎摸,找到了KY,递给我。 “不做了。你出完了,没激情了。” “做你的。甭管我。”不知到是帅帅累了,还是觉得我再说废话,帅帅有点不耐烦地催促我,固执地要我接他手里的东西。 我在帅帅肚子下边垫了块大厚毛巾,在帅帅屁股里倒了好多润滑剂,然后把鸡鸡插到帅帅的沟沟里,在那软软的开口上轻轻地、慢慢地磨蹭,直到十分滑溜了,才顶住那里,顺畅地滑进去。估计是没觉得难受,帅帅那里自然放松了。 “不舒服告诉我。” “才不。”臭小子甘愿为我献身。 没有花样翻新,没有激烈的冲动,静静地享受那深入其中、连为一体、环节紧扣、肌肤相依的亲密感,同志人生好美好。 “怎么没动静?” 帅帅儿困了,朦胧地问。 “想睡觉啦?” “没有。”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我退步抽身。帅帅清醒了,挺不解地看着我,“怎么没做。” “做完了。去洗洗。”我一边自慰,一边催促。 帅帅起身,搂住我亲了一下。 哇!出来了,射帅帅一腿。 清晨,我先醒。外面还没大亮,屋里朦朦胧胧的。 帅帅背对着我。我在他白肩膀上亲吻着,叫他起床。 帅帅醒了。“闹钟怎么没响?”他纳闷,想拿起看看,刚一碰,机器猫大叫起来:“嘿!该起床啦。”吓帅帅一跳。赶紧按住止闹键。 看我再看他,眼睛里充满爱意地说:“不生气啦?” “你没话儿找话儿是不是?”我伸手去摸他。他两腿一夹,用手一挡,不让。 我掰他手。帅帅不好意思地笑着反抗。原来下边正硬着。 “你真跟小林吵架啦?” “可不是。都怨你。” “你可一定得向小林道歉哦。” “为你才吵架,凭什么要我道歉。” 帅帅斜着眼看我,有点不信:“你才不会跟小林吵呢。” “你别自作聪明了,两天没理她。” “真的?”张辰惊讶,“你怎么能那样,小林多好啊,怎么舍得让她伤心。” “你当然舍不得。” “我说你。你更应该舍不得。” “谁让她气我。” “方,你可不许跟小林闹脾气哦,别把小林吓着。你不痛快跟我闹没关系。” “你也是够气人的。起床。” 帅帅起身下地要穿裤衩,我把洗脚盆递给他,“尿尿。” 张辰要拒绝,我瞪他一眼,把手伸到他鸡鸡下边。帅帅知道我又要让他出丑,但又不敢反抗,一下尿了出来。一股热流淌在我手上,呵呵,真臊。 帅帅怪难为情地嘟囔着:“多脏哦,快洗手去。” 太喜欢他、爱她了,不但不觉得脏,反倒觉得这样最亲近。 洗漱,刮脸,穿衣。辰辰又成了清爽白领儿了。呵呵,我呀,又成了车夫了。 [next] 1月26日(星期六) 下午去妹妹家。 “王雨桐走了,你又该跟张辰粘在一块儿了吧?” “是又怎么样?” “乐不思蜀了呗。” “我看看你的‘蜀’。”我把妹妹推倒在床上,上去解她的腰带。 “去去去,不行。正来例假。” “哇!‘蜀国’血流成河了。” “讨厌!怎么那么贫呀。” “嫌贫还盼我来。” “家里没男人总觉得空荡荡的。连我妈都盼你来。” “我来揉搓你,你妈不心疼。” “哈哈,她羡慕还羡慕不过来呢。嫁给军人的女人都是要做出牺牲的。” “你希望我从军吗?” “不希望。但也不阻拦。男人自己做自己的主。” “不想当兵。以后干一番自己的事业,好好养活你。” 妹妹抱住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我的小宝贝真好。” “下午干什么?” “睡一大觉。” “怎不跟你哥们儿玩儿去了?” “他今天加班。” “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勤快。” “张辰让我把钥匙交给你。下午去那边看看收拾好了没有。” “张辰仔细,不会有什么问题。” “有事儿没事儿都去看看,万无一失。” “行。中午吃什么?” “有什么吃什么。” “你真好伺候。” 吃完午饭,我们驱车去了“公馆”。 屋子里收拾得象没有人住过一样。所有的台面都用苫布苫严了。壁橱里有张辰、王雨桐的生活用品,全打好包。上面有一张字条:“林、方,东西暂存你们这儿。等有了地方再拿走。真很感谢你们。” 水电煤气也全都关好了。 “这小子办事真仔细。” 妹妹捂嘴乐:“张辰长得挺男人的,心比女人还细。” “走回家睡觉去。” “是不是最近太累了?” “不是。讨厌北京冬天的下午。” “那走吧。” 回到家,我上床睡觉。“进出锁门,别让你妈近来。” “为什么?”妹妹不解。 我把衣服脱光,拿被子盖住头,躺在阳光里。 “哈哈,原来是为了晒屁股呀。” 妹妹锁好门,跟她妈商量晚饭吃什么去了。 一觉睡到快七点。太阳早没影儿了,窗上贴着漆黑的夜空。 “醒啦?快穿上衣服,看看谁来了。” 我赶紧起身穿衣,猜想是爸爸回来了。来到客厅一看,张辰坐沙发里。 帅帅挺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有点儿不知所措。我更惊讶,这小子怎么在这儿。 “我假传圣旨啊,请张辰来咱家吃晚饭。”我和张辰全惊得目瞪口呆。原来妹妹以我的名义邀请了张辰。 林阿姨已经满腔热情地把饭菜做好了。 “小张,这菜也不知道对不对你们南方人的胃口,凑合着吃吧。” “阿姨您太客气了。我现在已经北方化了。” “春节回家过年吧?” “是的。五号的机票。” “电视上说你们南京下了大雪,很少见吧?” “可不是。听爸妈说公交车全开不动了。” “那会不会很冷呀?” “月中回家一次,给他们买了电暖器。正好用上了。” 林阿姨准也喜欢这小伙子,跟张辰拉起家常来。妹妹瞅瞅我,抿嘴儿直乐。 晚饭后张辰跟我们在客厅里聊了会儿天,起身告辞。林阿姨给张辰装了些水果,指着一箱椰汁说:“能拿走都拿走吧,发的,也喝不过来。” 张辰不好意思接受,妹妹建议我开车送张辰回去。 “我回去他还让我出来呀?”我调侃张辰。 “那你就甭回来了。”妹妹大方地说。 “听他瞎说。我自己回去。” “还是我送你吧。”说着穿衣、拿东西下楼。 坐车里,张辰问我:“不是你叫我来的。” “不是呀,我一直在睡觉。” “小林说你叫我过来吃晚饭。” “那是她的主意。” “你吓唬我?” “什么?” “你说跟小林吵架了。小林说没有。我猜也不会。” “她嫌寒碜,不好意思承认。” “得了吧,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舍得吵架。你别瞎扯了。”帅帅停了停,有怨言了:“你就会对我凶。” “你既然觉得我对你凶,为什么还老跟我腻味。” “谁跟你腻味了。人家不是把你当哥们儿嘛。” “辰,你这人脾气随和,人缘儿也好,我怎么没见你跟别人称兄道弟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和别人亲热不起来。”帅哥儿神色黯然了,“自从认识了你,更不想和别人交往了。” 我猜帅帅对我的依赖,一来是自恋。他从小被人宠惯了,不会主动与人亲近,觉得别人疼他是理所当然的。二来是胆小,又有被人侵犯过的阴影,所以心理上有不安全感,比较自闭。他跟我在一起,知道我真心对他好。我胆大、豪爽、机敏,内心又十分善良,正好弥补了张辰性格上怯懦的弱点,所以他跟我结下了不解之缘。 进了宿舍,帅帅把东西安置好,催促我赶快回去。 “你一个人行吗?” “不行怎么办?”帅帅眼睛里流露出暧昧的眼神。 “不行就不走了呗。” “你给我向后转吧。”帅帅把我推向门口。 “亲一下。明天妹妹夜班,回来陪你。” 帅帅认真地在我唇上印了个香香的长吻。 作者的话:明天出差,估计回来就该过年了。辰辰要回南京,妹妹全家去青岛。不会有什么故事了。大家也都该准备过年了。等过完年再继续讲我和辰辰的生活和故事。 祝大家春节快乐! [next]早上送妹妹上班,随后回家。可有些日子没在家里住了,都有点陌生了。 老妈抱怨,“过去还把家当饭馆,现在饭都不在家吃了。” “林家缺男人,她们娘儿俩需要我。” “看来你将来得当倒插门女婿了。” “那有什么不好?把咱家那套房子租出去,每月增加不少收入呢。” “家庭温馨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 “妈我给你找个干儿子吧,比我还好。” “张辰吧,我看你叫他给迷住了。” “嗯,我们俩性格相反,可在一起特亲密,象亲兄弟似的。” “张辰一看就是规矩小伙子,他什么时候出国?” “没定。王雨桐说他可能得先去新加坡一个公司工作两年,然后再移居英国。到新加坡他们俩就容易见面了。” “呵呵,牛郎织女,都不容易。” “晚上让张辰来咱家住吧,我房子也弄好了。” “没拦着你们呀。我猜你改天换地地就是要把张辰弄来,不过我和你爸都忙,没功夫伺候大少爷啊。” “瞧您说的。我什么时候用您伺候了。从小就什么都靠自己,怎么会成大少爷了。从国庆节到现在,我吃了几顿您做的饭呀。反倒是林阿姨一见我去,就张罗给我改善生活。” “我不过是有言在先嘛。” “我们那宿舍多简陋呀,可为了张辰,我又不得不委屈求全,放着宾馆似的家不住,一天到晚住那筒子楼。” “你乐意那样,跟我抱怨什么。” “我以后和张辰退宿,每月让他把宿舍租金交您,怎么样?” 老妈一撇嘴,对我们单位每月280元的福利床位费嗤之以鼻。 “我晚上可让他来啦?” “来吃晚饭?” “不。和你们一起吃饭特拘束。吃完再来,晚上在我房间里上网、聊天,也给家里增添点儿人气。” “随便,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老妈批准了。 给张辰发短信:“冤家,干什么呢?” “擦皮鞋。” “我也想擦。” “你不是不爱穿皮鞋吗,擦什么?” “擦你屁股。” “滚。” “你说的?” “你在哪儿,干什么呢?” “在家。没事。想出门。” “想去哪儿?” “不知道。” “我也去。” “去哪儿?” “不知道。” “等我。” “好。” 开车去大院接帅帅。一进门一屋子鞋油儿味儿。 “呵呵,还挺快。” “真无聊,这冬天真讨厌。” “咱去哪儿?” “得亲亲我才带你玩儿去。” 帅帅扳着我脸,和我唇吻。我把舌头往他嘴里伸。帅帅嘴闭得紧紧的。吻完下意识地吐了一口口水,擦了一下嘴。 我斜眼看他。他不好意思了,难为情地看我,眼睛里分明再说:“对不起哦。” “走。拿上东西,晚上不回来了。” “外面住呀?”帅帅也住腻了这陋室,一听说不回来,可高兴了。赶紧收拾提包,装好衣物,“去哪儿?” “不知道。” 我们下了楼,开车去了平安大道。找个地方停车,接下来就是漫无目的地满街瞎逛。先去护国寺小吃店吃午饭。 “这儿咱来过,夏天的时候。”张辰说。 “中国话都不会说啦?夏天的时候,咱来过这儿。” 帅帅在我后背上轻轻打一拳,我们一起进了那家小吃店。 买了七八样北京小吃,每人一碗面茶,坐窗前的阳光里,一边吃,一边旁观店内外的市井人生。临桌一老人,满面红光,吃着烧饼果子、羊杂碎汤。又一老奶奶坐在轮椅上,一口一口吃着一对年轻男女送到口边的豆面丸子汤和“驴打滚”、艾窝窝。每张桌旁都坐满食客,个个都在津津有味地吃着自己的喜欢的美事。窗外是窄窄的街道,过往行人,象蚂蚁觅食一样地在马路上往来。路边有卖花生瓜子的,糖葫芦的,关东糖的,哦,快过小年了。再看张辰,红红的嘴唇儿,小心地把一勺面茶送进嘴里,白净净的脸上,显出少见的平静和惬意。 “北京有这么多好吃的小吃呀,真好,吃不过来了。”帅帅看我看他,不掩饰自己对品尝人生的兴趣。 “现在北京都市化了,这些正宗的北京小吃反倒被人们遗忘了。你看如果一样一样地吃,能吃两三天不重样。” “真好。象南京的夫子庙。” “比不得夫子庙。这种地方更市井化,有更浓厚的市民气息。俗而不贱。” “咱应该经常上这儿来。”帅帅暧昧地看着我,说。 “喜欢?” “嗯。在这吃饭,跟玩儿似的,多好。” “ 喜欢以后可以常来。西安门也有两家,一家北京小吃著名,一家包子铺牌儿靓,以后咱们常去吃。” “好。叫上小林一起来。”帅帅说完,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润,眼睛里流露出难为情的神情。帅帅对妹妹的好感与日俱增。 “好主意。”我随口附和,把目光转向窗外,“一会儿给我买糖葫芦儿哦。”我故意说“哦”。 “好。”帅帅答应着,把一块带山楂糕的豌豆黄切给我。 “啊。”我不接,冲他张开嘴。 帅帅看看周围的食客,犹豫一下,但还是把金黄紫红的美事送进我嘴里。我猜他的心思,一来没有认识的人,二来人家都忙着享受眼前的美餐,没人管我们俩的暧昧。 “再吃点儿别的?” “想。但是没地方了。”辰抚摸自己的肚子。 “怎么胃下垂了?” “去。”帅帅假装不满。 “那卖点带回去。” “好。” 离开餐桌,我们又在柜台前挑选了几样打包带走。张辰伸着长脖子还往柜台里面张望。 “还要卖什么?” “办公室的同事说北京的卤煮火烧也是风味儿食品,哪种是?” “你找打吧?这可是清真馆子。” “那怎么啦?” “那是猪大肠子做的。回民餐馆里怎么会卖卤煮火烧哇!” “哦,这样啊。”帅帅象被追赶的鸸鹋,赶紧逃了出去。 我跟出去,这个乐。 “真丢人。” “北京管这叫‘露怯’。” “哈哈,老弟要多指教呀。” “我的小聪明其实就是从露怯中学来的。有一回我去清真馆子吃东西,张嘴就问有炒肝儿没有。人家说对不起,您进错门儿了,我们是清真馆子。哈哈,从那以后我也才开始留意这个。” 我说完我露的怯,帅帅可高兴了,抱着我肩膀,更亲密了。我们俩平等了。 “啊!忘了。你等着。”帅帅转身往回走,去买糖葫芦儿。 一边吃糖葫芦儿,一边向东走。前面是定阜大街,路北是梅兰芳故居、老辅仁大学旧址。 “没想到这深巷居然还有如此深厚的文化底蕴啊。”张辰赞叹着。 到了什刹海。 “往哪里走?左边是后海,右边是北海。”我问帅帅。 “哦,没来过,跟你走。” “怎么没来过?前边就是夏天去的后海、荷花市场呀?” “哦,上次是晚上出来的吧,不认路了。” “那咱上北海转转?” “行。” 进北海,眼前一大片白茫茫、光亮亮的冰面,白塔孤零零地矗立在没有生气的荒岛上,看不到往日的琼岛春荫,曲院荷塘,太液秋风,只剩下冬日午后的迷离和肃杀。 “坐会儿吧?” “累啦?”帅帅关切地问。 “懒了。” “好。”帅帅和我并排坐在长椅上,沐浴在冬天的阳光里。 “今天情绪不高。” “没有。就是不喜欢冬天。太乏味了。” “北京夏天真美。我真挺喜欢这个城市的,比南京大气。” “我也喜欢北京,很美的,有诗为证: ‘我思念北京, 象白云眷恋着山岫, 清泉向往海洋,游子梦中依偎在慈母的膝下, 我日日夜夜思念你,北京啊! 我思念北京…… 知春亭畔东风吐出了第一缕柳烟, 西苑的牡丹蓦然间绽放妩媚的笑容。 蝉声催醒了钓鱼台清流里的睡莲, 谐趣园的池水绣满斑斓的浮萍。 金风飒飒染红了十八盘上下的枫叶, 陶然亭欣然陶醉于月桂的清芬。 …… 天坛的白雪覆盖了傲岸的松柏, 红梅向白塔透露着早春的来临。’ 这就是北京的春、夏、秋、冬,是不是很美?” “何止很美呀,太美啦!快再说一遍。”帅帅满眼崇拜的神情,让我再给他念一遍。 我又念一遍。 “就记这么几句。是我小时候,我妈教我背的,不知道出处何在。” “哎,怎么没人给南京写这么美的诗呀。”张辰很遗憾的样印?lt;/P> “有哦,历史上那些文人骚客写了很多咏叹金陵的诗句哦。” “那也没有你刚才念的那个赞美北京的好。” “留在北京吧。和这座名城,和用生命热爱着你的弟弟,一起度过美好人生。” “方,我何尝不想啊。”帅帅觉得那是奢望,神情有点儿黯然。 “事在人为。” “方,你到底想好以后干什么没?” “想好了,下海。” “我跟你一起下海吧。” “你已经跟我下过海了。我抱着你,摸你屁股,忘啦?” 张辰咬着下嘴唇,给了我一下子。“你要下海,当老总,我去给你打工。” “老总那么好当呀?我也得先去给人家打工。” “你将来一定能干大事业。将来功成名就,别忘了老哥哦。” “你将来出国,别乐不思蜀,忘了老弟哦。” 虽然没风,可老坐着,还是挺冷的。起身往南走,到了团城下,穿门来到北海南门外,故宫西北角楼正沐浴在夕阳里。 “老舍说这条街是北京最美的一条街。大桥南边是中南海,北边是北海、老北京图书馆,东边是故宫角楼,东北是景山。南边是北长街,一到夏天,这里真是美不胜收。” “你一说还真是哦,这儿叫什么街。” “文津街。” “夏天晚上来这散步,得多惬意呀。” “来过的,你忘了啦?咱从西藏回来,有一天晚上咱从长安街一直走到北海、西安门。” “哦,可能是晚上太黑的,没看出来这些景致。” “走,回家吧。” “不是住外面吗?” “不住宿舍都叫住外面。” “呃。”帅帅没明白,也没深问,只管跟我往西走。到了西安门大街,我指着小吃店和庆丰包子铺给他看。 “下回来这儿吃。”张辰说。 “现在就吃点儿,正好人不多。” 我们要了几样包子,每人一碗炒肝,又吃起来。帅帅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我问。 “手里还提着中午买的呢,这会儿又吃起来了。” “不但吃,还得买点儿回去。” “回哪儿去。” “我家。”我猜辰辰又得推辞。 “哦,我以为又去酒店呢。”帅帅没提异议。 “我的小屋跟酒店标准间一样。” “会不会给叔叔阿姨添麻烦?” “咱们又不需要他们伺候,添什么麻烦。” “好。”帅帅答应了。低头继续吃小包子。 吃完又买了好几样。 “干嘛买那么多?” “给爸妈带点儿回去。另外多买点儿留着明天早上吃。煮点稀饭,早饭也有了。” “早饭上食堂吃多省事。” “在宿舍住只能去食堂吃。在家可以自己做呀。” “不是怕给你家添麻烦吗。” “自己做,不用麻烦别人。” “你还挺会经营生活的?”张辰真心赞赏我。 “不是我的好哥哥和我在一起嘛。” “惭愧,我什么都得靠你。” “我喜欢,特别是你不穿衣服的时候。” “嘁!”张辰站住脚,不屑地斜眼看着我。 “怎么着,就是那么回事。” 帅哥儿无可奈何,提着大包小包跟我走。 搭无轨电车到平安大道,开车回家。 爸妈挺热情地欢迎张辰来家。帅帅挺腼腆的,客套了一会儿就一头扎进我房间里去了。 “哈哈,你把小屋改造得这样好,看着真舒服。”张辰坐床沿上,手支着上身,仰脸端详墙纸和吊灯,沉浸在对生活的憧憬里了。 “咱晚上做炸酱面吃吧?” “不是吃过了吗?还用做呀?” “吃得太早,半夜会不会饿?” “睡着了怎么还会知道饿?”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睡得那么死呀。” “呵呵,我不用吃了,你想吃你吃吧。” “你不吃我也不做了,家里有牛奶、点心,饿了拿它垫底儿吧。” “嗯。今天不用吃炸酱面了,以后你再给我做哦。” “没问题。”我捧着帅帅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快九点的时候,我把壁橱里给张辰准备的洗漱用具,毛巾浴巾,浴袍睡衣拿出来,招呼他去洗澡。张辰惊讶地看着面前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低声说:“哇!原来你蓄谋已久了呀!” “怎么?不接受。” “怎么会。”说着使劲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要跟我去卫生间。 “把外衣脱了呀。” “呵呵。”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在我跟前脱了衣服,然后披着浴袍去了卫生间。 他洗完我洗。洗完锁好门,我们躺一张床上,他看电视,我抚摸他。 我发觉蓝墙在灯光暗淡的情况下有催眠作用,帅帅没看一会儿电视就打起哈欠来,一会儿功夫,脑袋歪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看着帅帅那样,嘴唇轻轻抽动,好可爱的。 “躺好睡。”直到张辰把我胳膊压酸了,我才催他躺下。 帅帅睁开惺松的睡眼,挺难为情的样子,下地躺到靠窗的那张床上去,侧身面朝里,又安然入睡了。 电视里喜来乐正在冲老婆做鬼脸。我一按遥控器,李保田被黑屏吞没了。 [next]2月6日 上午的航班,十一点到达上海。中午就把材料送往科技鉴定中心。没有住宾馆,因为我想去南京。 我先给张辰家打了个电话,张妈妈听出是我,很高兴的,“小方你要来南京呀,到家里来哦。”原来帅帅的“哦”是家传的。 我乘快车,两个小时就到了南京。打车来到狮子山,走着熟悉的积雪道路,再次来到帅帅生长过的地方。 门铃响过,张辰爸妈出现在门口。笑盈盈地把我让进屋里。 屋里很清冷,两位老人穿着厚厚的棉背心。 “最近下雪,南京很冷吧?”我一边说,一边把两盒韩国的高丽参递给张妈妈。 “呦,上次拿来的还没舍得吃呢。”张妈妈太实在,我直想乐,没舍得吃也跟人家说呀。“可不是。多年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雪啦。” 张辰爸爸接过人参,抚摸着,“小方你来我们就特高兴,不用带这么贵重的东西,让大毛知道了又该数落我们了。” “他敢。” 两位老人看我这么说,相视而笑。我这才发现自己说走嘴了。 我又从提袋里拿出镶在镜框里的张辰在青岛穿海军军官制服的十一吋的半身大照片递给张妈妈。 “哇,这孩子还有戴大壳帽的照片哦,还是警察呐。”呵呵,看那神情,高丽参白送了。 张辰爸爸也赶紧拿过去仔细端详。 “是海军军官。挺冷的怎么没开暖气。”我说。 “咱们区白天限电,晚上睡觉时开的。方你饿了吧,让他爸跟你说话,我做饭去。” “不用。跟大姐联系一下,方便的话,咱们到饭店吃吧。” “到家了还出去吃饭哦。那你打电话问问他们下班没?”张妈妈对辰辰爸爸说。 “您说号码,我打。” 电话接通了,张辰姐夫接的电话,听我一说,挺高兴的,说全家马上过来。 “北京冷不冷?”张辰妈妈问。 “外面冷。屋里有暖气,一点儿不冷。” “张辰前些日子和王雨桐回来两天,屋里的暖气就是他们给买的,还真用上了。” “天冷您就开着,虽然多花点儿电钱,但帅帅会放心的。”我随口说帅帅,两位老人没听懂,一定以为是北京人的叫法,没太在意。我想张辰要在旁边,准又无地自容了。 张辰大姐一家来了,“小方来南京出差吧?”大姐挺亲热地问。 “不。在上海出差,过来看看。”我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想自己要有这样一个大姐该多好。 大姐夫开车来的,我们一起去了一家酒店。 服务员拿来菜单,我递给大姐夫:“大哥,您点吧,我不会这个。” 大姐夫也不推辞,和张辰大姐商量着点菜。点完我要过服务员手里的小票,察看了一遍。 “你这字真难看。一会儿我买单。”我交待完,把点菜小票还给服务员。 那个小红娘挺狼狈的,赶紧逃走了。 “听天气预报,最近还有大雪,看来一时半会儿天还暖不起来。”我说。 “天冷点没什么,就怕电力不足,还有菜全冻坏了,怕菜价要大涨了。”大姐夫说。 “不要紧,明天让爸爸把过节的粮油肉菜多买点,储备起来。够大毛回来吃就行了,我们也吃不了多少。” 上菜了,我们一边吃一边拉家常。乘大姐夫给我敬酒的功夫,我说:“大哥,张辰在北京工作,对家里忒惦记,您在老人身边,多费费心吧。” “小方你放心吧。跟辰辰说,我家也不在南京,岳父岳母跟我亲父母一样,我和他姐会好好照料的。让他安心工作吧。” 大姐也说:“我们离父母不远,常过来看看,现在通讯也方便,有什么事,随时能联系上。叫大毛放心吧。” “大毛心特善,可就不会说这些亲热话,觉得难为情,张不开口,其实心里可惦记了。我今天是替他求大姐夫呢。” 大姐乐了,“他就那样。小时候什么都跟我说,一上初中,忽然腼腆起来,还有了男女界限,有两年还老躲着我。哎,我这弟弟呀,在我心里永远是那个十几岁时的大毛。” 大姐手机响。 “喂?大毛啊,小方来了,我们一起吃饭呢。……什么,他没跟你说呀?”大姐看我,“哦,小方今天下午从上海来的。你等着……”大姐把电话递给我。对张妈妈说:“他给家里打电话,家里没人接,他不放心了,打我这儿来了。” “喂!……呵呵,怎么啦,不跟你说就不许来呀,……客气什么,我们正讲你小时的事儿呢……呵呵,那怎么办,是不是又要说‘我在你跟前就像没……’,……哈哈,……嗯,嗯,我跟他们说,拜拜!” “能住两天吗?”张妈妈问。 “那哪儿行,应该明天晚上就回北京。不过我在上海要多待一两天,见一个重要人物。完事再回去。” “以后来南京一定到家里来哦。”张辰爸爸说。 “大毛听说你在南京,高兴极了。”大姐说。 “他可没跟我那么说,直数落我。” “他就那样。心里感激你,就是不肯痛痛快快地说出来,太爱面子。”大姐也特了解张辰。 “大姐,我忽然有个想法,南京最近气候异常,温度又低,而且可能还有雨雪,我想要不让叔叔阿姨(按我们北京习俗,我应该管张辰爸妈叫大爷大妈,怕他们不习惯,就叫叔叔阿姨了。)去北京过年,张辰就别回来了。北京有暖气,屋里不冷。” 大姐看了一眼大姐夫,“住哪儿呀?” “有地方住的。” “不行不行,张辰宿舍我去过,挺小的,别给他添麻烦。”爸爸拒绝。 “哪儿能让你们住宿舍呀,我们家里有房子,你们全去也住得下。” “还是不要吧,怎么能给你们添麻烦。”爸爸仍然坚持。 “没事的,叔叔阿姨身体都很好,春节大毛正好放假,一起在北京过年也挺好的。我们那里有个大三居室空着呢,自己做年夜饭,跟在家一样。” “要是不麻烦我倒是赞成。眼下这天气,冻手冻脚的,过年也是待在家里。”大姐夫说。 “咱跟大毛商量商量,他要赞成,咱就那么定了,怎么样?”我建议。 “我看可以。” 我马上给张辰打电话:“大毛,……呵呵,我们这儿都这么叫你,有事跟你商量。……”我把想法告诉他。全家人都停住手看着我。 “方,那样当然好,可又要给你和小林添麻烦,多不好。” “嘿,怎么这么说,要不是全家人都看着我呢,我非揭你老底儿不可。妹妹全家去青岛,你和爸妈住雨桐回来住的那套房子,有什么麻烦的。等南京天气好转了再让叔叔阿姨回来,你不就省心了吗?” “方你比我更象我爸我妈的儿子。……” “瞎说什么。你明天把机票退了,在北京接应。我安排好,争取陪叔叔阿姨一起返京,这样你和大姐不都放心了吗?” 我看不见帅帅的神情,但从声音中,我听出他的感动。“方,你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吧,我听你的。” “同意啦,那可就这么定了。”我挂了电话,转向大家,“大毛同意了。” 我估计我的建议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却正合了全家人的心意。 大姐转脸对大姐夫说:“要那样,咱们春节可以去你家过了。” “也好。咱们得好好谢谢小方。”大姐夫很高兴。 “是呀,小方想事办事真是周到。”大姐也说。 “这可给小方添麻烦了,真过意不去。”张妈妈有点过意不去。 “小方是很侠义的小伙子。你们愉快接受,他反倒会更快乐。”大姐夫以赞赏的口气,替全家人接受了我的方案。 “那明天赶紧定机票。万一南京定不到我就在上海定,我和叔叔阿姨从上海走。” “坐飞机呀?”张妈妈看了看爸爸,惊愕的样子。 “呵呵,他们没坐过飞机。”大姐夫解释,“正好也享受一下。” “张辰回南京也得坐飞机。他不回来,等于省下了一个人的开销。”我说。 “好,明天我去办机票。方,要是买到票,你来南京,和他们一起走行吗?” “那没问题的。” “那你把身份证号码告诉我。” 我说大姐夫往本子上写,连电话也一起记下了。 吃完饭,我们回到家里。 太冷了,没法洗澡。 张辰爸妈一定要把暖气放我屋里。我说我去酒店住,老两口说什么也不同意。推让再三,总算同意不放暖气了。张妈妈又翻腾出毛毯,让我晚上盖身上。 没洗澡到无所谓,没洗屁股,有点不舒服。哈哈,成毛病了。 张辰来短信:“鬼东西,你去南京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我一说,你准得对家里人下封口令,我就没法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了。”好像最后这一句是一首老歌的歌词。 “好快乐哦,爱你。”哈哈,我不再面前才敢说这暧昧的话。 我被子上盖着毛毯,可脑门和鼻子尖还冰凉。刚迷糊,门开了,辰辰爸爸轻手轻脚进屋来,没开灯,摸着黑把暖气搬进来,插上电源。小红灯亮了,我假装睡着了,没吭声。 [next]中午我从上海到南京,大姐夫开车送我们去机场。南京刚又下过雪,不过很幸运的是飞机正点起飞了。 下午五点半,我们到了首都机场。 张辰来接机,见到我陪着他爸妈走出来,百感交集。 走到他跟前,我斜着眼看他。帅帅避开我的眼光,但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张辰的手暖暖的,又大又软。 “打车走吗?” “嗯。” 我坐司机旁边,张辰和爸妈坐一起。 天黑的时候,我们到了张辰的“家”。 一进门,辰辰爸妈都惊呆了。他们没想到能和儿子住这样宽敞的房子。 我打开冰箱看了看,臭小子什么都没有准备。 “你怎么什么都没买呀?” “我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帅帅难为情地说。 “你明天上班,他们对这也不熟悉,多不方便。” “那我现在去买吧。” “这样吧,让叔叔阿姨跟咱们一起去超市。今晚买点儿方便食品,什么馄饨、饺子之类的,先解决了今天的晚饭。顺便让他们认识一下超市,明天再让老两口根据需要自己采购吧。到时候张大少爷回家就可以吃现成的了。” 张辰轻轻打我一拳,完全赞成。把我的意思转告父母,我们一起去了小区的物美大卖场。 张妈妈挑选,张辰和爸爸推车跟着。我看没我什么事了,跟张辰商量我先走了。 “你不吃饭呀?”张辰过意不去,拉着我手不放。 “去妹妹家。” 张辰撒手了,笑了:“那快去吧。打车去哦,明天给你报销。” “拿你给我报销。”我偷偷在他屁股上抓了一把。和张辰爸妈告辞。出了超市,打车回了妹妹家。 “可回来了。”林阿姨开门,比她女儿还热情,“洗洗,先喝碗热汤吧。” 妹妹神情平静,但我知道她想什么呢。“先洗脸。”说着跟我进了卫生间。 “不好意思,又给你找事了。” “没什么的,还是你会办事。” “奖励一下。”我洗完脸,漱完口,和妹妹湿吻起来。 坐餐桌前,我喝汤,母女俩观看。原来我这么招女人喜欢。 “吃这个。”妹妹把清炖的排骨往我碗里送。 我还真饿了,大口地吃,一是满足口腹之欲,二是讨两个女人喜欢。 “出差顺利吗?”妹妹问。 “见到王总了,他说安排我进他们公司没问题。” “你们院放你吗?” “我一普通人,我们院扣着我干什么?” “你参与的项目太敏感呀?” “我去的是国企,而且也和我们的项目沾边呀。” “没麻烦就好。”妹妹想事也忒仔细。 “你慢慢吃,我先洗澡去。” 我心想,你是为美好时刻尽快到来才这样安排。 “过年爸爸为什么不回来?” “爸爸是军官,越年节越不能回来。军人要以部队为家。” “那辛苦您了。” “年年如此呀。爸爸是军官,还有和家人团聚的条件。那些战士们还不就是和战友们一起过。” “小伙子没那么都想头儿,还喜欢那样呢。” “小伙子有家、有父母呀。” “呵呵,可怜天下父母心。” 吃完饭,妹妹穿着浴袍,包着头等我去洗澡。 “看你急的。”我从她身边经过,低声说。 妹妹不说话,使劲拧我。 我进屋倒床上,妹妹急不可待地上来脱我衣服。她一俯身,浴袍胸襟敞开,雪白的乳房出现在我眼前。我伸手抚摸,妹妹压住我,往我嘴里塞她粉色的乳头。我躲闪,妹妹不高兴了,掴打我一下子,挺身撅嘴,怒目而视。 “刚吃完饭,还没刷牙呢。” 妹妹一想,可不是那个理,赶紧拉起我,三下两下把我剥光,然后浴袍加身,推着我去洗澡。经过过道时被她妈看见了,阿姨赶紧扭身往厅里走。 洗完澡,妹妹拿吹风机把我头发吹干。一敞浴袍,扑我怀里。我都纳闷,她看上我什么了,这样喜爱。 在天堂神游之后,我们回到人间,依偎在一起,“张辰爸妈安排好啦?” “什么呀。傻小子就管开门,冰箱里什么全没准备。现去超市买馄饨吃。” “别看张辰生在普通人家,那可是让人宠惯了的大少爷,没人伺候大概连饭都吃不上。” “我不是大少爷?” “你不是。你是大老爷。”妹妹一副景仰的神情。 “你喜欢?” “还用问呀?心里全是你。” 我把她头揽在怀里,闻她头发里香波的气味。这丫头对我是真好。 “我有什么好?” “你可靠。” “能老这样爱我?” “嗯。”妹妹仰脸看我,目光清澈单纯。我愧疚万分,赶紧把脸埋在她头发里。 [next]车刚到车库,就看见张辰候在那里。 “呵呵,守株待兔呀?” 帅帅没功夫跟我贫嘴,上车来,一把把我搂在怀里,搂得紧紧的,紧紧的。 我没动,让他抱着。 帅帅松开我。颐悄抗庀喽裕Ц辖舻拖峦罚盗松骸白甙伞!笨趴绯龀低狻?lt;/P> “昨天爸妈休息得好吗?” “那哪里睡得着,兴奋的。”帅帅说。“他们没想到北方冬天屋里这样暖和。” “下班去买个加湿器,他们可能不适应北方的干燥。” 张辰停住脚,“你怎么什么都想到了。” “大少爷,你怎么什么都想不到。” “干脆你给我妈当儿子吧?” “他们才不要呢。一提起大毛,你看你妈那眼神,全世界都没了。” “我不配做她儿子。” “那以后你做我儿子吧。”我猜他准得打我。 帅帅一搂我肩膀,用头撞我脑袋一下。“上楼去吧你。”已经到我们所门口了。 上午十点,爸打来电话:“小正,房子装修完了。我们感觉效果不错,你抽空看看去。” 哈哈,老爸对我一天到晚不着家准有意见了,我赶快满口答应。 中午张辰过来吃饭。 “等着。”他命令我坐着不许动,自己去买。一会儿功夫,饭菜送到我面前。 “爸妈来真好,我这回可放心了。” “早怎么不想着让他们来?” “怕给你们添麻烦。” “现在不怕啦?” “不怕了。亲兄弟姐妹也不过如此了。” “还是妹妹好。多大方的女孩儿呀。” “真是。你真有福气。” “喜欢?让给你了。” “我可不配。” “你配王雨桐?” “也不配雨桐。” “配我不?”我猜他说不配。 帅帅暧昧地斜眼看我一下,说:“配。” 听他一说,真想上去亲他一下。 “春节怎么过?” “三十儿、初一跟爸妈过,抽空去看看导师。初二去青岛看妹妹一家。” “说好啦?” “没有。突然出现,给他们个意外惊喜。” “那过年我见不到你啦?” “想我?那就初一去我家拜年。” “我真去。” “这才乖。” “你满意啦?”帅帅歪头斜视着我。 “不满意。” “怎么啦?” “都好几天了。” 帅帅有点过意不去,“明天我跟你回宿舍。” “别了。好好陪爸妈吧。你看他们把你想的。” “真对不起哦。” “以后得加倍补偿我。” “嗯。”张辰真心实意地答应了。 “立春了,按我们北京的风俗,应该吃春饼。” “春饼什么样。” “就是一种薄饼,卷上肉菜吃。” “哪有卖的。” “我们都是家里自己做。对了,张辰你可以陪爸妈去吃烤鸭,那吃法就像吃春饼。” “那你来吧,我请你们。” “你自己跟爸妈吃吧,我老爸老妈有意见了,嗔得我老不回家。” “哦,那应该回家跟爸妈在一起。” “春节给爸妈的生活安排好,别让他们感到寂寞和不习惯。” “嗯。”帅帅答应着,象我儿子。 晚上回家,跟爸妈商量春节去青岛看望林家长辈。爸妈挺支持的。商量应该给林家带些什么年礼。我说不用,爸妈说他们安排。那我就不管了。 回到房间里,跟辰辰打电话。 “干什么呢?” “跟爸妈看电视呢。” “买加湿器没有?” “买了。” “他们还习惯吧?” “好开心哦。” “有你在身边当然开心。” “你在小林家吗?” “没有,在自己房间里。” “叔叔阿姨生你气没?” “没有。他们不管我。对了,我们家的房子也装修好了。有空一起去看。” “好啊。一定很漂亮吧?” “还行。空半年,除除味儿就可以住了。雨桐再来让你们住那里。离咱们上班的地方不远。” “你怎么什么都替我着想啊,我都惭愧了,怕……” “这算什么?我这次去上海,见了个重要人物,如果他能帮我圆梦,我还想拉你一起干一番事业呢。” “真的!太好了。咱以后老在一起,那该多开心。” “呵呵,咱开心了,王雨桐怎么办?” “让她回来,否则……” “说,否则怎样?” “不要她了?” “真的?哈哈,真到那时候,你又该趴我肩膀上,一边哭,一边说:‘方,对不起,对不起,我还得……’” “那我要出国,你会怎样?” “我大哭一场,然后和你一刀两断。” “和谁一刀两断。这么恶狠狠的。”爸给我拿来一盘子水果,听我在电话里威胁人,好奇地问。 “张辰。” “怎么?你们吵架啦?” “没有没有,逗嘴呢。”我让他走。爸不走,想听下文。 “方,我想办法说服王雨桐,让她回来发展。你将来成大老板,我们俩给你打工。” “王雨桐才不干呢,我给他打工还差不多。” “那你肯定不干。你才不会让女人指使你呢。” “谁说的。我一定给王老板当男秘书去。到时候看你会怎样。” “我不怕。你看小林干不干吧。” 老爸听我们是在聊天,转身走了。 “呵呵,你说到要害了。女人的敌人是女人。” “真碍事啊!”张辰感慨。 “那咱不要她们了。” “那哪儿行,你要好好待小林哦。”呵呵,帅帅现在成了妹妹的保护人了。 挂了电话,来到厅里。 “张辰初一给你们拜年来。” “又你瞎张罗的吧?现在年轻人谁还懂这个。”老妈说。 “我不是年轻人呀?” “我儿子是聪明的年轻人。”老妈称赞。 “张辰爸妈来北京啦?”老爸问。 “是呀。我撺掇的,而且是我给接来的。” “怪不得张辰影子似的老跟着你。你是他的靠山啊。”老妈说。 “怎么啦,这事做得不对?” “做得对!做得对!” “您说初一咱请张辰一家吃顿饭怎样?让他给你们拜年,我给他爸他妈拜年,其乐融融的,多好。” “吓我一跳,我以为你们要拜天地呢。”老妈打趣儿。 “拜天地怎么啦?宴桃园豪杰三结义……” “……斩黄巾英雄首立功。”老爸顺口念叨,起身去拿茶杯。 “呵呵,你们爷儿俩一唱一和的,老头儿你到底是哪儿头的?” “还用问,当然是您那头的。爸,您说是不是?” “正哦是!”老爸来了句韵白。 “那咱请张家吃顿年饭到底行不行呀,要不行我就去张辰那儿陪他爸他妈吃年饭去。” “你尽一厢情愿。人家不习惯的。”老妈泼冷水。 “咱邀请,人家谢绝是人家的事。咱情谊到了。” “你对张辰情谊已经到了。这个张辰怎么把你迷成这样。” “张辰不好吗?” “没说不好呀。奇怪你怎么处处都为张辰着想,还想得那么仔细。”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那样对待别人的。这不是你们教的吗?” “没错。儿子,你很有男子汉气的。爸赞赏你。” “这会你又跟他一头啦?” “妈,咱家就你一个女的,我们都跟你一头。” “哈哈,儿子比你乖巧。” “那好呀。他老子就是因为不会来事儿,所以才在官场上吃不开。” “什么官场,粪坑!爸,您洁身自好我敬重您。” 老爸准挺感动的,过来捧着我的脸轻轻摇晃了几下。 “儿子不想当官,想去办实业,我看志向是对的。”妈对爸说。 “人适合干什么是天生的,顺其自然吧。” “我决定了哦,初一中午我去给张辰爸妈拜年去哦。” “儿子,我们不是反对。还是你去最好。张辰可能不在意,但他爸妈对不认识的两家人一起吃饭,会感到不自在。过年本来应该是享受亲情。如果变成了应酬,那就没什么意思了。我们听你的主意,怎么都行。可以了吧。” “那我和张辰商量吧。” “张辰要出国了,你可怎么办呀?”老妈假装担忧。 “他‘大哭一场,然后一刀两断。’”老爸把刚才听来的话重复给我妈听。 “真那样,妈倒放心了。男人应该有那样的胸怀和气概,别小儿女似的。儿子,妈说得对不对” “正哦是!”我学着爸的腔调说。 [next]2月8日(星期五) 下午两点半,我到了青岛流亭机场。提着一箱子烟,打车来到湛山路。 出门时爸让我带香烟给林叔叔。我赞赏他给张辰爸妈送人参,责怪他怎么给我丈人送这玩意儿。他说我不懂,拿去保证没错。到了湛山路林家大门口,我打电话给妹妹。 “丫头,干什么呢?” “没事,待着呢。你呢?” “我在你们家门口呢?” “家里没人,跑哪儿去干什么?”她以为我在她们北京的家门口呢。 “给你爸妈拜年呀?” “不是跟你说了我们在青岛吗?” “是呀。我也在青岛呀。在你们家门口呀。” “啊!真的!”妹妹大吃一惊。很快,妹妹的白脸贴到在了朝大门的玻璃窗上,但一晃就消失了。紧接着,房门洞开,我的小仙女一阵风似地冲出来,奔跑着扑向我。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了。 林家家长也笑盈盈地出现在门口。 “怎么没打招呼?我派车去接你呀。”爸爸喜形于色,说。 “打招呼就没有意外惊喜的效果了。” “哈哈,真是意外惊喜。” 进门我把那箱子烟往地上一放,“我爸让拿来的。”我想减轻些输入“毒品”的罪过。 老军头打开一看,兴奋不已,搓着手说:“太好啦!太好啦!这回我可有打发他们的东西了。”他说的“他们”是他那些战友。 阿姨问我吃饭没有,我说吃了。 妹妹拉起我就往楼上走,走到一半,转身对她爸妈说:“别上楼啊。” 两位家长乐呵呵地垂手而立,老爸还小了小气地抬手敬个军礼。 “鬼东西,怎么这么精。”妹妹抱住我,使劲吻。 “你放开!看弄得我满脸口水。” “怎么?怕啦?” “你没看见我一脸土呀。” 妹妹羞愧万分,赶紧拉我去洗脸。现在这女孩儿真不得了,各个猛如虎。华南虎虽然绝迹了,庆幸的是咱中国出了这些女老虎,终于不用担心这个物种灭绝了。 电话响了。阿姨说水果准备好了,让妹妹下楼去拿。 妹妹端上来一盆子南方名贵果品。(一盆,不是一盘。呵呵,看我是不是也够狼虎的。) “渴吗?”妹妹拿出个砍好的青椰子,问。 “不渴。但想喝。” 妹妹把吸管刺进开口处密封着的洁白的椰肉,捧着递给我。 我吸那甘甜的乳汁(鲜椰汁有股奶香味儿),看妹妹剥个金黄的“瓜”。 “什么瓜?” 妹妹乐死了,“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还能露这样的怯。这是澳洲芒果呀,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呀。”说着,用刀子一块一块地切下来,堆放在白盘子里。这芒果真好,个头有小西瓜大小,但核儿和咱夏天吃的那芒果一样大小。 “这两天干什么呢?” “你说呢?” “想我呢。” “真对!你想我吗” “不想。” “不想干嘛来?” “看你爸妈来。” “那下楼去吧。” “你干?” “你给我老实趴着吧?” “我趴着?你干什么?” 妹妹快乐的脸都红了。“我……” “应该是你趴下吧?” “坏死了你。” “让你趴下我就坏死啦?好,我趴下,然后呢?” “你给我起来。” “到底让我趴下还是起来?” “让你起来,洗澡去。” “我自己洗?” “你……?起来。” 看着平时文静端庄的女孩儿此时的神情,别提多开心了。被女孩儿爱真好;爱女孩儿真好。 手机响了一下。打开一看,张辰的短信:“方,到青岛了吗?” “在妹妹床上呢。” “好开心哦。” “你干什么呢?” “我妈教我洗鱼呢?” “看来没妈不行。跟鹈鹕似的,只会生吃。” “呵呵,好丢人。” “南京话‘丢人’怎么说?” “活丑。” “张辰吧?”妹妹问。 “正哦是。” “一看你那神情就知道是他。” “为他,我跟你打架,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我没跟你打架。”说着拉起我去卫生间。 洗了澡,躺床上,妹妹成了警幻仙姑,我成贾宝玉了。同游太虚幻境,俩字儿,爽死! 云雨初霁,红楼梦醒。屋子里弥漫着男人特有的气味儿。思绪飞跃千年,口中念起苏东坡的诗句:“庐山烟雨浙江潮,未到千般恨未消。及至到来无一事,庐山烟雨浙江潮。”呵呵,原来做爱的感觉跟这诗情一样。 “怎么了?没劲儿啦?”我看着身边乌黑的秀发和雪肤花貌,继续挑逗。 妹妹看我哪儿一眼,一撇嘴,“得了吧你,那么软。”这要是帅帅准鸸鹋似地赶紧把脑袋扎肚子底下去。不过我不是帅帅,我是一棵参天的千年大树,那脸皮,呵呵,别提多厚了。 “睡觉!睡到天黑啊。”她拿被子蒙住我的头,拉上窗帘,自己穿衣出去了。 真睡到天黑。 妹妹全家在厅里等我一起去饭店吃饭。 “丫头说你打算去**公司呀?” “是的。我比较适合做这种工作。” “你做什么工作都会很出色。但还是应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你说那个公司我知道,以后需要到处跑。” “现在他也经常到处跑呀。”妹妹意思是我经常出差。 “跑法不一样。要常出国的。钱来得快,不过也有风险。但我支持你。男人嘛,没点闯劲儿不行。”老头儿一脸凝重。 “不会不干有风险的事。”妹妹挺天真地说。 “这个你不懂。”老头说他女儿。我想起我老爸、老妈,其实他们也不懂。 “你可别撺掇孩子做冒险的事。”林阿姨也一头雾水。 “放心!我这女婿何等聪明,他知道该怎么把握的。” 妹妹下意识地拉住我胳膊,头靠我肩膀上。 “丫头别担心,小方比你爸爸强。爸就是一介武夫,委屈你妈了。” 回家陪老俩口看电视,妹妹走来一屁股坐我大腿上。我发觉妹妹在爸妈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感情。 “有什么好看的?”显然,她要我去跟她玩。 “爸,我上楼了。”我说。 老头挥挥手,示意我们随意。妹妹拉起我就走。经过他爸面前时,俯身在他爸脸上亲了一下。 “这丫头,真会讨好人。”老头满意了,称赞道。 “阿姨功劳大,给您生这么漂亮的女儿。”我说。 “小方命好,得到了我的漂亮女儿。”老头说。 “应该说我姑娘孝顺,给我领来个好儿子。”妹妹脸一扬,说。 “正是正是。”老爸满脸的谢意。 “你要换什么工作?怎么听爸的口气挺神秘的?” “走私军火。” “哇!”妹妹眼睛瞪得老大。“上伊朗呀?” “说什么呢?”我不屑地斜眼看她。女人问这样的问题时显得特蠢。“听我瞎说。别提这个。快来吃我的‘鸡蛋’。” 闹腾到十一点,妹妹困了。雪白的趴在我身旁瞌睡起来。 “躺好睡。” “你不睡。” “不困。” “睡一下午了,可不是不困吗。”妹妹拉被盖上,“不睡干什么?” “上网。” “有什么好看的。”妹妹没兴趣。 “看霆锋老婆的艳照去。” “有那个?”妹妹觉得挺新鲜的,来了精神。 “有。” “我也想看。” “看吧。”我打开电脑,“瞧,毛毛多茂盛。” “谁这么缺德,在网上传这个。” “呵呵,心疼啦。” “自找。睡觉了。” “我真没看出那个***有什么好,跟你比差远了。特别是屁股哪儿。” “你怎么这么可恶哇。”妹妹连打带拧。 “我说错了吗?要不比比看。” “闭嘴!网线给你拔了啊。” “你给我睡觉去吧。”我拿被子蒙住她,看她在被子里挣扎。 [next]2月9日(星期六) 我一觉睡到八点。 睁眼一看,妹妹半躺半坐地倚在枕头上正看我睡觉。我想起我看张辰睡觉时的感觉,完全理解了妹妹此时此刻的心情。感情这东西最能令人陶醉。 “看什么?”我伸胳膊要揽她入怀。 “看小狗狗睡觉。” 我改主意了,一把搂住她脖子,把她翻倒在我身上。 “干什么?”妹妹挣扎。 “看小母狗狗的大白屁股。” “讨厌!你把我弄疼了。” “你不是说让我疼你吗?” “起床吧,妈都催好几回了。” “那得让我把你变成母马。” “什么?”妹妹没听明白,“怎么变?”她没看过《十日谈》当然不知道。 我把怎样变母马的故事讲给她听。妹妹听了一半儿就受不了了,脸臊得通红,赶紧起身下地穿衣,“快起来吧,再不起还不定变什么呢。” 大便、刷牙、刮脸、冲澡。穿着浴袍去餐厅。 “爸呢?” “去那边儿了。”阿姨的意思是下部队了。“快吃吧。”林阿姨特愿意伺候我这个小白脸儿。 妹妹一边梳头,一边问:“今天干什么?” “没事呀,你有事?” “上午我跟妈去买东西。” “我也去。”我热烈地说。其实我最不喜欢跟女人逛商场了,这不为讨这母女的好吗。 “小方也想去呀,那当然好。”阿姨可高兴了。 妹妹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看我,半信半疑的神情。 “看你那样,好像我碍事儿似的。”我说。 “你去当然好啦!求之不得呀。” “那你快来吃,吃完就走。” 司机送我们到湖北路和中山路的十字路口。 我们下车,进了商厦。妹妹挽着她妈在前面走,我在后边跟着。 在卖面料的柜台前,母女俩一边不住地打量我,一边低声嘀咕。我胳膊肘支在那些布卷子上,不住地打哈欠。娘儿俩儿摸索了好一会,最后确定了一种铁灰色的布料。好贵的,买了一大卷。我猜跟我有关。果然,我被她们领进一家豪华服装店。前台是卖服装的,后台是做服装的。应母女俩的邀请,一个五十上下的“裁缝”客客气气地出来接待我们。原来娘俩儿准备给我做衣服。 老裁缝推着我转来转去,左量右量,摸了前胸摸后背,又把手伸到我胳肢窝下边,左摸右捏。我心想,就差裤裆没摸了。刚想到这儿,老头儿就把手伸到我裆下,还真托起来捏了捏。 量完尺寸,又选衬里。原来做衣服这么麻烦呢。 “您放心吧,小伙子身材特棒,穿我做的衣服肯定帅气十足。”回家我才知道,给我做衣服的“裁缝”原来是青岛市数一数二的服装设计师。 “我不爱穿西装,嫌它拘束。” “别老跑推销的似的,也该有点儿样了。”妹妹说。 “小方身材这么好,再穿上这身衣服,准特惹眼。”林阿姨最热心,好像再圆自己的梦似的。 “他们给配衬衣和领带吧。” “给配。” “那得六七千块钱吧?” “甭算计那个,这是我和爸爸送小方的。” “新郎官可得把衣服收好啊。”妹妹取笑我。 “不用。做好就穿。到时候另做新的。” “听见没有呀,爸妈可比我急。” 我心里说,甭拿你老爸老妈说事儿,等回去看到底谁急。 回到家里,老爸正在厅里等着呢。 “小方,晚上跟我吃饭去啊。”原来过年他们军官互相请客,今晚爸爸有饭局。 “哇!我可不会喝酒,他们要灌我怎么办?” “敢!有爸呢。让他们看看老子的女婿,馋馋他们。” “你就臭显摆吧。”阿姨假装抱怨。 “怎么臭显摆。我姑爷在场,我最吃香。那几个家伙,谁家有博士呀,上个本科都得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我看你还没喝呢就醉了。你就招恨吧。” “官儿不打送礼的。小方昨天拿来的烟,往那几个‘烟囱’桌上一放,个个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全被撂倒了,摆平了。” “哈哈,糖衣炮弹呀。”阿姨笑着说。 “不是。烟幕弹。” 我们全乐了。 下午睡一觉。五点开始“武装”。老爸指导,让我穿单点儿,“餐厅里不冷。” 一身海军军官制服没带军衔,瘦瘦的,有点紧。我只好挺直身子。 “你看多好。”老头在妹妹面前称赞,“人显得多精干、挺拔。” “我是不是有点儿胖了?”妹妹穿一身黑色时装,露着白胳膊、白脖子。 “不胖不胖。女孩儿,太瘦不水灵了。” “我说老头子你今天要干什么呀?” “我要出其不意。” “妈您甭管。爸是想让我们俩把那几个胖叔叔、胖阿姨寒碜死。” “哈哈,就那么回事。” 出门登车,去了基地。原来他们军官之间的酒肉交情都是在部队军官餐厅里结交的。 一进餐厅,张灯结彩。几个先到的军官在夫人陪同下正在闲聊。见我和妹妹陪着老爸走进来,全都显出意外和惊奇的神情。爸那些同事,妹妹多数都认识,老头儿领着我一个一个地介绍。我挺着腰杆子,一个一个地敬礼,问候。 “哪部队的?老林没听你说过呀?” “国防科工委的。担任项目,管得太严。” “呃,这不夏天来过吗?见过。” “孩子来不敢声张。但你肯定见过。” 我想起来了,夏天来时,又一次我们乘船出海,爸和几个军官在码头上说话,其中就有这个胖军官。 落座。我坐老爸旁边,妹妹挨着我坐。 服务员要斟酒,老爸止住。“今天特殊,由我这准姑爷给你们斟,一醉方休。” 这差事好,抱着酒瓶子围桌转,不用喝。 “老林,这可不对呀,姑爷是娇客,得上座。” “他再娇,伺候伺候你们还不应该呀。今天是博士斟酒,喝得越开心越好。” “哈哈,咱这帮兵痞哪儿敢用博士斟酒呀?” “陈叔,让他斟。他书生意气,鹿谌=窈笏钦娉跃诱馔敕梗怪竿傅肌⑻嵝亍!泵妹镁谷荒茉谡獍锢暇访媲八党稣饷吹锰宓幕埃叶挤恕?lt;/P> “你爸是我们这堆人里最得意的。这辈子还图什么呀。” 大家嘻嘻哈哈,荤的素的什么都吃、什么都说,其乐融融,挺开心的。在军队里,“战友”就是父子兄弟。 散席的时候,我捏着鼻子,连灌三杯,给足了这些老军头的面子。 “常来啊,常来啊。不用偷偷摸摸的。哪儿那么多规矩,青岛是老子们的地盘,大侄子想干什么尽管开口。” 东倒西歪的,家家扶得醉人归。 (呵呵,我这会儿还头疼呢。) [next]2月10日(星期天) “还睡呀”妹妹把我推醒。 “干什么?”我问她。 “都八点了。” “八点怎么了?” 是呀,八点怎么了。妹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夜猫子似的半夜半夜不睡觉,该起床了又蒙头大睡,没法伺候你。”妹妹赌气似地跳下床,穿睡衣,去卫生间方便去了。 我猜她是怕她妈等着伺候我,我老不起床太失礼,赶紧披浴袍去卫生间。 妹妹正往浴缸里放水。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呀,怎么屋里好像没人。”我从背后抱住她,问。 “他们俩一早就去基地了。” “有事儿?” “怕碍事。” “碍什么事?” “你说碍什么事?”妹妹一把扯下我的浴袍,“碍你这儿的事。” 我低头一看,呵呵,雄赳赳,气昂昂的。 “你出去,我大便。” “我在旁边你拉不出来呀?” “太臭。” “拉你的吧。” “那我拉你坐卧腿上。”我坐马桶上,让她坐我身上。 妹妹甩掉睡衣,一屁股坐我腿上。我搂着她,抚摸她软软的乳房。她舒服了,转头吻我。 “起来,完了。” “这么快?” “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给我擦屁股。” “不管。”她说不管,但把我扳了个向后转,“弯腰。” 我扶着浴缸,弯腰看她干什么。 她打开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喷头插我屁股下面。好爽,妹妹很会伺候人。 “进去泡着。”说着披了我的浴袍出去了。一会儿工夫,把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端来。坐我旁边喂我。 “这儿吃早餐,味道好极了。” “别挑眼啦,味儿也是你的味儿。这都快九点啦。” 洗澡时,他亲手给我洗下身和后面,我知道这丫头想什么呢,随她摆布。 “想让我把你变成母马吧?”倒床上,我抱住她。 “色鬼。” “不喜欢?” “闭嘴。”她把嘴贴我唇上,激情长吻。 “行啦行啦,该扭转乾坤了。”我催她转身。 我在床上移动身体。“干什么呢你?”妹妹不解,边随我转身,边问。 “让你身体上最美的地方沐浴在这片阳光里。” 妹妹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在这温暖的阳光里,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怀抱中体验日光浴的快感确实是件很幸福、很惬意的事,她同意了。 妹妹趴我身上,口舌在我敏感的地方游动。痒痒的感觉钻进我身体里的一个隐秘的地方,顿时浑身的热血都向她的口唇涌去。 妹妹身体上最美妙之处,沐浴在阳光里。我眼前是她饱满的轮廓和雪白的肌肤。腿间的爱穴,被乌黑油亮的毛毛环绕着,湿润润的,显出健康、清洁的粉红色。当然还有那紧闭着的地方,如绽放的花朵,鲜嫩中点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斑点。和眼前纯洁的女孩儿美丽的风光相比,真不明白那些香港艺人的隐私处有什么赏心悦目的,惹得“海角”一帮老爷们儿急火攻心的。 轻轻的触摸,舔舐。一种源于人性的生理冲动和使欲望升腾的心理需要,激起了无法遏止的激情,我们紧密相连,融为一体了。 “哥哥,永远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伴随着欢畅的呻吟,妹妹流泪了,象哀求似地呼唤着我。这是生命的呼唤,我们分不开了。 我的精华注入在妹妹的身体里,这是我的沃土,任我耕耘。 可能是清早的缘故吧,我今天精力旺盛,激情勃发,意犹未尽。 妹妹尽享性福之后,心情平静如水。她趴床上,爱意浓浓地观赏着我。 “起来吧。” “不起。” “都十点多了。” “等你走时再起。” “什么时候回北京?” “初六晚上。” “去接你。” “嗯。” 看着妹妹红润的脸色、娇艳的嘴唇和闪动着我身影的眸子,我噗嗤一声乐了。 “乐什么?” “可惜,今天没把你变成母马。” “变成了。给你当一辈子牛马。” “愿意?” “愿意。” “那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小狗狗呢?” “也是你的小狗狗。” “走,看我撒尿去。” “走。” [next](接前) 下午回到家里,心头忽然升起怅然若失的感觉。虽然老爸老妈和往常一样张罗着家里的事务,我却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缺什么?家里太平静了,缺热闹。噢,我应该有家了,有小孩儿了,象细胞分裂一样,生活的内容需要增值了。 给帅帅打电话:“儿子,干什么?” “方啊,回来啦,特开心吧?” “我问你干什么呢?” “呵呵,看我妈做饭呢。学两招。”听得出来,帅帅心情不错,声音象个大孩子。 “叔叔阿姨还习惯吧?” “开心啊!屋里暖暖的,天气又这么晴朗,好高兴哦。” “又有大毛在身边,真开心啊。” “可不是吗,上大学以后就没再这样过了。”我猜他在他妈身边呢,话说得不明不白的。 “这两天都干什么了?” “去庙会啦,可热闹了。” “让叔叔阿姨在北京多待些日子吧,反正已经退休了,留在北京伺候大少爷吧。” “他们怕给你们添麻烦。” “这事你做不了主呀。” “我当然希望他们多住些日子。” “到底住不住哇?” “哦,我晚上再跟我姐商量商量。” “笨死你!” “呵呵,活丑!小林一家什么时候回来?” “初六晚上。” “那你明天干什么?” “抽空去肏你。”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呵呵,憋得够呛吧?”这小子竟然没生气。“明天我找你去?” “呵呵,胆儿够大的呀。明知上有虎,偏向虎山行。送货上门哦。” “看你敢怎样。” “把你扒得……”电话一下断了。 我正查找原因,铃声又响起来。 “不许说难听话哦。”原来刚才是辰辰掐断的。 “明天我找你去吧,当你妈面揉搓你。” “呵呵,你敢。明天中午来吃饭吧,让我妈给你做。” “那我真去。” “好好。”我听见电话里大毛在喊,“妈,明天小方来家里吃饭。” “嚷什么你?”我想起在南京他掴打报信儿的小外甥时的神情。 “说好一定来哦。”他根本没听我说什么,兴冲冲地说。 2月11日(星期一) 上午睡个大懒觉。十点才起。 手机里有好几个短信。 “又晒屁股呢吧?”妹妹的。 “方,什么时候到?”张辰的。 “想吃点什么?”张辰的。 “怎么那么贫呀!我吃什么都行,你不知道呀?吃你,听明白了吧。”我回完他,起身去洗澡。 开车来到张辰家。 张辰爸爸开的门。老两口儿一见我,既亲热,又有点不好意思。我猜他们是想多住些日子,但又怕给我添麻烦。 “跟大姐商量好没。”我对从里屋走出来的张辰说。 “她们同意呀,只是别给你们添麻就好。”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过得好好谢谢林家。” “对对对。”张辰下意识地拉我手往里走。张辰手大,暖暖的,软软的,白净净的。我一下就想到他大腿根上去了。 屋里挺热。张辰上身穿着薄薄的紫红套头衫,下身穿着睡裤,光着脚穿着拖鞋。趁他爸妈没注意,我伸手在他裤裆处捏了一把。 帅帅赶紧用手一挡。脸上泛起红晕,那眼神别提多可爱了——羞涩,又心照不宣;亲密,又不得不假装正经。 张辰睡的是一间较小的房间,除了床铺,别处全按原样苫盖着。 “怎么这样啊?这象过日子吗?” “用不到的地方还是别打开的好。” “这用得到,打开。”反正屋里就我们俩,我拉他裤腰上的松紧带。 张辰一耸鼻子,赶紧躲。 我一瞪眼,帅帅往门外看了一下,上来吻我。我一边吻他,一边隔着单薄的衣裤摸他屁股。 “阿姨做什么呢?” “有鱼,肉,还有海鲜。” “哇!忘了。”一说海鲜我才想起来,车的后备箱里有带给张辰爸妈的青岛海鲜。 我下去拿,张辰要跟我去。 “这样?”我看他那身装束,嘲笑地问。 张辰那神情象没穿衣服,赶紧去屋里拿裤子。 “你给我站住。下楼拿点儿东西用你陪着干什么?等着给我开门。” 帅帅一脚屋里,一脚屋外,扶着门框,脸冲着我,那神情谁看谁爱。 从青岛带回来的对虾。好大的,一盒子八条。 “让我妈给你做这个吧?”帅帅看着诱人的海货,热烈地建议。 “不要不要。刚从青岛回来呀。妹妹嘱咐给叔叔阿姨带的。” “小林真好。你怎么这么有福气?” “嫉妒啦?” “怎么会。天下的好事都给你才开心。” “是吗?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好事。给我开心不开心?” “给的少哇?” “舍得不?” “有什么舍不得,要什么给什么。” “要你腰下的东西。” “嘁。” 哈哈,可有些日子没看见帅帅这个表情了。 电话响,大姐来的。 “小方,大毛昨天跟我说要让我爸我妈在北京多住几天,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那是我说的呀。” “呵呵,怎么感谢你呀。” “让叔叔阿姨认我做干儿子吧。” 张辰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在旁边竖着耳朵听。 “那样呀,我爸妈得多有福气呀。” “大姐我可告诉你,阿姨可偏心眼儿,在北京别提多疼大毛啦。” 张辰听出我在和谁通话,脸渐渐红起来。 “疼吧。长大了。想疼也疼不上了。可有个机会。让他们好好开开心吧。” “您不跟大毛说两句,他可不让人省心啊。” 张辰准想夺我的电话。我一边瞪他,一边用手挡着。 “哈哈,不用说,不用说,你多管着点儿他就行啦。” “好!拜拜!” 我转向张辰。“你姐可说让我多管着点儿你。” “别跟她说,活丑!” 吃饭时,张妈妈挺抱歉地说:“就是家里的饭,也不会做什么,凑合着吃些。” “小方不在乎,他虽然生在高干之家,但一点不娇气。尤其吃上不在意。”张辰说。 我心想,谁说我吃上不在意,我吃那东西别人都吃不到、吃不下。 “阿姨我张罗去饭店吃饭是为省事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吃吃她做的清蒸鱼,这个她做得最好。”张叔叔推荐。 看得出,在张妈妈心里,不是北京有什么好,主要是儿子在这里。能在儿子身边伺候儿子让张妈妈感到幸福。再看张辰随随便便地穿着睡衣,津津有味儿地吃着妈妈做的饭,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别看张辰是博士,其实心里一点儿志向都没有。能过上这与世无争、随遇而安、有人伺候的平凡生活就满足了。我的张大少爷呀,你找王雨桐那样的老婆干什么呀!这不是没病找病吗。 “妈,我们出去了哦。”吃完饭,我和张辰出去玩。张辰大孩子似地跟他妈打招呼。听着我都有点儿肉麻。 “晚上回来吃饭哦。”张妈妈明请暗问。 张辰看我。 “别准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外边吃。”我回答。 一坐进车里,大毛成了蜘蛛网上的蛾子了。我扳着他脖子,把他脑袋使劲往我肚子下边按。张辰嘻嘻地笑,假装挣扎。 “咬你了哦。” “把我鸡鸡掏出来。” “你按着人家怎么弄。” “我松开他。” 帅帅红着脸解我腰带,把手伸进去。一摸,嗤嗤地笑个没完。 “乐什么你?” “都湿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更笑了。 “再笑插你嘴里去。” 张辰赶紧坐正,看我一眼,又笑倒了。 “去哪儿?” “回宿舍吧?”张辰眼里含笑,暧昧地说。 “干嘛去哪儿?” “给你灭灭火。” “这么说你没火呀?我可告诉你,妹妹这两天天天给我灭火。你呢?那火怎么灭的?” “你管不着。” “嘿!你等着,一会儿回宿舍,你看我管得着管不着。” 我车掉头奔了大院。 一进宿舍,见阳光正照在帅帅的床上。 帅帅一把抱住我。准确地说是扑进我的怀抱。我感觉出他把全部“份量”都加到了我身上。 我们亲吻,长时间吻抱在一起。 他又噗噗地笑。 “怎么啦?” “没事没事,”虽然说没事,可还是笑个不停,“你那‘口条’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臭小子竟然说我舌头是“口条”,我三下两下把他推倒到床上,“说,什么叫口条,谁告诉你的?” 帅帅已经说不出来了,笑成一团了。 “起来,让我把你剥光。” “等等,得洗洗。”说着,张辰下地去打水、烧水了。 “洗哪儿?” “你说?不知道。” “我不要洗的,要不洗的。”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可吓坏了。 “不行哦,不能那样。”张辰手护在胸前,准备抵抗。 我狞笑着逼近他。辰辰转而央求,“不讲卫生可不好哦。” “我就不讲卫生。”说着向张辰伸出魔爪。张辰被我按倒在床上。我手往他肋下一摸,帅帅就笑得翻滚起来。我心里有数,不把他那点力气耗尽,他不会老老实实地由我摆布。我摸他肚子,他笑,团着身护着;我摸他脖子,他抱着头挡着;我摸他腿间,他弯着腰,两腿夹得紧紧的。 “别闹,别闹。水开了,水开了。” 张辰喘着气,央求着,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我盯着他,解他腰带。帅帅松手了,随我怎么搞,不再反抗了。我揪住帅帅裤脚,往下一拉,大男孩儿的两条大白腿从裤子里露出来。帅帅赶忙拉住裤衩,生怕随裤子滑落下来。 “你给我脱了吧!”我一把捋下帅帅身上那条朴素的小内裤。哈哈,真相大白了。 “水开了,快把热得快倒到别的暖瓶里去。”帅帅动弹不得,提醒我地上正烧开水。 “你去。” 帅帅一起身,马上又无地自容地倒下,他没穿裤子。“你去。” “就得你去。” 帅哥儿无可奈何,爬起来,下地去摆弄暖水瓶。我在背后看他裸露的下身。 张辰把热得快倒腾到凉水瓶里,转身冲我一耸鼻子,“好野蛮哦。” “上来。”我坐床上,招呼他。张辰走过来,我解他上衣口子,他自己动手把套头毛衣脱下来。我一把抱住他,抱住我的宝贝。 帅帅乖乖地坐我跟前,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嘟囔:“小林天天疼你,你还这样如狼似虎的,哪儿来这么大的精神。” “少废话,让我闻闻屁股。” “不行不行,”帅帅最怕这个,“等我洗完再闹。” 又是一通儿撕扯,终于闻到帅帅的臭臭了。 “你就让我现眼吧,多难为情啊。”反正丑已经出完了,帅帅也不急着洗了,坐我旁边抱怨。 “只有知道臭不臭才知道用不用洗呀。” “强词夺理。”帅帅下地洗屁股去了。 帅帅洗完,我也洗了洗。其实今天没想做什么,就想和帅帅抱一会儿。 “过来,让弟弟好好抱抱你。” 我们躺在阳光里,我拉被子盖身上,抚摸帅帅露在被头上的白肩膀、白胳膊。 “疯起来象恶鬼,这会儿又温柔得象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帅帅也仔细端详起我来,长长的手指轻抚我的嘴唇。 “哎!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一生全给你。” “你可不能是女孩子。你要成了女孩子,小林怎么办。” “妹妹对我真好。可我放不下你呀。” “我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可我又离不开你,一天到晚诚惶诚恐的。” “那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怕惹你不高兴失去你。” “快别为这个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是为你而生,死活都得跟你在一起了。” “那就好。”张辰把头躺在我胸脯上,低声说。听得出,他心情一点儿都没轻松。 “在妈身边很快活吧?” “谁说不是。”帅帅来了精神,“我从上大学,就再没跟妈妈亲近过。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这可倒好。天天在妈妈身边,感觉又回到上中学的时候了。” “你妈准也特开心。” “谁说不是。我干什么她都看着。每天睡觉的时候,她总找点儿理由,进我屋里待一会儿。” “让他们多住些日子吧,好好享受这母子亲情。” “其实我妈特想多待些日子。她老说,时间过得真快,其实就是怕该回去了。” “为什么不让她放心地住着?” “你是我的老板呀。” “真会巧言令色。” “本来就是。” “这两天都上哪儿了?” “地坛庙会,龙潭庙会,还去了护国寺、西安门吃了北京小吃。” “没去广济寺、白云观呀,给爸妈求个吉利。” “不知道呀,你又没在。” “明天再去。在北京,到元宵节都叫过年。” “太好啦!带我们去哦。”帅帅女孩子似地央求我。 “嗯。”我答应了。“帅帅,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是吗,那你就抱着吧。你高兴我就高兴。” 就这样在床上偎了一下午,腻腻歪歪的,弄得满屋子味儿。 [next]“爸,给我钥匙,我明天看房子去。” 老爸微微低了一下头,目光从眼镜框上边望过来。“明天有空呀?老伴儿,给小正拿钥匙。” 老妈提着一串钥匙走进客厅,往茶几上一放,“交权了啊。” “怎么这么多?” “每把都是两个,大门的、二门的、各房间的、邮箱的、贮藏室的,全在。”妈象报账似的说。 “儿子,你今天是大人了。爸妈把钥匙交给你,以后就不再管你的事情了。房间里再怎么改造,买什么家具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记住,你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对自己负责。” 哇!这是他们商量好的。真严肃哦。我怎么突然有被他们扔出去的感觉,好无助啊。 “呵呵,不要我啦?” “怎么能不要儿子。”妈搂住我头,“可你是男人呀。” “嗯。知道了。”我哗啦一下拿起钥匙,嗬!沉甸甸的。 2月12日(星期二) 起床给张辰打电话。 “大毛,起床没?” “几点啦,还能不起。” “干什么呢?” “听外语呢。怎么?” “一会儿跟我去看房子吧?” “行呀?你来?” “嗯。等我。” “好。唉,你来吃午饭吗?” “不吃。一会儿在外边吃吧。” “好,我跟我妈说一声。” “这也跟你妈说呀?” “别让她给咱做午饭呀。” “噢,也是。等着啊。” 我下楼开车去找张辰。 门铃一响,张辰出现在门口。光着大脚,穿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 “小方来啦。”张妈妈也迎出来。 “我们家房子装修好了,我让大毛和我一起去看看。明年春节,大姐一家来也有地方住了,那多开心。” “我们就给你添了这些麻烦,还叫他们来,怎么好意思。” “一点儿不麻烦呀。北京冬天太干燥,怕你们不适应。” “没什么不适应的,放心吧。” 张辰把我拉进他的屋子。 “瞧你穿的这样儿,也不怕裤子上的松紧带儿断了。” “断了怎么啦,在家怕什么?” “在家就什么都不怕?” 张辰一看我向他走来,赶紧往门外跑。见我要追,干脆跑厨房去了。我追过去,他站在他妈背后,嗤嗤地笑,意思是你敢怎样? 我一手拉住他胳膊,一手一掐他脖子,把他从厨房推出来。张妈妈笑呵呵地看着我把他儿子押回房间里去。 进门我用脚把门关上,把张辰往门上一推。帅帅靠着门,一边笑,一边防备着我下手。我上去就往下拉他睡裤。帅帅挡着下身,招架着,把门撞得咣当咣当直响。 裤子里的东西终于被我抓住了,帅帅反倒不敢反抗了。低声说:“快别闹了,快别闹了,有人来了。” “你不是说在家不怕吗?” 帅帅告饶了,我松开他。 “等我换衣服哦。”说完才意识到我在旁边。张辰想赶我出去,但知道那只会自取其辱,只好一边防备着我,一边快速换上衣裤。等把裤子提上,又胜利了似地抿嘴斜眼看我。 我觉得他可笑,做床沿上不屑一顾。 坐车里,我侧脸问他:“你现在还往哪儿跑呀?” 帅帅赶紧把屁股靠车门上,和我拉开距离,做好防守准备。“再强暴我,我可打110了啊。” “这会儿没工夫收拾你,一会儿再说。”开车向西,奔了四季青桥。 一开门,帅帅惊讶地说:“这么大呀。” 上次来看房子还没有细模样。这次竣工了,还真挺气派的。 “这厅多少平米呀?” “64。” “真豪华哦。” 厅虽然大,但就一个。爸妈在门口设计了一个固定的屏风,把大厅隔离成门厅、餐厅和大厅三部分。屏风上有木刻的浮雕,可以挂衣服。大厅和阳台相通,宽大的阳台的护栏后面是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卫生间两个,一大一小。大的里有浴缸,小的里有淋浴房。盥洗台是紫红色的大理石台面,华丽、大方。三个居室两大一小。唯一的缺点是集中在一起,显得密集了。 “怎么样?还行吧?” “真棒!”帅帅羡慕死了。 “到时候我和妹妹住这间,你住这间。”我分配住房。 “我怎么会住这里?” “象征性地收点儿租金嘛!和我们住一起多好,不但生活设施齐全,每天还有漂亮女孩儿在身边,多赏心悦目呀。” 帅帅脸红润起来。“你真幸福!” “昨天老爸老妈把钥匙交给我,宣布我独立了。” “那林家那套呢?” “还给林家。” “他们就一个女儿,多出一套也住不过来呀。” “那就长期租给张大少爷。” 帅帅在我后背轻轻打了一拳,“我可没那命。” “这有什么呀?事在人为。” “好事全让你赶上了。”听帅帅的口气酸溜溜的,好像有点儿嫉妒。 “没事跟我跑跑家具城哦。” “行。”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买点除味儿剂,现在空气里的甲醛不定超标多少倍了。” “下午去买?” “今天不行。晚上妹妹一家回来,我去接他们。” “那不是晚上吗?下午干什么?” “下午把你绑架到我们家,好好收拾你。” “那我告诉小林,让她晚上好好收拾你。” “哈哈,我特愿意她收拾我。不象你。” “我也乐意。” “乐意我收拾你?” “不是。” “乐意妹妹收拾你?” 肏,这茬儿接的,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去了。 “我收拾你。”帅帅从背后抱住我。我一背手,正抓住他的要害。 在航天桥吃了老北京炸酱面,我们一起回了我家。 家里没人。 进门先喝了一通饮料,然后回我房间,我们躺在一张床上。 “帅帅,帮我规划一下,我该先添置哪些家具。”我意思是应该先买里间屋的家具。 帅帅靠在我身上,说:“那还用想呀?当然是先买一张床,一张双人床。” “你奚落我是不是?”我翻身按住他。 帅帅招架着,“我说错了吗?” 是呀,人家哪儿说错了。谁知道这小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放了他。张辰还来劲儿了,“你要先买什么?” “这不跟你商量呢吗?” “商量你还要打人?” “你装傻?” “没装。买个双人床你和小林就可以去住了。” “诡辩!我不买双人床也天天和她住呀。你要说我就可以和你住嘛,我爱听。” “你以后天天和小林住,怎么和我住?” 可不是吗。我也隐隐地感觉我们在宿舍里的亲密日子正渐渐地离我们而去。忽然一股伤感的情绪袭上心头。 “不行。你们两个我都不能离开。”我紧紧抱住帅帅。 张辰把手按在我手上,没说什么。 “我们搬一块儿住吧?”我发觉我在央求他。 “胡闹!有那样的吗?” “可我一天都不能看不见你。” “你不在时,我也老想起你。” “咱住一块儿吧,象一家人一样。” “那不行。就算小林答应,你爸你妈、小林的爸爸妈妈也肯定不能接受。你别犯傻了,顺气自然吧。我以后自己住宿舍就是了。” “那我一三五和你,二四六和妹妹,星期日咱在一起聚会,好不好?” “嘁!”张辰不屑地说:“你小学几年级了?” “你不会给我想个万全之策呀?怎么什么事都逆来顺受的。” “万全之策就是你和妹妹结婚,我出国,互相挂念一辈子。” 唉呦,我今天说这个干什么呀?眼前简直就是“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了。 “算了,不说这个。还是及时行乐吧?” “你又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嗨!你什么意思?好像我要怎么你是的。” “那你说怎么及时行乐?” “过了年天暖和了,咱每月至少出一趟远门,怎么样?” “嗯,那当然好。打算去哪儿?” “杭州一定要去。” “嗯。苏州杭州可以一起去。” “呵呵,赶三关呢。大连得去。” “同意。我还没去过大连呢。” “北戴河得去。” “都说一百遍了也没去。”帅帅抱怨。 “好好好,过了年就去,行了吧?” “过了年又该说:‘辰,对不起,妹妹今天……’” 我知道他抱怨什么事呢。“那人家不是带你去兴隆了吗?” “嗯,再去就是第三次了。” “你那么小心眼儿呀,是不是打算记一辈子。” “没~有~。”帅帅拉长声说,“去北戴河,同意。” “还应该去几个远点儿的地方,什么丽江呀、凤凰呀,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清明、五一、端午都可以休三天?三天要是坐飞机应该够了。” “哎!我出门必须是逍遥游,不能赶路、赶时间。没办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你就像我的生命,不知何时就会离我而去,只好及时行乐呀!” “又来了不是?强迫症了吧?” “好好,不说这个。咱买个双人睡袋,一起去野营吧。春天干燥、不热,露营会比夏天舒服些。” “这主意好。”帅帅转而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为什么买双人睡袋?” “你不知道呀。好,买单人的,就买一个啊!” “那不行,要买就买两个。自己睡自己的。” “你就气我吧。好,我买双人的,你买单人的。” “自己睡双人的?在里面翻跟斗啊?” “让妹妹温暖我。”我斜眼看着帅帅,得意地说。 “嘁!馋我?” “那怎么办?” “让林妹妹睡单人的。”张辰觉得他这主意最能打击我的嚣张气焰,眼睛都笑了。 “呵呵,让你跟妹妹睡双人的情侣睡袋,美不美?”我猜他该假正经了,非打我不可。 “你舍得?”臭小子坏坏地笑,“到时候不让睡可不行哦。” “睡屁!美死你。” “哈哈,还没睡就后悔了吧!” “何止后悔!后悔的一米多高。” 帅帅听我说他们南京的方言,不好意思地嗤嗤直笑。 爸妈回来了。 “张辰来啦,爸妈那边怎么样,还好吧?也没过去看看。” “很好哦,他们可开心了。” “小正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明年爸妈再来住那里去。让你妈妈也伺候伺候我们方大少爷。他呀,可羡慕你了。张嘴就是张辰妈妈给张辰……怎么怎么了,好像我们是后爹后妈。” “没有。小方特敬重您和阿姨。他是当您面不说。跟我在一起,常说起您和阿姨对他品格形成的巨大影响。” “是吗?这小子还懂这个?” 妈呀!快打住吧,我浑身不自在,起一身鸡皮疙瘩。 “爸我晚上去接林阿姨,不回来吃饭。” “你说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人家睡觉去了,我都怕见人家家长。” 我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拉张辰往外跑。 下楼时张辰这个乐呀,没这么开心过。 “方你刚才那样,……哎,你还有这样的时候呀,像一只栓在树干上的猴儿,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哈哈,太逗了!” “你更可乐。看你编瞎话一套一套的,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份才能。” 真是无理搅三分。人家张辰怎么可乐了。刚才正正经经的,说得多得体呀。就我那猴儿德行,不说我也知道什么样。 送走帅帅,我去了机场。 五点半飞机到达。 妹妹陪她妈妈走下小飞机。机务人员搬下两个密封的箱子,帮忙装上车。我们上路回家了。 “小方,那两箱子海鲜有一个是给你爸妈的,一会儿送家去。速冻的,别化了。”阿姨吩咐。 到楼下,我先把林家那箱子海鲜搬上去,然后去送我们家那箱。妹妹跟出来,“一会儿还回来吗?” 看丫头盼盼的眼神,我噗嗤一乐,“不回来上哪儿去。” 妹妹眼睛一亮,接着脸就粉了,挺平静地说:“甭忙。帮妈把那些海鲜贮藏好再回来。” 到家打开一看,哇!这么多呀。最惹眼的是两条大梅花海参。两盒子大对虾,就是送给张辰家的那种。八条大黄花鱼,八条鮃鱼,八只大海螺,八只鲍鱼。剩下的就是一袋一袋的扇贝肉,虾仁,海蜇头。 老妈为难起来,“这海螺、鲍鱼怎么做呀。” “先收好,我一会儿问问林阿姨。” “对对对,他们家应该会做,快请教请教吧。” 东西贮藏好,我又返回林家。 妹妹已经洗完澡,包着头,坐在沙发上等我。我一进门,就扑过来。我赶紧躲避,“刚弄完腥鱼,脏死了。等我洗澡。” 洗完澡,跟着妹妹进了“闺房”,妞子一把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称赞,“表现真好。爸高兴极了。可给他挣脸了。” “干什么了,就给他挣脸了?” “你给人家斟酒那神情别提多招人喜欢了。你是博士呀!” “就那么一说,谁会当真。” “军无戏言。响当当的!” “你走后他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机关全传开了:老林女婿来了,国防科工委的博士。讨酒的不断呀。” “找上麻烦了吧?” “哪儿呀,可神气啦。谁要酒喝都答应,没见过他这样得意过。” “你爸特喜欢男孩儿吧?” “嗯。但对我也特好。就他那犟脾气,谁见谁怕。可从小到大,没跟我红过一次脸,要什么给什么。” “你也特招人喜欢。像《红楼梦》里的宝姐姐。” “不是林妹妹啦?” “不是。” 妹妹可高兴了,把我亲了又亲。 “明天上班,别弄太晚啊。” “嗯。”我抱着她,翻倒在床上。 5555555 [next]2月10日(星期天) “还睡呀”妹妹把我推醒。 “干什么?”我问她。 “都八点了。” “八点怎么了?” 是呀,八点怎么了。妹妹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夜猫子似的半夜半夜不睡觉,该起床了又蒙头大睡,没法伺候你。”妹妹赌气似地跳下床,穿睡衣,去卫生间方便去了。 我猜她是怕她妈等着伺候我,我老不起床太失礼,赶紧披浴袍去卫生间。 妹妹正往浴缸里放水。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呀,怎么屋里好像没人。”我从背后抱住她,问。 “他们俩一早就去基地了。” “有事儿?” “怕碍事。” “碍什么事?” “你说碍什么事?”妹妹一把扯下我的浴袍,“碍你这儿的事。” 我低头一看,呵呵,雄赳赳,气昂昂的。 “你出去,我大便。” “我在旁边你拉不出来呀?” “太臭。” “拉你的吧。” “那我拉你坐卧腿上。”我坐马桶上,让她坐我身上。 妹妹甩掉睡衣,一屁股坐我腿上。我搂着她,抚摸她软软的乳房。她舒服了,转头吻我。 “起来,完了。” “这么快?” “从来都是畅通无阻的。给我擦屁股。” “不管。”她说不管,但把我扳了个向后转,“弯腰。” 我扶着浴缸,弯腰看她干什么。 她打开淋浴喷头,试了试水温,然后把喷头插我屁股下面。好爽,妹妹很会伺候人。 “进去泡着。”说着披了我的浴袍出去了。一会儿工夫,把一杯牛奶和一块蛋糕端来。坐我旁边喂我。 “这儿吃早餐,味道好极了。” “别挑眼啦,味儿也是你的味儿。这都快九点啦。” 洗澡时,他亲手给我洗下身和后面,我知道这丫头想什么呢,随她摆布。 “想让我把你变成母马吧?”倒床上,我抱住她。 “色鬼。” “不喜欢?” “闭嘴。”她把嘴贴我唇上,激情长吻。 “行啦行啦,该扭转乾坤了。”我催她转身。 我在床上移动身体。“干什么呢你?”妹妹不解,边随我转身,边问。 “让你身体上最美的地方沐浴在这片阳光里。” 妹妹虽然觉得难为情,但在这温暖的阳光里,在自己最爱的人的怀抱中体验日光浴的快感确实是件很幸福、很惬意的事,她同意了。 妹妹趴我身上,口舌在我敏感的地方游动。痒痒的感觉钻进我身体里的一个隐秘的地方,顿时浑身的热血都向她的口唇涌去。 妹妹身体上最美妙之处,沐浴在阳光里。我眼前是她饱满的轮廓和雪白的肌肤。腿间的爱穴,被乌黑油亮的毛毛环绕着,湿润润的,显出健康、清洁的粉红色。当然还有那紧闭着的地方,如绽放的花朵,鲜嫩中点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斑点。和眼前纯洁的女孩儿美丽的风光相比,真不明白那些香港艺人的隐私处有什么赏心悦目的,惹得“海角”一帮老爷们儿急火攻心的。 轻轻的触摸,舔舐。一种源于人性的生理冲动和使欲望升腾的心理需要,激起了无法遏止的激情,我们紧密相连,融为一体了。 “哥哥,永远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伴随着欢畅的呻吟,妹妹流泪了,象哀求似地呼唤着我。这是生命的呼唤,我们分不开了。 我的精华注入在妹妹的身体里,这是我的沃土,任我耕耘。 可能是清早的缘故吧,我今天精力旺盛,激情勃发,意犹未尽。 妹妹尽享性福之后,心情平静如水。她趴床上,爱意浓浓地观赏着我。 “起来吧。” “不起。” “都十点多了。” “等你走时再起。” “什么时候回北京?” “初六晚上。” “去接你。” “嗯。” 看着妹妹红润的脸色、娇艳的嘴唇和闪动着我身影的眸子,我噗嗤一声乐了。 “乐什么?” “可惜,今天没把你变成母马。” “变成了。给你当一辈子牛马。” “愿意?” “愿意。” “那我还想让你当我的小狗狗呢?” “也是你的小狗狗。” “走,看我撒尿去。” “走。” [next](接前) 下午回到家里,心头忽然升起怅然若失的感觉。虽然老爸老妈和往常一样张罗着家里的事务,我却觉得好像缺点儿什么。缺什么?家里太平静了,缺热闹。噢,我应该有家了,有小孩儿了,象细胞分裂一样,生活的内容需要增值了。 给帅帅打电话:“儿子,干什么?” “方啊,回来啦,特开心吧?” “我问你干什么呢?” “呵呵,看我妈做饭呢。学两招。”听得出来,帅帅心情不错,声音象个大孩子。 “叔叔阿姨还习惯吧?” “开心啊!屋里暖暖的,天气又这么晴朗,好高兴哦。” “又有大毛在身边,真开心啊。” “可不是吗,上大学以后就没再这样过了。”我猜他在他妈身边呢,话说得不明不白的。 “这两天都干什么了?” “去庙会啦,可热闹了。” “让叔叔阿姨在北京多待些日子吧,反正已经退休了,留在北京伺候大少爷吧。” “他们怕给你们添麻烦。” “这事你做不了主呀。” “我当然希望他们多住些日子。” “到底住不住哇?” “哦,我晚上再跟我姐商量商量。” “笨死你!” “呵呵,活丑!小林一家什么时候回来?” “初六晚上。” “那你明天干什么?” “抽空去肏你。”我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 “呵呵,憋得够呛吧?”这小子竟然没生气。“明天我找你去?” “呵呵,胆儿够大的呀。明知上有虎,偏向虎山行。送货上门哦。” “看你敢怎样。” “把你扒得……”电话一下断了。 我正查找原因,铃声又响起来。 “不许说难听话哦。”原来刚才是辰辰掐断的。 “明天我找你去吧,当你妈面揉搓你。” “呵呵,你敢。明天中午来吃饭吧,让我妈给你做。” “那我真去。” “好好。”我听见电话里大毛在喊,“妈,明天小方来家里吃饭。” “嚷什么你?”我想起在南京他掴打报信儿的小外甥时的神情。 “说好一定来哦。”他根本没听我说什么,兴冲冲地说。 2月11日(星期一) 上午睡个大懒觉。十点才起。 手机里有好几个短信。 “又晒屁股呢吧?”妹妹的。 “方,什么时候到?”张辰的。 “想吃点什么?”张辰的。 “怎么那么贫呀!我吃什么都行,你不知道呀?吃你,听明白了吧。”我回完他,起身去洗澡。 开车来到张辰家。 张辰爸爸开的门。老两口儿一见我,既亲热,又有点不好意思。我猜他们是想多住些日子,但又怕给我添麻烦。 “跟大姐商量好没。”我对从里屋走出来的张辰说。 “她们同意呀,只是别给你们添麻就好。” “那有什么麻烦的。不过得好好谢谢林家。” “对对对。”张辰下意识地拉我手往里走。张辰手大,暖暖的,软软的,白净净的。我一下就想到他大腿根上去了。 屋里挺热。张辰上身穿着薄薄的紫红套头衫,下身穿着睡裤,光着脚穿着拖鞋。趁他爸妈没注意,我伸手在他裤裆处捏了一把。 帅帅赶紧用手一挡。脸上泛起红晕,那眼神别提多可爱了——羞涩,又心照不宣;亲密,又不得不假装正经。 张辰睡的是一间较小的房间,除了床铺,别处全按原样苫盖着。 “怎么这样啊?这象过日子吗?” “用不到的地方还是别打开的好。” “这用得到,打开。”反正屋里就我们俩,我拉他裤腰上的松紧带。 张辰一耸鼻子,赶紧躲。 我一瞪眼,帅帅往门外看了一下,上来吻我。我一边吻他,一边隔着单薄的衣裤摸他屁股。 “阿姨做什么呢?” “有鱼,肉,还有海鲜。” “哇!忘了。”一说海鲜我才想起来,车的后备箱里有带给张辰爸妈的青岛海鲜。 我下去拿,张辰要跟我去。 “这样?”我看他那身装束,嘲笑地问。 张辰那神情象没穿衣服,赶紧去屋里拿裤子。 “你给我站住。下楼拿点儿东西用你陪着干什么?等着给我开门。” 帅帅一脚屋里,一脚屋外,扶着门框,脸冲着我,那神情谁看谁爱。 从青岛带回来的对虾。好大的,一盒子八条。 “让我妈给你做这个吧?”帅帅看着诱人的海货,热烈地建议。 “不要不要。刚从青岛回来呀。妹妹嘱咐给叔叔阿姨带的。” “小林真好。你怎么这么有福气?” “嫉妒啦?” “怎么会。天下的好事都给你才开心。” “是吗?你就是天下最大的好事。给我开心不开心?” “给的少哇?” “舍得不?” “有什么舍不得,要什么给什么。” “要你腰下的东西。” “嘁。” 哈哈,可有些日子没看见帅帅这个表情了。 电话响,大姐来的。 “小方,大毛昨天跟我说要让我爸我妈在北京多住几天,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那是我说的呀。” “呵呵,怎么感谢你呀。” “让叔叔阿姨认我做干儿子吧。” 张辰不知道是谁来的电话,在旁边竖着耳朵听。 “那样呀,我爸妈得多有福气呀。” “大姐我可告诉你,阿姨可偏心眼儿,在北京别提多疼大毛啦。” 张辰听出我在和谁通话,脸渐渐红起来。 “疼吧。长大了。想疼也疼不上了。可有个机会。让他们好好开开心吧。” “您不跟大毛说两句,他可不让人省心啊。” 张辰准想夺我的电话。我一边瞪他,一边用手挡着。 “哈哈,不用说,不用说,你多管着点儿他就行啦。” “好!拜拜!” 我转向张辰。“你姐可说让我多管着点儿你。” “别跟她说,活丑!” 吃饭时,张妈妈挺抱歉地说:“就是家里的饭,也不会做什么,凑合着吃些。” “小方不在乎,他虽然生在高干之家,但一点不娇气。尤其吃上不在意。”张辰说。 我心想,谁说我吃上不在意,我吃那东西别人都吃不到、吃不下。 “阿姨我张罗去饭店吃饭是为省事儿,其实吃什么都无所谓。” “吃吃她做的清蒸鱼,这个她做得最好。”张叔叔推荐。 看得出,在张妈妈心里,不是北京有什么好,主要是儿子在这里。能在儿子身边伺候儿子让张妈妈感到幸福。再看张辰随随便便地穿着睡衣,津津有味儿地吃着妈妈做的饭,简直就是个大孩子。别看张辰是博士,其实心里一点儿志向都没有。能过上这与世无争、随遇而安、有人伺候的平凡生活就满足了。我的张大少爷呀,你找王雨桐那样的老婆干什么呀!这不是没病找病吗。 “妈,我们出去了哦。”吃完饭,我和张辰出去玩。张辰大孩子似地跟他妈打招呼。听着我都有点儿肉麻。 “晚上回来吃饭哦。”张妈妈明请暗问。 张辰看我。 “别准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们外边吃。”我回答。 一坐进车里,大毛成了蜘蛛网上的蛾子了。我扳着他脖子,把他脑袋使劲往我肚子下边按。张辰嘻嘻地笑,假装挣扎。 “咬你了哦。” “把我鸡鸡掏出来。” “你按着人家怎么弄。” “我松开他。” 帅帅红着脸解我腰带,把手伸进去。一摸,嗤嗤地笑个没完。 “乐什么你?” “都湿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更笑了。 “再笑插你嘴里去。” 张辰赶紧坐正,看我一眼,又笑倒了。 “去哪儿?” “回宿舍吧?”张辰眼里含笑,暧昧地说。 “干嘛去哪儿?” “给你灭灭火。” “这么说你没火呀?我可告诉你,妹妹这两天天天给我灭火。你呢?那火怎么灭的?” “你管不着。” “嘿!你等着,一会儿回宿舍,你看我管得着管不着。” 我车掉头奔了大院。 一进宿舍,见阳光正照在帅帅的床上。 帅帅一把抱住我。准确地说是扑进我的怀抱。我感觉出他把全部“份量”都加到了我身上。 我们亲吻,长时间吻抱在一起。 他又噗噗地笑。 “怎么啦?” “没事没事,”虽然说没事,可还是笑个不停,“你那‘口条’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臭小子竟然说我舌头是“口条”,我三下两下把他推倒到床上,“说,什么叫口条,谁告诉你的?” 帅帅已经说不出来了,笑成一团了。 “起来,让我把你剥光。” “等等,得洗洗。”说着,张辰下地去打水、烧水了。 “洗哪儿?” “你说?不知道。” “我不要洗的,要不洗的。”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可吓坏了。 “不行哦,不能那样。”张辰手护在胸前,准备抵抗。 我狞笑着逼近他。辰辰转而央求,“不讲卫生可不好哦。” “我就不讲卫生。”说着向张辰伸出魔爪。张辰被我按倒在床上。我手往他肋下一摸,帅帅就笑得翻滚起来。我心里有数,不把他那点力气耗尽,他不会老老实实地由我摆布。我摸他肚子,他笑,团着身护着;我摸他脖子,他抱着头挡着;我摸他腿间,他弯着腰,两腿夹得紧紧的。 “别闹,别闹。水开了,水开了。” 张辰喘着气,央求着,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我盯着他,解他腰带。帅帅松手了,随我怎么搞,不再反抗了。我揪住帅帅裤脚,往下一拉,大男孩儿的两条大白腿从裤子里露出来。帅帅赶忙拉住裤衩,生怕随裤子滑落下来。 “你给我脱了吧!”我一把捋下帅帅身上那条朴素的小内裤。哈哈,真相大白了。 “水开了,快把热得快倒到别的暖瓶里去。”帅帅动弹不得,提醒我地上正烧开水。 “你去。” 帅帅一起身,马上又无地自容地倒下,他没穿裤子。“你去。” “就得你去。” 帅哥儿无可奈何,爬起来,下地去摆弄暖水瓶。我在背后看他裸露的下身。 张辰把热得快倒腾到凉水瓶里,转身冲我一耸鼻子,“好野蛮哦。” “上来。”我坐床上,招呼他。张辰走过来,我解他上衣口子,他自己动手把套头毛衣脱下来。我一把抱住他,抱住我的宝贝。 帅帅乖乖地坐我跟前,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嘟囔:“小林天天疼你,你还这样如狼似虎的,哪儿来这么大的精神。” “少废话,让我闻闻屁股。” “不行不行,”帅帅最怕这个,“等我洗完再闹。” 又是一通儿撕扯,终于闻到帅帅的臭臭了。 “你就让我现眼吧,多难为情啊。”反正丑已经出完了,帅帅也不急着洗了,坐我旁边抱怨。 “只有知道臭不臭才知道用不用洗呀。” “强词夺理。”帅帅下地洗屁股去了。 帅帅洗完,我也洗了洗。其实今天没想做什么,就想和帅帅抱一会儿。 “过来,让弟弟好好抱抱你。” 我们躺在阳光里,我拉被子盖身上,抚摸帅帅露在被头上的白肩膀、白胳膊。 “疯起来象恶鬼,这会儿又温柔得象个女孩子,怎么会这样。”帅帅也仔细端详起我来,长长的手指轻抚我的嘴唇。 “哎!我要是女孩子就好了,一生全给你。” “你可不能是女孩子。你要成了女孩子,小林怎么办。” “妹妹对我真好。可我放不下你呀。” “我真不值得你对我这样好。可我又离不开你,一天到晚诚惶诚恐的。” “那为什么?”我吃惊地问。 “怕惹你不高兴失去你。” “快别为这个担心了。我现在已经是为你而生,死活都得跟你在一起了。” “那就好。”张辰把头躺在我胸脯上,低声说。听得出,他心情一点儿都没轻松。 “在妈身边很快活吧?” “谁说不是。”帅帅来了精神,“我从上大学,就再没跟妈妈亲近过。不是不想,是不好意思。这可倒好。天天在妈妈身边,感觉又回到上中学的时候了。” “你妈准也特开心。” “谁说不是。我干什么她都看着。每天睡觉的时候,她总找点儿理由,进我屋里待一会儿。” “让他们多住些日子吧,好好享受这母子亲情。” “其实我妈特想多待些日子。她老说,时间过得真快,其实就是怕该回去了。” “为什么不让她放心地住着?” “你是我的老板呀。” “真会巧言令色。” “本来就是。” “这两天都上哪儿了?” “地坛庙会,龙潭庙会,还去了护国寺、西安门吃了北京小吃。” “没去广济寺、白云观呀,给爸妈求个吉利。” “不知道呀,你又没在。” “明天再去。在北京,到元宵节都叫过年。” “太好啦!带我们去哦。”帅帅女孩子似地央求我。 “嗯。”我答应了。“帅帅,抱着你的感觉真好。” “是吗,那你就抱着吧。你高兴我就高兴。” 就这样在床上偎了一下午,腻腻歪歪的,弄得满屋子味儿。 [next]“爸,给我钥匙,我明天看房子去。” 老爸微微低了一下头,目光从眼镜框上边望过来。“明天有空呀?老伴儿,给小正拿钥匙。” 老妈提着一串钥匙走进客厅,往茶几上一放,“交权了啊。” “怎么这么多?” “每把都是两个,大门的、二门的、各房间的、邮箱的、贮藏室的,全在。”妈象报账似的说。 “儿子,你今天是大人了。爸妈把钥匙交给你,以后就不再管你的事情了。房间里再怎么改造,买什么家具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记住,你要学会自己管理自己,对自己负责。” 哇!这是他们商量好的。真严肃哦。我怎么突然有被他们扔出去的感觉,好无助啊。 “呵呵,不要我啦?” “怎么能不要儿子。”妈搂住我头,“可你是男人呀。” “嗯。知道了。”我哗啦一下拿起钥匙,嗬!沉甸甸的。 2月12日(星期二) 起床给张辰打电话。 “大毛,起床没?” “几点啦,还能不起。” “干什么呢?” “听外语呢。怎么?” “一会儿跟我去看房子吧?” “行呀?你来?” “嗯。等我。” “好。唉,你来吃午饭吗?” “不吃。一会儿在外边吃吧。” “好,我跟我妈说一声。” “这也跟你妈说呀?” “别让她给咱做午饭呀。” “噢,也是。等着啊。” 我下楼开车去找张辰。 门铃一响,张辰出现在门口。光着大脚,穿一身松松垮垮的睡衣。 “小方来啦。”张妈妈也迎出来。 “我们家房子装修好了,我让大毛和我一起去看看。明年春节,大姐一家来也有地方住了,那多开心。” “我们就给你添了这些麻烦,还叫他们来,怎么好意思。” “一点儿不麻烦呀。北京冬天太干燥,怕你们不适应。” “没什么不适应的,放心吧。” 张辰把我拉进他的屋子。 “瞧你穿的这样儿,也不怕裤子上的松紧带儿断了。” “断了怎么啦,在家怕什么?” “在家就什么都不怕?” 张辰一看我向他走来,赶紧往门外跑。见我要追,干脆跑厨房去了。我追过去,他站在他妈背后,嗤嗤地笑,意思是你敢怎样? 我一手拉住他胳膊,一手一掐他脖子,把他从厨房推出来。张妈妈笑呵呵地看着我把他儿子押回房间里去。 进门我用脚把门关上,把张辰往门上一推。帅帅靠着门,一边笑,一边防备着我下手。我上去就往下拉他睡裤。帅帅挡着下身,招架着,把门撞得咣当咣当直响。 裤子里的东西终于被我抓住了,帅帅反倒不敢反抗了。低声说:“快别闹了,快别闹了,有人来了。” “你不是说在家不怕吗?” 帅帅告饶了,我松开他。 “等我换衣服哦。”说完才意识到我在旁边。张辰想赶我出去,但知道那只会自取其辱,只好一边防备着我,一边快速换上衣裤。等把裤子提上,又胜利了似地抿嘴斜眼看我。 我觉得他可笑,做床沿上不屑一顾。 坐车里,我侧脸问他:“你现在还往哪儿跑呀?” 帅帅赶紧把屁股靠车门上,和我拉开距离,做好防守准备。“再强暴我,我可打110了啊。” “这会儿没工夫收拾你,一会儿再说。”开车向西,奔了四季青桥。 一开门,帅帅惊讶地说:“这么大呀。” 上次来看房子还没有细模样。这次竣工了,还真挺气派的。 “这厅多少平米呀?” “64。” “真豪华哦。” 厅虽然大,但就一个。爸妈在门口设计了一个固定的屏风,把大厅隔离成门厅、餐厅和大厅三部分。屏风上有木刻的浮雕,可以挂衣服。大厅和阳台相通,宽大的阳台的护栏后面是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卫生间两个,一大一小。大的里有浴缸,小的里有淋浴房。盥洗台是紫红色的大理石台面,华丽、大方。三个居室两大一小。唯一的缺点是集中在一起,显得密集了。 “怎么样?还行吧?” “真棒!”帅帅羡慕死了。 “到时候我和妹妹住这间,你住这间。”我分配住房。 “我怎么会住这里?” “象征性地收点儿租金嘛!和我们住一起多好,不但生活设施齐全,每天还有漂亮女孩儿在身边,多赏心悦目呀。” 帅帅脸红润起来。“你真幸福!” “昨天老爸老妈把钥匙交给我,宣布我独立了。” “那林家那套呢?” “还给林家。” “他们就一个女儿,多出一套也住不过来呀。” “那就长期租给张大少爷。” 帅帅在我后背轻轻打了一拳,“我可没那命。” “这有什么呀?事在人为。” “好事全让你赶上了。”听帅帅的口气酸溜溜的,好像有点儿嫉妒。 “没事跟我跑跑家具城哦。” “行。” “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买点除味儿剂,现在空气里的甲醛不定超标多少倍了。” “下午去买?” “今天不行。晚上妹妹一家回来,我去接他们。” “那不是晚上吗?下午干什么?” “下午把你绑架到我们家,好好收拾你。” “那我告诉小林,让她晚上好好收拾你。” “哈哈,我特愿意她收拾我。不象你。” “我也乐意。” “乐意我收拾你?” “不是。” “乐意妹妹收拾你?” 肏,这茬儿接的,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去了。 “我收拾你。”帅帅从背后抱住我。我一背手,正抓住他的要害。 在航天桥吃了老北京炸酱面,我们一起回了我家。 家里没人。 进门先喝了一通饮料,然后回我房间,我们躺在一张床上。 “帅帅,帮我规划一下,我该先添置哪些家具。”我意思是应该先买里间屋的家具。 帅帅靠在我身上,说:“那还用想呀?当然是先买一张床,一张双人床。” “你奚落我是不是?”我翻身按住他。 帅帅招架着,“我说错了吗?” 是呀,人家哪儿说错了。谁知道这小子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放了他。张辰还来劲儿了,“你要先买什么?” “这不跟你商量呢吗?” “商量你还要打人?” “你装傻?” “没装。买个双人床你和小林就可以去住了。” “诡辩!我不买双人床也天天和她住呀。你要说我就可以和你住嘛,我爱听。” “你以后天天和小林住,怎么和我住?” 可不是吗。我也隐隐地感觉我们在宿舍里的亲密日子正渐渐地离我们而去。忽然一股伤感的情绪袭上心头。 “不行。你们两个我都不能离开。”我紧紧抱住帅帅。 张辰把手按在我手上,没说什么。 “我们搬一块儿住吧?”我发觉我在央求他。 “胡闹!有那样的吗?” “可我一天都不能看不见你。” “你不在时,我也老想起你。” “咱住一块儿吧,象一家人一样。” “那不行。就算小林答应,你爸你妈、小林的爸爸妈妈也肯定不能接受。你别犯傻了,顺气自然吧。我以后自己住宿舍就是了。” “那我一三五和你,二四六和妹妹,星期日咱在一起聚会,好不好?” “嘁!”张辰不屑地说:“你小学几年级了?” “你不会给我想个万全之策呀?怎么什么事都逆来顺受的。” “万全之策就是你和妹妹结婚,我出国,互相挂念一辈子。” 唉呦,我今天说这个干什么呀?眼前简直就是“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了。 “算了,不说这个。还是及时行乐吧?” “你又要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嗨!你什么意思?好像我要怎么你是的。” “那你说怎么及时行乐?” “过了年天暖和了,咱每月至少出一趟远门,怎么样?” “嗯,那当然好。打算去哪儿?” “杭州一定要去。” “嗯。苏州杭州可以一起去。” “呵呵,赶三关呢。大连得去。” “同意。我还没去过大连呢。” “北戴河得去。” “都说一百遍了也没去。”帅帅抱怨。 “好好好,过了年就去,行了吧?” “过了年又该说:‘辰,对不起,妹妹今天……’” 我知道他抱怨什么事呢。“那人家不是带你去兴隆了吗?” “嗯,再去就是第三次了。” “你那么小心眼儿呀,是不是打算记一辈子。” “没~有~。”帅帅拉长声说,“去北戴河,同意。” “还应该去几个远点儿的地方,什么丽江呀、凤凰呀,你说是不是?” “是不是清明、五一、端午都可以休三天?三天要是坐飞机应该够了。” “哎!我出门必须是逍遥游,不能赶路、赶时间。没办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你就像我的生命,不知何时就会离我而去,只好及时行乐呀!” “又来了不是?强迫症了吧?” “好好,不说这个。咱买个双人睡袋,一起去野营吧。春天干燥、不热,露营会比夏天舒服些。” “这主意好。”帅帅转而不怀好意地看我一眼,“为什么买双人睡袋?” “你不知道呀。好,买单人的,就买一个啊!” “那不行,要买就买两个。自己睡自己的。” “你就气我吧。好,我买双人的,你买单人的。” “自己睡双人的?在里面翻跟斗啊?” “让妹妹温暖我。”我斜眼看着帅帅,得意地说。 “嘁!馋我?” “那怎么办?” “让林妹妹睡单人的。”张辰觉得他这主意最能打击我的嚣张气焰,眼睛都笑了。 “呵呵,让你跟妹妹睡双人的情侣睡袋,美不美?”我猜他该假正经了,非打我不可。 “你舍得?”臭小子坏坏地笑,“到时候不让睡可不行哦。” “睡屁!美死你。” “哈哈,还没睡就后悔了吧!” “何止后悔!后悔的一米多高。” 帅帅听我说他们南京的方言,不好意思地嗤嗤直笑。 爸妈回来了。 “张辰来啦,爸妈那边怎么样,还好吧?也没过去看看。” “很好哦,他们可开心了。” “小正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明年爸妈再来住那里去。让你妈妈也伺候伺候我们方大少爷。他呀,可羡慕你了。张嘴就是张辰妈妈给张辰……怎么怎么了,好像我们是后爹后妈。” “没有。小方特敬重您和阿姨。他是当您面不说。跟我在一起,常说起您和阿姨对他品格形成的巨大影响。” “是吗?这小子还懂这个?” 妈呀!快打住吧,我浑身不自在,起一身鸡皮疙瘩。 “爸我晚上去接林阿姨,不回来吃饭。” “你说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人家睡觉去了,我都怕见人家家长。” 我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拉张辰往外跑。 下楼时张辰这个乐呀,没这么开心过。 “方你刚才那样,……哎,你还有这样的时候呀,像一只栓在树干上的猴儿,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哈哈,太逗了!” “你更可乐。看你编瞎话一套一套的,我怎么早没发现你这份才能。” 真是无理搅三分。人家张辰怎么可乐了。刚才正正经经的,说得多得体呀。就我那猴儿德行,不说我也知道什么样。 送走帅帅,我去了机场。 五点半飞机到达。 妹妹陪她妈妈走下小飞机。机务人员搬下两个密封的箱子,帮忙装上车。我们上路回家了。 “小方,那两箱子海鲜有一个是给你爸妈的,一会儿送家去。速冻的,别化了。”阿姨吩咐。 到楼下,我先把林家那箱子海鲜搬上去,然后去送我们家那箱。妹妹跟出来,“一会儿还回来吗?” 看丫头盼盼的眼神,我噗嗤一乐,“不回来上哪儿去。” 妹妹眼睛一亮,接着脸就粉了,挺平静地说:“甭忙。帮妈把那些海鲜贮藏好再回来。” 到家打开一看,哇!这么多呀。最惹眼的是两条大梅花海参。两盒子大对虾,就是送给张辰家的那种。八条大黄花鱼,八条鮃鱼,八只大海螺,八只鲍鱼。剩下的就是一袋一袋的扇贝肉,虾仁,海蜇头。 老妈为难起来,“这海螺、鲍鱼怎么做呀。” “先收好,我一会儿问问林阿姨。” “对对对,他们家应该会做,快请教请教吧。” 东西贮藏好,我又返回林家。 妹妹已经洗完澡,包着头,坐在沙发上等我。我一进门,就扑过来。我赶紧躲避,“刚弄完腥鱼,脏死了。等我洗澡。” 洗完澡,跟着妹妹进了“闺房”,妞子一把抱住我,一边亲吻一边称赞,“表现真好。爸高兴极了。可给他挣脸了。” “干什么了,就给他挣脸了?” “你给人家斟酒那神情别提多招人喜欢了。你是博士呀!” “就那么一说,谁会当真。” “军无戏言。响当当的!” “你走后他天天把你挂在嘴边上。机关全传开了:老林女婿来了,国防科工委的博士。讨酒的不断呀。” “找上麻烦了吧?” “哪儿呀,可神气啦。谁要酒喝都答应,没见过他这样得意过。” “你爸特喜欢男孩儿吧?” “嗯。但对我也特好。就他那犟脾气,谁见谁怕。可从小到大,没跟我红过一次脸,要什么给什么。” “你也特招人喜欢。像《红楼梦》里的宝姐姐。” “不是林妹妹啦?” “不是。” 妹妹可高兴了,把我亲了又亲。 “明天上班,别弄太晚啊。” “嗯。”我抱着她,翻倒在床上。 [next]2月14日(情人节) “爸,今天是情人节,您想送妈什么礼物?” “哦,小方啊,还有这个?呵呵,没送过。”爸听是我打来的电话,高兴得不得了,“都老夫老妻了,还什么情人节,免啦免啦。” “爸,我一会儿替您给妈妈买礼物,您晚上一定要给妈打个电话,说说亲热话啊。” “儿子,你让爸说什么好。买吧买吧,觉得该买什么就买什么,要最好的。” “嗯。一般是买红玫瑰和巧克力。99朵红玫瑰象征天长地久,100朵表示白头到老。您送哪种?” “100朵,100朵,白头到老不容易。你们买99朵吧。”我心里这个乐,什么叫我们买99朵呀,情人节是给人送花呀。哈哈,这老头,砂锅安把儿,怯勺! “好的。给妈买100朵红玫瑰,再买一大盒巧克力吧。” “行行,买最好的。小方,爸得怎么感谢你呀。你妈跟我一辈子,颠沛流离,没过什么舒心日子。我粗粗啦啦,也不懂这个,真挺惭愧的。幸亏有你这么个参谋长。以后这事都交你办啦,只要办得好,破费多少都行,都值。你说我那丫头按说也挺聪明的,怎么一回也没替我想到过这个。” “妹妹性格随您,特大气,心里不装这些。” “真对。那丫头从小就这样,从不计较什么,可你老隐约觉得她有一股子高人一等的劲头。” “天生的高贵气质。” “哎!就那么回事儿,挺高贵的。我想半天也找不出个合适的词儿,就是你说的高贵气质。” “您什么时候回来?” “哎!三月底前回不去了。甭管我,你多家去,让你妈伺候你。她觉得那是享受。” “呵呵,那多难为情呀。” “她愿意,特愿意。你去,让她伺候你。那样她才高兴。” 这老头,家长里短的,哪儿还有大将军的派头了。 我打电话给礼品公司,作了一番交代。然后神不守舍地对着电脑发呆,盘算晚上怎么过。 “辰,一会儿过来吃饭。”我发短信给张辰。 “好的。” 张辰先到餐厅,饭已经买好了,坐桌前等我。 “喝瓶啤酒吧。”说着,我去了小卖部。 回来见帅帅在用询问的眼光打量我。 “看什么你?” “怎么了?平时没见你喝酒。” “请你喝。” “嗨!你缓任液扔惺裁匆馑肌!?lt;/P> “我陪你喝一点。” “那好。”张辰看我没拿纸杯过来,又去拿纸杯。 斟上酒,我们碰了一下。 “辰,晚上有空吗?” “没事呀?” “咱约妹妹出去坐坐吧?” “噢,今天是……那应该你陪小林呀,我多碍事。” “你碍我事?”我深情地盯着他看。 “不是。碍小林的事。” “碍她什么事?咱们在一起亲热亲热不是挺好吗?”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帅帅不好意思地说,脸红润起来,眼睛里流露出暧昧神情。 “不来?那就不劳您大驾了。”我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人家不是那意思。今天,你应该属于小林,这是人家的专利。” “你今天属于谁?” “我……”张辰不自在了,“心属于你。” “怎么属于?” “行,咱晚上上哪儿?”张辰改口了。 “荷花市场。” “下班就去吗?” “嗯。” “那好,下班我过来。” “你办公室等我,我接你去。” “嗯。”张辰答应着,乖得可爱,乖得让我有点心疼。 下午我给妹妹家打电话:“妈,下午有人送东西到家。给您的放厅里,给小怡的放她房间里。” “什么东西呀,还有给我的?” “送去您就知道了。给送东西的十块钱就行了。” “好。你们晚上回来吃饭吗?” “不。我们晚上去外面吃。” “好,那我就不准备了。” 又给妹妹发短信:“下班我接你去。” 过了半天才接到她的回复:“好。” 她们科特忙,一上班就跟打仗似的。 下班我去张辰他们办公区。帅帅在楼门口等我呢。见我来了,走下台阶,伸手去拉后门。 “坐前边来。” 张辰斜眼看我。我盯着他看。帅帅难为情了,赶紧坐到我旁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用猜测的眼神打量我。 “张辰你以后可别那么看我,你让我看出你西服里的‘小’来。” 张辰不好意思地赶紧把目光移开,“什么叫西服里的小呀?” “不懂呀,不懂好。难得糊涂。” “鬼东西,跟你面前……” “怎么啦?又是‘跟什么都没穿似的’?在我心里,你本来就什么都没穿。” “我可告诉你啊,这可是接小林去哦。” “接小林去怎么了?她在我心里也什么都没穿。你心里想哪儿去了?再想你什么都没穿去接小林会是什么样吧?” “你给我闭嘴。”张辰那神情跟真的要什么都不穿去见妹妹一样,难为情死了。 帅帅准喷香水了。不过我没问他。要一问非羞死他不可。 “一会儿把后坐上的巧克力给妹妹。” “你买的?” “偷的。” “不是那意思。应该你亲手给小林。” “我给她的在家里。这是你给她的。情人节你空手见人家呀?” “那你不提醒我,这怎么能让你替我买?” “你在院机关,有空出来买东西吗?” “那一会儿我给你钱。” 我看他一眼,帅帅难为情地说:“一会儿就说是你送的?” “我的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小气呀!烦死啦!” “好好,我一会儿送小林。”帅帅其实特感激我。 到医院门口,妹妹等在路边。见张辰随车来了,挺惊讶的。帅帅下车让妹妹坐前边。我还没开口,妹妹已经自己开门坐到后边了。 张辰挺窘地又坐回来。 “小林你应该坐前边。” “不用。” “你知道她为什么不坐前边吗?” 妹妹竖着耳朵听我下文。张辰知道我没好话,想制止,“老实开车吧你。” 妹妹好奇地追问:“为什么呀?” “问他。” “我怎么知道。”张辰知道我在转移矛盾,赶紧否认。 妹妹又看我,“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上海某大学在为女生开的性学讲座上回答提问时,一个女大学生提出了一个女人普遍关心和担心的问题。” 一听性学讲座,你再看那俩的神情完全一致了。 “什么问题?”妹妹声音了低了八度,张辰此时无声胜有声。 “一个女生问坐男生坐热了的椅子会不会怀孕。” 两人的拳头几乎是同时落到我身上。 “你怎么这么可恶哇!”妹妹气急败坏。 “方你这玩笑可开得太过了。”张辰正言厉色。 “哈哈!”我看他们那样,简直快乐死了。 再看那两个大红脸,目光碰到一起,羞愧万分地赶紧互相逃避,再次把火力对准了我。 “不要脸。你让人家辰哥得多难为情啊。” “是吗?”我转头问张辰。 “本来就是。”张辰理直气壮。 “那好,你们俩赶紧趁热换过来。” “你死去吧。”一人骂,两人痛殴。三个人演戏似地厮打着,车里弥漫着幸福的甜蜜。 “去哪儿呀?”妹妹拿起身旁那一大盒儿巧克力,一边看,一边问。 糟了,尽顾斗嘴了,张辰忘了送巧克力了。 我看了一眼张辰,帅帅难为情地对妹妹说:“送你的。” 妹妹眼睛一下就大了,看张辰的眼神都变了。“你看人家辰哥想事儿就是仔细,不像你大大咧咧的。”张辰看我一眼,那份的难为情。 “他本来想给你送玫瑰来着,没功夫去买、也买不到了,临时在超市挑了一盒儿。” “那谢谢辰哥啦,不过今天一定要问候雨桐姐啊。”妹妹口气里流露出少有的温柔。 “嗯。” “苏婉就免了哦。” 话音刚落,又遭到一顿象征性的痛打。 今天荷花市场格外热闹,都是青年男女,空气里弥漫着幸福和快乐的气氛。 好不容易找到个空座。我们坐在烛光里,点了解佰纳干红和小吃。 慢慢地品着苦酒(我喝什么酒都觉得是苦的),端详着自己心中最爱的人,心里说不出是苦是甜。哎!甘于小苦吧! “这儿人太多,不然一定让张辰唱支歌。” “辰哥歌唱得好啊?”妹妹眼睛里充满快乐神情,打量着辰辰。 “没什么好的。能哼两句。” “他声音特醇,能醉人。”我说。 “瞎说什么?” 妹妹一定也发现张辰难为情时的神情特别可爱,捂着嘴乐。张辰更窘了。 “一会儿出去给我们唱支歌吧?” “唱什么?” “唱《最后的玫瑰》。” 张辰侧目:“怎么唱这个?” “我最喜欢听这个。” 张辰看一眼妹妹,“今天不能唱这个。”我这才意识到今天确实不能唱“这个”。 妹妹挺单纯的,托着下巴看我们俩,没明白怎么回事。我赶紧打岔:“那就唱《绿岛小夜曲》。” “嗯。一会儿给你们唱。”帅帅竟然没有推辞。 烛光摇曳,美酒醉人。你说今天人特多吧,我们倒像进了无人之境,三张脸越凑越近,眼睛里跳动着金黄的火焰,不知不觉,时间飞快地流走了。 “累了吧?”我问妹妹。 那妞子扬脸看着我,“和你在一起怎么会累?” 张辰次颐橇┠茄澈炝耍劬锷炼畔勰降纳袂椤U庑∽右坏愣疾换嵫谑巫约旱母星椤?lt;/P> 十点了,我们出了酒吧。外面比里面还热闹,熙熙攘攘,摩肩接踵。 出了荷花市场,来到什刹海北沿儿。晚风料峭,路静人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像只乌鸦,缩着脖子,在路灯和树影下度步。 我们靠在栏杆上,等听张辰唱歌。 妹妹抱着我胳膊,看张辰怎么开口。 张辰站我右边,脸朝外,身体半倚着我,清了清嗓子,低声唱起来: “这绿岛像一只船……” 开始妹妹还只是觉得好玩儿,但渐渐的,她把头靠我肩头上了。 “……姑娘啊,你为什么还是默默无语~~~~~~” 张辰声音低低的,音质清纯,行云流水,妹妹没想到这个腼腆的大男孩儿有这样温柔甜美的嗓音,她被张辰的歌声深深地迷住了。 “真好。辰哥,再唱一个。”妹妹的请求那么真诚,没有人能拒绝的。 张辰有点难为情,又清了清嗓子,“一时不知该唱什么了。方,你说唱什么?” “唱《最后的玫瑰》吧,那是你唱得最好的一支歌,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支歌。” “那可是‘夏天最后的玫瑰’,现在是冬天啊。” “悼念啊,那多有情调。” “那我试试吧。可别破坏了小林今晚的情绪哦。”帅帅看妹妹一眼,有点担心地说。 妹妹虽然站在路灯下我的身影里,但眼睛亮亮的。她没听过《最后的玫瑰》,天真地请求:“不会的,你唱吧。” “夏天最后一朵玫瑰……” 一对情人正从我们附近走过,停住脚步默默倾听。 “……谁还愿孤独地留在这世界上。”帅帅偷偷地拉住我的手,舍不得放开。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太好了,辰哥你怎么说会破坏今晚的情绪呀。没有呀,哥,你说是不是?”傻丫头拉着我胳膊,仰着脸天真地问我。 “他想王雨桐了。” “哦,对不起。” “走吧。” “走。” 那对听歌的情人,也悄悄地走开了。 我先把妹妹送回家。下车时,妹妹看我一眼,我知道她想问我还回来不回来。 “给我钥匙。明天还得上班,你先睡吧。”我说。 “我打车走吧?”张辰提议。 “我送你,走。” 妹妹目送我们离去。 张辰把手抚在我背后,眼睛看着前方,默默无语。 到了,我们下车。 “你下来干什么?”张辰问。 我没说话,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盒“德芙”巧克力塞给他。 帅帅没想到还有这个。 “方,你……” 我本来想和他拥抱一下,一看张辰已经激动不已了,没敢再刺激他,赶紧坐进车里,挥挥手,开车走人了。 手机响了一下:“方,你是最会疼我也最懂疼我的人。你是我的最爱!” 到家。厅里摆着一大束怒放的红玫瑰,中间插着的心型卡片上写着:“百年恩爱!”旁边是一大盒精装的巧克力。 “妈妈呢?” “在屋里哭呢?” “怎么了?怎么不去劝劝?”我有点儿吃惊。 “不用,幸福的。” 进到房间里。烛光摇曳,盛开的红玫瑰散发着沁人的幽香。大爱无声。妹妹不看我,从打开的莫扎特巧克力盒子里拿出一块塞到我嘴里,低声说:“累坏了吧,快洗洗睡觉吧。” [next]2月15日(星期五) “小方,院里有个出口项目的技术鉴定会,需要你们的技术支援,明天去昌平开会,这是请柬,你准备一下。”所长拿着院里一封指令,跟我商量。 “明天是周末呀?” “去吧去吧,倒休也行,算加班也行。你看人家点名要你去。” “你不推荐人家认识我呀?” “你人才呀,还用我推荐呀。院里人事处早把你情况研究的底儿掉了,人家还不了解你呀。” “那我倒休吧。说好我可想哪天休,就哪天休啊。” “那没问题,随你。”说着凑到我耳边,“给你算加班加倒休,这行了吧?” 我乐了,“士为知己者用,成!” 我把请柬上涉及的技术内容又反复琢磨了一下,发现实在有些牵强。但一想到算加班,又能倒休,也没再往深里想。翻看一下笔记本里的存储,足够应付的了,行了,下午可以回家睡觉去了。 “丫头,周末我出去开会,你倒个加班、夜班什么的吧,下礼拜咱可以在家休息一天。” “好的。今晚回家吗?” “回。” 我说下午去整理资料,没到十一点就开车回家了。 “我在家,别给我买饭。”在车里给张辰发了个短信。 “病啦?” “没有。明天去开会,回家整理资料。” “不用整理。” 什么叫不用整理呀?瞎给我吃什么宽心丸儿呀。没理他。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妈妈挺奇怪,也挺不好意思(昨晚没露面哦)。 “明天去开会,下午休息半天。” “可以不上班啊,那可好,我给你做饭去。” 妹妹屋里阳光灿烂。哈哈,吃完饭晒一下午屁股得多舒服。我倒床上,眯着眼睛躺在阳光里。 “小方,来吃饭吧。” 到餐厅一看,一条红烧大黄鱼,一碗炒青菜,还有乌鸡山药汤。呵呵,壮阳佳品啊! 我吃饭,妹妹妈妈爱意浓浓地坐旁边看着。这娘俩儿,都被我迷住了。 见我快吃完了,妈妈到阳台上把洗好的睡衣拿来,“一会儿把衣服放洗衣机里,我下午给你洗洗。”我在妹妹家,真成大少爷了,除了大小便自理,剩下的什么都有人包办。 我答应着,饭碗一推,刷牙冲澡换睡衣,把所有脱下来的东西往冰箱上一堆,回屋午睡去了。 睡到三点。手机里有妹妹的短信:“你在家呀?”一看是两点发的,准她们娘俩儿串通过了。 “晒屁股呢。” “你就夜猫子似地颠倒黑白吧。” 我心里说,我是蝙蝠呀。 扎在屋里上网,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妹妹回来了。一看我那样,抿嘴儿一笑,赶紧去洗手洗脸。回来冰凉的又摸又吻。 “你玩儿吧,我跟妈做饭去。”妹妹起身,小妈妈一个。 吃完饭,点个床头灯,俩人偎在床上,说悄悄话。 “哪儿开会去?” “昌平。” “怎么周末开会。” “谈项目。” “马拉松吧?” “没我事。不知道院里哪个头头儿瞎了眼,乱点鸳鸯谱,指名道姓让我参加。” “名人儿呗。” “下周你哪天夜班,我倒哪天,咱一起开车出去玩玩儿,散散心。” “嗯。”妹妹乖乖地,把脸贴我胸膛上,又变成女儿了。 “你怎么那么会来事呀?昨天你撺掇爸给妈买花吧,瞧把妈感动的。” “怎么感动了?没看见。” “昨晚一进门,妈眼睛都哭肿了。吓我一跳。她一把抱住我,说这辈子没这么感动过。抱着我不撒手,非要在我怀里哭个够。” “我想劝她。她说不用,越哭越痛快,幸福死了。” “然后你也跟着哭。” “那怎么啦,心疼嘛。妈最后跟我说,你可要好好待小方,跟这样的男人一辈子,是女人的福气。” “是吗?” “当然是。我不用他教我。” “哪天上我们家睡觉去吧?” “我不去。”妹妹羞了个大红脸,也不敢看我,小狗儿似地又趴我胸脯上了。我伸手在她脸上一摸,哈哈,滚烫的。 “张辰爸妈过了元宵节回南京。” “回去也没事,就在北京伺候儿子吧,得多高兴呀。” “我想房子要是张辰租的,他妈还真没准有那打算呢。反正儿媳妇不在,一天到晚在儿子身边,宠着、伺候着儿子,夫复何求。” “那就让他们住着吧。” “张辰肯定过意不去。” “你不会给他宽宽心呀。” “我快成他爸了。” “哈哈,你就到处占人家便宜吧。” “还占便宜呢?那是责任,驴子似的,得驮着人家。” “哈哈!背负我吗?” “你叫我爸吗?” “叫又怎样?我的小爸爸。” 妹妹扬着脸看我,崇拜的眼神里流露出深情的疼爱。 “我估计张辰爸妈不会住了,按理说也知足了。” “他爸妈一走,你们俩又该粘一块儿去了吧?” “正犯愁呢。看那小子孤孤单单的,挺心疼的。” “得了吧你,别找辙了。别看你张牙舞爪的,到时候你们俩还不定谁离不开谁呢?” “我是太喜欢他了。” “辰哥是很招人喜欢。” “你也喜欢?” “喜欢怎样?” “你喜欢我哥们儿我高兴呀!” “别走平衡木了,想干什么就直说吧,我才不会碍你事呢。” “怕委屈你。” “爱我一辈子,怎么会委屈我?” “男人一结婚,哥们儿就没了。女人和婚姻是友情的腐蚀剂。” “害怕啦?” “没有。” “什么没有。看你那样,失魂落魄的。” “怎么会?我有什么失魂落魄的?” “别逞能啦,照照镜子去吧,灰头土脸的,瞒得了谁?” 我是挺心虚的。“你主张让张辰妈妈常住就事怕……”怕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别耍小心眼了,我才没那小算盘呢?情真意切,来去自由。” “你应该说‘我才没那计算器呢’现在没人用算盘了。” “小男孩儿,别耍小聪明了,看你还没长大的份上,你爱跟你哥们儿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我不妨碍你。” “哇!汗呀!我叫你妈吧?” “叫吧。” 妹妹托着我下巴颏,等我叫她。 “妈!”我一头扎进她怀里。 [next]2月16日(星期六) 清早,我自己驾车去了昌平。 院里接送人的专车还没到。我没事来到宾馆外面的大路上溜达。 一辆黑色桑塔那开过来。我没在意,往路边靠了靠。那辆车到我旁边停了下来。车窗放下,坐在驾驶座上的张辰笑着探出头。 “方,上来。” “哇!你也来,还自己驾车,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上了车,惊喜地问张辰。 “我管会务哦。”张辰把车开进宾馆停车场。 “你知道我来吗?” “哈哈,你的请柬是我发的呀。” “你?” “是呀。让我的猴儿弟弟来陪我开会。” “我说没我事怎么会点名要我来,原来是你搞的鬼呀。” “不想来?” “大周末的,当然不想来。” “我来你也不想来?” “舍命陪君子。你在当然想来。” “他们一会儿就到,走,跟我办手续去。” 张辰在服务台办手续,我坐沙发上看帅哥儿高高的背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原来我今天是被臭小子拐来的。 张辰走过来,从一大摞房卡中挑了一个,递给我:“咱俩住这间。” “几点开始?” “九点。二号会议室。” “那我先去房间看看?” “嗯。”我刚转身,张辰又拉住我,挺难为情地说:“一会儿我主持会的时候不许笑话我。” “怎么会?这是工作,哪儿能当儿戏。” 张辰看我认真的神情,放心了,什么都没说,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推我走。 房间一般,也就三星级的标准。 开窗换气,察看卫生设施。还好,还算干净。 差十分九点,我来到二号会议室。怕帅帅有心理压力,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打开笔记本。 张辰穿一身藏青色的西装,里面的衬衣也是藏青色的,打一条灰色领带。头发乌黑,脖子和脸显得更白净了。看他分发材料、安排发言时的认真神情,你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年轻人就是我宿舍里那个帅帅。 有几个外国人也参加会议。看张辰跟他们交谈,没有什么语言上的障碍。看来这半年,辰辰外语水平提高了不少。 开会了,张辰主持会议。 “各位专家,上午好!”张辰下意识地在会场上扫视了一下,我们目光相遇,张辰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腼腆,“我们现在开会。……” 辰辰声音清晰,圆润,十分悦耳。 “……我们上午先听项目介绍,下午……” 与会人员鸦雀无声地仰着脸看着台上的端端正正的张辰,一定都在心中暗自赞叹这小伙子的英俊帅气。孙副院长向身边的外国专家耳语了几句,肯定是在说辰辰,那鬼佬眼睛盯着帅帅,不住点头。 “……争取明天上午形成结论,中午饭后我们返回院里。谢谢大家。” 大家热烈鼓掌。哈哈!不是赞成会议安排,而是赞赏张辰的优雅的举止、清爽的容貌和娓娓道来的话语。 我挺惭愧的,想想平时跟张辰在一起时也是够没有人形的;我挺幸福的,庆幸自己一直和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孩儿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 开始发言了。其实今天洽谈的工程项目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一边看电脑,一边不时地偷眼看帅帅。 张辰坐沙发里,协调着各方的关系,把一上午的会议安排得井井有条。你看他认真听别人说话的神情,帮别人找资料时的认真态度,别人发完言笑容可掬地用握手把人家引下讲台,又热情地邀请下一位登台的大方举止,真令人惊诧万分。我对张辰肃然起敬了。闹了半天,就我从里到外一身猴气,没一点儿人样儿。 11点45分,上午的会议议程结束。大家去餐厅吃饭,张辰走到我旁边,挺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走吧。” 我一边收拾电脑,一边冲他一挑大拇指,“太棒了,帅呆了” 张辰侧目,怕我在取笑他。看我真诚赞赏,又高兴,又难为情,“你觉得好就好。” “走,吃饭去。” “走。”帅帅高高兴兴地跟我去了餐厅。 吃饭的时候我们也坐在一起。孙院长走过来,一拍张辰肩膀,“张辰,三月初去日本,没问题吧。” 帅帅看我一眼,“哦,没问题。大约去多久?” “七八天吧。” “行。” “今天会议安排、组织得不错,几个外国专家很赞赏。” “您坐镇呢呀!” 哇!这小子还会说这么肉麻的话呐! 中午帅帅到房间里打了个照面,就又匆匆去了会场。 我刚迷糊,手机响了:“方,下午你自己安排吧,不用过来了。吃饭时我叫你。” “好。” 踏实了,脱衣盖被睡起大头觉来。 五点半,张辰来短信:“六点开饭,别晚了哦。” 去餐厅,见参加会议的各路人马还在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儿,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他们的议题,气氛挺热烈。张辰安排院长和外国专家入座就餐,见我从他旁边经过,低声说:“我一会儿过去。” 我给他占个地方,等帅帅过来。 一会儿功夫,张辰来了。看来一下午没得闲,帅帅有点疲倦。 “晚上还有事?” “没了没了,晚上是大家休闲时间,安排他们游泳、桑拿、打网球、玩保龄球。” “你干什么?” “你不是喜欢游泳吗,我跟你游泳去。” “真乖。” 帅帅显出惊骇的神情,偷眼看了看同桌的人。见别人都在忙着吃喝,没注意我们俩再说什么,这才放心,冲我一耸鼻子。呵呵,张辰又成了宿舍里的帅帅了。 “吃这个哦,这个最有营养。”帅帅不好意思给我夹菜,轻声示意我吃这个,吃那个。知道我不喜欢喝酒,要了“梦露”,趁人不注意就往我杯子里倒。 眼开食客们纷纷离席了。张辰又要了一大盒果汁,打开往自己杯子里倒里一点,然后拧紧盖子,递给我,示意我带走。 我回客房等帅帅。过了半个多钟头,张辰回来了。忙了一天,进门倒在床上。 “还有劲儿去吗?”我指的是游泳。 “走。” “太累了就去洗个桑拿,回来早点儿休息吧。” “没事,走。” 看帅帅那样,真心疼了。决定今晚好好伺候伺候我的大宝贝。 张辰从大挎包里拿出两条泳裤,递给我一条黑红两色的:“都是新的,用完带回去。”他自己的那条是蓝灰两色的。 换了休闲装,我们一起去了泳池。泳装的帅帅招来好多羡慕的眼光。 一天的会务把张辰累得够呛。看着帅帅疲惫的神情,我没拉着他游泳,只是陪他在泳池里泡了一会儿。 “今天人不多,你去游一会儿吧。” “不。陪你待着就行。” “有点后悔了。大周末的,把你关在这儿,也没法陪你开心。” “说什么呢?弟弟陪你来,不就是支持你把这会儿开好吗,我用你陪我干什么。” 帅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歪头,用脑袋碰我头一下。 “走,去桑拿一会儿,出出汗,回去休息了。”我建议。 “嗯。” “披着大浴巾,我们坐在小木屋里发汗。” 眼看帅帅汗流满面,肩背手臂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真是既可爱,又滑稽。 “笑什么?”张辰看我观看他,难为情地说。 我凑他耳边说:“要能看见这些大环珠从屁股上冒出来得多好玩。” 帅帅真累了,做了一个无力地打我的手势,苦笑了一下,说:“不许胡说。” 冲了澡,回到房间。我让帅帅趴床上,给他从头到脚捏揉了一通。 “好舒服。”帅帅说,身体软软的,舒展着。 “好了,躺好。让弟弟好好看看你。” “干什么?那样看人谁受得了。” “张辰,你今天表现真棒!那才是大哥哥样儿呢。弟弟真的很敬重你。” “怎么,平时不像?” “平时什么都不穿……” “闭嘴!知道你就会往哪儿想。” “辰,以后你天天都要想今天这样哦。” “那可不行。那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啦。” “咱们在一起,我老欺负你,你不反感?” “反感?反感你?怎么会!没你……”张辰停顿了一下,“方,我给你唱《最后的玫瑰》吧。” “好哇!”我把大枕头倚在张辰背后,让他坐得舒服些,自己侧身歪在他旁边,仰着脸看他唱。 “怎么跟女孩儿似的?”张辰噗嗤一声乐了,不习惯我这崇拜的神情,挺难为情地说。 “快唱。小声唱哦。” “夏日里最后一朵玫瑰,还在孤独的开放.~~~~~~” 我就这样趴在张辰旁边,一声不响地听着。 “……谁还愿孤独地生存,在这凄凉的世界上。~~” “睡着啦?” “没有。” “包里带着东西呢。” “我不。” 就这么抱着,一直到帅帅开始瞌睡了。 “躺好睡。” 张辰朦胧中退进被子里,把头靠在我肩窝处,沉沉地睡熟了。 …… 此时,帅帅就睡在我旁边,睡了快两个钟头了,我呢,打下了这些甜蜜的文字。 [next]2月17日(星期日) 张辰心里有事,早早就醒了。看我挨着他睡在边上,挺过意不去的,往里靠了靠,嘟囔着:“睡着了就到那张床上去睡吧,这样睡多不舒服。” “睡着了还怎么到那张床上睡去?你睡着了还知道到别处睡呀?梦游呀?” “我说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到那张床上睡去。” “你睡着了就不要人家啦。” “谁说不要,怕你睡不好。”帅帅知道说不过我,把我头往怀里一揽,还想再迷糊一会儿。 又过了有一刻钟。 “该起了。七点就有早餐了哦。” 帅帅起床去卫生间,我躺着听他的动静。……冲水声……刷牙声……淋浴的响动,吹风机响。帅帅出来了,下巴刮得干干净净。穿西装,打领带。 “辰,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套西装呀?” “工作服。院办给做的,一直放办公室。” “挺好看的。不过穿起来人显得瘦了些。” “深色,有收敛的效果。”帅帅翻包,下意识地看我一眼。 “喷吧,看我干什么?” 帅帅这份的不好意思,挺难为情地拿出那个小瓶瓶。 “一会儿要安排上午会务,我先去吃早餐哦。” “我也去。”我飞快地起身撒尿、穿上衣服,拉起他就走。 “没刷牙洗脸呢?” “吃完回来再洗。” 帅帅噗嗤一声乐了。我们俩离开客房,去了餐厅。 其实是我自己吃。一进餐厅就有人找帅帅,张辰应对着,边吃边说,来回走动,顾不上我了。 开会前,张辰走到我旁边,低声说:“一会儿会请你做技术支持,你答应就可以,不用做什么具体的事。” “好。要不白来了,是吧?” “好灵气,正是。” 上午要整合各方意见,也邀请了外国专家发言。大家七嘴八舌,不像昨天那样拘束了。但意见逐渐趋于一致,张辰指使几个办事员整理会议上的发言稿,十点钟形成初步结论,最后由院长做总结发言。论证报告得回去再搞,今天的会算圆满结束了。 中午吃自助餐。但张辰要陪孙院长、院办主任和外国专家去包间用餐,不能和我在一起。帅帅抽空跑过来跟我说明缘由,觉得委屈了我,挺不自在的。 “快去忙你的,别管我。吃完饭我自己开车走。别惦记我了。” “真感谢你哦。” “什么话?”我斜眼看他。 “本来就是。”辰辰说的是真心话。 我使劲儿和他握了一下手。很认真的,没有一点儿调皮捣蛋的意思。 帅帅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露出感激的神情。 “小张,快来啊。”孙院长招呼张辰。 “就来。”帅帅答应者, “多吃点哦。”说完,放开我的手,退了两步,转身大步离去。 [next]2月21日(元宵节) 跟张辰分了工,我下班接林妈妈和妹妹,张辰陪爸妈打车前往,我们六点半在全聚德相聚。 下午四点半,我跟主任打了下招呼,提前下了会儿班。先接了妈妈。然后去医院等妹妹下班。五点半刚过,妹妹就出现在医院门口,看我们已经等在路边,赶紧上车坐到妈妈旁边。 “怎么不坐前边?” “坐哪儿都一样。” “怕椅子热?” “滚,坏小子。”妹妹在我肩膀上一通捶打。 妈妈不知道我说椅子热为什么会招妹妹骂,笑眯眯地看我们俩打架。 今天全聚德热闹非凡,不是家宴,就是亲朋好友欢聚。 张辰一家还没到,我们先落座品茶。 “娘子,什么时候跟我去看家具?” 娘儿俩十分惊诧,觉得我的称呼新奇而古怪。 “你叫我什么呢?”妹妹皱着眉头,不满地说, “我叫你小娘子呀?” “怎么那么贫呀?” “贫吗?那该叫什么?” “叫名字。” “噢,林心怡什么时候跟我去看家具?” “我怎么听你叫得那么别扭呀?” “叫名字又嫌别扭,那我可叫你丫头啦啊?” “你敢。” “妈,我叫她丫头行不行?” “你们俩爱叫什么叫什么,我不堋!甭枘吓怨郏幌氩艉衔颐橇┑氖欠恰?lt;/P> “只有我爸才能叫我丫头。” 我差点儿没脱口而出“我就是你爸”。“那以后我叫你妞子吧。” “你怎么知道这个叫法?”妈妈觉得很新鲜,好奇地问:“现在都没人么叫了,我们小时候,大人招呼女娃还都这么叫。” “我爸在家就这么叫她,张嘴就是‘小正啊,妞子怎么不来啦?’” “爸能叫,你不能叫。” “我就那么叫,看你答应不答应?” “你要那么叫我就不理你。” “你说的?好,走者瞧。” “你刚才说买什么家具?”妈妈问。 我说我们家房子装修好了,正在除味儿,想把家具也添置起来,这样有半年时间,空气中的甲醛就可以去掉了。 “买家具的钱够吗?” “够。您不用管。我就不用我们家管。到时候我和妞子自己添置。你看行不行?”我假装争求妹妹意见。 妹妹闭着嘴,恶狠狠地看着我不言语。 “妈,她不同意。您给买吧。” “谁说不同意。”妹妹忍不住说话了。 “噢,妞子又同意了,您甭管了。”我这个乐。 林妈妈看她女儿的窘相,可开心了。准后悔怎么没早想起叫女儿这个。 张辰陪着爸妈来了,林妈妈赶紧站起来迎接。大家刚一落座,张妈妈就向林妈妈致谢。“可给你们家添麻烦了。” 林妈妈很热情地说:“那有什么?应该的。孩子们懂得体谅人,是长出息呢,做得对。” “大老远的,还从天津买东西,真让人过意不去。” “甭客气,全是孩子们想到的。要我呀,还真没动那脑子。” “姑娘多漂亮呀,大大方方的,可招人爱了。”张妈妈夸奖小林。妹妹好不自在,脸都红了。 “张辰也是好小伙子,人见人爱的。”张辰也不自在起来了。 “小方这孩子可好了,对人特亲。”妈呀,我也不自在了。 “什么人儿找什么人儿。几个孩子投脾气,自动就凑到一起了。” “我们张辰胆小,不像小方,办事果断。” 张辰窘得脸都红了。实在忍不住了,低声制止他妈:“说这干什么呀?” “小方这孩子真好,姑娘他爸也特喜欢他。那爷俩到一块儿,都没大没小的了。” “快上鸭子。”我大声吆喝。赶紧把他们嘴堵上吧。 酒菜摆上了,全家人好开心。窗外不时飞起元宵节的焰火。 “妞子,等我回来咱抽空去家具城转转?” 妹妹闭着嘴,做出痛恨的表情。张辰坐对面,竖着耳朵听我们说话。 “爱去不去,小样儿。” “你那么叫我,我就不去。” “不去?张辰,有空跟我去看家具哦?” “行啊。”张辰是实在人,不知道妹妹跟我冷战呢,随口答应。 妹妹瞥了张辰一眼。张辰看妹妹眼神怪怪的,不知道什么意思,有点儿不自在,赶紧拿饼卷鸭子吃。 我在桌子下边偷偷捏了妹妹大腿一下。妹妹脸上从容不迫,桌下狠狠踩我一脚。 “我说她阿姨要不就甭回去了。张辰一个人在北京,都30了,还住集体宿舍,也太苦了点儿。有妈妈在,生活上能有人照顾,工作起来也安心呀。” “都30岁的人了,应该学会自己照顾自己了,哪儿有还靠妈的呀。”爸爸说。 “你们不是退休了吗,在家也没事。” “我倒是动过心,不过老给你们添麻烦,实在过意不去。看将来大毛能不能租个房子,我过来帮把手。” 张辰听他妈叫他大毛,如坐针毡,捅他妈一下,低声说:“怎么叫人家小名儿呀。” 大家都乐了,张辰这份的狼狈。 张妈妈也发现自己说走嘴了,挺不好意思地说:“这不都是熟人吗?” 妹妹看张辰大男孩儿似的,偷偷乐。张辰一抬眼睛,两人目光相遇,互相逃避,尴尬万分。那样子好可爱噢!我想起主持会议时的张辰,再看眼前的大男孩儿,呵呵,想起一句广告辞“……男人不止一面儿。” “辰哥,阿姨叔叔回南京,你还住那房子吧,别回你们那宿舍了。”妹妹建议。 “不方便,上班太远。让他住我们家去吧,我那房子也空着呢。”我说。 张辰一个劲儿地摆手。 “火坑呀?甭管他,让他还回那兔儿窝住着去吧。” 大家都乐了。张辰咬着下嘴唇乜斜着眼睛看我,偷偷在桌子底下伸大长腿踢我。结果踢到妹妹了。妹妹以为是我,看我一眼,低头往桌子下边看。张辰更窘了,赶忙解释:“哦,错了。”妹妹瞥了张辰一眼,那大男生无地自容的,赶紧拿起杯子喝可乐。 “你这么一说,张妈妈还不更心疼了。”林妈妈说。 张妈妈赶紧说:“没关系,他不在乎就行。张辰也独立生活好多年了。我们放心。” “你到底去我们家不去呀?”我问。 “不去。”张辰低着头,低声说。 “爱去不去。” 张辰抬头看我一眼,怕我生气了。 “有你这样问的吗?问谁也得说不去。”妹妹替张辰圆场。 “那就是还想去。” “吃饭不说这个行不行。”张辰都快央求我了。 “对!吃饭吃饭。”林阿姨也替张辰说话。今天晚上,张辰成了我们大家的宠物了,谁看他谁乐。 吃完饭,大家一起往外走。张辰跟在我后面,偷偷拧我屁股一下。 我看他。张辰一斜眼睛,偷情似的,眼睛里掠过暧昧神情。哇!弯啦! [next]2月26日(星期二) 下午四点回到家。 我猜测爸妈走后,张辰一定又搬回宿舍了。不管怎样晚上先回宿舍看看再说。如果他没在宿舍,我再去妹妹“公馆”找他不迟。 家里顾了保姆。趁保姆在厨房做饭,我对妈说:“怎么?真怕老伴儿也去妹妹家蹭饭?” 爸听了哈哈大笑。妈这份的难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们爷俩就一天到晚盘算这坏点子吧。” 吃完饭,洗完澡,我开车回了宿舍。 远远见宿舍楼窗里亮着灯,心里暖暖的,痒痒的,我的帅帅在宿舍。 为了给他个惊喜,上到三楼,悄悄溜到宿舍门前,掏钥匙轻轻打开了屋门。 屋里没人。电视开着,但处于静音状态。张辰床上放着外套、领带。地上是皮鞋。小凳子上放着脱下来的袜子。桌子上放着钱包和胸卡。枕头上放着一本外语书。一看就知道,张辰洗澡去了。 我把灯绳绾起来,关了灯和电视。然后脱光衣服,躺被子里,等帅帅回来。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门外有人走动,在门口停下来,接着是插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张辰的身影先进了屋。他一手端盆,一手去摸灯绳,摸半天没摸到。张辰放下盆,打开房门,借楼道里的灯光,察看灯绳消失的原因。忽然,帅帅噗嗤一声乐了,转身扑到我床上,一把把我按在被子里,没头没脑地一通痛打。打完才开了我的床头灯。我们目光相遇,张辰咬着下嘴唇,满眼含笑地看着我,做出随时准备继续教训我的样子。 “坏小子。怎么今天才回来?” “昨天才完事呀。” “什么时候到的?” “下午三点多。” “没去小林哪儿?” “去了就出不来了。” “鬼东西,又是你搞的鬼吧?”说着,转头去看灯绳。 我乘他不备,拦腰抱住他。帅帅身体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 “等我关上门。”张辰摆脱我的纠缠,下地去关门,开灯。 “送爸妈回家顺利吗?” “很顺利。姐夫开车去机场接我们,一直送到楼下。” “爸妈还满意吧?” “那还用说。特别满意。” “应该说满意得一米多高。” 帅帅不愿意说他们南京话,听我一说,觉得有点儿难为情,女孩儿似地做了个打我的手势。 张辰挨着我坐下,手在我肩膀上抚摸,眼睛里充满喜悦的神情。 “上床来。” “哦,我先去把内裤洗了。” “不不不,一去又半天。” “那等我刷刷牙。” 我放开他。张辰拿了牙刷、口杯去水房刷牙。我下地把他盆了的内裤拿过来,一边翻看,一边闻上面的气味儿。帅帅刷牙回来看我那样,大惊失色,上来夺走内裤:“多臭哦。” “为什么会臭?” 内裤已经到手,张辰对我的问话嗤之以鼻。 “你不回答我是吧?” “你觉得香呀?” “也不是香,就是好闻,上面有我大宝贝的气味儿。” 张辰一耸鼻子,“躺着吧你,等我把它洗了,省得你老惦记着。”说完,拿了盆和肥皂,又去了水房。 我躺床上,别提多舒心了。 张辰回来又打水、烧水。全安排好了才又到我床前。 “起来。”说着上来掀我被子。 “干嘛?”我也不夺,裸体躺着,看他怎么办? “并床。”我只好爬起来。 张辰把我被子扔他床上,拉桌子,搬椅子。我光着屁股帮他把床挪过来。张辰对睡觉的床铺特在意,一定要把两张床铺垫得天衣无缝才觉得顺眼。 “你今天洗澡挺是时候。”我上床,躺里边,拉被子盖上。 “这两天天天洗呀?” “那干嘛?”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为我回来洗……” “闭嘴。”帅帅发现自己说走嘴了,赶紧按住我,阻止我继续往下说。 “好好好,不说了,快上来。”张辰脱掉外衣,穿着裤衩掀我被子,把大白腿往里伸。我一把抱住他。张辰也搂紧我。体肤相依,那感觉真好。 “帅帅,是不是胖了?” “可不,83公斤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 “你皮肤多好呀,抱着你真舒服。” “哦。”张辰准没感觉,随口应了一声。 “把你那小裤头儿脱了,让我摸摸肉最多的地方。” 张辰一边斜眼看我,一边脱下内裤,塞枕头下边。 摸着帅帅光溜儿溜儿的屁股,凝脂一般,好舒服的。 “弟弟给你口一下吧?” “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张辰用胳膊挡住眼睛,柔声细气儿地说。 我掀开盖在帅帅身上的被子,男生最漂亮的胸腹部出现在我面前。我用舌头去舔帅帅的乳头,张辰浑身一颤,淡棕色的小乳头马上凸起,哇!动情啦!我一边轻轻舔舐,一边抚弄帅帅的鸡鸡。张辰的阴茎在我手里迅速涨大,挺直,变硬。 嘴巴游移到张辰腿间——毛毛蓬松,阴囊柔软,蛋蛋饱满,鸡鸡雄壮。我把帅帅的宝贝含进口里,轻轻吸吮。张辰配合着,扭动着腰胯。 “舒服吗?”我问。 帅帅不吭声,一边点头,一边抚摸我。 “不许出哦。” 张辰挡着眼睛,噗哧一声乐了。 “乐什么?” “那谁控制得了呀。” “控制不了也得控制。一会儿你得进弟弟身体里去。” “嘁!”帅帅拿开胳膊,看着我,不屑的样子,“好了屁股忘了疼了吧。” “你不会做好点呀?” 帅帅看看自己的宝贝,有点没有信心,“做得再好也没用,……” “为什么?” “不知道,自己想去。过来。”帅帅让我转身,自己也侧过身。他也要给我口。 我躲闪:“不喜欢别……” “你给我过来吧。”帅帅一口叼起我的雄雄。 这可能是男孩儿之间最温馨的交往方式。颠鸾倒凤,吞吞吐吐,好快乐。我翻他身上去,下身压在帅帅脸上。 “快下来,你毛毛把我脸蹭得好痒。” “那你趴我身上。”我们扭转乾坤,张辰屁股对着我的脸,跨骑在我身上。我一扒帅帅大腿,男孩儿最美的风光展现在我眼前。阴囊软软的,蛋蛋大大的,一掰白屁股,黑毛毛里绽开一朵美丽的小花。用舌头轻轻舔一下,蛋蛋不由自主地上提;小花先紧闭,再放开,空谷芳菊,湿润润的,更加娇艳了。天呀,世界上还有比男孩儿身体更美好的东西吗? “帅帅,我说你轻点儿行不行,牙怎么老圪我呀?女人不知道哪儿娇气,你也不知道呀。” 张辰叫我数落得这份的难为情,抱怨着:“那人家不管了哦。” 一听他说不管了,我一下把他翻在身下,拿两腿使劲夹张辰的脑袋,用长毛的地方蹭他的脸。张辰一边笑,一边躲闪。我们俩滚作一团了。 “你别闹了,我继续给你口行了吧。”张辰假装迫不得已,再次抱住我的腰胯,“再碰疼了轻轻拧我一下哦。” 云雨了一会儿,我想花样翻新了。 “好了,把你的宝贝插弟弟肚子里去吧。” “弄疼了怎办?” “弄疼了饶不了你。” 张辰开抽屉拿套套。 “用我这个。”说着,我下地从包包里拿出杜雷斯Ⅱ,又递给张辰一瓶KS。 “这个好用呀?” “一会儿肏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好用不好用了。” 张辰一纵鼻子,“再说粗话不让你做了哦。” “你敢。过来。” 帅帅只好凑过来。打开密封袋,拿出超薄的小雨衣,套在帅帅鸡鸡上,用嘴巴衔住,顺势向下一推。好了,包了个严严实实。 KS润滑效果极佳。张辰用下边小心地顶住我的肛门,轻轻摩擦,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结果一下就滑进去了。 “疼吗?” “不疼。” 帅帅试着抽拉了几下,发现润滑无比,进出自由。 “这润滑剂真好用哦。”说着帅帅把鸡鸡全顶了进去。我们又连为一体了。 “面朝我。” 帅帅转身,和我面对面。我们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我肚子里包容着帅帅身体的一部分,真实地感觉出帅帅在我身体里的存在。臭小子兴奋了,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我一再安抚他,让他控制好自己。 帅帅呻吟起来:“啊。方,忍不住了,……”说着,拉锯似地快速运动起来。 “方,对不起,……啊……” 我乐了。“使劲!怎么舒服怎么做。” “啊!痒死了,控制不住了……。”射了。 帅帅趴我身上,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疲软。肚子里的东西不在作梗。一个软缩的东西从我屁股里滑落出来。帅帅不好意思地说:“出来了。” “爽不?” “嗯。” 此时的张辰像女孩子一样的温柔。 我从屁股里揪出那个小透明的小口袋,里面有帅帅的精华。见我提着看,张辰赶紧来夺。 “这是什么?从哪里出来的?” 张辰嘟囔着:“成花大姐了。” “哈哈,那么说你就是刚梦游完太虚幻境的宝玉喽。” “你也太聪明了,我说那么一句你都知道我说什么呀。” “当然知道,出处在这儿。”我伸手去摸帅帅下边,哦,软软的,湿湿的,黏黏的。 张辰下地去洗下身,站起来直打哈欠。 “困了吧?” “没有。你玩儿你的。” “你都没激情了,我瞎鼓捣,那有什么意思。”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特别惭愧。“方,真对不起哦,应该让你先做。” “我先做,做完了呢?你……” “哦,我不做也行。” “什么?你爽完了说不做也行?” “不是那意思。你做吧,你做吧。”帅帅竟然冲我蹶起屁股。 我扒着,啵!亲了那小菊花一口。“算了,今天不做了。” “就做,就做。”帅帅搂着我脖子央求。 “好。我做。给我戴套。” 帅帅看我答应了,高兴了。赶忙拿出个套套,也学着我的样子,用嘴巴给我戴。看张辰小心翼翼的那样,太可爱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爱他爱得直想咬他。 “躺好。抬起你的大腿。” 帅帅听我这么一说,羞愧死了。不但没抬起大腿,干脆夹紧两腿,笑成一团了。 “乐什么,还没妹妹大方呢。” 张辰一边乐,一边劈开腿。看我怎样下手。我刚把KS挤到他开口处,张辰又笑翻了。“痒死了。” 张辰躲在床里边,靠墙坐着,我看他笑,碰他也笑。 “我让你笑够了。”说着,按住张辰,一通咯吱。张辰拼命翻滚,笑得筋疲力尽,最后一点儿劲都没有了,只好由我随意摆布。 顶住后门,轻轻磨蹭,滑溜溜的打开了缺口,稍一用力,我的雄雄十分顺畅地钻进了帅帅的身体。鸡鸡被弹性的环形开口紧紧箍住,轻轻抽拉,……我和帅帅再次连为一体了。 “这个润滑油真好用哦,一点都不疼。” “那坐弟弟肚子上来。”张辰翻身,坐我身上。挺难为情地斜眼看我。 “高宠挑滑车。” “什么?” “现在这个姿势叫‘高宠挑滑车’。” “高宠是什么意思?” “高宠就是拉大便的意思。” 张辰最怕这个,要翻身下马。 “你敢。” 张辰说什么也不愿意在“高宠”了。我嘴上威胁他,但还是顺势翻到张辰背上,抱紧我的宝贝。经过一阵激烈的摩擦,那化育人类的琼浆喷薄而出,帅帅的屁屁成了我的天堂。 “快洗洗吧。”张辰下地倒水。 张辰上床前已经把冷、热水全准备好了,一下床就可以清洗。 我们洗完,重新回到床上。激情过后,心情格外的宁静、舒畅。 搂着帅帅的脖子,观看我们熟悉的小屋。一年前,不知是谁鬼使神差地把帅帅送上门来;而此刻,我们已经亲密无间,紧密相连,谁也离不开谁了。我该感谢谁呢?也许是冥冥中的天意吧。 “帅帅,……” “嗯?”帅帅仰脸看我。张辰单纯的眼神里流露出幸福的慵懒和暧昧。 “咱这小屋好不好?” “好。大学宿舍热闹,咱这小屋温馨。真可以说是心灵的家园、归帆的港湾哦。” “哇!朗诵呢吧?” “嘁!怎么这么扫人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可惜我们住不了多久了。” 张辰羚羊似的看看我,意会了,避开我的目光,“人去楼空,美丽的凄凉。” “帅帅,出国有准信吗?我打算坚守咱这小窝儿到你出国。” “还指不定去不去呢。” “唉?别打退堂鼓啊?该走就走,弟弟虽然离不开你,但心里会装你一辈子。远在天边,近在方寸。天涯若比邻啊。” 我搂在帅帅脖子下边的胳膊上忽然湿了。低头一看,帅帅热泪盈眶了。看我看他,赶紧把脸埋在我肩窝里。热流淌在我胸脯上。 “别难受,离开咱的小屋,只是生活、交往的方式发生了变化,我们还是兄弟,是一辈子的兄弟。你说对不对?” 帅帅不看我,点了点头。 “出国的事,和雨桐好好磋商,既不要优柔寡断,也不要感情用事,尽可能处理好。爸妈虽然一天天老了,毕竟大姐就在身边。另外我跟他们也很熟悉了,你不在,需要的时候,我会替你做好你想做和该做的事。” “方,你别说说了,你别笑话我,让我哭一会儿吧。”张辰哽咽了,抽泣着,把我抱得很紧很紧。 …… 一觉醒来,朦胧的月光照在我们的被子上。帅帅像个大孩子似地睡在我旁边,头依偎在我肩膀上。 天快亮了。 [next]2月27日(星期三) 我今天休息,清早继续赖在被窝儿里。 “不上班呀?”张辰站在地上,一边穿衣,一边问。 “不上。” “晚上不回来吧?” “不回。干嘛?有人来?” “嘁!”张辰不屑地看着我,说:“是,怎样?你不想回来看看是谁?” “快滚。” 张辰去刷牙、洗脸。 看大男孩儿把自己打扮成个风度翩翩的白领帅哥,我忍不住乐了。 “乐什么?” “想想昨晚上你那样,再看你现在,特可乐。” “就你能看见我那样。连雨桐都看不到。” “快走吧你。” “晚上不回来?”张辰站在门口,又问。 “你贫不贫?” 张辰做个打我的手势,退出门外,轻轻把门撞上,走了。 “人去楼空,美丽的凄凉。”我又想起昨晚帅帅说的话。 上午,拿了一袋子衣服去了妹妹家。 林妈妈见我回来,可高兴了。 “晚上给你蒸海螺吃。”妈一边说,一边翻腾我那堆脏衣服。“不出去了吧,把身上的也脱下来吧,一块儿洗洗。” 我换了睡衣,回房间去上网。呵呵,真成了林家大少爷了。 中午妹妹打来电话:“回来啦?” “是呀。谁告诉你的?” 妹妹准也觉得妈妈给她通风报信儿有点儿太沉不住气,敷衍着:“回来就好,管谁告诉的。晚上接我来吗?” “接不了,裤衩都让你妈给拿走了。” 妹妹咯咯咯地乐起来,她知道准是妈妈在给我洗衣服,快乐地说:“在家等着吧。这下好了,哪里都去不了了。” 下午赶“作业”,连午觉都没睡成。 “妈,我回来啦。”妹妹进门大声说给我听。转眼出现在我床前。满眼含笑地看着我:“今天回来的?” “昨天。” “回宿舍了吧?”妹妹小嘴儿一噘,斜眼看着我问。 “是呀。怎么啦?” “那能怎么。回来为什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还回得了宿舍呀?” “呵呵,你还挺实诚,实话实说。” “跟你可不怎么想就怎么说吗。” 妹妹听我这么一说,挺得意的,下巴一扬,“等我去洗手。”说完转身去了卫生间。 吃饭时,妈妈端上四只大海螺,娘儿俩一人一只,剩下的两个是我的。 “好香的大妞儿。” 妹妹恨不得扔盘子砸我。林妈妈看看我,看看她女儿,怎么也忍不住乐了,赶紧跑厨房去了。 “干什么呢?快吃。” “从现在起,你给我闭嘴。” “好的。”我把那海螺肉抠出来放小碟里,拿着那大螺壳“啵”、“啵”地亲个没完。 妹妹假装跟我怄气,其实心里甜极了。 妈妈端来海鲜汤,“小方,喝碗汤吧。” “撑死我了,喝不下去了。” “那我给你放厨房。等一会儿再喝。” “妈您老惯着我,小妹该嫉妒了。” “你还说呢,我还真没娇惯过小怡。这孩子从小就挺好带的,一点儿不娇气。大一点儿就小大人儿似的,可懂事了。” “跟我也是,小妈似的。”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逗呀。”妈妈这个乐呀。再看妹妹,窘死了。 回屋里,妹妹一边拧,一边亲。我抱紧她,伸手一摸,哇!好湿呀,滑溜溜的。 洗漱完,躺床上。 “考试怎样?” “下周才知道结果。不过没问题,心里有数。” “那么棒?快让爸亲一下。” “亲吧。”妹妹一歪脸,乖乖的。 “你去哪儿没事吧?” “没事。有补贴,还可以倒休。” “又不让问,心里老七上八下的。” “我那么让你担心呀?” “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了,可不是老惦记。” “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喜欢?” “你不但把爱的人放心上,还担在肩膀上。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有依靠。” “完啦?还没说完呀?” “完了。在我们女人眼里,男人有这样的品格,就是好丈夫。” “我不但把女人放在心上、担在肩膀上,还让女人像旗子一样,高高飘扬。” “你怎么这么可恶呀,说着说着就又没人形啦。” 妹妹按着我乱捶。 “全体起立,‘升国旗,奏国歌’!” …… 升完旗。妹妹搂着我脖子,半躺半卧地靠在床头上,端详我。 “丫头,什么时候跟我去看房子?咱们得设计一下,看看该怎么添置家具。现在弄好了,夏天就可以入住了。” “星期六吧。” “张辰3号去日本,这几天我得多跟他腻味腻味。下礼拜你哪天下夜班,我倒个休,咱在一块儿去吧。” “行。”妹妹答应着,看看我又说:“以后张辰要是出国了,你还不得失魂落魄了呀。” “张辰出不了国。” “你阻挠人家呀?” “怎么会我阻挠他?我一再鼓励、催促他出国。但看他那样,别别扭扭的,非把王雨桐气没了脾气,然后随了他的愿。” “张辰怎么那么逗呀,蔫土匪呀?女人最拿这样的男人没办法。”妹妹捂着嘴乐,心里准在想象张辰跟王雨桐‘泡蘑菇’(北京话,软磨硬泡的意思)时的气人样儿。“不过张辰也不能总是这样呀,说话就三十周岁了,还……哎!挺帅的人,怎么过得这么窝囊呀。” “全怪他没讨到好老婆。要是找了你,日子得过得多舒心呀。” “张辰怎么跟王雨桐弄到一块儿去了。”妹妹也为张辰惋惜起来。 “那小子不会拒绝人。谁逮住他,他就跟谁。” “那你应该帮他拿拿主意。” “我要帮他拿主意,就让他找你来。” “哈哈,张辰不会拒绝人,我可会。那还不碰钉子呀。张辰才不会自讨没趣呢。” “假设啊,哪天张辰突然红着脸,向你表达爱慕之情,你怎么办?” “我呀,哈哈,一定对他说:‘傻哥哥,快别现眼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赶紧打住,就算你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吧。’” “那你告诉我不?” “就算他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不会对你们俩有看法的。” “哈哈,瞧你那认真劲儿,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似的。” “其实张辰心里准特喜欢你。” “喜欢我的人多了。住过我们医院的老干部还有跟我套拉拢的呢。那没用,没有情分,不动心思。你是太阳,我是向日葵,心永远向着你。”说完,妹妹捧起我的脸,眼睛里充满崇拜的神情,看得我直不好意思。 “我有预感,雨桐和张辰长不了。彼此了解之后,理智会作出正确选择。虽然难免要经过一番痛苦,但比贻误终生要明智。另外,既然雨桐爱自己的事业,就一定会在志同道合的同志中遇到情投意合者,那时,难免不发生爱情与事业的核聚变,……” “哈哈!你就咒人家张辰吧。” “我咒他?恐怕张辰正巴不得那颗‘氢弹’赶紧爆炸呢。” “其实真那样,对他们俩都有好处。哥,要真那样了,你可一定得替辰哥作主啊。” “行。到时候,我一定做媒,把你嫁给张辰。” “把我嫁张辰,你想娶谁?”妹妹斜眼看着我,挑衅性地问。 “独身。一心一意地照顾你们一辈子。” 妹妹大惊失色,搂住我,“你怎么会这么想呀?” “对我来说,一生最大的幸福,就是让自己最爱的人得到幸福。” 妹妹搂紧我,“我最大的幸福就是永远和你在一起。” “丫头。” “嗯?”妹妹扬脸用询问的眼光看我。 “妞子。” “嗯。” “你怎么没脾气了?” “本来也没脾气。” “你不是说只有你爸才能那么叫你吗?” “你不就是想说你是我爸吗?” 妈妈敲门。 “等等,就来。”【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妹妹穿上睡衣,拉被子盖我身上,去开门。 “爸爸的电话。”妈对妹妹说。 过了一会儿,妹妹回来了。 “爸说衣服做好了,周五派小周送来。问你穿多大的皮鞋。” “43的。别让爸给买,咱抽空去‘同升和’(北京最著名的老字号鞋店)买吧?” “他爱给买就买吧,‘同升和’咱也去。”说完,又去回电话了。 [next]2月28日(星期四) “方,中午我去你那边吃饭。”十一点,张辰给我发短信。 “嗯。吃狮子头。” “啊!狮子。”张辰回我。 “什么呀,狮子头就是大丸子。懂了吗?” 我去食堂的时候,帅帅已经把饭买好了。见我就笑。 “笑什么你?” “我想起‘啊,狮子’来了。” “你那‘老虎’比‘狮子’也强不到哪儿去。” “方,今年咱还出去吧?” “我没问题呀,现在已经又攒了十二天的假了。你不行啊,在机关,哪里出得来。” “不是有带薪休假吗?” “就五天能去哪儿?” “前边加两个双休日,后边缀两个双休日,就九天了。” “想去哪儿?” “想去云南。” “去个丽江够了。” “用那么长时间?” “我出门得随自己性情玩儿,不能赶三关似的。” “那样最好,就像咱去西藏那样。”帅帅眼睛迷离起来,脸上现出陶醉的神色。 “帅,以后你出国了,咱不能在一起了,你会怎样?” “不说这个。”帅帅觉得扫兴,拿筷子使劲儿扎碗里的大丸子。 “出差的行装准备好了吗?” “还没装箱。还好几天呢,忙什么?” “我意思是用我帮忙吗?” “不用。晚上回来吗?”说完帅帅就不好意思了,一咬下嘴唇,等着挨骂。 “回。” “几点?” “干嘛问那么具体,又不是赶火车?” “要是早咱出去走走,这两天多暖呀。” “这样啊,那下班就去吧。” “去哪儿?” “游泳去吧。” “到哪儿游去?” “**干休所。就是我每回和妹妹游泳哪儿。” “咱俩?” “叫上妹妹一起去。” 张辰一侧脸,斜着眼睛看我,那眼神里露出羞涩神情。 “怎么啦?想哪儿去了。” “那多不方便呀。” “那怕什么?” “反正挺拘束的。” “听我瞎说,人家说不定还不原意去呢。” “晚上咱还是自己出去溜溜吧。” “那这周五咱一起游泳去,怎么样?” “跟小林一起呀?” “她要愿意去,就叫上她。” “太熟悉了,突然在那种场合裸露,会很难为情的。小林准受不了。” “得了吧你,别自作聪明了。妹妹特大方,才不像你呢?” “我怎么啦,我没什么怕的呀。这不替小林着想吗。” “你甭替别人着想了,还是替自己着想吧。搞得多少人为你劳心呀。” 帅帅理屈,另外可能觉得和漂亮女孩儿去游泳挺刺激的,所以不再推辞,乐观其成了。 “喂?妞子,明天晚上游泳去怎么样……张辰也想去……” 张辰呲牙瞪眼,不敢出声,用手比划着,那意思是他没说想去。 “张辰说他想去呀?”妹妹不信。 “我们俩商量周末怎么消遣,我出这么个主意,看你想不想去。” “你们自己去吧,我在旁边挺碍事的,别搞得你们不尽兴。” “谁说你碍事了,嫌你碍事还跟你说干什么。你就说去不去吧。” “不觉得我碍事就去。” “好。就定明天晚上了。” 我挂了电话,转脸看张辰,“明天游泳去哦。” 张辰用猜测的眼光打量遥Σ缓靡馑嫉厮担骸罢嫒パ剑俊?lt;/P> “假去。” “你真不在意呀?” “在意什么?又不是什么都不穿。” 张辰左右张望了一下,压低声音说:“你小声点儿行不行?” “下班我去接你?” “不用,我过来。” 一下午在数据库核对试验资料,一直忙到五点半。 “小方,什么时候吃你喜糖呀?”我一看是大媒人王大姐。 “明天。” “什么?” “你不是想吃喜糖吗,我明天给你买两斤去。” “什么话。我问你什么时候办事?” “办事?办什么事?” “嘿!跟大姐逗闷子是不是?你说什么事,转眼都一年了,连个表示都没有,尽顾自己开心了吧。” “我们俩吹了你不知道呀?” “哈哈,还吹了那,听说人家爸爸皮包里装满了钱,就等你开口叫爸呢,只要一叫,立马一辆丰田车就开门口来。” “瞎说!我半年前就叫他爸了,他就送我一本汽车杂志。” “行了啊,你知足吧。上林家提亲的都挤破门了,人家林家都看不上。没想到你一上门,马上就被人家相中了。你小子命真好。” “把人家门挤破了的都什么人呀?准比我还寒碜,人家林家当然不要。” “谁能跟你比,眉清目秀的,又乖巧,又能干,可不是招人喜欢吗。” 一边打趣儿,一边收拾东西,我们离开了办公室。 张辰等在楼下,拿着手机发短信。 “走。” “噢,我正要叫你呢。” 我们一起去了车库。 “我开。”张辰说。 “给你。”我们换了位置。 “哪儿吃?” “天外天。” “吃了全聚德,别处的鸭子没法吃了。”张辰嘟囔着,开车出了大门。 “雨桐那边怎么样?”落座后,我问。 “她说已经完全适应了,挺好的。” “没说想你不想?” “那还用说,当然想。” “你呢,想人家不想?” “我当然也想。”张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那出国的事怎么着了?” “我跟她说了,不想出去。” “雨桐怎么说?” “她能怎么说?无非是说出去怎么怎么好。可我真不想去。” “辰,得拿主意了。别老这样拖着,都受不了。雨桐爱事业,就找个志同道合的,比翼双飞,一门心思奔事业。你想在国内发展,也赶紧成家立业,趁爸妈都健在,生个小毛娃,让爸妈当个小玩意儿似地给你们带孩子,享受天伦之乐,也挺好的。我想来想去,觉得到下决心的时候了。这样,对你,对雨桐都有好处。” “我也希望雨桐能找到比我好的。” “那样你就解放了是不是?” “我真的为自己有这念头感到羞耻。可老这么拖着真的对谁都没好处。太耗费精力了。”帅帅一边说,一边用小饼卷上葱丝、鸭肉,递给我。 “我也挺为雨桐惋惜的。” “方,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留下好?” “我没那么觉得。按理说,我应该毫不犹豫地鼓励你出去。但是,如果你不觉得出国谋发展是件快乐的事,生活在国外心里不踏实,不觉得幸福。我再撺掇你出国那不等于把你往火坑里推吗?” “方,你不出国,不是生活、事业也都搞得挺红火的吗?我就羡慕你和小林这样的生活。”停了一下,帅帅继续说:“方你离开咱们院,咱们还能在一起吗?” “你是为跟我在一起才不出国呀?” “那到不是。只是希望今后咱们还能有机会继续在一起工作。毕竟,能找到亲如兄弟的朋友是挺不容的。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多开心呀。” “张辰,我虽然心里没有什么具体的计划,但全力以赴地去干一番事业的心是有的。如果我们以后能在一起工作,当然最好。可当前你得先把眼前的事处理好呀。咱总不能背着人家雨桐另起炉灶吧。” “我知道。我会尽力把雨桐的事处理好。然后跟你一起干一番事业。鞍前马后,惟命是从。” 听帅帅说得这样诚恳,我真想好好吻吻他。 “吃这个。”我在一张小饼上放了几片儿蘸了甜面酱的瘦鸭肉,夹上几根葱丝,递给帅帅。 “你吃,别管我。” 我冲他一扬下巴,帅帅赶紧接过去。 看帅帅吃烤鸭,好可爱的。小饼卷儿送进红嘴唇里,挺斯文地慢慢嚼着,这小子有一股子天生的少爷劲头。 我又卷上醋熘土豆丝,递给他。 “你吃。我还没吃完呢。”帅帅看我在给他喂食,不好意思起来,推让着。见我不说话,举着小饼卷歪头看他,赶紧把手里的全塞嘴里,伸手接我递给他的,“我已经饱了哦。你快吃吧。” 我不吃,拖着下巴看帅帅吃。心想,我此时的心态准跟一个女人爱上男人时的心情一样 —— 看帅帅吃饭,心里爱意浓浓的,是一种享受。怪不得王雨桐宁可把张辰当宠物养活着,这小子真是太可爱了。 “你看什么呢?看得人家直不自在。”张辰的抱怨,打断了我的思绪。张辰也正盯着我看,满脸疑惑和难为情。“想吃哪个?”说着,拿了小饼,准备给我卷菜。 “想吃你。” 张辰一耸鼻子,“嘁”了一声。我是随口而说,他准以为我又想到他出精华的地方去了。 吃完饭,买了两瓶水,我们到前门大栅栏瞎逛。 街上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店铺里灯火通明,生意兴隆。 “你不是不喜欢逛商店吗?”帅帅问。 “是不喜欢呀。此时如入无人之境。” 张辰听不明白我说什么呢,“你想买什么?” “什么也没想买,就像跟我的大宝贝四处游荡。” 张辰一下明白了。一搂我肩膀,“方,我要是出国,你会不会……”帅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说呀?我会不会什么?痛不欲生?” “那倒不至于,反正你心里肯定也不好受。” “那怎办?别出去了?” “真要出去,也挺对不起你对我的这份儿情谊的。” “别找辙啊,赶紧走吧,我还省心了呢。” “你省心了,我可堵心了。” “你给王雨桐下最后通牒——再不回来就不要她了。” “那天不远了。” “你觉得此言一出,雨桐会作出什么反应?” “我估计她不会回来。” “跟你吹啦?” “吹倒不会。拼死也得把我弄走呗。” “你呢?怎么办?准脖子一缩,鸸鹋似地乖乖跟着人家走了。” 张辰见我把他看透了,咬着下嘴唇,做出要挥拳痛打我的样子。 “打我干什么?我又没拦着你出国。” “你应该把我拖住。” “想看看我和王雨桐谁劲儿大?那还有悬念呀,肯定王雨桐占上风。” “为什么?” “一扎到雨桐怀里去,人家让你干什么你就会干什么。” “谁像你说。”嘴上否认,心里默认,帅帅用胳膊肘锁住我脖子,不许我看他。 路过同仁堂,进去,看那些镇店的名贵中草药。 “想买什么?我给你买?” “想买张辰的蛋白质。” 帅帅咬牙切齿,转身不理我了。 在瑞蚨祥绸布店,我打量那些珠光宝气的丝绸服装。 “是不是在给小林看衣服。” “我哪儿懂这个呀,不是没事吗,总不能让眼睛闲着呀。” “这件衣服要是给小林穿,准好看。” “我说张辰你什么眼光呀?妹妹穿件大花袄,俗气不俗气呀。你怎么不给雨桐买呀。” “雨桐心里没这个。” “妹妹是宝钗那种女孩儿,装束上崇尚高贵的素雅,对这花花绿绿、繁文缛节的东西不喜欢。” “小林真是挺高雅的,让人羡慕。她特听你的吧?” “哪儿呀,小妈似的,把我当个小孩儿带。” “那得多爽呀,方你真有福气。” “你喜欢那样呀?” “呵呵,那样正适合你。” “你是不是就喜欢大少爷似的,让人家伺候?” “谁像你说。” “帅帅你看这红丝绸多好看。要是给妹妹做一套黑丝绸时装,里面穿个红丝绸的肚兜儿,红杏出墙,得多好看。” “哈哈,红杏出墙,你还不得……” 我斜眼看他怎么说,帅帅笑着止住,改口说:“好看,好看。” “你欠收拾了,走,回家看我怎么整你。” 帅帅不怕。“哼,能怎样,黔驴技穷,看你还能有什么花样儿。” 路过理发店,见招牌是:“理天下头等大事,看老夫手段如何。”把张辰乐得前仰后合。 回到宿舍快十点了。洗洗涮涮,准备睡觉。 “把床搬过来吗?” “不搬。” “爱搬不搬。”张辰半信半疑地看我,心里盘算我什么意思。 我拉被子躺下,招呼张辰:“帅帅,你瞎转游什么呢,过来。” “干嘛?”张辰光着膀子,穿着小内裤走到我床边。 “上来。”我一掀被子。 “忍不住了吧?”张辰斜着眼睛看着我,一边嘲讽,一边躺我旁边。 我抱住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不看他,就那么躺着。 “叫我来干什么呀?”张辰沉不住气了,推我头,问。 “没事。躺着。” “那刚才让你并床你说不用。” “不并床不能躺着呀?嘁!” “挺挤的,一会儿该热了。” “热了你就滚。” “嘿!”帅帅起身给了我一巴掌,又躺下。伸手把床头灯关了。 摸着帅帅的胸膛,一颗善良单纯的心在怦怦跳动。 [next]2月29日(星期五) 中午,帅帅说有事,不过来吃饭了。下午,又说去清华办事,可能回来得晚。 我猜臭小子是在躲晚上的游泳。呵呵,怪可笑的,爱去不去。 下班给帅帅办公室打电话,接待员说出去办事,还没回来。打手机,帅帅没接。 我收拾东西,去接妹妹。 到医院,妹妹正等在门口。 “张辰怎没来?” “不好意思吧?怕你看见他身上的肉。” “呵呵,张辰还挺传统的。” 回家吃了点东西,拿了游泳衣裤,正准备出门,手机响了。张辰打来的。 “方,在哪儿呢?我刚回来,上哪儿找你们去?” “在小林家,你打车过来吧。” “好,马上就来。” “张辰外出办事刚回来,等等他,马上就到。”我对妹妹说。 “你不是说张辰怕被人看吗?” “我瞎猜的。” “那还得再给张辰准备点吃的。”说着,去厨房跟她妈商量去了。 电话又响。 “喂?” “我到了。” “上来吧。” 门铃响。我去开门,张辰出现在门口。 “进来。” 张辰进门,看我跟主人似的,笑在眼里,假装正经地说:“阿姨呢?” “给你做饭呢。” 正说着,母女俩出现在张辰面前。 “小张来啦,快去餐厅吃面汤去,刚做好。” “还说你来不了呢。”妹妹一边说,一边招呼张辰,帅帅糊里糊涂地被领进了餐厅。 帅帅准饿了,坐桌前三口两口就把一碗鸡丝面吃下去了。看样子是没吃饱,有点意犹未尽。 “游泳前垫垫底儿,游完再吃。”妹妹解释,张辰挺不好意思地放下碗筷。 “妈,我们九点半回来。” “回来吃饭吧。” “嗯。”妹妹答应着,我们一起出了门。 我和张辰换了泳裤,来到池边等小妹。 这个游泳馆是内部的,人不多,池长水清,很清静的。坐在白色的休闲躺椅上,观看帅帅正在做准备活动的背影。 妹妹披着大浴巾,凌波仙子似地走了过来。 金童玉女目光相遇,都有些难为情。 张辰穿的是黑蓝两色的泳裤,我穿的是黑红两色的泳裤。妹妹穿敞背式的黑色泳衣,正面是一只红黄两色相间的彩凤。秀发团在宝石蓝的泳帽里,雪白的臂膀,雪白的美腿,雪白的腰背,紧身的泳装勾勒出洋溢着青春风采的完美的曲线和轮廓。哇!原来这欲盖弥彰的装束,比狂野的赤裸更能激起人的欲望与幻想。 妹妹定神观看张辰的身材,赞赏地说:“辰哥,你身材真棒啊,皮肤那么好。” 张辰恨不得把长毛的大白腿插地里去。不好意思地说:“没小方有阳刚之气。” “人家夸你,你拉扯我干什么?能给咱男人挣脸是值得自豪的呀。” “你本来就不错呀。” “跟你没法比,看这屁股鼓鼓的,多饱满。”我一手扶着帅帅肩膀,一手拍拍他的屁股。 张辰扭着身子摆脱我,做出假装嗔怪的神情,一歪头,一噘嘴,瞪我一眼。 妹妹看张辰那神情,别提多开心了,笑着说:“你别人来疯啊。” “怎么样?我妈来了吧?”我把妹妹指给张辰看。 张辰准想起我昨晚说妹妹像 “小妈”的话,听我这么一提醒,想证实一下,赶紧把眼光转到妹妹身上。两人目光相遇,张辰当时就散瞳了,赶紧转向我。“小林对你那么好,你可得好好对待人家哦。” “你应该说‘你得好好疼人家哦’,那才亲密呢。” “辰哥,别理他。你游泳技术怎样?” “不行。比小方差远了,脚一沾不到底方寸就乱了。” “小方哥游泳特棒。大学时参加过大学生游泳比赛,得过奖的。” “你是海军的女儿,准也游得特棒。” “小时候在青岛长大的,常去浴场游泳。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游泳技术怎么也提高不上去了。” 看他们俩下到泳池里,站在齐胸深的水中说话,不再拘束了,我自己先过水瘾去了。 在深水区往返畅游,如鱼得水。不时看看池边那两个宝贝,见他们亲亲热热地交谈着,目光随着我的身影在水波中徜徉,心中又升起三人融为一体,同生同死的念头。 游了五个来回,见妹妹再向我招手。一个猛子扎过去,专撞那个黑蓝色的部位。一挺身,张辰被我抱起。帅帅挣扎着,屁股夹得紧紧的。 “干什么?”我问妹妹。 “你尽顾自己痛快了,不管别人呀。” “管呀。”说着把妹妹拦腰一抱,冲向深水区。 妹妹两脚一离地,顿时没了主意,正好借机把我脖子一抱,自然结合了。 “跟张辰说什么呢,那么热乎?” “夸你呢呗。” “夸我什么?” “夸你是好男人,好朋友,好丈夫。” “你看张辰身材怎么样?” “张辰身材真好。比你好。” “我没他白。” “你再胖点就好了。” “怎么吃都不胖啊。” “一结婚就该发胖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张辰不再拘谨啦?” “本来也没什么的呀。” “到我前边来。” “干什么?” “变河马。” “你给我送边上去,我不游了。” “哈哈,你一直攀着我,压根也没游呀。” 送妹妹到岸边,张辰看我们俩腻味,嘻嘻地笑,眼睛里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帅帅,游一会儿,别老站着。” “我不行。” “你行。游吧,我在旁边保护。” 张辰扑到水里,游起笨拙的蛙泳。 也许是受了我的鼓励,也许是在女孩儿面前逞能,张辰还真认认真真地游了两个来回。 “游得挺棒的呀。不过这个姿势游一会儿就累了。” 妹妹也说张辰游泳特稳健,不像我翻来覆去的。 张辰受到赞扬,十分欣喜,自信心大增。无知者无畏。看他大孩子似的欢喜样,心里直替他难为情。坐在泳池边上,东拉西扯地又消遣了一会儿,到闭馆时间了。 我和张辰去淋浴。 “不怕看啦?” “从来也没怕你看呀。” 帅帅一边说,一边用西尼揉搓下身。我伸手一摸,张辰赶紧躲避,瞪我一眼,示意我旁边有人。 换了衣服,来到门口。晚风料峭,夜色清凉。左手被妹妹挽着,右手拉着帅帅,一起往台阶下走。 “辰哥饿了吧?” “哦,一提还真饿了。” “走,回家吃饭去。” 妹妹说得那么亲,那么诚恳,我心里一热,眼睛直发酸。 “哦,不了。让方送我回宿舍就行了。宿舍有吃的。” “你看。”我站住脚,用责备的口气说:“小妹出门让妈妈准备饭,你又说不去了。” “不是怕给阿姨添麻烦嘛?” “你是吃奶的小孩儿呀,得人家喂呀,真是。” “没什么麻烦的,一起吃完晚饭,你再和小方哥回去。” 我鼻子一酸,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好。吃完饭我自己打车回去,别让小方跑了。” “他说你过两天就去日本了,想多跟你待两天。让他回去吧,不然也是人在心不在的。” 张辰拉紧我手,抻了一下。 “不回了,不回了,好像我偏心眼儿似的。” “本来就是。又不是一去不复返,干嘛非回去呀,你老老实实再家呆着吧。”张辰大哥哥似地说。 “哎,还不如上林家别墅呢,都不回去了,一块儿做点儿吃的,看看电视,轻轻松松过一晚。” “怎么不早说?早说提前准备点吃的,还真行。”妹妹挺惋惜地说。 “我早说有什么用,你看张辰别别扭扭的,专扫别人兴。” “你没想起来,这会儿又赖别人,真是的?”哇!帅帅也惋惜了。 “下次吧。这主意还真挺好的,周末谁全不冷落。” “怎么样?同意吗?”我冲张辰说。 “我怕……” “怎么样?别扭劲上来了吧?” 张辰抽手打我,“人家还没说完呢呀?” “说呀,怕什么?” “大周末咱们开心了,阿姨一个人在家,多寂寞。” “你别拿我妈当挡箭牌了哦。” 妹妹听我当张辰的面这么说,可高兴了,抱住我胳膊一仰脸。我猜她是想亲我,看张辰在旁边,只好打住,接我话说:“嗨,百年不遇的,有什么可寂寞的。天暖了,我妈就去青岛了。家里就咱们几个,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 “妈天暖了去青岛?” “这不是不放心我嘛,才待在北京。以后有你了,她还是要去照顾爸的生活。” 到停车场,妹妹主动往后坐。张辰一看那阵势,只能坐我旁边了。 我们开车回了家。 妈已经把饭菜做好了,再等我们回来。 进门放下东西,换了鞋,来到餐厅。妈妈给每人盛一碗热汤,又把饭菜摆上桌,自己去厅里看电视了。 我们三人围坐桌前,享受起饥饿被满足时的快感。 偷眼看张辰,帅帅一点心计都没有,香香地吃着饭菜。目光与妹妹相遇,那丫头诡秘地一笑。原来她也在偷窥张辰吃饭。 “对胃口吗?”妹妹忍不住问张辰。 “太好吃了。”说完张辰才意识到吃的是林家的饭,怪不好意思的,赶紧又说:“阿姨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好!” [next](接前) 吃完饭,妈妈招呼我们来看小周送来的衣服。 我拉张辰跟我进卧室换衣服。帅帅进门后马上不自在起来了。他发现自己呆头呆脑地闯进了女孩儿的闺房,进退两难了。 妹妹进来,看张辰顾虑重重的样子莫名其妙。看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你?”我问张辰。 “哦,没什么的,你快换吧。” “你觉得进兄弟媳妇的内室有点儿冒失了吧?” 妹妹听了咯咯咯地乐起来,“辰哥你怎么那么逗呀,这有什么呀!” “哦,没有。不是。”张辰语无伦次了。 我正穿裤子,停住手,歪头看帅帅的窘相儿。 “快穿吧你。”张辰恨不得上来帮我穿。 他越催我,我越不忙。妹妹再旁边观看,觉得既开心,又可乐。 “你快穿呀,阿姨等着看呢。” “你给我穿。” 张辰闻言,大惊失色,赶紧看妹妹。一看那女孩儿袖手旁观,正看着他笑,更难为情了,说:“小林,教训教训他,太没分寸了。”嘴上这样说,还是忍不住上来拉我。 衣服穿好,太合身了。三件衬衫,一件白色的,另外两件是和西装颜色相同的系列。我穿的是烟灰色的那件,打了一条枣红色的领带。人是衣服马是鞍,太帅了。 张辰眼看一个顽童转眼成了个英姿飒爽的帅哥,乐得合不上嘴。 “方,这衣服做得太好了,多合身呀。小林你看,小方穿起正装来多精神。以后别让他再穿那烂外套了。” “什么叫烂外套呀,嘁!” “哦,没说好。别穿牛仔裤了。” 妹妹得意极了。“就是吗,好身材一下就显出来了。走,让妈看看去。” 阿姨一见,直责备妹妹:“怎么穿拖鞋呀?没有鞋,穷半截。快换上皮鞋。” 坐沙发上换上皮鞋。人又高了不少。光彩照人的。 妹妹跟张辰站一起,一边欣赏,一边对张辰说:“辰哥,你也应该做两套这样的衣服。妈,北京是不是也有定做服装的店呀?” “过去王府井有一家挺有名气的,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妹妹转向张辰,“辰哥,再去青岛,你也去做两套。” “嘿!偏心眼儿了吧?大老远的,我才做一套,怎么张罗给他做两套?” 母女俩都乐了。 张辰说:“阿姨是想看看效果,以后你还能缺得了衣服呀。” “小方以后上下班就穿西装吧。做了就穿,别收着。”妈妈赞成张辰的主张。 “这不给他定了两条裤子呢吗,明天上班就穿这个吧。”妹妹也支持。 “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 “哦,可不是吗?” “阿姨,我该走了。” 张辰一看都快十一点了,赶忙告辞。 “你跟小方哥一块儿走吧?”妹妹说。 “他走哪儿去?让他老老实实在家待着吧。” “等我换完衣服送你去。” “不用。我打车走。” 妹妹看我,“还是你送辰哥一趟吧,太晚就别往回跑了。” “那哪儿行,坚决不要哦。”帅帅一边往外走,一边拒绝。见我态度不明朗,正色道:“快让他们都回去。”那样大哥哥似的,真好。 送走张辰,我和妹妹回到自己的房间。 “张辰真逗,一点儿心计都没有。什么心事都写在脸上。你看他刚才在咱屋里那份儿的不自在,真可乐。张辰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小伙子。”妹妹由衷地称赞。 “要不我怎么跟他那么好,简直是童话里的王子。” 在游泳馆已经冲洗过。我们刷刷牙躺到床上。 手机“嘀”的一声响,打开一看,张辰短信:“到了。” “张辰的吧?” “嗯,到宿舍了。” “怎么不回去了?” “还用问,张辰怕委屈你。” “还是人家辰哥会体贴人。” “以后把你给张辰。” “你舍得?” “舍得。” “为什么?” “你们俩都是我的人。” “你对张辰也太好了吧?为他连老婆都舍得给呀?” “这是什椿把剑磕阌Ω盟担“帧阏婧茫伊詈玫母缑嵌忌岬酶健!?lt;/P> “不嫉妒?” “不嫉妒。” “张辰可是精品男人,我要禁不住诱惑怎么办?” “我就带你找他去。” “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就给你们当守门人。” “那哪儿行,我可舍不得你。” “舍得是爱,舍不得也是爱。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张辰有你对他那么好吗?” “张辰是好小伙子。喜欢就是喜欢,真爱不需要交换。” “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为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我当然知道。来让我抱着你。” 妹妹小羊羔似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 3月1日(星期六) 醒得早,起得晚。跟妹妹在床上腻味到八点半,才起身去洗漱。 吃完早餐,拉妹妹去看房子。坐到驾座上,转脸对妹妹说:“叫上张辰吧?” “随便。” 我给张辰打电话:“帅帅,起床没?” “刚起。你干什么呢?” “我看房去,你去不去?” “上次不是看过了吗?” “这次是要规划设计一下。” “去。你在哪儿呢?” “你等着,我接你去。” “好。” 出了门直奔宿舍。到了楼下,给张辰打电话:“到楼下了。” “马上下来。” 没一会儿工夫,张辰来到楼下。一看妹妹在车里,挺意外。两人目光相遇,妹妹莞尔一笑,帅帅笑嘻嘻地说:“去看你们的豪宅哦。” “豪华吗?我还没见过呢。” “特棒!可宽敞了。” “主要是位置好。上风上水的,离香山也不远,上班也方便。看来将来还是住这边好。”我说。 十点多,我们到了家门口。 升上八楼,开门进屋。妹妹十分惊喜地说:“哇!装修得真好。” “爸妈说了,房子交给咱们就不管了。我想尽快把家具添置起来,到夏天咱就可以来住了。”走到宽敞的阳台上,隔着落地窗向西张望,西山好象就在不远处。 妹妹兴致勃勃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看。 “这个做书房吧?”妹妹指着靠客厅的那间房子说。“里边这间做卧室。这间小屋别看小,正对着北边的玉泉山。” “这小屋给张辰住。”我说。 张辰大吃一惊。 “怎么?不想。” “瞎说什么,你们结婚我来掺什么乱。” “收你点儿房租。省得我老往宿舍跑。” 妹妹笑着看张辰的反应。 “不行不行,多不方便哦。” “哈哈,看把你吓的。你不定什么时候就远走异国他乡了,哪里还有空跟我们分享幸福生活啊。” 我这么一说,帅帅不但没轻松,反倒伤感起来。叹了口气,说:“其实你们才是最懂生活的人,看着你们都觉得幸福。” “辰哥,小方哥特看中你们之间的情谊。他说的话都是掏心窝儿的话,你不用觉得过意不去。需要什么,就是一句话,不用为难或客套。” “如果出国了,什么时候回国,来北京,就住到我们家里啊。” “嗯。”帅帅答应着,脸上流露出向往的神情。 量了尺寸,大体做了些规划。下午就去家具城看家具。 [next](接前) 中午在新开元吃了饭,步行去了集美建材家具城。 按室内布局,我们分别看了客厅、餐厅、书房和卧室的家具。 从里向外部署。大卧室里计划定一张加宽加长的大双人床。一组卧房柜。一张床头小梳妆台,一个床头柜。小卧房定一张加宽加长的单人床。小屋里有小阳台,所以放张小书桌,一组小卧房柜。阳台是敞开式的,也是落地窗。打算在窗前放张小桌,两把带扶手的椅子,把阳台改造成一个小会客室。我问张辰小屋家具布置成什么色调比较好。帅帅发现了我心里的秘密,推辞说应该听妹妹的主意。嘴上这样说,脸上不自在起来,白净的脸上掠过淡淡的红晕。 “你说怎么布置呀?”我把责任推给妹妹。 “颜色浅些好。屋子小,浅色调能起扩张作用,给人宽敞开朗的感觉。”妹妹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平静地说。其实她肯定知道我的心思。 书房要典雅些。两组贴墙的书柜,一个大写字台,一个美人榻。够了。 客厅打算买一组真皮沙发,地板上铺紫红地驼色图案的羊毛地毯,因为要订做,一年才能交活儿。 大阳台上放什么?想来想去,挺宽敞的,决定放张红木的罗汉床。帷幕拉起,自成空间。摆两盆也门铁树。落地窗,白纱帘拉起,大窗帘白天敞开。没事两人倚在小炕桌旁,窗外是西山秀色,哈哈,好逍遥自在。 那两个人对我的奇思妙想赞不绝口。不过那张床要价真高。我一盘算,一年内买不起。 “怎么不订下?”看妹妹那急切的劲头,恨不得下午就把罗汉床搬家去。 “这个……”我拇指在食指上捻了捻,示意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手。 “我跟我妈要去。” “那哪里行?屋里的一切都必须由我添置。” “我也有钱呀。” “你的钱也不要。” “嘿!那怕什么?人全是你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出力?” 我看看张辰,看看妹妹,再看张辰,笑而不答。 妹妹发现说走嘴了。怪难为情地,看张辰一眼,打我一下,赶紧转移话题:“墙上还得挂点字画,室内陈设些工艺品。” “行。去蓝景丽家看看,定个安格尔的‘泉’或‘浴女’什么的,挂卧室里。” 两人可能没什么艺术细胞,不知道我为什么主张挂安格尔。但一听说“浴女”什么的,似乎感觉出色情的味道儿,诧异地看我。 “怎么啦?不喜欢?” “没有。”傻姑娘否认。 “厅里挂什么?张辰,你也出出主意。” 张辰是个理科呆子,对艺术是文盲。“挂一个长城的画儿怎么样?” “你要把我们家弄成历史博物馆呀?” “我没你有艺术性。你说挂什么就挂什么吧。挂什么都错不了。” “咱挂毕加索的格尔尼卡吧?” 这个妹妹、张辰都知道。先是惊讶,继而大笑,“哈哈,就那个疯牛冲到屋里的画儿吧?”妹妹说。 “行啦,历史博物馆改美术馆了。” “你还知道什么是美术呢?” “当然知道。”张辰说完,才发现多余回答我。一掐我脖子,做出痛打我的样子。他那神情被妹妹看见了。她从来没看过这大男孩儿会有这样的神情和举动,满眼含笑,捂着嘴嗤嗤直乐。帅帅赶紧恢复端庄神态,嗐,更可乐了。妹妹赶紧背过脸,躲到我身后去。 “你就现眼吧!”我假装嗔怪他。 帅帅鸸鹋似地直打转儿,不知如何是好。 “小卧室要挂一幅装裱的小画儿?” “什么画儿?”妹妹好奇地问。 “马鲁古打鼓。” 张辰又要打我。 “那是什么画儿呀?妹妹从帅帅的表情里看出,张辰一定知道那是什么画儿,认真地问。 “听他瞎说,没有的事。”帅帅搪塞。挺不好意思地神情一下就让人猜出那准和他的什么秘密有关。 出了集美,又去蓝景丽家?lt;/P> 在车上,妹妹建议:“张辰晚上去我们家吃饭吧,吃完饭再让小方哥跟你回去。” “那哪儿行?昨天就麻烦阿姨了,怎么能又去。”张辰一边拒绝,一边看我的意见。 没等我开口,妹妹又说:“没关系,我妈是好热闹的人。可惜我们家平时太冷清了,家里多点儿人,她喜欢。” “妞子请你,你就去吧。唉呦!”妹妹使劲在我腰上拧了一把。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不好拒绝了,冲我说:“说好啊,晚上我自己回去哦。” “你后天就走了,让他回去帮你收拾收拾东西,不用客气。” 听妹妹这么一说,张辰不好坚持了,看看我。我一咬下嘴唇,冲着后视镜里的帅帅点头眨眼。意思是看你怎么办? 帅帅说:“也没什么收拾的,就是装装箱子。” “旁边有个人参谋,不会落下东西。”妹妹体贴地说。 “妈,一会儿我们仨回家吃饭。……嗯,行……您安排吧。”妹妹给她妈妈打电话。 在蓝景丽家二层的艺术画廊里,我把“泉”和“浴女”指给两人看。 妹妹痛恨死了:“你还看不够呀。”说完发现又走嘴了。赶紧偷眼看张辰。帅帅准也发现这话太暧昧了,正想从妹妹的表情上看出破绽,结果两人目光相遇了。妹妹发现自己的话已经被不相干的男人听去了,只好用锤打我来遮脸。 蓝景丽家的东西品位高些,但贵了不少。我们又重新浏览了一遍,到五点才回家。 到家六点多了。阿姨正做饭。妹妹洗手去帮忙,我和张辰坐客厅等吃现成的。帅帅见旁边没人,低声说:“晚上不许回去哦,回去也不理你。” “自己能行?” 张辰一抿嘴,瞥了我一眼,低声说:“跟我好就答应我。” “嗯。”我答应他。 帅帅如释重负,“这才乖。”那神情暧昧死了。 张辰在林家也算常客了,所以不再拘谨。吃饭时胃口大开,也忘了自己是客人。 “阿姨是哪里人,菜做得真好。” “我是山东人。不会做什么,就是家常菜吧,怎么对胃口怎么做。北方人口味儿重,可能不太对你们南方人口味。” “好吃哦。其实我已经北方化了。您看小方做的炸酱面,我就特喜欢吃。” “闭嘴!你没的说啦。” “呵呵,本来就是。” 那娘俩看我们俩吵架,准觉得特好玩。笑眯眯地看帅帅怎么办。张辰笑呵呵地不言语,低头吃饭。这小子到哪儿都让人心生爱怜。 吃完饭,又坐了会儿,张辰起身告辞。 妹妹说:“你跟辰哥回去吧。” “让他自己回去吧,装个箱子,也用不着我什么。” 帅帅见我接受了他的要求,特高兴,一挺腰板儿,自信地说:“对。我自己弄得了。” 妹妹看看我。 “人家是办公室主任,比我细心。”我说。 “谁是办公室主任,别那么说哦。” 说完帅帅换鞋出门。 我送他到楼下。帅帅看旁边没人,拉我手一下,“走了哦。” 我冲他一噘嘴。帅帅看了看左右,快速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一抿嘴,一歪头,那意思“够哥们儿吧?” “走吧,明天再看你去。”说完,在帅帅屁股上拍了一下。 “嗯。”帅帅温柔地答应着,转身下了台阶,朝大门口走去。 路灯下,一个高高的身影出了小区大门。 [next]“怎么又让他一个人回去了?”回到屋里,准备洗澡的时候,妹妹问。 “回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那张辰会不会觉得寂寞?” “反正他不寂寞了你就得寂寞。” “你是不是有意让张辰住到咱家来?” 我已经披上了浴袍,往床上一坐,正视着妹妹。“以后咱结婚了,我就不能再回宿舍了,如果张辰能经常来咱家,我的生活会更充实。我喜欢他,离不开他。当然,他出国了,我也就只得接受这个现实。” “你想得很天真浪漫。但我估计张辰不会接受的。旁观哥们儿的私生活,你想他会怎样想。是禁忌,也是诱惑。那不成了对朋友的折磨了吗?” 我把妹妹揽在怀胞里,凝视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我喜欢张辰,是因为他的善良、单纯和英俊。我们合得来是因为性格的互补和相互的依恋。允许张辰进入我的私密生活,不会闹出引狼入室的难堪局面。因为我希望我们在感情和生活上能真正地融为一体。张辰是男生中的精品,你在我之外,能有这样一个青衫之交,丰富了自己的感情生活,何乐而不为?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他,他绝对不会进入你的生活空间;同样,如果他不接受你,你请他,他也不会来。如果你们俩能彼此相容,我们在一起分享生活的快乐,有什么不好呢?” “人都是自私的。特别是在感情问题上。就算我们彼此接受,要是对你造成了伤害,那可就事与愿违了。” “我正是把你俩当做自己的生命,才绞尽脑汁思忖着怎样处理好这复杂的关系。让我和张辰分开,这段感情无论如何不能割舍;让我为张辰,冷落了我的小宝贝,让我于心何忍,于理何安呀。我们的婚期将近,我怎么能不为这在这离奇的情缘而犹豫不决呢?” “我也喜欢张辰。跟你一样,喜欢他的善良、单纯、正派,喜欢他完美的男人的魅力。你想得很好,但我怕!我怕在你和张辰之间,我处理不好把你们两个都伤到了。那样,我还不如死心塌地地把全部感情献给我最爱的哥哥,我的小方哥哥呢。”说着,妹妹扬起脸,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深情的眼睛里,正热泪盈眶。 “我觉得我爱你吗?” “爱。” “我跟张辰形影不离的,你嫉妒吗?” “没有什么可嫉妒的呀。” “会不会觉得我爱心不专,心猿意马?” “你想和张辰亲密,我不会阻拦的。爱我也不是就不能和别人有亲密的关系。我爱你,敬佩你,就是因为你有屈己爱人的品格,你对人负责。我相信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张辰,你最后都有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勇气和决心。这可能正是我,没准还包括张辰,最为你担心的事。你是木棉树,而我们,我和张辰,都是些藤,没有了你,怎么能自立呀。” “你怎么想起把我比成木棉树呀?木棉树什么样呀?” “南方的木棉树高大挺直,枝杈扶疏。早春时节,光秃秃的树枝上开出小碗大小的单瓣儿大红花。我觉得那树真是最棒的男人的化身。” “我是那树哇?” “嗯。”妹妹肯定地表示。 “张辰不是呀?” “跟你比不是。”妹妹难为情了,觉得背后贬低人家,有点缺德。 “你觉得张辰像藤萝呀?” “你甭管是什么了吧,那就是比喻,反正是和你不同的类型。” “丫头,恕我直言。你和张辰,你们俩有一个我不能得到,我生活都会失去乐趣,失去创造力。真到那时候,我万念俱灰,很可能是抛弃一切,像沙漠中的骆驼那样,去重新寻找我生命的水源和生活的绿洲。” “啊!太可怕啦。如果你哪天失去了张辰,咱俩立即自杀吧。”妹妹转念一想,我这话像海市蜃楼,子虚乌有呀:“唉?不对呀?人家张辰已经结婚,而且准备出国,你怎么可能占有人家呀?” “他虽然结婚了,但我喜欢他;他真出国,我会一直惦记他,一直把他放在心里。” “这个呀?我以为要殉情呢。那是人之常情呀。行了,我瞎担心了,不就是想和张辰做一辈子好朋友吗,我完全能理解呀。赞成!支持!这么好的男生,看着就顺眼。” “我洗澡去了。走,给我洗去。” “今天不行。妈在家呢?”妹妹不好意思地婉拒。“以后咱有了自己的家,天天给你洗。” 睡觉的时候,商量订购家具的事。 “需要多少钱?”妹妹问。 “得二十万吧?” “你有多少?” “不到十万块钱。” 妹妹可能觉得这数目水分太大,不快地说:“我看你平时不花钱呀,挣的也不少,怎么就那么点?” “去年雨桐出国,手头有些紧,手里的十几万全借张辰了。” “哦,我说呢。那先从妈这拿十万吧,争取近期就把家具添置齐全。” “不。买家具必须用我挣的钱。” “我挣的不算呀?” “你挣的留你自己花吧,买卫生巾用。” 妹妹又爱又恨,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唉!你怎么咬这儿呀,周一还上班不上班啦?” 妹妹也发现碰了敏感部位了,挺难为情地使劲直揉。 “就算先跟妈借行了吧?真是的,穷耿直。” “刚进门就跟你妈借钱,多不好呀。” “我的钱都在妈那儿收着呢,我跟她要过来就行了。” “真逗!你那么大了还让你妈管理财务呀。” “妈说了,我每月在她那儿存多少,她就和爸给我同额补贴多少。存多多给,存少少给。” “那你怎么存的?” 妹妹可不好意思了。“差不多每月的工资都给她了。” “然后你再回家白吃白喝,零叼零花钱,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妹妹脸都红了,按住我,把胸脯压我脸上。 3月2日(星期日) 上午回家,取了存折去银行。 排队的空档,给帅帅打电话:“干什么呢?” “没事,收拾东西呢。你呢?” “没事,取钱呢。” “我有三万,你们先取了用吧。” “也好。” “我上哪儿找你去?” “你等着,我接你去。” “好。” 开车到宿舍。帅帅正站在楼下的晒衣场晾被子。我的被子已经晾在绳子上,帅帅正往绳子上搭他的被子。我走过去,仔细察看帅帅的被里子。 “看什么呢?” “看夜里弄脏了没有。” 张辰痛恨不已,揪着我的衣领把我牵到车前,塞到车里。转过来坐我旁边。 “不上去啦?” “已经锁好门了。” “跟我去定家具。” “走。” 去了蓝景丽家。先把卧室的床和卧房柜定下,最后选定了书房的家具。 “下礼拜再买客厅的沙发和电器。” “罗汉床呢?” “哈哈,你觉得那个最好玩儿是吧?下礼拜再买。” “那小床太可爱了。冬天躺床上可以晒太阳,夜晚躺上边可以看月亮。” “谁在床上晒太阳、看月亮?” 帅帅知道我又斗话呢,“罗汉呗。” “今天晚上我就把你边成罗汉。” “你变吧。变不成可不行。” 帅帅还真给我出难题了:怎么才算变成罗汉了? “你明天几点走?” “九点。” “东西多不多,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院里来车接我。” “晚上去我家吃饭。吃完饭,洗完澡,咱再回宿舍好不好?” “别别别,老给人添麻烦,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没事。家里有人给做饭了。” “方,你要想顺我心,咱就回宿舍吃火锅去,怎么样?” “哈哈,也行。好长时间没吃火锅了。就这样定了。” 下午三点多到了宿舍。 好几天没来宿舍住了。帅帅把小屋收拾得一尘不染,井井有条。 收了被子,我们一起去超市采购。 春节过后,物价上涨了不少。 推着购货车,在副食调料货架选购调料,在蔬菜摊位买了蘑菇和几样青菜,又去买了海鲜、羊肉片。一看张辰采购时兴致勃勃的神情,就知道帅帅是典型的生活型的男人,对他来说,采购本身就是在享受生活。 回来开了窗,烧起火锅,帅帅不让我动手。一人跑水房洗菜、洗虾、刷海贝和蛤蜊。我拿了瓶可乐,跟过去,站旁边看大男孩儿洗洗涮涮,时不时地把可乐送到他嘴边,灌他两口。 今天吃饭早,太阳刚落,我们已经坐到桌前。 “去洗手哦。”我刚要上手,帅帅提醒我。 心服嘴不服。瞪他一眼,一边起身,一边抱怨:“哼!你是我爸呀。” 帅帅抿嘴斜眼看我,那意思是“这还用教呀”。 洗手回来,本来想拿冰凉的湿手往帅帅脖子里插,可一看帅帅已经把五六个大虾仁剥到我碗里了。不好意思恶作剧了,乖乖坐下吃起来。 “还是自己做饭吃开心啊。”帅帅俩手捧着酒杯,顶着下嘴唇说。 “帅帅,我可提醒你,日本饮食里,海鲜很多,你去了可得弄清楚再吃,别把乌贼、鱿鱼什么的误吃下去。” “哦,知道。你还记得这个呀。” “都拉裤子里了,怎么不记得。” “呵呵,我多加点儿小心就是了。” 先吃海鲜,后下羊肉。眼看帅帅大猫似地津津有味地吃着哪些从沸腾的火锅里捞出来的美事,又可爱,又好玩。 帅帅发现我看他吃东西,不好意思了,说:“别愣着,吃呀。” “已经吃饱了。” “那再吃点儿青菜。吃完饭跟我洗澡去。” 电话响了,南京打来的:“妈,我和小方正吃饭呢……没事,明天去日本出差,十号回来……”帅帅看看我,“小方呀,快结婚了……” “你没的说啦!”我压低声音呵斥他。 “……行,我邀请他们去南京……嗯……小林妈妈特热情……这两天都是在小林家吃的晚饭……这会儿跟小方在宿舍吃火锅呢……干嘛……您要给她买结婚礼物呀,……哦,哦……好,好,我想着,一定给他买……” 挂了电话,帅帅忍不住乐,“我妈说你们结婚一定要去南京玩,一定要住我们家去。” “谁说我要结婚啦?你是不是就盼着我结婚,你好摆脱我?” “你结婚怎么是我摆脱你呀,明明是……”帅帅一想不能冤枉我,改口说:“好事嘛!” “我告诉你吧,我结婚你也逃不出我手心儿。我非把你弄我们家去不可。” 张辰一听我这么说,站起来,把我推到床边,两手在我肩膀上一按:“你给我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说什么?”我看帅帅那神情,已经猜出了一大半儿。 “方,昨天在你们新家商量添置家具时,你是不是想把那间小卧室给我住?”帅帅难为情地说。 “是呀。只要你不走,我和妹妹结婚了,就让你去和我们一起住。” “方,不能那样。那家,还有你都是人家小林的,你不能自作主张,强人所难。” “我要挣得妹妹同意你去不去?” “你可不能那样。女人占有欲比男人强百倍。就算迫于你的压力,人家同意了,心里也是排斥的。那样对谁都不好。你好好跟小林过,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尽力而为。可千万不能作出后悔莫及的傻事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一结婚,咱就不在一起了,是吗?” “当然不是。”帅帅心虚起来,因为他也不知道一旦我结婚,我们怎么还能再在一起。 “不是怎样?” “我爸妈来这些日子,我们不在一起,但天天都见面呀。” “我还天天跟办公室同事见面呢,那一样吗?我没有你抱着能行吗?”越说越动情,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 “咱可以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偷情?” 听我这么一说,帅帅无地自容了,赶紧说:“咱再想别的办法?” “想什么办法?你赶紧走了吧,我就死心了。” “方,你别哭,我最怕看你哭了。” “谁哭了。流点儿眼泪就是哭呀。真哭,眼泪也不在你面前流。” “方,我知道你对我好,离不开我,但咱都得对小林负责呀。让小林受委屈的事,打死也不能干哦。” “你要离得开我就赶紧走吧,甭管我。谁让我造下这些孽,也是咎由自取。” “方,你不要这样说,我怎么能离得开你呀。” “你离不开我?”我说。 “我不想离开你。你不是说咱要一起干事业,干一辈子事业嘛。离开怎么干?” “扯哪儿去了,刚才说什么来着?噢,你就说我结婚以后你能不能跟我们一起住吧。就两句话,能,不能。二者必居其一。” “要是为这个伤到小林,就绝对不能。方,我不难为你,到时候我出国就是了。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会伤到你。但你是爷们儿,能从这痛苦中重新振奋起来。为我这不配做你哥哥的兄长,我恳求你担起爱护小林的全部责任。” “那我要不结婚,你是不是就同意继续跟我缠绵在一起。” “方,都是大小伙子,别说这挺暧昧的话哦。”帅帅不好意思了。 “是不是呀?” “方,这事咱得好好合计合计,这样,咱先把桌子收拾了,然后去洗澡,回来心平气和地商量商量,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意气用事,相信咱们能找到最理想的出路。” “好吧。” 我们收拾了锅碗瓢勺,擦了桌子,门窗洞开,通风换气。 帅帅从冰箱里拿出几个大橙子,一切四瓣,一块一块剥开往我嘴里送。“吃了好多肉,吃点水果,清爽一下。” 看帅帅喂小孩儿似的,鼻子又酸了。我怎么能离开他呀! “你放哪儿,我自己吃吧。” “张嘴。”帅帅继续往我嘴里送,看我眼泪又流下来了,赶紧抱住我,“方,我当然愿意跟你们一起,可我怕……好了,一会儿回来再说这个。” 帅帅推开我,从晾衣绳上拉下毛巾给我擦脸。今晚帅帅是真正的大哥哥。我第一次在心里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兄长。 [next](接前) 今天洗澡去早了,人挺多。和别人轮流使用一个喷头,挺不方便。帅帅冲洗时,总有人打量他的身体。这小子太招眼了。我心里燃起妒火,真想把那些好察看人隐私的蠢驴、臭猪都骟了。 “冲冲就得了,走吧。” “忙什么,刚进来呀?”帅帅不解地问。 “人多。看着闹心。” “你以为在家里呀。” “所以我才让你跟我回家。” “你凑合凑合吧啊,别大少爷似的。” 说完,帅帅头一歪,嘴巴一抿。唉呦!单纯的像一瓶纯净水。这我要不在,还不回回都得有人打他的主意呀。 好歹洗完了。走出浴室,就跟冲出重围一样。只要我结婚,说什么也不能再让张辰住宿舍了。他要么出国,要么搬我们家去。要是把他留在二号楼,不定得闹出多少故事来。 虽然一直开着窗子,可屋里仍然弥漫着火锅的气味儿。帅帅一边关窗,一边念叨着:“待会儿就不觉得有味儿了。” “待会儿就该有你的味儿了。” 张辰挥拳扑来,我一缩脖子,帅帅紧紧抱住了我。 把床并好,我们披着被子靠墙坐着,继续刚才的谈话。 “方,你说说你的打算,我们好好交流交流想法。” “辰,这样吧,你如果打算出国,我就推迟和妹妹的结婚,一直陪你到你远走高飞的那天。如果你打算留下,我们就争取一起干一番事业。你跟雨桐已经结婚了。我和妹妹最后也会走上这条路。如果雨桐回来,我们就做兄弟,做朋友,做一辈子的铁哥们儿。一起奔我们的事业。当然,你还得经常疼我。如果雨桐不回来,我希望你跟我们住一起,分享我们的生活。说实在的,我希望你和雨桐都能做出理智的选择,都有自己的理想归宿。那样,你重新开始,找个妹妹这样的女孩儿,建立个富裕、安逸的安乐窝,生两个孩子,让爸妈在身边,既照顾你们的生活,又享受天伦之乐。等他们老了,干不动了,也能在儿子身边安度晚年。我们呢,尽男人的天职,手挽手地去拼、去闯、去奋斗。有了钱,齐了家,就做回报社会的善事去。到死方休。” 帅帅抱住我,眼泪流了满脸,听着,滚烫的脸颊在我脸上厮磨着,不住地亲我。 “方,你真是个好小伙子,好男人,我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一定把你和妹妹都保护好。绝不让你们失望。我是普通人,没什么大志向。但我会紧跟着你。你想让我离开我也不会离开的。” 吐出心声,筋疲力尽。歪在帅帅怀抱里,忽然理解了妹妹为什么在动情时总是这样倒在我的怀抱里——那里有自己最爱的人的体温和身躯,那里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爱人的心在为自己跳动,那是最现实的温暖和依靠,安全感会油然而生。我此刻脆弱得像个小女孩儿。我羞愧了,用被子遮住自己的脸。 “方,你刚才说什么‘齐了家’是怎么回事哦?”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哦,惭愧啊。”帅帅被我压酸了,说:“躺下吧,你不是说要把握变成罗汉吗?” “你肚子下边这个就是罗汉。”我翻身把帅帅压在身下。(本节完) [next]2008-03-09 | 答网友 3月9日(星期日) 朋友们都希望时间永远停在我们宿舍这个温暖、简朴的小窝儿里,虽然不指望时间倒流,但最好到此打住。让青春永驻,让岁月长青。呵呵,其实那很好办,只要我就此搁笔,就能梦想成真。但大家是决不会答应的。谁都知道,梦想并不能成真。人们希望看到的是真实的生活,尽管那可能是人们不想看到的,但以人为镜,可以知得失,这就是我这篇平凡文字的些许社会意义吧。怎么办磕笔略谌耍墒略谔臁>腿梦颐窃谡馊松牟还槁飞献呦氯グ伞!?lt;/P> 黄昏的乡村道上 洒落一地细碎残阳 稻草也披件柔软的金黄绸衫 远处有蛙鸣悠扬 枝头是蝉儿高唱 炊烟也袅袅随着晚风轻飘散 赤足走在窄窄的田埂上 听着脚步辟啪辟啪响 伴随着声声亲切的呼唤 带我走回童年的时光 鼻中装满野花香 成串的笑语在耳旁 辟啪辟啪的足声响澈田埂的那端 有人猜测我活得很累、很苦,其实不是那样。 我真心地爱着两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有人说你爱张辰超过了爱妹妹,这对小妹是不公平的。我不能接受。—— 我愿意是废墟 在峻峭的山岩上 这静默的毁灭 并不使我恼丧 只要我的爱人 是青青的常春藤 沿着我荒凉的额 攀援、上升 …… 我愿意是云朵 是灰色的破旗 在广漠的天空 懒懒地飘来荡去 只要我的爱人 是珊瑚色的夕阳 伴着我苍白的脸 现出灿烂的辉煌 对张辰如此,对妹妹也是如此。 如果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认为我没有全心全意地热爱他,因此离我远去,我认为我只是失去了一份责任,重新获得了一份自由。因为我问心无愧。 我不对妹妹掩饰我对张辰的好感,因为日子长了,聪明的妹妹总会看出端倪或破绽。我没觉得我喜欢张辰对妹妹有什么损失和伤害,因为她需要的我都能给予。 我不会去占有张辰,因为他是直人。他的包容把我从一个带着龌龊的猎色心理的弯人引上了光明正大地爱一个同性的人生正道,我感谢我的傻哥哥,虽然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个。我好好爱他,绝不伤害他。我给他自由,也争取永远依恋他。 他和妹妹的关系,就像我对他们俩一样。我不嫉妒,甚至幻想能亲如一家,亲密无间。我甚至想让妹妹给我生一个小张辰,让张辰的生命和我的爱相依一生。可笑吗?无耻吗?荒唐吗?别人随便怎样想,我自认为是美好的,也许这有点儿太一厢情愿了。当然生活的现实可以否决我的想法,但这春梦,就像梦遗一样,属于男孩儿正常的生理和心理想象。我可能一生都是个长不大的小顽童。 雨桐呢,回来或分手吧!张辰如果仅仅作为宠物被雨桐包养,那其实两人谁都幸福不了。辰辰虽然软弱,但辰辰是男人,他要活出男人的尊严才会幸福。雨桐啊,在事业中去找你的人生归宿和伴侣吧。张辰是个胸无大志,只想过安生日子的大男孩儿而已。他没错,你也没错,但你们在一起,就全是错。 [next]2008-03-12 | 平凡的日子(98) 3月10日(星期一) 昨天回宿舍,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 一上班就打电话给院办,问帅帅他们团今天什么时候回来。接电话的小谢查了下下午接机的大客发车时间,估计了一下,说:“到院里大约三点半左右。” 一上午神不守舍的,什么都干不下去。觉得时间过得特慢。熬到中午,去食堂吃午饭,结果一点胃口都没有。心里老在想第一眼看见的帅帅会是怎样的。 ……帅帅看到我,眼睛一亮,先是把嘴巴一抿,一歪头,满眼含笑地斜眼看着我,然后咧开嘴巴,略带羞涩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容。红嘴唇,大嘴巴,雪白的牙齿,啊!好想扑上去吻他!我想象着,噗哧一声笑了。 面前的饭菜没吃几口全倒掉了。 好不容易挨到三点,我跟班头说去院资料库调阅文件,随后就快步赶往主楼,躲在机要室里,等候张辰他们归来。 快四点了,接机的大轿车驶进了机关大院,沿林荫道缓缓开到楼门口停下来。 张辰第三个下车,站在车门口扶那几个岁数大的领导、专家下车。我心里痒痒的,看衣冠楚楚的大帅哥怎样恭恭敬敬地服侍那些老鬼。年龄最大的那个老头白发苍苍的,我不认识,只见他下了车,拉着帅帅手不放,个子本来就矮,又有点驼背,仰着脸,感激万分的样子。帅帅开朗地笑着,亲热无比。接人的小车鱼贯驶到大客旁边。几个工作人员帮助卸下行李。放到小车上,那些头面人物互相握手道别,钻车里走人。 眼看人走差不多了,我想给帅帅发短信,告诉他我在二楼机要室呢。打开手机一看,哇!帅帅已经发来短信了,我没发觉。 “方,我三点四十到院里。” 我赶紧给他回信:“我在二楼机要室。” 眼看帅帅掏手机,打开看,仰头向二楼机要室窗口张望。 机要室的窗子是封闭的,而且是茶色玻璃,帅帅什么都看不见。从表情上看得出,他一定对我一直在窥视他感到难为情,冲窗口纵了纵鼻子,招手让我下去。 我冲出机要室,奔到楼下,从旋转门转到台阶上,出现在帅帅眼前。 帅帅克制着自己,故作镇静地说:“方,怎么在这儿?忙什么呢?” “来资料库调阅材料。还顺利吧?” “嗯。”千言万语,化成饱含深情的眼神,就那一瞥,胜过古往今来的海誓山盟。 “张办,我送您去哪儿?”车队的侯师傅正站在一辆黑色桑塔纳旁边,等着帮张辰装行李走人。张辰看我一眼,“晚上回宿舍吗?”说完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羞涩。 “嗯。” “那我先回去。” “好。等我回来吃饭。” “嗯。”帅帅示意我先走,然后和侯师傅往车上装行李。 一下班,飞奔回小屋。 门开着。帅帅穿着棉毛衫裤,光着大脚,趿着拖鞋,正晾衣服。铁丝上挂着刚洗完的内衣内裤袜子。 我冲进门,拦腰抱住他:“我的太阳,你可回来啦!” “嚷什么?放开。”帅帅难为情死了,想甩开我去关门。 我抱住他不放。帅帅只好拖拉着我往门口挪,赶紧把门关上。 门锁上了,帅帅才转身面向我。 “就去七八天,至于得吗?” 我不回答他,一闭眼,一噘嘴。帅帅很认真地在我唇上印了个吻。我吐出舌尖舔他嘴唇,帅帅也把舌头吐出来,送进我嘴里。哇!下边一下就硬了,我肆无忌惮地吮帅帅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舐大男孩儿白净的牙齿。这回轮到帅帅闭起眼睛,任我湿吻。 “你把我床单被罩都洗啦?” “嗯。” “又是让小林洗的吧?” “不是。拿回家让阿姨洗的。” “我猜也不是你洗的。” “你想让我亲手给你洗?” “哦,没那意思。这种事哪能劳您方大少爷的大驾呀。” “哎!方大少爷到了张大少爷面前,一点脾气都没有了。我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后悔啦?”帅帅斜眼看我,挑逗地问。 “少废话,快让我摸摸瘦了没有。我要伸手往帅帅衣服里摸。【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脏手,去洗去。”帅帅推开我,从书架上拿下香皂递给我。 洗完手,擦了擦,又要往帅帅身上摸。 帅帅不让,用手招架着:“等等,冰凉的。” 我实在忍不住了,说:“那先摸摸不怕凉的地方。”说着,拦腰抱住帅帅,把手伸他裤子里,去摸他屁股。 “不许往里摸哦。” 帅帅的肌肤凉冰冰的,如凝脂般光滑润泽。坐床上,脸贴在帅帅胸膛上,侧耳倾听帅帅的心声。 “怎么几天没见,变成女孩儿了。” “女孩儿这样啊?王雨桐这样,还是苏婉这样?” “大概小林都不会像你这样。你又往里抠。”帅帅甩开我。 “洗完没?走,吃饭去。” “完了。上哪儿吃去?” “金台饭店,晚上不回来了。” “走。”帅帅拿了内裤背心和一个小锦囊,装挎包里,准备跟我走。 “别的不带?”我指皮包和电脑。 “我明天、后天休息,在家写报告。” “嘿,早说呀,我也倒休两天呀。” “你倒休干什么?我在家也闲不住,得写东西。” “那好吧,走吧。” 出门上车,在公主坟左转上西三环,到花园桥一路向东,去了金台饭店。 “住豪华间吧?” “不要,不要。没必要。”帅帅阻止,“住标准间就行。” 拿了门卡,上到六楼,开门进客房。往床上一躺,“抱。” 帅帅扑上来,我们紧紧抱在一起了。 “瘦没有?”我又摸他屁股。 “嘁,摸哪儿能摸出胖瘦呀?” “哦,应该摸这儿。”我抽手摸他肋下。 帅帅怕痒,赶紧躲避。 “你到底让不让摸?” “你甭摸了,我告诉你。80公斤了。瘦了三公斤。” “累吗?” “生活挺紧张的。日程安排得特紧。” “跟谁住的?” “***的邹院士。” “是那白头发驼背老鬼吧?” “人家是大科学家。” “你是不是负责伺候他?” “可不是。还发了回哮喘,半夜送他去医院。” “他们对你满意吗?” “还用说,所以联络、日程和活动安排都是我和日方敲定的。院长说我是个优秀的组织人才。”说完,帅帅脸上泛起红晕,有点儿不好意思。 “鬼子准也喜欢你?” “嗯,好几个人跟我交换名片,希望长期交往。” “看来以后是向办公室主任方向发展了。” “虽然能胜任,但不喜欢那种工作。”帅帅看看我,挺难为情地说:“以后给你当办公室主任哦。” “不是不喜欢那种工作吗?” “喜欢你呀。”帅帅觉得有点儿暧昧了,赶紧转移话题:“小林挺好吧?” “挺好的,就是太忙了。她也挺惦记你的。你回来她主动提出让我多陪陪你,这几天别去她家。” “多好的女孩儿呀,方你可得好好待人家。” “嗯。” “像对我这样对人家。”又暧昧起来,帅帅有点不好意思了,把脸埋在我肩窝里。 “走,吃饭去。” “走。” “想吃什么?”帅帅拿着菜谱,问。 “想吃你。” “恶心。”帅帅一耸鼻子,不问我了,自己点了几个菜。然后冲我说:“点什么吃什么哦。” 我本来就不是美食家,吃什么都行。 “这是你喜欢的。”帅帅把拌蜇头和酱肘花推到我面前。“喝杯啤酒吧。”说着,给我倒了满满一杯。 “日本好玩吗?” “都是活动,哪儿有工夫玩哦。不过人家的环境保护得真好,回到北京,简直都没法呼吸了。空气里都是臭味儿。” “那还不赶紧出国?” “你跟我去?”帅帅暧昧地说。 “雨桐等你呢,我去干什么?” “雨桐要你帐号,她从五月份开始给你汇款过来。” “那忙什么?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呀?” “干嘛?烦我啦?”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我只不过是想讨个准信儿,好想辙多疼疼你。” “我要不走了呢?” “你要不走了,我非死了不可。” “那为什么?”帅帅吃惊地问。 “幸福的呗。”说完我脸上直发烧。 “方,你不用担心,我一直在做雨桐的工作。本来她想在我赴日期间赶到日本见见面,但因为公干在身,去了也没时间在一起,所以被我拒绝了。四月份可能还有一次外出,去新加坡,那时,我们可以在新加坡见面,我一定跟她好好谈谈。说说我不想出去的理由,也劝说她最好回国工作。” “辰,我虽然那么说,但是理智告诉我,你还是应该走。雨桐在国外奔波,也是为你。我为自己的一己之念,把你留在国内,留在自己身边,心里也很过意不去。雨桐两次临别,都向我做了托付,所以你真留下,我也会很愧疚的,觉得对不起雨桐。在出国问题上,辰,还是从你自己角度去做决定吧,别听我瞎撺掇。” “你说什么?王雨桐两次出国都跟你说什么了?”帅帅觉得自己被蒙在鼓里了,老大的不满,追问道:“她跟你怎么说?” “没有,没有。人家就说让我多关照关照你。” “我一个大男人需要什么关照?”帅帅对雨桐更不满了,“不放心就别走。” “唉?我说你怎么回事?人家临行,出于对你的眷恋,对我的信任,托付两句有何不妥,你看你这刨根问底,兴师问罪的,你大少爷似的,还不够让人费心的呀?” 帅帅觉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了伤害,老大的不爽。我还从来没见过一向随和的帅帅这么较真过呢。 “该不该出国是我自己的事,我当然会自己拿主意。再说,出国不出国也不能全从自己的角度想呀。我出国了,我爸妈怎么办?她对她爸不满,但要考虑别人的家庭呀。再有,她觉得国外有干头儿,我还觉得国内有干头儿呢?” “我说大毛……” “你别老瞎叫行不行,就叫张辰。” “哦,张辰你怎么今天这么长脾气呀,咱这不是再商量吗。雨桐又没在旁边,你大加挞伐干什么,人家也听不见,有火等见了雨桐再发,别在兄弟面前逞能行不行。” 张辰也觉得是那么回事,神色缓和了些,说:“方,我不是冲你。” “你冲我我就不说什么了。问题就是人家雨桐没在旁边,你一个劲儿地穷横什么?哼哼!真人家在旁边呀,你呀……”我斜眼看着他,不往下说了。 “说她干什么。方,说咱的事。” “咱的事和雨桐有关呀。” “那说没关的。” “你是雨桐的人,什么事跟她没关呀?” “吃清蒸鱼就和她没关,方,来吃这个。” 帅帅从清蒸桂花鱼上揭下一大片雪白的肉,浸在调料里,又放上葱丝,让我夹。 我把小碟子递过去,帅帅看我一眼,接过小碟子,把鱼肉放碟子里,又浇上些调料汁。眼睛盯着我看,把小碟子又递给我。 “你干嘛那样看我呀?我又不是王雨桐。” 帅帅马上改变面容,做出凶恶的表情。 “干嘛又这样,从来没对王雨桐这样过吧?” “你怎么老提她呀?”帅帅假装嗔怪,不满地一噘嘴。 “怎么又变成小娘子啦?” 张辰不敢再用表情回应我了,说:“快吃吧,一会儿还有事呢?” “一会儿还有什么事?” 是呀?一会儿还有什么事呀,这下让我问个正着。 “出去走走。”帅帅找辙。 “那算什么事。马上封侯才是大事。” 帅帅一耸鼻子,“那也得快吃呀。”呵呵,没表示异议。 吃了饭,天已经完全黑了。走出饭店,漫步向东。偷看帅帅神情,一脸舒畅和宁静。 “是不是回家的感觉特好。” “嗯。”帅帅神情更轻松了,挽起我手,哼起小曲。 “唱什么呢?” “哦,《北国之春》。”帅帅挺难为情地说,不哼了。 “走到什刹海南沿儿待会儿。” “走。”我们过了马路,来到什刹海边上。冬天的坚冰已经化为春水,杨柳岸,晚风拂面。水面上倒映着鼓楼和万家灯火。春天就在身边。 “方,我给你唱《北国之春》吧?” “哇!太阳从西边出来啦!快唱。” “你瞎说我可不唱了哦?” “怎么样?我就知道不会那么痛快,非拿糖不可。没错吧?” “你给我过来吧。”帅帅把握拉到面前。很近很近的,然后把胳膊架我肩膀上,用头顶真我的脑门,低声吃起—— “西拉卡巴……” 今晚帅帅特别想唱,声音虽低,圆润悦耳。 “……好听吗?”唱完,帅帅申请肯定和赞扬。 “真好听。没想到连鬼子的歌儿都能唱得这样好。” “在日本的联谊会上,我的一首《北国之春》引起了轰动效应。在场的日本客人一起高声响应,气氛可感人了。” “你那么腼腆,怎么会在那种场合露脸?” “嗨!去的那些人多数都是老头,文艺方面什么都不会,人家日方邀请,别提多尴尬了,我也是赶鸭子上架。” “你还鸭子那,黄鹂呀!” “去。瞎说不跟你好了。” 我的妈呀,这份的暧昧。估计是天黑,反正我也看不清帅帅的表情,臭小子竞说出“不跟你好了”。 “贴着我。”我背靠栏杆,低声请求。 “等回去。”虽然灯火阑珊,帅帅还是怕被人家看见。 西岸的荷花市场声色犬马,纸醉金迷。 “不想去那里坐坐?” “不想。”帅帅说完,下意识地把我一揽,我顺势倒在他怀里。(未完) [next]2008-03-14 | 平凡的日子(99) (接前) 折腾到十一点,帅帅说时间不早了,起身拉我去冲洗。 回来躺一张床上,又聊了一会儿天。 “明天晚上去小林家吧?” “不,回来。” “那小林没有意见呀?” “她说这两天让我多陪你。” “人家那么一说你就当真呀?” “我们之间说话直来直去,不用打密电码。” “那明天回宿舍?” “是呀。要不你跟我回家去住。现在好了,有阿姨给做饭了。” “还是回宿舍吧,换地方不习惯,我明天得写访问报告。” “行。随你。” “方你和小林什么时候结婚?” “你还把我问着了,等你出国再结婚吧。” “这什么话?我要不出国呢?” “所以我拿不定主意呀。辰,你出国不出国自己拿主意。我是这样打算的,下半年把工作的事确定下来,然后和妹妹成婚。你要是出国呢,我就死心塌地地奔事业,业余时间疼老婆,思念你。你要不出国呢,也有多种选择。如果雨桐回来,咱们还是铁哥们,都呵护好自己的家庭,你呢,也要继续疼我。如果雨桐不回来,还是这样两地分居,我希望你跟我们住一起,让我天天看见你,生活上互相有个照应。如果跟雨桐实在弄不到一块儿,就都另觅新欢,重新开始。真那样,像前边说的,顾家,但别冷落了我。你现在在咱院干得不错,如果不想动了,就安心干下去,也算安居乐业了。如果将来我事业有了成就,你也有兴趣,咱也可以一起大干一番,有家庭,有事业,有兄弟,此生足矣,别无他求了。关于我的工作,对我也是未知数,不知道自己能否胜任愉快。等我定下来,看清了发展前景,再来拉我傻哥哥下水不迟。” 听完我的话,帅帅什么也没说,把我头揽到他怀里,用下巴颏顶着我的头顶,轻轻磨蹭。身体软软地和我贴靠在一起。 渐渐地,我朦胧起来…… [next]平凡的故事(100) 3月11日(星期二) 不到六点我就醒了。 跟帅帅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夜。此时,帅帅背对着我睡得正香,太热了吧,两条大白腿全露在被子外面。 手搭在帅帅身上静静地躺着,盘算今天怎么安排。我七点半去上班,白天会很忙碌,只能晚上再和帅帅玩。要不然…… 帅帅有了动静,翻身面朝我,朦胧地问:“该起了吧?” “再躺会儿,你睡你的。”话虽然这样说,我还是拦腰抱住帅帅的热乎乎的身体。 “我一会儿也起。” “你不上班忙什么?” “不喜欢一个人待在这里。” “我要在呢?” “那当然喜欢。” 我在他脑门上亲一口,伸手一摸,噢,好硬。 帅帅难为情地往后躲,拉被子挡在我们中间。 “撒尿去。” 帅帅想去。可一看起身后得裸体从我面前经过,又不去了。 “起来。”我拉他身上的被子。帅帅先是抱紧,继而起身,把被子往我头上一堆,赶紧跑进卫生间。我躺着不动,看他怎么出来。 冲水声响。帅帅走出来,瞥我一眼。仆倒在床上,拉被子盖身上。挺得意地看着我,好像在说“没看见吧”。 “有什么神秘的呀,”我嗤之以鼻,“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你硬了什么样,躲躲闪闪的干什么呀。”帅帅刚才雄起了,不好意思被我看见,所以拿被子遮盖我,等小便完,恢复了常态,才又从容起来。 “这房子别退,晚上咱还住这儿。” “我东西都在宿舍呢。” “晚上,听明白没有?晚上。没让你一天待在这儿。” 帅帅一耸鼻子,“几点回来?” “六点。” “好,我先回宿舍,六点再回来。” “你多躺会儿,我收拾下去上班。”说着,起身下地。 可宽绰了。帅帅躺到床中间,盖好被子,准备再睡个懒觉。 洗漱完毕,走到床边,在帅帅脸上亲一下:“我走了。” 帅帅眯着眼,噗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你?” “痒痒呗。” 要不是手太凉,非伸被子里瞎摸几下子不可。 来到大厅,续订了房间,出门上班去。 上午妹妹来电话,问张辰回来情况怎样。 “你直接问他不就得了吗?” “你的铁哥们儿,我去问人家算什么?” “那你问我算什么?” “爱说不说。不问行了吧!”妹妹赌气把电话挂断了。 我赶紧给张辰打电话:“帅帅,快给妹妹打个电话。你回来也不跟人家抱平安,妹妹生气了。” “哦,你没跟小林解释解释呀?” “她哪里听得进去。说以后再也不理你啦。” “啊,是吗?好,我马上给她打。” 我这个乐。 没一刻钟的工夫,手机就响了。 “喂?……” “死去吧你!”妹妹说完,又把电话挂了。 短信,张辰的:“坏小子,看今晚怎么收拾你。” “可别把这事写进报告哦。”我回复他。 “抽空给小林写份报告,看不把你猴皮扒掉。” “她扒我还用你写报告呀?” 别瞎逗嘴了,我还有一百多页的报告等着写呢。 下班直接去饭店。帅帅已经到了,桌子上放着皮包,笔记本开着,正下载东西。 “写多少了?” “你太可恶啦!上午我给小林道歉,简直快把人家乐死了。你就让我出丑吧。”帅帅难为情地扭住我,一脸甜蜜的表情。 “妹妹怎么说?” “小林说我们俩全中了你的圈套了。” “妹妹没问你别的?” “问了问我出差情况。” “你回来就应该主动跟人家打声招呼,别让人家惦记。” “不是有你吗?” “那可不一样。对女人来说,有帅哥献殷勤那才爽呢。”(未完) =============================================================================== 轻小说吧( www.qxsba.com )分享轻小说资源以及轻漫画、动漫、游戏ACG资源下载。 这里有最新的耽美小说、同人小说、同人动漫小说、二次元小说、耽美小说、变身小说, 更多免费txt好书 敬请登录 www.qxsba.com 轻小说吧欢迎您的来临 ! =============================================================================== 3月11日(星期二) (接: …… “那可不一样。对女人来说,有帅哥献殷勤那才爽呢。”) “走吃饭去。” “走。” “不去餐厅?”路过餐厅,帅帅见我继续往门外走,拉住我问。 “吃小吃去。” “那好。”帅帅高兴得像个大孩子似的,竟然来挽我的手。 “你……”我看他。 “哦,……”帅帅赶紧抽回手,这份儿的不好意思。 “去哪个?” “什么去哪个?” “去哪儿吃小吃呀?” “我怎么知道?” “往北是护国寺,往南是西安门,往东是荷花市场,距离相等,去哪个?”我让帅帅挑选。 “都行哦,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张辰我现在要死了,你还不……” “闭嘴!”张辰最怕听这话,“说点好事不行吗?” “你没有死……” 张辰恨死了,掐着我脖子往下按:“我看你真是活腻味了。” “呵呵,张辰你现在北京话说得满溜儿(北京话:流畅,顺口的意思)的。用南京话该怎么说?” “干嘛要说南京话呀?”不知道为什么,张辰跟我在一起,从来不说自己的家乡话。问他也不说,好像难于启齿似的。不过张辰的普通话说得特别标准。跟我在一起,时间长了,又会说不少北京话,可就是问不出南京话来。 “‘轻轻地老子窜得唠……’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没听说过。”张辰搪塞,挺难为情的。 “不知道?今晚不给你饭吃,看你知道不知道。” “不给吃也不知道。” “那要是给吃呢?” 张辰飞快地说了一句什么。“说完了。走吧。” “人家都没听清楚。” “我说方大少爷,人家都饿半天了,快找饭吃去行不行?”帅帅央求我,那暧昧的神情在妹妹脸上都没见过。 “叫我声小方哥哥,我带你去个没去过的好地方。” 我猜张辰会断然拒绝。 “小方哥哥。”张辰忍住笑,像念报纸似地说。 我这份的欣喜。一搂他脖子,“走,上北海。” “不是去没去过的地方吃饭吗?” “你去北海吃过饭?” “哦,没有。” “就是呀。走,跟小方哥哥去北海吃饭。” 帅帅半信半疑地跟我走。 进了北海后门,沿着北海东沿儿往南走。 “哇!春天的北海真舒服。”帅帅披着晚霞的余晖,深呼了一口气,很舒畅的样子。“都不想走了。” “不饿啦?” “饿呀。可你看这会这儿多美呀。” “吃完饭再来坐。” “好。”帅帅高兴地又来挽我手。 “等天黑的。” 张辰怪不好意思地瞅我一眼,赶紧缩回手。 过了东门的石桥,上了琼岛。穿倚晴楼拱门,来到延楼游廊上。向西北望去,五龙亭被烟柳掩映在碧波上,似真似幻,怪不得那里被称为“小西天”呢。 “怎么又游起北海来了?”帅帅准饿得够呛,不知道我到底要带他上哪儿?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的好哥哥抬头看——” 帅帅往游廊中间的宫门上一看,“仿膳”。 “这还有饭店呀。” “这是北京最高档的小吃店,我今天请我好哥哥开回斋。” 帅帅兴致勃勃地跟我进了仿膳,被那些精美小吃吸引住了。 “吃什么?”我看帅帅直咽口水,得赶紧堵上他嘴。 “都没吃过,都喜欢。” “尝尝西太后当年吃的小窝头吧。” “我们中学历史课上老师讲过这个的,就这个呀?” 要了一份小吃套餐,美食终于到口了。 “这个吃过的。”帅帅插起块豌豆黄送到我嘴边。 “干什么呀你?这是饭庄,你让人家看见算什么呀。”我压低声音责备他。其实心里可美了。 “又没有认识的人……” 看着张辰津津有味儿地把各种小吃送进红红的嘴唇里,实在是比我自己吃还快乐。 “你常来这儿吗?” “我才不来这种地方呢,还不是为你。” 帅帅放下手里的餐具,嘴一抿,斜着眼睛看我。 “你再这么看我,我可过去吻你啊。挑逗什么你。” “再借你俩胆儿你也不敢。” “嘿!你说的。”我一下站起来,绕过桌子,走到张辰身边,用胳膊一锁他脖子,低头吻了他一下。 “干什么?”帅帅惊慌失措地站起来,从我的夹挟下挣脱出来,用一只胳膊挡着脸,眼光从胳膊上望过来,假装嗔怪地瞪我一眼。旁边三个外国人看见了,直乐。 “快坐下,你看人家直笑话你。”帅帅看看那几个外国人,挺不好意思地冲人家点点头,冲我说。 “人家才没笑话我,笑话你呢。” “笑话你呢。” “你再说?” “不许再胡闹哦。” 我们又坐下,点了四个菜,每人要了一碗紫米饭,开心地吃起来。 吃完饭,又买了十几样小吃装在精致的小盒子里,准备带回家。 出了仿膳,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黑了好一会儿了。 “如果雨桐回来多好,咱们每个周末都来这聚会,多开心啊。”帅帅一脸对舒心的幸福生活的向往之情。 “再把老爸老妈也带来,再有两个小张辰跟着……” 张辰在我屁股上拍一巴掌,“是又怎么样。” “好呀!我这不是再丰富和完善你对理想生活的憧憬吗。” “哎!” “叹什么气呀?那没什么难办的。五月份把爸妈再接北京来,每天晚上都可以陪他们出来散步,周末带她们去北海、颐和园,吃吃仿膳的小吃、听鹂馆的宫庭佳肴,多开心。” “真好。方,你真会生活。” “瞎扯,我最不在意这些。这不是处处为你着想嘛!”哇,我也暧昧起来了。 张辰把胳膊搭我肩膀上,我能感觉出那份亲密相依的分量。 北海公园里已经没有什么游人了。我们在东海沿儿的长凳上坐下,远处华灯初放,脚下波光粼粼。夜风从海面上吹来,虽然春寒料峭,但却让人感觉格外清爽。好一个闹中取静、令人流连忘返的北京春夜。 “现在是春天,还有点儿清冷。等夏天,北海才美呢。我们小时候唱过一个歌,……” “《让我们荡起双桨》,我也知道这个歌,哦,就是这里啊。” “让我们荡起双桨,” 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影着美丽的白塔, 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漂 荡在水中, 海面吹来凉爽的风~~~~” 我们俩不约而同地轻声哼出这歌儿的熟悉曲调。 帅帅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你唱歌有点儿走调。” “哎,五音不全,整个一个音盲。连简谱都不会唱。”我假装自卑了,自艾自怨。 “那不重要。能自娱自乐就够了。” “辰,你歌唱得多好啊,给我唱一辈子哦。” “嗯。”帅帅答应着,和我靠紧了些。 “不早了,该回去了。” “走。”帅帅拉我起来。我们披着夜色下的路灯灯光,离开了静静公园。 “轻轻地老子窜得唠……” 我话音刚落,帅帅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我后脑勺上。 回到饭店,我往床上一躺,招呼张辰过来。 “你不是说晚上要收拾我吗,想怎么收拾呀?” “不让你碰我。”帅帅嘴上这样说,眼睛里全是笑,已经作好被我揉搓的准备了。 “你不让我碰,我偏碰。” 说着扑到他身上。帅帅拼命抵抗,最后还是被我强暴了。 [next]3月14日(星期五) 下班后,我和张辰去医院接小林。 帅帅坐我旁边。远远地看见那丫头正提着个大包,站在医院门口再等我们。 我把车开到她旁边,张辰下车给妹妹拉开后门。 “什么东西?”我问。 “睡衣。” 我想起来了。妹妹的房子里只有被褥,没有睡衣什么的。反倒是张辰的用品十分齐全。 “没有就什么都甭穿呗。” “你怎么胡说。”妹妹还没开口,张辰先开口批评起我来。 “哦,你一直在听我和她说话呢?” 张辰听我这样一说,好窘。 “你这么说可伤人啊!有你这么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的吗?”妹妹见义勇为,替张辰打抱不平,“辰哥,甭理他,人来疯。” “一天到晚耍贫嘴,捉弄人,都快三十的人了,可那心理还跟个小中学生似的。”帅帅也跟着数落我。 “嘿!张辰你一肚子不满,平时怎么没见你说?” “谁对你不满啦?你什么都好,就是嘴没把门儿的。还不让别人说呀?”帅帅假责备、真赞扬。 “一会儿到超市买点儿方便食品,游泳后得做点儿东西吃。” “好。” 路过华光超市,我们下车采购。 妹妹在速冻食品柜挑选。我向张辰建议:“帅帅,那里有卖手擀面的,晚上我给你们做炸酱面吃吧?” “那当然好。小林,你吃过方做的炸酱面吗?” “没有。他还会做饭呢?” “做得可好了,咱晚上吃炸酱面吧。” “同意。”妹妹热烈响应。 买了面条、甜面酱、柴鸡蛋,又挑选了几样青菜——小葱、香菜、茼蒿、青豌豆、带花的黄瓜。 “我再去买点牛奶、面包、速冻馄饨,留明天早上吃。”妹妹说。 采购完,我们在超市门口的成都小吃馆每人吃了个馅儿饼,喝了一碗小米稀饭。然后直奔游泳馆。 换了泳装,我们来到泳池旁边。妹妹今天换了套烟灰色的泳衣,正面是绿叶白花的睡莲,头上戴顶枣红色泳帽。 “好看吗?”妹妹含羞地问。 “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我趴她耳边说。 妹妹嘴一撅,扬手做了个打我的手势。 “张辰你说是不是?” “你说什么啦?”张辰哪里听到,问。 妹妹假装恼怒,用手指着我嘴巴说:“看你敢胡说。” “她不让我说。” 帅帅看妹妹那样,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问了。 我见水没命,下去畅游。那两个人,在池边扑腾了几下,上岸坐在休闲躺椅上一边说话,一边看我游泳。 我游过来,招呼帅帅下水。张辰照办了,来到我身边。我拉他往深水区游。 “干嘛?我可不敢去深水区。” “离妹妹远点儿,我抱抱你。” “我不。”帅帅转身要逃。我拖住他不放,三下两下就让他脚踩不到池底了。吓得帅帅只好攀住我。 “快别闹,让小林看见多不好。” “那你自己游回去吧。” 帅帅用笨拙的蛙泳往池边游。我仰身浮在水面上,看帅帅扬着脸游泳的可笑样子,好可爱。 到池边,妹妹也下来水了。 “我也去。”她嫉妒了,要去深水。 “你攀着我脖子干嘛?” “脚沾不到底了。” “那干嘛要到深水区来?” “你保护我。” “你攀着我碍事。” “怎么张辰就不碍事。” “张辰也碍事,我诚心整他。” “我也让你整我。” “好,我也整你。”我把妹妹胳膊从脖子上撕扯开,“自己游回去。” “啊……” 一托她裆,捏一把,“嚷什么你。” “快把我送岸上去。”妹妹两腿紧紧夹住我手,两手抓住我肩膀央求。 “张辰看你呢?” “让他看吧。”妹妹抱住我脖子,两腿盘在我身上。 “把腿放开,那样我怎么游呀。”我侧泳,让她松开我。 快到岸边了,妹妹才从我身上下来。张辰站在池边,笑呵呵地看。 “笑什么你。”我撩水泼他。“让他抱着你去。”我一推妹妹。身边的这个给了我一巴掌,远点的那个咬着下唇,假装嗔怪地瞪我。 我又自己游了一会儿。那两个人坐在池边快乐地聊天,不时地朝我扫视两眼。帅哥靓女,能天长地久该多好。 “走吧,都饿了。”张辰主动要求。 “走。”我上到岸上。妹妹拿浴巾给我披上。 “心怡,你也来啦?”一对男女从我们身边经过,女孩儿一边打招呼,一边用眼光快速在我和张辰身上扫过。 “周末休闲一下。”妹妹答应着,得意得脸上泛起红晕。 “你们游完啦?”那女孩儿打量我和张辰,大概在判断我们和妹妹的关系。 “游了一个小时了。” “我们刚来,拜拜!” “开心。再见!” “谁?”我问。 “我们医院的。刚离婚两个月,又有了。”说完妹妹下意识地看了我和张辰一眼。她一定在心里拿我们俩和刚才不期而遇的同事男友比较呢。 “那女的挺漂亮的。”我冲张辰说。 “比小林差远了。”张辰下巴往上一皱,嘴一撇,说。 “那男生不怎么样。”妹妹嘴上这样说,眼睛确看着张辰,眼神里流露出对帅帅赞赏的感动。 换了衣服,来到门外。头上半个月亮,心里春潮荡漾。 开车去了“潇湘馆”。房子不能没人住,没了人气显得格外冷落。 打开苫布,才有了家的感觉。张辰一定想起跟爸妈在这过年时的情景,眼睛里流露出忧伤神色。 “想妈了吧?” “人家怕什么你说什么?”帅帅一点儿不掩饰自己对父母的眷恋之情。 “等气温稳定了,再让叔叔阿姨过来。”妹妹说的轻松,情义确感人至深。 “嗯。”妹妹一句话,让张辰心情轻松了不少。主动去拿吸尘器打扫房间。 “这屋里太干燥了。”妹妹在想怎样增加室内湿度。 “有加湿器哦。”帅帅想起来了,赶紧去拿。 “开伙啦!”我在厨房大声说。 “等等,我们看你怎么做饭。” 两人全来到厨房。 “我做什么?” “你看着吧,叫张辰帮我洗菜。” “好。”张辰领旨,走到妹妹前面,拿盆择菜、洗菜。 其实吃炸酱面很简单的。炸好酱,烧水下面。张辰把焯好的豌豆和洗好、切好的小葱、香菜、茼蒿、黄瓜放小盘子里。回头看妹妹笑盈盈地再看两个男生忙活,有点不好意思,把小碟子递给妹妹,打发她走。 三人坐在桌前,津津有味地吃起地道的北京炸酱面。 “张辰你怎么吃那么快呀?” “太好吃了。”帅帅不好意思地说,赶紧放慢速度。其实是饿了。 “是挺好吃的。小方哥手艺还真不错。行,有独立生活能力了。” “你看见没,是不是小妈似的。” 张辰嘴里的饭差点儿没喷出来。笑着跑厨房擤鼻子去了。刚才一笑,面条戗鼻子里了。 妹妹乐得脸快贴桌子上了。她乐张辰呢。 “你们看电视去吧,我洗碗。” “不不不,我来。我来洗碗。”帅帅乍着胳膊,护着桌子不让妹妹上手。 “你甭管了,让帅帅洗去吧。” 张辰一歪头,半边脸一抽,好大的不高兴。他怪我在妹妹面前叫他帅帅了。 我在他后脖子上给了一巴掌。“叫帅帅怎么啦,没叫……” 张辰扔下手里的碗,制止我。 “去你的吧,有什么呀。”我拉妹妹回房间去了。 换了睡衣,我和妹妹坐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 帅帅刷完碗,收拾好厨房,一边擦手,一边来到厅里。看我们的装束,十分惊骇。 “怎么了?” “哦,没什么。你们可真够生活化的。” “在这儿不生活化还办公室化呀。你也赶紧进屋生活化去,快去快来哦。”帅帅斜眼看看我,又看看捂着嘴冲他笑的妹妹,也下定了生活化的决心,转身回小屋去了。 “别穿错了啊。” “老实待着吧你。”帅帅在屋里跟我顶嘴。一会儿工夫,一个一脸难为情的大男孩儿,穿了一身松松垮垮的棉布睡衣走出来。到我身边,一屁股坐下,往我身上用力一靠。我扳着他脑袋轻声耳语:“松紧带可别断了。” 帅帅挣扎开,“你少操点儿心吧。” “怎不说‘断了怎么啦,在家怕什么’了?” 帅帅又转身掐我脖子。 “什么断了?”妹妹问。 “我过年时来张辰这儿,张辰裤带突然断了,裤子掉脚面……” 张辰没想到我会说这个,扑上来打我。“哪儿有的事,你瞎编什么?” 我往妹妹身上倒。妹妹快乐翻了,赶紧起身腾地儿,让张辰打我。 “小林,你听他瞎说,没有的事。”张辰红着脸说。 “我不信。我不信。”妹妹越说越笑,准在想张辰睡裤掉脚面上的窘样儿。 “太不象话了,以后谁还敢跟你在一起。” “怕什么?掉了就掉了嘛。” “谁掉了。”武松打虎,我脑袋上又挨了几拳。 “别闹了。看电视吧。”妹妹解劝,我们重新坐沙发上。 “这不是张国立吗,演什么呢?” “《金婚》。”妹妹说。 画面上出现蒋雯丽饰演的女主角正和一个小白脸撕扯的画面。 十一点,妹妹困了,张辰也打起哈欠来。这两个人的生物钟差不多,都是到十一点就想睡觉。 “困啦?你们俩先睡去吧,我看完这段就睡。” 妹妹乐,张辰怒目而视。其实我没那意思。 “张辰明天家俱店送家具,你跟我去接收啊。” “嗯。”张辰乖乖地答应着,去卫生间刷牙。 妹妹等我看完那段,关电视熄灯,和我进了卧室。 [next]3月15日(星期六) 七点刚过,妹妹就要起床。 “干什么?”我问。 “去准备早餐。” “那忙什么,谁那么早起呀?” “张辰可能起了。” “不会。周末张辰都是要躺到九点才起的。” “我好像听见有动静,去看看。”妹妹穿好衣服,出去了。 看来张辰是起床了,我听见他和妹妹低声嘀咕、走动。 一会儿工夫,妹妹又进来了。 “张辰已经起床了,在厨房准备早饭呢。”妹妹含笑地说。 “你把他叫进来,我呲得呲得他。” “凭什么呀?” “他在宿舍时,我八点了叫他,他还嫌我吵。今天这么积极干什么?” “人家不是疼你嘛。” “疼你吧?疼我每次我叫他,他一脸的不耐烦,给我脸色看。” 噢,可不是嘛!妹妹也发现张辰不是为我了。 “人家善解人意,应该赞赏呀。” “你叫他进来,我有话说。” 妹妹犹豫一下,还是开门喊了张辰:“辰哥,小方哥叫你。” “来啦。”张辰答应着,出现在门口。一看我还躺床上,觉得冒失了,想退出去。“有什么事起床再说。” “你过来。那么早起干什么?” “睡不着了呗。” “平时怎么睡得着,九点都不起。” “那不是没事嘛。” “今天有什么事。” “你不是让我跟你去接家具吗?” “那也用不着这么早呀。” “我说你老找寻我干什么。”说着上来拉我。一揪被子,哇!没穿衣服。妹妹笑死了,掉头就跑。张辰窘死了,赶紧给我盖上。见妹妹不在身边了,咬着牙指点着我,痛恨不已。知道这是是非之地,也赶紧转身跑出去了。 我穿了睡衣去卫生间。 那俩人正站在门外用表情交流心得呢。妹妹捂着嘴乐,张辰用手往屋里指指点点,一脸的责备神情。我一出门正被他指点到。 “背后议论我是不是?”我上去一拧他胳膊,把他推卫生间里去了。一关门,紧紧抱住他,又摸又吻。 帅帅不敢出声,挣扎着,反抗着,推开我就往外跑。 方便、洗漱完毕,来到餐厅。热牛奶、面包、咖啡、果酱已经摆好。妹妹正在厨房煮馄饨。 “怎么不吃。”我问张辰。 帅帅怕我还整他,正警惕地防备着我,满眼暧昧的笑意和难为情的眼神。 “我吃馄饨。你吃什么?” “吃你。” 帅帅惊恐地瞪大眼睛,示意我闭嘴。我心里说,除了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换任何人也不会往那儿想。 馄饨端上桌,我们三人围坐桌前。我盯着张辰,一点一点地咂摸碗里的牛奶。看我那样,张辰把我恨透了。妹妹不知道我们俩在搞什么名堂,她只是觉得张辰害羞的样子特别好玩儿。 吃完饭,收拾一下房间,又把台面全苫好,我们离开了“潇湘馆”。 先送妹妹回家,再和张辰回我家。 “张辰来啦?”爸开门,看见张辰在我身后,挺热情地说。 “儿子失踪多日,今天总算回家啦,咱中午庆祝庆祝吧。”我妈也走来,大声建议。 “我们一会儿去接家具,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我说。 “上海的老王来了,明天我请他吃饭,你可得有点儿人样噢。” 这老王就是我要投奔的那个公司的总裁。爸是在帮我疏通关系。 “好哇!在哪里?” “去‘大宅门’吧,那里的顺羊肉特地道。” “吃火锅呀,那让张辰也去吧,张辰特爱吃火锅。” “不要不要。”张辰赶紧推辞。 “去吧去吧。你妈明天有事去不了,吃火锅人少了没气氛。” 我就是想让帅帅看看我的老板,以后有可能没准也拉他过来发展。 进到我的房间,张辰还想推辞。 “你傻吧?那是发展机会,怎么能轻易放弃。我当你面向老爸要求,就是为了让他没法拒绝。” 张辰打我一拳,佩服得不得了。 中午送来一部分家具。有卧室里的床和卧房柜,厅里的沙发。 “方,我那里有点存款,你先拿去用吧?” “不用,没那么紧缺。” “买家电也要用不少钱啊。你把钱都借我们了,哪里一下凑那么多?” “没忙着凑呀?让妹妹想办法,这是她的窝,理应让她操持、经营。你以后就好好跟着我就行了。” “怎么跟着?”帅帅挺难为情地明知故问。 “就跟昨晚那样。” “你喜欢那样?” “你不喜欢?” “喜欢。” “我也喜欢。” 帅帅不说了。 “晚上住我们家哦。” “那干什么?” “省得明天我还得接你去。” “我自己来。” “不行。” 帅帅不言语了。 [next](接15号的) 晚上,我去妹妹家换了西装。脱下来的衣服都交给妹妹和她妈了。 回到家里,爸妈看了惊诧万分。 “帅哥儿呀!人家林家给你做这么漂亮的衣服,多合身啊。”妈妈称赞道。 “哦,这是定做的。肯定出自高级服装师的手艺。一般出国人员才去定做衣服。” “看来还真委屈咱儿子了,你看这衣服一穿,一表人才多精干呀。” “明天让王总开开眼。” “别听你爸的。对人家要格外尊重啊。” “那当然。上次出差已经见过一面了。” 快九点的时候,张辰也回来了。他也回宿舍换西装去了。 洗完澡,躺床上看电视。 阿姨送来洗好的草莓。等阿姨出去,帅帅轻轻走到门口,把门锁好。来到我床边,往床沿儿上一坐,拿了个大草莓,送我嘴里。 “你吃你的,甭管我。” “张嘴。”帅帅低声命令。就这么一个一个地往我嘴里送。我眼睛看着电视,嘴里吃着草莓,手在帅帅睡裤里瞎摸。 张辰忽然噗嗤一声乐了。 “怎么了?” “真是属猴的,你看你吃了多少。” 我往床头柜上一看,呵呵,大盘子里的草莓被窝吃掉了三分之二了。 “你也吃。”我拿一个往帅帅嘴里送。 帅帅不张嘴,一耸鼻子,做出厌恶的表情。 “怎么?” “脏手。” 呵呵,他嫌我拿摸他的手给他拿草莓了。 “把小桌上的牙签拿来。” 帅帅起身去拿牙签。我用牙签插起草莓往帅帅嘴里送。帅帅张嘴,小心地接过草莓,细嚼慢咽,像个大姑娘。 我再插给他,他又吃了。如此三五次,帅帅说吃不了了。 “才吃几个呀?” “吃多了胃里不舒服。” “怎么跟女人……” 帅帅捂我嘴,不许我说他。 “过来,让我摸摸,一会儿让你上那边睡去。”说着,我往里靠了靠。 帅帅挨着我半躺半坐地倚在床头上。我把手伸他衣服里。他不吭声,眼睛盯着电视,任我爱抚。 “辰,下礼拜咱去露营吧?” “好啊,上哪?” “去密云或延庆吧。” “会不会很冷?” “有睡袋,多穿点衣服。另外,挤着点儿不就行了吗?” 帅帅会意了,抿嘴一笑,打我一下。 “困了。” “睡去吧。” 帅帅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去洗手哦。” 他不说还好,听他一说,我下意识地把手放鼻子底下闻了闻。张辰一看,难为情死了,赶紧拉开我手,拉我起床,让我去洗手。 “刚洗过澡,什么味儿都没有。” 帅帅也不讲理,开门把我推出去。 “这小子,也太讲卫生了。”我心想,又闻了闻,本来就没什么味儿嘛。 3月16日(星期日) 中午,我们一行三人来到白石桥南路的“大宅门”。 定了个房间,等我未来的老板光临。 十一点半,服务员引导着王总走进包间,后面跟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 爸跟王总认识,寒暄几句,王总向爸介绍身后的不速之客。 “我们公司的副总裁,北京商务部的李总经理。” 我一看,王总把北京公司的头子带来了,看来今天是要在宴会桌上拍板。 服务生开始摆放餐具。 “你在新疆那么多年,今天请你吃羊肉啊。” “好呀,怎么吃法?” “北京吃法,家常菜,涮羊肉。” “哇!你这涮羊肉摆设下这么多配料、拼盘儿呀?” “这才是地道的涮羊肉呢。现在的人都是瞎吃。” 我一看,光调料就十几碗。除了常见的麻酱、腐乳、韭菜花,还有各种叫不上名的油呀、酱呀什么的。涮锅的蘑菇、竹笋、青菜就有十几种,还有粉丝、豆制品等,盛在精美的小盘子里,好诱人的。这种火锅里是不能乱放海鲜之类的东西的。摆上来的都是手切的羊肉片、肚丝、犙子。涮羊肉本来是很家常的吃法,可到了这里,成了盛宴了。 “俩儿子?”王总问爸。 “嗯。这老大。”老爸一指张辰。 “哦,你正赶上计划生育‘一个不少,两个正好’的时期吧?” “哈哈,你听我说。这是我外甥,跟亲儿子一样。” 哇!听爸把张辰说得那么亲近,我心头一热。偷眼看张辰,帅帅挺腼腆地笑着,脸色红润起来。 “小方上回见过。印象不错。第一印象是不认生、不怵事、胆儿大。” “这孩子从小独立惯了。什么事都自己做。我和他妈从来没为他操过心。挺小的就自己睡觉。一会走路就自己走,不让人领,不让人抱。” “我通过组织部门查阅过他的档案,技术水平、业务能力都很强的。”王总冲爸说,实际是说给李先生听的。 “这两个都是一身书生气,没经过什么历练。但是培养培养,都可以独挡一面的。” “干我们这行得能吃苦,有实干精神。现在年轻人缺这个。” “这小子是闲不住的人。虽然不太稳重,但有冲劲。这个稳健,”爸指指张辰,“在仔细认真方面,小正得向张辰学习。”不知爸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拿我跟张辰比,引得两位客人不住地打量张辰。 “我把你介绍给方书记,是给你们在北京开展业务铺路搭桥。方书记爱人在市委工作,以后免不了要麻烦人家。” “哈哈,您看我这不客气劲儿,本来今天应该我请您呀。”李经理赶紧起身敬酒。 “客气什么,我今天不是在托孤嘛。”爸见缝插针,不显山不显水地就把我推销出去。“事业嘛,没有独往独来能做成的。小正,记住,在事业上,可不能有万事不求人的清高。现在不是讲团队吗,以后要有这个意识,要在团队里做领军人物。” “这都是人才,熏也让你熏出来了。”王总一句话,把我、张辰和爸全夸了。密电码打完了,我们开始尽情享受起面前的美食。 [next]3月22日(星期六) 不到六点我就醒了。推推张辰:“帅帅,起不起。” “又不想去了。”帅帅用被子挡住脸,睡意朦胧地嘟囔着。 “一会儿回来再睡。” 帅帅推开被子:“好吧,起。” 撒尿。简单洗了洗脸。我们穿好衣服走出甲所。 清晨的清华园春寒料峭、清静无人。春天从泥土里、枝头上、草坪中生长出来,淡淡的,是喜人的绿色。昨天下了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天空不阴不晴的,估计又是个混沌不清的日子。 “真扫兴。” “怎么了?”张辰东张西望地闲逛,漫不经心地问。 “又阴天呀,还想今天看月亮呢,没戏啦?” “那就看我身边这个大月亮吧?”张辰一搂我肩膀,歪头碰我脑袋一下。 “真喜欢?” “那还用说?” “真去?” “当然去。东西都带来了,你又要改主意呀?” “天气不好,怕影响你情绪。” “我没受影响啊。是你闹情绪了吧?” “谁闹情绪了,还不是处处为你想。”说着在帅帅屁股上拧一把。 “你腊月生的吧?”反正四周也没人,帅帅并不躲避,斜眼看着我说。 “胡说什么?我四月生的。” “就是腊月生的。” “干嘛腊月生的呀?”我奇怪帅帅干嘛这么说。 “不是腊月生的怎么冻(动)手冻(动)脚的?” “嘿!你拐弯抹角地挖苦我。”我用胳膊勾住帅帅脖子,使劲往下按。 “没说错吧?就是腊月生的。”张辰挣扎着,坚定着自己的看法。 漫步在水木清华、闻亭、礼堂和清华学堂,四周静悄悄的,几只喜鹊在草坪上觅食,难得校园里有这样的清静怡人的时刻。 走到日晷前,帅帅抚摸着汉白玉的石刻,嘴里默念着上面的文字——行胜于言,转头要跟我说什么。咔嚓,帅帅优雅自然、清爽帅气、仔细认真的形象,化为了永恒。 帅帅看我不跟他打招呼就给拍照,假装嗔怪,一歪头,一抿嘴,瞥我一眼。 咔嚓!又一下。 帅帅噗嗤一声乐了,泄气了。 “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 “我说这个东西真好,‘文’‘物’一体,天衣无缝。”帅帅指着日晷上的指针和文字给我看。 “辰,我发觉你大智若愚啊。你看你的悟性多好,我都没看出这么个简单玩意儿上还有这么丰富的文化涵义呢。” “我怎么愚啦?应该说聪明智慧。” “我的好哥哥真的是很聪明智慧的,而且正派善良,英俊无比。” “那也精不过你呀?”听我一称赞,帅帅又难为情了,赶紧往我身上扯。 漫步到荷塘月色。过了小桥,上到岛上,有几个老人再散步。 哇!这还有孔雀呢?帅帅嘴里发出啾啾的声音逗弄笼中的孔雀,大孔雀一抖脖颈,呼啦!开屏了。 我乐死了。 “乐什么?”帅帅疑惑地问。 “孔雀见你,立马发情了。” “鬼东西,想不出好来。”帅帅追打我。 我一边跑一边说:“那孔雀可是公的,把你当成异性了。” 终于被张辰逮住了。我顺势靠他身上,感觉到帅帅的心在怦怦跳动。 坐在水榭的矮栏上,池水对面是松柏和金黄的迎春花。 “帅帅,亲弟弟一下。” 张辰往身后看看,见只在远处有个老人在打太极拳,放心了,侧脸在我嘴上认真地印了个吻。 “走吧,回去再躺会儿。”我说。 “不用了。” “用。”我说,“刚才叫你不起,这会儿让你去再睡会儿你又说不用。走,陪我睡。” “走就走。”帅帅起身跟我回了甲所。 窗帘紧闭。我和帅帅又脱衣上床。 “你不睡?” “你睡你的,别管我。” “你不睡就抱着我,我睡。” 帅帅从后面抱住我。 “手别闲着,摸哪儿。”帅帅挺不好意思地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胳膊搭我腰上,把手伸到我腿间,轻轻抚摸那里,痒痒的,好舒服。 渐渐地,我又瞌睡起来。…… 再醒时已经快十点了。帅帅抱着我,睡得正香。我一翻身,他也醒了。 “你不是说不睡吗?” “谁说不睡了。”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说:“你不是让我陪你睡吗?” “咱吃完午饭再走吧?” “行,听你安排。” 退了房,吃了午饭,我们上了路。 果然是混沌的一天,心里有些不爽。 过了昌平环岛,面前一条大道蜿蜒而行。绕过面前的小山,就是十三陵。 北京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不过“昨夜海棠初破蕊,泄露春消息”,一路上虽然草色遥看近却无,但杏花疏影里,已经可以看到早耕农夫的劳作的身影了。 十三陵路边有一片片的桃园,桃花盛开,春色满园。天色虽然有些阴沉,但桃红柳绿,生机盎然。 “方,你看多好看。”只要是出门,帅帅总是情绪高涨、兴致勃勃的。 “嗯。真想就夜宿在这桃花盛开的园子里。” “谁的诗来着,‘人面桃花相映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忘了是谁写的了。” “呵呵,真是‘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知道。” “知道什么?”帅帅诧异地问。 “人面在我旁边呢。” 帅帅一咬下嘴唇,使劲地给了我轻轻的一拳。 我看他一眼。 帅帅斜着眼睛看我,说:“看出什么来了?” “看你脸粉了没有,那可就真成了人面桃花了。” 帅帅听我一说,脸真的粉了。 “帅帅,你一难为情,像个大姑娘。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都很难找了。” “那为什么?” “现在男人都不要脸了呗。” 帅帅弄不懂我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又怕理解偏了被我笑话,胡乱应付了一句:“哪儿能都变成那样。” “你就是与众不同。”我说。 “有什么不同的?我就是普通人。” “你是普通人,大孔雀为什么向你开屏?” “闭嘴!”帅帅拉我胳膊。 “我可开车呢!” “我开。” “你来。”我们换了位置。 “这小车性能还挺好。” “使唤出来了。” “要是不出国,我明年也买辆车。” “不用买,明年你开我这个。” 帅帅知道小林爸爸要给我换车,也知道我没开玩笑,低声说:“方,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你有大哥哥样儿。” “惭愧。” “惭愧什么?好好疼弟弟,就是好哥哥。” “我会好好疼你的。”说完,帅帅的脸又成人面桃花了。 郊外人少,心情格外轻松。过了黄花城,前面是山路。我又接过车,继续向前行。 看着山上长城的断壁残垣,我对帅帅说:“以后咱徒步走野长城来吧?” “好哇,过夜吗?” “可以过夜呀?你不怕?” “在一起怕什么?” “要是你自己呢?” “哦,那我可不敢来。” “怕老虎?” 张辰知道我说什么呢,本来想象征性地打我一下。但看我一眼,噗哧一声笑了,冲我“啊!狮子!”了一声。我们都笑了。 到了密云县城,停车采购。 “真野炊呀?”帅帅问。 “是呀?怎么了?” “那买点方便面吧?” “买方便面还叫野炊呀?” “那买什么?总不能买生米生面吧?” “买点挂面吧。再买点鸡蛋。” “菜呢?” “也得买点。买几个西红柿吧。” 挑挑拣拣的,最后买了两斤挂面,五六个西红柿,八个鸡蛋和一些调料。又买了一箱纯净水。总觉得还少点什么。 “再买点熟食吧?” “我觉得也是,买什么?” “买一只扒鸡,买两个主食面包吧。” “好,我去买。”帅帅又进了超市,一会儿工夫,买了扒鸡、牛肉和面包,还捎带了两罐燕京啤酒。 “一会儿你做我吃哦。” 帅帅一歪头,难为情地说:“我哪里会做?” “那你会什么?” “我给你当助手吧?” “行,你烧火吧。” “啊!那还得去买火柴。” “带啦。”我拉长声音说。 “哼!其实你什么都打算好了,诚心……”帅帅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诚心什么?”我看着他问,“诚心让你为难?” “那到不是。你想问题特严谨、周到,那叫什么来着?哦,谋定而后动。什么事都能做到万无一失。” “真那么觉得?” “嗯。真是好样的。” 离了县城,继续往北,该找露宿的地方了。 终于看到河流了。现在是枯水期,水流很平缓。我们下了公路,谨慎地沿河向上游行驶。 “什么地方露营好?” “没人、开阔、有水源的地方。” 又颠簸了一个多小时,进了一片开阔的河谷地。四周没有人烟了。 “就在这里吧。” “好。”张辰简直是个大孩子,急不可待地跳下车。我也跟了下来。 这地方不错。是一片南北走向的河谷。好像是潮河吧。河床贴着山脚,河水清澈,缓缓流淌。河岸是一片开阔的细沙卵石混杂的谷地。离另一侧的山崖有一千多米。山上有零星的山桃花,一群灰色的野鸽子在河边的空地上觅食。我拣起块卵石朝他们扔过去,呼啦啦,野鸽子腾空而起,低低地盘旋了一下,又都落在了地上。 停好车,卸下生活用品,再用车套把车套好。然后在离车五十来米远的地方选了露营地。 先去河边察看水情。河水清澈,冰冷刺骨。 “方,快看,有鱼。” 顺着帅帅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了有几条二十多厘米长的鱼再游动。 “哇!钓鱼是个好地方。” “你会钓鱼吗?”帅帅问。 “不会。没那耐性。我会摸鱼。”说着去摸帅帅下身。 “滚!什么全往这联系。” 我上去攀住张辰,把他扳倒在地上。帅帅挣扎着,笑成一团了。 “别闹了,别闹了。沙子都进衣服里去了。” “那让不让我摸鱼?” “那也得等到天黑呀。今天的夜会格外的长,省得你没事干。” 说的太好了。我放开他,把他拉起来。“晚上我可想干什么干什么哦?” “能干的全让你干了,想都想不出花样了。” 到这种地方,只要我答应一直跟他在一起,我要求什么帅帅都答应。 “现在干什么?”帅帅问。 “你搭帐篷,我去捡柴。” “不不不,咱一块儿搭帐篷,我还想跟你一起去捡柴呢。” “那好吧。”我答应着,拿军用铁锹去平地。帅帅打开行囊,抽出帐篷龙骨,开始衔接安装。很快就把红黄蓝三色的帐篷支起来了。铺上气垫,放好睡袋。太好玩了。帅帅坐里面,笑盈盈地往外张望。 “快出来,看你那样像要下蛋的母鸡。” “闭嘴。”帅帅窜出来,用胳膊肘锁住我脖子。我用手去抓住他的薄弱之处。帅帅赶忙释放了我,腾出手来掩护自己的宝贝。 在河对面的山脚下,我们捡拾了一些干枝,扎成捆,回到帐篷前。找来几块大点儿的卵石,支起带来的平底小铁锅。只要一点火,就可以烧饭了。 地上铺了块大床单,把吃的东西摊在上边。 “帅帅烧火。我去河边洗西红柿。” “好。”张辰拿了火柴去点树枝。 我回来见张辰还没把火点燃。于是从旅行袋里翻腾出两个垫子,把一个往屁股下一垫,坐在旁边看张辰忙活。 帅帅歪着头,左点右点就是点不着。他是用火柴直接烧哪些树枝。 “真够笨的。” “火柴太短。带个打火机就好了。” “带个煤气罐更好,搬家呀?笨死。” “你来。”帅帅不服气,想将我一军,“五分钟点不着就得虚心接受笨蛋称号哦。” “靠边。”我赶往一边赶他。拿起树枝,用随身带着的折刀,像削铅笔似地在树枝上削出好多小刨花。帅帅看明白了,乐得张着大嘴,从我手里把刀子抢过去。 “这样哦,干嘛不早说。”帅帅也学着我的样子削了一根长树枝。削好划火柴一点,黄黄的火焰舔舐着细小的刨花,越着越大,一次成功。 帅帅怪不好意思地看我一眼:“又学一招。” 火舌舔着锅底,炊烟袅袅升起。野营生活正式开始了。 “煮面吗?” “不。先喝酒。” 帅帅拉开啤酒罐的拉盖儿,闻了闻,递给我。 “这样喝?” “是呀。” “还是倒碗里吧。” 我们带的是带把的搪瓷缸子。吃饭、喝水都方便。 撕开扒鸡,帅帅把一条鸡腿递给我。碰了下杯子,我们坐在篝火前吃起来。 “把啃完的鸡骨头扔锅里。” “那干什么?” “煮鸡汤。” “哈哈,真有你的。废物利用哦。” 帅帅觉得特好玩,把吃完的鸡骨头放锅里煮。眼看锅里的汤变成了乳白色,兴奋地说:“一会儿有鸡汤喝了哦。” 我们一边吃,一边往火里加柴禾。 “方,你怎么把鸡骨头扔地上了,放锅里呀。” “怕你嫌我脏。” “怎么会?”帅帅挺不满的,“放锅里,不要浪费哦。” “不瞒你说,我有洁癖,换任何一个人,要是把吃完的鸡骨头放锅里,我肯定不吃了。唯独对你,一点儿都没顾忌。” “你真不在意?”帅帅关切地问。 “连你屁股都舔过,还在意什么?” “哇塞!听你这样一说,我都吃不下去了。”帅帅假装斯文,其实嘴巴一直没闲着。 小锅里煮上挂面,锅开了放上鸡蛋,又切了两个西红柿在里面。一会儿功夫,热腾腾的西红柿鸡蛋汤出锅了。放了调料,每人盛了一搪瓷缸,开心地吃起来。不是面汤有什么好吃,是兄弟俩有患难与共、相依为命的亲密感。 热汤入肚,感觉舒服多了。眼看天快黑了,拿出毛巾,到河边洗了洗脸。回来收起东西,准备迎接漫长的黑夜。 夜色开始笼罩山谷了。我们钻进帐篷,脱了外套,穿着棉毛裤钻进睡袋。 “好早,还没到七点呢。”帅帅看了下手机,一边嘟囔,一边和我靠在一起。 “被窝里要有个女人就好了。” 帅帅嗤嗤地笑,“怎么不让小林来?” “下次咱带她来。” “那我上哪儿去?” “你睡左边,她睡右边,我睡中间。” “哈哈,那准谁都睡不着了。” “你睡不着想干什么?” “看你怎么出丑。” “到时候还不定谁出丑呢?”我伸手去摸帅帅鸡鸡,“到时候准勃然而起,按都按不到。” “甭说人家,想想你自己。”帅帅忽然笑起来,“到时候呀,咱这帐篷里边又得支起座帐篷来。” “支起两座来。”我摸他。帅帅不躲,让我摸,一会儿就硬了。 “活丑!那种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我倒真希望发生,那得多刺激。” “哎!人生不能随心所欲呀。” “你为什么让我随心所欲?” “你好呗。” “实话说,想不想跟妹妹腻味。” “又瞎说。”帅帅制止。 “没瞎说。真想让妹妹和咱在一起,咱俩都疼她。” “不嫉妒?” “为你们俩死了都不会眨眼,还有什么可嫉妒的。” “不嫉妒也不行。我可告诉你,不许胡闹哦,弄不好会伤害到小林的。” “妹妹不是肉长的?别让别人知道就没事。再说了,一个女孩儿,能拥有俩帅哥,那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吧?” 我摸帅帅。他痒了,推开我手。 “你以后看见漂亮女孩儿会不会身不由己?” “那保不齐的。你呢?” “我……” “你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儿是不是?” “是又怎么样?” “假圣人呗。” “帅帅,我摸你和女人摸你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我摸你跟小林摸你有什么不一样?”帅帅反攻为守,看我怎么回答。 “你从来也没好好摸过我呀?人家妹妹爱我或想让我爱时候都会温柔地抚摸我,那时她要什么我给什么。你看你,那手跟树杈子似的,在我身上划来划去的,生硬死了。” “谁像你说。”帅帅赶紧在我身上轻轻抚摸几下。 “你是怎么摸王雨桐的,也这样?” “就这样呀。”帅帅说,“女人只要有人摸就满足,谁像你,还有那么多的花样和心思。” “哎!我知道我没有王雨桐有魅力,谁让我是老爷们儿呢。” “方,别看你外表张牙舞爪的,其实你内心跟个女孩儿似的,特脆弱。这可能就是你老想让我惯着你的缘故。女孩儿真的无法理解和满足你这样的心理需要。” “是也白搭呀。你看你冰块儿似的,从来也没主动跟我亲热过。” “谁说?你要做什么我没答应你。” “我说你从来没有主动跟我亲热过。没说你对我不好。我爸对我也好,还有我妈,小林的爸妈,都对我好。但我需要的不是那个,我需要的是有人爱我,我需要你爱我。” “我怎么会不爱你呀,特爱。”说着,帅帅紧紧抱住我。 我推开他。“得像和王雨桐在一起时那样抱我才行,像妹妹抱我那样才行。” “唉呦!王雨桐都没被我这样抱过。”帅帅难为情地嘟囔着。 “得了吧你,跟王雨桐在一起你也这样,死人似的?” “那能什么样?” “你早骑上去了。” “臭小子,你就寒碜人吧。”帅帅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手伸到我衣服里不住抚摸。 “噢!真舒服。”说着,我也把手伸进张辰的衣服里。 “别往里抠啊,今天可没有洗哦。”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 “帅帅你看外面多黑呀,怕不怕。” “跟你在一起有什么怕的。” “看来还是天冷的时候出来露宿好玩。” “可不是,互相挤着,暖暖的,多好。” 山风下来了,帐篷轻轻摇动起来。 “清明节有三天假,咱不出去跑跑?”帅帅趴在我旁边,摸着黑问。 “行呀?去哪儿?” “去**吧?三天正合适。” “你熟悉,你安排吧。” “好。”帅帅转念一想,不合适,“噢,那小林怎么办?” “问她去不去?” “小林要想去呢?” “那就事先告诉她,到时候贞洁可就不保了。” “德行。”帅帅乐翻了,摸黑给了我一拳,正打鼻子上。 “我靠,你打得我鼻子发酸,眼泪都出来了。” “哦,对不起,对不起。”帅帅在握脸上乱揉。 “继续,妹要是非去咱怎办?” “那就一起去,我单住。” “那妹妹要是不干呢,她要轮流住怎办?” “那你就单住去呗。”张辰也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哈哈,你们俩到时候……” “闭嘴。”帅帅捏我嘴。“你什么样我……” 我也抽出手去捏他嘴。 “干什么?你瞎摸半天怎么……”帅帅爬起来,从小窗口往外吐口水。哈哈,他嫌我用摸他屁股的手去封他的嘴去了。 就这样他掐我,我拧他,翻来滚去地闹得小帐篷嘎吱嘎吱地直摇晃。 “别闹了哦,我睡觉了。”帅帅说。 “好。把防风帽戴上。” “就这么睡?” “是呀?” “起来撒泡尿再睡。” 我们爬出来,外面挺冷。在不远处撒了泡尿,尿完又重新回到被窝里。 手伸到帅帅衣服里,抚摸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瞌睡起来。 “方,快醒醒。”半夜,张辰叫醒我。 哇!天晴了,青天皓月,山谷朦胧。眼前的景色似梦非梦,宛如仙境。水流潺潺,波光粼粼,空谷回声,太美了。 “老天爷眷顾你,把乌云驱散了。”帅帅说,眼睛亮亮的,像水中月一样清澈、明净。 “老天爷眷顾我,把世间最美的男孩儿正儿八经地放到了我这边,我高兴得一米多高。” 帅帅在我屁股上又捶又拧。 [next]3月24日(星期一) 下班去接妹妹。 林提着一袋子书在医院门口等我。见到我的车,赶快迎过来。 “露营好玩吗?” “嗯。” “去哪儿了?” “密云,好像是潮河边上。” “张辰表现怎样?” “呵呵,就一个大孩子。” “你不是说张辰在单位特成熟吗?” “可跟我在一起就特‘青’。” “什么叫特‘青’?” “就是没熟呗。你没见过青苹果呀,就那样。” “哪天你也带我去。” “行呀。我们还真商量怎么带你去的问题了。” “商量出什么结果了?” “商量的结果是你得轮流跟我们俩睡。” “哈哈,真的?张辰说的?” “是呀。” “你就瞎编吧,我才不信张辰会说这个。” “不信你问他去,看他怎么说。” “德行!你又想捉弄人,谁会再上你当。” “不信拉倒。你到底跟不跟我们俩去呀。” “我说跟你去,谁说要跟你们俩去了。” “我们想让你跟我们俩去呀。” “那多不方便。” “怎么不方便?噢,那里没厕所,你没地方撒尿去。” “那倒不是。哪儿还找不到个背人的地方方便一下。我是说三人没法住。” “有法住。” “怎么住?” “你睡中间,我们俩睡你两边。” “真的?这主意真好,不许反悔啊。” “干嘛反悔,那多好玩。张辰得彻夜难眠。” “你更是妒火中烧。” “才不会呢。一个妹妹,一个哥哥,我把你们俩看得同等重要。” “你为什么对张辰那么好?” “喜欢他。” “喜欢他什么?” “他是山里的小河,我是一条小鱼,他让我在他的溪流里快乐地游来游去。” “呵呵,还挺有诗意的。” “本来就是诗呀—— 我愿意是急流, 山里的小河, 在崎岖的路上, 岩石上经过…… 只要我的爱人, 是一条小鱼, 在我的浪花中, 快乐地游来有去。” “那我是什么?” “我是你的小河,你是我的小鱼。” “在张辰哪儿,你是小鱼;在我这儿,你又成小河了。” “比喻不对吗?” “你为什么把张辰比作小河,把自己比成小鱼?” “他包容我。” “我呢?” “你是我的小鱼,我包容你。” “我看张辰对你形影不离的,应该是你包容他呀?” “什么?我是小河,你们俩都是小鱼,在我的浪花里胡闹呀?” “瞎说什么!我是觉得你才是张辰的靠山。” “这个你不懂。男人心里的脆弱是女人永远看不到的。我需要一个哥哥的爱和呵护,这是你们女人给不了的。” “我看张辰更需要你的呵护。” “女人不能接受男人的脆弱。但男人之间可以互相接受。女人可以没有女人,但不能没有男人;男人不能没有女人,也不能没有哥们儿。” “你脆弱了会什么样?” “男人的脆弱在心里,女人永远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你的脆弱?” “是的。那是男人的尊严。” “好吧,我就是你的小鱼吧。永远和你相伴。” 到家了。 进门看见爸爸的制服和帽子挂在玄关的壁挂上。看来台海危机的冰雪一夜消融了。 [next]3月25日(星期二) 中午张辰过来吃饭。 “妹妹爸爸回来了,今晚两家一起吃饭,你也去。” “不不不。”张辰使劲摆手,“我去算什么?” “我猜你就这样,准没痛快劲儿。” “你们两家在一起吃饭、拉家常,我在旁边也说不上话,多尴尬。” “谁用你说话了,带嘴巴吃饭去就行了。我可告诉你,我这儿传的是妹妹的懿旨,真不去我晚上如实向妹妹禀报就是了。” 一听说是妹妹的旨意,张辰半信半疑地打量我:“小林非拉我去干什么呀?” “怕你一人在家,耐不住寂寞出轨了。” “我才不会出轨呢。小林还是多管教管教你吧,一天到晚,猫猫狗狗的。” 我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脚。“爱去不去。” “去哪儿吃?” “大宅门。” “吃火锅呀,那当然好。”张辰说,“又是你搞的鬼吧?打着小林的旗号绑架我。” “嘿!你等着……”我掏出手机给妹妹打电话。“妞子,张辰说晚上不去,他说是我搞鬼呢……他就在我对面呢……” 张辰一看我真给妹妹打电话,想制止,晚了;赶紧又比划着不让我跟妹妹说。 “……那你跟他说。”我把手机递给张辰。 张辰像看见我拿着癞蛤蟆似地往后躲,使劲摆手。我拿着手机,侧脸斜眼看着他。张辰无可奈何,只好把手机接过去。 “哦,小林啊,……我去不合适的……让小方作陪就行了,我坐旁边不方便,……不是不是,你别误会……好,我去我去……行,行。” 张辰把手机递给我,斜着眼睛看我。 “这怎么又行啦?”我不屑一顾地说,“架子还挺大的。” “你什么事都拉着我,人家该有看法了。” “有什么看法?” 张辰不好解释,赶紧转移话题:“去还不行。” “甭去。你也就配吃这个千篇一律烂饭。”我把碗里的剩菜往他面前一推,说。 “是不是嫌我给你买得不好吃?”张辰说。 “食堂饭菜,一天到晚就那么几样,能买出什么好吃的,要不是为你……” “你看,又来了。我是你累赘呀。” “你就是我累赘,没你我才不在这儿吃这破饭呢。” “嫌我碍事了是不是?”帅帅一侧脸,一噘嘴,挺暧昧地说。 “闭嘴!再挑逗我马上把你弄宿舍去。” 帅帅一纵鼻子,冲我噘着嘴,不知是做鬼脸儿还是要亲嘴儿。我下边一下就硬了,真想扑过去揉搓揉搓他。 司机周师傅从旁边经过:“你们俩说什么呢?我看你们半天了。” “日子过得太沉闷了,想法子开心呢?” “想出来没有?” “没有啊,这不在嘀咕呢吗?周师傅,你是北京人,给我们建个议,看哪儿能远离尘嚣,过清静日子。” “那还不好办。周末去乡下,找个家庭旅馆一住。自己有车,多方便。”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老换地方,刚熟悉就该走了,颠沛流离的,没有安定感。” “那就选个理想的地方,租个乡下小院做乡间别墅。常来常往的。” 我心一动,看看张辰。 “这主意好啊,怎么以前没想到?” “你们现在都是独生子女,什么都是父母安排的,当然想不到。” “北京郊区哪里环境比较好?” “我们老家就不错,有山有水的。” “您老家在哪儿?” “房山。山里头。” “能租到房子。” “太容易啦!农村年轻人都出来务工了,村里空房子特多,租房也不贵。” “好主意,我们计划计划。” “有车,去哪儿都方便。好了,我回车队了。” 周师傅一走,我对张辰说:“笨笨,咱真到乡下去住住吧。” “怎么又笨笨啦?”张辰侧目。 “本来你就够笨的。” “你怎么什么反应都那么快呀?” “我反应什么啦?” “人家随便说一句话,你马上就点石成金,真棒。” “还不是憋的。这日子过得太沉闷了。” “属猴儿的……” 我过去一锁张辰脖子,在他后腰上使劲拧了一把。 “唉呦!”张辰捂着后腰,一咬下嘴唇,使劲瞪我一眼。 “你收拾桌子吧。”我先走。 “晚上怎么去。”张辰在我身后追问。 “我接你。”我头也没回地说。 下班去张辰他们办公区。 张辰已经下楼,在路边的法国梧桐树下等我。 “去接小林吗?” “不。先把你放我们家,一会儿你跟我爸妈车去。这车小,我得接小林那一家三口。” 张辰又露为难之色。 “你……” “好好好。”张辰赶紧表示同意。 “张辰我爸妈对你印象很好的。上次爸当着王总的面都把你说成是他大儿子了。你应该有个长子的样。” “你爸真逗,说得我直不好意思。” 把张辰送到到我们家。跟爸说好让他们先去,我去接林家那三口,随后就到。 到林家,妹妹已经到家了。大家收拾了一下,下楼上车,我们一起去了“大宅门”。 进包间见张辰正和爸妈坐着说话,挺亲热的样子。 “老方啊,失礼失礼啦。本来应该上府上拜访,这一过年一档子事接一档子事,把人盯得死死的,什么全顾不上了。” “客气什么,谁也不会挑眼的。不过你没在家,这小子猫似地就跑你们家去了。我都怪难为情的。” 爸怎么这么说呀,我这脸往哪儿搁呀。上去搂住他脖子,一捂他嘴:“少说两句不行呀?” 大家都笑了。 “去吧去吧,板上钉钉了,别的都是形式。丫头她妈留守北京,就是为了照顾她生活。以后丫头交给你们了,我们老俩口也可以在青岛团圆了。” “房子给他们准备好了,你这两天抽空看看去,看还需要什么。” “现在这些孩子,条件真是太好了,一结婚就有两套房子,下一代都有的住了。哪儿像咱们年轻那时候,我们结婚时住部队的营房,睡板儿床,凑合了有十年。” “我们那时候也一样。结婚后住单位宿舍,小正都上小学了才有个两居室。”妈也搭讪。 火锅摆上来了,一桌子人分成三个阵营。俩爸聊起天下大事。俩妈嘀嘀咕咕说她们女人的事。我们仨边吃边聊我们的事。 “这肚丝真好吃。小林,你尝尝。”张辰胃口大开,主动向妹妹推荐。 “我们家还真从来没吃过这个。”妹妹把涮好的羊肉、肚丝、犙子分别送进我和张辰碗里。帅帅红嘴唇上油汪汪的,小心地端着碗接妹妹夹给他的美食。齐眉举案、相敬如宾的神情真可爱。 “快别管我了,一会儿小方该嫉妒了。”帅帅拿酒杯挡着半边脸,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他呀?才不会呢。我对你好,他心里才有我。”妹妹平静地说,一脸的自信。 “小方对我太好了。”张辰转向我,低声说:“方,你对小林也要向对我这样好哦。” “我对她比对你好。有她我才有家。” 妹妹看我一眼,那眼神是一生的托付。 “我们清明节想出去玩,你去吗?” “去哪儿?我去该碍你们事了。” “为什么?” “仨人,住宿就不方便。” “没关系,我单住。”帅帅赶紧说。 “那干嘛,一起住。” 我话一出口,把两人惊得目瞪口呆。张辰用眼神责备我口无遮拦,妹妹也觉得太离谱了。 “人家跟你说正事呢,别没正经的。”妹妹低声埋怨我。 “谁没正经啦,就是一起住呀。咱们跟张辰回南京,去他们家住,你不让他和咱们一起住,难道还让他去外面住?” “你说清明去南京呀,那好呀!”妹妹好喜欢。 “那当然好,我爸妈准特高兴。”张辰也兴奋起来。 “好你刚才干嘛瞪我?” 听我一说,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人家理解错了。” 妹妹也特爱看帅帅难为情时的神情,托着下巴嗤嗤直笑。张辰知道妹妹再笑他,更不好意思了,解嘲地说:“就这样,专门捉弄人,一惊一乍的。” “要不怎么叫你笨笨呢?” 张辰一歪头,强烈不满地瞪我一眼。妹妹更乐了。 “这三个孩子在一起像一家人一样。”妹妹妈妈看我们逗趣,挺开心地跟我妈说。 “什么人找什么人。张辰多好啊,比小正成熟。”我妈搭腔称赞张辰。(明天再写吧,累了。) [next]吃完饭,兵分三路。爸妈自己回家,张辰打车回宿舍,我送林家三人回府。 妹妹爸爸说:“这车该换了,太憋屈。” 妹妹回头冲他爸说:“说多少回啦?换呀!” 妈也不好意思地说:“你什么事办完再说行不行,别老吊人胃口。” “哈哈,爸你容我两年时间,我给你开个宝马回来。” “看出来了。爸就喜欢你这个劲头。不过志气归志气,爸的心意是心意。我只说不做,是等那激动人心的时刻呢。” “那你先别说行不行,一天到晚念叨个没完,等到激动人心的时刻呀,也没人对你的壮举激动了。” “爸,你晚啦!我们现在天天都激动人心,快仨月了。” 妹妹揪住我头发使劲摇晃晃。 “这孩子,怎么什么都说呀。”爸爸假装嗔怪,替女儿找台阶。 妈捂着嘴乐,赶紧说:“家里没个男人空落落的。这孩子有人气,一来家里就红红火火的。” “是呀是呀。丫头你还得念书,小方在身边,你不更安心吗?” “书中自有颜如玉。……”我刚说半句,妹妹就又给了我一下子。不过爸妈没听出是什么意思。 “别没轻没重的啊,他开车呢。”爸爸制止。 “她想让我赶紧把这车撞碎了好换新的。” “哈哈,怪不得你妈那么护这你。有你在身边尽是乐子。” 到家了。 一进屋妹妹就把我按倒在床上,“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呀,什么都说。” “我说什么啦?” “没工夫跟你掰扯,起来,洗澡去。”说着上来解我衣服。 “等着啊,激动人心的时刻马上有要开始了啊。” “今天你不许碰我。” “今天你也不许碰我。” “我来例假了。” “噢,这样啊,我说你今天怎么跟淑女似的。” 3月26日(星期三) 白天去原子能院检查实验样品,忙了一天。本来是要住下的,周四上实验。同住的是个秃顶中年人,不喜欢。所以吃完晚饭,我还是驾车回城了。 八点多回到宿舍。抬头见楼窗里亮着灯光,心里暖暖的。悄悄摸到门前,轻轻敲了两下。 “谁?来啦。”张辰在屋里问,人来到门后。 门一开,我一下扑上去。张辰一个趔趄,差点没撞到大衣柜上。 “你呀,吓我一跳。”张辰欣喜地说,“不是说今天不回来了吗?” “同屋住个丑男人,不爽。” “那要是靓仔呢?” “没有靓仔呀,这不回来找靓仔来了吗?” “我说同屋要是住个靓仔你还回来不回来?” “你说呢?”我斜着眼睛看着张辰,问。 “那还用说,准不回来了。” “不回来干什么?” “饱眼福儿呗。” “嗯,是那么回事。所以还是决定回来饱眼福儿。快把眼福儿拿出来吧。” “没有。” 我上去往床上按他:“有没有?” “猴急儿的干嘛。走洗澡去。”地上一盆水还没倒,张辰已经洗过屁股了。 “走。” 拿上东西,去了浴室。 今天人不多。张辰照例先给我洗头。 隔壁老姜光着身子走过来,“小方你怎么老让人家张辰伺候你呀?” “谁让他搬我宿舍来住,他就的伺候我。” “张辰,搬我屋儿去,看他脑袋长不长虱子。” “快滚!你恶心死我啦。” “张辰,把泡沫往他眼睛里揉。” 我一抹脸,“你走不走?”说着蹿上去,抬手就把头发上的洗发液泡沫往老姜眼睛上抹。老姜抱着白脸躲避。我乘机一把揪住他的阴茎,“看你还有什么招儿。” 老姜弯着腰,想从我手里脱身出来。张辰看我那样,怪难为情地赶紧过来把我们俩拉开。 “嘿!我还得从洗。”老姜一边乐,一边往喷头下走。 “别没轻没重的。”张辰责备我。 “老姜你得吃点儿‘万爱可’了,不然嫂子该跟你打假了。” 旁边人都乐了。张辰一看那局面,也不再管我,自己跑一边洗去了。 拉开距离,看清了帅帅的真面目。水流在白净的肌肤上流淌,灯光昏黄,水汽弥漫,呵呵,出水芙蓉啊! 帅帅背着身,低头仔细地搓洗着自己的宝贝。转过身来看见我再看他,挺难为情地把手背到身后,又去洗屁屁。我心里一热,这都是为我。 出了浴室,帅帅说:“你怎么抓人家老姜哪儿呀?” “他哪儿最薄弱呀。” “老姜要是受不了怎么办?” “没事的。老姜那年肠梗阻半夜去看急诊,护士让我给他灌肠,连屁眼儿上的痔疮全让我看见了,他在我面前还有什么秘密呀。再说老姜也是个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儿。” 从老姜门口过,老姜开门出来,端着一大碗洗干净的草莓,往张辰眼前一递:“别给这小子吃啊。” 我一把夺过来,一口塞进三个。一边吃,一边斜眼看着老姜。 “你也学着点儿关心别人,看人家张辰对你多好。” “滚吧你,还是赶紧吃药关心老婆去吧。” 张辰掐着我脖子往屋里推我,冲老姜说:“谢谢啊。” 搭好床,帅帅开抽屉拿卫生用品。 “干嘛?” “你说干嘛?” “想啦?” “怕你急火攻心,不顾一切。”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心眼儿呀?” “你给我过来吧。”帅帅一搂我脖子,仰身倒在床上。 停暖气了,屋里有点清冷。一起躺下,相拥更觉温暖。 “想桐桐没?”我摸着帅帅的雄雄,亲亲地问。 “嗯。” “身边没有女人,生活是不是很苦闷。” “没有。工作挺忙的,也顾不上想这个。还有你跟我在一起,生活过得挺充实的。噢,你昨天说清明去南京,真的假的?” “就那么一说,没商量呢。” “真希望你们去哦。” “仨人儿一起住?” “又没正经的啦。我那房间给你们住。” “你住哪儿?” “我在厅里。” “哈哈,那我可半夜出来摸你。” “去去去。”帅帅推我手。呵呵,鸡鸡被我捏硬了。 “那天周师傅说去乡下的事,我还真动心了。帅帅,你说咱要真去乡下租个小院儿,每到周末就去乡下休闲,怎么样?” “那平时房子就空着呀?” “那怕什么?去一次酒店就是乡下一个月的房租。” “那倒是挺好玩的。” “咱们自己做饭,吃饱了就去游山玩水,晚上……” 帅帅一推我:“晚上干什么?” “你非让我说?” “好好好,你别说了。知道了。” “喜欢不?”我捧着帅帅的脸,端详着问。 “干嘛?”帅帅难为情了,暧昧地躲闪。 “问你喜欢不喜欢。” “当然喜欢。” “那我就筹划去,反正咱有车,来去方便。” “你老陪着我,小林会不会有意见呀?” “所以我希望你能进入我们的生活,这样我就都照顾到了。妹妹知道我离不开你。你们能互相接受,也成为朋友,咱们不是就能亲密相处了吗?” “女孩儿可不容易接受这个。” “妹妹真爱我就一定能接受。” “小林真的很爱你。咱们可一点儿都不能伤到人家哦。” “嗯。这个我知道。” “想怎么舒服?” “什么?说哪儿去了?” 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说:“我说别尽顾说话,你想怎么舒服舒服。” “我想摸摸你的前列腺。” 帅帅一撇嘴,做出个痛苦表情…… [next]3月27日(星期四) 试验数据全部采集完已经深夜了。吃完夜宵,我开车返回城里。 回到宿舍,已经1点多了。轻轻打开门,熟悉的男生气息扑面而来,帅帅一定睡得正香。摸到床前,打开床头灯。只见张辰仰面睡着,枕头旁边放着一本英文小说。 我脱下衣服,来到张辰床边:“醒醒,往里点儿。” 张辰醒了,见是我,往里挪了挪,说:“这么晚还跑回来。” 挨着张辰躺下,帅帅身体热烘烘的。 “把床搭过来吗?” “不。睡你的吧,我一会儿回我床上睡去。” “瞧你浑身冰凉的,冷吧?” “不冷,睡你的吧。背靠着我。” 帅帅翻身,背对着我。胳膊搭在帅帅腰上,手插进他内裤。 “不关灯呀?” “睡你的,我一会儿回去再关。” 太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床头灯一直亮到天亮。 3月28日(星期五) 清早醒来,见帅帅贴着墙,正看我睡觉。见我醒了,问:“今天不用上班吧?” “下午去,把数据入库。” “那我起了。”帅帅从我身上爬过去。 “拿盆,撒泡尿。” 帅帅从床下拿出洗脚盆。我起身坐床沿上,帅帅用盆接着。尿完,又躺进被子里。 “晚上……”帅帅问。 我看看窗外,阴天。“再说吧,妹妹来例假,今晚不能去游泳了。等我想好干什么再跟你说吧。” 帅帅洗漱完,对这镜子穿衬衣、打领带,看见我再看他,冲镜子里的我一耸鼻子。转身来到床边,一俯身,“我走了。” 我伸手摸他屁股,“穿单裤啦?” “是呀。” “走吧。” “嗯。”干干净净的大男孩儿挺斯文的出门走了。我怎么一下想到马英九了。 帅帅走了,我又迷糊了一会儿,九点多才起床。天越来越阴,原来打算游不成泳就去颐和园,可大阴天的,忽然没了兴趣。 中午去上班时,天上落下了雨丝。心情更不好了。 “来吃午饭吗?”帅帅发来短信。 “不,在家吃过了。” “晚上回宿舍吗?” “不回。” “回家?去小林家?” “不。” “去哪儿?出去住?” “不知道。” “怎么啦?” “没怎么?心情不好。” “为什么?” “我开车呢。” 手机静默了。 到办公室,手机又响。“心情为什么不好?” “阴天。六神无主。” “哦,不去小林家,晚上回宿舍吧。宿舍有阳光。”太阳说。 不到三点,数据全部入库。看看窗外,雨越下越紧。在扫兴中心思一转,晚上拉帅帅去过雨夜,准挺新鲜的。想想可行,再盘算盘算需要带的东西,抬腿离开了机房,开车回了宿舍。 进宿舍,把帅帅的棉毛裤、毛裤、牛仔裤、羽绒服翻出来,和背心、内裤、袜子、洗漱用具一起装进背包。左侧的兜兜里放进灌满热水的保温瓶里,右侧装上雨伞。再把装野营用具的大旅行袋拿下来,打开查看了一下,一应俱全。今晚不回来了,在外面过一夜。 东西装进车里,又回到院里。此刻,我又希望这雨最好一夜别停。 五点钟,张辰来短信:“几点下班?回宿舍吗?” “已经下班了。不回宿舍。” “哦。”看得出,帅帅有点扫兴。 我猜他一会儿还得来短信。果然,五点一刻,帅帅有来短信:“去外面住吧。” “好。” 一分钟张辰的短信就又来了:“去哪儿?” “甭管了,下班叫我。” “现在就可以走。” “我接你去。” “好。”帅帅准又快乐了。 到张辰他们楼下,打电话给他:“到了,你下来吧。” “好,就来。” 一会儿工夫,张辰出现在门厅的旋转门里。见我车在门外,下台阶奔过来。 他要开前门。 “坐后面。” “去接小林?”张辰有点疑惑。 “不。” “好冷,去哪儿?”帅帅坐进后座,一边察言观色,一边问。 “没目标。你先把棉毛裤穿上。” “哦,”帅帅看见后座上背包,打开一看:“毛衣都带出来啦?”抖落出棉毛裤,看我一眼儿,有点羞涩,说:“怎么想得那么周到。” “快换上吧。” 张辰解腰带换上棉毛裤、牛仔裤,把前开身的毛衣穿上,“这样暖和多了。”说完端详我,“还不开心?” “没有。好了。” “那总得有个去处呀?” “没有。信马由缰,走哪儿算哪儿吧。” “让我坐你旁边去,这样说话不方便。” 我停车,帅帅坐到我旁边。 去哪儿?不知道。往西开吧。 过了杜家坎、卢沟桥,前面就是良乡。 “去原子能院吧?” “不,找个没人的地方,抱着你听雨。” 帅帅斜着眼睛看我,说:“真够浪漫的。” “你不喜欢?” “怎不喜欢。只是没有你这么丰富的想象力。” “找个能住宿的农家院吧?” “行。” 过了良乡,我们放慢车速。细雨蒙蒙,郊外一片迷离景色。 路两边的大杨树虽然还是光秃秃的,但枝头上吐出杨花的长穗儿,泄露了春天的消息。树干是湿的,路面也是湿的。飘落的杨花把春天洒在西去的雨中的柏油路上。迷蒙中,山影出现在眼前。 “帅帅,此情此景,我想起一句诗来,你猜是哪句?” “那谁猜得出?” “你就没猜,当然猜不出。黄昏时分,细雨潇潇,想想李清照的句子?” “哦,‘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哈哈,刚才不是说猜不出吗,这会儿怎么又猜出来了?” “你提示了呀?” “什么我提示了,就是你思想懒惰。” “谁思想懒惰,你再问?” 帅帅来了自信,竟然要晒晒腹中书。 “咱对诗吧,吟诗也行,赋诗也行,说诗句也行,但诗里必须有春和雨。” “那可说好,不许考人家哦。” “什么叫考你呀?对诗,考你也考我呀?” “没你聪明呀?” “你怎么那么多顾虑呀,玩儿文化,这不是互相学习长知识吗?又不是赌博。” “好,那我先说,‘春雨贵如油,……’”【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哈哈哈哈,你真丢份,”我实在忍不住了,“怎么一张嘴就是打油诗呀?‘春雨贵如油’怎么啦,接着念呀?” 帅帅难为情了,“怎么想起这句来了,后边没有了吧?就一句吧?” 我这个乐。“后边是‘……下地满街流。摔倒我学士,乐死一群牛’吧。” 帅帅看着我,怎么也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不对?” “不对。不是笑死一群牛,是笑死一头牛。”帅帅得意地满眼是笑,做出防备我的样子。好小子,他影射我呢! “行啦行啦,别伴君如伴虎的,我没想怎么你。难得机智一回,一会儿好好奖励你。接着来。” “该你了。” “刚才那个‘下里巴人’不算,来个‘阳春白雪’吧。” “我都纳闷,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学理工科,当年要是学文科,现在没准都不在余秋雨之下了。” “扯哪儿去了,拾人牙慧而已,怎么能跟人家余秋雨比。继续玩儿咱们的。”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杜甫的。” “真好。心情一下就好起来了。多好的诗呀!后边还有吧?”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帅帅也觉得此时此刻,这诗出奇的好,喜不自胜地说:“该你啦。” “咱把车停路边上,放下点儿车窗,闻闻这潮湿的雨味儿吧?” “好啊。” 我们把车停在路边一片刚刚耕耘过的土地旁,放下车窗。湿润的凉爽气息扑面而来,好舒服。 “快,该你对了,我已经又想好一首了。”帅帅催我。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韩愈的。” “这首也好。” “此时应该漫步长安街头,体会那‘润如酥’春意和快感。” “听我这个:‘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哦,清明节快到了。这诗也好,和时节吻合,不错。听这首怎样:‘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哦,这个我也知道。”帅帅说,“还有一首,‘春阴垂野草青青,时有幽花一树明。晚泊孤舟古祠下,满川风雨看潮生。’过去我老把这两首念串了,老师罚我抄50遍,才记住。” “你还有挨老师罚的时候呀?”我直心疼。 “常有哦,呵呵。”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说。 “我又想起一首特棒的:‘渭城朝雨邑清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王维的。写得真好。想起咱们在敦煌的时候了。”帅帅一脸的甜蜜。 “陆游的,‘驿外断桥边’。”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哦,太苦闷了。”帅帅惋惜地说。 “‘兰尽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人语驿边桥。’” “哦,错啦!江南梅熟日应该是初夏。”帅帅纠正。 “哇!露怯啦,我想成梅花了。” “我想不出来了。你继续说。”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杜牧的,想起来了。说我们南京的事。还有呢?” “‘一蓑烟雨任平生。’” “怎么知道是春天?” “没读过苏轼的《定风波》呀?‘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我特喜欢苏轼这首词。” “的确好。还有吗?”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嗯。还有呢?”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嗯。还有呢?” “‘惟有别时今不忘,暮烟春雨过枫桥。’” “还有呢?” “你考我呢?” “人家不是再向你学习嘛!” “德行!‘枕上清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 “谁的句子?真好。再说一遍。” “‘枕上清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我看看帅帅,改了,“‘怀中人。’你给我过来吧。”说着,一把把张辰揽在怀中。帅帅没挣扎,没反抗,顺势一倒,和我亲密地靠在了一起。 “饿了,找饭吃去吧?”帅帅仰脸看着我说。 我一看,天都快黑了。 “好。走。” 在山口处,一家小饭馆出现在路边。门前有一片空地可以停车,一看就知道是接待过往司机的。 停车进门,原来是家夫妻店。 女主人四十上下岁,招呼我们落座,问我们想吃点儿什么。 “吃炒饼吧?”我对张辰说。 帅帅饿了,什么都想吃:“行。” “两份炒饼,两碗棒子渣儿粥。” 女人冲灶房里通报,男人应声道:“就得。”意思是马上就做好。 “大姐,这附近有没有能让我们露宿的地方?” “什么?下雨天要在外面露宿?” “是呀?” 女老板仔细端详我们,没觉得我们俩神经上有什么不正常。说:“你们是不是要找住的地方呀?” “也是,也不是。”听我这么一说,张辰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 “要找住的地方,我们家就有地方。” “我们想找个能看见下雨的地方。”张辰更乐了,不敢看我了。 大姐也乐了。“你到底什么意思吧?说说我听听。” “我们想找个住的地方,最好是破房子,附近没有人家。让我们睡觉的时候能听见外面下雨声音。” 大姐捂着嘴一边乐,一边跑灶房里去了。她男人探出头,打量着我们,估计看我们不像坏人,又进去掌勺了。俩人嘀嘀咕咕的,一会儿炒饼和热粥都端上了桌。男的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坐在我们附近的桌旁,问:“怎么要找破房子住?是不是没钱?” 张辰乐得差点没把喝进嘴里的粥喷出来,直咳嗽。 “不是不是。就是想看看农村夜里下雨什么样。” 大哥也乐了。“你们是大学生吧?” “原来是大学生。” 反正外面下雨,店里也没生意,女的也过来坐他男人旁边,听我们交谈。 “你们要是找住的地方,我们家就能住。没钱甭为难,不要钱。” “大哥您理解错了。我们是闲得难受,出来找刺激的,就是想体会一下农村夜里下雨的情景。” 张辰一边乐,一边低头吃炒饼,不敢看我。 “这么回事呀。我们房后头的山坡上有一个破房子,是过去挖煤工人住的。可哪儿没电呀。” “没电最好。有电我们也不用。” 大哥由好奇到开心,朗声大笑起来。“那黑灯瞎火的,你们要坐一宿呀?” “也睡觉呀。” “哪儿好几年没人住了,没铺的盖的呀?” “我们带铺的盖的了。” “哦,”大哥知道我们是有备而来,说:“那一会儿我带你们过去看看,不行就到我们家住去。我们在村里有房子。” “好哇,那麻烦您啦。” 有了安排,我才开始吃饭。张辰一碗炒饼都快吃完了。偷偷看我一眼,我们目光相遇,帅帅又噗噗地乐起来。 吃了饭,大哥从柜台抽屉里拿了手电和几支蜡烛,打了伞带我们去看房子。 走上高坡,靠山根儿有个小小蜗居。破门烂窗,一间屋半间炕。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从窗棂望出去,居高临下,能看见村庄里的零零星星的灯火。公路就在坡下,偶尔有运煤的大卡车经过,发出沉重的轰鸣声。 “这没法住。”那位大哥准后悔不该把我们带这儿来。 “没关系,挺好的。”我说。 “真住这儿呀?” “是呀。” 那大哥看我挺认真的,说:“这炕上太脏,回去拿点化肥袋子垫上点吧。” 我们又回到饭馆门口,拿出旅行袋,苫上车。再次回到黑屋。店主给我们拿来还几个化肥口袋,又给我们点上蜡,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还是跟我家去吧?” “不用。大哥你放心吧,我们就是出来玩的,怎么新鲜怎么搞,您不用在意。” 大哥走了。我们把化肥袋子铺炕上,又把帐篷支起来。 “干嘛叠床架屋的?”帅帅奇怪地问。 “夜里房顶上掉下灰尘迷眼怎办?” “哦,想得真细。” 吹起充气垫子,打开睡袋。我一拉帅帅,“哥们儿,撒泡尿咱睡觉啦。” 动静一大,烛光马上摇曳起来,两个大鬼影子不停地晃荡着,哈哈,今晚帅帅准得紧紧依靠我。 脱下外套,放旅行袋里。钻进帐篷,钻进睡袋,一下抱在一起。 “你怎么那么能折腾呀?这是什么地方呀?”亲热完了,帅帅说。 “怎么啦?没宾馆舒服是不是?我就想找点刺激。” “宾馆没这儿好玩。” “真的假的。” “那当然。要我一辈子也不会想到冒雨跑乡村来睡黑屋。” 我要吻帅帅,他不让:“没刷牙哦。” 我搂着他摸屁股,他不让:“没洗哦。” 他越说我越痒痒,在睡袋里撕扯起来。帅帅嗤嗤地笑,我碰他哪儿他掩护哪儿。 “别闹别闹,你听什么声儿?” 我倾耳听,没听见什么声儿。 “没有啊?” “再听。” “没听见什么呀。” “下雨呢。” 我也听见破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了。 “这可真是‘疏竹虚窗时滴沥’啊。” “应该是‘……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 “这是哪儿的话,怎么挺熟悉的?” “大才子还有被人问倒的时候呀。” “不说?那你就悲凉悲凉吧。”我翻身压帅帅身上,强行施吻。 张辰躲闪不开,屈服了。我吻他,他也把小舌头往我嘴里伸。 小房子里外一片漆黑。从窗口望出去,迷雾中有星星点点的灯火。雨不紧不慢地下着,空气里充满湿润和清冷。 我想在黑暗中抚摸抚摸张辰的脸庞,帅帅不让:“瞎摸半天怎么又来摸人家脸。” “你怎么那么多事呀?摸了屁股就不能摸脸呀?” “不能。多臭啊。” “摸摸屁股蛋儿怎么就臭啦?那我干脆摸摸最臭的地方吧。” “唉,你怎么……”我们俩又翻滚起来了。 “别闹了哦,今天没洗,不卫生啊。”帅帅一边喘气,一边央求。 不说话了,享受着身边的温暖和亲情,静静地倾听窗外的雨声,在一个小小的蜗居里面,依偎着,像两个正在羽化的蛹,明天就就破茧而出,飞向他方了。 “辰……” “嗯?” “抱着我。” 张辰抱着我。 “辰,男人生来是抱女人的,可女人哪儿知道男人也渴望被人怀抱啊。” “可不是。男人活着就是累。很少有女人知道男人的心。不过小林应该能理解你。” “唉,她要理解我,我们还用跑到荒郊野外来找温暖吗?” “嗯,明白了。”帅帅重新调整了一下体位,把我头揽在他怀里。他知道我此时最想要的是哥哥的呵护和爱抚。 什么也不说了,耳边只剩下轻轻的雨声。 [next]3月29日(星期六) 大约五点多吧,天蒙蒙亮了。 天上还飘着雨丝,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雾气。 帅帅也醒了,要出去撒尿。 “挺冷的,在这个里尿。”我拿着个饮料瓶子,让张辰方便。 帅帅斜着眼睛看我,跪起身,伸手接瓶子。我不给他,让他往里尿。帅帅一耸鼻子一撇嘴,掏出宝贝在我眼前尿起来。很快塑料瓶热了。 睡袋里热烘烘的。睡不着了,趴着看光明降临人间。 外面有小鸟的叫声了。雨下下停停的,我们懒在被窝里,互相依靠着。 “‘枕上清寒窗外雨,眼前春色梦中人’,好有情调哦。” “现在还不行,再过半个月满眼春光就好玩了。” “方,我这人是不是比较乏味?” “可不是,味同嚼蜡。” “太过分啦?”帅帅抗议,跟我拉开距离。 “你说你乏味,我讨好你才那么说呀。” “那也不至于味同嚼蜡呀。” “那就嚼肥皂。” 我话音刚落就遭到一顿象征性的暴打。 “起来吗?” “忙什么?” “继续流浪去呀?” “想吗?” “想呀,就是没地方洗屁股,有点儿不舒服。” “那我拿纯净水给你洗洗。” “你一说我起一身鸡皮疙瘩。多凉呀。” 我抬头往高坡下的小饭馆看了看,烟囱里冒出了炊烟。 “起,找饭吃去。” “好,还真饿了。” “昨晚吃得太简单了。” “可能是饿了吧,我昨晚吃那炒面特香。” “那是真饿了,吃什么都香。饥饿是最好的调味品。” 我们一边说,一边起身穿衣,收拾东西。 店主走上来,看我们已经起来了,而且安然无恙,放心了,说:“下来吃早点吧。” 我们答应着,走出小屋。哇,现在才看清楚,这小屋真够破烂的。 “这房子是您家的吗?” “不是。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了。留着它是给下雨天放羊的避雨用的。” 虽然七点多了,但天色晦暗不明。吃热粥、咸菜和烧饼夹肉肠儿。 帅帅看看我,问:“我脸是不是特脏?” 我这才发现,帅帅一脸油腻,嘴唇、下巴也开始发青了。 “带着东西呢,一会儿刷了牙洗完脸再走。”我估计我准也那样。 吃完饭,在店家灶房的水池子上刷牙洗脸,然后跟大哥大嫂告别,出门上路。 进山区了。公路沿着山脚蜿蜒,路边是汛期泄洪的卵石河滩,一股浅浅的溪流在乱石间流淌,两三只大白鹅混在一群鸭子中间,正在水中觅食。 路越升越高,村庄越来越小,越来越古朴。前面有个三山夹峙的河谷,也是个三条大路交汇的交通要道。公路下边,是贴着山脚流淌的河流。 我在路边停下车,和帅帅走进村庄。村民们好奇地看着我们,眼神里怯生生的,呵呵,见外了。 “去哪儿?” “找个地方租房子呀?” “真租?”帅帅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得老大,吃惊地问。 “怎么?变卦啦?” 帅帅一吐舌头,赶紧走到我身后。 眼看村头上有个小院落,显然没人住。房子是灰砖砌成的。卵石围墙一人来高,上边安插了一些带刺的荆棘。小门楼上覆盖着去年的枯草,铁门紧锁。院子里有几棵树和一小片地。东墙根儿有个没有狗的狗窝。房后一个草棚,是茅厕和柴房。出门一条小路,向南绕过民宅,就是公路。下到公路下边,就是潺潺的小河。大门外往西,是一片树林,再过去就是山脚下了。 一个老汉看我登梯爬高地往小院子里张望,起了疑心,问:“那俩小伙子是哪里来的呀?” 张辰担心要惹祸,赶紧拉起我往外走。 “大爷,这是谁家房子呀?” “我儿子的房子。他们搬新房了,不在这住了。你们找他呀?” “不是。大爷,我想打听打听这房子能出租吗?” “你们想租房子呀,那到家里说去吧?” 帅帅怕出事,在身后拉我,低声说:“还是别租了。” 我回头一看他。帅帅知道自己的怯懦暴露无遗了,无地自容地在我旁边打转儿。我又想起鸸鹋了。 “你跟我走吧。”我一把拉住他,跟着老汉走。帅帅虽然勉强跟着,但强拉硬拽的,像头跟我较劲的驴子。 进到一个小院子,老汉冲个年轻女孩儿说:“去叫你哥来。” 女孩儿看看我们,答应着跑出门去。我们进了屋,坐在一个圆桌前,和老汉聊起来。 过了二十来分钟,一个三十出头的小伙子走进来。 问明我们的来意,小伙子说:“你们想租当然可以,就是好长时间没人住了,太脏了。走,我带你们看看去。”说着,回去拿钥匙,我们又回到小院门前。 锁有点生锈,小伙子拧持半天才打开。 进到院里,迎面是五间瓦房,中间一间是堂屋,把房子隔成两套。屋里有土炕,小伙子说现在盖房已经不兴砌土炕了,要是嫌碍事就把它拆掉。那哪儿行,我们就喜欢这个玩意儿。有一套房子里堆着些农具和存放粮食的板柜。“你们都租吗?都租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搬走。” “不用不用,我们有两间就够用了。也不常来。只是有时周末来住一下。” “想租多久呀?长租就少要点儿租金。” “租半年吧。到国庆节。” “那你们每月给两百吧。”小伙子觉得有点儿狮口大开了。 “行。你给我们收拾干净,我们四月中旬来住。” “好。需要什么东西你们言语一声,我给你们准备好。” “行。” “做饭吗?” “做呀。” “烧柴还是用煤气?” “能烧柴呀,那当然烧柴。” “用签合同吗?” “哈哈,你法治观念还挺强。不用,你要想把房子另作他用,通知我一下就行。” “那您先交点定金行吗?” “干嘛交定金呀,先给你俩月房租吧。”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拿出五百块钱。四百递给小伙子,一百递给老汉,“大爷,这个您去买两瓶二锅头喝吧。” 一家人大喜,非要留我们在他们家吃饭。 没接受。道了谢,我们来到路边,上车出发。又在山区转悠了一阵子,到中午,在一个小镇子上吃了饭,然后从门头沟返回了城里。 [next]3月30日(星期日) 两家约好中午去看房子。 我挺晚的才起床。到厅里见妹妹老爸已经出处转悠回来了,正坐沙发上看报。 “忙着起干啥,多睡会儿。”老头儿没话找话。 “都快九点了,该起了。”我没话搭话,去卫生间洗漱。 “半夜半夜地上网,真成夜猫子了。”妹妹在餐桌上摆碗筷,埋怨着。 “你们都吃啦?” “都快中午啦!” “太夸张了,刚九点一刻。” 妹妹走到我背后,使劲儿在我脖子上拧一把。 “怎么掐这儿?一会儿人家该说是你咬的了。” 妹妹不好意思地赶紧按揉。 妈妈买菜回来了,问老头:“中午吃什么?” “一会儿不是看房子去吗?看完我请老方吃饭,在外面吃。” “那正好。去个像样的地方啊。” “知道。” 吃完饭,我给老爸打电话,说现在过去。 “行,十点半到吧。” 十点半,我载着妹妹全家,到了我们的新居。爸妈已经先到了,没上楼,坐车里等我们。 妹妹爸爸一下车,挺拔一下身材,敬个随随便便的军礼,“亲家好。” “首长好。”我爸学者阅兵式上的套话,拉长声答。 “快说‘亲家母辛苦啦!’我老妈话已经到嘴边了。”我撺掇老军头。 “我什么话到嘴边了?”老妈纳闷。 “人家问您‘亲家母辛苦啦!’您就得答‘为人民服务’呀。” “全是为你们服务。”老妈假装耿耿于怀地说。 上楼进门。 “好气派呀,比我那套好多啦!”妹妹爸爸转着看,称赞着,“上风上水,位置也好。” “行啦,咱们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让他们自己奔啦。” “你任务完了,我可没完呢。”老头嘟囔着,下意识地一揽我肩膀。 “瞧见没有?像爷儿俩吗?”妹妹妈妈笑着冲我爸妈说。 “老林心态特年轻。” “天天跟小伙子们在一起,想老也老不了。”老头也发现跟我太近乎了,赶紧把我放开。 妹妹跟在身后,背地里冲他爸一纵鼻子,冲我一笑。 “小方在你哪儿没少给你添麻烦吧,我看他衣服都不拿回家洗了。”妈冲妈说。 “没有没有。家里有个男孩儿有生气。我跟心怡爸爸念叨过,这孩子特有人气。只要他在家里,哪怕是在屋里睡觉呢,你也觉得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 “我们当兵的管这叫虎气。这孩子天性是个带兵的人。” “那让他跟你当兵去吧?” “哎!要不是我女婿,我真得把他弄部队里去。不过别去,侯门一进深似海,进去就是一辈子,我这是心疼姑娘。”老爸怜爱地把妹妹揽在身边。 “可你怎么把姑娘弄部队去啦?”老爸问,拍拍妹妹肩膀。妹妹夹在俩爸中间,顿时成了掌上明珠了。 “她要去呀,拧不过她。”林爸爸说。 “您当时可是支持我的。”妹妹小嘴一噘,轻轻打她爸一下。 “行啦行啦,都给你们准备好了,以后好好奔事业,过日子,我们也安心颐养天年了。”林爸爸心满意足,话锋一转,“我说老方啊,他们将来不能像咱们这样,不能再要一个孩子了。” 妹妹不满地看她爸。 “对独生子女有政策规定,可以生两个。”老爸说。 俩妈在背后互相看看,直乐。 “我正打算跟你商量呢,将来要是有俩孩子,你可得给我一个。” “您没的说啦!一个也不生!”妹妹上去捶她爸。 “你看是不是,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没人形呢。”林妈妈不好意思地冲我爸妈说。 “不服老不行噢!”老爸感慨,“想隔辈人了。” “走走走,吃饭去,我请客。小方带路,兵发‘香格里拉’。” [next]3月31日(星期一) 忙了一整天,六点一刻才出了办公室。给妹妹打电话,妹妹已经到家了。 回到家里,老爸跟我商量:“少帅,爸跟你商量商量,过了五一,就让你妈去青岛,你和小怡自己在北京行吗?” “行呀,不过没好饭吃了。” “你妈也顾虑这个。不过,在青岛,她可以享受到很多福利。再有青岛也是个休闲、享受的地方。以后让你爸妈去,我给他们安排。” “没事的。让心怡住我们家去,有阿姨照顾生活。” “那丫头不一定愿意。跟我一样,独立惯了。你伺候她,她没准还嫌碍事呢。” “那就随她。反正不会让她受委屈。” “这爸信,这爸信。”老头走我身旁,郑重地、重重地、信任地、深情地拍了拍我肩膀。我们成铁哥们儿了。 吃饭时爸又提这事。 妈不想去,说:“我可没非去不可。” “怎么?有儿子不要老头儿了是吧!” “这孩子多惹人疼呀,我想伺候他。” “嘿!我想让你享受享受,你还看不上了。真是伺候人的命。” “妈你去吧,爸一天到晚和哪些秃小子在一起,也是够闷得慌的。我们能安排好。” “去就去吧,不许跟小方闹脾气啊。” “怎么不说不许他跟我闹脾气呀!”妹妹不满地把碗往桌子上一蹾,大声说。 “你看见没有,这可是你女儿。我还没走呢,就这样。” “哪样啦?我什么时候跟他闹脾气了?” “没闹好啊!这不是怕你们……” “你瞎操什么心,小方知道该怎么应付。那孩子可会疼人了,丫头受不了委屈。”爸打圆场,其实还是不放心。 “要不然你们把‘证儿’领了吧,办事不办事以后再说。”妈妈试探。 “嗯,我也那么想。反正铁定了。” “铁定了干嘛还忙着要那个‘形式’,他跑不了。”妹妹说。我忽然想起我爸说我“猫似的……”。 “唉?那也得有点法制观念呀。”老头严肃地说。其实是在给女儿上保险。 “爸妈放心吧,五一过后我们就领证儿。” 老头满意了,舒心地说:“嗯,领了证爸送你们一辆丰田越野车。喜欢什么颜色的?” “爸您别管,让我们自己挣去吧。” “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许了的愿哪儿能不兑现。再说你爸妈为你们准备了那么好的房子,我不能落后哇。我又不是出不起,说,喜欢什么颜色的。”呵呵,看老头那犟劲儿,好像吃完饭就要去买似的。 “那还是听咱们‘元帅’的吧。”我冲妹妹说。 “听你的。你是国家元首,三军总司令。”妹妹出让决策权。 “哈哈,我这女儿总算有人降住了。” “我才没被他降住呢,他是我的车夫。” “樱桃红、宝石蓝,两款你选一个。”我说。 妹妹看看我,说:“男生,还是开宝石蓝的吧。” “呵呵,年轻人朝气蓬勃的,我还以为他们要黑的或灰白的呢。”老头对妈说,感觉到了自己老了。“丫头,等爸再升一级,再给你买个樱桃红的。”老头爱怜地看着女儿,深情地说。 “不。让他给我买。”妹妹坚定、自信地说。 “我买,我买。小方给你开一辈子车,还不给工钱,够辛苦的了。你妈就没这命。哎,一想这个,心里就愧疚。这辈子上对得起国家,下对得起儿女,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妈。你们以后要好好待她。我嘛,已经知足了,不用你们管。” “你瞎说这没用的干什么?”妈妈起身去厨房,心里一定起了伤感。 “清明节去哪儿呀?” “我们想去南京。”妹妹兴致勃勃地说。 “张辰不是南京人吗?” “是呀。去张辰家看看。”妹妹很有兴趣地说。 “那得给人家父母带点礼品,别空手去。” “知道。您和妈去哪儿?” “我们去江西共青城扫墓。” 妹妹一听,觉得没陪爸爸去,有点内疚,说:“爸,今年不能陪您去,明年一定去。” “玩你们的去吧,没张罗你们去。再说你也去过了。” 吃完饭回房间,我好奇地问妹妹:“爸要给谁扫墓。” 妹妹说:“胡耀邦。” 4月1日(星期二) 清早起来又下雨了。 妈妈张罗我们吃早饭。妹妹一边吃一边对妈说:“24小时班,晚上不回来。” “那小方也回那边的家吧?”妈问。 “嗯。”我含含糊糊地答应,挺不好意思的。我又想起爸说的这那句话——“这小子猫似的……”。 我们出门去上班,老头儿拿着伞跟出来。 “下雨呢。”妹妹说。 老头儿晃晃手里的伞,嘟囔一句:“风雨无阻。”早晨散步是他的习惯。 张辰今天去石家庄办事,中午不在院里。我一个人吃着“蜡”,盘算妹妹妈妈要是真去青岛,我该怎么办。妈一走,我就是一家之主。妹妹下班就得黏着我,只有她夜班时我才能和张辰在一起。我不回宿舍,张辰自己住,真有点儿什么是非,我可按耐不住。越想越觉得不妙。看来,住宿舍的日子,真的要结束了。 下班回家吃完饭,洗完澡,快十点才回宿舍。 进门见张辰在洗脚。 “什么时候回来的。” “八点才到院里。” “吃饭了吗?” “在返京的路上吃了。”帅帅一边擦脚,一边说。 “刚才跑步去了吧?”我看盆边放着的是运动鞋,问。 “是呀。” “一身臭汗吧?” “谁知道你今天回来呀。”张辰怪难为情地说,伸胳膊闻了闻。 我走过去,在他乌黑的硬发上闻了一下,男孩儿的汗味儿特诱人。 “特臭吧?” “可不是,跟一泡屎似的。” “滚!会不会说话。” “嘿!你问我,又不让人家说。”我上去把他按倒在床上。 “你可别把水盆子踢翻了。”张辰招架着,被我按倒,嘴里警告着。 我拉起他的大脚,把鼻子凑过去闻。 “怎么小狗儿似的。” 帅帅往里躲,想把脚从我手里抽出去。 我放开他,端起洗脚水去倒。 “你放下,我自己倒。” 我站门口,做出要泼他的样子。 “敢!”帅帅咬着下嘴唇,坐床上,笑嘻嘻地看着我。 刷了盆,回屋放在床下。 帅帅下地,又去拿盆。我看他干什么。只见帅帅把袜子往盆里一放,斜着眼睛看我,那意思是“不让你管你非管”。 “放哪儿,我给你洗。” “不不。” “放下。” “我不。”帅帅不那么坚决了。 我一挺身,斜眼看他。张辰只好把盆放地上。 “裤衩也脱了,省得我洗两回。” “还是我自己去洗吧?”帅帅不好意思我给他洗内裤,又要下地。 “你要光屁股去洗呀?” “你才光屁股去呢。” “你给我脱掉。”我厉声道。 “嚷什么你。”张辰看拗不过我,只好脱掉裤子,把裤衩扔给我。随手拉被子把下身盖住。 我拿起帅帅裤衩,放鼻子底下嗅。 “多臭啊!”帅帅制止。 他不说还好,我听他这么一说,马上走到床前,张辰知道我要干什么,赶紧用被子蒙住脸。我一揪被角,帅帅大腿露了出来。 “呵呵,屁股都露出来了。” 张辰赶紧蜷起腿,抢被子往身上盖。 “瞎掰!你盖着我就不知道你什么样啦。一会儿拿你裸照做‘桌面’。” “你敢。” “你还嘴硬?” 这回帅帅只笑不说了。 把帅帅裤衩洗好,晾在衣架上,又去洗袜子。回来见帅帅在开抽屉。 “你甭瞎翻腾,我今天什么都不做。” 帅帅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说:“为什么?” “哈哈,不揉搓你不舒服了吧?好,你等着。” “哼!可找到借口了。”帅帅还是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锦囊,放枕头边上。 “怎么不把床搭过来?” “人家没穿衣服。”帅帅难为情地说。 “没穿衣服怎么啦?你不穿衣服最好看。这又不是办公室。” “不嗟。” 我不再为难他了,自己动手,搬桌子拉床。帅帅披着被子弥合床间的接缝儿。直到搞得平平展展的才舒心地躺下,等我上床。 我脱衣躺下,掐着头想心事。 “怎么啦,心事重重的?”帅帅觉得有点儿不对头,用胳膊肘支起上身,问。 “没事。” “不会吧?准被什么事难住了。我说怎么连性欲都没了。” “你甭管。” “不管就不管。就这么待着呀?” “摸我。” 张辰不放心地看看我,把手伸到我的腿间,轻轻揉搓起来。 “轻点儿,你把我硌疼了。” “哦,对不起。” “这句话南京话怎么说——‘曾经有一份儿真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不知道。不会说。” “南京人不会说南京话,你白活啦?” “嗯,白活了。” “是不是这么说——‘老早老早以前,有一段正儿八经的感情摆在我这边,我脑子里头有屎哎,心想多大事啊。结果歇得来,现在后悔的一米多高,不能跟我自己急唠。……’” “才不是呢。”张辰难为情地笑着说,“哪儿找来的,南腔北调的。” “那你说。” “不会。” “不会你说我说得不对?” “不对就是不对。” “你不说?那我可问你姐去?” “你问吧,你问吧,趁他们还没睡觉,赶紧问。” “问就问。”我翻身从桌子上拿过手机,“说你姐家的号码。” “就说一遍。”帅帅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 我拿着手机,滴滴嗒嗒地按起来。通了,放耳边等着南京方面的回音。张辰警惕地看着,有点儿不信。 “喂?大姐吗?我是小方。我想……” 张辰上来就夺我手机,笑着挂断了。 “你不说还不让我问呀,抢什么?” “别没人形哦。”帅帅把手机还给我。刚接过来,手机就响了。我一接听,对面传来张辰大姐的声音:“小方啊,刚才怎么断了?” “张辰不让我打,抢走挂断了。” “张辰干嘛不让打?怎么啦?有什么事?”大姐问。 张辰又抢过去,“姐,你别理小方哦,他搞恶作剧呢……哦,你别管,没有事情的。真的……放心吧,没事。……回去。小方两口子也去,……我安排,你不要管。嗯,嗯,好,好!” 张辰笑着挂断电话:“我姐可欢迎你们俩去南京啊。” “你不说我就不去了。” “不说。爱去不去。”张辰说完转身面朝里躺着。 我不理他,继续想我心事。 没几分钟,帅帅就沉不住气了,转头看着我,“怎么,生气啦?” 我眼望天花板,没搭腔儿。 张辰翻过身,扳着我的脸看,想看出点儿破绽。 “帅帅,我快不能在宿舍住了。” “要调走?”张辰惊骇地看着我。 “不。妹妹妈妈要去青岛,我得天天和妹妹住了。” “我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那是理所当然的哦。” “我不住宿舍,你怎么办?” “我自己住呗。” “无情无义的,滚吧!”这回轮到我转身背对着他了。 “你本来就应该跟人家小林住呀。”帅帅扳我肩膀,把脸凑过来说。 我甩开他,“跟她住就跟她住吧。” “你放心,你不在我也会想着你的。” “甭想。” “我们早晚得分开住。谁说好朋友就得天天住一起。” “好。明天我就搬走。” “怎么什么事都得非此即彼呀?想想有什么完全之策。” “你想吧,想好告诉我。想不出来可不行。” “你不是主意特多吗?这事还能难倒你。”帅帅赶紧甩包袱。 “跟你说也白说。”我给他个后脑勺儿。 “咱可以白天见呀?”帅帅赶紧挽回局面,趴我肩头上说。 “你白天见我,晚上见别人?” “什么话,我还有什么人见!”帅帅觉得受了侮辱,推我一把,跟我拉开距离。 “我走了,别人搬进来。你倒是想不面对别人,行吗?” “不退宿不就得了,又不是要调走。再说,你真走了,我跟房管科说工作需要,向他们要个单人住的房间,他们还能不给呀?” “看来我不在你挺开心的,那你就自己住吧。” “谁说我开心?我开心人家小林就不开心。我当然得方便人家。”张辰忽然换上一副温柔嘴脸,说:“方,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呀,这不是为你吗?”帅帅说的是真心话。 “我没怪你。” “那你干嘛不看着我说话。” “你刚才不是也拿屁股对着我说话吗?” “嘁!”张辰起身,把我扳过来,“去南京的事商量好没有呀?” “去。” “那太好了。定下来我就跟我爸妈说,让他们准备一下。你们俩住我那间屋。” “不要。我们住附近的酒店或宾馆吧,白天过去看看你爸妈。别给他们添麻烦。” “那哪儿行?有什么麻烦的。你们去我爸妈一定特高兴。” “我想还是别那样。回南京你住家里。多在爸妈身边待会儿。我去过南京,带妹妹玩儿就是了。你要愿意,陪我们玩儿一天,我就很满足了。至于住宿,还是在外面住更方便些。听我的没错。” “是不是觉得我们家条件太一般了?” “你?” “那你不痛痛快快答应。” “你住哪儿?” “我在我们家,住哪儿不行呀。住厅里,我们家有折叠床。” “那我半夜可摸你去。”说着,我把手伸向帅帅下边。 “去去去,别动手动脚的,跟你说正事呢。” “好吧,住你家。” “太好啦!”帅帅兴奋地挥了一下拳头。“一定接待好你们。” “你看你看,我们用什么接待呀,听你一说,我反倒有了心理压力了。” “我那么说的意思是让你们开心,宾至如归。” 我斜眼看他,嘟囔着:“‘宾至如归’?从哪个招待所墙上学来这么一句。” 反正我已经答应了,张辰好开心的,怪不好意思地说:“人家没你会说行了吧。” “没我会说都能说出‘宾至如归’来,要是比我会说,还不得口吐莲花,满嘴福音呀。” “你给我闭嘴。”帅帅压我身上,抱住我的脑袋不住摇晃。 脸贴着帅帅的胸脯,亲亲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拦腰抱住他,让他和我贴得更紧些。 “不做啦?”帅帅拿起枕头旁边的小锦囊,冲我晃晃,想诱发我的激情。 “不做。你抱着我睡觉吧。” 帅帅没再说什么,把东西放回抽屉里,然后抱住我,随手关了床头灯。 “摸我。” 张辰把手伸向我下身。我夹着他的手,享受着帅帅的抚弄。 [next]4月2日(星期三) (上) 中午,张辰约我去天外天吃烤鸭。 “怎么今天想开荤了?”我坐驾驶座上问。 张辰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领了点儿补贴。” “中午吃烤鸭,下午上班怎么办?” “哦,可不是嘛。”张辰也发觉不妥了,怪难为情地说:“那咱改吃别的吧?” “那去‘新开元’吧?” “好哇,你也喜欢杭州菜?” “我喜欢杭州妞儿。” “色鬼。” “嗯,是。”我侧脸看帅帅,“你呢?” “我……” “你怎么样?处男?” “我也是色鬼。”张辰发现只有自贬身份才能从这尴尬局面中脱身出来。 “你色起来什么样?”我兴致勃勃地问。 “男人都色。别人什么我就什么样。” “帅帅,就你这正人君子似的,我真想不出来你和女孩儿犯色什么样?你会主动抱她们吗?摸她们屁股吗?” “闭嘴!谁们?我跟谁啦?” “苏婉、雨桐们。” 张辰一听我提这个,无地自容地样子,嘟囔着:“反正没你那么多花样。” “你是怎么把苏婉肚子弄大的?传授传授经验。” “滚!不理你了。说不出好话。” “教教嘛,‘朝闻道,夕死可焉’。” “再缠我我可不去了哦。”张辰说。 话是这么说,可我们已经到了。 要了四个很精致的菜。 “喜欢这个吧?”我指着清蒸鳜鱼问。 “嗯。喜欢清淡些的。” 我把雪白的鱼肉剥下来,蘸了调料,指给帅帅。 “你吃。” “给你的。”我托着下巴,看帅帅吃。 “你把人家看得都不好意思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快吃。” 帅帅一咬下嘴唇,拿小碟子去盛。眼神里流露羞涩的谢意。 “方,我下午定机票去吧?” “等会儿我再和妹妹确认一下。” “好吧。” “妹妹爸妈也要出门。” “哦,去哪儿?” “要去江西扫墓。” “给谁扫墓?” “胡耀邦。” “哦,去九江共青城。” “你知道?” “大学时去过。你岳父没让女儿陪他们呀?” “想。但看女儿要跟情人出门,只好自己去了。妹妹心里其实挺内疚的。我看她央求她爸那神情,可爱极了。” “南京离九江不远,周四我先回南京,你们去九江,清明那天你和小林陪爸爸妈妈一天,晚上再去南京吧。” 看着眼前善良的大男孩儿单纯、真诚的目光,我当即接受了这个最圆满的建议。 “辰,要不是为了你能跟爸妈多待些时间,我非拉你跟我们去九江不可。就这么定了,我们清明节晚上再去南京。” “这样最好。我去给你们订票吧,院办订票方便。” “好。” 我打电话给妹妹,把张辰的建议告诉她。丫头高兴得不得了,兴奋地说:“人家张辰想事就是周到,好好谢谢人家啊。” “那以后你可得好好疼我哥们儿哦。” “我疼他你还不得炸了窝,谁敢碰你哥们儿呀?” “别人不许碰,还不许你碰?” “你当我是什么人?” “你是我……”想说“老婆”,但太粗俗了,没敢出口。 “你又瞎说什么呢?”张辰瞪大眼睛,张着嘴巴,连听带猜地看我给妹妹打电话, “没事没事,妹妹好高兴,要亲亲你。” “去你的吧。人家要亲你,你往我身上推干什么。”张辰才不信,“小林爸妈不跟你们一起走吗?” “她爸妈提前去,先到南昌。” “你们周四是不是也得去南昌?” “是呀,我们得先到南昌跟他们会合,然后再陪他们去九江。” “那我下午去查查北京到南昌的航班,有合适的就给你们订下。” “好!就这么定了。” “一会儿把你们的身份证号告诉我哦。” “好。我这儿有妹妹的身份证号。”从皮夹子里拿出记事本,写了我和林的身份证号,递给帅帅。 张辰把字条收好。我们离开饭店,又回了院里。 到办公室,小刘说我电话响好几回了。估计不是哪个亲信的电话,要不然为什么不打我手机。 刚坐下,电话又响。 “喂?您好!您需要我做什么?” “方先生吗?我是XX村儿的贾不顺,您不是要租我房子吗,我们收拾出来了,您什么时候过来看看,需要怎么弄,我们在按您要求收拾收拾。” “哦,这么快?等我安排下,看什么时候能过去看看。” “好,等您信儿啊。” 看来这家人还上干着哦。我去主任那里请假。两点多出了院大门,一路向西,去了房山。 到村儿里,小伙子领着我来到小院。院里的那片土地已经耕耘过了。房东说:“老爷子闲着没事,要给您种点花儿、菜什么的,等您来尝个鲜儿,随手可摘。” “哈哈,那真得谢谢大爷了。”【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干了一辈子庄稼活儿,闲不住。反正院里有压水机,浇浇地挺方便。” 东墙下的狗窝已经拆了。 进屋一看,玻璃擦得明亮,墙是新刷的,还没太干。东屋炕上铺着厚厚的毡子,一张小炕桌摆在上面,桌上放盏老式的油灯。呵呵,挺有情趣的。西屋的炕拆了,里面堆放的东西已经搬走,刚打的水泥地。 “城里人可能睡不惯土炕。东屋给你留着,图个新鲜。西屋把炕拆了,放床,反正您在哪屋睡都行。”房东解释。 “谢谢,大哥想得挺周到。” “现在有钱人不是时兴这个吗。我现在弄好了,以后您走了,我再招新房客。也是摸索个经验,以后当个家庭旅馆用。” “肯定行。这小院多好。惯了我没准会长租呢。” “您到灶房看看。”房东领我出了门,原来房子东墙接出半间来,是灶房。外间是大灶,能烧水做饭。里间隔出一半儿,是个简易浴室。烧了热水,放桶里,对好水温,把桶往钓钩上一挂,桶底有个洞,用木塞塞着,拔下木塞,站在桶下就可以淋浴了。哈哈,真新鲜。 “回头拉一吨煤来,您敞开儿用。房后头还有些柴禾、棒子秸,够用些日子的,等用完我再给您坎去。” “哪儿用得了那么多?” “预备着呗,有备无患。” “买两张单人铁架子板儿床,要一样的,并起来可以当双人床用的。床钱我出,买好的,以后我走了就送给你们啦,留你们继续用。” “那哪儿行……” “没关系,就那么办。” “噢,好的。” 台阶上放着个像大瓢似的东西,泥做的,上面架一口铁锅。可以随意搬动。 “这是什么?” “灶火。烧柴禾的。烟熏火燎的,现在也没人用了。城里人图新鲜,给您放这儿,玩似的,想用就烧一把。” “那还真挺好玩儿的。大哥你以后别老您、您的,我比你小。你那么称呼我,听着怪别扭的。” “呵呵,好的,好的。我文化不高,怕粗话说走了嘴。” 我要了卷尺,量了窗子的长宽,炕的大小。看着小院拾掇得这样好,心里别提多舒坦。做几个窗帘,买点床上用品,呵呵,我们就有乡间别墅了。到时候,跟帅帅在大炕上打滚儿,得多爽!唉呦!想得我下边硬硬地直痒。 “您什么时候来?” “得过了清明。” “好,院里的梨树快开花了,房后头的香椿树也快发芽了。到时候让我媳妇儿给您炸香椿鱼儿吃。” “谢谢啦,你真热情,不过以后还真少麻烦不了你。” “那没问题,老爷子给您看家护院。不过您来时早打声招呼,我怕老爷子弄粪什么的,把院儿里弄得挺味儿的。知道您什么时候来,提前告诉他,叫他别弄那玩意儿了。” 正说着。老头拿把锹进来了。 “大侄子来了?什么时候搬来?” “过了清明来住。不过也不能常来,周末有空就来。” “行。放心,我一定给你看好门。该种菜了,我给你们种点茄子、西红柿、扁豆什么的,来了有菜吃。” “大爷,谢谢啦,冲这我也得答谢答谢您。”说着,掏钱包,给了老人家两百块钱。 “可不行,可不行。”老头儿惊骇万分,把钱攥得紧紧的,非要退给我。 嬉笑着,来到院外的空地上。西边的树林的枝头上,爆出了清白色的嫩芽。那是一片柿子树。 [next]4月2日(星期三) (下) 告别了房东,回到机关,已经是下班时刻了。 没去妹妹家,回家吃了饭,就跑回宿舍。 “今天真早啊?” “不好吗?” 张辰一抿嘴,侧脸斜眼看着我,一脸的无奈和不满。 “机票买好了,晚上的,没法送你们。” “都拿到啦?” “当场出票。从南京返京的票也在里面,一起回来哦。” “嗯,真会办事。” “承蒙夸奖,荣幸之至。” “我还没说完呢?” “还要说什么?” “……像个女人。” 张辰咬牙瞪眼挥拳,做出暴打我的神情和手势。 “哈哈,张辰你那样怎么那么可爱呀。攥拳头哪儿有把大拇指攥手心里的呀,北京人管那叫娘们儿拳。” “我才不娘们儿呢,”帅帅一挺身,“伟岸男人!” “呵呵,就是前头长尾巴的男人。” “看看你自己,别老笑话别人。” “笑话归笑话,帅帅你是我见过的最靓的男人。” 张辰换了种神情,挺暧昧地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跟我洗澡去,今天非强暴你两次不可。” “得先去跑步。你去吗?” “走。” 我们跑步通常是在机关和武警支队合用的一个操场。帅帅跑不过我,跑了三圈就气喘吁吁的了。 我先到终点。看帅帅冲刺,大声给他加油。 帅帅插着腰喘息着,在我身边转悠。脑门亮晶晶的,眼镜亮晶晶的。 “你跑得真快。我不行了,老了。” 我伸手在帅帅屁股上抓起一把肉,“还老不老了。” “唉呦!轻点。跟你没法比,青春永驻,我正走向凋零。” “一会儿看我怎么给你叼那俩‘零’。” “你怎么满脑子性念头呀。”反正操场上挺昏暗的,也没有人。张辰搂住我脖子,拖着我往回走。帅哥心在怦怦地跳,身上散发着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 进门换拖鞋、拿东西去洗澡。 挺怪,今天浴室没什么人。一问才知道,原来说今天要检修的,临时改变计划了,所以很多人不知道,没来洗澡。 帅帅给我洗头,我低着头闭着眼摆弄他的鸡鸡。 张辰嘴里不住发出不满的声音,不过也没拒绝,时不时地扭动一下身体,想摆脱了。 “住手。都快硬了。”张辰实在忍不住了,甩开我,低声说:“洗完了,一边冲水去吧。” 我冲掉头上、脸上的泡沫,见帅帅鸡鸡好漂亮。虽然没有勃起,但已经是软缩状态下最大的尺度了。再捏,就该翘起来了。 我走到他身旁。反正两三个浴客离得挺远,昏黄的灯光下又雾气蒙蒙的,我把手伸到帅帅沟沟里。帅帅刚打完香皂,屁股里滑溜溜的。我坚持要给他洗那里,帅帅没拒绝,用身体把我和浴客们隔开,掩护着我。我在它屁股里抠持、捅咕。帅帅强忍住乐,嘴里噗噗地响。我一看,他正看我下身呢。真现眼,我肚子下边早已金鸡独立了。 乘人没注意,我在帅帅肩头后背吻个没完。张辰看我那么爱他,也不拒绝,一边警惕地替我放哨,一边任我亲吻、舔舐。 “走吧?”帅帅柔声说。 “嗯。”我乖乖地答应。 张辰穿裤子时,在裤兜里摸了一下,拿出二十元的一张票子,看一眼,又装兜里。 回宿舍的路上,买了一个削好的菠萝,一斤鲜草莓,“够吃了吧?” “够了。不够还有你呢。” 张辰也不顾身旁有买水果的女孩儿,狠狠拧我屁股。 “唉呦!”我捂着屁股,痛苦地呻吟。 “走!”张辰连推带搡地赶我走。 回宿舍,我找水喝。 “那个大搪瓷缸子里是晾的凉开水。” “我找杯子呢。” “就那么喝?” “你不嫌……” “喝!”帅帅大声呵斥。转身去洗草莓。 菠萝、草莓摆上桌。 “你多吃哦。” “我靠!王雨桐有你这样的老公得多幸福啊!” “谁也没你幸福。” “过来,”我叫他,把个大草莓塞帅帅嘴里。张辰刚嚼几下,我一张嘴:“啊——” 张辰赶紧拿一个往我嘴里塞。我不要,示意吃他嘴里的:“啊——” 张辰难为情死了,一紧张,咽下去了:“你不是不吃人家吃剩下的东西吗?” 我不满地又拿了一个,横蛮地塞帅帅嘴里。看他嚼。帅帅小心叼着,要吐给我。我做了个咀嚼动作,然后张开嘴:“啊——” 张辰只好小心地嚼了两下,凑过来,噗噗地笑着往我嘴里吐。 “这样喂过雨桐没?” “她才不让呢?” “她这么喂过你吗?” “我才不让呢?” “苏婉呢?” “苏婉情调比雨桐高些?” “苏婉是挺好看的。” “皮肤也好。” “你亲过她屁股没有?” “有问人家这个的吗?” “有。我。” “隐私权受保护,不说。”帅帅说完,把我们脱下的内衣裤放盆里,到水房洗涤去了。 张辰去了半天才回来。一件一件地往铁丝上晾内衣。我躺床上看着。帅哥身材真好。 “呦?怎么没吃?”张辰擦着手来到桌前,看盘子里的菠萝、草莓没减少,奇怪地问。 “啊——” 张辰笑了,暧昧地笑了。小伙子变成大姑娘了。挨着我坐床沿上,塞嘴里一个草莓,嚼两下,欠身吐我嘴里;吃一块菠萝,嚼嚼,做出酸酸的嘴脸,凑过来,吐给我。我抱着他腰胯,一口一口吃张辰吐给我的水果。真他妈奇怪,我怎么一点儿都不嫌弃呀! 吃完,帅帅拉我起来,“走,刷牙去。” “张嘴,让我看看你嘴里什么样。” 张辰知道拒绝也没用,张嘴让我看。粉红的口腔,柔软的舌头,白白的牙齿,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儿看见这样的男生,都会身不由己地投入到他的怀抱里去。 “看完了?看出什么了?” “跟扒开的屁股一样。”话音刚落,拳头就落到我脑袋上。 被帅帅揪着去了水房,“用温水刷牙哦?” “为什么?” “冷水洗脸,温水刷牙,热水洗脚,这是卫生常识呀。” “那用什么水洗屁股?” “用开水。”张辰恨恨地说。 回来把床并好,躺上面,抱着帅帅让他给我讲苏婉的事。 “你跟苏婉在一起,谁主动?” “当然她主动。”这个我信,在帅帅面前,你会情不自禁地想接触他。 “她直接向你提要求吗?” “说这陈年旧账干什么呀?”帅帅表面拒绝,实际上已经陷入回忆了。 “跟弟弟分享过去的快乐也不愿意呀?” “那是人家的隐私,你别打听行不行?” “隐私怎么了?这不是隐私呀?”我摸帅帅下身,帅帅下意识地一缩肚子。 “真拿你没办法?哪天雨桐回来,你会不会要求看我们做爱?” “那倒不会。但想听你给我讲讲你们怎么做爱。” “你怎么不讲跟小林做爱呀?” “你没说要听呀?” “我说要听你就给讲呀?” “是呀。” “不要脸。那对人家小林是伤害。” “我讲我们的幸福时光怎么是伤害。” “那只能是你们俩的事,怎么能跟别人分享。” “别人分谁!对我这个哥们儿,没有秘密可言。” “方,我发觉你对我好得有点儿没原则了。” “就是!为你死了都行。” “你看你看,又来了不是。” “又来什么啦?我说死就死呀?” “你可不许死,我们都指望你呢?”说着,帅帅像抱小婴孩儿似地把我搂怀里。我惊讶这大小伙子怎么一下显出母亲的温情。帅帅真的动情了。 “哎,我知道求你也白说。不过我可告诉你,我两天没沾女人了。憋急了我没准马上起身就走。” “哇!两天就忍不住啦?我又快三个月没碰女人了,照你这样还不得站大街上……”帅帅只笑不说了。 “站大街上干什么?” “逮女人呗。” 我使劲揉搓他,帅帅嘻嘻地笑,也不反抗。 “快给我讲讲,苏婉怎么疼你?” “苏婉身材特好。”帅帅终于禁不住我的诱惑,开始讲起女人来。“你看她挺苗条的吧,但胸部很丰满。” “嗯,那是最有魅力的女孩儿。”我想起张辰和王雨桐的裸照来。雨桐胸部平平的,乳晕颜色太深,像老处女。 “苏婉皮肤也特好,是白净润泽的那种。” “跟妹妹一样。” “哦,跟小林没法比。”帅帅脸热起来。 “苏婉是不是经常按着你的脑袋,让你吮她的乳头。” 张辰一定觉得承认那样会使男人颜面尽失,含糊地说:“也不是经常。” “女人特爱那样,把男人当儿子似地往怀里揣。” “小林也那样呀?”张辰怪不好意思地打听起我的隐私来。 “天天那样。” “哈哈,你还有让人家当小孩儿的时候呀?”帅帅得意极了,好像是他战胜了我似的。 “常有啊,弟弟在你跟前不是也那样吗?” “哦,可不是嘛。咳!有什么的,在自己最爱和最爱自己的人的面前,人没有必要掩饰感情,假装正经。” “所以以后不许再跟我假装正经了啊。” “谁跟你假装正经了。” “你。经常假装正经。” “才没。什么都让你知道了。” “说说怎么把苏婉肚子弄大的?” “方大少爷,你别拿人家的痛苦寻开心行不行,那是一场噩梦,一辈子都不要提了。” “哈哈哈,不问了。是不是急不可耐、长驱直入地闯进去,一会儿又垂头丧气地退出来?” 张辰拿被子捂住我的头,一顿捶打。 “我瞎打听什么,最好看的东西就在我眼前呢。哎!让谁知道你在我身边都得嫉妒死。过来,让弟弟亲亲你的大白屁股。”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过求求你,别说出来行吗?” 我眼睛盯着前方,两手从中间向两边掰出个弧形,又在中间切一下,表示要看张辰屁股。 张辰快乐翻了,不好意思地说:“德行!更让人难为情了。”说完翻身趴下,脸朝里,不看我。 “哎!一想到有人看你这儿,我都快嫉妒死了。”我扒开帅帅饱满的白屁股,又闻又吻,嘟囔着。 “除了你看,还谁看。” “雨桐、苏婉呀。” “女人不像你这样。” “她们不掰扯你?” “女人要的是触觉,对个没什么兴趣。” “你这么说我心里还舒服点儿。” “真逗!你玩儿你的,管别人怎样干什么?” “这不是男人的占有欲嘛。” 轻轻拂弄帅帅白屁屁,尽量让他舒服。每当舌头向里探伸时,帅帅肛门都尽量放松。 “我翻下身行吗?” “嗯。” 帅帅翻身,拱起屁股,让小桃花尽量绽放。哈哈,他一定特想让我给他舔舐。 张辰屁股里干干净净的,时而松开,时而缩紧。拉开距离细看——毛毛中间是盛开的淡粉色的桃花,往下是兜在软软的阴囊里的大蛋蛋,坠坠的,好诱人。茂盛的毛毛软软的,有点卷曲,贴到脸上,痒痒的,让你情不自禁地想把帅帅蛋蛋含在嘴里。 张辰的阴囊特别敏感,是快感比较集中的地方。你一舔那里,他会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起来,伴随着轻轻的呻吟,屁股也跟着扭动。 “过来,趴我身上。”帅帅招呼我,让我转身,他主动要求给我口。 我拒绝:“不喜欢别那样。” “过来,把屁屁给我。”帅帅命令道。 我翻身跨骑在帅帅身上。张辰抱住我髋部,叼住我雄雄,臭小子把我硌疼了。但我忍着没吭声。两人颠鸾倒凤地抱着,侧身翻倒,互相吸吮起来。 我本来想多玩会儿,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下身出奇地痒,帅帅吮的频率又快了点儿,一没把握好,哇,射了。精液全射进张辰的嘴里。张辰感觉到了,但继续为我吸吮。 我知道此刻如果我停止亲昵,张辰会不尽兴。所以我干脆翻身骑到帅帅身上,嘴吮张辰的男根,手揉帅帅的蛋蛋,全身在他身上使劲磨蹭。哇!帅帅兴奋起来,拦腰抱住我,大声呻吟起来。 “方,使劲,使劲!啊——” 帅帅的精华喷涌而出。我贪婪地吸吮着,毫无顾忌地吞下我的大宝贝的生命的种子。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我闪开身说:“快把嘴里的吐出来。” “没顾上,全咽了。”帅帅难为情地说。我心里说:“没想吐吧?” 刷了牙,又躺回床上。我端详张辰。帅帅挺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我肩窝里,像倒在情人怀抱中的女孩儿。渐渐地张辰瞌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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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门进去,转过磨花玻璃墙。见老头正泡在浴缸里,小周正给他搓洗。 “哦,爸您……我在外面等吧。” “不怕不怕,过来。” 老头冲我一伸手。 我趋步向前,老爸使劲儿跟我握了一下。 “有点儿感冒,发发汗。” “没看医生呀?” “从来也不找大夫。周,扶我起来。” 小周光着身子,连搂带抱地把老头从浴缸里扶出来。用大浴巾给老头从上到下擦拭一遍,然后把浴袍给老头披上。老爸往躺椅上一坐,小周又给爸把脚擦干,换上布拖鞋。 “走,那边坐。”说着,老头起身在前面走,把我引到健身房里,往皮沙发上一靠。 “有小周伺候您,我们就放心了。” “这孩子,比亲儿子都强。你那边完事啦?” “完了。他们去黄山了,我不想跟他们去。正好人家送了一条梅花鹿后腿,我给您拿来了。” “那好东西呀,大补的。” “吃个新鲜。” “给你爸妈带回点儿去。” “不用。他们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留您跟战友们喝酒吧。”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那帮家伙,除了女人,就好这个。不过得请个好厨子拾掇。” 小周腰间围着浴巾,走到老头身后,给老爸捏揉脖颈子和肩膀。 “行啦,穿衣服,这不是你哥来了嘛,今儿晚上请你们吃饭。” 小周帮老头换上便装,自己穿起军装,先下去备车了。 到家里,老爸先把那鹿腿察看一番。搓着手说:“这东西,现在还真是少见。” “还不是你姑爷孝顺,大老远地给你送来。” “那是,那是。我这丫头好眼光,给我带来好福气。你看老刘那份儿的窝囊,死丫头找上个烂小子,整个一个八旗子弟,一天到晚没正经的,唉!这份儿的窝心。一喝酒就诉苦,逢人就说你看人家老林。我心里这个美。你戗了我的行,这回儿遭报应了吧。” “你瞎嘟囔什么呀,晚饭到底怎么个主意呀。” “市里吃去。” 小周起身要去备车。老头手一摆:“打车去,你也喝两杯去。” 女儿不在身边,老头该为所欲为了。 6月25日(星期三) 上午乘游艇跟老爸去一个海岛上游泳,随行的有小周和几个小伙子,都是保驾的。 这个岛很小,沙细水清。大家把衣服脱在游艇上,全裸体跳到海里。 “小方,跟他们赛赛。” 哇!那哪儿是对手呀。那些小伙子,一看就是天天在海里泡着的,身材别提多棒了。我骨瘦如柴的,怎么能跟人家比。可老爸发话了,又不能含糊,硬着头皮冲到海里。 三下两下,人家就把我落的老远。没一会儿工夫,老爸也赶过来了,和我并排游。 “爸,您这不为难我吗,那哪里赛得过人家呀。” “他们干什么的呀。不就是玩嘛,又不赢房子赢地的。咱爷儿俩赛赛。”说完,老头追那些小伙子去了。我追老头去了。 “今日得宽馀!” 一会儿工夫,心情开始放松下来,游泳技术也发挥出来了。我赶上他们了。 小伙子们嘻嘻哈哈地在水里打闹。小周和我陪着老头,浮在旁边观看。 “小方游泳技术不错,比他们强。要是像他们一样,天天泡在水里,练出块儿来,也是好手。”说着,老头把我夹在腋下,爱惜地搂了一会儿。 今天过够在大海里游泳的瘾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清澈的海水,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深,反正漂浮在翡翠般碧绿的海水里,心情无比舒畅。 返航了。老爸披条浴巾站甲板上,拉了两声汽笛,游艇撇下海里的水兵,离开了海岛。小伙子们海豚似地争先恐后地追过来。游艇航速虽然不快,但要赶上,可没那么容易。开出老远,海岛都看不见了,第一名终于攀住了缆绳,爬上甲板。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小伙子全给累坏了,横躺竖卧地在甲板上喘气。 “加速!”老头儿一声令下,游艇风驰电掣,返回了基地。 晚上的飞机,七点到了南苑机场。 帅帅来接我。 把海鲜装上车,我做到帅帅旁边。 “都住宿舍去啦?”我看着帅帅,问。 “没有。”张辰十分难为情地嘟囔了一句,不好意思看我。 “没事吧?” 这话问得太敏感了。帅帅下意识地看我一眼,说:“没有。” “今天怎么话那么少?” “没看见人家开车呢吗?” “开车怎么啦?我来。” “你老实待着吧。” 我们先去我家,把海鲜送回家。回到妹妹家快九点了。 进家,小妹早把饭做好了,正等我们。 “我给你烧个海参吧!”妹妹看又拿来好多海鲜,非要加个菜。 “你到底去哪儿了?”吃饭时张辰问。 妹妹捅了张辰一下,示意他不要问这个。 “去青岛了。给老爸送了条鹿腿去。” “我爸就喜欢吃那种东西。我小的时候,有人送了他一包狍子肉,把他新鲜的不得了。舍不得吃,冻冰箱里,一定要等他战友来了才吃。” “这回也要和同事一起尝鲜儿。” “当兵的就是这样,四海为家,战友就是亲人。” “我们俩算你的战友吗?” “你们俩是老百姓。” “你们去厅里说话哦,我来收拾。”张辰看我们吃完了,说。 妹妹也不推让,起身就走。我跟他来到厅里。 “这些天过得怎样?” “很好。”丫头满意之情溢于言表。“辰哥特会关心人。每天饭后,总是说,小妹你学习去哦,这里我来收。每天收拾完厨房,自己就去书房看书或上网去。现在我上下班都是他接送。” “有帅哥伺候,可得意了吧?” “那当然。”丫头一点不掩饰自己的得意之情。 我去厨房,帅帅已经洗完碗,正擦拭台案。 “小妹夸你呢。” “有什么可夸的,应该那样啊?”帅帅觉得没说到位,又补充说:“小妹现在负担最重呀,又上班,又念研究生,当然得多照顾照顾。” “你不是说在宿舍学习最好吗?” “你出去吧,别没事掺乱了。”帅帅把我往外推。我倚着门和他对峙。“快去洗澡吧。”帅帅看推不动我,又想把我支走。 “忙什么,反正这些天都是休息。” “方,我知道你去哪儿出差了?”张辰诡秘地一笑。 “哪儿?” “东北。”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一说梅花鹿我就是想到是东北了。” “真聪明呀,还不去告诉小妹。” “缺心眼儿呀,找骂呀?” “嗯,越学越乖了。今晚回宿舍吗?” “你想让我走?”帅帅斜着眼睛看我,暧昧地问。 “我问你呢呀?” “你想让我走我就走。” “走哪儿去?”小妹过来,听我们说“走”、“走”的,问。 “张辰说要回宿舍。” “谁说要回宿舍?” 我看着他乐。帅帅知道又被我绕进去了,一咬下嘴唇,一歪头。 妹妹一看张辰那样就知道我们俩又斗嘴呢,而且张辰肯定又没占到便宜,乐着走了。 [next] 6月26日(星期四) 小妹六点半起床,准备去上班。我没动窝儿,反正她和张辰都得去上班,让张辰送她就行了。 张辰也起了,我听见他在外面走动。 起床去厕所,见餐桌上摆着早餐。呵呵,这两人开始在家里吃早餐了。 张辰正在厨房忙里忙外的,见我出来了,说:“方你不多睡会儿呀?” “没想起床。在家吃早餐啦?”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头天准备好,早上也不觉得时间紧。” 我冲他一歪头,一斜眼。张辰挺难为情地冲我一蹙鼻子:“都准备好了,起床自己吃啊。” 小妹正从卫生间里出来,“你不要多睡会儿吗?” “憋着尿呢。” “你穿上睡衣在出来行不行?” “噢,睡觉脱了睡衣,出来穿上睡衣,梦游呀?” “小妹,来吧。”张辰的意思是我穿衣服不穿衣服没关系。 等我出来,见两个人正吃。 “好香啊,都什么?”我走过去看。桌上有馄饨、小花卷、煮鸡蛋、腐乳和榨菜。 “馄饨没给你煮,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起。”张辰说。 “每天吃这个?” “有计划的,每天不一样。吃包子就喝稀饭。吃炒饭就喝蛋汤,吃面包就喝酸奶。”张辰说。 “谁的主意?不怕麻烦啦?” “不麻烦。提前准备好,很方便,比吃食堂好呀。” “看来这早餐是你负责喽?”我看妹妹只吃不言声儿,张辰对答如流,斜眼看着张辰问。 “小妹负责晚饭,我负责早餐。” “好,我以后负责中餐。” “辰哥快吃你的,甭理他,他不上班。” “嗯,像两口子似的。” 张辰看着我,轻轻放下筷子,一看就知道帅帅对这话敏感,往心里去了。 “看我干什么,快吃你的吧。”我走到他身后,搂住他脖子,把上身压在他身上。从帅帅放松的肩膀上,我感觉出他不怪我了。 “我们走了。”妹妹在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大声对我说。 我走过去,冲她一噘嘴。小妹“啵”的一声,吻了我一下。我又冲张辰一歪脸,帅帅跟我碰了碰脸颊。两人一起出门了。 一个人在家没什么事,开始写我的《我同时爱上了美女和帅哥》。 中午张辰发来短信:“方,在家吃什么?” “方便面。” “瞎凑合什么?” “吃你的吧!”我猜他准正在食堂吃饭呢。 快一点的时候,小妹也发来短信:“晚饭吃什么?” “吃你咪咪。” “今天晚饭你管啊。” “那上外边吃去吧。” “不去。上一天班,还在外面吃饭,要家干什么?” “包饺子。” “嗯,问问辰哥。” 我又给张辰发短信:“晚上吃饺子如何?” “好。” 家里有从青岛带回的最好的对虾,下午买点肉馅儿和韭菜苔就行了。中午睡一会儿,起来写《猫人》。 四点去超市,连饺子皮儿都买回来了。 小妹和帅帅快七点才回来。 “辰哥下班早,我们完事没准点儿,老得让辰哥等。”小妹冲我念叨。 “没关系的,偶尔等等怕什么?”张辰把好几份儿报纸往茶几上一放,说。 “让他等吧,他本来就是伺候人的命。” “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呀?”小妹嗔怪。 “看他受窝囊气好玩儿。将来也少受不了王雨桐的气。” “这么好的丈夫,疼还疼不过来,雨桐姐怎么舍得让人家辰哥受气。”妹妹看着张辰,笑着调戏他。小妹准也特爱看张辰陷入窘境时的神情。 “快做饭吧,别尽说那些没用的。”张辰摆起老大哥的派头,催促着。 三鲜饺子是我们的传统食品,做起来最拿手。最重要的是,人人都能上手,一边做饭一边说话,什么全不耽误。 一起动手,饺子很快就包好了。大家都有点儿意犹未尽,又坐桌前瞎聊起来。 “我说二位,我有大事要和你们商量。” “什么事?”小妹和帅帅不约而同地问。 “我建议咱们的大本营该往西转移了。”我指的是西四环西边我们的新居。“过去咱们手头儿拮据,现在有了老爷子的封赏,完全可以一次性地把该添置的东西添置齐全。” “嗯。应该尽快弄好,两边都可以住了。”小妹赞成。 “你说呢?”我问张辰。 张辰挺窘地说:“这事你们自己决定。” “你去不去?” “我……”张辰最恨我问这个,“我回宿舍吧。” “干嘛回宿舍,那边比这还宽绰呢。”小妹赶快说。 “他是诸葛亮,等咱三顾茅庐,御驾三请呢。” “谁说。”张辰更窘了。 “辰哥你别客人似的。那边宽绰,比这里方便。别回你们那兔儿窝似的宿舍了。” “什么?我们宿舍是兔儿窝?”没等张辰开腔儿,我就先抗议起来。 “有房子不好好利用起来,老瞎凑合干什么。”这回妹妹成刘玄德了。 “咱们没关系,这不是怕让叔叔阿姨知道有想法嘛。”帅帅给自己找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台阶。 “住这儿或住小方哥家,免不了有顾虑;西边是咱自己的家,咱自己住还做不了主呀?宿舍留着不退就是啦。” “那周六咱去看看?” “我周六夜班。” “那就礼拜天?” “好。”妹妹高声相应。 “怎么样?”我又问帅帅。 “行。”张辰低声答应。 妹妹去煮饺子的时候,张辰收到个短信。看完跟我说:“方,我今晚得回宿舍一趟。” “晚上还回来吗?” “我晚点儿走,今晚住宿舍吧?” “行。” 张辰又去厨房跟小妹请假。 “什么事?”妹妹不该问。 “牛郎织女,隔河相望。”我说。 妹妹怪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也太傻了。” 张辰挺窘的。含含糊糊地说:“你听他说。” 吃完饭,张辰要洗碗,妹妹没让,说:“辰哥你走吧,我来洗。” 张辰把我叫到厨房,说:“今天吃饺子了,明天早上食谱得改一改,别吃包子了,喝酸奶吃面包吧,再切几片火腿。” “我的好哥哥,你也太仔细啦,这还用你教呀。” “明天一定早起点,让小妹在家吃早餐哦。” “行。”我拉着长声答应,“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快交代。” “没了没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一定早点儿起哦,女孩儿早起洗漱时间长。” 我抱着腮帮子,做出酸死的样子。 张辰一蹙鼻子,转身换鞋出门,回宿舍了。 妹妹洗完碗走过来,一边擦手,一边问:“辰哥有什么事?” “不知道。来去自由,别问太细。” “嗯,你说得对。” [next]6月27日(星期五) 早上跟小妹出门时,我说:“丫头,今晚回家吃饭吧?”我说回我们家。 “嗯。跟辰哥说一声,让他自己吃饭。” “叫他一起去吧?” “他才不回去呢。” “也是。” 反正上午也没事,给爸打电话:“爸,晚上我们回家吃饭。” “女郎织女下凡尘啦!好哇,好哇!庆祝一下。” “起什么哄?不吃了!” “别别别呀。上外边吃去吧,去哪儿?” “新开元吧,近。” “好好好,你问你妈几点回来,约好时间通知我。叫阿姨也去啊。” “那我叫张辰也去。” “去吧。” 我又跟妈说,妈也拿我开涮:“是婚宴吗?” “鸿门宴!” “你爸是项羽还是刘邦。” “我爸是樊哙。” “那我呢?” “还用问,樊哙老婆呗。” “那我不去啦,鸿门宴没有樊哙老婆的事。” “行,到时候我给您打个包带回去。” “真不让我去啦?” “鸿门宴上没有樊哙他老婆的事。” “那哪儿能不去。不过我得先回家换件衣服。住家里吗?” “有地方吗?” “呵呵,儿大不由娘。” “明天心怡上二十四小时班。” “嗯,随你们。让阿姨也去。” “行,跟您车去吧。” “好,还得早告诉她,晚上别准备饭了。” “我叫上张辰怎样?” “行呀。” 十一点,我给帅帅打电话:“帅,中午‘鸿运天’啊。” “出去吃呀?好。” 我先去,占了个座位。 十二点一过,帅帅来了。 “吃烤鸭呀?” “我吃烤鸭,你吃别的,下午还上班。”我怕他下午一嘴的臭葱味儿。 “没事。下午离他们远点儿。”帅帅也喜欢吃烤鸭。 “晚上我们全家在新开元吃团圆饭,你去吗?” “你们吃团圆饭,我在旁边多碍事。” “我跟爸妈说了请你参加。” “你平时不经常回家,这回难得带小妹一起去,让叔叔阿姨有个家宴的气氛,别拉扯外人掺合。” “我爸妈也让家里阿姨去。” “那不一样,阿姨算你们家里人啦,不是外人。” “好吧,那你晚上自己吃饭。” “那没问题。今晚还回来吗?” “回来。” “怎么不住你们家?” “我们家有地方吗?我那小屋弄成宾馆了。你跟我住合适。” “那赶紧改造改造吧。哪有儿媳妇进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我有家了。那房子够他们住就行了。你上王雨桐她们家,住得习惯吗?” “可蹩扭啦。雨桐一看见她爸的后妻就不爽,一家人也没什么话。” “她上你们家呢?” “也不习惯。” “哎!说半天就是没有自己的窝儿。跟我们在一起开心吗?” “怕给你们添麻烦。”帅帅一下难为情起来,脸都粉了。 “不麻烦。只要不走就跟我们住一块儿吧,小妹也喜欢你跟我们在一起。” “方,我可没什么心思。如果什么时候有不方便之处,你直接告诉我哦。我怕小妹不好意思说。” “那丫头心里不定多美呢!俩帅哥伺候,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有你这样的好人,才能有这样的好事。其实我们都从心里感谢你。” “我老欺负你,你也感谢我?” “那是人家让着你,说明你还不成熟。” “你倒成熟,三十了还打光棍儿。咕咕咕咕!”我学那杜鹃(布谷鸟)的叫声——“光棍儿好苦”。 “那我走了你高兴?”张辰斜着眼睛暧昧地说。 “你打算跟我一辈子呀?” “你不喜欢?”张辰继续那样看着我。 “我可舍不得。” “你为什么什么都为我想呀?” “把你打当成我的生命了。” “有你这样的哥们儿,此生足矣!” “我也是。”我把卷好的饼递给了帅帅。 晚上十点半才到家。张辰正在书房看书,小妹把打包带回来的四个菜盒冲帅帅晃了晃,“给你点的。” “我已经吃过了。” “留明天吃。”说着,妹妹把菜盒放进冰箱里。 “你明天上班,赶紧洗洗休息吧。”张辰说。 “嗯。辰哥,你在家也像小方哥那样,穿小背心吧。”妹妹说的小背心就是男生常穿的露膀子的挎篮背心。 “呵呵,好的。” 妹妹洗漱的时候,帅帅跟我说:“方,明天早上我去送小妹哦。” “不用不用,我去。你一个星期就周六周日能睡个早觉,爬起来干什么。我天天在家没事,明天早上我送她。” 妹妹从卫生间里出来,知道我们议论什么事呢,说:“谁也别送,我骑车去吧,老不运动,尽长肉了。” 我冲她一蹙鼻子,嗔得她说话也太实在啦。小妹也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儿粗俗了,偷眼看帅帅。张辰弯着腰在冰箱里找东西,假装没听见。 “你找什么呢?” “我看小妹明天早上早点吃什么好。” 那丫头看我一眼,抿嘴儿幸福地一笑。冲我噘了一下小嘴,赶紧进屋去了。 [next]6月28日(星期六) 早上起床,见张辰正悄悄地在厨房做早饭。 我过去趴他肩膀上说:“不是说我做吗?” “夏天也不想睡早觉。” “做什么呢?” “吃炒饭吧。” 我一看,鸡蛋、小香肠、火腿、豌豆、小葱都已经准备好了。 “你怎么也学着做饭啦?” 帅帅知道我又来找碴,忙往外推我,“别掺乱,穿衣服去。” “一会儿……”我摸他鸡鸡,张辰赶忙保护下身。 送小妹回来,见张辰又睡到床上。我扑上去,把手插他裤衩里。帅帅趴床上,挺暧昧地说:“脏手!洗手去。” “手再脏还有这儿脏呀?嘁!”我往他屁股里抠一下,起身去卫生间。 回来见帅帅还屁股朝天趴床上,再次扑到他身上:“想什么心事呢?又想老婆了吧?” “没有。” “没有让我摸摸。”我往起推他。 张辰不翻身,反倒趴得更紧了。 “你给我翻过来。”我咯吱他。帅帅扭动着身体跟我翻滚起来。原来他趴床上是为了掩饰鸡鸡的雄起状态。 我要上嘴,他拒绝:“这孩子,怎么一点儿不讲卫生。” “那给我洗干净去。” 帅帅起身,抿嘴斜眼看着我,一蹙鼻子,真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我躺他睡热的地方,心里痒痒的等着他。过了半天,帅帅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过来呀。”我催促他。 他站床边上笑,不动窝儿。我上去一拉下他腰上的浴巾,帅帅赤裸着扑向我。 “趴我身上,让我看最好看的地方。” 帅帅知道我要他干什么,顺从地转身跨骑在我身上,把男孩儿最好看的地方展现在我面前。抚摸着,情不自禁地…… “帅,今天别去乡下了,这几天北京这么凉爽,去了也没法游泳,山里的河水,准挺凉的。” “不去干嘛?” “收拾咱那新居去,弄好了搬过去住。那里给你留的那间小屋,有书桌,能上网,独立空间,多方便。另外两个卫生间呢,那个有淋浴房的小卫生间留给你专用,省得早起互相等,比这方便多了。” 帅帅抱住我的头,感激地说:“我怎么遇见你这么个哥们儿呀。” “别闹,我还没说完呢。七月份把你爸妈接北京来吧,让他们住过年时来住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这样你也可以经常跟他们在一起了。” “那房子是林家的,你别作主。” “你怕小妹不同意呀?” “你主意太大,给人家留点决策的空间,也让别人有点儿创意、有点儿成就感,别事事你作主,一意孤行的。” “你嫌我霸道,还不是全为你们。” “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怕你劳心过度,抑制了这儿……”他摸我鸡鸡,“的生产能力。” “你瞎扯什么呀。”我按住他,在他白屁股上咬一口。 帅帅捂着屁股,蹙着鼻子,低声呻吟。 “起来,看完房子逛街去。” 帅帅捂着屁股,蹙着鼻子,爬起来。 “开窗,你看这屋子里的味儿。”不过,那是男生最独特、也是最诱人的气味儿。 吃了早餐,开车去新家。 “一会儿去国美看看,明天跟妹妹把家电买回来。” “好。” “你看你那小屋缺什么,拉个清单,这几天抽空购置齐了。” “不缺什么啦。”帅帅潜意识里已经拥有了那间小屋,满足极了。 “还好多东西没有呀?电视、台灯、铺的、盖的、穿的、用的、香水、KY、杜雷斯……” 帅帅上来就捂我嘴:“这儿不许有这种东西哦。” 我把他手推开,说:“再给你找个女人。” “有女人我可就搬出去啦?”帅帅斜着眼睛说。他可舍不得。 客厅的大阳台上放了张“一木缘”的罗汉床,上边严丝合缝铺了块手织地毯,小炕桌上放着景德镇的小茶壶——“干于小苦”。大窗帷一拉,自成空间。 “两边摆两盆花。”我嘟囔着。 “对,卖两盆巴西木。” “罗汉床两边放两盆子干木桩子,俗不俗呀?”我对帅帅的审美眼光嗤之以鼻。 帅帅不好意思地往我身后转,那样子又让我想起鸸鹋来了。 我们去国美转了一圈,应有尽有,明天拉小妹来定购就是了。又去西单帮帅帅挑选床上用品。 “你们卖什么?”在中友,张辰问我。 “甭管,挑你用的。” “给小妹买好,送给她一个惊喜。” “傻吧你!这种东西得由着女人的性儿买。” “呵呵,那明天再说吧。” 有一套床罩被褥枕头,上面是白蓝相间的宽格,简洁、朴素、淡雅,又是纯棉的,帅帅很喜欢,虽然贵了点儿,但我们马上买下。提着可心的铺盖,帅帅嘴都合不上了。 “中午去哪儿吃饭?” “去“萃华楼”吧,山东菜。” “好,我请客。” 吃饭时,张辰说:“回去查查帐号,雨桐给你汇钱来了。现在美元贬值,她汇的是欧元。” “忙什么,我现在不缺钱。” “有偿还能力就让她汇吧。她那人,太好强,什么都自己撑着。”张辰话语里流露出无奈。 “要不然你还是走吧。你和雨桐正相反,你是随遇而安的那种人,她愿意给你奔,你就吃现成的吧。” “如果没认识你,可能也就是那样了。可认识了你,忽然特想好好生活。” “那重新开始吧?”我说完就后悔了,觉得对不起王雨桐。 “嗯,再考虑。”臭小子平静地说,看样子已经有主意了。 回新家,赶紧把帅帅的床布置好。床罩一苫,效果真好。小屋有了帅帅的性格。这小房间虽然不大,放张床,放个卧房柜、写字桌就满了,但阳台是敞开式的,又是落地窗,放个藤子的茶几,两把藤椅,平添出一个小会客室来。这回帅帅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了。 “下午去集美买个好看的台灯吧。” “方,买东西老你掏钱,人家心里都不舒服啦。” “那怕什么?你走我们还用啊。”说完我又后悔了。眼看帅帅没说话,神色黯然地转身去厅了,我知道自己又说走嘴了。 “我不是那意思。”我赶过去,想跟帅帅解释。 “那让我买哦。” “好。不过你去院机关,是不是收入比在所里少了不少呀。” “嗯,所里外快多,机关固定。不过够用了。” “钱还有够用的时候呀?” “呵呵,跟你们在一起,我没地方花钱呀,真挺惭愧的。” “在院机关再升可不容易啦?” “要不江筱枫为什么使劲动员我去外办呢。”帅帅拇指在食指上捻了两下,做了个数钱的动作,“还可以经常出国。” “还可以有个‘雪肤花貌参差是’的熟女照料。”我心里升起莫名的嫉妒。 “所以我才拒绝呀。” “你甭拒绝,我敢打赌,你早晚得进了人家的圈套。”我眼前浮现出那女人诱人的胸脯和屁股。 “才不会。” “我在咱院你不会。等我一走,你看吧,不定多少人惦记呢。” “好像你是我的监护人似的。”帅帅觉得自己失去独立人格了,不接受我的判断。 “我是笼子,你是笼中的小兔子。” “不许胡说啊,兔子可是骂人话哦。” 我眯着眼睛看他,心想这小子还懂这个。 下午去集美,挑挑选选,买了个栎木紫罩台灯和一个精美实用的床头灯,又买了两块羊毛的床前脚垫。 “剩下的日用品缺什么买什么就行啦。” “嗯。我今晚就住这儿啊。”帅帅又快乐,又难为情地打趣儿。 “敢嘛?” “当然敢。”嘴硬声音小。 晚饭也没做。去西安门吃了包子,然后沿着府右街漫步到了天安门。 帅帅东张西望,也不说什么话,漫无目的地溜达。 “想什么呢?” “哦,”帅帅惊醒了,“呵呵,什么都没想。什么都不用想哦。” “没的想也得想,跟我说话。” “方,咱今年出门到底上哪儿呀?”这个问得好,这是永恒话题,没话的时候说这个,马上就有得说了。 “不是去丽江吗?” “我以为你忘了。” “没有。咱一去小妹就跟着,怪碍事的。” “碍你事可没碍我事哦,小妹一起去多开心。” “可我跟你在一起揉搓你的时候才最开心。” “嘁!”帅帅像踩了一脚屎似的。 “嘁什么你。”我当街拧他屁股。几个外国人看见,大声乐起来。 “你看人家都笑话你了。” “爱笑话不笑话。”我拿胳膊肘钩着帅帅脖子,跟他撕扯。 走南池子,路边好多小店里卖工艺品。 帅帅指着一个脱下裤子蹶着屁股让人看屁眼儿的小娃娃瓷人让我看,眼神里流露出对童真时代的会心的笑。我当即买了下来。 “买它往哪儿放?” “放你床头上。” 这回轮到他拧我屁股、钩我脖子了。 穿过南池子,到了紫禁城北河沿,没往北海走,沿着景山东街,去了地安门。 “又去荷花市场呀?” “想吗?” “太晚了。” “晚怕什么,想就去。” “没想。就想跟你瞎走。” “不累?” “不累。” “那去簋市吃小龙虾去。” “就那个红灯街吧?” “对对对,北京最著名的红灯区。” “我可说的是红灯街,挂红灯笼的街。” “那不就是红灯区嘛。” “‘红灯区’这词儿可不能乱用哦。” “走,不过得坐几站公交车。”在鼓楼,乘107路无轨电车,到了交道口,往东走进了一家门面挺体面的店铺,要了麻辣小龙虾,看帅帅津津有味儿地吃那些紫红的怪物,别提多开心了。 “方,你怎么不吃。” “我嫌它脏。” “怎么会?”帅帅停住手,看我怎么说。 “这玩意儿是吃猪粪长大的。” “什么?你别瞎说。” “不让我瞎说你就吃吧,多吃点儿哦。”我确实瞎说呢。 帅帅问服务员,这东西符合卫生标准吗?服务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含糊地说肯定符合。 帅帅觉得得到了人家的保证了,放心了,看看我,说:“不吃不管你了哦。” 看着面前的大帅哥儿,满嘴满手油腻腻的,别提多可爱了。一会儿非好好揉搓揉搓他。 出门都十一点了。 “回家吗?” “不回。” “回宿舍?” “不回。” “那去哪儿?” “走吧你。” 拦了辆出租车。 “金台饭店。”我坐司机旁边,说。 进了客房,冲帅帅一伸胳膊。 帅帅斜着眼睛上来给我脱衣服。 “干嘛不回家?” 我不说话,露出狰狞的笑脸,扑向我的大马,哈哈,封侯啦!…… [next]6月29日(星期日) 清早一醒帅帅就抱住我肩膀,羞愧万分地看着我,显然有话难于启齿。 “怎么啦?”我惊诧地看着他问。 “方,我求求你,一定答应我一个要求啊。” 怎么回事,这小子是不是什么事瞒着我,眼看纸里包不住火了? “什么事你说。” 帅帅无地自容地不知道脸该往哪儿搁,话该怎么说。难为情地趴我旁边,把脸埋在我肩膀和枕头之间。我推推他,他只是惭愧地笑,不敢看我。 “你跟谁有猫猫狗狗的破事儿了吧?” “没有没有,”张辰赶紧端庄起来,“方,咱先把昨天买那床上用品拿宿舍去吧?”他央求我。 “咳,你怕妹妹看见是不是?” “是是是,太草率了,也没征求人家的意见,也没经过人家许可,就把东西……”张辰羞愧死了。 “没关系的,妹妹没有那么多心眼儿。再说她也喜欢咱们在一起呀。” “那也不行,得你们安排好了我才能拿出来。方,你答应我,马上去把东西拿出来好吗?” 我打量着这张秀气、俊朗、带着羞怯的大男孩儿的脸,心想张辰哪儿像个三十岁的男人呀。 “你叫我一声‘爸’我就答应你。” “方你怎么这样哦,你不是说最疼我吗,这么个要求都不能答应人家呀。” “那你马上在我面前放个屁,我就答应你。” 帅帅更难为情了,“哪儿有提这样要求的呀,谁能说放屁就放出屁来呀。” “那让我看你撒尿。” 帅帅想象,委曲求全了,说:“行。” 去了卫生间,我非拿着看他尿。帅帅没办法,只好同意了。正准备排除干扰,集中精神把尿尿出来,我又说:“我数三下必须尿出来啊,一、二……” 帅帅抽身摆脱我,说:“那哪儿尿得出来呀。” “尿不出来就憋死你。”我重新掌握了帅帅的宝贝。我越看他,他越紧张,憋了半天,才尿出来了。 尿完,他要我信守诺言。 “我还没尿呢,拿着,我要尿你手里。” 帅帅无可奈何,让我在他手上撒尿。不知道为什么,让帅帅看着我在他手里撒尿,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行了吧,答应不答应呀。” “行,洗澡、穿衣,马上就去。” 帅帅见我答应了,如释重负,赶紧洗脸刷牙,准备出发。 到门外才想起来,昨天出来没开车,得先回家去开车。 打车上路,我逗他:“呵呵,你看吧,一会儿呀无巧不成书,你刚到门口,就听身后一声亲切的‘辰哥’,得!妹妹下夜班回来了。” “你想点好事行不行,别吓人好不好。” “本来就没必要。” “你可答应人家了哦。” “知道。” 回家连楼都没上,开车就走。到新房,把昨天买的东西敛吧敛吧,抱下楼,塞车里,又奔了宿舍。 张辰把床上那套东西包好,放进大衣柜,舒心了,也放心了,说:“走,接小妹去。” “她都到家了吧?都十点了。” “我问问。”帅帅拿手机给小妹打电话:“喂?小妹,下班了吗……哦,那我们现在接你去吧……半小时以后到吧……没有,在外面……好,你在门口等我们吧,拜拜!” 挂了电话,帅帅说:“小妹还在医院,走,咱去接她。” “呵呵,和早起时判若两人。” 帅帅知道我笑话他呢。反正目的达到了,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帅帅拉起我就走。 我们到医院,妹妹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么那么晚?” “事儿完不了呀。” “累不累?” “回去躺一会儿就行。” “中午别做了,定饭吃吧?” “不用,冰箱里还有两条鲥鱼呢。” 到家张辰用电饭煲焖饭,我把鲥鱼拾掇出来,小妹说:“清蒸吧?” “为什么?” “辰哥喜欢吃清淡的。” 我一撇嘴,“处处为你的辰哥着想啊。” “锅里有红烧排骨呀,那不是按你口味做的吗?” “好好好,你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吃。” 做个清蒸个鲥鱼,清炒两个青菜,红烧排骨里对点儿山药,在做个紫菜蛋汤,一顿很可口的中饭就做好了。看帅帅津津有味地吃着鲜嫩的鲥鱼,比我自己吃还开心。 帅帅一抬头,看我们俩在看他吃饭,挺难为情地说:“你们怎么不吃,不吃一会儿全被我吃光了哦。” “喜欢吃你就吃吧。只要你喜欢吃,小方哥不吃都行?” “有那事吗?” “当然有啦。为你哥们儿,什么都舍得,还在乎两条鱼。” “小妹你别说了,我都知道。你也那样。” “瞧把你宠的,一会儿刷碗哦。”我赶紧打岔。 中午都躺了一会儿。下午,我们一起去新房。走到那间小屋,妹妹往里看了一眼,没进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猜妹妹看出我的心思了,有点难为情。 去国美定购了冰箱、彩电和洗衣机,明天就可以送到。晚饭在“九头鸟”吃的,接着去华联和中友看床上用品。我和帅帅成了跟包,提着、抱着的,跟在小妹身后。 “小屋给辰哥住吧,东西一块儿买回去。”妹妹说这话时不看我们俩,像在自言自语。我猜她对我没和她商量心里有点儿不高兴。 “先甭管他,等他拿定主意再说吧。” “辰哥还有顾虑呀?” “你们先安排好再说。”帅帅准在心中对清早的决定感到庆幸。 回到我们的新家,已经九点了。 床上一放枕头床罩,马上生活气息就出现了。看样子,下礼拜我们就可以入住了。 [next]6月30日(星期一) 我想把新居小屋设计想法向小妹解释一下,但一想,有些事越解释事儿越多,反正丫头也不会反对,佯装迟钝,蒙混过关算了。 中午,在国美购买的家电送来了。安装完毕,先把冰箱通电试机。这几天晚上会比较忙,许多东西要下班后去买。 厅大就是豁亮,往沙发上一坐,打开平面电视,播个GAY片,呵呵,毫毛毕现,效果真好。 下午去所里,查看七月任务单。七月底、八月初又有西北任务,但没有落实人头。 路过主楼时,无意间看见张辰和江筱枫在门厅外说话。台阶下停着江筱枫的车。 我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见江筱枫拉着张辰的胳膊,歪着头,看着张辰的脸,不住嘴地说着什么。张辰僵硬地站着,不住点头。显然,江筱枫是要把张辰拉走,一个劲地摇帅帅的胳膊。我站在雪松树后面,看他们怎么结束。张辰穿着短袖衬衫。眼看着帅帅的白胳膊被人抓在手里,心里甚是不爽,真想走过去,假装不期而遇,打破他们的交谈。 显然帅帅招架不住了,被人家拖着,被动地往台阶下走。江筱枫一歪屁股,坐进敞着门的车里,探身去开副驾驶座的门。帅帅绕过去,拉门坐了进去。得,帅帅叫人家劫持走了。 我想那天帅帅要是让江筱枫给征服了(其实那很容易),去了江筱枫的家,被那女人灌两杯红酒,得,……真想开车追他们去! 晚上小妹和帅帅一进门,我就上下打量张辰。 “怎么了,干嘛这么看我?” “你怎么一身狐狸精味儿?” 我一说小妹惊讶地也打量张辰。 “什么?瞎说什么?”帅帅不满地说。 我凑过去,在帅帅身上和头发里闻。 “干什么你?”张辰要推开我。 “头发里都是女人的香水味儿。” 张辰下意识地在头上掸了两下,挺不自在地说:“那有什么?办公室里什么人没有啊,就你鼻子尖。” “你瞎纠缠什么,在家闲得吧?”妹妹以为我又恶搞张辰呢,推开我去房间换衣服了。 “不对,这味儿很熟悉,好像是……” 帅帅真对我的狗鼻子恐惧起来:“谁的?” “噢,想起来了,在厦门……” “你说江筱枫吧,她下午跟我说事来着。” “江大姐跟你说什么事呀?”我不怀好意地盘问。心想这小子真没心眼儿,太实在了。 “以色列有个团来谈项目。在北京谈完还要去上海,江筱枫想让我陪同。” “她也去吧?” 张辰听明白了,不满地斜眼看着我,说:“去又怎么样?” “哼哼,贼上你了呗。” “你给我闭嘴。同一单位还不能谈工作啦,你脑袋里怎么那么多歪门邪道呀。告诉你吧,人家不去,就我一个人去。” “早晚你得被人逮住。” “我说小方你别老这样看人啊,都是成年人了,怎么会那么随便。不对呀?有人给你通风报信吧?”帅帅这才怀疑到我偷窥他了,真生气了。 “没有没有,我看见了。”我一慌,说了真话了。 帅帅一听,更不高兴了。“你盯着我那?” “谁盯着你,偶然碰见的。”坏了,解释不清了。 帅帅最受不得委屈,往沙发上一坐,真来气了。一侧脸不看我。 “你看你看,至于吗?问问怎么了?” “至于!”帅帅准是越想越生气,“一天到晚旁敲侧击的谁受得了!” 我什么都不能说了。说什么都得僵起来。赶紧走到他身边坐下,去搂他肩膀。帅帅僵硬地坐着,厌烦地摆脱我。 “真生气啦?”我吓坏了。 小妹出来一看不对头了,挺纳闷:“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问他。”张辰气鼓鼓地又把脸扭那边去了。 “辰哥你先别生气?”妹妹转向我,我猜得当面质问吧,没有,丫头冲我一招手,“小方哥你过来。”人家把我叫走了。 进了房间,小妹低声责备:“什么事,惹辰哥生那么大气?” “没什么事的。……”我一五一十全跟小妹说了。 妹妹厌恶地一撇嘴,“就是你不对!要我也得生气。别人不了解,辰哥你还不了解呀。那不是平白无故冤枉人家吗?上了一天班,进门就被盘问,谁不恼火。” “那我跟他道歉去。”我真怕伤了张辰,赶紧起身。 妹妹制止:“这会儿你别去,我去吧,你去把菜洗出来吧。”说着,那丫头先出去了。 我赶紧去厨房洗菜。从玻璃门上,我看到小妹坐张辰旁边,拉着张辰胳膊,正开道他呢。 过了一会儿,那两人过来了。我以为张辰是来和好的。呵呵,帅帅连看都不看我。小妹说:“你出去吧,我和辰哥做。”我只好灰溜溜地贴墙跟儿出去了。 两人在厨房里做饭。总算听见张辰说笑的声音了,我这才放心。我今天真错了。 吃饭的时候,张辰只跟小妹说话,不理我也不看我。呵呵,帅帅牛脾气真上来了。 吃完饭,帅帅在厨房洗碗。我拿个了两个杯子让他洗,帅帅接过去,也不看我,低头冲洗。我摸他屁股一下,他像牛用尾巴赶苍蝇那样把我手扒拉开,挺厌烦的样子。 看来今晚没法恢复关系了。 “我们去超市买东西,你去不去。”妹妹和张辰在玄关换鞋,问我。 我灰溜溜地跟在人家后面多尴尬呀,不去。 这一晚上,我像多余的人,在那儿待着都碍事,干脆我回宿舍吧。心里那么想,嘴上可不敢说。我那么一说,帅帅立马就得走人。灰头土脸儿的坐一角落里看电脑,其实什么也没看进去。 那两人每天晚上十一点一定就寝。眼看人家轮流洗漱完了,各回各屋了,我才去洗漱。 进了卧室,我的床头灯开着,妹妹穿着睡衣,脸朝外躺着,像睡着了似的。我轻轻上床,刚要摸她,小妹说话了:“今晚跟你哥们儿睡去吧。” 这丫头,真仁义。我什么也没说,又轻轻下地,去了帅帅的房间。 进屋关好门,看帅帅穿个裤衩,光膀子躺床上,我凑过去,从背后搂住他。 不知道是帅帅没睡着,还是我把他弄醒了。他没吭声,先往我怀里靠了一下,然后翻身面向我,伸手把我搂住。我心里一热,帅帅原谅我了。 躺了一会儿,帅帅说:“快回去吧。” “不。小妹叫我来的。” [next]7月1日(星期二) 半夜里,帅帅还是把我赶走了。 一清早,我们同时起床。帅帅看见我挺不好意思的说:“你那么早起干什么?” “夏天也不想睡早觉。” “那一块儿吃吧。” “哇!扬州炒饭。” “哪里,没有放虾仁儿啊。” 帅帅还挺认真。碗里红的、绿的、黄的、白的,在来一碗“珍珠翡翠白玉汤”,哇塞!这日子过得神仙似的。看来王雨桐也别回来,帅帅也别出国,维持现状,不统不独,是最好的选择。张辰上班是办公室“主任”,回家是我们的“司务长”,上哪儿找这样的老妈子去。我正胡思乱想,妹妹洗漱完了,也来吃饭。 “辰哥手艺怎样?” “还用说,失业开馆子去,准饿不到。” “开馆子到轮不到咱们,以后说话嘴上别没把门的就行了。” 我假装难为情。帅帅真的难为情起来,说:“别不信任人就行啦。” “你又提这事?昨晚哄了半夜才好,哭得什么似的,你又惹他。” 妹妹当真,侧脸看帅帅。 “闭嘴!又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脸红什么?”帅帅脸真粉了。 妹妹噗嗤一声笑了。知道我又编排张辰呢,低头吃饭,不言声了。 白天去布置新房。列个清单,下午去王府井转游,看见需要的就买下来。男人逛商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是想买东西才去商场;女人是去了商场才想买东西。 一下午忙忙碌碌的,买了一大堆日用品。 晚饭后我跟妹妹说跟张辰去华联买东西。她得看功课,没跟我们出来。 我们跑回宿舍,把周六买好的东西弄回新房,铺好,放好。 “还不在上面躺会儿?” “该弄脏了。”帅帅嘟囔着,舍不得用。 看时间还早,又去家乐福买杯子。帅帅看上了一套白蓝两色的玻璃杯,嫌贵,想放弃。 “买吧,我也喜欢。” 听我这样一说,帅帅当即买下。又买了咖啡、方糖。 “这个不要?”我指着货架上的蜂蜜问。 帅帅做了个要吐的嘴脸。 东西送回新家。我说:“帅,今晚你住这儿吧?” “干嘛?我不。” “你怕什么?” “反正一个人在一个新地方有些不适应。” “那我要在呢?” “那当然没问题。” “我那么重要你还跟我打架,以后再打架‘不跟你好了哦’。” 帅帅上来搂我脖子,捂我嘴。 十点钟回到家,小妹正看外语。帅帅去卫生间,把浴缸、马桶刷洗了一遍,然后到妹妹背后,轻声说:“不早了,去洗吧。”自己进书房看电脑去了。帅帅每天晚上都这样。 睡觉时,小妹问:“辰哥的东西买好了吗?” “买好了,都铺上了。” “他把那个小瓷人儿放哪儿了?”妹妹又乐。 “对了,他昨天把那小瓷人儿拿哪儿去了?” 我要去找张辰要,妹妹拦着:“你买的吧?” “我给张辰买的。” “我猜辰哥也不会买那个。”妹妹说,“既然是你买的,学学人家的样子。” “干嘛,你要把我变成马呀?” “不!我让你下地狱。”…… [next]7月2日(星期三) 晚上把妹妹一人留家里,我和张辰出去瞎逛。 在玉渊潭公园,我俩沿湖溜达,也看见一对小伙子腻腻歪歪的。张辰看了,挺不好意思地看我。 “怎么啦?你看人家多亲热,羡慕死了。看你,简直就是个冷血动物,蜥蜴,毒蛇,……” 张辰上来搂住我脖子,把我脑袋往下按:“瞎说什么?” 我们俩打闹,引起那两个小伙子的注意,冲我们一笑。 “你看,人家盯上你啦。” “盯我干什么?” “看你怎么揉搓男生。” 张辰赶紧把我放开,“你对我还不满意呀?” “不满意。” “怎么才满意呀?” “像对小妹那样才满意。” “怎么啦?觉得不公平啦?” “本来就是。” “有什么不一样?” “你平时怎么跟小妹说话?” “人家是女孩儿,当然得多关心关心啦,我真那样对你,你该骂我啦。” “不骂。以后你也得那样对我。” 我们坐在湖边的一张长椅上。两个小伙子坐在离我们不远的湖边石头上。 “男生跟男生在一起,亲亲热热的,真美好。”我说。 “羡慕人家干什么?我不是跟你在一起吗?” “你看人家干什么呢?”那两个男孩儿正搂着脖子亲吻。 “这有什么好。” “当然好啦,亲密无间呀。” “咱亲密得还少啊?”张辰暧昧起来。 “少是不少,但都是我强暴你。你一点儿都不主动。” “人家让你强暴还不满足呀。”帅帅难为情地说。 “我是动物呀,我是人。我需要爱,需要体贴、呵护、温存,这些你什么时候给啦,倒是我没少给你。” 张辰内疚起来,“方有时我挺迟钝的,你别在意哦,你需要什么告诉我,有时候我想不到。” “想不到还看不见呀。”湖边的小伙子,一个坐在草地上,另一个躺在他旁边,把头枕在他大腿上,两人亲个没完。 张辰一蹙鼻子,“等天黑哦。” “就不。现在。”我也倒他怀里,扳着他脖子要吻他。反正旁边也没人,帅帅低头吻了了。嘴贴着帅帅湿润的嘴唇,简直陶醉了。 “对小妹再好,还有对你好啊?”他意思是都跟我接吻了。 “你亲我是被迫的,亲女孩儿是主动的。” “谁说是被迫的?怎么就算不是被迫的了?” “等你什么时候发自内心地、完全自愿地、主动地吻我,吻完像我现在一样陶醉在幸福和快乐之中,就不是被迫的了,就是主动的了。” “呵呵,简直像个女孩儿。” “我才不像女孩儿呢。我要像女孩儿,还用这么循循善诱地教导你呀。你吻王雨桐的时候,是不是使劲把舌头往人家嘴里吐。” 张辰羞愧万分的,好像他吻王雨桐被我看见了似的,把我头按在他腿上,使劲掐我腮帮撕我嘴。 那两个男孩儿腻味完了站起身,从我们旁边经过冲我们笑一笑,摆摆手。 “走吧,回去吧。”帅帅建议。 “哼!”我甩开他,挺身坐起。帅帅听出我不满,赶紧抱住我,把嘴唇贴我嘴上。连他自己都觉得是在做戏,噗噗地笑个不停。我推开他,站起身就走。帅帅跟着,羞愧地说:“慢点走,从来一次行了吧?” “应付我呀?” “不是不是。” “不是回家亲热去。” 帅帅拖住我,把我拉到一大丛灌木背后,认真亲吻着,还把软软的舌尖伸进我嘴里。…… “回家不许提这样的要求哦。” 我们一起出了玉渊潭公园的西门。 到家九点。小妹正看书上的一段脊椎骨的解剖图。没理我们。 我开了电视,戴上耳机,胡乱浏览。 帅帅轻手轻脚地拿了椰汁,倒进杯子里,轻轻放在小妹旁边。看我看他一举一动,帅帅挺难为情地赶紧也给我开了一个。一个递,一个接,相对无言。我冲他蹙鼻子,他冲我报以歉疚的憨笑。 “辰哥你在家穿短裤吧,别穿长裤了。” “呵呵,都在宿舍呢,明天得买一条去。” “先把你的给辰哥一条。” 我进屋翻腾出一条运动短裤,扔给张辰。帅帅接过去,进屋换衣服去了。一会儿功夫,一个穿着背心短裤,露着大白膀子大白腿的帅哥儿走出来。 我拍怕他大腿,说:“这小伙儿,多性感。” 张辰一歪头,嗔怪地做了个打我的神情和手势。 小妹看了,抿嘴一笑:“辰哥儿真帅。” 张辰不好意思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不打她呀?” 张辰又冲我扑过来。 [next]7月3日(星期四) 帅帅是很聪明的小伙子,什么事一看就会。过去他什么饭都不会做,现在小妹做晚饭的时候,他总不离左右。起初我以为他在打下手。后来才发现,他是在学做饭。看几回他就试着做,还真挺是那么回事的。帅帅一拜小妹为师,小妹做饭的积极性陡然升高。做海鲜准给青岛打电话,上班也经常向同事打听做饭的方法。我以为上网再查医学资料,偶然扫一眼,是美食网页。两人比翼双飞,厨艺迅速提高。我抱残守缺,除了炸酱面,一点儿长进都没有。我知道我赶不上他们了,干脆当起食客,看哪顿饭做得不称心,就倚着厨房门,敲着饭碗唱:“长铗归来乎……” 吃饭时,妹妹讽刺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没听说过‘巧人是拙人的奴’吗?” “方大少爷自认是拙人啦?” “我是大巧若拙。张辰是大拙若巧。” “我又没说什么,你说我干什么?” “你们俩现在是一头的呀。” “还不是都为伺候你。”帅帅憨憨地说。 “那就多谢张大少爷啦?” “合着我白干呀。” “你怎么白干啦,以后让你生个大胖小子。” “你这死鬼!”妹妹起身打我。 张辰怪不好意思地埋怨我:“怎么说话不分场合呀。” 说做饭说跑题儿了。今天早上的炒饭挺有特色。帅帅把昨晚吃剩下的半碗蛏子,小心地把肉挖下来,然后过一下油,炒到米饭里,你还别说,真好吃。帅帅发明了一项海鲜炒饭。 “这炒饭很有特色,得起个名字,申请个专利什么的。” “叫什么名字呀?”妹妹问。 “咱商议一下。” “干什么?”帅帅反对,一歪头。他那小样逗得小妹捂着嘴直乐。 “叫‘帅帅炒饭’吧。” “叫‘南京炒饭’吧,也算辰哥对家乡父老乡亲的贡献。” “‘帅帅炒饭’,又名‘南京炒饭’。” “小妹你就跟他说这没用的吧。反正他不上班,你可得提前二十分钟到岗哦。”帅帅看小妹助纣为虐,只好拿上班说事儿,让她闭嘴。 出门时小妹说:“今天表现好点啊,不能陪你共度难忘时光,真的很歉疚。” 张辰伸手使劲跟我握了握,一抿嘴,说:“晚上回来再庆贺。” “好。还吃‘帅帅炒饭’。” “你还长得大吗?” “长不大了。今儿晚上骑你,你可得‘俯首甘为孺子牛’啊。” “让你招惹他,看,成负担了吧?”妹妹笑张辰实在。 上午去清华参加毕业典礼。下午座谈,好几位院士参加,在座的还有多位军官。军衔最高的一位是少将。我发觉我发言的时候,那几个军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看来是有备而来的。散会后我师傅拉着我去见那个少将,对我大加夸奖一番,还宣称我是他的关门弟子,以后就不再收徒,悄然隐退了。 “老夫当避路,让他出人头地。”老师深情地说,紧紧攥住我的手。老人家背更驼了,人显得格外瘦弱矮小。 出清华,回家。爸妈都没在家。 “爸,我的事完了。我们晚上回家吃饭。” “爸妈没功夫参加,挺遗憾吧?” “遗憾什么?我什么时候想让你们参加啦?有空也不愿意你们去,那有什么呀。” “出去吃吧?” “行。去哪儿?” “听你们的?” “新开元旁边新开一家‘便宜坊’分店,咱吃烤鸭去吧?” “那么朴素呀?行,照你说的办。” 赶紧给张辰、小妹发短信。 我先回家,等那两人回来,换了衣服,我们一起去了“便宜坊”。 我们先到。等了会儿,爸妈和阿姨也来了。 爸上前与张辰握手:“辰辰多帅呀。沉稳、大方,干脆调我们部里去吧?” “他在我们院大红大紫的,您挖不走的。” 妈去拉小妹手,爸过去一歪脸,丫头明白了,赶紧上前在爸脸颊上亲了一下。 妈冲他一撇嘴,冲我们一使眼色:“我说他进家门刮脸干什么,原来是等这口呢。” “我亲那边一下。”我说。 “去,臭小子,不稀罕。” 嘻嘻哈哈进了包间。 “一只够吗?”爸盯着我、瞄着张辰问。 “上两只吧,我不吃别的。”我说。我知道张辰也喜欢吃烤鸭。 吃饭时,妈跟小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再说什么。爸很娴熟地用筷子把烤鸭卷进小饼,一卷而儿一卷儿地往张辰手里递。帅帅怪不好意思地说:“方叔叔,我自己来。” “哈哈,我这是教你陪人吃烤鸭的技术呢。干你这工作,以后免不了常有应酬事,让他们看看,咱事事内行。” 阿姨是个很善良的妇女。看着自己这个小老乡这样受宠,眉开眼笑的,比她自己吃还愉快。 吃完饭,回家坐坐。 阿姨沏上好绿茶,全家坐厅里说笑。 “妈,给我们唱个歌儿听听怎么样?”我妈有音乐天赋,什么歌,听一遍她就会。上次去韩国访问,韩国举行欢迎会,中国团里没人能上台面。妈听了会儿韩国人唱的歌、演奏的曲子,然后上台,不但跟着他们哼唱起来,后来还跳了他们的民族舞,韩国人很佩服的。 “流行歌曲我不会呀?” “唱老歌,激情燃烧的岁月唱的歌。” 小妹、张辰也热烈欢迎。 “老头儿,起个头儿吧?”妈来了精神,冲爸说。 “唱《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吧?”我建议。 “怎么知道这个?”妈诧异地问。 我看着小妹笑,说:“他爸最爱唱这个。”丫头怪不好意思的。 “革命人永远是年轻, 他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 他不怕风吹雨打, 它不怕天寒地冻; 它不摇,也不动, 永远挺立在山岭。……”妈唱爸和,又回到她们年轻的时代去了。 “再唱个《金瓶似的小山》吧?” “还知道这个?”妈更惊讶了。 “金瓶似的小山, 山上虽然没有寺……“ 这回爸妈唱,张辰也跟着小声哼唱。他坐我旁边,下意识地拿起我的手,再上面轻轻打着拍子。帅帅的思绪准又回到去年的青海湖畔了。我呢,眼前浮现出漫山遍野的油菜花。 一晚上,唱了《送别》唱《草原之夜》,唱了《绿岛小夜曲》唱《橄榄树》。唱完中国的又唱外国的。遇上帅帅和小妹也会唱的,他们也跟着低声唱。 在爸妈的要求下,张辰禁不住我的怂恿,也清清嗓子,唱起《北国之春》、《红河谷》。哈哈,爸妈也会,也跟着合唱。小妹虽然唱得一般,但也能跟着哼。就我和阿姨成了不买票的听众了。 庆祝博士毕业,全家开了一晚上的音乐会。 [next]7月4日(星期五) 今天六点就出了家门,六点半到了清华。进了东门停好车,往主楼走,主楼上悬挂着大红横幅,上面写着:“到部队去、到西部去、到基层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 这部队怎么这么扎眼呀,还放在首位。 同学聚齐,前往二校门。哈哈,莫道君行早,这已经聚集了不少难看的小弟弟、小妹妹了。家长也混在其中,黑袍黑帽红流苏,鹅黄的宽边,一个个做着得意忘形的动作,在“清华园”的牌坊下照纪念像。我们想照都没机会。来到“清华学堂”门前,又是一群黑小孩儿,这样那样地摆姿势,“行胜于言”的日晷对面又是宣传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为祖国健康工作五十年”。我算了算,按这个要求,我得七十八岁才能退休。 礼堂前更热闹了,里边穿着裤衩,光脚穿着凉鞋,穿着大黑袍子的男生,有合影的,有照半身像的,虽然可笑,但几十年之后,没准就是国家栋梁。我们这伙人还比较老成持重,没有太忘乎所以的。照了像,去办相关手续。一路到处是乌鸦似的博士,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今天天气出奇地闷热。汗流浃背地转悠到九点,我才有空躲进清华图书馆凉快凉快。 十一点参加谢师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席间有人递给我一个通知条,下午一点半在***有人会见。我猜到是什么事,没理会继续品尝味道不怎么样的菜肴。 下午到了***会议室,这次出头的是大人物,有总参、总政和军事科学院的。主要是介绍参军入伍、承担国家项目的光荣和实惠。然后每人发一张申请表,上边盖着“绝密”字样,要求每人填写。 这不成了绑架了吗?人家解释,填表是为了统计学上的需要,入伍的事最后还是个人决定,并报请组织部门审批。我也填了一张。 散会后,我刚走出主楼大厅,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你也来啦?” 回头一看,大吃一惊,是我大三时的网友“寒武纪”。 “你也今年毕业?” “是呀。在哪儿呢?” “在**所。” “已经工作啦?” “是的。” “有BF吗?” “老婆、BF都有。” “哦,真好。”听出来了,有点嫉妒。 “你去哪儿?” “去深圳,然后去新加坡。” “来这干什么?” “糊里糊涂来的,让人家盯上了呗?” “跟谁在一起?” “自己?” “哦,独往独来呀。” “去哪儿?” “回家呀。” “呵呵,真好。” “你呢?” “回宿舍。一个人,去坐会儿?”好熟悉,好象又回到大三了。那年寒假,他同学都回家了。我们上网聊天,深夜在他宿舍见了面。他比我小,还是个很嫩的小男孩儿,白净瘦弱,一头长发,鸡鸡粗大。两人都不作0,结果69了一夜。现在,寒武纪壮实了许多,面目依然清秀,但已经是很成熟的青年了。 “我不做0呀?” “我可以做。” “老弟,我不是单身啦。” “呵呵,你真幸福,好运。” 我们在台阶下分手,我开车回了林家。 周末,小妹停学一晚,我们一起去游泳。 5点时下了一点儿雨,天气凉爽了不少。在北平楼吃了点儿面条,去了游泳馆。那两个下水里泡一下就上岸,坐在休闲椅上一边聊天,一边看我游泳。我游几个来回也上了岸,跟他们一起聊起出游的事。 “咱们什么时候去?”妹妹问。 “不带你去,碍事。” “不。”妹妹一噘嘴,坚决不干。这回可让帅帅看见一回小妹撒娇的神情。 “甭听他说,当然一起去。”张辰说。 “一起去就不带你去,碍事。”我冲张辰说。 “你甭不带这个、不带那个的,我们一起去,不带你去。” 我这个乐呀,帅帅难为情死了。 “帅帅,她要跟你去,你去不去。” “要去当然是一起去。” “甭打马虎眼,她跟你去,你去不去。” “我们去怎么不行?”妹妹也觉得说走嘴了,但还要挺张辰,继续嘴硬。 “去不去?”我对张辰紧逼不放。 张辰硬着头皮说:“去。怎么样?” “那可就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那好,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我也不去了。”妹妹也说。 “那我可自己去了啊?” “你去吧,多在外面待些日子啊?”妹妹说。 得!人家两人掌握了主动权,这叫“憋死狗”,看我还有什么招数。 “呵呵,有恃无恐呀。”我站起来,上去就揪张辰胳膊。张辰知道我要整他,连推带挡不让我靠近。“你给我起来吧。”我连拉到拽把他往泳池里弄。“扑通”一声,帅帅被我推水里去了。我也跳下去,拿胳膊肘一钩他脖子,就往深水里游。 “你放开我,人家都直看咱俩。” “看去吧,反正穿着裤衩呢。” “你再闹下回不来了哦。” “你爱来不来。说,想不想咱俩一起去。” “你嚷什么呀?咱俩一起去小妹怎么办?” “小妹去了我怎么办?” “你就忍着点呗。” “真不该结婚。” “你要不结婚我就出国。” “这么说我结婚你就不出国啦?” “反正现在不出。” “不出干什么?” “伺候方大少爷呗。” “那不行。还是我出国吧,你好好跟小妹一块儿过。” “又胡说什么?”张辰现在是能凑合一天是一天,根本没有长远打算。 “过几年我回来,看见你们有一个小张辰,多可爱呀。” “闭嘴。怎么老说这没影儿的话。” “哎,还不是太疼你了。” “疼我就别让我为难。” “怎么就不让你为难了。” “全心全意地去疼小妹,不许让她受委屈。” “我疼她,你怎么办。” “看你们幸福,我就幸福;跟你们在一起,我就幸福。” “傻哥哥,看你受苦,我能幸福吗?” “你觉得我苦,我没觉得呀。别想那么多,回家好好商量咱仨出门的事,我得安排工作。” “嗯。让我摸屁股一下。” “别……” “我撒手了啊?” “嘁!”帅帅没咒儿念了。 出了游泳馆,又一场雨刚过。天上还在打闪,凉风一吹好爽。 妹妹想起游泳馆附近的房子,对张辰说:“辰哥,让你爸妈来北京住吧。” “好,我回去跟他们商量商量。” [next]7月6日(星期日) (上) 小妹今天24小时班。 我清早去送他,回来见张辰站在窗前望天。 “干什么呢,数星星呢?” “嗯,天上星星亮晶晶,数也数不清。” “哇!这么枯燥的人居然能说出如此幽默而富有诗意的话哦。”我走到他旁边,用手捏他屁股。 “干什么?”他一歪头,一皱眉。 “摸屁股。” “我看你脑袋里除了这个没别的了?” “谁说?脑子里的智慧像国庆的焰火一样,绚丽多彩,光芒四射。” “那么多智慧,想点正事。” “还用想?已经像秋天的苹果树,硕果累累了。” “那说一个现实的。” “好。帅帅帅帅望着天,想去乡下不敢言。” “鬼东西,你怎么猜出来的。” “猜?就你那点儿心思,能瞒得了谁。” “那咱去吧,到山里游泳去。” “那还让不让我摸屁股了。” “你摸得少啊?” “说现在。” “不是刚摸完吗?” “不行。得摸到肉。” “嘁!”假装无奈和不满,实际默许了。抱住我的第二生命,把手从背后插他短裤里,抚摸光滑、润泽的肌肤。臭小子怕我抠持他,屁股夹得紧紧的。瞎掰,我哪儿有那么长的胳膊呀。 “拿上上班的东西,明天早上直接去上班。” “好。”帅帅像个跟屁虫似的,忙着收拾东西,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 八点半,我们上了路。一上京石高速公路,“樱桃”刷一下飞奔起来。要不是限速,开足马力,享受那种“磁悬”的快感,得多带劲。过了卢沟桥,我们上了乡村大道。 “帅,什么时候去上海?” “周四。” “什么时候回来?” “周日。” “有空回家吗?” “没有。” “还说过几天搬西边住呢,看来得下礼拜了。” “我不在你可得照顾好小妹哦?” “听口气她是你老婆?” “你大大咧咧的,对生活不太在意。” “大活人干嘛事事用别人照顾,我才不惯她那个毛病呢。” “小妹又工作,又念书,正是负担最重的时候,当然得多照顾些,怎么叫娇惯人家。” “嘁!以后让她改嫁你吧。” “滚!嫌我多事以后不管了。” “你是我哥们儿,多管点儿我的事儿行不行?比如现在,让我哪儿享受享受爱抚。” “嫉妒啦?”帅帅斜着眼睛看我,倾身解我腰带。我给他松开,让他把手伸进去。臭小子轻轻捏我那个宝贝,好舒服的。 进山区了。满眼青山翠谷,蓝天白云。 “入夏以来难得的晴朗日子。” “天气好,心情都好。”见我没反应,帅帅又加了一句:“不是吗?” “都快憋死了,哪儿有什么好心情。” “一年了,是该休息一下了。方,计划一下,咱去丽江。” “那有什么计划的,说走就走啊。就你麻烦,机关里怎么请假?” “咱奥运时去吧,政府鼓励机关单位安排职工奥运期间去外地休假,减轻北京的负担。” “行。本来我对那玩意儿也没兴趣。” “那就好办,我跟院办主任商量一下,能有两周时间吧,够吗?” “去丽江够了。完事你坐飞机回北京,我带妹妹去西双版纳。” “啊不行。”张辰脱口而出,又难为情自己反应突兀,怪不好意思地说:“没我份儿呀?” “你得上班呀?” “方,你们去杭州、苏州什么的吧,我也想去西双版纳,以后咱还一起去。”帅帅央求的目光谁看了都得心动,多单纯的小伙子呀。 “那好。可你明年要出国了呢?” “不去。”帅帅平静但斩钉截铁地说。 我看他一眼,心说王雨桐得恨死我。张辰看我偷眼看他,说:“怎么,不好呀?” “咳!总觉得对不起雨桐。咱俩怎么搅到一起了,真是造孽。” “造孽也是我的责任,没你事。”这会儿帅哥儿还挺勇于承担责任的。可我脑子里出现的画面是王雨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海关大楼;帅帅像被往笼子里驱赶的鸸鹋,缩着脖子驼着背,迈着大长腿,不情愿但又身不由己地往里走。 我噗嗤一声乐了。 “你乐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象鸸鹋啊?” “嘁!”帅帅不屑一顾。 十点钟,我们到了久违的乡间小院。“青青园中葵”,菜圃里生机勃勃。屋子里长期没人住,有点落寞,但清静凉爽。四处浓荫覆盖,一幅盛夏光景。 帅帅往炕上一躺,“太舒服啦!不走啦!” “要当陶渊明呀?” “‘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陶渊明真会享受。” “那你住下吧,我回去。” “那哪儿成,住得一块儿住哦。” “一块儿住我可得揉搓你。” “我也揉搓你。” “我对你最不满意的就是你从来也不揉搓我。” “今晚就揉搓你。” “哈哈,好好好,把所有招数都使出来,我看帅帅都有什么花样。” “反正没你多。咱现在干什么?” “先去捞虾,下午再去游泳。” “走。”帅帅窜起来,去灶房拿笊篱。我从对面房间拿出个塑料盆,我们一起去了河边。 河边一群孩子在洗澡,其中也有两三个阴部乌黑的大男孩儿。 “那么大了,怎么不怕人家看见?”帅帅难为情地嘟囔着,往四下张望,看有人没有,“哇!方,你看哪儿有好几个妇女在洗衣服呢,这些孩子怎么不怕人家看见。” “看见怎么啦?那玩意还能被看没了啊?一会儿我也那样。” “嘁!”帅帅准觉得我和那些小孩儿是一伙的,对我嗤之以鼻。 雨季了,河面宽阔了许多。水流潺潺,清澈见底。一群群一寸多长的小鱼,欢快地游动着。水深处偶尔也能见到尺八长的鱼儿在卵石的河底徜徉。小虾都在水流平缓的岸边附近,躲在卵石的缝隙里。我们熟练地翻动着卵石,一下一下地抄底儿打捞,活蹦乱跳的小虾一会儿就遮盖了盆底儿。顶着太阳弯着腰,汗流浃背地忙碌了一个多钟头,捞了有两斤活虾。帅帅比小虾还活跃,乐得什么似的。 “晚上还吃韭菜炒虾白米饭哦。”帅帅跟我往回走,要求着。有小虾从盆里跳出来,他一定要捡回来。 用压水机打一大盆清水,把小虾倒进大盆,放到阴凉处,让它们“吐泥”(大嫂语)。 没打搅房东,我们中午在村口的乡村饭馆吃的午饭。 “去游泳吗?”一进屋,张辰就问。 “这会儿多热呀,还不得晒脱了皮,三四点钟再去,先睡会儿觉。” “呵呵,其实也不困。要不咱到山里走走?” “我说你缺心眼儿呀,大热天还惦记往外跑,等着中暑呐!” “呵呵,不困呀。” “不困给我揉小张辰。” “什么?”张辰纳闷。 “这儿,”我一指肚子下边,说:“改名了,以后叫小张辰。” “你这死鬼,就欠扒了你的猴皮。”张辰凶恶地做出挥拳痛打的样子。 在“浴室”冲了个凉水澡,回来脱光衣服躺在大炕的凉席上。 “你愣着干什么,把裤衩脱掉。” 帅帅脱掉内裤,坐我旁边,阴囊柔软,垂得老长。蛋蛋饱满,轮廓分明。 “看什么呢?”帅帅不好意思了,用腿夹住。 “我睡会儿,三点叫我。”我说,叉开两腿,准备大睡一觉。 呵呵,帅帅睡得比我还快。 三点钟,我把帅帅叫醒。张辰挺不好意思的坐起来,身上印了好多席子印儿。 出了村子,沿河往上游走,拐到山谷里,有一片宽阔的水面。河水贴着山脚流淌,由浅而深,清澈见底。 “咱裸泳吧?” “让人看见怎办?” “看就看见吧,她还能说去呀。” “到水里再脱。”帅帅看四下没人,赶紧换上泳裤。我们走进“空山新雨后”的清流。 山里的河水,要比泳池凉一些。但今天炎热,反倒觉得格外清爽舒畅。走到齐腰深处,帅帅也脱下泳裤,拿在手里。 “那怎么游,给我,我给你扔岸上去。” “不不,有人来怎么办?” “有人来呀,男的甭理他;女的挺身而出,吓她半死。” 一边说,一边抱住帅帅,摸他下边。张辰借口怕痒,扭着身体躲我。我眼看他鸡鸡雄赳赳地勃起了。 “这太好了,人间仙境啊!看有回声吗,”我冲着大山呼喊:“张辰——” 玉体清流,空谷回声,“……辰——。” “喊什么,把小鸟都吓到了。啊!水蛇——”正说着,帅帅忽然惊慌地大叫起来。 我顺着帅帅惊恐的目光和手指处望去,只见一条一尺多长的鳝鱼扭动着身体从帅帅身边游向深水里。 “那是鳝鱼呀,我的宝贝。” “一看见这种东西就害怕,光赤溜滑的,还扭摆着,真难看。” “鳝鱼专钻游泳人的屁股。” “哇!太恶心啦。”帅帅赶紧把泳裤穿上。 “哈哈,瞧把你吓得,哪儿有那么回事。” “说得我肛门里直不舒服。我想那玩意也不可能钻进去呀。” “你还别说,前两年北京有个报道,某医院来了个求医的病人,四十多岁,在老婆陪同下看腹外科。一检查,肠穿孔了。做开腹手术时,大夫从病人大肠里取出一条鳝鱼来。大夫们全笑翻了。手术后大夫问病人那是怎么回事,那人咬紧牙关宁死不说……” “哈哈!”帅帅乐得前仰后合,“鳝鱼是怎么钻进肚子里去的?” “那爷们儿也是呆瓜,就说泳野泳时钻进去的呗。” “也难怪,谁有你聪明。以后你就那么说。” “嘿!找打。”我揪住他。我们厮打起来。 “好啦好啦,以后再也不敢惹你了,行了吧?” “那得让我模仿一下鳝鱼钻屁股的情景。” 帅帅转身就跑。我追上去,逮住他,扯下他的泳裤。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扭动着身体招架着,嗤嗤地笑个不停。 闹腾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才上岸。穿着短裤,光着膀子,踏着夕阳归去。 进院大嫂正做饭,小虾已经爆好了,鲜红的,晾在盖帘上。 “二位大兄弟,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这段时间太忙。” “虾怎么吃?还是炒韭菜呀。” “对,象上次的做法。我去割韭菜。”帅帅热情高涨,从窗台上拿了韭镰,进了菜圃。 “大爷这园艺技术真棒,看这小菜园拾掇得多好。” “嗨!种了一辈子地,闲不住,每天一早起来就先上这鼓捣来。等十来点钟,天热了才回家。尽说话了,这晚饭还得弄俩菜呀。”说着,拉我去看菜。 肥壮的南瓜蔓儿上接着嫩南瓜。我说想吃炒南瓜仔,大嫂没懂。我一解释,大嫂直乐,“就是炒嫩倭瓜呀,行。摘一个,再拔一把小葱。再摘点扁豆吧。” 帅帅割完韭菜摘扁豆。我摘个花皮儿嫩南瓜。好啦,一顿丰盛的晚餐有着落了。 小桌放院子里,饭菜摆上桌。带着柴火味儿的农家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儿。 心情轻松,胃口大开,帅帅劈着大长腿,坐小板凳儿上,津津有味地吃着,连声称赞好吃。大嫂等着收拾碗筷,笑眯眯地看我们吃饭。 “大兄弟,这园子里的菜明天摘点带城里去吧。你们也不常来,这么鲜嫩的菜平时还真吃不上。” 帅帅看看我,赶紧说:“好哇,明天走时我们摘回点儿去。” “那几棵茄子秧上的大门茄多好啊,都摘回去吧。” “为什么叫‘门茄’呀?”我不解地问。 “就是茄秧上接的第一个茄子,养分最足,所以最大、最好。” 呵呵,你还别说,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next]7月6日(星期日) (下) 吃完晚饭,坐院里乘凉。满天晚霞,正西的天边,挂着一弯新月。 大嫂收拾完碗筷回去了。我们烧了点儿热水,准备洗澡。 天渐渐黑了。我冲张辰说:“帅,过来,靠我怀里。” 帅帅没言声儿,顺从地把小板凳挪到我跟前,背靠着我,倒在我怀里。 抱着热乎乎的大帅哥,我在他耳边低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乖?” “天黑了呀。” 我吻他脖子。他侧过脸,我们俩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辰,我爱死你了。” “傻!我不值得你那么爱?” “为什么?” “大俗人一个。” “我就爱大俗人。” “呵呵,鬼迷心窍了。” “好哇,天黑了你说鬼。我可告诉你,你说鬼,鬼就到。一会儿要是闹起鬼来,就赖你。” “能怎么闹鬼?” “半夜有人摸你,开灯却不见人。我无影无踪。窗下有人小声说话,还笑:‘我刚才把一个男人的蛋蛋吃了。’往外一看,窗外没人,台阶上有个破布娃娃,满嘴是血……” “你别吓我啊,我后背直乍毛。” “害怕啦,睡觉时可得抱紧我。” “快进屋吧,我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乡村水凉,洗澡对点儿热水冲洗才舒服。也不用什么洗浴液,抱在一起,让温吞水从头顶冲下,一桶一桶,冲个没完。 “帅,我抱着你特舒服啊,从肌肤到心里。” “那你就抱着吧。不许瞎抠啊。” “嘿!……”不说还好,一说倒麻烦了。我们俩又纠缠起来。直到帅帅讨饶我才放了他。 回到屋里,俩人躺炕上,帅帅抚摸我,我在他身上亲吻。 “这会儿我摸你,你怎么不躲闪了。” “谁躲闪了,你哪回要摸没让你摸?” “哪回都扭扭捏捏、别别扭扭的,没个痛快劲儿?” “我怕痒,你把人弄得挺痒的,那还不躲闪。”帅帅大腿根儿处最怕痒,那白净细嫩的肌肤轻轻一碰,帅帅就得翻滚起来。我经常是趁他不备,用嘴去拱他那里。他每次都拼命把我推开,咯咯咯地笑成一团。 我吻他脑门、眼睛、鼻子、嘴唇、耳朵,亲他白净的脖颈和宽宽的肩膀。 “哪儿不许碰哦?”他看我嘴巴往他胸膛上移动,赶紧声明不许碰他乳头。 “碰哪儿会怎样,我哪儿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一碰哪儿,我浑身就麻酥酥的,下边马上就得硬起来。” “难受啊?” “不是啊,舒服。怕控制不住。” “咳!既然舒服,控制什么?来,弟弟给你舔舔,让你尽情享受享受天赐的快乐。” 我吻他胸膛,舔舐他的小乳头。帅帅浑身颤抖,抓住我胳膊,大声呻吟起来。我一摸他下边,大鸡鸡在我手里有力地挺了一下。 “舒服吗?” “舒服。握住我哪儿,舔我。”帅帅让我把他的阴茎攥在手里,两腿夹紧,腰挎轻轻扭动。 “哈哈,还有更刺激的呢?”我嘴巴沿着他腹部的正中线,一路吻了下去。 “帅,你这肚脐眼儿真好看。” “嘁!肚脐眼儿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你别抠啊,该肚子疼了。” “谁说抠肚脐眼儿会肚子疼。” “有人说肚脐眼儿连着肠子,一抠会引起肚子疼。我就疼过。” “哇!那是谁抠的?”我睁大眼睛问。 帅帅一看说走了嘴,赶紧找辙:“有一回洗澡自己抠的。” “谁信?准是被王雨桐抠了。” 张辰翻身跪起,掐着我的两腮不准我再说。 “躺下,我还没亲完呢。” 帅帅重新躺倒,怕我拱他大腿根儿,拿手端着我的脸,防备着。 “放开,让我吃鸡。” “射了怎么办?” “你要射我嘴里,我就射你屁股里。” “肯定得射,这会儿都快出来了。” “想射你就射,别那么多顾虑,怎么开心、怎么舒服就怎么做。”说着,我把帅帅正直的雄雄一口含进嘴里。 “精液多脏呀?……啊!好舒服!慢点儿哦。”帅帅蹬直腿,屁股抬起,…… 为了让帅帅多享受一会儿,我故意轻轻地吮。帅帅陶醉了,闭着眼睛呻吟着,腰挎不住地扭动着。吮完阳,我又舔他蛋蛋,那里是帅帅快感最集中的地方。我反复吞吐着帅帅柔软的皮囊和饱满的睾丸,帅帅叉开两腿,按着我的头,一边摩擦,一边央求:“方,都吞进去哦。” “你的‘鸡蛋’那么大,谁一口吞进两个。” “啊——,轻轻咬咬那里 。” “趴我身上,让我看看你最好看的地方。” “哪儿有什么好看的?”帅帅嘴里嘟囔着,翻转身跨骑在我身上,把屁股摆在我胸膛上,摆在我眼前。 男孩儿最隐秘的地方最有诱惑力。帅帅腿间的风光让我看得心痒难熬。手按在帅帅光溜溜的屁股上,向两边一推,毛茸茸的沟沟里绽开一朵会开合的淡粉色的小花,我的舌头像蜜蜂采蜜似地凑了上去。 “什么感觉?” “痒痒的,好舒服。”帅帅的幸福之门松开了,软软的,嫩嫩的,变成个湿润润的粉红色的凹凹。 就这么颠鸾倒凤地腻味着,帅帅两腿之间被我弄得湿漉漉的。 “好玩吗?” “还用问呀,看还看不出来呀?” “舒服吗?” “嗯,特舒服。” “哈哈,特舒服的感觉应该在这儿。”我骑帅帅身上,叼起那一直昂扬着的雄雄。 吸吮、抽拉。帅帅激情勃发,两腿夹紧,双脚用力一蹬,屁股一抬,“啊——”一声,帅哥儿的精华喷涌而出了。 我继续轻轻地吮,直到帅帅的阴茎在我嘴里软缩下来。 发泄完了,帅帅别提多乖了。侧身躺着,暧昧地看着我。眼光中流露着难为情的神色。 “去刷牙哦。”帅帅慵懒地小声催促。 “甭管。” “该你快乐快乐了。” “我已经很快乐了。” “不是最快乐呀。来!”帅帅翻身,给了我一个男生最美的背影。 “没带东西。”其实,我是不想勉强的。 “我包里有,拿去。” “这可是你引诱我哦?” “嗯,拿去。”帅帅真诚、坦然地说。 我从帅帅包里翻出用品。帅帅自动趴下身,把屁股拱起。透明的润滑液滴到了帅帅的后门上。用手一按,滑进去,我摸到了帅帅光滑的前列腺…… 张辰扭着屁股,从我手里挣脱出来:“别用这个。” 戴上套套,雄赳赳地顶了上去。慢慢地,帅帅那里松开了,我的宝贝在大量润滑剂的疏通下,顺利地钻进帅帅的身体里。 “疼吗?” “不疼。”帅帅配合着,我们紧密相依,连为一体了。我尽量不做激烈动作,只是抱着帅帅轻轻抽插。渐渐地,张辰完全适应了。玩了一会儿花样,张辰忽然笨拙地要翻到我身上来。 “干什么你?”我问。 “这样。”帅帅难为情地在我身上坐正,他要尝试一下拉大便式的做爱有什么感觉。 “要拉屎呀?” “去你的。”帅帅蹲起身,往下看看,说:“你的毛毛扎得我屁股直痒痒,增加了快感。” “高宠挑滑车。加速!” “什么挑滑车?” “说你也不知道。使劲颠屁股吧。”说着,我攥住他的胳膊,一阵急速地向上冲撞。帅帅屁股也使劲扭动。失控了,我在张辰肚子里喷发了。 见我逐渐平静下来,帅帅一边笑,一边赶忙捏住我男根上的套套。他要让我从套套里退出来。 “怎么弯了?”帅帅好像胜利了似的,嘲笑我的疲软。 我这个乐,心想我本来就是弯的呀。“你这会儿不是也弯了吗?” “哈哈,一会儿就又直了。” 我更乐了。我这傻哥哥真是单纯得可爱。 又冲洗了一遍,我们关灯睡觉了。 乡村的夜晚,屋里屋外漆黑一片。两人躺在黑暗里,自动地想靠在一起,那种相亲相依的感觉,让人觉得安全、亲密。 清晨我先醒了,见窗外菜圃里有人影晃动。一看是房东大爷在收拾园子。 起身出门,见台阶上放着个大柳条篮子,里面满满地装着新摘的蔬菜。 [next]7月7日(星期一) 中午和帅帅一起吃饭。 “呵呵,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帅帅说,“庆祝一下,我去买瓶啤酒。” “怎么会?天天一起吃饭呀?” “哦,说错了。好久没中午在一起吃饭了。”说着,帅帅去买啤酒。 “明天在一起吃不了了。”帅一边往杯子里倒啤酒,一边说:“明天一早去石家庄办事,晚上才回来。” “哦,那明天我去路口吃朝鲜冷面去。” “方我昨晚做个怪梦,梦见我飞起来了,就那么飘着,好像在青藏高原上,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我找你,你也不在,我当时轻得没有一点儿分量,身不由己的,好孤独。……后来,又进了一个黑洞,我想冲过去,可怎么也看不见尽头,里面很憋闷,有点儿透不过气来……好像听见你叫我,挺凄惨的……后来又在我们家附近的商店里,你给我买了一件衬衫,雪白的,往身上一穿,变成大夫的白大褂儿了……” “这都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还记那么清楚。” 帅帅怪不好意思的,说:“是呀,不连贯,但却记得特清楚,所以奇怪呀。” “做梦有什么奇怪的。‘庄生梦蝶一场空’。我梦见和女人见面,准到该发生关系时,突然醒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呵呵,我也是。” “你也是?不会是梦见和雨桐发生关系吧?” “唉呦,我的方大少爷,你这样将来谁还敢跟你面前说话呀?” “别人不知道,反正你在我面前不说话,你想什么呢我也知道。” “你怎么才博士毕业呀,怎么不是两院院士呀?” “两院院士干嘛,叫我李昌钰吧。” “李神探,干杯!” “干杯!这谁的尿,这么好喝。” 张辰噗的一下,刚喝进嘴里的啤酒喷了一桌子,这个乐。 “晚上咱一块儿去接小妹吧?” “不用。她在家呢,早上查完房就下班了。” “噢,夜班,我忘了这茬儿了。” 晚上拎着一大篮子鲜菜回家,妹妹挺纳闷:“哪儿买的,还带筐。” “乡下。” “你们上哪儿了?” 张辰看我。 “潭柘寺。出家当和尚去了。” “去一天就被人逐出佛门啦?” “可不是,上斋房向人家讨酱肘子,这不是找打吗。” “想吃酱肘子呀,那赶紧去买吧,咱家还真没有。” “走,张辰,买酱肘子去。”我们俩真去买了个“天福号”回来。捎带了一张大饼。 “这怎么吃?”妹妹把乌鸡汤,清蒸鳕鱼,木须肉和炒苋菜已经摆上桌,好奇地问。 “象吃烤鸭那么吃。切点儿葱丝,酱肘子卷大饼。” “几天没吃肉啦,说得那么狼虎。” “不吃肉能有劲儿呀?” 那俩人都知道这不是好话,干脆打住,免得惹出让人尴尬的话来。 “方,以后上班咱就开一个车吧,油挺贵的,节省点儿。” “我还惦记以后咱都骑车上班呢?” “同意。”小妹高声响应。 “那咱就都骑车吧。” “骑车是骑车,你还得送她到医院才能去上班。” “你怎么不送呀?” “谁说我不送?过去上班,不都是我骑车跟在你后面,想入非非地送你上班吗?” “你怎么想象力那么丰富呀,看人上班有什么可想入非非的?” “这儿不能说,一会儿睡觉的时候告诉你我想什么了。” 张辰蹙鼻子。 “哇!坏啦!张辰已经猜出我想什么啦。” 张辰夹起一块乌鸡胸送到我嘴边。 “我不爱吃那清淡的东西。” “谁让你吃,让你闭嘴。” “再贫让他刷碗去。” “长铗归来乎,不刷碗。” “我刷。”张辰站起来收拾桌子。小妹看张辰那样,冲我抿嘴一笑,被帅帅看见了。俩人都挺不好意思的。 [next]7月8日(星期二) 帅帅今天去石家庄接个专家,中午我们没能见面。 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给他发短信:“几点到家?” “已经上路了,七点吧。” 下班回家,跟小妹在厨房做饭。 “食客儿又变看客儿啦,动手啊。”妹妹嘲讽。 “不知道干什么?” “人家辰哥就眼里有活儿,什么都提前准备好。” “已经七点了,怎么还没回来?” “早回来也白搭,等我一人忙活,七点半做好就不错。” 七点半,饭菜已经摆上桌了,还不见张辰的人影。我给他发短信:“到哪儿了?” 没回复。 我又给他打电话。 没有信号。 这可奇怪了。我又给院办打电话,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两个多小时了,没人接。 我心里忽然不安起来。 “你先吃,我去院里看看。”我对小妹说。 “有什么情况打电话回来。” “嗯。”能有什么情况? 我到院里,看见我的车还在主楼车库里。 来到院办,早已过了下班时间。几个办公室都黑着灯,人早走光了。 这更让我不安了。想想,车是院里派出去的,车队应该知道情况。我赶紧来到车队值班室。 “请问今天派往石家庄的车回来没有?” 值班调度看我一眼,问:“你哪儿的?” “我是××所的。张辰跟我住一个宿舍,今天去石家庄办事,到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联系不上。” 调度一听,惊讶地说:“你还不知道,下午出车祸了,张辰他们都被送医院去啦。” 我头嗡一下子,眼前一切都模糊起来。 “在哪个医院?” “×××医院。” 我转身就走。出门给小妹打电话:“张辰他们车出交通事故啦!人已经送×××医院去了。” “啊?”小妹大吃一惊,“那你快去,我马上打车去×××医院。” 到×××医院创伤急救中心,在观察室里看见了张辰。 张辰头上包扎着绷带,戴着纱网头罩躺在一张铁床上,双目紧闭,面色发青。平时红润的嘴唇儿变成了灰色。床前挂着输液的瓶子,被单下露出导尿的管子。四五个大夫和我们院里的领导正嘀咕着什么。 “张辰——”我大叫一声,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看不见了。 等我清醒过来,已经被人拖到观察室门外的长椅上。 小妹来了,看我那样,赶紧低声叮嘱:“镇静点儿,先了解情况。”说着来拉我的手。我手冰凉,吓了他一跳。 出示了证件,妹妹被允许进入观察室。我只能从观察窗往里看。 那丫头镇静得像冰块似的,沉着冷静地低声向医生询问情况。 几个大夫一看是他们一个系统的,把病历拿过来给小妹看。一个瘦高的男医生比划着给小妹解释着什么,还不时地用自己的身体模仿着损伤的经过。小妹一边看病历,一边听大夫的介绍,偶尔询问几句。 看完听完,小妹走到床前,看了看张辰,然后跟大夫说了句什么,转身走了出来。看我泪流满面的,低声说:“别怕,看情况没有生命危险。”说完去了急救中心的医生准备室。我跟过去,原来她是去洗手。 “赵主任今天没在呀?”丫头一边跟护士搭话,一边要了件白大褂儿穿上。丫头转眼成了大夫了。 “赵主任上午下的班。” “哦,明天上午在吧?” “在。” 妹妹往观察室走,我要求跟她一起进去。 “控制点儿情绪,别给人家掺乱。”看看我,挺不满地责备我:“看你都成什么样儿了。” 小妹领我进了观察室。到了张辰床前,丫头跟大夫要了个听诊器,掀开帅帅身上的被单。张辰什么都没穿。那个男大夫帮助把张辰肩背搬起,让小妹察看,帅帅后背有大面积的挫伤,表皮没破,但皮下淤血,呈现难看的青紫色。右边屁股上也有大块的青色。小妹用听诊器在张辰的胸脯上仔细倾听一会儿,随后又翻开帅帅的眼皮认真地察看了一番,然后盯着监视仪器上显示的绿色数据和波纹,好像再盘算什么。 “你轻声叫他,别哭喊。”小妹转向我,轻声说道。 我跪地板上,趴在张辰耳边。轻声呼唤他:“张辰,我是小方,你醒醒,你醒醒啊,帅帅,小妹也来了……” 几个大夫都凑过来看。小妹眼睛盯着张辰,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控制着我的情绪。 我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忽然,张辰的嘴唇颤动起来。小妹和大夫们都盯着张辰看。 “继续叫他,告诉他你是谁?” “张辰,我是小方,来看你了,你醒醒,快醒醒,看看我呀,张辰——” 张辰的眼睛睁开了,可能是刺眼吧,马上又眯起来。 我赶紧再叫他:“张辰,我是小方……” 张辰眼睛又睁开了,眼神游移不定,好像再打量面前的人。慢慢地,张辰的目光集中到我的脸上。 我继续呼叫他。 张辰一定认出我了,先是一阵兴奋,但马上黯然下去,嘴唇抽动,痛苦地说了一句:“噢,别跟妈说。”眼泪一下从眼角里流了出来。帅帅又昏过去了。 “张辰,你让我跟你一块儿走吧。”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下扑到张辰身上。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又把我拖了出去。我正要再冲进去,护士推着车子来了。 我好像听他们说要去给张辰做什么检查。帅帅身上的被单被掀起来,大家一起上手把赤裸的张辰搬到小车上。小妹赶紧拿被单给帅帅盖上。护士举着输液瓶,提着尿袋,大夫们跟着,把张辰推走了。 我跟在后面,但不能近前。穿过长长的过道,前面是一道铁门。张辰被推了进去,我一个人被关在门外。好可怕!是不是帅帅走了? 我万念俱灰,筋疲力尽,颓然坐在过道旁边的长椅上。 深夜三点半,小妹从急救中心的另一个房间走出来。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拉起我的手,轻声说:“没有内脏损伤,颅内情况明天才有结果。走吧,在这待着什么用都没有。” 我机械地站起来,跟着小妹往外走。一出楼门,一阵凉风吹醒了我。 走下急救车上下台阶的匝道,小妹忽然一手抓住我的手臂,一手捂住嘴,失声痛哭起来。那是一直被压抑的痛的爆发。这种痛心的哭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想起“悲恸”这个词,这就是悲恸啊! “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帅帅不行了?” 妹妹止住悲声,摇摇头,缓了口气说:“没有。我估计没有生命危险,是怕留下后遗症。”丫头恢复了镇静,又成了理性的医生了。 “什么后遗症?” “张辰的腰部受了撞击和挤压,怕……” “明白了。” “张辰头部也受到撞击,颅内情况明天……”妹妹看看天,天都快亮了。“哦,今天白天才知道结果。不过从他第一次苏醒的反应看,可能问题不大。” “嗯。走吧。” 到家,天已经亮了。 桌子上放着昨晚的饭菜,一口都没有动过。 “你抓紧时间休息一下,白天抽空再去医院看看,有什么情况随时跟我联系。” “你行吗?” “一块儿挺过去吧。” 妹妹去刷牙洗脸,准备上班。 [next]7月9日(星期二) 妹妹走后,我心力交瘁地倒在床上,脑子里乱作一团。刚一迷糊,就梦见噩耗:帅帅身上盖着白被单,看不见脸,只露着两只大白脚。被一个戴着大白口罩的护士推进一个黑黑的过道,过道的尽头是个沉重的铁门。门开了,从里面射出令人眩晕的强光…… 我浑身冷汗,一跃而起,奔出门去,又开车去了医院。 路上,给我们主任打了个电话,要求再请两天假。 “你可刚上一天班啊?” 我没理他,挂了电话。 帅帅还在急救中心的观察室里输液。我看两个小护士在给他换垫在身下的被污染的垫子。帅帅失禁了。 我只能在观察窗口往里张望。张辰身上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 接班的大夫来了,我上前询问情况。见我焦急的神情,问:“你是他亲戚吗?” “是。是他弟弟。” “猛烈的撞击引起了脑震荡和腰椎、骶椎错位。” “有生命危险吗?” “目前看生命体征还好,不过……” “按现在情况,最坏的结果可能是什么?” “截瘫。” “那现在怎么处理?” “先复位,再修复受损神经。” “大夫,求您一定……” “知道知道,我们会尽力的。” 不敢给妹妹打电话。她太忙,没空接电话。我用短信把医生的话告诉她。 很快,手机响了,是小妹打过来的。 “……知道了。我已经和医生联系过了。辰哥没有生命危险。颅内情况正常,有点轻微脑震荡;主要问题在腰上。等辰哥复位后,最好转我们医院来。我们医院神经外科是最好的,我又正好在神经外科。” “好,我看看转院需要什么手续,有什么办法能让张辰转到你们医院去。不行自费!” “主要看你们院里能不能通融,我们都是军队医院,之间转移病人是常有的事。” “那好,我想办法。” 院长带着一行人来了。 好几个人开会似地坐在一个会议室里,医生拿着各种片子给他们介绍情况。 我正在门外往里看,江筱枫也来了。看见我赶紧问情况。 我简单把情况介绍了一下,忽然心里一动,一把拉住她胳膊,说:“江姐,张辰最好能转到我爱人他们医院去。她们医院神经外科最有名,她正好又在神经外科住院部工作,照顾起来会很方便。” “这样啊,一会儿我跟院长说说,这是得他们同意才行。” “江姐,求你一定把这事办成,不能让帅帅受委屈。” “帅帅?噢,我知道。” 这女人推门进了会议室,找个沙发坐下,她也听起医生的汇报来。 医生介绍完情况,几个院领导包括院办主任、卫生科长和江筱枫,凑到一起合计起来。我看一直是江筱枫再跟院长说话,别人全插不上嘴。看院长的样子,对江筱枫的主张是赞成的,不住点头。 我正在门外看他们商议,江筱枫快步走出来,一把把我拉进去,冲我说:“”把你爱人他们哪儿的情况介绍一下。 我把小妹她们医院的情况又重新说了一遍。 “那好吧,等情况稳定下来,咱们再和医院商量转院的事吧。” 张辰这次是因公负伤。情况是这样的—— 帅帅到石家庄××××学院去接个专家(院士)。回京途中,前面一辆汽车轮胎爆裂,滑向隔离墩,又弹了回来,正让帅帅他们的车撞上。张辰坐司机后面,本来不会受伤,他一看前边有情况,起身把专家往他座位上拉,结果副驾驶座变形挤向后座,专家命保住了,左腿卡住,骨折了。帅帅头碰到车顶上,腰部被挤压了。 我不能进观察室。帅帅一天可能有过几次苏醒。我看大夫们几次被紧急叫进观察室,听见有大夫再叫张辰的名字。我在门外站了一天。两腿都成了木桩了。 晚上小妹来了,察言观色地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接进了病案室,向大夫要了病历,仔细询问起今天的情况。值班大夫一边跟她讲解,一边领她去了观察室。我要跟进去,她不让我进。 他们把帅帅身上的被单掀开,搬起张辰察看他腰部情况。护士乘机赶紧更换张辰屁股下边的垫子。 几个人显然在交换看法。忽然,他们不约而同地都把目光转向张辰,都俯下身去看张辰的脸。妹妹低声叫张辰:“辰哥,听见了吗?我是小妹……” 张辰苏醒了。妹妹俯着身,挡住天花板上的灯光,在张辰耳畔说着什么。我看见帅帅放在身旁的手动了一下,小妹赶紧握住。几个大夫的身影轮番遮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见张辰的神情,简直快急死了。 大夫们陆续退了出来,但观察室的门仍然锁着。小妹坐在张辰身旁,拉着他的手,好像在安慰他。 夜班主任来了,妹妹退了出来。 “辰哥醒了,还不能说话,我说你在门外,他眼泪一下就流出来了。” 我眼泪也刷的一下流了下来。 “我看情况比想象的要好。” “真的?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我遇到比辰哥情况严重得多的伤员,最后都康复得很好。” “他会不会截瘫?” “如果只是错位,没有腰椎断裂,应该不会。辰哥是受了挤压,错位处压迫了神经,引起暂时性感觉、运动功能丧失,随着受伤部位复位,然后帮助神经恢复功能,应该没事。现在他已经苏醒了,而且神志是清醒的。明天做腰骶椎复位手术,如果顺利的话,以后重点放在康复上,不过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帅帅转院的事,好像院里原则上同意。如果转你们医院去,你可要护理好他,要比对我还好。”我以泪洗面,说得都是肺腑之言。 丫头轻声笑了,一边用面巾纸给我擦脸,一边说:“嗯,我知道该怎么做。” “要不要把张辰情况告诉他爸妈?” “当然要。但要等张辰情况稳定了再告诉。早跟他们说,他们匆忙赶来,既帮不上忙,又得分散咱们的精力,对治疗没有好处。” “要不要告诉雨桐?” “要。越快越好。你能通知她吗?” “我回去马上给王雨桐发封电子邮件。” “咱们回去吧,你在这儿守着没用。不会让你进去的。张辰长时间躺着,抵抗力下降,万一因为环境污染引起其他并发感染会更麻烦。” “那走吧。” 丫头跟我往外走,禁不住打起哈欠来。 在回家的路上,小妹已经瞌睡起来。这两天一夜,可把丫头累坏了。我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下来,这回是心疼我身边的爱妻。我一定用一生报答她。 号外:张辰今天被转移的病房,条件极差。8人一间,一边四个。再加上家属和护工,进进出出没有一会儿清静的时候。别说病人,就我一旁人,看到这情景都急火攻心。张辰发现自己下半身没了知觉,以为瘫痪了,怎么解释都不信,又害怕、有痛苦,看样子都不想活了。小妹晚上来,拉他手安慰他,给他擦眼泪,帅帅情绪才稳定下来。他信小妹的话。 转院的事还得去找江筱枫疏通。江姐办事麻利,不含糊,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会为张辰争取的。不过今天是周末,最快也得下周一二才能有结果。 给王雨桐的邮件已发。她打来电话,说正准备马上赶回来。 张家怎么告诉,还没拿定主意。我觉得先跟大姐说比较好。不过,大姐知道弟弟这样了,怎么受得了。我一想这个,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家里一下清冷了。妹妹也不愿说话。我们吃了两天方便面了。 哎!这正是:“喜荣华正好,恨无常又到。眼睁睁把万事全抛,荡悠悠芳魂消耗,望家乡路远山高……” 谢谢朋友们,张辰如果看到这么多素不相识的朋友的祝福和惦记,一定会深深被感动的。其实,同志真的是一群特别敏感和富于情感的人。 [next]7月10日(星期四) 张辰苏醒了。 见我在旁边,眼泪又流了下来。 “方,我是不是不行了?”张辰虚弱地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别怕,小妹说问题不大。有我们在,你放心好了。咱们一起度过这一关。” “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能动了?” “别急,得慢慢恢复。” “方,吻我。” 我眼泪哗一下就流出来了。一边哽咽,一边俯下身,轻轻在张辰唇上吻了一下。 “过去没好好吻你,怪我了吧?” “没有。说这个干什么呀。” “方,我要是死了,你跟我姐说,照顾好爸妈?”张辰泪水浸湿了白枕套。可能是太激动了,又昏迷了。 我赶紧叫大夫。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医生赶来,仔细察看了监测仪器,紧张神情放松下来:“可能太虚弱了,没什么大问题。” 我低声呼唤张辰。大约过了半小时,帅帅又苏醒了。 “方,我过去对你不好,你不怪我吧?” “咱们是最好的兄弟,死都愿意跟你在一起。” “别人都怎么样?”他问同车的人。 “他们都没事。你是为保护那位专家受伤的,真的很了不起。” “事情太突然了,没功夫想别的。谁都会那么做的。” “我已经跟雨桐联系上了,她争取尽快回来。” “她回来有什么用,看看还得回去。”帅帅苍白的脸上现出黯然神色。 “不怕。有我们照顾你,你安心养病吧,好了咱还一起去丽江,小妹也去。” “我这样还能去哪儿?”帅帅万念俱灰的样子。 “等情况稳定了再跟你爸妈说。” “不要哦。方,别跟我妈说,等我好了再告诉他们。”帅帅眼泪又流了下来。 护士来了。看她们摆弄张辰下身,我又羞又怒,转身出去了。 “方,我下半身没有感觉了,会不会瘫痪?如果我瘫痪了,就不想活了。” “不会儿的。那是暂时现象。慢慢会恢复的。你要瘫痪了,我跟你一起走。” “那哪儿行,小妹怎么办。” “小妹能理解我。让她再找个好男人,好好爱她。” “是我连累了你,连累了小妹。方,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别瞎说。你在危机关头想到的是别人,可亲、可敬、可爱,我认识你很幸福,你是值得我用一生去爱的小伙子。” “你真傻。”帅帅苦笑一下,无力地说:“能爱一生还是小伙子呀。” “你又明白了是不是,还挑我毛病。” 帅帅表情丰富起来,既得意,又羞涩,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我给小妹发短信,告诉她张辰的情况。 一会儿功夫,电话响了,小妹打来的:“辰哥能接电话吗?” “能,我给他拿着。”我冲张辰说:“小妹要跟你通话。” “哦,小妹,我……”我拿着电话,放张辰耳边,张辰哽咽了,“嗯,好,我一定顶住……我真幸运,遇上了你们这样的朋友……嗯,方真是好小伙子,……你不笑话我吧……嗯,嗯,好吧……真想见到你,……是吗?全不记得了……” “这两天妹妹都在你身边。” “我真幸福。方,我喜欢小妹你会不会生气?”张辰脸上难得地泛起红润。 “我们象一家人一样了,怎么会生气。大姐那么疼你,我听说后为你感到幸福,心里是羡慕、高兴。我希望你跟小妹,就像你跟你姐一样,那该多好。” “小妹和我姐,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千万别把我的事对我姐说。” 大夫来了,要为下午手术做准备。我紧紧拉住帅帅的手,“坚持住!” “嗯。” 妹妹一下班就来到医院,直接去病案室看病历,回来说:“手术挺顺利的,没有想象的那么严重。” 看丫头冷静沉着的神情,我放心了。 麻醉和催眠药的作用还没有过去,帅帅今晚还在观察室,明天才能进病房。帮不上手,我们回家了。 号外:张辰的情况(一) 下午陪江筱枫去看张辰。江筱枫把她儿子也带去了。 在车上,接到了张辰大姐的电话。院办已经把张辰受伤的事通知家里了。大姐焦急地问情况,我安慰半天,说张辰有我们照顾,等安排好再请他们来北京看张辰。 一看张辰住院的条件,江筱枫勃然大怒,当场就给卫生科的老王打电话,让他过来看。 “我可告诉你,那天商量转院的事,院长都同意了,可你嫌麻烦不吭声,你现在过来看看,这样的环境能养病吗?……你没嫌麻烦为什么不亲自张罗?星期一让院长来看看,如果人家家属提出意见,谁的责任?你不会想让院长负责吧?……” 我把小妹介绍给江筱枫,那女人对小妹大加赞赏。妹妹很详细地给她讲解了情况。我在旁边听出她故意把可能的后果说成是难免的危险。这丫头有一种让人信任的气质,她说什么都不会被质疑。 “这样啊,那住院和治疗的问题还真得拜托你啦。你周一就做好准备。今明两天是休息日,院里没人。周一一上班,争取就把这事办好。” 老王来了。江筱枫连珠炮似地数落起老王来。说得那老家伙直冒汗。 “谁知道他们这是这样的条件呀。不过你也别急,这是普通病房,把张辰安排在这儿说明张辰问题不大了。周一一上班我就办这事去。” 张辰疼得满头大汗,也顾不上理他们。看帅帅那样,江筱惜香怜玉的,心疼得不得了,问怎么不用度冷丁。这女人还什么都知道。不过真得谢谢她。 好了,我去陪帅帅了。明天白天在告诉大家张辰的新情况。 [next] 7月11日(星期五) 清早一起床就去医院。张辰腰间卡着金属支架,被固定住了。他意识完全恢复了,正被疼痛折磨着。见我来,虚弱地拉住我手,低声说:“方,请个假吧,陪陪我。” “嗯。这不是来了吗?”我摸他腿,他没有知觉。 “方,告诉我真实情况,我是不是瘫痪了。” “谁说?昨天手术很成功的。因为没有损伤,只是有点儿错位,所以昨天是通过无创手术把错位的地方复位的,固定几天就可以可以去掉支架。神经功能和运动功能要逐渐恢复,别着急……”我看看他,学着他的口头语说:“……哦。” “大夫跟你说的?” “小妹说的。” 一听小妹说的,帅帅安心了。他信小妹的。 “小妹上班去了吧?” “是。她太忙,不能请假,下班后来看你。” “别让他来了,还得学习,哪儿有那么多时间呀?” “她不放心,一定会来的。另外,她和医生好沟通,能比较准确地了解病情和变化。” “是不是可以雇人照顾?你们不能天天来陪我,那样非都累垮不可。” “等进了病房就有护工了。我再想,应该跟南京方面说说你情况,这么大的事,不跟你爸妈说怎么行,以后他们要是嗔怪怎么向他们交待。” “不不不,等我能走路再告诉他们……”张辰怕爸妈看到他瘫痪的样子,难过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现在没什么大事了,主要是恢复。爸妈来看看,了解了解情况,反倒能放心。” “我现在还不能动啊。”张辰最怕爸妈看见这个。 “那怕什么!护理好,很快就能恢复的。你得有信心,跟大夫配合。”我瞎猜,谁知道恢复要多久。 护士来了。帮帅帅清理污物。小护士要给他擦试阴部,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夺过用具,亲自给张辰擦洗。 上午,张辰被转到外科病房。 病房条件极差。8人一间,一边四个。再加上家属和护工,进进出出没有一会儿清静的时候。别说病人,就我一旁人,看到这情景都急火攻心。请的护工是个四十出头的河南人。人倒是还算老实。帅帅一身伤痛,再加上这样的环境,沮丧万分。一上午闭着眼,也不想跟我说话。我和护工一人抓住帅帅一条腿,帮他做屈伸运动。过去那么漂亮、性感的毛腿,现在软绵绵的,没有一点主动的反应。 小妹打来电话,问情况怎样。听我一说,更坚定了转院的决心。 病房不负责病人的饮食。病人吃饭自己预定,然后有人送来。 帅帅吃了几口米饭,就不吃了。 下午漫长得令人窒息。连我都盼着小妹快点来。 熬到快七点,小妹来了。 丫头走到床前,低声地、亲切地问了一声:“辰哥,好些没有?” 张辰睁开眼,委屈死了。哭了。 “别急。让小方哥陪你凑合两天,等手续办好,马上去我们科。到时候就都好办了。” 丫头一边给张辰擦眼泪,一边歪头看张辰的体征。 “辰哥,让我看看啊。”小妹对张辰说,意思是要看他身体。 “嗯。”张辰虽然挺难为情的,但看得出,有妹妹关心他,张辰心情舒畅了许多。 小妹掀开张辰的被单,先仔细察看他腰上的支架。 “这个要戴很长时间吗?”我问。 “不。能不用就不用。戴时间长了会引起腰肌萎缩。只要辰哥腰椎复原了,过几天就把它去掉。” 小妹又察看张辰阴部。一边看,一边把护工叫过来,手把手教他怎么清洁、护理哪些地方。那个汉子见一个姑娘摆弄男人那玩意儿给他看,难为情得面红耳赤、狼狈不堪,出了一头的汗。 我看张辰。帅帅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去不看我。妹妹去洗手,我问帅帅:“让人家看见了怎么办?” “小妹看我才不在乎呢?” “不在乎刚才怎么脸红了?” “你怎么专察看人家这个。” “这人是您什么人?”护工问张辰。 “我妹。” “哦,我说呢,怎么那么内行呀?” “她是医生呀。不是这个医院的。”张辰这些天第一次跟人聊起天来。 小妹回来,跟我商量张辰吃饭问题。 “别麻烦了,反正也不想吃。”张辰听见,插嘴说。 “今天凑合凑合吧,明天休息,我给辰哥做点儿,带病房来。” “好。我今天还跟他商量,要不要把张辰情况告诉他爸妈。” “告诉也行。毕竟情况弄清楚了。虽然下肢恢复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我看问题不大。这是不幸中的万幸。辰哥爸妈来,看看也能放心了,再有恢复期间,身边有亲人关照,对康复有利。” “你听听,小妹也赞成把你的情况告诉你爸妈。” “那先跟我姐说吧。”小妹主张的事,帅帅都能接受。 “等转到我们医院再告诉他们吧。现在告诉他们,来了一看这样,得多心窄呀。”妹妹看了看农贸市场似的病房,无奈地说。 “这么有名的医院怎么条件这么差?” “不是条件差,是没有办法。病人全想进好医院,人满为患,接待不过来,只能凑合。”丫头说完,扭头对张辰说:“辰哥,凑合两天就好了。我们那虽然病床也紧张,但一定给你安排好。” “嗯。我没事,别为我太麻烦哦。” “还没事呢,哭丧着脸,一天没睁眼。”我一撇嘴,说。 帅帅不好意思地说:“得慢慢适应啊?” “我陪你一天都不适应,小妹一来就适应啦?” 张辰有口难辩。小妹乐了,说:“我得照顾好多病人呀,先公后私,只能晚上来。” “小妹你忙就不用来了,我知道没事了,心情就好多了。” “现在还不能说没事。不能大意,辰哥快点儿好,咱还得去旅游呢。” “这回她还非去不可了。成护士了。” “麻烦你们啦,真过意不去。” 我心说,你说不去了,不就不麻烦了吗。 [next]7月12日(星期六) 昨晚,妹妹临走向值班大夫交待,张辰晚上要是疼得厉害就给他打个止痛针。 我跟他走到楼门口,丫头拉住我手,端详着问:“累坏了吧?” “那怎么办?不能扔下他不管呀。” “我明天来。白天你回家休息,晚上再过来陪他。” “辛苦你啦,哎,其实都是为我。” “应该的。”我看她舍不得走,一把搂住她,丫头不顾一切地和我亲吻起来。 见到小妹,张辰情绪好多了。 “方,过来,我跟你说句话。”张辰低声说。 我赶紧凑过去,把耳朵凑到帅帅嘴边。张辰搂住我脖子,使劲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起身,看他。 “看什么?”帅帅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没擦嘴呀。” 张辰一蹙鼻子,但马上说:“等好了哦……” “好了干什么?” “自己想去。”张辰对我不善解人意挺不满。 “来,推手玩儿。”我和张辰手对手互相推挡,为的是让张辰活动活动上身。 “方,有老傅(护工)照顾你回去吧,别在这熬着了。”帅帅劝我走。 “我走你能行?” “心疼你呗。” “真走啦?”我看着他,装出动心的样子。 张辰苦笑,不敢言声儿了。 “这儿太他妈的肏蛋。我怎么舍得把你一人扔在这儿呀?再说,小妹那么疼你,见我回家非跟我闹起来不可。一会儿我坐椅子上,趴你枕头旁边睡吧。”哎,我简直跟一只小狗儿似的。 帅帅听我一说又难过了,眼泪又流出来了。“方,把手放我心口上。” 我放了。咕咚、咕咚的,帅帅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善良的心。 睡觉前,我和护工打水给帅帅擦了澡。摸着帅帅插着管子的软软的鸡鸡,问:“什么时候能硬起来?” “你说什么?”张辰没有感觉。 夜里,帅帅疼得睡不着觉。我问要不要让大夫打个止痛针,帅帅没要。 “方,抓住我手就行。”张辰额头渗出汗珠,使劲攥住我拉住他的手。 这一夜好长,好像天亮不了了似的。 “想吃点什么,我出去给你买。”清早,我问张辰。 北京早点就那么几样。帅帅想半天,一样全不想吃。 快十点半了,小妹才来。提了个保温饭盒,打开一看,十几个小饺子。 “辰哥,吃这个吧,三鲜馅儿的。”小妹洗了手,把小饺子送到帅帅嘴里。哎!直人呀,有可爱的女孩儿伺候,张辰忍着痛,一会儿功夫把小饺子全吞进肚子里去了。我在旁边看着,心想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小妹和张辰是两口子,我是护工。 趁妹妹去洗碗,我一刮张辰鼻子,“真没少吃哦。” “小妹做得好吃啊。” “有胃口了就好了。不喜欢吃病房的饭,我去外面饭馆儿给你买盒饭吃吧?” “别麻烦了。” “小妹做不麻烦?还吃不吃?” “有空做点,也别老做。” 小妹回来了,说:“问题是尽快把转院的事办好。到我们哪儿就什么都好办了。” 还真是那么回事,得想个办法促一促院领导。 回家想半天,觉得这事还得找江筱枫才能有盼头儿。江姐办事麻利,不含糊,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会为张辰争取的。可直接去求人家,又说不过去,毕竟人家不是管这儿事的呀。想来想去,干脆假装向他报告张辰情况,引她来医院看看张辰。如果她来了,一看这个环境,保准她会到院里闹着要求给张辰转院。 给江筱枫打电话,告诉他张辰已经进了病房。由于住院条件很差,张辰情绪低迷,状况不好。 “是啊,下午我去看看张辰。你在医院吗?” “现在没有,在家。那里跟达豪集中营似的,没法待。” “多少号病房?” “下午我陪您去吧,我开车接您去。” “那太好了,三点吧,我家在*******。” 下午三点,到了江筱枫他们家楼下。她带着儿子下楼来。 江筱枫的儿子大约有十来岁,是个漂亮的男孩儿。在北京一所著名的寄宿制私立学校读书。今天是周末,所以在家。 “这个是方叔叔。”江筱枫对他儿子说。那男孩儿高傲地跟“车夫”打了下招呼。一看将来就是个少爷秧子加风流小鬼儿。 快到医院时,手机响了。是张辰大姐打来的。问张辰情况。一问才知道,是院办通知了张辰父母。 “大姐,张辰为保护专家受伤,现在在医院,我们都在照顾他。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您晚上给小林打电话,她是医生,会详细给您介绍的。”挂了电话,我冲江姐说:“张辰家里人要是来北京看望,一看住这样的病房,非跟院里打官司不可。” “条件那么差呀?”到医院了,江筱枫半信半疑地下了车。 一进病房,江筱枫勃然大怒,当场就给卫生科的老王打电话,让他过来看。“……我可告诉你,那天商量转院的事,院长都同意了,可你嫌麻烦不吭声,你现在过来看看,这样的环境能养病吗?……你没嫌麻烦为什么不亲自张罗?星期一让院长来看看,如果人家家属提出意见,谁的责任?你不会想让院长负责吧?……”说完,一甩手,把电话挂断了。 本来妹妹背对着门,正和张辰说话。张辰一看江筱枫来了,表情马上忧戚起来。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爱搭不理的,故意和江筱枫保持距离。 “张辰,江姐来看你了,感觉还不好呀。” 江筱枫以为张辰是因为难受才没理她,凑过来,看见旁边站着个漂亮姑娘,挺纳闷的,看不出是什么关系。我赶紧介绍她们认识。 “小方你爱人好漂亮啊,怪不得谁全打动不了你。” 张辰一听,忍不住“噗嗤”一声乐了。得!前功尽弃了。 妹妹赶紧拿把椅子让江筱枫坐张辰旁边,恭恭敬敬地向这个“大姐”介绍起张辰病情来。我听出来了,这丫头故意把康复期可能出现的问题说得比较严重。张辰憋着,装出万念俱灰的样子,不正面看江筱枫。我直怕江筱枫倚老卖老,掀帅帅被单查验病情。 “小林你星期一就把床位准备好,我找院里,这样的地方哪儿能养病。张辰太老实了,要是我,绝不进这样的病房。” “江姐,你别责怪张辰啦。你看人都成什么样子了,他哪儿还顾得上这个呀。” “也是。小张,别急,我给你想办法。也太不像话啦,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小妹站一边,搂着江筱枫的儿子,问长问短的,很亲切的样子。江筱枫看见了,对小妹顿生好感,低声对我说:“你爱人是淑女型的。” 我噗一下就乐了。“她是军人。”我想起她在床上和我翻滚时的样子了。 卫生科老王来了。一进门就傻眼了。 江筱枫把他推出门,站楼道里数落他。老王还想解释,江筱枫像机关枪扫射似地打得老王屁滚尿流,一句完整话都没说出来。最后逮着个空档,赶紧表示,星期一一上班就办转院的事。“明天恐怕不行。得有主任医师的签字证明才能办理手续。再说,那边医院也得同意接收才行呀。” “我有关系在那边医院,我帮你联系。”江姐很会办事,她没把小妹就在病房的事告诉老王。 老王出一头汗,进来向张辰道歉。人在病中,心理上格外脆弱。张辰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里淌下来。大家各怀心事,无不动容。 江筱枫该走了,抚摸着张辰的额头,怜惜地说:“小张,别难过,再凑合一天,一定给你安排好。哎,要是在我们外办多好,早给你安排好了。星期一我还得找你们主任去。这样对待自己的人,还有点人情没有。”看来江筱枫星期一要到院办大打出手了。我看出来了,这是挖人的手法,名义是替张辰鸣不平,实际上是制造张辰和院办主任的不和,这女人真鬼! 送江筱枫下楼,我说:“江姐,您等等,我叫上我爱人。” “嗯,去吧,不能让爱人单独在这儿照顾张辰,不方便。” 我回病房,跟张辰说:“我接小妹回去,让她给你做点吃的,晚上我给你带来。” “嗯。”张辰快成我们的儿子了,好乖的。 [next]7月14日(星期一) (上) 院里来人了。卫生科的、院办的都来了。 办转院,***医院没问题,人满为患,走一个还能腾个地方。 上午,等大夫查完房。大家开始给张辰收拾东西。 九点半,救护车来了。张辰被抬到担架上,小心地转移到车上。随着警笛的鸣响,帅帅被送往MM医院。 小妹穿着白大褂儿,带着口罩接待我们。张辰被推进一间高干病房。这是一人一间、带卫生间的病房。里面有电视和沙发。 “这条件真好。”老王说,“早知道送这来多好。”江筱枫没在,老王今天有点趾高气扬。 “这是高干病房,张辰级别不够,需要自费一部分住院费。”小妹说。 “没关系,没关系,他是因公受伤,到时候可以向单位申请补贴。只要康复,花多少钱都行。”老王挺着腰杆子,散财似地说着,转身又进病房,“张辰,好好休养,这条件满意了吧?”那口气,转院是他的主意,病房是他的安排。 “没事的人出去吧,马上专家会诊了。”妹妹说。 我们大家出去,小妹带护士进去做检查前的准备。 一会儿,几个大夫来了,为首的是他们科室主任、神经外科专家。我怎么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尾随进了病房。一个大夫要制止,小妹不好意思地一笑,拉我留下。那大夫挺奇怪,小妹赶紧解释,“我爱人,他来陪护。” “这是你亲戚呀?”那大夫惊讶地看看张辰,问妹妹。 丫头更不好意思了,点头默认。 被单被掀开了,主任察看了一下,交待说:“下午再拍片子看看,做个***检查,看样子问题不大。”说完转向张辰:“小伙子,吓得够呛吧?没事,没什么大事。打篮球的吧?”他看张辰高高的个子,身材匀称,猜测地问,“保证让你以后继续打球。” “不像。像打排球的。”另一个大夫准是觉得张辰个头矮了点,跟主任协商。 小妹赶紧给张辰盖上。老主任哈哈大笑起来:“这儿就你一个女的,怕谁看?” 小妹撒娇地上去捶主任,大家都乐了。 “这是她亲戚。”刚才问张辰身份的那个大夫说。 “我说呢。没什么事的,照顾好点。” “他腿怎么不能动……”我忍不住问。 “逐渐恢复。” “那得多长时间?” “两到四周吧。” 还好,不算长。我这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听见没?主任说两到四周就能恢复。”我大声冲张辰说。 “那忙什么,有人伺候,多躺几天。”主任装出很羡慕的神情,一挥手,走了。大夫进来给张辰输一种淡粉色的液体。看我顶着看,小妹说:“营养神经的。进口药,很贵的。” 人都走了,就剩下我们三个。 “小妹,怎么感激你?”帅帅眼角里流出了泪水。 “还说这个呀?”丫头假装嗔怪,“现在可以让爸妈来看你了。” “已经没问题了还叫他们来干什么,晚上我给他们打电话,不让他们来了。”张辰舒心了。情绪一下就好了。 “我去选个护工。”小妹说完走了。 我乘机使劲吻了张辰一下。刚想起身,脖子被张辰一把抱住。帅帅热烈地吻我,怎么也不肯放开。 “好了是不是?鸡鸡被小妹看见了,怎么办?” “看见就看见呗,你的不是也被人家看见了吗?”张辰难为情但幸福地说,脸上泛起了快活的红晕。 (用妹妹电脑打的,马上发给你们,一起高兴高兴。) [next]7月14日(星期一) (中) 下午去上班,主任挺不高兴。顾不上那些了,反正我也不打算在这儿干了。 一下午什么也干不下去,热锅上的蚂蚁似地等着下班。 四点多钟,忍不住给小妹发短信:“张辰拍片了吗?” “拍了。刚回来。主任说***医院对张辰伤情处理得很好,后边恢复会很快的。” “张辰晚上吃什么?” “我吃什么他吃什么呗。”妹妹八天一个24小时班,今天正赶上,晚上不回家。 “张辰精神怎样?” “轻松多了。” “多揉搓揉搓他鸡鸡,让他恢复快点。” “滚!不要脸。” 我再怎么发短信,小妹都不理我了。 一下班先去主楼开张辰放在车库里的车,没回家直接去了医院。 护工是个四十几岁的汉子,人很勤勉,老实巴交的。 “老尚在我们医院干好几年了,人很仔细可靠。”小妹当面称赞护工。眼睛里还燃烧着怒火。 “那就拜托你啦。” “放心吧,你们信任我,我一定尽力干好。” “感觉怎样?”我问张辰。 “心里舒畅多了。方,放心吧,我一定主动配合治疗。” “叫大姐来看看吧,回去报个平安,爸妈就放心了。” “告诉他们没事了不就行了吗,还来干什么?”张辰怕亲人看见他瘫痪的样子。 “谁说没事了,康复是个长期的过程。” “慢慢恢复呗,急什么?” “那么想得开?昨天一晚上干嘛皱着眉头,爱搭不理的?” “那里太吵。”张辰怪不好意思的,给自己找辙。 正说着话,主任夹着皮包来了。显然主任已经下班了,没穿工作服。 “小林,为了让小张恢复快些,明天请针灸科来人给他针灸,隔天一次。另外,北京中医研究院的周笑一是中医正骨专家、侯亚圣是中医外科大师赵炳南的亲传弟子,你们可以考虑请他们来会诊,看中医有没有好的康复方法。” “那咱们院的中医科会不会有意见?” “所以我不能提这个呀,你们自己去找人家,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啦。还以咱们为主,中西医结合,对张辰恢复有好处。” “怕您为难。” “别通过我呀。” 妹妹笑了,明白了。“怎么联系呀?” “拿这个去。”主任从包里拿出个信封,递给妹妹。“不过出诊费五百啊。” 妹妹打开一看,两张名片,两封介绍信,一张写着联系方式的字条。 小妹感动得脸都红了,娇声娇气地说:“那谢谢啦!”说完,一挽主任胳膊,送主任下楼去了。 小妹回来说:“明天下夜班我去请人家去。” “中西医不是冤家对头吗,你们主任怎么这么开明?” “越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人,越好计较这个。真正医术达到一定境界的人,是最善于博采众长,取长补短的。” “这可太好了。” “你回家吧,我夜班,在这儿盯着就行了。” “我一人回家去干什么?晚上就在这儿吧。” 听说我晚上也在病房,丫头高兴了,说:“那去吃饭吧。”又冲张辰说:“辰哥,我们先去吃饭,一会儿给你带回来。” “好。”张辰答应。 “起来,一起去,别老躺着。”我冲张辰说。张辰一蹙鼻子。看我逼近他,以为我要吻他,赶紧抓起被单盖住鼻子和嘴巴。 看张辰那样,小妹抿嘴儿直乐。帅帅难为情死了。 [next]7月14日(星期一) (下) 晚饭后,帅帅看电视,我和老尚给他擦澡。小妹进来看情况,我大声说:“男生洗澡呢,一会儿再来哦。”气的小妹转身就走。 张辰责怪我。 “怎么?你不怕她看?” “本来也没什么好看的。” “那我叫她去?” 张辰不说话了,抿嘴斜眼看我,挺不满的。 我手机响。打开一看,是张辰大姐打来了电话。 “大姐啊,等着,我让张辰接电话啊……”我把电话交给张辰。 “姐,……”我后悔把电话给张辰了。张辰眼圈红了,说不下去了。我要接张辰手里的电话,张辰不给。“……没什么,已经没事了。……还不能下地,……不要不要,你们不要来,住在小林他们医院,是一人一间的高干病房,还有小方和小林照顾,有什么不放心的……小方把命给我都舍得,你们来他也不会闲着的……以后好好报答他吧……”张辰说不下去了,泪流满面。“嗯,姐你把爸妈照顾好就行了,别管我,我不好……”张辰把电话挂断了。 “怎么这样?大姐更不放心了。” “太激动了。没控制好。方,他们再要来,一定帮我拦住哦。” “嗯。” 擦洗干净,又帮张辰把胳膊和腿脚活动了一会儿。 电话又响,我以为是张辰大姐打来的。接通一听,是王雨桐打来的。她已经到香港,零点飞北京。 “雨桐回来了,大约三点钟到首都机场。”我跟张辰说。 帅帅眼睛先是一亮,但马上又黯然下去了。“怎么半夜的飞机呀?” “归心似箭呗,我去接她。” “又得麻烦你。”帅帅接受了。 我去跟小妹说雨桐回来的消息,走到医生值班室门口,手机又响,打开一看,是张辰大姐的。 “大姐,您好,我小方……您来吧,来看看,放心再回去……没事了,只不过康复可能要比较长的时间……您看您说的,我您还不知道呀,小妹……哦,我爱人也在照顾他,您放心吧……噢,不用坐飞机,就坐火车就行。南京到北京是夕发朝至吧,……行,不用请长假,来看看就回去,跟叔叔阿姨报个平安……噢,那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最快后天早上到啊,行……” 小妹在查看病历,见我来撅着嘴不理我。 “王雨桐夜里三四点到首都机场,张辰大姐争取后天早上到北京。” “那你还得去接雨桐姐呀,深更半夜她下了飞机去哪儿呀。” “我去接吧。” “那你十点就得走,我们这儿十点锁楼门,十点以后无法进出了。” “这样啊,那王雨桐回来还不能直接来医院。” “先接家去。明天早上再来。” “那我一会儿回去吧,照顾好张辰哦。” “就欠不管你的这些破事。”妹妹怒气又上来了。 [next]7月15日(星期二) 三点半,王雨桐出现在机场大厅出口处。见到我,快步赶上来,一把拉住我:“张辰怎么样啦?” “没有危险了,但下半身还不能动。” “会瘫痪吗?” “看这几周的情况,大夫说能恢复。” “他住那个医院?” “出事故时送到***医院,但病房条件太差,昨天转到小林他们医院了。” “小方,张辰全靠你们吧?”她意思是张辰家里人是不是没来。 “张辰不让跟他爸妈说……” “小方,那可不行,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大姐知道了,可能明后天来。” “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现在不行,进不去。得六七点钟。” 雨桐沉默了。随便我把她送哪里去。 到小妹家,我给她拿了牛奶、点心,她吃不下。我又让她洗漱一下,先休息一会儿,她焦虑不安地不断上厕所。 “小方,我是不是回来得太晚了,张辰会不会很失望?” “不会。张辰不让我告诉你。” “呜……”王雨桐捂住嘴,痛哭失声。 “别难过。回来就好。咱们都给他信心,让他快点儿好起来。” “小方,我对不起张辰。我没脸见他。”王雨桐抓住我的胳膊,把脸靠在我肩膀上,抽咽着。她要崩溃了,想抓住个可以依靠的东西。 “你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吧。”我进屋把张辰盖的薄被给雨桐拿过来。 六点多钟,我们一起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王雨桐就扑上去,大哭起来。吓得我赶紧退了出来。我最怕看女人哭。 小妹陪着雨桐,也不知道她们再说什么。我坐在过道的长椅上发呆。眼看该去上班了。正准备走,小妹和雨桐从病房走出来。王雨桐抽咽着,跟妹妹去了病案室。 趁王雨桐不在,我赶紧走进病房。一来跟帅帅说我要去上班,二来看看张辰哭成什么样了。哎!男人那样,得多让人难为情呀。 出乎意料,张辰很平静地躺着,没有哭过的迹象。 “帅,我得上班去了。” 张辰苦笑一下,“又一夜没睡吧,真过意不去。” 这小子怎么没哭哇? “雨桐情绪激动,你控制点儿自己,别让她太伤心。” “嗯,我知道。快走吧。” “那你一会儿跟小妹说一声儿,我走了。” “好。”帅帅向我挥挥手。 我盯着老尚看。他明白了,一笑,诚恳地说:“放心吧。” 这几天特别忙,一大堆资料等着处理。我跟主任说得去数据库干这事,主任爽快地答应了。 “我需要和外界断绝联系。你要找我,别打电话,发短信。每个小时十分的时候发,就看你一个人的。” “忙你的去吧,我不会给你掺乱。你有事找我吧,我不打搅你。” 哈哈,我又成自由职业者啦。 把数据倒到移动硬盘里,十一点就溜回了家。 小妹还没回来,她准是去中医研究院了。 也不想做饭,满脑子都是王雨桐伺候张辰的情景。这女人也是够可怜的。 门响,妹妹回来了。看我在家,很好奇。 “怎么在家?” “刚回来,活带家里来了。” “下午还去吗?” “不用去。” “那跟我去接老中医吧?” “行啊。联系好啦?” “嗯。想吃什么?” “什么也不想,别做了,你躺会儿,一会儿外面吃点儿得了。” “好吧,委屈你一顿。” “哪里话,快,让我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着去脱她外衣。 丫头真累坏了。洗完澡,倒在我怀里,一会儿就睡着了。看着眼前一头半长不短的黑头发,小柴鸡儿似的,丫头那样又滑稽,又可爱。 下午把两位老中医从家里接来。一位是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一位须发皆白,神采飘逸,是当今罕见的美髯公。进病房,王雨桐一脸憔悴,正给张辰揉那没知觉的长腿。老尚反倒无事可做了。又不好意思坐,敛着手站旁边看着。 那位美髯公是著名中医正骨专家,象个武林高手,上来一推一摸,乐了,“这不是已经复位了吗,没事啦,这铁夹子可以去掉了。我给你开点儿外敷的中药,每天热敷两次,很快就能恢复。”老先生说得轻松,我们听着兴奋,帅帅脸上一下就红润起来。 “什么时候能起来?”张辰急切地问。 “现在也能起来,老躺着不好。” “可他下身不能动呀?” “一起来就能动了呀。哦,当然得热敷几回以后。”见老先生神仙似的,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那位老爷爷也很了不得,是中医外科名家赵炳南亲传弟子,号称手到病除。现在该轮到他施展法术了。老先生慈眉善目,看看张辰体征,号号脉,没说什么,开了方子,说:“先吃五付,看腿脚知觉能不能恢复。不能我再来看看。” “您说他吃五付药应该能有知觉啦?” “吃五付还没知觉呀?”老爷爷反倒惊讶了。小妹这份的不好意思,赶忙道歉:“我们治了一个多星期了,还没见效,有点没信心了。” “不吃中药也能恢复,时间长点儿。年轻人哪儿躺得住哇,这不快点儿嘛。” “您觉得恢复没问题吧?” “没问题。”老爷爷看张辰,“憋得够呛吧?” 张辰脸红了,不是不好意思,是感激和兴奋的。我们大家都放心了。何止放心,简直开心死了。 “不用要死要活的了吧?”我冲张辰说。 张辰难为情地一抿嘴。大家全乐了。 “要是把支架去掉,他腰部会不会由于没长好,一活动再发生错位?” “哈哈,小伙子的后腰是魔方呀,一掰就转。”神仙大笑起来。 二位老人要走。我和小妹坚决要请老人家吃了晚饭再走。 “我们太高兴了,一定设宴答谢,咱们去全聚德。”我说。 二位老先生也不推辞,挺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去不去?”我问张辰。 帅帅假装嗔怪我难为他,冲二老说:“等我好了再答谢二位老人家哦。” “行行行,有个把月就和正常人一样了。” 一听这话,帅帅高兴得都快坐起来了。 “让老尚替你吃去吧?” “真该谢谢老尚。下次吧。”帅帅怕老尚煞了两位老神仙的风景,有点儿顾虑。其实,行医的人,最有同情心。你怜恤普通人,老人家反倒会对你刮目相看。我生拉硬拽,把老尚也捎上了。留雨桐在病房伺候张辰。 [next]7月16日(星期三) 昨晚雨桐在,老尚在,我和小妹可以休息一晚。 在全聚德吃完饭,小妹让我送两位老医生回家,她让老尚陪她去同仁堂买药。 送人回来,小妹正在网上查资料。 “找什么么呢?” “我看看老大夫给张辰开这药的成分。”小妹有点困惑地说:“这药也太一般了,一付药才七块多钱,没什么名贵药呀?” “吃吃看吧,咱北京不是有句老话叫‘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吗,吃几天看看。” “嗯。” “你都熬上啦?”我闻到熬药的味儿了。 “是呀,明天上班带去,赶紧吃呀。” 丫头真上心,真仔细,我鼻子直发酸。 小妹把家里的屉布缝成个口袋,把另一包药往里装。 “这个干吗?” “这是外用的,用黄酒泡了,蒸热敷后腰上。” “在病房怎么蒸呀?” “把家里的电饭煲拿过去呗。” 我使劲抱住她。 “干嘛呀,你都把药碰撒啦。” “耽误不少功课吧?” “咳,顾不上了。”妹妹无奈地说,“先把张辰弄好税桑呐峦壬夏苡械愣酰菜闳萌丝醇M恕?rdquo; “中西医专家都说能恢复,还不放心?” “没看见效果,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张辰大姐明天早上来,我接不了了,我手头的活必须18号交差,心里有点不安?” “忙你的去吧,没你人家还找不着门儿啦。” “哎!我也最不爱看那情景?” “不爱看的就推给我是吧?” “你们女人会来事,陪着掉掉眼泪,也是同情和安慰。” “你是怕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比女人还脆弱,让人家笑话吧?” “谁说……”我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不让她看我。 上午忙手里的工作,忍不住给小妹发短信:“大姐来了吗?” “来啦,在病房呢?” “抱头痛哭吧?” “没有。大姐特沉稳,倒是张辰忍不住掉眼泪了。反倒是大姐安慰他。” “王雨桐呢?” “也在。” “大姐对她意见特大吧?” “没有。反正看不出来。还问雨桐姐国外工作情况怎样。” “辰辰大姐真好。” “真好。姐弟关系真的是亲密得没的说。哦,大姐夫也来了。” “哦,晚上请他们一家人吃顿饭吧?” “应该。让雨桐姐一起去哦。” “知道。” “谁也没有你精。”这话不是揶揄,是称赞。 “谁也没有你好,我的小妈妈!” “去你的。又没人形是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黄智浩发来短信:“荔枝,航空快递,明天到京。”哈哈,明天又有鲜荔枝吃啦。 下班去医院,见到大姐和大姐夫。 “小方,怎么感谢你……”大姐热泪盈眶,说不下去了。我眼泪也刷一下流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特委屈。 “小方,张辰把你们照顾他的事全跟我们说了。有你们这样好的朋友,我们一百个放心。虽然给你们添了那么多麻烦,但是看你们关系那么好,一定不会在意这些。我们替爸妈谢你们了。”大姐夫替大姐说。 “听大夫说以后能恢复正常,张辰很有信心的,你们多鼓励他吧。我们也看出来了。张辰依靠你们更踏实,所以就请方弟弟多费心吧。”大姐感激地说。 “她最重要!她最重要!没她不行。”我眼泪止不住地流,拉住小妹往大姐跟前推。 “张辰说了。我这当姐姐的都惭愧,什么忙都帮不上。” “大姐,张辰心里把您看得最重,虽然他不好意思跟您说,可跟我说起您……哎,怎么说呢,那感觉像妈妈似的。” 大姐忍不住哭出来了:“没有了爸妈,辰就是我唯一的亲人啊。不能没了他呀。” “你看你,大姐挺远地来北京,今天又忙了一天,你怎么这么不懂得克制呀。”小妹责备我,又对大姐说:“叫上雨桐姐,咱们一起出去吃顿饭。” “好,一起去。”大姐夫响应。 雨桐说什么也不去,她要陪着张辰。最后是我和小妹陪大姐和大姐夫在新开元吃的饭。回来给张辰和雨桐带来了一份。 晚上大姐要陪张辰一晚,我和小妹请大姐夫和雨桐到家里歇息。雨桐婉言谢绝,她也要一直陪着张辰。 7月19日(星期六) 帅帅大脚上都有知觉了,脚尖上最敏感,但看样子是从下往上恢复,所以脚面上还比较迟钝,但比昨天晚上进展大多了。王雨桐给张辰捏了一天,看出来了,她不原意别人碰张辰。 小妹说明天再请老中医来复诊一下,再开几副药。上次开的五副明天就喝完了。小妹挺疑惑的,你说是中药的作用吧,没见用了什么神药。你说不是吧,怎么那老大夫说得那么准呢—— “先吃五付,看腿脚知觉能不能恢复。不能我再来看看。” “您说他吃五付药应该能有知觉啦?” “吃五付还没知觉呀?”老爷爷反倒惊讶了。 反正帅帅今天情绪格外好,胃口大开。妹妹做的虾仁炒韭菜和莲藕清炖鸡,帅帅把虾仁炒韭菜全吃了,莲藕清炖鸡反倒剩下了。 “你吃那么多韭菜,一会儿满嘴臭味儿,怎么跟人家亲热?”我趁雨桐出去洗碗,冲帅帅说。 张辰冲我一纵鼻子,见雨桐进来了,说:“拿口杯来,我刷刷牙。” “大中午的,刷什么牙?”我明知故问。 “甭管。”帅帅一歪头,那样甭提多可爱了。 [next]7月20日(星期日) 下午请老中医复诊,美髯公见张辰腰上还带着支架,有点儿不满地说:“已经复原了,再带那东西没用了。越带将来恢复的时间越长。” “明天我跟主任说一下,把支架去掉。” “我再开几剂药,用高粱酒浸泡,然后蘸药酒给他搓揉腰骶部。最好用热的。” “多少度合适?” “四十五度左右吧。一天两次。” 美髯公看完了,另一位老先生该大显身手了。 老爷爷慈眉善目,看看帅帅苍白秀气的面容,笑了:“躺烦了吧?别急,再开五付,腿脚就可以动了。不过呢还得开点泡洗的外用药,这样恢复更快。” “您看他用完这五副药,能恢复到什么程度?” “知觉要慢慢恢复,但腿脚应该可以活动了。” 这老先生又一种让人一看就信得过的魅力。听老人家说再过几天,帅帅腿脚就能动了,周围的人都把眼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张辰,高兴得鼓起掌来。帅帅被大家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脸一下就粉了。 “他导尿的管子什么时候能撤掉?”我忍不住问。张辰、小妹、王雨桐全难为情起来,几个人目光四散而逃,却都把耳朵竖了起来。 “找人来针灸吧,针灸恢复快,主要是神经阻滞了,扎一段时间的针就好了。” “我们院针灸科隔天就来扎一次,可没见有什么效果。”小妹说。 “找这个人,神针王,他很厉害,先辩证,后施针,针到病去。”老先生在一张病历纸上写了王大夫的名字和电话,递给妹妹:“就说是我介绍的。” 小妹兴奋得脸都红了,连声道谢。这一下认识好几位名医,心里怎么能不激动呀。 送走老医生,小妹拉王雨桐去买药。我回来和帅帅说话。 “雨桐是不是还得回去?”我问。 “她有工作,怎么能长时间在这儿。” “她走了你怎么办?” “慢慢恢复吧。”帅帅看看我,说:“还不是得继续辛苦老弟你。” “没我你怎么办?” “没你死了算了。”帅帅神情一下黯然下去了。“方,甭指望雨桐了。在辛苦你些日子,等我一能活动,就不再累赘你们了。” “谁说你累赘了。” “哦,没人说,只是我觉得太过意不去了。” “雨桐回英国的打算是怎么跟你说的?” “商量呗,问我能行吗,不行就留下。” “你怎么说的?” “我让她走,难关以过,为我耽误了事业也不值当。” “你可真行!她在去留的问题上征求你的意见,你就又充当老好人是不是。就欠谁都不管你,看你们俩怎么办?” “方你是不是生雨桐气了,她也挺不容易的。也别因为我耽误了她的工作。” “耽误我的工作就行啊?” “方,你别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心里特难受。我知道你对雨桐不满,但是,雨桐在你就不管我的事了吗?反过来说,就是有雨桐伺候我,没有你,我能舒心吗?过来,我的好弟弟,我没谁都行,就是没你不行。没你,我死的心都有了。你也一样,没有我累赘你,你也……”帅帅不说了,清了一下嗓子,低声哼起了《最后的玫瑰》最后的一段。“‘……当那爱人的金色指环/失去宝石的光芒/当那珍贵的友情枯萎/我也愿和你同往/当那忠实的心儿憔悴/当那心上的人儿死亡/谁还愿孤独地生存/在这凄凉的世界上。’方,别为难雨桐,你我这份情债,是任何人也不能代偿的。让她走吧,不要让她觉得内疚,咱们是男人啊。”张辰搂住我脖子,把脸颊贴在我脸上。 我默然了。可能张辰说的和做的是对的。 [next]7月21日(星期一) 这些天雨桐天天守着张辰,我和小妹都不便接近帅帅。尤其是小妹,除了查房,平时就不去张辰的病房了。每天在家把药煮好,带到医院去,然后交给雨桐喂给张辰喝。 我现在上班也神不守舍的,特别是中午吃饭,简直味同嚼蜡,马马虎虎吃几口就算完了。开始一有空还给妹妹发发短心,问问张辰的情况,后来发觉妹妹也说不出来什么了。因为雨桐在病房,小妹很少去。 星期天下午,送走老专家,小妹就和雨桐去买药。晚上把药泡在高梁酒里,留着第二天早上给张辰擦拭腰背用。为了把药里的成分充分溶解出来,小妹把药酒放在煤气灶上,用小火加热了几次,弄得一屋子酒味儿。 下班去医院,和小妹在医院食堂吃了饭,然后去看张辰。帅帅见我进来,眼神里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嗔怪。他嫌我来病房的次数越来越少,待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特忙吧?”帅帅问。 “嗯。”我没正经听,随口应一声,赶紧掀开被单察看雨桐给张辰用药酒搓揉后腰了没有。 帅帅腰上的支架去掉了。肩背和右边的屁股上有大片难看的紫黑色,后腰上和屁股上黄黄的,那是被药酒染的。 “感觉怎么样?” “脚腕以下都有知觉了。今天大脚趾还下意识地抽动了一下。” “真的?那太好了。小妹知道了吗?” “第一个就得通知小林呀,人家是医生呀。”雨桐在旁边,张辰又改口叫小妹小林了。 正说着,小妹进来了。向雨桐交待让张辰泡脚的事。 从东直门中医医院买了一个泡腿脚用的恒温桶,通电加热后,我们把张辰两腿拖到床下,泡在热药汤里。 妹妹安排完要走,我问:“针灸大夫联系好了吗?” “联系上了。不过王大夫特忙,只能晚上来。” “那我晚上去接。” “只能你去了。隔一天来一次,单日出诊。”呵呵,我车号是单数。 “那得后天开始啦?” “可不是。今天肯定不行了。” 帅帅用被单包着身体,倚在我怀里,我拦腰抱住他,偷偷在他肚子上拧了一下。帅帅也偷偷在我手上拧了一下。臭小子挺沉,压得我腰腿都发酸了。 泡了半个小时,我又和雨桐用药酒给张辰搓腰。 都弄完了,都九点了。 “雨桐你什么时候走?” “周三中午。”王雨桐向心窝里被刺了一刀,有些结巴地轻声说。 “你放心走你的吧,这有小方,没事的。你刚回来两腿还没一点儿知觉,你看这两天,已经恢复了。”张辰平静地安慰着王雨桐,“其实你应该回上海看看你爸去。都是我把你拴住了。” “我就回来这么几天,哪里还有心思回上海。你要听大夫的话,听小方、小林的话,尽快恢复。你恢复了,他们负担也能减轻些。不过你出院住哪里呀,在宿舍谁照顾你呀?要不叫你爸妈来吧,”说到着,雨桐转向我,挺歉疚地说:“小方,看来还得麻烦你和小林,要是可能的话,最好让张辰出院后还住小林家那套空房,这样,张辰爸妈过来照顾张辰就方便多了,你们也可以负担轻些。” “放心吧,我们会安排好的。”我没敢说让帅帅出院后和我们一起住,“雨桐,回去尽快把工作安排好,赶紧回来,好好和张辰一起过过舒心日子,好好享受享受团圆的生活。” “小方,我出去尽量把工作生活安排好,等张辰康复了,我一定尽快帮他办好出国手续,到那时,就一切都好办了。”王雨桐说得很诚恳。我心里翻江倒海,偷眼看看张辰,帅帅回避了我的眼神,好像再想心事儿。 “也好,反正不能再过种种两地分居的日子了。” “小方,你以后一定和小林去英国玩啊,我们接待你。” “眼下八字还没一撇呢,说那些干什么?大难不死,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还奢望什么?”张辰不耐烦地说。 “雨桐说得对,赶紧好了,去英国团聚吧,别再像无根的浮萍似地漂泊了。” “你看,是不是小方也支持你出国。你别犯怵,到了国外,很快就可以适应的。” “现在还不到想那事的时候,还没准以后瘫痪了呢。到国外举目无亲的,更寂寞和凄凉。” “小方,你多开导开导张辰,多做做他的工作,他听你的。” “嗯。” 张辰见我答应了王雨桐,不满地说:“谁说我听他的?” “张辰可固执了。他要犯上牛脾气,十条牛都拉不回来。” “这我知道。不过他跟我说,对你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张辰说你聪明,机警过人,心里可服你了。” “甭听他瞎说。服我还老跟我打架。” “谁跟你打架了?”张辰想争辩,一使劲,右脚抽动了一下。“方,我脚能动换啦!”张辰意外惊喜,也不在争辩,掀开被单,看自己脚听不听使唤。一下翻大发了,鸡鸡露出来了。小妹来叫我回家,正撞见。王雨桐慌忙给张辰盖上,那神情别提多尴尬了。 张辰的脚还不能移动,但他的脚趾可以弯曲了。 “我回家了,有新进展立即告诉我。” “嗯。”帅帅的眼神,可以用依依惜别来形容。 [next]7月22日(星期二) 上午十点刚过,所长打电话叫我到接待室去。 一进门,见个中校坐在沙发上。 “小方,这是孙处长。”那人赶紧站起来,敬个礼,上来跟我握手。我一看那阵势就知道,又是出差。 “小方呀,坐坐坐,有这么个事,呵呵,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上边又下来任务了,你还得再出趟差。” “我成钦差了吧?这半年我出多少趟差啦,这所里就我是人呀?” “不是咱们所里的事,是上边的任务,人家点着名的要你。” “你不会说我死啦。” 所长看那个姓孙的,俩人都笑了。孙处长赶忙说:“方博士,我是奉*****的命令来的,这是调令,上级让我给你解释任务和计划。” 所长一看,孙中校已经把火力引开,赶紧逃离是非之地:“孙处长,你和小方谈吧。小方是太辛苦了,都是上边来的任务。请上级领导考虑是不是可以给个嘉奖什么的,另外在福利、补贴方面也尽量考虑周到些。好,你们谈吧。”说完,所长赶紧逃出接待室。 “是这样的……”孙中校坐我旁边,探着身小声解释着、说明着,“可以算调用,时间嘛你说了算。” “得去几天?” “任务是半个月,你如果需要休息,比如说,休息一个月,我们就在调令上填报一个半月。至于补贴,每天工资外另加三倍工资吧。” “可我家里有病人呀?” “家里什么人生病?可以送301医院住院。” 我还想说什么,孙中校说:“这事是内定的,我只是个传令兵。不过,估计不能变了,你也知道,在这个系统里,身不由己呀。” “可我不是军人呀?” “北京军区一个命令,你马上就是少校,呵呵,没跑儿。” 谈完出差的事,我又找所长。 “我说你是不是也有点儿过份啦,我家里装修还没完呢,我撒手就走,工程怎么办呀?” “老弟,没办法,那是我管得了的吗,是院里人领来的。你好好安排安排,找咱们院基建处懂行的去给你监理,这可以了吧?” “真他妈肏蛋,谁给我‘监理’帅帅呀?”我心里直骂咧子。 “那我还得赶紧去跟人家装修公司修改方案去。” “行行行,反正现在所里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有个技术转让项目,我让老许他们搞去,以后有你个干股,怎么样?” “你丫就是个商人。士农工商,你排行老四,比下九流高尚不了多少。” “嘿!求人难,求人难,瞧我这所长当的,干受气还不敢眦毛有脾气。” “别忙呀,《大宅门》里白景琦讲话,谁不都有走到窄处的时候吗,到时候等我栽到你手里,还不得可着劲捏鼓。” “不够意思是不是?我是那人吗?” “不知道,等我考察考察再回答你。” “知道你小子腰杆子硬,我可不敢惹你。” “说好啊,我回来等着拿干股哦。” “放心吧,只要咱所这口锅里有饭,就有你小方的份。” “那好。轻轻地老子蹿得唠!” “哈哈,南腔北调呀,应该是‘颠儿了’吧。” “撒丫子了。” 回家一看正是吃饭时间,我给小妹打电话:“丫头,明天王雨桐走,今晚咱请她吃顿饭吧?” “不行噢,今天我夜班。” 噢,我忘这茬儿了。 “那我请她吧。” “就你们俩呀?最后一个晚上了,你把王雨桐拉走,张辰不会有意见吧?” “我请雨桐,张辰今晚会很舒心的。也让他们明天分手时别太难过。” “嗯。那你就请吧。要不要我跟雨桐说别吃晚饭,等你下班?” “不用,我现在就在家呢?” “怎么在家?” “家里没人,跟个大屁股小妞儿腻味呢?” “哼!” “怎么?不信?” “信。你们男人还不都是一有空就钻电脑里去找刺激。” “你爸是不是男人?” “是。怎么了?我爸也一样。” “哈哈,闺女褒贬老子,明儿我见到老爸,得好好跟他学舌学舌。” “学舌有什么用,狗改不了吃屎。” “今天晚上吃你的屎。” “讨厌死了,我可正吃饭呢啊。唉?到底为什么大中午的回家了?” “月底出差。” “出差呀?张辰怎么办?” “交给你了。等我回来,你们俩一起去机场接我哦。” “去哪儿?” “保密。” “哦。那晚上还真得好好商量商量,张辰这会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 “晚上再说吧,空降命令,想不去都不行。” “去当然得去,我照顾张辰没问题,问题是……” “是什么?” “张辰想你了怎么办?” “张辰刚上托儿所呀?我是他妈呀?怎么会?嘁!” “那你想你哥们儿不想?” “想又怎么样?非得说不想,就想你,你心里才舒服是不是?” “那我想你怎么办?” “你这会儿闲着没事了吧?晚上告诉你想我了怎么办?” “不行,现在就得告诉我。” “我一会儿上亚当夏娃商店,给你买个女用仿生自慰器去,这回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臭狗!晚上有你好瞧的。” “那还用说,把你扒光了,还不好瞧?” “不要脸。别老看电脑啊,晚上没有了可不行。”不等我问没有什么了不行,妹妹一下把电话挂断了。 下午去西山公寓看了看。俩礼拜没来,房子里弥漫着冷清寂寥的气氛。帅帅的小屋里,那蓝白格的被子还铺在床上。我想起那天的情景,帅帅一边铺床,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就放床上吧。下周就搬过来住了,不用往卧房柜里放了。”转眼,帅帅已经在医院住了整整两周了。 坐在罗汉床上,眺望西山。心里忽然升起落寞惆怅、心灰意冷的情绪。“我这样奔波,到底在图什么呢?” 一个人在空屋子里坐了很久。 五点钟,我到了医院。王雨桐正在给张辰揉脚。 “怎么样了?” 张辰让雨桐放手,脚趾抓挠了两下:“右脚恢复得快。左脚笨点儿?” 我一听,噗哧一声乐了。 “怎么了?”帅帅看着我,亲亲的样子,不知道自己哪儿说错了。 “什么叫左脚笨点儿呀。应该说左脚恢复得慢点儿。” “呵呵,跟你学得。什么话说出来都让人觉得可乐。” “张辰,晚上我想请雨桐出去吃顿饭,你能行吧?” 帅帅先是吃惊,很快,眼睛里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我没事呀!” 王雨桐停住手,不知道我又搞什么名堂,说:“噢,不要。尽给你们添麻烦了,要请也应该我请。” “别客气,一会儿咱们走,让老尚在这盯着。” “小林今天夜班,去不了吧?”帅帅还记着这个。 “她去不了。本来想叫你也去,不过我猜你准推三挡四的,不会痛快答应,就不劳您大驾了。” “嘁!”张辰知道我又戏弄他呢,不屑跟我掰扯。 “嘁什么?晚饭少吃点儿哦,我们给你带回来点儿。” “不用不用,给小林带回点儿来吧?” “我没说错吧?推三挡四的,没痛快劲儿吧?”我冲雨桐说。 “他觉得欠你们的情太多了,怕再给你们添麻烦?” “你真那么想呀?” “谁说?你听她的。” “雨桐,走吧。” “好,我洗洗手就走。” 雨桐是扬州人,家在上海。我们去了月坛的“美林阁”,那里是正宗的本帮菜。 “雨桐,你明天走我送你去机场。” “不要,不要。不是周末,别耽误工作。” “没事。我们哪儿没那么忙,我跟主任请会儿假,不会耽误什么事儿。再有,张辰也就安心、放心了。” “小方,你真是好小伙子,怪不得辰辰那么在意你。” “他还在意我那?尽跟我打架。” “不会吧?张辰对人可随和了,从来不跟人红脸的。” “是吗?可能他逮着老实人了,所以可劲儿地拿我当出气筒。” “真的呀,那可能是你老让着他,他不把你当外人了。” “这么说张辰也常跟你耍脾气喽?” “有过,但很少呀。”雨桐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哈哈,听我瞎说,张辰老大哥似的,可稳重了,事事都让着我。” “我说呢,张辰就不会跟别人打架。心里不痛快了就自己去生闷气,但绝不跟你大吵大闹的。” “那你跟他打了架,是不是都是他先缓和关系?” “我脾气不好。自尊心挺强,有时候明明知道是自己不对,也挺后悔的,可就是不能好意思先认错,每次都是张辰先道歉。其实那时我心里后悔、内疚死了,真觉得对不起他。” “呵呵,你们俩倒是很般配的,性格互补,在生活中反倒会相处很和睦。” “小方你说得真对。我和张辰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那干什么还写这个?”我从挎包里拿出那份文件,递给雨桐。 雨桐接过去,像找回自己走失的孩子似的,双手颤抖着捏得紧紧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小方,我这次回来内疚死了。倒不是因为回来晚了,而是不能留在辰辰身边。就算张辰不怪我,我也愧对所有关心、照顾着张辰的人们,愧对你们这些用自己的爱心温暖着张辰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朋友。跟你们比,我真不配做辰辰的妻子。我在国外拼命,就是想让张辰过上舒心的日子。想到张辰,我再苦再累也无怨言,在多的诱惑,我也能视而不见。可在辰辰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确不能照顾他,爱他。幸亏有你们,张辰的精神和感情才没有崩溃。想想都可怕,如果没有你们,我也不能在他身边,当他苏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有什么信心生活下来呀。经过生死考验的人,一定会对人生有最透彻的认识。这次回来,我从辰辰的眼神里看出来,我的努力,甚至我的牺牲,都不能再在他心里燃起激情。我失败了,彻底失败了。”王雨桐捂着脸,呜咽起来。 “雨桐,我上次说了还多不该说的话,请你原谅我的粗鲁。今天你说这些,都是你的心里话,你现在是最痛心的时候,我很心疼你。不过,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为什么不能回国来发展呢?” “小方,我现在在国外发展,用不了十年,一定能成就一份可观的事业。可在国内,没有市场,没有人支持,那就等于宣告了没有前途。你让我割舍这份事业,我真舍不得呀。人活一世,还不是希望能成就点儿事业吗,现在事业的大门正对着你慢慢打开,你让我转身就走,太可惜啦!张辰出国,不用再去创业,我们一起干,那该多好呀。有了事业的基础,我们未来的生活该多幸福呀。辰辰他怎么就这么这么懦弱呀。” “张辰不是懦弱,他和你向往的生活方式是不一样的。他是独子,又是孝子,南京有日渐衰老的父母,你让他舍他们而去,他能安心吗?张辰喜欢过轻松的、安逸的日子,你让他远走他乡,去重新熟悉、适应一种完全陌生的生活环境,就算衣食无忧,那和笼中鸟有什么不同啊。雨桐,你爱张辰,却不管他的需要和心情,想用黄金屋把他锁起来,你想想,张辰心里得多苦呀。就算他顺从了你,跟你出国了,他会幸福吗?你要想留住张辰,其实一点儿都不难,只要你回到他身边,只要你们在一起经营你们的生活,我敢肯定,张辰的物欲是非常容易满足的。在他心里,享受亲情和爱自己的亲人是天下最美好的事。雨桐,跟这样英俊、善良的小伙子厮守,不是人间最幸福的事吗。” “可我觉得出国工作生活也能过上这样的生活呀,可能比在国内还要富足、充实呢。” “张辰的爸妈怎么办?” “张辰的大姐不是在身边吗?” “你只想到了公婆的老有所养,却忽视了那割舍不了亲情。” “张辰的爸妈也可以出国呀?” “哈哈,人家是叶落归根,你打算让张辰为了你们自己的幸福,让他的父母客死他乡呀。原谅我这么说,依张辰的性格,他宁可一辈子独身,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雨桐,你妈妈走得早,如果你妈妈在世,我相信,你一定认为能满足妈妈一生最大的愿望,对你们母女来说,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但如果你妈妈为了你的幸福牺牲自己的一生最大的愿望,你还会觉得你幸福吗?” 雨桐默然了。 “雨桐,你再考虑考虑,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和张辰的事,最后由你们自己决定。我不会跟张辰商讨他去留的事。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你们幸福。那是可以做到的。吃饭吧,张辰还等咱们带饭回去呢。” “小方,这个还保留再你那儿吧。我只能期盼张辰快些康复,等他好了,听他说怎么办吧。”雨桐没有说“他现在是自由人了”。 接下来没有再说这沉重的话题。我们平静地吃了最后的晚餐。 [next]7月23日(星期三) (上) 小妹下夜班,继续在病房守着。雨桐中午就走,哎,我又不爱看那生离死别的情景,只好让小妹在那里应酬着。按说好的时间,我11点钟把车开到住院部楼下,打电话告诉小妹我到了。 一会儿功夫,小妹陪雨桐拖着箱子下楼来。 我偷眼一看,王雨桐泪痕未干,在楼门口和小妹抱在了一起。 “雨桐姐,你放心吧,我们一定把张辰照顾好。有进展让小方哥给你发邮件。” 王雨桐哽咽着,已经说不出话来。我帮她把箱子放车上,拉开车门等她上车。 “等张辰好了我来接他……” “看现在进展,辰哥会很快恢复的。等他好利索,你们就可以团圆了。”小妹安慰她。 “张辰现在是铁了心不出国了,才不会跟你走呢。”我心里说。 上了路,雨桐平静了些,说:“小方,张辰交给你了。他要太苦了,你就把那东西给他吧。” “给也白搭,张辰才不会接受呢。” “你说张辰不会跟我离婚?” “不会。”我看了王雨桐一眼,接着说:“你觉得会呀?” “他要不同意出国呢?” “要么你回来,要么你跟他吹。” “方,我怎么才能让张辰理解和接受我的想法和安排呀,我真是为他才这样苦自己的。” “雨桐,你在张辰和事业间选择吧。觉得张辰重要,就回来,张辰一定会好好疼你,如果觉得事业重要,那就奔事业去吧。脚踩两只船,迟早要掉水里的。都重新开始吧,我真为你们俩难受。原谅我这样说,这是我的心里话。” “小方,我真的不能放弃,真的不能!”王雨桐捂住脸,痛苦地抽泣着。 到了机场,办完手续,我目送雨桐通过安检。王雨桐拖着箱子,回头冲我招招手,脚步沉重地一个人走了。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我才返身回家。 进门见小妹在书房看书,我走过去,把下巴颏搁她头顶上:“看什么呢?噢,药典。” “我真弄不明白张辰的变化是哪些因素在起主要作用。” “我觉得应该是综合作用。” “你说是综合作用,可老中医的预言为什么那么准呢?而且恢复速度也比一般情况下快得多,这又怎么解释?” “帅帅又有进展啦?” “现在脚腕已经能轻微活动了。” “这可太好了。不过,我马上要出差,张辰的事就全靠你了。” “嗯,我知道。不过你走了,以后请大夫,谁去接呀?” “每人每次给他们一百元打车补贴,麻烦他们自己来吧。” “这钱都咱们出哇?” “先咱们垫上,等张辰好了再说。” “张辰昨天还问我这次事故花了多少钱,被我搪塞过去了。不过这两个星期,可真花了不少了。” “不要紧,张辰出院后,把治疗开支情况做个明细账,全传真给王雨桐,让她支付。” “雨桐姐这次回来特失望。她觉得张辰离她越来越远了,在今后的打算上,两人有了隔膜,张辰固执极了,说什么也不能同意出国。” “你怎么知道?” “都是雨桐姐跟我念叨的呗。张辰要是固执起来,谁也说不动他。”丫头看我盯着她看,好像要说什么,赶紧改口说:“你除外。” “你别拉扯我啊,我可不愿意掺合王雨桐和张辰的烂事儿。” “不是我拉扯你,是你牵挂张辰。这样持久不了,他们俩迟早要分开的。” “你说张辰会跟雨桐离婚?” “张辰决不会说这个。他是在磨雨桐姐,等王雨桐受不了了,主动提出和张辰离婚,张辰做个顺水人情,金蝉脱壳。” “瞧你把张辰说的,他黏黏糊糊的,哪儿那么多心眼儿呀。就是有,也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儿。” “得了吧你,张辰这样的人,要是泡起蘑菇来,让你急不得、恼不得的,直到把你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了,他才罢休。你看着吧,早晚张辰让王雨桐自己说出离婚的打算。” “王雨桐走时,张辰哭了没有?” “没有。张辰不住地安慰着王雨桐。” “这小子还真行啊,挺会控制感情的。” “那是张辰的态度,让王雨桐选择。” “雨桐呢?” “打他呗。” “王雨桐打张辰?” “哎!爱恨交加呀。张辰犯起拧来,谁说也不行。雨桐那脾气,还不得急死、气死。” “活该!逮这这么好的男生,好好在国内工作、生活多好,非往国外跑,你看吧,最后鸡飞蛋打。” “人各有志。对雨桐来说,国外有她的事业和前途,她当然舍不得放手。” “嫁与东风春不管,凭尔去,忍淹留。” “说什么呢?” “忽然想起这么一句,形象地表现了张辰和王雨桐的微妙关系。” 妹妹似懂非懂地“嗯”了一声。 “丫头,我出差给我照顾好张辰啊,回来希望能看见他站起来。” “说多少遍了,心里就有你哥们儿吧?” “谁说?这辈子都给你了。” “跟辰哥做做工作,后期有好多护理要做,让他想开点儿,别难为情。” “摸他鸡鸡呀?” “怎么那么讨厌呀。”小妹一甩膀子,站起来就走。 我追过去,“只要能好,该摸就摸呗。” “不管,找别人吧。”丫头赌气往卧室里走,我追进去,她又要往外走,我拦住她,把她按倒在床上,“我先摸摸你吧。” “坏蛋!你放开……” 小妹被我强暴了。 [next](中) 下午我去医院。张辰见我来,可高兴了,拉我坐他床前。我让老尚休息半天,实际是把他支走。 “雨桐走哭了没?” “哭什么?” “嘿!怎么问我。爱人远行,依依惜别呀。” “那也不用哭呀。” “哦,敬一杯酒。” “什么呀?干嘛敬一杯酒呀?”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呀。” “小妹在旁边,又该奚落你了。” “奚落我?为什么?” “卖弄呗。” “别说这没用的。说实话,是不是想和雨桐吹?” “谁说?我可没那想法。” “雨桐怎么打算?” “等我好了给我办理出国手续。”帅帅说完,察言观色,看我反应。 “是那么个理儿。不能老这么两地分居,时间长了,感情就该淡漠了。” “可我不想出国呀?”张辰沉不住气了,说。 “那就叫雨桐回来。” “她才不会回来呢?” “不回来怎么办?老这么拖着呀。张辰,你听雨桐的,好了赶紧出国吧,早去早适应。” “你真主张我出国呀?” “那总不能老这么吊着呀。” “我出国,我爸妈怎么办?” “大姐在呀?” 张辰抿嘴斜眼看着我,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表现出极大的不满。 “瞧你那样。你出国,在国外安顿好,接爸妈去英国也是条出路。” “这全是王雨桐跟你说的吧?” “不是,是我自己那么想。” “得了吧你,别自作聪明了。这全是王雨桐的话。” “是又怎么样,还不是替你着想。” “我早想好了,出国工作可以,出国定居不行。否则,就这么两地分居地过吧。” “嘿!你这宁种,王雨桐准是被你气走的。” “谁说?她就十天假。” 帅帅太可爱了,我一把搂住他脖子,使劲亲了他一口。 帅帅脸都红了,歉疚地说:“憋得够呛吧?” “什么憋得够呛?”我明知故问。 “没有啊,没有就好。” “我可告诉你,你再跟我不明不白地说话,我可把你身上的被单拿走,看护士来了怎么办。” 帅帅知道自己现在的尴尬处境,难过起来:“哎,也不知道还得熬多少日子才能好。” “急什么?你这是恢复最快的啦,我看再有两三个星期就全好了。” “方,看病是不是花了很多钱?” “钱跟生命和健康比,哪个重要。” “你告诉我,别什么都往你身上揽。” “我知道,等好了再说这个。” “小方……”说话间,外面一阵脚步声,院里的领导来看张辰了。这可遭了,我把老尚打发走了,现在帅帅身边就剩下我了,我还没法走开,只好硬着头皮在旁边站着。幸亏江筱枫也来了,主动过来跟我说话。 “你怎么没上班?” “马上出差,来看看。” “呃,护工呢?” “去给张辰买卫生用品去了。” “那人行吗?” “得问他呀,我哪儿知道。” 江筱枫一想也是,过去问张辰:“护工怎么样?” “挺好的,照顾得挺周到。” 值班医生拿着病历来到病房,向院领导介绍张辰的情况。听说张辰恢复挺快,大家都挺开心。老王向院长汇报:“及时转院的决定是对的。张辰恢复快和这个又很大关系。在***医院,我一看那条件呀,唉!堵心呀。要不是周末,一天都不能再哪儿待了。星期一一早,我们就赶来联系、办手续,十点就把张辰接过来了。……” 江筱枫冲我一撇嘴,低声说:“你爱人呢?” “昨天夜班,现在在家呢。” “有什么困难吗?”院长问张辰。 “小张住院,额外开支很大,院里得考虑给点儿补贴。”江筱枫替张辰回答。 老王在背后一撇嘴。 “护工由咱们院里请,还有什么开销啊?”院长问。 “这病房是高干病房,张辰级别不够,所以得自费一部分。” “哦,打个报告,申请补贴吧。” “小张,趁院长在,还有什么要求快提,当场就可以定下来。”江筱枫忙冲张辰说。 “也没什么了。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肯定给同事增加了不少负担。” “没事没事,张辰你安心养病,院办的事我会安排好的。”院办主任说。 “张辰一时半会儿还上不了班,人手不够再进个人吧。”江筱枫假装为院办着想,其实是想找人顶替张辰的位置,将来好把张辰挖走。 “张辰,你放心,奥运期间,没什么事的。院办那么多人,应付得了的。”院办主任冲张辰说,让江筱枫听。 大家说说笑笑,聊了半天。幸好老尚回来了,还真提着两大包一次性尿布湿床垫子。江筱枫一看这个,回头问我:“张辰还不能自理呀?” “他下身不能动怎么自理。” “哦,我意思是不能控制呀?” “现在刚恢复到脚腕以下,还得过些日子。” “呃,张辰心里不定多烦闷呢。”说着,江筱枫拿手去抓张辰的被单。 “江姐,他什么都没……” “呃,老大姐怕什么。”江筱枫抽回手。我真怕江筱枫没深没浅的,让张辰在大火面前出丑。 电话响,我出去接电话。院领导们也结束了探望,一起走了出来。 “喂?……”是小妹打来的。 “别叫老尚给张辰订饭,我一会儿给你们俩送饭去。” “你还来呀?” “晚上还得给张辰针灸呀。王大夫第一次来,你得接人家去啊。” “嗯,知道。” 刚挂了电话,见江筱枫又从电梯间走出来。她手包忘病房了。 “小方,张辰爱人呢?” “回来又走了。” “那张辰家人呢?” “大姐来过,不过帮不上什么忙,张辰让他姐回去了。” “那一直是你和你爱人在照顾张辰呀?” “主要是我爱人,我得上班呀。” “呃,小方,还是把张辰的事交给别的大夫管吧,你爱人已经帮了大忙了,别再麻烦人家了。另外,张辰挺帅的,爱人又不在身边,别再给你爱人招来闲话。” 我心里这个乐,不过表面还得假装正经,连声说:“对对对,还真得注意点。我回去跟她说以后主动回避着点儿。” “就事嘛,别弄到最后,好心全成驴肝肺了。” “哈哈,江姐你这都什么词呀。” “反正就是那么个道理。这话只有大姐才跟你说。” “明白明白,谢谢啊!” “谢什么,你是聪明小伙子,一点就通。”说完,挥挥手,江筱枫走了。看这那女人的好看的背影,我心里直痒痒。 [next](下) 妹妹做完晚饭,装在保温盒里,送到病房来。 王雨桐回来后,妹妹没事也不去病房了。今天雨桐走了,她才小娘子似地又出现在张辰身边,把饭菜一样一样放到张辰的小桌上,也不看张辰,挺不好意思地对我说:“你们快吃吧。” “你不吃?” “这是病房哦,让人家看见算怎么回事。”说完,去了医生值班室。 “吃吧,给你做的。”我说。 “你也吃,谁说就给我做的。”张辰反诘。 “你看看是给谁做的。”我把菜盒一个一个打开让张辰看。 张辰一看,不好意思了,说:“那我也吃不了那么多呀。”我口味重,张辰正相反,喜欢吃清淡的,那几个菜盒里没有一个是味儿重油大的。 陪着帅帅吃完晚饭,我去接针灸大夫。 七点半,我陪着王大夫走进病房。神针王五十岁左右,高高的个子,人很精神。 洗手消毒之后,王大夫走到张辰身边,掀开被单从上到下察看了一遍,没说什么,从针包里拿出针具,对站在旁边的小妹说:“哎,缺个助手。” “我帮您。”小妹一边说,一边拿了块小毛巾把张辰阴部盖上。帅帅挺难为情的,眼睛里充满感激的神情。 “哈哈,你是西医,我说穴位你可能不知道在哪儿。这么办,今天我做准备工作,你看着,下次扎针前,先按今天的程序做好准备工作。” “行,您吩咐吧。” 王大夫手持银针,一边说着穴位的名称,一边把穴位指给小妹看。小妹麻利地用碘伏和酒精在下针处擦拭、消毒。酒精脱碘后,王大夫用一只手,把那细细的银针扎到帅帅身上,简直神了,那细长的针扎在帅帅身上,就跟扎在豆腐上一样,一下就进去了。 先从帅帅脚上开始。银针刺入,帅帅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针到足踝处,帅帅说觉得腰上发热。 王大夫说了声“得气”,抽出针来,让我和老尚把张辰翻过来。 “这里都消一下毒。”王大夫手指在张辰后腰和屁股上画了个范围。 妹妹用碘伏快速在张辰腰臀部擦了两遍,又用酒精脱去碘。王大夫灵巧的手指飞快地把十几根针插在了张辰后腰和屁股上。 行针时,王大夫一边给小妹讲取穴的道理,一边捻捻这个,提插两下那个。当王大夫提插环跳穴上的长针时,张辰忍不住“啊”了一声。 “怎么啦?”我赶紧弯下腰问。张辰没说话,把脸埋在枕头上了。 王大夫又提插了两下,张辰不好意思地小声说:“下边有触电似的感觉了。” “腿上?”我问。 “不是。阴茎上。”张辰难为情死了,但又不能不说。 “真的?” “反正跟电了一下似的。” “这个呢?”王大夫又捻张辰腰上的针。 “噢,大腿里有抽筋儿的感觉。” “行,坐骨神经有反应了。”王大夫满意、自信地说。 收了针,张辰又被放平在床上。王大夫指着张辰肚脐下边,对小妹说:“把这消消毒。” 小妹给张辰轻轻擦拭下腹部,王大夫把几根银针插在帅帅肚皮上和毛毛里。 “从明天起,把导尿管夹住,让他练习憋尿。扎几次就可以把那管子撤掉了。” 哇!可看见天日了。 “他大便什么时候能自己控制了?” “扎几次就行了。没有功能性损伤,就是阻滞了,疏通了经络自然就恢复了。”说完,抽出银针,看看张辰,笑着说:“躺多少日子啦?” “两个多星期了。” “刚两个星期呀,那你恢复得够快的。再扎四五次,我看感觉、运动功能就都应该恢复了。” “您说在有十来天就能活动了?”我惊喜地问。张辰是隔天扎一次。 “乐观点估计,应该行了。” 我看看张辰,忍不住照他肩膀上就是一拳:“嘿!总算有了盼头了。” 张辰捂着肩膀,高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把他打疼了。 我和小妹一起送王大夫回家。路上我把出差的事告诉了王大夫,并把以后请王大夫出诊想法和安排详细述说了一遍。王大夫爽快地答应了。 送完王大夫,我又把小妹送回家。到楼下,小妹下车,见我坐着不动,问:“怎么了?” “你先上去吧,我还得去医院一趟。出差的事张辰还不知道,我安排一下,让他以后主动配合治疗。” “晚上还回来吗?” “争取吧,万一出不来,我给你打电话。” “行,你去吧。” 我又开车回了医院。 一进门,张辰既高兴又纳闷:“怎么又回来了。” “再陪你坐一会儿。” “小林一人在家呀?” “嗯,我一会儿回去。” “那还跑来干什么?” “辰,我过两天要出差。” “哦,去哪里?” “西边儿。” “哦,去多少日子?” “半个月吧。” “你现在走,我好了你可看不见了啊?” “希望我回来时,看到你在咱们的新房子里等我。” 帅帅一抿嘴,又一撅,难为情地样子,说:“我也想那样哦。” “帅,我跑回来是想跟你说……”我看老尚坐旁边看着我们,说;“老尚,你出去溜达溜达,我有话跟张辰说。” 老尚答应着,出去了。 “帅,我一走,就剩下小妹照顾你了。我怕她顾不过来,要不要把爸妈请来?” “不要哦,有老尚就行了。大夫不是说很快就能好吗?” “谁说很快就能好。大夫说很快能恢复知觉。完全养好可不是十天半个月就行的,甭说别的,走路就得重学、重练。” “方,不要紧的,只要能控制了,就没什么大事了。你放心吧。” “还有,以后治疗上,免不了要触及敏感部位,小妹给你弄,你一定要好好配合啊。” 张辰眼睛里流露出羞涩深情,说:“方,你放心吧,我会配合的。小妹那么好,我还有什么忌讳的。再说,人家已经摆弄好些遍了。”张辰难为情地把脸往我腰后藏,我看见他脖子都红了。 “帅,小妹是好姑娘,你也是好小伙子,咱们更是铁哥们儿。有什么要求尽管跟小妹说。治疗上需要怎样主动配合,我不在身边,只能把你托给小妹。等我回来,我再好好伺候你。” 张辰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拉住我的手,把脸颊放在上面,热泪落到我手背上。 “别难过?” “不是难过,是幸运哦。” “如果实在觉得不方便,你也别憋着,干脆就叫爸妈过来照顾。” 帅帅又一撅嘴,说:“我可不让我妈、我姐照顾我,那可真要难为情死哦。” “这么说还是小妹照顾开心啊?” “也不是开心,是踏实、安心。” “那就好。我走后要做个好孩子啊。” 说着,我低头去吻帅帅。帅帅搂着我脖子,闭着眼睛,长时间吻我。 快锁楼门了。我找回老尚,打热水给帅帅擦完澡,赶紧离开住院部。走到门口,看见看门的老大爷正拿着锁链准备锁门呢。 [next]7月24日(星期四)——27日(星期日) (上) 我这两天上班儿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人管我。没事就去医院,跑病房里陪帅帅瞎聊。 由于长期在床上躺着不动,帅帅大便干燥,不能自动排出。小妹建议让张辰喝蜂蜜麻油水。我一听乐死了,跑去告诉帅帅。张辰也只好答应采用这个方法。我去超市买来枣花蜜,拿勺子舀起来往张辰嘴里送。张辰知道我又逗弄他呢,一边乐,一边躲。 “怎么不喝?” “你先喝半瓶儿我再喝。” “你等着喝我拉出来的呀。” 张辰更乐了。“你再瞎说人家可喝不下去了哦。” “好,我不说了。你快喝,多喝点儿,一会儿拉出来不臭,能把蜜蜂招来。” “别闹了哦,都三天没有大便了。快对点水喝。” 我把蜂蜜里对上麻油,调成蜜水,让帅帅喝。辰辰一边乐,一边喝,心里准在想上次在山里喝蜜的事儿。 我跟妹妹要了个钝针,坐在床边上给帅帅刮脚。帅帅左腿恢复得好,右腿不见进展,只是脚趾、脚面有些感觉,两三天没变化。神经科主任来看过,说可能还是神经有损伤,建议继续输那种营养神经、保护干神经的进口药液。 帅帅一听说“损伤”,心里的沮丧和不爽全写在了脸上了。也不爱说话了。 “看你那样,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呀。再这样我可把你妈叫来啊。” “会不会以后右腿不能动了?” “刚治疗几天呀,就想恢复成健康人。没听大夫说,康复是个长期过程吗,你已经算恢复快的了。”话虽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跑到花园里去给中医研究院的那个老专家打电话,把帅帅情况告诉了老先生,并打听可能是什么问题。 “明天我过去看看,把方子调整一下。”老医生挺坦然地说。 25号上午,我去接老大夫。这老先生现在主要是带学生,每周只有两个半天门诊。今天没有门诊,所以上午带着两个学生来到妹妹她们医院。 老人家给帅帅号了脉,然后又让他学生诊脉。三人又把帅帅翻腾着看了一边。 “你们看看怎么处方合适?”老人说。 两个学生赶忙拿处方,凝思片刻,各写一张方子,交给老师。老人接过来看了看,随手放皮包里,说:“处方。”然后一边在窗前度步,一边一味药一味药地随口念出,并随带说出剂量。两个学生赶忙抄方。 “您看问题大吗?” “处理得当就不大,处理不当就可能有问题。” “那您看这样处理行吗?” 小妹在我后腰上拧一把,低声说:“怎么不会说话呀?” 哦,我没意识到自己哪儿说得不合适。 “师爷,我有个问题想请教。” “姑娘有什么问题呀,尽管问。”老人慈眉善目、温文尔雅地说。 “恕我冒昧,我钻研了您的药方,发现您开药好象没有针对伤情的。” 我也在小妹后背上拧一把,低声说:“怎么不会说话呀?” 老大夫乐了。“西医是医病,中医是医人。西医针对症状处方,直取病症;中医针对人处方,扶正祛邪,用提升人自身的抗病和康复能力去消除疾病。” “谢谢师爷,明白了。” “应该说顿开茅塞。” “少多嘴,你也不怕老爷爷笑话你。” “哈哈,听口气你们是一家子吧?” “嗯,他挺聪明的,悟性特好,就是爱买弄,您别笑话啊。” “多精的小伙子呀,准不是大夫。” “那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当大夫不用太聪明。当然我说的是中医。学中医的,情商要高,智商一般就行。学西医的,智商要高,情商别太高。哈哈,我瞎说啊,别当真,别当真。” 张辰实在忍不住了,说:“您看我还能恢复成以前的状态吗?” “怎么?没信心啦?” “有你那麽说话的吗?你怀疑*爷爷治不了你的病呀。”我冲张辰说。 “哈哈,这小伙子真是够精的,激将法呀。没问题,就是早好晚好的事,别着急啊,没听电视里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吗?” 大家又说笑了一会儿,老人家告辞,我开车送他们回去。 下午,帅帅说肚子里闹腾。我和老商抬起他的两腿,见肛门撑开了,干硬的粪便也看见了,但拉不出来。 “我给你抠出来哦。” “别跟小妹说哦。”帅帅央求我。 拿小勺的柄,一点儿一点儿地挖。恶臭弥漫了房间,张辰更难为情了,“快把窗子打开吧。多臭哦。” “你怎么那么多顾虑呀,谁拉屎不臭啊。”我亲亲地骂他。 干硬的部分抠出来了,里边的软些的粪便一下拉了出来,再往后是稀的了。换垫子,洗屁股,我和老尚忙活着,总算弄干净了。 “方,我怎么好象感觉到你手在我肛门处摆弄啊。”其实,我们此时并没碰他。 “是吗?觉得我在摸你?” “哦。可能是错觉。”帅帅也发现,老尚去处理污物,我离他老远,不可能在碰他。 “有错觉也好呀,至少是有感觉了呀。”我赶紧掀开被单,去抚摸他屁股。哇!肛门里又流出黄色稀便,但没什么臭味儿。 “有感觉嘛?” “你在摸吗?这会儿又没有了。” 看来真是错觉。我又帮他擦屁股。 “方,晚上扎针灸时要是控制不住怎么办?” “你是病人,控制不住也没人怪你。一会儿我问问小妹怎么办。” 晚上扎针时,小妹用纱布卷把帅帅肛门临时塞上了。我给他擦洗干净,喷了点香水。张辰挺难为情地问:“是不是有怪味儿?” “没有。你不是事儿多嘛,所以喷点儿,放心了吗?” 帅帅一蹙下巴,挺娇气的样子。 王大夫来扎针,小妹配合得很好。这次这个神针王就管扎针,那双手别提多麻利了。又细又软又长的银针,在他手里,变得坚挺、有弹性,针尖儿扎到皮肤上,一下就刺进去。 帅帅感觉有一条大筋酸疼起来,禁不住呻吟出来。 “得气。左腿再针两三次应该就恢复了。” “他右腿一直没进展。”我忍不住说。 “那就多扎几次。” 扎到腰骶和下腹部时,帅帅又说有发热和触摸的感觉。 王大夫没碰他,但马上答应道:“我摸你哪里呢?” “好像是……”帅帅看妹妹在旁边,不好意思继续说。 小妹看王大夫在行针,自己帮不上手,说:“王大夫,我给您打杯水去。”说完出去了。 “是哪儿呀?” “阴囊和肛门之间。” “正是。”王大夫大声答应着,其实王大夫两手按在床上,并没有碰张辰。 “那是不是那里的感觉功能开始恢复了?” “是。不过要反复几次。你要让小方多抚摸你,你呢,注意体验那种感觉。” “他害羞,不让我碰他。”我说。 “谁说。”帅帅难为情时,常这么说。 [next]8月15日(星期五) (一) 我今天早上七点多到达北京西站。不到八点半,我已经回到了家里。 打开房门,屋里静悄悄的。家里没人。玄关里多了两双拖鞋,壁挂上还挂着衣服和购物袋子。显然,家里来人了。不过肯定不是爸妈回来了。 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爸妈卧室的床上新添了两套薄被。墙根儿放着个旧式的大手提袋,上边印着南京……,哈哈,准是张辰爸妈来了。 厨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摆放得井井有条,就像张辰住院前收拾得那样。 书房桌上放着一摞中医书籍,什么《内径》、《伤寒杂病论》、“方剂指要”之类的,全是小妹从图书馆借来的。 进到我们的卧室,一个大大的精致艺术相框悬挂在小妹梳妆台的上方,里面镶嵌着我戴博士帽的大幅照片。相框旁一个小水晶壁挂里插着一支紫红色的玫瑰。这丫头,弄得我挺难为情,这要让人家看见得多俗气。 脱衣洗澡,然后穿着浴衣到冰箱里找吃的。倒了一杯酸奶,一杯橙汁,拿了两块蛋糕,三下两下填进肚里。用过的杯子、盘子往水池里一放,背起挎包冲出门外。先在楼下理了发,然后打车去了医院(我车是单号)。 一上楼,正和小妹碰了个对面。那丫头眼睛一亮,平静地低声说:“刚回来吧,怎么没打个电话?”从眼神里,我看出那女孩儿心底的波澜。 “家里来人啦?” “嗯,张辰爸妈来了。这会儿可能正跟张辰在一起。” 我往张辰病房那边张望。小妹说:“张辰已经转到康复科去了。” “好了吗?” “机能恢复了,但还需要康复一端时间。” “没有后遗症吧?” “他……”小妹犹豫了一下,接着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你没空?”我意思是找个没人地方亲热一下。 “没空。”小妹挺不好意思地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等回家……你去看张辰吧,他住对面楼康复科四楼418室。” “那我先看看他去。” “嗯。”小妹瞥我一眼,我冲她一蹙鼻子。我知道她想什么呢。 来到康复科418室。病房里两张床,一张空的,另一张床上躺着个小伙子,正拉拉力器。看我往那张空床上张望,说:“找张辰吧?他们去花园了。” “花园在哪儿?” “就在楼下南边。” “谢谢啦。”我转身跑下楼。 康复科楼下有个小花园。在藤萝架下,我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帅帅的背影。张辰爸爸推着轮椅,张妈妈走在旁边。一个小护士正乐得前仰后合,一边捂着嘴不停地笑,一边捶张辰的肩膀。 我猫似地轻手轻脚蹿到张辰背后,一把蒙住他的眼睛。三人开始大吃一惊。张辰爸妈一看是我,都赶紧让开,闭着嘴只笑不吭声;小护士猜我是熟人,替我问张辰:“猜猜谁来啦?” “小方吧,鬼东西,还用猜呀。放开!”帅帅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我把手拿开,帅帅看见我,咧嘴乐了。 “怎么猜出是我?” “谁象你这样,都快把手指头抠到人家眼睛里去了。”帅帅笑着说,手紧紧抓住我,眼睛里湿润了。 “好啦?” “好了。”说着,张辰想扶着站起来。 张辰爸妈赶紧去扶他。 “坐着吧你,逞什么能,哪儿能好那么快。” “扶着拐杖已经可以走了。”张辰说。 “走不利索,还得有人扶着。”张辰爸爸说。 “小方出差刚回来哦?”张妈问。 “八点半才到家。一进屋就知道你们来了。” “哎,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了多少麻烦呀。” “看您说的,那有什么呀。我去南京不是也去您家住吗?” “看开幕式了吗?”张辰问。 “嘿!怎么问这个。我说你是没的说啦?没看,想看也没地方看去。” 张辰怪难为情地说:“很壮观哦。”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这么一问,勾起张辰的心事,伸手一楼我脖子,央求道:“方,让我出院吧。回家练习也一样的。不就是练习走路吗,在家也可以练呀。” “不行!至少还得住两个月的院才能出院。”小护士坚决否定了张辰的请求。 帅帅一歪头,不满她多嘴,那神情明明是在撒娇。我心里一动,这关系怎么有点暧昧哦。 老尚提着洗好的饭盒走过来,见我回来了,憨厚地一笑。 “妈你回去吧,我跟小方说会儿话。” “那我回去做饭。” “爸你也跟妈走吧,有小方陪我,没事的。” 张辰爸爸有点儿犹豫。我说:“张叔叔回去吧(按北京人的称呼,我应该叫张辰爸爸‘大爷’,不知为什么,我觉得那么叫挺俗气),我今天没事,我陪他。” “那好,我中午给你们送饭来。”张辰爸妈一起走了。 “老尚,放你一天假,晚上七点在回来。” “你能行?”老尚不好意思走,说。 “那有什么不行的,放心吧。” 小护士看自己被边缘化了,小嘴儿一撅,冲张辰说:“你自作主张,一会儿告诉小林姐去?” “不要哦,你去一边挖土玩儿吧。”我这么一说,连张辰都乐了。 小护士气急败坏地打张辰,嗔得他取笑她。 “这小妹妹怎么这么厉害,将来准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更好,省得受你们男人的气。”说着,一转身,走了。张辰看着小姑娘的背影,笑眯眯的,眼睛里流露出甜密的神情。 [next](二) “我扶你走两步?” “用拐吧,我能控制。”说着,帅帅硬撑着站起来。我看他吃力地往前挪,心疼死了。没走几下,张辰脑门上就渗出汗珠儿。 “右腿还是用不上劲,大夫说得多练习。”张辰装作挺轻松的样子,冲我笑笑,说。 我拿出面巾纸给他擦脖子上的汗。 “今天有点儿热,另外老躺着,有点儿虚。”帅帅为自己的窘境开脱。 “屁股白了没有?” 张辰一抿嘴,“哪儿有那么快。”见我要拉他裤子,制止道:“回去看,别让人家看见。” “那个小护士怎么那么放肆?” “没有哦,人可好了。” “你又动心了吧?” “谁说。你别瞎扯啊。人家就是管照顾生活。” 我扶张辰坐在藤萝架下的长凳上。 “大小便都没问题了吧?” “嗯。”帅帅难为情起来,看看我,挺窘地说:“这儿还硬不起来。” “跟大夫说了吗?” “说了,在治疗。” “那你还要出院?” “不愿意在医院里待着。”帅帅靠我身上,亲亲的样子。 “有精液出来吗?” “兴奋了有射精反应,但就是不硬。”帅帅更难为情了,不看我,把脸靠我肩膀上。 “小妹知道吗?” “知道。和大夫研究好几次了。” “有空我给你吮吮就硬了。” 张辰臊得脸都红了。“就你想得出这个。唉?你怎么一说,我哪儿直痒痒呀?” “走,回去,试一下去。” “回哪儿?病房里有人。” “去厕所。” “我不!多不卫生啊。” “明天我把你接回家去两天,怎么样?” “那当然好。方,我特想回家。” “那不能白接呀?” 张辰一侧脸,一抿嘴,“你还想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吃了你!” 张辰准想到吃那个上去了,作出个要呕的样子。 “你是我的生命知道不知道,我还能怎么你,就差替你死去了。” 张辰意识到我动情了,赶紧搂住我脖子,“方,你对我太好了。我不配你这样疼我。” “撒手!你没看见那小妖精在大树后面呢嘛。” “她看见没事。” “为什么?” “碍他什么事。” “爸妈怎么来的?” “小妹叫来的。” “你不是不愿意你爸妈来吗?” “好了就可以来了。再说小妹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看见爸妈哭没有?” “怎么会?”张辰一歪头,不满地说:“已经没问题了,哭什么。” “谁说没问题了,还硬不了呢。” “大夫说能恢复。”张辰挺尴尬地小声说。 “跟爸妈说没有?” “这还能跟他们说呀?” “那我晚上告诉他们去。” “你敢!”张辰上来拧我胳膊,忘了自己下肢软弱无力,一下摔倒在长凳下。 我赶紧抱起他。 “摔好几回了,总忘了这个。”张辰狠狠拧自己大腿一把。 “还说呀,该锻炼去啦。”小护士跑过来,逼张辰去康复中心锻炼。 张辰只好上车,我要推,小护士不让,亲自推张辰往对面的大厅里走。一边走,一边吹张辰脖子。 “干什么?挺痒痒的。” “你看出了多少汗呀?”说着,小护士停车掏兜,找纸巾给张辰擦汗。见我跟着,说:“健身房不让外人进,你明天再来吧。” “我就进!” “那哪儿行,你们说半天话了,都耽误今天的锻炼了,快走吧。”说着,冲张辰说:“又是你们单位的吧,把咱们这儿的规矩告诉他。” “什么?他是小林的先生哦。” “哦!”小护士捂着嘴,惊叫起来。“不会吧,小林姐怎么找这么小的对象呀。” “你疯啦,再瞎说我可变色狼了啊。” “我觉得小林姐的先生准跟你似的,高高大大,英俊斯文……” “你给我闭嘴!” 张辰乐死了。 到了儿我还是被堵在了健身房门外。里面有好几个区,张辰被推到 一个像双杠似的器械旁,被人扶着站在中间,脚下步行机开动起来,帅帅稻草人似地歪歪斜斜地在滚动的履带上挣扎,…… [next](三) 张辰回到病房,衣服都湿透了。老尚没休息,还在病房。见张辰回来了,赶紧扶着他去卫生间洗澡。小护士来了,拿了一套干净的病号服,放张辰床上。看我还在屋里,歪头打量着我,问:“怎么一直没见过你?” “我出差刚回来。” “你是张辰的同事吧?” “是呀。” “怪不得小林姐这么上心。” 老尚出来拿衣服,小护士满不在乎地往卫生间里张望,老尚赶紧关上门。 “还挺神秘的。”小护士抿嘴儿直乐。 一会儿功夫,老尚扶着张辰走出来。帅帅挺不好意思地往床上一坐,偷眼看了一下椅子上脱下的湿衣服。小护士眼尖,一把抓起来翻着看。 “放下,挺脏的。”张辰挺窘的,赶忙向老尚求援。老尚要夺小护士手里的衣服,小护士咯咯地乐,就是不给。当着张辰的面,把衣服凑到鼻子下边闻了闻,然后做出臭不可闻的表情,笑着跑了。 “这死丫头,闹腾死了。”张辰嘟囔了一句,一点儿没有责怪的意思。 张辰爸爸送饭来了,两份,让我和张辰吃。这是张妈妈做的饭菜,完全是南方口味儿。原来张辰一天三顿饭都是妈妈做,爸爸送。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儿子再大,在爸妈面前也是孩子。 “方你吃呀,犯什么愣,是不是不对胃口。” “我再想你给爸妈添多少麻烦呀。” “谁说不是。我让他们看看就回去,他们就是不走。”张辰说。那神情,又感激,又幸福,又歉疚。 “回去也没事。就是给小林家添了好多麻烦,心里不落忍。”爸爸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服侍着病中的儿子,难舍难离。 旁边的小伙子一直在看我们说话,很羡慕的样子。我奇怪他一直躺着,后来才知道,在一次施工中砸断了双腿,截肢了。 吃完饭,我问下午有什么安排。张辰说三点做腿功能康复锻炼。 “用睡会儿吗?” “不用。都躺烦了。” “那我带你出去玩儿去怎么样?” “好哇!上哪儿?” “走吧。”说着,我把轮椅拉过来。张辰爸爸笑呵呵地看着我们搞鬼,觉得自己插不上手了。 推着张辰出了病房,来到中午的阳光里。见林荫道上没人,我拿下巴颏在张辰头上咯了他一下。帅帅仰起头,看看我,冲我撅了一下嘴。我刚要响应,帅帅赶紧说:“现在不要哦。” “不要也得要,谁让你挑逗。”我搂着他脖子使劲在他嘴上吻了一下。 帅帅接受了。嘟囔着:“行了,别让人家看见。” 我们出了医院,来到大街上。 帅帅象出笼的小鸟,高兴得什么似的,挺直腰背,端端正正地坐着,看什么都新鲜。 “那小丫头片子怎么那么肆无忌惮。” “没有哦,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很热情开朗的。” “看她颐指气使的,挺讨厌。” “没有。很会照顾人的。心特细。” “你被她迷上了吧?” “就是有好感而已。” “她多大?” “22。” “哪儿人?” “北京的。” “小妹知道不?” “小妹安排的啊。” “这丫头,怎么弄这么个妖精来……” “你别瞎说人家哦,小邢人很好的。” “得了吧你,一看就被她迷上了。你可是有妇之夫啊。” “你嫉妒了吧?小邢就是个护士啊,照顾别人是她的工作哦。不可靠小妹不会这样安排呀。” “哼!女人都是狐狸精。” “闭嘴!怎么把所有女人都骂。”张辰准想到自己的妈妈、大姐了。 “要不是满大街的人,我非好好揉搓揉搓你。” “你让我出院,回家想怎么揉搓就怎么揉搓。” “你想回家?” “特想哦!方,让我回两天吧,在病房实在待腻了。” “晚上我问问小妹,看能不能把你偷出来两天。” “其实回家也能锻炼,也省得你们来回跑。” 手机响。打开一看,小妹的:“跑哪儿去了。”我乐了。准是她中午有空了,发出的求偶之声。 “谁啊?” “小妹。问我上哪儿去了。” “哦,你还没和小妹见面呀?” “早上见一面,她正忙,我就找你来了。” “唉呦,中午应该去……”张辰又内疚、又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半儿就不说了。 “晚上补偿她吧!非把她弄得遍体鳞伤不可。” “不要那样啊,别弄得太重。” “怎么弄就不重了?” “不知道!自己想去。”帅帅最恨我套他话了。 “如果出院了,最想干什么?” “去乡下。” “那找个机会我把你偷出来,咱去就是了。” “不要哦,这样怎么去。”帅帅不愿意人家看他像个残疾人似的样子。 “因公受伤很光荣,怕什么的?” “我不。”帅帅断然拒绝。 “把裤子提起来,让我往里看看。” “滚!不要脸。”帅帅赶紧用手按住肚子。 “不让看我可把你丢下就走。” “你走呀。”帅帅满不在乎地说。 “我丢下你怎么办?” “哈哈,到处都是奥运志愿者,我还怕没人送我回去呀。”帅帅得意地说。 “哼!一会儿把你推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去,先揉搓够了,再把你丢大街上。” “回家不就得了。干嘛丢大街上。”帅帅暧昧地说。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钓鱼台了。 “方,该回去了。” “嗯,知道。”我在报刊亭上买了好几份报纸、杂志,往帅帅怀里一揣,转身往回走。 “下午回家去哦,晚上好好疼小妹。” “嗯。” [next](四) “我在张辰这儿呢,你下班叫我。”我一边给小妹发短信,一边陪帅帅去“康复”。 帅帅躺在一个窄窄的皮面儿高脚床上,上身被皮带牢牢固定住,脚踩进一个像凉鞋的脚模里,也被固定住,然后随着指令,用力蹬踩。脚掌的着力点做功的数据在一个液晶显示屏上精确显示出来,记录在仪器里。连每个脚趾的作用力都有详细记录。 帅帅吃力地蹬踩,我在旁边看着乐。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等有机会儿摸摸你哪儿,看你有什么招数反抗。” “那有什么好摸的,嘁!真叫人搞不懂。” “要是小妹摸你是不是就搞懂了?” “嘁!小妹才不会样呢。说真的,小妹碰我,我现在一点儿都不难为情了。人家怎么那么让人信任呀。” “哼!摸帅哥鸡鸡,她心里不定怎么乐呢。” “你嫉妒呀?” “废话!要不是看你要死要活的,我才不许她碰别的男人呢。” “那人家已经碰了怎么办?” “那我以后也碰别的女人去。” “不许做对不起小妹的事哦,你要那样我就不跟你好了。” “你又好了是不是?以后我碰别的女人,你要敢通风报信,看我不把你变成女的才怪。” “你这臭小子,满脑子性幻想。说好啊,只准幻想不准行动哦。” “你说,在小妹和我之间,你到底向着谁?” “按理说应该向着小妹,可心里还是向着你。” “臭小子,我爱死你了。”我上去吻他。张辰无法抵抗,只能左右摆头躲闪。 “张辰要加大力度,加快速度。”吓我一跳,原来是机器里发出的指令。 “使劲,74.75啦!” 张辰用力踩踏。 “77.47。” …… “99.12。再努力,左脚就达到100了。” “实在没劲了。右脚呢?” “右脚77.07。” 帅帅有点失望,嘟囔着:“将来真没准变成瘸子了。” “别瞎说,以后加大右脚的锻炼强度。” “哎,衣服又湿透了。” “一会儿让小护士给你换哦。” 帅帅羞愧难当地斜眼看了看我,说:“那样你舒服?” “不舒服!回去我给你换。” 到病房已经快五点半了。老尚把床收拾得干干净净,正等帅帅回来。 手机响:“我下班了。” “小妹下班了,晚上不陪你了啊。” “快走吧,陪我一天了,晚上好好陪小妹哦。” “明天再来看你。”我转身往门外走。 “方……” 我转身,见帅帅眼巴巴地看着我,欲言又止,赶紧转回来。 “怎么?” “想着出院的事啊。”帅帅眼睛里混合着温存、羞愧、渴望的神情。 “知道。” “快走吧。” [next](五) 丫头站楼下的银杏树下等我,见我过来,低声说:“真在这儿待一天呀。” “回去也没事。” 小妹一撇嘴,挽起我胳膊往外走。 “车呢?” “废话。” 丫头抿着嘴乐,从包包里拿出钥匙,冲我一晃。我一把夺过来,乘机拧她胳膊一把。 乘公交车回家。 一进门张妈妈就迎上来。 “累坏了吧,快洗洗准备吃饭吧。” 我看小妹一眼。小妹说:“这些天都是阿姨做晚饭,我回家吃现成的。” “做得不好,凑合吃吧。你们挺忙的,也顾不上这个。”说着,去餐厅摆饭了。 在卫生间洗脸的时候,我伸手去摸小妹屁股。她不让,一噘嘴,让我吻她。小嘴湿润润的,软滑撩人,我下边一下就硬了,抱住她使劲儿顶她。丫头咬着下嘴唇,眼神火辣辣的,恨不得立即把我剥光。 “饭好啦。”张妈妈在过道招呼我们。 坐在桌前,张辰爸妈看我们吃上了,拿了饭盒,准备出门。 “您怎么不吃?” “吃过了。”张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冲张辰爸爸使个眼色,老两口儿忙着给儿子送饭去了。 “你把张辰爸妈请来的?” “嗯。你一走,张辰像是没人照顾了,我又顾不上,就动员他让爸妈来照顾。” “臭小子怎么同意的?” “开始也不同意。后来两腿知觉都恢复了,他心理负担少了,再加上就老尚转来转去的,挺寂寞的,就答应了。”说着,小妹乐了,“张辰提要求,不许他爸妈管他治疗的事,也不许他爸妈料理他病房里的事。” “嗯。要我也那样。爸妈来,他哭了没有。” “没有。直劝他爸妈,说没事了。还把你好好夸奖了一番。” “张辰妈妈哭了吧?” “那还不哭,多心疼呀。” “你准也跟着哭来着。” “看那情景,谁控制得住。” “爸爸哭没?” “没有。张辰爸爸挺矜持的,心疼儿子,又不好意思表达出来。” “张辰怎么阳痿了?” “嗐!可能骶椎内的神经伤到了。” “能恢复吗?” “应该能吧。” “什么叫‘能吧’?不能确定。” “专家说能,但效果不明显。现在主要靠针灸。” “没有别的方法?” “有哇,王雨桐不在也用不上。” “什么意思?” “国外文献里有‘口交’能帮助男性恢复性功能的记载。” “非得王雨桐呀?” “除了王雨桐,别人谁能做这个。” “我做行吗?” 妹妹脸都红了,“你个大老爷们儿去做那个,正常人也得阳痿了。” “非得异性?” “当然是只有异性才有激发性欲和刺激性功能的作用呀。” “那你……” 我眼看小妹盯着我,把筷子放桌上了,赶紧闭嘴,不敢说了。 “张辰想出院。”我赶紧转移话题。 “现在不行。他身边离不开人,另外许多功能性锻炼不是在家里能做的。” “让他周末回家两天,然后再送回医院去,行不行?” “你回来了,这办法能行。” “那明天接他回来怎么样?” “张辰回来又没地方住了呀?” “去咱们新家。” “那张辰爸妈肯定也去。” “不让。放他们两天假。” 小妹这个乐:“那儿有不让人家爸妈看儿子的呀。” “就两天,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知道张辰妈妈对儿子多上心呢,每次吃完饭非得亲自给张辰擦嘴、擦脸。” “这小子太惹人爱了,要是我儿子,我也那样。” “哼,将来不定生出一个什么‘猴儿’呢。” “那你就跟张辰生一个……”啪!“唉呦!”饭勺打我脑袋上了。 “张辰病房那个小护士怎么那么讨厌?” “怎么啦?” “张辰快成她私人用品了,谁都不能碰。” “邢丽是个特好的女孩儿。我特别向康复中心要了她,让她照顾张辰的生活和负责张辰的康复。怎么,张辰不满意?” “张辰哪里会不满意,都快坠入情网啦。我怕那小子又昏了头。” “瞧你把你哥们儿说的,人家张辰才不会那样呢。” “你看他颐指气使的,把张辰指使的团团转。” “护士都那样,跟病人没大没小的,要不病人不听话。” “哎,张辰简直让我操碎了心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你就歇歇心吧。回来一天,你没说一句跟我有关的话。” “一会儿不但专说跟你有关的话,还做让你造人的事呢。” 小妹抿嘴乐了,催促着:“吃完没有?不吃了就一边去,我好刷碗。” “你刷你去吧,我刷碗。” “洗干净点儿啊。张辰妈妈特在意,你要刷不干净,她回来还得重刷。” “那干脆放水池子里等张辰他妈回来再刷吧。” “靠边!还是我刷吧。” [next](六) 躺在床上,心里痒滋滋的。 小妹推门进来,一边擦手,一边走到床边。 “干嘛挂那个呀,还插根儿花儿,多俗气呀。”我看着那个像框,嗤之以鼻。 “我喜欢,又没让别人看。”说着,扑我到我身上。我拦腰抱住她,伸手往她裤子里摸。 “先洗澡去。”说着,丫头直起身,上来就解我腰带。 我躺着不动,让她连撕带扯地扒我衣裤。小妹觉得亲手把我剥光是件特开心的事。看我一丝不挂地躺在她面前,雄赳赳的样子,丫头捂着嘴嗤嗤地笑个不停。 “快去,洗澡去。”她看我不动,上来拉我。我一跃而起,一把把她按倒在床上。小妹假意反抗,我连拉带拽也把她剥了个精光。我们翻滚着,紧紧抱在一起。 “好乖乖,先去洗澡,回来再闹。”丫头温柔地说,小嘴在我身上吻个没完。 泡在浴缸里,丫头弯腰给我搓洗。雪白的乳房在我眼前晃动,我一把把她拉倒在我身上,翻身把她按在水里。 “这浴缸太小了。”丫头觉得不过瘾,挺扫兴地抱怨着,让我吮她粉红色的乳头。 一边打闹,一边冲洗。闹腾了一个钟头,丫头才把我推开,说:“站好了,我给你清洁一下。”说着,从小柜子里拿出卫生用品,仔细、轻快地把我前边后边仔细擦拭了好一会儿,然后满意地说:“擦干净上床去等我吧。” 我披着浴衣先回了卧室。又过了好一会儿,小妹才过来。进门锁好门,一下扑到我身上,我们甩掉浴衣,变成了“完人”。(同志不喜欢看这个吧?不写了。) [next]8月16日(星期六) (一) 清早,我和小妹去医院,一是替张辰爸妈给帅帅送早饭,二是向康复中心主任请假,接帅帅回家两天。反正周末康复中心也休息,所以主任爽快地答应了。 我给老尚一百块钱,让他休息两天。然后跟妹妹商量怎么安置帅帅。 “我把帅帅接咱新家去。你回去让张辰爸妈歇两天。张辰妈妈要是想伺候她儿子,就白天在那里给张辰做饭,晚上让他们回你们家住,咱们跟帅帅住新家。” “也就你想得处这种馊主意。”妹妹笑着答应了。 “你回去跟张辰爸妈商量,最好把张辰爸妈留家里。然后咱们在新家汇合。” “你接张辰去呀?” “当然我接。张辰肉大身沉,让你接你接得了吗?” “你还不是就想独占张辰。” “独占怎么啦,省你们多少事,让你独占你还独占不了呢。” “去你的吧。”小妹扭身就走,女孩儿的背影真好看。 “喂!你回来。” “干嘛?” “是不是昨天变马功夫大了,你怎么夹着屁股走路。” “你这死鬼!”妹妹揪住我就是一通乱捶。 “瞎打什么,软巴拉塌的。还没昨晚扭屁股劲儿大呢。” 小妹停住手,怒目而视。我斜眼打量她,她知道我又想坏事呢,赌气转身就走。我再怎么叫也不回头了。 到了病房,冲帅帅说:“起来,带你玩去。” “去哪儿?”帅帅眼睛一亮,来了精神。 “大街上。” “好哇。”帅帅大孩子似地坐起来,把腿挪到床下,然后小心地坐到轮椅上。 “撒尿吗?” “不用。”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说。 “大便吗?” “早上大便过了。”张辰更不好意思了。 “要不要再拉一次?” 帅帅自己转动车轮向我撞来。 推着帅帅,走出楼门,走上绿荫如屏的甬道。 “帅,你要说爱我,我就把你接家去。” “接了再说,谁信你的话。” “哼!走着瞧。”我们出了医院,我推着帅帅在大街上徜徉。 “往哪儿走?” “你想上哪儿?” “哦,上哪儿都行。” 我一边和帅帅聊天,一边推着他往西走。 “我走这些天,院里谁来了?” “我们办公室的主任、同事来过。江筱枫也来过。不过转康复中心后,白天基本不在病房,所以不让他们来了。” “江筱枫没游说你去外办呀?” “怎么能不说,来一回说一回。” “答应没?” “都成残疾人了,还敢有那念头呀。” “你要去外办可好了,每天上班准跟大相公似的。江筱枫事事都得宠着你。” “那还再院里待得住哇,没事也得闹出是非来。” “所以得跟江姐好好说说,只能当地下党,做专上夜班的主任助理……” “闭嘴你!说不出好话。” “当然,也有让江姐从此绝望的办法。” “什么办法?” “告诉她你硬不起来了。” “我说小方你嘴怎么这么悭呀!没的说了是不是?” “怎么会没得说,要说的多着呢。江姐……” 帅帅甩开我,转动车轮又要撞我。 “再瞎说真不高兴了哦。” “我就爱看你不高兴那样,生个气给我看。” 张辰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跟我对峙着。最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泄气了。 “你这是要把我推哪儿去呀?” “推江筱枫他们家去。” “别贫了!方,能不能偷偷回家看看。” “还没到家医院就得追来,病人失踪了,那可是事故。” “哦,那就不要了。今天早上我妈怎么没来?” “你妈被你累病啦,走不动了。” “真的!”张辰眼睛瞪得老大,“我不愿意他们来就是怕这个,还不够你替他们操心呢。”帅帅眉头皱起来,着急了。 “瞧你那样,没有的事。我和小妹今天都休息,所以主动要求给你送回饭。” “其实吃食堂就行了,老送什么饭。方,你动员我爸妈让他们回去吧。” “不愿意爸妈在身边?” “不愿意让他们看着我病病歪歪的。” “不是已经快好了吗?” “哪有那么快。真烦人,怎么碰上这么个倒霉事。” “自找的!谁让你去救人。” “那是应该的呀!再说当时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呀。方你真觉得我不该那样做呀。” “我这么伺候你,还不是觉得你做的对,做得好,是个好小伙子呀。看不出来呀,不懂我的心意呀。” “我知道你会理解我、支持我。”帅帅感动了,想回身跟我亲近一下,结果差点没翻了车。 “看看到哪儿啦?”我说。【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哇!过了这个立交桥不就是你们的新家吗?” “也是你的呀。蓝白格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到家啦!”帅帅快乐极了。 [next](二) 从一进小区大门,帅帅就乐得合不拢嘴。到楼门口,他非要自己用拐杖走。 进了电梯间,帅帅上下左右地看个没完,好像第一次见到这东西。 “屋里有人吗?”帅帅站门口问。 “按门铃试试。” 帅帅靠着门,伸手去按门铃。门开了,帅帅差点儿没倒小妹身上。小妹连推带扶,又拉又拽,把张辰弄屋里去。张辰的眼睛不够用了,什么都想第一眼看到,东走走,西走走,哎!那感觉准跟“剑外忽传收蓟北”一样 —— 初闻泣泪满衣裳,漫卷诗书喜欲狂。 “我妈呢?” 小妹尴尬地看看我。帅帅也觉得不应该问这个,赶紧说:“真想让我爸妈看看你们的新房。”说着,走向自己的小屋。 “怎么快中午了才到呀?” “走着回来的。” “啊?你可真行,脚都起泡了吧?” “会吗?我不如你吗?你那丫丫是铁脚板儿,我这大脚是肉包子呀?” “小方你嘴也太厉害了。小妹关心你,看你说这一堆话?” “我说的话是牛粪呀,有论堆的吗?” “你看你看,又冲我来了。” “谁冲你来了?我说牛粪,又没说……” “闭嘴!” 小妹捂着嘴乐死了。 “你乐什么?想哪儿去了。” “你闭嘴行不行。”帅帅难为情死了。 “你怎么啦,干嘛那样,像裤子掉下来了似的。” 张辰更窘了,他穿的是医院里的病号服,里面没穿内裤。 “别斗嘴了。我让阿姨叔叔今天休息一天,咱们中午自己做饭,东西都准备好了,洗洗手,动手做吧。” “吃什么?”我问。 “猜猜?” “三鲜馅儿饺子。”张辰嘴快,说。 “你怎么猜到的?”小妹对张辰的迅速反应挺惊讶。 “我一进门就闻到韭菜味儿了。” “呵呵,正是。喜欢吗?” “还用问,最爱吃这个了。” “你们去洗手,我洗菜去。”说着,小妹去了厨房。 我扶张辰进了大卫生间。 “要撒泡尿吗?” “要。”帅帅有点不好意思,说。 “我给你揪出来。” “什么话,不会说文明点儿呀。” 帮帅帅把鸡鸡拿出来,软软的捏在手上,等他撒尿。 帅帅虽然难为情,但也没办法,手扶着拐杖,憋了半天,终于尿出来了。 “怎么又怕我看了?” “没有没有,这不是尿出来了嘛。” “这小弟弟多可爱呀。”我做了一个吃一口的样子。帅帅一纵鼻子,扭扭腰胯想把小弟弟收起来。小弟弟虽然软软的,但挺大的,我不动手还真收不回去。 “就这么垂着吧。” 帅帅咬着下嘴唇,狠狠地瞪我一眼。 我把帅帅小弟弟重新送回肥大的裤子里,又把手从背后伸进裤子去摸帅帅屁股。 “快洗手,小妹等你帮忙做饭呢。” “香一个。”我冲帅帅一噘嘴。 帅帅抿嘴一笑,使劲在我唇上吻了一下。 “不行。嘴闭得太紧。” 帅帅抿嘴斜眼,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重新吻了一下,湿湿的,真舒服。 洗完手,张辰坐罗汉床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包饺子。 我帮小妹调好馅儿,然后把馅儿、盖帘和饺子皮儿放到小炕桌上,三人围在一起包起饺子来。 “哪天小妹调好馅儿,让我妈包,也让他们尝尝小妹的手艺。”帅帅心里还惦记着妈妈。 小妹看看我,那意思是:你看,还是应该让张辰爸妈过来吧。 一会儿工夫,饺子包好了。小妹去煮,我扶着帅帅去他那间小屋。帅帅坐在小阳台上的藤椅里,透过敞亮的落地窗远眺着西山,那神情舒畅、惬意。看看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方,跟小妹说说,让我出院吧?” “出院还行,一会儿吃完饭就把你送回去。” “哎!”无可奈何,帅帅神色黯然了。小妹过来叫我们去吃饭,听我吓唬张辰,赶紧说:“甭听他瞎说,跟康复中心主任说好了,让你回家住两天,星期一再回去。” 帅帅转悲为喜,开心地斜眼看我,好像我的什么计谋被他看破了似的。 坐在餐桌前吃着饺子,帅帅问小妹:“我恢复得是不是太慢了。” “每个人情况不一样,你算恢复快的。*大夫对你情况辩证最准,他认为你恢复良好,所以不用着急,也不用担心。” “是那个老中医说的吧,那老头真有两下子。还是中医厉害。” “人家*大夫可不那么说。人家认为是中西医结合治疗的结果。” “专家就是专家。能理性、客观地看问题。” “*大夫了不起的地方是它能准确判断进展情况。对治疗效果和身体康复有前瞻性的预见。这才是真功夫。” “你还不拜人家为师?” “这种师不是随便能拜的。中西医结合,可以相得益彰,但学医不能脚踩两只船。等你有了儿子再让他学中医吧。” “你什么时候给我生儿子?” 妹妹停住手,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你又要臭贫是不是?” 我赶紧闭嘴,张辰低头偷着乐。 [next](三) 吃完饭,我要拉帅帅去锻炼。小妹阻止:“大中午挺热的,等凉快再出去吧。” 小妹说得对。我和张辰在小屋里上网,小妹在书房看书。 我打开邮箱一看,里面有一封王雨桐发来的邮件。 “小方,我在你帐号上汇去一万欧元,给张辰治病用。拜托你了。又嘱:别跟张辰说。” 我看了看旁边满头乌黑硬发的帅帅,赶紧把邮箱关了。 “让我上会儿哦,一个多月没上网了。” “给你。”我把笔记本推给他,用手在帅帅脖子上轻轻拧了一把。张辰象小牛犊似地用头在我身上蹭了蹭。 一下午,张辰脑袋都快钻电脑里去了。 小妹过来看了两次,冲我偷偷抿嘴一笑,又干自己的事去了。 四五点钟的时候,我拉张辰下楼去锻炼。小妹追出来问:“晚上吃什么?” “晚上吃什么?”我问张辰。 “我妈做得饭太清淡,吃点儿口味儿重的吧。” “晚上出去吃吧,等我叫你。”我冲小妹说完,推着张辰下楼去了。 张辰架着双拐,在林荫道上一步一步地走着,我跟在旁边,用扇子给他扇风。 “帅,小妹说口交能恢复性功能,晚上我给你吮吮?” “嘁!”张辰不信,斜眼看着我。 “真的。小妹说外国医学文献上有这方面的资料。” “不会是大夫给病人口吧?”张辰嬉笑地问。 “不是。是老婆给口。” 听我这么一说,帅帅神色黯然了。 “雨桐不在有我呢,我给你口。” “方,不硬就不硬了吧,别费事了。”帅帅有点灰心了。 “什么话?我们都会帮助你的,一定要恢复得和从前一样。” 帅帅站住,看看我,眼神里充满感激和信任。 “继续走,今天好像走得挺稳当的。” “我也觉得不像以前那么吃力了。” “心情好,恢复就快。” “方,不住院了行不行?在家练习也一样。” “不行。人家康复中心有精密仪器记录、评估训练效果,并根据具体情况制定锻炼计划。哪儿能自己在家瞎练。” 帅帅无奈,拄着拐,低着头,又踯躅而行了五六十米。 “行啦,吃饭去吧。”小区里有一家“大鸭梨”,我建议去吃烤鸭。 “那晚上嘴可臭啊。”帅帅警告我。 “有屁股臭吗?” 张辰噗嗤一声乐了,说:“快叫小妹下来吧。” 我给丫头打电话,让她下楼来吃饭。一会儿功夫,小妹穿件休闲衣裤出现在我们面前。 “哦!‘衣冠不整下堂来’呀。” “不是在院儿里吃饭吗?” “院儿里吃饭也得风度绰约,飘飘欲仙呀。” “不用,小妹天生丽质,浓妆淡抹总相宜。” “哇!这么古板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动人的词句哦。” “谁古板,我才不呢。” “你们办公室的人是不是叫你‘标准人’?” “谁说。”帅帅怪不好意思的,“标准人就都古板呀?” “辰哥真的是很优秀的,我们科里好多人都称赞他。就你老捉弄人。” “你们科里人称赞他什么?叫他大绣花枕头吧?” “别瞎说,人家辰哥才貌双全,可不是一般小伙子能比的。” “我能比吗?我可马上封侯了。” 小妹不知这是个“典故”,警告我:“你别高兴太早啊,换个工作没有一年半载的适应不了。” 张辰虚惊一场,赶紧转移话题:“方真要换工作啦?” “嗯,利用假期,去那边熟悉一下业务,时机成熟,远走高飞。” 听我说换工作,张辰心里准挺不舒服的,好像我连他也换了似的。 “那以后是不是就不能经常在一起了?” 连小妹都听出张辰的担心了。 “不能天天在一起吃午饭了。” “辰哥怕什么,小方哥又不是到外地工作。” “我以后也换到你要去的公司吧?” “你还别说,我还真有那念头。等我到新公司看看有无发展前途,要是比咱院里好,就拉你过来。” “好。”帅帅有了信心,又昂起头来了。 围桌坐定,小妹点了一只烤鸭,又点了四个挺精致的菜肴,两个清淡的,两个重味儿的。 等菜的时候,我们一边喝菊花茶,一边聊起出游的事。大家心里都挺遗憾的。 “去年这时,咱们已经到了敦煌了吧?” “嗯,好象是。”帅帅眼神迷离起来,好象又看见了石窟、沙丘、月牙泉。 “你们可还没带我出去过呢啊。”小妹委屈地说。 “怎么没带?没去南京?没去大连?” “那不算。我也要去看草原、沙漠、森林什么的。” “你去不方便?” “为什么?” “问他。”我冲张辰一指。 “没什么不方便呀?”张辰说。 “没她撒尿的地方。” 张辰准想起站在汽车旁边旁若无人地就地撒尿时的情景了,笑笑不言声了。 “那别的女人怎么方便?” “问他。”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见。” “蹲地上,蹶着大屁股哗哗地尿呗。” 听我这么一说,那两个都臊得无地自容了。小妹比较镇静,说:“别以为我没遇见过那种情况,我们拉练去,也有过找不到方便的地方。” “那怎么办?”我问,张辰也好奇地竖起耳朵。 “男兵就地方便,我们嘛,让他们背过身去。” “他们当着你们女兵的面方便呀?”我惊问。 “怎么会。” “那为什么还要让他们背过身去?他们本来就应该是背过身去的呀。” “讨厌!明知故问。” “啊!那时男兵们要是突然一转身得多好看呀,到处是女兵白花花的屁股。” 张辰实在忍不住了,乐得快把头扎桌子下边去了。小妹脸红得像秋天的苹果。 “你想像力怎么那么丰富呀,以后写小说去吧。” 上菜了,三人开心地吃起来。 小妹用小饼把烤鸭卷起来,一个一个地递到张辰面前,帅帅不会拒绝别人,虽然应接不暇,但还是给多少吃多少。旁人一定以为张辰和小妹是两口子。 [next](四) 吃完饭,我们一边散步,一边看张辰练习走路。你说怪不怪,今天他行走得格外稳健。小妹跟着张辰,耐心地指导着他,每次迈步不准确都让他退回去重来。帅帅虽然出了一头汗,但仍然心甘情愿地接受着指教,认真地迈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坚定地向前走。看那情景,我担心晚上的“治疗”说不定要变成游戏了。看起来直男还真是只有在异性的诱惑和刺激下才能激起性欲的勃发和机能的反应。哎!哪儿给他找个“王雨桐”去呀。 天都黑了,我们才往家里走。路灯下,张辰脑门亮光光的,眼睛里闪动着久违了的愉快神情。 一进门,帅帅就歪歪斜斜地奔向罗汉床,一屁股坐在上面,长出一口气:“呵呵,累死了。”那张床是硬面,高矮正适合帅帅坐。要是往沙发上坐,帅帅就自己站不起来了。 “快把衣服脱了吧,后背都让汗水湿透了。”我上去给他脱上衣。 “等回屋里再脱呀。”帅帅招架。 “怕看呀?这个都被人家看见了。”我伸手去摸张辰肚子下边。 张辰赶紧捂住,低声说:“别让小妹难为情。” 小妹在屋里换了短袖衫和短裤,走出来,看我跟张辰拉拉扯扯的,说:“你先帮辰哥洗澡吧。”说着,进了书房,“需要帮忙再叫我。” “需要帮忙不?”我问张辰。 “不需要。”看看我,又说:“有你就行了。” 进了大卫生间,我让张辰坐在浴缸的边上,把他衣裤脱下来。看着什么都没穿的帅帅,我嘿嘿地笑。 “就爱看这个是吧?” “就爱看你。”说着,我也把衣服都脱掉了。 我想把张辰放浴缸里。这小子个大身沉,腿脚又不利索,一个人还真不好弄,生怕把他磕着、碰着。 “就坐这儿冲冲吧。”帅帅看他成了我的负担,赶紧说。 “你坐稳,我帮你把腿放浴缸里。” 摆弄大男孩儿的身体别提多刺激了,我怎么能怕麻烦瞎凑合呀。连搂带抱,总算把张辰放进去了。调好水温,从头到脚给他冲洗起来。 帅帅长时间卧床,两条腿的肌肉都萎缩了,一按,软塌塌的,没有了弹性。哎!多让人心疼呀。 浴缸里蓄满了水,帅帅自己抚摸着自己,又悲哀起来:“方,你说我还能恢复成原来那样儿吗?” “当然能。这不是恢复得挺快的嘛。” “哎!真是全靠你们的呵护,不然,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啧啧啧!这什么话呀,这算什么呀,你看你同病房的小伙子,两条腿都没了,还很乐观的。” “呵呵,我可做不到。”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剩下这个小零件没修好吗,等一会儿我好好揉搓揉搓它,非让它昂首挺立,勃然而起不可。” “别啊,让小妹知道怎么办?” “她知道怎么啦?她不帮忙,还不许我帮你呀。我一会儿非当着她面给你口不可。” “那哪儿行,你可不许胡来啊,硬不了了都没关系,可不能让小妹难受。” “怎么让她难受啦?我给我哥们‘治病’不行啊?” 张辰不好意思地嗤嗤直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这么治病的呢。” 放掉浴缸里的水,给帅帅身上涂上洗浴液,一通揉搓,弄得满身泡沫,像个雪人儿。温水流遍全身,张辰大鱼似地现出了原形。 “让我给你好好洗洗小弟弟,一会儿让小妹来给你消毒。” “不要哦。”帅帅捂着那里,难为情地央求着。我吓唬他呢,我可舍不得别人碰我的帅帅。 洗好了,帅帅也爬不出来了。这小子怎么这么沉,怎么也拉不出来他。看来还得叫小妹来帮忙。我拿浴巾往帅帅肚子下边一塞,冲书房里喊:“丫头,过来帮忙。” “你以后不许叫我丫头啊。”丫头嘟囔着,走过来。我两手从腋下搂着张辰往起拉,小妹把帅帅的两腿从浴缸里挪出来。张辰肚子下边盖着浴巾,挺不好意思地让我们摆弄。看我一眼,怎么也忍不住笑了。 “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 小妹走了,帅帅说:“刚才可就你身上什么都没有。” “谁说没有?浑身都是男人的魅力。” 回到张辰的小屋,帮他擦干身体,他执意要穿上睡衣。满足了他。帅帅穿起没穿过的新睡衣,躺在清爽的蓝白格被子上,虽然身体不能任意舒展,但心情一定格外舒坦,下意识地冲我一噘嘴。我刚要扑上去,张辰赶紧摆手,示意门开着呢。 抓起张辰的一只大脚,让他使劲踹我。他蹬我推,算是又锻炼了一会儿。 时间还早,挨着他躺床上,让他给我唱歌。帅帅清清嗓子,问:“唱什么?” “《红河谷》。” “好。”帅帅低声唱起来。 刚唱两段,小妹挺不好意思地出现在门口:“听听行吗?” “当然可以。”我高声答应。 小妹坐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张辰。帅帅来了精神,打算认真唱:“想听什么?” “《小白船》。”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 “船上有可桂花树,白兔在游玩……飘呀,飘呀,飘向西天~~~~~~。”小妹也跟着唱起来了。 [next]8月17日(星期日) (一) 我醒得早,见帅帅侧身背朝我睡得还香。忽然想起男人清早最容易勃起,情不自禁伸手去摸帅帅的宝贝。惊奇的是,我一碰帅帅那里,他虽然没有勃起,但很快涨大起来。 “帅,大了啊。”我赶紧叫醒帅帅。 “什么?”帅帅睡眼惺忪地问。见我摸他,自己也低头看看。“没有啊。” 我不应该忙着叫他。帅帅的宝贝又疲软了。但刚才我肯定感觉到他那里在膨胀。虽然没能被验证,但我心里舒坦了好多。帅帅会恢复的,功能还在。 “尿尿吗?”我问。 “嗯这会儿不尿也行。”我心想,爸妈再照顾,也不好意思关怀到这份儿上。事关尊严,还得靠朋友。起身下地,去卫生间拿了个小塑料盆回来,让辰辰在盆里尿。帅帅靠床沿上,撒了一泡黄尿,挺不好意思地看看我,欲言又止。 “还早呢,再睡会儿,我去小妹哪儿看看。” “嗯,去吧。” 我往胳膊上闻了闻,说:“也不是有味儿没有,别让小妹闻到。” “那你……”他准想说去洗个澡,不过话到嘴边又止住了。谁爬起来就洗澡,洗完澡又回去睡回头觉呀。 我冲他一蹙鼻子,转身回我们的卧室去了。 卧室里没人。书房里也没人。从阳台落地窗往外看,小妹穿着短裤,正拿着本儿书,在花坛旁边嘟囔呢。准是再看外语呢。 我想再迷糊了一会儿,谁想到又迷糊着了。 “起吧,该吃早饭啦。”小妹站床边叫醒我。 起床一看,张辰已经坐在餐桌前了。 “洗脸了吗?”我问。 “洗啦。”小妹搭腔,准是她帮的忙。 我刷完牙洗完脸,来到桌前:“回来还没吃过油条呢。”我拿起一根往嘴里塞。 小妹盛了一碗小米稀饭,递给我,说:“买包子还得排队,凑合吃吧。” “我喜欢这个。” “尽量少吃这个。一次半次的没关系。” “你行吗?”我问张辰。 “我怎么不行。”帅帅说。 “吃惯你妈做的了,这个准不顺口了。”小妹说。 “我不原意他们做,可就是不听。” “这么大了,妈还伺候呢,真幸福。我就没这命。” “不是生病嘛。” “不生病在家也是你妈伺候你呀。” “我有时候也去买早点哦。” 小妹看张辰给自己辩护,忍不住直乐。“辰哥,今晚咱把你爸妈接来,一起吃晚饭吧?” “好啊。”帅帅眼睛一亮。这小子一点儿心计都没有,他特想让他爸妈看我们的新房。“让我妈做。” 我学着他的样,一歪头,一抿嘴。 “那怕什么?她喜欢做。” “一起去外面吃。去新开元。” “同意。”小妹高声响应,“中午呢?” “你学习吧,中午我做炸酱面。” “同意。”张辰响应,发现无意间学了小妹的反应,有点不好意思,赶紧说:“我成食客了。” “你上午带辰哥去锻炼吧,需要什么一会儿我去买。” “不用。锻炼完我和张辰去买。” “也好。别摔着啊。” “没事儿。”张辰说。 我看早饭吃完了,说:“帅,刷碗去。” 张辰挺窘地看着我,眼神明明再责备我:“诚心啊?” 小妹笑着敛起碗筷,去厨房刷碗了。 [next](二) 上午在小区比较清静的地方陪帅帅走路。你还别说,我还就是觉得他走得越来越好了。 “方,你真要走哇,我怎么觉得好像要分别了似的。” “分别了好,没人再摸你怕摸的地方了。” “谁怕你摸啦,你摸得少啊?” “嫌多以后不摸了。” “要喜新厌旧吧?” “是。找一个让我为所欲为的帅哥去。” “干嘛老找帅哥?” “我倒想找靓女呢,你干?” “不干。” “所以只能找帅哥呀。” “找帅哥儿也不行。有我就不行。” “你老躲躲闪闪,退三挡四的,让我不爽。” “没有啊,喜欢跟你在一起呀。” “真的?” “当然。都快两年了怎么还这么问。” “我出差的时候想我不想?” “想呀,度日如年啊。” “太夸张了吧。” “方,我有时候反应迟钝,不能很快理解你的需要,别在意啊?” “我都有什么需要啦?” 张辰发现误入“禁地”了,赶紧说:“比方说你想让人疼的时候。” “没人疼我。都是我疼别人,比如你。” “你看你看,还是不满意了吧?我也特想对你好哦。” “怎么对我好。” “你说你想要什么吧?” “我想要……我要别人什么啦?”我心里忽然委屈起来。 “方,只要是我能给的,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你就这样对我就行了,我挺满足的。” “听出来了,还是挺失望的。方,你看吧,我会做好的。” “辰,有个事我得告诉你,雨桐给我汇来一万欧元,给你治病用的。” “她折磨死我了。” “这是什么话?” “我能用吗?凭什么用呀?” “老婆的钱怎么不能用?” “她不是我老婆了。”张辰说完,眼睛转向别处。 “什么话呀,这可不是想散就散的啊。” “方,昨天我看了她给我发来的几个邮件……算了,不说了。散了对我们两人都是解脱。” “她提出跟你离婚?” “现在已经有人在关怀她了。” “谁呀?” “不说了,不说了。说你也不知道。方,我不是那种无情的人。但是,不看到她有了依靠,我不会跟她分手的。现在,她有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见你……你怎么没哭哇?” “为什么哭?这不是挺好吗,我安心了。” “哎!辰,我这会儿怎么挺同情雨桐的呀。觉得不该……” “方,如果雨桐一个人在国外打拼,我会内疚,会痛苦,但如果她在国外有了事业和生活的伴侣,我反倒会感到欣慰。过去可能都太感情用事了,现在……重新开始吧。我也要像你和小林一样生活。” “我说昨晚风流倜傥,颠鸾倒凤的,原来解放了啊。雨桐真不错,还给你青春损失费,而不是向你索赔。” “方,她的钱我不会花的。虽然給她不起青春损失费,但心里会装她一辈子。”这小子,把我说得热泪盈眶。 “哎!夫妻一场,还没来得及恩爱,就又各奔东西了。”我直替他俩唏嘘。 “方,我们俩都会感谢你的。感谢你把宿舍让给我们,让我们一起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美好的难忘时光。” “以后怎么办?” “事不过三,重新开始。” “新生啊!从精神到身体。” “对!方,你可要帮忙啊?” “一定。” [next](三) 推着帅帅逛超市,买甜面酱,面条,青菜。 “方,晚上去外面吃饭啊?”帅帅扬脸问我。看样子他要另做打算。 “是呀,怎么?” “方,晚上能不能不去饭店呀?” “干嘛?又想让你妈伺候咱们呀?” “不是,不是。我是想爸妈来北京,天天在病房里陪着我,也没机会跟他们出去走走……” “你想陪爸妈逛街吧?” “是呀。” “想上哪儿?奥运中心?” “我想让他们吃吃北京小吃,然后在北海、景山、故宫那条街上走走。” “你说去西安门、文津街呀?行呀。在西安门吃完北京小吃,然后老两口儿推着儿子,踏着薄暮,走在北海大桥上。看故宫的角楼和景山的万春亭。呵呵,真惬意。晚上还可以坐在北海边上,凭海临风,看华灯初放。再给买点儿彷膳的豌豆黄儿,边吃边聊。随着一阵京胡儿的曲调,分凉阁里传来戏迷的唱段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哇!《贵妃醉酒》啊。” “哈哈,你这小嘴巴怎么来的这么快呀,就想那样。方,辛苦你晚上带我们去吧。” “行行行。下礼拜去颐和园,让爸妈享受享受皇家园林的风光。” “哎,我要是没伤多好,一定天天晚上陪着他们,把北京转遍。” “快点儿好,这个愿望很容易实现。” “啊,那得多棒。” “不过我猜你爸妈可能吃不惯北京小吃。” “尝尝怕什么?” “嗯,就这么定了。” “小妹去吗?” “她功课太忙,让她在家吧。” “小妹会不会有意见?” “我说她没准会有意见,你要说,她一定乐意成全你。” “哎!总觉得有点儿委屈小妹。” “小妹禁不住两句好话。你有个大哥哥样儿,好好疼人家,小妹一定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 “什么话呀?”帅帅斜眼看我,嫌我说得太粗俗了。 到楼门口,小妹正下来找我们。 “感觉怎么样?” “感觉腿脚利索多了。” 小妹觉得张辰有点儿夸张,半信半疑的。“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进展。” “有小方跟我说话,走路不觉得累。一上午都没闲着。” “东西都买好啦?”说着,小妹打开袋子往里看了看,又说:“你们先上去吧,我还得再去买点熟肉什么的,不能就吃面条呀。” “那一会儿买个肘子回来啊。” “嗯。”小妹答应着,走了。看着那女孩儿的背影,我冲张辰说:“再找就找小妹这样的。” “呵呵,这样的女孩儿,可天下就一个,还归你了。我哪儿还敢奢望。” “我跟小妹说说,一定帮你找个好姑娘。这回不能再由着你了。要让你自己去找,不定又找个什么……”我想说“破玩意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怕伤着王雨桐。你说怪不怪,我怎么忽然对雨桐同情起来了。 进屋我扶帅帅去小便。 “我再给你吮吮?” “多脏呀。”张辰一边说一边撒尿。 “洗洗,消一下毒。” “别!一会儿小妹回来看见不好。”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 “那当然好。”帅帅接受了。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张辰往床上一躺,任我揉搓和摆弄。 [next](四) 吃完午饭,我看着桌上的碗筷,冲张辰说:“帅,刷碗去。” “你劳苦功高,我洗。”说着,小妹起身收拾碗筷。 “撒尿吗?” “没……”张辰用难为情和责备的眼光看着我,说了个一个字就打住了。 “没有去躺会儿吧,一上午真走了不少路,大有长进。” “怎么可能恢复那么快。”小妹太理性了,忘了鼓舞对改善病人状况的重要意义。 帅帅回房间去了,我去厨房看小妹刷碗。一边摸小妹屁股,一边把张王离婚的事告诉她。 “真的呀,没见张辰的情绪变化呀?” “我也纳闷这小子怎么这么平静呀。” “空口无凭。不能听他那么一说。” “凭据在手,明天拿给你看。” “什么凭据?” 我把王雨桐走前留给我文件的是透露给小妹。 “你跟张辰说啦?” “我傻呀!” “不傻。胆大心细,办事稳妥。” “夸我呢?骂我呢?” “啊!刚夸完就傻了。听不懂好赖话了。” 我使劲拧她屁股一把:“扯你嘴!” “不过,我觉得二人离心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张辰出事,促成了二人作出分手的决定。” “谁是第一责任人?” “都不是。只是作出了明智和正确的选择。” “嗯,‘明治维新’,对双方都是好事。” “这儿俩真逗。” “怎么了?” “想不到用最和平的方式解决了最让人头疼的问题。” “我怎么又有点儿同情雨桐了。” “雨桐姐当然值得同情。这事儿,靠张辰做不出决断。张辰是用‘拖’的办法解决难题。这倒也符合辰哥的性格。王雨桐做事果断。我猜雨桐在国外恐怕早有相好了,只是舍不得张辰,才抑制自己。这次回来,一是愧对丈夫,二是知道了张辰的心思,所以当机立断了。呵呵,这也符合雨桐姐的性格。” “张辰要是粘糊起来,能把人急死、气死。” “特别是女人。”小妹笑着说。 “张辰要是跟你在一起,你也会那样吗?” “日子长了也会。女人图男人什么呀?疼爱。佩服男人什么呀?刚强。辰哥缺后者。” “你觉得张辰以后再找朋友,会有长进吗?” “性格决定命运。你哥们儿下回该把你急死、气死了。” “妈呀,我最怕这个。可千万别好到最后变仇人。” “哎!真是个长不大的傻哥哥。仪表堂堂的,呵呵,怎么……” “什么样的女孩儿适合他呀?” “和王雨桐相反的女孩儿。” “都是独生子女了,有吗?” “有呀。不过那样,张辰又该自卑了。” “为什么?” “还不是和你比的。” “肏!干脆把你嫁他,我再另找一个吧?” “舍得?” “舍得。张辰会疼人,委屈不了你。看你左一个辰哥,又一个辰哥的,情同兄妹的。” “我没问题。不过你可就该厄运缠身了。小男孩儿,别自作聪明啊,小心反被聪明误。” “哇!我的小妈。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聪明累》来,吓出一身冷汗。” “怎么叫‘聪明累’?”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生前心以碎,死后性空灵。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呼啦啦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事,终难定。’” “哈哈,真棒!谁说的,谁说的,就是那么回事。” “呦?你没看过《红楼梦》呀?” 听我这么一说,小妹不好意思了,惭愧地说:“看过,都忘了。” “好,我死心塌地地守着你。不过你可也得救我哥们儿出苦海呀,我的活菩萨。” “用什么救?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哈哈,真棒!谁说的,谁说的,就是那么回事。”我学着她的刚才的神情和腔调,说。 “又卖弄是不是?我说的,怎么着吧?不对吗?” “对呀,这不是叫你菩萨呢吗。” “甭叫菩萨啦,我还想享受人间幸福呢。走,给你泄泄火去。” “给我泄火?是让我钻木取火吧?” “什么鬼变的,让人恨死、爱死。”说着,搂着我脖子使劲儿吻个没完。 “走!到床上抒发感情去。那儿可以上下一齐努力,保准让你飘飘欲仙,欲罢不能。” “走!” [next](五) 下午接张辰爸妈过来,老两口儿不但惊讶我们还有这样一套房子,更惊讶张辰也住在这里。帅帅也觉得不好意思了,在小屋里对他妈说:“小方愿意哦。” 我最怕听那些被称赞的话,支支吾吾,各屋乱转,总算把他们的话扯成了碎片,而且前言不搭后语了。 “张辰想让我送他们一家去北海,你去不去?”我问小妹。 “你们去吧,我还是看书吧。” “那你自己吃饭,我们去西安门或护国寺小吃店吃去。” “那哪儿行呀,北京小吃又干又硬,油又大,叔叔阿姨肯定吃不惯,吃不好。你们去‘仿膳’吧,点点儿宫廷小吃,是那么个意思就行啦。‘大三元’也行。” “好主意,我怎么没想起去‘仿膳’。” “辰哥爸妈来就没出去一步。我忙,又顾不上。正好你回来了,好好招待招待他们。” “是,长官。”我学美国大兵的样子,给小妹敬个军礼。 “别太晚啊,明天张辰得查房前回病房。” “知道。” 五点多钟,我开车送张辰一家进城。帅帅坐我旁边,故意说:“方,你让我开的那辆车放外面时间太长了,检修一下吧。”其实帅帅是说给爸妈听的。 “嗯,明天让这个油老虎歇几天,让那个车出来跑跑。” “小方开这车是他岳父给的,他原来开的那个车给我开了。”帅偏着头对他爸妈说。 “可要注意安全噢,可别再出事故了。”张妈妈说。 张辰这份儿的扫兴。本来是想告诉爸妈,自己不但会开车,而且有车可开。没想到把妈妈吓到了,有点儿恼火地说:“出事故也不是我的责任呀。” 看帅帅跟妈耍脾气我直想乐。 “那事跟爸妈说了吗?”我低声问。 “哪事儿?” “上午跟我说那事。” “不许说啊。”帅帅一边警告我,一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他爸妈,又说:“我昨天才看到,怎么会跟他们说。这事刚有个苗头,还得再斟酌,先别跟别人说哦,别跟小妹说噢。”张辰准对自己脱口而出“小妹”挺后悔,怕他爸妈听见,又往后视镜里看来看。好在老两口一个往左、一个往右正观光呢,没理会我们俩再嘀咕什么。 “我都跟她说了。” “嗐!你怎么也这么沉不住气了。” “她知道了好,好给你帮忙。”我冲他一笑,“怎么样?该说吧。” “不是上西安门吗,怎么跑景山西街来了。” “找地方停车呀。小妹责备我不会办事,他让我在‘仿膳’招待他们。” 张辰在我面前从不掩饰感情。听我一说,下巴一皱,嘴巴一噘,好感动的。 停好车。张辰坐轮椅上,爸爸执意要推着他。我和张妈妈一左一右陪伴两侧,我们缓步往北海走。落日的余晖给故宫角楼镀上了一层透明的金黄。护城河的碧水环绕着灰色城墙,河边女墙外铺展着草坪。路边绿柳依依,路上车水马龙。过了马路,北海的团城和红墙的大门出现在眼前了。 晚上的北海,游客散尽,迎来的是休闲的市民。白塔高耸,松柏常青,风摆荷叶,蝉声嘹亮。过了永安桥,我们沿右侧甬道去了游廊。穿过倚晴楼,沿着延楼游廊西行就到了“仿膳”。 正是吃饭的时候,人很多,等了有二十分钟,才找到座位。 点了四个热菜,两个凉菜,四样小吃。热菜三个清淡的,一个重味儿的海参蹄筋是专给我自己点的。呵呵,帅帅也喜欢那个,只好我们俩分食了。 “你不是喜欢清淡的吗,干嘛一个劲儿地吃我这个呀?” “只要好吃,分什么清淡不清淡。” 张辰爸妈看我们俩争嘴,乐得别提多开心了。 “小方,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今天阿姨请客了。” “妈你不知道这里的菜有多贵,就这些,没有六七百块钱拿不下来的。” “这么贵呀?”张辰爸妈面面相觑。 张辰可能觉得爸妈显得小家子气了,不满地说:“人家小方是要孝敬你们,谁用你掏钱。” 张辰爸妈听出儿子不满什么了,赶紧换上感激的笑脸,心疼地吃起那宫廷佳肴了。 张辰原来经常在爸妈面前闹脾气,这我过去还真没发现。三十了还这样,小时候不定多大的少爷脾气呢。 “给小林带回些小吃哦。”付账的时候,张辰提醒我。 吃完饭,沿着北海的海岸,往北走,晚风拂柳,华灯璀璨。 “帅,哦张辰,你们慢慢走,出了北海后门到马路对面的什刹海边上等我,我去开车啊。开着手机啊。” “好。” 出了北海东门,就是景山西街。不过,我没有马上开车过去。此时,张辰爸妈准特想和儿子在这醉人的夜晚多流连一会儿。让他们等我吧。 [next]8月18日——21日(周记) 这一周我没天天待在医院。一来是张辰爸妈呵护着张辰,我去了也就是看看,说说闲话,没什么事可做。二来是张辰天天在康复中心做单调的康复治疗,我看着心窄。三是生活上的事,内有老尚料理,外有邢丽张罗,用不到我什么,所以,我每天抽空去看看帅帅,大部分时间是再忙自己的事。 康复治疗一周一个样。现在,张辰可以不用拐杖站起来了。也可以在病房里不用拐杖扶着床沿、墙壁行走了。只是小宝贝没什么长进,总是缩头缩脑的,摆弄半天才能软软地变长。 周一晚上回家住的,和爸妈聊了一晚上的天。谈到工作的事,爸建议我有空去新公司做做义工,熟悉一下环境、人事和工作,我表示明天就去见李总。 李总经理挺热情地欢迎我来义务工作,给了我一大堆资料,中文、外文的都有。看来李对我挺信任,按说资料上的情况一般是保密的,可他都只是注上“切勿外传”字样就拿给我看。两天下来,资料翻了一遍。返还上司时,李有点不相信我看得那么快,顺口说起一个客户的情况时,我详细解说了他们的需要和要求,并把报价单的七八个数据一股脑地念了出来。 “呵呵,记得烂熟哇。也门办事处的资料看过吗?” 那是一份由法文译成英文的机密资料,里面有拓展业务的报告。 “比帕公司希望总部支持他们向南部发展,但做疏通政府的工作成本太高,另外也没有把握能在短期打开局面,有点儿举棋不定。” “就是怕砸钱不见影。”那是翻译上的话。 “是。怕打了水漂儿。” 李总乐了。“改成这个词多好。” “不用改。那文件是英文的,还没翻译成中文呢。” “呵呵,你去政策法规部借些与外贸有关的法律文件先看看,有空安排你去进修。咱们虽然有法律顾问可以随时咨询,但做生意懂法律是高素质商人的基本功之一。” “好的。” 回家时,见小妹正打电话约老中医来复诊,见我回来,捂着话筒问我明天有空没有。 “有。” “那约×大夫下午来吧。”说完,跟电话里的老头商定具体时间去了。 “明天中午你去接×大夫,让他两点给张辰看病。三点张辰还得做康复训练。” “行,明天我一点去接×老。” ×老给张辰诊完脉,让他学生诊,然后听他学生分析。 “处方吧。”老先生一边指示徒弟写方子,一边慈眉善目,性情温和地跟张辰聊天。张辰见爸妈都在旁边,不好意思问隐私问题。我也只能等送老先生回府时再打探病情了。 弟子写完方子,交师傅斧正。 老人看看,在上边圈圈点点的,然后说:“处方。”这次是师傅说,徒弟写。这老人家每味中药都读成三个字,徒弟字又写得很漂亮,一会儿,一张行距整齐、字迹秀美的处方出现在众人面前。 “下次吃点成药就行了,以后主要是靠锻炼了。” “好啦?” “好啦。” 以后看来再看病,必须把所有无关的人都拒之门外。真是的,想问的话根本没法开口。 送来老人出来,我迫不及待地说:“老爷子,张辰阳痿了,还能恢复吗?他不好意思跟您说。” “吃药看看吧。肯定能恢复,只是快慢问题。” 我这心里石头才落了地。 “怎么能恢复得快点儿?” 老大夫乐了:“琴瑟不和啦?” “哦,没有,他老担心。” “吃药看看。还不好再调调方子。” 我看老大夫挺有把握,总算放心了。 周四在康复中心看到中心主任,主动求教:“梁主任,还有没有什么方法让张辰恢复快些,他住院住烦了,情绪急躁,我怕影响他康复。” “嗯,张辰除了练习走路,最好能游游泳什么的,那对他康复大有好处,只是咱们医院没这个条件。” “嗐!您不早说,我带他去呀,我现在正休假呢。” “他是林心怡的爱人。”邢丽在主任面前揭开了我的身世之谜。 “哦,那你要有空,每周能照看张辰游两次泳,这对张辰恢复大有好处。” “行行行,这事我能办。您看张辰何时可以出院?” “我想让他早出院呀。现在张辰占床位对我们科来说已经没有经济效益了,这不是小林的关系吗,也就不计较那个了。” “您直说,什么叫张辰没有经济效益了。” “医院成旅馆了,又不能按旅馆收费,还有什么经济效益?” “嗐!早说呀。让他回家,把床位让出来。但还算他住院不就行了嘛?” “他们单位能答应吗?” “还算您的病人,保外就医呀。” “你说的头头是道呀。” “保准行。” “呵呵,再考虑考虑。”显然主任动心了。 [next]8月22日(星期五) (一) 晚上去医院。张辰用责备的目光看着我,不满地说:“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因为要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去哪儿?”帅帅眼睛亮了,问。 我巴泳裤拿出来冲他一晃,“游泳去。” 帅帅躺回枕头上去,抿着嘴,斜眼看了我半天,才说:“瞎说什么呀。” “真的。” “那还不如回家呢。今天能不能回家呀,发短信问你好几回,一个都不回。” “你要同一去游泳就回。” “我怎么游泳。”帅帅黯然神伤了。 “梁主任说游泳对你的恢复有好处,我正好有空,今晚就去。” “去完还回来?”帅帅用讲价钱的眼光看着我,问。 “游完回家去。” “那行。说话算数啊。可我怎么游呀,怎么下泳池呀?” “到那儿再说,总会有办法的。” “人家看见会怎么说?” “目中无人,如入无人之境。” “那得多傻呀?” “你去不去?” “等我再恢复恢复再去吧?”帅帅爱面子,央求道。 “爱去不去。”我假装生气,把泳裤往包里一塞,转身要走。 “游泳票再家里呢?” “不去啦!你就在这躺着吧。”我拉着长声说,转身出门去。 “唉?小方……” 我到外面,拿着手机,等着看张辰的反应。 张辰爸爸追出来了,“小方,快回来,大毛还想跟你商量呢。” 我回病房,见张辰欠着身,眼睛盯着门口,焦急的样子。看我又走回来,赶紧又躺回去,拿手遮着眼睛,挺不好意思的样子。 “干什么?” “去游泳我怕你一个人弄不了我。” “那叫我回来干什么?” “好,去。”张辰下了决心。 我把张辰爸爸打发回家,“游完泳我们回那边的家,明天别送饭了。” “你一个人弄得了他吗?” “弄得了。” 回到病房,冲张辰说:“先换上泳裤。” 老尚要帮忙,我把他推开,“我来。” 给张辰换上泳裤。张辰问:“穿医院的衣服去呀?” “你想穿着泳裤去呀?” “怎么没拿套衣服来?” “你给我走吧。” 张辰下了地,坐上轮椅,老尚来推,我没让,“放你两天假。” 到了游泳馆,张辰打了个80块钱的票。 守门人看我们面熟,问:“这是怎么了?” “因公受伤了。” 一个游泳馆的安全巡视员也过来问:“要帮忙吗?” “一会儿需要麻烦你,我会叫你的。” “受了什么伤?” “已经好了,来锻炼的。” “噢,小心点儿。” 我换上泳裤,扶着帅帅来到泳池边。旁人直看我们。 “你看多招眼呀?” “你没穿衣服呀?” “怎么下去呀?” 这还真是个问题。我得想办法把他弄水里去。 “要不你趴我背上,我背着你跳下去。” “那哪儿成呀。” “那这样,……”我拦腰抱住张辰,让他慢慢坐泳池边上,然后帮他把腿移到池下。我跳下去,在把他抱到水里。抱着大男孩儿的感觉别提多好了。借助水的浮力,张辰自己站住了。 “来,我拉着你,活动腿脚。” 帅帅扶着我的肩膀,身体漂浮起来,两腿笨拙地屈伸着,看看我,我们俩脸对脸,离得那么近,张辰比好意思地小声说:“方,怎么感激你呀?” “快点好就行了。” “方,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哦?” “那就老在一起。” “哎,都成你负担了,真过意不去。” “真心爱我就行。” “当然爱。”张辰这么说太暧昧了,说:“亲兄弟也做不到这样。” “这回你知足了吧?爸妈都挺好的,从小就有大姐的疼爱,现在又有了个亲兄弟,好事全让你赶上了。” “小林也好,像小妹妹似的。” “就差个老婆了。等着啊,这回可不能全听你的了。非给你找个可心的小妹妹不可。” 我念念叨叨的正说呢,冷不防被帅帅一把抱住了,抱得好紧好紧。我也拦腰抱住他。 “行啦,快游会儿吧,一会儿该闭馆了。” 帅帅把脸往池子里一浸,认真开始了游泳训练。我心里直笑,心说“扎个猛子干嘛,想洗掉脸上泪痕吧?” 游泳真是个好的锻炼方法,比单纯练习走路效果好得多。 游了一个小时。 “回去吧?” “回家哦。” “回医院。” “不行。”帅一把推开我,“说好游完泳回家。”不过,他马上被自己把玩笑话当真不好意思起来,“不要刺激人家哦。” “张辰啊,我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改什么主意?” “我刚才说给你找个小妹妹做老婆,看来不妥当了。应该给你找个小妈做老婆。” 他打我,我一闪身,张辰扑倒在水里。 我先上岸,然后把手伸张辰胳肢窝下,把他拖上岸。去浴室冲完水,我把带来的浴袍披张辰身上,自己穿了衣,推他出了游泳馆。 “太舒服了,筋骨都活动开了。” “下周晚上天天来。” “那也太辛苦你了。” “快点好。好了咱们一起去旅游。明年一换工作就出不去了。” “嗯,我会努力。” [next](二) 回家路上,我让张辰给家里打电话,让张辰爸妈把张辰的中药拿楼下来。 “干嘛?” “新家没有药吃。” 帅帅看看我,开始给家里打电话。 我开车到小妹家楼下时,张辰爸妈已经拿着要等在那里了。 “回那边呀?”张辰妈妈问,很舍不得的样子。 “让你们休息两天。哦,周日晚上咱们去颐和园啊。”我说。 车出了小区,我对张辰说:“看你妈那样,好像你被我抢走了似的。” “就不应该叫他们来。” “不来谁伺候你,我的大少爷?” “用什么伺候,没必要。我明天跟我姐说,动员他们回去吧。” “怎么,不想爸妈啦?” “他们在给你们添了好多麻烦。” “没关系,让他们住着吧。奥运、国庆节完了,小妹妈妈要回来一段,那时,让爸妈住泳池那边的房子,咱们住新房,很方便的。等你好了,也可以好好孝敬孝敬他们。看你完全好了,他们也就安心了。” 帅帅皱着下巴颏,嘴一噘,脸一偏,眼一斜。呵呵,这是帅帅的一个新表情,一被感动就这样。 到家了。今晚小妹夜班,就我和帅帅在家。 熬上中药,我来来招呼帅帅洗漱。 “还得在洗洗啊。” “不是刚才冲了吗?” “那哪儿行。”说着,扯下帅帅身上的浴袍,把他扶进卫生间。 刷完牙,撒完尿,我把浴液涂张辰身上,从头到脚又给他仔细冲洗了一遍。擦干身体,香香的,把他拉进我的卧室。 帅帅犹豫。“没事,你那床小,施展不开。”说着,抱着他倒在床上。 “真累,不过真舒服。”帅帅说。 “今晚该雄起了吧?” 帅帅难为情地看看自己下边,说:“令人失望。” “吻吻我,然后我去温暖它。” “方,你怎么话来得那么快呀,呵呵,真会说。”说着,抱住我的脸,香香地吻起来。 “舌头。”帅帅把软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 “摸我下边。”我那里迅速勃起了。 “真够雄壮的。”帅帅一边抚摸,一边赞扬。 “别说话。舌头。”帅帅又把软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爱人的亲吻,是一种幸福的感觉。 “我给你温暖小宝贝吧。” “我也给你。” “不要。不喜欢那个就不做。” “那要喜欢呢?”帅帅乜斜着眼睛,挑逗地说。 “那……” “转过来吧你。” 我们同时把对方的爱物吞进嘴里。 帅帅下边是有进步的,短暂的吸吮,张辰的小宝贝可爱地涨大起来,虽然不硬,但已经有了完美的形体了。 “帅,快看,是不是大了。” 帅帅满嘴尽湿地低头看看,说:“还没硬呀?” “我说你怎么看不见进步呀?说明里面已经在恢复功能了,不然为什么膨胀了。” “摆弄的吧?噢!”气的我轻轻咬了他那个一口。 抱着,吮着,翻滚着。张辰一再要求我慢点儿,他怕快乐过早流失。 “帅,我老折腾你,不怪我吧?” “怎么会?喜欢哦。” “男人还是跟女人玩儿最欢畅。”我的话虽然具有普世价值,但不包括我这样的男人。因为,世界上自古就有爱男人的男人。男男相爱,同样欢畅。 “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就欢畅,不分男女。” “对。我从一见面就喜欢上你了。和你在一起腻味,真幸福。” “怎么叫腻味?北京话吧,怎么不像好话?” 这就叫腻味。我又去吻他,这回他说什么也不让了。躲闪着,翻滚着,挣扎着。其实我吓他呢,就是想让他拼命反抗,好多活动活动。 总算从我的纠缠中挣脱出来,张辰喘息着说:“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吗?” “我改主意啦。”我又搂住他,我们又翻滚起来。 张辰终于被我制服了。我压他身上,掐着他脑袋,把嘴唇凑过去。帅帅闭嘴、闭眼,等着灾难降临。过了一会儿,发现没动静了,睁眼一看,我又逼近他。如此再三,帅帅知道我在吓他,嘟囔了一句:“不跟你好了。” “不跟我好跟谁好?哼!孤家寡人了吧?” “有的是人愿意跟我好。” “对对对,比如那个江筱枫。” 帅帅准想拿脚踹我。不过一抬腿,马上发现了自己的虚弱。呵呵,忘了自己是病人了。 我按住他脚,说:“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男人,把我们的精液射向美丽的夜空……” 张辰眼看自己毫无遮挡地袒露着,伸手拿枕头想盖身上。 “嘿!那可是小妹的枕头。” 帅帅彻底屈服了,捏起鸡鸡,说:“我可把精华都给你了哦。” “我也给你,要不要?” “不要。”他又闭嘴憋气,好像我真要强暴他似的。 “啊!遭啦,中药煳啦!”我跳起来冲向厨房。厨房里弥漫着蓝烟和刺鼻的焦煳的气味儿。 (三) 帅帅睡了,我在他旁边。窗外传来蟋蟀的鸣唱,北京的秋天真的来了。 虽然只开着个床头灯,但我还是能看清张辰的身体。 帅帅累了。一天的锻炼,一晚上的游泳,睡前的激情,让我的大宝贝无牵无挂地进入了梦乡。轻轻抚摸他润泽的肌肤,虽然偶尔也有些反应,但他潜意识里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友的爱抚,不但没醒,反而睡得更加踏实。 睡着的帅帅,更像个大男孩儿了。脸上虽然失去了清醒时丰富的表情,但半张着的嘴巴,红润的嘴唇,整齐的白牙,均匀的气息,能让你确信“善良”正与你为伴。 人对性的避讳,源于无耻之人为了独占性的快乐编造出来的性恶论。我面前的人体,性器官,性特征一定是每个有人性的男女都会情不自禁地赞美的完美。真的,这样的人体,怎么会和淫秽连在一起呢。羞于示人,更增添了性的魅力。张辰的羞涩,使他成为最完美的大男孩儿(青春永驻的意思)。作为直人,他理应属于善和美集于一身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我的生命的另一部分,我的爱妻当之无愧。哎!这场车祸为什么发生在张辰身上啊! 轻轻下床,把药锅刷洗干净,重新熬上汤药。 回到床上,躺在帅帅旁边,听他轻微而均匀的鼾声。心里痒痒的,起了莫名的快感。 我发现帅帅和小妹睡觉有相似之处,都喜欢把头靠我头上或身上。此时,我和帅帅无意间头碰了一下头,他马上凑过来,把脸挨在我肩膀上。心里想着药锅,肩上担负着帅帅的依偎,舍不得动换一下,唯恐惊动了我最爱的人的酣梦。…… 迷糊起来了。想起药锅,赶紧振作起来,起身去看那翻滚着的药汤。 药,熬好了。已经一点了。我把药汤斟入杯中,小心翼翼地拿到卧室里。 等药的温度降到可以饮下的时候,我叫醒了张辰。 “把药喝下。” 帅帅睡眼惺忪地爬到床沿儿上,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漱完口,我问:“小便吗?” 帅帅糊里糊涂地愣了一下,显然在找感觉,说:“没有。”说完,又倒下了。 给张辰盖上薄被,我也躺下。轻轻抚摸张辰那里,帅帅的男根在我手中再次涨大起来。 抱紧帅帅,在令人陶醉的体肤相依的快感中,我也起了朦胧的睡意…… 8月23日(星期六) (一) “喂!还睡呀?”今天是帅帅先醒的,他叫醒我。 “干什么你。”我一看六点刚过,还想再睡会儿。 张辰要下床。 “干什么呀,还早呢。” “尿尿。” “等着。”我起身去拿了个小塑料盆子。 张辰尿完,躺回去,缩着身子从下往上看我。 “干什么你?”我看他神情有些怪异,问。 “刚才好像硬了,一撒尿又软了。” “是吗?”我赶紧欠身看。 “醒的时候是硬的,后来软了。” “做梦吧?” “没有。” “在我屁股上磨磨,看硬得起来吗。” “更硬不起来了,紧张的。” “我要是女的呢?” “那没准就硬了。呵呵,你看又有点要硬。” 我一看帅帅的宝贝真的正直起来。 “行啦嘢!这最后一关看来真的要过去了。我再给你吮吮看。” “不行不行,睡一夜觉了,不干净了。” “走,洗澡去,不睡了。”我跳下床,去拉帅帅。 “才六点二十。” “六点二十怎么啦,你不是已经把我弄醒了吗。” “那我还想再睡会儿呢。” “你给我起来吧。”我把帅帅拉下,抱住,拖拉,把他弄进卫生间。 冲洗了一阵子,我让他坐浴缸边儿上,蹲下身给他吮起来。 帅帅是恢复了,鸡鸡在我口里,慢慢大起来,虽然不很硬,但跟以前比,大有长进。 帅帅舒服了,一边轻声呻吟,一边说:“看来这次中药发挥了作用。” “我回来怎么没见你针灸?” “王大夫去开学术会议去了,快回来了。” “还是应该双管齐下。” “我会好起来的。慢点啊,要坚持不住了。” “坚持什么你。” “啊!”帅帅越挣扎,越控制不住,最后一抱我头,射了。 我刷完牙,给帅帅擦干身体,扶他上床。 “我回小屋吧,一会儿小妹该下夜班了。” “她十点之前回不来。”我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满足了张辰的要求,把他送回他的房间了。生病以来,帅帅第一次穿上了裤衩。 我拉上窗帘,回了自己的房间。 “方,……” “干嘛?”我循声返回,扶着门框问。 “带套套没?”张辰挺不好意思地问。 “干什么?” “你不想?”臭小子斜着眼睛,暧昧地问。 “屁眼儿又有松紧性了是不是?待着吧你。”我一下把门关上,回卧室去了。 “方……” 我没搭理他。 [next](二) 八点起床,张辰说浑身酸疼。昨晚游泳累的。 上午他说什么也不原意下去锻炼了,一个人在小屋里一头扎电脑里去了。 小妹十点多才回来。我把张辰情况告诉她,小妹嘟囔着:“这老头真厉害,真是手到病除哇。那天他怎么说的?” “我听他跟他弟子说什么舒经通络,温肾补阳。” “噢!×老开的是温补方子。我估计下回该壮阳了。” “壮阳?就是勃起吧?等张辰雄壮了一定让你开开眼。”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小妹边骂边打。 我跑进张辰小屋,冲门外喊:“张辰可没穿衣服。”吓得张辰赶紧关了显示器。 “看什么呢?鬼鬼祟祟的?”我转身问。 “甭管,以后可锁门了啊。”惊魂未定的帅帅窘迫万分,又羞又脑的样子,“谁没穿衣服。” “不那么说她进来怎么办?” “进来就进来吧?” “小妹,快来,张辰让你进来。” “瞎说什么?”帅帅费力地站起来,把我推出门外,喀嚓一声,把门锁了。 小妹正走来,一看那情景,瞪我一眼,转身就走。 “张辰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看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我跟小妹进屋,说。 “人家怕看你还看。” “没诚心看,撞见了。” “那更应该守口如瓶呀。” “我不对,行啦吧?” “我怎么听康复中心的梁主任说你要让张辰出院呀?” “梁主任说游泳对张辰康复有好处,另外张辰现在主要恢复体力和行走功能,回家也能做,干嘛非把他圈在医院里。” “倒是也行。床位还保留吗?” “名义保留,让给别的病人。” “你们单位要是来人看张辰怎么办?” “就说送小汤山疗养去了。” “那他每星期还得去复查啊。” “行。我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天天带他去游一次泳。” “他站还站不利落,怎么游泳?” “昨天都游一回了。” “你可真行,对你哥们儿什么都舍得呀?” “舍得。明儿把老婆都借他用。” “说话算数啊,今天就借吧,你晚上上厅里睡去。” “那不行,我得在旁边当监护人。” “哈哈,露馅儿了吧。以后别嘴上没把门儿的,张嘴就胡说。” “这小子,让我操碎心了。我都快成同性恋了。” “还同性恋呢,你知道同性恋怎么恋吗?” “知道。肏屁股。” “唉呦我的妈嘢,怎么……” “等张辰好了,我肏他去,你猜他会怎样?” “我们俩一块儿把你皮扒了。” “你能那样。张辰不敢。” “那有什么好的?” “谁知道,可能跟肏女人一样吧。” “哈哈,那就找女人去吧,干嘛还那么变态?” “同性恋排斥异性,喜欢同性。” “哈哈,那你白想了。就冲你满脑子……,你还同性恋呢?鬼才信。” “我满脑子什么啦?” “不知道,自己想去。” “唉,别尽说这没用的了,怎么着,你得给张辰瞲么个老婆呀?” “那忙什么,等他把跟雨桐的事弄利落了再张罗不迟。” “我怕有人乘虚而入,这小子把握不住自己,又栽进去。” “哎!这傻哥哥,是够让人操心的。挺精明的小伙子,怎么就找不到个舒心的呀。” “没听莎士比亚说,爱情的花露水儿滴到谁的眼睛里,第一眼看见一头驴也会爱上的。” “是呀,快把张辰桌上的‘花露水’拿走吧,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弄眼睛里去呀。真弄进去,第一眼肯定看见你呀。” “你当时怎么看上我的?” “小样儿!酷酷的,一看见就爱上了。” “见两面就跟我睡觉去了,怎么那么大胆?你不是那种轻浮女孩儿呀?” “对自己自信,对你相信。一见钟情,以身相许了。” “那我要不要你了呢?” “过把瘾就死。” “死丫头,真是贼大胆。” “你见我没动心?” “我见你心想这妞儿屁股准特白,当时下边就硬了。” “男人都是色鬼?” “张辰呢?” “一样。” “何以见得?” “你不是说他鬼鬼祟祟的吗?还能干什么?” “张辰比我好多了,我真不是个好东西。”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们是天生的坏蛋。”丫头说着,伸手去摸我下边。 (三) “下午我跟张辰游泳去哦。”吃完饭,我冲小妹说。 “晚上再去吧,我也去。” “嗯,也好。张辰一看见你,马上就能好。” “你个死东西,怎么什么都说呀?” “你现在不是就缺这个吗?” “你再瞎说我可不去了。” “爱去不去。不去就在小屋里自娱自乐去吧。” “小妹你看他……”张辰急不择言,越急嘴越笨。 “你理他干什么。你不去,他非急得出去爬树不可。辰哥,你已经成了你哥们儿的第二生命了。一天见不到你,就失魂落魄的。” “别瞎说了。我出差快二十天了,魂魄俱在。” “没一天不想吧?” “那我也想你呀?” “怎么知道你想?” “小妹,小方可在意你了。你不再的时候,他可想你啦?” 哇塞!我一听张辰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张辰说话怎么跟白开水似的呀。 “嗯,辰哥作证,那我信了。” 嘢!小妹还觉得挺甜蜜的。 下午睡了个觉,三人拿了泳装,去了小妹家。 张辰爸妈看我们三个都来了,挺惊喜。 张辰摸索着去找他那张游泳年票。小妹对张妈妈说,“阿姨我们晚上九点半回来,您给我们准备点儿夜宵吧。” “行啊,行啊。回来吃晚饭吧。” 张辰找到游泳票,我们又一块儿下了楼。 “阿姨现在开心多了。刚来时,一看张辰那样,把张辰妈妈心疼死了。我眼看着阿姨憔悴起来。现在总算熬过来了。” “那是呀。张妈妈的心肝儿宝贝儿呀。” 张辰难为情死了,“你不是你妈的心肝宝贝呀?” “我妈可不娇惯我。” “我妈也不……” 小妹在旁边,实在忍不住了,咯咯咯地乐起来。 “张辰妈妈来北京不少日子了,你和他们住一块儿,没让张妈妈给你讲点儿张辰小时候的事儿?” “都忙得要死,哪有空聊那个呀?” “现在好了,张辰好了,大家心情也好了,有空一定让阿姨给你讲讲张辰小时候的事儿。” “那有什么好听的。”张辰说。 “好听。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看帅哥是怎样炼成的。” “我以后也问你妈去。” “问去吧,能把你们乐死。” “是吗?我还真想听。”小妹来了兴趣。 “我妈说我四岁就知道小孩儿是怎么生出来的了。” “呵呵,真够早熟的。小孩儿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呀?” “就跟拉一泡屎似的。” 小妹一听,当即乐翻了。“谁跟你说的?” “幼儿园老师说的。有一天我们睡午觉,我听我们两个老师说生小孩儿的事。一个老师说就跟拉一泡屎似的。回家问我妈,我妈乐得就跟你现在这样。” “小方你连这个都记得住呀?” “那可不是。有一回我跟我妈说我知道动物怎么交配了。我妈问怎么交配?我说就是屁股对着屁股。我看她乐,就问她‘动物为什么要交配呀’。我妈慌忙说‘问你爸去。’” “你爸怎么说?”小妹一边问,一边捂着嘴乐。张辰怪难为情地不言声儿,竖着耳朵听。 “帅,你说‘动物为什么要交配’?” “怎么问我,我又不是你爸。” 小妹一听更乐了。 “我爸特沉着,平静地说,‘他们只有交配了才能生小动物。’‘那为什么要屁股对着屁股呀?’爸说:‘因为他们屁股里有一种营养。’” “辰哥,你问过你爸妈这种问题吗?”小妹乐得前仰后合,问张辰。 “我小时候特傻,想不到这种问题?” “现在博士毕业了,不傻了,快给我们讲讲交配为什要屁股对着屁股。” “还用问,‘因为他们屁股里有一种营养。’” 小妹乐翻了,直捶张辰肩膀。 “你小时候没问过这样的问题?”我问小妹。 小妹更乐了。“我小时候看见我爸换内裤,问他那是什么?我爸说是‘尾巴’。我说‘我怎么没长尾巴?’我爸说‘等长大了就长了。’” “你爸骗人,你都长这么大了还没长呢。张辰,你说是不是?” “什么是不是?那哪儿长得出来。” “谁说不是。你看人家张辰,从小就雨后春笋一样地长出来了。” “坏死啦!”妹妹笑死了。张辰羞愧难当地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说说笑笑,我们到了甘家口,看见一家老北京炸酱面馆子。停车进去,每人吃了一碗炸酱面,又喝了两壶茶。天黑了,才开车去了游泳馆。 (四) 到游泳馆,我扶张辰去换泳裤。帮他穿上,低声说:“到泳池边上就跳下去哦?” “那干什么?”帅帅好奇地问。 “时间长了,这湿了一小片怎么办。”我在帅帅泳裤中间画了个圈儿。 “滚。”帅帅挺不好意思地要那拐杖打我。 走进游泳馆,小妹雪肤花貌,风度绰约,女人天生的妩媚焕发出撩人的妖娆。 好久没有看到小妹的裸露了,张辰难掩心底的振颤,脸色顿时红润起来。 小妹乜斜着眼睛,挺好奇地打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想看我到底是怎么把张辰弄到泳池里去的。 我拦腰抱住张辰,他顺势往下一坐,挺不好意思地等我把他的腿挪到泳池里,然后一搂我脖子,上身往前一挪,扑通一声,落入水中。小妹随即也下到水里,走到张辰跟前,拉起他的一只手。女孩儿白净的脖颈出现在帅帅面前,张辰不好意思观赏,眼光游移,时不时地在小妹肩膀上驻留片刻。 “怎么游哇?”小妹问。 “当然得你拉着他呀?” “那你呢?” “你来了,我就过我的瘾去啦。”说着,一下钻水里,潜出去老远。让女孩儿陪那臭小子吧,我先游几个来回再说。 张辰今天特别乖,在小妹扶助下,在水里笨手笨脚地挣扎着。小妹拉着帅帅双手,让他浮起身体,练习腿脚的屈伸和踩水的动作。 游了一会儿,我来到他们身边。“这太浅,张辰不会努力的。等我把他弄深水里去。” “啊,不要。”帅帅拉住小妹。 “跟我走吧你。”我一锁他脖子,拖起他就走。到深水区,帅帅抱住我。我乘机在他泳裤上捏了一把。“有反应没?” 张辰一歪头,不满的样子。 “游吧,游吧,我可不管啦?”张辰怕喝水,闭嘴憋气,奋力挣扎。 “朝小妹身边游。” 帅帅正是朝着那里游的。 小妹挺担心的样子,眼巴巴地等着帅帅的接近。 我看帅帅快到了,凑到小妹跟前,说:“医生,给张辰检查检查吧,看看功能恢复得怎么样了。” 小妹也一歪头,对我不分场合瞎叨叨十分不满。 张辰喘息着游过来了。知道摸不到我,赶紧拉住小妹伸出来的手。 “累吗?歇歇。” “好累。但是真舒服。全身都活动起来了。” “全身?”我冲张辰乐。臭小子知道我想什么呢,一蹙鼻子。 又游了一会儿,我把帅帅拖上岸。 “今晚和妈住,还是回咱新家。” “当然回新家。”张辰赶忙说。 “那你妈想你了怎么办?” “想我也不行,我不愿意让他们照顾我。” “那我要不在家呢?” “自己照顾自己。” “看把你能的。说心里话,小妹和妈妈,宁肯让谁照顾?” 张辰挺难为情地样子,但坚决地说:“那当然是麻烦小妹了。” 丫头听张辰这样说,脸上泛起红晕,但看得出,被帅哥信任,她心里一定挺甜密的。 “张辰你命怎么那么好哇?你看大家众星捧月的,全把心思花你身上了。” “我知道。我会努力的。等我好了,你们需要我时,我一定像你们对我一样地对你们。” “哎,奇怪了吧,我怎么就老也赶不上能让别人伺候伺候的机会儿呀?明天我也得病一回。” “方你不用病,你说吧,想要什么吧?” 我看看小妹,说:“我可说了啊?” “别又人来疯啊。”小妹赶紧制止。 张辰挺奇怪,不知道小妹为什么不让我说。“小妹,让他说,我看还有什么不能答应他。” 我看着帅帅单纯、善良的神情,扭脸噗嗤一声乐了。 “又想什么坏主意呢吧?” “还用问,快别招惹他了。”小妹说。 听小妹这么一说,张辰更糊涂了。不过,他也没敢再问。 在浴室里冲洗完,换了衣服,我们出来在门口等小妹。 “明天干什么?”小妹出来了,一边理头发,一边问。 “想带张辰爸妈去颐和园。” “最好别去那里。等辰哥好利索再去。推着个轮椅,实在是张辰爸妈挺大的负担。明天奥运会闭幕式,去那边看看烟火吧。” “这主意不错,那明天咱们一起去吧。” “行。”小妹、帅帅几乎是同时答应了。 [next]8月25——29日(周记) 星期天,小妹在书房看功课,我和帅帅分头儿上网。臭小子在小屋里猫了一上午,我叫他出来活动活动,他“嗯”、“嗯”,只答应,不行动。 “再不出来我进去了啊?” “这不是出来了吗?”张辰架着拐杖走出来,行动自如多了。“方,雨桐说我们俩的事最后怎么办让我听你的。” “什么?要把离婚责任推给我呀?” “你嚷什么,不是那意思,她说上次回来跟你又沟通、有交待,需要时可以由你拿主意。” “别离,回来好好过日子。” “那她要是不回来呢?” “你出国,到英国好好跟人家过日子。” “那我要不想去呢?”帅帅斜着眼睛看我,说。 “那就天各一方……” “就这么抻着……” “你不就愿意抻着吗?你小子心里那点算盘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把王雨桐抻烦了,没脾气了,主动宣布抛弃你,你就‘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是不是?” “谁说,我可没那么想?” “想没想你不说,别人也不知道。可你是那么做的呀?雨桐让你问我呀,那你明说吧,还想不想一起过了?” “想呀?”—— 一听就是假的。 “想就走人,别跟我来假招子。” “她现在已经有合适的了。” “那你废话。陪人家青春损失费!” 帅帅一侧脸,一抿嘴。 “看我干嘛?苏婉当初就便宜你了,现在又想白吃雨桐是不是?” “那我也三十岁了。” “真不要脸,还说得出口……” “方,人家让你出主意,你看你?” “出什么主意!早拿定主意了,现在不过是想嫁祸于人……” 张辰气得扭头就走。 小妹从书房出来,说:“怎么不到厅里说去,站这儿嘀咕什么?” “他要和雨桐离婚,让我拿主意?” “雨桐让我听你的……”帅又从小屋探出头来争辩。 “这还有什么商量的,雨桐姐已经把心事、变化和决定告诉你了,你还犹豫什么?祝她们幸福就是了,自己也该准备重新开始了。” “你看你看,小妹说得多明白。” “嗯,说到你心坎儿里去了,是不是?真替你害臊!” “辰哥,你以后可得把握好自己啊。说实话,我还真挺同情雨桐姐的。男人可得对女人负责啊?” 张辰惭愧起来,无地自容的样子,脸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吃完午饭,我和帅帅去游泳。张辰现在行动利索多了。 周一早上,我先送小妹去上班。到医院门口,小妹下车,张辰也蠢蠢欲动。我突然掉转车头,往来的路上驶去。 “怎么啦?” “忘带那个了。” “什么东西……” “不是东西。” 帅帅糊里糊涂被我拉回小妹家。 “下车。” “你上去,我等你吧?” “不行。回头有拐卖儿童的人贩子怎么办?” 我连拉带拽把张辰弄出来,推着他进了大门。 门铃响过,张辰爸爸开了门。老两口一看我们俩在门外,好生奇怪。 “今天不去医院了,让他在家待着吧。” “这样啊。”张妈妈喜出望外。 张辰惊得目瞪口呆。我丢下张辰转身就走。 ……晚上去医院接小妹。 “我把张辰托给他爸妈了。” “没回医院呀?” “没有。看看要是能行,就给张辰办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吧。” “嗯,也行。要不每天的花销还真不少呢。” 一进门,张妈妈已经把饭做好了。张辰满眼是笑,脸上装出嗔怪的神情,说:“梁主任没问我怎么没回来?” “问了。我说你又哭又闹,说什么也不回去了。” “谁那样。都是你搞得鬼。” “喜欢回去?那明天送你回去。” “其实不用回去了。” “我上午、下午陪大毛……” 张辰“啧”、“啧”地咂着嘴责怪他爸。 “……哦,我陪张辰在楼下锻炼,已经走得挺好的了。不用拐杖也能走了。”张辰爸爸说。 “那明天让梁主任把你开除了。” “开除才好。方,一定啊!” 小妹洗完脸出来,说:“出院手续得你们院里来人办才行,问题是出院后在哪儿休病假?”小妹意思是怎么跟院里说。 “就说回宿舍了呗。” “那你们领导能放心?” “就说我爸妈来照顾我生活。” “嗯,这样说可以。” 饭已经摆好了,我们围桌而坐,吃起晚饭。 “方,吃这个炒南瓜仔,还有这个,烧肉,我妈做不出你们的北方烧肉浓郁的香味儿,凑合吃吧。” 听儿子这样说,张妈妈挺不好意思地说:“我也就会做点家常菜,太清淡,不对你们北方人的胃口。” “哪儿呀,我特喜欢吃阿姨做的饭菜,清爽爽的,没有油腻的感觉。” 听小妹一说,张辰和妈妈又开心起来。 “小妹……噢,小林,多吃点这个。”张辰发现在爸妈面前说走了嘴,挺不好意思地赶紧改口,把香菇油菜推荐给小妹。 吃完饭,我和小妹准备回我们的新家。张辰眼巴巴地看着我,希望我也带他走。 “张辰你今晚跟爸妈住吧。”我故意那么说。 “不要啊,还是回去吧。”帅帅只好放下身段儿,央求起我来。 “辰哥你也真是,怎么那么沉不住气。他怎么可能把你一个人留这儿。” 帅帅赶紧抿嘴斜眼,好像早看穿了我似的。 张辰爸妈送我们下楼。 “明天还回来吗?”张辰妈妈追问。显然,能在家伺候儿子,张妈妈特开心。 “回来。” “好。”今晚所有的人都很开心。 …… 周三李总让我随他赴上海谈生意。太匆忙了,文件都是在飞机上匆匆浏览的。 一下飞机,一行人就去了上海****大酒店,当晚谈了六个小时,到深夜一点才结束。次日又谈了十一个小时。最后买卖成交,签下的订单让我惊骇不已 —— 金额是个天文数字! 晚上陪客户消遣到次日凌晨…… 今天上午十点才起。中午设宴款待客户后,我们一起乘机返回北京。哈哈,没在上海户外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我估计到了新公司,工作会非常繁忙和紧张。而且出差更是家常便饭。公司的原则是:出差是工作,按时间计算日程。可以住最好的宾馆,出入车接车送,往返必须搭乘飞机。一旦任务完成,必须马上回公司交差,不能有一点拖拉和耽搁。 出门这几天,张辰和小妹全住在小妹家。我一回来,帅帅就急不可耐地要回新家。趁人不注意,帅帅低声说:“我不愿意让我爸给我洗澡。” 吃完饭我们一起回来了。 [next]8月30日、31日(星期六、星期日) (一) 昨天傍晚下了一会儿雨,几天的闷热消去了不少。 小妹今天24小时班,晚上不回来。我决定带帅帅去乡下住一晚。 送小妹上班回来,见张辰房间的门半掩着,探头往里一看,臭小子抱着枕头,猫似的睡得正香。 “八点了,还不起呀。”我在他屁股上拍拍,吆喝着。 “不是没什么事吗?”帅帅醒了,一翻身,赶紧拉被子盖身上,神色忽然异样起来,“方,下边硬了哦。” “那还盖什么呀,快让我看看。”我扑上去,张辰掀开被子,把睡裤往下一拉,帅帅宝贝终于硬硬的挺直了。 “怎么弄起来的?” “一醒就这样的啊。” “太好啦!我赶紧告诉小妹一声。” “哦,又软下来了。”帅帅有点失望。 “那没关系,只要确定功能还在就行啦!以后一定让它坚定地雄壮起来,一次能插翻三个熟女。” “胡说什么?”张辰手里爱惜地握着自己的命根儿,不满地瞪着我。 “熟女性欲最旺盛,经验最丰富,需要最强烈,爱你没商量。不像那些小妞儿,扭扭捏捏的,又紧,又怕疼。” “闭嘴你。”帅帅上来捂沃嘴。 “嘿!摸完鸡鸡又来碰我嘴!” “噢,对不起,对不起。”张辰立即没脾气了,连连道歉。 “过来,让我嘬嘬,吸点儿奶水出来。” “去你的吧,这会儿又不讲卫生啦。”张辰用大脚,软绵绵地踹了我一下。 “起来,带你玩去。” “上哪儿?” “把你送你妈那儿去。” “我不。”帅帅颓然倒下,做出赖着不起床的样子。 “那去别处?” “别处哪儿?” 我做了个划水的动作。 “晚上再去吧?”帅帅央求。 “那你想上哪儿?” “我想……我想也没用呀,得听你的呀。” “起吧你,带你去乡下,高兴了吧?” “真的?当然高兴。”帅一下坐起来,“哎,我这样多难看呀,还是别去现眼了。” “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再不起我可把你剥光了拍裸照了啊。” “嘁!”帅帅斜着眼睛看我,一脸轻蔑的样子。 起床后,看帅帅撒尿、刮脸、洗漱。 “怎么没见你用电动剃须刀?” “刮不干净。” “刮成个小白脸儿,像个女孩儿似的干吗?” “找男孩儿,行了吧?” “嘁!我对你这样好,你都不找,请问张大少爷,什么样的男孩儿才能让你这样为悦己者容呀?” “一个姓圆的男孩儿。” “姓袁的?哪儿的?” “*****院(我们院)的,叫圆歪,知道了吧?” “袁歪……,哈,你存心和我做对呀,我也歪,这你满意了吧。”我把他裤子拉下来,帅帅无力反抗,只能任我胡闹。 “圆歪是不是这样歪?” “这算什么,不要脸的花样多着呢。” “哼哼,小白脸儿,快来吃早饭。” “哼!”帅架着双拐,快步来到桌前。 “你做的?”他看是炒饭,问。 “吃你的吧!” “真去乡下?” “当然,我马上给你妈打个电话,别让她给咱们准备饭了。” “就说出去玩去,别说上哪儿啊。” “你怕你爸妈找到房山去呀。” “跟你说也没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阿姨呀,我小方,我带张辰出门啦,别给我们做饭。……去房山,……我们在哪儿租了个农家小院,……明天才回来……” 张辰惊骇万分,冲过来夺电话。我还说:“……小妹也不知道,我们俩……” 张辰跟我争夺。我把电话给他。帅帅一看,根本就没通。狠狠地瞪我一眼:“找死吧你,我看你也不敢。”帅帅脑门上都渗出汗珠了。我倒在沙发里这个乐。 帅帅看看我,自己按了一通,放耳朵上听着:“妈……” 我冲他一耸鼻子,赶紧跑书房去了。 过了一会儿,帅帅出现在门口,说:“走吧。” (二) 车上路,我看帅一眼。 “怎么啦?” “我说你老警惕着我干什么?”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又捉弄人。” “我老捉弄你,你还一天到晚粘着我。赶紧找个媳妇自己过去吧。” “哼,没我你还不得……”张辰做出乱抓乱挠、倍受煎熬的样子。 “那怎么办?跟我过一辈子?” “哪儿过得了一辈子,再让你揉搓两年,就得成了衰男……” “什么?衰男?哈哈,帅哥变衰男,真滑稽死了。等你衰了,我就把你扔了,再找个帅哥去。” “你敢!把你那个咬掉,看你怎么办?” “说错了吧?应该是看小妹怎么办吧?小妹非把你的也咬掉了不可。你说咱俩打架,小妹会向着谁?” “小事向着我。大事吗?当然向着你。” “应该说谁对向着谁。小妹怎么会那么没原则,徇情枉法。” “对。小妹真好。看你们真幸福,真羡慕。小妹遇见你,真是天意。” “我们遇见你也是天意。辰,我们真的很爱你很爱你的。” 帅帅下巴一皱,嘴巴一噘,小猪似的,被我感动了。 “你新公司的工作比在咱们院忙吧?” “是。虽然我现在只是旁观、旁听,但看他们谈判,真的很艰苦的。跑生意原来这么辛苦,真没想到。” “压力大吧,受得了吗?” “慢慢适应吧。对生意人来说,忙是好事。闲着没事干就糟了。” “对对对。不过别被金钱迷失了生活的目标哦。” “迷失不了,我的生活目标正被你压在座椅上呢。” “方,要是没我,你会不会……”张辰不说了。我知道他要说“会不会找别人”。 “会。” “找人干什么?” “爱他呀。我觉得爱个人很快乐、很幸福。” “那以后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你会找别人吗?” “会。” “嘿!喜新厌旧啊。” “什么叫喜新厌旧呀?你不跟我在一起了,还不许我找朋友呀。” “如果你现在遇到比我好的,你会怎样?” “比你好的什么样?好不是比较出来的。好是一种渴望亲爱的感情,是一棵扎根在心里的树,只要爱的清泉在心里常流不断,这树就能常青。” “哇!哲学家啊。” “你以为我开车就不能收拾你是吧?” “不是不是。”张辰讨饶,“方,你将来有了新工作,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那有什么不能的。哦,也没准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 “你再婚……” “方我特不爱听这个词儿哦。”张辰打断我的话。 “好,换个说法。等你再找个盼西的时候,你们一起过日子去了,当然就不能在一起了。” “那也可以经常来往啊?” “经常来往算在一起吗?” “不算。现在这样才算在一起。” “那别结婚了,就跟我们过吧?” “行啊。”张辰难为情地说。 “行什么行。你行,你那暗藏在腿间的小魔鬼答应吗?它还不从中作梗呀。” “嘻嘻!从中作梗。这话可能就你能说得出来,即准确,又形象。” “我那么说是同情你,心疼你。等好利索,赶紧找个老婆,好好过几天舒心的日子吧,别让我们大家为你操心啦。” “真对不起哦。”张辰知道自己成了大家的心病了,挺难为情地直道歉。 (三) 到“家”了。车停小院外的空场上。扶帅帅下车,只见四周的柿子树上结满绿色的果实。 小院里虽然没人,但生机勃勃。最惹眼的是爬上篱笆和瓜架上的南瓜藤,上面结着十几个大南瓜。有长把儿的,也有圆墩墩的。菜圃里的扁豆、茄子、西红柿、青椒,一畦一畦的,拾掇得井然有序。还有一些地方是新种的青菜,好像是萝卜、白菜什么的,绿莹莹的,十分可爱。两棵半大的梨树上结出黄澄澄的大梨,多在绿叶间,好像羞于见人似的。 “这多好啊。”帅帅开心极了,架着拐,这边走走,那边看看,小心地抚摸着大南瓜,好像一碰就会掉下来似的。 屋里有股潮味儿。打开窗子,揭开苫布,往硬硬的炕上一躺,凉爽宜人的感觉透过衣衫,沁人肌肤,好舒服。 “过来,我的大宝贝,让我好好抱抱。”张辰挨过来,我们抱在一起。帅盯着我看,冷不丁地使劲吻了我一下。 “撩开上衣,我要吮吮你的小乳头。” 帅帅照办了,把衬衫扣子解开:“轻点儿哦。” 我舔他那里。张辰呻吟着,身体不住颤抖。我伸手一摸,啊,帅帅下边硬起来了。 “大兄弟来啦?”窗外传来大嫂的声音。我们赶紧分开,我下地来到门外应酬大嫂。 “我们也刚进门。” “我看见有车往村里开,心想准是你们来了。咋这么长时间没来呢?” “张辰遇车祸了,为保护别人受伤了,现在走路还得架着双拐呢?” “呦!多危险啊。没大事吧?”正说着,帅帅也走出来了。 “没事。快好了。”张辰看大嫂挺关切地打量他,赶紧说。 “没大事就好。你大哥前些日子还说去看看你们呢?今天去木城涧了,得明天回来。” 说着,进灶房拾掇炉灶去了。 站在台阶上,扑入眼帘的是满山的青翠。盛夏已经过去,一种沉甸甸的成熟感从所有的绿色植物中生长出来。秋天就是一个成熟的季节。 “去村外走走吗?” “不不不。”帅帅嫌自己的形象怪异、滑稽,说什么也不同意出去。 大嫂看出来了,说:“因公受伤,很光荣啊,怕什么。别人爱看两眼就让他们看两眼吧,也是个关心的意思,不用有顾虑。” “走吧,大嫂做饭,咱也插不上手,正好出门活动活动你的腿脚。”说着,我把帅帅连拉带拽地弄出大门。 没穿村庄去河边。我们从柿树林中走过,来到不远的山脚下。虽然上不了山,但在这山下的小路上徘徊、徜徉,四周充满乡土的气息,到处是野花的芳香和小鸟的鸣叫,也挺好玩的。 “拿着。”张辰把拐杖交给我,乍着手,小心地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方,我看再过一周,就能完全自己走了。” “是呀。可有盼头了。到时候咱们可得好好庆祝庆祝。” “方,我看病花了多少钱?” “该报销的回院里报销,其他的甭管。” “方,那可不行。你们没少为我操劳,哪能还花你的钱,一定告诉我哦,就算现在还不了你,以后也要还的。” “力我出,看病钱由雨桐出吧,谁让你这靓仔这么惹人爱呢。不过‘那美韶华取之何迅’,一晃变成个胖老头,看谁还巴结、伺候你。” “老了就变心啦?”张辰斜着眼睛看我,好像我是个叛徒似的。 “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顾眼前吧。” “过来,……”我看帅帅眼睛里流露出暧昧的神情。 “干嘛?” “累了。”说着,趴我肩膀上,把身体的重量全压在我身上了。我搂住他的腰,让他依靠我。 “饿了,回去吧。” “好,走。”张辰接过拐杖,挺利索地走在我前面。我们一起回了乡间小院。 饭已经作好了,就是农家饭。桌上摆着大饼、摊鸡蛋、烧茄子、炒豇豆,还有一盘子炒野菜,一问才知道叫“马氏菜”,酸溜儿溜儿的,说不上好吃,但挺新鲜的。旁边一盆子西红柿鸡蛋疙瘩汤。 “吃吧,没你妈妈做的好。‘人生有味是清欢’,不是奔吃来的。” “挺好的呀,我喜欢哦。”说着,帅帅拿饼,挺斯文地撕一小片放嘴里。看我看他吃,捂着嘴说:“吃你的,看什么?”说完,一歪头。 我禁不住大笑起来。“张辰你这神情可千万别被别人看见。你妈要是看见你这样,准得被他儿子难为情死了。” “快吃吧你。”帅帅怪不好意思的,夹菜鸡蛋放我碗里。 [next](四) 虽然躺在炕上,但谁也没想午睡。 “方……” “嗯?” “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没什么打算呀。换了工作,好好干几年,学学做生意,等赚了钱,……” “说呀,赚了钱干什么呀?” “呵呵,说不出来了。不知道赚了钱该干什么了。” “你将来准是个大慈善家。” “你呢?” “我……我就是个普通人。” “我就喜欢你这普通人。”我一把搂他在怀里,把手伸他衣服里瞎摸。 “反正也睡不着,咱出去吧?” “上哪儿呀?” “在路边走走呗。” “咱开车去山里吧,看看山里什么样。” “行啊,走。”张辰忘了自己腿还吃不上劲,往起一挺身,“啊!”上身往前冲,两腿没动,“啪”一下,趴到炕沿儿上了。 “干什么你?毛毛躁躁的。” 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又忘了。” “什么叫又忘了?” “在病房的时候,坐在床沿上跟老尚说话。想去厕所,往前一走,一下摔倒在地上了。” “还是得靠我吧。”我帮他把两腿挪到炕下。 “这就行了。”帅帅站起身,架着拐,挺身就往外走。我跟着,我们锁门来到院外。 没有往山里走过,只觉得路越来越高,人烟越来越稀少。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到了个山区林场。这里人迹罕至,满山遍野的野菊花竞相开放。 “空气真新鲜啊?”张辰下了车,敞开胸怀吸了一大口气。 “‘鸟鸣山更幽’,你没有寂寞感呀?” “寂寞什么,不是有你在吗?” “哎,你还有人依靠,我依靠谁呀。‘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泣下。’这儿远离尘嚣,我心里忽然觉得挺空虚寂寞的。” “你呀,哼哼,才过不了这样的恬淡的日子呢。” “过不了,我活着得轰轰烈烈的。” “不觉得累呀?” “累了就钻你被窝儿里去歇一天。” “这么说你也离不开我呀?” “是。你是我的生命。” “方,你真离不开我呀?” “嗯。” “那干嘛还鼓励我出国。” “太爱你了,怕你受委屈。” “你好好跟小妹过吧。我不会远离你的,需要我,就叫我。” “你也赶紧把自己的家庭建立起来,这辈子就让我们亲如兄弟地在一起,谁也别离开谁了。” “嗯。”帅帅下巴一皱,嘴巴一噘,乖乖地答应了。 小路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跟着帅帅,看他架着拐,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心里忽然升起莫名的爱意,上去搂住了他,使劲亲吻起来。帅帅没躲,站在那儿和我对吻。 “让我摸摸哪儿吧?” “晚上的。” “为什么晚上的?” “光天化日之下,让人家看见算什么?” “哪儿有人呀?” “你没看见前边有小屋呀,里边说不定会有人的。” 木栅栏里面有一间小房子,烟囱里正冒着淡淡的蓝烟。看样子是看林子的人住的。 “别过去哦,万一……” “万一什么?怕被人强暴啊?” “还是小心点儿好。”正说着,远处传来狗吠的声音,只见从林子深处,走出个老汉,背着个篓筐,弓着背,只顾低头走路。一只大黑狗叫着,向我们奔来。 “老大爷,您的狗要咬我们。”我大声喊着,捡了块石头护住张辰。 “咻!”老汉听见我的喊声,抬头看了看,把狗喝住。 “干什么的?买木头的吧?” “不是。来玩的。” “这荒郊野岭的,有什么好玩的。”老汉嘟囔着,把篓筐放下,里面是采的蘑菇。 “就您一个人呀?” “还有个人,在林子里呢。” “跟您讨口水喝行吗?” “来吧。”说着,老头儿进屋去了。 我拎着张辰往小屋里走。小屋里弥漫着烟草的气味儿。一间屋里半间炕,炕上堆着两床破棉絮。一个水缸,一个土灶。别的就没什么了。老头儿拿出个烧水的家伙,舀了水,插到土灶里烧。一问才知,那东西叫“水汆儿”。 十来分钟,水烧好了。老汉请我们喝一种大叶子的粗茶。 张辰看看我,看看那粗碗,有点犹豫。我装没看见,端起来边吹边喝。帅帅也学着我的样子喝起来。 “这后生怎么了,怎么腿脚不好?” 我说了因公受伤的经过,老汉挺佩服地打量着张辰,称赞说:“那算工伤啊。” 我差点没把嘴里的茶水喷出来。张辰挺难为情地看看我,觉得我有点失态。老汉倒没觉得什么,还问:“奥运会什么时候开啊?” “明天。” 张辰“噗”地一下把嘴里的水全喷出来了。 “苏联人来吗?” “来,斯大林带队。” “斯大林不是死了吗?那年咱们中国人还给他戴孝呢?” “斯大林死了吗?那就是别的斯大林。” 张辰乐得抬不起头来,催我快走。 “大爷,您这儿真好,真清静。等十一我们来您这儿住两天行吗?” “行呀,这可是好地方,想来就来吧。” 我拉张辰一下,“等你好了真来啊,拿咱帐篷来,多带劲。” “嗯,行。” [next](五) 临走老汉一定要我们拿点儿鲜蘑菇走。可惜,屋里连个塑料袋子都没有,只好搓了一簸箕倒在车里。 “有功夫还来啊。”老人向我们挥手。我们一直没看见那个和他同住的人的身影。 到家已经五点多了,大嫂正包饺子。 “角瓜的,城里人吃不着这个。”大嫂一边擀皮儿,一边包,乐呵呵地跟我们搭讪。 张辰好像不爱吃瓜馅儿饺子。不过他装做很新鲜的样子,说没吃过这种馅儿的饺子,一会儿一定得多吃点儿。 我一拧他屁股,“一定要多吃点儿哦。” 帅帅一歪头,不满我骚扰他。 跑了一下午,可能是饿了的缘故吧,张辰真的吃了一盘子饺子。 “多吃点儿哦,别让人家失望。”趁大嫂收拾灶房的功夫,张辰对我说。 “吃不下去怎么办?” “等大嫂走了再吐掉。” 把我乐死了。“张辰你也太善了,好面子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呀。” “反正不能辜负人家的好意。” 吃完饭,大嫂走了。临出门问:“大兄弟,明天早上到街上买点肉吃吧?” “不要了,还说不定哪会儿回去呢。” “我七点来给你们做早饭。” “不用了,我们早上散步时,在村口吃炸油饼就行啦。” 可算把大嫂打发走了,锁好门,我看帅帅。 “看什么?” “我看你怎么吐。” “我没要吐哇?我是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吃就吐掉。” 我拿个盆来,让他端着:“拿好啊,看我吐。” “不管。”坐炕沿儿上,把盆往地上一扔,坚决拒绝。 “那我可往你身上吐啦?哇——” “吐吧,吐完你给我洗去。” “别废话了,赶紧烧水洗澡吧。” 张辰什么都干不了,点上油灯在炕上等我。我跑前跑后地抱柴烧水。 水开了。我拿了个木头凳子放浴室里,回来拉扯张辰。 “坐下,”我一把把他的T恤捋了下来,然后手拉他的腰带,“我往下一拉,你可就暴露无遗啦!” “早暴露无遗了。”帅帅无力反抗,任我摆布。 帮他脱掉裤子,趴他腿间又闻又吻。 “干嘛干嘛,臭死啦。”张辰慌了,使劲推我头。 “呵呵,我就喜欢闻你这儿的臭味儿。” “多不卫生啊。”张辰好窘的样子,让我赶紧给他冲洗。 搓洗阴部时,帅帅的宝贝开始粗大起来,但不硬。 “你这儿玩艺儿真好看,也不知道将来被那个女人独占,一想就嫉妒得要死。” “谁也没独占过,就你独占了。” “后悔呀?” “哼!你要什么没给你。” “我想要个小张辰,什么时候给我?” “那个呀,八字还没一撇儿呢。” “站起来,让我给你洗洗屁股。” “别瞎抠啊。” “不抠怎么洗得干净?” “我自己洗。” “你洗不是也得瞎抠吗,还不如让我看着抠呢。” “看什么?这里灯光昏暗,能看见什么。” “那一会儿灯火通明的时候让我看个够哦?” “呵呵,你什么时候有过够呀。” 披着浴巾,我们抹黑回到屋里,拉上窗帘,躺在被褥上。山区气温比城里低好多,但此时光着身子躺着,感觉最好。 “让我看看吧?”我推他翻身,扒开他屁股,“今晚不会失禁吧。” “你不说话行不行?” “你让我只做不说呀。” “靠边。”帅帅推开我,挺直身体去拿挎包。 “找什么?”我帮他拎过来。 张辰翻了两下,拿出个“倍柔情”和一盒套套,扔给我。 “干什么?” “废什么话。”臭小子翻身趴下,脸放胳膊上,侧脸看我行动。 “我可舍不得。” “不行。”帅帅不答应,非让我做他。 “撑坏了怎么办?” “哼!这会儿说这个了,过去怎么不说这个。” “让我闻闻就行了。”说着,我凑过去扒他屁股。 帅帅屁股夹得紧紧的,说:“不做不跟你好了哦。” “这可是你强迫我哦。” “嗯,做吧。” “不。” “为什么?” “我先让你舒服舒服吧。”说着把他搬翻身,一口把帅帅的男根叼进嘴里。 帅帅那里急剧涨大了,很快硬了起来。 “帅帅,好了啊!”我惊喜地说。 “硬的时间太短,一会儿就软了。”张辰不好意思地说。 我给张辰轻轻吸吮,帅帅闭眼呻吟,两腿直颤动。 吻他乳头,蛋蛋、大腿里侧和毛茸茸的沟沟。帅帅呻吟着、笑着,抱着我的头往他腿间按。 “舒服吗?” “还用问,来我也给你吮吮。” “不喜欢就别那样……” “你给我过来!” 我们俩两端紧密相连了。 “你慢点,我今天特痒……” 张辰赶紧吐出来,拆开包装盒,拿出个套套,不容分说就给我套上了。 “弄疼了怎么办?” “多放点儿润滑剂,慢一点儿,疼了就停一下,来吧。”帅帅背过身去,把诱人的后背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张辰的后边轻轻舔舐,眼看帅帅的小穴在毛丛中松弛、绽开了,然后把“倍柔情”涂了上去。顶住,轻轻磨蹭、撞击。帅帅那里渐渐放松了,我稍一挺身,进去了。 “疼没?” “啊!还好。” 我搬起帅帅一条大腿,让我们俩的身体上的最敏感的地方紧密地贴在了一起。不过有那层薄膜的隔膜,很不舒畅。我忍不住抽出宝贝,扯下套套,再次插入。 张辰看我激情勃发,怕扫我兴,没有反对,乖乖地任我摆弄。啊!太舒服了,肌肤相磨,畅快淋漓。没换两三回姿势,就怎么也抑制不住了。生命的激流在帅帅身体里有力地喷射而出。 “快退出来,多不卫生哦。” “你给我闭嘴,我要吃了你!” “干嘛,吓死人了。” “闭嘴!”我虽然筋疲力尽了,但还是按住帅帅,连手在口地把张辰的精华也鼓捣出来了。 帅帅大声呻吟着,一边喷射,一边抱紧我…… 都没劲儿了。躺了有二十分钟,帅帅说:“方,睡着啦?” “没有。” “还得再洗洗吧?” “嗯,我带你去。” 洗完澡,躺在被子上。熄了灯,紧紧挨在一起。谁也不想说话,心里却感到无比的亲密。 [next](六) 五点钟,我先醒了。院子里还很暗,但远处的山峰上已经披上了一抹金黄色,天晴了。 “帅,看那山峰多好看。”我叫醒帅帅。 “哦,太阳都出来了,怎么天还没大亮?” “还早呢,刚五点。不过天晴了。”我把手伸帅的热乎乎的被子里。 “撒泡尿再睡会儿吧?” 我去拿盆,帅帅起身解手(新学的词儿),见尿了好多,挺不好意思的,抖抖,又翻身躺下。我也顺便方便了一下,把盆放炕下,搂着帅的肩膀说:“这会儿外面空气准特新鲜,咱起床出去走走,一会儿再回来睡回头觉怎样?” “好吧。”帅挺痛快地依了我,起身穿上裤衩,又拿过衬衣穿上。我帮他把裤子穿好,一起下地出门去。 外面很凉,我们一人披一条大浴巾,走在没人的村中小巷里。 小村庄还沉睡着。路边的小草上挂满晶莹的露珠。空气清凉、湿润,充满泥土气味儿。几只早起的小鸟站在墙头上,梳理着羽毛,等着太阳的升起。 来到村外的大路上,往前走是个平缓的下坡,两边是一小片一小片用荆棘围起来的菜地。顺着坡路,可以走到河边去。 河水潺潺,清澈凛冽。一层雾气从水面上升起,轻如薄纱,白如绵絮,飘飘摇摇,缠绵不去。 “真清静哦,没见过这样的早晨。” “睡大头觉当然见不到。” “呵呵,跟你在一起能发现生活中许多美好的事物,你真是个精明过人的……” “过人的什么?” “哦,人呀。精明过人的人。” “我以为你要说猴儿呢,你要敢那么说,我马上把你按倒在地,翻身骑上去。” “呵呵,马上封候。” “就是那么回事。”说着我一搂帅帅脖子,我们俩耳鬓厮磨起来。 沿着河边走了挺远的一段路,太阳才从山背后升起来。一群鸭子扇着翅膀呱呱呱地叫着跳进河里,河面上泛起涟漪,清晨热闹起来。 “走,回去吧,回去喝你的牛奶去。” “臭死了。”张辰停驻脚步,皱着鼻子说。 “我就喜欢臭小子。” 来到村口,小饭馆正卖豆浆、油条。我和帅帅吃了早点,又回了小院儿。 老爷子正拾掇菜园子,见我们从外面进来,挺惊讶地说:“一大早就出去啦?” “啊,上河边撒尿去了。” “干嘛上去那么老远……”老人挺纳闷。 “您甭理他,他就会贫嘴。” “呵呵,我说呢。今天回去吗?” “回去。” “那一会儿我给你们摘点儿菜带回去啊。”老人家挺起身往南瓜架那边看。行了,下礼拜该掉南瓜阵里了,天天吃南瓜也吃不过来了。 进屋上炕,抱着我的大肉男孩儿,我们俩都硬了起来。 “再玩会儿?” “那得带套哦?” “行,你坐我身上,我今天要上演一出‘挑滑车’。” “你老说‘挑滑车’,什么意思呀?” “就这意思。”我往炕上一躺,捏起我的雄雄,示意张辰往上坐。 张辰一纵鼻子,赶紧去拿套套。 [next](七) “挑滑车”使张辰陷入了绝对的尴尬。刚“猴儿上封马”,帅帅就不自在起来,“啊,方我要大便。” “憋一会儿嘛。” “不行不行。”帅帅笨拙地从我身上爬下。回头一看,更难为情了,“方,套套脏了,快拿下来。”可能是憋不住了吧,帅捂着肚子,翻身倒炕上。 我一看,乐了。套套上沾了一些……。 “怎么那么急呀?” “刚才回来应该先大便就好了。” “走,我带你大便去。” “方,我蹲不下去哦。”张辰难堪死了。 “那就在炕上拉。” 张辰做个打我的手势,“哎,真扫兴,不做了。憋会儿吧,等回家再解决。” 我把污染了的套套摘下来,在张辰脸前晃晃。 “快扔掉。”张辰想夺。 “我看看屁屁弄脏了没有。” “不行噢,人家这会儿正憋不住呢,你一碰出来怎么办。” “那不更好吗,不用蹲下了。” “你不帮人想个办法,还刺激人家,这会儿憋得可难受了。” 我一边乐,一边下地,说:“过来,坐板凳上,屁股朝外往盆里拉吧。” 张辰一想,趴在桌子上,屁股蹶到板凳外往盆里大便,实在太难看了,说:“让我再趴会儿就憋住了。” “憋什么你。”我扑上去,在他肚子上一阵揉搓。 “唉呦唉呦,快扶我起来。”帅帅憋不住了,只好接受我的建议,下地去大便。 “你不许看哦。” “不看着拉地上怎么办?” 帅帅没办法,只好把大腿架在板凳上,我把塑料盆放他屁股下,挨着他坐下,说:“拉吧。” 帅帅看我没看他出丑,挺感激地说:“还不外边待会儿去,多臭啊。” “拉你的吧。你怎么那么多事呀。”听声音、闻气味儿,帅帅拉出来了。 “昨天就没大便,好臭。”帅帅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理他,和他坐一条板凳上,头挨着他的脸,轻轻磨蹭着。 “完了。” “那就起来吧?” “拿卫生纸来呀?”帅帅央求道。 “哼!”我起身拿来卫生纸,给帅帅擦屁股。他没吭声,挺难为情地把脸趴桌上。 “坐着别动啊,我去倒‘垃圾’去。” 回来帅帅已经起身了。 “让你别动,你怎么起来了,坐回去,给你洗屁股。” 帅帅嘴一抿,脸一歪,又坐了回去。我打水给他洗干净,连抱再拖又把他弄炕上去了。 “方,你对我太好了。” “太好你还老躲着我。” “已经不算躲着啦,换别人说什么也不许帮这个忙的。我爸也不行的。” “还说‘挑滑车’呢,成清洁工了。” “现在挑吧。”帅帅说完,发现说走嘴了,偷眼看我反应。 我装没听见,说:“睡觉睡觉。” 我们拉着窗帘,又睡了个回头觉。 (八) 睡到快十点,我们才起身。 窗帘一啦,哇!艳阳天啊!天蓝得深远、纯净。阳光雪亮的,从窗口射进来,洒了一炕。这阳光是秋阳,明晃晃的,光影分明。 走出屋门,走进阳光里。清风徐来,清爽无比。 台阶上放着大爷给我们摘下的新鲜蔬菜,果不出所料,光是南瓜,就摘了四个,那两个长南瓜(他们当地人叫它“把儿倭瓜”),都有一米长,还有两个圆墩墩的大南瓜(他们叫“角瓜”)每个都得十几斤。另外放着一大篮子茄子、扁豆、西红柿什么的。 院外的柿子树上,墨绿色的叶子像镀了一层蜡,阳光照在上面,亮亮地反着光。轻风一吹,枝叶摇曳,叶面上闪烁着油亮亮的光彩。压弯枝头的硕果上像蒙了一层白霜,一看今年就是个丰收年。 “摘一个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不行就把这棵树上的柿子全买下来。” “好霸道的,谁惹得起你。” “还不是图你开心。” 张辰一想可不是那么回事嘛,心存感激地说:“其实我真不值得你那么……” “那么什么?” “……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我是爱你,懂吗?” 帅帅看着我,嘴上不说,心里感动。 “今天天太好了,咱们到山里走走去怎么样?” “你能行?” “走慢点儿有什么不行的,现在只要扶着点儿这个拐杖就行啦。” “好,你等着,我拿了手机咱就走。” 我回去拿手机。手机正躺在炕上不住地响。抓起来一看,是小妹打来的。 “喂?……” “你们俩上哪儿去啦?张辰大姐来了,昨天就来了。”看来是打了半天了,妹妹气急败坏地质问。 “啊!等着啊,等着啊,我们马上回去。”挂了电话,冲出门去,把大姐来的消息告诉张辰。 张辰一听,也着急起来,“方,咱们赶紧回去吧。” “好,我收拾东西去。” 张辰听说大姐来了,急得热过上的蚂蚁似的。我发觉张辰对他姐特敬重。在妈面前,张辰有时还耍个小脾气什么的。但一说起大姐,他总是正正经经、恭恭敬敬的。 我收拾好东西,锁好门,把蔬菜装车上,和帅帅一起回了城里。 [next](九) “姐,你怎么来了。”张辰架着拐,挺窘地问。 大姐见张辰出现在门口,几乎是冲过来,拉着帅帅上下打量:“太好了,已经能自己走了。” 张辰还在那里嘟囔:“姐你来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老远的跑来干什么?” “爸妈说要回去。我想你恢复不会那么快,过来看看情况。还真恢复得很好了。” “你看给人家小林家添了多少麻烦呀。”张妈妈说。 小妹站得远远的,一脸的愠怒。“你们去哪儿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大姐昨天就来了。今天晚上的火车,不叫你们还不得明天早上再回来呀。”显然,小妹也是下了夜班回家才看到张辰大姐的。 张辰妈妈看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赶紧说:“可别责备他们。大毛,哦,阿辰病了这么些日子,一直圈在医院,有小方带他出去,小鸟出笼似的,哪里还顾得上那些。我们想带还带不出去呢。” 大姐也乐呵呵地说:“我就是来看看。这不是看见了吗,恢复得多好啊,怎么感谢你们呀。”大姐一边扶张辰往里走,一边冲小妹说。 “你们上哪儿去啦?”小妹不问我,专审张辰。 张辰回头看我。 “说呀,上哪儿去了。”小妹步步紧逼。 我偷着拧帅帅后腰一把,意思是“你嘴呢?” “我们到乡村去休闲了一下。”张辰支支吾吾地说。 “哪儿的乡村呀?” “好像……” “他哪儿知道呀。我们去房山了,那里有农家院旅馆。……” 小妹知道我替张辰解围呢,恶狠狠地看着我,意思是“谁问你了。” “是我让小方带我出去的。”张辰赶紧主动承担责任。 “哼!你让他带你出去。他刚才还说你哪儿都不知道呢。” “小妹,别再责怪他们啦,小方对辰辰的好真是没法说了。辰辰跟你们在一起,我们真的太放心了。”呵呵,大姐也叫起“小妹”来了。 “是呀是呀,你看人家小方,每天早上把阿辰送来,晚上带他去游泳。辰辰呀,都离不开小方啦。” 张辰狼狈万分,“别说这些了,都中午了,小方都饿了。” 我越想越可笑。说我饿干什么呀。 张辰爸爸回来了,买了不少青菜。 “哦,我车上有现摘的新鲜蔬菜,我拿去。”我赶紧转身出门,到门口冲张辰说:“走哇,我一人也拿不了呀。” 张辰知道我这是勉为其难,挺窘地站起来。张辰爸爸赶紧说:“我跟小方拿去。” “还得再来个人。”我冲小妹说。丫头气鼓鼓地跟我出门,可逮着机会了,狠狠掐了我后腰一下子。 “这都是哪儿弄来的呀?” “人家送的。” “谁家这么大方呀?”小妹抱着个大角瓜,狐疑地问。 “偷的,行了吧。” “哼!胆儿越来越大了,以后还不定偷什么呢?”说着,扭身就走。看着丫头扭摆的背影,我心里直痒痒。 “哇,这么大的南瓜啊,一个星期也吃不完哦。” “妈,你给小方做炒南瓜仔吃吧?”张辰说。 “好好好,我就去做。” “阿姨,不做了。大姐来了,咱们去外边吃吧。” “又要叫你们花钱噢。” “你不会自己花钱啊。”张辰最恼火他妈提花钱的事。这会儿可找到个可以迁怒的人物了。 “就在家里吃吧,不用出去。辰辰上上下下的,老得小方照顾,就别再出去了。”大姐说。 “去,也让他赎赎罪。”小妹说。 我心里这个乐呀!等一会儿回来,看我用什么赎罪! 吃饭的时候,我让大姐讲帅帅小时候的事。大姐抿着嘴,甜蜜地笑。张辰脸一下就粉了,一歪头,不满我多嘴。 “张辰小时候……” “姐你……”张辰又冲他姐一歪头,更不满了。我们大家看他那样,全乐了。小妹手扶我大腿上,乐得最开心。她没想到大小伙子还有这样的神情。实在太可爱了。 “跟小方说说怕什么?”大姐疼爱地看看窘迫的弟弟,暗示我张辰脸皮薄,还是别让他难为情了。 “我听阿姨说张辰小时候上幼儿园、上小学都是您接送他。” 张辰看我还问,还把他妈妈也拉扯上了,一抿嘴,轻轻放下筷子,那意思是我们要是再议论他小时候的事,他就不吃了。 大姐一定是看见张辰好了,很开心,笑呵呵地说:“可不是吗。那时候我一去小朋友们就嚷‘大毛,你姐姐接你来了’,张辰高兴得使劲锤小床……” “还说……” “不跟你好了哦。”我接张辰的话。帅帅满脸绯红,冲我一噘嘴,使劲儿瞪我一下眼,表示强烈的不满和抗议。 小妹这回可开心了,乐得手直在我大腿上搓。 “上小学他不让我去学校接了,让我在路口等他。……”大姐特想讲张辰的事,忍不住还说。 “你有完没完。”这是我看张辰第一次对姐姐不恭敬。 “后来什么时候他就不让您接了?”小妹笑着问,根本不把帅帅的不满当回事。 “好像是三四年级的时候,等上五年级他都不跟我拉手了。上初中更逗,开始躲着我……” “嗯,青春期开始了。” 听我一说,张辰爸妈挺难为情地赶紧低下头吃饭。大姐会意地笑了。小妹捂着嘴乐得前仰后合。张辰无可奈何地把脸放在胸口上。 “大姐,张辰别提多敬重您了。在他心里,您和阿姨同等重要。他如果和王雨桐一起出国,肯定能有比现在更大的发展,但他心里放不下爸妈,放不下大姐,所以把出国的机会也放弃了。雨桐很爱他,但雨桐放不下自己的事业。平心而论,雨桐也是为她才去国外拼事业。但张辰是特重感情的人。经过这场事故之后,张辰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国内了。雨桐理解了他,我们也支持他们俩各自去奔自己的事业。去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理想生活。等张辰完全好了,我们相信,张辰一定能经营好自己的工作、事业和新的家庭,也一定能尽心地孝敬你们。” “姐,小方什么都跟你们说了。有小方,你们不用为我操心了。”张辰终于鼓起勇气,在自己的亲人面前说出了自己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感恩的话。 “这样哦,哎,多对不起雨桐那孩子呀。”张妈妈惊诧不已,脱口而出。 “明白了。辰辰,只要你生活得开心,我们就放心。以后别为我们操心。我和你哥哥(姐夫)虽然是普通人,但照顾好父母是没问题的。小伙子还是应该有点儿志向,别太恋家。你应该向人家小方学哦。” “他可学不了,太精了。”张辰嘟囔着,感激地看了看我。 “那就多听听人家小方的建议什么的。” “这不是什么都听他的吗?” “闭嘴!我什么时候让你什么都听我的了。” 大家都乐了。 [next](十) 吃完午饭,我送帅帅和大姐、小妹打车送张辰爸妈回家。 张辰要往副驾驶座上坐。 “后边去,跟大姐坐。” 张辰一抿嘴,一歪头。我“嘭”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大姐挺端庄地和弟弟坐一起,轻声和张辰商量爸妈回南京的事。 “我早就说让他们回去……” “你又好了是不是?” 大姐乐了。“等辰辰生活能完全自理了就让我爸妈回去吧,他们在这儿真没少给你们添麻烦。” “哪里呀,现在下班回家就吃现成的。” “小林妈妈不是过十一就回来了吗?” “回来怕什么呀,住游泳池那边去也行啊,冬天来不是就住那里吗?” “他们来就是照顾辰辰的生活,辰辰好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过完十一就叫爸妈回去吧,我也该去上班了。” “上班能行?”大姐关切地问。 “差不多,主要脚灵活自如、能用劲儿了,我就可以开车了。” “你会开车呀?”大姐惊奇地问。 “那有什么?小方换车了,让我开他原先开的那辆。” “哦,那可得多小心点儿,注意交通安全啊。” “嗯,知道。我开车不快。” 到家,我让帅帅和爸妈、大姐上楼,我和小妹回新家。 “你们还走呀?” “你呆呀?这么多人有地方待吗?”我低声呵斥帅帅。 “那晚上还过来吗?” “我晚上送大姐去车站。” 一听我晚上还过来,帅帅不说什么了,一家四口上楼去了。 开车回家的路上,小妹问:“你们昨天上哪儿了?” “不是告诉你房山吗?” “房山有什么好玩的?” “没好玩的,就是想带张辰出去散散心。” “我过去以为张辰是你影子呢,哼哼,现在我算看出来了,你是张辰的影子。” “嗯,晚上你跟张辰的影子睡觉吧。” “你对你哥儿们儿也太好了。” “怎么啦,对他好不行呀?” “你别心里除了他就没别人了。” “怎么会?看看你还是处女吗?” “坏蛋。” 到家了,一进门,丫头把包包往沙发上一扔,进卧室往床上一躺,等我强暴她。 看我半天不进屋,丫头冲出来,不耐烦地喊:“你磨蹭什么呢?” “你要干什么?” “我……你个死鬼!”丫头上来就扒我衣服。把我扒光了,冲我说:“还等我教你呀?” “哼哼,我还用你教。”我上去一搂她,丫头立马儿瘫软在我的怀抱里。 轻轻褪去小妹身上的衣服,一个完美的女性胴体展现在我眼前。我往她腿间一摸,哇!湿湿的,好润滑。 洗澡的时候,丫头又问:“你帮张辰洗澡的时候,心里会怎么想?” “我想这么好的男人被女人糟蹋,真可惜。” “什么叫女人糟蹋男人呀,明明是男人糟蹋女人。” “我现在就糟蹋糟蹋你吧。”说着把她按在欲缸里,骑在她身上,把雄雄对着她的脸。小妹小心拿起来,刚要往嘴里放,“哗”一下,我尿出来了,全尿到她胸脯上了。丫头挣扎着把我推开,从浴缸里爬出来。 “你怎么那么不讲卫生啊?”小妹又气又恼,赶紧冲洗。 “你怎么那么多事呀,我往张辰身上尿,他就不躲。”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呀?”妹妹转念一想,我准瞎说呢,“你凭什么往人家身上撒尿呀。” “谁让他老让我伺候他呢。” “你乐意呀,天天带他游泳去。” “嘿嘿,嫉妒了吧?” “谁嫉妒,你以后也得多疼疼我。” “疼你少呀,都这样了。”我一拉她胳膊,上下打量她雪白裸体。丫头难为情地赶紧拉下浴巾,披肩膀上。 “一会儿表现不好,以后就不许你出门了。”说着,连拉带拽,把我弄床上去了。…… 晚上送大姐去车站,张辰也跟着。 从车站回来,帅帅见我要回小妹家,问:“回去干嘛?” “把你送你妈哪儿去呀。” “不要哦,还是回那边吧?”帅帅央求我的神情好可爱的。 我逗他呢,晚上我们一起回了新家。 &&&&&&&&&&&&&&&&&&&&&&&&&&&&&&&&&&&&&&&&&&&&&&&&&&&&&&&&&&&&&&&&&&&&&&&&&&&&&&&&&&&&&&& 不写了不写了,累死了。已经上班了。中秋还得陪老爸老妈去青岛。这些日子没什么可写的了。过来国庆节再说吧。 [next]9月9日(星期二) 院办领导要去宿舍看望张辰。帅帅跟我和小妹合计,晚上回宿舍住,明天好在“陋室”接待领导。 在小妹家吃完晚饭,我送张辰回宿舍。 “你跟张辰在宿舍,今晚别回来了。” “干嘛不回来。到宿舍把他扔下就走,看他今晚怎么办?” 张辰一抿嘴,一歪头。小妹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斜眼看我干嘛,又好了是吧?” “我意思是你诚心为难我。” “你甭理他。他今天回来才怪呢。他现在成你影子了,你越追他,他越跑;你一走,他马上跟来。” “你说的没错,不过今天下雨,呵呵,张辰没影儿了。听见没?” “好,你今天一定回来哦,不回来可不行。”有小妹撑腰,帅帅又得意,又自信。 “我跟大毛回去吧。”张辰爸爸说。 “您明天再去,宿舍住不下。”我话音刚落,他们就都笑了。 “你今晚回来不就住下了吗?”张辰故意挑衅。 “你给我走吧!上车再说。” 他们一边笑,一边送我们俩出门。 车开出大门,我斜眼看张辰。帅帅一边笑,一边防备着我。 “摸我哪儿。” 张辰赎罪似地伸手来解我腰带。我开着车在长安街上跑了一趟,让樊笼中的张辰开开眼,然后绕雅宝路回了宿舍。 进了久违的小屋,一种复杂的感情袭上心头。打开窗,一股湿润的新鲜空气扑面而来。揭开苫床的布单,床上的被褥散发出多日不用的潮味儿。桌面上落了一层薄尘,冰箱、书架和大衣柜孤单单地立在墙边。看着这些熟悉的用具,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歉意。 “方,你打盆水来,我把桌子擦擦。”我发现张辰也深沉起来,路上想好进门收拾他的计划也像秋天的落叶一样,不知道在风中飘落到哪里去了。 我打水回来,张辰已经打开了电视,屋里渐渐地有了人气。 倒在床上,看帅帅低头擦桌椅。他看见我在看他,问:“怎么不说话?” “我在想咱们在小屋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呢。” “呵呵,在宿舍的日子多单纯、美好啊。” “是呀!人生易老天难老,那段美好时光再也回不来了。‘离我而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我心里忽然惆怅起来。” 帅帅擦完桌子,坐我旁边,手扶在我的胯上,说:“我把你累坏了,又加上要换工作,肯定得有挺长一段时间觉得不适应。我好得差不多了,过了国庆节就去上班,你也好好歇歇。” “怎么歇,不管你啦?” “少为我操点儿心呗。”帅帅知道自己说了些没用的话,但希望我理解他的心意。 我一把把他拉倒,盯着他的眼睛看,把他看不好意思了。“看什么,干嘛那样看人。” “看我的生命呢。” 张辰一定是想吻我一下,不过刚凑过来就又躲开了,挣扎着坐起来,下地到书架上去拿口杯。“我去刷牙哦。”说完,转身往外走。 看着帅帅出门的背影,我心痒痒的,这小伙子多可爱啊。 起身把床并在一起。上趟厕所的功夫,见张辰已经回来了。 “过来。”我坐床上,招呼帅帅。 “等会儿。”他又往外走。 “还干什么呀?” “上厕所。” “你给我回来,在盆里尿。” 张辰挺难为情的样子,说:“去得了。” “回来。明天看你怎么大便。” 听我这么一说,张辰还真意识到不方便了。他现在还不能蹲下。我们的宿舍楼是老式的筒子楼,厕所都是蹲位。 “等回家再大便呗。” “不回了,就在这儿住了。还像过去似的。” “嘁!”帅帅拄着一只拐杖,还在门口站着,对我的话嗤之以鼻。 “叫你回来,听见没有?” “嚷什么呀。”帅帅一歪头,走回来。 我拿起床下的塑料盆放小凳子上,让帅帅撒尿。他看我看他,斜着眼睛瞄着我,大概再盘算要不要躲避,不过最后还是当着我的面儿解开了裤子。我一蹙鼻子,背过脸去。 “方……”张辰叫我。 “干嘛?”我转过头,帅帅正低着头撒尿。 “一会儿你倒哦?”帅帅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往盆里尿。我心里直乐,他诚心诱使我看他撒尿。他知道我喜欢那样。 “上来吧你。”我拉他上床,自己下地去倒尿刷盆。 回来见帅帅还在铺床。 “我已经弄好了。” “没铺平整啊。”每次并床睡觉,帅帅都得把两张床弄得天衣无缝才行。 我都躺下了,他还在磨蹭。 “还干什么?” “拿东西。”帅帅背对着我,用钥匙去开抽屉。 我凑过去,他不让我看。我非看。他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锦囊,我翻腾出苏婉的小镜框。张辰一看,赶紧上来夺。我乐着不给他。 “跟人家吹了还留这个干什么,藕断丝连呀?” “拿来。留个纪念也不行啊。” “留纪念干嘛,娶过来不正好吗?” “你那么想?” “你没那么想?” “没有。” “为什么?” “只有事事都为对方想的婚姻才会幸福。” “说得真好,奖励一个。”我一把把他按倒,想亲吻他。 张辰不让。“去刷牙哦。” 听张辰一说,我怪难为情地赶紧去刷牙漱口。 “给你。”我回来,帅帅把那个装着做爱用品的小锦囊递给我。 “干嘛,你想啊?” “这不是为了让你快乐吗。” “不做。弄脏了没法洗。一会儿我把你的喝了,我的在你屁股上弄出来就行了。” “呵呵,我还没碰见过像你这样说话赤裸裸的呢。” “现在不是碰见了吗。”说着,去劈他的大腿。 [next]9月10日(星期三) (上) 下班去接张辰,帅帅爸爸也在宿舍。 “来了吗?”我问。 “来了。”张辰轻松地说,看样子今天在宿舍接见领导挺顺利。爸爸在旁边,我没多问。 回到家里,张妈妈已经把饭好了。小妹也刚到家,正在厨房帮张妈妈准备碗筷。见我和张辰进了书房,她也跟了进来。 “方,我跟主任说好了,过了国庆节就上班去。已经三个月了。” 我看看小妹,小妹说:“不能开车啊。” “嗯,跟主任说好,先做做文案工作,应该问题不大。” “江筱枫没来呀?” “来了。”帅帅怪不好意思地说。 “她怎么说?” “她说想先借调我到外办一两个月,因为国庆节后有好几个对外交流项目,她跑里跑外的忙不过来。” “就说了这些?” “她还说宿舍太简陋了,让院办主任跟房管科说说,在机关大院里找间单元房。” “嗯,准是担心你上厕所不方便。唉呦!”小妹使劲拧我一把。 “瞎说什么!”帅帅一歪头,挺不满地说,“她担心我上班不方便,要顺道接送我一段时间。” “这主意好,减少我不少负担。” 张辰一歪身子,好像这样就可以和我拉开距离似的。“嫌我给你添麻烦啦,我以后打车上班。” “嗬!够富的呀。问问你爸早上怎么去的宿舍。” “临时的嘛。去几次觉得没什么不便了,就改乘公交车。” “辰哥你听他说,他才不会让你走呢。” “小妹,我跟我爸商量好了,国庆节叫我姐他们来接我爸妈,他们也该回南京去了。” 小妹看看我,“让他们搬游泳池那边住着吧,回去也没事。你好了,多跟爸妈待些时间。” “他又没小孩儿,爸妈在北京守着也怪没意思的。” 张辰难为情死了,一咬下嘴唇,做个打我的手势。 张妈妈过来叫我们吃饭,小妹先过去,我凑到帅帅耳边,说:“今天还没大便吧,还不先卸车去。” “谁用你管。”帅帅扭头往餐厅走。我追上去拧他屁股一把。 吃完饭,张妈妈把小妹叫到厨房,低声嘀咕着什么。我估计准是在说回南京的事。唉!人生尽是不如意的事。如果张辰没出意外,今年夏天把爸爸妈妈接北京来,天天晚上陪爸妈逛街、逛公园得多开心。现在可好,到北京一天没闲着,儿子好了又该走了。不走也没什么意思了。北京十一一过,就是一片深秋的肃杀景象,越闲着没事,越觉得无聊凄凉。儿子再三天两头地去“西山”,更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哪里有在自己家里舒服呀。走就走吧。等明年帅帅有了对象,有了单元宿舍,那时再让爸妈来也好。 “回那边吧,今天不去游泳了。” “嗯,真把你累坏了。”帅帅心疼起我来,“中秋去青岛,小妹留北京会不会不开心?” “你是干什么的,不会哄她开心呀?” “我爸妈在旁边老得一本正经的,……”帅帅嫌他爸妈碍事了。 “那就住‘西山’去。” “你没意见?”张辰一撇嘴,不信我有那么大方。 “我有什么意见,对你们俩绝对放心。” “那倒是。不过那也不能那样。唉!这个中秋真委屈小妹了。” “你甭管她。好好让你爸妈开心就行了。” “方,我们没你都开不了心哦。”帅帅深情地说。 “偷吃蜂蜜了吧?” “没有啊?怎么会?什么意思你?” “没有怎么嘴这么甜。” 帅帅一歪头,一脸撒娇的样子,被走来的小妹看了个正着。 “什么嘴甜?” “张辰刚才偷吃蜂蜜了。” 小妹奇怪张辰为什么要那样。张辰赶紧解释,“表扬他两句,就惹出一些怪话。” “咱们回去吧。”小妹说。 “你留下吧,省得明天我再送你回来。” “是不是嫌……” “你理他,快走。”小妹扶着张辰往门口走。 张妈妈跟在后面,舒心地说:“行了!大毛完全好了。” [next] 9月27日(星期六) “帅,跟妈说晚上别做咱俩的饭,出去吃。” “去哪儿?”听出来了,帅可高兴了。 “没拿定主意,下班再说吧。” “好。” 下班接帅帅走,张妈妈跟出来:“晚上不回来了吧?” “不回。吃完饭去游泳,然后回那边。” “给姑娘做了鸭汤山药,你们给送医院去?” “我去吧,我也没事。”张辰爸爸说。 张辰妈妈看着老伴儿,有点儿难为情地说:“还是小伙子去好。” “小方上一天班了,一会儿还得带大毛去游泳,你还让他送汤去,回家比上班还累啊。” “那就你去吧,晚点送过去,当宵夜吃。” “要不咱先……” “走吧走吧,反正我也没事。”张辰爸爸催我们走。 “去哪儿?”坐车里,帅帅问。 “天外天。” “又吃烤鸭去呀?” “你不是喜欢吃烤鸭吗?” “那晚上嘴可臭啊。”帅帅意思是晚上会一嘴大葱味儿。 “有屁股臭吗?” 帅帅一歪头,斜着眼睛说:“不知好歹呀?” “知道。吃完烤鸭你嘴比屁股臭。” 帅一掐我脖子,瞪着眼睛,咬着嘴唇,挥拳轻打。 正是吃饭的时候,天外天人挺多,还得等。 “去苏浙酒楼吧,本帮菜。” “好好好。”帅帅满口答应。 “好什么好,这样是不是嘴就不臭了?” “你怎么尽想这个?” “想这个怎么了,保不齐是同性恋吧。” “是吗?除了恋我,还恋谁了?” “还没对象呢。怎么?你想帮我找一个。” “哼!我给你找一个你敢要?” “敢要。你给我找吧。” “哼!想的美。” 苏浙酒楼人不多,本帮菜做得挺精致。 “喝啤酒吗?” “不喝,像尿似的。” 帅帅斜我一眼。“那喝点儿果汁吧。说好我买单哦。” “喝菊花茶就行。” 我吃饭快,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帅帅是美食家,吃起饭来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 “你不吃这清蒸鱼呀?” “没味儿,不喜欢,你吃吧。” 帅帅把清蒸鳜鱼拿到自己面前,猫似地细细品尝。看黑发白脸红嘴唇的帅帅津津有味儿地吃饭,心里充满温情和爱意。 帅帅看我目不转睛地看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冲我一噘嘴儿。 “不行!” “什么不行?” “光噘嘴不行。”我凑过去,压低声音说:“得蹶屁股,哪儿的小嘴儿才可爱呢。” “好。”帅帅爽快答应。 “今天怎么这样乖?”我有点疑惑。 “这个嘛,小妹说得对。你这人没正经的。所以也不用当真。” “那我可当真。” “你当不当真别人也管不了,干脆随你去吧。” “好。”这回是我爽快地答应了。 游泳池人不多。 “真是笨死了,游多少回来还不会,我教你吧。” “游泳得小时候学,这么大人了,学不会了。” “学得会,来我教你。我拖着你,把身体放平。” 我一伸胳膊,帅顺势扑到水里。我右手托着他胸脯,左手伸他泳裤上一抓。帅一挣扎,滑倒在水里。 “干嘛!”帅站起来,一抹脸上的水,一歪头,不满地说。 “不小心碰了一下,再来。” “你才没想教人呢。”说着往浅水处走。 “嘿!”我上去逮着他,强拉硬拽,把他弄到深水里。一手拦腰抱着他,一手捂他泳裤上。 “别闹,被人家看见了。” “你再扭我撒手了啊。” “别闹。等回家的……” “你说的?好,走回家。” “猴儿急的干嘛?刚来半小时。” “那跟我一起游两个来回。” “行。我可得在浅水区。” “行。我跟着你。” “这会儿怎么变得仁义了?”【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游两个来回,屁股里特干净,回家不用洗了。” “这念头可能只有你想得出来。” “不是想出来的,是经验。” 帅帅一纵鼻子,开始游起来。 回到家里,把泳裤晾上。上来解帅帅腰带。 “我自己来。” “好,你来。” 帅帅发现自己疏忽大意了。“那你别看。” “你给我站好。”我上去就解他衬衣扣子。帅帅宁可被我剥光也比不愿意在我面前脱衣服。这小子特好面子。等我把他剥光了,上来就抱我,闭着嘴亲我。 “假着子是不是?站开,让我好好看看张辰的裸体。” 帅扭身往小卫生间里躲。 “出来,在这洗。”我推开大卫生间的门,横蛮地说。 “我去拿浴巾。” 帅帅披着浴巾,见我躺在浴缸里,说:“先放水呀。” “这样放。过来。”我让他也进来。 “在里面怎么放水呀,对好水温在进去呀。” “不用。恒温。”我拉他坐我身上。“拿这个放水。”我一指他鸡鸡。 “干嘛?”他明白了,不干,要起身,“多臭啊。” “你敢走!坐下,尿。” 帅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坐我身上,憋了半天才尿出来。臭小子温热的液体在我肚皮上流淌。帅帅歪着头,斜着眼看着我,难为情的神情别提多可爱了。 我在肚皮上摸了一把,凑到鼻子下边闻了闻,“真臊。” 帅更难为情了,一把把我手推开,不满地嘟囔着:“明知道臭还那样。” “谁嫌你臭了。给我洗澡。”我跳出来,使唤着帅帅。 帅帅往浴缸里放水。 “把浴缸冲干净就行了。不在那里洗。” “刚游完泳,冲冲就行了。”张辰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冲水。“转过来,哪儿?”他让我面向他,用西尼给我洗鸡鸡。 “把手插我屁股里。” “多难受啊?” “插我你难受啊?” 帅在我屁股里抹了一把西尼,用手指往里插。“难受吗?” “有点,喜欢。” “方,我好像摸到你前列腺了。” “那有什么新鲜的,男人都有啊。轻轻抽插。” “方,你是不是特想……”帅,停住手说,“要不我拿套套去?” “嗯。” “那要不成功呢?” “不成功怎么啦?我又不是女人。” 帅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等着啊。”说着,出来卫生间,去拿卫生用品。 “你别看我哦,一紧张该失败了。”帅帅转身去戴套。 “现在先别戴,一会儿我给你戴。过来,蹶屁屁。” “你要……”帅帅不说了。 “你刚才吃饭时说什么来着?” “好好好。”帅帅转身,扶着浴缸,弯腰给我。 “不行,看不见。”我把脚垫子放浴缸里,“跪上边,把屁股蹶起来。” 帅一纵鼻子,照办了。 我扒开帅帅屁股,用喷头在他屁屁里冲洗。 “好舒服的。”帅帅嘟囔着,毛毛里紧闭着的洞口逐渐松开了。 冲来一会儿,我把嘴巴凑上去,用舌尖去爱抚我的宝贝最私密的部位。 “哦,好舒服。”臭小子那里被毛毛环绕着,松开了。我舔舐一会儿,用温水冲一会儿,把臭小子弄得神魂颠倒的。 “摸摸你前列腺怎么样?” “你别问,想干什么干什么就是了。”看我并没做想要的,又说:“怎么啦,你不是要吗?” “算了。弄脏了没法动嘴了。舒服了就叫唤,听见没。” “听见啦。哦,舒服死了,方,好舒服好舒服的。”帅帅屁股轻轻扭动,小洞洞一会儿松开了,粉红色的,湿润润的。 “帅,我把你屁股做成了个艺术品。” “怎么艺术了?” “把毛毛舔向四面八方,等你屁屁一松开,变成个小太阳。” 帅噗哧一声乐了,翻到在浴缸里。“就你想的出这个,也就你看得见这个。” “来,我给你冲干净。”听我一说,帅又把屁股蹶起来。 冲洗完,我要给他口。帅站着,我做浴缸边上,把帅帅正直的雄雄吞进嘴里。 “哦,真舒服。方,慢点哦。” 不好意思地说。帅雄雄迅速硬朗起来。 “完全好了。”我吐出帅帅的宝贝,称赞道。 “得谢你哦。”帅暧昧地说。下巴一皱,嘴巴一噘,很感激的样子,下边更硬了。 “拿套来。” 帅把套递给我。 “打开呀。” 帅挺不好意思地赶紧打开。 我用嘴巴把套套给他戴上。“来试试。”我转身弯腰。 帅帅赶紧把KY涂我屁股里。 “多多地,明白?” “嗯,知道。” 我感觉到帅帅的鸡鸡硬硬地顶在我后面了。 “疼就说话啊。” “嗯。再涂些润滑剂。” 帅帅小心地在我那里磨擦。好疼。我那里很紧。 “疼吗?” “你贫不贫!” “怕你疼……不识好歹!”帅帅使劲往里插。可能是好久没做了,今天怎么也松不开。 “方,还是到床上做吧,这样没法变换姿势,身体也无法放松,肯定会疼的。”说着看看我,“你看你都出汗了,是不是很疼?”帅心疼地说,下边也软缩了。 “好,到床上去。” 我们擦干身体,出来卫生间。帅坚决不进我和小妹的房间。我只好跟他进来他那间小屋。帅在床上铺了快大浴巾,说:“重来哦,也不知道还硬得了吗?” “没关系,硬不了……”我做了个狠狠插他的样子。 帅不但没反感,反倒放心了。往大浴巾上一躺,随手把套套递给我。我刚揉搓了他两下,帅就硬了。“想女人了吧,怎么这么雄壮?” “方你做的时候别说话行不行,老分散人家注意力。会挺扫兴的。”看来帅帅今天特想享受一下“性福”。 我乐了,没说话。用嘴巴帮他把套套戴上。 帅帅不是同志,不能从同性身体接触中获得快感,所以鸡鸡的硬度靠磨擦的刺激维持。看着我的大宝贝扳着我的大腿,反复尝试着插入的认真样子,心疼起帅帅。 “行了,你那里松,让我做你吧。” “是不是弄疼了?”帅帅斜着眼睛看我,怕我对他不满意。 “没有。来吧,宝贝,让我钻你身体里去,和你连在一起。” “戴套哦。” “今天我们之间不能有任何隔膜。” “不卫生啊?” “我不怕。”说着,把帅帅按到。 “把屁股蹶起来。”帅帅那里特好看。 我把KY往帅屁股里倒。 “太多了吧?” “怎么啦,还舍不得用呀?” “好好好,你弄吧。” 我往上一顶,帅帅屁屁立即紧缩起来。 “看把你吓的。” “慢点哦,好久没做了。” 磨蹭了一会儿,我那东西挤进去了。其实只要进去了,再怎么做都没关系了。 “疼没?” “还好。”帅帅趴我面前,眼睛眨巴眨巴的,在体验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那样子像一匹温顺的大马。 不带套做爱就是舒服。那种肌肤相连的快感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从背后抱着帅帅,两人连为一体,密不可分。 帅随手拿条毛巾递给我。 “干什么?” “垫下边,别弄我床上。” 我心里这个乐,帅帅真把这儿当家了。 “辰,你也好了,也硬起来了,该找对象了吧?” “那忙什么?” “这里老憋着,受得了吗?”我在他鸡鸡上抓一把。 “男人有什么受不了的?” “呦?听你这么一说,男人搞不搞对象两可啦?说说,你都是怎么度过那些鳏寡孤独的日子的。” “你一天把人家弄得底儿朝天,还鳏寡孤独呢?” “应该说把你弄得脚朝天。” “死吧你。”帅用屁股使劲夹我一下。 “怎么下定决心不当孝子,跟我们一起出门的?” “你别提这个好不好,人家本来心里就挺内疚的。” “人家说儿子娶了媳妇不要娘,你现在还没娶媳妇呢就不要娘啦?” “你再说这个不去了啊。本想把爸妈接北京来,晚上陪他们把北京转转,结果飞来横祸,让他们跑来为我操心。我还没好利落,他们又该回去了。” “可以不走呀,让他们搬游泳池那边住去不是也挺好嘛。” “方,北京最好的季节是夏天,哦!你慢点啊。北京最好玩的季节是夏天,晚上出来纳凉、遛弯儿,心情才好呢。眼下一过十月,天气一下就凉下来了,下班回到家里就不想出来了。” “那明年六月初再接爸妈来吧。” “方,你对我爸妈比我都好。什么事都想得那么周到。跟你比真惭愧。” “这不合为一体了嘛。”我换个体位,把帅帅按在身下,“我可直捣黄龙府了啊。” 帅帅已经完全适应了。这会儿抓住我肩膀,主动配合着。 射了。全射帅帅身体里了。 “快去冲洗一下去。先小便哦。” “应该说‘退步抽身早’。”我抽出疲软的宝贝。呵呵,我的其实也挺大的。帅帅肛门变成了一个紫红色的洞洞,乳白色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我赶紧用毛巾接住。 “帅,我看见你肚子里什么样嘞。” “去你的。”帅帅肛门迅速闭锁起来。他也起身,推着我往卫生间走。 门铃响起来了。帅帅以为是小妹回来了。惊慌失措,赶紧进屋,把门锁上了。我披上浴袍,镇静了一下,来到门口。心想小妹一进门,准得闻见我满身的精液味儿,那可真尴尬。从门上的猫眼儿往外看,门口站着个便利店送货的小伙子。 “找谁?”我开门问。 “您定的……” “我没定东西,你弄错了吧。” 小伙子看了看单子,不好意思地说:“打扰了,是0108,我看成1008了。” “好吗,一楼买的东西你送十楼来了。这会儿要停电才好呢。” “对不起,对不起。”小伙子赶紧转身。看那小子长得挺秀气的,心里冒出个坏念头:“不知道这小帅哥屁眼儿松紧性怎么样。” 等我锁门回到厅里,帅帅从屋里出来,做了个被惊吓了的鬼脸儿。 “还没见你这么贼头贼脑的呢。” “好怕。” “怕什么,小妹回来,我们俩一起收拾你。” 洗完澡,回到床上。 “帅,把大白屁股给我看看。” 张辰一纵鼻子,知道我要什么,转身跨骑在我身上,把男孩最美的地方对着我的脸。我一边抚摸,一边嘟囔:“肛门都肿了。一会儿睡觉时给你涂点儿青黛啊。” “嗯。”张辰乖乖地趴我身上答应着,轻轻按揉我那儿。 “往下点。”我说。 张辰往下退了退身,鸡鸡垂在我的面前。我把我的大宝贝的小宝贝吞进嘴里,轻轻吸吮着。帅帅舒服了,扭动着身体,嘴巴在我腿间敏感处磨蹭着。坚挺的鸡鸡直刺我咽喉。 “方,好舒服的。” “那以后别讨老婆了。” “行。” “行什么行。不行!” “好好好。不行。” “唉,以后娶了老婆赶紧回南京去吧。” “那为什么?” “你回家当孝子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一想到你被女人糟蹋,我非冒出杀人的念头来不可。” “你看你?人家说不娶,你不干。听你的娶了,你又要发疯。嘁!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你。” “心里永远有我就行。” “那用你说呀。” “再有让小妹给我生个小张辰。” “去你的,又没人型是不是。噢,痒死来。”帅翻到了,两条大长腿挺得笔直。“慢点儿哦,多玩儿一会儿。” “苏婉、王雨桐也这样揉搓过你吧?” “怎么能跟你比,哪儿有你技术过硬。” “女人干这个不行,牙老圪人,不能让人爽个痛快。” “哦,控制不住了啊,”帅扭动身体,呻吟起来,腿一蹬,一股激流喷射而出…… “去洗吗?” “不了。” “我去拿枕头。”说着,回我的卧室拿来枕头和被子。 “别在哪儿呀。”帅看我把枕头放他屁股后边,想躲避。 “老实躺着吧你。”我知道他怕什么,“你要放屁我可咬你屁股啊。” “嘁!”帅没办法。 “噢!我给你涂点青黛。” “涂那个得穿内裤睡哦,不然你明天早上鼻子该蓝了。啊!——” 我狠狠在帅帅屁股上咬了一口。 [next]9月28日(星期日) 晚上乘机到烟台。没有立即去青岛,当晚住在烟台海军招待所里。 9月29日(星期一) 清早,跟烟台海军方面联系,调了一部桑塔纳,先去了威海。 九点多到了威海,一座海滨花园城市。 乘交通船上刘公岛,参观北洋水师提督衙门。别的也没什么看的。中午吃了顿鲅鱼水饺,呵呵,没有在家做的三鲜饺子好吃。饭后去成山头,地方不大,“心潮澎湃”,转身就走。 下午赴青岛。五点多到家。老爸在基地坐班,妈妈已经做好饭,见我们来了,可高兴了。赶紧给老军头打电话。小妹站旁边等着跟她爸通话。 “……等着啊,姑娘要跟你说话……” “爸……不累。……没什么好玩的。……我们想自己玩儿两天,……不去旅游景点儿,……反正有海看,有螃蟹吃就行呗……张辰也来了,好了,还不能快走,……嗯,没什么事了……”小妹看一眼张辰,帅帅正竖着耳朵听小妹说他。“您不回来呀?哦,那我们先吃饭。” “今天吃我做的家常饭,等老头子回来再请你们。”妈妈端上海鲜做的菜,“小方,这个是给你做的。”妈妈把烧海参推到我跟前。 “呀!都喜欢吃怎么办?”我说。 “那就都吃呗。”说着,妈又把个大海蟹递给我。“没有菊花酒,喝点‘花雕’吧。” “有‘花雕’呀,喝点吧,辰哥准喜欢。”小妹起身去酒柜里拿杯子找酒。 “这偏口鱼是人家今天送来的,早上打到的。”妈妈把鱼皮剥开,露出雪白的嫩肉。 原来“花雕”是一种黄酒,泡上话梅,越喝越甜。 “妈,爸现在怎么样?” “谁管得了他,随他去吧。” “主要是别让他喝酒,他肝不好,喝酒伤肝。” “他才不听我的呢。晚上为什么不回来吃饭?准是又喝酒了,怕被你发现。” “一会儿我说说他。”小妹神气十足地说。 “张辰遭罪了啊,多万幸呀。” “多亏了小妹……”张辰觉得说走嘴了,窘在哪儿了。其实妈妈并没听出有什么不对劲儿,还等着听下文。我和丫头偷偷直乐。 “多亏了小林小方的照顾,要不哪里能恢复这样快,残疾了也说不定。” “那是应该的。林叔叔还挺惦记你的,每回给姑娘打电话都问你情况。奥运不是战备吗,也没空回去。” “现在已经好了。过来十一我就去上班了。” “以后可得多加小心,小方开车我就挺不放心的。” “他技术好。”张辰说。 “你好别人不好,你不撞人,人家撞你呀。” “这回就是对方责任,好悬的。要是正面撞上,张辰就……” “你别说这个行不行。”小妹低声责备我。 吃完饭,妈妈去收拾厨房,我们上楼去收拾房子。 “辰哥,跑一天了,你别下去了,早点儿休息吧。” “没关系,不累。跟林叔叔见个面。”说着,帅帅扶着门、墙、楼梯扶手,小心地下楼去了。看着帅帅背影,小妹喜爱地冲我一笑。 “丫头回来啦,想死爸了。”快九点的时候,老爸嚷着走进门。 小妹扑上去,一搂老爸脖子,说:“妈说您又不听话了。” “听她说,别人的话不听,我闺女的话是必听的。看我姑爷多帅。”老爸一手拉我,一手拉闺女,看见张辰站在沙发前,赶紧又把我们的手松开,快步走上前去,拉着张辰的手上下打量。 “全好啦?” “好啦。过来国庆节就上班了。” “嗯。没事就好,人一辈子免不了会碰上点子灾呀病呀的,没事就好。坐坐坐。”老头一屁股坐沙发上,小妹一屁股坐老爸怀里,搂着老头肩膀,娇娃似地说:“说不让喝酒,您还喝?” “喝一回不行呀?喝一回让她看见了就没完啦?”老头儿抱着闺女,欢喜万分。 “看你们爷儿俩也太没样啦,姑爷在旁边呢。”妈妈不好意思地边数落边看我。 “丫头都成小方的人了,我们爷儿俩亲热亲热有什么不行?”老爸看着我,眉开眼笑地说。“小方中秋节来过,闺女快半年没见了,那还有不想的。” “他过去可不这样,从来不恋家。现在老了,一天到晚老念叨这俩。”妈妈见张辰一人坐在一边,冲张辰说。 “林叔叔真有福气,女儿儿子个个都出色。” “这话我爱听。眼下才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什么顾虑都没有了。再过两年,我就回家抱孙子去了。” “想得美。刚升完官儿,怎么也得再干几年呀。”妈妈说。 “干得动就干呗。丫头,什么时候生小孩儿呀。” “你今天又喝多了吧,怎么说这个。”妈妈直替女儿难为情。 “那得问他呀。”小妹一点儿不在乎,冲我一扬下巴,说。 老头嘿嘿笑,不好意思问了。 “累了吧?早点歇着吧。明天想去哪儿玩?” “给我们个车,海边闲逛两天。” “哦,那得调个越野车。明天给你们一个。明天中午请你们吃饭。” “不用不用。反正是玩儿,吃四方去吧。”我说。 “行。姑爷不挑眼就行。” “怎么不叫儿子啦?”小妹纳闷。 “这不是心里都是你嘛。”老爸拍拍丫头后背,那份的疼爱。 “你快下来吧,瞧你们爷儿俩像什么样。” 小妹起身,过去一搂她妈脖子,歪头问:“妈您嫉妒了吧?” “什么话?”妈妈不好意思地直往后躲。 “辰哥,你早点休息吧。我再跟爸妈坐会儿。”小妹说。 “都上楼去,放好几天假呢,不在乎这会儿。”老头儿赶我们上楼。 我们上到一半,老爸冲我说:“小方,哪天咱再打枪去。” “行啊!”中秋节来青岛,跟老爸去打枪,一上午打了二百多发子弹。 “林叔叔性格真豪爽,有点像小方。” “什么话?应该说我像老爸呀。” “哦,说错了,说错了。”张辰连声道歉。 进屋后,小妹说:“辰哥洗澡的时候你照看一下,别滑倒了。” “嗯。” [next]9月30日(星期二) 清早醒来,小妹没在身边。下楼看看,屋里没人。往窗外看,老爸正摘石榴。身边也没别人。小妹不会在张辰屋吧?我上楼去看张辰。帅帅醒来,正眨巴着眼睛想心事。 “小妹妹来过吗?” “没有啊,怎么会?” “那哪儿去了。” “你没看好跑来问我。”帅帅对我刚才的问话深为不满。 “起床吗?” “起。哎呦!”帅脸上现出痛苦神情。 “怎么啦?” “没事。右腿有点儿疼。” “怎么搞的,是不是昨天太累了。” “有点。不过没关系,起来活动一会儿就好了。”说着,张辰小心地起身。 “今天咱在家待着吧,别出去跑了。你还没完全好,还需要休息。” “也好。那就在附近看看吧。” “哪儿也别去了,在家待着吧。” “没事的。”张辰嘴上那么说,但从他小心翼翼的行动上可以看出,腿上还是有点儿吃不消。 小妹和妈妈回来了。原来清早陪妈妈出去采购了。 老爸拿着个小竹筐子,里面放着十几个石榴,见我下楼,说:“小方,拿去吃。” “您要急死他呀,半天抠持不出几个籽。他吃葡萄都是一口塞进去五六个,哪儿有耐心吃这个。”小妹说。 “拿着玩呗。” “爸想让咱们多子多幅。” “呵呵,这孩子,我哪儿那么多心眼儿呀。”老头儿怪不好意思地嘟囔着。 “生俩够了吧,俩爸一人一个。”小妹说。 “你还够能生的,开口就俩。”我低声在丫头耳边嘀咕。妈听见了,偷偷直笑。 张辰出现在楼梯上,站着不下来。 “辰哥,来吃早饭。” 张辰进退两难。 “昨天累着了,早起走路腿有点儿瘸。” “要紧不?去医院看看。”老爸仰着脖子问。 张辰见大家都在看他,一边怪难为情地说:“没事,没事。”一边扶着楼梯扶手小心地一步一步地走下来。 小妹看了看张辰的腿,关切地说:“不行别硬撑着啊。” “没事,今天休息一下就好了。” “嗯,别出去了,在家玩吧。”老头儿顺手拿了个石榴递给张辰。 “这又是什么意思呀?”丫头冲我诡秘地一笑,问。 “石榴嘛,那是爸在奖励张辰的实诚。” “嘿!没有能问倒你的话呀。”小妹嘴上数落,心里得意。 “这孩子脑子真快。”老爸也冲着妈妈夸奖我。 一家人围着桌子吃早饭,不分内外。 吃完饭,老爸一身戎装,等着车来接送。 “一会儿叫小周开个车来,放院里,什么时候想用就用。” “谢老爸赐千里马。” “那得开个红的来。赤兔马,日行一千,夜行八百。” “瞧这爷儿俩到一块儿,没大没小了。”妈妈笑着说。 上午帅帅在房间里上网,我和小妹跟妈到市里去逛商场。 小妹给我选了几件衬衣。卖完琢磨了一会儿,又买。 “够啦。” “给辰哥买几件。” “你知道他穿多大号的呀?” “我还看不出他穿多大号的呀?” 回家让张辰试衣服,帅帅看小妹站在旁边看,挺不好意思地脱光了膀子,穿上衬衣。你别说,不但合身,而且很漂亮。 “女人真行,蒙着买衣服都能买合身喽。” “男人真笨,给自己买衣服都买不到合身的。” “张辰最笨,刚学会穿衣服。你看吧,还得现教他怎么脱。” 张辰斜着眼睛看我,赶紧解扣子,脱衣服。光着脊梁找他刚才脱下来的长袖衫。 “甭穿了,晾会儿膘儿吧。”我拿起他衣服转身就走。 “你给我放下。”张辰赤裸着上身赶过来跟我夺衣服。小妹乐着转身出去了。 “大白肚腩子让人家看见了吧?”我在张辰肚皮上揪一把,把衣服扔床上。 “干嘛!”帅帅捂着肚子,一歪头。 下午,帅帅想跟我们出去转转。没走远,就在附近的海边沙地上坐着看海。 “帅,……” “嗯?” “明天要是休息过来了,开车出去跑跑吧?” “行啊。其实也没什么事,你看……”张辰想一挺身站起来,右腿没配合,翻倒在小妹身上。 “一天到晚看着你,还不知道你什么样呀。”小妹赶紧扶住帅帅,嘴里责备他逞能。 妈妈打来电话,说老爸让我们晚上去基地,和他一起吃晚饭。 晚饭安排在基地的军官食堂。不去包间,就在厅里用餐。 周围都是一家一家的军官家属,热热闹闹得,要不断和熟人打招呼。 “老林又显摆来了吧?怎么不找个包间。” “孩子回来看我,吃顿便饭,藏着掖着的干啥。你别老想歪念头啊。”老头松开腰带,嘴上那么说,脸上别提多得意了。 “这小伙子是谁?没见过呀?”一位上次参加过婚宴的叔叔拿着茅台酒过来,看着张辰问。 “姑爷的同事,都在国家机关当差。” “这北京来的就是不一样,你看咱们这些老粗,来喝我这个。” “老粗怎么啦,这些都太嫩,真遇大事,还得咱们这些老家伙。唉,姑娘,你陈叔要敬我一杯。”老头假意等着女儿批准。 “陈叔的面子还能不给呀。” “好。干!” “我这还有呢?”一个胖胖的将军也过来敬酒。 “吃你的去吧,干啥玩意儿,也这凑热闹。我闺女不让我喝酒。” “嘿!装样儿是不是?那个谁……”那军官一时不知道怎么称呼丫头合适了,“你爸在这儿可天天喝酒。” “滚!你再搅和我可泼你啦。” “抿一口也算给我个面子呀。” “就一下啊,就一下……”两个老军人碰杯,都干了。 上菜了,各种螃蟹。 “我那亲家来到时候,螃蟹没吃全。今天样儿多,来张辰,吃。” 螃蟹是红的,帅帅脸是粉的。从来没见过把螃蟹当饭吃的。 “在咱们这儿行,在酒店怕人家笑话。小方,吃吃吃!” 最得意的说丫头。看自己老公、帅帅陪着老爸,把老爸高兴得神魂颠倒、四处显摆样儿,心里的甜蜜和亲爱全挂在了脸上。这爷儿俩都被虚荣陶醉了,只是一个张张扬扬,一个春风满面。 “你们吃啊,我得跟他们意思意思去。”说着,老爸拎着五粮液,离席去交际了。 “看见没有,没人理他了,他又逗人家去。就是臭显摆。”妈今天也特高兴,一边假意责备老伴儿,一边把个背上有紫色团花的大螃蟹撬开,递给张辰。到这时候,张辰这小子的嘴变得特拙,就会腼腆地笑,什么也不会说,给什么吃什么。小妹也觉得张辰这样特可爱,不住地偷眼看帅帅油汪汪的红嘴唇匝动。 “来呀,小方,你爸在旁边,我们也不敢过来巴结。趁他这会不再,我来献个殷勤。”一个大校过来搭讪。 “小褚,我女婿他们来青岛玩儿,给他们提供方便啊。”妈妈也想摆摆派头,送个人情,赶紧发指示。 “那没问题呀,你们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来,干一杯。” 其乐融融地吃了一个多钟头的晚饭。 小周没在,爸派了个中尉送我们回家。 帅帅刷牙时,我跟进去。把手插他裤子里,一边摸他屁股,一边问:“吃了几个螃蟹?” 帅帅嘴里插着牙刷,屁股夹得紧紧的,扭动着腰胯,从镜子里不满地看着我,含含糊糊地说:“出去,人家刷牙呢。”=============================================================================== 轻小说吧( www.qxsba.com )分享轻小说资源以及轻漫画、动漫、游戏ACG资源下载。 这里有最新的耽美小说、同人小说、同人动漫小说、二次元小说、耽美小说、变身小说, 更多免费txt好书 敬请登录 www.qxsba.com 轻小说吧欢迎您的来临 ! =============================================================================== 我和室友直男帅哥的故事 大结局(本节内容) 10月1日(星期三) 头天晚上计划好,十一出去跑两天。 早早起床,吃了早饭就上了路。先向东去,到崂山再往北,沿着海岸奔驰。海上雾气很大,丫头披了件海军呢的大衣坐在后座上。帅帅跟我坐前边,挺谨慎地提醒着我。 “你试试?” “小妹在车上,还是别……” “我怎么啦?” “好长时间没开了,怕不熟练,惊吓到你。” “那我要是没在车上,你是不是就敢试了?” “那可不是。照着路边的大石墙上一撞,咣当一下子,“司马缸砸光”……” “瞎说什么你?” “同归于尽!” “我才不会有那念头呢,就你想得出这个。” “爱开不开。小妹,你来试试?” “等找个宽敞的地方吧,这儿的路太窄。” 来到一个海边渔村,正交易海货。我们停车,在市场的闲逛。 这儿的海鲜真棒!回来一定买点儿带回家去。 出了市场,又在公路上跑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镇。眼看中午了,把车停在一个酒家的院子里,进屋吃午饭。 看来这一带很少有人来。我们一边吃饭,一边打听。 “这儿海边有好玩儿的地方吗?” “到岛上去好玩儿。” “有交通船吗?” “有。不过今天过点了。你们要去可以搭渔船。” “岛上有什么好玩儿的?” “也没啥好玩儿的,不过在海边住一晚,也挺新鲜的。” “我们把车存你家行吗?” “那有啥不行的。” 问好路,我们背上旅行袋出发去渔港码头。 搭渔船渡海到岛上去。岛挺大的,岛上有山崖,大概有鼓浪屿那么大。叫渔家,人家全在小山上。南边是断崖,“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有几家家庭旅馆。没见有游客。我们在“海上人家”住了下来。也没有标准间这一说。就是渔民家的房子,小房两人间。一个大房坐北朝南,南窗正对着山下的大海,屋里里靠墙放着四张单人床。 “怎么住?”我问帅。 “你们俩住一间吧?” “你呢?” “我自己住一间啊。” “不害怕?” “嘁!”帅不满地看着我。” “把那大房间包下来吧。”小妹说。 “一起住?”我问。 “那怎么啦?不就一晚上吗。” “你说呢?”我问张辰。 “行啊。”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说。 我们包下了那间大房。 就在农民家吃饭。猪肉炖海带,蒸扇贝、贻贝,鸡蛋炒花蛤,还有侉炖一种叫不上名单海鱼。主食是山东的炝面馒头。汤嘛,就是煮蛤蜊水。 “帅,你下午在客栈里休息吧,别出去啦,别累着。” “我不。”帅断然拒绝。 “上上下下的你能行。” “怎么不行?能行。” “那收拾一下走吧。” 吃完午饭,已经一点多了,我们一起出门。顺着渔村的坡路,走下小山,走向大海。没往港口方向走,那里人多,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都带着鱼腥味儿。我们沿着山脚下的公路往东走。左山右海,海上礁石突兀,蓝灰色冲撞上去,激起雪白的巨浪,发出震耳的巨响。潮湿的水汽夹着细碎的水沫掴打在脸上,冰凉凉的,寒气直刺皮肉。路到尽头,全是林立的礁石和断崖。这里夏天来一定特好玩儿。现在天凉了,无法下到水里去。我们互相扶持,攀上礁石,眼前浪花飞溅,脚下雷鸣般地轰鸣。好冷,穿大衣来就好了。禁不住诱惑,我们小心下到海水浸没的礁石处,哇!生机勃勃的海洋世界呀。礁石上生满黑亮的贻贝和灰白的牡蛎,一种海葵类的生物,伸出一尺多长的管子四处触摸。食鱼草更是四处可见。有个渔民穿着皮裤在浅水的海水里摸索,腰上挂着的一个尼龙网兜里已经装下了四五只肥大的海参,礁石上海蟹横行,一种长翅膀的白海鸟,可能是海鸥,在浪头上飞翔,在礁石上休息,黑眼睛骨碌骨碌的张望着,警惕地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方咱们要是早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夏天来这避暑多好玩呀。” “明年再来呀,到时候咱不带丫头来……” “为什么?”丫头听说要把她排斥在外,不服气地质问。 “我们在这儿裸泳,你来多不方便,除非你跟我们一块儿裸。” “想光屁股你自己光去吧,辰哥才不像你呢。” “是吗?你真是正人君子呀?” “反正不像你。”张辰嗫嘘地说。 “不像我‘水蛇’为什么差点钻屁股里。” “哪儿有点事?胡说什么?” “什么‘水蛇’?” “有一次我们去乡下游泳,张辰没穿泳裤,一条……” “你给我闭嘴!”帅帅想起我说的是什么事了,扑上来掐我脖子不让我说。 “……钻张辰屁股……” 张辰按我头,捂我嘴。小妹半信半疑,心里准在想像张辰屁股里夹着一条蛇的样子,乐得前仰后合。 “你信他的?根本没有的事。” “我不信,我不信。他说不出好话来。”小妹更乐了。 “张辰回去你还是单住吧,我今儿晚上好让她屁股里也钻进一条蛇去。”这回轮到丫头打我了。 …… (写不下去了) [next]10月8日(星期三) 今天在良乡蹲了一整天。中午吃的是盒饭。你说怪不怪。帅帅刚来时我们住宿舍,那简陋的小破屋儿,筒子楼,臭厕所,潮湿的水房,对了还有那个公共浴室,现在想起来怎么跟天堂似的,留恋万分。现在中午在食堂跟帅帅吃午饭,又让人难舍难分的。可好景又长不了了,寻机转移,又得分离。唉!爱别离,求不得才是人生最苦的事。越想越心烦。 老妈拿来几个女孩儿资料。老爸一看,乐了,说:毕竟是吏部的呀,招之既来呀。我和儿子怎么都没这么好的桃花儿运呀。把老妈气的拿起外套,把老爸推出门外。这才跟我嘀咕。 有一个是他们机关的,26岁,挺漂亮的,听说和男朋友腻味了好几年,前些日子吹来。我当即否决了。一个在出版社的女孩儿,24岁,本科毕业,北京人,长得太机灵,帅帅将来不是她的个,不考虑。一个是首都师范大学教授的女儿,在一个传播公司工作,倒是书香人家,但那女孩儿矮了点,才一米六二,不行,俩人站一块多……剩下的那个长得最漂亮,一米七五,快跟我一边高了,是高干子女,怕帅帅将来受气…… 我妈把照片材料敛吧敛吧都装包里了,说:“给人家辰辰找对象,你这儿挑肥拣瘦的干什么。明天叫张辰来,让人家自己看。”看看我又说:“你可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我这份的乐。追着要亲她脖子。她不让,叫我给挤到墙跟儿没地方走了。阿姨看见了,问我们俩干什么呢,我说干这个呢,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才放了她。 [next]10月9日(星期四) 今晚帅帅跟我闹气儿了,已经睡觉了。 我今天回来问了一句:“昨晚进行造人活动没?” 帅先一愣。顿时变脸了。“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我再怎么道歉也不行了。也没洗澡,刷牙、洗脸、冲冲脚就睡觉去了。 小妹问怎么了。 我说没事,生闷气呢。 “是你惹的吧,还不劝劝去。” “他不听我的,还是你去吧?” “谁爱管你们的臭事儿。” [next]10月10日(星期五) 帅帅早上故意不出屋。后来出来了,又赶紧洗脸刷牙,然后冲小妹说了声:“去院里吃早饭哦。”说完赶紧出门上班去。 “张辰为什么生气呀?你看逃跑似的。” “理他呢,你说了,张辰是影子,你追他,他跑;你走,他马上跟过来。” “你别没轻没重的啊,要不要我上午发短信问问,劝劝?” “劝什么?我怎么他啦?” “好好好,不问。你以为我爱管你们的破事呀。” 中午我去食堂吃饭。张辰没来。我猜这小子不定躲在哪儿呢,要不就是故意姗姗来迟。果然,我坐下没五分钟,帅帅就来了,扫我一眼,赶紧把目光转向别处。看我没买饭,嘟囔一句:“吃什么?” “吃梅菜扣肉。” 帅转身去买饭。饭来了我也不理他,自己吃自己的。 帅帅见我不理他,说:“以后不许胡说啊,在胡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就回宿舍去。” “你回呀,我在你也回不更好吗?” “我没关系的,你那么说让小妹听见会怎么想?” “她听见准乐死了。” “我比你们大,不能开这样的玩笑哦。” “大有什么用,到现在还讨不到老婆呢。我包里有群芳谱,老妈拿来的,晚上给你看看,” “那先别让小妹知道啊。”帅帅央求道。呵呵,没事了。 —————————————————— 吃完晚饭,我拿着我老妈的那袋子材料来到帅帅屋。往他床上一躺,大喊一声:“丫头,刷完碗没?完了快过来。” 帅帅正上网。我猜他准正等我来说中午说的那事呢,只是不好意思问。见我进门,赶紧侧过身,听我叫小妹,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没事啊,让她来说说话。” 张辰看着我手里的口袋,低声说:“可别在小妹面前说那事啊。” “哪事儿?” 帅一抿嘴,一歪头,一斜眼睛。 小妹一边擦手,一边过来,问:“干什么?” “你给张辰当红娘,我给他当月老儿,介绍对象。” 张辰一听,真是那事儿,可当着小妹又无法开口了,盯我一眼。我装没看见。 “我让同事也帮助物色呢,也有点儿门儿了。你这是谁的关系呀?” “我妈。” 小妹看看张辰,抿着嘴儿乐。 张辰忍不住伸手去拿口袋。 我护着不让他动,说:“说好啊,要是被丑女吓着我可不负责。” “拿来吧你。”张辰一把夺了过去。小妹看着张辰更乐了。帅帅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第一个袋子。 “这个是首都师范大学教授的女儿,个儿太矮,才一米六二,我觉得不行。” “其实女孩儿矮点儿没事。”帅帅盯着照片看,嘴里嘟囔了一句。小妹往后一闪身,在帅帅背后抿嘴一笑。 “身材挺匀称的,照片里还真看不出个儿矮来。” “干嘛?是不是看上啦?这还好几个呢。” 帅赶紧放下手里照片,又看下一个。 “这个挺漂亮的,也显得成熟。”小妹说。 “我妈说这女孩儿还可以,不过听说跟她男朋友腻味好几年,最近又吹了。这样的女人什么全懂,什么全干过,怎么配做我们帅帅的对象啊。” “嗨,人好就行,也别要求人家太高,我不是也……” “也什么?” 帅揪住我头发,把我脑袋往枕头上按。 “他们家干什么的?”小妹问。 “简历袋子里有。” “哦,爸爸也是市机关的。” “不考虑这样的。不定被做了多少回了?” 小妹跟我拉开距离,蹙鼻斜眼,“你怎么想得那么清楚呀?” “就这样。许他不许人家。”张辰赶紧接话。 “那个呢?”小妹打开第三个袋子。 “这个是高干子女,别找这样的,将来受气。” “高干子女怎么啦?得看人怎么样啊?” “这样。”我把照片举到小妹眼前,“一米七五,跟我一边高。哑巴,不会说话。” “啊?聋哑人呀?” “我说照片不会说话。” “辰哥,你还别说,这女孩儿气质还真不错。” 张辰准也挺喜欢的,几张照片对比着看。 “高干子弟,行吗?” 帅帅自卑心和嫉妒心上来了:“唉,还是别高攀了。”说完把照片放床上了。 “关键还是看两人感觉怎么样。方哥爸妈不是高干呀,我爸不是高干呀。”小妹说。 帅听小妹一说,又把照片拿起来看,爱不释手的。“要遇上你们那样的父母当然好。” “帅,我可提醒你,我爸要是工人,你看她爸让她嫁给我吗?” “我嫁谁我做主,我爸能怎么样?” “那你改嫁张辰吧?” “干嘛,你好当花花公子去呀?” “就那么回事!小妹,你可看紧了他哦。” “嘁!”我一蹙鼻子,“这还有你出主意的份儿。” 帅准想到我们那些猫儿腻了,不好意思了,不言声儿了。 “那个也拿出来看看。”说着,小妹打开最后那个口袋。 “这个刚毕业,北京人。长得太精了。你看张辰这样,哪儿是人家的个呀。” “长得精怎么啦?你更精。” “废话!我不精你要我吗?” “坏蛋!” “没坏蛋你要我吗?你问问张辰是不是坏蛋。” “你……”小妹赌气走了。 “你怎么回事?” “甭管。她是我老婆,你瞎担什么心。” “小妹,”帅帅赶紧追出去,又把丫头拉回来了。“来给我参谋参谋啊。” 小妹又转回来,瞪我一眼,挨着张辰坐下,又看照片。 帅帅特喜欢那个高干女孩儿,又拿起来看。 “甭看了,没一个合适的。” “没合适的你拿来干什么?”帅沮丧地说。 “你不是她们的个呀?” “好像就你是似的。”小妹说。 “哼!不信?你改嫁张辰,我把那四个全包下来。” “辰哥,拿剪子去?” “干嘛?”帅帅好奇地问。 小妹乐死了。“我的傻哥哥,原来小方哥说你没错啊。”说完,站起来跑了。 “怎么啦?” “你也太傻了吧?她让你拿剪子把我变成太监。” 张辰一头扎枕头上,不敢看我了。我看他不起来,伸手在他屁股上一抓,“干嘛?”帅翻身歪头,差点没掉到床那边底地上去。 见我把那些材料又都装袋子里,心里准不痛快了。起身伸个懒腰,又坐电脑前,不理我了。 “怎么?大失所望了吧?”我摸他头。 “别闹。”帅不耐烦地说。 “急什么?找就找最好的,这事可不能凑合。” “不找了。”帅盯着电脑,嘴里嘟囔着。 小妹过来了,见张辰郁闷的样子说,“要不跟妈妈说说,先见见面,互相交流一下,不合适也没关系嘛?” “小方说不合适就算了呗。” “听他的?明天我带你去见我婆婆。” “算了别麻烦了。”帅心灰意冷的样子。 “怎么那么脆弱呀。见个面怕什么?我跟你去。” 帅帅惊喜得瞳孔全放大了。 “什么婆婆、婆婆的,多难听呀。” “靠边去吧你,别掺乱了。”说着,把我推出门外。 [next]10月12日(星期日) 你说这死丫头主意多大吧,我去上海两天,她带着张辰去我们家跟我妈商量给张辰介绍对象的事去了。 晚上我登机前给我妈打电话,问要带点儿东西回去吗? “不用。”我妈说,“昨天心怡和张辰来了。” “他们俩干什么去啦?” “唉?不是说给张辰介绍女朋友吗?” “不是说不行吗?” “谁说不行?没有啊。” “嘿!在这儿跟您也说不清楚,回家再说吧。” 到京直接回家。 “心怡来说什么?”我进门就问。 “你不知道啊?” “知道。”我不能说不知道。“不过我说等我回来再说,那事着什么急呀。” “心怡周六先跟我打电话,说张辰看了材料,觉得条件都挺好的。不过有过挫折,心里反倒没底了,说想让我再把情况说说。我就让他们来啦。” “哦,有老妈把关当然好。张辰后来什么态度?” “张辰挺实在的。他说感觉沈婧(就是那个高干女孩儿)挺好的,不过自己是工人家庭,估计可能不行。” “我也觉得不行。他好面子,有自卑心理,又没脾气……” “行啦行啦,人没见面,你怎么知道人家就一定在意这个。我跟老沈认识,人家也没那么势力呀。喜欢就见面认识一下,不行拉到呗。” “张辰看见谁都行。” “行有什么不好,我介绍的人也都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呀。” “张辰那样的,哪个女孩儿见了都会喜欢的。” “我说儿子你可真怪,人家女孩儿喜欢是好事呀。”我爸正从旁边经过,老妈话锋一转,“别像你爸似的……” “我怎么啦?” “我说你老了,打动不了女孩子的芳心啦。” “嗯!女孩儿可常常打动老方的心噢。” “爸你别掺乱。妈你说正经的。” “我还说什么呀。既然张辰(女孩子)人见人爱,张辰又看中了可爱的女孩儿,这不开端挺好嘛。” “那后来怎么定的呀。” “他们说等你回来,下周见见呀。” “一见准行……” “准行好呀。” “可等一发展关系,您看吧,好多事就该来了。以后两家父母怎么处关系?” “那有什么不好处的。工人家庭怎么啦?心怡要是工人家庭,我们照样平等对待你们呀。” “她不不是工人嘛。” 我妈乐了。“儿子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同意张辰找沈婧呀?” “怎么会?我是希望张辰找个……嗨!我瞎操什么心呀。” “人家张辰搞对象,你别越俎代庖啊。” 手机响,小妹的:“什么时候到家。” “马上。” “我回去了。” “张辰是不是跟你们一块儿住呢?” “经常来往而已。”我先是含糊其辞,接着又十分肯定地说:“在一起怎么啦?那么大的房子,人少了还寂寞呢。”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张辰穿着睡衣,一边打哈欠,一边上网。见我回来了,想打个招呼就睡觉了。 “张辰,下礼拜什么时候见沈婧呀?” 帅帅一下就清醒了。“没定呀,等你回来听听你的意见再说。” “听我意见干嘛,你心里有数就自己决定吧。先认识一下也好。” “你妈跟你说的呀?” “不是。你妈跟我说的。” “怎么会?我妈才不知道呢?” “那你明知故问干什么?” “好好好,你快洗澡睡觉吧。”帅可找到脱身之计了,赶紧起身送客。我伸手在他裤裆上揪了一把。帅一弯腰,一夹腿,用手一挡,一歪头,“干嘛!” 我进屋,小妹察言观色,说:“还吃点儿吗?” “不用。” “你刚才回家啦?”丫头谨慎小心地问。 “嗯。” “我和张辰昨天……” “知道知道。” “累了吧,洗澡吧。”说着,小心地来脱我衣服。 “这张辰是不是缺心眼儿呀?” “怎么啦?” “又自卑,又找这样的……” “找哪样的啦?见个面怕什么?不行拉到。” “你跟我妈学到吧?” “你妈可是有眼力的人,一般的人她还看不上呢。” “她可看得上你。” “那当然,我要不怎么能做方家的儿媳妇呀。”丫头看我今天挺清醒、挺明白,来了精神,拉我手往她腿间放。 [next]10月14日(星期二) “昨晚跟我妈说了啊。”我把写着电话号码的便条递给张辰。 “阿姨怎么说?”张辰挺不好意思地赶紧接过去,装上衣兜里,然后一边看着我,一边用勺子在汤里搅和。 “我妈说还是你和沈婧先见见面,看有无感觉,交流交流,如果不合适就算了。如果女孩儿喜欢,再跟她家长打招呼。” “方,你要觉得不合适我就不见……” “一边去吧你,还没见呢,哈喇子(北京话:指馋得嘴里流出老长的口水)就老长了。等见到,回得来回不来还说定呢?” “谁像你说。方,阿姨说是咱们自己跟那女孩儿联系呀?” “人家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联系?‘喂,你出来,咱聊聊’。” “哦,那订好日子,让阿姨转告对方。” “你把我妈想成什么啦?我妈才不会管这个呢。说好日子,让牵线的人递个话。事儿得有谱儿了我妈才会帮你说话呢。说也不会跟那丫头片子说,顶多跟她家长说说。” “那咱那天见?” “别咱咱的啊,你讨老婆拉扯我干什么。明天见吧。” “你去吗?” “她要让我肏她我就去。” “嘁!怎么那么粗俗呀。” “好好好,我改我改。她要愿意和我做爱我就去。” “下班我一定给小妹买把剪子去。” “买来今儿晚上我先把你铰了,明天再送你去约会。” “别贫哦,说好明天啊。” “带上王麻子和张小泉儿啊。(“王麻子”和“张小泉”是北京著名剪刀作坊,是北京老字号)” “带谁?什么人?” “给你保镖的人。” 张辰没懂,疑惑地琢磨我说的那两个“人”,那样别提多可爱了。妈的,这么好的小伙子,给哪个女人都得把我嫉妒死。 快下班的时候,张辰来电话:“方,明天不行了,我们主任让我一会儿跟他去石家庄,明天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 “喝‘三鹿’去呀。” “别贫。跟人家说了没?” “还没下班呢,跟谁说去?” “哦,那正好。星期四再见吧。” “你特想见吧?” “没有。别瞎说啊?” 我都能想象出电话那边的张辰的神态。 “小心点儿啊,上回可就是上石家庄……” “那是意外,怎么能回回都让我赶上。” “坐司机后边啊。” “哦,是我开车。” “那更得小心。” “知道。你跟小妹说一声,别做我的饭。” “嗯。晚上睡觉警醒点儿,别让那老鬼占了便宜啊。谁知道丫是不是同性恋。” “闭嘴!怎么嘴上一点儿把门的都没有。让人家听见像什么话?” “听见怕什么,他们直乐。”我瞎说呢。帅帅电话一来我就去了会客室,这里没旁人。 “你怎么那么让人费心呀?”听口气帅帅有点儿恼火了。 晚上回家,一边吃饭一边议论张辰。 “丫头,你看张辰这两天神不守舍的,还不一见那女的就得扑人家怀里去呀?” “别是那女孩儿扑张辰怀里去吧。辰哥是那种人见人爱的小伙子。你看吧,一见准行。见哪个都准行。”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一见面,张辰又不顾一切地钻进去,将来发现不合适怎么办?又重演苏婉、王雨桐的闹剧呀?”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咱妈当媒人还错得了呀,你别瞎操心了,没事。” “现在这女孩儿都贼大胆,跟你一样,见两回就得拉张辰上床。” “跟我一样怎么啦?该出手时就出手。不出手我怎么能天天优待俘虏呀。”说着,丫头把一块带软骨的烧排骨往我嘴里塞。她知道我喜欢吃那东西。 看着眼前情意绵绵的小天使,我真他妈的幸福。 “吃完饭别看你那些破书了,赶紧洗澡啊。” 丫头抿嘴一乐,“辰哥一搞对象,咱家没人洗碗了。” “这小子不在家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张辰住咱家是挺好的。生活多了好多乐趣。” “你信不信,下礼拜张辰该天天晚上去约会了。” “你别拿这个取笑辰哥啊。大小伙子,如狼似虎的,咱们应该体谅人家。他好面子,又是知道感恩的人,你越理解他、成全他,他越会感激你,跟随你。” “哼!这回轮到沈婧这个丫头片子来占我张辰的便宜了。” “哈哈,你是心疼张辰呀,还是嫉妒沈婧呀?” “我恨张辰没出息。” “哼!嫉妒张辰了,是不是?”丫头斜着眼睛瞄着我,说。 “我怎么见谁碰张辰心理都不舒服呀?” “那你还老说让我跟张辰生孩子。” “怪了,就你碰他我能接受。” “放心吧,辰哥会一辈子跟着你的。” “那我让你给我生个张辰的孩子,你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丫头一字一顿地说。 “你为什么不听我话?” “因为你是我的一切。懂了吗?” “我今天说张辰去见女朋友的时候带上‘王麻子’和‘张小泉儿’,他没明白什么意思。” 丫头乐得前仰后合,“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以后我也把‘王麻子’、‘张小泉儿’带咱屋里来,你要不听话,就拿老王、老张收拾你。” “死丫头,等会儿我要不把你俩腿辟两半儿才怪。” “行,趁今天老王、老张没来,再让你疯一回。”丫头说完,起身收拾碗筷,刷碗去了。 我把浴缸、洗澡用品准备好,等着丫头来洗鸳鸯浴。 “今天怎么这么大的火,用不用打119?” “不用。一会儿你打101,我打010。” “鬼东西,过来,我给你扒皮。”说着,上来解我衬衣的扣子。 电话响了,张辰来的。“方,跟人家说好了吗?” “你猴急的干什么,没看见我正跟丫头做爱呢吗?” “哦,对不起,对不起。瞎说什么没边的话,我怎么会看见。”说完,张辰赶紧把电话挂了。 “辰哥呀,哈哈,有你这么训斥人的吗?不要脸。” “我本来就不要脸,专要屁股。”说着,把丫头一转身,一把推倒在床上。女人准是越反抗越有快感。丫头挣扎着拱起身,我顺势往下一扒,眼前一片雪白。哇!下边一下就雄起了。 我三把两把就把我的小美人剥光了。鼻子贴她身上闻个不停。 “不行,不行。先洗澡去,不卫生……”丫头挣扎着,低声央求。 “先蹶起屁股让我看看才放你。” 丫头照搬了。我在她粉红湿润的地方使劲亲了一下,说:“啊,好臭。” 气得丫头起身使劲捶我。 [next]10月15日(星期三) 张辰下午四点就回来了。 “方,我已经到院了啦,马上下班,先回家了啊。”张辰在电话里说。 “嗯,晚上别做饭,小妹夜班,等我回去出去吃饭。” “嗯,好的。” 我到家时,张辰趴在床上睡着了。我拉条被子给他盖上,到书房去上网。 快七点了,张辰出现在我身后,“怎么没叫醒我?” “又没什么事,叫醒你干嘛?” “走,咱们吃饭去。说好我买单啊。” “走。” “去哪儿?” “去簋市吧。” “哪个?” “上回去的那个红灯区。” “哦,东直门那个。走。” 没开车,打车去了交道口。正是吃饭的时候,家家店铺门口都挂着红灯笼。进了一家档次高点儿的饭馆,坐在临街的餐桌前,窗外是来来往往的行人。要了几个家常菜,一扎啤酒,我们吃起来。 “方,明天怎么安排。” “你找对象,听你的。” “这不是人家让你给出主意嘛。” “没我你是不是这辈子就找不到对象了。” “没你我早找到对象了。”张辰准时觉得这话说重了,怕引起我的误解,赶紧看我的反应。 “瞎说是不是?在病床上光着屁股躺了俩月,拐杖拄了一个月,怎么找?看上哪个护士了吧?” “别说没用的,人家等你拿主意呢。小妹今天要是在家,我都不问你,知道你也没人形儿。” “明天上假日酒店酒吧坐坐,聊会儿天儿。” “北辰那个?” “是。” “对方谁来?” “我哪儿知道。明天上午再联系一下。” “怎么去?” “当然得开车去呀?” “你和小妹一定陪我去啊?” “张辰,你应该自己去。对方谁去咱不管,你自己去,拿出你办公室里的精神头儿,风度翩翩的,效果更好,也好说话。毕竟你已经是三十岁的人了。再让别人陪着,一来不自信,二来不好说话,你说是不是?” “方,你真好。我是怕你受不了才建议你们也去的。” “跟我耍心眼是不是?” “没有没有。过去谈朋友都是自然而然认识的,这次和陌生人见面,还真不太习惯。” “礼貌、冷静、优雅,一见面就把丫电晕。” “呵呵,我在女孩儿面前有点傻。” “女人最喜欢傻哥哥。” “方,我治病到底花了多少钱呀?” “干嘛,打算结账走人呀?” “有你在,我走哪去?”臭小子暧昧地看着我,温情地说。 “甭问了,你把雨桐给你的钱给我吧。留下花掉的,剩下的我替你还雨桐。” 张辰伤感了,低下头去。 吃完饭,我们乘107路电车到鼓楼。下了车,一边在街上闲逛,一边东拉西扯地聊天。 “咱们穿烟袋斜街吧?”张辰下意识地拉起我的手。 “走。” 帅帅有心事,虽然身处闹市,但眼神游移,神不守舍地跟着我瞎走。 “瞧你那样?心里尽想沈婧呢吧。走,回家吧。” “呵呵,没有。”帅帅不好意思地敷衍我。哎!这傻小子怎么这么单纯呀。 “记得吗?” “记得。情人节那天咱们在这唱歌来着。” “再唱会儿?” “别!回家再唱。” 绕道什刹海,来到北海后门,我们打车回家了。 小妹没在家。洗完澡,我搂着帅帅躺在床上。两人各想各的心事,谁也没说话。 “辰,给我唱《最后的玫瑰》吧?” “嗯,”帅帅清了一下嗓子,低声唱起来:“‘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还在孤独地开放……’” 唱完了,张辰把我的头搂在怀里。 “帅,……” “嗯?” “吻我。” 张辰翻身,捧着我的脸,我们俩的嘴唇紧紧贴在了一起。 “来,‘封侯’。” “嗯。”帅起身去拿东西。 …… [next]10月16日(星期四) 下班张辰来找我,被江筱枫碰见了。 “小方,明天周末,我请你们吃饭。” “谁稀罕。来点儿刺激的。” “嘿!说,要什么吧?” “要‘温柔的故事’。” 江筱枫一斜眼睛,觉得我比张辰胆大多了。“大姐听不明白,怎么叫‘温柔的故事’?” “连这都不懂?代沟无法逾越了。” “别耍小把戏啊,你那点儿小心眼,我还看不出来?你就是没有人家小张厚道。” “瞎说吧?张辰,摸大姐屁股一下。” 张辰惊骇万分,“闭嘴!怎么什么都说?” “怎么样,张辰脸红没,再看看我,脸不变色心不跳。” “对对对,你脸皮厚,比城墙还厚。”江筱枫不但不恼,神采飞扬起来。 “快走吧张辰,再不走我该情不自禁了。” “坏小子!明天请你们俩吃饭啊。” “才不去呢。对面坐个大美人,想入非非,味同嚼蜡,谁吃得下去。犯了错误怎么办?既掉饭碗,又丢老婆。你说是不是,张辰?” “江姐你快走吧,我晚上有事?”坏啦,张辰说走嘴了。 “什么事?相亲去呀?” “看您把张辰说的,他整个一个木头人,没心没肺的,哪儿能有那贼胆儿。” “张辰,你别老跟小方混在一起啊,以后非学坏了不可。”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正给他教坏呢。走,张辰,跟我学坏去。” 江筱枫乜斜着眼睛看着我,笑盈盈的,好开心的。“明天……” “不去。”我发动起车子,冲江筱枫说。 “不吃饭,去秦……” “拜拜!”我们的车旋风似地从江筱枫面前冲了过去。 “慢点你。”张辰被吓到了,抓住我胳膊。 到医院门口,小妹在等车,旁边有两个女同事,估计也是等车的。 “小林,你弟弟来啦?”一个女同事一边笑,一边喊。我一看,就是上次小妹从四川回来时,接车的那个女医生。 小妹抿着嘴乐,得意地一扬眉毛,“哎!我也担心他长不大了。”张辰已经下车,把后门打开,那丫头侧身坐进去,“再见,明天见!” “到酒店,咱先吃饭。等那女孩儿来了,你们约会,我和小方哥在咖啡厅等你。”小妹说。 “哦,你们在旁边也没关系。” “哈哈,多碍事呀。”小妹也取笑张辰。 早早到了假日酒店,点了精致的酒菜。 “辰哥,喝点儿干红,一会儿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听小妹一说,帅帅还没喝就光彩照人了。 “今天这顿饭算我请你的。你看你那傻哥哥,神不守舍的,哪里吃得下去。” “干嘛!”帅帅一歪头。这成了帅帅不满时的口头禅和习惯动作了。“说好我买单的。是我请小妹的。” 手机响,帅帅一看,说:“她们快到了。” “不是七点半吗,怎么那么早?” “人家怕堵车来晚了嘛。”帅帅赶紧起身,拿张面巾纸擦擦嘴,然后匆匆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帅帅挺拔的背影,小妹爱慕地一笑,“就你把张辰的才华压抑了。你看辰哥离开你多英俊。” 帅帅洗脸回来,说:“我到门口等她们去,你们继续吃啊。” “城隍庙着火了吧?哪里能那么快到,我们也得跟人家见个面呀。” “你们吃你们的。最后见一见也行。小妹,我先去了啊。” 丫头团缩着,伸出两个手指头,冲帅帅摆了摆。 帅帅不好意思地也伸出两个手指头,冲小妹摆了摆。然后大步走出餐厅。 “有没有情人被别人夺走的感觉?”我问。 “有。这时候才发现,辰哥真的好可爱。” “我也有。”说完,又和小妹吃起来。 张辰一去没了消息。我们吃完饭,走出酒店,见帅帅还孤零零地站在大门口。 “还没到?”小妹问。 “说堵车堵得厉害。” “涮人吧?” “怎么会。” “其实到了,在暗处观察呢。”丫头低声说。 “座位定好了吗?” “没有。” “怎么?怕不来?” “我现在去定……”张辰手机响起来。“喂?我们在门口呢,哦,很好认,这儿就我们三个人,……好。” 张辰收起手机,三个女人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 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先走上台阶打招呼。“您好,哪位是张先生?” “我是。这是我的同事,”张辰指着我介绍,“这是他爱人,我弟妹。”臭小子说得好亲近。 “噢,方正啊,你上中学时我去过你们家。变得越来越帅了。” “抱歉,大姐贵姓?” “凌丽。”说着往身后一招手,另外两个女孩儿跟上来。那个高个的肯定是沈婧,差不多跟我一边高了,很漂亮,看着也挺稳重的。 “沈婧,这就是张先生。”张辰赶紧跨前一步,跟那女生握手。 “这是我姐。”沈婧指着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说。 “辰哥,人家来了,招待好啊,我和小方哥在里面等你。” “一起吧。” “不用,那边有画展。” “那好。” 我们先进去,留张辰应酬。 在咖啡厅的一个包厢里,我和小妹喝起矿泉水。 “印象怎么样?” “我看女人都一样。” 小妹一斜眼睛,“比照片上的显得文静,挺好的。只要辰哥喜欢,我看能成。” “张辰和谁谈都能成,问题是以后还有好多利害关系呢。” “你别老拿门第吓唬辰哥啊?象她们家那样的背景,北京遍地都是,算不上什么高干。再说了,这是北京,只要女生喜欢上,家里哪里做得了主。再说辰哥是博士,又有很好的工作,他们家能挑什么呀。你放心,只要那女孩儿好,张辰准赢。” “那女孩儿还真不错。我妈眼力就是好。怪不得我老爸嫉妒呢。” “哼!刚才口是心非了吧?” “没有啊?” “没有?你刚才不是说‘看女人都一样’吗?这会儿怎么又不错啦?” “我说看女人下边都一样。” 噗!丫头喷我一脸水。 眼看快九点了。 “看来这小子看上人家了,都快九点了,还不完。” “我看是那个女孩儿看上辰哥了。” “怎么谈这么长时间?” “你嫌长啦?人家俩人可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呢。” “我发短信催催他。” “不行!想什么呢你。” “丫头,你在外人面前,风姿绰约,高贵优雅,怎么娶回家来,像只母老虎?” “像你这么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不镇着点儿行吗?” 电话响了,里面声音嘈杂,张辰他们已经出去了:“方,我们在门口。” “好,我们马上出去。”付了帐,来到门外。 凌丽已经走了,只有沈婧和她“姐”跟张辰站在一起。 “怎么来的?”我问,“要不要张辰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们开车来的。” 沈婧神采奕奕地婉言谢绝。“张大哥,有空联系,我们先走了。” “我们一起去停车场。” 到停车场,张辰看着那两个女孩儿上了别克车,挥手目送靓女离去。 “特喜欢吧?” “是。”张辰满面红光,大眼镜在停车场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走。” “再站会儿。” “干嘛?” “吹吹风,让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你自己冷静吧。辰哥,咱们走。”小妹说。 “走吧你!”张辰差不多是拎着我往“樱桃”那儿走。 “张辰今天手真有劲儿啊。” 小妹把手搭在张辰肩膀上:“高兴的呗。” “枯木逢春了。”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张辰用胳膊肘钩住我的脖子,用手捏我腮帮子。这小子从来没有这样过。 到家张辰就嚷着累死了,洗了澡,早早睡觉去了。 我上了会儿网,也睡觉去了。 丫头跟我起腻,非让我揉搓她。闹腾到十一点她才老实了。 去卫生间方便完,又冲洗了一下。穿这浴袍正想回卧室,见帅帅房门虚掩着,我想看看帅帅睡得怎么样。轻轻走过去,推门一看,帅帅拿着手机正劈劈啪啪发短信,手机屏上的亮光,照亮张辰的脸。我“啪”一下打开灯,帅帅一惊,赶忙把手机藏被子里。 “干什么呢?怎么还没睡?” “马上就睡。” “你干嘛呢?鬼鬼祟祟的。让我看看。”我上去拉他被子。 “不让看!不让看!”帅帅使劲抱着被子跟我拉扯起来。 “德行!发情书呢吧。”我“啪”一声关了灯,转身回卧室了。 回去跟小妹一说,丫头抱着枕头这个乐。 [next]10月19日(星期日) 刚从上海回来。 小妹爸妈回来了。我一进门,老爸从沙发上起身,腰杆子笔挺地等我上前招呼他。 我一挺身,端端正正地给老爸敬个军礼。老爸举手回了个派头十足又随随便便的军礼,然后走过来,一拍我肩膀,上下端详一下,冲走过来的妈妈说:“瞧我姑爷多帅。” 我一边翻包,一边嘟囔:“爸,不知道该给您买什么,空手回来了。”说着,拿出个缎子面的盒子递给妈妈。妈接过去打开一看,哇!玉镯。 “两万啊?”妈妈惊叫起来。 老头接过去,仔细看看,递给老伴儿:“女人就喜欢这个。”不屑的样子。 小妹接过去看看,“真两万呀。不过真挺好的。” “那玩意的价钱凭嘴巴说,十万也是它。” “我说你怎么那么老粗儿呀,这是人家小方的心意。” “知道知道,还不都是为讨你们女人好。” “你怎么一辈子都没学会讨女人好呀?” “不是老粗儿嘛?” “这可是你说的。走,小方,这边来,你看他那样,刚回来两天就把他憋成这样了。” “嘿!我还想跟我儿子说会儿话呢?” “他还没吃饭呢?” “哦,去吧去吧。”老头挥挥手,说。 “妈,我给他弄饭去吧。”丫头让我陪她妈说话。 妈妈拿着那个镯子爱不释手。“太贵啦,哪儿舍得戴呀。” “托个关系买的,没那么贵,但肯定是真货。”我拿起来往地上一扔。“当啷”一声,把妈妈心疼死了,赶紧捡起来。 “那也便宜不了哪儿去。” “给您买的,您就戴吧,盘算这个干什么?”丫头端饭过来,说:“洗手吃饭。” 我去洗手,丫头跟过来。“多少钱?” 我瞥她一眼,她不好意思了,不问了。 “那小子自己在那边呢?” “嗯,昨天爸请他过来吃顿饭。”【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哦!进展如何?” “这两天都在爸妈这儿,没问。不过昨天看他心情挺爽朗的,估计进展顺利。” “又约会没有?” “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知道。” 吃完饭,陪老爸坐会儿。 “太乱,不习惯。天天憋在家里,不爽。” “早起爬山去。” “唉?是那么个理儿,怎么没想到这个。” “明天把车搁家里,您早去早回来。回来买菜去,买菜回来睡个觉,等晚上我们回来一起去饭店,吃完饭逛街去。” “呵呵,还是小方心眼儿活分。就这么着。”老爸起身,伸个懒腰,到书房收拾床铺去了。 回房间,从包里又拿出一个玉镯,“这个给你。” “买多少?” “你们娘俩儿一人一个。” “带多少钱去的?” “没多少钱,妈那个四百,你这个六百。” “假的呀?” “不是。同班一个珠宝商,带我去他们店里,象征性地‘买’的。也给我妈买了一个。” “真是好儿子,好丈夫。” [next]10月21日(星期二) 周一张辰去党校听一个什么关于科学发展观的报告,中午没见到面。 晚上两家长辈聚会。想叫上张辰,他说什么也不来。 小妹爸妈回来了,晚上都住家里。张辰自己在西山那边,也不知道干什么呢。 “帅,去见女朋友没有?”我发短信。 “没有。” “干什么呢?” “在家上网呢?” “谁信!” “为什么不信?” “好,我信。你马上用家里电话给我打,我等着哦。” “等会儿。一会儿给你打。” “哈哈,没在家吧?” “7!” “那女孩儿好不好。” “好。” “比我怎么样?” “没你好。” “嗯,还算有良心。好好玩吧。” “明天中午见啊。” 周二中午,张辰兴冲冲地来了。“吃什么?”张辰见我没买饭,问。 “吃你小子精华。” 张辰做了个要吐的表情,“别瞎说啊。我买什么你吃什么吧?” 一会儿,张辰端来西红柿炒鸡蛋,牛肉炖土豆,溜丸子,冬菇炒油菜。 “喝啤酒吗?” “不喝,喝那个……” “滚滚滚!” “和那个小妞儿亲热了没有?” “刚认识,哪能那么快。” “她不热情?” “热情也不行,刚认识几天哦。” “要是我早把她……” “那你说应该我主动还是她主动?” “她有那方面的暗示没有?” “有啊。”话一出口,张辰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不理她。你比她大,一定等她送货上门儿。” “那人家要是不主动呢?” “怎么?你憋不住啦?” “谁象你说。一般女孩子应该矜持些,男生主动些。” “你想怎样她?” “我没想怎样啊。刚认识,还是稳重些好。她比我小六岁呢。” “嗯,这大哥哥当得,还挺带劲儿。看来八成行了吧?” “我跟她说了我们家的情况,而且明确表示,以后我爸妈要靠我。沈婧人挺好的,她说那是应该的。她还说跟我交往的事已经告诉她爸妈了。” “你爸妈知道了吗?” “没跟他们说。” “我已经请好假了,唉!我恨透你了……”我叹了口气,说。 “我又怎么啦?” “本来还说今年八月去云南呢,全让你给搅和了。” “对不起,我也特遗憾哦,方,咱以后还能一起出门吗?” “哼哼,那得问我未来的“嫂子”呀。小妹爸爸周日回青岛,我周五晚上去上海,周日晚上去南京,我去给你爸妈报个信儿吧。晚上住你们家。小妹周一让她先飞南京,然后我们再赴苏州。” “那当然好啊,我周一送小妹去机场吧。” “不用。你上班吧。让她坐机场大巴去吧。我和小妹得去两周。在苏州、杭州玩儿玩儿,然后去惠州住几天。小妹爸爸周末回部队,我和小妹去旅游,就妈妈在家,我想让你住小妹家来,陪陪妈妈,行吗?” “当然行,你们去吧,家里事交给我了。不过以后得补偿我哦。” “补偿什么?到时候沈婧还不得把你看得死死的。” “方,我跟沈婧明确表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生死之交,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都会跟你在一起。沈婧不许干涉。如果她不接受,那就趁早另做打算。方,我说的是心里话,这是不容置疑的。我跟沈婧说了,在我生命里,没谁都行,就是不能没有你。除了你…… ” “除了我什么?” “除了你跟别人好了。” “跟人家瞎说什么,像同性恋似的。”我上去抱住他脑袋,实际是眼睛湿润了。帅帅想挣扎,我说:“我这会儿不想让你看我脸。” 帅不反抗了。嘴里念叨:“快放开。快放开。让人家看见象什么话。” 我的宝贝,我哪里舍得放开啊! “爱谁看谁看。”我搂着他不撒手。 “方,你信我的话吗?我虽然没你刚强,但是我也有宁死也不会改变的东西。” “A man can be destroyed but not defeated.” “就是那么回事。方,你信吗?” “我希望将来死在你怀里。” “方,别说这样的话。哪天回来,我给你唱《最后的玫瑰》哦。” “明晚我陪小妹爸爸去大宅门吃涮肉,你有工夫去吗?” “有工夫。” “那一起去。” “嗯。” [next]10月16日(星期四) 下班张辰来找我,被江筱枫碰见了。 “小方,明天周末,我请你们吃饭。” “谁稀罕。来点儿刺激的。” “嘿!说,要什么吧?” “要‘温柔的故事’。” 江筱枫一斜眼睛,觉得我比张辰胆大多了。“大姐听不明白,怎么叫‘温柔的故事’?” “连这都不懂?代沟无法逾越了。” “别耍小把戏啊,你那点儿小心眼,我还看不出来?你就是没有人家小张厚道。” “瞎说吧?张辰,摸大姐屁股一下。” 张辰惊骇万分,“闭嘴!怎么什么都说?” “怎么样,张辰脸红没,再看看我,脸不变色心不跳。” “对对对,你脸皮厚,比城墙还厚。”江筱枫不但不恼,神采飞扬起来。 “快走吧张辰,再不走我该情不自禁了。” “坏小子!明天请你们俩吃饭啊。” “才不去呢。对面坐个大美人,想入非非,味同嚼蜡,谁吃得下去。犯了错误怎么办?既掉饭碗,又丢老婆。你说是不是,张辰?” “江姐你快走吧,我晚上有事?”坏啦,张辰说走嘴了。 “什么事?相亲去呀?” “看您把张辰说的,他整个一个木头人,没心没肺的,哪儿能有那贼胆儿。” “张辰,你别老跟小方混在一起啊,以后非学坏了不可。”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正给他教坏呢。走,张辰,跟我学坏去。” 江筱枫乜斜着眼睛看着我,笑盈盈的,好开心的。“明天……” “不去。”我发动起车子,冲江筱枫说。 “不吃饭,去秦……” “拜拜!”我们的车旋风似地从江筱枫面前冲了过去。 “慢点你。”张辰被吓到了,抓住我胳膊。 到医院门口,小妹在等车,旁边有两个女同事,估计也是等车的。 “小林,你弟弟来啦?”一个女同事一边笑,一边喊。我一看,就是上次小妹从四川回来时,接车的那个女医生。 小妹抿着嘴乐,得意地一扬眉毛,“哎!我也担心他长不大了。”张辰已经下车,把后门打开,那丫头侧身坐进去,“再见,明天见!” “到酒店,咱先吃饭。等那女孩儿来了,你们约会,我和小方哥在咖啡厅等你。”小妹说。 “哦,你们在旁边也没关系。” “哈哈,多碍事呀。”小妹也取笑张辰。 早早到了假日酒店,点了精致的酒菜。 “辰哥,喝点儿干红,一会儿精神焕发,光彩照人。”听小妹一说,帅帅还没喝就光彩照人了。 “今天这顿饭算我请你的。你看你那傻哥哥,神不守舍的,哪里吃得下去。” “干嘛!”帅帅一歪头。这成了帅帅不满时的口头禅和习惯动作了。“说好我买单的。是我请小妹的。” 手机响,帅帅一看,说:“她们快到了。” “不是七点半吗,怎么那么早?” “人家怕堵车来晚了嘛。”帅帅赶紧起身,拿张面巾纸擦擦嘴,然后匆匆朝卫生间走去。 看着帅帅挺拔的背影,小妹爱慕地一笑,“就你把张辰的才华压抑了。你看辰哥离开你多英俊。” 帅帅洗脸回来,说:“我到门口等她们去,你们继续吃啊。” “城隍庙着火了吧?哪里能那么快到,我们也得跟人家见个面呀。” “你们吃你们的。最后见一见也行。小妹,我先去了啊。” 丫头团缩着,伸出两个手指头,冲帅帅摆了摆。 帅帅不好意思地也伸出两个手指头,冲小妹摆了摆。然后大步走出餐厅。 “有没有情人被别人夺走的感觉?”我问。 “有。这时候才发现,辰哥真的好可爱。” “我也有。”说完,又和小妹吃起来。 张辰一去没了消息。我们吃完饭,走出酒店,见帅帅还孤零零地站在大门口。 “还没到?”小妹问。 “说堵车堵得厉害。” “涮人吧?” “怎么会。” “其实到了,在暗处观察呢。”丫头低声说。 “座位定好了吗?” “没有。” “怎么?怕不来?” “我现在去定……”张辰手机响起来。“喂?我们在门口呢,哦,很好认,这儿就我们三个人,……好。” 张辰收起手机,三个女人从停车场那边走过来。 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先走上台阶打招呼。“您好,哪位是张先生?” “我是。这是我的同事,”张辰指着我介绍,“这是他爱人,我弟妹。”臭小子说得好亲近。 “噢,方正啊,你上中学时我去过你们家。变得越来越帅了。” “抱歉,大姐贵姓?” “凌丽。”说着往身后一招手,另外两个女孩儿跟上来。那个高个的肯定是沈婧,差不多跟我一边高了,很漂亮,看着也挺稳重的。 “沈婧,这就是张先生。”张辰赶紧跨前一步,跟那女生握手。 “这是我姐。”沈婧指着身边的另一个女孩儿说。 “辰哥,人家来了,招待好啊,我和小方哥在里面等你。” “一起吧。” “不用,那边有画展。” “那好。” 我们先进去,留张辰应酬。 在咖啡厅的一个包厢里,我和小妹喝起矿泉水。 “印象怎么样?” “我看女人都一样。” 小妹一斜眼睛,“比照片上的显得文静,挺好的。只要辰哥喜欢,我看能成。” “张辰和谁谈都能成,问题是以后还有好多利害关系呢。” “你别老拿门第吓唬辰哥啊?象她们家那样的背景,北京遍地都是,算不上什么高干。再说了,这是北京,只要女生喜欢上,家里哪里做得了主。再说辰哥是博士,又有很好的工作,他们家能挑什么呀。你放心,只要那女孩儿好,张辰准赢。” “那女孩儿还真不错。我妈眼力就是好。怪不得我老爸嫉妒呢。” “哼!刚才口是心非了吧?” “没有啊?” “没有?你刚才不是说‘看女人都一样’吗?这会儿怎么又不错啦?” “我说看女人下边都一样。” 噗!丫头喷我一脸水。 眼看快九点了。 “看来这小子看上人家了,都快九点了,还不完。” “我看是那个女孩儿看上辰哥了。” “怎么谈这么长时间?” “你嫌长啦?人家俩人可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呢。” “我发短信催催他。” “不行!想什么呢你。” “丫头,你在外人面前,风姿绰约,高贵优雅,怎么娶回家来,像只母老虎?” “像你这么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不镇着点儿行吗?” 电话响了,里面声音嘈杂,张辰他们已经出去了:“方,我们在门口。” “好,我们马上出去。”付了帐,来到门外。 凌丽已经走了,只有沈婧和她“姐”跟张辰站在一起。 “怎么来的?”我问,“要不要张辰送你们回去。” “不用。我们开车来的。” 沈婧神采奕奕地婉言谢绝。“张大哥,有空联系,我们先走了。” “我们一起去停车场。” 到停车场,张辰看着那两个女孩儿上了别克车,挥手目送靓女离去。 “特喜欢吧?” “是。”张辰满面红光,大眼镜在停车场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毫不掩饰内心的喜悦。“走。” “再站会儿。” “干嘛?” “吹吹风,让发热的头脑冷静冷静。” “你自己冷静吧。辰哥,咱们走。”小妹说。 “走吧你!”张辰差不多是拎着我往“樱桃”那儿走。 “张辰今天手真有劲儿啊。” 小妹把手搭在张辰肩膀上:“高兴的呗。” “枯木逢春了。”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张辰用胳膊肘钩住我的脖子,用手捏我腮帮子。这小子从来没有这样过。 [next]10月22日(星期三) 惠新东桥南有家“大宅门”,晚上我们陪爸妈去吃涮肉,张辰也去作陪。 “还是这家的地道。”老爸吃得很开心。 “爸,辰哥有对象啦。” “是吗?好哇!谁的大媒呀。” “我婆婆。” “我怎么这么不爱听这个叫法呀。”我反感地说。 “好好好,是小方哥他妈,行了吧?这么说多生分呀。”小妹赶紧改口。 “那错不了。哪儿的?” “外语大学的研究生。”张辰说。 “挺好的。都是文化人儿,以后好好过日子,奔事业。”老爸转脸冲妈说:“张辰这孩子一看就是好小伙子。这人挂像儿。” “那他呢?”丫头让他爸说说我。 “张辰是厚道的小伙子,小方是精明的小伙子。都是好小伙子。” 【更多精彩访问,看巴士:www.kan84.tv】 “最喜欢哪个?”丫头狡猾地笑着问。 “有那么问的吗?”老爸一梗脖子,“反正小方、张辰这俩谁做我女婿我都喜欢。” “我也俩都喜欢。这辈子嫁小方哥,下辈子嫁辰哥。” “这丫头,也不怕把小方气跑了,把张辰吓跑了。”老爸偷眼看帅帅一眼。准也特喜欢,笑呵呵地说:“张辰,吃吃吃。” “林叔叔,我这辈子最幸运的是就是认识了小方、心怡,也进入了您的家庭。您真好,一点儿架子都没有。既豪爽,有坦诚。阿姨也是,我到您家来一点儿都不拘束、不认生。” “咱们家就是普通人家,你让我来那套我还不会呢。当然官场不同。侯门一进深似海。那啥玩意儿,须头巴脑的,没劲。人还是活得本色点儿好。这不是在家吗,就得有家样。我不知道我那亲家怎样,反正咱们爷们儿在一起,就不讲那个。” “我说老头子,你也不怕人家笑话呀,怎么那话越说越粗俗呀。”妈妈看不下去了,赶忙制止。 丫头捂着嘴乐。“爸,您还真行。一点儿都不老。看跟这俩称兄道弟的,哪儿还有点儿长辈样儿。您看方哥他们家,可有官宦之家的做派了,出气都不敢大声。” “你胡说什么?看把你惯的。再瞎说可不让你住娘家了啊。”我呵斥小妹。 “哈哈,应该说‘再胡说我可不倒插门儿了啊’。” “这死丫头,怎么嘴这么欠。小方别理她。”数落完闺女,才转到刚才的话题上来:“人家老方不是京官嘛,我就是个土八路。不过我们俩可挺说得来的。小方妈水平可比你妈高多了,那两口子是比翼齐飞,你看你妈……” “看我什么?给你当了一辈子老妈子,现在看不上眼了是不是?”妈妈不服气了,抢白老头子。 “哪儿能看不起!‘糟糠之妻不下堂’,官再大回家还不是听你拾掇。” “哼!这辈子嫁你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不知足是不是?这么好的闺女,这么好的女婿,你还要什么呀。唉,话说回来了,下礼拜孩子们要出门,你一个人行吗?不行还回青岛去吧。我看孩子们过的挺开心的,咱还回青岛过老伴儿的日子去吧。” “我一人怎么不行?一人还轻省呢?” “爸,您放心,您走没事。我们出门时让张辰住咱家来,家里有什么事让张辰照应照应。” “噢!那哪儿成……”妈妈脱口而出,小妹全家惊愕。“不就十来天吗,能有什么事。别麻烦张辰呀。” “没事的。”张辰从容地说:“林叔叔您放心吧,心怡、小方不在家这几天,我晚上过来住。” 丫头眯着眼睛打量了张辰打量我,最后认定是我的主意,在桌子下边轻轻踩了我一下。 老爸也看我们俩,疑惑地说:“那不给张辰添麻烦吗?人家正搞对象呢。” 老头儿把张辰说了个大红脸,“哦,那也不是天天搞呀?” 这小子的一句大实话,把大家都逗乐了。 “那要有张辰在家当然就都放心了。” “我说还是别给人家孩子添麻烦了。”妈妈嘴上那么说,可眼神里充满快乐和感激。 “阿姨,没事的。”张辰诚恳地说。 “没什么麻烦的,您晚上给他多做一份儿饭就是啦。”我说。 “妈,辰哥来就来吧,也不是外人。家里有个男人,爸放心,我们也放心。” “那我这儿就替老伴儿谢小张儿啦。我看你也甭推辞了。张辰他们都一般大,当个儿子似的,多做点好吃的犒劳犒劳张辰就是啦?” “呦!这么一说呀,我还真不会做什么?” “再不会做还能比吃食堂差呀。”丫头可舒心了,毅然替她妈妈答应了。“辰哥,那就麻烦你啦?” 你说这丫头是不是个狐狸精呀!跟张辰说话时那神态,别提多狐媚了。我估计张辰心里都得痒痒起来了。 出了“大宅门”,我送爸妈小妹回家。 “晚上我回家看看啊?”我冲丫头说。 “嗯。”丫头答应着,不正眼看我。他知道我晚上要跟张辰在一起。 到家,看他们下了车,进了楼,我和帅帅又开车出了大院。 “今晚怎么想起回家了?” “想你了。” 帅明白了。乖乖地坐着,没再说话。 好几天没回来了。 张辰这小子是特仔细的小伙子。家里没人,他把厅里的沙发、台面全用布单苫了起来。我们的房间、书房和大卫生间,他都给锁起来了。他就用他那间小屋和小卫生间,厨房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我开门进了卧室,说:“帅,抱我。” 张辰进来,刚要抱我,我一下瘫倒在床上。 “起来,上我哪儿去。” 我在床上不动。他把我外衣、长裤脱下来,然后挺费劲儿地把我抱起来,跌跌撞撞地把我抱到他的房间,放他床上。然后扑倒在我身上,和我拥抱、亲吻起来。 “你不是嫌我最臭吗?” “谁说你嘴臭了?就是不习惯。” “现在习惯啦?” “现在也不习惯。” “那干嘛还舔我。” “啪”,张辰给了我一巴掌,“不知好歹是不是?” “那是沈婧啃你,你是不是……” “你别瞎比好不好。”张辰不高兴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给我洗澡吧。” “等着,我刷浴缸去。” 我心里又感动,又高兴。 帅帅在卫生间鼓捣半天,才过来。 “怎么还没脱衣服?” “你给脱。” 帅帅给我脱掉衣服,“去吧,水已经放好了。” “一起去。” “你先去。” “不。” 帅帅只好脱光衣服,“走哇?” “你抱我去。” “嘁,挺沉的。”说归说,帅帅拉拉扯扯地把我抱起来,往大卫生间走。 “先刷牙。”帅把我放地上,我见他鸡鸡正在我眼前,张嘴去叼。帅帅慌忙躲避,“干嘛!没洗呢,挺脏的,讲不讲卫生?” 刷完牙。帅让我先洗。 我托起帅帅鸡鸡,说:“尿。” 帅帅没拒绝,也没扭捏,一股暖流在我手上流淌起来。 “行啦,进去吧。” “我还没尿呢?” “尿呀。” “拿着,往你手上尿。” 张辰一歪头,斜着眼睛看我,只好托起我的宝贝。我一边尿,一边问:“臊不臊?” “本来就是个臭小子,能不臊。” “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臊呀。” “臊就臊呗。我生病时那么臭你都不在乎,我还怕你臊呀。喜欢还喜欢不过来呢。” “真的!”我使劲亲了他一下。 躺浴缸里,帅帅仔细给我搓洗。 “进来。” “太小啊。” “你进来。” 帅帅只好迈腿进了浴缸,“这怎么行呀。” “趴我身上,我想抱着你。” 我们在温水里紧紧抱在一起了。 “你床太小,到我房间去吧。” “我不。”帅帅坚决不上我和小妹睡觉的床。“挤着点儿吧,一走又十天半个月的。”说这,拉被子盖身上,紧紧抱住我。 抚摸着帅帅的肌肤,那感觉真好。 “帅帅,等我们出门回来,希望看到你和沈婧能有实质性进展。”说这,伸手去摸他。 “有了实质性进展,你心里该不舒服了。” “不会。帅,我太爱你了。只有你幸福了,我才能安心,才快乐,才幸福。你是我的生命啊。” “知道。”帅帅抱着我,清清嗓子,低声唱起《最后的玫瑰》。 ———————————————————————— 帅帅回来了。写不下去了。 今晚在宿舍,沈婧约帅帅出去了,刚回来。 明晚我去上海,接下来是两周的休假。回来估计张辰和沈婧的关系已经有实质性进展了。以后就不再写这个了。我以后会以平常心来对待我和帅帅的关系。不过我相信等我回来,帅帅还是我的帅帅。但是,爱他,就要让他幸福。我会做好的。谢谢这么多朋友的关心、鼓励、支持和指教,小方会以这个帖子为证,永远记你们这些朋友。 我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 昨晚帅帅回来,我们还有一个难眠之夜,但今天没空写了。等我旅途中有空给大家补写完再给这个“故事”画句号吧。 应我的要求,今早,帅帅把自己身上穿的所有内衣——内裤、背心、衬衫,还有过去住宿舍时,晚上出去跑步穿的运动鞋,袜子,还有昨晚和我一起睡过的床单、被罩、枕套,枕巾,还有帅帅的毛巾、牙刷、口杯,还有一个密封了的小瓶子里的半瓶“液体”,都叠好、放好,留给了我。我今天去买个高级的密码箱,把帅帅的一切永远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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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李峰,21岁,已经大三的他是校体育学院田径队的学生,他看上去一米八几的个头,硬挺的鼻梁,剑锋一样的眉毛,长期的体育训练养成了肌肉魁梧的身材以及古铜色的皮肤,显得更加阳刚坚毅。此时正是傍晚,李峰大步跨上楼梯,来到了宿舍学长赵磊为了给他庆祝而特意租下的包间。前几天李峰终于在一年一度的田径综合比赛中击败了劲敌,在全国大赛上拿到了冠军。 李峰进门时还绊了一下,就见狭小的包间里已经有四个大汉在喝酒,他们看到李峰过来,纷纷站起来,学长赵磊笑道:“李峰,你来晚了,还不罚酒!”说着向李峰介绍。 赵磊是李峰的学长,和李峰同一个寝室,其他三人也是赵磊请来的朋友,其中两个是学校篮球队的,于翔和卢旭刚,还有一个是他的死党周海。这几人都同样的高大威猛,因为李峰迟到了接近一个小时,天闷口渴,这帮人索性已经开喝了起来,现在已经满脸通红,衣服脱的都只剩下背心,露出一块块结实的喷薄欲出的肌肉来。 酒气肉味在房间里弥漫。 李峰连连告罪:“对不住,让大家久等了……”说着接过赵磊递过来的啤酒,连连痛饮。连续喝了几杯后,李峰也觉得房间闷热,松了松领子。“这暖气开的真他妈足!” “哈哈,还不把外套脱了!”赵磊笑着走上前,一下子把李峰的外套拉链拉掉,李峰顺势脱掉外套挂在一边。他里面穿着黑色的无袖T恤,鼓囊的肌肉把T恤撑开,显示出诱人的轮廓。醉意微醺的李峰并没有察觉到周围四人互相交换的眼色。 “来,为我们的冠军干一杯!” “干杯!” “峰子,我再敬你一杯!” “干!” 四人轮番劝酒,李峰一杯杯的喝下,很快便喝红了脸,这时赵磊又端了杯酒过来,李峰摇头道:“你们喝,你们……” “感情深,一口闷!”赵磊揽着李峰的宽肩,酒杯凑到李峰嘴边。李峰话未说完,只得仰脖喝了,周海又端过杯酒来。 “峰子好酒量,再来一杯!”李峰没法拒绝,又喝了一杯,一阵晕眩。 “喝……的猛了,慢……些喝。”李峰只觉得天旋地转,仰靠在沙发上。 “快些喝!快些喝才有趣!”赵磊猛的扑在李峰身上,将酒杯又送到李峰嘴边。“快喝!我们都等不及了!”李峰又喝了一杯,只觉得一股热气在身体里蠢蠢欲动,不由低哼道:“热……真热……” “热吗?就是热!大家再脱!”周海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在一旁大声道。几人一下子撤掉了自己的背心,坦露出强壮的上半身,李峰觉得有些奇怪,但最终还是选择随波逐流,也抬手掀起自己的T恤,只不过四肢无力竟然一下子没脱下来。 “来来来,我们帮你一把。”赵磊抬起李峰的双手,周海把他的T恤拉了起来,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双臂,李峰肌肉发达的健壮身体暴露出来,让几个人看的眼热。 赵磊在桌边,将一个个空杯子倒上酒,从身边的包里面拿出一袋白色的药粉,每个被子里都散了一些进去,给周海递了个眼色。 “怎么样,爽了吧!来再喝一杯!”周海两眼放光,又狠狠的灌了李峰一杯。 李峰晕乎乎的,神志不清,赤裸着的强壮的上半身无力的靠在沙发上,这时于翔和卢旭刚来到李峰的两侧,一人一边抱住了他的双臂,大手在他鼓囊的上臂和肩膀上游弋,他们凑到在李峰面前,低声笑着:“小峰,好大的块!” 李峰只觉得一口酒气铺面而来,手臂被制微微感觉到不适,但身上没什么力气,挣扎了一下也没效果,魁梧的身子被于翔和卢旭刚压住,头晕的厉害。“唔……” “再喝一杯!”周海一手捏着李峰的下颚,一手将酒灌进李峰的嘴里,李峰只觉的眼前一片迷幻,面前的一切似乎都模糊了,他双目微闭,半张这嘴喘息,只感觉有两双大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的肩头,手臂,胸膛,粗糙的摩擦着,一种奇特的感觉渐渐升起。 这时候赵磊突然上前,一下子解开了李峰的腰带,向下一扯,将裤子剥了开来,让李峰雄壮的腰,粗壮的大腿暴露出来。李峰的腰很粗,因为体育训练,腹部结实的肌肉疙瘩整齐排列,粗大的阳具,雄壮姓感的轮廓在内裤的遮掩下若隐现。 赵磊微微一笑,大手覆上了内裤上阳具的轮廓,揉了两下,然后隔着内裤握住了李峰的阳具。 “嗯……啊……”李峰微微一颤,闷哼了两声。 这时候赵磊对着三个“好友”微微一笑,“怎么样,这次就先简单看一下货吧,要是看上了就交钱,我这就开始调教。” 于翔点头:“可以,篮球队的钱马上就可以转给你,不过这一次,先让我们过过瘾吧。” “除了菊花不能动,其他的你们随意。”赵磊把李峰从沙发上捞起来,让周海从后面抱住了李峰,“这小子还真是迷人!”他喝了口酒,猛然把嘴唇盖在李峰的嘴上,撬开李峰的门关,把酒灌了进去,李峰呜咽着,吮吸着赵磊的舌头,吞咽着嘴里的酒液。赵磊嘿嘿一笑,离开李峰的嘴唇,一双大手绕到后面,揉捏着李峰的屁股。李峰双目无神,张开嘴不断地喘息着。 于翔和卢旭刚架开李峰的双臂,趴在李峰宽阔的胸膛上,张嘴咬住李峰黝黑挺立的乳头吮吸起来。“唔……唔……”胸口上又麻又痒的感觉,让李峰忍不住呻吟起来,意识模糊了,被控制着粗壮结实的手脚,魁梧的躯体不安的扭摆着。 周海带着李峰躺靠在沙发上,伸手扭过李峰的头,覆盖上嘴唇吸住了他的舌头,让后面的呻吟无疾而终。 李峰迷糊了意识,只有本能的徒劳挣扎着,几个人的手几乎同时伸向了李峰的裤裆。内裤被慢慢扯下,李峰半硬的阳具从浓密的阴毛中跳脱出来,赵磊用手指固定住李峰的阳具,剥开阴茎的包皮,缓缓的套弄着,几只手纵横在李峰键硕的身体上揉捏着,于翔和卢旭刚一左一右,口手并用的逗弄着李峰的乳头,“呃……唔……”李峰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时候周海抬起头,舔了舔嘴唇,一副亢奋的表情, “这家伙舌头不错嘛,有潜力。”赵磊嘿嘿笑道,拉着周海站起身来,脱下长裤,露出黝黑的阳具,他将饮料撒在周海的阳具上,走过来递到李峰的嘴边,“小峰,渴不渴?来喝点水哈哈!” 李峰呜咽着,干渴中本能的含住了周海的鬼头,姓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吮吸了起来。 “哎……”周海身体微微一颤,满足的轻叹一声,扶着李峰的头,慢慢向李峰喉咙深处进发,李峰感到了不适,挣扎的力度又大了起来。 于翔和卢旭刚看的眼热,抓住李峰无力挣扎的手,放到自己胯下,引得他为自己撸动这,同时他们更加用力的吮吸着李峰的乳头,发出滋滋的声音。赵磊弯下腰,猛的扛起李峰那两条粗壮结实肌肉发达的大腿,将李峰闪着油光的粗大阳具完全展示出来,他一只手继续套弄着李峰挺拔粗大的肉棍,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揉捏着阴茎下两颗又黑又大的睾丸。 李峰穿着黑色的运动鞋,白色的袜子,粗壮的双腿被扛着,只能无力的虚踢,两手一左一右握着一根阳具,而自己的阳具和睾丸被无情的玩弄,胸口上又麻又痒又疼,一边扭动着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含着一根黝黑的阳具,一边吮吸一边呻吟着。 “呜呜......呜呜......” 几个人被这个魁梧汉子的银乱的叫声吸引,更加疯狂的猥亵着他傲人的身体。 周海探过身来,一下子含住了李峰的阳具,一口到底,再吮吸着慢慢的放出来,于翔和卢旭刚也凑过来,一人一个含住了李峰的睾丸,又吐出来吻住了李峰挺立的下体。周海两条腿夹住李峰的脑袋,伏下身去用舌头逗弄着李峰的鬼头,继而完全含入嘴里吮吸起来,三个人同时吮吸着李峰的阳具。 “呜呜......呜呜......”李峰迷迷糊糊,只感觉到下体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住,刺激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让他浑身颤栗,他想要逃开,但是那只吮吸着自己阴茎的嘴却更加用力起来。同时,在自己口腔里的肉棍也更加坚硬,并缓缓的蠕动起来。 赵磊再次把李峰的双腿抬高,低下头盯着李峰黝黑的菊花看了看,然后伸出了柔软的舌头,舔弄起李峰的菊花。 “呜呜……”酥麻的感觉让李峰浑身颤栗,含着阳具的喉咙里的呻吟声夹沼着快感。赵磊吮吸着李峰的菊花,让他的呻吟声音更大,结实魁梧的身体无助的颤抖着挣扎着。 被四名大汉挟持着的李峰在酒精,药物和银乱的作用下逐渐的走向高潮。在赵磊舌头完全塞入他菊花的瞬间里,李峰被周海强行抽插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嚎叫,“呜呜……呜!!!”猛然脱离了固有的挣扎节奏,僵硬了的身体震颤着,精液在周海的嘴里疯狂的激射而出,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涌出来。周海起身,余下的精液喷溅在李峰自己的胸膛上…… “行了,先到这吧。你们等我消息。”赵磊看了看浑身赤裸不省人事的李峰,对于翔和卢旭刚笑道:“怕是要调教几天了,这家伙的菊花还差的远。” …… (二) 那一次,除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感觉有些疲惫外,李峰并没有其他的记忆,根本不知道一场悄然的改变已经发生在他的身上,依旧天天训练,三点一线。 这天李峰是照常晚间训练回来,满身汗水的他一冲回屋拿起桌上的水狂饮几口转身就进了浴室。草草洗了两把感觉有点困就爬上床躺下了。他哪里知道赵磊早就在他出门前凉的水里放下了迷药,很快就会犯困睡着,不省人事。 感觉李峰睡熟了,赵磊下床,来到了李峰的床边,“李峰?李峰?” 床上的人睡的不省人事,赵磊拍了拍李峰的脸,见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掀开了李峰的被子,露出了粗壮有力的胳膊,胸肌,腹肌还有大腿,粗壮的轮廓在内裤中若隐若现。 赵磊爬上床,轻轻的抚摸着李峰的胸肌,乳头,腹肌,最后到了生殖器上,他轻轻的拉下了李峰的四角内裤。 李峰的阳具粗大,但却并不黑,赵磊轻轻的捏住他的阴茎,把玩了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得放下开始手里的正事。他在手上轻轻抹了些润滑油,顺着李峰的下体,渐渐往下,来到了李峰的菊花处,将手指缓缓地转入未曾开发的处女地。 体育生的臀肉如此紧致,粉嫩的菊花竟也顽强地抵抗着外敌的入侵,费了很大力气,赵磊才完整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并没有抽出来,中指在李峰的体内慢慢的移动着,旋转着;另一只手有穿过枕头,来到另一侧,轻轻的揉捏起李峰的乳头来。 李峰的睡梦中的呼吸渐渐变粗,阳具缓缓的动了动,肉芽从包皮中慢慢地探出了头来。 赵磊微微一笑,躺在李峰身边,凑过来含住了李峰的耳垂,同时下体部位的大拇指也揉起李峰的睾丸来。 “呃……啊……”不省人事的李峰耳垂被吮吸,乳头和睾丸被不断的把玩,菊花内的手指还在不断的旋转,他的呼吸粗重,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他的身体也开始缓缓地扭动。 赵磊看着李峰的阳具渐渐挺立,也不进一步刺激李峰,就这样慢慢的开拓李峰的菊穴,直到快一个小时,才开始快速抽插。不一会,就见李峰扭动的身体突然一僵,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 …… 第二天大早,李峰醒来发现自己梦遗了,夜里的春梦非常真实,却是自己被一个男人抱着,不断地亲吻啃咬自己的耳垂乳头,狠狠地贯穿菊花达到高潮。他冲下床将内裤扔进盆里,用凉水冲了把脸,扫掉心头怪异的想法。 之后每隔一两天,赵磊就会故技重施把李峰迷倒后进行调教和开拓菊花,随着他的调教,李峰的乳头耳垂变得越来越敏感,菊花能够轻易地吃进三根手指和肉色的大号假阳具,无论什么尺寸阳具,李峰都能犹如处女般紧紧吸住。随着调教的深入,李峰的杠门也变得异常敏感,稍微震动的按摩棒就能让他浑身酥麻,赵磊等着看有天他在清醒的时候被抽插会是什么样的银乱表现。 半个多月的突击特训不但让赵磊开发李峰的菊花,也让李峰从心底觉出一丝异样,为什么在梦中自己总渴望被男人贯穿插入呢。这天李峰训练回来坐在电脑前,赵磊故意洗完澡不穿内裤经过他的身边。李峰不禁偷瞄了下赵磊的身材,健壮的身体,鲜明的肌肉,更有19厘米左右的大鸟,瞄着瞄着李峰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此时刚入秋,男生在宿舍里还是普遍穿着短裤,赵磊轻易就发现了李峰下体的变化,心中不禁一阵得意。这天本应是调教的日子,赵磊故意没有在水中下药,想看看李峰夜里会有什么反应。果不其然李峰在以为赵磊睡了之后就在床上悄悄地打起手枪了,赵磊眯起眼睛观察,只见看见李峰弓起双腿将内裤脱至小腿处,一只手握住自己挺立的肉柱上下撸着,另一只手探入了臀后的秘密花园。不一会儿,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李峰的口中泄了出来,一阵激烈的抖动,白色的液体洒满了李峰壮实的身体。 第二天,赵磊偷偷安装了摄像机。 赵磊请李峰到学校附近的小饭馆吃饭,路过边上的一家成人保健赵磊拖着李峰就进去了。赵磊假意说着仿真娃娃一边观察者李峰,他的目光已经扫在了那一排各式的按摩棒上了。赵磊笑嘻嘻地挑出来一个说:“女人可喜欢这东西了,插进去能让她们爽的一塌糊涂。”店里的老板也附和着说:“这玩意男人女人现在用着都好的,同志什么的也常拿来玩的。”逛了一会儿赵磊买了盒避孕套两人就离开了。 晚上,李峰一个人悄悄来到了小店里想要买个回去试试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被男人插,店里的老板早就被赵磊打好了招呼,把一款相当能够刺激敏感带的颗粒状按摩棒推荐了给他,还给了他一瓶有迷幻催情效果的润滑液,李峰自然是不知道的。 第二天赵磊就说要回家陪妹妹吃饭出了门,其实他躲在水房边地厕所里,用针孔摄像头观察者李峰的一举一动。 半小时左右,李峰爬上了床,他拿出按摩棒仔细的研究了会儿,这玩意比自己的阳具勃起时还要粗长许多,自己的菊洞能撑得下么?他不知道杠门早就被开拓地可以轻易吞下这么粗的按摩棒。犹豫了一会儿,他脱光了衣服,按着老板说的方法,脱掉内裤张开双腿用手指把润滑剂送入自己的体内和杠门周围,然后在按摩棒上摸上润滑剂缓缓地送入体内。 李峰没想到自己的杠门竟然真的毫不费力就吃下了硕大按摩棒,随着按摩棒的深入,棒上的颗粒摩擦着敏感的体内,端部顶到前列腺时让他爽的龟头流出汩汩地银液。春药开始发作,他感觉到身体变得滚烫,后面变得饥渴,开动开关,按摩棒的震动化作一股电流从他的尾椎直冲脑门,李峰直觉的一阵嗡鸣,无法控制的快感让他粗声喘息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咔哒一响,赵磊走了进来,他假装惊讶的看到眼前这一幕,然后立马掏出手机一阵狂拍。李峰惊讶的大脑一片空白,反射性的停掉了按摩棒,想要起身把按摩棒抽出来。 赵磊大步走上来,“想不到峰子你竟然好这一口,这东西能满足你吗?”他邪笑着按住李峰的肩膀。 “你!……不要”李峰挣扎着要起身,却不想赵磊又打开了按摩棒,把震动调到了最大,狠狠地朝李峰杠门深处按去,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一下子点燃了李峰,无与伦比的快感顿时让李峰眼前一黑,浑身上下都软了下来。 “啊……赵……啊……不……”李峰大声呻吟着,赵磊充耳不闻,跨坐到他身上,抓住李峰的双手举过头顶,从角落里拿出来早就准备好的皮铐将他的双手捆了起来,李峰浑身发软,根本无法抵抗。 赵磊看已经差不多了,一下子把按摩棒从李峰杠门里拔了出来,李峰震颤了一下,然后像离水的鱼一样喘息起来,夹紧了双腿。 “赵哥……”下体酥麻的快感终于消失,李峰还没松口气,就惊恐的见坐在自己身上的赵磊冲他笑了一下,脱下了衣服。赵磊速度的脱下衣服裤子,露出硕大的阳具来。“赵哥,别……” “别什么,来赵哥让你爽爽!” “赵哥……唔……” 李峰小声的央求,被赵磊贴上来的嘴堵住了,赵磊有力的舌头拱进了李峰的嘴里,李峰浑身酥软,双手根本使不上力,无法挣脱。赵磊的舌头在李峰的口腔中翻滚着,时而有力的吮吸着李峰的舌头,时而前探舔舐李峰的牙床,李峰哪里经历过这个,只觉得赵磊的大嘴吸住了他舌头,无法挣脱。 赵磊整个人压到了李峰身上,蠕动着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一个成熟的,饱满的男人身体在李峰身上摩擦,奶头与奶头的摩擦,阴茎与阴茎的碰撞,唇舌紧紧纠缠,赵磊那浓密的胸毛扎在李峰敏感的乳头上,更加刺激着李峰的性欲,李峰夹紧的双腿也越来越无力。 在两人的喘息声中,赵磊抬起身子,猛地分开李峰的双腿,向下一沉,早已坚硬无比的阳具一下子一挺到底。 “啊……呜呜……”李峰感到一个热热的肉柱顶入了自己的体内,似乎要被贯穿,李峰本能的想要惊叫,但赵磊立刻用内裤堵住了李峰的嘴,他跪在李峰身前,双腿叉开李峰的两条大腿,双手按着李峰的肩窝,尽情的将肉棍完全进入李峰的菊花,然后开始快速的推送起来。 李峰嘴里堵着内裤,双手被锁在头顶,双腿被顶开,肌肉魁梧的身体在赵磊的撞击下晃动起来,肉棒摩擦肉壁,撞击前列腺的快感从菊穴的深处一波波的传来,强烈的快感和羞辱感让李峰接近崩溃,他的头不断的左右摆动,发出呜呜的呻吟。 “呜呜……呜呜……” 在赵磊的操弄下,李峰的肉棒竟渐渐的勃起,硬挺起来,似乎快要高潮了,赵磊这一下反而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抽送,不让李峰高潮,但每次抽送却更加用力,完全拉出又狠狠深入,肌肉的撞击发出沉闷的响声,一直持续了二三十分钟,直把李峰操的两眼泛白。 赵磊浑身是汗,看实际差不多了,伏下身子,和李峰的胸肌相贴,两人乳头顶在一起,慢慢摩擦,再伸出一只手捏住李峰的乳头揉搓起来,另一只手按住李峰的头,含住了他的耳垂,轻轻一吸。 “嗯!!” 李峰身子一颤,一股来自记忆深刻的剧烈快感一下子击溃了他,双腿猛的挺直,阳具一颤,乳白色的精液便疯狂的喷射出来,赵磊感觉到李峰的菊穴猛的收紧,一个凶狠的冲刺,把精液重重的射入李峰体内。 李峰只觉的一股滚烫的热流激射入自己体内,被最后这一刺激,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三) 凌晨,李峰昏沉沉的醒来,手腕被捆绑的勒痕,被揉捏吸允的胀痛的乳头,射精虚软的肉柱和阵阵隐痛的菊洞提醒他昨天发生的事情。他起身,正看到赵磊坐在电脑前,扭过头来看着自己,自己正赤身裸体一身被男人玩过的痕迹,而赵磊也赤裸着身子,只披了一个薄薄的外套在背后。 李峰心底一沉,这件事说起来还是自己在宿舍做这种丑事被赵磊发现才导致的,闹出去了自己也没法做人了。 “刚刚还爽吗?我的活和按摩棒相比怎么样?”赵磊轻声笑道。 李峰脸色通红,说不出的羞怒,“你……” 这时候,电脑里越来越大的呻吟吸引了他的目光,只见屏幕上,一个强壮的男人双手被捆在床头,剑眉微皱,眼神迷茫,被人骑在身上,身上的人正俯下身子和下面那人接吻,两人接吻吮吸,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音。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不断地摩擦着,画面里充斥着银乱的声音。 李峰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几乎立刻意识到,画面中的人正是自己! “赵磊!”他又羞又怒,顾不得身上的酸软,挥拳冲向赵磊,但此刻虚弱的他拳头毫无力气,赵磊轻松接住了他的拳头,向前一扑,把李峰压倒在床上。 “你赵哥我昨天费那么大力气满足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赵磊压着李峰,邪笑道。 李峰被赵磊压在身下,双手被紧紧的压着举过头顶,胯下又感受到赵磊那粗硬的阳具不断地顶着他的汇阴,往菊花处靠近,和电脑上播放的画面说不出的相似,这时就听到画面里的李峰一声高亢的呻吟,被赵磊狠狠的顶了进去。 李峰气的浑身发抖,大喝一声:“赵磊!你混蛋!” 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锰的挣脱了赵磊的钳制,就要冲向电脑砸了那该死的画面! 可他还没下床就被赵磊追上,赵磊从后面压到了李峰身上,强壮的手臂卡住了李峰的脖子,把他勒的满脸通红。李峰拼命正常想要起身把赵磊甩下去,可是身上的力气却渐渐消失,刚刚那一搏好像回光返照。 赵磊抱着李峰,在他耳边低狠道:“吼啊!继续吼!把所有人都惊醒,让大家看看你的丑态,你以为这种视频我会只存在电脑上?只要我愿意,马上这个视频就会流传开来!过不了几天,我就让家家户户都认识你这个喜欢挨草的猛男!” 李峰顿时顿时呆住了,赵磊抓住机会,另一只手立刻向下,抓住了李峰疲软的阳具撸动了起来,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他用宽厚的掌心揉搓龟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滚动阴囊,还不时伸长指轻轻地描摹着龟头柔嫩的表面,细腻的快感让李峰忍不住喘息起来。李峰的阳具渐渐复苏,马眼处渗出一滴透明的银液,落在赵磊的手中。 赵磊低笑道:“看,你也喜欢的狠呢。”说着他手上却突然发力一紧,满意地听到男人一声压抑的抽息。。 阳具的疼痛李峰从那飘飘欲仙的状态里跌落,阴茎本能的一缩,臀部反射般的向后,却不想正好迎上了赵磊的阴茎。 赵磊的阳具正蓄势待发,顺着李峰的菊穴狠狠一撞,菊穴内还留着之前两人做爱留下的银液精液,都不用润滑,整根阳具就全部没入到李峰的杠门。 “唔!”李峰闷哼一声,这一撞让他身上的力气彻底卸了个一干二净,向床上瘫软下来。 赵磊的肉棒在李峰的直肠中来回抽插着,剧烈地摩擦着李峰的肠壁,仿佛要把肠道捅穿。他的括约肌被极度地撑开,十分鼓胀。“呜嗯……”李峰感觉自己身体如同要被撕裂般,满脸涨得通红,下身传来异样的感觉令他紧绷着全身的肌肉。 赵磊的左手往前按着李峰的胸大肌,右手则紧掐着李峰的肱二头肌与三头肌,整个身体紧贴在了李峰,和浑身赤裸的精壮男体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赵磊紧抓着李峰的身体上下抽插着。此时,赵磊一脸享受的样子,身下英俊的李峰则痛苦得五官都扭曲了。浑身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的他就如是任人摆布的肌肉玩具。赵磊的左手抓着李峰的乳头搓揉着,右手则下滑到了李峰的腹部爱抚着,尽情地享受着肌肉汉子的每一寸肌肤。 李峰感到一阵羞愧,做梦也不会想到阳刚健壮的自己竟会被人鸡奸,而且还毫无反抗的能力。李峰精壮的身体汗水淋漓着,就连乌黑的短发也挥洒着晶莹的汗珠,随着身体激烈的振动而掉落在地。 “扑哧……扑哧……”赵磊快速的抽送,两只大手来到的李峰的腰间,掐着李峰的腰部,像两只铁钳,臀部自主的前后挺动,大鸡吧在火热的洞穴里进进出出,发出银糜的声响。 赵磊的老二肉棒不断挤压摩擦着柔软的肠壁。他只觉得勃起的阳具被李峰的肠道紧紧地裹住,令他简直爽翻天。赵磊喘着粗气,不停地抽动着阴茎,双手紧抓着李峰的腰部前后推送着。两具男体激烈的撞击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 李峰只感觉一根火热的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起初的疼痛过后,便是奇妙的快感窜上来,感觉那属于男人特有性器,正紧密地插进他的身体,那种不分彼此的感觉尤甚身体上的快感,此时电脑屏幕中的自己也正被赵磊凶猛的抽插着,耳边传来电脑里自己呻吟的声音,这银荡的画面和声音让李峰渐渐兴奋起来,阳具挺立,不自觉的低声应和着呻吟起来。 “嗯……嗯……” 赵磊看着李峰已经进入状态,微微一笑,抽出了阳具,手上发力把李峰转了过来正面对着他。 李峰看着他,喘息着:“赵磊,你究竟要怎么样?!” 赵磊没有直接回答,他附下身,抱住李峰,李峰浑身无力,无法抵抗,赵磊亲吻李峰的嘴唇,“还记得上一次的感觉吗?” 两个男人健壮的裸体胶合在一起。赵磊的手不停地从李峰的背部直至臀部及股缝间抚摸着,嘴在李峰的颈部轻轻地吻着,最后压在了李峰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断地扭动,以便使多毛的裆部可以摩擦着李峰的阴茎、阴囊。 李峰极力想挣脱,他的脸努力地往两边转动,以尽量避免自己的嘴唇与赵磊的嘴唇接触。但赵磊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李峰的头,另一只手掐住李峰的两腮。这一次清醒着,李峰的嘴被迫张开,他只感到赵磊的舌头伸到了他的嘴里,并在不断地转动着。而裆部也明显感到了赵磊那毛茸茸的阴囊以及粗壮的还带着银液的阴茎,两根同样挺拔的阴茎在一起舞动着。 “呜呜……呜呜……” 随着赵磊手、嘴、裆的共同作用,以及肉体与肉体的接触,身体上的反应无法抗拒,李峰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胸部起伏着,棕色的乳头不时地碰到赵磊紧绷着的肌肉,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就在这欲潮的最后关头,赵磊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李峰邪邪一笑,“这次我们换个花样,来,赵哥带你飞!” 说着双臂发力,一把搂住李峰,猛一挺身,把李峰抱着站了起来! “啊!”李峰一惊,没想到赵磊的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双手搂住赵磊的脖子,双腿盘住赵磊的腰这才没让自己摔下去,这才感觉到赵磊一手拖着自己的屁股,一手搂抱着自己,未等李峰挣扎,便往上一抛,紧接着胯下往上狠狠一挺! 赵磊粗大的阳具迎着李峰下落的身体整根没入。 “啊啊啊……!”这样的姿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李峰感觉赵磊的阴茎甚至碰触到了他杠门最深处的某个点,一股让人窒息的电流瞬间涌出,夺走了他挣脱的理智。李峰积攒的力气没有用来挣扎,他紧紧抱住赵磊的脖子,双手按在赵磊的板寸的头发上,像天鹅一般仰起头,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哎呦,看来这次找到正点了。”赵磊埋在李峰胸膛内的头发出闷笑声,一股股热气刺激的李峰不得不拉开和赵磊的距离。 赵磊抱着李峰,以这个姿势上下颠簸,不断地刺激李峰的前列腺,很快李峰被操的意乱情迷,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挺立的阳具夹在两人的腹肌之间前后晃动,一滴滴银液不断四散飘洒。 “嗯……呃……啊……” 赵磊走了几步来到墙前,让李峰的背顶着墙壁。李峰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两腿盘在他的腰间,眼神迷离,配合着他的抽插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这种姿势让两人都倍感兴奋,李峰身体的重量使得赵磊的每一次插入都直冲到底,正中花心,赵磊脸色涨得通红,重重喘息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喷在李峰胸前,他的汗水顺着面颊流下,滴到了李峰的阳具上,赵磊又把嘴凑了过来,重重的吸住了李峰的乳头,舔舐啃咬。 “啊……啊……”李峰被赵磊干的头晕眼花,快感如同巨浪一般将他淹没,菊穴猛的一缩,李峰身体一僵,死死的抱紧赵磊,两人一阵颤抖,同时射了出来。 “妈的,差点闷死老子。”赵磊很快恢复过来,低声骂道,看着李峰瘫软银荡的姿势,阳具又蠢蠢欲动。 赵磊索性抱着李峰,在墙上,桌上甚至在洗脸间的台子上激烈的做爱,汗液,口水,精液沾满了两人的身体。李峰被干的浑身瘫软,只随着赵磊的节奏无力的摆动着,让自己的身体挂在赵磊身上。 最后,赵磊把李峰抱回到床上,坐在床边,从背面抱着李峰上下颠簸,一只手握着李峰的阳具套弄,一只手揉捏着李峰乳头揉搓,“好宝贝~你让哥哥操的好爽,赵哥给你个奖励!来抬头。”赵磊把头靠在李峰的头边低声道,他喘着粗气,下身的阳具仍旧继续在李峰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李峰无力的抬起头,只见面前一面光洁的镜子,借着微弱的晨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瘫软的靠在赵磊身上,双腿大开,赵磊的大鸡吧随着自己的颠簸在菊穴内进进出出,自己那粗壮的大腿、腹肌和健壮胸膛上占满了乳白色的精液,赵磊一只大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揉捏着自己已经肿胀的乳头,在上方,赵磊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的耳垂。 “呜啊啊!”赵磊猛颤着身体,忽然一声嘶吼。李峰只觉得杠门里一股股温热的浓浆涌入,他知道赵磊已经在自己的体内射精了。 当赵磊将肉棒抽出李峰的体内时,还有一丝浆液从菊穴流出。 在这样银荡的画面的刺激下,来自前列腺、阴茎、乳头耳垂的快感齐齐爆发,“啊!!”李峰身体猛的一直,一股股白浊再次从阳具,从赵磊的手中喷射而出,落到了李峰的大腿,胸膛上。 “李峰,对着镜头笑一个吧。”赵磊道。 望着镜子上摄录机正在工作的红灯,李峰的眼神如同烧尽的灰烬,他彻底绝望了。 (四) 自那天以后,李峰整个人都不好了,恍恍惚惚的,训练也无法专心,不过这两天赵磊并没有继续发作,只是在寝室里偶尔对他做点暧昧的小动作,他的录像照片都在赵磊手上,也不知道他会弄出什么手段来要挟他。 “李峰!这两天怎么了?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体育教练走过来拍拍李峰的肩膀。这个体育教练姓许,有着高大的身材,刚毅的面容,和李峰颇有几分相似,但更加成熟,可能因为两人气质相似,对李峰也颇为照顾。 “谢谢教练!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了吧。”李峰有些心虚的回答。 “马上双休日了,好好歇息,要注意劳逸结合。”许军笑笑,又拍了拍李峰的肩膀,走了。 李峰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寝室洗澡,刚刚走出体育馆,就看到赵磊在前面等着他。看见李峰出来,赵磊冲他笑了笑。 终于要来了吗……李峰低着头走过去。 “跟我走吧。”赵磊拿过李峰的包袱,不容置疑的开口。 “……去哪?” 赵磊笑笑:“难道你还想拒绝?不用担心,是类似之前替你庆祝冠军的地方,双休日就在那过了。” 李峰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赵磊带着李峰来到一处类似宾馆的地方,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开门进去,就见房间里放着一张大床,上面干净整齐,令人注意的是里面的淋浴室大的吓人,比房间还大,里面不但有多个花洒床榻,甚至还有一个面积不小蓄水池,里面的热水不断的流动着,清可见底。 “这……” “怎么样,还满意吗?”赵磊贴着李峰,在他耳边暧昧的笑着。 “你究竟要做什么!”李峰忍不住低声问。 “当然是……做你爱做的事。”赵磊哈哈一笑:“这里隔音很好,你可以放心的浪叫,快去洗澡!我都等不及了!”说着抓住李峰的半边屁股狠狠一捏。 李峰走进浴室,脱下沾满汗水的衣服,然后跨进浴箱打开了淋浴喷头,温暖的水流顺着头顶留下,冲走了身上的汗水。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开了,李峰知道,肯定是赵磊走了进来,他低下头,看到赵磊的大脚以及毛茸茸的小腿,挨着自己。他就站在自己身后,快要和自己贴在一起了。 淋浴的水浇在两个人身上,李峰感受到赵磊在他背后的身体散发着的热气,以及喷在自己后颈的鼻息,然后一条又粗又硬,滚烫的肉棍贴在了李峰的后腰上! 李峰猛的一个激灵,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身后传来赵磊的轻笑。 “我来帮你洗洗背吧。” 还不等李峰拒绝,一只沾满泡沫的大手就开始在他的背上游荡开来,它抚过李峰强壮的脖子,宽阔的肩膀,沿着他的背脊,滑向李峰的腰际。 李峰只觉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我的后背传来,迅速窜遍全身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沈重。 赵磊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一起在李峰的后背游走,并逐渐试探着滑向他的臀部。赵磊的手很大,把右侧的屁股整个抓在手里,轻捏了一下,李峰不由自主的轻哼了一声。他的回应似乎是给了赵磊鼓励,双手开始更加肆无忌惮起来,更加用力的摩挲李峰宽阔的后背,并不时的揉捏他的屁股,他的大手还顺着李峰的腰线滑到他的胸前,继续抚摸着,揉捏着。李峰被他的双手搞得飘飘欲仙,扭动着身体,并开始粗喘了起来。 “行了,不要这种程度就高潮了。”赵磊轻笑,把李峰捞到花洒下,冲走他身上的泡沫。李峰面脸通红,像一个木偶一般任由赵磊摆弄。 赵磊拉过一张床榻,躺了上去。“替我也洗一下吧,像刚才那样。” 李峰愣住:“你……” “或者你直接张开屁眼坐上来也行?”赵磊指了指自己挺立的阳具。 李峰抿了抿嘴,手上打满了肥皂,开始为赵磊服务。他的动作很慢,将手上的肥皂一点点的涂抹到赵磊的肩膀上。 赵磊的肌肉虽然不如李峰那样饱满,强壮,却也肌肉分明,线条流畅,呈现淡淡的小麦色,李峰缓慢的抚摸着赵磊的肌肉,只觉得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发酵。当搓到赵磊胸部的时候,还被他叫住搓弄了好一会。 当搓到他的胳膊时,赵磊被拉起来的手突然碰了一下李峰的阳具,这突然的触感让李峰的欲望差点沸腾起来,那有意无意的碰触,叫他的心毛毛的,燥燥的。 而赵磊则悠闲的闭着眼睛,他那已经半硬起来的大几把,随着李峰在腹部搓动,在来回晃动着。 看到搓完腹部的李峰有些尴尬,赵磊笑着说:“先弄腿吧,最后再洗那宝贝。” 李峰按照赵磊的吩咐,搓到他的腿时,抬起赵磊的脚,顶到了他的肚子上,不,应该是顶到他腹部上,而这时,赵磊的脚向下微微一压,轻轻的按压起脚下那明显隆起的东西,李峰已经平静的欲望又一次撩起来。随着身体的动作,赵磊的脚压在那粗硬的东西上,刺激的蠕动着,李峰忍不住喘息,因为他胯下的阳具又开始硬起来。 当李峰按照赵磊的要求,一只手握住赵磊那已经差不多完全硬起来的大几把,开始给他搓大腿内侧时,赵磊的双脚,也压夹住了李峰的阳具,搓弄。李峰被弄的几乎要哼了出来,而他那只握着赵磊大几把的手,随着另一只手的搓动,上下摸弄着,两个人刺激的摆弄着对方的阳具,浑厚的喘息在浴室里面回荡着。 “哎,你的技术还得练啊。”洗完后,赵磊起身,拍拍李峰的肩膀:“让你享受享受,我给你示范一下。” 李峰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浆糊,分不清是被逼迫还是迫不及待的,他躺到了那张床榻上。 赵磊站在李峰头上,李峰睁开眼,正好看到赵磊那硕大的阳具正在他的脸上不远微微晃荡,再低一点就要碰到他的鼻尖了。就见赵磊拿出一瓶透明的精油,滴到自己的手上,李峰的身上,两只手摸着他饱满的胸膛,慢慢的揉着,他的掌心正对着乳头的位置,借着精油的润滑慢慢的摩擦着。 李峰感觉胸前一阵温热酥麻,两个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 赵磊慢慢走向李峰的下体,他的手渐渐向下,揉过李峰的腹肌,再到鼠蹊部,还不忘胯骨左右那两条肌理分明的人鱼线也一一用手掌抚摸,最后,赵磊轻轻的握住了李峰的阳具。 “恩……”李峰低声一哼。 他一只手握着李峰的阳具,借着润滑从根部滑到顶端,再用手掌揉搓一下李峰的龟头,另一只手则配合着握住了李峰的睾丸揉动着。 李峰的龟头流下了大量的液体,越来越多,甚至流到了阴囊。这支手控制着李峰全身的神经,每动一下都涌起强烈的快感冲向李峰的后脑,他被这支手给控制住了。 突然,李峰感觉龟头被嘴给含了进去,一下子没入了大半。 “啊……”李峰像是被电流给击中一般,一下子麻到了脚心,两腿都蹦直了。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李峰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感受。这张嘴含住李峰的龟头,舌尖就在龟头的冠状沟边缘打转,电麻般的感觉一阵阵地传在向李峰脚心,李峰觉得两腿都在打颤,呼吸声越来越重,已经不能把持自己,在这样清醒的情况下,毫不反抗的被人玩弄自己的阳具对李峰来说还是第一次。 一会,李峰的龟头被吐了出来,舌头从李峰的阴囊开始往上舔,沿着阴茎腹面鼓起的尿道往上舔到龟头,再把龟头和茎杆一下子含进去,再吐出来,另一支手同时揉弄着李峰的两个睾丸。李峰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感觉阴茎硬得像铁棍一般颤动。每次李峰的龟头被含进去,李峰都忍不住要把上身微坐起来再躺下去,伴着粗重的喘息,像是坐仰卧起坐一般。这种快感,一阵阵把李峰推向云端,全身酥麻,阴茎已经涨到极限,马上就要交待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交待了,李峰不想就这样妥协,龟头被吐出来的时候,身体向右一横,一下挪开了两腿。没想到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李峰的两腿一下悬空垂下,头和手则向床的另一边垂下去。原来这个睡踏就不宽,这样一转,头和脚就落空了。还好小床本来不高,李峰的脚刚好触到地面。这样变成了李峰的小腿和头在床外,身体横担在床上,下身反而成反弓型地向上突出。李峰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李峰的龟头又一次被握住,吞进嘴里,阴茎的大半都被吃了进去。 因为要掌握平衡,李峰的两脚分开踮在地上,感觉赵磊就站在自己两腿中间,李峰无法将两腿并拢。这样的姿势,阴茎被含着嘴里,快感比刚才还要强烈,这张嘴就含住李峰的阴茎下下迅速地抽起起来,一支手捏住李峰的两个蛋,另外一支手在两腿间的缝隙里向下探去,湿湿地在李峰的杠门附近打圈,轻轻的揉着,又湿又痒又麻。李峰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剩下的只有从下身传来的快感冲击着李峰的神经,李峰像是投降一般,任由被抚弄着。 就在他以为快要结束时,恍惚间他好像看到赵磊抬起头,冲他笑一下。 “恩……哥……恩……” 在李峰抑制不住的哼声里,涂着油的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了李峰的屁眼中,李峰蠕动着,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腿抬高,把屁股露出来。柔软的菊穴里,那根手指慢慢的转动,轻轻的揉动,从屁眼里传来的阵阵酥麻,叫李峰的阳具涨的越发粗硬。 “啊……恩……恩……” 李峰呻吟着,从来没有人这样玩过他的屁眼,李峰甚至感觉得到这只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抠摸肠壁。那种从前列腺传过全身的酥麻,叫他浑身颤抖,他呻吟着,收缩着自己那骚痒的菊穴,想夹紧那揉动的手指,但是李峰已经不能反抗,因为阴茎在那张热热的嘴里已经被折磨得快要崩溃。 “啊……啊……~啊……”,李峰憋住低低哼了几声,感觉全身的每个细胞都要涨开了一般,龟头麻到了顶点。 “啊……”李峰的精关终于守不住,精液猛烈爆发出来。李峰感觉浑身都在电击般地痉挛抽动,一道,又一道,连续十几下,有一种倾泄般的爽快,好一会才射完了。全射到了赵磊嘴里…… 过了一会,那张嘴吮完最后一柱喷出的精液,终于放开了李峰的阴茎。李峰的腿收回到床上,调正了姿势,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两腿分开摊在床上软绵绵地,只剩下微微的喘息。 “怎么样,爽了吧。”赵磊看着不住喘息的李峰,微微一笑:“接下来你是不是得帮赵哥我爽一下了?” 他说着,弯下腰把李峰一下子抱起来,一边不断的亲吻李峰,一边向按摩池走去。 两人走入水中,赵磊突然蹲下,借助浮力扛着李峰胯间吧李峰抗在肩头。李峰面朝下,为了不溺水只能使劲抬起身子,这是他感觉到赵磊两只手抓住他两边的屁股尽力的向两边分开,似乎正在对准什么。 忽然一股强烈的水流喷射在李峰的菊穴上,仿佛是一根柔软又不失硬度的宝贝想要插入进来。 “啊……啊……”李峰失声叫起来,他现在本来就全身瘫软,被这么一刺激更是瘫作一团,直接往水里倒去。 赵磊这才直起身,借着水的浮力,一把李峰抱起,将李峰的双臂环在他的颈上,让他整个人挂在身上,他的阳具很快找到了李峰的菊穴,双手扶着李峰的大腿,往下一放,那根粗壮的肉棒便侵入到李峰体内。 “啊……啊……”一根滚烫的肉滚进入自己的身体,李峰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赵磊抱着李峰上下颠簸,让他随着身体的重力在他身上晃动着,他的阳具就这样在李峰的菊穴里进出。他俯下头,将舌头伸进李峰的嘴里,含住他的舌头拼命的吮吸着。 两个人紧紧团抱在水中,赵磊的舌头插在李峰上面的嘴里,他的的宝贝插在李峰下面的嘴里,这样抽插了十几分钟,赵磊停了下了动作,李峰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身上,菊穴里仍旧插着他的那根硕大的阳具,被赵磊抱到了池边,躺在池边的平台上。然后赵磊自己站在石阶上,举起李峰的双腿,继续的疯狂抽插,“爽不爽?” “啊……好爽……好……爽……噢……”今天的刺激让李峰已经不知道现在自己在说着什么,只能尽情的大声呻吟,他充满情欲的呻吟在整个浴室内回荡着。 过了一会,赵磊放下了李峰的腿,俯下身抱住他的头,开始疯狂的亲吻,两人的唾液搅拌在一起,沿着李峰的嘴角流下。 赵磊又一次直起身,继续抽插起来。这次他时浅时深,左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右手开始套弄李峰的阳具,此时的李峰已经被赵磊搞得不能自已,大声浪叫:“好哥哥~操死我吧……啊……啊……”没过多久,李峰的腰眼一阵阵的酥麻,阳具在赵磊的手里越涨越硬,高声叫了起来:“赵哥……我要射了!啊……” 赵磊听了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却加大了腰里运动的幅度和速度,“等等,和赵哥一起射!” 这种欲射不能的感觉让李峰不由得全身紧缩,赵磊的阴茎被这么一夹,突然全身一阵抽搐,李峰只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体内猛的一插,随着他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出来,射入体内的最深处。 (五) 清晨,李峰醒来,发现自己正睡在这个干净房间的大床上,赵磊就在他身边,两个人全都一丝不挂,赵磊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胸膛,抚摸着自己的乳头,而另一只手抱着自己的臂膀,让自己的大手盖在他的阳具上,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种银荡的姿势睡在一起。 李峰看着赵磊,没有动怒,昨天晚上欢愉的刺激还在身上残留着痕迹,难道赵磊真的只是想要玩一玩?如果是的话…… 这时候赵磊身子微微一动,睁开了眼睛。 “赵哥,”李峰沉声道:“我们的事情,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就我们……” 赵磊一声轻笑:“那当然,我们这种的只是在圈子里自己知道就行了。” “圈子?”李峰一愣。 “同-志圈子啊。”赵磊轻笑,“好了,你只需要乖乖听我的,慢慢享受就可以了,不用想太多。” …… 李峰作为体育生,每天都有晨练的习惯,即便是双休日也不会错过,而且想到前几天的消极怠工,今天更是加倍练习,练完回到赵磊定的房间,洗澡吃过饭,就是下午了。 “哎?这个?”李峰纳闷的看着赵磊从包里拿出来的运动服还有鞋袜,这不是他平时的训练服,而是正式比赛时候穿的比赛服,质量更好。 “我看你以前比赛穿过,刚好看到有一样的,就买了,来穿上试试吧。你知道吗,你穿着一身,让人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望。”赵磊低沉的笑着。 李峰心里感动,在赵磊面前,脱光了衣服,然后穿上了贴身的运动服。 这件运动服内衣薄薄的,软软的,完全贴在李峰的身体表面,上面无袖,下面也只到膝盖,把他的胸肌,腹肌还有大腿肌肉甚至是阳具的轮廓都凸显了出来,外衣则是宽松的无袖汗衫,短裤,还有白色的运动袜和黑色的运动鞋。李峰穿着,总感觉和他自己的运动服稍微有点不同,但具体又说不上来。 赵磊等李峰穿戴完毕,便靠过来,一只手覆上了李峰的胸膛,李峰这次没有回避,而是一只手压住了赵磊准备作怪的大手,“赵哥,我……”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别着急,我还叫了人来。”赵磊笑着去开门。 进来的人是周海,赵磊的死党。李峰记得他,之前在庆功宴上认识的。 周海身形高大,身材也是十分标准,短短的寸发,硬挺的鼻梁,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长期的训练养成的古铜色的皮肤,他身穿一身迷彩服,作战靴,竟是一个军人。 “周哥!”李峰惊讶道。 赵磊在一旁解释:“周哥是武警部队的,难得出来一次,就联系了一起玩玩。”【看巴士:www.kan84.tv】 周海看了看李峰,语气有点奇怪:“没想到小峰这么快就到这个圈子里了,还习惯吗?”他顺手脱下了迷彩外套和长裤,里面穿着军绿色的背心和内裤,露出坚实的肌肉。 李峰和周海毕竟第二次见面,看着周海这样走过来,有点不自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这时赵磊在他身后,隔着运动裤抓住了他微微硬起来的阳具,李峰的身子软了下来。 “呵呵,峰子,咱哥仨认识,也是个缘分,一起玩玩吧。” 周海走过来,和赵磊一前一后把李峰挤在中间,李峰的运动外套被脱掉了,露出紧紧贴身的内服来。赵磊一只手隔着运动裤抓着李峰的阳具,一只手和周海一起在李峰的上半身抚摸着。周海从前面抱着李峰,用自己的身体贴紧李锋,并开始慢慢地摩擦。 李峰感受着周海那硬挺的肌肉,身体渐渐的升腾起一股欲潮。 周海按住李峰的头,和他接吻,他那带着烟草味的舌头拱进了李峰的嘴里,和李峰的舌头纠缠,一会又用力的吮吸,把李峰的舌头吸到他的嘴里,用力舔着。李峰哪遇到过这种接吻,被刺激的意乱情迷,不知如何是好。 而身后的赵磊趁着这一会,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物,他站在李峰身后,抓住他背上的内服,轻轻一撕,贴身的内服便裂开掉了下来。接着赵磊从后面抱住了李峰,伸手把李峰的头板过来接吻。 周海在这时候也褪去了衣物,赤裸着身体,然后再次上来抱住李峰。 这样三具赤裸的身体便抱在了一起,周海发达的胸肌在李峰的胸上摩擦着,两粒坚挺的乳头时时划过李锋的乳沟。而赵磊正搂住他的虎腰,用胸肌按摩他宽阔的背部,李锋感到一阵阵的麻酥。 李锋睁开眼睛,看到周海阳刚的俊脸、粗壮的脖颈和宽厚的肩膀。周海直视着李锋的双眼,表情显得十分亢奋。周海缓缓将下体贴近李锋,李锋感觉到一根粗大坚硬的棒状物顶到了自己的大腿,他立刻意识到:这是周海勃起的阳具! 周海开始挺动自己的胯部,用他的龟头隔着内服顶住李锋的阳物,慢慢揉压。李峰只感到一股酥麻从胯下传遍全身。只是,后面的赵磊也开始了下体的动作。李锋感觉到赵磊将他的粗大阳具探到了自己的臀间,那暴突浑圆的龟头正在自己的阳穴周围慢慢研磨。 “嗯……嗯……”李峰忍不住底喘呻吟起来。 两个阳具勃起的壮男,一前一后,夹住李锋摩擦着肌肉发达的身体。李锋感到一阵阵快乐的眩晕,不知不觉间,胯下的阳物也傲然挺立了。三个人的嘴贴在一起,胡乱的轮流亲着,下面的三根大几把刺激的互相摩擦着,顶蹭着。 周海搂着李峰坐到床上,一边和李峰深吻,两只手一边抚摸着李峰赤裸的胸肌,腹肌,李峰靠在赵磊的怀里,不再像之前那样抵抗,他睁开眼睛,看到周海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握住他的脚腕。 周海蹲坐在他面前,脱下了他的一只鞋还有袜子,从脚底开始缓慢的往上抚摸,直摸到李峰的大腿跟和腰带,然后把腰带解开,将内服短裤慢慢的往下脱,一边脱,还一边把嘴凑在李峰的大腿上舔着,脱下来之后,他居然捧起了李峰的脚,不怕脏,仔仔细细的舔了起来。 “呜呜……呜呜……”周海的手粗糙,唇舌却细腻无比,这样双重刺激着李峰,李峰无法抗拒脚底温热的舌头传来阵阵的麻痒感觉,这种感觉顺着周海的舌头,渐渐来到脚腕,小腿,上升到大腿,来到了汇阴。 “啊……恩……恩……”李峰整个人被刺激的欲火难耐,深深的喘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黝黑的阳具慢慢挺立。 李峰躺到了床上,赵磊一边和他深吻,一只手搂着他揉捏着他的乳头,一只手握住了李峰的肉棒,撸动起来。 “啊……啊……啊”赵磊的手银力度轻重缓急恰到好处,让李峰发出阵阵被压抑的呻吟。 周海上到床上来,赵磊抬起头,一只手把李峰扶起来一些,一只手继续撸动着他的阳具。李峰满脸通红,亢奋不已,抬眼看去,就见自己挺立的阳具在周海手中战栗着,从尖端的马眼不断流出透明的液滴,他的大腿被周海扛着,一只脚上还穿着运动鞋,这时周海把李峰的双腿压开,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叫他弓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叫李峰那多毛的,结实的屁股中间,那褐色的屁眼都露出来。 李峰看着周海对自己微微一笑,然后慢慢的俯下身,将带着胡渣的大嘴凑了上去。 “啊!”李峰啊的叫了声,全身一颤,周海的厚舌舔着他的屁眼,发出银糜的啧啧声,更要命地是,他的舌头竟钻了进来,舔着里面的软肉。李峰两条腿颤着,呻吟着,又是羞耻又是兴奋。 舌头的感觉和手指阳具完全不同,更软,更滑,却更加有力,更加灵活。 周海舔肛的技术很好,又舔又顶,用他那厚重的舌头,不时的拱着李峰那被分开的肉洞,他的舌头十分有力,竟能像手指一样深进李峰的菊穴中插抽,刺激李峰的前列腺,而李峰那青筋暴起的大鸡吧,被赵磊抓在手里,刺激的套弄着,赵磊一边套弄着李峰的阳具,一边挑逗着李峰的乳头,一会低头吮吸,一会用手指捏住揉搓。 “哦……嗯……好舒服……好爽!哦……呜……我要……我……我快受不了了……唉……不要了不要……我……我要……被弄死了……啊!” 在两人的连手攻击下,李峰的身体做出激烈的响应,结实的腰肢也狂乱的扭动着,臀部向前贴着周海的脸,龟头的银水也不断的流出,顺着汇阴流到了菊穴,把周海的脸弄的粘粘,周海顺势用舌头舔李峰的龟头的蜜汁,弄出啧啧的声音。 “哦----哥--恩-----哦----” 看着李峰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周海站起来,到了床边,抓住了李峰的小腿,将自己的阳具凑进那个嫩红的屁眼,在快意地一哼声中,重重地捅了进去,挤过层层褶皱的软肉,一捅到底。 “唔……”经过这么多次的做爱,李峰已经能够很轻松的接纳这种粗壮的阳具了,涨涨的酥麻感觉充斥着他的阳穴,渐渐的,粗大的阳具摩擦着肉壁以及前列腺带来的快感弥漫开来。 周海抓着李峰的双腿,仿佛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操干的李峰,这时候赵磊跪坐到李峰的头顶,让自己的菊穴正对李峰的嘴,“李峰,来给我舔舔。”李峰现在已经被快感俘虏,他抬起头,将自己埋进赵磊肥大的屁股中,伸出舌头舔向他的阳穴。 赵磊发出叹息般的呻吟,他挺立的阳具正对着周海,周海会意,捉住李峰的两只脚踝,担在自己左右的肩膀上面,然后俯下身来,含住了赵磊的阳具,同时将阴茎重新插入到李峰的肉穴里面。周海的抽动猛然变的颠狂起来,那情景就像奔驰的火车的活塞,他身后高高翘起的屁股像波浪一样不断的抬高坠落,而正面他那大鸡吧凶猛的捣着李峰的肉穴,他结实的胯部有力的撞击着李峰圆润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他的每一次插入都尽力到达肉洞最深处。 这下李峰终于撑不住了,猛烈的快感淹没了他,再也顾不得舔赵磊的肉穴,“啊!啊!啊!”他浪叫了出来。 听着李峰的呻吟,周海的动作也更加狂野起来。 二十多分钟的抽插,让周海到达了高潮,他狠狠的一撞,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李峰的肉穴深处,这还没有完,赵磊来到了李峰身后,挺立的大鸡吧一下到底,再次开始了征伐。 “……唔……唔……呃……”李峰此时已经被草的说不出话来了。周海已到李峰头顶,把他的阳具凑到李峰的嘴边,“来,峰子,尝尝这是刚刚满足你的大鸡吧!” 李峰无意识的张开嘴,周海那根汁水淋漓的阳具立刻捅了进来,李峰迷迷糊糊的,吮吸着阳具上的液体,刺激的周海的阳具又慢慢硬了起来。 周海跪在李峰的头顶上方,两条腿夹住李峰的脑袋,看着李峰被草的硬挺起来的粗大阳具,呼吸急促,他伏下身去用舌头逗弄着李峰的鬼头,继而完全含入嘴里吮吸起来。随着赵磊奋力的抽送,李峰的阴茎也在周海的口中做起了活塞运动。 “呜呜……呜呜……”周海的阳具压在头顶,李峰呼吸着男人下体特有的气味,周海的阴茎在他的嘴里脸上胡乱的挤压着。有时候周磊抬起屁股离开让李峰喘息一下,然后李峰迷迷糊糊的再张开嘴,那根肉棍便不由分说的又塞进了李峰嘴中,根本不等李峰动作,周海早已经挺动着匹股,让阴茎在李峰的嘴里胡乱的挺动搅拌着。 “呜呜……呜!!!”李峰魁梧的身体随着赵磊的抽送颤抖着,猛然脱离了固有的节奏,僵硬了的身体震颤着,精液在周海的口舌套弄下疯狂的激射而出。同时李峰只觉得嘴里和菊穴深处一热,疯狂的挺动着的两根肉棍,将精液胡乱的射满李峰的身体里。 看着满嘴满身精液的李峰,赵磊微微一笑,对着周海道:“差不多可以交货了。” (六) 李峰第一次知道了,原来三个人玩比两个人更加刺激,也第一次感受到了极度疯狂后的劳累,第二天甚至错过了晨练。而在赵磊的安排下,这个带大浴室的套间,也就成为了他们的秘密基地,每隔一天李峰就被赵磊带过来,两个人胡天胡地的乱搞一番。 这个周末,李峰和赵磊又来到了这里,赵磊把东西放下,就出去打电话了,半天不见回来。李峰简单的冲了个澡,套上了宽松的运动服,这时门铃响了,李峰开门,就看到外面站着一身笔挺迷彩服的周海。 “峰子!” 李峰好像看到了周海眼中一闪而过的绿光,门一关上就被周海搂住,深吻了起来,同时周海的双手也伸进了李峰宽敞的短袖,四处抚摸起来。 “嗯……”李峰闷哼一声,周海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脊背,一只手在前面揉弄这他的腹肌、胸肌,揉捏着他的乳头,弄得他身上阵阵酥麻,他努力回应着周海的情欲,双手笨拙的解开周海的迷彩上衣,双掌抵住他的胸膛。 周海弄的兴起,他按着李峰的肩膀,让他半蹲下来,正对自己的胯部:“好兄弟,来帮我嗦一嗦……” 李峰犹豫了一下,没有拒绝,他解开了周海的腰带,拉下军绿色的内裤,让那根已经蠢蠢欲动的肉棒弹了出来。这还是李峰第一次能这么仔细的观察周海的阳具,那个肉棒现在还没完全勃起,虽然长度中等,但是粗大、新鲜,似乎被李峰的呼吸刺激到了,迅速的挺立起来,怒放的生命力让它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圆润,充分的暴露在包皮之外,马眼处一滴晶莹的露珠正在凝结,越来越大,随着大鸡吧不自觉的跳动,正垂垂欲滴。 李峰轻轻的把舌尖抵上那颗甘霖。 “啊!” 周海发出一声低吼,重重的按住李峰的肩膀,浑身肌肉紧绷,向前猛的一挺,他的鸡吧向上一跳,进入到李峰张开的口腔里。 李峰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吧,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汇阴和睾丸间游走。李峰听到头顶周海传来紊乱的喘息,看到他的双手在身侧不断的放松,握拳,想到周海就这样被自己推向高潮,心底泛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周海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那粗壮的大鸡吧在李峰的嘴里进一步的膨涨,一跳一跳的。李峰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嘴里的动作,直到周海的两只大手同时按住了他的头,发出浓烈的低吼,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了李峰的喉咙,猛的暴发了。李峰的头被压得死死的,周海的腰弓了起来,油亮的银毛压在他的鼻子上,一团一团温热的精液打在李峰的喉咙里。 周海喘息着把李峰拉起来,两人再次吻到一起,他推着李峰来到床边,两人拥吻着向床上倒下去,他压在李峰身上。 李峰躺在床上,低头看到周海微微发红的脸颊,他火热的呼吸落到自己的脖子上,身上的迷彩服解开了,松垮的套在他身上,露出结实的肌肉,他的长裤也散着,阳具还露在外面,和自己的阳具隔着运动裤碰着。 这副诱人的情景看的李峰咽了口吐沫,胯下的肉棒又开始勃起了。 周海似有所觉,他一只手隔着运动服,捏着李峰的乳头,李峰的呼吸急促了。周海索性掀起李峰的衣服,含住另一边的乳头,用力吮吸起来,还不时的啃咬。 李峰的乳头一边被啃咬吮吸,一边被揉捏搓弄,胸膛刺激的温热酥麻让他大声喘息着,很快两点红豆便涨硬无比,周海渐渐向下,舔舐着李峰的腹肌,拔下李峰的运动短裤,然后低头把李峰的阳具吞入嘴中。 周海不像之前赵磊那样有那么多花样,但是他的口腔似乎格外幽深,舌头更加有力,一下子就把李峰硕大的阳具一口含到底,到达喉咙深处,然后再慢慢吐出来,舌尖不断地刺激着他的马眼,等到只剩龟头还在嘴中的时候,再用力的吮吸,把李峰的阳具吸入到口腔深处。李峰只觉得那个温热紧致的洞穴上下刮弄着自己阴茎上每一根神经、每一个细胞,让阴茎壁上缠绕的血管突突跳动、充血沸腾,每一次挑逗每一次吮吸,几乎都要让李峰夺精而出。 “嗯……啊……啊……哥……不要了……我忍不住了……嗯……啊……” 这种刺激让李峰无法招架,下体在这种套弄下不断地充血,似乎快要爆炸了。他的双腿挺直了挣动,身体也颤抖了起来。 周海知道李峰要射了,这才离开李峰的肉棒,转而舔弄起李峰的睾丸来,他抱住李峰的大腿,扛到肩头,大嘴顺着汇阴慢慢向下,最后覆盖到李峰的肉穴上。 “嗯……嗷……哥……啊……” 虽然和周海接触的并不太多,但李峰知道周海喜欢用自己的唇舌来做前戏,那温暖有力的舌头每次都让李峰欲生欲死。周海嘴边的胡茬微微刺激着李峰肉穴外围,嘴巴则严严实实的罩住了他的杠门四周,他的舌头先是在菊穴上舔着那湿润而且不断蠕动的嫩肉,然后用力钻进李峰的杠门,用舌头在他的内壁搅动,并用牙齿在他的杠门旁轻轻的啃咬,轻轻磨擦他的股间嫩肉。 “周哥……周哥……别……别了……” 李峰重重出了一口气,又从牙齿里不断的吸气,发出咝咝的声音,哆嗦着开口求饶,他被刺激的无以复加,他的手颤抖着推着周海的头上,要推开他。 周海顺势离开了他的杠门,张着大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这一番作弄,周海的欲望已经再次火热了,他的龟头涨得红红的,笔直的指向前方,他抱住李峰的双腿,站到了床边,向前凑了凑,挺枪便刺,一口气捅进了李峰那还没有合上的屁眼里。粉嫩的肉壁消失了,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完全全的遮住了,那些淡淡的褐色菊花瓣也消失了,被周海的大鸡吧撑得平展展的。 李峰被着猛的一操,身体一震,然后随着周海的节奏不由自主的摆动起来,发出低声的呻吟。 “啊!啊!啊!啊!……” 阳光里,就见床前一个身姿笔挺的战士,抱着一双粗壮的腿,向着前面肥硕的臀部不断冲击,在他面前的床上,强壮的运动员阳具被操的笔挺,肌肉饱满的身体不断颤动,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断的喘息呻吟。 过了一会,周海慢了下来,对李峰道:“你翻过来吧,我抱着你。” 李峰配合着周海,变成俯卧跪在床上,周海的大鸡吧在李峰的屁眼里没有抽出来,随着他的移动在体内转了个圈,两个人的表情都丰富得很,欲仙欲死的。 周海从后面抱住李峰,拖着他的胸膛腹肌,趴在他的背上,吮吸着李峰的脊背,同时猛烈的前冲,像马达一样操得峰哥的身子不停的前后晃动,脑门憋得血管都粗了起来,两人逐渐疯狂,周海抽插得越来越快,身下发出啪啪的密集的声音,李峰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两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的箍着李峰的身体。 李峰的阳具随着周海大鸡吧的不停戳动,胡乱的甩动着,那些银水一丝一丝的滴到了床上。 赵磊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他走上床,解下裤子,把那根已经硬得不象话的鸡吧塞到李峰的嘴巴里。李峰已经被身后高频率的抽插干得没有力气给赵磊口交了,嘴巴大张着,一下一下随着身后的节奏套弄着我的鸡吧,舌头和嘴唇根本来不及舔弄。 只不过李峰在身后战士的狂操之下,他的喉咙自动的接纳了赵磊的大鸡吧,他的的龟头和鸡吧的前半段,在周海每次往前顶的时候,都顺利的捅进李峰的喉咙里,那里紧窒异常,温热异常。赵磊的大鸡吧把那里填得满满得,一点儿空隙都没有,每次周海往外拨的时候,他的鸡吧就从那里退出来,李峰急促的呼吸带来的气流又拂得赵磊的龟头痒痒的,爽的不行。 赵磊对埋头苦干的周海轻笑:“已经说好了,就在今晚,你帮忙准备下吧。” 周海快速抽插的节奏微微一顿,然后低声道:“好。” 赵磊看了看李峰,“在给他扩一次杠门吧。” 周海点点头,停了下来,抱起意乱情迷的李峰,躺靠在床头,让李峰靠在自己身上,坐在自己的阳具上。李峰被操的双目无神,只是不断的喘息,周海轻轻含住李峰的耳垂,低声道:“峰子,来,放松点……”他的双手从下面把李峰的两个大腿打得更开,让那个含着一个大鸡吧的肉穴更清楚的展现出来。 李峰渐渐回神,就看到赵磊趴在面前,朝着自己和周海交合的地方凑了过来以为他要对自己口交,但他发现自己错了。 赵磊的唇舌舔吮这他和周海交合处,同时周海抱着李峰上下挺动起来,当湿润的舌头舔到在男人抽送间被翻出的敏感嫩肉时,李峰忍无可忍的呻吟,菊蕾本能的用力缩紧,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缠住周海的凶器。 “赵哥你……哦……嗷……嗷……” 赵磊不断的舔动,李峰的肉穴显示锁紧,然后竟被渐渐弄松了一些,赵磊趁机插了一根手指进来。 “嗯……嗯……啊……啊……” 多了一根手指摩擦带来的刺激更加剧烈,李峰慢慢地陷入了快感之中,身体随着周海的节奏摆动,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操了会儿周海突然停了下来,死死地扣住了李峰的手臂,没等李峰从快感中清醒,又一个硕大的阳物冲了进来。李峰只觉得下体好像要被撕裂,他想要逃走,却又无法动弹,撕裂一般的痛楚让李峰张大了嘴,却叫不出声响。 “之前都没让你体验过破处的感觉,这会儿也算是补给你了,哈哈。”赵磊停顿了会儿慢慢地动了起来。 李峰的杠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调教,完全可以吃下两个肉棒了,没多会儿就感受不到痛楚,只是清晰地感受到两个男的阳具插入了自己的体内,前后左右地操着自己的身体,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反反复复地照顾完全,前列腺被刺激的频率更加快了,爽快的感觉犹如飞上了云端,不由地绷紧了腹肌,随着两个男人的阳具慢慢地扭动。 “啊!啊!啊!啊!……” 身下的两个男人满意极了,周海捏弄着李峰的乳头,亲吻这李峰的耳垂、脖子,后面赵磊一边抽插一边拍打着李峰性感的翘臀。此刻的李峰大脑里只剩下了汹涌的快感和啪啪的声响,脑子里只渴望身下的男人更加猛烈地操到自己虚脱,操到自己无法呼吸…… 不一会儿三人前后达到了高潮,两股热流涌入了李峰的体内,又随着被撑开的后庭缓缓地滴了下来。 (七) 傍晚,周海搂着李峰来到淋浴下冲洗。李峰木木的,似乎还沉浸在下午被双龙的感受中,不知是什么想法。 周海细细的为李峰擦拭身体,一双大手在李峰身上温柔的抚摸,揉动,不一会,李峰的呼吸粗重了起来。 “小峰,给你展示一个新花样吧。”周海似乎是勉强的笑了笑,拿出一根常常的宽绳。 李峰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他,周海微微一滞,他低下头,把李峰的双手拉到身后,绑紧打了个活结,一边解释道:“这是捆绑,一般都打的是活结,这样自己也能解开。” 双腿也被用绳子栓上绊脚绳。 周海把长绳子抖散开,套住李峰的脖子,双股的宽绳打了三个活结从裤裆下穿过身后,开始熟练的捆绑起来。 绳子如网状兜裹住李峰魁梧的身体,周海不时的调整一下绳子的角度长短,每一下扯拽都让李峰感觉到紧迫的压制感。他没有反抗,只有任凭周海摆弄,随着绳索越勒越紧越捆越密,李峰只觉得胯下的生殖器逐渐的勃起了。 “这叫龟甲缚!”周海摆弄着绳索捆绑住的体育生,魁梧结实的肌肉在绳索的紧勒下更加突现出来,“怎么样?被捆的很有感觉吧?”周海脸色有些亢奋,抓着李峰的胸肌,胳膊,最后把手停留在绳索间突起的生殖器上来回揉捏着,握在手里套弄着。 “呜呜……!!!”李峰脸涨的通红,被绳索紧捆着的魁梧身体扭动着,胸膛起伏。 周海猛的跪在李峰双腿之间,张嘴将李峰的阴茎含住,吮吸了起来。 李峰对周海的舌技没有任何抵抗力,柔软灵活的舌头撩拨的李峰的阴茎更加坚硬挺直,伴随着吮吸发出的滋滋声,李峰的情不自禁的发出声声的呻吟。 周海弄了这么久,自己的阳具也勃起了,他压了压李峰的肩膀:“给我吃一下。” 李峰此时已经被快感操控,魁梧的身躯跪了下去,周海扶着自己的阴茎将肉棍塞进李峰的嘴里,轻轻的扭动着,让阴茎在李峰嘴里搅动。 身上紧密的捆绑让肌肉更感觉到膨胀的张力,李峰沈溺在被控制着的情欲中,卖力的吮吸着周海的阴茎,周海体震颤着,发出野兽般的呻吟,猛的揪住李峰的短发,将壮汉的脑袋按在裤裆里,他低吼着射精了,用阴茎狠狠的戳入李峰的喉咙深处,身体持续的痉挛着。 “呜呜……呜呜……”李峰本能的挣扎,却促周海射出更多的精液。 高潮之后的周海看着浑身被绳索纵横交错捆绑着的李峰,撸了撸李峰依然挺立的阴茎,突然道:“想不想操我?” “……”李峰抬起头茫然的望着面前的周海,悬挂在外面的阴茎却更加坚挺起来。 “想不想操我?”周海又问了一遍。 李峰看着前面淋浴花洒下的水雾,点了点头。 周海躺在了软塌上,一条腿勾住李峰,将他拉到自己双腿之间,李峰拖着绊脚绳一步一挨的走近,低下头颤抖着插入两腿间黑色的阴毛丛中,伸出舌头来舔舐着,润滑着。 周海发出舒爽的喘息,两条腿勾住李峰的肩膀,让他被绳索捆住的身体伏低,导引着他的阴茎慢慢的刺入。 “啊!嗯!……”周海双腿收的更紧:“你的鸡吧真大!” 李峰魁梧的身体直压下来,阴茎猛的一挺,更深的刺入,然后凶猛的抽送起来。周海双腿被按在头的两侧,他撑起身子,将嘴凑过去亲吻着已经逼近面前的李峰,两个人疯狂的吻着,李峰的阴茎更是每一次都直插到底,让周海发出一连串的呻吟。 “啊!……啊!”李峰突然发出几声沉闷的低吼,他张开嘴猛的咬上了周海的胸膛正中,周海浑身一震,双臂紧紧的抱着李峰的脑袋,感觉到乳头传来的痛感与强力的吮吸感。 李峰低吼着,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周海的身体里,这是他第一次当1。 这一切完毕,李峰只感觉全身无力,渐渐昏倒在周海身上。 ……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峰才慢慢醒来,但他发现自己眼睛被蒙着,嘴巴也被塞着,身上还是被周海捆绑着龟甲缚的绳结,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 李峰的呼吸急促起来,只感觉身体里一股股热流在四下奔走,皮肤变得极为敏感,阳具硬到了极致,后面的菊穴也传来阵阵麻痒。他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中益散出来,迅速变得滚热,不一会儿就感觉像烈火在灼烧,无形中又像无数只蚂蚁在爬,细细啃咬着他的肠道,他的后穴里被这种火热极痒的感觉充斥着,浑身的血液里都是欲望在叫嚣。 “呜……呜……”李峰扭动着身体,想让阳具和身下的床铺摩擦,可是他的阳具被牢牢困住,根本不能高潮,但李峰现在也只能饮鸩止渴,身体的扭动也更加急切起来。 这时候,门开关的声音响起,一阵脚步声传来,李峰竭尽全力想要扭过去,有没有谁来帮帮他? 李峰感觉到有人停到了他的面前,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 一双粗糙的大手终于抚摸上了李峰赤裸的身体,慢慢的移动着,爱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李峰的肌肉饱满,摸在手中却有着一种属于男人的特别触感。古铜色的皮肤下隐隐流动着浅浅的粉红,那是已经完全吸收了催情药的结果。 那双大手抬起了李峰的上半身,开始亲吻他爱抚他。一张陌生的大嘴忘情的亲吻着李峰刚毅的面容,隔着布条亲吻他的眼睛嘴巴,亲吻他挺直的鼻梁以及坚毅的下巴。 “呜……呜……”在催情药和绳索的作用下,李峰没办法反抗,那双手的抚摸让李峰情欲高涨,他不能自已的回应着陌生人的亲吻。粗糙的大手适时的游走在李峰雄壮的胸膛,挺立的乳头,结实的小腹,挺翘的屁股和粗壮的大腿上,勾起体育生更多的情欲…… “呜……嗯……”李峰战栗起来,尺寸粗大的阴茎终于被握住,坚挺灼热的甚至要把握住它的大手融化。李峰无法克制的挺动起被握住的分身,比起床单这双粗糙的大手似乎能够带给他更多的快乐和满足感。 “真是银荡啊。”头顶终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呜……呜呜……”身体被绳索牢牢捆绑,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高昂的情欲折磨着李峰,突然李峰听到一整嗡嗡声,这是……按摩棒的声音。 李峰的身子突然被翻过来,仰面躺着,左边乳头突然传来战栗的震动触感,在这种情况下对李峰来说更是极致的刺激,“呜呜……”左边完了是右边,然后两边乳头分别被捏住,揉搓,李峰忍不住使劲扭动起身子,想要摆脱这强烈的刺激。 雄壮性感的胸膛在绳索的束缚中更加紧绷,黝黑的乳头因为揉搓更加挺立,突然李峰感觉自己的屁股被用力掰开,一个阳具模样的振动棒塞了进来。 “呜……嗯……”粗壮美丽的阴茎被轻轻含住了,不停的舔弄啃咬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李峰的身体绷得紧紧的,感受到下体传来的濡湿舒爽,雄壮性感的身体又是一阵本能的挺动。 阳具,肉穴,乳头同时传来的刺激,还有身上想要爆发却无法发泄的热流,敏感到了极致的肌肤让李峰快要崩溃了,他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在绳索捆绑下变成了银乱的舞蹈。 黑暗中似乎传来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老大……”。 揉捏着乳头的手和阳具上的嘴巴离开了,李峰感觉自己被抱起,走了不远,然后又被放到了地上。 后庭的假阳具被抽走了,身上的绳索也被解开,嘴里的袜子,眼上的黑布都被撤走,李峰一下子恢复了自由,放眼看去,周围一片黑暗,似乎有几个影子在周围晃动。 刚刚剧烈的挣扎让李峰现在全身毫无力气,软软的瘫在地上,这样望去,李峰的脸庞似刀削般得刚毅线条,下巴坚挺,剑眉浓黑,嘴唇厚实,看起来阳光刚毅。只不过他现在只能拼命地用身体摩擦地板想要缓解体内情欲的折磨,可是使不上力地面又是光滑的瓷砖显然无济于事,更何况地面上早被涂了一层春药。 李峰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手脚漫无目的慢慢挥动着,体内的欲火无限的上升,后穴甬道内的热痒激得他无法忍受,身上的力气不断的被欲望消耗,想要握紧拳头或者是起身都无法做到。 李峰的理智被一点一点的磨灭,体内有着的骚热剧痒难以忍耐,必须得要什么东西用力抽插才能让他感觉舒坦一点,他的理智被体内最原始的欲望侵蚀着,只能用尽力气用手去刺入后穴用力的抠刮,但是由于那药力作用,他使不上力气,所以他这些动作轻的像挠痒痒,这非但没有减轻痛苦反而加剧了体内的欲火,他无力的扭动着身子,汗水在他的胸肌上,腹肌上流淌,这画面显得十分色情。他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那根大鸡吧傲然挺立,上面爆满了蜿蜒的青筋,整个肿胀成紫红色,大肉棒热的发烫,只是在阳具根部套着一个塑料环防止他射精。他将浑身力气全用在双手上,右手粗暴疯狂的撸动那根粗长且硬如钢铁般的火热大屌,双腿微撑离地,左手死命的插入杠门内壁用力的抠刮,可是这些都无济于事。体内和身上春药的药力却一直在加剧着。 黑暗中衣物落地的声音响起,李峰努力的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个个高大强壮的身影,那些身影向他靠近,借着微弱的星光,显露出硕大而又饱满的肌肉来。 一个壮汉来到李峰身边,一把搂住李峰的脖子使劲往自己厚实发达的两块大胸肌里凑,李峰直挺的鼻子立刻陷入他那深深的胸沟之中,顿时,一股子雄阳纯刚之气充满了鼻腔,“呜!你……你放开。。放,放开我。”李峰竭力抗拒,可惜他现在浑身无力抗拒根本没有任何左右,那壮汉掐开李峰的嘴巴,把自己的乳头送了进去。 “呜呜……”在春药的刺激下,李峰不能自已的吮吸舔弄起来。 又有两个壮汉拉住他左右肩膀,还有一人抱住他紧实的腰部,三双手开始玩弄李峰的上半身,两块胸肌被来回搓弄,挤压,揉捏,形状漂亮的黝黑的乳头被刮捏挑逗,那些壮汉的手指还时不时绕着他的乳晕转着圈,激得他身子一阵阵的打颤,他那八块凹凸不平的腹肌被来回搓揉的通红。他们一边揉搓,又用大嘴舔舐吮吸,从胸肌啃咬至腹部再到鼠蹊部,还不忘胯骨左右那两条肌理分明的人鱼线也一一舔咬。 李峰不断的战栗,他的双腿也被人抬了起来,两张嘴舔舐着他的脚底板,吮吸他的脚趾,并沿着小腿不断向上。这时,自己的屁股,再次被一个壮汉掰开,他探下头舔弄起了李峰的菊花,同时那张舔咬李峰腹肌的嘴,也一口把李峰的阳具含到嘴里。 “啊!…呜呜……”多重刺激让李峰几乎失去了理智,没办法再吮吸嘴里的乳头了,可他刚刚呻吟两声,便被一个大嘴堵住,深吻起来。 这个深吻极为用力,几乎把李峰的嘴吮吸的麻木,双方嘴唇分开,李峰立刻大口呼吸起来,这时那壮汉用手卡住他的两颊猛地将自己巨大的鸡吧塞入李峰的嘴中,做起了活塞运动,那壮汉一边操着李峰的嘴,一边揉着自己的乳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李峰的双手也被拉着,被迫握住了两根巨大的阳具,然后被握住开始撸动起来。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李峰努力睁大眼睛,看到正在吮吸自己乳头的两个人的侧脸……是于翔和卢旭刚! 他们是篮球队的! “唔……哇啊……”李峰正吸吮着头顶那名霜寒的兴奋昂扬的巨屌,那在他两腿间精壮的汉子抬起头,扶住自己的血脉贲张的阳具对准他的屁眼猛力往前一挺,巨大的滚烫铁锤整根没入,李峰只感觉自己的屁眼好似被撕裂,痛的大叫,拼命挣扎,可他浑身都被那群猛男玩弄着,因为那春药的关系自己又使不上力,那群猛男因为服了解药而来所以不受影响,因此他的反抗完全无济于事。 周围的人影重重叠叠,粗重的喘息和汗水以及银液的味道布满了房间,李峰嘴里、杠门、双手摆弄着四根巨大的肉棒,自己的双腿、双乳以及阳具被不断地舔弄吮吸,有七个人在同时玩弄着李峰的身体。 “唔……唔哇……唔唔……嗯,噢……”他连呻吟都难以痛快,他只能被迫吸吮着那巨大的鸡吧。双腿间那壮汉的操弄每一次都完全拔出再直插而进整根没入,频率律动之快用力之猛导致那“啪啪”的撞击声一声高过一声。 “唔唔,唔噢……唔……唔”渐渐地,那种爆裂般得痛楚变得麻木不在,骚热极痒的内壁开始得到满足,李峰所唯一能感觉到得就是被性器捅入抽插的夹杂痛楚的快感,迷乱中他那两双健壮有力的大腿像蛇一样盘住了那壮汉筋肉发达的腰际。 “唔……唔……嗯啊……哇……嗯嗯……”每一次的深深挺入都将他撞到了天上,每一次他都发出激情的嘶喊,全身心沉入摩擦的快感与狂喜之中。 李峰在这群壮汉的抚弄和抽插下银荡地扭动着,浪叫着,自己的阳具还被人上下极速的狂撸和舔吃着。前后同时受到猛烈的攻击,巨大的快感使他浑身都在颤抖,他的呼吸更为紊乱,喘息声更加销魂,本该刚毅的眼神里雾气朦胧,满眼都是深深的索求和欲望。 “唔,唔,嗷……喔……唔唔……”李峰不停地吮吸着那肌肉壮男的阴茎,屁眼被捅翻了天,浑身上下被抚弄啃咬着,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忽然,那几名壮汉都停止了动作,一个人从背后拥住他的前胸仰躺在地并让他同样仰躺在自己的身上。 “嗯……呃……”李峰正感觉后庭一阵空虚,那种骚热麻痒的感觉又慢慢上身,那壮汉猛地一挺身体,又是一个全根刺入。 “噢……啊……”这一刺带给了李峰莫大的满足感。这时,另一个肌肉男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上下蠕动了起来,两对发达结实的胸肌,凹凸有致块状分明的腹肌,两根硕大的铁肉棒和沉甸甸的两个阴囊,统统互相紧贴着,伴随汗水相互摩擦,带出“啧啧”银靡之声。 “呃啊……嗯……”李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叹,性感至极而又放荡不堪。 那壮汉挪动了好一会儿后左手扶住自己的大屌,竟也对准李峰的屁眼,“咻”得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快……住手,啊……痛……额啊!!!” 两根同样巨大的鸡吧没有缓冲,一齐在他的甬道里快速进出,李峰再一次的感觉自己的后庭开始崩裂般得剧痛,可他像是汉堡中间的肉片,本就没有劲儿的身体被上下夹击动弹不得。 他痛的额头的青筋都突了出来,原本傲挺的鸡吧迅速萎缩了下去,可这丝毫不影响那两名壮汉的抽插的速度,他们渴望这发泄欲火的时刻早已多时了,怎么可能放弃! 先前给李峰的调教其实等于已经给他的杠门做足了扩张,只是这几个人的鸡吧太大,一时还难以适应,更别说先前这的春药里还放有扩张剂,能加强肌肉的弹性和扩张性,因此这种痛感很快就变得麻木,欲火又渐渐抬头,马上变得烽火燎原。 “啊!啊..喔..啊……嗯……嗯……”李峰的嘴角又溢出了渴望的呻吟,又一个肌肉壮汉走到他前面,托住了他的头,蹲下来将自己的 硕大的肉棒猛地塞进李峰的嘴里,上下蹿动,双手开始抚摸自身的躯体,十分享受。 李峰已不自觉的马上迎合吮吸了起来。此时,另外两个肌肉壮男在李峰左右两侧一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各自侧躺了下来,他们慢慢抚摸着李峰两腿上强壮发达的肌肉,又开始舔舐吮吸,惹得李峰舒服得想要伸直双腿。 头顶传来两声低吼,肉穴里一阵阵热流涌出,那两个壮汉射了。 这时,李峰突然感觉自己杠门中的肉棒退了一根出去,嘴巴也获得自由,正要呼救,上方还在操弄他的壮汉伸手拖住了李峰的背,一下子将他抱了起来。 这个壮汉正是卢旭刚,双脚腾空的李峰只得双臂攀住卢旭刚的脖子,修长粗壮的腿盘在他的腰间。卢旭刚身上挂着李峰,健壮的身体却毫不费力。他双手托着李峰的臀瓣大力地挺动着腰身。 这时候有一个壮汉蹲下身来,手指顺着卢旭刚的抽插挤入了李峰的菊花里,先是一个手指,接着另一个手指也塞了进去。 “呜呜……”李峰感到了体内得胀痛,不由得挣扎了起来。卢旭刚托着他的屁股冲击波一般地凶狠挺身抽插了几下就把李峰的挣扎的身子给干软了。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壮汉一个眼神卢旭刚停下了抽插将阳具抽出了少许。还不等李峰喘口气,那壮汉的阳具就顺着卢旭刚的抽插一起挤了进来。 “啊!”李峰一声低哑的呻吟,听在男人的耳中平添了几分施虐的快感。此刻的李峰夹在两个体育男生健壮的身体中,粉嫩的菊花成了唯一的着力点,同时含入两个男人的傲物,随着一次次的抽插带出不断分泌的肠液。 两个人默契地来回抽插,将李峰的身体干得绯红。李峰一句句的呻吟让这帮壮汉兽欲大发,更加毫不客气的虐起他的肉穴。一会儿功夫,两个人先后将精液灌满了李峰的体内。 这时又有两个壮汉前来接手,一个人从背后拖着李峰的大腿抱着他,坐在洗浴间的床榻上,让李峰的肉穴套在自己的阳具上,另一人站在前面,挺动自己的阳具猛操,和下午时候周海赵磊的动作极为相似。 众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李峰又被两个壮汉扯到了地下,两个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李峰已经被干得失神,软软的任凭两个汉子摆弄。李峰在这一群壮汉的掌握下,一直在地上和床榻上被大家操着屁眼和嘴巴。他的屁眼、他的嘴、他的手、他的脚、他的腿弯,都是挨操的洞穴。甚至有的时候,李峰被几条壮汉整个抱起,全身悬空,大家抬着他往另一个人的鸡吧上撞,时而放到地上,时而抬起来,时而正面,时而背面,时而单脚着地,时而两手着地,种种姿势凡是大家能想到的都试了一边,到最后,这帮壮汉也有些累了,把李峰放到了浴室那张床榻上。 李峰仰身躺在那里,被两个壮汉压着双腿,身后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子正卖力的操着李峰的屁眼,那巨大的阳具粗如婴儿的手臂,青筋暴跳。李峰的鸡吧在一大滩的精液当中,依然硬硬的挺着,被撑开的屁眼,正不断的往地上滴着精液,显然,李峰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直肠里装满了精液。 李峰的身体四周站满了赤裸的身体,一个个挺着粗大的鸡吧往李峰身上顶着,时不时的就有人把精液喷到李峰身上,李峰两只粘满精液的大手还分别撸着两根粗大的鸡吧,胸、腹、大腿上也到处都是粘粘的精液。 李峰的头向下垂着,口腔和食道正在被一根长长的大鸡吧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都深深的捅到底,甚至在脖子外面都可以看到鸡吧捅进的过程。 李峰的脸上也全是精液,嘴角还流着精水,脸上的精液让李峰张不开眼,一双大手在李峰的胸膛抚摸着,揉搓着他的乳头。 李峰的神志已经模糊了,只能感觉到操弄他的篮球队员换了一个又一个,大家围着他轮流操弄着他的嘴和屁眼,精液一股股的射进来,让他吞咽。 不知道过了多久,操弄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有温水冲刷着李峰沾满精液的身躯,他感觉到有人吻住了自己的嘴唇,吮吸自己的舌头,然后是乳头,睾丸,最后阳具也落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被吮吸着。 就在李峰被含射的时候,他终于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八) 那一次的疯狂以后,李峰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心思。他的照片在赵磊手上,只能充当赵磊的玩物。 在两人稍微有点凌乱寝室中,昏暗的屋内,只有床边的灯发出些亮光光,倒也让人觉得非常温馨。赵磊的书桌上,电脑开着,里面播放着李峰第一次醉酒和赵磊四人银乱的视频。 宽大柔软床上,赵磊正压在浑身赤裸的李峰身上,亲吻著李峰那结实厚实的胴体上那每一寸肌肤。浓黑的眉毛,不算太大的眼睛,高挑的鼻梁,坚毅的脸颊,反正那男性化十足的脸庞都被赵磊的嘴唇轻轻划过。最后,两人的双唇紧贴在一起,赵磊的舌尖伸入李峰的口中,舌苔在一起翻滚。 李峰直挺挺地躺著,手脚分开,面无表情地任由赵磊吮吸亲吻,他感到赵磊的嘴唇开始往下移动,乳头被轻轻地咬起,胸部被舌苔舔的痒痒的,接著就是腹部,毛茸茸的大腿和小腿。赵磊很有耐心,很轻,甚至很柔,所以也很性感。 李峰任由赵磊亲吻吮吸着自己,他感受到赵磊的嘴来到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舌头在自己的下体附近滑动,呼吸的气流吹拂着他的睾丸,同时赵磊的手在自己裸露著的上身的每一寸肌肤上摩挲,手指在自己的乳头上轻捏,李峰的呼吸急促起来。 赵磊张嘴含住了李峰的龟头,轻轻的吮吸,让李峰发出几声好似呻吟的低喘。吮吸了一会,赵磊离开了李峰坚硬的阳具,灵活的舌尖舔弄起李峰的睾丸,而他的双手握住了李峰的阴茎上继续做著活塞运动,龟头在手掌中进进出出。李峰的阴囊摇晃着,两条叉开的双腿紧绷着,随着赵磊的动作,他的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晃动越来越厉害,龟头的顏色越来越深。 “嗯……嗯……哦……” 终于,李峰那压抑许久的能量从那狭小的马眼中迸发出来,精液在空中画出了一条美丽的弧线。 昏暗中,赵磊发出低笑,让李峰站起来。他脱下自己的上衣和裤子,露出一副同样壮实的身材,来到了李峰的面前。 两个男人面面相对,赵磊一把抱住了李峰,嘴贴在了李峰的唇上,强行亲吻起来,同时高挑的阴茎也摩擦著李峰那还滴著精液的肉棍。李峰的嘴被迫张开,赵磊的舌头在他的口中翻卷著。赵磊的双手紧抱著李峰的臀部,两人的裆部紧贴著,身体簇拥著,慢慢地移动到书桌边。【看巴士:www.kan84.tv】 赵磊将李峰平放在桌子上,将他的腿分得最开。李峰扭过头,从这个角度刚好最近距离看到了电脑上的画面:周海卢旭刚和于翔三个人同时吮吸着自己的阴茎,然后镜头下移,画面中自己的双腿被抬高,露出自己的菊穴来。李峰的阴毛多又密,在他的股缝四周,依旧有很多黑毛,画面中李峰的屁股被掰开了,赵磊张开嘴,用舌头舔开阴毛,随后用舌苔均匀地上下舔了起来。 这种画面让李峰觉得羞辱又刺激,而同时赵磊竟几乎已同样的动作舔弄着李峰的菊花。唾液在屁眼四周涂抹著,李峰的洞穴被刺激得一松一弛,整个臀部也在不断地扭动著,高高翘起的双脚在空中无助地晃动著。 赵磊又亢奋起来,他站起身抓住李峰的脚腕,阳具对准李峰的菊花,此时李峰的肉穴已经被刺激得一张一合,不断地伸缩著。 看着躺在面前的李峰,赵磊的心中油然升腾起一种征服感,他猛地将自己的肉棍插进李峰的洞穴之中。李峰被训练过的洞壁窄窄的,紧紧挤压著龟头。整个阴茎在洞穴中滑动著,赵磊感受著这种征服快乐。 “啊……啊……啊”,李峰开始伴随著赵磊身体的晃动叫唤起来,他感到自己杠门内阴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赵磊撞击自己臀部的力度越来越大。突然,他感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在自己的洞穴中流淌,随后又是一股,再是一股…… 意乱情迷之时,赵磊凑到李峰耳边,低声说了些话,李峰听完,忍不住睁大了眼睛:“你……” “你照做就行。”赵磊不容置疑的说。 李峰的洞穴再次成为赵磊宣泄的地方,杠门承受著男人爆发前的撞击,也盛满了男人爆发后的能量。当一阵急风暴雨过后,赵磊和李峰这才一起瘫在了床上,慢慢进入了梦乡。 …… …… 李峰每天的体育训练愈发的刻苦,每天都要加练到天黑。 这一天,李峰加练完,已经很晚了。他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在体育馆的通道内走着,体育馆现在大部分的灯已经关了,只开了少数几个暗灯。 李峰埋头走着,心里想着赵磊说过的话,只觉得心乱如麻,根本没注意前方。 突然他撞上了一堵厚实的胸膛。 “你这小子,走路怎么不看路?!”一个粗鲁的声音响起,李峰一惊,抬起头,就见面前站着几个身躯魁梧的壮汉。 “咦,这不是上次那个小子吗!”对面一个壮汉看了李峰几眼,突然道。 李峰一惊,他们是校篮球队的! 李峰本能反应地转身就逃,但是那几个篮球队员动作更快,一人猛地一个冲刺就越过了李峰,回身猛的一撞,李峰顿时眼前一会,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后倒去。 身后的壮汉接住李峰,双手搂住了李峰的腰部,没有放开,前面那人也来到李峰面前,两人把李峰夹到中间。 “呵呵,相见就是缘分,我们今天再爽一爽!”身后的大汉开口。 “放开我!”李峰挣扎着想要想要站起来,可是他本来就疲惫不已,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忽而腰上那手一捏,顿时力气泄了个精光,竟然完全地靠在了那厚实的胸膛上。 “唔……”那双手如蒲扇大小,明显坚实硬朗,竟然贴著腰际,从后往前伸进他宽松的运动衣,摸到胸腹,在两块胸肌处轻轻摩挲。李峰扭动著腰肢想要挣脱,前面那人这时候伸出手,隔着裤子握住了李峰的阴茎。 “唔啊!”那双手抓着他的阳具,大力的撸动,让李峰不敢再使劲挣扎,同时胸膛上的手,也不约而同地提捏起两颗米粒乳珠,捻在指间细细搓揉。 一股热痒之意顿时从胸前窜上脑际,李峰的阳具完全地翘了起来。 李峰想要张嘴呼救,一只手扭过他的头,火热的唇舌吻了上来。那舌头如活物一般探入他口中不断搅拌,连牙缝牙龈和天堂也细细的扫过,带起一股异样的酥麻;李峰开始还拼命地用舌头顶著那人不让他进入,不一会儿就窒息到头晕目眩、完全丧失了气力,任那舌头不客气地在口内百般探索。 乳头被轻轻地捻起转圈,阴茎被隔著裤子的大手不断搓揉,又有两双手双手探入了运动服,一双手自怕痒的腰际线上下抚摸,一双手探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揉捏起他的汇阴,一个战栗,李峰射了! “嘿嘿,哥几个给你伺候的不错吧!”一把低沈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李峰拼命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那人,谁想眼帘前一片模糊,越发无法动弹地软瘫在几个贴挤在身边的男人身上。 忽然身下一凉,李峰的运动长裤被拔了下去 “呜呜……”他低鸣一声,迷雾笼罩的双眼无焦距地望著周围,脸上又惊又怕,双腿也不自觉地想要夹紧、阻止裤子的完全滑落。这当然是徒劳无功的。 白色的四角内裤被精液打湿,近乎透明地显现出肉色的一坨。一只手探了进去抚摸那浓密的毛发,不一会儿功夫,李峰的阳具又明显地翘了起来。 声音笑道:“小哥可真银荡啊。”随即又一双手伸过来,拉扯著他的内裤,不顾李峰的扭动,将白色的内裤自胯上完全的拉到了大腿根处。 “呃──”松紧带紧紧勒著勃起的阴茎下滑,终于一股大力,阴茎在一痛之下被完全释放了出来,如个肉弹簧般反弹到下腹处,又弹了回去,向前翘起。 李峰不敢再叫,时而被唇舌亲吻著,时而紧闭了双唇避免惊呼,阴茎被三只手不断箍著上下套弄,已经爽到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然而龟头处有人紧紧箍著不让释放,难熬的一波波快意涌到尖端,又被阻碍挡了回去! 恰逢此时,一根手指钻入菊洞之中,李峰一个惊跳,落地时正巧被插了个深入。“啊!” 不同的手指在全身不断的摩挲挑弄著,不一时,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后穴中也渐渐变成了三支完全动作不一、长短粗细不同的手指在钻弄。 这种刺激及无法释放的焦躁,已使李峰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看不见周围的人脸,只看见昏暗的日光灯;他不敢呼喊,只能被动的承受。 “啊!”李峰忽而惊呼一声,一股剧痛穿透脑际,灼热而坚挺的硬物自侯门挺进,他能感受到那表皮的一根根青筋,火热的阳具摩擦着自己的杠门,霎时眼前几乎发黑。 周围的几双手也停止了动作,仿佛是知道他的痛苦。停滞一时,手们才轻柔舒缓地揉按著他紧绷的肩膀、后腰、胸膛、大腿,李峰打著颤、放松了下来。 “呜呜!”男人的阳根开始顶著他几乎不能著地的双脚,一下一下向上小小地顶起。惊叫被口中的舌头完全吸灭,尿道小眼被一根小指抠弄著、钻磨著,一股激爽之意几乎使他忘记了后穴的疼痛。 “咔嚓!咔嚓!”李峰顿时心中一麻,那是照相机快门的声音。 “别乱动,你这幅样子已经被拍下来了!不想被公布出去就乖乖听话!”一个年轻而且嚣张的声音说。 李峰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身后火热的阴茎,一下下越来越粗暴地,将自己顶得双脚离地、意识模糊。 有人扯起他的手,拉著他触摸到一个火热巨大的肉棒:“这是等会儿要喂你吃的好东西,摸摸它,好不好?大不大?”手指被那人掰开、被迫抓住坚硬的阳物套弄著。 后面那人变本加厉,两手抓住赤裸的臀瓣,似和面一般大力地搓揉著,李峰双腿都痉挛了,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抽插还在继续。 忽而男人加快了速度。 “呜呜呜──”一声悲鸣,那火热的阳具在后穴内一阵紧缩,戳得更深了,如爆炸一般喷射出来。 阳具抽出时,一股白浊流了出来。 “到我了到我了……”第二个人迫不及待地拥抱上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在这狭小的体育馆小路缝隙间,李峰已全然投降。白浊将整个大腿、手掌、下腹染得湿漉漉一片,菊蕾红肿如一张嘟起的小嘴。不断有人插进来抽插、发泄,这样的噩梦,仿佛没有结束。 “你们几个在做什麽?李峰?怎麽了?李峰!”忽而一个中年男子沈稳的声音从远处响起,打破了这一个噩梦。 是他的教练许军。【看巴士:www.kan84.tv】 教练的威严让这些队员一哄而散,等许军赶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跑远了。 许军扶起李峰,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李峰只觉得羞愧无比,木木的,任由许军擦拭著飞溅在身上各处的精液。 “……你去洗一洗吧。” 许军有点迟疑,他也不太擅长安慰别人,更何况是这种事,倒了一杯开水放在桌子上,便去浴室帮李峰放水了。 李峰看着教练在浴室的身影,想着赵磊的话,闭了闭眼睛,颤抖着取出一包药粉,倒进了面前的水杯里。 (九) 许军喝着水,等待着李峰。不一会,换好衣服的李峰便走了出来,坐在许军的旁边,靠在沙发上,微微闭着眼睛。 “李峰,今天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没什么……大不了的。” 许军磕磕绊绊的说着,渐渐的心不在焉起来。 他只觉得浑身发热,体内似乎有一股邪火在到处乱窜,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看向身边的李峰,只见李峰似乎喝醉了一样,靠在沙发上,脸色微红,双眼微睁,张嘴喘息着。 不知为什么,许军只觉得李峰此时的样子分外诱人,脑袋顿时嗡的一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扑倒了李峰身上,看着李峰厚重的嘴唇和里面的舌头,许军脑袋一热,便吻了上去,深深的吮吸起来。 “呜呜……呜呜。”李峰貌似在挣扎着,他抱住了许军,双手在他后背撕扯着。渐渐的,两个人的背心破了,掉到了地上,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两个肌肉发达的壮汉都只穿着一个四角内裤,健美的身躯裸露着,紧紧的抱在一起,深深的吻着,吮吸着对方的舌头。 李峰看似不断的挣扎,实则不断地用胸肌摩擦着许军的乳头,双手抚摸着许军的脊背,不断地向尾椎靠近,他的双腿更是盘在许军的腰间,让两个人的阳具隔着内裤不断的摩擦着。 “呜呜……呜呜” 听着李峰诱人的呻吟,大汉许军被撩拨的双目赤红,只觉得身下的人扭动的身体是那么诱人,那无力的呻吟更是让人血脉喷张。许军把李峰牢牢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含住李峰黝黑的乳头使劲的吮吸啃咬,一只手探向两人摩擦的下体,手上用力一下子撕掉了两人的内裤,把两人的阳具握在手里大力的撸动起来。 “啊啊!……啊啊!”李峰被这粗暴的手法弄的呻吟连连,阳具上银水流出落了许军一手。 许军烦躁的喘息着,摸到了李峰的菊穴,把银液摸了上去,然后猛地抬起李峰的双脚,黝黑健壮的肩膀扛起了李峰的大腿,用硕大的阳具对准他的菊穴,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没怎么润滑就被深深顶入带来的疼痛让李峰很不习惯,他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军,可现在他的屁眼正被许军那根硕大的鸡吧狂操着,感到李峰挣扎,他又向前用力压了下去,这样,李峰的屁眼就朝天了,许军把那根弯鸡吧顶到了李峰那已经张开的菊穴里,粗长的扬剧一插到底,这样的深入好像碰到的李峰的敏感处,随着他的每次捅入,李峰的鸡吧都要跳动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喊。 “啊……啊……啊……” 用这种俯卧撑一般的资势,在这样的体位下,许军把李峰牢牢困在自己身下,狠狠操弄的同时,不断低头吮吸着李峰脖子,弄的李峰欲生欲死。 许军的体力惊人,这种姿势持续了二十分钟,李峰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着,甩来甩去,弄的胸前一片湿润,最后射的时候,许军的大鸡吧在屁眼朝天的李峰汇阴处一蹭,开始喷精了,射得李峰满脸都是。 李峰的两条大腿终于放到了床上,闭着眼躺着喘粗气。 许军这时才渐渐恢复理智,看着沙发上满身精液的李峰,只觉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情来……这…… “许教练,你玩的挺爽啊。连自己的学生也不放过。” 身后,突然传来赵磊阴沉的声音。 (10) 许军如触电般的转身,只见赵磊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说我室友怎么一直没回去,没想到找过来就看到许教练你竟然在做这种事情?!”赵磊戏谑道。 “不是的……我……不……”许军语无伦次的想解释,但是屋子里零碎的衣物,沙发上瘫软的李峰,还有两人身上乳白色的精液都是铁一样的罪证。 “不什么不?!”赵雷打断他,“看来我得让学校里的老师领导们来看看,你许教练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不……不要这样……”许军痛苦的低声哀求:“你想要什么……” “你想要私了?”赵磊冷笑:“行啊,你强上了我室友,那被操回来就行了呗。” “你!”许军一惊,低喝道。 而赵磊已经来到了许军身后抱住了他,他紧紧地贴着许教练的后背,双臂把许军的双手禁锢在腰侧,他凑近许军的耳朵,“或者我直接把你们做的好事传扬出去?” 许军心里发慌,身上不敢用力挣扎,任凭赵磊施为。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许军感觉到一根肉棒撞到了自己的臀部。 “赵哥……许教练没……是我……主动的……”李峰在沙发上,恢复了几分清醒,他知道赵磊的想法,内疚不已,忍不住低声为许军“开脱”。 许军感激的看向李峰,眼神有些复杂,本来自己要照顾李峰的,却不想稀里糊涂的发生了这种错事,但现在又能怎么样,把柄被抓在手,这一次就算了……许军想着,放弃了反抗。 赵磊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对李峰道:“哦?还是你主动的?那你就再主动一次吧。” 李峰呆滞的看着,全身赤裸的许军被赵磊抱在身前,双手垂下毫不反抗,古铜色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激烈性爱遗留的细微汗珠,更突显出肌肉的轮廓,精赤的上身肌肉发达,发达的肌肉使胸部异常宽阔,两粒发育完美的乳头高高凸起,六块结实的腹肌使上身呈倒三角型。粗壮的大腿上,长满浓密的腿毛,愈加散发出一种男人的野性和力量,而此时,这个完美精壮的身体上,一双大手正在慢慢的抚摸着。 赵磊轻舔着教官的耳垂,然后将它含在嘴里吮吸,双手也来到了许军壮实的胸膛,捏住了黝黑的乳头,揉捏起来。 许军的呼吸粗重起来。 在赵磊的示意下,李峰走上前,伸出双手扶起许军的生殖器,许教练的阴胫又大又粗,经过风风雨雨显得黝黑老成,龟头傲然突出,涂抹著一层银光,海面体上纵横交错的血管清晰可见,柱体即便刚刚射过现在还没有兴奋,可坚硬度足已以使得整个性器向上。长长密密的阴毛布满整个胯部,黑黑的油光发亮。阴囊兴奋地紧紧包住两粒大大的睪丸,下垂在两条分开的大腿的交叉处。李峰抚弄着他的阴毛和睾丸,在手中轻轻的拍打他的阴胫,又把它握在手中,轻轻的撸动着,感觉肉棍异常的粗大,硬硬的但又暖暖的。 “嗯……嗯……” 许军的身体在两个男人的银乱中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他的阴胫在李峰的玩弄下逐渐的挺立,下体的肉棍渐渐的再次的亢奋起来。 李峰的手在许军的阴胫上继续做著活塞运动,龟头在他的手掌中进进出出,阴囊在不停地摇晃,两条叉开的双腿紧绷著。胸前的乳头变得坚硬,赵磊用一根手指按住许军的乳头,轻轻的揉按,让挺立的乳头再次松软下来,并招呼李峰上前。 李峰微微俯身,伸出舌头砸吮着许军的胸膛乳头,而赵磊的一只手则滑过他的腰侧,来到了后庭,两根光滑的手指轻轻的深入到缝隙中,不断地抚摸着。 乳头,阳具还有后庭都在被粗鲁的玩弄着,这种侵占却诱发了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许军喘息着,被身上的快感和浴火烧的有些迷离了,他低下头,就看到李峰慢慢的跪下,双臂环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同时在身后,一双大手左右分开了他的臀部。 许军看着李峰的连渐渐靠近自己勃起的肉棍,思想逐渐的混乱起来,就见李峰的舌尖探出,轻轻的舔在他黝黑肉棍的马眼上。 “啊!” 许军猛地一颤,阳具微微一跳,他只觉得口干舌燥,看着李峰低下身子将他那只坚硬的肉棍一点点的含进嘴里,与此同时,后庭一阵肿胀,赵磊的阳具也从后庭缓缓的挤了进来,先是慢慢的抽动,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具身体的撞击甚至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哦……啊!啊!…啊……啊啊!!!” 温暖湿润的嘴唇使许军的阴胫完全的膨胀着,身后的撞击让他的身体机械的抽动着,让他的阴胫在李峰的嘴中进行活塞运动。而身后赵磊的阴胫更是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的前列腺,带来一阵阵刺激的快感。 “怎么样许教练?挨草的滋味如何?”赵磊在许军耳边低声问着,他时而吮吸许军的耳垂,时而亲吻啃咬许军的脖颈,刺激的许军没有办法说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前后都被刺激着,许军本能的挣扎,但他的上身被赵磊双臂死死捆住,双腿被李峰抱着,无法挣脱的银荡的扭动着,乳头再次被赵磊捏住,揉弄起来。 乳头上的麻痒像一阵阵的电流在许军全身乱窜,而身下李峰的口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包裹着他的阳具,舌头不断地与那粗长的肉棍摩擦,不断地吮吸着。身后的赵磊则搂着他,一下下的往许军的身上撞着,粗长的肉棍一次次的顶到了菊穴最深处。 这个夜晚,在许军的宿舍,赤裸的体育教练站在房间中央,身后被强壮的男人搂抱着,禁锢着,那个男人亲吻着许军筋肉纠结的脖颈,双手刺激着他胸前的乳头,狰狞的肉棍对着许军的肉穴狠狠的撞击着;而在下半身,他的大腿被两条健壮的手臂紧紧的抱着,手臂的主人将教练的阳具含在嘴里,吞吐着,吮吸着。许军的意识模糊了,身体本能的挣动着晃动着,身后的撞击仿佛一门重炮不断地轰在他身上,让他浑身发软。 许军喘息着,呻吟着,前面后面,身上身下都被刺激的他欲望高涨。许军的胸部起伏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的晃动越来越厉害,因为前面与后面都被玩的缘故,他第一个达到了高潮,他弓着身子,肌肉紧绷,哼叫着,射到了李峰的嘴里。 而身后的赵磊也加大的冲撞的力度,他的双臂猛地一紧,死死的抱着许军,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赵磊松开手,被操的头晕眼花的教练双腿一软,缓缓跪倒在地,无力的靠倒在李峰身上,晕了过去。 (11) 赵磊离开了,他留下李峰在这里,并在离开前强迫李峰喝下了一杯不知道加了什么的饮料。 李峰根本无法反抗赵磊,他只能等赵磊走后,尽快把许军扶到床上,帮他穿好裤头。许军的身材高大,肌肉纠结,庞大的分量把李峰累的只喘粗气,等到他搞定了一切准备逃避离开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一股无法抵挡的睡意泛了上来。 李峰在床边摇晃了几下,再也抵挡不了睡意侵袭,也倒在床上。 ……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军慢慢醒转过来,他转过身看到了在一旁睡着的李峰,之前发生的事情在他脑海中走马观花一般的浮现出来。 许军沉默,他当然知道这里面怕是有问题,但一切已经发生,又能怎么样。他看这李峰,李峰也只是穿着一条内裤,睡得深沉,他肌肉的轮廓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展示出诱人的风景。许军看着,又想起来之前,李峰被他压在身下,扭动挣扎的样子,以及他抱着自己的双腿,含着自己阳具的情景……许军的呼吸慢慢深沉。【看巴士:www.kan84.tv】 脑海中仿佛什么都没有了,许军转过身,伸出手,向着李峰的下身探去…… 李峰在药性下似睡似醒,周围好像围着一圈薄雾,他想醒过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就在朦胧中,他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 那是一个人的手,在他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摩着,并顺着大腿向上摸着。李峰是那种高壮健硕的体型,坚持体育锻炼练就的结实身体是很棒的,尤其是他身上还有着一层淡淡的体毛,叫他的身体充满了男人性感的味道。那只手顺着他的腿摸上来,但没有去摸他最重要的部位,绕过那里,摸到他分布着腹肌的肚子上,摸弄着他带毛的饱满的肌肉,那只手继续向上,摸到了他褐色的奶头。 因为经常被玩弄,李峰的奶头比一般人大许多,而且也是敏感许多,被那只手一抚摩,开始充血的奶头慢慢的硬了,更加突出。李峰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起了反应,下面的部位已经开始膨胀。 那只手开始去摸另一只奶头了,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贴到了他这个奶头上,呼出的热气,当然是那个人的舌头。湿热的舌头轻轻的掠过李峰充血的奶头,一下,又一下,李峰几乎忍不住要哼出来,就这样他的两只奶头一只被舔弄着,一只被手抚摩着。 四周的迷雾笼罩着他,让李峰分不清到底是自己的春梦还是现实,胸前麻痒的刺激已经到了极致,李峰呻吟着转过了身趴在床上。 然后他感觉到有人轻轻的趴到了他身上。 一阵火热的触感贴到了他的背上,呼出的热气喷得李峰身上痒痒的。刚刚那舔弄他乳头的嘴开始亲吻李峰的身体,并一路向下,当那个人把脸贴到他他的内裤上,蹭着他浑圆的屁股时,李峰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的大腿和腰被人抱了起来,撅齐了自己的臀部,然后湿热的嘴唇隔着内裤开始亲吻他肉忽忽的屁股,亲着,舔着,当那个人的手伸到前面,抓住了李峰把内裤顶起老高的大鸡吧时,李峰忍不住喘息出来。 在喘息中,李峰感觉自己的内裤被拔下,身后那个人伏下身去,扳起他的屁股,叫他那诱人的菊花露得更开一点,自己的嘴亲上去,伸着舌头,亲吻着,舔弄着…… “啊……嗯……啊……啊” 李峰呻吟着,就在他被刺激到快到极点,不顾一切的释放的时候,面前的浓雾突然一下全部消失,他一下子醒了过来。 那个伏在他身上的人影已经消失,李峰喘息着,身体上湿湿的也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 突然醒来,刚刚的一切仿佛只是一个梦,但是李峰身上勃发的欲望却是真实的,他扭头看到躺在旁边精赤着身体的教练,澎湃的欲火压倒了一切。 许军闭着眼睛,尽量平缓着自己的呼吸,刚刚的一番刺激让他自己也欲望高涨,可惜最后李峰快要苏醒,仅存不多的理智让他退了回来,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峰的身体凑了过来。 “教练,教练”是李峰有点情动的声音,许军没有动,他听着李峰沉重的喘息声,等待着。 一只手放到了他毛茸茸的腿上,轻轻的摸弄着,许军还是没有动。那只手慢慢的摸到了他被内裤包裹的屁股上,隔着薄薄的内裤被轻轻摩弄的屁股,酥麻的叫他差点忍不住哼出来,但他发出的喘息声,还是让人知道了。 又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背上,摸着他结实宽厚的肌肉…… “教练,教练”李峰激动的小声叫着,许军仍没有动。 期待中,一股热气扑到他的酥麻的屁股上,一个热乎乎,湿湿的东西贴到他内裤上,是李峰的舌头,隔着那薄薄的内裤,舔弄着他敏感的屁股。 许军哼出声来,想转过身,但李峰的手按住了他,那热乎乎的舌头在他屁股上贪婪的舔着,亲吻着。 “恩……小峰……哦--好痒---恩--”许军忍不住了,扭动着,但屁股被李峰有力的手抱着,那灵活有力的舌头把他结实浑圆的屁股仔细的舔了个遍。以为要停下来的许军感觉到了那湿湿的舌头顺着他裂开的屁股沟中间舔下去,那湿忽忽的瘙痒,叫他忍不住弓起屁股,但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那刺激的深入。 “恩……小峰……不--恩---好痒--啊---”有力的舌头从会阴舔上来隔着内裤顶蹭着他骚痒的屁眼,他相信,如果不是有内裤隔着,那条舌头一定会顶进他的屁眼。在他的呻吟声里,一只手从胯下伸过去,抓住了他几乎撑开内裤的大鸡吧,刺激的摸弄着。 “啊……小峰……我受不了了……”许军装不下去了,他知道李峰一定是个老手了,那新鲜的技巧刺激的他欲望沸腾。 “恩--教练--想叫我操你吗--恩--”李峰喘息着,继续刺激着他收缩的屁眼,同时下面的手也刺激的摩弄着这个男人粗大的大鸡吧。 许军呻吟着,翘着被刺激的骚痒的屁股,扭动着,他那已经被男人开发过的屁眼已经极度的期待大鸡吧的操弄。 “啊---我要--小峰----来吧---操我吧--恩-- -”他银浪的央求着,一只手伸到了后面,摸到了李峰的胯下,抓着他裤子中间隆起的地方,刺激的揉弄着。但李峰不想马上满足他,他一边示意他解开自己的短裤,一边扒下了他已经被舔湿了的内裤,许军那长满了毛的屁眼露了出来,褐色的肉洞收缩着,上面沾满了李峰的口水,李峰的舌头没有阻力的舔上去…… “恩---小峰--啊---来呵---操我吧--恩-----我要---”许军已经抓住了他胯下内裤里硬邦邦的大鸡吧,那没有自己的长,但同样粗大的大鸡吧叫他屁眼痒的越发难受。 被这个粗壮热情的男人刺激的亢奋异常的李峰也忍不住了,他抽出了插进那紧迫的屁眼中的手指,站到了床边,骚痒的许军主动的跪在床上翘着自己浑圆的屁股,那被李峰玩的发痒的屁眼蠕动着,露出来。 李峰喘息着,手上占了一些两人四散的银液,挤到了他多毛的屁眼上,自己粗硬的大鸡吧顶上去,蹭着那叫自己亢奋异常的肉洞。 “恩--来吧----我要--恩--”在这个粗壮的学生面前,已经完全放开了的的许军呻吟着,骚浪的哼着。 李峰吸口气,大鸡吧对着屁眼插进去褐色的屁眼张开,粗硬的大鸡吧徐徐干进去。身子一抖“啊---慢点--恩----啊---”许军呻吟着,粗硬的大鸡吧仿佛要把自己屁眼撑开的那种涨满和充实,叫他忍不住叫起来,紧致的屁眼紧紧夹着那涨极的大鸡吧。 李峰呻吟一声,让大鸡吧整根的干到底,没有马上抽插,摸着他结实浑圆的屁股,感受着被那灼热紧迫的朋友包裹的舒服。 “教练--恩---舒服吗--恩---喜欢我操你吗---”他抓住他胯下因为被操而越发涨挺的大鸡吧,屁股一挺,屁眼里的大鸡吧顶一下,慢慢的插起来。 “啊---小峰---好爽--啊---大鸡吧操的舒服死了--恩---操我--操--”许军扭回头,索取的亲吻着李峰,下面的屁股迎合的扭动着。 李峰舒服的哼着,已经适应下来的大鸡吧开始用力的插弄着,看着这个强壮的男人在自己的大鸡吧下婉转呻吟的骚样,他的欲望被刺激的越发亢奋,抱着他屁股,大鸡吧猛力的插着,顶着。 喘息着抽出大鸡吧,叫许军仰在床上,擡着他的腿,把那被自己操的洞开的屁眼露出来,大鸡吧一挺,一下又干进去“啊-----我要--恩---操死我吧--恩---用力操我呀--恩--”许军压抑许久的欲望爆发了,弹性极好的屁眼夹着粗硬的大鸡吧猛力的收缩,两手摸着李峰多肉的胸脯,骚浪的哼着。李峰喘息着,抗着他的腿,大鸡吧整根的干着,插着,两人身下的床晃动着,加上身体的碰撞声,是那么的银秽,那么的刺激。过了许久,李峰疯狂着,把大鸡吧一下干到根,一股股热流狂喷到了许军屁眼深处,而许军也发出一声低吼似的喘息,坚硬的肉棒跳动着射出一大片滚烫的精液,紧迫的屁眼紧紧的夹着李峰跳动的大鸡吧,收缩着,仿佛要挤干净他所有的精华。 (12) 自从那一次和许军的激情以后,李峰和教练之间多了一层说不清的隔阂。两人之间的接触越来越少,但在没人注意时,李峰又能感觉到许军注视着他的目光,似冷漠,似暧昧。 李峰不知道许军是不是知道,那天晚上自己做过的事。要是向教练坦白,许军又会怎样看他?可要是继续隐瞒呢?谁知道赵磊还会做什么,李峰愧疚不已。 学期快要结束了,李峰终于鼓起了勇气,要到许教练面前,坦白一切。 这天傍晚,天已经快黑了,李峰来到了许军额宿舍门口,咚咚咚的敲响门。 门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好像重物在地上摩擦的声音,随即传来一声闷击声,但却没人来开门。 “教练?!教练?我是李峰。”李峰正准备再敲门,房门自己打开了,一个强壮的男人嘿嘿冷笑的看著他,一把捂住他的嘴,随即,李峰被男人拖进了屋子,摔在地上。 是篮球队的那些人! “啊!放开我!” 李峰深知不妙,剧烈的挣扎,一个人根本压不住他,但是很快屋里更多人压了上来,双手双脚都被制住,然后被捆住,嘴里被塞了一团布,一股腥臊的味道传入口腔,不知道是谁的内裤。 李峰被人提着肩膀站了起来,看到了屋内的景象。【看巴士:www.kan84.tv】 屋子里,许军被几个同是篮球队的壮年男子压在地上,嘴里被不知道是谁的内裤的满满当当。全身的衣服都被这些下流的男人扒光了,露出精壮修长的古铜色身体,流淌下来的汗水像是为这如同雕塑一样的身躯度了一层蜡,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许军瘫软在地上,胸脯上的两颗乳粒被玩弄了几个小时,变得敏感肿胀,後穴被好几个男人轮流上,变得红肿热辣,直到现在,还有一个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用他丑陋的阳具进出他已经麻木的後穴。 看到李峰也被抓住,许军痛苦的闭上眼,就在刚才,许军不顾几个男人的殴打,刻意造出动静。希望借此提醒李峰有危险赶快跑,没想到还是慢了半拍。 “呦,这不是咱们的玩具嘛,又见面了。”坐在许军办公椅上的壮汉看到李峰顿时眼睛一亮,嘿嘿银笑著说道。 “许教练你不是威胁我们吗?啊?不是要把我们送到警察局吗?啊?好好的给你的学生看看,他了不起的教练究竟是怎麽用你下贱的屁眼伺候我们几个兄弟的大屌的。”一个面相凶狠的篮球队员用巴掌拍著许军的脸,嘲笑的说道。 许军身後阳具仍在他後穴里运动的队员,听到自己兄弟的话,嘎嘎的笑著,双手托在他的腋下,用力把已经精疲力竭的男人的上半身抬起来,让许军直立起身体,後仰著靠在男人身上。男人改变姿势,抬起许军的大腿根,让他坐在自己的男根上。 “唔……”後穴把男根吞进一个极深的地方,对方龟头上喷张的血管在他体内最深处跳动。许军在这种怪异至极的感触下,不由地慌张的用疲软的双腿抬高身体。 “呀,这麽不听话,该打。”身後的男人把许军的屁股拍的啪啪响,这羞耻的感觉让许军整个古铜色的身躯,染上了瑰丽的红色。 “啊……真舒服,这老货的屁眼把我的屌夹的爽死了,乖乖,再用你的屁眼给我好好的夹一夹,哥哥爱死了你的风水宝穴啊,又紧又热又嫩又滑,真是比女人的还舒服,怪不得你们几个这麽爱男人的屁眼啊!”男人说著大力的在许军的俊脸上亲了一口,发出极为响亮的一声“啵”。 男人用膝盖顶开许军的两条大腿,把隐藏在臀瓣深处的依然含著男人阳具的豔红後穴展示在众人面前。 “嘿,小子,好好看看,这可是你们教练的屁眼,能不能看清楚?看不清楚,哥哥把它弄大点给你看,哈哈哈哈……”凶狠面相的男人拍著李峰的脸,随即在许军大张的两腿间蹲下身子,向许军的後穴伸出两根指头。 你要干什麽?许军睁大眼睛,奋力挣扎著被身後男人固定住的四肢,却没有注意到随著他挣扎而一紧一缩的後穴把身後男人的阳具夹的愈发硬挺。 “嘶……乖乖……哥哥的命都快被你夹掉了,你这个银荡的屁眼真是让哥哥爽歪歪啊……”男人忍不住在他後穴中抽插起来,双手握著他厚实的胸膛搓揉起来,不时用两根指头夹住他被搓揉的大颗乳粒往外拉,疼得许军止不住的闷哼,然而这诡异的痛苦中还夹杂著丝丝缕缕的电流般的快感。 唔……不要,许军摇晃著满是汗水的脑袋,已经被填充的满满当当的後穴,被男人用指尖挑开,只是插进去一个指尖,便让许军疼得浑身打起哆嗦。 嗯呜呜呜呜呜……许军的嗓音沙哑还暗藏著掩饰不住的情欲色彩,当背後男人的阳具擦过他饱受挤压而愈加敏感的後穴的一点时,声音陡然拔高,却被报纸硬生生堵在嘴里,这声变调让整个屋子里的男人都忍不住的立正敬礼。 “嘶……真想不到这麽威武的许教练,在被干的时候竟然这麽有魅力,竟然让兄弟们全都冲动了啊,嘿,哥几个看呐,那小子也被他的教练叫发情了呢,老二都翘的老高呢。” 被壮汉隔著裤裆大力搓揉阴胫,李峰的眼里不由的泛起情欲的泪花。同时他还感到深深的羞辱,不,我不是这样的人!李峰否认著,从进到屋子的那时起,他的眼睛就离不开那具矫健的古铜色身躯,充满著生机、充满著爆发力,那优美的线条,让痴迷於绘画的李峰目眩神迷,这就是我一直渴望著的身体吗? 李峰的脑海里一直回荡的都是这句话,无论是被男人反绑住双臂也好,被用内裤堵住嘴也好,李峰的眼神总是停留在那一具被凌虐的美妙身体上。直到男人最後那一声充满情欲的沙哑的嘶嚎中,李峰身体里竟然涌动著和许军身後男人一样,凌虐许军的强烈欲望。 贯穿他,欺负他,让他发出像刚才一样甜美的叫声。 不,不是的,李峰猛力的摇头,否认从心底涌上来的渴望,他是我尊敬的教练,是救了我的人,我怎麽可以对他抱有这麽龌龊的想法。 男人搓揉在他下体的手,安抚了他的躁动,却让他格外的羞耻,忍不住的闭上眼睛。最终在许军的後穴被强硬的插入两根手指,拉开他後穴时再度发出的变调中一泄如注。 “哈哈,这小子就这麽泄了出来,这後面怎麽陪哥几个,快把他绑起来。”反绑李峰胳膊的男人嚷嚷著,让人用鞋带绑住李峰的下体。 “唔……”男人用指头弹了下李峰被绑住犹自挺立的阴胫,哈哈大笑道:“这小子就是有活力,老子最喜欢你屁眼,还记得前两回插你屁眼的人吗?就是老子,记住,老子叫王充,你可以喊我王哥,还可以喊老子老公,哈哈。” “充子,拉那个小子过来,给他好好的看看他教练的屁眼。”凶狠面相的男人向外拉扯著原本紧致的後穴,李峰可以看见许军的後穴被拉扯成薄薄的一层,边缘溢出点点血丝。 “小子,看到了没,这就是你们教练漂亮的屁眼,你看,都流血了,还不快点帮他舔掉!”王充一把摁住李峰的头,把他压向许军含著男人阴胫不住抖动的後穴,李峰注意到在他头两侧的大腿根密布著根根喷张的青筋。 不……许军看著离自己後穴越来越近的脑袋,惊恐的睁大眼。但是被牢牢固定住的身体,除了无力的摇晃著脑袋,做不出任何有力的抵抗。 在男人没注意的角落,李峰著迷的看著许军,颤颤的伸出鲜红的舌头,向许军柔软的後穴舔去。 不要…… (13) 当一根柔软粗糙的舌头与自己後穴相触时,许军身上一抖,喉咙里被内裤紧紧压住的声音也沈闷地透出来,他强壮的身体猛然挣扎,一个不留神,竟然让他挣开了王充的钳制,曲线流畅的古铜色躯体如同失水的游鱼,慌不择路地逃离。 双臂仍是捆缚在後面,只能保持膝盖跪行的姿势,因为已经被他们操了一晚上,许军的体力已经被耗空了,但是他此时仿佛是拿出了吃奶的劲儿,决意要逃离那些让他欲生欲死的男人们。 殊不知,对待猎物,野兽们既享受它们臣服的姿态,但是更享受的却是征服猎物的过程。猎物越是强悍,越是反抗得厉害,野兽们也就更有兴趣,更能让他们兴起凌虐的欲望,想要把爪下这只漂亮宠物玩弄在指掌之中。 更何况,他的屁股因为跪行的姿势高高翘起,股缝间的屁眼毫不矜持地袒露在外面,放射状的褶皱因为长时间抽插肿成一团,里面的嫩肉都被挤了出来,又挂著男人之前射出来的白色精液,红白分明,宛如一朵盛极的花。两条布满青紫痕迹的修长大腿移动时,精液便丝丝缕缕地从里面挤出来,让他身後那些人,包括李峰,都看直了眼。 “我操……”一脸凶相的队员忍不住咽了下唾沫:“充子,还是你会玩,看出这个贱人居然是个极品,真他妈够劲。” 王充得意一笑:“废话,你再瞧这个。”他一拽李峰的头发,李峰吃痛,不由地抬起头,隐藏在阴影里的红胀的脸庞便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王充掐了下他脸颊上的肉,银笑道:“这个也是好货,咱今晚一起再玩玩?” 李峰畏缩了一下,但是後脑上接著就顶到了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棍子,他进退不得,只好露出哀求的神色,低声求道:“放了我吧。” 王充扬了扬眉毛:“强子,于翔,咋办,咱的玩具要咱放了他。” 强子长著一张极凶的脸,满身煞气,抽了抽鼻子道:“操,做梦!玩烂了你!” 他大步跨过来,一把扭住李峰的下巴,把自己沾著精液的阴胫塞进他的嘴里,一边插一边说:“好好舔,你刚才舔了你们教练的屁眼,可惜只舔了外头,这里面的滋味再好好尝尝。” 他的性器并不算粗,但是十分长,一下子进入,李峰觉得自己的喉咙都破了,细嫩的喉管紧紧包裹著他光滑的龟头,神经性地痉挛著,虽然还没抽插,已经让强子爽的大叫:“操,这贱货的嘴操起来真他妈紧。” 王充转头看到许军已经爬到了门口,冷冷一笑:“哟哟,教练同志,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许军更是忙不迭地往外爬,可是没等脑袋探出去,就被王充一脚踩著後背,摁在地上。 “刚才干得你还不够是吧,居然还有力气跑。” 王充使了个眼色,一直蹲在旁边看著李峰被操嘴打手枪的两个篮球队员立刻心领神会,挺著黑粗的阳具嘻嘻哈哈地走过来。 “刚才这个屁眼我都觉得松了,你们俩再给他紧紧。” 许军惊恐地看著两条大汉伫立在自己身前,一个劲地往後缩。 他们两个分工合作,像抓小鸡一样一左一右把他架起来,半拎起,两腿无力地在空中乱蹬。 男人空出来的手掌把他窄而圆的臀整个包在手心里揉捏,一面捏一面笑:“小爷给你揉一揉,把小屁眼再揉小一点……” 许军羞愤地闭著眼,这样被人揉搓屁股,从背後看过去,就像是女人被揉胸一样,後来其中一个人嫌不过瘾,干脆自己拦胸抱著许军,把自己的性器塞进他的股缝里,干他的屁股沟。另一个就握著自己和许军的性器,俩龟头在一起黏黏糊糊地磨蹭,头上渗出来的精液掺和在一起,离开时还扯著银丝。 王充两边看现场版钙片,自得其乐地打起手枪,一边打一边指挥:“干!强子你抽出点来,让那个贱货喊一两声,闷葫芦似的,真没劲!”一面又让那俩人动点真格的,俩人也早就憋久了,把许军往地上一放,往他屁眼里吐了几口唾沫,揉了几下,便先後插了进去。 本来是想玩双龙,可是王充那玩意忒大了,把许军的屁眼快插烂了,要是他们俩一起进,这个好屁股也得整个裂开,俩人也只能委委屈屈地一个插了出来换另一个进去。 许军被他们俩加在中间,後头又痛又爽,前头被抓在大手里肆意蹂躏,半硬半软著往外吐前列腺液,小腹随著他们的动作一阵一阵紧缩。 “充哥你看,这个让我们俩干的都失魂儿了。” 王充斜著眼看过去,果然许军两眼发直,眼角上都是泪,嘴巴不用塞也张得大大的,里头的内裤被口水彻底湿透了,掉出来大半,可不是被操的没了神。 “你俩悠著点,别一口气玩死了,这个不够,还有一个呢。” 王充指了指那边,李峰倒是还活蹦乱跳的,被强子操著嘴,呜呜乱叫,身上衣裳还穿著,身体在强子的操控下不断地扭动挣扎,下头被运动服紧紧包裹著的挺翘的屁股让人看了就冒火。 年轻点的那个最早把持不住,慌慌忙忙在许军屁股里插了几下射出来,就把许军推开,自己撸了几把有点软的阳具,讨好地凑到强子旁边道:“强哥,让我也尝尝?” 强子停下来,低头看了看他的那根东西,笑道:“那个的不好?” 年轻人说:“都操松了,哪有这个紧。” 他们俩心照不宣,强子又插了几下,就让了出来,把李峰推到那个人胯下,年轻人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一下子到根,喜得他直喊:“真紧!” “我说吧。”强子半跪在李峰身後,开始扒他的裤子:“队长,你不来玩玩?” 王充直起腰,从脚底下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慢慢吐出个烟圈,模模糊糊道:“反正第一次是我的,第二回给你们尝尝鲜,嘿嘿,别客气,可劲操。” 李峰嘴里连续被两个男人插过了,下巴几乎都要掉下来,口水流了一胸膛,屁股上也凉飕飕地,被强子用手指蘸著自己的口水扒开屁眼,小穴疼得一缩。 强子不悦,啪地打了他的屁股一下:“老实点,想想怎麽上大号!” 李峰被迫大张开腿,强子又推了他一把,正巧让他面对面看著许军被男人操著屁股,被捆著的双臂环抱著自己的腿,高高地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腰部拱起好似虾米,把个圆圆的屁股朝天露著,中间的屁眼呈现深红色,一根黑黝黝的性器来回抽插,把嫩肉也弄来弄去,一丝丝鲜血与精液流满了整个臀沟。 如此银靡的情景,让李峰下腹一热,下头那根再次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强子眼尖,笑道:“充子,这个贱货发春了。” 王充不紧不慢地抽烟:“你这还看不出来,这小子铁定是看上他的教练了,估计他俩已经相互搞过了吧。” 强子道:“啧,我还真没看出来。” 王充把烟头掐了,站起来,走过去,打量了李峰半天,看得李峰心里发毛。 “充子,要不咱们验证下?” 强子笑道:“来!” 王充让年轻人先出去,把李峰合不拢的下巴捏住,随即拽著他丢到许军身上,掷地有声道:“你操他,我就放了你,怎麽样?” 此话一出,让李峰和许军一起愣住了,两个人对视一眼。 从对方的眼神中,他们都看到了不可置信。 “我这人吧,说话是跟放屁差不多,不过,你们要是不干,那就一辈子别想走,老老实实伺候爷们几个一辈子,光著屁股等挨操吧。” 许军沈默一会儿,慢慢放下高抬的双腿,一动不动地盯著李峰。 李峰看向他的眼神中,有恳求,有愧疚,更有一分怎样也掩饰不掉的狂热。 那狂热跟另外几个男人一样,是满满的肉欲。这一晚许军见多了这样的眼神,心里害怕,忍不住一颤,哑声道:“别……” 王充与强子怒了努嘴,强子踹了李峰的屁股一脚,让李峰整个人都趴在了许军身上。 “操!” 一声令下,李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慌慌张张地抱起他的大腿,下头那根东西莽撞地撞了进去。 许军只觉下体被凶猛地插入了一根火热的硬棒,两眼一翻,差点儿就晕过去。 李峰也濒临晕倒的边缘,他这辈子还没操过人,一下子就被一个又软又热的小穴包著,他那玩意几乎就这样没出息地射了出来。 王充眼明手快,一下子抓住他的俩卵蛋:“敢射?老子切了你的鸡吧!” 李峰吃痛,从那阵销魂中回过神,哪里还敢就这样射,连忙有样学样地往许军身上撞。 许军被操熟了,那里松紧适度,可是李峰不管不顾地让他又疼又痒。 两具年轻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相互索取著对方的热情,许军不经意睁开眼,看到李峰清澈的眼眸陷入迷离,但是那朦胧的瞳孔里映出的还是他的影子。 许军不由地在心里轻轻一叹,心想,反正都被干过了,也不是第一次,再说李峰这个孩子也是个好孩子,不算吃亏。 他一想开,便开始张著腿去迎合李峰,让李峰更投入地插入,不一会儿两个人就渐入佳境,几乎忘掉身边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禽兽。 “日,他们还真有一腿……”强子不可置信地说。 王充嗤笑:“嘿嘿,我啥时候说错过。” “看这俩人干的,还真爽……” “那咱让他们更爽?”王充搓了搓手,胯下阳物早就涨的生疼了,他一下子跨坐在李峰身後,手指揉了揉他的屁眼,感觉里头湿乎乎的,就笑道:“骚货,干男的自己还流水。” 当即也不怜惜他,握著自己的长枪一寸一寸地镶嵌了进去。 李峰本还压住的呻吟一下子被捅了出来,後头一点点被撑开,疼得厉害,但是前後夹击的快感很快冲淡了这种疼痛,反而因为两头一起干,让那点疼痛成功变成了快感的催化剂,让他前头硬的更厉害。 後面插入时,让他也深入到了许军内部,把自己的疼痛也转嫁到了他身上。 此时此刻,他与许军同甘共苦,被王充操的感觉传达给了他们两人,许军面对著王充,他那银邪的双眼死死盯著许军让他不寒而栗,仿佛操自己的人是王充本人。 唯有怀里李峰温热的肉体,以及热烈的拥抱,让许军感到些许安慰,他忍不住抱紧了李峰,腿紧紧夹著他的脖子,不顾一切地迎接李峰赠与的狂风暴雨。 原本就湿热的肉穴因为许军那种想要逃避王充猎人般的视线而紧张的收缩著,随著包裹住肉棒的那种紧致感的不断加强,急速被快感冲击著的李峰眼神越发的迷离。 (14) 感觉到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四肢不断的加重著力量,就好像要把他给狠狠地拽向身下那具银乱的肉体一样。李峰下意识的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的双手支撑在了许军身体的两侧,不巧这样的一个停顿让原本还顺著王充的摆动而律动著的身子一记反冲,硬是让後面那根粗大的肉棒捅进了後穴更深之处,从未受到到过如此强烈冲击的後穴强烈的收缩著,炙热的肉壁紧紧地包裹住埋在里面的那个肉棒,就如同舍不得它离开似地。 “操!真是个骚货,前两次还只是任由著男人操弄,今天就懂得用你这个骚屁眼来和哥哥玩吸精大法了啊!” 突如其来的一阵强烈收缩让原本就徘徊在射精高潮的王充差点就泄了出来,他的一双大手用力的扣住了李峰的腰部,一个深呼吸,然後就像是打桩似地开始又狠又快的操玩起李峰的後穴。 “充子,把这俩骚货都给操射了!” 看著眼前这一副火热的叠三明治式性爱,刚刚就挺立著想要操李峰屁股的肉棒硬生生的又涨了一圈,边上另两个才吃了一点的男人也翘著身下那根想要泻火的棒子嘴里嚷著‘操死他们’‘爽死那两个贱货’的脏话。 只要是个男人,想来都不会在性事方面认输,一听边上那帮子人的起哄,王充原本就兴奋的情绪更是高涨了几分,抓著李峰腰部的右手高高抬起然後对著那两瓣圆润的肉臀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李峰忍不住的叫了出来,吸著王充肉棒的後穴也狠狠的收缩了一下,愣是让王充花了好大的劲才没有把精液给喷在那炙热的肠道里。 “妈的,今天不把你们干的哇哇叫老子就不姓王了。” 一个深呼吸,王充稍许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不再一个劲的用力抽插而是把埋在後穴中的肉棒整根的抽了出来,连带著柔嫩的内壁也向外翻开,当整个龟头都要离开後穴的那一瞬间,王充整个人用力的向前撞了去,不但整根肉棒又冲入了甬道的深处,下面两个鼓胀的囊袋更是狠狠地拍打在了李峰的臀肉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嵌入到他的後穴中一样。 身後巨大的冲击来连带李峰的身子也重重地压向了身下的许军,原本就埋在炙热肠道中的肉棒更是因为李峰身子的颤抖而抖动著,不时的刮骚著许军已经被操弄的敏感万分的内壁,只是顶端稍许的顶弄移动就让快感一阵阵的冲击著许军的理智,拼命的忍耐著的呻吟声还是抑制不住的从鼻腔里泻出。 “恩……啊……恩……” 虽然许军拼命的压低自己的呻吟声,但这又怎麽能够逃过边上围观的那群禽兽呢! “王哥真厉害,把下面那骚货都给操得哼哼了。” 在边上围观的那个年轻人实在是忍不住了,虽然刚才两个人他都玩过,但都不尽兴,许军那是摸著两根硬物捋了几下,李峰那虽是被含进了嘴里,偏偏刚来劲的时候硬是被拉去操那个老男人了,早该有的高潮硬是被拖了下来。 “你小子,想要就上,别一个劲在边上羡慕充子,是男人就自己去拿。” 一边看的兴致高高的强子冲著年轻人一笑,随手从桌子上摸起了昨天被许军给没收掉的手机,打开照相机选项,一脸坏笑的看著镜头里的三个人,只不过下一秒锺镜头里就变成了四个人。 憋不住的年轻人冲到了正操弄的一片银靡的三人身旁,双膝跪地,然後伸手掰过许军的脑袋把自己那根怒张的阴胫向他的嘴巴塞去。 “呜呜……” 许军拼命的紧闭著双唇抗拒那根顶著他的腥臭生物。 “骚货,老子赏赐你还给脸不要脸,给我含进去!” 年轻人的手指捏住了许军的鼻翼,当许军因为缺氧而不得不张开嘴的时候,那根粗大的阴胫直直的顶入了他的口腔之中。 因为年轻人的加入,许军的姿势被迫做了一些改变,原本几乎和李峰完全纠缠贴合在一起的身子出现了一些扭曲,连带李峰的身子重心也略微的偏向了年轻人所在的那一侧,但王充却并未因此调整自己的身姿,依旧像是老汉推车一样的一下又一下的把自己粗长的肉棒推入到李峰身子的最深处。 “啊!” 在又一次的进入时,原本还低声隐忍的李峰突然的飙了一个高音,这突如其来的一声硬是让所有人的动作都一滞。 “充子,这骚货已经让你给操的发浪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强子,他一边看著镜头里神情有了变化的李峰一边按下了拍摄键保存下一幅又一幅银乱的画面。 “妈的,看样子这回真让老子给找到两极品了,以後咱们兄弟有的玩乐了。” 听著王充的话许军的身子一僵,一想到以後要一直被这些粗鲁的男人们当做女人似地玩弄,无尽的绝望把许军压的几乎要透不过起来,同时强行插入在自己嘴里那根腥臭的肉棒也让他恶心的几乎无法呼吸,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窒息感让他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乖乖听话,以後有的你们爽,如果不听话,明天所有人就会看到这些照片。” 继续悠悠的按著手机的拍摄键,强子十分满意的调整著取镜的角度。 “啊……啊……” 因为身体重心的变动而被王充顶到了前列腺的李峰早已经被如潮的快感给淹没,完全的沈溺在了肉体的快感之中,完全没有把周围人的话给听进去。 维持著略偏的重心,享受著前後两处敏感点同时被刺激的快感,迷离的双眼中许军那因为汗水而濡湿的脖子是那样的性感,含著年轻人阴胫的那张侧脸是如此的银靡,让人涌起一种想要把他给操的晕过去的冲动。 “充子,等下,小玩具要发春了。” 看著镜头的强子掌握著镜头里每一个人的每一个变化,当王充刚要再一次把肉棒给顶入的时候,他及时的出了声。 虽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但隐约之中王充也感觉到了几分李峰於刚才的不同,他缓下了身子,维持著龟头还插入在後穴中的姿势没有更多的动作,而那个年轻人则毫不介意的继续扣著许军的下巴操弄著他的嘴巴。 “妈的,真是爽死了,这骚货的嘴巴一定经常吃男人的老二,真他妈的吸得紧。” 快感让年轻人微微的享受仰著脖子,臀部却没有丝毫停顿的在许军的嘴里进行著最为一般的活塞运动。 粗大的阴胫不断的退出重进著许军的口腔,顶端的龟头总是在他想要吐出一点什麽东西的时候再一次的撞击著咽喉的深处,反胃的痛楚让眼泪溢出了眼角,但更让他恨不得晕过去的是那阴毛刺痛著面部和囊袋撞击著下巴的怪异感受,有那麽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类了,只是一个让男人用来泄欲的自慰器。 和许军不同,已经因为对欲望的渴求而陷入了迷茫状态的李峰两眼略带几分迷离的看著这近在眼前的强迫口交,一切的不干和不愿在欲望的渲染之下变成了诱人的异色,听著徘徊在耳边的粗重呼吸声,看著许军被人操弄的痛苦神色,李峰渐渐的迷失了原有的自我,沈沦为了一头渴求欲望被满足的野兽。 感觉到已经被扩张好的後穴有一种说不出的空虚感,李峰开始自动的扭动起自己的腰肢,不知道什麽时候,那原本掌控著他腰部的那双粗糙大手已经不见了,而随著李峰臀部的向後撅起,王充那根几乎要从後穴之中退出的肉棒再一次被含入到那个紧致的环境之中,同时,随著李峰身体的扭动,原本深埋在许军後穴之中的肉棒也缓缓地退了出来,被鞋带给绑住根部的肉棒正以怒张的姿态出现在众人的眼中。 “哦~小玩具真的开始发骚了,骚屁眼是不是想死大肉棒了啊!” 看到李峰开始自行摆动起腰部用双臀间那个诱人的小洞包裹吮吸自己的肉棒,王充兴奋的看著自己身下串联著的两个人。 “骚货,小玩具干的你爽不爽啊!” 不同於刚才那种重叠在一起时候的操弄,因为王充停留位置所预留出来的空间,伴随著李峰前後摆动,那根想射却无法射精的肉棒改变成退出後重新顶入的姿态。由於许军对李峰保持著愿意给予的心态,每一次的顶入都变得更深更刺激,让许军本身就勃起著的分身断断续续的喷射出了一些白浊色的液体。 “真他妈的够骚。” 一边摆动著腰部操弄许军的嘴巴,年轻人一边银笑的叫骂著。 “老子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被操屁眼就能射的,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假男人吧!是不是早就等著哪天被捅屁眼捅射精了,啊?骚货!” 羞愤的泪水止不住的从许军的眼角流了下来,不仅仅是因为年轻人的羞辱,更是因为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只是被人捅了後面竟然就有快感了,在许军三十七年的阅历中,他从来不知道男人被捅弄前列腺会有快感会射精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他只以为是自己这具银乱的身子早就了眼前的这种状况。 “有了这两个极品骚货,哥们几个以後日子都不用愁了啊!” 看著眼前这异常火热的性爱,强子又有了冲上去操弄一番的冲动,只是考虑到不想扫了兄弟几个的兴而继续维持旁观著。 前後两处都没有得到满足的李峰继续扭摆著自己的臀部,一会儿让王充的粗大阳物深深地捅入自己的後穴,熟门熟路的让顶端的龟头撞击在体内的前列腺上,一会儿又向前冲去,让自己的想要射精的肉棒埋入到许军那个已经缩的紧致而又舒服的後穴之中。 “这小玩具不是说被调教过吗?真他妈的不是一般的骚。” 惊异的看著李峰前後操弄的样子,年轻人都顾不得继续操弄许军的嘴巴,只是惯性的还摆动著自己的腰部,让阴胫不深不浅的进出在许军的嘴里。 好不容易有了缓冲余地的许军刚想要喘口气,就被李峰捅在自己前列腺上的那根肉棒给弄得‘恩恩啊啊’的,原本就对李峰保持著不同心态的许军更是在感觉到高潮快要来临的感觉时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屁眼夹紧了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让……让我射……” 前後两重的快感让李峰想要射精的欲望越发的强烈,但束缚在根部的那根鞋带根本就不让他得到解放,恳求的话语无意识的从他的嘴里冒了出来。 “哟!哥哥还没有满足你就想射了啊!” 看著夹在自己和许军中间因为快感而发著浪的李峰,王充略带不满的调笑著。 “给……给我……快给我……”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胡乱的说著什麽,李峰只是喃喃著并继续前後扭摆著自己的身子。 “那麽想要?” “要!我要!” “那麽……说点骚浪的话来让哥几个听听,哥几个满意了,哥哥我就让你这根小棍子射。” 看著李峰因为受到欲望折磨的样子,王充心底痒痒的继续调戏著。 “我……我要被操……” 努力的整理著自己混乱的脑子,李峰就像是在考试的学生一样,拼命的回答著王充给出的题目。 “真是的,不会叫声好听点的!” “我……我要哥哥……操我……” 李峰努力的搜刮著自己如同浆糊一般的脑袋。 “什麽哥哥,都被老子操了两次了叫声老公来听听。” 向著这个男子城府在自己的身下,甜腻叫著自己老公的声音,王充兴奋看著自己身前因为情欲而晕红了身子的李峰。 “我要……老公……操我……” 虽然已经被对欲望的饥渴而冲昏了头,但身为男性的李峰却本能的知道自己叫另一个男人老公的那种屈辱性,声音变得有那麽一点微弱。 “什麽我我我的,骚货,想要老子操射你给我好好的说两句让老子满意,否则老子就让你下面这根棒子给废了,看再也硬不了的你怎麽做男人。” 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李峰的屁股上,王充的威吓让原本已经快要飞离的理智硬生生的回来了那麽几分,肉棒上那种要射不能射的感觉让李峰感到抓狂,他知道,自己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只有臣服。 “骚货……骚货要老公……用大肉棒狠狠地……狠狠地操……骚货的……骚屁眼……” 听到耳边四周响起的饱含了嘲笑的笑声,李峰知道自己的回答让男人们满足了,他也知道自己的自尊已经彻底的被丢在地上,被自己践踏成了一堆碎片。 眼泪划过脸颊,随後掉落,李峰却屈服在了本身对欲望的渴求之下,继续的扭摆著自己的腰部,用自己的後穴去吞吐王充的肉棒,用自己的硬挺去操弄许军的後穴,用所有的一切去换取自己想要的高潮。 “干死你这骚货!” 被李峰夹带著呻吟和臣服的话语所点燃,随著节奏王充再向後抽出了一些自己的肉棒,感觉到身前那个饥渴的小穴追逐似的想继续向後吞噬著自己的肉棒,王充伸手向前解开了系在李峰肉棒根部的鞋带。 当李峰随著节奏向前把肉棒顶入许军後穴的同时,王充一个用力把自己已经濒临高潮边缘的肉棒狠狠地捅入到了李峰张合著的後穴中,直顶前列腺。 “呜呜……” 含著年轻人肉棒的许军因为後穴中前列腺处一阵突如其来的用力冲撞而一阵痉挛,白灼色的精液立时就喷射在了李峰的小腹上,而後穴也开始了一阵强烈的收缩,紧紧的用肉壁包裹住李峰已经获得自由的肉棒,感觉著一股又一股的炙热液体喷洒在了自己的肠道之中,与此同时,好不容易得到的射精的快感让李峰的後穴也是一阵紧缩,把早已经徘徊在高潮边缘的王充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吸入了自己的肠道之中。 “操,这是老子看过的最爽的操人了,把最张开把老子的精液都给喝下去。” 看著眼前三人陷入高潮中的狂乱的表情,年轻人兴奋的把阴胫从许军的嘴里抽了出来,看著到达高潮後软在许军身上的李峰和被压在地上的许军,年轻人兴奋的用手套弄著自己勃起的阴胫让精液一阵有一阵的喷射在了两人的脸上。 “拍到不错的画面了。” 嗅了嗅弥漫在空气中的男性味道,强子合上了手机。 “如果不想照片曝光的话,就乖乖的听话,咱在学校里好聚好散。” 听著这平淡的话语,李峰和许军的身子都微微的一颤,他知道从此两人都掉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15) 自从那次以后,李峰和教练已经彻底成为了校篮球队的玩物。在空旷的走廊,教练的宿舍还有无人的野外,都成为了这些壮汉发泄性欲的地点。李峰只能默默的忍受,祈祷着能够彻底结束的一天。 这一天,在傍晚训练结束后,李峰又收到了王充的短信--来篮球馆。 李峰步履沉重的来到篮球馆的门口,推门进入,就看到旁边,王充和李强从洗浴间走出来,他们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赤着脚,套着松垮垮的篮球服,看起来刚刚简单的冲洗过。 看到刚刚过来的李峰,两人哈哈一笑,大步走了过来,王充用他湿漉漉的右臂膀搂上了一脸尴尬的李峰。 “来的倒是怪快,是不是特别想念我们几个兄弟的活啊?”他的左手也顺势摸上了李峰的胸部,只觉得手上传来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胸肌的触感,光是这样的感觉就已经让他的肉棒仿佛重新上了子弹,有向上绷紧起来。 “看在你这次这么主动的份上,这次奖励奖励你。”李强嘿嘿一笑,来到李峰面前,双膝一跪,双手拉着李峰的运动裤一扯,一根勃然发烫的狰狞巨兽骤然冲出来,在他的面前一挺一挺点着头,李强握住这根肥大的肉棒,二话不说,张口就是一吞! “强子你动作可真快。”王充好笑的摇摇头。 李峰没想到这次这么直接,温暖的口腔将他的傲然巨物含在嘴里,不觉一阵低声银吼。 “啊……啊……你们……” 王充来到李峰的身后,胯下的肉棒紧贴着他的屁股,上下左右来回地摩擦起来。他双手伸前,撩开李峰的背心,摸到那结实的腹肌,然后顺着凹凸的肌棱往上探索,终于捏住了李峰坚挺的乳头。他右手肆意地玩弄着那富有弹性的胸肌,左手继续往上,从背心的脖子处伸出,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李峰的喉结。 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如同饥饿的野兽准备捕猎美味的猎物,这上中下三处刺激让李峰接受了被强行猥亵的事实,只觉得从小腹而起的冲动让身体逐渐发烫。他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头部被强行往右一侧,迎上了王充的嘴唇,王充的舌头蛮不讲理地钻开李峰的嘴,侵略般地在他的口腔里胡乱搅动。 训练了一天的李峰身上的汗水早已经将身上的衣服打湿,白色的衣服逐渐显得半透明。湿漉漉、沉甸甸的衣服,紧紧地披在他那肌肉分明的身体上,因长时间锻炼的健壮线条若隐若现,十分诱人。 李强使劲吮吸着李峰的阳具,李峰只觉得身上的热流都在这股吸力下向着小腹涌去,就在他呼吸急促的时候,欲望上涌的时候,李强突然松开了他的肉棒,改用手握着,牵着李峰向篮球馆中央走去。 “嗯哼……”这一拉扯,一股莫名的刺激感让李峰全身一颤。男根受制于人,上身被王充禁锢着,也只好紧跟着走去。坚硬的肉棒在李强的手中不断低落一滴滴的银液,滴滴答答的水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响了起来,水迹一路滴到篮球场中间。 在球场中间,就看到三个赤裸的强壮身体压在一个人身上,耸动着,摇晃着,在那三个身体下面,伸出了古铜色的四肢,一只脚上穿着黑色的袜子,一只脚上什么也没有,这双脚不断地晃动着,它的主人双手也在不断地挣扎着,时而握拳,时而虚抓,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上面三个人的压制和猥亵。球场上方,白亮的灯管将赤裸的身体肉体照得发亮,看得李峰眼都直了,喉咙不断地上下蠕动。 “嗯……嗯……啊!啊!”许军的呻吟在空旷的篮球场不断地回荡着。 李强拿过来一个篮球,王充用手臂按着他,命令道:“穿回裤子,坐到篮球上!” 李峰不知所以,照着他的话蹲左在篮球上。那硬邦邦的篮球顶住了后穴,他不禁小声的呻吟了一声,胯下的凸起往上一顶,两腿往前申得笔直。 王充在一边低笑:“被球顶一下后穴都那么兴奋,真是个好货呀。”【看巴士:www.kan84.tv】 他趴到李峰身前,抚摸着一双水桶般的结实大腿,然后从小腿开始舔起,用舌尖去搅动那浓密的腿毛,一路往上嘶哑着腿部的皮肤。同时,李强来到李峰头侧,屁股往前一送,李峰侧着头顺势将他的阴胫一吞,扑哧扑哧地吮吸起来。 王充将李峰的裤筒往上卷起,用牙齿轻轻地咬住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往外一拉,一放,轻微的刺痛感让李峰“嘶嘶”发响,胯下的肿胀更加明显。他的手从大腿处,伸进面前李峰湿透的运动裤,李峰只感觉那只手撩开自己的内裤,却偏不去握住那粗大的铁棒,而是在根部轻轻抚摸,然后揉捏着自己的卵蛋。那只手又顺着阴囊和胯部的连接处,钻到了会阴部,用力一按,只觉得自己的小腹莫名一阵颤抖。 正当李峰在狠狠地想“怎么还不去碰我的阴胫“的时候,王充隔着裤子,整张脸按压在那高耸的大帐篷上,用鼻子大力地吸着,似乎顾着裤子都能闻到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用牙齿轻轻地咬着胯下的肿胀,只觉得坚硬中又略带弹性,再也忍受不住,在裤裆里乱掏的手望上握住那因无法释放而越发硬直的粗大肉屌,往右下一拉,那根被困住已久,始终得不到释放的狰狞巨龙,终于从运动裤右侧裤筒一跃而出,在空中一甩一甩。粘在那滚烫肉棒上的水珠,随着这一甩,溅到了王充的脸上。 王充眼看着这巨炮,伸出舌头,从根部往龟头一舔,然后将那硕大的龟头使劲挤进自己只张开一点点的口里,同时用舌头使劲地顶着,不让那巨龙太轻易插入口中。 李峰只觉得自己的阴胫蹦出裤筒,一凉,就在慢慢地捅进一个狭窄的洞口中。他看着王充那始终不肯大张的嘴,心中一狠,用手将他的头望胯下一按! “啊!” 最简单的口爆,居然被王充高超的技巧玩出了给处男穴开苞的感觉!温暖而湿润地口中,舌头和口腔壁紧紧地粘附在硕大的阴胫杆上,产生恰到好处的阻力。每一次挺进,都仿佛要冲破重重障碍!舌头和肉壁紧紧地压迫着李峰的阳具,仿佛在进行一场攻防之战,莫名的征服感涌现在李峰压抑了许久的心头,他借着篮球的弹力,屁股一上一下地捅进王充的口中,用力地干着着紧密的肉穴!同时口中不由自主地也夹紧起来,爽快得让正在干着他的嘴的李强喉咙发出阵阵低吼。 “啊……嗯……啊!你的口……好爽……轻点……啊!“ 李峰训练一天,浑身是汗,此时更是挥汗如雨,那巨大肉茎上的汗迹融化在王充的口中,汗味和银液所特有的强烈的雄兽气息,涌入王充鼻子,只让他觉得浑身瘙痒。 王充的口逐渐被这大茎弄得酸痛,吐了出来,然后拉起李峰。李峰也放开李强的屌,站起来,将他推到篮球架的架杆上,让他双手扶着铁杆,然后将裤子退到膝盖,露出那根沾满银液与王充津液的大棒,用手扶着,用龟头来回在李强的股沟上滑动。 王充往食指和中指上吐了好几口唾液,轻轻地在李峰的屁眼上转着圈圈,然后一点一点地,将两根手指挤进了李峰的肉穴! 李峰只觉得屁眼仿佛有两条虫子再不停地钻动,肉壁传来的酸酸麻麻、酥稣痒痒的奇妙感觉让他浑身打了个冷颤,肌肉一下子绷紧,胯下那挺立的钢枪,毫阻碍地也突进李强的屁眼。 他后面被王充的手指玩弄着,前面干着那温暖的肉洞,夹三文治般的快感从前后同时传来,银欲涌上脑门,语无伦次。 “啊……干死我……啊……嗯……干死你……啊!”银荡而富有磁性的男声在空旷的篮球场上回荡,和许军的呻吟混在一起,又有谁会想到,平时用来打球的球场,现在变成了性爱的场所!平时挥洒汗水的地面,现在满是银汗和银液!平时用来投篮的篮球架,现在成为了他们几人激烈肉搏的银具! 正享受着这双重刺激的李峰,突然感到后庭一痛,随后一股满足的充实感从后身传来,屁股不禁往前一顶,阴胫直捣李强身体深处。原来王充已按捺不住,将他的粗大黑屌也插进了李峰紧紧的密穴当中。他俯在李峰那坚实的背肌上,鼻子不停地轻碰着李峰的脖子,仿佛要将李峰雄壮的男汗味道统统吸走。他在李峰耳边不断地喘气,让李峰的身体越来越火热,就像要被点燃一样! 三个人的腰部和臀部极有规律地抽送着,李峰往后一送,王充那有力的公狗腰必定往前狠狠一捅到底,李峰臀部往前一突进,李强的屁股也配合地往后一坐。急速而巨大的啪啪声,混合着三个人此起彼伏的嘶叫声,低吼声,呻吟声,以及银水滴到地上的声音。这三具结实健壮的年轻肉体无比配合地抽干着,开着这只有男人才能享受的性爱火车,轰隆隆,比最精彩的球赛还要激烈。李强被李峰报复性狠狠地干着,前列腺传来阵阵酥麻,只觉得舒爽无比,阴胫直挺挺地紧贴小腹,银水一下一下地摔倒了胸前,腹部上,再和汗水汇聚成小溪,又回流到胯下,股沟处,湿润着李峰的巨大肉棒。 “啊……!啊……嗯……啊啊……” “干死我……啊!好紧……啊!夹死我……” “嗯哼……操……啊!啊!啊……!” 就在李峰欲望高涨就要射精在李强体内时,王充突然嘿嘿一笑,阳具退了出来,又从后面抱住李峰猛地一个后退,两个人顺势坐在地上,然后翻手将李峰的上衣脱掉。李峰整个人就跌坐在王充身上。 李强将李峰的运动裤一拉,穿过鞋子,随手扔在地上。这时候,李峰全身终于赤裸裸地呈现在两人面前,只穿着一双巨大的篮球鞋。他双脚跨坐于王充的腹部,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紧贴着王充的雄然大棒。王充拍了拍李峰的屁股,李峰脸一红,却又主动地双脚撑了起来,然后将屁眼对准王充那根雄伟的阳具,慢慢地坐了下去。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他李峰正要主动地抽送起屁股,李强却站在他前面,将他往王充身上一推,然后自己也一俯身,有力的大腿半蹲,将自己那根不小的肉棒对准李峰已插了一个大屌的屁眼! 李峰心中一惊,正要反抗,可他现在躺在王充身上,双手和上身都被王充紧紧地扣住,他扭动的身体却是屁眼深处那根巨大的阴胫胡乱转动,肉壁带来的酸麻感,以及小腹的微涨感,让身子竟然一下子软了起来。 李强看着这威武的运动员,以及他那根挺立着,坚硬无比的大屌,再不犹豫,将他那肉棒一点点,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也幸好他的龟头并非特别硕大,而是有点尖尖的,就像钻头一样,这才能慢慢地钻了进去! 李峰依照以前的经验,放松着身体,闭着眼睛,要紧牙关,杠门传来微微的撕裂感让他满头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血管蹦现。然而想象中的剧烈疼痛之感并没有出现!除了一开始龟头挤进屁眼的胀痛之感外,他很快的适应了两根男根同时插进他的肉穴里面! 他不禁一阵羞耻,愣愣地盯着趴在他身上,正要开始抽干的李强。然而肉穴里实实在在的充实感,一股从来未有过的满足感,让他的阴胫爽快地抖了两下。 李强见到李峰直直地盯着他,雄壮在自己的胯下银水泛滥,侵略与征服的快感让他无比沉迷在这肉欲的海洋之中,他一咬牙,扶着李峰那粗壮结实的双腿,摆动臀部,抽动起来,臀部抽送的速度,如同电动马达一样疯狂地挺进。 “嗯……啊!” “啊!快点……好爽……强子……快干……“ 大声吼着快点的,是躺在最下方的王充,他的阴胫被另一个滚烫的大屌在快速的摩擦着,马眼被时不时地刺激的喷出前列腺液,湿润着两根大屌的结合部。同时又主动抽插着躺在他上面的李峰,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只冲龟头,仿佛要爆炸! 不止过了多久,只听“啊!“的一声,李峰受到这多重攻击,率先忍受不住,一股股粘稠的浓精如同强劲而有力的高射炮,打在了伏在他身上拼命抽送着的李强脸上。李强被那股浓烈的精液腥味刺激的用力一挺,热浪从龟头涌出,喷射在另一根大屌上,射进李峰那包容的巨穴中。最下方的王充被两把高潮时的性感男声刺激得银欲达到了顶峰,阴囊一缩,马眼处不断爆发出一股股粘稠乳白色液体。 白色粘稠的浓精顺着两人的肉棒,从李峰的肉穴中倒流而出,经过王充的会阴,逐渐流淌在地上。彼此起伏的喘气声在硕大的篮球场不停地回荡。 然而那两只入洞的巨龙,却仿佛不知疲倦,依然争先拥后地冲刺着那温暖的洞穴,仿佛还有不知道多少美妙的宝藏在其中,等着探索,等着深挖。那一缩一缩的紧密肉穴,仿佛最贪婪的、嗷嗷待哺的幼兽的小嘴,在不停地吞吐着、嘶哑着那两根滚烫的、美味的、多汁的大屌…… 李强依依不舍地将依然无比坚挺的阴胫抽了出来,龟头离开肉洞的那一瞬,巨棒往上一弹,淋漓的精液甩到自己的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景象落在李峰的眼里,只觉得自己的巨炮一阵燥热。 王充推开身上的李峰,将阴胫也退了出来,站起身,和李强并排站在一起,用手套弄着各自的湿润巨茎。李峰艰难的双膝跪了起来,看着眼前不倒金枪,那上面铺满着两个人大量的粘稠精液,如同涂满酱汁的美味热狗。他双手分别扶上一根,往下一压。站着的两个人同时“嗯哼”了一声。 李峰认真地闻着两根肉屌,这才有机会细细观察。李强的肉屌大概十六厘米多一点,长度中规中矩,龟头和茎杆齐粗,有点尖尖的,像是一根电钻。王充的稍微长一点,有十七厘米,却是十分的粗壮,是那种杆身粗,龟头更粗的蘑菇型的美味肉屌。他用个口温柔地含着这两根肉棒,舌头不断地搅动,喉咙不断地蠕动吞食,仿佛要将粘附在上面的,混合着两个人的精液与前列腺液都全部吃干净。再次吐出时,两根大鸡吧上的银液已经全部舔得干干净净。 李强看着跪在眼前的男子,胯下的那根硕大的男根,只觉得屁眼又阵阵发痒,赶紧蹲下身子,吻上李峰满是精液的嘴上,然后再次将他趴到在地,双腿跨过腰部,左手扶着李峰滚烫巨大的肉茎,屁股猛地一下坐了上去,然后双手扶着队长的胸肌,像“骑马”一样摆动起身子。 王充跨立在李峰上方,站在李强前面,将粗大黑屌再一次插进了后者的嘴里。李强上下两个洞都被填满,刺激得贴在腹肌上的鸡吧不断地涌出银液,滴在李峰的腹肌上。李峰从下面看着王充的胯下,那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王充腰部的挺动,“啪啪啪啪”地打向李峰的下巴,交合处的口水和前列腺液还不断地滴在他的脸上,银秽的气味涌入鼻中,臀部也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 由于刚刚射过,这一次的肉搏变成了持久战,野兽般的低吼声在篮球场上回荡了许久,许久…… 当这一通发泄过后,王充和李强离开了李峰瘫软的身体,他们提着李峰,来到了另一边。 许军双目无神的躺在地上,他的脸上,胸膛,腋下腹部,大腿以及肉穴布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低低的喘息着。 王充邪恶的声音在李峰身边响起:“来,帮你的教练清理一下,记得用嘴哦,然后再把他操射,今天咱就结束了。” 李峰身体一颤,可以身后被李强猛地已推,瘫软的身体不可控制的向前跪倒,趴到了许军的身上。 许军闭上了眼睛。 李峰伸出舌头,慢慢的许军脸上的精液一点点舔掉,当他舔到许军的嘴唇上的时候,许军突然张开嘴,把李峰的舌头吸了进去。 “呜呜……” 李峰想要抬起头,许军的双手已经抱住了李峰的脑袋,他用两手将李峰的头轻轻按住,将李峰含着的精液慢慢地吸入他的口中。 两个人深深的吻在一起,舌尖相互纠缠,李峰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许军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 “不要用手,用嘴巴吸!”王充在旁边一边欣赏一边低笑。 李峰抬起头向下移动,一口吸住许军布满精液的乳头,左手在他另个乳头上轻轻挑弄着,许军的乳头让他慢慢的吸着尖挺了起来,乳晕四周似乎是他的敏感带,李峰的舌头只要一滑过,他的身体就会有轻轻的颤动,李峰的舌头不停的舔舐他的乳晕,指尖也不忘轻轻触摸,许军的身体颤动一阵接过一阵,眼睛虽然紧闭,但喉结却是一下接一下的上下移动。 李峰把许军的右手往上扳起,直往他的腋下含了下去,精液和轻轻的汗臊味顺着窜入李峰的鼻际,腋毛粗粗硬硬的感觉扎在他的脸上,李峰含住许军的腋间,舌头同样轻轻的舔舐着,这里的感觉有点痒又有点爽,这让许军的身体弓了起来,却让周围的人硬生生的按住了。 身旁的于翔和卢旭刚看着李峰用嘴巴银荡的清理着许军身上的精液,他们似乎也渐渐忍不住了,于翔和卢旭刚他们两人的手搁在李峰的屁股上,也不知道是那个人的手掌玩着李峰的屁眼,李峰不能反抗,只能专心着继续自己的工作,他的唇顺着许军的身体慢慢往下,许军的身体真的够扎实,他嘴巴和手掌接触到的地方都是难得一见的坚硬,不像其他男人一躺下来肌肉就软了,真是货真价实的好男人。 李峰知道,王充的意思是让自己用嘴巴玩弄许军,而不是单纯的清理精液,为了早早的结束,他只能完全的按照王充的意思来做。 他把舌头伸进许军的肚脐,许军又开始扭动起来,喉咙再也忍不住的发出一些闷闷的声响,他的手按住许军的阳具,虽然还没有一柱擎天,但是也慢慢的开始硬了起来,许军反应好激烈,身体扭动的力量开始重了些,一旁的卢旭刚帮我按住许军,让他方便继续玩弄许军。 李峰一手按住许军的阳具,一手按住许军的腹肌,在许军的阴毛处我轻轻的按摩着,许军的阴毛不多,看起来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 李峰用手指把住许军的阳具,一张口直接含住龟头,他的嘴刚含住许军龟头的时候,许军和李峰的身体肌肉同时都硬了起来,许军的龟头敏感,刚放入嘴里马上就快速长大,而李峰则是不知道谁的手指再次插进他的屁眼。 他含住许军的龟头,许军的阳具再一次进到李峰的嘴里。许军正拚命咬紧牙根,发出细微的闷闷叫声,李峰的舌头在许军的龟头上灵活的转动着,在他要死要活的时候再一口用力吞下他的阳具,让他的龟头直刺到李峰的喉咙深处,然后再收缩口腔,尽量让口腔内壁都能紧抵着许军的阳具,许军终于受不了,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许军的阳具好硬,一边含着许军的阳具,李峰却有越来越多的不满足,屁眼里的那根手指头拚命的逗弄他的屁眼四壁,勾得李峰浑身酥麻麻的,却又不可能因为一根小手指就满足,李峰忍不住放开两手,往两旁卢旭刚和于翔的阳具摸去,他两人挺有默契,一起把阳具放到了李峰的手心,就这样,他嘴里含着许军的阳具,左手握着卢旭刚的阳具,右手搓着于翔的阳具,三根阳具都是庞然大物,屁眼里那根小手指显得好小,李峰不禁想着,不管是谁都好,来吧!干我吧! 李峰的身体被扶了起来,于翔引导他跨站在许军的身旁,然后慢慢的压低李峰的身体,让许军的阳具插进李峰的屁眼。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李峰坐在许军的阳具上,,于翔和卢旭刚提着李峰的身体,上上下下的颠簸着,其所能的让许军的阳具快速的抽干李峰的屁眼,许军呻吟着,他的上身来来回回的弓起倒下好几次。 “看给这货刺激的。”卢旭刚笑着,抬起脚压倒了许军的脖子上,将脚趾塞到了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许军发出一声声无奈的呻吟。 于翔占到了李峰身前,挺直身子,结实的肌肉分外刚硬,十足男人味的身体,他的阳具,毫不犹豫的含进李峰的嘴里,李峰只能尽力的帮于翔服务着,同时伸手握住卢旭刚的阳具上下套弄着,让他们尽量不要再去玩弄许军。 于翔勐干了一阵子,想起什么似的将他的阳具迅速的抽离李峰的嘴巴,拉过卢旭刚的阳具又再塞进李峰的嘴里,他将李峰的身体压趴在许军的身上,卢旭刚也跟着半跪下来,阳具始终没有离开过我的嘴。 李峰的屁眼里还塞着许军的阳具,但是又有一个热烫烫的东西想要闯进门来,李峰,这一定就是于翔的龟头了。 于翔挪了一下位置,找好角度,大龟头一点一滴的硬闯入洞。 “啊……”李峰发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于翔两手扶住李峰的腰,开始疯狂的用力干了起来,李峰被撞的身形不稳,只好紧扶住卢旭刚结实的腰际,嘴巴仍然紧紧含住卢旭刚的阳具,卢旭刚将两手放在背后,然后仅凭腰力让大阳具狂干李峰的嘴,前头干后头也干,好像一根肠子通到底,两头都是让人干相通。 许军的两手扶住李峰的腰,抓得死紧,于翔干得越凶,他也抓得越凶,然后叫得越凶,也分不出他是哭还是在笑,反正是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声音,于翔持续着不知道干了多久,在李峰再也撑不住,两手放开卢旭刚的腰、身体软趴在许军身上的时候,一根阳具滑出了李峰的屁眼,然后在他的屁股上面射出热热黏黏的、一阵又一阵的精液,许军射精了。 这个时候于翔再勐力的抽干了好几十下,前头卢旭刚也用力的再干好几十下,然后几乎是差不多时间,于翔从屁眼抽出他的阳具,卢旭刚从李峰的嘴巴抽出他的阳具,然后两个人同时将李峰身体一翻,于翔跨步上前,卢旭刚垂直向下,一前一后的勐打阳具,然后射得李峰脸上胸上全是气味逼人的精液。 “行了,就到这吧。” 李峰的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但他听见王充说了这句话。 终于结束了…… 毕业以后,饱受折磨的李峰,逃离了这座城市,报名参了军。 (16) 卡嗒、卡嗒…… 寂静的指挥室里,李峰在快速地敲击着键盘。夏日的焚风被紧闭的门窗阻挡在外,窗外一片青葱碧绿,知了的声声鸣叫不绝于耳。 参军后的李峰有着被阳光亲吻过的浅麦色皮肤,长相英俊而刚毅,一头刺蝟般的短髮因疏于打理而变成了鸟窝状。上身随意地穿着短袖迷彩T恤,下着军用迷彩长裤,紮着黑色的皮带,裤脚掖在漆黑的短靿军靴里。透过衣服,隐约可以看出他那久经锻炼的强健肢体,像野生豹子一般优雅、敏捷、柔韧。他的的侧脸线条方正,微瞇着眼,半张着唇,专注地凝视着液晶屏幕的表情尤其像个孩子似的率真而迷人。 刚刚结束的会议,新兵李峰作为勤务兵正在整理相关的文件,眼看就要完成了,李峰长出了一口气。这时门口的宪兵敲门。 “请进。”李峰招呼道。 宪兵提着两个水壶走了进来,看着还在工作的李峰,眼角闪过一丝亮光,他拿过一个杯子,倒好水放到了李峰面前。 “哦,谢谢你。”李峰道谢。 “没事。” 那宪兵轻轻回答,把屋子里空的水壶拿走,关上了门。 终于完成了工作的李峰,端起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干渴的喉咙被滋润的舒舒服服,李峰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身,突然觉得一阵眩晕,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失去了意识…… “李峰……”一个濡湿的触感黏在耳垂上,软热的,还伴随着一阵啃咬式的钝痛!李峰骤然张开双眼,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因为身体传来的不适感觉而发出一声低吟。 “嗯……” 紧闭的眼帘猛的打开,习惯了黑暗的瞳孔不适应接收光线,立即被正午的强光刺激得一阵晕眩——李峰难受地拧紧英挺的剑眉——头脑里胀胀的,又昏昏沈沈的,胃里也好像晕动一样总想呕吐。被光的粒子晃得眼花,他不禁想抬起手掌揉揉眼睛,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臂无法移动!或者说,他的全身肌肉都开始不受大脑的支配——男人可以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命令其挪动分毫。 「你……做了什么?」李峰不可思议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那个宪兵。 「让你温顺一点。」 宪兵湿软的舌从男人耳垂上移开。他与李峰拉开一段距离,温柔地凝视着神情不豫的男人,指尖爱抚般的滑过男人的下巴。男人下頜的肌肤并不滑润,相反,它干涩、粗糙,还略带点短刺般扎手的胡茬,那是近一两天未刮的结果。 “别开玩笑了!放开我!” 李峰的视线已经接近暴怒的边缘了。无论是哪个男人,被下药、迷昏、反缚住双手、还被压倒在办公桌上,谁都不会高兴的——这让李峰想起了痛苦的回忆。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压到疼痛,后腰与臀部都紧贴着办公桌的木质桌面,李峰眼神凶狠地瞪着青年宪兵。 「药效只会持续60分锺。」 宪兵嘴唇在微笑,可是视线却阴沈得可怕。 「——我可是一分锺——都不会浪费的!」 因为指挥室兼作会议用途,所以桌面相当宽敞,而桌沿的高度恰好与李峰腰部齐平。李峰几乎是双脚悬空,整个上半身到髖部都躺在桌面上。 宪兵分开李峰的下肢,将身体硬挤进他的双腿中间,双手隔着布料揉捏着李峰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李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分毫也移动不得。 「我可是个男人!!」李峰失控的低吼。 「我就是要操你!」 宪兵一双狐狸般细长的眼睛瞇起来,扭曲的薄唇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容。 剎时,李峰被纠缠在下体的黏腻碰触掳回了神志。宪兵骨节突出而有力的大手猛然抓住男人的下体,粗暴地揉弄起来——阴胫与囊袋被一股脑地攥在手心里,手指如影随形般有节奏地揉搓着。李峰迅速感到一阵电流迅速穿过脊背,虽然隔着布料,但是被另一个男人掌控性器官的刺激还是让他无法抗拒,记忆深处的快感正在涌现。 “嗯……住手!” 「哟——还有这么棒的东西吶!」【看巴士:www.kan84.tv】 「想看你勃起的样子。」 宪兵盯着李峰因愤怒而铁青的脸,上扬的眼角略微吊起,既冷且艳丽。 他伏下身去,视线来到李峰腰间,双手灵活地动作着,绕过他的腰带,直接解开了迷彩服的裤扣和拉链。 在寂静的午后,封闭的指挥室内,拉链被拉下的声音显得特别银靡而刺耳。因为皮带仍牢牢地繫在腰间,所以李峰的迷彩裤还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有身前敞开的狭缝里露出内裤的白色,隐隐可见其间那属于男性的突起。 宪兵右手探进李峰军裤的开口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布料开始爱抚李峰敏感的襠部。将那虽然萎缩但仍拥有可观大小的男性器纳入掌中,宽厚的掌心揉搓龟头,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滚动阴囊,还不时伸长指尖轻触男人隐密的会阴处。伴随着右手熟练的动作,宪兵左手探向李峰整齐地覆着迷彩衫的上身,隔着衣物抚摸过他厚实的胸膛,粗鲁地揉捏着强健的胸肌,然后準确地找到了李峰乳首的微小颗粒,以指尖紧捏、揉搓、拧动。 宪兵的手劲很大,但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李峰不久就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胀胀的,一股酸涩的感觉彷彿溪流一般聚集至下腹。看到李峰眉头浅皱,脸颊微红的样子,宪兵捲起男人的上衣,露出因为肌肉坚实而略微隆起的胸部。 「李峰,你这里已经又红又肿,好像女人啊。」 宪兵一边凉凉地说道,一边加重了力气,弹动着那两枚硬挺起来的小红豆。 李峰刚毅的面容已经因羞愤而染成緋红,他紧咬牙关,勉力抵抗着汹涌袭来的欲潮。 「……做了这种事,想过要怎么了结吗!」李峰强自镇定,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因为快感而激起的波澜。 「哼!」 宪兵轻笑,眼神黯沈。 「李峰,你担心自己就够了。」 宪兵的左手离开了李峰已染上曖昧颜色的乳首,沿着男人紧实精悍的腰线滑下,来到了那覆着一层浅淡茸毛的淡蜜色的结实腹肌。李峰的身体强健而壮硕。体毛也只是淡淡的,如果不贴近去看则几不可见,唯有下腹处开始变得明显,形成一个三角区域延伸至长裤遮蔽下的腰间。毛髮先是短而稀疏的,逐渐演变得色深而浓厚。可以想见在男人的私处,覆盖着怎样茂密而捲曲的黑色毛丛。 宪兵湿热的掌心游移在李峰下腹部,彷彿享受着肌肉紧致而坚韧的触感似的,在肚脐周围打着转,执迷地流连不去。那久经锻炼的粗糙掌心摩挲着下腹部柔嫩的肌肤,带给男人仿若微弱电流般的刺激感受。李峰感觉到自己的腹肌不由自主地绷紧,小腹处柔美的线条轻微地抽动着。 宪兵加快了右手爱抚性器的动作,掌心的暖热与舒适的挤压感挑战着李峰最后一点忍耐力。彷彿雪上加霜般,宪兵的左手滑入了李峰的裤腰,骨感的指尖灵活地煽动着男人鼠蹊部脆弱的神经。 糟了……勃起了……李峰侧过脸,紧闭上眼,颤抖着避开宪兵那得意的视线。 (17) 「很雄伟嘛!」 隔着布料,宪兵描画着李峰膨胀的下体。 因为在内裤内勃起,李峰胀大的性器紧贴着雪白的内裤,顶起布料,形成鼓鼓的一包。那肿胀的部分甚至撑开裤襠,自豪地彰显着它傲人的体积。拉下拉链的迷彩军裤上,内裤搭起了鼓涨涨的白色帐篷——这情景无论怎么看,都是那么的银靡、秽乱。 无力去看自己银秽的样子,李峰难堪地别过头去。下一刻,却立即因为宪兵指尖的动作而瞠大双眼,发出无声的哀鸣——唔! 宪兵有力的手指在内裤上快速地捋动着男人那勃起的肉茎,同时另一隻手彷彿玩弄手球般地拧动着下面一对柔软的果实。 在席捲阴胫的强烈快感与刺激睪丸的微弱痛感的两面夹击下,男人热胀、紧绷的性器在狭小的内裤的拘束下不断充血胀大,愈加鲜明地显示出自身骄傲矗立的形状。李峰的呼吸已然紊乱,却还是坚持一声不吭。他身上的每一寸血肉,不管是漾着薄汗的身躯,还是紧皱的英挺的眉,紧抿的丰厚而性感的唇瓣,都是抗拒与性慾拉锯的战场。 宪兵残忍的笑,手指沿着茎身慢慢向上擼动,逐渐到达那圆润的龟头。他逗弄似的拧了一下那脆弱的冠状顶端,满意地听到李峰一声压抑的抽息。 隔着内裤,宪兵用指尖轻轻地描摹着龟头柔嫩的表面,彷彿要将那完美的形状刻下印记似的。待它不耐地发出轻颤,那刁钻的指尖又从容地找到微微张开的尿道口,以缓慢得令人心焦的力度轻柔地摩擦着,就是不给予它足够的刺激。 碍于无法动弹,不管李峰想要逃脱,还是解脱,都无法如愿。他只能在慾火的煎熬中,被宪兵的指尖拔弄着在炼狱里苦苦徘徊。 不知被玩弄了多久,李峰的身体已然汗湿,阳具顶端那浑圆的龟头早已涨得不能再大,饱受刺激的黏膜吐出大量蜜液,紧贴着尿道口的那块布料被染得一片湿滑。白色的棉质布料濡湿之后,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被下面的龟头撑得鼓鼓的。 那昂首挺立的冠部不仅颜色、形状,连顶端凹陷的小孔与裂缝都一览无餘。 宪兵饶有兴味地观察着李峰难耐地低吟、急促地轻喘,带动着紧实的腹肌、鼓起的肉棒以及下方膨胀的阴囊都随着不稳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微微地抽动着。 「真是银荡!」 宪兵轻笑着冷冷地吐出一句极尽轻蔑的羞辱。而李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他要忍耐住不发出无耻的呻吟已经耗尽了全部的理智。 宪兵的指腹按上那嫣红欲滴的敏感龟头,带动着黏滑的布料一併在光润的龟头黏膜上移动。对李峰那充血胀大至极限的分身来说,就算是棉布那细微的纹理都是不可忍受的刺激。 为了自我保护,性器分泌出更多的黏液。白色内裤上因蜜汁而弄脏的污渍又扩大了稍许。 而这,又遭到了宪兵再一次的嘲笑。 「已经湿透了,还能流出这么多啊。」 「……浑蛋!」 李峰艰难地骂出一句,却终因难耐强烈的快感,双眸反射性地笼上迷濛的泪雾。 「好啊——」 宪兵慵懒地笑,像一隻邪恶的猫。他用右手拇指牢牢地堵住李峰性器的出口,粗糙的指腹快速摩擦着那柔嫩多汁的龟头。 李峰感到自己的阴胫几乎像着了火一般被剧烈地磨耗,这是太过强烈的刺激。一直以来积聚的快感被强行抛至最高点,男人紧绷的下腹痉挛着正準备一举喷射出那些让他痛苦不堪的精液——宪兵的另一隻手却紧紧地扼住男人性器的根部,迫使那硬梆梆的肉棒只能抽搐地空抖着,却射不出一星半点的精华。 永远维持着射精之前那种下腹近乎酥麻的酸胀感,高潮时畅快的解放感却怎么等也不来临,李峰被吞入了永恒的快感泥沼。 他翻着白眼,大张嘴巴,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儿了。 宪兵又用力掐了一下那不安份地颤动着的可怜分身,确定高潮的烈焰已经连火星儿都扑得干干净净,他才抽回手。宪兵的中指与拇指捻动了一下,看着中间牵起的一条半白浊半透明的黏丝,他露出一个令人咬牙切齿的笑容,将手指伸到男人面前。 「李峰,隔着内裤都能湿成这样……」 李峰却无暇他顾,太过惨烈的折磨,已经抽离了他的思维能力。 此刻,李峰显出了脆弱的神情:眼眸迷茫地大睁着,眼中蓄满了泪水,身体瘫软地躺在桌面上,下肢无助地敞开着,紧绷的淡蜜色肌肤染上了淡淡的湿润水泽,周围飘荡着清晰的汗味与若有似无的麝香味,从裤子的开口处流泻出湿热的性慾气息,让他显得像一隻发情期的雄兽。宪兵引逗似的拔弄着他那异常肿胀的坚挺慾望。 「这十天来,忙碌得也没有射精吧!」 的确,李峰的分身没有一丁点儿萎缩的迹象,他的性器也是强壮的:那笔直挺立的肉刃几乎要刺穿内裤一般,顶端硕大的龟头紧贴着布料,飢渴地喘息着,浑厚狞猛的形状清晰可见。下方两颗滚圆的卵子也沈甸甸地鼓胀起来,饱满得彷彿随时要撑破那薄薄的布料一样。宪兵轻弹了一下艳红的龟头,如愿地看到李峰忍痛扭曲了一张俊脸。 「这才是开始呢!」 宪兵将李峰翻转身体,脸朝下地压在桌面上。 李峰虚软的双腿无力支撑身体,几乎跌倒。在他下滑之前,宪兵用身体支撑住他,并且在他的双腕上分别绑了一条绳索,绳索沿着桌面延伸,繫在与他们二人所站方向相对的桌子腿上。 如此,李峰就被固定为双臂张开,前胸紧贴桌面的形态。伸展的双臂,柔韧的背肌,紧绷的肩胛骨,配上拉开的裤链与开口处的勃起——真像一个银荡的天使! 宪兵退后一步,打量着自己优美的作品。宪兵在李峰与桌沿间预留了一段距离,使李峰在轻微的扭动时不至于撞伤腰间。缓缓踱至李峰身后,宪兵两手强硬地将男人的腰肢向后拉,坚硬的膝盖顶入男人闭合的双腿间,宪兵迫使男人形成臀部向后翘起、双腿大开的羞耻姿势.男人急切地大喊,焦急的声音里已经失去了最后的镇定。 「你干什么!」 宪兵贴着他耳朵,轻却阴狠地说: 「干你!」 (18) 宪兵的腰肢向前狠命一顶,男人已经鲜明地感觉到他胯间张狂的勃起。 「你……」 李峰的话因为宪兵右手探入他裤兜里的举动戛然而止。迷彩服的裤兜很深,宪兵的手一直探入了底部,他在男人的股胯之间游移着,指尖似触非触地按揉着男人胀大的性器根部。手执拗地在性器上滑动,指尖摩擦着挺立的阴胫内侧敏感的筋沟处,一次次地上下搓摩着,屡屡不经意间擦过那充血的龟头。 在李峰几乎忍耐不住要仰头大叫的前一刻,宪兵撤回了撩拨的手。李峰在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隐隐的失落感。 焦急地等待着发泄的分身涌上一阵阵强烈的焦渴与急躁,那种黏稠而不完整的刺激,带来的半调子的快感,几乎衝垮了他的理智,他甚至开始贪恋起宪兵那掌心的温度与触感。想要更强烈的刺激,需要更激烈的摩擦——结实的握住那胀痛的分身用力捋动,让我射出来! 李峰那潮红的脸颊、泪湿的眼眸和颤抖的嘴唇都在如此吶喊着。 宪兵扳起李峰端正的下頜,用力的扭向前方—— 「看啊,真是好色的脸!」 李峰英俊的五官悲痛地扭曲了——前方墙壁上挂着一面光洁的军容镜,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的银乱与不堪。 李峰低下头,不忍去正视自己屈辱的处境。 宪兵一手掌握着李峰虚软的腰肢,一手摇晃着他刚从李峰军裤口袋中掏出的沈甸甸的物事——一把瑞士军刀!他噌地一下打开那修长华美的、雪一般洁白而冰冷的刀刃,锋利的金属特有的质感在空气中划过一道耀眼的银芒。 「别动哦!」 宪兵伏低身子,掰开李峰紧翘的臀瓣。一股尖锐的寒气逼近毫无防备的股间,李峰把额头紧压在桌面上,试图用疼痛来打散心中漫溢的恐惧。 宪兵利落地手起刀落,李峰臀间的军裤与内衣被整齐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切口,布料的裂口从尾椎骨下方一直延伸至李峰因阳物勃起而膨胀的会阴处,恰好露出那小巧而紧缩的后庭。前后的排泄器官都裸露着,这样的衣物显得十分银靡。 宪兵收起军刀,粗糙的指尖轻擦过李峰私密处那暗红紧致的嫩肉,不意外地看到那里抽搐了一下,缩得更紧了。 “很敏感呢!”他啪啪地拍打着李峰结实而性感的臀部,毫不留情的手劲致使李峰因为剧痛而咬紧了牙关。 「先润滑一下吧!」 宪兵解开自己的裤子,抽出了自己的阳具。 「首先要上一个保险。」听着宪兵那轻鬆而愉悦的声音,李峰的身体被转了过来,头被放到了桌边,看到他来到自己面前,捏开了自己的下巴,把一个圆环的橡胶套塞到自己嘴里,来自橡胶套的支撑让他无法咬合。 宪兵伏在了李峰身上,让李峰的脑袋位于自己的胯下,把阳具靠近李峰的嘴边。 「舔吧!要主动一点才行!」 随着宪兵吐出残酷的话语,李峰的腹部完全贴肉感觉到宪兵胸膛的震颤,宪兵的分身有着十分惊人的尺寸,比起李峰那已经相当优秀的性器都要粗大一圈。 看着那熟悉的阳具的模样,李峰羞愤地转过头去。但下一刻,李峰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官被一把攥紧了,宪兵残忍地不断给那神经至为薄弱之处施加着人体无法承受巨大的压力。 「啊啊啊!!!」 最弱处被施以酷刑,李峰终于再难抑制地大叫出声,一张俊脸痛得刷白,全身的肌肉都在簌簌颤抖。 「舔湿它!不然,我就捏碎它!」 李峰哀怜地张开双唇,含住那粗大的阳具,努力地蠕动着舌头,将唾液涂满全体。宪兵放鬆了对李峰下体的钳制,改为温柔地摩挲。同时,阳具却往李峰嘴里越塞越深,还不断地搅动着,最后几乎抵住李峰的咽喉。 就在李峰几欲呕吐之时,那阳具终于从他口中撤了出来。抽离时,那已被李峰的口腔 「侍候」 得微温而濡湿的肉棒甚至还和李峰的唇角牵连着一条银丝。 「放鬆!」 宪兵捞起李峰无力的腰,用湿滑的肉棒揉压着李峰门户紧闭的后庭。李峰的肌肉无法使力,不一会儿,那窒涩的小孔便害羞地软化了。宪兵一手扣着李峰的腰,另一隻手轻捋了自己的分身几下,使其更加坚挺。 宪兵一手固定着李峰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胫,对準李峰股间那哀怜地喘息着的小孔,缓缓地推进,强硬地插入,直至整根没入。 「啊——」 李峰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惊呼。宪兵的硬热毫不留情地挺进最深处,享受着李峰体内暖热而紧窒的美妙触感。 湿滑的阳具的表面并不构成太大的阻力,随着宪兵用力地捅入,李峰清楚地感觉到那坚硬的肉棒一寸寸埋入他体内——也许是服了鬆弛肌肉的药物的缘故,痛感不是很强烈,但压迫感很强,彷彿一口气放鬆,就会涨破肠壁似的。李峰将头埋在桌子上,竭力忍耐着。呼出的湿热气息在光滑的木质桌面上蒙上了一小片薄雾。直到宪兵的阳具抵到肉穴深处,宪兵才停下插入的动作,连给李峰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他就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动作逐渐变得快速,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无法压抑的悲鸣渐渐从李峰喉咙里逸出,搅动了一室溽热的空气。感到抽插慢慢变得顺畅,宪兵再一次深深地将阳具顶入李峰体内,大力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嗯唔……」 声音嘶哑,喉咙哽咽,李峰断断续续地发出不成声的惨叫,俊朗的面容被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宪兵微笑地打量着那英挺李峰凄惨的模样,那慈爱的神情就像在观赏一幅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他抱着李峰的双腿,恶趣味的褪下李峰的一只鞋子,手指在李峰的脚底板轻轻的挠着。 “啊……啊……” 李峰屁股翘起地趴在桌上,一条迷彩裤已经成了开襠裤,一隻脚上整齐地穿着军靴,另一隻脚上仅着黑色棉袜,屁股里含着宪兵的阳具,皮带还紧紧地扣在腰上。 李峰嗓子里无力地逸出一声哀鸣,他趴伏在桌子上,轻轻颤抖着,浑身散发出柔弱的气息,彷彿刚出壳的小鸟。 「李峰号称铁汉,原来身上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吶!」 李峰双膝颤抖,羞惭地将额头抵在桌面上。 宪兵鼻腔逸出一声冷哼,彷彿在嘲笑李峰的窘态。接着,他用双手牢牢地扣住李峰的腰侧,前后摆动精瘦的腰部,又开始了急风暴雨一般的狂猛律动。 李峰无力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摇摆,如同狂风中无依的柳条。 不满于李峰的被动,宪兵腾出一隻手来,邪恶地伸向李峰下肢——李峰已为宪兵楔入体内的肉桩掠去了全付心神,冷不防身前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宪兵探出两隻手指轻夹住李峰的龟头,彷彿享受着那触感似的揉拧着。 宪兵略微使力,牵动着李峰的分身一阵钝痛,后庭亦随之收缩,更用力地夹紧了宪兵的慾望。宪兵轻喘一声,加快了进犯的速度。 「李峰——那里好会吸,就像女人一样嘛。」 李峰将头抵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被人用利器进出着后方,同时还被人用言语侮辱着,前面肿胀的骄傲也被人当成玩具般肆意玩弄,男性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理智什么的已经片甲不留了。 看着被打击到彻底崩溃的李峰,宪兵俯身将唇凑至李峰耳边,湿黏地舔吮着李峰红热的耳廓。 「给你点奖赏吧。」 宪兵右手伸向李峰胯间,温柔地环握住那半挺的慾望。轻重缓急地爱抚与揉搓,完全是针对李峰弱点的挑逗与刺激,对现在的李峰来说,这是不可抗拒的甜蜜诱惑。李峰瞇起眼,放鬆地享受着宪兵掌心的紧握与抚摸,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起腰来,追求着在宪兵手中更激烈的摩擦。【看巴士:www.kan84.tv】 彷彿故意要让李峰焦急似的,宪兵的手掌离开了李峰正垂涎欲滴的飢渴性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那淡蜜色汗湿的紧实肌肤,沿着李峰的下腹、腰侧缓缓上移,直至T恤衫下覆盖下的健壮胸膛。 李峰感到一隻大手贪婪地揉捏着他强健的胸肌,然后以两指夹住胸前那羞涩的小小红果,轻柔地戏弄着,指尖不断地挤压、轻弹,让那敏感的尖端频繁地从指缝间挺起又滑出。李峰轻颤着,感觉到乳尖产生的一阵阵电流不断衝击着腰间——肿胀、闷痛的分身彷彿上了发条的电动玩具一般弹动击打着下腹,银湿的欲液甚至沾染上脐下与大腿间。 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被射精的慾望所驱使,李峰甚至挺动着腰肢,希望借由摩擦身前坚硬厚实的木质桌沿而达到高潮。 ——不过,这也是不允许的。 宪兵不满地以坚硬的指甲残忍地凌虐着李峰已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下身也狠狠顶入那湿热的后穴。 「夹紧点!」 李峰一凛,乞怜似的回过头来—一双泪眼,一脸怔忡,此时的李峰显得稚嫩而可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却另有一种异样的魅惑。 宪兵凶狠地咬噬着李峰裸露的颈项,彷彿一隻残暴的吸血鬼一样。 「今后,要好好的训练,只用后面就能达到高潮,很期待吧?」 望着用亲切的口气说出那种残忍的话的宪兵,李峰只觉得可怕——他浑身颤慄着。 宪兵规则地律动着,分身已经深深地插入李峰后穴中。随着每一次慾望顶至根部,下方悬垂的那一对硕大的卵蛋也沈重地击打着李峰紧实的臀部肌肉,发出银乱的啪啪声。那一声声银慾的节拍撞击着李峰的耳膜,击溃了李峰的自信,他浑身因羞耻而沁红,只能无力地吐出断续而瘖哑的呻吟。 「啊……啊……嗯……」 宪兵变换着侵入的角度,熟练地寻找到李峰体内隐藏的敏感点。他试探着搔弄那点,察觉到李峰瞬间紧绷的身子,湿软的后穴更贪婪地吞嚥着插入的分身。宪兵浅笑,然后集中火力进攻那薄弱的地方。 李峰悲哀地发出哽咽的低鸣。前方的慾望被悬置着,后庭却因为不断的刺激而逐渐敏感,增加的快感持续累积着。男性的本能被扭曲了,李峰被迫成为只能依靠后面来感受快感的李峰。 随着宪兵的律动,李峰前方感觉几近麻木的分身亦来回晃荡着。胀、痛、酥、麻,宪兵一边抽送,一边很有技巧地给他手银。知道这时轻柔的刺激已经没有意义,宪兵右手狂暴地擼动着李峰的分身,力量大得彷彿要把柔嫩的表皮撕下来一样。每当手掌由根茎滑到顶端时,又不时将龟头包裹在暖湿的掌心,快速地搓摩着。 「啊啊啊啊呀——」 侵袭性器的快感彷彿搭乘火箭一样不断攀升再攀升,李峰无法忍耐地大吼起来。从阴胫的芯部开始,灼热的刺痛感扩散到全身,身体彷彿要在那激昂的快感中融化了一样。 李峰紧缩下腹,腹肌难以克制地痉挛着,正準备发射——宪兵用指尖狠掐了一下李峰激昂的分身,厉声吼道:「笨蛋!你想弄脏地面吗!」 李峰身子一缩,对惩罚的恐惧使他乖顺地沈默着。 看着李峰竭力忍耐着,结实的腹肌甚至因强压慾望而微微抽搐,宪兵满意地露出笑容。他从李峰口袋里掏出一块棉质手帕,捂在李峰的射精口上。 「射吧。」 话音刚落,李峰便嘶吼着挺动紧实的腰部,将分身顶端向那棉质的布料中狠命摩擦着,寻求着那强烈到足以让他解脱的刺激。已经什么都无法想了,李峰只有遵循本能地动作着,追逐着那狂猛到足以让他晕眩的快感。 宪兵也尽责地揉动、挤压着李峰的分身,温柔地给予他刺激,不断将他推向高潮。李峰跳舞般快速顶送着臀部,直觉快感迅速窜升,脑中一片空白,射精感贯穿全身——李峰仰起头,双眼大睁,动作一瞬间定格在那里,彷彿凝成了一幅慾望的雕塑。一股激越的快感从下身喷涌而出,经由肉棒顶端的小孔迸出。 「啊啊啊——」 李峰尖叫着,剑眉紧拧,神情迷乱而煽情。伴随着强健的腹肌一阵阵颤慄与痉挛,一股股浊白的精液激射而出,狂乱地倾吐在堵塞着慾望出口的手帕上,量多得几乎浸透了重重迭起的方帕。 欲液终于被排出体外,李峰疲倦地放鬆了气息,一头载倒在桌子上,汗珠顺着额前的髮丝滴落。 搭着李峰高潮的末班车,宪兵狠狠抽送了几下,腰肢剧烈地一抖,就着深埋入李峰体内的姿势释放了慾望,释出的欲液尽数灌入李峰体内。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李峰气息——性慾的麝香味,咸湿的汗水味,爱液与精液的腥味…… 瀰漫在这个房间中。宪兵的分身自李峰体内抽出,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李峰汗湿无力的身体。李峰彷彿一块破布一般被扔在桌面上,双眼无神地凝望着虚空,完全的萎靡不振,一动也不动。宪兵以手中的方帕擦净了分身上沾着的湿液,然后将那被二人份的白液染得一片银湿的手帕扔到李峰面前,一阵腥浓的气息窜入李峰鼻腔,呛得他闭上眼睛,只想流泪。 方才,李峰一举射出时,手帕并没有承接到全部。有几滴精液溅落在桌面上摊开的军用地图上,星星点点雪白的蜜露黏在图纸上,浑浊而浓稠,在李峰眼前,反射着刺目的暗淡光泽。李峰迷茫地大睁着眼,已经完全被这一场恶劣的噩梦魘住了。 60分钟已过,李峰却仍未拾回行动的勇气。宪兵和蔼地注视着正陷入自我封闭的李峰,决定给他最后致命的一击。宪兵抬起李峰的下巴,使之正对着墙角的一处亮点——「李峰,对着镜头笑一个吧。」 又是这样……望着那显示摄录机正在工作的红灯,李峰彻底绝望了。 (19) 自从上回干过李峰之后,国宪--也就是那个宪兵,用李峰的照片,威胁他必须随传随到,听从命令,否则这一整套『猛男照片』,将会在军中流传开来。 从那天开始,国宪常常在放假时跑去找李峰,在那一双英俊却愤恨的眼睛中,掏出他三十公分的肥大阳具,疯狂的干着李峰的屁眼,甚至有一次更刺激的,他趁着李峰轮完站岗勤务后,把他拖到一旁的丛林里,将李峰绑在树干上,狠狠的干着这个英俊的新兵。 「你到底想怎么样?」李峰愤恨的吼着,穿着晶亮兵靴的脚不断挥动。 宪兵扒下他的绿色制服,裸露那穿着内衣的壮硕胸膛,「我以为,你也跟我一样玩得很开心……」国宪穿着军靴的双脚撑开李峰被绑住大腿,「不是吗?有照片为证啊!」 一听到照片,李峰全身都软了,「拜托,那你快一点,我还得回去报到!」 国宪笑了笑,压低李峰面对树干的身子,抬高他的臀部,用自己湿滑的大龟头顶了顶李峰被自己干开了的屁眼,「你的屁眼可不像你这么不甘愿……」 绕过李峰的身子,他抚摸着李峰早已勃起的阳具,「还有你的鸡吧也是……」 腰杆一阵,国宪奋力一挺,大如鸡蛋的龟头挤进李峰的屁眼里。照理说常常被干,李峰应该已经习惯了,可是国宪过度硕大的阳具,让他还是痛呼了声,「干他妈的,真痛……」 七公分的茎干沿着肠道滑进,像是过了好久好久,国宪两颗大丸这才碰触到李峰的臀部。国宪喘了口气,「真有你的,你的屁眼还是这么紧!」 他的手开始套弄李峰的阳具,从龟头里流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几乎弄湿了李峰的内裤与宪兵裤。他是个标准的异性恋,可是却也是个标准的男人,他痛恨自己竟是在一个男人的挑拨下才勃起,痛恨自己在参军后依然按无法摆脱这样的噩梦,却也无法自己的想要一射为快。 腰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套弄李峰肥大鸡八的速度越来越快。两个人像是在比赛谁最先射精,然而,双手被捆住,完全受到摆弄的李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国宪用力一捏他的龟头,他就再也忍受不住的将精液全数射了出来,射在树干上。 「你射了?」国宪沾起龟头上残留的精液,看着那白滑的液体,很好奇的放进嘴里尝一尝。 嗯!既腥又咸,属于男人的味道。 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一再膨胀,国宪知道自己的高潮要来了,扣紧李峰壮硕的腰,想将自己紧紧埋进他屁眼里。龟头马眼一张一阖的,终于将那又浓又稠的精液射进李峰屁眼里。 国宪抽出自己的阳具,因为鸡八还是硬的,所以还无法穿起裤子,他解开了捆住李峰手腕的绳索,李峰转过身瘫倒在地,国宪的精液大量的从屁眼里流了出来。尽管李峰的鸡八还微微挺着,但他已经累坏了。 国宪蹲下身子,亲吻李峰的阳具,「前两天,我看到了部队的调职档案,接下来你们要移防了,我不会再来找你。」 李峰的眼睛亮了亮,自己可以逃出这不该有的情欲游戏。 「你们移防的地方听说毒贩很多,要小心了。」国宪的语气有点怅然,「这大概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啊!」 「来一次临别赠礼吧。」 国宪解开绳索,把李峰放倒在地上,把身子挪了挪,让自己的大鸡吧挺向他的嘴巴,摆出了一个别扭的69式。国宪感受到了他的阻挡,但最终,柔软的舌头光顾了他的龟头,先是舔棒棒糖一般,后是试探着将龟头吞入口中,直到最后,开始了活塞运动,卖力的吞进吐出。 国宪嘿嘿一笑,握着李峰的阳具再次套弄起李峰那依然挺立的阳具,伸出舌尖,轻轻的舔着那龟头上的马眼。 李峰全身的肌肉突然一紧,鸡吧猛的向上一跳,却正好落入国宪张开的口腔里。 国宪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吧,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会阴和睾丸间游走,也许是因为最后一次,李峰再没有抗拒,在国宪的挑逗下呻吟了起来…… “嗯……哦……啊……啊……” 没过几分钟的时间,李峰全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将国宪的大鸡吧紧紧含在嘴里不动了,他那粗壮的大鸡吧在国宪的嘴里进一步的膨涨,一跳一跳的。国宪知道他要射了,加紧了嘴里的动作,吃的更深,把李峰硕大的龟头深深的插进喉咙里面,李峰颤抖着,猛的暴发了,他的腰弓了起来,油亮的银毛压在国宪的鼻子上,一团一团温热的精液打在他的喉咙里。 李峰吐出了国宪的大鸡吧,嘴角沾着银水,死鱼一般的躺在草地上喘息,身体随着国宪的轻轻舔弄,一抖一抖的。 “爽吗?”国宪趴在他的身上,将硬得发疼的大鸡吧插在他两腿之间,轻轻吻着他的嘴唇,柔声问道。 过了一会儿,李峰才闭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 趁着他没有力气,国宪扒光了他的衣服,匀称健壮的身体让他的欲望越发的膨涨。国宪趴到李峰的身上,不停的扭动,感受着他结实的身体。 国宪的手不老实起来,握住他已经软下来的鸡吧,轻轻的揉着,缓缓的伸向他的屁股沟。 李峰微微迟疑,张开了双腿。 国宪用舌头轻轻逗弄着他的鸡吧,舔着他的大腿根、会阴处。这个男人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鸡吧又开始勃起了,身体难受的扭动。 国宪看着李峰的杠门,浅浅的颜色,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在眼前半尺的地方。他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过去。李峰下意识的阻拦,却没能成功。 李峰两腿自觉的抬起,大手摸着国宪的脑袋,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国宪嘿嘿一笑,把他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再次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顶到他柔嫩的屁眼上,捅了进去。 寂静的草地上再次想起了欲望的喘息和呻吟…… (20) 移防后的李峰终于开始了平静的生活,他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到了工作中,执勤,巡逻,配合缉毒警察追击毒贩,忙碌又充实。 他的优异表现,很快让他成为了一个作战小组的队长,手下也多了几个精干的小伙子:朱刚,白战和张箫。 这一次,又是一次追击任务,李峰在档案室看着有关这次任务的资料,突然他的眼神一凝。 就见资料上写着:前缉毒队长周海,在调查这伙毒贩的时候,失踪…… 李峰呼吸一紧,眼前浮现出在大学时候,遇到的那个身子笔挺的战士。 这次任务,他一定要找到周海! 李峰在心底发誓,却没想到,这次任务等待他的是…… (21) “陈哥,这就是我们刚抓到的中国军官。” “哦?”陈斌坐在大厅中间的沙发上,看到自己的手下压着一名军人走了过来。他是中缅一带有名的毒品中转商,生意一向不错,不过前一阵子上任的一个缉毒队长让他的生意接连受挫,损失了不少,好不容易才把人抓到,没想到才开张没多久,又遇到了扫荡。 而且还是针对他的。 这让陈斌恼怒异常,真以为他不敢杀人吗?于是他安排手下做了个局,把人引到了境外,直接出手袭击了一个小队,现在带上来的人应该就是小队的队长。 陈斌盯着面前的战士,面前这个高大战士头上戴着黑色的头套,头套下的嘴被堵着,身上的迷彩作战服破破烂烂的,露出了健硕发达的肌肉,双脚带着脚铐,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吊在脖子上,他的胸脯向前挺着,正在急促地起伏。 陈斌伸出手,拿起战士胸前的一个铁牌,上书“李峰”二字。 “虽然你给我添麻烦,不过……”陈斌抬起李峰的下巴,冷笑道:“我还是会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给他吃点药!” “是!” 其中一个打手猛地摘掉了李峰的头套,露出了战士英俊的面容,突然见到刺眼的光线让战士的眼睛刺痛,然而下一刻,一个刺鼻的棉布便按到了战士的脸上。 李峰不可控制的呼吸,棉布上刺鼻的气味进入到他的体内。 “呜呜……”他挣扎着,但注定是徒劳的,随着气体被李峰吸入,李峰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身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并不断的汇聚在自己的小腹。 与此同时,在陈斌的示意下,一个打手蹲在李峰身前,抱住李峰的大腿,把脸贴上了李峰裤裆的位置,李峰身体扭动着,感受到一股股温暖的气流涌向自己的下体,这种刺激以及体内的热流让他忍不住微微的勃起了,忽然下体一凉,他的裤子被解开了,傲人的阳具在内裤下显示出惊人的轮廓。 “呜呜……”李峰挣扎着,但身后身前的打手让他的挣扎徒劳无功,李峰感觉自己的裆部在打手的脸上不停地摩擦,自己的大屌不断的和打手的鼻子嘴唇碰撞着,摩擦着。而且,每次大屌的头部擦过嘴唇,打手都会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一舔战士的龟头。在打手唇舌的刺激下,李峰的大屌越来越硬。紧绷的内裤已经无法限制住它的挺立的力道而被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凸起。不一会,打手便试着用嘴唇隔着内裤包裹住龟头,开始吸允它。 李峰的身体绷紧了,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嘴里的口塞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掉了,他咬紧牙关,尽全力不让自己再发出屈辱的声音,但是随着刺啦的声响,他的内裤被褪下,紧接着,粗大的阳具被一个温热的洞穴紧紧的吸了进去,硕大的睾丸也被弄了出来,被打手轻柔的抚摸。 “嗯……嗯……”阴茎被打手含在嘴里,睾丸也被如此的抚摸,药物刺激着性欲战士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打手把战士黝黑的阳具深深的含入口中,让粗硬的东西紧紧的顶在自己的咽喉处,深深的吸了口气,张开喉头把对方的顶端一点点的含入了咽喉深处。 “嗯。”李峰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咽喉深处再次泛出了耐不住的呻吟,不过只有一声就被他生生的咽回了嗓子里。 急促的喘息著,身前的肉茎被柔软湿滑的软软包围著,那滋味让李峰几乎魂消神断,情难自禁的想要用手掌按住了身前的头颅,可惜双手被绑着,战士的身下忍不住用力的冲撞起来。 打手用力的吮吸着战士的阳具,一只手也在不停的揉弄着战士的睾丸。肿胀的肉茎感受著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李峰的眼睛一片深红。 感觉到这个战士的一对睾丸已经收缩到大屌的根部。他知道这意味着这个猛男马上就要抵达最快乐也是最脆弱的时刻。 打手站起来,站在了李峰的背后。在这个战士反应过来之前,他用一只手从下透过紧身军服,擦过结实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士兵的乳头上;同时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了士兵的耳垂;另一只手则开始抽动着士兵的大屌。敏感的龟头被手指玩弄,在这个战士反应过来之前,他便感觉即将高潮的强烈快感便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高潮来临的强烈快感让这个年轻战士无法控制自己。一股浓稠的滚烫精液从阳具的尿道口喷射出来。打手感到了身边这个战士身体的颤抖,于是一瞬间,他的手指紧紧地捏住了这根大屌的头部,阻止了这个年轻战士第二发精液的喷出。 “啊!啊!”身体的欲望被药物激发,而射精被突然中断让李峰失控而愤怒的吼叫起来。他的双眼鼓起,膝盖发软。在几乎是永恒的一瞬间里,他被控制在临近射精高潮的状态。肌肉发达的身躯不停颤抖。被拇指和中指捏着的龟头传来的刺激让他的高潮变得如此的猛烈。随着打手手指的松开,这个肌肉猛男不停地喷射出大量的精液,他也因此不停地纵情地大声嚎叫与呻吟。 在药物激发以及强烈刺激下的射精抽干了年轻战士的力气,他摇摇欲坠,越来越头晕,全靠意志强撑着才得以站立。眼罩和手上的捆绑也被取了下来,可是战士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些什么了,李峰的头低垂着,呆滞的眼神让他看起来像一头温顺的绵羊一样脆弱,肌肉发达的身体不停颤抖,手臂无力的垂在肩膀的两侧。被半退下来的裤子上方穿出的半疲软的大屌正随着颤抖的身子不停摆动。 打手靠近这个抽搐着而毫无还手之力的战士,抓住他肩膀上的肩带,然后用力撕开这件的破烂的军装,战士雕塑般完美的胸肌一览无余。打手抓住李峰的宽阔的肩膀,把他压着跪在地上。然后他解开自己衣服的纽扣,然后把战士的脑袋贴在了自己的裆部,就像他之前对战士做的那样。 面对这个战士的极力反抗,打手狞笑着,一边狠狠地拽着他的头发,一边用力扳开他的下巴,使得他的嘴不得不张开。李峰惊恐地发现面前这个壮汉打手勃起的大屌从开口处挺了出来,抵在了他的嘴边。 这种即将发生的羞辱使得恐惧感与挫败感占据了李峰的脑海,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根粗黑的大屌将被强塞进自己的嘴里。 “混蛋!”李峰怒不可遏,他想要狠狠地揍扁这个一脸得意坏笑的打手,不过他完全没办法挥动自己的手臂和拳头。愤怒道极点的他想要咬断面前这根丑物,但是战士突然到自己被一种脑海中一股奇怪的力量给控制。李峰的视线又一次的模糊了,一阵眩晕袭来,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把嘴靠近嘴边的东西。 一根滚烫并且不断变粗变硬的东西插入了他的嘴里,让他几乎无法呼吸。迷乱的他不停地眨着眼睛,在他的模糊的视线里,他意识到这个打手正站在他的面前,下身一丝不挂。这个一脸邪恶坏笑的打手正抓着他的脑袋以抽动插在他嘴里的鸡巴。 “用力吸!”打手的命令在迷乱的李峰的脑海中回荡。 “M-nn- oooh!”面对插在自己嘴里的大屌,李峰不停地咕噜道。试图反抗这一切的他想要用牙齿压碎这根打手的鸡巴,而且他试着这么做了。但令他震惊的是,他的嘴巴正驯服地吸允着这根东西,他的双臂疲软的垂在他的背后,他的身体拒绝他的控制,而完全听从打手的命令。 “Mmmhh!”一阵悲鸣低沉的咕噜声是他唯一能做出的反抗。 打手强迫这个高大的战士跪在自己在自己的胯下无助的呻吟,看着他因为极度愤怒和屈辱而涨红的脸被按在自己的裆部,对打手来说,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场面了。一股男人下身的气味在李峰的脑袋边散发出来,并不想,但他还是不得不把这股气味吸进了他的肺部。 李峰感到手指在他裸露的后背上飞舞。它们沿着他的脊椎向下到达了他的裤腰。一根手指伸进了他湿润的两股之间,然后摩擦着他的臀沟。 “嗯……”他试图避开这根侮辱的手指,抬起头来。但打手用力把战士压回原位。 慢慢的,打手的大屌在李峰的口腔里插得越来越深,同时他也不停地用手指玩弄可怜的战士的肉穴。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在一边观看的陈斌低语道。 打手感觉自己高潮将至,于是扭动臀部,狠狠将自己的大屌插入脸颊涨得通红的战士的口腔里。李峰感到自己嘴里的大屌突然剧烈的勃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打手大叫,将自己的精华射在了李峰的嘴里。浓稠的精液在李峰的嘴边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李峰又一次被别人口爆了。他屈辱的跪在打手两腿之间,嘴里塞着鸡巴,后庭的肉穴被玩弄。他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无助和屈辱。 李峰的身体被打手举了起来,放到了一个治疗台上,打手把他摆成趴伏的姿势,拷住。有人把手伸到了他的腹部,然后把自己的阳具往下拉,直到它躺在了他的大腿之间的地方。 “啊!住手,混蛋!”李峰感觉药物带来的眩晕似乎稍微有些缓解了,但眼前的情况让他更加屈辱,战士大吼道,但他的长靴的鞋带正被打手解开来。 “不要着急,等一下我还有问题要问你。”陈斌在一旁邪恶的笑着。 “去死吧你!”无助的李峰再次愤怒的吼叫。坚固的手铐非常有效地组织了他强壮手臂的任何行动。李峰知道,他是不可能挣脱这副三重强化钢材制成的手铐的。战士可以有限度的扭动身子,把头转过来,视线越过肩膀,恶狠狠地盯着他的敌人。但是,他的手脚,依然麻木着无法移动。 无视李峰诅咒的眼神,打手把李峰的长靴脱下来。李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袜子也被脱掉。 打手把战士的制服裤脱到了膝盖处,笑着捏住了他光着的脚丫。李峰惊恐的发现这个打手试着刺激他脚根,底板,指头等敏感区域来让他情欲高涨。绝望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绝不能接受自己的性欲被一个已经在他身上射了一次的男人给挑起,那样无疑会再一次满足这些恶棍的征服心理。 “好了,下面开始问答时间。”陈斌走了过来:“你准备好了吗?” “你妄想!”李峰低吼。 打手抬起战士的一条腿,然后轻柔在脚底上吐气。一会之后,他将注意力转向脚趾。轻柔的舔舐让李峰因为异样的快感而颤抖了一下,他挣扎着想躲开,这种刺激让他对打手轻柔的触摸特别敏感。 “停下……奥……住手……啊!”李峰在台上不停地抽搐,这样被搔痒对他来说是第一次,让他完全无法忍受手指和舌头分别对脚底和脚趾的刺激。 “你们反复扫荡这片区域的目的是什么?其他的人在哪?”陈斌冷不丁发问。 “是为了……不!”李峰咬紧牙关。 打手的手指挠遍了他的乳头,他的腋窝,他两侧的敏感皮肤,他的耳垂被轻咬住,他已经硬起来的乳头被手指不停地玩弄,飞舞的手指抚摸他发达的六块腹肌,然后下移到他的肚脐,然后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李峰突然发现自己的大屌在这种刺激下又一次开始充血勃起了。 “啊……啊……啊!”李峰大声的呻吟,来排解身上的刺激,他鼓着眼睛,虽然手臂被铐住,但全身还是不停地扭动和抽搐。他强壮的双腿无力的支在他的下身。 打手花了半小时来刺激这个战士,让这个战士不断地呻吟和低吼,最后,李峰已经疲惫的叫不动了,全身似乎要散架一般。不过他还是保住了行动的秘密。 不过这小小的胜利几乎要了李峰半条命,由于疲惫地无法集中精神,战士的意志已经处于奔溃的边缘,很容易被情欲按摩的诱惑给俘虏。陈斌示意打手不断地揉捏战士的双足,让李峰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声。战士的两颗乳头随着胸部在皮制的台面上的不停摩擦,已经变得又挺又硬。这个战士已经无法忍受了,他上下扭动臀部,两颗硕大的睾丸在两腿间胀得隐隐作痛,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从李峰的生殖器上流出来。 打手再次把涂了药剂的棉布覆在战士的脸上,让战士晕了过去。 陈斌丝毫不急,他知道,他一定会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一切。 (22) 陈斌想,要从这个队长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情报。是让战士到达无止境的绝顶高潮来放松他的心理防备,并使得药物在疲惫的身体里发挥最大的作用。 不过,能让这个战士兴奋的呻吟起来,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他让打手解开了半昏迷军官的手铐,抱住军官的腰部,解开他的皮带,把裤子从战士的大腿根部脱掉。随后他捏住内裤腰带,把它从军官结实的翘臀上扒下来。现在这个战士正面朝下躺在台上,除了脖子上挂着的狗牌外身无长物。 “嗯……”台上的战士发出迷糊的呻吟,他快醒了。 陈斌示意两边的打手压制住他。 “啊!吼!恩……”挣扎的声音从这个疯狂挣扎的战士身上传来。双腿不停的抽搐,疲软的大屌在两股间甩动。不一会,它变变成了半硬的状态。 在李峰疯狂挣扎的时候,一个打手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男性器官,上下抽动起来。之前的药物加上大屌上传来的快感很快夺走了他的战斗意志,他的抵抗很快被削弱,不断带走他的意识。一股快感不断从裆部传遍全身。 模模糊糊中,李峰感觉到温暖的手臂正在按摩着他的全身,松弛各块紧绷的肌肉,不知名的湿滑的液体(药油)涂满他的全身,他的两颗睾丸也因此松弛下来。 这让他舒适的吐了口气。 “看来你喜欢这样。”陈斌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 李峰已经,反应过来的战士死死的瞪着他。 “别这样,接下来还有你更喜欢的。”陈斌轻笑,打手上下套弄李峰的大屌,把它弄硬。以此羞辱这个受辱的战士,宣示自己对他壮硕身体的完全控制。他的手往上,用手紧紧环握住硕大的紫红色龟头下边的部分,然后用力向上拽。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摸着这个硕大阳具尖端的马眼。 “啊!……啊!混蛋!”李峰呻吟着,前列腺液开始流了出来。 “你需要放松。”打手低哑的说着,开始玩弄李峰的全身。乳头被揉捏,睾丸被把玩,耳垂被牙咬住,鸡巴已经胀到了最大的尺寸。李峰的意识已经迷失在无尽的欲望里。手指玩弄着他的肚脐,甚至伸进了他的肉穴里。慢慢的,不停地性刺激让他的防备逐渐松懈下来。 “你们反复扫荡这片区域的目的是什么?其他的人在哪?” “他们……不!绝不!”李峰叫到,打手突然将李峰的阳具压向两腿之间,然后松开,让这根勃起的鸡巴有力地反弹,撞在了李峰紧绷的腹肌上,他的阳具再次被套弄着,刺激着。 “啊!”一波波的快感让李峰接近迷失,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以前的经历,能让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尽力保持清醒。 突然,手指伸进了他的肉穴,那个手指的主人似乎没料到李峰的屁眼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紧,很轻松的就到了很深的地方,撞上了他后庭中最敏感的的部位。 “嗯……啊……啊!”李峰的身体僵硬了,发出颤抖的呻吟。 “见鬼,这家伙是个老手。”一个打手咕哝着。“不过这正好。”他更加用力地按着颤抖的战士的G点,让他绝望的嚎叫,一边又用手捏着战士的龟头,阻止了他的释放。不断地使这个战士到达高潮,却又让他从射的边缘停下来。这样每一次的冲击,都给李峰的防备之墙增加一条裂缝。 过了一会,战士的身体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涣散,下体的阳具已经北城了紫黑色。 “求你了,请让我射吧!”战士喘息着,开始哀求道。 “你的队员在哪里?” “不……不……啊……”李峰已如困兽一般。 打手感觉到李峰又一次快要射了。他低下头,用嘴吸住李峰硕大的龟头,他的手则紧紧地握住李峰的阴茎根部,阻止精液流上来。打手用喉咙发出一阵低沉声音,让振动从他的嘴传到包裹着的龟头上。下边的肌肉猛男因此剧烈地抖动起来。 “不……我……啊……啊”这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冲垮了李峰的脑子,几乎没法说完一整句话。 “你们反复扫荡这一块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啊……周海……是前任队长周海!他在这一片失踪了!我们要找到他!”李峰绝望的大叫起来。 陈斌挑了挑眉毛,“可以了。” 打手们发出嘿嘿的笑声,低下头啃咬战士的乳头,插在李峰菊穴里的手指快速的抽动,握着他阳具的手也开始撸动起来。 “嗯……啊!啊!啊!啊!”战士的身躯不停颤抖,一声怒吼,李峰抵达了高潮,大股精液从他的后庭喷射而出。 陈斌让打手把高潮过后瘫软的战士带了下去。 “陈哥,这小子还有队员,他们估计不会就这么撤离的。”一个打手开口道。 “那就都抓了,不是有诱饵吗?”陈斌微微一笑,“让方德去办。” …… 夜色下,在这个贩毒团伙的基地附近,有一间破旧的仓库,这间仓库虽然看上去已经废弃很久了,但是还能看到零零星星的贩毒分子偶尔在周围巡逻。 有三个士兵悄悄的接近这个仓库,在一个隐蔽的草垛下匍匐着。 “就是这里了,那几个人说的仓库,队长被那个方德带到这里了。”白战低声对两个战友说。 “再等一下,这应该是这帮混蛋最后一次巡逻了。”朱刚握紧了拳头,“队长要不是为了掩护我们撤退,怎么会被抓住!一定要救队长出来。” 白战看了看面前的仓库,“这个仓库有两层,朱刚,咱俩一会从一层和二层分别潜入,相互照应一下,张箫你就在附近负责警戒和支援。” “好。”张萧点点头。 “开始行动!”看到最后一波巡逻人员远去,白战说道,他和朱刚两个人迅速接近仓库,在黑暗中悄无声息的穿行。 白战和朱刚悄悄地接近仓库,听到这个黑暗的建筑里面传了轻微地呻吟声。白战指了指消防楼梯,让朱刚从那边进去。然后单膝跪下,用手掌把朱刚抬起到消防楼梯的底端。身手敏捷的朱刚毫不费力地跳上了楼梯,然后从一个没关上的窗口爬了进去。 幽暗的仓库角落里亮着灯,朱刚向着亮光处悄悄前进,在这个仓库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味道,让人闻着很不舒服。朱刚皱着眉头,强忍着这种微微窒息的感觉。 白战来到了建筑的另一头,发现了一个把手被牢固的链条给锁着的出入口。这个强壮的肌肉男不假思索抓住了链条然后用力拉扯,不一会,在发达的胸肌和手臂肌肉的帮助下,链条很快变形被拉开了。白战得意地把自己的魁梧身躯穿过入口。进入仓库,痛苦的呻吟声更响了,还有啪啪的巴掌声。 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朱刚则在另一边靠近。他已经把他的鞋子给脱掉来避免声音从而惊动方德。他接近了一个声音源头的仓库院子上的窗口,呻吟声和巴掌声越来越大,他谨慎的探出头观察下边的情况,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战士正在一张老旧的床垫上,他的作战裤被脱到了膝盖的位置。嘴被一只大手给箍住的他只能痛苦地发出低沉的吼叫声。方德正用他钢铁般的抓握把这个男人给压在身下,战士的双脚随着大汉的撞击无助的摇晃着。 “喜欢吗,huh?”这个巨人一边低吼,一边把他黝黑的粗大鸡巴狠狠地捅进这个战士的肉穴里。 “你的队友到底在哪里?说!”巨人的手掌狠狠的拍着战士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身下的战士咬紧牙关,死活不肯开口。 年轻的队长正被粗鲁的按在破旧的废弃仓库里的床垫上,被毫不留情地给狂操着。他最初的一点反抗被方德给轻易瓦解了,现在只能强忍着巨汉的折磨,而在这个过程中,似乎他的括约肌渐渐地适应了这根粗大的入侵,疼痛正渐渐被逐渐加强的快感给取代。方德感到又一次高潮将至,他已经准备好今晚第二次把精液灌到这个年轻队长的紧实肉穴里。战士只感觉到背后的手更加地用力压迫自己,不一会,他的肉穴便又一次惊人量的猛男精液给灌满。射精后的方德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依然持续猛烈地撞击年轻队长的后庭,年轻队长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呻吟着。 “啊!啊!啊!啊!”方德用力按住年轻队长满脸通红的脸蛋,加速了他的动作频率。 “队长!” 二楼隐蔽的朱刚,看到下面的情况,心底一紧,没想到队长竟遭收这这种折磨,他四下看去,就见白战也在悄悄接近这里。 “还得再等等!”他心里想,但不知不觉却感觉身体渐渐发热起来,下面的呻吟声,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地在耳边环绕着,让着年轻的战士感觉有点轻微的眩晕。 我这是怎么了……朱刚有点奇怪,但渐渐的脑子里面全都是那个楼下的壮汉,抱着队长的双腿,用他的大屌狂操的画面,队长的身躯被压制着,无助的挣扎着,他的呻吟一声声的,仿佛就在耳边回响,朱刚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裤裆的阳具竟然硬了起来。 “嗯……”朱刚的手伸到裤裆里,调整了一下他硬起来的鸡巴的位置。 突然,他的手腕被人给抓住,用力的从两腿之间向上拉扯。于是朱刚突然向前倾倒,喉咙撞在了窗框上。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窗户被拽下来,把他的脖子给紧紧卡住。他的手臂,他的双腿被人给抬了起来。 由于脖子被压住让他呼吸困难,而找不到借力点的他根本没有办法逃脱窗户的限制,他只能不断地蹬腿,试图挣脱出来。 “小心……”一阵非常低沉的吼声想要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以引起白战的警觉。他的手被袭击者松开了,朱刚立刻伸出手,想要把窗户抬起来。然而,袭击者看穿了他的意图,更加用力的压着窗户。 突然,袭击者的另一双手抓住了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给脱掉。没有内裤的束缚,朱刚的阳具立刻蹦了出来,在两腿间晃荡。朱刚听到后面传来吐唾沫的声音,他的两片浑圆结实的臀部被人掰开了一个裂口,一根粘有唾液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肉穴,那根手指修长有力,又湿又滑,竟然一下子深深的探入,在他的肉壁上四处探摸,并迅速地找到了他的前列腺。 朱刚呼吸一窒,后庭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的身体瞬间一颤。他双腿一紧,不敢相信自己正在被一根手指给蹂躏的事实。 “啊……啊……啊……”由于脖子被卡着,绝望的朱刚发出呜呜的咳嗽声。他的身体扭动着挣扎着,却好像在迎合着背后的侵略,特别是他的臀部,却仿佛淫贱地上下起伏迎合着那个手指的动作,这让袭击者忍不住偷笑。在脑部缺氧和后庭按摩的共同作用下,这个大兵的鸡巴却慢慢地硬了起来。无助的朱刚不得不见证自己现在这样如同最淫贱的妓女一样的时刻。 不知名的袭击者最后决定用一种更有效地方法来有效地松弛朱刚的括约肌。插在肉穴里手指收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粗大的肉棒。瞬间被撕裂的感觉让朱刚几乎要抓狂了,但他最终只能发出非常轻微的悲鸣声。 被巨大的阳具的粗暴插入瞬间瓦解了大兵的抵抗能力。他双膝无力的跪下,不过他的两颗低垂的睾丸迅速被一支大手给抓握住。巨大的肉棒开始在他的后庭进进出出。不一会,它便给朱刚的前列腺带了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此时庭院下面发生的事情,对于半昏迷的朱刚如虚幻一般。一支手握住他的鸡巴,开始抽动它。这刺激让朱刚的身体力气不断地流失。 仓库里甜腻的气息还在不断地顺着朱刚的呼吸进入他的体内,他感觉到一只大手从下面伸入他的军服,按着他的胸膛把他捞了出来,袭击者压在了朱刚的身上,一张大嘴从后面凑了过来,撬开了朱刚的牙关,伴随着肥大的舌头侵入和是一股更加甜腻的气味。胸前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乳头,用力的揉捏着,在这刺激下,朱刚最后一丝的反抗能力都不复存在,他已将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输给了袭击他的人。 (23) 白战躲在一个巨大的垃圾箱后面,看着方德疯狂地干爆呻吟的队长的后庭。如果他往后抬起头,他就会看到窗台上正在被蹂躏的朱刚,和他迷茫的双眼和恐惧的表情,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这个俯身蹲着的士兵也正沉浸在眼前这场精彩表演里——巨人般的壮汉将自己的大肉棒无情插入嚎叫中的队长的后庭。在空气中甜腻气味的刺激下,这让他的胯下立刻有了反应。 仓库二楼,朱刚正在遭受这辈子最大的屈辱。他肌肉发达的身体浑身是汗,邪恶的袭击者一次又一次地讲他滚烫的精液从他的睾丸里挤出来,把他的脚上弄的到处都是,直到朱刚空空如也的干瘪阴囊在两腿之间晃荡。朱刚感到异常的疲惫,呼吸困难的他脑袋越来越沉重。他最后的印象,便是在袭击者疯狂地插入他的肉穴后嚎叫一声,把精液灌满了他的后庭,之后他便昏了过去。 庭院下方,白战的肉棒已经硬的发涨。他本能地用手揉捏自己的宽阔的胸膛,透过他背心的布料,他感到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揉捏这发达胸肌上的凸起,带来异样的快感。 “朱刚,你跑到哪去了?”白战心想。床垫上被压着的队长此时还在情欲高涨的呻吟和扭动。大兵很怀疑这个男人还能在公熊一样高大健壮男人的撞击下坚持多久。 不管了,他自己来搞定方德。精虫上脑的男人是做爱的好手,但打起架来绝对不行,他心想。如此激烈的性爱肯定让方德的体力下降了不少,他肯定行的。 这时,就见方德的身体猛然挺立,发出一声狂放的低吼,白战眼前一亮,就是现在! 他矫健的身体猛地冲了出去,在方德背后一个飞扑,双臂狠狠的缠在方德的脖子上,下一刻就应该可以把这个壮汉狠狠摔倒在地! 但方德的身体竟如同铁塔一般纹丝不动! 糟糕!白战心底一紧,就要脱离,却不想双手突然被一双大手死死的抓住。 “瞧?我抓到了什么?”方德戏谑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白战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面前方德的后脑猛地放大……“碰!”他的头被结结实实的撞了一记。 “嗷……”白战两腿一软,眼冒金星,就要栽倒,但他的双手还被方德抓着,竟是一副被方德背在身后的样子。在他昏沉之时,他感觉到一双手放到了他的腰间,解开了他的裤子,脱到了膝盖的位置,身上的作战服也被撕了下来,赤裸着身形。 “头儿,你这也抓到一个??”一个粗豪的声音响起。 也?白战用力摇了摇蒙然的脑袋。 方德放下白战,摇摇晃晃的战士摔倒在地,方德戏谑看着不穿内裤的白战把自己的私处暴露无遗——他涨的发硬的大鸡巴,和他的翘臀。 “这个小东西看来是想加入进来呢。”他嘿嘿笑道。 方德支起白战的下巴和脸颊,让他把头抬起来。一身肌肉的他脑袋摇摇晃晃,双眼迷蒙。方德知道他马上成为自己的玩物了。 抓起无法抵抗的猛男的脸颊,然后强迫地吻了上去。白战两眼一睁,愤怒地想要把方德给推开。然而他的手腕被方德给牢牢抓住。刚才脑袋上的撞击让白战浑身无力,只能用力后退,极力想要避开这个淫魔的亲吻。 “不……”被强吻的白战叫道。作为性爱战场的老手,方德熟练地紧紧抱住这个年轻人,把自己的裆部压在了白战的鸡巴上。士兵不断挣扎,但始终无法挣脱。方德开始上下磨蹭白战的下体,他裤子粗糙的布料使得白战的大龟头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这个一丝不挂的猛男越是挣扎,方德的动作便越剧烈。白战感到方德坚硬硕大的乳头给自己乳头的摩擦刺激越来越强烈,自己的后背和臀部上方德留下的抓痕越来越多。他的舌头被方德的舌头纠缠着,而自己下体的鸡巴则想铁棍一样越来越硬,抵在方德的裆部。看到这里,方德松开了口,戏谑的微笑看着这个年轻士兵。白战则趁机机会,大口喘气,嘴里全是这个公熊般的男人的味道。 “来吧!”方德用大腿把白战坚挺的鸡巴夹住,然后前后摆动,同时再次低下头,强横的吻住了战士的双唇。 “呜呜……”被方德再次强吻的白战呻吟着叫道。 “呜……嗯……啊”被方德的吻着的白战只能发出一些支支吾吾的叫声。方德的手则沿着这个挣扎的士兵的后背,来到了他的后臀,并狠狠地拍了几下。想要避开的白战只能抬起臀部,却让自己坚硬的鸡巴更加深入地被方德的大腿给夹住。白战难以相信,两人流出的汗水中散发的男人气息正在充满他的鼻子。挣扎的意志正不断地被一种屈服于方德的淫威的情欲给取代。当白战开始主动回应自己的亲吻时,方德知道他的对手已经屈服了,今晚这个年轻士兵将会成为他的妓女。 “啊……啊……啊!”白战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发达胸肌上的乳头也已经硬起来了。他的狗牌着紧紧地贴在他满是汗水的胸前。 “好小伙,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能耐!”方德嘿嘿笑着说,他握住了白战的勃起,开始揉捏,抽动这根粗大的东西。不一会,前列腺便不断从上面分泌出来。方德熟练地把这些粘粘的东西抹在坚硬的鸡巴上。这让白战更加饥渴难耐,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方德的后背。 白战不断扭动他的臀部,让自己的鸡巴在方德的手掌里进进出出。在自己的敌人熟练的手活里,他不一会就感到高潮来临。 “要射了,小子, 啊哈?”方德低语问道,一边用嘴不断从白战的嘴吸气,一边抽动着士兵即将喷发的鸡巴。 “不,不”白战抗拒到,方德一副胜利者的眼神让他羞愧难当,但他的身体背叛了他。 “嗯……啊!啊!啊!”随着最后的无助叫声,这个军队里的强壮战士就这样把自己的精华大股大股的喷射在了给自己鸡巴挤奶的手上,如同这辈子第一次高潮那样强烈地完全失去控制。 “呼……呼……”白战沉重地喘气,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而不断颤抖。但这个士兵的折磨远没有结束。 方德放开这根鸡巴,抓着这个已经无法抵抗的士兵落在膝盖处的短裤,用力将白战的腿往上抬起来,让这个八十多公斤重的身体瞬间悬空。这个动作的力道如此之大,以至于这条裤子直接被撕裂,脚上的战靴也被拽了下来。 “操!”白战被狠狠得摔在了地上,先是脑袋撞在了地上,随后是他的臀部。眼冒金星的他不断摇头,想要清醒一些。他知道他这辈子从未遇到过的考验就要来临了。 方德把半昏迷的士兵的身体抬成四脚着地的姿势。过程中,他对上了在一边观察的手下的暧昧眼神,为如此快地征服了一个肌肉猛男的自己而感到敬畏。 手下想象着方德接下来会怎样蹂躏眼前这个失去反抗能力的年轻人,幸运地话,他自己也会有机会享用这个完美的身体,白战的身体比朱刚的更加强壮,露在外面的阳具也更加硕大挺拔。 “你也想干他?”方德能从手下的眼神里读出来。 “恩,当然。”手下脸红道,虽然他刚刚已经在朱刚身上爽过了。 “如果你要干他,你必须好好地教训他一遍,来告诉他如何尊敬你。”方德认真地说道。 “让我演示给你看!”方德丢掉白战腿边已经撕碎的短裤,他站在这个趴在地上的士兵的后方,然后用手臂以全尼尔森的方式把士兵的双肩给固定住抬起来。白战胸向前挺起,双臂无力地被方德地上臂肌肉给夹住。他下身的鸡巴并未完全疲软下来,上面依然残留着被方德熟练的双手给挤出来的精液的痕迹。 “他现在有点虚弱,不过仍然残留了一些的反抗能力。”方德指导着,一边开始无情地像洋娃娃一样,上下用力甩动白战的身体,无视正在痛苦地呕吐和咳嗽的他发出的微弱挣扎。 “混蛋!”白战虚弱地咒骂道,挣扎的白战发现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被耗尽在无用的挣扎里。 方德用蛮力把这个一丝不挂不断咒骂着的士兵压跪在了床垫上,正对打手的双腿之间。打手双腿支起坐着,看着白战的晃荡的鸡巴,几乎能够碰触到自己大腿上。这个男人的注意力立刻被这根的让人惊叹的粗大阳具给吸引。想象它尝起来的味道,让打手忍不住用舌头在嘴角舔了舔。 打手的欲望突然让方德想到了一个绝妙羞辱他的敌人的方法。他可以立刻把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士兵按在身下然后把他操的痛不欲生。不过在这之前,他决定先找点乐子。被一个打手给奸淫,毫无疑问同样能够打击这个士兵的自尊。 “如果你真的要征服这个男人,你必须告诉他主动权在你手里。”方德说道。 受到鼓励的打手立刻爬起身,跪在了白战的身前,然后用手握住了白战的鸡巴。白战一条腿的突然用力一抬,让跪着的打手失去平衡,差点倒在了地上。 “滚!”白战愤怒地喊道。 “操!”方德突然鲁莽地用手臂把白战的身子给架起,站起来,让白战痛苦地大叫。白战的双脚几乎不能触地,双腿被方德的膝盖给分开。白战挣扎了会,直到方德用膝盖在他的睾丸重重地一击。 “啊!你这个婊子养的!”剧痛很快让白战的挣扎平息了下来。 “这样才是好孩子,”方德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告诉他你才是主人!”方德命令道。 他不再扣住白战的双肩,而是用左手手臂把白战的脖子给扼住。气管上的发达手臂很快让白战明白了,自己若是挣扎,方德就会扼住自己无法呼吸。 方德的右手则在白战的后背,顺着脊椎,缓慢下移。 “我们来看看你的小穴是否和你的队长一样紧?”方德低笑道,他粗壮的手指已经伸到了白战的后臀之间的沟壑里。 士兵脑子仍然迷迷糊糊,他痛恨现在发生的一切,但自从他脑门上被挨了一撞,又被重重摔在水泥地上之后,他的命运早已决定。更糟的是,尽管他厌恶方德,但他却有一些被被这个肌肉巨人给吸引。这是他第一次从身体和欲望上被一个男人给完全控制的经历。 (24) 当方德的手指突然插入他的处男肉穴时,他立刻用全身力气绷紧了括约肌。不过这并不能阻止这根手指在他的后庭里缓慢地挺进。手指越是深入,这个年轻的士兵的脸色就愈加糟糕。他知道方德寻找的目标,更知道自己前列腺有多敏感,所以他绝不让别人的男人触碰到他最隐秘的部位,因为他很可能沦落在情欲的漩涡里。 而方德的手指触碰到白战的G点时,无异于当头一棒。 “呃……啊……啊!”被扼的喉咙发出低沉的吼声。他的头剧烈地后仰着,搭在了方德的肩膀上。胸膛挺起,腹部收缩,使得插在臀部里的手指更加的深入。 “看起来你和你队长呻吟的叫声都是一样,”方德一边不停地用手指刺激白战前列腺,让这个肌肉猛男在自己的左臂下不断地哀嚎和抽搐。 “不……嗯……停下来……啊!”白战哀嚎道。 “瞧,他喜欢自己的小穴被干,”方德指示自己的手下,“现在去捏捏他的乳头...” 方德再一次把这个士兵跪倒在了打手的面前。打手把手指触碰了白战轮廓分明的发达胸肌,凸起的乳头上传来的快感让白战更加情欲高涨。白战痛恨自己被这个男人上下其手,但在方德熟练地禁锢下,这个不愿意屈服的猛男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而无法加以反抗。 打手顺势用手揉捏起白战的厚实胸肌,不断地用拇指和食指刺激凸起的乳头。 “嗯嗯……嗯嗯……”白战不断发出呻吟, 白战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男人的手给挑起了欲望,而他前列腺上的手指无疑进一步给这个状况推波助澜。 “操!”白战全身不断颤抖,脸色早已因为情欲高涨而变的通红。而打手饶有兴致地抚摸着这具汗水淋漓的健硕身躯。, 本能地觉察到白战已经不会反抗了,打手立刻握住了白战身下早已坚硬挺立的鸡巴,然后学着方德,用马眼分泌的透明粘液作为上下抽动的润滑。 这办法果然很管用,白战的臀部肌肉因为刺激不断地颤抖。他的前列腺和鸡巴一前一后被两人的手指和手掌给玩弄着。 “嗷嗷!”但白战绷紧括约肌的时候,方德就知道这个被亵玩的种马要第二次射精了。他松开了对白战脖子的禁锢,弯下腰,再一次用力地湿吻住了白战的嘴唇。 “啊!……嗯……呜呜……”白战高潮的呻吟全部落在了在方德的嘴里。 打手看着自己手握着的抽搐的大鸡吧,不断地喷射触大股大股粘稠的男性精华。 方德知道,对于白战这样强壮的战士,两次喷量惊人的射精还远没有到他的极限,不过接下来的每一次射精,都能够打击这个男人的意志。 “现在用你的嘴吸你前面男人的鸡巴,臭小子。”方德命令道,再次把白战按压在了依然震惊的打手的两腿间,床垫上是白战自己制造的一地狼藉。 “你想要他,嗯?”方德微笑道。 “现在你可以得到他了,把你的鸡巴喂给他,快点!”方德一边把昏迷地士兵的嘴巴按向打手的下身。 “抓着他TMD的脑袋!”方德命令道,打手立刻听命把自己的鸡巴塞到了白战的嘴里。 “不……操……啊啊!”打手的鸡巴的插入让从未吸过鸡巴的白战感到非常的不适应。他的双腿挣扎着,不过方德在他臀部用力的拍打很快让这个士兵安静了下来。他另一只手则紧紧的将白战的的双手交叉禁锢在后背上。 打手已经找到了把白战脑袋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挪动的节奏。这种支配一个健壮士兵的体验使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高潮。 “嗯嗯...”插着鸡巴的嘴里传来白战无助的反抗声音,他的后庭则再次被方德的手指插入。正如方德预期的那样,在情欲的作用下,白战的反抗意识愈来愈微弱,而两次高潮的快感则愈加让他的身体沉沦在了性欲的本能中。 “醒醒小子,还不是睡的时候,现在开始用你的鸡巴在床垫上磨蹭!”方德在后臀再次用力地拍打,让趴着的白战不得不顺从地翘起臀部,让插在后庭中的手指更加深入。 “嗯哼……”方德知道自己已经不需要强迫他这样做了,本能欲望的驱使,使得失去理智的白战,臀部开始节奏地上下扭动,用自己的鸡巴在床垫上摩擦,甚至想要穿透它。 “呜呜……呜呜……”白战的狗牌嘎嘎做响。一边吸着鸡巴,白战一边加快了自己的鸡巴在床垫上的摩擦速度。 打手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肌肉的中国猛男,正在用他发达的肌肉,做出愈来愈剧烈的姿势。通红的全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湿透。 “哦哦...啊啊啊 ...”打手终于到达了高潮,把大股带着咸味的精液射在了白战的喉咙深处。 “Uggrhh ... ungg rrghh,”打手紧紧的抓着白战的脑袋,让忍不住想要咳嗽的士兵涨的满脸通红,只能一滴不剩的把所有的精液吞了下去。 “实在是太爽了!”打手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身下的猛男士兵已经疲惫地躺在了他的两腿之间,不断地大口喘气,而臀部依然上下扭动使鸡巴在破床垫上摩擦。 方德赞许的笑道。两人合力将这个士兵的身子拖到了床垫边上,使他的头垂在边上。 “夺去他的雏菊!”方德命令道。 “妄想!”白战叫道。他挣扎着起身,但被方德牢牢地按住了肩膀。一边的打手则自信地用肩膀和双手固定了另一条腿。 “看好了,年轻人”打手将自己的鸡巴捅向了紧绷着的括约肌。 “滚开,狗娘养的!”白战一边用最恶毒的言语咒骂打手,一边用尽全力绷紧自己的括约肌。最初的一会白战还是成功了,打手有些疲软的鸡巴没能突破这个士兵的后庭防御,他急躁地前后扭动,让自己的鸡巴在士兵滑溜的臀沟里上下摩擦。 现在两个男人都深深地沉迷在这个攻防游戏里,不同的是有人主动有人被迫。打手感觉自己被两片结实臀肉夹着的鸡巴越来越坚硬起来。磨快的枪头让他胜利在望。 “不!你这个该死的!”白战极力抵抗着自己后庭传来的快感。 “给爸爸抱一个!”打手用双手抱住白战的脑袋,然后抬起强壮的身躯,重重地压在了不断咒骂的士兵的身上。 “啊啊啊!”士兵绝望地咆哮。 “打开!”打手的脸正对着白战扭曲的脸颊,他的鸡巴正在沿着正确的路径一点点地摩擦挺进。一种异样的快感突然传来,使白战的身体忍不住全身颤抖,让白战渐渐放松了对括约肌的控制。 “你!?”白战惊恐地叫道。他上方的男人非常高兴地看到这个猛男士兵的表情的变化, “你...你...啊!”打手的用力一刺让白战大叫起来。打手布满肌肉的腹部现在紧紧地贴在士兵坚如磐石的腹肌上,这次猛烈插入让他的鸡巴撞的有点痛,不过他感觉到阻碍它的环形肌肉已经慢慢地松弛下来 “啊……啊……嗷……嗷!”白战不断叫道,他试图绷紧的防线最终被攻破,一根鸡巴深深地捅进了他的后庭。 这位士兵从未被插入过。他感到这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疼痛,看起来他的身体适应的很快。但被一个男性给爆菊,给他的男性尊严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 他现在毫无挣扎的余地。他的双臂向上抬起,被方德紧紧的固定在地面上。而打手用他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胸膛,使他抬起的双腿几乎碰到了他的耳边。 即使在最恐怖的梦境里,这个士兵也从未想过发生现在这样骇人的场面。方德这个卑鄙的家伙非常有效了重创了他的心理防线,而且用各种恰到好处的手段挑起了他的情欲,使得现在的他就像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这个打手的身体下呻吟。为了自己内心仅有的一些尊严,白战极力摆出一副镇定的表情,不过在方德看来,这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他不断冒出的汗水使得他的身体在光线下不断发亮。方德在上方玩味地看着他的表情,和这个战士内心深处愈来愈强烈的恐惧。 “啊……用力……操……”白战同样兴奋地嚎叫起来。他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全身发达的肌肉不断地扭动,让打手似乎有些难以控制这匹发情的野马。 “停下,小子!”方德用大腿紧紧地夹住了白战的脑袋,他的睾丸便顺势落在了打手的嘴上。 “舔我的睾丸!”方德命令道。 “呜呜……”已经意乱神迷地白战毫不犹豫舔起了这两颗多毛,硕大而且沉甸甸的的肉丸。他喜欢上面那种浓烈的雄性味道。 随着打手的最高频的抽插,白战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起来。 “哦哦哦哦!”许多股白色的精华不断从他的龟头喷射出来,然后随着打手身体的摩擦覆盖抹遍了打手和他自己的腹部。 当看到这个猛男射出了自己的精华后,受到刺激的打手立刻意识到自己同样高潮将近。他俯下身子,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方德把他的鸡巴捅进了自己的嘴里。打手立即毫不犹豫地舔了起来,以表示对这个猛男的崇拜。 “Yes!”高潮的方德突然脑袋后仰,双眼紧闭,大声吼道。 打手几乎无法吞下方德汹涌的大股精液。不断有白色的精华从他的嘴角流下来。打手意识到自己也精关大泄,将大股的精液射在了白战的后庭深处里。毫无疑问这个猛男已经被他征服了,因为他占有了他,他授精了他,他教训了他什么叫好好尊重自己。 方德拔出自己的鸡巴。打手满足地到在了这个虚弱了猛男的身上。他想要休息一下,不过方德制止了他。 “你做的很好!”方德给了打手一个击掌。两人愉快地看着身下疲惫地躺在床垫上的战士。 “我们来看看这个男孩是否有能力再经受一轮,”方德用手将自己的鸡巴打硬。【看巴士:www.kan84.tv】 白战感到强烈的无力和眩晕,他有些疲软的鸡巴正贴在自己满是精液的腹肌上,少许的精液仍然不断从马眼缓慢地流出来。 “什..什么?”他顺从地看着方德用肩膀扛起了自己的双腿。; “不要说你这样就被榨干了,”方德说道。他分开白战的双腿,使得他的后庭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他往微微颤抖的洞口吐了吐唾沫,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块肌肉恐惧地试图绷紧。接着他用手抓住了白战的手腕,将它们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垫上。现在他巨人般的身躯已经重重地压在了这个无力挣扎的士兵的身体上方,使得他的臀部不得不随着抬起的双腿向上拱起。 “狗娘养的!我诅咒你...我...我”白战试图用迷离的眼神瞪着面前的方德。 “现在士兵要像他队长一样被操了!”方德冷笑道,同时臀部肌肉非常熟练地猛地一挺,将12英寸长的粗大肉棒猛烈地捅向了白战脆弱的后庭入口。无视白战的咒骂和惨叫,大龟头上的屌环迅速突破了白战脆弱的括约肌的阻碍,瞬间方德的粗大男根便齐根插入了白战后庭通道里。 “不!”剧烈的痛苦让健壮的士兵弓起背部,发出最凄惨的叫声。他的双眼痛苦地睁开,大口喘气,不断发出哀嚎,吼叫和反抗的声音,不过都被按住他嘴巴的方德的手掌给拦住。 “嗯……啊……”不一会,白战的声音慢慢平息下来,他脸上的表情也由痛苦慢慢变成被征服的恐惧。如此快的适应告诉方德,这应该归功于打手之前很好地疏通了这个猛男的后庭。 “你之前所做的很好,”方德微笑地对一边兴奋地看着的打手说道。 白战看着眼前的方德,在这个男人的淫威之下自己是如此的无力和脆弱。粗大的鸡巴几乎撑爆了他的肠道,而奇怪的是,痛苦的感觉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白战的惊人的耐力和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早已不复存在。在方德几次重炮抽插下,这个年轻的士兵立刻忘情地呻吟起来。 “Uuhh ... aahhh... ahh..nghh”白战颤抖着用自己的手臂试图抱住方德。而每次方德龟头上的屌环擦过前列腺的时候,白战更是会发出高亢地淫叫。 “嗯……嗯……啊……啊……”白战意乱情迷地呻吟着。 “看爸爸怎么好好的干你,”方德咬紧牙关说道。他全部地气力已经调动起来了,汗水不断地从他宽阔的肩膀上流下,皮肤无法掩盖住全身发达肌肉的隆起。两片发达的臀肉不断地靠近和张开。同时方德不断地调整着自己操床垫上淫叫的士兵的姿势。不过现在白战已经完全不知道逃跑或是反抗了,满脸通红,表情扭曲的他不断地扭动自己的身体,使得方德的鸡巴能够在自己的后庭插入地更深一些。 “啊 ... huh ... huh”在方德不知疲倦地抽插下,白战不断发出呻吟。 打手看着白战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再一次高高挺起,然后再次往这个战士结实的腹肌上喷射出大股的精液。尽管高潮后的白战仍然处于浑身抽搐地状态,方德抬起头。 “过来接手,伙计,这个婊子需要接着被操。”方德邪恶地笑道。 看着这个气喘吁吁的士兵,打手发觉自己的鸡巴再次勃起了,这太神奇了。 “转过身跪着!”这个高大的打手魄力十足地命令道。 白战机械地艰难的翻过身体,在他平衡住自己的身体之前,他的屁股已经被身后跪着的打手给高高抬起。 看起来方德的巨屌已经很好的扩张了白战的肠道,当打手将它的鸡巴插入的时候,白战只是发出了不痛不痒的一阵呻吟。于是打手再次用自己肥胖的身躯压住了白战的后背,然后开始有力地抽插。可怜的白战于是被压的脸贴在了床垫上。 床垫的布料上满是他自己精液和汗水的味道,这种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气体挑起了白战的欲望。打手顺势用双手捏住了白战发达的胸肌,用手指揉捏和上面两颗凸起的乳头。现在的他已经熟能生巧地掌握了刺激这个猛男的方法。突然打手感到白战的括约肌猛烈地收缩,一阵低沉地呻吟声,从紧紧按在床垫上的白战的嘴里传来。 方德愉快地看到这个强壮战士的阴茎一阵颤抖,睾丸向上收缩,看起来这个年轻的士兵又要一次泄精了。 “啊啊啊啊!”随着一阵绝望地叫声,小股精液从白战的马眼中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看起来多次射精后,白战睾丸里的存货已经所剩无几了,方德知道已经到了结束的时候。 这个强壮的战士被方德抱住大腿,用发达的手臂给全身抬起悬空在方德的身体前方。方德顺势将自己的鸡巴对准了白战两腿之间的不能合拢的肉穴,然后猛地插入。经历的之前蹂躏,白战的括约肌早就失去力量,完全构不成任何阻碍 “Uuuuhh!”被插入的白战再次发出了呻吟,他的脑袋后仰,手着落在了方德发达多毛的胸口上。 方德也许不知道白战和他一样喜欢这种姿势,事实上这种火车便当的姿势是白战和女人做爱是无往不利的法宝。在这种姿势下被白战的大鸡吧插入的女人往往会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这个战无不胜的猛男更喜欢在镜子前使用这个姿势,这样对他对他身上的女人而言都是一种视觉的享受:看着自己雕塑般发达的肌肉不断地隆起,然后让身上的女人疯狂地高潮。 不过现在被干到疯狂的是白战。雄性尊严早已被撕的粉碎的他,迷迷糊糊地开始模仿起来之前性爱对象的动作——用自己的大腿紧紧地夹住这个巨人的熊腰,同时身体一上一下迎合起方德鸡巴的插入。 “啊啊……”方德非常高兴地看到挂在自己身上的士兵突然眼神一阵呆滞,非常稀薄的透明精液从已经软掉的鸡巴上流了出来。 “你已经被榨干了,啊?”方德嘲笑道。 打手不知道这段时间内方德射了几次,但从白战的肉穴中流出的精液说明他肯定到达了高潮。 “停下,求你停下,”白战无力地哀求道,脑袋无力地垂向方德的胸口。 “看起来也就这点能耐了,”方德嘲讽道。 “我....我...”白战似乎要反驳,但无力的他已经无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他被从方德依旧勃起的鸡巴上抬了下来,在鸡巴完全抽离洞口的时候,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 毫无力气的他被抬到了这个巨人的肩膀上,四肢无力的低垂着。方德拍了拍柠檬般浑圆的翘臀,只见精液正不断地从微微发红的洞口流出来。 “是时候处理这个废物了!”方德用力一甩,把白战抛向了一边。 白战的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到在了地上,使他瞬间晕了过去。他赤裸的身躯瘫倒在地面上。 (25) 两位战友自从进去以后,再没有什么动静闯出来,许久的等待让张萧心底泛起了不详的预感,他决定进去探一探。 当他终于来到仓库最里面的时候,眼前的场面让他大吃一惊。朱刚正在方德肌肉发达的身体下不断地扭动和呻吟,而方德这个肌肉壮汉正在用传教士体位狠狠地干着这位战士。 “嗯……嗯……嗯……!”朱刚呻吟道,他的手臂环绕在伏在自己肩膀的方德粗壮的脖子上。肌肉发达的朱刚正被一个比他更强壮的男人给压在床垫上。在方德大鸡巴毫无休止的猛烈抽插下,他已经被操射两次了,腹肌上全是精液。 “嗯……哦……啊……!”方德同样是浑身是汗,他摆脱了朱刚的搂抱,将这个士兵的双腿抬道肩膀上,然后用全身的重量压住身下的士兵,发疯了一般干了起来。方德感到高潮将近,于是用力一插,让自己的鸡巴插到尽可能深的地方,然后加紧双腿,让两颗李子般硕大的睾丸紧紧压在朱刚的臀沟上。 在臀沟的刺激上,方德感到自己睾丸里滚烫的精液正慢慢地涌向自己的鸡巴。 “啊啊啊啊!”巨人般的身躯因为高潮抽搐起来。方德今晚第一次想野兽一样嚎叫起来,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 张萧又惊又怒,他立刻知道他的时机只有这一瞬,立刻冲出,使出全身的力气朝着那个大汉身上撞了上去。 “碰!”毫无防备的大汉被撞到了一旁的铁箱子上,缓缓的坐了下来,失去了抵抗能力。 “朱刚!你还好吧?队长和白战呢?” 被折磨的昏昏沉沉的朱刚,抬起手指指向角落,在那里,穿着迷彩服带着头套的队长被捆绑着趴在床垫上,全身赤裸的白战倒在地面,人事不省。 “队长!”张萧立刻冲过去,开始帮自己的队长解开绳索,然而就在他解开了队长被束缚在头顶双手的绳索的时候,他的腹部猛地受到重击! 一记凶狠膝撞! “呃……呃……”张萧的动作停止了,他震惊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身体慢慢的蜷缩起来。 “谁是你的队长啊?”身下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队长”摘下了头套,露出了陌生的面孔,正是一开始埋伏在一旁的打手!张萧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张萧的脚踝被人抓住,用力地向后拽。失去平衡的张萧立刻趴到在了打手的双腿之间,握着鸡巴和插在肉穴里的双手也松开了,后面一阵咆哮声传来:“我没有提醒过你要注意屁股后面么,哥们?” 方德松开张萧的脚踝,然后用自己的膝盖叉开这个战士的双腿,同时一只手压住战士的背部,使他无法挺起身子,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战士腰间作战服腰带上的纽扣。 “不……” 试图站起来的张萧,被打手用大腿狠狠地夹住了脑袋,不断无助挣扎的他感到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解开,然后被往下褪到了脚踝的位置。 张萧的两片臀肉被扳开,然后口水被吐到了他的菊花上。 “呜呜……呜呜……”嘴巴被打手多毛的大腿给压着的战士不断发出支吾的挣扎。 “我猜你肯定喜欢这样,和你的战友一样,”他听到方德邪恶的话语。一根手指突破了他的括约肌。尽管有预感接下来发生的事,张萧还是用最大努力绷紧自己的后庭肌肉。愈来愈呼吸困难的他的臀部因此不断地颤抖。 手指退了出来,随后他感到方德全身的重量压在了他的身上。猛烈的插入的痛苦使他惨叫起来,而方德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使他毫无后退的可能。 突然,打手松开了他的双腿,张萧得以再次呼吸起来。他忍住不适的感觉,抬起头,试着吸入更多的空气。他看到打手大步走向了意图站起来反击的朱刚,重重的一击打倒了年轻的战士,让他趴到了床垫上,然后用手肘从背后紧紧箍住了士兵的脖子。 “嗯……嗯……”朱刚哀嚎道。他的身体在打手的禁锢下不断扭动,赤裸的双腿如同舞蹈一般不断抖动,他的鸡巴正在他多年锻炼出的粗壮大腿间晃荡。他的后臀则紧紧贴着打手的裆部。不过他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因为脖子上的压迫,他的力量越来越消弱,无法撼动打手分毫。 “啊……”被卡住脖子的朱刚发出痛苦的声音。高大的打手此时已经闻到了这个年轻士兵上面散发出恐惧的味道。他知道,在过一会,士兵就会被勒的窒息。 方德死死的搂住疯狂挣扎的张萧,在他耳边狞笑道:“还想挣扎?你的战友快要完蛋了呢……” “不要!”张萧哀求道,“请...不要对他..我....投降。”他屈辱的说。 “张哥! 抱歉,我...我没能....”朱刚不得不接受了他的命运,他的身子像玩偶一样瘫在了打手手臂上。战斗结束了。 “投降?”方德感受到怀里的战士放弃了挣扎,他搂抱着战士坐了下来,让张萧叉开双腿,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这种姿势让方德的阳具更加深入到张萧的体内,战士发出一声哀鸣。方德好整以暇的抚摸着战士发达的胸肌,腹肌,揉弄着战士的阳具以及硕大的睾丸。“小子,张嘴。”他吮吸着张萧的耳垂,说道。 “什么?”张萧困惑地问。 打手改变了他的姿势,一边卡着昏迷的士兵的脖子,一边把手伸下去,开始套弄起朱刚晃荡的鸡巴。重新涌入的空气让这个士兵略微清醒过来,不过下身的强烈刺激还是抽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 “什……什么?”在完全弄明白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之前,打手就已经把朱刚的鸡巴弄硬了。在经过了一次强制的性交后,性爱本能被激发的他很容易被再次挑起性欲。打手的拇指不断的在这根鸡巴的尿道口摩擦,将从中不断分泌的粘液抹遍龟头。他可以很明显感受到自己怀抱下不断颤抖的身躯传来的热度,让自己夹在年轻士兵的臀沟里的鸡巴也随之硬了起来。 “不!”朱刚哀嚎起来,这个打手已经开始玩弄他的睾丸,他的手捏住了朱刚的龟头附近,然后将上面的皮肤用力往根部拽去。这一非常熟练的手法立刻让这个年轻士兵的鸡巴完全挺立了起来。 “啊!……啊!……”朱刚呻吟道。他的身体向前弓起,使得他只能用踮起脚尖支撑自己的重量。打手毫不留情地撕咬着这个年轻猛男的耳垂。年轻的士兵感到自己的睾丸正在自己的阴囊里不断收缩,一种他无法控制的浴火充满了他的全身。 在打手熟练的手法下,朱刚就像一块橡皮泥一样任人玩弄。打手舔起了他的喉结,然后在他的脖子和肩膀上面轻咬。 “你想要你的同伴活下去的话,张开嘴!”方德命令道。 这个健壮的战士犹豫地慢慢张开了他的嘴。面前的打手立刻握住朱刚已经硬的流汁的鸡巴捅了进去。张萧看着自己眼前战友的粗大分身,被控制着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自己的嘴里,本能的向后躲避,但身子的后仰却让自己和方德的结合变得更加紧密,张萧不得不张大了嘴巴,接受了战友的阳具。 “吸这根鸡巴!”方德洋洋得意道。 张萧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现在的情况,这伙罪犯已经制服了他们, “嗯……哦……啊……”朱刚的鸡巴充血变得愈加粗大。在张萧的口腔里,一种咸咸的前列腺液渐渐取代自己的味道。张萧眼中的是朱刚那近在咫尺的繁密的阴毛,发达的腹肌,粗壮的大腿,以及两条肌理分明的人鱼线,前后诱惑的摇动着,这突然让的下半身起了反应。 “嗨,士兵。不要那么僵硬,你要用舌头舔他的马眼,用力的吮吸,发出声音来……对,就这样,这可是你战友的阳具呢,难道不应该认真一点的对待吗?”方德在张萧的耳边邪恶的诱导着。 浑身是汗的朱刚有些朦胧地意识到自己正在干着自己的战友的嘴,而且自己不能阻止这事情的进行。来自打手和张萧的嘴的双重刺激让他欲罢不能,每次他集中注意力,将自己的鸡巴从战友的嘴里稍稍拔出的时候,打手总是恰到好处的在他的屁股上一推,让他开始了缓慢却有节奏的抽插。 “你的战友看起来很舒服。”方德在张萧的耳边低语道,“来,捏他的乳头,士兵,让它们硬起来,让你的战友更舒服一点。” 这个士兵顺从地抬起手来到了自己战友雕塑般发达的胸肌上,然后开始揉捏起他的男人乳头。一阵阵银丝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传遍了朱刚全身。 魁梧的张萧此时被现在发生的场景挑起了性欲。健硕的打手不断地玩弄朱刚同样健壮的身体,用一层又一层挑起这个年轻战士的性奋和欲火。眼前这个性玩具般不断呻吟的年轻人与平时作战勇猛的战士简直是判若两人。 打手将这个性感的战士的男根和上面流出的美味粘液塞到了自己嘴里,在方德恶魔般的引导下,张萧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吞咽和吮吸起来。打手意识到这个猛男很享受嘴上的东西。看起来加入胜利狂欢的不只有自己一方了,他们已经非常轻松地制服了两位士兵。于是打手索性放开了对朱刚的禁锢。 打手自己也已经浴火难耐了,鸡巴也已经硬的难受。他扳开朱刚丰满的后臀,然后往屁眼吐了大口口水,看到它顺势留到诱人的洞口的时候,他立刻伸出了一根手指,将战士已经被操松了的括约肌给撑开。 “噢!……”肉穴被手指捅入的战士立刻发出呻吟。这种刺激让他如同蛛网上的猎物一样深深地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受到刺激的朱刚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张萧也随之闭上眼睛,享受愈加强烈的满足感。 年轻的士兵感到了自己下半身因为快感而颤抖起来,让他稍微停了停,他不希望结束这种美妙的感觉。打手将手指伸进了他嘴里,他情不自禁的舔了起来。突然,一根滚烫粗大的东西再次插入了他的肉穴。 朱刚受惊突然绷紧了臀部的肌肉。 “放松,”诱惑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语,伴随着朱刚的放松,打手成功地再次将他的鸡巴完全没入了这个战士的身体里。 战士于是继续干起了自己战友的嘴巴,不同的是他现在同时骑在身后打手的肉棒上。不一会,他便很快找到了一个非常合适的抽动节奏,每次这具健壮的身躯踮起脚尖,弓起身子的时候,都会让打手满足的露出笑容。 “哦……嗯……嗯……”欲求不满的年轻战士开始迎合着让打手的男根插入的更加深入,被摩擦的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一会是敏感的大龟头被战友的喉咙包裹,一会是打手的坚硬鸡巴撞击在他的G点,这个年轻的士兵渐渐用一种自己无法抑制的频率开始前后抽动,同时不断地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打手看着身前的士兵像野马一般开始疯狂的摆动,含着他的手指的口中发出越来越兴奋的叫声,他的的睾丸的精液似乎濒临沸腾一般。 “啊……啊……啊”原始人般的大声嚎叫的朱刚喷射在了在张萧的嘴里。在随之收缩起来的括约肌的刺激下,打手也到达了高潮。他怒吼着将自己的男人精华射到了嚎叫着的士兵的后庭深处。不一会,精液和口水便从张萧的嘴角不断的流了出来,滴在了地板上。 射精后的朱刚累的靠到在了打手的身上,气喘吁吁的他一直试图理解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操了自己战友的嘴的同时被敌人给操了。 “哦……不……”年轻的士兵发出绝望而耻辱的叫声,发红的身躯满是汗水。当打手将鸡巴从自己的肉穴里拔出的时候,他畏惧地往前挪了挪,而且感觉自己的洞口已经大张着无力闭上。他看着自己的战友寻求帮助,然而,令他吃惊的是,张萧的脑袋无力地摇晃着。魁梧的身躯似乎上下摇摆,浑圆的臀部不断地拱起落下,如同发情的婊子一样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声。 “你也应该好好射一次,男人要是憋坏了可不好。”方德抱着张萧微微站起成半蹲的姿势,粗壮的大腿不断发力,从下往上猛烈的干着张萧的臀部。他的双手来到了张萧的裆部,一只手握着战士的阳具,一只手在战士被操干的同时揉捏着战士的肉穴。 打手握着朱刚的阳具凑近战友的胸膛上,用龟头的尖端不断摩擦着张萧坚硬的乳头。 “呃……哦……”朱刚的阳具再次硬了起来。 “哦……嗯……嗯……啊!啊!啊!”不一会,张萧感到剧烈的快感汹涌而来。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他的身体登上了绝顶的高潮,顿时脑子一片空白。连绵不绝的对睾丸的揉捏,让他的鸡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了大量男人精华,乳白色的液体喷洒着,落到他的身上,但更多的却撒到了朱刚的腹部,胸膛。战士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吼叫着,他的身体尽可能扭动着。这让他突然意识到,现在能够支配他自己身体的已经不是他,而是这些该死的罪犯。 但接下来,方德不但没有从张萧的体内推出,反倒用双手抱住了他的大腿,已一种羞耻的姿势拖着张萧坐了下来。 “你!”张萧心底泛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就见方德对打手微微一笑,“来,让这个小子也来试试他战友的肉穴!” “不!……”朱刚剧烈的反抗,可随后就被打手再次勒紧了脖子。 “朱刚……”张萧强压下心底的恐惧与屈辱:“来吧!” “这才对嘛。”方德邪恶的笑笑:“看在你们这么配合的情况下,我允许你们用舌头再润滑一下。” 打手强压着朱刚的脑袋,来到两人交合部位的面前。张萧看着自己胯下,战友漆黑的板寸,呼吸都急促了。 以为他要对自己口交的张萧抗拒的摇着头,但他发现自己错了,他将承受更羞辱的事──战友的唇舌舔吮的是他被侵犯的交合处,当湿润的舌头舔到在方德抽送间被翻出的敏感嫩肉时,张萧忍无可忍的呻吟,菊蕾本能的用力缩紧,充满弹性的括约肌紧紧缠住壮汉的凶器。 “啊……”他痛苦的仰头呻吟,身后的壮汉却发出舒服的喘息。 “哦,好爽,咬得真紧,继续舔。”【看巴士:www.kan84.tv】 朱刚服从了男人的命令,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上了红肿的肛口,不放过一寸在抽送间被带出的媚肉。 不、不要……不要舔…… “唔、啊啊……” 张萧疯狂的挣扎,拼命的扭动摇晃臀部,在方德强势粗暴的占有过程中,竟像是主动吞吐迎合男人的抽送一样。渐渐的张萧紧绷的臀部仿佛失去了力量一般,以一种更加松垮的方式放松了下来。 打手握着朱刚的阳具,缓慢而坚定的向张萧的肉穴挤了进去。 “嗯……”“嗷……”两个战士同时发出了崩溃的呻吟。 打手猛推朱刚的后背,让猝不及然的战士倒在了张萧的身上,方德伸过打手,按住了朱刚的后脑,隔着战士的肩膀与他接吻。 张萧无力的挣扎着,两具强壮的,汗水淋漓的肉体把他牢牢的挤在中间,带动着他的身体,颤动着,摩擦着他的乳头以及阳具,身后的壮汉以及自己真有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以及汗水的味道不断的钻入张萧的鼻孔。两对发达结实的胸肌,凹凸有致块状分明的腹肌,两根硕大的铁肉棒和沉甸甸的两个阴囊,统统互相紧贴着,伴随汗水相互摩擦,带出“啧啧”淫靡之声。两根巨大的鸡巴一齐在他的甬道里快速进出,他再一次的感觉自己的后庭开始崩裂般得剧痛,可他像是汉堡中间的肉片,本就没有劲儿的身体被上下夹击动弹不得。 年轻的战士绝望的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自己的战友。他感觉到自己正不可自拔的在肉欲的海洋中沉沦,耳边回荡着粗重的喘息以及接吻吮吸传来的“啧啧”淫靡之声,下体的痛感与不适已经慢慢变为一种全新的、膨胀的、刺激的快感。 “嗯……啊……啊……啊……啊……”战士不可自已的大声呻吟着,他粗壮的双腿不自觉的缠上面前战友的身体,双手在朱刚强健的背部胡乱抓挠着,整个人在两具强壮的身体之间,淫荡的扭曲着,蠕动着。 就在这时,他看到打手慢慢的走了过来,面朝着他,然后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来,宝贝。”打手邪恶地把自己的鸡巴喂给了呻吟着的战士。 “呜呜……呜呜……” 肉穴里,敌人和自己战友粗大的阳具在不断的抽插,还有自己面前打手咄咄逼人的粗大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了自己的嘴里。张萧下身的鸡巴在自己和战友腹肌的挤压搓动下硬了起来。 “真是不错的旋转烤肉,兄弟,”狂干着的方德评论道。对于群交,他们并不是新手。在接下来几个小时,方德和他的手下对他的折磨是张萧这辈子从未经历的噩梦。疯狂地失控,是对他状态最好的形容。任何一个没有含着打手或是方德鸡巴的时候,他总会发出回荡在仓库的呻吟。他两腿间硬的发涨的鸡巴一次又一次喷射出宝贵的男人精华。 最后,没有一丝精力和精液的张萧几乎快昏厥过去。他被不知道是方德还是打手用肩扛起,然后抛向空中,直到他的脑袋撞上了坚硬的地面。在他昏迷过去之前最后看到的是白战同样昏迷的脸庞。 …… …… 李峰打手被推搡着走在走廊上,年轻的军官双手被缚,眼睛被遮住,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迷彩作战服,一只脚穿着战靴,一只脚只穿着黑色的袜子。 李峰心底疑惑又紧张,自那天的审问以后,自己就被关在牢里面,虽然没有受到什么折磨,但是这种绝望的等待让人更加煎熬。而今天突然把他带出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李峰知道自己被逮到了一个大房间内,他的眼罩被摘掉了,房间内的景象映入他的眼中。 出现在李峰眼前的,是个100平方米的大房间,装饰豪华,地面上铺着地毯,陈斌坐在房间中间的沙发上,身边站着一个肌肉发达的巨汉。房间中间站着一圈陈斌的手下,这些人都统一穿着迷彩色紧身背心、军裤和贝雷帽,挎着小型冲锋枪,只不过因为在这个房间内,只穿着一双黑色的袜子,作战靴整齐的摆放在墙边,看起来像是受过严格的训练,不过这些打手们看着自己的戏谑眼神,让李峰倍感屈辱。 “李队长,我给你找了几个伴儿。” 陈斌说着,打手把李峰带到房间内,面朝房间东边,李峰踉跄着站稳,定睛一看,不由吸了口气,这不就是自己冒险掩护的队员吗?他们终 究没有逃脱。 三个战士上身赤裸着倒在地上,穿着作战裤和军靴,虽然没有被束缚,但他们的手上戴着一个金属铁环,三个打手站在他们身边,穿着黑袜的大脚踩踏着战士的胸膛,而那个金属铁环上时不时就能看到电火花的闪烁,这时地面上的战士就会惨哼的浑身抽搐。 “这个是电击环,李队长认识吗?”陈斌看着李峰微笑道,地上的三个战士看向李峰,他们望着李峰的目光里却分明透着绝望。 “你……到底要怎么样!”不忍再看到自己的队员受到折磨,李峰屈辱的对陈斌道。 “让你们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奴隶,如何?”陈斌微微一笑,朝着三个战士说着,“去,给你们队长宽衣解带!” 在三个战士来到李峰面前的时候,陈斌又补充道:“注意,只能用嘴哦!” 李峰瞪大了眼睛。 白战来到李峰面前,微微弯腰,咬住了李峰迷彩服上的扣子,用牙齿慢慢的撕扯;朱刚侧跪着开始用嘴巴解着李峰的腰带;张萧趴了下来,双手抱住李峰的大脚,用嘴巴咬住了李峰的鞋带,李峰本能的想要后退,却被身后的打手死死的按住了肩膀。 靴子被脱下了,一只袜子也被咬住撤了下来,作战裤被朱刚用嘴巴脱了下来,露出了军绿色的内裤,上衣的扣子也被白战全部解开,显示出李峰健壮的胸膛。 队员们的呼吸和嘴唇不断地落到李峰身上,让他感到一种别样的刺激,但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又让他感到巨大的屈辱。 朱刚的嘴慢慢的扯下了李峰的内裤,就在这时,陈斌突然道:“朱钢,去,用嘴伺候伺候你队长的鸡巴。” “你……哦!”李峰感觉自己的阳具被含住了,温热湿滑的触感包裹了他的肉棒。李峰刚要扭动身体,就见朱刚的手腕上蓝光一闪,他的身体忍不住抽搐起来。 “李队长,要配合一点啊。”陈斌邪恶的笑着。 看着朱刚苍白的脸色,李峰心底一阵难过,不再挣扎。由朱钢吮吸着自己的阳具。他现在恨不能马上射精,尽快结束这场自己和队员出演的丑剧。然而尽管朱钢很卖力,舔弄得李峰不停呻吟,也屡屡有要射的感觉,但是身后该死的打手拿着小型电击棒,总是在他将要高潮的时候打消他高潮的感觉. “哦——噢——”房间里回荡着李队长的呻吟声,还有陈斌手下幸灾乐祸的笑声。 “白战,张萧,去伺候一下你们队长的乳头,还有菊花!”陈斌的声音仿佛恶魔。 张萧来到李峰身后,看着面前战士结实诱人的屁股,他抱住了李峰的腰,将屁股缝贴在自己的脸上。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闻到了男性特有的气味,他呻吟了一声,然后把鼻子埋进李峰毛茸茸的裂缝里。他的舌头穿过茂密的体毛直到感觉到皮肤上一块柔软光滑的所在,他感觉着队长屁眼上的皱折,并用舌头伴随着李峰身体的起伏伸进他的肛门。 “啊……啊……”李峰忍不住呻吟着,面前的白战也把嘴巴覆盖上了他的胸膛,他的乳头被自己的队员包裹,啃咬。 一个打手走上前,把朱刚的偷狠狠的摁向李峰,队长那只茁壮的肉棍立刻直插入他的喉咙。打手的大手粗暴的推挤着他的头,他感到一阵作呕窒息,不得不舔着李峰龟头上分泌出来的黏液,把整只阴茎全吞进嘴里。 在前后夹攻之下,李峰痉挛着,战士们的舌头把他的欲望直推向高处。李峰感到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朱钢双眼紧闭,胡乱吞着队长的精液,不少正从嘴角溢出;他自己的阳具也喷射出子弹,射在队长的胯下和鸟蛋上。 (26) 战士们被拉开了,高潮过后的李峰膝盖发软,被身后的打手轻轻一踢,便无力的跪倒在地。 这时候陈斌身边的大汉--方德动了,这个只穿着一个肉色内裤的大汉,来到白战的身前,蛮横的扯掉了白战的裤子,按着白战的脑袋,大嘴狠狠的吻了上去,就见白战的嘴巴被对方的唇舌撬开,对方在白战的嘴里大力的吮吸,发出滋滋的声音。 他把自己的裆部压在了白战的鸡巴上,乳头和白战的胸膛不断地摩擦,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顺着白战的背脊,一路向下,那根粗壮的手指,毫无阻碍的捅进了白战的肉穴。 “嗯……嗯……嗯……嗯”白战在方德的怀里呻吟着,扭曲着,他的阳具也坚硬的挺立着,和方德的裤裆撞在一起。 眼看白战就要被刺激的高潮,方德抬起头哈哈一笑,把失控的战士扔了出去,摔到了李峰的面前。 “想射吗?那就用你的鸡巴喂喂你的队长,让我看看李队长的口活。”陈斌命令道。 李峰没料到陈斌会想出这个,但是白战却顺从地爬起来张开腿跪下,轻轻搂住自己队长的脖子,他那条健硕挺立的阳具在李峰眼前晃动。李峰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无助的眼睛。他慢慢张开了嘴。 白战机械地前后拱着臀部,李峰麻木地含着那根阳具。就像上了发条的两个玩偶。白战已经不时发出低哼,看起来似乎已经开始享受队长为他的服务。他的阳具有18厘米长,不时地主动戳向李峰的喉咙深处。 “李队长太没有激情了。”陈斌说着:“张萧,你也帮李队长打打手枪。” 张萧来到李峰身后,从后面环住李峰的腰,双手伸到李峰的胯下,握住了队长的阳具,来回套弄。李峰感到阵阵酥麻从龟头传来,这种刺激使他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口交的频率,并且嘴唇将口里的阳具裹得更紧了。 没多久,白战“噢——”地大叫,全身一抖,臀部奋力向前一拱,按住李峰脖子的手也本能地使上了劲。李队长感到一股液体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口腔, 腥味随之而来。他想抬头吐出阳具。然而白战在高潮的刺激下,把李峰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胯下。 白战不愧年轻、体力好,射精,量还不少。四十秒之后,他瘫软在一旁。李峰这才得以逃脱,吐出口中的精液。但是满口的腥味根本无法驱除,而且也已咽下了许多。 “好,这才精彩!”陈斌放肆地大笑着。 陈斌则下了床向卧室正中的台子走去,露出了自己的阳具。 李峰被陈斌的阳具惊呆了。它不长、却有两根橡皮水管般粗,上面的青筋老远都看得见。 “让我先欣赏欣赏李队长的屁眼。” 还没等李峰反应过来,两个打手就上前熟练地把李峰四角朝天地拎了起来,将他的屁眼展现在陈斌的面前。 那个结实屁股之间的菊花已经是褐色,周遭的毛发旺盛,还占着张萧之前的口水。李峰十分紧张,所以菊花的皱褶在急促地开合,隐约透出菊花里面的红嫩。 陈斌轻轻地将食指刺入那开合的菊花之中。 “啊——不!”李峰竭斯底里地叫着。 他用力想把那根食指挤出自己的屁眼,但是越用劲,食指进入得反而容易。他赶忙收缩括约肌,紧紧地吸住这个外来物。然而食指尖却借机挑逗着那些括约肌,一股酸麻的感觉逼得他又放送了括约肌。 “李队长,你的屁眼可真有意思啊,难怪他们说你是个老手了。哈哈……我说过你会变成我的小畜生。”陈斌两眼直视着李峰,他知道这是最好的侮辱。李峰确实无法面对陈斌那刺人的目光,满脸窘得通红. “开始吧。”陈斌吩咐那两个抓着李峰的打手,他们会意地将李峰的身体慢慢向陈斌的下体移去,那朵慌张的菊花已经碰上了那根奇粗无比的阳具。 两个打手看着陈斌,他点了点头. 於是李峰的身体被推向陈斌,那根阳具开始进攻了。 马眼已经渗出了汁液。那朵菊花被迫吞没了一小部分龟头. 李峰用力收缩着括约肌,希望能阻止那根大阳具的侵入。然而令人窒息的力量终於使他放弃了,他开始放松括约肌,只希望这场恶梦能尽快结束。 阳具在慢慢滑入菊穴。 “乾脆点,来个直捣黄龙!”陈斌一手护腰,撑住身子;一手握着李峰得阳具,似乎在操纵一个性交机器。 两个打手得到指示,更是毫不犹豫地将李峰的身子往前推去。 可怜的李队长瞪大了双眼,几乎崩出火。嘴巴长得老大,却喊不出声。他的屁眼已经完全吞没了那根可怕的阳具。 “李队长,能给你开苞,真爽!”陈斌拍了拍李峰的脸颊. 而李峰根本没有力气作出任何反映,他只能感觉到肠道完全被一根炙热的异物占满,而那个异物正开始抽动。 泪水从李峰的眼角淌出。他在执行这趟任务前想到过可能会牺牲在战场,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对头鸡奸。李峰被打手有力地来回推送着,他直肠的内壁被那根粗壮的阳具不断捣弄。似乎过了很久,李峰感到肠道里的那根异物突然更加膨胀,紧接着肠道内壁被激烈的液注冲击着…… 陈斌心满意足地回到床上,沖着朱刚和张萧挥挥手,“你们也过去把你们的队长操了。要同时操,让李队长好好享受一下,嘿嘿……” 刚从一场恶梦中回过神来的李峰,正剧烈地喘着气。但陈斌漫不经心的这句话却让他一下呆住了。顾不上下身的剧痛,他死命挣紮,大声喊道:“不——” 然而他的腿脚依然被那两个打手紧紧抓着。身体的晃动中,他洞开的屁眼清晰地展示着直肠内壁,还向外淌着乳白色的粘液。 李峰终於意识到,他再也不是什么队长了,他只是一个性奴,即使昔日的队员也能享用他的屁眼…… 朱刚和张萧已经来到自己队长的面前。李峰紧紧盯着他们,眼光中竟然是恳求、甚至是哀求。然而他们的目光是麻木的。朱刚默默地躺到了地板上,他的阳具挺得笔直,正在微微跳动。 两个打手很轻松地就将李峰松弛的屁眼套在那根阳具上,并且将他的大腿叠向上身,按在朱刚的身上。张萧轻轻地抓住李队长的双肩,将自己的阳具朝着那屁眼剩下的空隙刺去。 李峰满眼是泪地注视着和自己面对面的队员,张萧也望着他,眼里满是无奈。“队长,对不起。”说着,他的阳具开始一点点地进入。李峰那已经被操大的屁眼再次迎接自己队员的冲击。 李峰咬紧双唇,默默地承受着肛门被那撑开的痛感。终於,两根阳具都紧紧地插入那朵原本松弛的菊花,李峰快背过气去,在这种屈辱的强迫下的痛楚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两个队员不敢有丝毫动弹,都知道队长已经忍受到极限。 “你们俩贱货,这叫操吗?”陈斌正看得津津有味,却发现台上的表演停了,大为恼火,“赶紧开操,否则别怪我把你们仨都阉了!” “队长,你行吗?”张萧低声地问道。 李峰只想尽快结束这场丑剧,哪怕是死。他闭起眼睛,点了点头。 张萧和朱刚开始抽动了,还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张萧呼出的热气更是直接喷向李峰的双颊。李峰的脑海里不断地闪现着自己平日和这些队员相处的时光,还有最后那场该死的任务,最后竟然闪过了以前那些人的面孔……赵磊,周海,甚至还有王充,李强,许军……下身的刺激将他拉回现实,他感到自己的屁眼火辣辣的,而里面却涨涨的麻麻的,一股酥麻的刺激在体内涌动。 俩个打手看李峰不再挣扎,也就放开了他。房间正中就剩下三条赤裸裸的男体纠缠在一起,曾经的战友现在竟靠屁眼和阳具联系在一块儿。李峰肠子中的两条肉棒在精液、体液的润滑下,原是小心翼翼地抽动着。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让这种抽动渐渐地加快、甚至有点肆意。 然而李峰是没有快感的。他似乎只是一个男妓,嫖客就是他曾经的队员…… “李队长,感到自己是头畜牲了吧?”陈斌轻蔑地笑着,“你们仨要想来个痛快的射精,你就和你的队员亲个嘴给我看看,哈哈。” 陈斌的要求永远是变本加厉,就跟他在毒品市场上的风格一样。李峰看到压在身上的张萧眼神迷离,嘴唇微张,满脸涨得血红. 他的性高潮已经持续了很久,但却被电流压制无法射精。李峰明白结束丑剧的唯一方法:他微微抬头,将嘴凑向张萧呼着热气的双唇。那幅双唇立刻压了下来,舌头随之探入李峰的口,胡乱地搅动着。慢慢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哟,看来你们真还挺激情啊。” 他示意自己的手下停止操作电击环,顿时台上的三条男体同时开始剧烈地抽搐。李峰感到屁眼里如翻江倒海,温热的液体在冲击着肠壁。而自己始终坚挺着的阳具此刻也如上了膛的机枪,源源不断地射出子弹。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张萧闭眼享受着高潮,满脸都是自己射出的精液,李峰崩溃了……他伸手紧紧搂住张萧,将他的头抱在自己胸前。 张萧愣了,他静静地躺在队长怀里,听着他那急速的心跳。朱刚已经注意到身上两个人的动作,也悄悄地搂住了队长和队友……同志的友谊加上肉体关系,显得有些微妙。 当两根阳具拔出时,那个屁眼正在急速地开合,还趟着白色的粘液。李峰侧卧在地上,急速地喘着气,他庆幸这场自己主演的丑剧终於结束了。 但李峰永远也想不到,着才仅仅是开始。 “方德,这几个人的调教,就交给你了。” (27) 一个月后,陈斌的生日宴会。 夕阳透入,晚餐正式开始,此时方德走进了餐厅,他向陈斌鞠了一个躬,然后说,“陈先生,您要我调教的那四头新淫犬已经通过了我的考试。今天是您的生日,我想将它门带来给您看看。” “哦,是吗?这可比我想像的要快。”陈斌很高兴,“带上来吧。” 方德将手中的皮鞭轻敲了两下地板,四个战士爬进了餐厅。 “来,展示一下你们的屁眼吧。”陈斌示意手下推过来一个桌子 四个战士沉默着,李峰和白战躺了上去,双脚抬起,朱刚和张萧侧抓住了两人的小腿打开,从两人的头部弯腰俯身,将自己的阳具放到战友的嘴里的同时,也含住了对方的阳具,战士们摆出一副69的样子,将自己的菊穴完完整整的暴露出来。 “哦?不错……”陈斌起身来到了李峰的身后,将食指插入了那个正在开合的屁眼。 李峰没有任何挣扎,甚至连哼都没有哼,陈斌的食指很顺利就完全进入了,李峰的屁眼现在既不绷紧,也不过于松弛,充满了紧致的弹性,手指进来马上就被括约肌有节奏地按摩着,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 陈斌露出了赞叹的神色,中指和无名指也接连插入,括约肌紧紧地将他的三根手指裹住,并且在吮吸。他微笑着将手指来回抽动着,李峰则默默地承受着。 “真是不错,每个人都是这样吗?”陈斌问。 “都达到了标准,不过效果最好的还是李队长。” “你们是怎么给他训练的?”陈斌问道。 方德嘿嘿一笑:“我来给先生展示一下!” 方德的两个手下也走了进来,三个人脱下衣物,将乳白色的药膏涂到战士们的肉穴上,然后让朱刚和张萧摆成69式,在他们含着自己队友鸡巴的时候,两名打手也把自己的阳具深深的撞入了两个战士的体内。 两个打手狠狠的冲撞着,将战士的身体撞的来回晃动,战士口中含着的肉棒也在这个过程中来回抽插着,两名战士发出了“呜呜……”的呻吟。 而方德则找上了白战,这个矫健的战士被大汉拦腰悬空抱起,方德的阳具深深的刺入战士的体内,他的双臂抱着战士,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战士的乳头,一只手握着战士的大屌快速抽动,他的嘴不断地啃咬亲吻着战士的脖颈,耳垂和脸颊,战士的身体在他怀中上下颠簸。 “啊……啊……啊……”白战无助的呻吟着,一根滚烫粗大的肉棒插入他的肉穴,让他的身体随着方德的抽送而摇晃着,年轻士兵的鸡巴完全挺立了起来,透明的前列腺液不断地流出。 方德的身体猛地一抖,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入到战士的体内,白战身体抽搐着,鸡巴充血挺立,但在他即将高潮的时候,方德加大的手上的力量,让白战的射精无疾而终。 方德放开了手,让瘫软的战士跪倒在地,战士挺立坚硬的阳具和瘫软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打手也完成了射精,精液和药膏一同进入到战士的身体内部。 “下一项。”方德示意战士们围住李峰,李峰悲哀的看着自己的队员,就如同在这一个月,他们每天被强迫做的这样。 白战从后面握住了李峰的双手,向着他背后拉去,李峰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不得不挺胸,他绷紧的厚实胸肌立刻明显地鼓了起来。 李峰厚实隆起的大块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宽阔的背阔肌和上面的雄性十足的男人象征,结实的腰部,浑圆的翘臀,就这样在自己队员的摆弄下展示了出来。 朱刚和张萧把一点点白色的不知名药膏涂在了李峰的乳头上,冰凉的感觉让李峰的胸膛上起了一个个细小的疙瘩,两个战士微微弯腰,张开嘴,用自己的牙齿轻轻的咬在了队长的乳头上,然后轻轻的碾动着。 “哦……哦……哦……”李峰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呻吟,柔软的乳头也慢慢充血变得坚硬起来。 虽然这种刺激每天都在发生,但是在药膏的作用下,李峰还是无法抗拒这种刺激带来的酥麻快感,他开始兴奋,双膝发软渐渐弯了起来。 朱刚和张萧伸出手来到队长的下体位置,一个人的手握住那挺立肉棒的棍身,一个人张开手掌,让队长龟头正对手心,然后五指合拢,抓住了队长的阳具,两只手轻轻的揉动起来。 李峰这根如铁滚般坚硬的肉棒在自己战友的手中不断颤抖,阳具绷到了极限,点点液体出现在队员爱抚着他下体的手上。 “呼……呼……”李峰的脑门上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张萧躺在了地上,一个矮矮的皮革小凳跨过了他的身体,李峰被引到着趴在了皮革椅子上,被椅子扶手支住的大腿和腹部将他的臀部给悬空抬起。李峰肌肉发达的双腿大张着向地面伸展,不过似乎只有脚趾头勉强能够够到地面,他的阳具正对着张萧的嘴巴,似乎就差一点点距离就能够进入到那个温暖的洞穴,他的脑袋低垂着,双目无神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张萧的阳具。 白战伸出手指,将白色药膏的药膏涂抹在队长的肉穴上,然后抚摸起队长的硕大睾丸,轻轻的捏着,让李峰发出细碎的呻吟,然后白战低下身子,扒开李峰的臀部,伸出舌头,在褶皱的洞口附近画圈,让这具肌肉发达的身躯突然绷紧起来。 “哦……” 白战一边舔着一边在队长的臀肉上同样涂抹药膏,然后熟练地揉捏这两块富有弹性的肌肉。 “嗯……嗯……”李峰呻吟着,身前的朱刚也跪了下来,他的阳具和张萧的并在一起,李峰面无表情的张开嘴,把两个人的阳具含在了嘴里。 白战趴在了李峰的身上,双手环抱住他肌肉发达的胸部,裆部紧紧贴在李峰的后庭上。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起两颗乳头,同时臀部开始扭动,使得自己坚硬的鸡巴在两片油光闪闪的臀肉的沟壑中慢慢深入。白战感到自己紧紧贴在队长后背的皮肤已经被李峰和他自己的胸口流出的汗水给弄湿。白战愈加坚硬的鸡巴,由于已经被很好的润滑的缘故,在臀沟中不断的深入,不一会,李峰就感到这根火热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的括约肌上。 这样的操作战士们已经太熟悉了以至于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次对乳头用力的揉捏,立刻让李峰被刺激的张开了双腿,从而使得洞口大张。白战于是轻而易举的将肉棒插入了温暖湿润的通道里。白战抱住李峰的身子,然后使得他的臀部下沉。每一次的猛烈插入,李峰的阳具都会下沉进入到张萧的口腔中,龟头马眼与战友的舌尖相撞,然后再退出来,不断地给这根已经硬的发颤的鸡巴带来强烈的刺激和折磨夹杂的感觉,让李峰一直处在极度渴望射精而不得的状态。 白战抱着这具健硕浑身肌肉的身体,让自己的队长因为性奋而不断扭动。他一边揉捏这对敏感的乳头,一边在后庭不断地插入,让这具淫叫的身体不断地抽搐。白战知道只有彻底的释放才能让队长从中解脱出来,但这是方德所不允许的。 “哦……哦……哦……” 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正在从自己的胯下和后庭传来,李峰沉重地呼吸着。双腿大张,被按在椅子上狠狠的操着。 就在自己将要达到临界是,白战将一只手从坚硬的乳头上移开,然后顺着紧绷的腹肌来到了李峰的肚脐,用拇指按住,然后不断地抖动起来。 兴奋的李峰低吼起来,与此同时身下的张萧抬起头,主动把队长的阳具吸入嘴中,舔舐着,吮吸着,他的身体前后都在不断被强烈的刺激。两名战士都已经过了临界点,高潮的到来已经无可避免。与此同时,在李峰嘴中的两个阳具也战栗起来。 “啊啊啊啊!”战士们低吼着,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自己的战友体内。 啪!啪!啪!陈斌的掌声响起,“不错!精彩!” 他让打手们把其他三个战士带了下去,这三个战士就是今天这些打手们的玩物,他笑着看着跪倒在身前,脸上还残留着刚刚高潮余韵的李峰,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伸入李峰的口中,李峰立刻用舌尖开始舔舐和吮吸。 “看在你被调教的这么完美的结果,我决定给你一个惊喜。”陈斌道。 (28) 两头打手扛着一根竹竿缓缓走了进来,上面像捆猪一样吊绑着一个肌肉发达的男人。他的手脚被紧紧捆扎在竹竿上,赤裸的身体在来回晃荡。 “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射精了。”方德对陈斌说着,一手握住那个男人黝黑坚挺的阳具。他正是周海。 陈斌满意的看到李峰破碎的表情,“怎么样?这个礼物可是从一个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李峰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熟悉的身影,他曾经发誓一定要找到这个人,却没有想到他们现在会在这里以这种方式相见,周海也扭过头,看到了李峰,他的脸上同样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想射吧?”方德套弄着周海的阳具,惹得周海充满血丝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李队长,你之所以在这,不就是因为这个人吗?呆会儿你就要操他了,过来做做准备工作。” 听到方德的话,周海挣扎着扭头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峰。他巴不得所有的战友都认为他牺牲了,怎想到竟然在这种场合碰到李峰,并且自己挺着阳具像猪一样被吊绑着。 李峰此时爬到周海身后,开始舔起那朵紧闭的菊花。周海除了刚被陈斌抓到的时候被鸡奸过几次外,都被关在地牢里,所以他的屁眼还比较“新鲜”。 “嗯,嗯……”周海在李峰熟练的舔弄下,不由呻吟起来,并且悬空扭动着壮硕的屁股,身体在竹竿下微微晃荡着。 周海的屁眼慢慢地放松了,不像先前那么紧闭. 李峰感到一股浓稠的、带甜味的液体缓缓从周海的屁眼里流进自己的嘴里. 对这个味道,李峰太熟悉了。 这是附近村庄的农户给猎犬配种时用的春药;也是自己和队员被注射的春药;同时还是自己每顿都会服用的春药。 周海此时体内的欲火不仅仅来自一个月的压抑,更由於屁眼里被预先填入春药,直肠吸收了药效的结果。 李峰原本就天天被摄入春药,此时再额外补充了剂量,黝黑的脸庞也泛起了红晕。 “很好,你们俩都发情了。”方德得意地看着两个汉子,“周队长,你想让李队长伺候你射精吗?” 周海沉默不语。 “你要是不回答,就享受永远的禁欲期吧。”方德玩弄着手中的皮鞭。 “想……我想……”周海终於还是抵挡不住体内的欲望。 “哈哈——”陈斌在一旁大笑。 “那好,我现在不会在用电击控制你的射精。”方德嘴角抽动了一下,“李队长,他能不能射,就靠你了。你把他操射吧!” 李峰无奈地起身,抱住周海发达的大腿,将自己笔挺的阳具顶在那朵微开的菊花上。他打量着周海,这个二十多岁的汉子此刻正大口喘着气,目光里既透着恐惧,更透着欲望。 李峰此时也是欲望十足,他结实的屁股往前一挺,刺入了阳具。 “啊——”周海一声惨叫,把李峰吓了一跳,更把陈斌吓了一跳。 李峰可以感觉到周海许久没有开过口的屁眼很紧,紧紧地箍住自己的阳具,而且因为疼痛还在不断收缩. 这个原本英俊的男人现在的脸已经痛苦地扭成一团。 李峰暗暗责骂自己,不忍心继续抽插。但是迟疑间屁股蛋上有被抽了一鞭。无奈,他只能缓缓开始抽动自己的阳具。周海不断的惨叫便在餐厅里回荡。 所以现在李峰正享受着龟头传来的阵阵快感,尽管伴随着战友凄惨的叫声。周海虽然浑身肌肉发达,无奈手脚都被吊绑在竹杆上,身躯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扭动。 不过,春药还是很有效力的。渐渐地,周海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发出低声呻吟,“噢,噢……”肠道那种膨胀的感觉隐隐向阳具传导着些许快感。他不由自主地配合李峰的抽插,将自己的屁股向李峰身体顶去。 李峰当然感觉得到那个结实得像铁蛋一样的屁股正在配合自己,他望向周海——那个汉子正渴望地望着他,点头示意其继续。 就如同当年,在那个浴室,他对李峰的邀请…… “瞧,这俩队长还真有默契。”陈斌注意到这个变化,不忘调侃一句。 餐厅正中,一个肉体是晰白发达,一个是黝黑精壮;一个手脚被吊绑,但屁股却使劲地来回晃荡,以图获得更多被插入的快感;一个则尽力抽插,尽管龟头传来阵阵快感,却无法射精。 两位队长此时都已经顾不得许多,尽情享受着短暂的快乐,尽管自己只是别人的性玩物。“嗯——啊——” 周海体内的春药越发起劲,尽管手脚都被吊在竹竿上,他仍努力地摆动满是汗水的身体,将自己的屁眼一次次撞向李峰的阳具,引得左乳上的铃铛震得叮当乱响。 李峰的阳具已经被周海紧致的屁眼刺激得酥麻不已,但是可恶的电击环却不断放出电流,使他无法射精。这种欲罢不能的感觉让他痛苦不已,两手紧紧箍住周海发达的大腿,几乎抠出血来。 两旁的打手使劲稳住竹竿,手臂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看巴士:www.kan84.tv】 方德走上前,伸出手弄着周海的乳头,揉捏着问道,“被操得爽吗?” “爽……爽……”周海屈辱地答道,满脸涨的通红. 既是因为羞辱,也是因为体内春药的缘故。 “你是头发情的畜生吧?”方德说着,用手拨弄了一下那根黝黑硕大硬得像铁一样得鸡巴。 “啊——是……” “是什么?”方德仍不放过,轻微地套弄那根鸡巴。 “我是头发情的畜生……我是头发情的畜生……”周海大声喊着,引来陈斌和方德一阵狂笑。 “快、啊——哥们儿,快操我、啊——我要射了——”周海感觉到前列腺上已经传来射精的感觉,早已顾不得羞耻,冲着李峰说道。 李峰强忍着痛苦,加快了抽送的频率,也不禁发出呻吟,全身黝黑的肌肉虬结着。 陈斌此时已经停下筷子,盯着周海那根笔直的硕大阳具。终於,这跟阳具往上一顶,一股浓密的白色浆液喷射而出;接着,又喷出一股……他的阳具还不断颤动着。 周海此时几乎虚脱,半闭着眼睛,低声哼哼着,喘着气,健壮的身体在竹竿下晃着,就像一头吊绑着待屠的猪。 李峰如释重负,但是没有方德的命令,还不敢抽出阳具。 “李队长,把你前任的精液舔干净,再喂给他!”方德轻蔑地命令道。 李峰心里一惊,这几个月他吃的精液可不少。可是现在要自己将口里的精液再喂给自己的战友…… 迟疑间,他的屁股又挨了一鞭。 李峰只得俯身在周海结实的腹肌上舔食精液,阳具仍然插在屁眼中。他的舌头熟练地将这些白色浓浆扫入口中,然后俯身贴近周海的脸庞。当他要将嘴唇凑上时,他呆了——这个汉子眼角分明闪着泪水。想来自己当初被陈斌鸡奸后,大约流的也是同样的泪水。 今天,他一个曾经叱诧的战士,曾经的缉毒队长,在大庭广众之下,像猪一样吊捆 、着被自己的战友鸡奸,还因为春药的作用而发情失态,他的自尊心被彻底击垮了。 李峰闭着眼,将嘴贴到了周海的唇上。李峰上次同男人接吻,是一个月前,同自己的战友张萧。这次,他感觉到了同样的雄性气息。周海显然不适应精液的味道,无力地摆着头. 但是李峰知道,他们是不能违抗方德的命令的。他用两手将周海的头轻轻按住,将含着的精液慢慢地注入他的口中。终於,周海开始缓缓地吞咽喂入嘴中的精液。 李峰此时体内的燥热已经十分难当,他尝试着用舌头调弄周海的舌尖,那个舌尖没有动,但是也没有躲避。李峰的舌头又大胆地深入,开始搅动,周海的舌头竟也开始配合…… 李峰体内的燥热终於有了可以些许排遣的方式,他用力地吻着,双手下滑,快速抚摸着周海健壮的胸肌、腹肌、背肌……周海此刻也主动吮吸着李峰嘴里剩余的精液,他享受着同男人接吻。 方德有些不耐烦,正要举鞭抽打,陈斌摆手阻止。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这两具健壮的男体纠缠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阵轰鸣突然从地底深处传来, 下一刻,地动山摇! 地震了! (29) 在这时候,整个基地顿时陷入了混乱,方德立刻护着陈斌开始朝着外面快速跑去,而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李峰心如明镜,知道这是自己逃脱的唯一机会了! 他身上发达的肌肉亢奋鼓起,用力的撕扯掉周海身上的束缚,在这摇晃的地面上大步移动,撞开了朝着这边扑来的打手。 房屋在摇晃,屋内的家具不断的倾倒,李峰扶着周海,在这一片混乱中穿梭,并找到了正在被打手玩弄的队员们。 “队长!” 李峰点头,眼神坚毅,动作利落的打晕了着几个惊慌失措的打手,撕下了几片足以蔽体衣物,带领几人迅速的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在基地里,隐约能听到几声愤怒的呼喊:“他们往东面逃了,抓住他们!!” …… …… 夜里,一处不起眼的农家小院里,李峰小队和周海暂时在这里,躲避陈斌的搜捕,他们现在已经距离陈斌的据点很远了,只要躲过今夜,就能彻底摆脱陈斌手下的追踪。 院落的小屋里,李峰和周海各自躺在一张简易的木床上,在白天的奔波后,此时放松下来,李峰只感觉身体里一股燥热的欲望在不断的升腾,后穴、阳具还有乳头不断的传来酥酥麻麻的刺激。他知道这是之前方德的调教还有每天给他们涂抹的不知名春药导致的结果,就像毒品一样,会让人上瘾。 李峰躺在床上,身体微微颤抖着,竭力用自己的意志来克制这股成瘾的欲望。却不想,房屋另一个角落的周海,也是同样的状况,年轻的战士粗重的喘息着,看着李峰的方向,眼中渐渐迷乱起来。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周海眼中的迷乱微微散去,他摇摇晃晃的前去开门。 “谁?” 门开了,面色潮红的白战站在门口。 白战以为来开门的是队长,没想到是周海,面前的汉子同样的呼吸粗重,面色潮红,粗重呼吸呼出的气体带着一股自己熟悉的甜腻味道,本就已经接近失去理智的两个战士顿时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身体相互摩擦着,拥抱着,亲吻着,执拗着开始托着对方的衣服。 周海将白战带到了角落里的一张床上。看到周海早已一丝不挂,白战立刻也将自己碍事的内裤给扒掉,然后跳上了床。同样赤裸的李峰则在自己的床上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这个健壮的战士跪在了周海的两腿之间,然后不断地揉捏起周海的臀部。李峰可以听到自己的哥们发出了愉悦的叫声。白战顺势将周海的臀肉给掰开,然后朝紧闭的肉穴吐了口唾沫。 “不!”周海立刻意识到自己要被人干了,立刻剧烈地反抗起来。不过依然被白战有力的手臂给紧紧地按在床上。白战的另一只手则将唾沫均匀地涂抹在了肉穴附近。 “啊哈……!”敏感的括约肌上传来的快感传遍了周海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的鸡巴也瞬间勃起了。李峰从未见过自己哥们如此被动的样子。在这个强壮战士的支配下,周海的四肢不断地发出剧烈的挣扎,他偶尔抬起的头露出了一种陶醉亦或是愤怒的神情,然后又被按回到了枕头上。 白战知道自己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健壮的缉毒队长,想要征服这个强壮的汉子实在是轻而易举,不过周海剧烈的挣扎也让他感到征服的快感。因此白战决定继续对这个缉毒队长进行一些刺激。 “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的!”欲望上头的白战粗鲁地叫道,然后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呻吟的男人身上,然后将手指伸向周海的括约肌。很明显,这个家伙的防备已经渐渐松懈了。 白战在自己的猎物的肩膀上轻咬,然后舔舐起周海的耳垂,亲吻起他的脸颊。 最后,李峰惊讶地看着周海被白战放了个身,然后脚踝被他给抓住,将两腿掰开,暴露出了后庭的肉穴。周海微弱地挣扎,不过并不能改变自己后庭即将失守的事实。白战将周海的腿向下按,直到膝盖几乎碰到了他自己的耳垂边上,高高抬起的臀部表明周海已经处于被操的姿势了。 强壮的战士用热烈的亲吻封住了周海的嘴巴,然后一边等待绷紧的括约肌的放松。不一会,随着熟练地插入,这个男人是他的了。 周海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起他人在自己的肉穴里的剧烈抽动。他的后庭深处某个部位正在将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周海因此不断配合着白战鸡巴的插入,试图让它尽可能多地刺激那个敏感的位置,他已经迷失了。他的上身也紧紧地抱住了白战的脖子,然后回应起这个壮男的热烈亲吻。 “啊!啊……操我……操我吧……” 白战发觉周海人适应的很快,比自己想象地快的多,他顺势将周海紧紧搂住,两人因此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李峰惊讶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交换了位置。周海立刻领悟了,然后开始上下骑着白战的大鸡巴,如同没有明天一样。两人剧烈的动作使得不怎么结实的床发出了吱吱的响声。周海如同野马一样疯狂的上下骑着,同时将自己的拳头挥向白战厚实的胸肌上。战士笑着将周海的手腕给握住。此时这个年轻人身体剧烈地晃荡,就如同被绑在了一台性爱机器上的娃娃一样。 周海的鸡巴上下晃动着,不断地敲打在白战发达的六块腹肌上。不一会,周海在没有碰触自己鸡巴的情况下就到达了高潮。 “嗷!……啊!”周海大声嚎叫起来,他喷射的精液有的射到了白战的胸肌上,有的甚至射到了脸上。 “啊!啊!啊!”尝到了射到嘴里的精液味道,让白战无可阻挡地越过了临界线。他在这个男人的后庭里爆发了,用自己滚烫的精液射遍它的全部。周海有些无力地趴到在了白战的身上,紧紧压着胸口上自己射出的精液。 这个健壮的战士带给他绝顶高潮。他感激地亲吻起白战,然后好色地轻咬起这个猛男的嘴唇。 “你这个贪婪的小子,你还不满足,是吗?”白战笑道,他的身子仍然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微微颤抖着。周海微笑地回应了他,然后从白战的身上爬了下来,躺在了一边。白战发现自己的脑袋已经被周海的臂弯给搂住。 周海侧过身,一只手臂轻轻的搂住了白战的脑袋,他亲了上来,伸出舌头,一开始轻柔而挑逗,然后慢慢越加激烈,白战张开嘴,于是周海的舌头长驱直入。周海的舌头有力而灵活的探索他嘴里的每一处,白战呜呜的呻吟着,本能的努力顶开男人的舌头,不管那条舌头伸到那里,他的舌头就拼命的驱赶对方,周海鼻间的呼吸微微变重,柔软的舌头与其说是驱赶,不如说是毫无自觉的勾引,滑滑的缠着他的舌尖,又戳又刺的动作让他更加激动,周海一把捏住白战的下巴,强迫他更加张大嘴巴的接受他的舌头。 不属于自己的津液通过唇舌的交缠流进嘴巴里,密不可分的嘴唇只能自然的流下两人多余的津液,更多的津液流进进白战不自觉咽动的喉咙里,湿滑的舌头仿佛要顺着他的口腔侵犯他的喉咙,不管白战如何睁大眼睛,舌头如何抵抗,对方的舌头都有办法化解他的抵抗,犹如一条蛇一般游走他的口腔每一处,让他不得不顺服的承受他的入侵。 周海侧过身,他的双腿和战士的双腿缠绕纠缠,阳具在战士健壮的大腿上摩擦着,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了战士的胸膛,开始揉捏起白战的两颗乳头。它们在剧烈的高潮后,依旧保持的充血挺立的状态。 “嗯……”白战发出了呻吟,敏感的乳头被玩弄让他被刺激地弓起了后背,这个男人让他想到了海洋中的水草,超绕着他的双腿、胸膛、脖颈,并深入到他的口腔,他不自觉的张开了四肢,微微扭动着。 “过来吸他的乳头!”周海在亲吻的间隙,朝一边床上正在观看他们的李峰说道。李峰一愣,然后有些拘谨地爬上了床,刚才野兽般激烈的男男性爱的气味,让李峰突然感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触电般的微妙感觉。他缓慢地爬到了白战四肢大张的身子上,然后用嘴吸住了其中一颗乳头,同时伸手握住了战士的阳具。 “Unnghh!”这个强壮的战士发出低沉的吼声作为回应。他的背再次因此而弓了起来。李峰一边用牙轻轻咬着白战充血的乳头,一边用舌头在上面轻轻舔舐,让白战感到了强烈的刺激。 周海早已经兴奋地再次勃起了,他悄悄地用手握住白战的膝盖,然后将粗壮结实的大腿抬起。他中止了吻,然后将自己的拇指塞到了白战的嘴里,这个意乱情迷的战士立刻傻傻地吸了起来。 “握住,”周海让李峰握住白战高高抬起的小腿,上面是一圈性感的纹身。 他朝自己的手上吐了口吐沫,以牙还牙的时间到了。 “Yeah..uhh yeah, huh..huh,”就在周海用手指甲刮擦着粉红褶皱的洞口的时候,白战发出了不知道是爽还是痛苦的叫喊声。周海一边用手掌按摩起白战两颗李子般硕大的睾丸,同时舔起了白战的腋窝。 白战的理智此时已经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身上好几处部位传来的各种的刺激和快感早已让这个强壮的士兵彻底地沉沦在了欲望的深渊里,健硕的身躯也因此微微抽搐起来。 他感到自己的鸡巴正被人握住,缓慢地被套弄着。周海微笑道看着这个壮汉很快在多重刺激下缴械投降了。李峰的手掌有力的撸动着战士的阳具,并用柔软的指腹轻柔的按摩着战士的马眼,白战喘息着,流出潺潺的前列腺液,润滑着李峰的手掌,让这个手掌给自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不多时,他粗大坚挺的鸡巴在李峰手掌中开始颤抖着喷射出大股的精液,同时全身剧烈的抽搐让俩人费了好些力气才制住。 在高潮的过程中,这个战士的括约肌随着射精的动作不断地诱人地一张一闭。周海立刻抓住机会,将自己的鸡巴对准白战的肉穴,然后捅了进去。 白战震惊地张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操的他本能的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射精后的虚弱状态。周海感到自己身下的身躯正在不断地晃动,不过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有力的臀部正在将自己的鸡巴尽可能地捅进更深的地方,从而更好的刺激这个壮男后庭里的敏感部位。 “Uhhh!”不出意外的淫叫声向周海表明,他已经找到了他的目标,因此他改变了动作,采用更加剧烈的频率用鸡巴不断撞击白战的G点。 “玩他的鸡巴!”他朝李峰叫道。李峰用双手握住了白战颤抖着的粗大分身,看着这个壮汉的两颗睾丸已经紧紧地贴在了鸡巴的根部。他在这个队员身上用的是他最喜欢的手法:用一只手紧紧卡住睾丸和身体之间的部分,一边用食指和拇指套成一个圈,沿着茎身上移,然后紧紧地勒在硕大的龟头的下方,用一种异常缓慢地速度在这个敏感的部位摩擦上移,从尿道口挤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粘液。不一会,白战感到自己的脑子如同被火烧一样。 “啊!……啊!”白战和周海大吼着喷出了自己的精液,白战的精液尽数喷到了周海的胸膛。周海的阳具没有退出来,就这么喘息着向前趴下,两个壮汉的胸膛在精液的作用下细密的贴在一起。高潮过后,两个疲惫的战士就这么拥抱着睡去。 李峰看了看两个战友,好笑的摇了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 (30) 站在院落的李峰突然听到,朱刚张萧歇脚的房间传来了压抑的呻吟声,李峰走近,就见屋内的朱刚和张萧两人已经面色潮红,腿脚发软,身体也难以克制的扭动起来。 “你们?怎么这么严重?”李峰吃惊的问道,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李哥,我们……在逃脱之前,打手给我们涂了烈性春药,前……前后都是!”刚刚一直处于极度紧张之中,所以两人都没有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可眼见危机基本解除心神舒缓下来,再加上这一个月的调教,此时彻底激发了药效。 “这些畜生!”李峰恨恨的道,今晚伺候老板的是他,而打手却给他的兄弟们使用烈性春药,明显的就是要羞辱他们,让他们在情欲中受尽侮辱,这也是打手们最喜欢用来玩弄折磨他们的手段。可现在却不是骂人的时候,眼看着自己兄弟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李峰也没有任何好的解决办法。 “啊……呜……”朱刚已经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李峰大吃一惊,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别出声,小朱!他们的人还在附近”“李哥,我知道,啊……可我……真的忍不住……“啊……”李峰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的张萧也发出饱含情欲的呻吟,“啊……啊啊……” “对不起了!兄弟!”李峰咬咬牙,现在也只能用口塞堵住他们的嘴巴了。可李峰刚把张萧和朱刚的嘴巴用口塞堵好,就被两具火热的男体抱住,挣扎不得。两人一前一后,开始在李峰的身上摩擦索求着。“呜……”“呜呜……”李峰的衣服被自己的兄弟执拗的脱下,露出雄壮性感的成熟男体。 四只大手在李峰敏感的身体上疯狂的揉捏爱抚着,从前面和后面各伸出一只手来到了李峰的胸膛,捏住了李峰敏感硕大的乳头。在战友们的挑弄下,李峰的乳头迅速地硬了起来。 “嗯……嗯……”肉穴被手指捅入的李峰立刻发出呻吟。李峰低声呻吟着,他感受到一只手沿着它的脊椎慢慢向下,来到他的后庭,一根手指在折皱的肉穴上不断摩擦,然后一点点的挤了进去,将李峰的括约肌给撑开。。 “啊……”而在同时,一只手伸到李峰的胯下,握住了他傲人的阳具,快速的抽送起来。“呜呜……”李峰情不自禁的呻吟被去掉口塞的朱刚用深吻终止了,朱刚挺了挺自己的胯下,将勃起的阳具凑上前,于是那只大手手中撸动的阳具变成了两根。张萧也取下了自己的口塞,张嘴咬住了队长的耳垂。 “嗯……嗯……”前列腺的刺激、阳具的快感以及乳头的刺激让李峰双膝发软,两队队员立刻考的更近,三具雄壮的身体紧密的靠在一起,朱刚和张萧分别把李峰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头,扶着队长不让他倒下。 张萧在后,粗壮的分身紧贴着李峰深幽的臀沟。朱刚在前,努力的抬起自己形状完美的臀部,摩擦李峰粗大的分身,极度渴望被它充实填满。 “不……不要……小张,小朱,你们不能……不能这样!”两个兄弟神志不清,李峰怕伤到他们,不敢奋力的挣扎,可张萧和朱刚却因为药力陷入情欲,更加用力的抱紧李峰的身体,不让他逃脱。 终于,张萧的阴茎依靠本能,找到李峰菊穴的入口,奋力挺入。“啊……”被自己的兄弟这么插入,李峰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可还没等他回过神,身前的朱刚也是握住他粗壮美丽的巨大阴茎,引导它插入自己的后庭。 张萧的身体不断的往前顶着,而朱刚则不断的后退,李峰被死死的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不断在接受自己战友的冲击,并操弄着自己的战友,渐渐的李峰开始迎合着让张萧的男根插入的更加深入,被摩擦的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他更加疯狂。一会是敏感的大龟头被朱刚的肉穴包裹,一会是张萧的坚硬鸡巴撞击在他的G点,这个年轻的士官渐渐用一种自己无法抑制的频率开始前后抽动,同时不断地发出巨大的呻吟声。 “呼……呜……啊……”三个英俊健壮的男人同时发出被压抑的愉悦呻吟,达到情欲的最高点,可原本以为一切应该可以结束的李峰却再次被自己的兄弟转过身体。朱刚挺直柔滑的阴茎借助张萧留下的精液毫不费力的再次插入李峰紧媚的后庭,而张萧痕痒难耐的后庭也主动套上李峰粗壮美丽的阴茎。 “小张,小朱……你们……啊……呜呜……”李峰的呻吟再次被自己战友的深吻所吸收…… (41) 白战和一名高大的男生走出了大学的体育馆。 那名高大帅气的男生赤裸着上身,宽大的篮球背心披在肩头,俊朗的脸庞和利落的短发上挂着几滴汗珠,剧烈运动过后的完美的身躯也蒙上了一层细汗,时不时有汗珠划过他两块饱满的胸肌和八块腹肌。 自从边境的任务结束以后,白战便来到了H市,并接到了一个秘密任务:作为一个卧底打入双鹰集团内部。 根据缉毒大队在边境得到的点点线索,双鹰集团很可能是边境各个贩毒团伙在国内一个十分重要的销售渠道,但是这个集团伪装的太过完美了,他们手头上的线索根本不足以完成对双鹰集团的指控。 为了彻底斩断边境毒贩的恶毒之手,缉毒大队决定冒险排队员打入双鹰集团内部。 白战接受了这个艰巨的任务,并在大队的帮助下,成功的结识了双鹰集团掌舵人“铁鹰”的弟弟:罗俊辉,并加入了双鹰集团,成为了罗俊辉的保镖。 而在这段时间内,白战也终于理清楚了双鹰集团的一些简单的情况,正在想办法进一步深入。而深入的关键,就得取得眼前这个雇主罗俊辉的进一步信任。 铁鹰对这个弟弟的关爱可谓是做到了极致,白战知道,只有罗俊辉的信任,才能让他接触到双鹰集团进一步的隐秘。 而就在白战一边走神思考,一边和罗俊辉走出体育馆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个惊喜的声音:“白战?!”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白战惊讶的抬起头,就看到一个高大的汉子快步走了过来,这个人正是李峰! “队长!” 自边境分开,两人这还是第一次见面,自是一番叙旧。 原来这所大学正是李峰的母校,在边境的服役结束以后,他就回到了这里,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多年服役后回到城市的李峰似乎和社会有些脱节,连续两个工作干的时间不长就辞职了,目前正在待业中。 罗俊辉听着两人的聊天,搭上了白战的肩膀说:“战哥,你也不为我介绍一下?这位也是部队的吗?” “对。”白战为罗俊辉介绍起李峰来:“这位是我服役时候的队长。” “峰哥,你叫我小罗就行。”罗俊辉脸上泛起莫名的笑容来,“刚刚听说峰哥你还在找工作是吗?有没有兴趣考虑一下双鹰集团?目前正在招募安保人员,我哥哥也负责这一块的。” “真的吗?”李峰有些迟疑,他看向白战,这个象牙塔的学生真的有这样的背景吗? 白战此时才察觉到些许不妙,怎么能把队长扯到这摊浑水中来?但是他却不能做出任何可疑的举动来,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见李峰放下心来,罗俊辉趁热打铁,“听说峰哥就住在这附近吗?不如就趁现在,准备一下相关的个人资料把,我可以直接递给我哥哥那。” “好的,谢谢小罗了。正好来我家喝杯水歇歇也好。”李峰没有怀疑的应下了。 于是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往李峰家里走去,一路上罗俊辉看着李峰标致挺拔的身材,盯着那圆圆丰满的屁股,心里咽了口口水。白战虽然心底着急,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提醒自己的队长。 李峰峰的家离学校并不远,三人大约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这是一间一房一厅的出租屋,只有李峰一个人住,他盛情地把两人带进家里后就忙着冲茶倒水。 “你们先喝口水,我去拿相关简历。”李峰说道。 李峰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卧室内,白战就看到罗俊辉一改刚刚一本正经的态度,狞笑着取出一盒药,取出其中的一片放到李峰的杯子里,还小声嘀咕着:“这真是老天都给我机会啊。” 白战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难道真的要在这里暴露?让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就在他犹豫纠结的时候,李峰拿着几份资料走了出来。 “给,小罗,你看这样的行不行?” 罗俊辉接过李峰的简历,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还不忘招呼李峰:“峰哥,你也口渴了吧,快喝杯茶吧!” 李峰不疑有它,端起茶杯一口就倒进嘴里。 罗俊辉看着李峰一滴不剩地把茶喝了下去,知道这药效很快就要上来了,就算是眼前这退伍军人也是挡不住的,他高兴地盯着李峰说道:“峰哥着简历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必须的检测流程还是需要的,峰哥,把衣服脱掉,展示一下身材吧!” “什么?”李峰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怀疑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材和肌肉啊,作为安保人员,至少要比我这个被保护的对象要更强壮吧。”罗俊辉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篮球上衣跟短裤脱下,露出一身强有力的肌肉,丰满的胸肌,八块腹肌跟粗壮的大腿额外地吸引人。 李峰看到对方的动作,就觉得哪里不对,但已经晚了,他身上渐渐懆热,裤裆里的鸡巴也慢慢充血站了起来,这是……被下药了!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白战,这怎么可能?! 罗俊辉走上前,手伸进李峰的衣服里,抚摸李峰的乳头。手刚碰到乳头,李峰敏感得像被电了一下,手伸起来就想推掉罗俊辉的手。但罗俊辉眼明手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李峰的手,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摸起李峰的乳头起来。李峰想要挣扎着站起,却被罗俊辉居高临下的压制着,他的手被罗俊辉按住,刚想使劲挣脱,却觉得自己浑身使不上劲来,乳头被罗俊辉的手一摸,好不容易鼓上的一点劲一下子就散得无影无踪,手被狠狠压住,随着罗俊辉的抚摸,乳头很快就硬了起来,更觉得全身如万千只蚂蚁在爬,让他忍不住哼了一下。 罗俊辉听到李峰发出声音,手上的乳头已经变硬,再看李峰的裤裆已经被束缚的鸡巴顶了起来,感觉手里抓着的李峰的手反抗力减弱,知道李峰已经被药效控制住了。他把李峰推到在沙发上,开始硬扒李峰的衣服。李峰这时候已经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人了,他中了药,虽然力气失去了大半,却还是坚决的抵抗着,一时半会竟是没有让罗俊辉得逞。一时没能得手的罗俊辉冲着呆在一边的白战吼道:“你在那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白战抬起头,看到了被压在沙发上的李峰看向自己拿痛楚的目光,心下一颤,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前功尽弃?他不禁想到了自己在刚刚进入双鹰集团那一天,付出的代价…… (42) 那时,刚刚混入双鹰集团的外围,并借助一次帮派冲突救下了罗俊辉的白战刚刚得到机会接触到双鹰集团的灰色部分,并见到了双鹰集团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掌舵人铁鹰。 临时的见面地点安排在一幢刚刚竣工的写字楼内,罗俊辉和两个保安带着白战来到地下室,推开一扇房门,一股浓烈的烟草味道扑面而来。只见房间的两侧是两排大通铺,十几个穿着黑色短袖长裤的壮汉横七竖八的躺在里面休息,屋子的角落,安全帽胡乱的堆放在一起,墙上挂着登高用的绳索和安全带,锁扣等工具。白战知道这些人此刻看上去像是这里的建筑工,但实际上他们是之前和别的帮派发生冲突时这边的打手,而在双鹰集团挂职安保的工作。 白战断定这是双鹰集团一个临时的重要据点,竟有一丝激动,自己终于要见到这个集团的大BOSS了! 罗俊辉朝着屋里面休息和一群黑衣壮汉喊了一声:“哥!”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汉子从床上走下来,他身上的黑色的工作服敞开着,油亮宽阔的胸膛挺着,两块胸肌粗糙硕大,他的裤带没有系,让工作裤懒散的挂在腰上,露出他里面穿着的粗布短裤的边缘。虽然装束捡漏,但他的嘴里叼着一只看起来十分名贵雪茄烟,他吸了一口,让烟雾从他的嘴角慢慢升腾出来。 这就是铁鹰?!白战心底有些兴奋,他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壮汉。 铁鹰的眼睛里闪着锐利的光芒,他看着白战英俊的脸孔,如同要直看见他的心里面去,那种感觉很奇怪,白战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迎视着对方的目光。 “你就是之前在混乱中为我弟弟挡了两刀的白战?” 白战点点头,可是接下来的遭遇让他认识到自己如履薄冰,他看到铁鹰看似随意的挥了挥手,身后便突然传来一股劲风,他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脖子就被身后一只坚硬的胳膊卡住了,一张有着浓烈烟草味道的手掌捂住了他的嘴巴。 “呜呜……”白战一惊,刚想后踹并用擒拿手将对方制服,但随即他想到了自己肩负的任务,略一迟疑,一股窒息感立刻涌了上来,握住对方胳膊的手不自觉得松了,身后的人卡着白战的脖子向后一拉,拽的白战的身体整个后仰,另一只手从白战的裤裆下面伸过去,隔着牛仔裤抓住了白战的阴茎。 白战装做奋力挣扎的样子,被捂着的嘴里发出愤怒的声音。但脖子被卡住了,呼吸都觉得困难,自己的胯下更被人野蛮的攥在手里,很快他就放弃了抵抗。另一个壮汉从腰上取过一卷麻绳,先将他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然后绳子在他的腰上绕了两圈,捆紧,这样他的手无法上下移动。 白战被吊起来,眼睛也被蒙了起来,他的双手被捆在腰间,仅有双脚的脚尖着地,他站立不稳,左右摇晃着。“你们要做什么?”他挣扎着问铁鹰。 双鹰集团的掌舵人铁鹰又岂会是简单的人物?他知道白战身手不凡,怀疑他救罗俊辉一定另有所图。不然在那种混乱的情况下,那么多专业的保安都没有做到,为何偏偏是他救了自己的弟弟? 被蒙上了眼睛的白战看不到铁鹰眼中讽刺的目光,更看不到之前在铁鹰休息的床铺上,放着一摞资料,打头的一张上正印着白战的照片,他的底细已经被人发现了,他现在能站在铁鹰两兄弟面前,纯粹是因为两人对这个人的身体感兴趣而已。 “作为救了我弟弟的奖励,有没有兴趣陪我们玩玩?”他听到铁鹰说。 “你们?!” “小弟,去帮恩人宽衣。” !!白战本能的挣扎,在被绳索捆绑着,身处危境的同时,白战不仅暗自庆幸着对方并没有怀疑到自己的身份。 白战感觉到了俊辉解开了自己的飞行员皮夹克,由于他双手被束缚,不能脱下来,俊辉便用刀划烂了皮夹克。白战结实的手臂将黑色T恤袖口撑满,胸前也是隆起一大堆。刺啦一声,包裹上身厚实肌肉的T恤也掉落在地上,屋里的汉子们望着这具阳刚的肉体眼睛都不愿移开。俊辉继续向下,白战居然没拴皮带,他解开了白战身上的CK牛仔裤纽扣,拉链拉下,俊辉的手指故意去摩擦了白战内裤凸起的一大坨。 “嗯……不要!”白战感觉铁鹰来到了他的面前,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伸进了他的内裤,自己的生殖器更被野蛮的攥在手里捞出了内裤,那只手握着他的阴茎左右拽动着。白战大吼:“拿开你的手!” 旁边的壮汉用膝盖在他的肚子上狠撞了一下,白战痛的一声惨叫,他的下巴被铁鹰的一双大手捏住了。“啊…啊……啊……”他竭力的扭动挣扎着,这落入铁鹰的眼中,粗粝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神情,他吸了一口雪茄,然后将嘴盖住了白战的嘴唇。 “呜呜……呜呜……”一只灵活有力的满舌头伸进年青战士的嘴里,满是黏液的肉条在他的口腔里颤抖着,白战无法拒绝,同时,一股辛辣的烟味被吐进他的喉咙,他克制不住的咳嗽起来,同时,他的下体在铁鹰的手中逐渐的勃起了。 而在这过程中,俊辉仍然没有停止动作,白战的牛仔裤被褪下,露出两条毛茸茸的长腿。白战明白了,自己算是栽在这了。一个壮汉抬起了白战的腿,便于帮俊辉脱去这条性感的紧身牛仔。白战的靴子也被脱下,露出一双白袜大脚。就这样白战仅剩下一条紧身的白色C-IN2内裤,和一双脚尖已经泛黄的白袜。 铁鹰让开位置,让俊辉来到白战的面前。于成熟事故的哥哥不同,俊辉现在还是学校的学生,他贪婪的看着白战壮硕的肉体,把露在外面勃起的阳具又塞回到内裤中,然后微微挺对让白战的欲望消退一些,随即再用自己的大手开始摩擦白战的白色内裤,血气方刚又中过瘾性春药的白战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不一会白战的内裤再次被他15CM的肉棒撑起了小帐篷。 俊辉继续摩擦,内裤的最高点已经湿润。转而俊辉攥住白战两颗卵蛋,不断揉捏,白战被蒙上的眼睛反而让感官集中到下体的反应。这时传来几声狗叫声,在铁鹰的示意下,一个壮汉牵来了两条狼狗,被牵来的狼狗舔着白战的白袜大脚,弄得白战闷哼不已。 就在白战分神的时候,俊辉用刀割碎了白战那条让人忍不住犯罪的内裤,最终,白战彻底暴露在冰冷潮湿的空气中了。双脚受到狼狗粗糙舌头的舔舐,难受不已,随着鼻子传来一阵烟味,白战感觉自己燥热起来,大鸟也更加坚挺了,还有前列腺液不停的滴下去。 白战耳边传来铁鹰沙哑的声音:“我知道你是故意接近我们的对不对?让你活到现在不过是给兄弟们找点乐子。除非你有一个让我相信你的理由。” 俊辉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继续揉搓着白战的分身,白战感觉有蚂蚁在自己睾丸内撕咬,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就是想搏出一个更好的工作……是你不信……啊……恩……” 俊辉伏下身去,将白战那只粗大涨红的阴茎含进了嘴里。他的舌头灵巧却粗暴的舔食着白战的龟头,让白战克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下体传来的快感让白战脑袋开始眩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菊花里面好像也有蚂蚁在爬行,身后铁鹰的一只手移到白战紧实的屁股上,逐渐靠近菊花,慢慢的用手指挑逗着这个战士最为私密的部位。 “啊……不要……住手!”年轻的战士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看到俊辉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他的粗大,铁鹰让他转身到了白战的背后。自己再次来到了白战身前,褪下了衣物。 铁鹰身形高大,有着强健傲人的体魄,随意的姿势都让全身的肌肉暴露无遗,宽阔健壮的身体赤裸着,傲人生殖器和臀部都完全裸露在外面。他不断地抚摩着白战肌肉紧绷的裸体,体味着玩弄一个卧底战士的征服感。 铁鹰来到了白战面前,猛然抱住了他。白战拼命着挣扎着,无奈手被缚于身后,脚也被控制着,就这样两个男人健壮的裸体胶合在一起。铁鹰的大手不停地从白战的背部直至臀部及股缝间抚摸着,嘴在白战的颈部轻轻地吻着,最后压在了白战的嘴唇上,而屁股不断地扭动,以便使多毛的裆部可以摩擦着白战的阴茎、阴囊。 白战极力想挣脱,他的脸努力地往两边转动,以尽量避免自己的嘴唇与铁鹰的嘴唇接触。但铁鹰用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白战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掐住白战的两腮。白战的嘴被迫张开,他只感到铁鹰的舌头再次伸到了他的嘴里,并在不断地转动着。而裆部也明显感到了铁鹰那毛茸茸的阴囊以及粗壮的阴茎。一根不算坚硬的肉棍在另一根硕大无比的肉棍的刺激下也在不断地膨胀,最后两根同样挺拔的阴茎在一起舞动着。 俊辉在白战身后,看着白战和铁鹰两人赤裸的贴在一起,战士的后背为了掩护自己留下的伤疤,让俊辉更加坚挺,他喜欢这种征服男人的快感,他也从后面压住白战,兄弟两人把年轻战士紧紧的夹在中间,白战的密穴被俊辉不断的摩擦,分身与铁鹰勃起的阳具一起在俊辉的手上颤抖着,双脚被狼狗弄得酥痒不已。 “呼……呼……”前面后面都被玩弄着的白战身体慢慢瘫软下来,他的防御已经彻底被瓦解,他承受着铁鹰疯狂粗暴的吸允,并且开始回应着对方,此刻白战只有大脑靠着坚定的意志还残存着一些理智,当铁鹰再次问他,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的时时候,白战准确的说出了之前安排好的答案。 只不过被蒙扎双眼的他,并没有看到,铁鹰那戏谑的表情。 白战吊着被俊辉拥入怀中,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俊辉强行扯住白战,将自己的粗大插入那温热的地方,白战试图向前躲开,浑身无力的他立刻被按回来,一点一点,后庭的痒变成了钻心的疼,每一寸的进入都撕扯着白战的心脏。白战眼罩下的眼睛留下了屈辱的泪水,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除了分身的坚硬,白战感觉自己被撕裂了,无论是后庭还是尊严。自己苦心训练的内容没有一点作用,敌人不用鞭子,却用了另一种鞭子,将自己的身心摧毁,他不断在这痛苦中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使命。 白战的身体前倾,靠在铁鹰身上,在后面俊辉的抽插下一停一顿,他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呻吟,被夹在两兄弟中间的他不敢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还好有眼罩,他怕面对眼前的一切。不知是俊辉的前列腺液还是白战后庭在春药作用下分泌的液体,这时候的阻力没有之前大了,俊辉每一下都准确的顶到白战最炙热的地方。 终于,白战压抑不住自己的闷哼,在铁鹰粗暴的接吻中,“嗯……啊……哦”的叫起来,在俊辉越来越强的冲击中,白战的分身将一道道白浊喷射而出,落在了自己与铁鹰相贴的腹部和胸膛上。 一片迷离中,白战残存的意识感觉到了自己的直肠被注入一股有一股暖流。 为了任务,白战奉献了肉穴,好在在这之后,铁鹰看似已经基本信任白战了,让他贴身保护罗俊辉的安全。 (43) 白战沉默着,从俊辉的衣物中取出了一条被乙醚浸泡过的手帕,按到了李峰的脸上。 李峰奋力挣扎着,但是双手被俊辉按住了,而那条毛巾更是被牢牢的捂在他的口鼻上。 “唔。”一股强烈的药味被吸入肺中,李峰只觉得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他看见白战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罗俊辉看着面前的退伍军人,他大约三十多岁,一身肌肉,军绿色背心包裹着,仍然可以凸显他的完美身材。下面穿着一条迷彩军裤,结实的翘臀把衣服撑得紧绷。他的身高有一米八五,双肩宽阔端平,胸肌宽大结实,手臂刚强有力,腰腹强健似铁。他的双腿雄壮彪悍,军裤裆部隆隆凸起,整个野牛般健壮的胴体无处不显示着男人的野性魅力。 李峰昏迷着,被四马倒攒蹄的捆绑在自己卧房的大床上,绳索一圈圈的捆缚过他强壮的身体、臂膀和双手,为了防止他挣脱,双手上还另锁了一幅手铐,双脚被交叉起来叠放捆绑着,让他完全没有一丝逃离床上的可能。床上的战士虽然昏迷,但身体还在本能的挣扎着,俊辉盯着面前被捆绑的雄壮男体,眼神也越来越迷离,被迷彩裤紧紧包裹的浑圆结实的臀部在绳索中一阵阵的颤抖着,结实的双腿虽然隔着裤子,但因为被绳索牢牢的捆缚而显示出强壮有力的曲线,穿着军靴的大脚露出的半截黑袜,充满了成熟男人的神秘与魅惑,引诱着俊辉不自觉的想要上前抚摸玩弄。俊辉灼热的目光一直贪婪的停留在眼前雄壮性感男人的身体上而无法离开,那宽阔的脊背,结实的腰部,挺翘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和性感的大脚,陷入昏睡的李峰是那样的毫无防备,诱惑着俊辉那想要侵犯退伍军人的邪恶念头越发的强烈,大手终于忍不住抚摸上了李峰强壮性感的身体。 隔着军绿色的短袖,俊辉抚摸着李峰的腹肌,品味着手中属于军人肌肉特有的紧绷结实的触觉,看着李峰被衣物覆盖的饱满的胸肌,俊朗的面庞,俊辉忍不住低下头凑到李峰的脸边,轻轻地吻起他性感的嘴唇。两只手也来到了李峰的胸前,隔着薄薄的棉布揉捏现在还柔软的的两颗红豆。 “呜……嗯……”俊辉的抚摸终于让李峰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被捆绑了,因为在自己曾经的队员面前,首先就是让他感到有些难堪,然后才是不解和愤怒。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李峰愤怒的质问,却发现自己因为中药乏力,连声音都变得有些虚弱起来。 “只是面试的正常流程而已,放轻松。”俊辉嬉皮笑脸的回答着,两只手也更加用力的揉捏乳头,很快的两个黝黑的乳头硬了起来。俊辉拉起了李峰的短袖,看着那具半裸的小麦色的肉体,俊辉热血开始澎湃起来,低下头狠狠的咬住那两颗跳跃的红豆,一边还不停的用舌头舔着那厚实性感的肌肉。 “嗯……住手啊!”李峰被刺激的弓起了身子,自从在边境中了那种制瘾性的春药以后,他对这种刺激就变得无比敏感。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俊辉舔了舔那硬起来的乳头,转过头来,看到站在一边,一脸沉默的白战。 “其实,你也想要他的吧?”看着白战微微鼓起的裆部,俊辉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命令道:“过来,帮你队长把衣服脱了!” 白战迟疑了一下,慢慢走向李峰,双手伸向李峰的大脚…… “不……白战,别……呜呜……” 也许是嫌李峰实在太吵,俊辉的大嘴索性再次吻上了这个退伍战士的性感双唇,捏开战士的下颚,俊辉的舌头强势的进入李峰的口腔,肆意的品尝着战士的味道。 李峰感觉到自己的脚裸被握着,鞋子被脱了下来,然后那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腰部,皮带被解开,迷彩裤也被慢慢的脱了下来,短袖被粗鲁的撕开,扔到地上。现在,这个退伍兵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条白色紧制的内裤和一双散发着淡淡汗味的黑袜了。 李峰强壮的裸体让俊辉更加兴奋,他趴到了李峰的身上,大手开始在李峰的身上更加肆意的游走,抚摸他健壮的胸膛,揉捏他黝黑的乳头,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接握住他被包裹在白色紧身内裤中粗壮美丽的昂扬火热。 “呜呜……”坚挺无比的分身被人握在手中,李峰难堪的挣扎起来,可双手毕竟被限制了自由,再加上俊辉的力气出奇的大,反而更加压制的李峰动弹不得,渐渐的李峰感到自己内裤的顶端已经有些湿润。 俊辉隔着内裤冲着白战摇了摇,让自己的保镖把脸凑到白内裤前,伸出舌头开始隔着内裤舔着那根鸡吧。李峰感到自己的大腿被按住,下体一片温暖湿润。 “嗯……呜呜……”李峰的身体扭动起来。 白战低着头,将李峰的阳具隔着内裤含在嘴中,慢慢的舔舐着,坚硬的鸡巴在白战娴熟的口技中变得更加粗大,把小内裤撑得像个小帐篷,口水把李峰原本就薄薄的内裤变得透明,现在甚至可以完全看到李峰那根粗壮坚挺的鸡巴,龟头渗出透明的淫水,和着白战的口水,把李峰的白色内裤完全浸湿了。 白色的三角内裤被强行拉下,白战用舌尖舔着自己队长的阳具,那马眼处的水开始汩汩不断的溢出来。 这个退伍战士硬挺的粗壮大肉柱十分的粗悍,大龟头突棱凸脑,茎身微微上翘,呈腾跃之姿,一对浑圆的雄卵悬在下方,军人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宽大的肩膀,健壮厚实的胸肌,粗壮的膀臂,节理分明的八块腹肌,紧实的腰身,修长有力的双腿,深黑色的阴毛长到了肚脐周围,真是个极品猛男。 “嗯……啊……啊……啊……” 俊辉抬起头,满意的看到这个退伍战士开始发出失控的呻吟。 最后白战张开嘴巴,把李峰的鸡吧含住,不过这鸡吧太粗长了,白战不能含到根部,跟别提把那两颗硕大的卵子也吃下去了。他含住鸡吧上下运动,两只手也没闲着,一边玩弄着李峰的卵子。屋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阴茎被紧密包裹这种久违的性快感让李峰的嘴巴发出一声又一声饱含愉悦的闷吼。随着白战脑袋上下运动速度也越来越快,李峰终于达到情欲的巅峰,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爱液喷洒在白战的嘴中…… 射了精的李峰脸上一片通红,分不出是羞红还是愤怒。罗俊辉听着这个退伍战士粗重的喘息,眼前自己的保镖正含着这个战士的阳具,嘴角慢慢流出了一滴乳白的精液,这都让罗俊辉无比的兴奋。他脱下了自己内裤,塞到了李峰的嘴中,并且示意白战站起来。 “呜呜……”李峰震惊的看到罗俊辉来到了白战的身后,抱住白战开始解他的衬衫,露出战士雄壮的身躯,他一只手在白战饱满的胸膛游弋,一只手则向下解开了白战的裤子,而白战没有反抗,沉默的任由罗俊辉施为,宽松的长裤掉到了脚裸,露出了白战粗壮的大腿和阳具阴茎--他没有穿内裤。 罗俊辉推着白战来到李峰的面前,一边抚摸着白战肌肉发达的上身,一边撸动白战的肉棒。李峰看着白战两颗诱人的乳头被只手轮流爱抚、摸弄,阴茎也很快勃起了,狰狞的鸡巴勃起后几乎要碰到李峰的鼻尖,马眼尖端慢慢浮现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罗俊辉拿掉了李峰嘴中的内裤,猛地抬起李峰的脑袋,同时推了一下白战,保镖那粗大的阴茎立刻深入到李峰的嘴中。 “含住它!”罗俊辉兴奋的命令着,看着这两个退伍军人互相给对方口交,这让他无比兴奋。 白战喘息着,慢慢弯了腰,硬挺的阳具在李峰的嘴中没有继续前进,但是也没有退出来。李峰的眼神有些迷离,白战耻部的毛发搔刮著他的鼻尖和脸颊,强烈的雄性气味刺激著他的神经,他的舌头不自觉的吮吸着这个汉子的阴茎,白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忍不住喘息着呻吟起来。 浑身是汗的白战有些意识到自己正在干着自己的战友的嘴,而且自己不能阻止这事情的进行。每次他集中注意力,将自己的鸡巴从李峰的嘴里稍稍拔出的时候,罗俊辉总是恰到好处的在他的屁股上一推,让他开始了缓慢却有节奏的抽插。 白战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感觉全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阳具上,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在李峰的嘴中越来越深入,队长的舌头从开始的抗拒到舔舐再到吮吸一轮轮的刺激着白战。他的眼光变得涣散,好像又回到了边疆,那个贩毒的据点…… “你喜欢吗?我的保镖?”罗俊辉在他的耳边低语道。 “……我喜欢,”双手被罗俊辉牢牢抓住的白战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捏你的乳头,白战,让它们硬起来,你会更舒服的。”白战的耳边有人低语道,这个猛男的双手被抬起,只能顺从地将手放到了自己雕塑般发达的胸肌上,然后开始揉捏起自己的男人乳头。一阵阵银丝般的快感顺着脊椎传遍了全身。 自己战友的男根和上面流出的粘液塞到了李峰的嘴里,但这种味道反而让李峰觉得分外吸引人,此时罗俊辉给他下的药已经全面发作,让他使出了吃奶的劲用力吞咽和吮吸起来。 看着这个退伍士兵此刻情欲上头的样子,罗俊辉自己也已经浴火难耐了,他来到床尾,抚摸着退伍士兵肌肉饱满的双腿,一直到脚裸,然后将它们抬了起来,靠在自己肩膀上。 李峰的大脚近在咫尺,罗俊辉甚至能闻到这个退伍士兵脚上淡淡的汗味,这个味道淡淡的,并不难闻,罗俊辉陶醉的闻着这个士兵的脚心,然后张嘴吻着李峰多毛的粗壮小腿,舌头灵活的颤抖着,舌尖卷起袜子的边缘,然后一点点的从脚上褪掉。 李峰的双腿慢慢的被分开,能看到大片浓密的黑毛绕过睾丸,从下腹一直到达屁股深处,罗俊辉将自己的阳具顶在退伍战士的肉穴上,一点点的往里压着。 硕大的器官在李峰的嘴里往复的插入抽出,埋得越来越深,灼人的巨物沾满了他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床前的白战在欲望的刺激下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按住李峰的头和脖子,用力把他夹在自己身下,他的屁股前后快速的挺动。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 李峰本能的挣扎起来,他的双腿扭动着,双手不断的抓起身下的床单,这种姿态让罗俊辉更加的刺激,将阴茎朝男人的肉穴用力一插,罗俊辉满意地听到一声低哼。他低头看著身下这个浑身赤裸的退伍军人。 他俯下身子,低头吻上对方紫色的乳头,尽情地吸吮。那柔软的触感是如此美妙,他飞快地动著腰,精神上的快感让肉体越加兴奋,他看著身下的强壮男人,感觉到身下的身躯肌肉一次次的绷紧,却在自己的操弄下又一次次的软了下来,他挤在对方的两腿间动作,凶悍的节奏让男人的肉体不断地抽搐颤抖,罗俊辉知道那并不完全是因为痛苦,因为手中紧握的阴茎已经再次开始发硬。 罗俊辉低下头,唇舌不住地在男人的下腹流连,身下男人微微一颤。李峰只来得及短促的叫了一声,声音便被战友的阳具哽在了喉咙里。朦胧中他只觉一条湿热的东西正在舔舐著自己的下体,阴茎、囊袋甚至还有后面的入口对方都一一尝过,他扭动著身体却无法躲开对方的唇舌。罗俊辉灵活的舌头忙碌地卷舐、刺吸著李峰赤裸的下体,轻巧地挑动李峰的阴茎,还不时地光顾一下李峰那对美丽的肉囊,最后甚至一口含住那根形状完美的阴茎吞入口中恣意爱抚,巨大的刺激让李峰含着阳具的嘴发出不可抑制的呻吟:“呜呜──!” 在白战的胯下,李峰摆著头不知所措地呻吟,两腿一会夹紧一会儿松开,粗粝的脸庞上一片醉人的酡红,随著那舌的活动他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胯下紧绷的阴茎爆发出来,三个深陷肉欲的男人同时大吼着射出了一股股乳白的精液…… (44) “那个药的后续效果,会让他忘记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会以为自己喝醉了,然后第二天继续乖乖的来公司报道。”在回程的路上,餍足的罗俊辉得意地对白战说着,三人在好一通淫乱后,罗俊辉和白战将昏睡过去的李峰摆到床上,简单收拾一下便自行离开,有罗俊辉提供的集团特制的药物,他并不担心今天看上的退伍军人会逃离他的手掌心。 白战沉默着,为了完成任务的隐忍,对李峰隐隐的欲望让他将自己的队长拖下水,他低着头,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后悔了。 第二天,睡醒的李峰苦笑着看着自己握着自己阳具的手,上面还有已经干了的精液……看来自己努力的禁欲又失败了,这样不知道在边境染上的瘾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消除。 他按照合同上的说明,向着双鹰集团出发报道。 李峰原以为这样一个大集团的面试一定非常严格困难,但实际上过程简单粗暴的超出他的想想,也许是他提交的那份“人情合同”起了作用,李峰顺利的拿到了offer,成为了双鹰集团保安部的一元,当天就领到了新的保安制服。 新的保安制服有点类似警服和迷彩作战服的结合体,不但包括外套,还有军靴短袖内衣甚至是内裤。而李峰入职的第一天的主要内容则是参加一项项极限测试,他充分展示着自己曾今在军队训练的成果。 快到下班时间,李峰终于以近乎完美的成绩结束了全部的测试,筋疲力尽的李峰在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再次遇到了罗俊辉。 “小罗!” “峰哥!怎么样,看样子一切都顺利吧?”罗俊辉笑吟吟的道。 “是的,多谢你了,小罗。” 看着李峰英俊的脸庞毫不知情的神情,罗俊辉暗自咽了口口水,可惜今晚他还有其他的内容,不能再享用这个退伍战士,他对李峰笑了笑:“没什么,你是白战的朋友,能力肯定不会比白战差,为你引荐也是应该的。对了,峰哥,你就这样离开?保安部有专属的公共澡堂,可以洗个澡再走呢,平时大家都这么安排,你现在过去也能认识一下其他同事。” 李峰想了一下也对,倒不是贪图公司这点福利,但是入职后和大家打个招呼还是必要的,至于换的衣服……这不正好有一套新的吗。 在罗俊辉的帮助下,李峰来到了公共澡堂,刚刚进入澡堂的李峰就被眼前的景象吃了一惊,只见澡堂的更衣室内,七八个大汉正三三两两的坐在宽大的皮床上,下身穿着黑色的支制服裤子,精赤着肌肉发达的上身。这些大汉每个人的身材都健壮的夸张,而且看起来也不是样子货,肌肉健壮也呈现着流畅的线条,赤裸的上身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滴,听到动静,齐刷刷的看向走进来的李峰。 果然不愧是大公司,安保人员的体格都是一等一的没话说,李峰心底暗想,微笑着向同僚打了招呼。 “是新来的?” 一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汉子走过来问,他油亮宽阔的胸膛挺着,两块胸肌粗糙硕大,他的制服裤带没有系,让裤子懒散的挂在腰上,露出他里面穿着的短裤的边缘。 “你好,我是李峰。” “你好!初次见面,安保部部长,铁鹰。” 和上司打过招呼的李峰,便褪下了衣物放进柜子里,前往浴池,并没有注意到身后追随着他身体的淫荡目光。 铁鹰嘴角微微翘了翘,对手下道:“猎物已经来了,关门吧。” “是。”一个壮汉走到澡堂门口,关上了澡堂的大门。 …… …… 李峰冲洗过后出来,觉得有些奇怪。 过了这么久,澡堂更衣室里面的人竟然完全没有减少,甚至加上同样洗完出来的,反而更多了。而且大家都精赤着上身,也不换上自己的衣服,就这么散落的坐着。 李峰心底暗暗奇怪,他在浴室内冲洗完毕后就穿上了新内裤,此时走出来打开柜子拿出长裤就往腿上套,同时心不在焉的思考着。 这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甜腻的味道。 这是……春药? 李峰愕然的回头,就见在灯光下,空气似乎渲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紫色,李峰似乎感觉到欲望的火焰,正在慢慢的身体里升腾。 见鬼,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李峰惊疑不定的时候,他突然看到最近的两个壮汉,突然拥抱在一起,然后开始接吻! “FUCK!”这是同志浴室! 李峰秒懂,可是他不是同志,而且他还在努力禁欲以摆脱方德给他下的欲瘾药物的影响……怎么会跑到这来……李峰脑海中一片混乱,顾不得继续穿衣,拿起衣服就向着出口大步离开! 突然,一条强壮有力的手臂伸来,卡住李峰的脖子,一只膝盖猛地一顶李峰腿关节,导致他弯起腿,整个身体本能的向后倾去,双手立即被一只大手扭向背后,手力大得让他双腕生疼。 “谁……唔唔……放开我……”李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刚要出声,卡住他脖子的右手臂转了个位置,变成挟制他一边的肩膀,而那只手捂住他的嘴巴。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这也是安保部的传统。” 李峰看不到身后钳住他的人是谁,即使因为方才卡住脖子迫使他抬头,他的眼睛也望不到对方的面容,但是那略显沙哑的声音还是让李峰辨认出来了,那是自己上司,铁鹰的声音! 对方扭住他的手,捂住他的嘴,李峰努力挣扎动了一下,身后的人一下子收紧右臂,握紧他双腕的左手又用力一分,李峰现在本来就筋疲力尽,还因为欲望的原因全身乏力,身上的力气此刻连一份都使不出来,根本无法挣脱。 对方向一旁移步,被钳制住的李峰不得不同样向一旁移动,李峰惊骇的看到他们移动的前方,一个壮汉赤裸着上身正站在那里,那个壮汉正粗喘着呼吸,眼底泛起欲望的红色。 碰!“呜……”李峰只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具强壮的肉体上,那壮汉顺势搂住了李峰的腰将他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身体贴紧李锋,并开始慢慢地摩擦,发达的胸肌在他的胸上摩擦着,两粒坚挺的乳头时时划过李锋的乳沟。 而同时身后的人坚硬厚实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饱满的胸肌暧昧的摩擦弓起的肩背,捂住他嘴巴的手好似挑逗,掌心摩挲他的双唇,指头摩挲他脸上的肌肤。 那只长满老茧的手粗粝不堪,磨得他的嘴唇和脸有些疼有些痒。他挣扎的躲避铁鹰的摩擦,但现在铁鹰的力气超出他许多倍,无论他怎么挣扎扭动,右手依旧坚定不移的摩擦他的脸,甚至有两根手指塞进他的嘴里。 李峰张口就咬,但那两根手指使劲搅动他的口腔,吞咽不下的津液不一会儿充满口腔,软滑的舌头被搅得在两指间滑动,李峰咬得再用力都无法阻止男人的手指侵犯他的口腔,无处躲藏的舌头捂住任由男人夹住玩弄。 “呼……呼……” 浓重的呼吸声带着热气袭向李峰的耳畔,铁鹰像野兽一样的嗅闻着他颈脖的气息,像是确认一般轻轻舔上颈间细嫩的肌肤,潮湿的轻柔触感令李峰轻微战栗,随后,铁鹰便吻上他的颈间。 “唔……” 李峰使劲挣扎,试图踩上铁鹰的脚,但被灵活的躲过,一条腿一勾,就把他的腿勾进自己的腿间,勃发的欲望透过两人的裤子,赤裸裸的顶上李峰的臀部。 李峰身前的壮汉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缓缓将下体贴近李锋,李锋感觉到一根粗大坚硬的棒状物顶到了自己的大腿。两个阳具勃起的壮男,一前一后,夹住李峰摩擦着他肌肉发达的身体,男性肉体的气息混合着甜腻的香味在鼻前萦绕,李峰只感觉全身渐渐瘫软下来。 两片厚实的嘴唇早被手指分开,大量的透明津液打湿嘴唇,固执的在他嘴中拉扯舌头的手指一进一出的抽插,磨着双唇,带出一股股的水液,不但染湿那只手,也顺着下巴滴落在李峰的胸膛上,形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铁鹰用毛巾绑住李峰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然后粗粝的手掌爱不释手的抚摸李峰英俊的脸庞,铁鹰的手掌十分的温暖干燥,一寸一寸的抚摸李峰的肌肤,对方亲密的揽过他的肩膀,使他的后背整个靠近对方宽厚结实的胸膛,一只大手在李峰的胸膛和结识的腹肌上抚摸。 身前的壮汉双手伸向李峰的腰间,制服裤子被解开了,松垮垮的落下来,露出了李峰强壮多毛的大腿,壮汉咽了一口口水,一双大手先手揉弄着李峰丰满的屁股,然后慢慢移到大腿内侧,最后来到李峰双腿间的被内裤包裹的一大包上。 “呜呜!”李峰惊恐的发现不远处竟然驾着一台摄像机,正对着这边。 摄像头上记录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一个上身赤裸,裤子落在脚裸只穿着内裤的青年保安被反绑双手,被两个壮汉夹在中间,嘴中被大手手指不断的入侵着,这个保安青年只能哼叫着在手指的入侵下不断的流出口水,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以及胯下上乱摸。他想要把头扭开,却又被前后两个男人压制着,粗长的大屌也被身前的壮汉隔着内裤握在手中撸动。 铁鹰把李峰转过身,让他正对着自己。 “你……”李峰刚刚张开嘴,但下一刻,铁鹰便凶猛的吻住他,将他的声音吞噬。铁鹰搂抱住他的后背,使劲的把他往自己的胸口摁,饱满坚硬的胸肌紧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健壮的手臂揽住他的腰轻易的提起他,宽大的两只手掌抓住他的双臀,用力的揉弄。 李峰不能从男人的凶猛的吻中逃开,呼吸被夺走,思想被夺走,好像这个世间只有这个野兽一般的吻,在他的唇上烙下红肿的痕迹。 身后的壮汉舔舐啃咬着李峰的肩膀,用自己的内裤捂住了李峰的双眼,他双手拖着李峰的腋下,和铁鹰一起把李峰提高,堪堪脚尖顶地的李峰支撑不了自己,半个身子被架了起来,铁鹰的唇舌没有离开,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慢慢向一边乳头的方向舔吻过去,湿濡的舌头在肌肤上滑动游走,嘴唇亲吻着微凉的肌肤,一刻都不停止,好似要舔遍全身一般,让李峰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45) 铁鹰舌尖在乳晕旁打转,李峰知道自己的乳头周围这么的敏感,对方的舌头只是在那方寸之地打转,乳头便可耻的硬了,铁鹰像寻找到美味一样吸住他的乳头,扁平的乳头连同不大的乳晕都深吸进嘴里,还用牙齿咬那小小的乳尖儿。 “唔……不要……”胸膛被吸得发胀,乳头和乳晕被男人吸得拉长,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被吸出去的怪异感觉让李峰控制不住的呻吟,“你这变态……”他忍住快逸出的呻吟,哑着嗓子骂道。 李峰的骂声反而刺激的铁鹰,他硬邦邦的下体直接贴上李峰的下体,发现李峰已经变得半硬,便褪下裤子和内裤,挺着腰磨蹭李峰的胯下。 两人的性器官只隔着裤裆摩擦更有互相猥亵的刺激,李峰的性器更有抬头的趋势,铁鹰挺动自己的胯部,用他的龟头顶住李峰内裤里的阳具,不断揉压。李峰只感到一股酥麻从胯下传遍全身。 李峰的乳头被吸大了一圈,铁鹰没有干脆的放开乳头,而是向后移动着脑袋,吸在嘴里的乳头和乳晕终于不堪男人的拉扯,啵的一声响亮的从铁鹰的嘴里扯出,充血肿胀的乳头鲜红的挺立在李峰的胸膛上,微微突出的肌肉使得乳头颜色艳丽无比,配上同样通红的乳晕,和亮晶晶的口水,看起来淫荡无比。 听到那一声清晰的“啵”,李峰浑身窜起一阵强烈的电流,浑身剧烈的抖动一下,半硬的性器一下子变得十分坚硬,他激动的喘息,高高顶起的裤裆晕染开一片水渍,这么激烈的反应出乎铁鹰的意料。 铁鹰吸住另一边的乳头,李峰身子一软,竟然不知不觉的挺高胸膛,“不可以……唔……嗯啊……” 目光朝下一看,李峰黑色的紧身内裤支起一个小帐篷,包裹着性器的部位湿了一大片,男人目光死死盯着内裤,手指勾挑大腿位置的内裤边缘,把内裤的裤裆扯到一边,一根肉红色的器官慢慢释放出来,而一半在内裤外一半在内裤里的阴囊勒得变形,虽然阴囊勒得不舒服,也阻止不住肉红色的器官膨胀。 铁鹰微眯了眼睛,手移到李峰的胸膛上,嘴巴吸着乳头,手则在乳头四周挤压揉捏。 眼前视线一片黑暗,身体反而比平时更加敏感,每一次被碰触的感觉都放大无数倍,温润的口腔、粗糙的指腹用着最简单的方式点燃着他的欲望。 这样的想法让李峰腿间的性器一阵颤抖,勃起得更加厉害,淫水不停从铃口冒出,他感觉到男人长满老茧的手指挤压胸膛时的酥麻,配合着嘴巴的吮吸,一收一放的挤压,李峰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不……不要……唔唔……” 混着呻吟的哀求断断续续的逸出,李峰仰高脖子,不知不觉挺高胸膛,高高翘起的性器滴落黏黏的淫水,湿润的画下一道落地时的直线,一些淫水顺着动情的龟头流向茎身,淫乱的浸湿阴囊,以及黑色的耻毛。 诱人的呻吟、抖动的身体,还有两条粗壮笔直的长腿间的流水性器,无一不让男人血液沸腾,铁鹰利索的掏出肉棒,青筋贲张的粗长肉棒凑到性器前,无比激动的顶上流着淫水的龟头,摩擦翕合的铃口,将自己流出的淫水染上李峰的龟头,以及整根性器,也让李峰的淫水染上自己的肉棒。 湿漉漉的性器轻微的跳动,肉棒亲密的和性器交颈,茎身交叉着摩擦,两人的龟头不时的顶到对方的耻毛,在对方的耻毛留下属于自己的淫水。 铁鹰吸得更用力,发出啧啧的水声,肉棒也引诱的摩擦他的性器,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的顶撞他的龟头,将龟头顶得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却射不出精来。 李峰的反应令男人越发的兴奋,渐渐不满足,他握住肉棒,龟头从李峰内裤的裤裆一侧塞进内裤里,他用龟头死死顶着李峰阴囊下方的性器根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挺动抽插。 李峰感觉到自己的阴囊摩擦着肉棒,阴囊快被挤压的爆裂了,阳具一阵阵的颤抖。 突然李峰感觉到铁鹰离开了他的身体,但下一刻,下体便感觉到了一股更激烈的刺激,铁鹰跪在李峰身前,伸出舌头轻轻的勾挑着铃口还没落下的液体,敏感的铃口一阵收缩,李峰唔的一声压抑的闷哼,面前的铁鹰含住李峰那根肉棒,用嘴巴和舌头开始上下套弄舔舐,同时把流出的淫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入,还依不满足的吮吸着,有力的舌尖不断的刺激着阳具的顶端,似乎想要顺着马眼钻进去。 “呜……呜……”李峰呻吟着,不知不觉开始扭动着自己有力的腰腹,耸动着胯部,抑制不住地想要把鸡巴送入一个温暖的穴道中,这种欲望缠绕在他的脑海,有些冲昏李峰的头脑,他再也忍受不住肉棒的膨胀,一股最原始的欲望从被舔弄的地方激射了出来,李峰知道自己被对方含地高潮了…… (46) “啧啧,这样就射了?”铁鹰咽下了口中的精液,好笑的看着脸色潮红的李峰,他站起身,来到李峰身后,代替了壮汉的位置,让李峰正面面对不远处的摄像机。 闪烁的镜头下,李峰赤裸的身材被完整的记录下来,两块结实发达的胸肌,粗壮的手臂,还有那有力的腰腹,倒三角的上身肌肉虽然精壮,但却并不显得得夸张,青筋虬结的手臂和颈脖上布满了汗水,八块整齐的结实腹肌以及两侧的人鱼线清晰无比,让人马上就能有亵玩的欲望。 壮汉低下身子,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李峰那八块在灯光下因为出汗而反着光的巧克力腹肌,鼻子也吮吸着这个退伍战士身上散发的雄性气味。 李峰挣扎了几下,脖子上青筋暴起,这个阳刚战士的身体被架在两个男人之间,双膝被面前的壮汉按住,性感的腹肌被舔舐品尝着,而身后的铁鹰也舔着他的后颈,用粗糙的手掌揉着他两块结实的胸肌,然后一路往下摸,将那八块腹肌也纳入双手的侵犯范围内,指尖轻轻按压着李峰富有弹性的腰部肌肉,两个人再次开始挑动李峰的欲望。 被两个男人这样舔着自己精壮结实的身体,敏感的李峰的阳具再次高高地擎了起来。 壮汉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将那根笔直的巨根舔湿,然后含在口里品味。 “唔...” 被铁鹰含射之后,李峰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被这个壮汉再次这么吮吸着他的大肉棒,竟然让他忍不住爽到哼哼出声。壮汉更加贪婪地吞吐着李峰的肌肉大屌,脸上浮现出狂热的表情,李峰阳具上面散发的味道和流出的汁水让他迷醉不已。 李峰不知道的是,铁鹰的嘴中也带有大量的春药,在之前给他口交的时候,这些春药已经完完全全的浸透了他的阳具,让他的大屌变得更加的敏感。 镜头下,李峰那根肌肉大屌和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镜头前露出,制服裤子被脱到脚跺,全身几近全裸,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颈脖和阳刚的俊脸都被身后的铁鹰舔弄着,两块胸肌也被那人揉捏,裤裆更是被淫荡地扯下,粗大的鸡巴被另外一个壮汉用嘴巴含着,而李峰泛红的俊脸上虽然满是忍耐,但喉咙却不停发出雄浑的哼声。 铁鹰放开了支撑李峰身体的双臂,按着李峰的肩膀用力下压,浑身瘫软的李峰便无法自已的跪趴了下来,而那个身前的壮汉竟然也随着李峰的动作躺了下来,嘴中一只含着李峰硕大的阳具,让李峰趴到了自己的身上。 双手被绑住,无力反抗的李峰在镜头下摆出了一个像狗一样跪趴的姿势,同时身下的壮汉支撑着李峰的腰部,迫使李峰将两瓣浑圆的壮臀抬起。李峰近乎全裸地在镜头前翘高了自己两片浑圆的大屁股,被人强迫摆出这样一个欠操的淫荡姿势,一身结实精悍的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最私密的屁眼也暴露在镜头前。 看着李峰高大精壮的身体趴在地面的壮汉身上,两瓣屁股高高抬起,诱人的菊穴绽放着褶皱,铁鹰用双手掰开这个退伍战士两瓣结实的壮臀,伸出舌头,如同一开始舔屌一般舔着这个战士鲜嫩的屁眼。 “哦...唔...” 李峰低声地呻吟着,一身精悍肌肉轻颤,感觉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后庭处似乎有一种诡异的瘙痒感向全身蔓延,他一身紧实诱人的筋肉绷紧,磨练出来的刚强的意志都犹如被摧毁一般,被舔肛的他不由自主地从嘴中发出诱人欠干的呻吟声,鲜嫩的屁眼也被舔得一张一合,他更是开始无意识的扭动着自己有力的腰腹,耸动着胯部,让自己硬挺的阳具在身下壮汉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铁鹰沙哑的低声笑着,他一边舔舐,一边分开了李峰的壮臀,正缓缓把涂满了药液的手指插入李峰的屁眼中。 “哼...唔...”私密的雄穴也被铁鹰用手指插入,肠壁正吸收着上面的药液,菊蕾紧紧地夹紧那指节。 镜头下,一身涂抹了润滑油的精悍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有力的腰肢正粗鲁地把那根种马大屌往身下壮汉的嘴里狂送,两瓣圆翘结实的屁股被分开,私密的雄穴也把侵入的手指箍住,正等待着一根大鸡巴把他的嫩菊撬开。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再次进入了自己的穴内,李峰睁开眼睛,敏感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那根肌肉大屌在壮汉的口中剧烈地翘了几下,前列腺液流的更加厉害了。 铁鹰的手指快速的进出,开垦着李峰紧闭的雄穴,将李峰高大威猛的男体玩得不住地颤抖,鲜嫩的菊蕾在镜头前被手指抽插得褶皱绽开,亮粉色的嫩肉紧紧箍着铁鹰的指头。 “被玩屁眼爽吗?” 李峰当然不可能回答铁鹰的话,但是这种淫荡的呻吟声从他喉咙中发出便是最好的应答,偏偏他还没办法抑制,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种声音发自他的喉咙中。 李峰在铁鹰的挑逗下,不住地扭着虎腰,强烈的刺激让他不断地挺动自己的腰腹,将阳具在身下的洞穴中抽插,但李峰没有意识到,这样让他最后的体力也被消耗殆尽。数分钟后,李峰整个人都倚在了壮汉身上,原本如同钢铁浇注的精壮身躯一阵阵发软,鼻腔也不停喷着气,铁鹰把手指抽出,猛地把李峰高大的身体抱起,坐在了一旁的皮床上。 李峰被那铁鹰牢牢锁在怀里,一身健美的结实肌肉和这个粗犷男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两块饱满的大胸肌和八块整齐腹肌磨蹭着男人同样强壮的身体,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让人感受着他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那身结实有力的肌肉和英俊的脸,还有高高昂起的种马大屌无一不彰显着他雄性的极致魅力。 被玩着一身精悍的肌肉,李峰浑身燥热地呻吟着,大屌摇摆着流淌出前列腺液顶在铁鹰的腹部,等待着久久未到的高潮,两条大长腿被分开,英挺高大的身躯被迫跨坐在那男人的胯间。 啪的一声,那根黝黑的,流淌着淫液的阳具甩在了李峰股沟间,正摩擦着这个退伍战士开合的屁眼。 后庭的瘙痒不断地刺激着李峰,摇摆的大屌也似乎快要喷发一样,李峰被缚的双手本能地挣扎着,此刻他的公狗腰不住地扭动,结实的臀部抬起,搭上他这一副高大威猛的精壮身材和俊脸,给人造成的冲击感更是厉害。 铁鹰的大腿颠了一下,一只手从臀部退到李峰结实的腰部,另外一只手也移了上来拨弄着李峰的乳头,大屌顶入这个保安的股间。一阵涨痛感传来,李峰只觉得自己瘙痒的雄穴和穴口肉壁都被一个有力的东西磨蹭着,这个身手矫健的战士颤抖着自己性感的身体不住地轻哼,不知道是爽还是疼,那根肌肉大屌砸在男人的肚子上,甩着透明的粘液,跳动得更是厉害,李峰贴在铁鹰的身体上,被缚的双手以及那倒三角形的背部,上面有力的肌肉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抽动。 铁鹰伸出舌头,舔舐着这个新入职的保安的乳头,大屌猛地一挺,在更狂热的欲火下长驱直入,干开李峰私密的处男地,整根插进这个退伍战士的屁眼。 (47) “啊──!” 身体被巨物一下子撑开,李峰觉得自己被整个儿顶穿了,铁鹰的整支阴茎已经全部插入了他的体内。 铁鹰没有立刻开始律动,而是抱住李峰,不断亲吻他的双唇。李峰僵著身体被动地承受铁鹰的热情,他感到那根插在他体内的东西正在不安地跳动,自己甚至有种要被它撑破的恐惧。 “你吸地我快射了……”铁鹰舒服地叹息,“你有一个很棒的身体……和视频里一样……”他牢牢地抱住怀里的肉体,回想著自己在某个地方看到的画面,低声喃喃道:“那段时间我总想,如果有一天我得到了你要怎麽做呢?呵,现在我知道了,我就是要这样狠狠地操你,让你为我高潮!” “把你的大腿再张开一点!”铁鹰在李峰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提起阴茎就开始撞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更快速地抽插…… “啊!啊!恩……” 铁鹰勇猛的抽插带来火灼般的痛感,李峰只觉得自己肠道被捅了个对穿,粗长滚烫的铁棒在他的蜜穴中有力而急切地进出著,带来火辣辣的疼与爽。这不是他第一次和同性性交,但上过他男人中没有一个能与身上这个相比,如此强悍,如此癫狂的性爱,他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 他看著铁鹰把自己放倒在皮床上,把自己的双腿拉直架在肩上,身体被摆成了L形。之前的壮汉走了过来,按着他的肩膀,把坚硬的阳具放到了他的面前。 “你那里已经被我操松了,这样可以更紧一点。”铁鹰舔了舔嘴唇,对这个任由自己摆动的李峰非常满意,他猛烈地穿刺著这具身体,享受著征服的快感。 身体如女人般被使用著,男性的尊严被完全践踏,又一次感受到那种被彻底打碎的战栗感,李峰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被这个男人的肉棒征服,毫无羞耻地躺在他的身下呻吟! “恩啊!不!不要这样……放开我……” 在“啪啪”的肉与肉撞击声中,李峰的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他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壮汉的阳具顶着他的嘴唇,李峰失控的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着壮汉的龟头。 随著铁鹰的抽插,他的丰臀开始不自觉地摇动迎合。 “舒服吗?”铁鹰的右手把玩著李峰的阴茎,左手掐住他的一个乳头搓揉,同时还轻柔绵密地亲吻著李峰的胸膛和脖子。他不停的戳刺著身下这具翻滚的肉体,不消片刻便让李峰的肉径之内传出阵阵快感,只听李峰由喉际发出一种介於悲鸣及喜悦之间的呻吟声,一阵强过一阵…… 李峰终於放弃最后一丝自尊,抬起头淫荡地叫喊道:“啊!啊!……我…我不行了!恩……啊…不要…不要再……我……哦!…” 铁鹰被他叫地越发兴起,把李峰一双大腿用力前推,直到将李峰的身子压成对折的姿态。 他十指紧抓著李峰强健的腰肢,胯下巨棒居高临下,每次冲刺皆是力道十足、下下深入,李峰体内的软肉被铁鹰紫黑色的大龟头拉出肠道,像朵嫣红细嫩的肉花般,开在李峰的两股之间。 李峰结实的身子不停颤抖著,涨红的脸上布满春潮,他胸前肌肉也不断起伏震荡,淋漓的汗水从他精悍的身上滑落,整个人透出一股淫靡之气。 “好深……啊!太深了!轻点……不要……”【看巴士:www.kan84.tv】 他的双臂无意识地抱著这个在他身上激烈起伏的男人,股间的肉穴饥饿地吞吐著他的巨大,那豔红的菊门彷佛会呼吸似的不停收缩、开合。随著阳具的抽插,连他的股沟都沾满了发亮的淫水,整个下身一片湿滑……方才强烈的羞耻感已经从他脑海中消失无踪,他摆著臀,忘我地舔著嘴唇呢喃: “喔,天……用力……”他气喘嘘嘘的抬起腿,盘上了对方的腰部,“恩!恩!好深……噢!啊……你顶到了……噢……呼呼,好大……” 铁鹰看著眼下辗转呻吟的阳刚男人,那似痛苦又似满足的奇特表情让他著迷。随著他的每一下插入与抽出,男人的那双长腿就不住地紧夹,臀部前迎。 “啊──!”李峰忽然大叫了起来,他感觉到铁鹰的肉具胀满了他狭窄的秘径,正紧紧地抵住自己的敏感点揉动著── “喔!不……铁鹰……不──!”李峰双手死命地环在铁鹰颈后,古铜色色的身躯发出一阵阵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哦──啊─噢!” 伴随著他的嘶吼,如温泉般的白浊淋溅在两人的胸膛之上,李峰肠道迸发出一阵无法自抑的强烈收缩,它死死地缠绕住那闯入的巨物,夹地铁鹰舒爽无比。 铁鹰强忍著射精的欲望,抱起李峰,在李峰的俊脸上胡乱地吻著,恣意地吸啜著李峰丰满而性感的嘴唇。 片刻之后李峰脱力地倒在铁鹰怀里。铁鹰的卷住李峰的舌头忘我地吸吮挑逗,贪婪地舔舐,两个男人如胶似漆地缠绵著,吻得浑然忘我…… 刚经历过高潮的李峰,英气的脸上沾染著亮晶晶的唾液,之前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下去,他的后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夹在里面的肉棒激动地跳跃著,让他呻吟扭摆。铁鹰看著李峰被操地十分红豔的脸庞,明白这场性爱中男人已得到了满足,此时被他吻地红肿的薄唇正上下打颤,透出一种令他心动的脆弱。 如此风情让铁鹰再也无法控制,他用双手抱起李峰的大腿,把他的小腿架开在他的肩头,然后他往前倾身四十五度,把力量集中在自己的腰部,又开始狂猛地抽插,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撞击都到达秘穴最深处的花心。 “嗯!……哦!噢!喔!不行!……要插爆了……嗯哼!好厉害……我不行了!” 李峰被插地不停抽气,铁鹰强烈地冲撞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他紧咬下唇,脸泛起一种又痛苦、又舒畅的矛盾神色。 随著肉棒的不断深入,随著抽插的不断变速,李峰的泪水控制不住地流出来。 “不……啊!!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巨物直朝自己的肉径深处猛扎了下去,李峰下身一震,猛地一缩──那根被包住的肉棒竟又膨涨了几分,一种强烈的刺激同时袭击著李峰和铁鹰── “喔──!!” 李峰高叫著又一次泻身在铁鹰面前,铁鹰看著男人爆发时的失神的甘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亢,精液如决堤的洪水般激射在李峰的滚烫的内部,一股又一股地浓精灌溉著李峰。 (48) 就在同一时间,白战正心情振奋的听着罗俊辉带来的消息。 “大老板?!” “没错。双鹰集团虽然主要是由我哥哥在经营,但还有一个真正的老板,你不会认为我就是那个可以和我哥哥并称双鹰的那个人吧?”罗俊辉道:“说起来,其实鹰这个代号大老板在业界内靠自己的实力赢下来的称号,而我哥哥则是名字,又恰好被大老板收服,这才创立了双鹰集团。” 白战表面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内心已经激动地不能自已,他卧底进来这么久,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终于要接近自己的最后目标了吗? “那今晚?” “今晚是大老板得到了一个新的猎物,心情很好,邀请我和我哥哥一同过去,”罗俊辉耸了耸肩:“不过哥哥今晚有事。” “所以我觉得带你过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罗俊辉用暧昧的眼神扫了白战一眼。 白战心底庆幸,虽然先前为了得到集团上层的信任,他主动被动的做了那么多荒淫之举,但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有意义的! “不过因为你的身份问题,你得带上这个。”白战看着罗俊辉拿出来一条贞操内裤,还有一个后庭按摩棒,犹豫了一下,咬牙点了点头。 …… …… 在浴室中,铁鹰坐在皮床上,让刚刚爆发完神情有些恍惚的李峰躺在他的大腿上,将高潮后的余韵散漫的涂抹在李峰的面庞上,同时一双大手慢慢的抚摸着李峰壮实的肩膀、胸膛以及轮廓分明的腹肌。而先前的那个壮汉正趴在李峰的下身,双手揉弄着李峰粗壮的大腿和臀部,他的低着头,把李峰的一对睾丸含在嘴里,还时不时的舔弄这李峰的会阴。 铁鹰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显示屏上,拿过一个遥控器点开。 显示器上立刻显示出了清晰图像,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精壮男子正趴在床上,上半身分布着点点汗液,而罗俊辉正站在男子的身后,用手指开拓着那人的后庭,然后慢慢的将一个U型的按摩棒插入到那人的肉穴内。 按摩棒一边深入到肉穴深处,顶到了男子的前列腺,另一端则按住了男子的会阴,罗俊辉轻轻的按着按摩板的底座,就见男人赤裸的身形在按摩棒的作用下立刻颤抖起来;罗俊辉又拿出来一条神色的紧身弹性内裤给男子穿上。 那条内裤有一个象鼻式的构造,但偏偏十分紧绷,套在男子的胯下,将男子的肉棒轮廓完美的凸显出来。 画面里罗俊辉从后面抱着男子的腰部,一只手隔着内裤握着男子的阳具轻轻的摇晃,紧身内裤挤压着后庭的按摩棒,压迫着男子的前列腺和会阴,同时阳具被把玩着,前后的双重刺激让男子亲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看着画面中淫荡的的景象,铁鹰呼吸微微粗重,他低头看着李峰壮硕的身体和此刻恍惚迷茫的申请,硕大的阳具又硬挺了起来,他捏开了李峰的嘴,按着他的头,强势的把自己的阳具插入李峰的口腔,直接深喉。将阴茎深深地插进下面这张嘴里,铁鹰感受著喉部柔软的黏膜。那脆弱的管道摩擦著阴茎的顶端,带来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嗯……”身下的男人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了脸,他的嘴巴被铁鹰粗大的阴茎撑地满满的,耻部的毛发搔刮著他的鼻尖和脸颊,强烈的雄性气味刺激著他的神经。 听着面前视频中男人的呻吟,他抱住李峰的脑袋,更紧的拥向自己,使他的器官更自如地深入。硕大的器官在李峰的嘴里往复的插入抽出,埋得越来越深。灼人的巨物沾满了他的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铁鹰按住男人的头和脖子,用力把他夹在自己身下,他的屁股前后快速的挺动。 口腔中的感觉让铁鹰兴奋的仰著头,他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了出来,口中发出阵阵低沈的呻吟。 猛然间,铁鹰停止了呻吟,他的脸涨得通红,面部肌肉扭曲著,全身僵硬,李峰感到嘴里的器官猛地一胀,开始剧烈地勃动。铁鹰有力的大手紧按住他的脑袋使他无法动弹。终於,随著高亢的叫喊声,铁鹰猛烈的把自己积蓄已久的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涌进了李峰的喉咙。 口腔内壁以及舌头都感受到了像火山爆发般的激流,李峰承受著铁鹰喷发时的巨大冲击力。随著精液的射入,李峰的全身都跟著颤抖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全部都被这个男人占有了,他的身体被打穿了,彻底地沾上了这个男人的气味!他感觉到了屈辱和羞耻,但灵魂的深处却有一种舒爽席卷住他,他被动地吞咽著飞射而进粘液,茫然地感觉到乳白的液体顺著嘴角溢流到了脸上…… 剧烈的喷射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缓缓停了下来,铁鹰依然没有抽出器官,在持续的抽动中,白色的乳液注满了李峰的嘴巴。 李峰静静地躺著,他的头被铁鹰按在两腿之间,整个人快虚脱了,一动都不能动。被如此彻底占有后,他的神经暂时中断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铁鹰才从狂野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他把依旧颤抖的阳物从李峰的嘴里拔出,一股粘粘的白液被带了出来,滴在李峰的脸上。 看到身下的男人已经出气多吸气少了,铁鹰连忙将李峰扶了起来,轻轻地拍打著他的后背。李峰这才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口粘稠的浊液被他吐了出来,过多的精液阻塞他的喉管,他刚才快窒息了。 铁鹰低头看著这个刚刚给他带来巨大快乐的男人,他的脸有点肿了,充血的眼睛里不断有眼泪流出来,下巴上还残留著刚才吐出来的精液…… …… …… 白战喘息着,慢慢将自己迷彩服的袜子套在自己的脚上,然后穿上作战靴。来自后庭的刺激不断的煎熬着他,让他的动作缓慢的有些恍惚。 “好了吗?”罗俊辉站在门口问,他同样穿着一身迷彩服。 白战有些喘息着回答:“好……好了。” “你也别嫌麻烦,大老板就好这一口呢。”罗俊辉笑嘻嘻的。 “嗯。” 罗俊辉带着白战在双鹰集团的大楼里七拐八拐的,而白战则时不时的走神,沉浸在肛门里的快感当中,步子也软绵绵的,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大步流星。 等到了一个装饰豪华的门口时,白战的脑门已经开始微微的沁汗了。 罗俊辉带着白战进入房间。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白战心底还是微微有些发紧。 只见一个转着迷彩服的武警战士被一个健壮的男人牢牢锁在怀里,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以一个类似把尿的姿势坐在男人的大腿根部,两人都带着黑色的头套,身体紧贴在一起。 武警战士身上泛着汗水色彩的迷彩服还算完整,只是裤子从裆部被割开,变成了开裆裤的样子,一根傲人的阳具正抵着战士的肉穴。 当白战走进来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大腿猛地一颠,阳具一下子深入武警战士的后庭之中。 “啊……呜呜……”战士发出一声低吼,但是却被男人捂住了嘴巴,男人扳过了战士的头,狠狠的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相接,很快便发出了滋滋的吮吸声。 男人身下的床垫弹性十分惊人,两个人坐在上面轻轻一颠就开始上下弹动起来,武警战士挣扎着,但力度越来越小,他的阳具被男人握在手中,慢慢的撸动着。 这个武警战士被反绑双手,跟一个男人亲吻着,他想要把头扭开,却又被那男人压制着,男人的肉棒在他的后庭冲刺,粗长的大屌也被男人握在手中撸动,战士只能无助的和那男人交换着口水,任由男人的手慢慢的解开自己的武警制服。 (49) 白战浑身紧绷起来。 面前的景象让他口干舌燥,但他知道,这个时候面前的人沉浸在性爱之中,一定是最容易被制服的时刻,他到底要不要出手……只要能抓住这个“大老板”…… 也许是感觉到了白战心底的想法,坐在大床上操弄着武警战士的大老板微微扭过头,对罗俊辉隐晦的使了个眼色,罗俊辉立刻从身后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按了一下。 “嗷!……”突然白战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那个一里一外分别顶着他的前列腺和会阴的按摩棒突然剧烈的震动起来,震动的刺激同时传递给了他的前列腺和会阴,让他的阳具迅速的勃起胀大!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白战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感觉到后庭的G点在按摩棒剧烈的震动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后庭剧烈的刺激让他因为情欲高涨而颤抖,大股的前列腺液不停地从他的尿道口流了出来。 一脸震惊的白战感到了自己的精关即将失守的信号,从来没有想到这个按摩棒竟然能让他这么迅速的高潮,不过他的贞操内裤给了他一个邪恶的惊喜。就在白战感到自己的阳具在不断的胀大,精液开始翻腾,括约肌不断收缩准备最终释放的时候,象鼻内裤竟然撑到了极限,紧绷的内裤死死的捆住了白战的阳具,大股前列腺液因此被封堵在了尿道里。 “啊啊啊啊啊!”越过临界点的战士胯下的睾丸开始剧烈地收缩,触发了射精。 白战的眼睛都快爆出来了,因为内裤的捆绑,他的大股精液被堵在了硬到极点的大屌里,射精被阻止让白战双眼鼓起,膝盖发软。在几乎是永恒的一瞬间里,他被控制在临近射精高潮的状态,肌肉发达的身躯不停颤抖,被紧身贞操内裤束缚着的龟头传来的刺激让他的高潮变得如此的猛烈。 一阵触电般地痛苦让这个健壮的身躯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随着白战跪倒的动作,绷紧的内裤终于让步了,精液穿透了象鼻的尖端,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道从紫红色龟头上的马眼喷射出来,从阳具不停地喷射出的大量精液迅速沾满了战士的裤裆。 “呼……呼……呼……” 白战喘息着趴到了地上,后庭还在不断传来的刺激不断的提醒着他,这一次还不行,还得继续忍耐! 突然白战感到自己的头被抓着抬了起来,罗俊辉拿着一个小药瓶凑到了白战的鼻下,一股奇怪的味道传入白战的鼻腔。 这是?! “放心,这是一种配对型的强力春药~”罗俊辉在白战身旁淫笑道。 同时白战也注意到,面前的武警战士已经被男人解开了上身的迷彩服,露出了小麦色的健壮肌肉。此刻男人正把一瓶透明的液体顺着武警战士的胸膛倒下,透明的液体十分粘稠,慢慢的划过武警战士的胸肌,腹肌,来到了裆部,将武警战士的阳具侵染。 在高潮以及药物带来的恍惚中,白战渐渐发现面前一片模糊,但是面前那个武警战士的身体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诱人,空气中仿佛充满了面前被束缚着的肉体的诱人的气息,这一切让白战的呼吸都急促了,他向前爬动着,来到了武警战士的面前,情不自禁的伸手抚摸着武警战士的腹肌。 白战的手不停地摸索,好像永远摸不够般,排列整齐的腹肌虽然白战也有,可白战此刻就是爱摸武警战士的腹肌,那结实的弹性,美感与力量的完美结合,让白战重重地亲着武警战士裸露的腹肌,再往下,感受着鼻间越来越浓重的男性气息,他闭上了眼,脸贴着腹肌下移,到了茂密的黑森林,一根根又柔软又坚硬的黑毛,白战也一口含在口中,吮吸,舔弄,甚至咀嚼,白战慢慢地再次下移,感受嘴边突然柔软硕大的东西,缓缓地睁开了眼。 这是多么粗长、多么大的一条巨屌啊。充满男性的阳刚,装有大量的原始液体,青筋凹凸盘缠在阳具上。白战激动的手不知道往哪放后,触碰到武警战士大腿的内侧,同样也是结实而光滑,让白战的欲望一下子窜到了顶点。 好白、好粗,湿热的舌头开始从武警战士的大睾丸处舔起,有点冰凉的感觉让白战的舌头一麻,白战干脆张开嘴欲把整个睾丸全部含在口中。 舌尖在翻滚、打转,武警战士硕大的睾丸竟真的就被白战完全含在口中,白战的双手配合着抚摸其他部位,健壮胸肌上,被白战的双手在肆意蹂躏,这时候,武警战士的口中发出了微弱的呻吟声:“嗯——嗯——” 声音很小,但白战能感觉到武警战士很舒服,吸着,舔着,突然感受到自己眉毛顶着一个硬硬的东西,白战眼睛上移,直直地看着正在挺起的阴茎。 好大,太大了!【看巴士:www.kan84.tv】 白战毫不犹豫地一收握住,大屌上暴露的青筋一跳一跳,圆润的睾丸正在上下移动,厚实龟头还在不停地往前,白战握着的阴茎,竟然还在变长、变大! 天,这简直就是极品! 硕长的肉柱上,马眼在一点点地吐着透明的液体,白战缓缓地上下套弄,一上一下十分用力,紧贴的皮肤在白战的手中变得通红,硕大的龟头让白战不停地舔弄,从旁边,从马眼,从寇状,龟槽处满是白战的唾沫, 燥热的气息越来越重,马眼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到最后,白战不得不整个含住,顿时,武警战士的呻吟声更是变大:“嗯——嗯——” 用劲地套弄阴茎根部,舌尖顶着马眼,让原本胀的厉害的粗大阴茎更是粗壮,武警战士浑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不同被GAY强奸地那样,这是真正的舒服。武警毛茸的大腿绷得越来越直,全身的肌肉开始渐渐变硬,白战看到这种情况后,更是加大手里套弄的力度,自己的口腔更是上上下下,舌头不停地翻转舔吸。 “啊——”一声狂暴的大叫,白战感觉口中一热,接着一股股热烫甘甜的精液全射在了自己的喉间,粘稠的液体也有的流出了嘴。 在情欲高涨的恍惚中,白战似乎听到了头顶上方“大老板”对武警战士说话的声音:“怎么样,海哥。还喜欢吗?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重逢礼物。” (50) 浴室中,壮汉和铁鹰扶着浑身无力的李峰来到淋浴下,正在帮李峰清理身体。透明的水滴划过李峰的身体,他的肉体没有一丝赘肉,结实精壮的上本身,诺大的两块胸大肌,暗红色的乳头,轮廓明显的八块腹肌,肚脐周围布满了浓密卷曲的毛发,并一直向下延伸至下体。胯下射过几次精液的肉棒此刻正软哒哒的垂着,但即便是这样也展露着傲人的尺寸。 壮汉压着李峰的身体,让他双腿分开,弯下腰,将自己的肉穴羞耻的露出来,方便清洗。 水流喷射在李峰的菊穴上,这种特殊的刺激让李峰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他的眼中一片迷茫,在这个屈辱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竟然诡异的想起了赵磊。 那个曾经将他彻底征服的男人。 光是想起那个男人,李峰便感觉到自己才激烈射精的阳具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原来仅仅是这么简单的清洗后庭都会让你高潮吗?”铁鹰看到了李峰的状态,笑道。 “部长……求求你放过我。”李峰只感觉身心俱疲,低声对铁鹰说。 铁鹰摇了摇头,示意壮汉扶起李峰,让李峰靠在身上,壮汉抱着李峰,两只手捏住了李峰的乳头,微微用力的揉捏起来。 “你误会了,李峰。我们并不会绑架你,或者要挟你什么。这只是我们安保部门的内部活动而已,而你也不讨厌,不是吗?”铁鹰说着,来到李峰面前。“在这里,你只需要享受,放纵就可以了。” 铁鹰捧起李峰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捏摸起来。铁鹰的手指在李峰的老二上撩刮着。他扒开了包皮,慢慢地把玩着李峰的龟头。他的手指在龟头上转圈揉着,不断挑逗着这位新入职的保安。 “嗯……嗯……”铁鹰手指上的老茧不断的刺激着李峰的阳具,让李峰的肉棒迅速勃起了。 铁鹰很有兴致地捏摸着李峰两颗硕大的睾丸。勃起的阴茎几乎都要到达了肚脐处。铁鹰再次在李峰面前跪下,他张开嘴,含住了李峰的阳具,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男人最为敏感的部位。这是铁鹰第二次给李峰口交,他的门牙在李峰的龟头上小心地噬咬着,灵巧的舌尖还敏捷地在冠状沟上拨舔着,他更加轻车熟路的挑动着李峰的欲望,他的嘴巴有规律地吸吮着李峰的龟头。舌尖的拨动与牙齿的磨咬不断刺激着李峰,令他的身体如同触电般抽搐着。 铁鹰感受到李峰的阴茎在自己的嘴里抖动着,那根阳具不时还戳到了他的喉咙深处。铁鹰不断吞吐着口中的老二,让那根阳物一次次进出他的口腔。 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李峰在壮汉的怀里,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两个乳头更是胀大而诱人,李峰脸色一片潮红,在铁鹰和壮汉的玩弄下,不再挣扎,而是喘息着,呻吟着。 铁鹰微微一笑,慢慢地吐出了嘴里的阳具,改用手握住了李峰的阳具,另一隻手则抓住他的睾丸,慢慢地施加压力。铁鹰把手里的阴茎像鞭子一样地甩动着,还不断搓弄着那通红的龟头。 一阵阵快感直冲着他的脑海,李峰全身激烈地抽动着,只觉得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处喷射而出,源源不断的精液射了十数次才停下。 “怎么样,还喜欢吗?”铁鹰看着在壮汉怀里面色潮红的李峰,轻笑着问道。 李峰闭上了眼睛。 “那么,先休息一会把。” 两人把李峰放到了浴室的皮床上,铁鹰双手揉按着李峰的太阳穴,李峰只觉得昏昏沉沉,没一会便昏睡过去。 …… …… 在双鹰集团那个豪华装饰的房间。 武警战士坐在大老板的双腿之间,就在他忍受着身后之人的奸淫之时,他的阴茎突然感受到温暖的触感。 对方的口腔已经裹住了他的老二,并开始慢慢地吞吐着。对方的舌头不断舔在了敏感的尿道口,时不时还轻轻地咬住他的龟头,给他带来极度的刺激。在对方不断的挑逗刺激之下,他的老二很快地就完全勃起了。 他的双眼被头套蒙着,视线里一片漆黑,反而让后庭和阳具的刺激更加凸显。对方的嘴巴完全将整根肉棒一口吞下,让温热的口腔紧紧地裹住最为敏感的地带,齿尖在圆润的龟头上小心地噬咬,灵巧的舌尖还敏捷地在冠状沟上拨舔,让武警战士一边紧绷着身体,一边又性欲缠身。 “嗯……”在对方高超的口交技巧下,武警战士甚至还有几次忍不住叫出声来。 吞吐的动作反复了进行数十次,每一次的活塞运动都在刺激着这位武警战士。对方突然强力地吸吮着他的龟头,再加上舌尖的拨动以及牙齿的磨咬,令武警战士亢奋到了极点,身体也不禁剧烈痉挛着。 同时,后庭的阳具也重重的撞击,顶到了战士肉穴的最深处的G点。 武警战士健硕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挥舞着颗颗汗珠。 前后的刺激让他的身体颤抖不已,自己的阴茎一次次贯穿对方的口腔,让武警战士的心中充满羞耻感,身体却处在欲望的煎熬中。 武警战士喘着粗气,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肌剧烈地起伏着。他浑身肌肉紧绷,大腿绷直,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可抑制地迈向了高潮,徘徊于射精的边缘。 神秘的大老板见状,抽下了武警战士的蒙眼布。突如其来的光线令武警战士睁不开眼。武警战士眨了眨眼,慢慢地恢复了视线。也看清了正在给自己口交的人。 只见一个穿着迷彩作战服的壮汉,正跪在自己双腿之间,将自己的阳具完完全全的吞入口中,贪婪的吮吸着,而那个人正是自己曾经一同作战的战友,白战! 看着白战强壮的双臂压着自己的双腿,留着寸发的脑袋随着套弄着自己的阳具而上下摇动着,那双有力的大手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睾丸和肉茎,眼前的画面刺激的战士情欲更加高涨,加上马眼处突然传来的大力吮吸,让战士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精关,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啊——”一声狂暴的大叫,一股股热烫甘甜的精液激射而出。 “怎么样,海哥。还喜欢吗?这么多年没见了,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重逢礼物。”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让战士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赵磊?!” “嗨,周海哥。好久不见。”赵磊的声音带着一种邪恶的磁性,他将自己的阳具退出武警战士的身体,轻轻的咬住战士的耳垂,低声道:“今晚是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慢慢享受吧。” “等一下,赵磊……不……呜呜” 武警战士的话被赵磊霸道的吻吞没,周海只感觉一股浓密甜味的液体顺着赵磊的口腔流了进来。 “一点助兴的药。”赵磊抬起头,微笑着看着脸色迅速变的潮红的战士,“就不用谢我了。” “哈……啊……”随着赵磊的离开,背后失去支撑的武警战士倒在了床上,喘息着,哈着气。 这时候,白战上了床,凑到武警战士的身边。周海扭过头,看到了曾经的战友恍惚的神情,以及眼底仅存的欲望。他知道,在赵磊的药物调教下,自己的战友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而自己很快也会步入他的后尘。 俩人的嘴唇粘到了一起。 武警战士伸出双臂环住了白战的脖子,温暖而湿润的舌头跟他的扭在一起。他们互相纠缠著,只感觉对方的身体越来越诱人。猛然间,武警战士一个转身,将白战压在身下。 他解开了白战的衣服,左手搂著战友光滑的后背,右手在他的柔软的乳头上缓缓的揉搓著。白战呻吟着,他感觉到身上的人解开了他的裤子,后庭的按摩棒被取出来了,阳具上的束缚也消失了,那种让他无比煎熬有无比刺激的感觉陡然间的消失,让他一时间有些怔忪。 下一刻,武警战士下边粗大的阴茎就来到了白战的入口附近,隔著内裤不断地摩擦著,直弄的他心跳加速。 此刻的白战全身都散发著肉欲的气息,在欲火的燃烧下他的神情越发的淫荡。 周海的嘴唇离开了白战红肿的嘴唇,一路向下停留在他高翘的乳头上,他尽情的在上面又舔又吸,并把开始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咬著,白战的双乳在他的口中不断的被折磨著,就这样吻了几分锺后,他把头埋到了白战大腿之间,白战贞操内裤的前后处已经被他流出的淫液浸湿。 白战抬起大腿,配合著武警战士把他的裤子和内裤彻底脱掉,此时的周海也已经浴火焚身,他看着白战双腿之间的阳具,像欣赏一件工艺品一样的看著白战的性器,眼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开始被欲望控制。 白战主动的弓起大腿,好让自己的肉洞完全的显露在他的眼前,武警战士看到白战柔软黑亮的阴毛整齐的覆盖在他鼓鼓的下腹上,屁股後面那个入口早已湿答答了。 他把那暗红色的褶皱微微向两边分开,从中央的小口望进去,里面鲜艳欲滴。 武警战士忍不住凑上嘴开始舔弄著那美丽的菊花。 “啊……啊……喔……” 连续的舔弄让白战低呼连连。他肠道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武警战士灵活的长舌头继续在他後门上来回滑动著,还不时抚摩著前面的肉具。 “哦!哦!……”白战的呻吟声大了起来,他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著武警战士的头,周海看他已经动情了,就挺著硬绑绑的阴茎抵在白战淫水泛滥的穴口。 随著他腰部一用力,粗大肿胀的阴茎“滋”的一声直捣白战的肠道深处! “啊──”白战又痛又舒服的一声长叫,武警战士粗大的龟头直达他的深处…… 那粗大长长的阴茎缓缓的抽动著,刮的白战肠道壁的嫩肉又酸又痒,他不禁搂住武警战士结实的屁股好让他能更深的插入,身体也不停扭动著。肠道随著阴茎的节拍向上猛顶迎合著他。 周海一插就是几十下,弄的他自己也是浑身是汗累的直喘粗气。 “你躺下,我来……”此时的白战沉浸在欲望之中,只想要得到更多,他让武警战士平躺在床上,自己起身用手扶著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肉洞一屁股坐了下去。 “咕唧!” 周海的阴茎连根末入。 “哦──”俩人同时兴奋的叫了出来。 周海平躺著看著白战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的运动著,由於他的淫液流的太多,滴滴答答的流在他的肚子上。白战晃动著壮实的身体,已经发硬的阴茎一跳一跳的甩动著,他像女人一样揉搓著自己的双乳,紧窄的腰部左右摇晃,前後耸动。每一次坐下都是一插到底。 周海双目赤红的看着身上的战友的淫态。 他性感的嘴微微张著,一头浓黑的短发在空中甩出滴滴汗水,英俊的脸上布满红潮,一付放浪又饥渴的表情。他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一松一紧,腰越扭越快,圆滚滚的大屁股一起一落,武警战士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阴茎在白战肉穴出出入入带的他周围的肌肉一翻一合。 猛地,周海看到身上的壮汉眉头一皱,又把臀部重重的压在他的腹部,紧接著一股股烫热的液体从他的阴茎喷射而出── 高潮泄了身的白战扑到在周海身上,重重地喘息。 周海把还没发泄的阴茎从他体内抽出,挺到白战眼前。白战看了看武警战士,伸出手攥住他那青筋暴露的阴茎上下的套弄著,由於上面沾满了白战的淫液所以动起来很光滑。 这样弄了一会儿後,白战又张开嘴啧啧的吮著武警战士那赤红的大龟头,他含住整个的阴茎吞吐著,快速地吸吮套弄,周海全身的血液立刻沸腾了,忍不住了叫了起来。 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白战的嘴里,让没有准备的白战被呛得咳了几声。 白战抬起头,他爬到了武警战士的身上,和战士深吻,将自己嘴中的精液与对方分享着。 还留在房间内的罗俊辉,手里举着摄像机,忠实的记录着面前的景象:在宽大的床上,一个武警战士制服半解的被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压身下狠狠的吻着,两人上身赤裸的肌肉紧紧像贴,互相摩擦着,粗大的阳具顶在一起,武警战士四肢摊开,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随着时间的流失和白战性欲的发泄,他慢慢的恢复了理智。 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得清晰,他看到了自己曾经的战友,周海。两个人的身体此时正紧密相贴,周海在自己的身下蠕动着,摩擦着。而自己正搂着战友的脑袋,深深的吻着。 (51) “这……不……”白战看着身下的战友,脑海中一片混乱,刚刚倒地发生了什么…… 他刚刚想起身,一只大手就按在了他的后背,罗俊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着急离开啊,大老板说了,你还得操他一次呢。” “不……不行。” “草!装什么装,之前咱俩搞你那个队长的时候,你不是一样玩的很嗨?”罗俊辉斥道,同时手上发力,把白战狠狠的按了下去,同时用两根手指,深深的刺入白战的菊穴。 “啊啊……”白战不得不再次倒在武警战士的身上。 在白战身下,依旧被欲望控制着的周海已经彻底迷失,他的眼神散漫,呻吟着,双手双腿也攀上了白战的身体。武警战士的双臂死死的搂着身上强壮的肉体,在白战身上胡乱亲吻着,舔舐着。同时用他发达的双腿紧紧地在白战的臀部腿部缠绕着。 白战感觉到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四肢不断的加重著力量,就好像要把他给狠狠地拽向身下那具淫乱的肉体一样。 而后穴里面的手指也不断的在探索着,旋转着,刺激着战士的G点。 注意到身下的猛男的呼吸变得急促,身子也变得僵硬,他的阳具也已经充血勃起,罗俊辉笑了。 他的手来到两个战士紧贴的胯部,把战士们的阳具握在手里。 “两根阳具都紧贴在一起,这才是感情深厚的战友呢!”罗俊辉一边调侃着,手指分别弹拨了两人的龟头。他不停用手揉搓按摩两人的阳具,同时也抓着两根肉棒不停地撸着,手指轻松地把玩着两颗圆润的龟头,一起掐在掌心中相互搓磨,强烈的刺激让两根阳具的主人身体一同剧烈地颤动着。 白战只感觉到罗俊辉的双手熟练地掳动着自己的阴茎,力道和速度都恰到好处,还有战友的阳具也在不断的摩擦着他的,使他的身体不自觉地更加亢奋起来。 罗俊辉感觉到手里两个战士烫热的阳具同时间颤动着,马眼处不约而同地开始渗出透明的粘液。他知道两个战士已经开始进入了高潮。他抬起武警战士的臀部,握着白战坚挺的肉棒对准了周海的屁眼,让硬挺的肉棒顶在了武警战士的肛门处来回摩擦着。 “不……不要这样……”白战喘息着哀求。 “草,你的大屌都硬成这样了还想说不?!”罗俊辉说着,在白战的臀部狠狠一推。 “啊……”白战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完全插入到战友的体内,忍不住发出一声屈辱的呻吟。 同时武警战士用他发达的大腿紧紧地将战友的臀部给夹住,不让那个鸡巴从自己的后庭里拔出来。 白战的老二插入了周海的肠道里抽插着。他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战友的肠道紧紧地裹着,硕大的龟头在里头横冲直撞着。 “啪啪!”他的下体撞击着周海的臀部,传来了阵阵淫靡的声响。 在罗俊辉的命令下,二具强壮的男体屈辱地进行性交。此时,白战的阴茎快速地戳着周海的屁眼,周海则抬高了屁股,迎接战友每一次粗暴的撞击。白战膨胀的龟头不断地摩擦着周海的肠壁,激起他阵阵的快感。 在罗俊辉的胁迫与凌虐之下,白战也慢慢地逐渐屈服。此时精壮的两个战士已经完全被罗俊辉给控制住! 看着两个战士再次进行性交,罗俊辉的欲望更加火热,他来到白战身后,让阳具正对着战士的菊花,身体猛朝前一挺,坚硬的肉棒就直接捅进了白战的身体。 “呜嗯……”白战不禁呻吟着。罗俊辉的老二直接深入了他的体内。白战感觉到罗俊辉的阳具完全塞满了自己的肠道。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烫热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窜动着。 罗俊辉不断推送着自己的身体,主动地攻击着白战的屁股。他操得很是猛烈,就连身下的白战也被干得浑身是汗,呼吸也急促起来。此时的白战面红耳赤,猛喘着粗气,宽阔的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罗俊辉的老二持续地在白战的体内冲撞着,身体猛力地撞在白战的臀肉上,使到那具成熟阳刚的肉体不受控制地震动着。 身后的撞击让白战不断地摆动着腰部,让老二持续进出战友的体内。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前后进行活塞运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嗯……”周海被战友硕大的肉棒奸淫着。他只觉得莫名的暖流淌过心头,快感不断由后庭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忍不住高翘起了坚挺的屁股,丝毫的理智也浑然无存。 看着已经完全沦落的战友,白战倍感心疼。自己的战友居然也被抓到,变成如此淫荡的模样,然而他也知道自己也是自身难保,身体也充斥着莫名的快感! 白战的身体面临着无法克制的高潮,终于在战友的体内射精了。他射了将近十数下,把大量的精液送入了周海的肠道中。 “被操的战友和操着战友的战友都很爽吧?!”罗俊辉蹲下身子,拍了拍白战的臀部说道。 “……”白战看了看自己的战友,然后默默地低下了头。 “不说就是默认了哦!”罗俊辉爱抚着白战的腹肌,坏笑着道。“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 …… …… 午夜。 安保部浴室内的这一场淫乱的party已经结束,雄壮的保安们各自离开,只有铁鹰和李峰还没走。 李峰躺在床上,深深地沉睡着,浴室内的空气还渲染着一层淡淡的红色,随着李峰深沉的呼吸被保安不断的吸入体内。 铁鹰只穿着一条内裤,坐在李峰身边,他盯着男人精赤着的身体。男人的身材比起自己还要再稍微健硕,鼓实的肱二角肌与二头肌、两片隆起发达的胸大肌,再加上那八块结实坚硬的腹肌,简直就是一副性感的男体!每一次细致的欣赏,都能迅速的挑起自己的欲望! 铁鹰忍不住捶了捶男人厚实的胸肌,充分地感受到那肌肉的质感。接着,他还兴奋地捏了捏那两颗耸起的乳头,最后直接用舌头拨弄吸吮着。铁鹰的舌尖在男人光滑健壮的肉体上四处游走着,灵巧的舌透尽情地挑逗着。 铁鹰整个人贴在了男人的体上,令他无法克制地兴奋起来。他的手抓着男人的肉棒揉捏着。就算李峰还在沉睡中,在铁鹰的几番逗弄之下,那根老二还是慢慢地勃起了。铁鹰清晰地体验到了手中那根肉棒的粗壮,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的温热。 “呜呜……”李峰呻吟了两声,被铁鹰的动作弄醒了。 在空旷的澡堂内,健壮的保安躺在皮床上,浑身赤裸着,安保部长正抓起保安的脸颊,然后强迫地吻了上去。 李峰清醒过来,想要把身上的人推开,然而他的手腕被铁鹰给牢牢抓住。 “呜呜……” 铁鹰熟练地紧紧抱住这个年轻人,把自己的阳具压在了李峰的鸡巴上。保安不断挣扎,但始终无法挣脱。铁鹰开始上下磨蹭李峰的下体,他的阳具隔着内裤不断的刺激着李峰的龟头,让保安的阳具受到强烈的刺激。这个一丝不挂的保安越是挣扎,铁鹰的动作便越剧烈。 “我就是喜欢你不断挣扎的样子!”铁鹰兴奋的搂着李峰,用自己坚硬的乳头摩擦着李峰的胸肌,同时在李峰的后背的臀部不断的抓着,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他的舌头与保安的舌头死死的纠缠在一起,感受着身下年轻人的阳具像铁棍一样越来越硬,抵在自己同样坚挺的鸡巴上。 感受着身下的而保安开始主动回应自己的亲吻时,铁鹰笑了。他把李峰抱的怀里,让对方汲取他的热度。 李峰没有反抗,还迷糊的他只觉得那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淡淡的男性气息带着汗水的味道,他的内心深处告诉他应该排斥,但身体却心动得不行,脸颊不停的摩挲对方的胸膛。 铁鹰摆正他的脑袋,让他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让李峰的脸朝着自己的小腹,嘴唇正好碰到裤裆间的硬物,铁鹰的大手按在李峰的脑后,没有发力,只是轻轻的抚摸着。 盯着裤裆隆起的部位,仿佛惯性一般,李峰缓缓的接近,伸出舌头,隔着裤裆小小的舔一口。 李峰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现在脑海中回荡着铁鹰“放纵”的声音,他亲吻隆起的部位,虽然隔着裤裆感觉没那么火热,但这撩拨劲儿却能让尝到过甜头的铁鹰浑身火热。 薄薄的内裤虽然遮掩而且束缚住巨大的肉棒,依旧能感觉到嘴唇在肉棒上的亲吻和舔舐,李峰两眼发直的盯着那几乎要撑爆内裤的巨大形状。 铁鹰望着李峰,下体胀到疼痛的地步,肉棒一跳一跳的,他扫过李峰胸膛上有些红肿的乳头,真想拿肉棒碾压上那乳头,把乳头玩到充血肿胀。 “叫我铁鹰。”铁鹰的声音沙哑。 李峰挪动着脸,贴上内裤,摩挲内裤下肉棒巨大的形状,舌尖舔上内裤的松紧带,松紧带下的腹肌是如此的坚硬,长着粗硬的阴毛。阳刚粗犷的男性身躯散发出的强势气势令李峰着迷,混沌的脑海满满是渴求这具身躯给予他更多的温暖与放纵。他咬住几根阴毛轻轻的拉扯,双手揉按着男人沉甸甸的雄性器官,迷醉的捏了捏。 “铁鹰。”李峰的语气带着一股欲望的迷茫。 内裤拽下了一些,大片的浓密阴毛和冒出头的肉棒便露了出来,李峰对着阴毛和肉棒的根部又亲又吻,接着咬住松紧带慢慢拽下内裤,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渐渐冒出全貌的肉棒。 松紧带滑过龟头,李峰松嘴,凑过脸让肉棒怕打自己的脸,阳刚的脸庞摩擦着又圆又大的龟头,红得发亮的龟头划过李峰笔挺的鼻梁,他嗅着龟头的味道,伸舌舔干净铃口溢出的一丝汁液。 “呼……呼……”铁鹰喘息着,这个青年此时在春药发作后,温柔的动作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李峰伸长舌头,舌尖一勾一挑的舔着龟头,红通通的龟头宛如活动般的跳动,敏感的铃口微微的一张一合,李峰刁钻的把舌尖刺进铃口,肉棒顿时连青筋都跳动起来,整根肉棒更是颤抖的跳动,仿佛蓄满浓浓的汁液即将喷发一般硬挺。 铁鹰发现自己的口水分泌的十分的快,尤其眼前刺激性欲的画面,使他不得不吞下口水,明显突出的粗大喉结咕隆着上下滑动,李峰眯起眼睛,双手撑在铁鹰的大腿上,撑起身子,抬头凑到铁鹰的下巴下方。 铁鹰以为他要吻自己,等那嘴唇贴来时,温润的嘴唇却凑到他的脖子,用柔柔软软却单薄的嘴唇亲吻他的喉结,而后缠缠绵绵的舔着,再顺着脖颈向上细细密密的朝下巴亲吻,不管是男人刚冒出来的胡渣,还是男人的厚唇,都温柔的一一亲吻摩挲。 李峰抓住男人的阳具,用手掌包裹住男人的龟头,男人的龟头很大,也很热,他用自己的手掌磨着男人的铃口。 在春药下的李峰发现自己十分喜欢用手掌包裹住肉棒的感觉,画着圈摩擦龟头,偶尔让龟头钻过虎口,勒紧冠状沟,让这根肉棒在他的手里生机勃勃的跳动,指尖挑逗的刮过一根根的青筋,让肉棒变得更加的巨大更加的狰狞。 但他更喜欢铁鹰越压抑,呼吸越紊乱的脸色,迷恋的亲吻铁鹰粗犷的脸部线条,舔去铁鹰渗出的汗珠。 舌尖的汗水味道告诉他这滋味非常的美妙,让他几乎浑身发抖的继续舔铁鹰的汗水。 铁鹰的呼吸急促不已,他忍不住了,伸出双手,掰开李峰的大腿,在他的性器上狠亲一口,然后不费丝毫力气的抱起他,两人翻滚在皮床上。 李峰刚分开腿,跪在铁鹰的脸上,铁鹰就张口含住他的性器,温暖的口腔松弛有度的收缩,吸得李峰软软的趴下,阳刚的俊脸趴在肉棒旁,厚实的嘴唇微微喘气,眼睛略微茫然的望着精神抖擞的肉棒。 当他闻到肉棒散发出的腥味时,而且脸还压着男人浓浓的阴毛,他不可抑制的冲动,含在铁鹰嘴中的性器溢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他粗喘着舔上肉棒紫红的包皮,舌尖爬上冠状沟,再舔上龟头,在铃口下方的肉筋流连不止。 李峰凭着本能含、舔、吸、咬着口中的肉棒,一手握住含不到的地方撸动,一手抚摸铁鹰沉甸甸的阴囊。 又粗又长的肉棒越来越大,肉质的龟头坚硬无比,李峰几乎含不住,嘴巴撑得满满的,连口水都咽不下,舌头一动,口水就不停的流出,弄得肉棒湿漉漉的。 铁鹰同样用尽手段服侍李峰,而且双手掰开两瓣肉肉的屁股,看一看隐藏臀间的小穴有没有受伤,被大肉棒蹂躏过的小穴微微红肿的闭合着,一副饱尝摧残样子。 铁鹰又吸又舔了一会儿,略微不舍的吐出李峰的性器,笔直的性器泛出唾液的水光,铁鹰对着性器的龟头舔了又舔,而后舔过茎身,向后方的小穴舔去。 湿软的舌头滑过阴囊,慢慢舔着阴囊根部和穴口之间的会阴,李峰顿时整个人都哼着喘气,本就硬挺的肉棒越发的挺直,穴口剧烈的收缩着。 “唔……唔……”嘴巴里塞着肉棒,李峰软着身子趴在铁鹰的身上,根本不能集中精神舔肉棒,只能摇晃着饱满的圆屁股躲避铁鹰的舌头。 然而铁鹰的一双大手抓着他的臀瓣,让他不能躲藏他的舌头,反而分开腿将屁股送到他的脸前,一条舌头从会阴舔到股缝,舌尖轻触褶皱,红肿的褶皱微微的外翻,鼓成一朵未开放的肉红色的菊朵,舌尖一碰就缩一下。 没有消肿的小穴一碰到舌头就生出怪异的麻痒,一直痒进肠道里,连肠壁都像褶皱一样开始收缩蠕动。 铁鹰使劲的掰着李峰的屁股,让自己整条舌头都能舔到缩动的小穴,粗糙的舌苔舔过褶皱,褶皱剧烈的向内收缩,李峰猛地拱起身子,缩着屁股逃离铁鹰的嘴巴。 铁鹰把翘起的屁股拽到脸前,舌尖戳进褶皱中间的凹处,逃不掉的李峰好像被人掐住了致命点,整个身子都在抖动,连肉棒滑出嘴都不知道,双眼含着泪哀求:“不要舔……啊……难受……铁鹰……不要舔……” 已经到了这一步,铁鹰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既然想舔就舔个够,舔到以后一想起他就腿软的地步。 铁鹰扶着自己的肉棒重新塞进李峰的嘴,而后说:“把我舔射出来,我就不再舔你的屁眼。” “嗯。” 面对这么粗大的棒子,李峰真想看看它射精的样子,他极力忽视铁鹰的舌头,但那条舌头舔着他最隐私的部位,不管他如何忽略,都不能控制住肉体的感官,甚至隐隐约约希望舌头能戳进他的体内,淫玩他的肠壁。 李峰握住棒身,口腔收缩的套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滑动舔舐,拨动着敏感的铃口。 铁鹰粗糙的舌头舔过穴口的边缘,刷过会阴,舔弄着阴囊根部,仔仔细细的将李峰的股间舔湿,仿佛要用舌头把李峰搞湿。 屁股不自觉的扭动,殷红的小穴透着水光,吞吃着什么东西似的蠕动,铁鹰的嘴唇覆盖住小穴,嘴唇摩挲着一道道褶皱,怜爱的亲吻属于自己的洞穴。 穴口被男人又亲又舔,酥酥麻麻的快感爬上尾椎,牵引着他的血液,情热的血液流淌全身,一股股快感从后方持续的传来,一直传到他的混沌不清的大脑,顺着本能喘气,性器早已高耸到贴着自己的小腹,黏黏滑滑的汁液沾满性器顶端和小腹,依然有汁液冒出,然后滴落到男人的肌肉发达的脖颈和胸膛。 舌尖刺进小穴,模拟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刺激褶皱,沾满男人唾液的褶皱渐渐软化,微微的张开,舌尖立即刺进褶皱的中间,整条舌头挤开褶皱,不一会儿就伸进小穴里。 臀瓣被大手拉得更开,股缝几乎拉平,男人的脸就这么紧紧贴在李峰的屁股上,舌头完全伸进小穴里,粗糙的舌苔前后左右的扫过柔嫩的肠壁,舌尖一勾一挑的刺着火热的粘膜。 好刺激……好爽……啊……好舒服…… 李峰不由自主缩紧屁股夹紧舌头,发不出声音的嘴巴含着肉棒失神了半天,才缓过劲的舔吸肉棒,不是发出小穴被舔的唔叫声。 铁鹰不快不慢的挺腰戳刺李峰的嘴,舌头同样在肠道里舔弄,将窄小的甬道舔得十分的松软,灌进大量的口水,肠道每蠕动一次就将多余的口水挤出,只见颤动的粉嫩肠肉之间口水涌动,轻微的泛出水泡。 铁鹰扒开小穴,将肠道内的美景尽收眼中,眼里射出野兽盯着猎物的凶狠光芒,舌头轻易戳到颤动的肠肉,粉嫩嫩的肠肉不堪舌头野蛮的戳刺和挤压,强烈的快感令李峰绷紧屁股,腰腹僵硬,性器硬得要爆炸。 他一手抓紧铁鹰的肉棒,眼睛不知道望到了什么地方,空洞的可怕,另一只手无意识的抓住铁鹰鼓胀的阴囊。 “唔唔……”他想大叫发泄使人崩溃的快感,肉棒却适时的顶来,把他的嘴巴塞的满满当当,蜷缩的舌头无意识的顶着连接铃口的肉筋,唾液纷纷涌出,湿濡了他的嘴唇下巴,以及铁鹰的阴囊和阴毛。 龟头抵到了喉管,却因为太大而无法深喉,压迫着口腔深处,李峰动也不动,头软软的垂在男人的胯间,龟头轻缓的顶撞着口腔深处,喉管渐渐主动收缩,铁鹰便一直用这轻缓的律动让濒临高潮而失神的李峰潜意识的收缩喉管。 舌头搅动着小穴,直把小穴搅得乱七八糟,响起淫靡的水声,显得那么淫荡,满屋都回响着时而啧啧,时而咕唧的水声。 李峰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敞开两条腿,跪趴在男人的脸上让男人舔他的屁眼,用舌头操他的屁眼,天生不是用来的性交的部位被男人舔得湿的透透,极度的收缩又张开,欢迎男人舔它操它,把它干成一个属于铁鹰的骚穴。 肠壁强烈的痉挛,硬邦邦的性器挺动着射精,灭顶的快感让李峰短暂的窒息,被肠肉挤压的舌头又重又猛的刮过肠壁,李峰爽得直哆嗦,口腔不自觉的压迫压迫着龟头,舌头胡乱的舔着肉棒,龟头的顶端挤进喉管,一下接着一下的轻撞,膨胀着撑满他的嘴。 眼泪、口水一齐涌出,李峰双手握住肉棒,嘴巴被肉棒操得又酸又麻,小穴却被舌头戳刺得无比的爽,贪婪的抽搐。 铁鹰从他湿透的小穴里缩回舌头,三根手指轻轻松松的插进小穴里,挤开绞紧的肠壁,三根手指张开,撑开痉挛的肠壁,里面的口水顺着撑开的穴口流出,亮晶晶的水光一直泛滥到李峰的阴囊。 铁鹰舔上阴囊,阴囊的表皮布满他的口水,那根射精之后就软下的性器挂着精液,铁鹰舔干净精液,然后张大嘴包裹住性器吞吐。 手指在肠道里四处试探性的按压一会后,铁鹰便并拢手指,找准一个点就快而狠的抽插起来。 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体尚未恢复,脆弱的小穴又被粗粝的手指狠干,疲软的性器上的包皮被铁鹰的牙齿啃咬拉扯着,两处地方都无与伦比的快乐着。 “呜呜……啊……嗯……哦……” 下体的快感虏获李峰的心神,根本顾不上铁鹰的肉棒,他刚要抬头让肉棒滑出嘴,铁鹰粗壮的大腿就夹住他的头,生生将他的头固定住,再用手把他的头按回原处。 一次、两次、三次,终于在第四次肉棒脱离出嘴巴,铁鹰一翻身把李峰压在身下,肉棒扶也不扶,滑过李峰的脸颊和鼻子,摸索着找到那张又湿又热的嘴巴,毫不留情的插进。 晒成古铜色的结实屁股一上一下的耸动,胯下那张阳刚的脸早已混满汗水、口水和泪水,毛茸茸的阴毛随着男人的耸动摩擦他的脸,两个卵蛋更是拍打他的脸。 呼吸之间尽是男人胯下粗犷的气息,李峰尽量张开嘴,让那根肉棒顺畅的进出,双手抱住铁鹰粗壮的大腿。 好爽!就算这样闷死他都没关系! 李峰迷迷糊糊的想着,情不自禁用鼻尖蹭了蹭铁鹰的卵蛋。 手指把小穴插到了不能闭合的地步,不管李峰怎么动作,小穴都张得大大,搅动还是旋转都轻而易举,淋漓的汁水染满穴口。 铁鹰简直想死在他的身上,叼着他的性器哪管复杂的技巧,只要能让人舒服的办法,铁鹰都愿意一一使出来。 手抽插着,嘴舔吸咬着,69姿势躺在他身下的李峰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玩弄,高潮来临时,他失控的想咬嘴里的肉棒,偏偏嘴巴酸得没气力,嘴巴又被塞得过分满,只能任由肉棒把他的嘴操出更多的口水。 铁鹰吸住李峰正在射精的龟头,舌尖舔着铃口的边缘,刺激性器射出越来越多的精液,李峰仿佛被他吸取了精气似的,整个人都虚脱了。 “唔——”叼着龟头的铁鹰腰胯一沉,肉棒顶进喉管,大股大股精液一滴不浪费的射进喉管。 两人的嘴里都是对方的精液腥味,连身上沾满对方的气息,驱散不了。 (52) 第二天。 李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简洁的宿舍内,身上穿着一条干净的神色内裤,他的衣服则整齐的叠放在旁边。 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赤裸健壮的身体上,似乎昨晚上淫荡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李峰皱了皱眉,昨晚发生的一切,到最后自己的享受甚至是沦陷,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现在他到底应该怎么办? 宿舍门被打开,高大的铁鹰穿着安保制服走了进来。 李峰看着铁鹰轻松的表情,不由得有些愤怒,“昨晚……我……” “嘘……”铁鹰竖起一根手指:“不要说。这是我们保安部的秘密。” “也是你的秘密,放心,没有人会强迫你。” 明明知道铁鹰的话不能全信,但是这种说法却也让李峰微微放松了下来,他沉默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几天,李峰没有再去保安部的浴室,果然都相安无事,这也让李峰彻底放下了心。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残留的瘾性春药带来的影响也越来越强,而且在上次浴室发泄过以后,让李峰对春药带来的影响越发难以控制了,每次下班的时候,他都不可自拔的盯着安保部浴室的大门,需要极大的毅力才能说服自己不要进去。 李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这天早上,铁鹰把李峰叫到了办公室:“准备一下,今天大老板有一个活动,需要我们过去一趟。” “知道了!”李峰刚硬回应。 “唔……”铁鹰看着李峰沉吟了一下,又继续道:“做一下准备吧,大老板的活动……一般都是那方面的。” “什么?”李峰感觉有点不妙。 “大老板好那口。”铁鹰邪笑道:“不然你以为我们这个浴室能在公司里开下去?” 李峰顿时觉得眼前一黑:“那我们……” “安保部的所有人都必须这样的。”铁鹰耸了耸肩膀:“不能接受的,都已经离职了。” 他站起身,来到李峰面前,两人身体几乎贴到了一起:“不过我知道,你能接受的。” 铁鹰的一身雄性气息让李峰整个身体似乎瘫软得无法动弹,手上一点劲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胸紧紧贴着自己的。铁鹰粗壮的手臂环过李峰的身体,落到他的臀部,轻轻的抚摸起来。 铁鹰的呼吸的气流萦绕在自己的鼻尖,强势的男性气息浓烈无比,李峰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感受到李峰的反应,铁鹰微微一笑,停止了挑逗,他揽过李峰的肩膀:“这样,我们就出发了。” …… …… 李峰被铁鹰带到地下车库,没想到看到那辆SUV车旁边,罗俊辉正靠在车旁边。 “这!”李峰惊怒不已,面红耳赤,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别人!车上的司机正是自己的队员白战。 “放心,都是自己人。”铁鹰从后面搂住了李峰的身体。 李峰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还没反应过来,下面就被铁鹰一把抓住了,当铁鹰的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硬起来的大鸡巴时,李峰身子软下来。 李峰握住了铁鹰的手腕,阻止他继续动作。 铁鹰的手腕是被他拿住了,手指却还在顺着那里的形状轻轻搓着:“李峰,别抗拒了,都快湿了,还害臊啊?” “我…” 李峰仍在犹豫,铁鹰却找准了他的龟头,隔着裤子用指甲搔刮了两下,立刻就叫他软了腰。 “峰哥,在去大老板那边之前,我们先熟练一下。”罗俊辉舔了舔舌头,来到李峰面前,抬起手隔着制服开始抚摸李峰健壮的身体。 罗俊辉和铁鹰一前一后地夹着他的身子不断摸他,他就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扭动着摩擦两人的身体… “啊、嗯…别弄了…”李峰哀求着。 铁鹰在后,两手绕到前面不断揉着李峰壮硕多肉的胸肌;罗俊辉则在前,撑起帐篷的胯部和他互相磨着,双手绕到后面捏他的臀肉,还时不时摸两把铁鹰硬起的屌。 李峰没两下就被弄得欲火焚身起来。 今天天热,李峰在制服里除了内裤什么都没穿,铁鹰隔着衣服也一下子就找到了他的乳头,硬硬的像两个小石子。他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掐住了那对发骚的乳头,狠狠地拧了拧。 李峰像是被拧疼了,整个人挣扎起来,但其实又硬得厉害。 罗俊辉终于忍不住了,把那件制服的拉链拉到了李峰的肚脐处,然后往左右两边扒开,把他那对成熟而多毛的胸肌露了出来… 铁鹰笑了,又用手指拨了拨那两颗肿大的乳头:“还要不要啊?” “呜呜……”李峰摇头,嘴中却发出了呻吟的呜咽。 而罗俊辉则是把他的拉链拉到了底,掏出李峰的鸡巴来。 “哈啊...不要...” 昏暗的地下车库内,阳刚的李峰拧着眉头,衣服被扒开,露出一身古铜色的性感肌肉,罗俊辉目光转到了李峰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龙,紫红色的龟头硬的发亮,散发着一股雄性的气味,罗俊辉张开嘴巴,一口叨住了那肿胀湿润的龟头。将他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为这个精壮的威猛保安口交了起来。 “啊...嘶...啊啊...”李峰绝望地体会着这阵快感,自己的阳具现在十分的敏感。 “啧啧。” 那根大黑屌上满是罗俊辉的唾液,他看着李峰被他口到呻吟起来,一副难堪的样子,罗俊辉不禁笑道:“峰哥的身体果然敏感呢,这种类型的大老板最喜欢了。” “不……啊……嗯……”在快感的作用下,李峰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不知不觉中已经随着铁鹰坐上了车。 铁鹰带着李峰坐在后座上,他搀着李峰,一只手却摸到了他的鸡巴上,继续把玩着李峰那根粗长的黑屌,另外一只搀着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摸索着李峰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 李峰无力地挣扎着,被铁鹰按在座位摸索着那副健美的躯体,两块饱满的古铜色胸肌被揉搓捏玩着,脖子被舔弄,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被抚摸身体的时候,李峰只觉得有一阵阵莫名的快感,股沟也似乎有些瘙痒,一股莫名的邪火集中在自己的那个位置,连鸡巴都抬得老高,自己的身体被玩弄得如此兴奋。 “呃...啊...” 铁鹰搂住李峰,一只手开始把玩着他那根大黑屌,李峰的黑龙此刻不断吐出透明的淫液,和把玩他的那只手发出淫靡的声响,也让李峰颤声呻吟起来,身体也有些发酥。 李峰的身体突然一个摇晃,SUV已经开动了。 在后座,铁鹰抱起李峰,飞快地脱了他的鞋子扒掉他的裤子,然后分开他的腿,拉过内裤底部。 只听“噗嗤”一声,李峰张开腿坐上铁鹰的肉棒。 “啊……”巨大的肉棒插得极深,一跳一跳在李峰体内静止不动,可是插入时的摩擦导致李峰敏感的身体不停颤抖。 李峰穿着深色袜子的双脚寻找落脚点,试图站起。铁鹰挺动肉棒,大龟头磨蹭着肠壁使李峰身子一软,趴进他的怀里。 “不要乱动,车上地方太小了。”铁鹰按住李峰的后背,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让李峰坐在他腿上。 可是不管姿势如何舒服,那根插在李峰小穴里的肉棒都会一跳一跳的。 李峰本能的挣扎,趁铁鹰放松的空隙,冲着他的脖子就是凶猛的一口。 “嘶……”铁鹰倒抽一口凉气。 大手惩罚性地捏了李峰的屁股一把,还啪啪拍了两巴掌。 李峰还带反抗,可惜铁鹰一挺腰,他就腰肢酸软,两腿发颤,手上使不出力气,双手虚虚地掐着铁鹰的脖子。 铁鹰扣住他的后脑久,强迫他抬起脸,低头吻上他的喉结。 李峰后背靠着驾驶座后背,眼睛看着车顶,挂在车顶上的平安扣车饰落下的大红流苏拂过他的头顶。他感觉到铁鹰的手撩拨地爱抚他的腰侧,手指尖来回地摩挲后腰到股沟。 湿濡的舌头不停地在他的脖子上舔吻,犬齿的啃咬带着野兽嗜人一般刺激,李峰握紧双拳,依然无法抑制住铁鹰带给他的快感。 “啊……放开我……”李峰喘息着反驳。 铁鹰在上挺的胸膛凸出来的两个奶头上揉捏了一把,然后在赤裸的胸膛上打着圈儿,紧实的胸肌弹性颇好,令人爱不释手。 铁鹰笑眯眯地说,“奶头貌似小了点,我帮你吸大点儿。” 说完,他扣住李峰的窄腰,脑袋埋在李峰的胸膛上,嘬吸小小的奶头儿,一听手则揉着另外的奶头。 而被玩弄奶头的李峰快疯了,奶头又麻又酥,被吮吸时甚至产生了发胀的感觉,舌尖还会快速地上下弹弄着小奶头,震颤的快感逼出李峰的呻吟。 李峰羞耻极了,双手抱住铁鹰的脑袋想把他的头推开,但双手违背他的心愿,十指插进对方粗硬扎人的短发里,挺高胸膛把奶头送进对方的大嘴里。 “嗯啊……”吸奶似的快感配合肉棒缓慢顶撞小穴的快感麻痹了李峰的大脑,特意锻炼出来的漂亮胸肌沾满男人的口水,男人发出嘬吸小奶头的啧啧水声。 李峰低低地呻吟着,双腿随着男人朝上撞击的动作晃动着,大大敞开的腿间不断滑落淫汁浪液,甩动的性器和阴囊时不时打在男人的裤子拉链上。 “啊……好胀……好胀……”彻底肏透的身子似乎又要高潮,大龟头的棱角舒爽地肏开渐渐紧缩的肠道。李峰抓住铁鹰的裤腰,屁股死命压住他的胯部,大肉棒果然如他想象的一样肏得更深。 他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浪叫:“好爽……啊哦……爽死了……我要被……被你肏射了……唔啊……” “哦?你不会是想射我一身尿吧?”铁鹰亲亲好不容易吸大的奶头,两只大手各握住一边紧实的胸肌,光滑的胸肌滚着汗珠,随着呼吸起伏的奶头颤巍巍地立着。 大手使劲地揉着胸肌,李峰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但被揉出了感觉,下面的穴也越来越爽。 “老子……”可惜李峰刚说出两个字,剩下的语句就被大肉棒干没了,还被揉着胸肌肏射了,发出高潮的呻吟:“啊——” “你个骚货。”铁鹰爽得一阵哆嗦,草草又插了几下才贡献出精液,“遇到你,我连库存货都留不下一滴。” 李峰早已听不清他说什么,只管瘫进他的怀里喘气。 (53) “一会到了大老板那边,你也要这样表现才好。”铁鹰笑着抚摸着李峰的身体。 李峰深深的吸了口气,试图逃离铁鹰的怀抱,铁鹰知道这个强壮的保安还会继续挣扎,就抓住李峰的双腿拽起来,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绑起来,用手抚摩着李峰肌肉发达的小腿。 “果然还是要用强啊,你这个样子不知道有多吸引人。”铁鹰说。 他一边说一边按住来回挣动的李峰,将脸靠近李峰的双脚,这一双大脚上穿着深色的袜子,将李峰大脚的轮廓完美的展示出来,铁鹰把鼻子凑上去,在双脚缝隙里深深的呼吸着那淡淡的脚香。 罗俊辉也从前排扭过身体来,扳起李峰,将他的身体卡在前排的座位中间。 李峰的身体被移到两个人的中间,罗俊辉欣赏着李峰赤裸着的健美的身体,用手玩弄着李峰倒悬着的阴茎。 “白战,来啊。”罗俊辉招呼着司机。 白战开车的动作僵了僵,将音响关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战友,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在李峰结实的胸膛上抚摸着。 李峰的双腿被罗俊辉和铁鹰拉住,穿着深色袜子的大脚分别被绑在两边车门上方的扶手上,一只袜子被脱了下来塞到了嘴里。李峰头下脚上的仰躺在车里,双手被绳子捆在腰际,使得他既不能伸手掏出嘴里的塞口布,也不能护住下体阻止罗俊辉和铁鹰的淫乱,双脚被大叉着捆在车两侧的扶手上,更使他最隐秘的部位暴露无遗。 此时,罗俊辉套弄着他在不断的手淫中再次高挺起来的坚硬的肉棍,铁鹰则用手摩挲着他刚刚操开的柔弱的肛门,手指抚过他的阴毛,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栗着,而白战的手则有力的揉捏着他正逐渐硬挺的乳头。 李峰愤怒而痛苦的挣扎着,但是无济於事,挑逗和折磨参杂在一起,把李峰一步步的再次推向高潮。而李峰的嘴里塞着脏袜子,「呜呜~」做声,却连话都说不出来。 开车的白战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开始手淫起来。罗俊辉更是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棍揉搓,另一只手抓着李峰的阴茎不停的套弄。 铁鹰坐在後车座中央,头刚好就在李峰的两腿之间,他从李峰的身後将其拦腰抱住,地下头亲吻着李峰的下体,他细致的舔着李峰阳具睾丸上的精液,把他们疼惜的放进嘴里用舌头转动。 李峰的身体不可克制的颤动着,并本能的挺直了身体。铁鹰用舌尖逗弄着李峰的敏感部位,同时掰开李峰的屁股,两只手的食指一起插进李峰的肛门。 「呜~!」李峰悲鸣着,痛苦的仰着头。 “停车!”罗俊辉喊道。 白战把车停到了偏僻山路的路边,罗俊辉下车来到后排,关上了车门。 他毛腰站到座位上,一只手仍然握住李峰坚挺的阳具不放,另一只手则掏出自己狰狞的肉棍来。李峰感觉到了下体又一根根棍子的逼近,而甩着头,拚命的拧动着身体。罗俊辉强壮的身体从头顶压了下来,李峰只觉得下体刺痛,那根残暴的阴茎和铁鹰的手指一起没入他的体内。 罗俊辉跪在座位上,整个人压在李峰的身上,扭动屁股前後抽送着。李峰被吊在两侧车门把手上的脚因为罗俊辉的重压而疼的失去了知觉,整个身体随着罗俊辉的抽插而前後摆动着,罗俊辉那张满是情欲的脸离自己是那麽的近,雄壮的气息随着粗重的喘息喷到他的脸上,李峰厌恶的拧开脸,可离他不远处,白战的两腿叉开着,裤子不知道何时已经解开,白战的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阴茎快速的掳动着。 “让他吃你的鸡巴!”罗俊辉一边冲刺一边冲白战喊着。 李峰正要将脸转向另一边,白战的那只手离开了湿漉漉的阴茎,过来扳住了李峰的脸,沾满了黏液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胡乱的摸着,那强烈的男人下体味扑面而来,手指插进了李峰的鼻孔,李峰不得不吸着呛人的气味。 在李峰几乎窒息的时候,罗俊辉怪叫着射精了。李峰的双脚被从车门的把手上解下来,用绳子栓在一起,铁鹰和白战不约而同的将右前方的座位放倒,把李峰翻过来,使他脸向下趴在座位上。 白战掏出李峰嘴里的堵嘴布,揪着李峰的头发把他的头塞到方向盘底下,自己的两腿之间,嘴被捏开,那只笔直挺立着的阴茎立刻插入他的嘴里。 车子开动了,铁鹰倚靠在座位上,满足的点上一根烟吸着。一边看罗俊辉再次阴茎塞进李峰还流淌着淫汁的屁眼。在这样的情况下,就是反抗也逃不脱对方的手掌,李峰只有默默的允吸着白战挺立着的坚硬的肉棍,同时他感觉到白战的一只手正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 …… 车子来到了山上的一所别墅内。 李峰被铁鹰两兄弟钳下了车,健壮的保安上半身赤裸着,制服裤子松松垮垮的落在膝盖处,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只有一只脚上穿着袜子,一只袜子塞在嘴里,被捆绑着,身上分布着乳白色的点点精液。 无法反抗的李峰被带进了别墅,四个人径直来到了别墅内宽大的卧室之中。 卧室宽大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事不省的武警战士,一个穿着睡袍的男子坐在床边,和上次见白战一样,两人都带着头套,看不到面容。 “BOSS,我们到了。”铁鹰向大老板打招呼。 “让这个保安也先舒服一下。” 大老板对着白战拿出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李峰震惊的看到白战软软的跪了下来。 罗俊辉走上前,脱光了自己的衣物,然后开始慢悠悠的将白战身上的衣物一点点的撕下来,战士古铜色的皮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 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的白战跪倒在地上,罗俊辉从他的后庭取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按摩棒,这个时候的战士已经满头大汗了。 李峰看到罗俊辉把白战翻了个身,这个健壮的男人跪在了白战的两腿之间,然后不断地揉捏起白战的臀部。李峰可以听到自己的战友发出了愉悦的叫声。罗俊辉顺势将白战的臀肉给掰开,然后朝紧闭的肉穴吐了口唾沫。 “不!”白战剧烈地反抗起来。不过依然被罗俊辉有力的手臂给紧紧地按在地上。罗俊辉的另一只手则将唾沫均匀地涂抹在了肉穴附近。 “Uuuh!”敏感的括约肌上传来的快感传遍了白战的全身,让他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他的鸡巴也瞬间勃起了。李峰看到在罗俊辉的支配下,白战的四肢不断地发出剧烈的挣扎,他偶尔抬起的头露出了一种陶醉亦或是愤怒的神情,然后又被按回到了地上。 罗俊辉兴奋地叫着,然后将自己的身子紧紧压在了呻吟的战士身上,然后将手指伸向白战的括约肌。很明显,这个家伙的防备已经渐渐瓦解了。 罗俊辉在自己的猎物的肩膀上轻咬,然后舔舐起白战的耳垂,亲吻起他的脸颊。 李峰痛苦的看着自己的战友被这个体育猛男放了个身,然后脚踝被他给抓住,将两腿掰开,暴露出了后庭的肉穴。白战微弱地挣扎,不过并不能改变自己后庭即将失守的事实。罗俊辉将白战的腿向下按,直到膝盖几乎碰到了他自己的耳垂边上,高高抬起的臀部表明白战已经处于被操的姿势了。 体育猛男用热烈的亲吻封住了白战的嘴巴,然后一边等待绷紧的括约肌的放松。不一会,随着熟练地插入,这个男人是他的了。 在体育猛男的抽插下,白战的后庭深处某个部位正在将一种异样的快感传遍自己的全身。白战从挣扎渐渐变为了不断配合着这个体育生鸡巴的插入,试图让它尽可能多地刺激那个敏感的位置。他的上身也紧紧地抱住了罗俊辉的脖子,然后回应起这个体育生的热烈亲吻。 “看到了吗,你战友的转变。”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大老板已经来到李峰的面前,用一种玩味的目光看着面前这个满身精液的壮汉。 “你究竟是谁!”李峰怒吼。 “这么多年不见了,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大老板把头上的头套慢慢摘下来,露出了李峰心底最恐惧的那张脸。 “赵……磊。” “对……是我。”赵磊放肆的笑着,“你以为你逃出了我的手掌心?” “还记不记得,那个宪兵?” “还记不记得,方德?克里夫?” “还记不记得,周海?”他指了指床上的武警战士。 赵磊满意的看着李峰惊呆了的申请,他伸出手,帮李峰把制服裤子提上来扣好,又让铁鹰为他穿上制服,这才凑到李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其实这么多年,我们从来没有远离过。” “……你到底想要什么……”李峰无力的问。 赵磊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喜欢,看你不断反抗,不断挣扎的样子,但每次都陷入欲望的深渊中……你的样子,十分的迷人……”他的表情带着一种莫名的神往。 “不过,现在吗,来,向我展示一下把,这么长时间不见,你的本钱。”赵磊拿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贴着李峰的胯下。 李峰气的浑身发抖,但随着赵磊的视线落到了地上正在被操弄的白战和床上人事不省的武警战士身上,他又不得不屈服。 (54) 李峰解开皮带,解开裤子纽扣,拉下拉链,内裤包裹的性器越发的明显,铃口位置还有一小片浅浅的水印。 “掏出来。”赵磊的嗓音越来越暗,眼睛盯着内裤束缚住的性器。【看巴士:www.kan84.tv】 在对方赤裸裸的注视下,李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可耻的又硬几分。 “掏出来。” 赵磊耐着性子重复命令,李峰手指颤抖的拉住内裤,制服裤松垮垮的挂在胯上,雪白的内裤饱含着主人的羞耻,慢慢拉下,通红的光滑龟头,肉红的茎身,缓慢挣脱内裤,炫耀似的展现,两个饱满的肉球也垂挂在西裤外。 衣服没有脱去,裤子也没有脱去,仅仅是露出自己的性器,却比不穿衣服还让李峰羞耻,而且对方的眼睛落在他的下体,火热火热的舔舐他裸露的性器。 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勃起,分泌出黏黏的半透明液体,色情的挂在龟头上。 “真漂亮。”冰凉的匕首刮下铃口的淫液,大受刺激的性器硬得更厉害,赵磊沙哑的问:“你有摸过自己吗?有我摸你舒服吗?” 下流的话语酥酥麻麻的刺进李峰的耳膜,匕首危险的拨开吐着水的细嫩铃口,敏感的铃口轻轻一碰都让李峰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他一动不敢动,生怕锋利的匕首割开铃口,越是危险,血液越集中在性器,高高的翘起。 男人一点一点的凑到他的面前,呼吸喷到他的鼻子里,李峰屏住呼吸,极力忍耐侵入到肺腑的气息,那么的浓烈,带着一丝血腥气味。 “这样你还能硬,你这一根还真是好色,我还没见过你自慰的样子,现在正好摸给我看看。” 李峰咬住下唇,死死瞪着赵磊,双拳握得紧紧的,关节发出咯咯的声响,赵磊却嫌刺激还不够,匕首在龟头上滑来滑去,故意威胁李峰。 李峰恨不得一口咬死赵磊那张得意的脸,不管有多么的愤怒,他也没有办法在一把凶器前无视自己的性器官受伤的可能性,他闭闭了眼,别开脸,不让对方的呼吸继续喷在脸上,发抖的手握住坚硬的性器。 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慰,令李峰羞耻到了极点,他一点儿都不敢看男人此时的表情,只想早点儿撸完算事。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在人前自慰的原因,李峰感到性器比平时还硬,手掌下明显感到暴涨的青筋,顶端淫荡的出水,空气里似乎都带着体液的腥味。 他咬紧牙关,性器兴奋的颤抖,突然,一只手伸到他腿间,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阴囊,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发出轻笑声,“涨得这么大,一定积了不少精液吧?” 李峰不想承认赵磊下流的话语都让他兴奋的发抖,他压抑着喘息,公事公办的套弄性器,那只长满老茧的手摩擦阴囊,肆意玩弄阴囊内的两个睾丸。 “唔……”李峰难堪的呻吟,俊脸悄然染上红晕。 自己的手指玩弄着前面的性器,下面的阴囊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玩弄着,李峰苦闷的抑制住呻吟,不愿对男人示弱。 赵磊低下头,咬住他发红的耳尖,暧昧的从上而下的细细啃咬他的耳朵,湿润的舌头犹如淫蛇吐出的信子,舔上耳廓,在他的耳朵里转动着,温热的钻进去。 男人的呼吸,男人的体温都印在了李峰的脑海里,他就像是男人选择的专门交配的对象,全身上下都早已记住了男人,渴求男人的爱抚,连皮肤都泛起愉悦的疙瘩。 李峰不由自主包裹住龟头,掌心快速的摩擦,睾丸被赵磊玩得涨涨的,动情的粘液从李峰摩擦的手渗出。 “舒服就叫出来,没什么可耻的。” 此时的赵磊就是诱惑他一起堕落的恶魔,李峰表情抗拒的挣扎,“不……唔……” 下贱的自慰,被一个人玩弄,李峰的自尊心不准自己毫无廉耻到像野兽一样随便发情。 “别怕,除了我们四个,没有人会看见,这里只有我能看见你,听到你的叫声。” 赵磊温柔的说,安抚的亲吻他的脸颊,李峰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受不了温情攻势,在对方的安抚之下竟然忍不住压抑的叫出声。 “啊啊……” 赵磊享受着他的颤抖,手中的阴囊渐渐膨胀一般,指腹的老茧若有似无的摩擦性器的根部,看着他眼睫毛染上一层泪光,眼中射出愤恨的目光,下身的性器却违背主人的意愿吐出透明的粘液,通红的龟头,收缩的铃口,还有那摩擦性器的修长手指,都让这个俊美的男子显出诱人的情色。 那阳刚的脸庞、粗壮的颈子、漂亮的锁骨,仿佛是猎物挣扎时无意间露出的致命点,等待赵磊去撕咬舔舐,赵磊嗅闻着李峰致命点散发出的好闻气息,手劲大得几乎捏爆阴囊。 阴囊好似要捏爆的感觉令李峰感到恐惧,不由的发出呜咽的哽咽,察觉到自己变得如此脆弱,他猛地咬住嘴唇,高高抬起头,但赵磊在他脸上、脖子上嗅闻的感觉又让他轻颤。 “人渣!” “没错,我就是人渣。”赵磊贴近李峰,连同他自慰的手一起握住性器,带动他的手越来越快的摩擦。 赵磊健壮身体上那股不十分浓烈的体味钻进李峰的鼻腔,像催情剂似的使他的身体涌出一股股强烈的情潮,李峰厌恶的推拒赵磊有的靠近,性器却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的快感。 “放开我……唔……” 喘息的命令听在赵磊的耳中软弱无力,他笑着说:“老二都流了那么多水,你舍得放开吗?让你的老二这么孤单的流水多可怜。” 赵磊捏捏湿淋淋的龟头,挤压出铃口的粘液,李峰哆嗦的说不出话,长长的性器越发的通红,热得几乎烫伤人的手。 李峰咬住嘴唇,用尽莫大的力气反手抓住赵磊的手,赵磊整个宽大的手反而趁机圈住他的性器,虎口处卡在冠状沟上,拇指和食指轻轻摩挲极度敏感的龟头。 一边抗拒,一边又经不起挑逗,李峰既痛恨自己,又痛恨眼前挑逗自己而且有绝对力量压制自己的男人,他的挣扎反抗都会渐渐变成迎合,然后把一场强奸变成合奸。 “Uuuhhhhh!”李峰大声嚎叫起来,他喷射的精液有的射到了赵磊的胸肌上,有的甚至射到了脸上。 赵磊哈哈大笑起来,用手指擦拭着李峰的精液,然后放到了李峰嘴里。 “自己的精液味道感觉如何?”他看着李峰无奈的表情,“那么今天的游戏,就准备开始把。” (55) “你要我们做什么……”李峰愤怒的低吼,他的身体在铁鹰束缚下,被赵磊带到了床边。 “帮海哥回味一下,我们的第一次啊。”赵磊轻笑着,将李峰推倒在床上,“你一定也很想知道吧?接下来,我告诉你我们的第一次,你来做。” 李峰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和周海在小时候是关系极好的邻居,”赵磊说着,“那一年,周海刚刚参加工作,当上了一名警察。大家一起出来庆祝,海哥喝高了,我就自告奋勇的送他回家。” “怎么样,很老套的剧情吧?”赵磊的大手按在李峰的背部,慢慢的抚摸着,看向窗外,慢慢的回忆起来。 …… …… 那个时候已经独立的周海自己租了一间房子,赵磊把周海放到了床上,没有离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床上昏睡的警察。年轻的警察一对迷人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下巴蓄着短小的胡楂,令这个本来就英俊的男人更添雄性魅力。虽然海哥还穿着一身警服,但却完全遮掩不了他那精壮发达的身材。两块硕大的胸肌使得警服在胸膛处隆起。赵磊忍不住隔着周海的警服揉捏着他两块宽大结实的胸肌。 梦中的周海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来到自己床边,身手按住了自己的胸膛,周海想要睁大眼睛,却又抵不过困意来袭。他感觉自己是在梦中,那个男人的脸渐渐的变成了邻家小弟赵磊的样子。 赵磊一身西装革履,合身的裁剪让赵磊显的格外英俊洒脱,周海想要起身,想要离开房间,可是身上一点力气全无,头脑昏沉沉的,仿佛一只醉倒的公鹿,等着虎狼向自己扑来。明明是在梦中,一切却又那么真实。 自己仿佛真的能感受到赵磊的体温。 赵磊坐到了床边,周海感觉腿上有一种悉悉娑娑的感觉,沿着大腿漫延。感觉那双手热乎乎地从大腿外侧摸到内侧,一会,那种感觉着大腿深处渐渐挺进,隔着警裤在敏感的大腿内侧轻轻摩娑。忽然,这支手顺着两腿间的缝隙慢慢攀上了裆部,似乎停了一下,然后,这支手隔着警裤覆盖在周海的阴囊的上面。周海感觉像是个暖炉在给睾丸加温,热热的,过了一会,开始轻轻地揉搓。像是中老年人手里玩的健身球一般揉搓。 周海的分身在这挑弄下开始胀大,把警裤撑起一个帐篷。洁白的大床上,穿着黑色警服的周海躺着,警服的纽扣被赵磊一颗颗解开,然后是被扯下来的领带,蓝色衬衣却又被轻柔的对待,掀开,刚好能露出健硕胸肌上的紫葡萄。 赵磊开始压在周海的身上,轻吻他的面庞、耳廊还有脖颈,赵磊的胡须刮过周海的肌肤,阵阵刺痒让他浑身发热,心跳不已。 赵磊起身继续为周海脱去衣物,以方便两人的更亲密接触。上半身已经裸露,警裤的裤裆也向两边张开,露出了山丘一样的白色的CK内裤。 赵磊跪在地上为这个年轻的新警察脱去皮鞋,隔着皮革,感受着周海的脚型,一双黑袜大脚也和空气亲密接触。赵磊抚摸起他穿着黑袜的脚背,又轻轻地划过五个脚趾,接着托起他那宽大的有着优美曲线的脚底板,把周海的脚放在鼻上嗅了嗅,露出满意的表情。 警裤和周海的身体分离,此刻,白色内裤与床融为一体,突兀的只是性感小腿下的黑袜。再一次趴下来舔舐过这美味的猎物后,赵磊开始为自己宽衣,慢慢显露出自己精实的身材来,最后只留了一条白色的CK,和周海的一样的内裤。 脱光了的赵磊再一次压上了周海,此时,两人肌肤相亲,温暖的肢体一接触,今晚周海就将会沦落在赵磊的怀抱中。 赵磊先是脱掉了周海的内裤,露出了那粗壮的巨鸟,粗长通红的阳具十分雄伟,大概有十七八公分的长度,道道青筋纠结贲起,彰显着这个男人的英伟强悍。更为难得的是,周海那饱满如鹅蛋般的龟头竟是诱人的粉红色,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闪闪发亮。 赵磊张开嘴巴,含住了他的宝贝,湿热的喉咙吮吸着性器。周海整个人颤抖起来,他的臀部被一双孔武有力的手牢牢抱住,那只手来回摇晃着他的身体,时不时还重重的揉捏一下,好让他的性器在对方的嘴巴里疯狂的抽动。年轻的军官刚刚感觉到一点点享受,蓦然整个人都被转了过去,一个湿润的触感开始舔吮着他的后庭,仿佛带着极强的电荷,每次靠近他的肉蕾,都会有一种经过性的触电感。赵磊不断的吮吸着小伙子的阳具,而整个手指都深入到了他的菊花深处,强烈刺激之下,他的后面开始湿润起来,浓浓的爱液开始一点一滴的散落下来。那液体顺着他的大腿从内侧一点一点的向下滑落,留下一道美丽的亮痕。 赵磊用含蜜一般的轻缓动作添弄它,那愉悦感瞬时让周海顶端马眼也不断沁出晶亮透明的液体,沿着龟头和包皮连接的地方缓缓流下。 前戏完毕后,赵磊开始啃咬周海结实的胸肌,肱二头肌,仿佛要将周海活吞一般。 一番玩弄之后,赵磊将周海的黑袜大脚抬起,长腿随之往上立起,娇羞粉嫩的处男菊花暴露在空气中,赵磊腾出一只手迫不及待从扔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然后用手指蘸取液体,为周海填充。 指腹拨开淡淡的毛发,与后庭的小嘴接触。开始还是一两根手指,但随着指尖不断顶向自己花蕾,睡梦中的周海感觉自己的后面变得燥热、瘙痒,他不自觉的挺起后腰,张开双腿,渴望那空虚感被填满。 这是赵磊家族产业中自产的春药,能让直肠壁吸收后痉挛。 沉睡中的警察因为生理反应在床上摆动着身体,说不出的浪荡。 梦中含糊不清的呻吟是赵磊耳中不可多得的佳曲,也是此刻最好的配乐。赵磊的手指探到了警察直肠深处的跳动,每按一下,就像开关一样,直男警察傲人的阳物总会更加抬头胀大,顶端的液体伴随着双眼紧闭,浓眉紧蹙的表情分泌地更多。 赵磊感受着手指被吸允的感觉,看着面色潮红的周海迫不及待往自己涨的不行的雄根上涂抹润滑液。 肉刃开始向周海的菊花劈去。周海因为菊花被赵磊的龟头摩擦而发出闷哼。赵磊将周海的腿放下来,警官由于自身的重力,尽然屁股主动地向赵磊的肉棒靠去。 尽管在梦中,龟头突破括约肌的一刻,周海还是发出了一身惨叫。 以为身处梦中的周海疑惑,梦中发生的事,应该是不会痛的啊,可是这痛让自己背部的肌肉都紧绷,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是徒劳。 柱状物不断逆向进入甬道,周海感觉下体像是被撑大了一般,痛苦中却夹杂着想要排便的感觉和一种莫名的温暖与充实。 很快,他便的得到了赵磊的褒奖--一根不输于自己长度的硬棒开始向打桩一般的冲进了自己的后庭。周海的肠壁嫩肉不断痉挛,与赵磊的结合更为紧密。两人结合的部位还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不知是赵磊的淫液还是周海的花露。每一次精准的撞击,都让睡梦中的警察喉结滚动,发出哦啊的含糊不清的闷哼。 胸肌上的敏感点此时也传来瘙痒,似乎是蚂蚁在撕咬自己的乳头,周海因为快感一重一重的袭来,扭动着自己的寸头。 赵磊在播种的同时,不忘和周海二人唇齿相交。 周海上下两张嘴都被赵磊填满了,此时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和赵磊的关系很亲密,两人甚至曾在同一个浴室沐浴,看过对方的裸体,难道这就是自己心底的欲望吗…… 赵磊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海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情欲在这个单身汉的公寓里积攒,最后的冲刺让两人都大汗淋漓,滚烫的液体浇灌周海的果实,傲人的巨树也喷薄而出。 周海的腹肌胸肌都落满了白浊。赵磊将精华抹匀,周海的肌肉显得更加有光泽。周海梦里觉得自己从悬崖上掉落,面部着地胸口被压得喘不过气。 赵磊看着周海的背部,像是磁带翻面。粉红的菊花张着嘴,吐露出白色的精华。 赵磊再次压在了周海的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周海在梦里觉得自己就像五指山下的孙悟空,被厚重的热量包裹的喘不过气。身后的撞击越来越深,越来越重,让他喘不过气来…… …… …… 突然间,周海醒了过来。 他看到面前赵磊那张带着邪笑的俊脸,身上的重量让他感到窒息,耳旁传来男人滚烫的喘息。 “怎么样,海哥,有没有记起来我们的第一次?” “赵磊……李峰……”周海吃力的扭过头,看到了李峰阳刚的侧脸,他感到一只大手按住了自己的脑后,然后和李峰吻在了一起。 (56) 三个战士被麻绳捆绑着,脚上带着镣铐,站在屋子中间。 只不过此刻三个人身上都穿着一套迷彩的战术服,做不过嘴中都被塞着口塞,无法发出声音。 赵磊站在三人面前,微笑着:“下面我们来一次简单的催眠,来进行角色扮演。” 赵磊说完,拿出一个钟摆的小球,在三个战士面前摇晃了起来,李峰抗拒的想要闭上眼睛,但是却被铁鹰强迫着拉开了眼皮,那个钟摆式的小球在他的眼前摇晃着……渐渐的,李峰只觉得面前一阵模糊。 …… …… 闷热潮湿的营地。 夜入深沉,营帐外传来轻微的声响,除了一名负责警卫的下士外,其他队员三三两两脱光了睡在营地里,战士们都是年轻的小伙子,血气方刚,一个个早早的脱光了,只剩下一件内裤。 一名叫李峰的战士忽然觉得胯下好痒,于是用手去抓了抓,转身又睡了起来。 帐篷被轻轻的打开,白战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来到李峰的身边,慢慢的低下身。 在军营,白战和李峰认识了有三个月了,平日里李峰很是照顾他,这三个月他们几乎日日都睡在一起。 白战端详着李峰,眼前的男子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耸,有一对非常性感宽厚的嘴唇,英俊的脸庞上有一些随意分散的胡茬,看起来有一些不修边幅。但是他棱角分明的肌肉和厚重的体毛,都透出一股无法抗拒的男人味。白战顺着李峰多毛的小腹,一只坏手很快伸进了他的裆部,在他浓密的阴毛中摸索着,仿佛在探寻什么宝贝。 隔着战术服,白战顺着那个若隐若现的轮廓,轻柔的,一点点的咬了下去,李峰忍不住呻吟出声。他用力挺着自己健壮的腰部,把笔直修长的双腿分开,结实裸露的上半身开始有了一点点汗水。白战又挑逗了下,李峰用力的扭摆着身体,那根硕大的阴茎在裤裆的束缚下一下下的抖动着,看起来非常撩人。寒光一闪,一把匕首已经将李峰的内裤挑开,那浓密的体毛一下子散落出来,那具诱人的胴体散发出强壮男人特有的体味,一根粗壮硕大的阴茎闪着幽光,看的白战一时兴起将头埋了进去,用力的吮吸起来。那根紫红色的龟头经过唾液的湿润,立刻涨的发红,马眼睁开,好像一张紧紧抿着的小嘴,不时的一张一合。龟头的沟壑中一圈细小的颗粒,阴茎上青筋暴起,让白战忍不住称赞,好一根宝器! 龟头因为舌头的刺激早已经流出了些许滑嫩的液体,那液体汩汩的顺着阴茎渗透了下来,在男子宽厚的大腿内侧蜿蜒流淌。白战伸出舌头小心的舔掉了那些液体,但是新的又源源不断的渗透了出来。这个男人的下体真的是性感异常,无论是味道还是外形都诱人无比,他忍不住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细细的品味。 “白战……你……哦哦……” 这个时候语言变得苍白无力,白战将李峰身上的衣物褪尽,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小心的舔着他微微垂下的阴囊,两颗鸡蛋大小的睾丸被人含在嘴里,用牙齿轻咬,李峰感觉自己的天都塌陷了,他叫了起来,喘息着,两腿不自觉的分开,露出自己粉嫩的菊花。肛门因为自我保护紧紧的收拢着,但是在白战火热的舌头刺激下,竟仿佛海葵一般缩动了起来。 此时李峰已经意乱情迷,他跪在地上,开始给白战口交,他将头深埋在白战的秘处,伸长舌头,时不时的轻轻舔他的屁眼。 白战享受的呻吟了一声,他用六九的姿态将李峰双脚高高搬起,既享受他口交的同时,又用手指掰开李峰毫无抵抗的屁眼,舌尖一下子就探索了进去。李峰没有遇到过这样火热的舌头,他整个身体战抖着,粗长的阴茎又向上伸展了几分,嫩滑的液体早已湿润了他的下体。白战快意的享受着这个年轻男子最隐秘的地方。李峰的肛门已经被白战粗大的阳具顶开,此时此刻李峰只能闭上眼睛舒服的呻吟着,他尽可能的舒张身体,将自己的私处展现给对方。 …… “啊!”后庭仿佛被撕裂的疼痛,李峰陡然一下子清醒过来,这不是野外,是赵磊的别墅,刚刚那是催眠!想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墅中的人尽收眼底,李峰愤怒的挣扎起来。 “白战,白战!”李峰呼喊着,但是白战却更加用力的将他压在身下,放眼望去,白战的整个眼睛都变成了红色! 白战狠狠的拍打着李峰的屁股,右手握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把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入了李峰的肛门。李峰浑身都在颤抖,遇到这样的情况,根本无力反抗,真的是被他操的失声惨叫,他想停下来,可惜白战的阴茎却在不断的抽插。巨大的疼痛下,李峰只能无助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尽可能的将肛门张开,好让对方能够往里面插得更深一些,但是即使插到了李峰可以忍受的最大程度,依然有一小截已经还在外面。李峰苦不堪言,突然间白战猛的将他整个阴茎抽了出去,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忽然空荡荡了。然而那只是一个开始,白战的龟头散发出火焰一般的灼热,旋转着又一次顶开了那个禁忌的大门,这一次白战不在是慢慢的抽插,而是用力一顶,阴茎全根没入!李峰感觉自己的菊花被爆掉了。失声哀嚎起来:“啊!!!”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战将李峰蹂躏的不成人形,可是这个时候白战却从背后一把将他抱住,用粗壮的大鸡巴不断的抽送起来。 也不知道被白战抽送了几百下,那健壮的身体猛然痉挛了起来,将大量精液射入他温热的菊花。疼痛感让李峰渐渐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到一丝温热。张开眼睛向前望去,一个强壮的躯体横陈眼前,小麦色的肌肤透出诱人的酮色,那是一个身材壮硕的躯体,结实的胸口满是浓密的毛发,坚实的小腹棱块分明,稀疏的阴毛逐渐消失在秘处。 “周海。”李峰呢喃了一下。 此刻周海眼神空虚,抚摸着李峰的胸肌。李峰感觉被周海抚摸身体非常兴奋,但是自己的意识却在挣扎。不可以这样,他用残存的理智想要推开周海,遮掩着下体。这个时候后庭传来剧烈的碰撞感,原来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白战依旧一刻不停的在抽插挺入。 “呃啊”菊花的撕裂感让李峰呻吟了一声,遮掩的手也闪开了一丝缝隙,周海粗糙的手指已经揉捏上了他的胸部,粉红色的乳头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无处可避,只能含羞绽放,激凸起来。周海温柔的和李峰厮磨起来,用他那微硬的胡茬在他的龟头上小心的来回移动,周海胡茬好硬啊,加上他的嘴唇喷薄出的热气,每一记都让人醉心。 周海小心的抚摸着李峰的小腹,用手指在腹直肌上来回抚弄,一点点向下探去。李峰感觉到自己的会阴上一阵湿热,这个时候周海用他的舌头轻轻舔弄秘处,那种感觉让他赶紧夹紧双腿。可是白战这个时候却将他的双手反扣,一下又一下狠狠的顶戳,每一下都戳进阳心,招招入肉,寸寸击心,巨大的阳物带着前列腺液四处飞溅,浪花喷涌,形成涓涓细流从后庭一点点流了下来。 “周海,不要,不要。”面对周海,李峰怎么也不肯就范,他扭动着屁股,可是自己却被白战狠狠压住。 周海小心的伸出舌头在李峰的交合处舔舐着,然后毫不犹豫的将溢出的前列腺液吞了下去。那根温润的舌头极尽变化,各种花样舔在李峰的阴茎周围,很快他的阴毛都被唾液一点一点的柔顺了。不经意间,周海将他的包皮翻开,一根肥厚的舌头伸入了进去,在包皮内来回环绕着龟头,舔食着龟头下面的污垢。李峰觉得好脏,他用力的推搡着,想要把这个男人推开。可是一阵巨大的吸力突然从下体传了过来。周海的喉咙里发出一阵轻响,一股吸力将整个阴茎吸了进去,很是舒爽。 就这样李峰的阳穴大开,被两个强壮的男子一前一后夹在中间,狠狠的把肉穴掰开,双龙入洞!两个粗壮肥厚的肉棒一前一后操了一个死去活来! (57) 与李峰和白战的情况不同,周海在催眠下仿佛又回到了和赵磊的那一夜,宿醉的清晨。 清晨的阳光落到周海的眼睛上,刺的他侧过了身子,朦胧中他觉得下体有什么在动,醒觉时,发现有人正从背后抱着他,用手抓住他的阴茎套弄。而自己的根在对方的抚摸下挺的笔直,那双灵巧的手的抚弄让周海感到莫名的兴奋。 昨夜梦中那种暧昧欲望的感觉似乎又在发酵着。 “嗯……嗯……”他呻吟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潜意识里感觉到这不对,伸手推开了握着他阳具的那只手。 周海想再眯一会,但是身体似乎随着刚刚的挑逗慢慢的苏醒过来,只有脑袋因为宿醉还晕晕的,他听到了窗帘拉动的声音,刺眼的阳光消失了。这时,那个人的手又深入他的内裤开始拨弄他的阴茎。而他的阴茎就好像一直在在等待,几乎立刻就挺立了起来。 “呜……不要……”周海迷迷糊糊的说。 “海哥,很舒服吧。你也想要的,是不是?”赵磊的手熟练的在周海的龟头上揉动。 “不要……”周海本能的伸手去推赵磊,却被赵磊挡住。同时,周海的内裤被退了下来,赵磊扳过周海的身子,让他仰躺着,他一边替周海手淫,一边说:“海哥,很爽,是不是?” 赵磊扶着周海的后脑,抬起年轻警察的脑袋吻了上去。 “呜呜……”周海呻吟起来,阳具被套弄着,同时被强吻着,赵磊的舌头轻易的撬开他的口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吮吸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周海觉得全身发热,模糊的应着,快感从龟头直传到大脑神经,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也加快了。 宽阔的双肩、结实的手臂、高高隆起的胸肌、两颗明显突起的乳头,再加上腹部六块结实的腹肌以及筋肉发达的双腿,粗大的老二周围布满了浓密的阴毛,警察傲人的身材展现在赵磊眼前。 赵磊的手依旧紧紧地抓住年轻警察的阳具。他搓揉着圆润的龟头,在阴茎上不停地滑动。酥麻的感觉让周海浑身颤抖,阳具不断传来的快感刺激着他,年轻警察的额头泌出了汗水,胸膛上下起伏着,呼吸更加急促。 看着眼前这个赤裸强壮的身躯扭动着,两脚兀自在床上上乱蹬,身子也绷得紧紧的,这让赵磊无比兴奋,他整个人趴到周海的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压制着宿醉的警察,紧紧抱住他,把自己的裆部压在了周海的鸡巴上。周海不断挣扎,但始终无法挣脱。 “海哥,昨天晚上,我听到了,你在喊我的名字。”赵磊压着周海,和他脸贴着脸说道。 “小磊……等一……嗯……” 此时两个人的鸡巴都已经勃起了,在身体的压迫下紧紧的贴着小腹,赵丽开始用腹肌上下磨蹭自己和周海的下体,来自腹肌的挤压按摩带来了一种格外鲜明的刺激,两个人的胸肌紧紧相贴,随着赵磊的动作越来越剧烈,周海感到赵磊乳头带给自己乳头的摩擦刺激越来越强烈,发达胸肌上的乳头也已经硬起来了。 “海哥,放心,很舒服的。” 说着他微微抬起身体,伸手握住了两人的勃起,开始揉捏,抽动这两根粗大的东西。不一会,前列腺便不断从上面分泌出来。赵磊熟练地把这些粘粘的东西抹在周海坚硬的鸡巴上。这让周海更加饥渴难耐,双手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赵磊的后背。 “谁会相信海哥你还是个处男?”赵磊轻笑着,用手大力的撸动自己和周海的阴茎,周海的身子一硬,嘴中呻吟出声,“啊!啊!”随着最后的无助叫声,几大股精液从年轻警察的体内激射而出,溅的赵磊一身都是。 “呼……呼……”周海沉重地喘气,身体因为刚才的高潮而不断颤抖。 赵磊仍不满足,他低下头,仔细的打量着周海那刚刚射过精而变得有些瘫软的阳具。 那根肉棒,粗大、新鲜,虽然现在微微有些疲软,但怒放的生命力仍然让它青筋盘绕,龟头硕大、饱满、圆润,充分的暴露在包皮之外,马眼处一滴晶莹的白色露珠还在凝结,越来越大,随着大鸡巴不自觉的摇动,正垂垂欲滴。 赵磊再也忍不住了,轻轻把舌尖抵上那颗甘霖。周海全身的肌肉一紧,鸡巴猛的向上一跳,却正好落入赵磊张开的口腔里。 周海的身体再次扭动起来,两只手试图将翟赵磊推开,却又象下不了决心一样。赵磊一边紧紧的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试着缓缓的移动舌头,在嘴里勾勒着他龟头的形状。用一只手在他的大腿根、会阴和睾丸间游走,另一只手抚摸着周海的腹肌,胸肌,并捏住他的乳头开始揉捏起来。 周海感觉自己的一些敏感点正被熟练度额挑逗,身体再次开始兴奋起来,一些从未有过摩擦的地方,也被赵磊的手指钻开,忽然一只手指稳稳的钻进了在它最隐秘的地方。 用舌头用手指轻轻逗弄着他的鸡巴,舔着他的大腿根、会阴处。这个年轻的警察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鸡巴又开始勃起了,身体难受的扭动。 赵磊分开年轻警察筋肉发达的双腿,微微抬起,看到了他的肛门,浅浅的颜色,一根毛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在他眼前半尺的地方。赵磊毫不迟疑的把舌头伸了过去。 “嗷……那里不行……” 周海下意识的阻拦着,却没能成功。赵磊的舌头已经开始在周海菊穴内外开始四处游走,他双臂紧紧的抱着周海的大腿,灵活的舌头在肉穴内外来回滑动,还不时吮吸着,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周海意乱情迷,很快便呻吟了出来。 这个警察已经完全兴奋了,鸡巴完全硬了起来,两腿自觉的抬起,大手摸着赵磊的脑袋,轻轻的扭动着身体。 赵磊再也抗不住诱惑了,把他的两条大腿抗到肩上,吐了口唾沫抹到他的肛门上,就把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龟头顶到他柔嫩的屁眼上。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把整个肉棒捅了进去。 周海的嘴巴突然张开了,但却没有叫出声来,又迅速的合上,紧紧的咬着牙关,他的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赵磊的龟头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差点儿让他一泄如注。 他的龟头进入了一个火热而柔软的腔道,那里从来没有人进入过,那里正在为他盛开!身下的壮汉满头大汗,微闭双眼,正在我身下承欢,一同承受的还有被开包的痛苦。 “啊!”一声短促的痛呼从周海嘴里传来,又迅速被合上的嘴巴咽下。他的手死死的抓着床单,一直没有松开。赵磊感觉自己的阳具在一片温热的腔道里被握得死死的,那柔嫩的肛门微微的跳动着。 看着周海紧闭的嘴唇,如此性感,赵磊突然想要亲吻,可是俯身下去,却无法够到。于是抽出鸡巴,将他翻了过来,压在了他的背上,分开他的双腿,再次从身后捅了进去。 赵磊用整个身体感受着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里厚实的肌肉随着我的进攻,一下一下的紧缩。他一边操着,一边用右臂环过周海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扳过来,脸儿贴着脸儿,伸出舌头去够他的嘴角。 当赵磊射精的时候,久久的不愿意从周海的背上下来,他也安静的躺在身下,一抽一抽的肛门感受着赵磊的鸡巴慢慢的变小,在赵磊的身下,他已经被操射了,床单已经湿了一大块。 “海哥。” “嗯?”周海的声音弱弱的。 “下次,带你去会所玩,让你做1号。” “……” 赵磊把周海再翻过身来,两个人吻在了一起。 (58) 子夜时分,一家没有名字的会所。 赵磊领着身材高大的周海走过铺着猩红色地毯的甬道,周海身穿军绿色的短袖长裤,身姿高大笔挺,此时随着赵磊在会所内,竟是显得有几分局促。 “好了,海哥,就是这边。”赵磊指了指,甬道两边的房间,房间的房门上原本应该是房间号的位置,放着一张卡片,卡片上都是男人赤裸着上身的照片。 “这……”周海心底发慌,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答应赵磊来他们家开的会所玩一次,现在看着这阵势,他只想掉头就走。 “放心吧,海哥。我们这里绝对干净,而且都是自愿的。”赵磊看到了周海的退缩,便强拉着周海的手向前走。周海不自然的看着周围,忽然感觉其中一张照片上的面孔似乎有些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看到周海的目光在一张照片上多看了几眼,便停了下来,“海哥你的眼光不错呢,这是个体育生,还是个雏,也是来这边玩的,还有服务人员助兴。” 没等周海说话,赵磊便拉着他推门进入了房间。 房间内光线昏暗,周海定了定神,就看到中间的大床上,一个中年汉子正将一个年轻人从身后抱在怀里,年轻的男人留着一头短发,面容阳刚俊朗,穿着黑色的无袖T恤和短裤,此时正在中年人怀中,被隔着衣服揉捏着乳头,中年人的另一只手更是从体育生的短裤下面探了进去,在年轻人的胯下揉弄,同时嘴唇不断的在年轻人的脸颊和脖子周围游走,时不时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 “呼……呼……”体育生喘息着,眼神有些迷离,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肌肉不断地绷紧放松,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看到赵磊两人进来,那中年汉子便放开了体育生,让他躺在穿上喘口气,来到两人面前。靠近些周海才看清,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长的到十分端正,浓眉大眼的,身材极为厚实,穿着短袖短裤,结识的胸肌隔着短袖还能清晰的隆起,把乳头凸显出来,胯下的一大包更是明显,可能因为刚刚是在调情的关系,勃起的阳具在隔着短裤清晰可见,看的周海不由得更加脸红了。 “嗨,老赵。”在周海面红耳赤的时候,赵磊已经和服务员打起了招呼,周海脑袋里乱乱的,只是胡乱听了听,大概是什么哥们,新人,带带玩玩的意思。 “那就这样了,海哥,尽兴点啊~”周海还在愣神,赵磊这边已经全部安排好了,笑着走出了房间。 那个服务员已经来到了周海的身边,搭上了他的肩膀:“呵呵,我姓赵,你叫我老赵就行了,兄弟你贵姓?” “我姓周。” “周老弟,这位是小李,也是过来玩的。咱哥仨认识,也是个缘分,一起玩玩吧。”老赵一边给周海介绍着,一边到了周海身后,周海不知道自己应该加入,还是应该离开,他犹豫着,迟疑着,这时候,老赵的手从后面环住了周海,放到了他的腰上搂着。 “唔……”那双手如蒲扇大小,明显坚实硬朗,一只手贴著腰际,探进他的上衣,从后往前摸到胸腹,在两块胸肌处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慢慢向下,隔着裤子抓住了他的大鸡巴。 胸膛上的手,也不约而同地提捏起那颗米粒乳珠,捻在指间细细搓揉。 “嗯……”周海的身子软下来。 身后的男人硬朗的肌肉紧贴的他的身体,就算隔着衣物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胸肌还有乳头不断在摩擦着自己的后背,胯下勃起的阳具更是不断的顶着自己的臀部,老赵抓摸着他那裤子下粗壮的大鸡巴,嘴贴在周海耳朵上,诱惑的喘息着,喷出的热气,叫周海几乎呻吟出来。几乎是被老赵搂抱着,周海被带到了床边。 这时候体育生小李已经靠近了床边,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极为有料,估计有一米八多,他来到周海面前,单膝跪下,凑近周海的胯间,同时又一双手探入了衬衫里怕痒的腰际线上下抚摸。 小李的面庞和周海胯间的阳物紧紧的贴在一起,周海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鼻子还有嘴巴碰到自己肉棒的感觉,对方呼吸的热气不断的落在自己的阳具上,周海感到自己的裆部在他的脸上不停地摩擦,而每次鸡巴的头部擦过小李的嘴唇,他都会用舌头舔一舔。 忽而传来皮带扣子被解开的声音,周海下身一凉,裤子已经从腿上滑落下去。小李扯掉周海的内裤,抓住那根快要苏醒的巨龙,刺激的摩擦着,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那渐渐苏醒的大鸡吧头上。 “恩---哥----别---恩------” 周海小声的央求,被老赵贴上来的嘴堵住了,火热的唇舌吻了上来,老赵那带着烟草味的舌头拱进了周海的嘴里,那舌头如活物一般探入他口中不断搅拌,连牙缝牙龈和天堂也细细的扫过,带起一股异样的酥麻。周海酥软的靠在老赵的怀里,那只被老赵拉住的手,放到了他的胯下,他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那根比自己的差不多粗大的大鸡巴。 “恩……兄弟……喜欢哥的鸡巴吗……嗯?告诉哥……”老赵那磁性的声音,诱惑的响在周海的耳边,一边亲着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边摸弄着他已经硬起来的奶头。 “哦……哥……不要……恩……喜……嗯……” 老赵的眼神有点可惜,这个汉子调教一下也是一个极品的尤物,可惜老板的命令在前,他还不能操这个猛男的屁眼。 想到这,他手上猛地一发力,周海只觉得下身一紧,整个人竟然被老赵微微抬了起来,两只脚离开了地面! 小李蹲坐在了地上,在周海的身前,脱下周海脚裸的裤子,皮鞋和袜子也一起脱了下来,从脚底开始缓慢的往上抚摸,直摸到周海的大腿跟,把嘴凑在周海的大腿上舔着,过了一会,他居然捧起了周海的脚,不怕脏,仔仔细细的舔了起来。 “啊……不要……”周海无法抗拒脚底温热的舌头传来阵阵的麻痒感觉,身后的老赵这个时候也慢慢解开了周海衬衫的扣子,露出周海那小麦色的肌肉来,左手环抱着周海的腰,右手却在周海健壮的胸部玩弄挑逗着。 此时的周海上半身的衬衫敞开着,被一个中年壮男托举着抱在怀里,被强吻着,同时壮汉的打手还在他的胸前,玩弄着他的胸肌和乳头。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一个壮硕的体育生抱着他的双腿,不断地舔舐着他的大腿根部以及睾丸还有阳具。 周海被推到床上,老赵倒跨在他头上,把自己的大鸡巴塞到他嘴里,老赵则伏在他胯下,含住了他被小李吮吸的已经流水的大鸡巴。小李也从他的胯下靠过来,开始去舔他鸡巴下的蛋蛋,周海从来没有这样的被刺激过,他几乎要沸腾了。 “哦----哥--恩-----哦----”【看巴士:www.kan84.tv】 他呜咽的呻吟着,几乎含不住老赵的大鸡巴了,他的腿被分开抬起,小李开始去舔他蛋蛋下的会阴处。老赵喘息着,干脆的把周海的腿压开,把他的屁股抬起来,叫他弓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叫周海的屁眼都露出来。老赵继续吃着他的大鸡巴,小李的舌头舔到了周海蠕动的屁眼上,那敏感的屁眼被舔的收缩着, “啊--不要--恩-----哥----不要了----” 周海吐出了嘴里的大鸡巴,忍不住的蠕动着,呻吟着。小李舔肛的技术很好,又舔又顶,用他那蛇一样的舌头,不时的拱着周海那被分开的肉洞,他一下用舌尖挑逗着周海的菊穴旁的嫩肉,一下子把舌头伸进周海柔嫩多汁的菊穴中探索,一下把嘴贴着周海的菊穴吸吮着。 “啊----哥--不要了----我要忍不住了--恩---不要----” 看周海真的是已经被刺激的要崩溃了,两个人松开了他,酥软的周海呻吟着,蠕动着躺在床上。 接着几乎是相似的过程,只不过被老赵抱在怀里的人变成了小李,老赵脱掉了小李的T恤,而周海拔掉了小李的短裤和鞋子,开始吮吸着小李的阳具,然后是腹肌,乳头。 小李呻吟着,阳具上的前列腺液不断的流出,意乱情迷的周海再次低头含住了小李的阳具,将所有的淫液吞入腹中。老赵抱起了小李的双腿,将他的腿分开抬起,叫小李正对着周海,将那那多毛的,结实的屁股中间,那褐色的屁眼露了出来。 此时周海的阳具早已胀大到了极点,老赵微微向前,让小李的屁眼慢慢的靠近周海勃起的大龟头,周海喘息着,眼看着那褐色的屁眼慢慢的盖住了自己的龟头。先是一阵挤压感,然后周海的龟头就已经微微进入到小李的屁眼中,阳具顶端竟然传来一阵莫名的吸力! “啊!”双眼通红的周海彻底疯狂了,他猛地一廷腰部,将自己粗大的阳具尽数没入面前的肉穴内,柔嫩的穴肉紧紧的包住又硬又热的粗黑肉棒,让周海更加疯狂,他怒吼着,死死的抱着面前的体育生赤裸的上半身,和老赵一起,把这个体育生夹在中间,疯狂的冲撞着。 疯狂的周海,没有注意到,体育生的肉穴内,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前一后插入了两个肉棒,也没有听到,那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一声声的喊着:“周海……周海……” 一阵激烈的做爱后,周海躺在床上,而老赵则抱着体育生让他坐到了周海的阳具上。周海一只手握着体育生的大脚,一只手向前,将体育生粗硬的鸡巴放在手掌中爱抚着。 周海抬起头,就见那个体育生仰着头,强壮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精液,老赵在他的身后,扶着他的脑袋,将手指插入体育生的口腔中,不断的搅动着。 突然,体育生的小腿突然一僵,紧接着周海手中的阳具再次抽搐起来,一个个热流喷涌到了他的手心,周海微微一笑,将手心的精液涂抹到体育生的睾丸上,然后继续撸动着他的阳具…… (59) 白战有些奇怪,他现在是一所大学篮球队的教练,就住在训练馆中。 白战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洁白的瓷砖以及上面干净的淋浴装置,他总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头顶的温水冲了下来,水流划过身体的感觉让他把这一丝疑惑放到了脑后。 白战冲凉的时候并没有持续多久,公共浴室更衣室的门很快就被推开了,一个浑身赤裸身上挂满了水珠的肌肉男从里面赤条条的走了出来。 在白战走动之间,他浓密黑森林胯下那根黑色粗屌以及两颗肥大的卵蛋也是随着他的步伐左右晃动。他用着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余光瞥见了仍然穿衣服的孟超。 孟超是他训练的篮球队的队长,训练十分刻苦,每天都练到很晚才回去,经常能和较晚才来冲凉的白战在公共浴室遇到。 “小孟,又练到这么晚?”白战从自己的衣柜中取出毛巾擦拭着身体,没有注意到孟超看着他身体垂涎的目光。 “是的。教练,我这就回去了。”孟超回答。 “嗯,这么晚了,注意路上慢点。”白战笑着叮嘱, “我会注意的,谢谢教练。” …… …… 白战回到自己的宿舍,看着自己的房间,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不过有些疲惫的他并没有多想,换上短袖睡衣便休息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宿舍门突然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声,门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轻轻的走了进来。 如果白战现在警醒过来,就能接着月光看到,这个人正是篮球队长孟超! 孟超来到白战床边,看着正在酣睡的教练。白战的面容方正阳刚,被子只盖到了胸膛,露在外面的肩膀宽阔,肩部和手臂的肌肉粗壮发达,看得孟超直咽口水,更不用说薄被子下面的景象了。 不过这不能着急,孟超小心的拿出来一个粉色的小瓶子,打开瓶盖,放到了教练的鼻下。一股淡淡的甜味在房间内弥漫开来。 过了一会,就见白战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面色发红。 “嗯啊……”白战打了个呼,他侧过身去,把手放到了被子里。 孟超看着脸色发红的教练,而教练的一只手也能看到在被子下按着自己的下体,孟超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 他在床边,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来同样肌肉发达的上半身,然后他慢慢的剥开了教练身上的被子。白战的打手果然放在自己的裤裆内。 孟超爬上床,他躺在白战身后,轻轻的搂住了教练健壮的身躯,白战的身体饱满,火热,让孟超迷醉不已。他拉过白战的手,放到了背后,然后把教练贴身短袖翻了上去,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露出了宛如雕刻的胸肌、腹肌和背肌,还有那道性感的人鱼线,他健硕的身材和线条在月光下下愈发清晰。四角内裤也被褪到脚跟,露出硕大的私处。 白战半裸着身体,他双手被放在背后,仿佛醒来,有好像没有清醒,一脸迷茫的表情,仿佛陷入了迷思。在春药的作用下很快便汗液湿身,犹如抹上了一层液体,而他的身体也散发出强烈的阳刚气息。一丝湿滑诱人的气息从他的下体散发出来,很是诱人。坚实的肌肉上点缀着粉红的乳晕,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粗壮大腿微微颤抖着,茂盛的腿毛恰到好处,胯下的阳具已经勃起了,直挺挺的耸立着。 孟超开始抚摸白战的身体。 他在白战的身后,把手臂环过教练的身体,在胸前小心的揉捏起来。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胸膛,白战忍不住呻吟出声。 从孟超入队以来就很喜欢教练了。教练单眼皮,唇下薄薄的胡须连到鬓角,平日里总是穿着一件合身的运动服,里面没穿内衣,扣子非常紧绷,若隐若现的露出小麦色的胸肌和一条银色的项链。 在春药的作用下白战无法酣睡,他开始挣扎起来:“嗯……不要,不要。”可是孟超的手却更加大胆的在他的大腿游走。那只手,伸到白战的腹股沟处,饱满的指腹轻轻的揉捏着。粗糙的手指顺着人鱼线渐渐深入,摸到了教练的勃起的下体,用力握了一下。 “嗯……哦……”白战的头向后仰了一下,他留着寸发的脑袋靠了一块坚实的胸肌上,而胸肌的主人一双坏手,正在来回抚摸自己的下身。 孟超轻轻咬了咬白战的耳朵,从满磁性的嗓音挑逗道:“教练,你这就硬了?” 说着,抓着白战的手,同时挺动自己的腰部,把阳具顶到了教练的手中。运动裤紧绷的褶皱背后,可以感受到他那根的硬物在蠢蠢欲动,孟超激动而贪婪的用力顶撞着,让教练的大手被动的抚摸着自己的阳具,他感觉从未如此的幸福。 同时也握着教练的阳具,开始上下来回撸动着,抚摸着,他如同挑水果一般细细地来回抚摸白战的阳物,两个人焦灼在那里,白战的身体也渐渐舒展开。 白战此刻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痛苦,他沉浸在一片欢喜之中。孟超抚摸着队长的阳物,来回从根部抚弄到教练的粗壮龟头,最后忍不住在他龟头的凹痕处用力捏了一下。感受到身前男子粗壮的喘息声,孟超把白战反过来面朝上,教练的衣服已经全部敞开,饱满的乳头侵入了他的视线。 此时的白战已经醒来了,但是他的眼神迷乱,赤裸着身体,一只手抓着躺在旁边的孟超的阳具,自己的肉棒也被孟超撸动着。 孟超大胆的加大了白战胯下揉捏的力度,另外一只手也摸上了队长的胸部,孟超的食指按摩着他小小坚挺的奶头,教练的表情开始放松,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可以听到他喉咙微微呼气的声音。 他紧紧的盯著白战,脸已经没有淫脸微笑,他将教练的脑袋硬揽入怀,深深的吻了下去,湿热的舌头搅入白战的口腔,用力的吮吸起来。 白战忍不住大口喘息,闭上眼,享受从奶头和龟头阵阵发出的酥麻感,突然间感觉到龟头一阵不可抑制的酥麻,阳具剧烈的抽搐起来,乳白的精液射了孟超一手,还有一些飞溅到自己的腹肌,胸膛上。 这一下白战猛地一个激灵,清醒了一些,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不由得惊道:“谁?!孟超。” “嗯。教练,舒服吗?” “哦……放开我……” 孟超搂着教练脖子的手还绕过来捏着白战的乳头,此时用力按着白战的胸膛,勒着教练的脖子让他微弱的挣扎无疾而终,同时满意的发现白战的阳具依旧硬挺炽热,就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到教练的肉棒上,继续大力的撸动起来。 “啊……不……啊啊……”白战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自己的学生打手枪,但他的身体却感应着孟超的动作更加兴奋起来,白战无法忍受这种感觉,但无法阻挡。胯下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不能集中自己的思维,只能躺在床上任人玩弄。 孟超微笑地看着大股的前列腺液从这个猛男的尿道口涌了出来,就在他套弄这根鸡巴和按摩李子般硕大的睾丸的时候。 “啊……啊……啊……”白战嘶吼起来。敏感的鸡巴正在篮球队长的手中被不断的套弄,给他带来了愉悦屈辱夹杂的快感。他的背因此而弓起,屁股也往下深深地陷入了被褥里。 就在白战即将再次到达高潮的时候,孟超猛地放开了教练的肉棒,让直挺挺的阳具在空气中可怜的颤抖着。 “怎么样,教练,还要吗?”孟超亲吻着白战的脸颊,笑着问道。 “嗯……不要……不要停……”白战痛苦的低声道,他被刺激的眼花缭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理智了。 孟超笑了,他来到床尾,伸出双手,打开白战床沿的结实双腿,跪在了这个肌肉男面前。他用修长宽大的双手触碰白战令人血脉喷张的大腿,两只手掌捏下放起向上推进。 “嗯……嗯……”白战享受这按摩,闭上了眼精,仔细的感受孟超的双手仔细的在自己全身的游动,游过自己的腹肌、胸肌,带来撕裂感、蹂躏感;游过腰间、乳头,带来舒服和酥麻感。最后则是停留在了自己双腿之间,再次轻轻的握住了自己那根阳物。 丝丝汗液开始从肌肉男的身上渗出,这个强壮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了起来。 孟超十分有经验,他一只手捏弄着白战的阳物的同时另一只手也在不停的撩拨这个壮男胸膛上面的黑色大乳头,弄的白战神情舒爽,下面也变得更大更长了。 他的身子往白战身子上面蹭了蹭,环住了教练的腰部,直接趴下了头,咬住了白战那根硬挺的大吊送进了嘴里,兴奋的品尝着这股洗澡也洗不掉的男人味道。 他认真的品尝着嘴里那肉物的味道、形状、硬度,不时拿舌头去舔、拿口腔里的感觉去咬这根肉棒。孟超感觉着不是那么费力,于是他压了压下巴,又把白战那两颗又大又圆的卵蛋也含进了嘴里,得意的吮吸着教练的硕大阳物。 “啊……啊……爽!”白战情欲彻底爆发,他一手摸着孟超头发,一手捏玩着自己的乳头,开始一声声叫喊了出来。 孟超在白战的配合下,很轻松的就把这跟阳具弄得勃起到了极致,不过相应的是由于他的嘴巴无法承受硬棒的粗大,只得以吐出了阴囊,用口腔帮硬梆梆的阴茎深浅抽插。 白战搂着孟超的脑袋,下面不停的被刺激着,他已经不满足于半躺在床上的姿势了,于是让孟超配合着,自己则是慢慢站起了身。 他一只手按着孟超的脑袋,将孟超的脑袋狠狠按向自己的胯下,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结实的腰腹和臀部一前一后律动着,控制着那根阳物抽插往返,浑身已经出现了密密的汗珠,使肌肉表面带了点油光,肌肉于肌肉之间的轮廓更加分明了,显得他的身体更加狂野性感。 孟超也是用一只手支着床边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是扯掉自己的裤子,握住自己的那根勃起了的粗大阳具撸动了起来,在意乱情迷之间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浪荡呻吟。 “啊,艹啊,来了。”白战在对性器官一次次刺激之后终于是达到了高潮,他更加使劲的往面前男生的嘴里面塞,竭力深入起来,顶到了喉咙深处。【看巴士:www.kan84.tv】 白战感觉自己的马眼顶到了一处特别稚嫩的软肉上,被刺激的兴奋大叫,“艹死你这个骚货!”他粗壮得胳膊搂住孟超脖子,下半身奋力抽动,将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了孟超嘴里。 恍惚间,白战好像看到自己面前的人变成了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战士穿着军绿的迷彩作战服,被自己按着贝雷帽为自己口交,战士的双手按着自己的大腿似乎想要推开他,但自己的大脚就踩在战士的阳具上,脚上微微发力,轻轻的碾动几下,面前的战士便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手上的力道更重,将战士的脸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裆部,浓密的阴毛盖住了战士那酷似李峰的面庞。 ……李峰……李峰?白战微微楞了一下,没有多想,然后再次被快感淹没。 …… …… 再次射精的白战非但没有感觉到疲软,反而在春药的作用下感觉欲火更旺,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强壮的篮球队长,此时的孟超上身也赤裸着,脸上还粘着精液。白战两眼发红,他猛地把孟超拉起来抱住,狠狠的吻了起来。 孟超和白战激烈的湿吻着,唇舌大力的吮吸着,孟超感觉到教练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在背后摸他的屁股,一只手指已经合着唾液伸向那个红润的雏菊。孟超刚想挣扎,另一只手就伸到他的面前,轻浮的摇了摇手指,只见白战从孟超一开始用的那个小瓶内拿出一粒蓝色的小药丸,磕了半颗,然后用嘴将另一半给他喂下。 粗大的舌头卷了进来,捂住了他的嘴,只能和着口水吞了下去。孟超闻着教练口中淡淡烟草味,脸色有些慌乱起来。“教练……不……别……”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嘿嘿。”说着白战把孟超落到膝盖短裤的彻底地解开,撕扯掉到地上,白战用自己的掌心不断地摩擦着孟超的龟头,剧烈的麻痹感,传到整个下半身。他刚想挣扎就被教练整个按在墙上。只能呈现一个大字支撑在那里。 “教练,我……不能……。”孟超讲话开始断续,脸部已经涨红。 白战双目赤红,用很贱地声音调笑道:“你都他妈已经湿了,还装?给我乖乖趴好!” 孟超忍不住大口喘息,闭上眼,享受从奶头和龟头阵阵发出的酥麻感,白战狠狠的抽了他结实屁股几巴掌,哈哈大笑起来,他用力压在孟超身上,用自己强壮的鸡巴不断摩擦着裸露在他面前的股沟。白战的左手从奶头上滑了下来,在孟超的小腹上缓缓抚摸。右手猛地抓住他的下巴转过去,唇凑了上来,含住,湿吻起来。嘴唇如火一般灼热,教练的舌头时而轻舔,时而主动伸出,时而轻吸,孜孜不倦的善诱孟超如何灵活运用舌头。孟超从未经过如此仗势,按耐不住住彼此的欲火,疯狂的吻着,吮吸着,一直到无法喘息。后来,孟超发现了其中的妙处,开始慢慢品尝对方的舌、唇、用心去理解吸允的力道。舌头不断在彼此的嘴巴里进出,发出意乱情迷的声响。就犹如为了下一个动作片做的预演,美妙至极。 孟超突然感觉到屁眼微凉,然后他的背感觉空了,这时白战拨开他的两片臀肉,手的中指轻那个粉嫩的穴口,紧接着白战对着那个穴口,把自己的嘴巴凑了上去,壮男用尽全力把舌头极力想伸进他屁眼里,肥壮的舌头,像条湿热的巨蟒,不断在那个狭窄的甬道里来回攒动。 孟超的屁眼越来越润滑,松动,渐渐被挑起压抑在心底的欲望。他的身体越来越发酥软,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声。 白战抬起头,再次用手指伸入面前这个健壮的身体的屁眼,他的手指一会轻一会重,手指上的褶皱非常粗糙,有时还顺势轻轻进入小穴。巨大的刺激让孟超颤抖起来,他的屁眼根本无法招架这种攻势,只能用力扭动身体。 在不知不觉中,教练的整个中指几乎已经整根进入孟超的体内了,那种异物的充斥感让孟超满身是汗。只能一张一合将他的手指整根含住,然后不断吞吐。减少手指移动的次数。 “你的屁眼好紧!”白战一边深情的望着孟超,一边开始用他的手指在他的屁眼口游晃。孟超感觉到自己的屁眼皱折处被教练的手指一次次的侵袭,他总是在屁眼口口来回刷动,刷动几回就抚摸,然后力道会加重一点,有被揉的感觉,最后手指头就会慢慢抠顶进去,先顶进一节指头的长度,然后得寸进尺!教练的手指在温热的屁眼里围转,然后抽出来在继续抚摸、按揉、再顶进来,然后一直重复,不同的是手指越顶越深,最后整根都进去了。渐渐的,孟超的屁眼感觉越来越舒服,身体开始放松,甚至有点期待比手指更粗的屌进来的感觉。此时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 …… 李峰被赤裸着的白战抱在怀中,他身上的全套迷彩作战服敞开着,白战的大手不断地抚摸着坚实的胸肌、腹肌,并不断地挑逗着李峰的乳头。他的作战裤被解开,阳具被跪在地上的周海掏了出来,含在嘴中吮吸着,同时周海的双手也从裤子的下方探了进去,温柔的抚摸着李峰健壮的双腿。 李峰感觉自己仿佛像在云朵裡,轻飘飘,但屁眼里的舒爽却变得无比强烈,被周海吮吸的马眼也感觉到不停地有滑滑的体夜流出。与此同时身后的白战又插入了一只手指,在李峰的肠壁里轻轻按磨。 面前不远处那个钟摆一样的东西还在慢慢的摇动着,李峰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口中开始呢喃的呻吟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的屁眼在发涨,他的马眼在汩汩的流出液体,他的龟头在涨大,他的身体在云端,他的意识在短暂的清醒后,再次一点一点的迷失。 (60) 别墅内,赵磊满意的看着在催眠中互相发情奸淫的战士们,微微一笑。他扭过头对罗俊辉说道:“去告诉方德,注意记录这几人脑电波的波动,回头还得还原他们在催眠后的记忆和经历呢。” 罗俊辉点点头,走出了房间,赵磊冲铁鹰使了个眼色,两人淫笑着走向了正在互相奸淫的战士们…… …… …… “唔……” 睁开眼睛,李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自己正在一件宽敞的房间内,躺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双手被牢牢地绑在身后,脚踝更是被锁链捆了起来。 这是哪?李峰有点疑惑,随后脑袋一晕,仿佛大片的记忆被塞到了自己的脑海中一样,在眩晕中,李峰记了起来。自己是缉毒武警大队的队长,在追捕毒贩的时候被未知势力袭击了,他掩护了队员逃走,自己被俘获。 李峰心底一紧,立刻坐起身,试图挣开身上的捆绑,却发现身上软软的没有力气,挣动了两下就仿佛体力耗尽一般,他看向周围,这才注意到周围架着的摄影机,在墙上还有一个宽大的荧幕,此时荧幕里正播放着房间里的景象。 嘎吱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他看向门里进来的两个强壮的赵磊。 “赵磊……铁鹰……”李峰喃喃道,这正是李峰所在缉毒大队不断追查的目标。 “难得李队长还记得我们。”赵磊哈哈一笑:“睡的还舒服吗,队长。” 赵磊走上前,捏住李峰的下巴,笑吟吟地问道,看着面这这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战士用凶狠的目光死盯住他,一股快意反而从赵磊的心底油然而生。 被这么一个彪悍凶猛的家伙盯着,赵磊却丝毫不慌张,他一屁股坐在战士的背上,开始解着李峰手和脚上的绳子和锁链,甚至一边俯下头,用舌头舔舐这个猛男战士的后颈。 李峰一边扭动着身体,心却在砰砰狂跳,这白痴竟然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正当李峰猛地想要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掀不动背上的这个家伙。 使力之下,一阵酥麻感从他的体内扩散,李峰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力气,而且下体也莫名其妙有些发涨。 赵磊看着被自己按住的这个极品猛男,舔了舔舌头,恐怕这个剽悍威武的缉毒队长还没意识到自己即将要遭遇什么,他用手挽着李峰的脖子,拿出一个小瓶,让李峰嗅了一下那一小瓶东西。 “操...你...” 甜腻的气味灌满了李峰的鼻腔,一阵放松感传遍战士的四肢,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根本挣扎不动。 要知道自己日常训练切磋时过肩摔个人就跟玩儿一样,李峰咬牙摇了摇头,没等他来得及做出思考,赵磊竟然伸手到他的胯部。 这个战士蛰伏着的一团巨龙被赵磊捏在手里,还没勃起就足以充斥整个手心。 赵磊将李峰的身子翻过来,看着这个浑身发汗的帅气的缉毒队长,李峰的身材很高大,此时身上穿着的迷彩作战服和作战靴,因为在之前的作战,此刻缉毒队长的作战服变得破破烂烂,遮掩不住自己健壮的躯体,一身精壮性感的肌肉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恰到好处的完美。 赵磊用另外一只手扯着这个战士的作战服,开始给这个强壮的缉毒队长剥离身上的衣物,同时舌头也舔弄着李峰的颈脖。 李峰厌恶地躲避着这个赵磊的抚摸和舔舐,眼神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慌张,赵磊一屁股将李峰的双拳坐在身下,用眼神肆无忌惮地奸淫着身下的这个缉毒队长,这个彪悍威武的肌肉猛男在自己身下无助的样子让他的欲焰升腾,自己来这一趟出手果然是赚到了。 赵磊对着在旁边的铁鹰招呼了一下,双手探入李峰的作战服内,手指捏了一下这个战士的乳头。 “唔...哦...” 李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咬牙切齿地瞪着面前的赵磊,眼神无比的不安。 赵磊隔着衣服摸着李峰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先前药物的反应,李峰胯下竟然已经高高鼓起了一大包。 “这么结实的肌肉,身体又敏感。”赵磊舔了舔李峰帅气的脸:“被男人摸会硬成这样吗?李队长你还真是淫荡啊。” 赵磊用手摸着李峰的身体,他抬手将面前这个战士的外衣扯下,这个原本身手出众的缉毒队长此刻的气力几乎消失殆尽,让赵磊毫不费力就能得逞。 “啧啧,不愧是缉毒大队的队长,这身材是真好啊。” 赵磊打量着李峰被作战服服包裹着的结实男体,去掉外衣之后,这件薄薄的军绿色短袖将李峰的身材勾勒了出来,那一层布料裹着这个战士两块结实发达的胸肌,粗壮的手臂,还有那有力的腰腹,倒三角的上身肌肉虽然精壮,但却并不显得得夸张,青筋虬结的手臂和颈脖上布满了汗水,让赵磊马上有了亵玩的欲望。 “操...你要干什么。” 虽然使不上劲,但赵磊想要这么轻易按住这样一个高大精壮的家伙也不容易,在一旁的铁鹰却是嘿嘿一笑,上前去坐在了李峰的身后,将这个脱力的缉毒队长两条手臂都锁在身后,身子转过来对着镜头,任凭赵磊走到李峰身前开始肆意妄为。 掀起了李峰的短袖,这个战士八块整齐的结实腹肌以及两侧的人鱼线在众人的眼前展露而出,由于反抗的缘故,李峰的胸口剧烈起伏,那收窄的狗公腰也跟着动作,富有弹性的紧实腰腹肌肉被赵磊的手指按压触碰着。 舔舐的声音响起,赵磊忍不住伸出粗糙的舌头舔着李峰那八块在灯光下因为出汗而反着光的巧克力腹肌,鼻子也吮吸着这个猛男战士身上散发的雄性气味,看着那男人把自己的腹部舔得湿滑一片,李峰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 “操,滚。” 李峰挣扎了几下,脖子上青筋暴起,这个阳刚猛男的身体被架在两个壮汉之间,双膝被面前的男人按住,性感的腹肌被舔舐品尝着,而身后的那个家伙竟然竟然也舔着他的后颈,等到心满意足后,还将李峰的整件作战服掀起,用粗糙的手掌揉着他两块结实的胸肌,然后一路往下摸,将那八块腹肌也纳入双手的侵犯范围内,指尖轻轻按压着李峰富有弹性的腰部肌肉。 被两个男人这样舔着自己精壮结实的身体,李峰的裤裆竟然高高地擎了起来,原本舔着腹肌的赵磊看到这一幕,解开了战士的腰带,张嘴用牙齿扯下了李峰的迷彩裤。 “唔...哼...” 这个拥有一身健硕肌肉的战士喘着粗气,裆部裸露出来,半硬着的大肉棒被包裹在白色内裤中若隐若现,显露出诱人的轮廓,除了性感的身材和帅气的脸,赵磊没想到这个战士竟然还有这么傲人的一根巨物,光是半硬着,那条军绿色的内裤就已经几乎包不住了,散发出一股肌肉猛男腥臊的气味。 他迫不及待地拽了拽李峰裤边,用手轻轻抚摸了几下,被这么一刺激,那根猛屌从李峰穿的紧身三角内裤一边裤洞弹了出来,粗长的大屌笔直地指着天,形状威猛无比。 赵磊已经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将那根笔直的种马巨根舔湿,然后含在口里品味。 “唔...” 嗅了药之后,李峰的身体似乎特别敏感,被一个人这么吮吸着他的大肉棒,竟然让他忍不住爽到哼哼出声。 “...你们这些只会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的废物,还不是...啊...只配给老子舔屌。” 没有在意李峰的话语,赵磊反倒是更加贪婪地吞吐着李峰的肌肉大屌,上面散发的味道和流出的汁水让他的神情迷醉不已。 在房间的荧幕上,缉毒队长拽拽地跨坐着,身上的迷彩短袖被掀起到肩处,露出上身精壮的肌肉,颈脖和阳刚的俊脸都被身后的人舔弄着,两块胸肌也被那人揉捏,裤裆更是被淫荡地扯下,粗大的鸡巴被另外一个男人用嘴巴含着,而李峰泛红的俊脸上虽满是不耐,但喉咙却不停发出雄浑的哼叫声,一边吸气一边骂着面前的男人。 趁着这个猛男队长还沉浸在被口交的快感中,赵磊将李峰的内裤剪开一个口子,然后向两边撕开,两截被撕烂的内裤挂在了李峰大腿的根部。 这个缉毒猛男队长那根肌肉大屌和两颗饱满的睾丸在镜头前露出,作战裤也被脱到脚跺,全身几近全裸。 看着自己的内裤被剪开,李峰皱了皱眉,男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峰的胯间,浓密的雄毛几乎从根部一路长到股沟,散发着属于战士专属的浓郁气味,更何况先前的作战搏斗激烈,味道更是浓烈无比。 忽然赵磊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挑了挑眉,拿出了手机看了看,然后笑着看向李峰:“李队长,你之前留下来断后掩护的战士现在也有消息了,你要不要看看?” 赵磊找到房间里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墙上的荧幕显示的画面立刻变了,变成了丛林中的景象。 (61) 李峰看着画面上的内容,心底陡然一紧,随着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一名孔武的汉子跑了过来,男子衣衫褴褛,满身灰尘,身上的迷彩军服破破烂烂,露出战士小麦色的强壮肌肉。 “白战!”李峰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见从侧面猛地飞扑出来一个大汉。向着疲惫的战士发起了袭击。白战猛地一声大吼,一个过肩摔把袭击者摔倒了地面,两个人立刻滚在地上扭打了起来。 训练刻苦的战士明显占据了上风,但是埋伏在一边录像的人已经冲了上来,战士这时也已经发现情形不对,但已经晚了,画面剧烈的摇动起来,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听到战士的闷哼声。 等到画面再次清晰的时候,只看到战士被壮汉从身后卡着脖子,同时被白色的棉布捂着口鼻,战士抓着捂着自己口鼻的大手努力的扳着,同时双腿不断向前乱踢,试图阻止面前的男人靠近。 但这都是徒劳的,战士的挣扎越来越虚弱,被汉子按住,大手恶狠狠的捏开白战的嘴,把那一块粘着迷药的棉布直接塞进战士的嘴里。 汉子用手捂着战士塞满棉布的嘴,将他的双臂反拧到身后钳制住。白战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嘴里的棉布散发味道让他全身的力气渐渐消失,刺激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一阵阵的作呕。 看见战士还在试图挣扎反抗,录像的男人将一根烟蒂塞在了战士呼吸急促的鼻孔里。“还想反抗?抽完这根烟,乖儿子就该老老实实跟爸爸回家了。”他一边说一边用手用力捂住战士被棉布塞住的嘴。 战士白战绝望的呼吸着浓重的烟雾,他痛苦的呛咳着,头越来越沈,挣扎着的身体终于失去了力道,逐渐软倒在两名壮汉的怀里。 “啊!”李峰发出了一声愤怒狂吼,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这一下爆发让赵磊两人几乎压制不住这个狂怒的战士,赵磊握着李峰的阳具狠狠一捏,挣动的缉毒队长身体陡然一个摇晃,终于又软了下来。 赵磊看着李峰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笑道:“李队长,别急啊,这还没完呢。” 画面一转,来到一个阴暗密室,昏暗灯光照映在三个男人身上。 站着的两个壮汉,在他们中间,却是一个平躺着双手双脚被绑缚着,身着迷彩作战服的昏迷着的年轻战士。 “李队长知道吗?这两个人叫克里夫和查克,可是我花高价钱雇佣的国外的雇佣兵。”赵磊对李峰微微一笑说着。 这时候,昏迷的战士已经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立刻挣扎起来。 “嘿嘿,这小子还想挣扎呢。”查克凑近白战,把手按在被绑着的战士身上。 军绿色的作战服经过之前一番挣扎,有些已经由汗液湿透。高耸的胸肌上两个黄豆大的点隔着上衣挺立着,腹肌也隐隐显示着轮廓。 “放开我。”白战怒吼着。 “呵呵。”查克的手伸出,抚摸着被禁锢着的肌肉,手掌由上而下,感受着强健心跳、温热的体温、年轻的活力,最后放在了白战迷彩裤上的一包,色情地捏了捏。 “变态!住手!”战士在被男人摸身体的时候隐隐克制着,直到在被袭击了隐私部位时候才掩藏不住地骂出口。 “你说住手就住手?好好享受把,小伙子。”查克发出一声淫笑。 查克急不可耐地掀起白战的上衣下摆,一双粗糙的手什了进去,玩弄着战士的身体。 “啧啧,好结实的肌肉啊!果然是军队锻练过的,这胸肌和腹肌。”查克边赞叹边用手或抓或捏或摁,“头儿你来试试这个极品。” 克里夫两眼放光,走到了白战的身后,一双大手抚摸起了战士的后背。被捆绑着的战士开始被前后夹击。 “好棒,这肌肉的韧性,皮肤也很好。和他一比以前的都是垃圾啊,早知道就早点来中国了。”克里夫兴奋说道,两只手却没停止不安分地游走,最后绕过这战士的肋下,探到他的胸前捏起了两颗耸立的乳头。 “唔啊~”上身被玩弄,特别是胸前两处的酥麻,白战使劲扭动着身体反抗,“住手啊变态!” 查克双手猛地撕开了战士的作战服,衣服下健硕的上身暴露了出来。男人的魅力离不开胸腹间的肌肉,而像白战这样近乎完美身材的就是当之无愧的极品。麦色的身体充满了阳刚之气,胸肌腹肌以及胳膊上的肌肉都很结实,扭动间,身上肌肉块来回律动,使整个身体充满了协调。 查克从下往上扫视着这个战士的身体:迷彩裤包裹在下腰,两胯骨在裤带下隐约消失;对称的腹肌和诱人的胸肌伴随着呼吸一缩一张;胸肌上两颗褐色的乳头挺立,乳晕如硬币般大小;两道锁骨明显可见,令人想一口咬上去;刚硬的脸上隐含着愤怒和鄙视。 查克阴阴笑着,走到在这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年轻战士前,伸出舌头吮吸起白战的腹肌。旁边的克里夫也伸出了舌头,蹂躏起了帅哥的乳头。 “唔。”战士又一次忍不住发出了短促的一叫声。“怎么,这就快受不了了吗?后面可有你受的了。”查克道,他接着轻轻咬住了左边胸膛上面的乳头,用舌尖和乳尖轻轻摩擦,果然这个战士又一次忍不住低吼了起来。 “嘿嘿,这身体可真敏感。”查克舌头没几下挑拨,白战的乳头就高高耸立起来了。旁边的克里夫也见机咬住了战士的另一颗乳头,双手则继续在这副肌肉身体上乱摸着。 在两人的不断挑逗之下,白战不想承认,但是下体却不由自主地慢慢充起了血。因为不爱穿内裤,包裹在渐渐粗大的下体外面,也仅仅是薄薄的一层迷彩裤料子,所以这个男人清晰的感觉到下面没受什么阻碍就挺立了起来。 而在外观上也是确实如此,这个半裸着的强壮战士的下面已经高高隆起,把宽松的迷彩裤中间撑起了一个帐篷。 “看,他有反应了。”查克眼中眼中淫光闪过,一把握住白战的下面的隆起,隔着迷彩裤的布料套弄了起来。 “我操,这战士的那玩意真是大啊!”查克感受着手里的粗大的肉棒不由赞叹道。 “不!”四肢被束缚的白战低着头,眼睁睁看着身前男人的魔爪贴着自己的小腹,用食指和拇指轻松扒开军绿色迷彩裤的边缘,然后探了进去,抓住了自己的勃起的阳物,顿时屈辱感伴随着冰凉的触感传来。接着,这只不安分的手拇指和中指弯成圈上下套弄了起来。 战士气息开始不平稳了起来,查克那使劲一抓之后改变了策略,右手轻搓满揉、上下翻飞跳动着阳具,原本就已经硕大的阳物随着他手掌左右晃动着,而在这样晃动的沉浮之中,它变得更大更粗。而在白战的胸膛上,克里夫则继续负责者挑逗他两颗乳头的任务。在这样的上下攻伐之下,白战已经感受到了欲火在自己身体开始蔓延。 查克抚摸着滚烫的硬棒和肥大的双蛋渐渐感受道从硬棒前端流出了不少的淫水,沾湿了他的手心手背。他把自己的手从战士的裤裆中掏出,和拇指捏了捏透明但是极有粘性的液体,看着松了一口气的白战,突然把自己的手上液体抿到了白战的嘴唇上,“嘿嘿,骚货尝尝自己的淫液。” 克里夫捏住了战士的下颚,让战士被迫张开的嘴巴,查克狞笑着把沾满淫液的手指通入了战士的口腔,抠挖着战士的舌头。 “噢……”战士含糊不清的惨叫着。 手指上温润的触感让查克来了兴致,他猛地低下头,张开大嘴吻住了白战,有力的舌头入侵到战士的口腔,先是四处搜刮,然后和战士的舌头纠缠起来,他满意的看到了战士脸上震惊的表情。战士的头被克里夫控制着,无法摆脱查克的湿吻,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这个壮汉的入侵,口腔里布满了这个壮汉的味道。 查克在和战士接吻的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决然的扒下战士的最后一片遮障,并往下使劲拉到他的小腿部位。 浓烈的淫贱味道扑面而来,战士硕大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甚至还上下跳动了一下,硬棒“啪”的一声弹在战士结实的小腹上,然后斜斜地悬指向半空中。 白战已经知道即将面对什么了,他的深色布满青筋的硬挺下体,有着16、17厘米长、4厘米粗的阳具,以及垂吊着的两颗巨大的子孙袋,就要受面前两个个变态的随意蹂躏耍玩。 (62) 克里夫半蹲下了身子,竟然一口咬住了战士的阳物,含在嘴里搅动起来。虽然看着脸上肥肉多,但是这个强壮的外国佣兵却有着极其灵巧的口中技能。他时多时少、时快时慢的吮吸这粗大下体的每一个部位,灵活的舌头在缝隙之间肆意探寻索取着,上下两排牙也经常配合着轻轻咬动或者滑动。 “唔,别吸啊!”白战面色红润,皮肤上丝丝汗液凝结。克里夫当然不遵从白战的请求了,他甚至搂住了战士健硕的大腿,嘴巴加快了力度恬不知耻地使劲吸食起了男液来。 “卧槽,真TM大。 ”克里夫噗一口吐出,白战的硬棒淫贱地在空中晃了晃。与之前相比,这东西现在大了一圈。筋络交错,紫色的龟头和深色的包皮上淫液晶莹,不知道是佣兵的口水,还是战士从马眼流出来的液体,令这雄健的阳根显得十分诱人。 “再健壮的男人都是这样,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是老实得很!”查克左右拍动硬棒,硬棒在他的手里屈服地左右甩动,空气里散发着男人的淫贱气味。 白战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胸膛上下起伏着,泛着莹莹的光。他没有接话,紧紧的咬着嘴唇,抵制着心中邪恶的欲望。但是这岂是他能够反抗得了的?面前两人的催动之下,来自自己身体里的邪恶源头被激活了。他分明能感受得到,在查克玩弄他的身体和硬棒时,在克里夫的嘴挑弄着自己的阳物时,来自于身体内部、扩散到全身的那种逐渐强烈的丝丝快感。来自于男人身体本能的那种力量,推向他逐步跨越道德领地,渐渐步入高潮。 “嗯。”白战因为突然的刺激呻吟了一声,他低下头。克里夫又一次蹲下了身子,吸住了白战的两颗大JB蛋,手上握住了挺立着的阴茎撸动了起来。 酥麻的感觉从下体传上战士的脑海中,他能感觉得到自己下面两颗滚圆的蛋在潮湿口腔里的滑动,拨动着它的则是一根灵巧的舌头;他也能感受得到自己那根硬棒与手掌的摩擦接触,感受得到自己阴茎在其他男人手掌把玩中越发硬挺。 “住手啊……混蛋……” 白战挣扎不开,只能徒劳着机械般的骂着,唾沫星子飞溅,他的脸色越来越潮红,呼吸声也越来粗重,淫欲也越来越侵占这个战士的身体。 他低下了头,看见了自己下体紫红色的巨龙,在克里夫手指间左右晃动,或者捏得变形,或者包皮被推上滑下。唔……好舒服……自己的这根肉棒竟然有点享受和手指的触碰,白战晃了晃脑袋,但是来自身体最内部的反应却没有丝毫退却的痕迹。 白战的肉棒在克里夫的搓揉之下充血越来越多,变得十分硬挺和深红。从马眼出不断流出来的淫液也被搅到硬棒的其他位置,当作撸动阴茎的润滑剂。 就这样子持续了几分钟,在克里夫不间断的调戏下,白战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辱骂声也渐渐消停,反而是有不间断的轻微闷哼声和呻吟声发出。 而肉眼更能看出这个战士反应的,则是他身上越发晶莹的汗珠跟不停起伏的胸腹部。 终于,在一番浑身肌肉颤抖之时,白战忍不住的抬起了头,“啊操,要射了。”克里夫听闻松开了手,果然,挺立着的巨茎微微颤抖,接着突然朝半空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热烈的浆液。白战身上的肌肉紧张,身体本能的前后上下抽动,随着射精的频率颤抖着。 乳白色的液体随着战士的抖动一波一波射向空中,然后落到胖子的脸上、脖颈、手上。持续了十几波,从高高射出直到没有了精液,白战才放松了紧绷着的肌肉,没有挣扎任由着绳索绑着自己的四肢,浓烈的男性味道充斥房间。 克里夫弹了弹战士依然挺立着的硕大阳具,紫红色的龟头上淫液涕泗,稍显萎靡但是更显淫贱和诱人。白战的胸膛一起一伏,已被汗水所布满,在灯光下反射出性感的光。 但两个人对战士的折磨还没有结束,战士躺在地上,查克用他灵活的大脚左右不停的踩踏着结实的肌肉。先是踏在两块性感的如小山一样的胸肌,脚趾甲刮过中间的沟壑,脚趾头夹起两颗诱人乳粒波动。然后跺在八块腹肌上,用脚下的肌肉去碰撞腹部的肌肉,查克甚至还提起另一只脚,站立在肌肉男肚子上,持续了好几秒钟,完美的感受白战腹部肌肉包裹着自己右脚所带来的激情。 有时候白战挣扎得比较厉害时,会被查克用脚拨弄踢动着这副一米八多的身躯,如同踢足球一样,用脚把战士的身体翻个身,然后重重的踩在白战的背上。肌肉男的背上也是有许多肌肉,不愧是军队的战士,背上的一条条条条蜿蜒扭动的曲线格外分明,但是又不是如同健美先生那样的血脉喷张,所以显得很协调完美,而且十分有力量感和爆发感。曲线蜿蜒着,结实的狼腰下面是结实的臀肌,两片性感的臀部下,隐隐约约有黑色的阴毛显露。 在玩弄了这些部位之后,查克终于攻向了白战的私处,那裸露的男体中间那一坨粗大的超于常人的阳物。查克的大脚如同手一样灵活,弯曲了五指,脚心扣在了瘫软着的阴囊中间部分,加上身体的力气左右压迫捻动起来,刚刚射了精还没有勃起的深色包皮的阴茎和两颗大卵袋就这样在查克的大脚下随意变形着。 “唔唔!”白战情不自禁叫了几声,在这一瞬间,传入他身体中间的不仅有被脚踏私处的屈辱感觉,意外地也还有着一种很强烈的快感。 “哈哈,舒服吧,骚货?”查克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很受用战士的反应。虽然一脸愤恨、眉头紧皱,但是在他下面黑色阴毛下,那深灰色的柱状物已经开始不再如之前那么的柔软,这种现象戳破了表情谎言,用身体语言显露出男人真实的淫贱欲望。 在查克用脚折磨着白战身体时,克里夫同时也在用身体伺候这白战的脚。 强壮的佣兵张着大嘴,用舌头在白战大脚上肆意索取舔舐,用牙啃咬着白战性感的跟腱,在这双战士一双脚上留下浅浅深深的牙印和晶莹的口水。他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拖着战士被束缚着的双脚小腿,另一只手抓着自己尺寸一般的阳物疯狂撸动着。 “啊~啊!”在不停撸动中,克里夫越来越开始发情淫荡了起来,“啊,卧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白战双脚处的克里夫含糊不清嘟囔,又一次把战士结实的脚覆盖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用双手托着白战的双脚,斜着夹住了自己勃起的阴茎,用着奇怪的姿势摩擦了起来。 “操,爽死了!要来了,唔啊!”克里夫叫喊着,终于到了高潮之时,更加疯狂摆动肌肉双脚,终于把一股股浓烈的白色粘稠液体洒在这两只完美的肌肉大脚上。 勉强看到了克里夫淫荡射精场面的战士身体更加燥热,在查克双脚挑拨之下终于渐渐失去阵地。 “呜呜哼……唔!”战士发出着夹杂着粗重呼吸声,以及被堵着嘴的奇怪声音,虎躯强烈挣扎,甚至用肌肉把查克踩在肌肉上的脚掌顶起,接着猛哼了一声,浓眉下眼睛翻了翻,小腹自然地抽动,一道道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向天空,沾在查克大腿上、脚背脚心,落在战士自己脸上、胸腹间。 “骚货,爽死了你了吧!”查克吃吃笑着。 战士没有回复,大口大口喘着气,胸口汗珠流动,剧烈的起伏着。而导致着这个肌肉男如此消耗体力的罪魁祸首——那根紫红色的巨大淫棒,依然直直的挺立,不仔细看的话不会辩识得出这根硬棒的萎靡之态,仅仅是其下的两颗滚圆卵蛋变得略微小了一点而已。 …… …… 赵磊看着气息不稳的李峰,笑了笑:“怎么样?喜欢你所看到的吗?” “……”李峰别过了脸。 坐在李峰身后的那家伙早已经将李峰那件短袖往上褪到了颈肩处,手掌摸索着他那身充满爆发力的结实肌肉。 这一副精壮的身板上流满了汗珠,赵磊拿出一条白色毛巾,给这个浑身发汗的缉毒队长擦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肉,李峰着被那男人探索自己性感的身体,连那根肌肉大屌和两瓣壮臀都不知道被男人摸了多少遍。 将李峰身上的汗珠擦了个干净后,男人把毛巾放在鼻子下狠狠嗅了嗅,才从脚旁的箱子中拿出一管甘油。 捏着那塑料材质的管体,让管中透明的甘油淌下。 粘稠的液体滴落在李峰两块结实的胸肌上,男人捏着瓶子,手一路往下移动到李峰的胯间,那液体沿着腰腹又淌落到李峰的龟头,顺着那根笔直的大屌流到股沟间。 身后的铁鹰把手凑了上来,将李峰身上润滑的甘油抹开,那透明的液体让原本就处于勃起状态的李峰身体更加敏感,被那男人摸得不停闷哼着扭动身体,上身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反射着诱人的光泽。 赵磊看着李峰泛红的帅脸和一身精悍的肌肉,放下了手中的瓶子,开始把手探向李峰的两瓣屁股,他将流淌在李峰股沟间的甘油均匀地抹开,手指尝试抚摸挑逗着李峰紧闭的屁眼。 “哦...” 感受到男人的触碰,李峰轻哼了一声,他的屁眼被别人碰到,赵磊手指的动作让他夹紧了臀瓣。 看到李峰的反应,男人舔着嘴角,他让坐在李峰身后的铁鹰起身,两人将李峰的身体翻了过来。 双手被绑住,男人让无力反抗的李峰在镜头下摆出了一个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的姿势,同时迫使李峰将两瓣浑圆的壮臀抬起。 “李队长,知道接下来是什么吗?”赵磊对李峰说:“不过你不用担心,先让你的战友给你示范一下吧。” 李峰的头被铁鹰强制抬起,就看到墙壁上的荧幕里,白战的的身体袒露着,扭动着。 (63) 查克脱掉了靴子,把自己的袜子塞到了战士的嘴中,赤裸着的大脚继续踩踏着战士的身体。克里夫看了看战士的臀部,对查克说:“别玩了,先给他洗一下把。” “是,头儿。” 两人用皮管子接上水龙头,抬起战士的身体,把管子末端的细长接口进进白战的菊花里。白战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感受着一根管子抵住了他的菊花。 “呜呜……呜呜……”菊花里一阵冰凉的寒意,水从直肠倒灌了进去,白战嘴里塞着又咸又腻的袜子,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的身体都绷紧了。 “中国人,你的鸡巴要不要也爽一爽?”克里夫看见战士仍然挺立生殖器笑嘻嘻的蹲下来,握着白战的肉棍慢慢的套弄着。 “呜呜……呜呜……”白战只觉得肚子里越来越涨,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魁梧的身体在铁链的束缚下竭力的忍耐着。两个人抚摸着战士圆鼓鼓的肚皮,嬉笑着套弄着白战的阴茎。 “呜呜……呜呜……”白战痛苦的摇着头,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眼神。 两个家伙根本不去理会,看着战士渐渐隆起的肚子下面,阴茎在他们的淫乱下完全坚硬笔直的挺立着。 克里夫将皮管子从白战的菊花里抽出来,凉水喷溅在腿上,白战浑身一阵颤栗,因为寒冷而收紧着肌肉,灌入里面的水从禁闭的菊花缝隙里缓缓渗出。 “咱们的战士还挺享受的呢!”克里夫一边掳动着白战坚挺的阴茎,一边将手指塞进战士紧紧闭合的菊花里,一阵抠挖,手指拔出,一股水流从里面倾泻而出。 在手指伸入战士的菊花时,白战疯狂的挣扎起来,他的双腿四处乱踢,但是很快,战士被两名佣兵按住了双腿,伸进后穴中的手指抠挖的动作越来愈大,战士的身体软了下去,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呜呜……呜呜……”白战痛苦的呻吟着鼻涕眼泪全都流了下来。两个家伙的手指不停的塞进战士的菊花里抠挖着,每一次进送,肚子里的水就像失禁的小便一样一股一股的流淌出来。 伴随着嘶哑的惨叫,战士健壮的身体猛的在查克的脚下挺直,随着阳具被迅速的掳动,乳白色的精液疯狂的喷射出来,像雨一般漫天洒落。 这个战士崩溃了。 …… …… 李峰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画面,这两个佣兵在白战菊花里的抠挖让战士失禁的画面让他震惊不已,在这样的刺激下,坚强的战士竟然流泪了。 然而这还没完,初步的清洗过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押着白战,来到了布满铁架和器具的房间。 白战被推到在一块木板上躺下,带着手铐的双手被栓在了头顶的钢管上。 克里夫手揪着战士的短发,将阳具送到了他的面前。崩溃的战士只得张口含住,同时,脚上的铁链声响,查克分开战士粗壮的双腿用木板两侧垂下来的铁链勾住脚镣上的铁环。 白战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铁架子上垂下的铁链被拉扯的笔直,他魁梧的身体不安的扭摆着,查克不慌不忙的拽起战士鸟环上栓着的细链,朝上扯紧,绑在了头顶的支架上。 “小子,你的口活真是不错啊!”克里夫嘿嘿笑着,挺动身体,让肉棍在白战的嘴里抽送着。 “呜呜……呜呜……”白战两条腿大叉着分开悬在两边,再也动弹不得。挺拔的阴茎被高高的扯起,阴囊轻轻的收缩着,菊花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查克抓过一根粗大的针筒,这里面装的不再是水了,而是蕴含着春药的润滑油,然后来到白战的两腿间,针管的前端进入战士的菊花,将液体慢慢的注入白战的身体。 “呜呜……”下体异样的冰冷感觉让白战的喉咙里发出不安的呻吟。针管刚一拔出,白战小腹绷紧,已经用力将直肠里的浑浊的液体挤了出来。 冰冷的液体顺着匹股流淌下来,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泥地板上。查克又吸满了针筒再次注入战士的菊花。这一次,克里夫半压在白战的身上,阴茎将战士的嘴塞满,使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呜呜……呜呜……”被铁链控制着的身体完全无法动作,白战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铁架子上垂下的铁链都被扯的笔直,而为了迁就拉扯着阴茎的铁链子,尽管菊花里被注入了冰冷的液体,白战仍然不得不竭力的挺起下体,勉强忍受着。 查克丢下针筒,看着灌肠的水逐渐变清,忍不住用双揉捏着战士肥大结实的匹股,将手指塞进白战的菊花里扣挖着。 伴随着查克娴熟的动作,白战忍不住发出一阵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仿佛惯姓般的吮吸着克里夫进在自己嘴里的肉棍,而自己的下体在铁链子的扯拽下更加兴奋,一些透明的液体从马眼里漫溢出来,顺着粗壮的棍子流淌下来。 “看来你也很享受嘛。”克里夫向查克使了个眼色,查克当即低下身去,伸出柔滑的舌头,舔弄起白战的菊花。 “呜呜……”酥麻的感觉让白战浑身颤栗,喉咙里的呻吟声屈辱里夹沼着快感。克里夫摸出根烟来点上,悠然的抽了一口,银笑着道:“中国人,别光顾着自己享受,给我吃的卖力一些。” 查克吮吸着白战的菊花,自己的裤裆也早已顶了起来,他的舌头如同灵蛇一般,撩拨着战士的两颗巨大的睾丸,更张开嘴含住战士的阴囊,疯狂的吮吸起来。 …… 李峰猛地感觉到一个瓶口贴到了自己的屁眼,尚未等他反应过来,赵磊握着塑料瓶猛地一捏,大量的甘油被挤进缉毒队长的处菊内,让他小腹猛地一坠,被灌肠的感觉让李峰忍不住哼出声,身上的的汗也冒个不停,抬动着屁股只想要把肠道内的液体排出。 啪的一声脆响,赵磊一巴掌打在了战士的臀瓣上,让他下意识夹紧了屁眼,喉咙中还发出阵阵的闷哼声,把润滑的液体留在了体内,但接着李峰就感觉到另一双手扒开了自己的臀部,赵磊的手指开始深入自己的肉穴,慢慢的抠挖着。 “啊……恩……恩……” 李峰呻吟着,甚至感觉得到这只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面抠摸肠壁。那种从前列腺传过全身的酥麻,叫他浑身颤抖,他呻吟着,收缩着自己那骚痒的菊穴,想夹紧那揉动的手指,但偏偏那根手指在润滑液体的作用下,竟然轻易的撑开了李峰的肉穴,小腹内的灌肠液体又顺着股沟泄了出来,将肠道内的甘油和秽物全部排进那男人早就放置好的桶里。 那种感觉羞耻,难受,让人崩溃又刺激,李峰张大了嘴巴,口水不受控制的淌出嘴角,他终于知道白战为什么会承受不住了。 感受到身后再次贴上来的瓶口,李峰恐惧了,他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但是铁鹰强壮的手臂死死的捆着他的脖子和上半身,几次灌肠,战士怒吼着,呻吟着,渐渐只剩下喘息,他的头颅终于无力的垂下下去。 铁鹰蹲下身子转过李峰的脑袋,此时的战士眼神迷茫而空洞,脸上显出两道泪痕,张着嘴巴,无力的喘息着,一副脆弱的模样。铁鹰看的心底微微一荡,扶着战士的脑袋,吻了上去,当感受到战士开始主动回应自己的亲吻时,铁鹰知道这个战士已经开始屈服了。 此时李峰感觉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滚烫,他的后庭处似乎有一种诡异的瘙痒感向全身蔓延,赵磊淫笑着看着这个帅气的肌肉猛男在抬动着屁股,刚才给他灌肠的甘油中的确有用来调教后庭的药物成分。 看着李峰难受地低声哼叫着,高大精壮的身体趴在地上,上半身被铁鹰抱在怀里,两瓣屁股高高抬起,流淌着甘油的嫩菊绽放着褶皱,赵磊开始用双手掰开这个缉毒队长两瓣结实的壮臀,伸出舌头,如同一开始舔屌一般舔着这个战士鲜嫩的屁眼。 “哦...哦哦...你...” 李峰那根威猛的大屌半垂着,一身紧实诱人的筋肉绷紧,这么一个坚强的战士竟然被人肆意舔着自己的雄穴,由于药物和灌肠的作用,李峰平日训练时磨练出来的刚强的意志都犹如被摧毁一般,被舔肛的他不由自主地从嘴中发出诱人欠干的呻吟声,鲜嫩的屁眼也被舔得一张一合。 “被玩屁眼爽吗,李队长?” 李峰没有说话,而面前的荧幕上的内容还在继续着,映入李峰的眼帘…… …… (64) “嘿嘿,真好看。”克里夫手指轻碰揉搓白战小穴,感受着柔软的嫩肉,接着一根手指探了进去,缓缓向内滑动。 “啊啊!”身体后面再次被异物侵入令白战感受到了疼痛和屈辱,他使劲夹紧后面,用全身力量排斥着插进身体里的那根手指。 克里夫的食指没有进去多少,他感受到了战士身体的抗拒。“夹的真紧!”他抽出了手指,拍了白战屁股一巴掌,“你不乖点配合的话,等会有你好受的!” “嘿嘿。”查克倒在手里一些润滑的液体,抹在白战的身体上。这一次战士没有扭动身子来反抗了,他是已经没有了力气来反抗来。于是任由着查克两只手在自己健硕的身体上下乱摸,液体涂抹在自己的胳膊上、胸肌腹肌上、大腿上,然后再反复搓揉着弄匀。 灯光下,战士健硕的身体反射着油油的光,更加令人垂涎欲滴。 “哼哼,这才是最后的高潮啊。”他没有再废话,直接走到白战被抬起的后面站立,扒下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阳物。 查克的阳具长相特征和他的人很像,凶猛狰狞,乌黑的包皮拉下,里面是深紫色的蘑菇头。撸动了几下,已经斜斜立起。 他用双手扒着白战双臀,把润滑剂涂抹在自己下面,对着轻轻张合的黑洞暴力的插了进去。 “啊啊!”白战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了起来,查克没有理会,搂着战士的狼腰,下面迅速插了进去。 查克浅入浅出抽插着,感受着自己那东西被战士处男后庭包裹着、摩擦着。而克里夫此刻也没有闲着,他抚摸着白战的脖颈,亲吻这帅气的锁骨,揉捏着充满厚厚一层肌肉的大胸。 渐渐的,白战的嚎叫声也没有了最开始那般强烈,但是查克每一次抽插,他依然会本能感受到很大的痛苦。感觉到了战士适应了这样的速率,查克开始插进得更深更快,一阵阵爽快的感觉传遍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白战几乎快要哀嚎了出来,“快停下啊!”查克听得性欲大起,他把不得白战向他求饶,但是他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轻易放过这个战士的人吗? “你这骚货,这种程度都受不了?你们战士锻炼最需要的就是坚持吧?你TM给老子乖乖坚持着!”查克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往前一挺,睾丸拍打着白战的臀部,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啪”声,伴随着白战的一声哀嚎。 另一边的克里夫一手摁着战士头部,一手提起自己的阳物,虽然已经撸射了一次,但是此刻这东西又一次硬得像一个小钢炮一样。 他对着白战性感的嘴巴,插进了自己的阳物。“唔嗯。”战士双目怒睁,浑身颤抖,特别是脖颈间喉结极速的上下翻涌。对于查克阴茎猝不及防突然插入,白战是没有丝毫的防备,竟然被这硬物直直抵住了喉咙眼,咸腥的男性下体的味道传入了他的喉腔。距离得近,他能清清楚楚看到眼前克里夫阴茎上青色紫色的脉络、灰色的包皮,还有一些阴毛。 克里夫托着白战棱角分明的下巴,随心所欲把自己阴茎在白战嘴里抽插,并且不间断的发出着淫荡的呻吟声,在查克继续在战士身后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克里夫就在白战嘴中射精了。 在身体迅速几下抽动,发出了一声长吁之后,克里夫心满意足把自己的屌从白战的嘴中拔出。 从白战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克里夫原本灰色的阳物已经变得微微发黑发红,淫液停滞在通红的马眼上。而战士半张着的嘴唇更是尽显淫欲,里外都沾满了白色的精液,不自觉的一张一合着。 白战双眼微翻,喉结滑动,身体前倾势要把嘴里的污秽东西吐出来。却被克里夫合起下巴,捂住了嘴巴,钳制着脖子仰着头让他硬生生的吞了下去。这个直男被折磨的已经默默流下了泪,坚毅的剑眉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带上着水雾。 “啊啊~老子要艹烂你这硬屁股。”白战下体处的查克不断抽插着自己的阳物,用人类本能欲望驱使的性交动作在另一个身体阳光健硕的同性身上实施着。四肢被束缚住的战士大概已经慢慢有点适应了身下的异状,感觉着自己身下的疼痛减少了一些,虽然还是有很大的撕裂感和便意,但是偶尔也会出现一丝性欲方面舒服的感觉。 但是这方面的舒服感并没有持续太久,身后打桩机一般的疯狂抽动又给战士带来了撕裂痛苦。查克丝毫不在意白战的哭喊,已经处在高潮边缘的他无情的挺进着下身,同时发出了一声声男人兴奋的嘶吼。 终于,在一次深深插入之后,查克紧搂战士的腰腹,停止了剧烈动作,而是下身轻轻颤动,一股股浓液在他浪荡的呻吟声中射进了白战的身体里面。 …… 画面上,李峰看着白战被两个人用不同的姿势轮番淫干着,英俊刚硬的脸庞和一身雕刻般的健美肌肉也沾满了精液,粗长的种马大屌一直硬着,在那些人的征伐下被操射了好几次,两瓣结实浑圆的大屁股也被拍打揉捏着。 在被第四次干射后,白战在镜头前身子歪在两个人身上,眼神中的屈辱和怒意已经彻底消失,那两人一边抚摸着白战高大魁梧的雄体,一边抬起他的腿。 “喔...哦哦哦...” 画面上,这个威猛的战士绽放的猛男穴竟然被两根大屌同时贯入着,而在一个多小时前,白战的的屁眼才刚刚被玩开,此刻他被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掰着双腿,被干到屁眼发红,两根大屌在他肉穴内一抽一插地进出着。 “哈啊...啊...好爽...” 白战英俊的脸上满是潮红,在镜头前一边被双龙入洞,一边淫荡地伸出舌头,结实精壮的身体微微颤抖,有力的手臂,那结实的胸肌、腹肌,甚至那根射了好几次的大屌都在被人玩弄着,嘴角和口腔中满是白浊的精液,在摄像头前无比淫荡地用舌头舔着跟前的大屌。 画面停止在这一幕,赵磊在李峰面前打了个指响,然后把李峰的下巴抬起。 “你们这群畜生!”李峰咬牙切齿的骂道。 赵磊也不恼,他起身走出了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竟然牵着一个人。 “唔!” 李峰眼睛死死地盯住被男人牵着的那家伙,脑袋猛地一抬看向了男人,那犀利的目光似乎要将他凌迟一般。 被男子牵着的正是白战,此刻的白战竟然是全副武装的,身上穿着迷彩的作战服,戴着贝雷帽,脚上穿着作战靴,但是眼睛却被蒙上了,还被男人像条狗一样牵着用爬行的方式在地上走,让李峰完全不敢置信,白战那么坚强的一名战士,竟然会沦落到任凭那男人像畜生一样牵着走。 “来。” 赵磊蹲下身子,手指摸了摸白战的嘴唇,这个战士竟然伸出舌头,如同大狗一样舔了舔男人的手。 李峰眼皮跳了跳,他看到男人不怀好意地对他笑着,然后引导着白战低下头。 “唔唔唔...” 看到这一幕,李峰哼叫着疯狂挣扎,却被那个在他身后的铁鹰按住,自己昔日的好兄弟,此刻竟然被蒙着眼睛,俯下高傲的头颅,嘴巴凑近自己硬着的肉棒,伸出舌头乖乖地舔了起来,而赵磊笑着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憋在嘴里,戏谑地看着李峰愤怒又痛苦的目光。 啪的一声,男人一巴掌打在了白战的俊臀上,白战身体颤抖了一下,开始从舔舐变成了吞吐,他含住李峰那根巨屌,用嘴巴和舌头开始上下套弄舔舐,同时把流出的淫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入,性感的喉结也滚动着。他的双臂搂住了李峰的大腿,带着手套的双手也开始挑动着李峰的睾丸和会阴。 赵磊摸着白战的俊臀,男人隔着裤子探索着白战的股沟,看着这个被驯服的猛男战士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轻哼着吞吐自己兄弟的大屌,他从兜里拿出一小瓶药,坏笑着顶到了李峰的鼻子前。 “哼...唔...”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着脑袋,李峰痛苦地看着白战在自己胯下的这幅下贱模样,想把肉棒从自己兄弟的嘴中抽出却完全做不到,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下身被越弄越敏感,之前被那赵磊口交那么久,还被玩弄着全身的敏感带,李峰都生生忍住一直都没有喷发,现在嗅了这个药物后,竟开始扭动着自己有力的腰腹,耸动着胯部,白战高大的身躯身穿迷彩服在自己胯下的模样此时在李峰眼中竟然是如此的诱人,让他抑制不住地想要把大屌送入一个温暖的穴道中,这种痛苦和欲望缠绕在他的脑海,让他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分开了自己的壮臀,正缓缓把涂满了药液的手指插入自己的屁眼中。 “唔...嗯...哼哼...” 下身的快感在药物的配合下,有些冲昏李峰的头脑,他再也忍受不住肉棒的膨胀,猛地挺胯将大屌配合地插入白战的喉咙,同时私密的雄穴也被赵磊用手指插入,肠壁正吸收着上面的药液,菊蕾紧紧地夹紧那男人的指节。 “妈的,真紧啊,啧啧。” (65) 赵磊打量面前两个高大刚硬的战士,这欲火焚身的一幕竟然在他面前表演着,他的目光锁定在了全身近乎全裸的李峰身上,一身涂抹了润滑油的精悍肌肉泛着诱人的光泽,有力的腰肢正粗鲁地把那根种马大屌往自己兄弟嘴里狂送,两瓣圆翘结实的屁股被分开,私密的雄穴也把自己侵入的手指箍住,正等待着一根大鸡巴把他的嫩菊撬开,将这个桀骜不驯的战士征服在胯下。 李峰的俊脸泛红,鼻孔喘着粗气,他仰着头,挺动着自己的胯部,情迷意乱地享受着白战的口交,赵磊在一旁看着李峰嗅了药后这幅性感的模样,笑着抽出了手指,在李峰结实的肌肉上摸了几下,然后扯下了蒙住白战眼睛的毛巾。 白战低着头,眼睛向上一瞥,动作突然停滞,如同触电一般地往后坐去,却被男人拽住脖子上栓着的锁链。 他这才把目光扫向男人,脸色难看地盯着这个牵住他的家伙。 “怎么样,你队长的鸡巴好吃吗?” 男人笑着问道。 “哈啊...我...” 没等白战出声,李峰就哈着气难受地哼叫着,原本白战正在给他口交,让李峰憋到快要爆炸的大屌差点喷发,而现在那感觉却突然停止,让这个血气方刚的威猛战士甩动大屌,沉沦在欲火中。 白战痛苦的低下头。 赵磊看到白战这幅样子,一脚把战士踹倒,又让李峰躺到了白战的身上,他把李峰脖子上的那件汗湿的短袖褪到背后,在李峰两条胳膊上打了个结,然后回过身,舌头进入李峰的嘴内。 墙壁上播放着着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一个全身赤裸,只穿着军靴的青年被反绑双手躺在一个战士身上,跟一个男人亲吻着,青年眉宇间似乎有些不耐,想要把头扭开,却又被那男人压制着,粗长的大屌也被男人握在手中撸动,在性欲和药物的控制下,为了享受这即将到来的难得高潮,这个英俊的战士只能哼叫着和那男人交换着口水,任由男人的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乱摸。 看着李峰的寸发上泛着汗液,嘴巴微微哈着气,盯着自己的眼睛中有着愤怒和慌张,但却无可奈何地屈从着,耸动着胯部迎合着自己的手的撸动,赵磊更加兴奋了,他大力的捏着战士的乳头,问道:“怎么样,李队长?舒服吗?要不要射啊?” 李峰的神志微微清醒过来,愤怒的瞪着他。 “不说话?” 赵磊冷笑一声,按住了李峰的身体,拿出药瓶放到了他身下当肉垫的白战鼻下,随着一声呻吟,赤着身体的李峰就感觉到下面的战友身体迅速的变得滚烫,还没等李峰反应过来,白战粗壮的手臂便抱住了李峰的胸部,他的手臂紧紧的勒着李峰,并向上移动,越过了肩膀抱住了李峰的手臂,让李峰不得不抬起自己的双手。 而在下身,白战也打开了双腿,从后面环了过来,修长的双腿绕过一圈后有力的双脚在李峰的胯下,用力的分开了李峰的双腿,将自己的胯下死死的顶在李峰张开的屁眼前。 “哼……”李峰脸色通红,自己竟然在自己战友的禁锢下拉直了身体,双手高抬,双腿大开,摆出了这么一个羞耻的姿势。 赵磊冷笑着扒下了白战的鞋子,战士穿着墨绿色棉袜的双脚顺势钳住了李峰的阳具,开始搓弄起来。 “嗯……”战友的大脚温暖无比,力道恰到好处的把自己的阳具夹在脚心,来回搓弄,龟头马眼也被脚趾不断的刺激着,让李峰的欲望更加火热,那根肌肉大屌在战友的双脚之间摇摆着,憋得发紫龟头流着透明的粘液,整幅模样在摄像头下淫靡不堪。 这个时候赵磊解下了白战战靴的鞋带,冷笑着绳子绑在了李峰的大屌和两颗睾丸上,李峰的睾丸提起,肉棒被勒得紧紧的,赵磊箍住他的大屌,让他无法畅快地喷发。 “操!啊……”濒临喷发的时候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这种感觉让李峰惨叫起来。 “怎么样,李队长,想射么?”赵磊微笑着看着在自己战友禁锢下不断扭动着身体的缉毒队长。 “你这个混蛋…”李峰喘息着,用尽身上的力气,怒吼道。 “哦?想不到李队长在药物的作用下还能坚持这么久呢?”赵磊微笑着,捏住李峰的乳头把玩着,“那我就来给李队长再加把火。” 李峰看着赵磊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下体,绕过了被战友双脚把玩的阳具,开始轻轻的挑动自己的睾丸,然后又按住了自己的会阴慢慢的揉动,一根手指突破了自己被润滑后的后庭,伸了进去,很快便来到了极深的地方。 “啊啊!!…哈啊…”手指经过某一个部位的时候,李峰的身体突然一僵,身子一下子弹了起来,继而又在战友的禁锢下瘫软下去,腿都抖了一下。 “前列腺被按摩的感觉如何?”赵磊笑着,还低下头,将李峰的另一个乳头含在追中,用牙齿慢慢的摩擦起来。 “啊……停...停下来...” 李峰的身体疯狂的扭动着,两条腿竭力的四处虚踢,乳头,阳具和后穴同时被玩弄着,在连续的刺激下大屌似乎又膨胀了一圈,上面的鞋带勒得他生疼,仿佛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涌出,又无法得到释放,让他肉棒到股沟也一阵阵的酥麻。 “啊……啊……啊……”他的身体阵阵的紧绷,竭力想要解开自己阳具上的鞋带,却被白战牢牢的禁锢着,李峰的嚎叫渐渐的变了音。 “现在呢?李队长?”赵磊看差不多了,再次抬起头,微笑着问。 “嗯……啊……让我射……哦哦……” 赵磊淫笑着起身,看着全身赤裸被全副武装的战友抱在怀中的李峰,一双修长的腿踏着大码的军靴,结实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双手被自己的队服反绑着举过头顶,俊脸泛红地盯着自己,这幅诱人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扯开裤链,将自己那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大屌甩在李峰脸上。 李峰挑了挑眉,眼神露出厌恶,想要下意识屏住呼吸,但是很快他便感觉到不对劲,面前这根丑陋的肉棒散发出来的腥臭味竟然吸引着他,让他喉结不受控地滚动着,吞咽着口水,鼻腔也地贪婪吮吸着跟前的这东西散发的气味。 “呜...” 他甩了甩头,眼神中露出一丝不解,这股本来应该让他恶心的味道竟然让他肉棒硬生疼,同时屁眼也收放着,一阵瘙痒感从体内涌出。 “想射是吧,那就给老子好好舔。” 赵磊将龟头顶到李峰的嘴边,看着李峰有些慌乱的眼神,这个战士再怎么阳刚威猛,此刻这种情况,跟他之前吸入的药物结合下,身体应该已经起了反应,看着之前还狂气十足地骂自己只配给他舔屌的这个猛男,赵磊脸上快意不加掩饰地表露着。 李峰仰着头,下体的束缚疼痛和酥麻感让他难受无比,男人大屌上这股味道也让他的身体越来越燥热,此刻的他英俊的脸上带着潮红,在男人目光的注视下,缉毒队长真的张开了嘴,一口含住了赵磊的龟头。 “嘶...” 赵磊倒吸了口气,看着这个缉毒队长含住自己的屌,用力一耸腰,将大半根鸡巴插入了李峰的嘴中,同时他按住李峰的头颅,开始一点点顶入李峰的喉中。 “唔...” 嘴巴中那股腥臊味和男人的动作让李峰感到羞耻和屈辱,却无可奈何,更不要说他的身体又莫名的亢奋。摄像机正忠实的记录着这一幕,并将这一切毫无保留着播放在墙壁的大屏幕上。 镜头下的李峰被面前的赵磊用大鸡巴深喉,嘴角被干得涎水直流,自己的那根肌肉大屌也硬邦邦地夹在战友的双脚之间,结实精悍的肌肉流淌着汗液,在镜头下性感无比。赵磊的手摸了摸李峰的喉结和脖子,感受着自己鸡巴的侵入,那股味道呛入李峰的鼻腔,男人每顶入一分,就让李峰的身体更敏感一些,股沟间也是愈发的瘙痒。 赵磊揉了揉李峰结实的后颈和肩膀肌肉,再探手下去,捏了捏这个战士的乳头,这具性感的雄躯立马像触电一样猛地颤了颤。 赵磊看到李峰的反应,将大屌从李峰的嘴中抽出,那根狰狞的淫棍看起来足足也有将近二十厘米,上面沾满了这个缉毒队长的口水,此刻李峰低下了头,哈着气压低了声音说:“让...让我射。” “别急啊。”赵磊双手揉捏着李峰圆翘结实的两瓣俊臀,手指挑逗着李峰的菊花,舌头舔着李峰性感的脖子和锁骨,听着战士的喘息,赵磊硬的更加厉害,他解开了束缚着李峰大屌的绳子,同时手指再次深入到李峰的后穴。 “操...哼啊...不要...” 感受着男人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穴内,李峰睁开眼睛,敏感的身体又是猛地一颤,那根肌肉大屌剧烈地翘了几下,没有了禁锢,大片的前列腺液流了出来,仿佛失禁一样,将白战的双脚粘湿。 李峰不知所措地在赵磊的挑逗下身体发颤,两条肌肉长腿越分越开,原本屁眼内就又痒又热,现在赵磊把手指探了进去,让他更是受不了,这样一个威猛的战士,竟然随着这个男人手指的玩弄,扭动着自己的俊臀。 “李队长,舒服吗。” 赵磊的手指快速的进出,开垦着李峰紧闭的雄穴,将李峰高大威猛的男体玩得不住地颤抖,鲜嫩的菊蕾在镜头前被手指抽插得褶皱绽开,亮粉色的嫩肉紧紧箍着男人的指头。 “唔...哦啊...” 李峰当然不可能回答男人的话,但是这种淫荡的呻吟声从他喉咙中发出便是最好的应答,偏偏他还没办法抑制,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这种声音发自他的喉咙中。 赵磊如同找到宝物一样笑着,他忍不住坐到了沙发上,踹开白战,把李峰抱了上来,打算好好把玩这个桀骜的肌肉男那结实的壮臀。 “干...” 李峰喉结滚动着低声咒骂道,赵磊满意地舔了舔他的脖子,手指继续探入这个大帅哥的穴内,手指不停变换着花样。看着面前坐在他大腿上被他肆意亵玩的缉毒队长,赵磊得意地笑着,凑到李峰的耳边低声道:“让你的战友也来给你助助兴!” “你?!” 李峰一呆,下一刻,敏感的后穴竟然感受到阵阵湿润的的热流,那是…… 当一根柔软粗糙的舌头与自己後穴相触时,李峰身上一抖,梗直了脖子叫了一声,不住地扭着虎腰,前端反应更是尤为明显,那根流水的大鸡巴竟然把自己的腹肌砸得啪啪响,白战的舔舐让李峰的抵抗刹那间溃不成军。 此刻的李峰竟然被白战的唇舌和赵磊的手指玩弄的啊啊直叫,看着面前浑身燥热不断嚎叫着的这具性感雄体,赵磊用另一只手拨弄着李峰左边胸肌的乳头,一边用手指继续玩弄着李峰粉嫩的菊花。 数分钟后,李峰整个人都倚在了赵磊身上,原本如同钢铁浇注的精壮身躯一阵阵发软,鼻腔也不停喷着气,赵磊把手指抽出,推开白战,让李峰抬着屁股对着摄像头展示着与他结实肌肉丝毫不相符的屁眼,这个战士深邃的股沟中的雄穴已经被赵磊的手指和白战的舌头玩弄得濡湿一片,在镜头下微微开合,赵磊又是一巴掌印在李峰的屁股上,让这个缉毒队长嚎叫着屁股撅得更高,展示着自己等待开苞和大鸡巴交配的雄穴。 “好……好痒……” 李峰刚轻叫出声,赵磊立马一把握紧住了他的肌肉大屌。 赵磊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将李峰的腰揽近了一些,让他坐在自己胯间,舌头舔着这个战士的喉结,双手在面前这具完美雄体的肌肉上游走着。 “哦...哦哦...” 李峰此刻被那赵磊牢牢锁在怀里,一身健美的结实肌肉和这个赵磊的身体紧贴在一起,两块饱满的大胸肌和八块整齐腹肌磨蹭着赵磊的身体,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让人感受着他那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那身结实有力的肌肉和英俊的脸,还有高高昂起的种马大屌无一不彰显着他雄性的极致魅力。 被玩着一身精悍的肌肉,李峰浑身燥热地呻吟着,大屌摇摆着流淌出前列腺液顶在赵磊的腹部,等待着久久未到的高潮,他踩着军靴的两条大长腿被分开,英挺高大的身躯被迫跨坐在那赵磊的胯间。 啪的一声,那根流淌着淫液和李峰口水的大屌也甩在了李峰股沟间,正摩擦着这个战士开合的屁眼。 “哼嗯……啊……你们……这群变态……” 李峰被赵磊紧紧抱住,屁股也被那么一个东西顶着,身体不安分地挣扎着。 “李队长你被变态玩得很爽嘛,后面湿成这样。” 赵磊把贴在股沟处的大鸡巴顶在了李峰的菊蕾上,扭动着胯部,用大龟头一圈圈给李峰粉嫩的屁眼按摩着。 “啊啊……” 后庭的瘙痒不断地刺激着李峰,摇摆的大屌也似乎快要喷发一样,李峰被缚的双手本能地挣扎着,此刻他的熊腰不住地扭动,结实的俊臀抬起,搭上他这一副高大威猛的精壮身材和俊脸,给观看的人造成的冲击感更是厉害。 这样一个帅气威武的战士,现在却这样翘着屁股被人肆意玩弄,股沟还顶着一根大鸡巴,那副场景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像你这样战士,后穴更是要好好多干几次才行,这样你练出来这么极品的身体才有意义。” 赵磊掰开了李峰结实的壮臀,让李峰像之前白战被玩一样摆出了同样屈辱的姿势,在摄像头前被大屌干开屁眼。 (66) “放松点。” 赵磊的大腿颠了一下,一只手从臀部退到李峰结实的腰间另外一只手也移了上来拨弄着李峰的乳头,大屌顶入这个缉毒队长的股间。 “唔啊...” 一股顶撞感从后穴传来,李峰再次用他那雄浑的嗓音哼叫了一声,处穴的瘙痒在赵磊龟头的碰撞下达到了顶点,让李峰下意识抬高了屁股。 “操,你们这些个军人的后面真他妈紧,润滑和扩张都做了这么久了。”赵磊又是一巴掌印在李峰的壮臀上,干脆将手伸到了李峰屁股下,按住这个剧毒队长浑圆的臀瓣,将自己的大屌狠狠操入。 一阵涨痛感传来,李峰只觉得自己瘙痒的雄穴和穴口肉壁都被一个有力的东西磨蹭着,这个身手矫健的战士颤抖着自己性感的身体不住地轻哼,不知道是爽还是疼,那根肌肉大屌砸在赵磊的肚子上,甩着透明的粘液,跳动得更是厉害。 镜头下,李峰贴在赵磊的身体上,被缚的双手以及那倒三角形的背部,上面有力的肌肉伴随着赵磊的动作轻轻抽动,在赵磊的手下,李峰两瓣挺翘的屁股被掰开,在摄像头前露出粉嫩的菊花,正包裹着赵磊的大半个龟头,同时赵磊也正在用力地将自己粗大的淫棍挺入,好享用这个极品猛男的处穴。 “啊...操...好疼...” 李峰昂着脑袋,原本被玩到发颤微弓着的身体猛地一挺,脖子和臂膀上的青筋直冒,此刻赵磊已经把自己的肉棒插入大半截,李峰全身肌肉紧绷,屁股夹得更紧,帅气的脸上眉头紧拧,浓密的眉毛挑起,牙齿也用力地咬着,两块结实的大胸肌随着胸膛起伏,腹肌也随着吸气绷得紧紧的。 看着李峰那副屈辱的模样,如同一尊战败的男神,被面前的淫魔开始惩罚和调教,赵磊伸出舌头,舔舐着这尊男神的乳头,大屌猛地一挺,在更狂热的欲火下长驱直入,干开李峰私密的处男地,整根插进这个缉毒队长的屁眼。 “啊...啊啊...” 李峰本能地用力夹紧后庭,此刻被赵磊攻入,虽然有着体液和之前灌进他后庭药液的润滑,也被赵磊的手指开发过,但他体内那窄小的穴道只感觉一阵阵的胀痛,伴随着原本就难耐的瘙痒,让他更是难以自持。 赵磊揉着李峰结实的屁股,大屌插进去之后就停止了动作,这小子屁股又圆又结实,自己的大屌被他紧致的菊花吞入舒服无比,这种感觉让赵磊吸着气放松着身体,他可不想一进去就喷发在这个战士的体内。 “哈...啊啊...疼...” 李峰扭动着虎腰,被填满后穴的胀痛感让他十分不适应,此刻他正慌乱地想从赵磊的腿上起来,摆脱这根插进他雄穴的大鸡巴,只可惜以他目前的状态根本无法逃离赵磊的摆布。 “操,李队长你不是很拽吗,怎么,这会知道害怕了?” 感受到自己的大鸡巴已经整根没入这个极品战士的菊穴,赵磊更加放肆地嗅着李峰身上散发的体味,双手从李峰的屁股放到腰部,搂紧了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李峰,享受着这个战士结实精悍的筋肉和自己身体磨蹭的那股感觉,另一只手轻轻摸着李峰结实的腰部肌肉,猛地掐了一下。 “骚逼真紧,玩你这种极品就是爽。” “操...放开老子,要玩回去...玩你妈去...啊啊...” 李峰吃疼地叫骂了一声,赵磊嘿嘿一笑,胯部猛地用力,撞了一下李峰的屁股,拿过自己脱掉的内裤,揉成一团塞进了李峰的嘴巴里,双手覆盖到李峰健硕的胸肌上。 镜头之下,李峰结实的胸肌被赵磊摸着,坚挺的乳头也被那赵磊捏着手里揉玩,后穴失守这无比淫荡一幕看起来更是让李峰的自尊荡然无存,这个威猛英俊的战士一边被大鸡巴粗鲁地贯开了屁眼,精壮的肌肉也被肆意把玩,脸上满是痛苦,嘴巴还被一条内裤堵着,但就是这样一番景象让赵磊更是兴奋,这种威猛而不可侵犯的极品猛男被自己亵渎的模样足以让在场所有人疯狂。 正在兴头上的赵磊把鸡巴抽出一半,然后猛地用力再次挺入,开始享受李峰紧致灼热的处男肉穴。 “唔...” 菊穴被肉棒摩擦的感觉让李峰猛地一颤,肉棒也是一翘,赵磊挺动着胯部,开始抽插着李峰的屁眼。 李峰感到自己的屁眼内部被那根上翘的大屌一点点地撑开,那股胀痛感让他脑中一片混乱。赵磊看着皱着眉头面露痛苦的李峰,探手再次摸上了他一边健硕的胸肌,指尖挑逗着他黑色的乳头,另外一只手摸索着他的腹肌和人鱼线,最后扶住李峰的窄腰,开始挺动胯部,小幅度地开垦着这个战士的雄穴,舌头也舔着李峰的锁骨。 赵磊的鸡巴越是深入,李峰所感受到的那阵胀痛感反而消失了,敏感的乳头和雄穴被人侵犯着,赵磊的肉棒每贯入一次,都让他觉得屁眼一阵发胀,那么粗的一根东西,竟然在自己的后庭抽插。 “唔...呜...” 可惜此刻的他不仅无法反抗,连叫喊声都被那团内裤堵在喉咙内,摄像头还在架在一边拍着他的脸,这样一个威猛英俊的战士嘴巴塞着一个赵磊腥臊的内裤,精壮性感的身体也被那赵磊玩弄着。 “操,叫你放松点,还夹那么紧,想把老子夹断吗。” 赵磊猛力一顶,那根粗大的淫棍直插李峰禁地的深处,这个缉毒队长被开苞的屁眼被赵磊的大鸡巴彻底撑开,圆翘的臀瓣间,诱人的肉穴吞入整根大屌,那猥琐赵磊似乎感觉这一下还不过瘾,继续扭动着胯部,那根大鸡巴在李峰的屁眼内搅动了好几下。 “唔...” 被搅动了那么几下,李峰只觉得自己的屁眼更痒了,肉壁将体内的大鸡巴裹得更紧,前端的黑龙也流着淫水。 赵磊擒着战士结实的胳膊和大腿,把他按在自己身上,抬起大腿露出那诱人的雄穴,一个大鸡巴在他那古铜色俊臀间抽插,把李峰的禁地破开肆意享用着,李峰的雄穴被越干越湿,竟然开始在药物的作用和侵犯下泌出淫水。 “啊...啊啊...” 此刻的李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痒痒的,屁眼也夹紧了,那赵磊每次把大屌顶进他屁眼的都让他的直肠一阵发胀,这来回的抽插动作竟然让交合的部分产生一阵阵的快感,他那吼叫声也伴随男人每次操入的节奏响起。 “啊...哦.....哦哦...” 在不断发出的淫乱叫声中,李峰的腿肚子有些发软,现在自己的屁眼里面被那赵磊的鸡巴搅得又热又黏,向上的龟头还频频顶到他的前列腺,不断地刺激让他爽到发抖。 “不愧是当兵的,难怪这身板这么性感。” 赵磊把鸡巴拔了出来,看着李峰硬着的大黑屌,将这个健硕的战士翻了个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过来。”李峰听到赵磊喊了一声。 李峰微微一愣,定眼一看,战友白战已经来到了跟前,而赵磊此时正伸出手指,手指上粘着一大团白色的药膏。 “张嘴!” 白战张开嘴,任由赵磊将那团药膏涂抹到自己的舌头上。 “给你的战友上药。” “不……停下……哦……” 李峰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战抬起自己的双腿,低下了头用墨绿色的贝雷帽遮住了自己的菊穴,用柔软粗粝的舌头钻了进去。 “唔...哼...嗯...” 李峰帅气的脸上一阵发烫,被内裤堵住的嘴角也流出透明的涎水,柔软却同样有力的舌头探入到李峰的后庭,蠕动着,转动着,感受着插入自己体内的舌头摩擦着直肠,不会带来到多少疼痛,反而还有股让全身酥软的舒适感,战士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这种柔软的刺激连带着春药的药膏让李峰觉得自己的肉穴无比瘙痒,那阵瘙痒如同一股热流要在他体内爆发,甚至身体都越来越热。 “哈啊...啊...” 李峰哼着气,结实的胸肌起伏着。 赵磊微微一笑,此刻的李峰依靠在他的怀中,双腿被自己的战友挽起,赵磊猥琐地笑着舔着李峰的颈脖,他的双臂也抬着李峰的双腿,让自己硕大的阳具来到了李峰的肉穴前,和白战的舌头一起,慢慢的挤了进去。 “唔...啊..怎么...” 李峰帅气的嘴巴紧抿,眉头也皱起来,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之间,那根种马大肉棒就那么流淌着淫液不停摇摆,赵磊的大肉棒和战友的舌头在他的体内摩擦,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多。 赵磊就这么在镜头面前挑逗着李峰,让他松开牙关和紧抿的嘴巴,听着他诱人的呻吟声,他松开李峰的双腿,手掌向后撑着,但胯下却更加用力地向上顶撞,李峰就坐在赵磊的胯间,交合的地方发出响亮的碰撞声,高大的身体摇晃颤抖着,赵磊挺动着胯部,让李峰身体一歪,圆翘的屁股分的更开,屁眼在白战面前前一张一合地吞吐着大鸡巴,而白战也不断的舔舐着李峰的雄穴,让李峰的大屌被刺激的贴在八块腹肌上不断流出淫水。 (67) “唔...” 强烈的快感从交合的地方迸发,如同电流一般传递向李峰的全身,让他本就脱力的身体更加酥麻,镜头下,这个一身精悍筋肉的缉毒队长就这么以这个男子鸡巴为支点,整个人东歪西倒地坐在赵磊的胯间,肉穴被干得啪啪作响,那根粗大的屌也屈服在被操后穴的快感下,威风凛凛地淌着淫液摇摆着。 “好紧的骚穴,缉毒队长的屁眼干起来就是不一样。” 赵磊靠到身后的沙发上,身体贴在李峰的背后,把李峰结实的长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让已经开始感受到交合快感的李峰换了一个更加淫荡的姿势,跨开一条腿抬着大屁股挨操。 “啊...啊啊...啊” 李峰咬牙想抑制住自己这种哼叫,但赵磊的大屌一次次猛操入他的菊洞,撞击着他的敏感点,让他颤动着性感健壮的身体不断地淫叫出声。 “胸肌很结实嘛大帅哥,不被好好玩多几次可对不住你这极品的身板。” 赵磊的手掌用力揉捏着李峰两块健硕的胸肌,手指在李峰的乳晕处打着转,然后捏着这个猛男队长的两颗乳头,李峰涂了油的肌肉手感极好,赵磊的手一路摸到李峰八块结实的腹肌,感受上面一道道用汗水雕刻出来的沟壑,一只手摸着李峰的腰侧,把李峰那根贴在腹肌上二十多厘米的大鸡巴按下,在赵磊松手时,李峰的大屌立马又弹到满是汗液的漂亮腹肌上,龟头和富有弹性的腹肌碰撞出声。 后穴被贯通,大鸡巴还被这样玩,李峰地在镜头下展示他精壮健美的躯体,沉声闷哼着,赵磊的手反复不停地拨弄,让李峰那杆种马大枪的汁液更加淫荡地喷溅出来。 “唔...唔啊...不要再弄了...” 李峰的后庭已经完全失守,紧致的嫩穴被这个男人的大屌噗吱噗吱地淫干着,大鸡巴和穴内不断泌出汁液,鸡巴被赵磊玩得流水更加厉害,那透明的雄汁顺着李峰的种马大肉棒流到睾丸,因为量太大,甚至流到了屁眼的位置,两处分泌的男神淫汁正沿着攻陷他屁眼的那根大鸡巴慢慢流下,被操成粘稠的泡沫,直肠也夹紧肉壁,与战友的舌头一起侍奉着这根给战士开苞的大鸡巴,好让他进攻得更加凶猛。 看着李峰发颤的肌肉和不时抽搐的身体,呼吸也变得急促,还有那嘴巴时不时发出的爽哼声以及脸上的红晕,赵磊摸着李峰的腰部和八块腹肌,他知道这个猛男队长的屁眼已经被自己的大鸡巴暂时驯服。 “李队长被插屁眼这么爽呀,刚才还那么烈,现在不他妈还是被干成个骚货。” “嗯...操...不是...” 李峰羞愧地涨红了脸,嘴巴中只能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看着闪烁的摄像头和身前的战友,李峰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流速更快了,面对着镜头和兄弟,自己被操屁眼,竟然还能硬成这样。 “不是?不是还一直浪叫?人家是操逼时候会硬,你是骚逼被操时候会硬,卧槽,被骂还一直翘鸡巴,你不是很拽吗,怎么现在这么骚。” 一听到这种侮辱的话,李峰的鸡巴一摇一摇地流着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白战被操干后那副不堪的模样,自己也会变的和他一样吗? 后庭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让李峰扭动着俊臀,被大鸡巴干的几乎快失去理智,两瓣浑圆的大屁股也抬动着,嫩菊主动迎合吞吐着那根给他开苞的大肉棒,刚硬帅脸上满是迷乱,嘴巴微张地在镜头前被操到浪叫连连。 李峰敏感的雄体被赵磊抚摸着,壮臀间瘙痒的屁眼被这个赵磊的大屌猛力抽插,此刻的李峰只觉得一股股快感从交合的部位涌出,自己的俊臀和男人的胯部碰撞之间,大屌竟然把自己越操越爽。 李峰只觉得脑子有些发蒙,现在被快感支配的他只觉得完完全全被后面这个干他的赵磊把控住。 “唔...哈啊...好...好舒服...” 随着赵磊打桩一样一下下贯穿着李峰的屁眼,李峰那根流着淫水的大屌也啪啪砸着腹肌,全身如触电般一抽,屁眼也猛地收缩,箍紧了给他开苞的粗大鸡巴。 这个雄壮的缉毒队长在赵磊跨间颤抖着自己那副精壮性感的完美雄体,意志也随着屁眼被地操干而沦陷,帅气阳刚的脸上嘴巴微启,昂着骄傲的头颅,不断从喉咙发出淫荡的雄性低吼。 就在此刻,李峰那根对着摄像头摇摆的大屌先是一抬,旋即甩出一道粘稠的雄精耷拉在龟头和肉棒上,随后便是抑制不住的喷射。 “唔啊...啊啊啊啊...” 赵磊期待的这一幕终于出现,李峰梗直了青筋直冒的脖子,高潮的他嘴巴张开,被干得嗷嗷直叫,一身精悍的肌肉也绷紧了,硬着的大鸡巴随着赵磊操干屁眼的节奏甩动,正在有力地射精,浓稠的雄精喷洒到他结实的腹肌和胸肌上,也溅射在身前的白战身上,有几发甚至还喷到了正对着他的镜头,昔日刚强勇猛的缉毒队长,此刻竟然用他的屁眼在和赵磊交配,大鸡巴乱摆着一边射精一边吼叫的情景还被摄像头完完整整地收录了下来。 随着李峰达到高潮,他的屁眼也一阵收缩,本就被干的又热又湿的窄小甬道更是包裹紧了赵磊的大鸡巴,嫩滑的肠壁让赵磊舒爽无比,在药物的作用下分泌着骚水,随着抽插飞溅着,让这个体位被干着的李峰显得更加诱人欠操。 看着李峰喷射的性感模样,那绷紧的结实筋肉,暴起的青筋以及英俊阳刚的脸,玩弄着这种极品的赵磊也忍不住想和他一起达到高潮, 他把鸡巴整根操进李峰屁眼的最深处,将自己的精子一股股注入到这个缉毒队长的体内,完成这次的强暴。 一阵阵的低吼喘息声过后,赵磊缓缓地抽出鸡巴站起了身,让白战用胳膊对着镜头掰起李峰的两条肌肉长腿,那两瓣结实圆翘的大屁股布满了粘稠透明的体液,原本不容侵犯的雄穴已经被开苞,精液正从那被插开的粉嫩肉洞中流出。 “唔...哈啊...” 李峰大口大口哈着气,喷射的肉棒总算停了下来,这种无比强烈的快感让他整个人迷茫眩晕着,此刻他正对着摄像头被挽起自己的长腿,展示着刚被开苞内射的菊穴。 赵磊满意的看着自己捕获的猎物,李峰的体格很棒,黝黑的皮肤、帅气的俊脸,壮实发达的胸肌起伏着,粗壮的手臂青筋凸暴,结实有力的腿部布满了脚毛。此刻,这个强壮的缉毒队长正坐在自己怀中,任由自己玩弄着身上的肌肉,双腿被自己昔日的战友抬起,露出被操开的肉穴,表情迷茫,无助的喘息着。 “怎么样?舒服吗?” 赵磊再次握住了李峰的肉棒,接着手便开始轻轻地上下滑动着。李峰胯下刚射过精半勃起的肉棒微微地挺立着,被周围浓密的阴毛簇拥着,龟头上还有着晶莹的黏液。 赵磊抽动着李峰的阳具,手指纯熟地拨弄着那圆润的龟头。粗大的肉棒因为赵磊的玩弄而再次硬挺起来。 李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昂然挺立,被赵磊粗鲁地揉捏着。赵磊的手时而撸动着他的肉棒,时而又搓揉着他的阴囊。【看巴士:www.kan84.tv】 赵磊慢慢加快了双手抽弄的速度,不断地挑逗着李峰,他的马眼持续渗出了淫液,阵阵的快感不断直冲李峰的脑门。 李峰双目紧闭,无法面对如此的侮辱,肉体悲愤地颤抖着。然而,就算李峰多么地不愿意,在赵磊纯熟高超的手淫技巧下,他也无法抑制身体那油然而生的快感。 赵磊的手紧紧握住李峰直挺的阴茎,不停地上下滑动着。跪在地上的白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队长在自己的面前被赵磊手淫。 白战近距离地看着大哥的阳具。坚硬粗大的阴茎上青筋凸现,龟头由于不断的抽送已变得通红发亮,阴囊则随着赵磊的动作而前后晃动着。 下体处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让李峰浑身颤抖,极度的屈辱中还掺杂着丝丝的快感。终于,李峰的脸颊愈来愈红,胸部的起伏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赵磊双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在赵磊的注视与玩弄之下,李峰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嗯……”的一声,浓稠的浆液从李峰的龟头激射而出。 刚猛精壮的李峰射精量很多,一股又一股不偏不倚地直窜白战那张年轻帅气的脸上。白色的浆液随着白战的脸颊滑下,接着滴在了他的胸膛与腹部上。 “一两次怎么够呢!”赵磊笑着道。他的手继续抓住李峰的阴茎,再度把玩起来。李峰竭力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遏止赵磊的动作却徒劳无功。 李峰胯下的老二在赵磊的玩弄下再度迅速勃起了。赵磊见状,笑着道:“看来李峰你很享受吧!” 赵磊直接猛力地掐住了李峰的睾丸。“啊啊!”突如其来的剧痛不仅令李峰剧烈发颤,还不禁叫出声来。 在赵磊的手淫之下,李峰只觉得阵阵快感不断从下体处传来。他的肉棒已经膨胀到了极点。他感觉到赵磊的指甲不断撩刮着他的龟头,手指则不断转圈揉摩,让他顿时浑身发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慢慢再度步入高潮…… 白战的头发、脸孔、脖子、胸膛,甚至是腹肌与大腿上都沾上大量白色的浆液。这些精液都是自己的队长射在自己的身上的! 赵磊满意的看着李峰的反应,这个缉毒队长的欲望已经完全被自己掌控,在肉穴内灌入的药物已经完全发挥了作用,而李峰的俊脸也泛着红色,张开嘴不停哈气吸气,在射精时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充满男人味的低沉吼叫。 赵磊抬腿踢了踢跪在前面的白战:“站起来,解开自己的衣服。” 已经被调教沉沦的战士无奈的站起,解开自己的作战服,打开皮带让裤子落到自己膝盖的位置,他的作战裤内什么也没有穿,露出自己精壮的身体和粗壮的大屌,那根傲人的阳具拥有不输于李峰的尺寸,此时正挺拔地矗立在阴毛丛中。 赵磊望着站在面前的战士,他的体格异常结实,成熟的躯体透出一股男人的雄性魅力。宽阔的肩膀、发达的胸大肌、结实的腹肌、黝黑多毛的皮肤、粗壮的大腿、浑圆的臀部,还有胯下的粗大老二都是他身为成熟猛男的象征。 “来,给你的队长翻个身,然后继续给他服务。”赵磊对白战下命令道。 “不……”李峰喘息着,无力反抗的自己被翻过身,对着自己的战友屈辱的翘着屁股,趴在赵磊腿上。他感觉到粗糙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腰侧,顺着人鱼线渐渐深入,摸到了自己的下体,用力握了一下。 “嗯,不要。” 李峰想要挣扎,但是赵磊按着他的脑袋,对方胯下的味道充满他的鼻腔,李峰只觉得赵磊下体的味道对他充满了诱惑,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更多,为了反抗这种反常的感受,李峰咬紧了牙关,屏住呼吸。 但是下体的快感却一阵阵的传来,白战的动作虽然笨拙,但是他手上布满了训练留下的老茧,不断的摩擦着他的肉棒和龟头,而李峰现在下体又十分敏感,在队友的手淫下,李峰的阳具很快再次硬了起来。 缉毒队长用尽自己的意志,努力压制自己的欲望,不让自己在队友迫不得已的玩弄下失控。 赵磊看着李峰隐忍的模样,笑道:“你的队长还没爽呢!用你的阳具来给你队长的肉穴按摩按摩吧!” 白战尽管千万个不愿意,也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他紧咬着嘴皮,挺着身子,将粗大的阳具狠插入李峰的肛门中。 “啊……啊……” 白战搂着李峰的腰部,用手握着着他的阳具撸动着,又一边开始对他的屁眼展开进攻,一下下地贯穿这个强壮男人的雄穴。他看着自己的队长在自己的胯下,战栗着,哼叫着,竟然给他带来一种邪恶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 被这样冲撞着,李峰羞耻地觉得雄穴深处又开始酥麻起来,肉棒不住地出水,白战的大手还在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龟头,让他前后都爽的不行。这个时候,赵磊也用他那沾满精液的鸡巴,按住李峰的头,将鸡巴顶进了李峰张开的嘴中,直接顶到喉咙深处。 “呜呜……”李峰的喉咙裡发出嘶哑的悲鸣。 他就这么颤抖着身体,给赵磊深喉,任由赵磊的老二在自己的嘴裡迅速地坚硬,急速地抽送着。 缉毒队长赤裸的成熟男体徒劳地挣动颤抖着,嘴裡的肉棍一次次捅入喉咙深处。他的脑袋被赵磊一下一下的按着,迎接嘴里的阴茎。李峰嘴裡含着的是赵磊的阴茎,又被自己的战友白战操着屁眼,还被握着阳具手淫着。赵磊看着备受凌辱的李峰,十分兴奋地说道: “李队长,怎么样?很爽吧!” 赵磊一只手抚摸着李峰的脊背,一只手在下面玩弄着李峰发达的胸肌,李峰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自己胯下的老二与塞在嘴里和肛门中的两根肉棒同时抽动着,在白战撞击了不知道多少下后,李峰低吼着再次被操射,精液喷洒在地面,屁眼也被自己战友的精液注满。 随后,赵磊让白战躺在李峰的胯下继续给李峰口交,而这次轮到一直在旁边的壮汉铁鹰来到李峰身后,在铁鹰的摆弄下,屈辱地抬高俊臀,被肆意玩弄着精壮的雄体。 铁鹰之前一直在旁边观看,下体早已经硬的不行,他走到了李峰的身后,挺着硕大的老二在李峰的肛门处摩擦了片刻,接着硬生生地挤入秦李峰的身体。 “呜呜!呜!”铁鹰尺寸惊人的老二与肠壁的摩擦令李峰疼得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痛苦地痉挛着。紧绷的括约肌立将铁鹰的龟头吞没,让铁鹰的阴茎更加深入。 李峰成熟的肉体忍不住地震动着,喉咙里塞满了赵磊的阴茎,肉穴又被铁鹰的阴茎捣动着,还被自己的战友口交着,自己雄健的男体被三位壮汉蹂躏。 “嗯嗯……”几百次的撞击后,铁鹰淫叫着,兴奋到了极点。他高大的身体猛颤着,一股股精液毫不留情地射入李峰的直肠深处。当精液完全射入李峰的体内后,铁鹰才将半软的阴茎拔出。乳白色的浆液从李峰那被凌辱的肛门渗出,顺着大腿流淌到了地上。 就这样,白战和铁鹰两个壮汉轮番强奸着李峰的肉穴,一次次的冲撞中,李峰只觉得在高潮中不断地起伏着,下体那根大屌一次又一次地喷射,与此同时也让他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自己原本的骄傲和尊严都几乎被彻底磨灭。 “李队长,爽吗?”赵磊将肉棒从李峰嘴中拔出,看着被轮奸过后的李峰,捏了捏他的下巴,拉近了摄像机的镜头,让缉毒队长赤裸淫荡的身体完整的投影在墙壁上。 李峰低着头,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精赤的男体袒露全身结实发达的肌肉还有那遍布全身的精液。一道道痕迹是他被受虐凌辱的印迹,完全无法磨灭。 (68) 在别墅内。 “扑哧……扑哧……”赵磊抽送的动作变快,两只大手掐着李峰的腰部,像两只铁钳,臀部自主的前后挺动,大鸡巴在火热的洞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糜的声响。 李峰双眼迷离,用双手努力的撑着身体,趴在地上,身下是白战健硕的身体,两个战士的身体贴在一起,下体坚硬的阳具被牢牢的夹在两人健硕的腹肌之间,在身后赵磊的冲撞下,不断的摩擦着。 在另一边,铁鹰抱着周海,将武警战士的双腿捞开,把武警战士的胯下放到了两个战士的头颅中间,让武警战士的屁股缝贴着白战的脸,白战迷乱的吸了口气,闻到了男性特有的气味,他呻吟了一声,然后把鼻子埋进周海毛茸茸的裂缝里。他的舌头穿过茂密的体毛直到感觉到皮肤上一块柔软光滑的所在,他感觉着武警战士屁眼上的皱折,并用舌头伴随着周海身体的起伏伸进他的肛门。 李峰看着眼前的粗大阴茎,慢慢的张开嘴。立刻,身后的赵磊和不耐烦的铁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推了上去。武警战士那只茁壮的肉棍立刻直插入他的喉咙。铁鹰的大手粗暴的推挤着他的头,他感到一阵作呕窒息,不得不舔着周海龟头上分泌出来的黏液,然后把正只阴茎全吞进嘴里。 在前后夹攻之下,被抱在空中的周海痉挛着,两个战士的舌头把他的欲望直推向高处。 “噢……噢……”赵磊喉间一阵闷吼,鸡巴一涨,在猛烈地冲刺中,狠狠地射了。而李峰被那火热的阳精一烫,哼了几下之后,被活生生地操射了。 赵磊满足的站起来,看着地面上神情迷乱,淫荡的抱在一起的战士们,满意的点点头。 “看来方德的催眠方法还是很有效的麻,就是不知道他们清醒以后,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淫荡?” “到时候试试不就知道了?”铁鹰道。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里,周海留下,其他两个人你带回去,继续调教把。” “好。”铁鹰看了看地上赤裸强壮的身体,舔了舔嘴唇。 …… …… 几天后。 双鹰集团的公共浴室内,白战站在淋浴下,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他感觉有些疑惑,自从上次去过大老板的别墅以后,总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是他完全不记得那一天在别墅内发生的事情,似乎仅仅是无聊的等待,然后就离开了。 而且经常时不时的,白战就感觉自己股沟痒得难受,在跟其他人的身体的碰撞中,他那本来就难受无比的私密之地瘙痒愈发强烈,而在休息的时候,他的眼前还时不时的闪过强壮的赤裸的男人雄体,比如李峰,周海,甚至是铁鹰和罗俊辉。 自己这到底是…… 白战皱着眉头,在浴室中,手慢慢地摸向了自己股沟。 浴帘被猛得一下子掀了开来,惊慌失措的白战只来得及护住关键部位。 他正眼望去,看着掀开浴帘的却是一个肌肉猛汉,身高跟自己相仿,那一身肌肉原本就练的很好,一对巨大的胸肌挺立在胸前,上面更是挂着许多水珠,不知道到花洒里的水还是汗水,让这对饱满的胸肌更加诱人。 正是铁鹰! “铁鹰?你……” 却没想铁鹰上前一步,抬手就握住了白战的阳具搓动起来,低沉的笑着:“你看起来有点空虚呢?” “… …!!”白战感到一阵窒息,动弹不得。“你!你要干什么…” 铁鹰坏笑着贴上来,缓缓地握紧白战的手腕,压到墙上,“我来满足你。” 不知怎么的,铁鹰的一身雄性气息让白战整个瘫软得无法动弹,手上一点劲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胸紧紧贴着自己的。 白战的嘴唇颤抖着,无助地摇着头。因为他发现,铁鹰健壮的身体的贴近,竟让他勃起了。 不仅是勃起,简直是全身都起了强烈的反应——身上有种酥麻的感觉,乳头和后穴则有些瘙痒。 铁鹰分出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胸肌,然后一路向下划过,再次来到了他的三角区,反复地挑逗,对方的大手像是有魔力一般,比他的手淫带给他更多的快感。他感觉得到自己的肉棒正在对方轻柔的抚弄下淌出汁液,甚至后穴也在收缩着流出骚水。 铁鹰把手伸到了白战的臀部,中指轻易地钻进了那湿润的洞口。 “…呜… …”白战痛苦地闭起了眼睛,不愿面对下身传来的酥麻快感, 铁鹰耐心地抽插旋转着手指,一边还揉捏着白战的大腿:“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也很想要把?” “哈啊……停……别……”此时白战还想反抗,却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后面一被插入、抠弄,他的身体就立刻没用地酥了下来。 白战略弯着腰,屁股左右摇摆着想要摆脱后面的手指,整个人却好像摊在铁鹰的身上,他的肉棒迅速地勃起了,后面也更加的瘙痒,突然,铁鹰的手指按到了一处,他感觉到怀里的白战颤抖了一下… “弄这里你是不是会特别舒服?”铁鹰坏笑着又对着刚才那处软肉揉了两下。 白战的身体听话地跟着痉挛:“…啊!嗯…别、别碰那里了…” “嗯?真的不要碰吗?那让我用大鸡巴来怎么样??” 铁鹰地笑着,两根带着厚茧的手指开始飞快地进出起来,指尖不断点过那处。 “啊!…嗯…啊…”白战喘息起来,身子完全瘫在铁鹰怀里。 铁鹰的阳具也硬到极限了,白战年轻健壮的肉体、抵在他腿根的硬挺性器让他性奋不已。 铁鹰把白战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那就按照说好的,老子赏你一炮!” 白战这才发现他刚才靠着的墙面光滑如镜,倒映出自己样子,而此刻他正被迫看着自己被人抱着,狠狠顶进去的样子。 “呜啊——”有些痛,但主要是爽的。 “呼…真紧…白战你真是名器!”说着,铁鹰就扣着白战的腰,快速地操弄起来。 墙面上被狠干的男人眼角发红,一脸的欲求不满,白战怎么都不愿相信这人竟就是自己。 但后穴传来的快感却是真实的,铁鹰的鸡巴是那么的温暖、有力,抽插的速度也很快。他觉得自己的穴快要被操化了。 “啊……啊……”铁鹰凶狠地顶上了白战的前列腺,磨了没两下,白战就低吼着喷出了白浊。 但是铁鹰还没有爆发,他抽搐自己的阳具,慢慢把白战的身体朝他高高翘起的大肉棍方向压下去。白战知道他想让自己做什么,被欲望控制的他用手牢牢地握住铁鹰铁硬滚烫的大鸡巴,用舌头舔着手里的大肉棍和下面沉甸甸的一对大卵子。 铁鹰舒服的呻吟一声,抬起白战的脑袋,粗硬的阳具裹着水流不断撞击着战士的口腔,大肉棒从灌满了水的温润口腔中快速得拔出时“啵”的一声,被深喉的战士同样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而在这时,铁鹰敏锐的听到了隔壁传来了几声微不可查的喘息……【看巴士:www.kan84.tv】 铁鹰微微一笑,把喘着粗气的白战拉了起来,来到隔壁,猛地拉开了浴帘。 就见光着身子的李峰,握着自己勃起的阳具,惊讶的看着他们。 (69) “刚刚偷听得爽吗?”两个精壮男人就这样走进了这个隔间,顺手还拉上了浴帘。铁鹰的肉棒就像一根粗号的火腿肠,晃荡着挂在他的胯下,应该是之前口交的原因,已经有些微硬了。 “我……”李峰满脸通红,他在冲凉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隔壁的动静,瞧着浴帘下清晰可见的四只脚掌,下体又硬了几分,身体内隐藏的欲望迅速的爆发出来,手就不自觉得按在了自己发烫的肉棒上轻轻摩擦起来,没想到竟然会被抓到了现行。 而对方竟然刚好是铁鹰和老战友白战。 “光是自己躲起来撸有什么意思?”铁鹰笑道,在白战的肩膀用力一按,白战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向前捧起李峰的鸡巴就开始舔起来,一边舔一边还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自那次在别墅的催眠调教后,李峰的情欲也愈发高涨,刚刚的浴室偷听后,李峰其实早就已经心痒难耐,肉棒在胯下精壮汉子的挑逗下三两下就怒立了。 “嗯……啊……继续……啊……”李峰感受着肉棒在口腔中的温暖,还有舌头在肉棒边缘一圈圈的打转,那种痒到灵魂的骚动让他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铁鹰挤到了李峰的身后,将自己的鸡巴紧紧得贴在了李峰结实的翘臀上,他也不摩擦,只是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李峰的腰,然后手指就像跳舞一样一点一点得向着李峰的胸部进发。 李峰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他的肉棒已经被胯下的精壮汉子舔得瘙痒难耐,仿佛随时都要射出来一样,身后铁鹰的手指还不停得在他超他乳头的方向游走, 在手指触碰到自己两个挺立乳头的一刹那,李峰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 李峰想要推开身后男子的侵袭,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得伫立在原地无法动弹,他更想要身后的男子大力得揉他的胸肌,粗暴得揉他的乳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羞于启齿,那种好像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让李峰只觉得自己瘙痒难耐,那铁鹰的手指在自己的乳头边缘一圈又一圈的快感,让李峰觉得自己好像一会在天堂,一会又在深渊。 李峰索性闭上双眼去享受这眼前的淫荡感觉,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肉棒一紧,张开眼来,发现原来给他口交的精壮战友已经自己把菊花送了上来。 李峰的欲望本能一下子就被激发了出来,从李峰的角度看去,精壮的战友宽厚的背部和发达的肩膀肌肉还是能激发出李峰最原始的征服欲望,看着一个寸头肌肉男吃硬了鸡巴再自己掰开菊花送到眼前,那种高高在上的爽快感一下子就把李峰的肉棒又刺激得涨大了一圈。 “怎么样,想操你的战友吗?”铁鹰在李峰的耳边一字一句得说到,一边说着一边还抬了抬自己的屁股。 “不……嗯嗯……”李峰喘息着,身后的肉棒抵在自己后穴上,随着铁鹰腰部的发力,竟然一点点的挤进自己的后穴。 白战回过头来,看见身后的李峰眉头深锁,额头上还有一点汗水,显然是正在被最后面的男人侵犯,刚刚被铁鹰操弄过的他知道铁鹰的阳具是多么的硕大,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感到顶在自己后穴的阳具愈发的坚硬起来。 铁鹰猛地一吼,狠狠往前一撞。 一阵自最身后男人的撞击力直接将自己后穴里的鸡巴撞进来了几公分,刺激得白战忍不住又低吼起来,那连绵不断地撞击力把白战精壮的身子牢牢得固定在墙面上,只留出他的肉臀拼命得往后面撅起,试图让鸡巴进去得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李峰此刻也完全没有了其他的想法,在经过开头短暂的不适感之后马上就有一阵阵的快感从后穴传来,那种饱涨感和那种前后都被满足的感觉让他简直爽上了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顾着享受着前后夹击的美妙感觉。 他被两个精壮的汉子挤在中间,自己的阳具深深的刺入面前战友的菊穴内,而身后的壮汉也在狠狠的操弄着他,他的乳头被一双大手一下一下的揉捏着,身体伴随着身后凶猛的撞击而不断的颤抖,一下下的将阳具刺入面前的战友体内。 突然,李峰只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越夹越紧,紧接着是一阵阵的收缩,竟是前面的战友被操射了。 白战一阵高潮过后,向前靠在了墙上,喘息着转过身,转过身来看着铁鹰爆操着李峰,他看着李峰刚毅的面庞和那身健壮的肌肉,此刻却在另一个壮汉怀抱中不断的被奸淫着,刚刚射完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 铁鹰见状,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猛地压低了李峰的身体,让李峰弯下腰来,刚刚好撞到了白战的胯下。 “舔下去,帮你战友再松快松快。” “呜呜……”李峰呻吟着,脑海中竟然完全没有拒绝的念头,随着铁鹰猛地一个冲刺,直接把李峰的身子往前撞了上去,白战精壮的肉棒就这样直接插进了李峰的嘴里,只看着胯下的壮汉宽厚的背脊满身通红,一个头也是疯狂得上下抖动,显然是在用力吞吐着战友刚刚射精的肉棒,铁鹰操得更加起劲。 “爽吗?”铁鹰淡笑着,将自己的打手探到李峰的胯下,右手掌心摸索着李峰充血的龟头来,而李峰刻嘴里被塞了肉棒,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这声音还带着许多收不住的口水声,铁鹰凶猛的冲刺着,突然感觉到肉棒被一阵阵得压缩着,同时一股热流冲到了他的手心上,原来是身下的壮汉已经被操射了。 铁鹰收回手来,疯狂得冲刺了两下,眼看着要射的功夫,他一把将肉棒给拔了出来。 而此刻的李峰因为被操射完全站立不住,直接就躺倒在了墙角,背靠着瓷砖,两条大腿分开,尚未喷发完的精液顺着他被操硬的肉棒像个水龙头一样抑制不住得跳动着,喷射着。 铁鹰嘶吼着将精液一股股得喷射在李峰的脸上,胸肌上,这些精液又混合着李峰自己的精液流淌下来,粘在李峰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上,粘在他粗壮的大腿上,随着花洒一开,又全部冲进了下水道里… 这是多么淫糜的一个画面,铁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将浴帘拉好就自顾自得离开了,只听见花洒下滴滴答答的水声,留下白战在那里,收拾残局。 (70) 自那次在浴室和李峰被铁鹰粗暴的玩弄以后,白战感觉到自己似乎更加的魔怔了。 这几天,自己睁眼闭眼眼前竟然全部都是队长李峰赤裸的身体,那强壮的身体被人搂抱着,禁锢着,奸淫着,李峰阳刚的面庞上布满了汗水,紧紧的咬着嘴唇,胯下的阳具高高的翘起,发出无声的邀请。 傍晚,白战在路上迷茫的走着,脑海中不断回放的画面让他心慌意乱,甚至仅仅是惊鸿一瞥的回想都让他的阳具硬的不行。 难道他是真的走上了这条路,不能再回头了吗? 白战浑身一个激灵,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栋住宅楼,面前的门牌告诉他,这是他的队长李峰的家。 鬼使神差的,白战按响了门铃。 咔嚓一声,门把的锁从里面被拧开,白战看到昔日的队长李峰站在昏暗的屋内。 “白战?”李峰的声音有些沙哑,似乎刚刚正在睡觉,灯也没开,就穿了一个宽松的运动裤,身上漂亮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尤其诱人。 白战没有回答,整个人突然凑了上来,身子靠到了李峰身上,让李峰吓了一跳,睡意也消减了一些,下意识抬手往外推了一把,手掌摸到白战的脸侧。一股滑腻的触感从手上传来,这小子竟然用舌头舔了舔他的手指,灼热的气息也喷到他的手背,李峰愣了愣,瞬间有了反应。 扶住白战的身体,这汉子反应有点不对,李峰将白战按到床上坐着,手摸索了几下,白战的身体很暖和,坐下之后抬头望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战,怎么了?”李峰有点赧然,自己这几天也一直受到欲望的困然,和白战这么短时间的的接触,这个时候已经慢慢的开始勃起了。 白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一下把李峰推到在床上,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抱着李峰的双腿,凑到了李峰的胯下。 “你这是做什么!起来!”李峰吓了一跳,立刻低喝道。 但白战根本就不听李峰的,隔着内裤就把李峰还没勃起的阳具含进嘴里,轻轻的用牙齿咬着。 白战感觉到李峰的鸡巴在自己口中慢慢变大,马上要撑破内裤的束缚了。他吐出李峰的阳具,用自己灵巧的舌头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描绘这根粗大鸡巴的轮廓。 “嗯……”李峰闷哼了一声。 白战一把扯下李峰的短裤和内裤,粗大的鸡巴直接打在他的脸上。白战顺势张开嘴,含住李峰的大龟头吮吸着。 他轻柔地把李峰的阴茎含在他的嘴里,开始用舌头在敏感的龟头上四处舔拨搅动,用嘴唇和舌头玩弄李峰的包皮,他一会用嘴唇把包皮从龟头上一捋而下,紧接着舌头时而在龟头表面游走,时而刮磨着粗挺的龟棱,时而在马眼里钻探,时而在下面的包皮系带上拨动,一会又重新用嘴唇把包皮卷起来裹住龟头。他的口技实在太棒了,李峰立马被他挑逗地兴奋起来。 接下来,李峰感觉到他的嘴巴变得像一台真空管一样,牢牢地裹着自己的鸡巴,里面传来一股大力的吸力,像是要把精液吸出来一样。随即他的嘴巴开始狼吞虎咽一般在李峰的大肉棍上滑动套弄起来,当龟头碰着他的咽喉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喉咙好像活了一般对李峰的龟头张开,随着他把脑袋朝李峰的胯部抵得更近,李峰能感觉到我的大肉棍一下子就捅进了他的喉咙里,一直到他的嘴唇紧贴在我的鸡巴根部。那种被肉壁一丝不漏的紧紧包裹、挤压、摩擦的快感,让李峰几乎要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啊…”李峰也不再顾及什么,大声的叫了出来。李峰抓着白战的头发,大鸡巴不断的往更深的地方捅,直到捅进白战的咽喉。 白战实在受不了,吐出李峰的大鸡巴,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看着白战英俊的脸被自己的大鸡巴胀得通红,李峰也有点不好意思,正打算自己撸出来,白战缓过劲来:“峰哥,你脱光躺床上吧。” 白战的话就像有魔力一样,让李峰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 白战并没有直接去含李峰的大鸡巴,而是从李峰大腿内侧一路向上舔到会阴处,然后含住李峰的一颗睾丸轻轻嘬着。李峰只觉得自己的鸡巴硬的就快要爆炸了,可是却迟迟得不到疏解。他只好本能的向上挺动着自己的腰部,想让白战快点含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 可白战完全不理会李峰的要求,直接略过那已经胀得紫红的大鸡巴,顺着李峰的腹肌一路舔到乳头。李峰的胸肌健硕,乳头也大,乳晕更是有硬币般大小,颜色深红,十分诱人。 “啊,嗯…啊…”李峰的乳头十分敏感,刚舔两下就已经忍不住呻吟了。 “峰哥,爽不爽?”白战的舌尖在李峰的一边乳头上打着圈,又用手挑弄着李峰另一边的乳头。 “啊,爽…爽死了,啊…” “转过身去,趴着,待会让你更爽!” 白战沿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下舔,一直舔到李峰挺翘的臀部。李峰被白战弄得仿佛千万只蚂蚁在背上爬一样,又酥又痒,只能不断扭动自己的身躯。 白战掰开李峰的双臀,露出那多毛的屁眼。【看巴士:www.kan84.tv】 李峰还没反应过来,白战的舌头已经抵住了他的穴口。湿润的舌尖在外边一圈紧密的褶皱舔了两下。 “你…啊…” 李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这种刺激似乎激活了李峰记忆深处的某些开关,整个人都酥了,白战把脸贴住了李峰浑圆的屁股,舌尖在穴口进进出出,一会吮吸,一会啃咬,老练又热情,舔得李峰晕头转向,连本能的拒绝都忘记了,而是一味的享受,不时发出呻吟。 白战舔得李峰浑身发软,才把舌头给退了出来,转而塞进了一根手指,往李峰的后穴里越插越深,直至没过最后一处关节,又猛然退出,似乎要把里面的嫩肉都给带出来。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柔柔地抚摸着李峰的后背,羽毛似的让李峰发痒。 “你的屁眼好紧啊,峰哥。” “白战…啊,不要…”明明是被玩弄,李峰却被白战弄得从身体到心上都是痒痒的,连一句完整的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战扶着抵住李峰的臀缝,上下滑动两下,拿顶端对准了中间的那个小洞。李峰屁股一抖,还没来得及准备,那根滚烫的、粗重的肉棒,就一寸寸地埋了进来。李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他生怕自己一张嘴,就要发出一点丢脸丢过头的声音。 白战也在急促地喘气。他直着身体,双手捉着李峰的腰,两腿打开了,好让下身更紧地贴住李峰的屁股。 “怎么样?”他低头问李峰:“峰哥?” 因为没有什么润滑,李峰又疼又痒,他连连地吸气,花了好一会儿放松,才勉强开口道:“你…出去!” 白战没有理会李峰,两手在李峰身上来回地抚摸,又探下去套弄李峰被遗忘的性器。等李峰后边真的放松下来,才动起腰,把阴茎慢慢地往外抽。 他的下边已经被完全撑开了,最初的疼痛渐渐消失,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可怕的麻痒。“白战……”他求饶似的叫了声。白战动了。他动得很快、很猛,阴茎一下子插进去,又陡地抽出来。李峰没想到他动作会这样剧烈,屁股一下塞满,一下又空虚,那种强烈的感觉让人着迷。 李峰他咬住胳膊,可鼻子里还是不住地发出些哼哼的响声。该死……他无意识地摇着屁股,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他真要完蛋了。他这回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在被白战操的时候,鸡巴是硬的。 “峰哥,我操得你爽不爽啊?”白战让李峰翻了个面,一边操他一边玩弄着李峰的乳头。 “啊...啊...不要!”李峰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眼神中却充满着乞求,性感的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一动一动的,高大精壮的躯体正等着白战玩弄和探索。 舌头伸入战友的口腔中,李峰软绵的舌头被白战的舌头搅动着,身体也被他按住,白战把插入李峰后穴的肉棒抽出一截,然后又猛地击入,因为两人紧紧贴着,峰哥那根种马大屌也顶在他的腹部,汁水流得更厉害了。 “唔...” 李峰在白战舌头的挑逗下哼叫着,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个壮汉被干屁股时喉咙哈出的热气,白战将舌头抽出,看着李峰咬着一边的牙齿,双手也紧抓住身下的床单,身上的肌肉紧紧绷着,八块整齐的腹肌上流满了自己的前列腺液。 “操...唔...啊啊...” 随着李峰的低吼,他那两瓣浑圆臀部中私密的紧致雄穴也被白战再次干开,淫荡地吞吐着那根傲人的大屌。 看着李峰的肉棒一翘一翘地摆动,白战知道峰哥快射了,他加快了胯部的动作,整个人伏了下去,压住李峰的大屌,那根粗大的肉棒被夹在两人身体之间,还在李峰流满了淫液的滑腻腹肌上摩擦着,这个退伍军人浅麦色的健康肌肤上早已布满细汗,白战吻着李峰的喉结,嗅着他身上诱人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抽插得更加迅猛。 “唔...啊...啊啊...” 李峰的屁眼被狂干着,乳头也被白战两手揉捏得挺了起来,敏感的大屌夹在两人的腹肌间摩擦挤压,爽得他更加忘情地吼叫了起来,白战只觉得小腹一热,这个肌肉壮汉的精液就这么一股股抛洒在他的腹部,那根种马大屌顶在他的腹肌上狂射不止,足足有十数股,与此同时,李峰的屁眼也一阵紧缩,紧紧箍着白战抽插的大屌。 下身一瞬的抽搐,白战也爽得抑制不住,释放在了李峰体内,等到他发泄完毕后,两人的低吼和呻吟已经平息了下来,安静的房间中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71) 自从和白战的那一晚上的疯狂以后,李峰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快要沉沦了,他不再抗拒这种事情,甚至开始暗暗期待起来,在之后的几天,甚至再一次主动走进了双鹰集团的同志浴室,和其他的保安草草的做了一场。 李峰知道自己不对劲,他知道这一切都和铁鹰有关,他既害怕再见铁鹰,心底又蠢蠢欲动。 这一天,李峰再次接到传唤,来到了铁鹰的办公室。 “李峰,和我出一趟任务,去一下集团郊区的别墅。” 李峰有点奇怪,只觉得别墅有点耳熟,不过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李峰和铁鹰两人来到地下车库,取车,再次来到了双鹰集团的别墅,一路无话。 在车内,李峰看着别墅的样子,只觉得脑海中浑浑噩噩的,似乎有什么东西他应该记得,但若是仔细回想,又一无所得。 铁鹰通过后视镜,看到李峰迷茫的表情,淡淡的笑了笑。 跟着铁鹰走进了别墅,面前的景象让李峰顿时一惊:“铁鹰,这是?” 只见在别墅大厅宽大的沙发上,横躺着一个昏迷着的高大的武警战士,战士嘴巴被一双白色的袜子堵住,双眼被一条黑色的厚绒布给蒙住。高挺的鼻梁、下巴蓄着的胡楂再加上高大壮硕的身材,都是他身为成熟男人的象征。战士穿着作战服,脚上还穿着作战靴,健壮有力的双臂被麻绳紧紧地捆绑在身后。麻绳上下紧勒住男人的胸肌,与男人的双臂紧捆在一起,使到他的双手动弹不得,也令男人的胸膛更加凸起,警服紧贴在身上,完全掩盖不了男人矫健精壮的肌肉。 李峰定眼一瞧,这个人正是周海! 周海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这个样子……不……不对……我们都在这里……李峰只感觉脑袋里有无数画面闪过,但是却一片模糊,紧接着眼前似乎有一道光闪过,脑海中的疑问尽数消失,他瞪大了眼睛,只感觉面前被捆绑着的武警战士的身体,越来越诱人,让他忍不住想要扒光眼前的战士,将它拥在怀里爱抚、蹂躏。 “不……不……这到底……”李峰猛地摇了摇头,想要摆脱这种奇怪的状态,但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躯体。 铁鹰来到武警战士身旁,对李峰笑了笑:“这就是我们今天的任务。” “什么?”李峰看着铁鹰的手掌划过战士的脸颊,取下战士嘴中的袜子,从旁边拿出来一个小药瓶,取出几粒药给周海灌了下去,然后慢慢的抚摸着周海挺拔的胸膛和结实的腹部,最后落到了战士的双腿之间,慢慢的揉动着。 随着他的抚摸,昏迷着的周海呼吸渐渐的急促,他的脸颊泛红,身体无意识的蠕动着,那藏在其间的鸡吧半软轮廓也明显得印了出来。 李峰看着铁鹰手下那微微涨起的一坨时,忍不住喉头一紧,浑身燥热,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前走去。 看着李峰的反应,铁鹰微微一笑,猛地一推周海,让武警战士摔倒地上,战士发出一声呻吟,慢慢清醒过来,挣扎着站起身,想要取下眼罩,但双手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啊!你们……” 铁鹰走到周海身后,解开捆缚着他双手的绳索,两手穿过周海腋下,用力将这个健壮的武警战士抬起。周海挣扎着,但是刚刚喂下的药物开始发挥作用,他本身残留不多的力气无法发挥,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阴茎也开始变得充血膨大起来,铁鹰强有力的禁锢让武警战士的挣扎反抗无济于事,他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在空中无助的摇晃着。 铁鹰微微低头,埋在武警战士的脖颈上,伸出舌头慢慢的舔着,武警战士的身体忍不住战栗起来,发出呜呜的呻吟。 “嗯……呜……啊……” 眼看着武警战士在铁鹰的怀里不断地战栗着,呻吟着,李峰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咽了口涂抹,不知如何是好。 “帮你战友把衣服脱了。”铁鹰对李峰说道。 李峰身体一僵,慢慢走向前,抬手在周海的迷彩服中间解开了一粒纽扣,本来紧绷的作战服中间露出一道性感又诱惑的深沟。迷彩外套被脱掉了,里面是一件军绿色无袖T恤,露出武警战士健壮的手臂和宽阔的双肩。李峰看着战友挺拔的身形,呼吸忍不住也急促起来。 铁鹰松开周海,让几乎脱力的武警战士靠在李峰身上,抬手撩起那件军绿色无袖T恤,三两下就扒了下来,将战士魁梧性感的上身展露在了两人面前,那身古铜色的肌肉惹眼不已,两块硕大饱满的胸肌上的乳头挺立,八块完美的的腹肌和那结实的窄腰,配合他高大的身躯和修长的双腿,充满着力量感。 接着,在铁鹰的命令下,李峰解下了周海的迷彩裤皮带和纽扣,将它往下一拉,周海裤裆那被纯白色三角裤裹着的一大包就出现在了男人的眼前,两条有力的大腿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双腿赤裸着,只在双脚穿着一双大号的军靴。 (72) 铁鹰把周海拉到一张桌子的前方,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扭在身后,让武警战士弯腰趴在桌子上,压住他的上身,示意李峰扒掉他的内裤。 李峰探手勾住那条白色内裤的边缘,在铁鹰的注视下将他脱到了周海大腿根部。一个短寸阳刚的武警战士穿着一双军靴跪伏在桌上,全身几乎赤裸,露出一身精悍结实的肌肉,迷彩裤被脱到脚跺,白色的三角小内裤还套在大腿上,露出武警战士两瓣古铜色的结实俊臀,修长的大腿因为蹲着展现出好看的肌肉线条,半硬着的大黑龙垂下。 “现在用你的嘴巴和手指给你的战友松弛一下屁眼。”铁鹰邪笑着对李峰说。 李峰呼吸急促,只觉得面前的男体对他有着致命的诱惑,听到铁鹰的话,他忍不住上前一步,扒开了周海的臀部,低下头在战友的屁眼上轻轻舔弄着,用舌头自下向上一下一下地刮舔着他的臀沟,然后伸出中指向着战友的雄穴慢慢的插入进去。 “唔...哦...” 周海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手正在掰开他的屁股,一个舌头开始在他的屁眼上舔弄,他忍不住抬起踏着军靴的右脚,向前移了一小步,两瓣古铜色的大屁股分得更开,然后就感觉到一根手指浸入了自己的身体。那根手指粗壮而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正将中指的第一个指节插入他的屁眼内,周海随着李峰手指的轻轻探入,忍不住用他那富有男人味的嗓音呻吟着,哼叫着。 同时,李峰的一只手前探,把玩着周海的阳具,玩着周海两颗饱满的蛋蛋和完全勃起的大屌。武警战士龟头早已经在流淌着透明的淫液,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充分润滑后,开始用多跟手指插入这个战士紧致的雄穴,轻轻地搅动着。 周海就这么俯撑在桌子上,光线从窗外射入,勾勒出他高大健硕的身体影子,被自己的战友玩弄着自己的前端和后穴,强烈的快感让他全身麻酥酥的,整个人再也使不出力气来。 一个粗壮的腰身插入了双腿间,身后的李峰似乎已经做完了准备,双手搭在周海的肩上,红着眼睛将自己的大屌狠狠地插进了这个武警战士的屁眼里。 “啊……” 後穴被猛烈的插入了一根如热铁般的硬物,即使被努力的扩张过,那小穴依然是勉强的才吞入那根粗茎。 眼前一片漆黑,感受到后穴被一根粗大肉棒填满,周海咽了咽口水,喉结也在滚动着,喉咙里不断低声哼哼,挑逗着李峰的神经。被摩擦的泛红的雄穴包裹著那黝黑的茎身,穴口微微有些痉挛不适的接受著那微有些粗鲁的入侵。 “干...” 松开按着周海的肩膀的双手,李峰直接搂住战士的虎腰,整个人贴在他背后用后入的姿势撞击着这个武警战士结实的翘臀,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脊背,在周海的肌肉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 周海感觉到身后的人一寸一寸地把他巨大的肉棍强塞进自己的身体内,一直到他能感觉到对方的阴毛紧贴着自己的屁股。被猛烈的操弄着,刚开始的疼痛似乎正一点一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细微的快感。同时那玩弄着自己阳具的手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的鸡巴变得无比的坚硬,从龟头前端的马眼里,淫夜一直流个不停。 铁鹰看着面前的武警战士被神志不清的李峰操弄的浑身瘫软,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他伸手推了推武警战士的脑袋,对李峰说:“让他站起来。” 李峰把周海趴着的身体抱起直立,死死的搂着周海的腰间,以著更快的动作不断的抽插著,动作著,腰间以著绝对的强势力道刺穿著那炽热紧缩的甬道。 “啊……啊……嗯……”李峰的每一下抽动都让周海的感觉更加的深刻,腿间的菊穴因这姿势而入口处变得更加紧窄,每一次进入都带给战士深切的快感。粗大的冠头被那菊穴紧紧挤压著,前端的皮滑下後,敏感的头部被最真实的摩擦著,那强烈的快感让李峰的全身都有种酥麻一片的错觉。 铁鹰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站到了武警战士的面前,伸出手,手掌覆上了武警战士不断颠簸的上身。带著硬茧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因欲望勃发而微微挺起的小小乳珠,那柔嫩的小东西在被手掌碰触时羞涩的微微抖了抖,一声呻吟从周海的口中轻哼出声。 “啊……”周海呻吟著,在李峰的抽动中微微挺了挺胸膛。 铁鹰猛地摘下了周海的眼罩,武警战士眼前一亮,就见一个大汉站在面前,他长得非常的英俊粗犷,比自己稍微高一点,但是身材显得更匀称;他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特别的强健有力;他有着光滑无毛的胸膛和腹部,在他非常成比例的胸肌上竖立着四分之一光圈大小的乳头。从他的肚脐向下有一丝漆黑的卷毛一直蔓延到他长满浓密阴毛的三角区,在他粗壮的大腿根部,一根硕大的阳具傲然挺立着,鸡蛋大小的紫红色的龟头被从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液浸润的油光发亮。他那对鹅卵般大小的睾丸紧紧地裹在阴囊里,沉甸甸的悬挂在大肉棍的下方。 铁鹰靠近武警战士的身体,开始亲吻周海的嘴唇,武警战士尽力回避着,但是一分钟后,他的舌头伸进了武警战士的嘴巴里,周海发现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回应着他的挑逗。他一边吻着周海,一边用手玩弄起他的乳头。一会用指尖压着它们打转,一会又用手指捏住它们,用力朝上拉拽。武警战士的乳头在他的挑逗下,马上变得直立起来。接着他把自己的嘴巴移动下去,用牙齿轻轻咬住其中一个乳头,他的手继续熟练地在另一个上爱抚挑拨。 “住……住手……”周海呻吟着,但面前的壮汉丝毫不理会,他的脑袋慢慢向下移动,双手挑逗的摸索着周海上身精悍结实的肌肉。两块饱满的古铜色胸肌被揉搓捏玩着,脖子也被身后的人舔弄着,阳穴被粗暴的抽插着,武警战士阳刚的脸上满是潮红,被抚摸身体的时候,周海只觉得有一阵阵莫名的战栗快感。 铁鹰目光转到了周海那根又粗又长的黑龙,在身后李峰的抽插以及玩弄下,此时紫红色的龟头硬的发亮,散发着一股雄性的气味,他张开嘴巴,将他一口含在了嘴里,贪婪地吮吸着,为这个精壮的威猛男儿口交了起来。 “啊...嘶...啊啊...” 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着的武警战士呻吟着,渐渐达到了高潮,当李峰在周海的体内达到高潮,他把精液完全地射进武警战士肠子深处的时候,周海也忍不出在铁鹰的嘴巴里猛烈爆发。 铁鹰让李峰来到周海前面,捏开周海的嘴巴,让他含着李峰的阳具,而他接着走到武警战士的身后,开始用他的大鸡巴在周海的屁眼外按摩揉动。 “呜呜……”周海口齿不清的呻吟着,当他的屁眼逐渐为铁鹰的大肉棍打开的瞬间,他毫不犹豫地猛然刺了进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全根没入在周海的屁眼里。 “啊……!”尽管此刻的疼痛比之前的那一次要小很多,但周海依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命令周海继续为李峰口交,于是武警战士被他们两个人夹在中间,嘴巴和屁眼同时被两个粗大壮硕的鸡巴塞满。渐渐地,周海屁眼里面大鸡巴的反复抽动开始带给周海快感,武警战士的表情变得惊讶,开始情不自禁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有效地配合着铁鹰操着自己的频率,在他的大鸡巴捅进周海体内的瞬间,周海的屁股向后摆动,好让他的大肉棍能够完全的插入。 (73) 过了一会,李峰先在周海的嘴里爆发了,周海发觉自己非常愿意,主动把他的精液完全吞咽下去,那种味道似乎尝起来让他有点喜欢。李峰接着弯下身去,用嘴巴帮周海的阴茎口交。铁鹰在周海肛门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激烈,有力的摩擦着周海的前列腺和括约肌。那种酸软酥麻的快感在不断堆积,再加上李峰熟练的用舌头荡磨着周海敏感的龟头,吸吮着周海的大肉棍,周海忍不住再次喷射出来。在周海射精的时候,他的括约肌像皮套一样牢牢紧箍着夹在其中的大肉棍,并且括约肌开始猛烈地抽搐收缩,夹得操周海的阳具也一下子达到了高潮。 铁鹰猛地把他的大鸡巴深深插进周海体内,开始在里面像机枪一样狂喷乱射。 铁鹰看着这两个战士,两个壮汉在猛烈的高潮过后,眼神渐渐变得迷茫,不需要他再做什么,两个人便双双昏倒,躺到了地上。 “这就是催眠完成后的效果吗……”铁鹰抿了抿嘴,抓起两个战士的脚腕,朝着卧室拖去。 …… …… 李峰猛地从黑暗中醒来。 “呼……呼……”他大口喘息着,扶着脑袋,脑海中不断闪烁着让他不可思议的画面,那是他和白战,以及周海三个人在别墅内,被调教,被催眠,不断的被轮奸的情景,三个人从开始的抵抗,到迷茫,最后沉沦到主动加入到一场场荒淫的盛宴中。 回想起来的一切让他浑身发冷,而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现在的状态…… 惊慌的李峰,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不着寸缕,突然手边碰到一样温热的触感,李峰转过头,就看到旁边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即便是黑暗之中,男人饱满的肌肉轮廓和诱人的体型也让李峰体内的欲望瞬间高涨了起来。 “呼……呼……”李峰的呼吸粗重起来,强忍着自己的欲望,看向男人的面孔,果然就是白天在别墅的武警战士,自己曾经的战友周海。他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趁着清醒的时候,赶快逃离这个别墅,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周哥,周海……”李峰用力的摇晃着周海,希望能让战友醒来。 在他的努力下,周海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巴士:www.kan84.tv】 “太好了,周哥!”李峰看到周海坐起来,正准备和周海一起逃离这里,“我们赶快离开……呜……” 一根粗壮的臂膀猛地搂住了李峰的脖子,向前一捞,李峰立刻失去了平衡,朝着周海的方向跌去。周海搂着李峰,厚实的双唇吻住了李峰的嘴巴。 李峰只觉得瞬间大脑一片眩晕,眼前一片白光,同时周海粗糙的另一只手搂向李峰结实的腹肌腰部,顺着自己结实腹肌往上,到那颗硬挺的凸起奶头位置轻轻一捏,李峰啊地一声,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整个身体的细胞都打开了,紧跟而来的是一种胸肌快速充血,下体也像是要爆炸一样膨胀,整个身体都处于亢奋的状态,而周海的双腿也和李峰有力的双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个男人的下体紧紧相贴。 “呜呜……”李峰想要挣扎,但是他的身体被周海牢牢的搂着,双腿也被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的纠缠在一起,两具雄壮的身体在一起蠕动着,挑动着李峰的欲望,李峰颤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力气很快被周海挑起的欲望所剥夺,身体倒在床上。 周海直接将李峰扑倒到弹簧床上,李峰喘息着,眼神开始变得迷乱,被欲望支配的他粗壮的双臂紧紧抱住周海雄壮的身躯,两个人双唇密合着,周海使劲地将长舌钻进李峰湿滑的嘴哩,李峰也配合着饥渴地强吮着入侵的软嫩灵舌。这同时,周海双臀使劲地摆动顶压着李峰的小腹,两根坚硬无比的巨屌,撕扯着对方薄嫩的包皮,疯狂地蹿磨着彼此坚硬的肌棱。 李峰突然松开吸盘似的双唇,仰头伸直了脖子,双眼紧闭,张口「啊----啊----啊----」地放声长吟了起来。周海俯眼看着李峰棱线分明,阳刚无比的脸庞放浪呻吟的模样,更激起了他的淫心荡意,愈加使劲地摇摆起他那丰满有劲的强力马达,奋力顶刺着李峰的胯下。 李峰感到紧压着自己阴茎的力道瞬间增强了,更加放声短促地「啊--啊--啊--」疯狂地叫个不停,感受到自己勃硬的肉棒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激电快感。 在那酥酥麻麻的淫浪袭击下,李峰慌忙地抬起自己粗壮的双腿,将两腿交缠紧紧地夹住周海的蛮腰,周海依然拼命地摇摆着自己的双臀,那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不断地撞击着李峰坚硬的会阴部和那两颗到处乱滑的硕大卵蛋。 同时周海伸向胯下,在手指上粘了一些晶莹的液体,然后开始用沾满粘液的手指在李峰的屁眼上来回按摩,借助着润滑,一根手指朝屁眼里面插了进去,进入之后就在里面四处地不停搅动,紧接着他再从两人的鸡巴上弄了更多的淫液,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李峰的括约肌被他的手指撑的更开,他在里面抽插抚摸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李峰不断地放松着自己的肛门,是在他第三根手指强行插入的时候,李峰忍不住呻吟起来。他继续着他那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工作,三根手指反复不停地在李峰的屁眼里进进出出,李峰试着让自己去适应他的手指抽动时候的感觉,过了一会,那种感觉就变成了一股瘙痒的酥麻。 见到李峰逐渐适应下来,他把手指从李峰的屁眼里拔出来,从身后搂着李峰,侧躺在李峰的身边,并开始亲吻李峰的耳朵,接着把他的嘴巴移动到李峰的脸上,亲吻着李峰的额头,李峰的鼻子,李峰的脸颊,最后转移到李峰的嘴巴上,在给了李峰几个快速的亲吻之后,他继续向下移动,开始亲吻吸吮着李峰的脖子,他的手也一刻不停地恣意在李峰的两个乳头上来回的玩弄,李峰的乳头马上在他的揉捏拖拽下变得坚挺竖立起来。他立即用嘴巴含住李峰已经勃起的乳头,在左右两边来回反复地大力吸吮,并不时地用牙齿轻轻咬住磨荡。他的手掌向下包裹着李峰的卵袋,温柔地爱抚着,紧接着继续在李峰的大腿和股沟处抚摸起来。 随着他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李峰不由自主地主动蜷起双腿,好让他的手指在李峰的身下各处肆意驰骋。最后他的手掌逐渐移动到李峰的大腿后面,爱抚着李峰的屁股和臀沟。毫无疑问的,李峰太喜欢现在这种被拥抱被抚摸的快感了,他熟练的挑逗让李峰开始变得像个荡妇一样疯狂起来。他继续激发着李峰的情欲,李峰的大鸡巴早已经高高挺立,此刻变得肿胀异常,从前面怒张的马眼里,一大滴粘稠的前列腺液早已经渗了出来。周海看着李峰脸上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古怪表情,他知道李峰现在最需要的是释放。他松开李峰的身体,让李峰平躺在床上,他用手分开李峰的双腿,紧握着李峰的脚踝,猛地朝前抬起,李峰的大腿一下子被他压在了自己的胸口,屁股也随着高高垫起,最隐蔽的屁眼也被完整地暴露出来。 他让李峰用手按好自己的双腿,李峰遵从着他的命令,而他则俯下身,把脑袋钻到李峰的屁股后面,用他的舌尖亲吻舔弄着李峰褶皱紧蹙的屁眼。伴随着李峰括约肌一阵阵有力的收缩和打开,他的舌尖一会湿润着洞口的褶皱,一会顶着当中的小孔试着朝里钻探。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李峰慢慢放松了穴口的肌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了进去,伸进了李峰温暖娇嫩的屁眼里。他有节奏的转动着舌头,刮舔着李峰的肉壁,剧烈的快感让李峰的身体开始上下翻腾,李峰唯一的一点矜持早已经丢得干干净净,大叫着让周海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李峰的屁眼里去。 他让李峰把腿放在他的肩膀上,因为他喜欢面对着被他操的男人。李峰能感觉到他的大鸡巴顶在李峰的屁眼上,随着一下有力的冲刺,他的大龟头冲破李峰的防线,强行挤入李峰的括约肌, 一股湿润的热浪喷向周海敏感细嫩的圆硕龟头,周海放声长吟「啊-------」地一声淫嗥,将腰杆用力一挺,使劲地突破李峰那紧密闭合的蜜洞肉门,将那粗壮硬挺的巨大肉棒刺进了李峰体内﹔李峰感到一阵「痛苦」与「爽快」交混盘纠的「痛快」刺激,弓挺起身子,「啊------」地大叫了一声,紧接着如哀泣般,双眉紧蹙,「啊---啊---啊---」短促地呻吟起来﹔李峰的屁眼传来如撕裂般的巨痛,伴随着一股又热又辣的感觉,滚烫地盘绕着屁眼周围。 周海那饥渴欲裂的粗长巨屌,整根没入李峰那又热又软的屁眼里面,菊花密洞中那股温热与软嫩将周海整根肉棒团团地包围住,周海感到自己的肉棒传来一阵阵如电的快感,受不了那湿润与热烫的刺激,「啊---」地大叫一声,闷哼着气息,开始使劲地狂摆起自己的丰臀,伴随着疯狂抽插的动作,忘我地猛干着李峰那滑嫩的屁眼。 就在李峰因为疼痛,一声低吼的时候,他用嘴巴覆盖住李峰的嘴巴,大力地亲吻李峰。他一边亲李峰,一边用手抚摸李峰的乳头,李峰的屁眼渐渐地适应了插在当中的鸡巴的粗大,当他感觉到李峰的屁眼开始放松,不再像刚才一样紧紧夹着他的鸡巴,不让他继续插入之后,他开始用一种高超的技巧操起李峰的后庭。他的抽动轻柔而且持久,每次都整根缓缓插入,再全部的缓缓抽出,仅留下龟头插在肛门里。高耸的龟棱有力地刮擦着李峰的肠壁和前列腺,带来一波一波惊涛骇浪般的强烈快感,不只是李峰的屁眼里,李峰的全身上下都完全沉醉在这种快感之中。 随着周海的狂插猛干,李峰屁眼原本的热辣痛感逐渐地消失,继之而起的是逐渐高升的淫欲快感﹔硕大的龟头和肌棱坟凸的坚硬肉棒,不断地来回刮擦着李峰温嫩的肉壁,那种饱实与肿胀充满着李峰整个下腹,那种只有男人骄傲的肉棒才能给予的充实快感﹔周海雄壮身躯的猛力冲击,一次一次地震撼着李峰健硕的身体,那种只有男人才能发出的强力撞击,从李峰的屁眼里击发的电流,一直往上扩散到布满全身的酥麻快感。周海继续干着李峰的肉洞,并不时地来亲吻李峰的嘴唇,亲吻李峰的乳头,亲吻李峰的耳朵,亲吻李峰的脖子。 就是这种撞击的快感,就是这种饱实的淫欲,李峰要的就是这种只有男人才能给他的刺激与满足﹔两个男人紧密的交合,激烈的探索着彼此壮硕的身躯,随着愈显混浊的呼吸,与逐渐升高的淫嗥,两个猛男体内累积的淫欲也逐次地攀上极限的巅峰。 (74) 周海在李峰身上抽动的速度逐渐加快,李峰不知道他已经干了自己多久,但是李峰知道自己忍不住要射出精液了。坚挺的肉棒传来一阵紧似一阵的紧绷,周海急急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那冲向临界的快感却越攀越高,周海粗硬的肉棒越绷越紧,他放开喉咙高声「啊----啊---」地大吼起来,那急待迸发的精洨挤得粗大的肉棒变得更加地坚硬,肿胀。随着周海那如狼似虎的淫吼,以及频频加快的冲击力道,李峰感到脑门一阵晕眩,双手在床单上胡抓乱扯,腰杆一挺,那被周海巨棒不断摩蹭的前列腺中所累积的快感终于在一瞬间击发,一股紧绷从阴茎根部窜起,伴随着汩汩的山洪从李峰激涨的龟头马眼中喷射而出﹔李峰双手紧抓住床单,弓起身子,嘴巴张的老大,却从喉咙只发出几近瘖哑的低鸣,他呻吟着,摇摆着自己的身体,并在两具躯体之间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汁,刚才的精液还依旧存在,再加上现在的堆积,在李峰肚子上的几片腹肌之间已经出现了几个盛满精液的小池子。 然而就在李峰被周海干到高潮射精的同时,屁眼却也不自主地紧缩了起来,这一紧缩更加强力地刺激了周海满涨欲裂的硕大龟头﹔周海突然感到紧紧包住自己肉棒的密洞传来一阵阵的紧迫压力,那包覆着坚硬肉棒的摩擦刺激欲加地明显了起来,原本就已经濒临溃堤的精洨,终于再也把持不住,周海大吼一声,将腰杆使劲一挺,把自己的巨屌深深地插进李峰屁眼深处,深深地把他的大鸡巴尽可能多的埋在了李峰体内。几下猛烈短促的抽动之后,李峰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李峰肠子里收缩抖动,紧接着一股一股的精液像子弹一样击打在李峰的肠子深处。 周海逐渐感到一股热烫从自己插在深处的龟头扩散开来,那正是自己激射在李峰体内的男精乳洨漫布回自己的肿胀的龟头上,与坚硬的肉棒上。 周海将身子直趴到李峰身上,也不急着将自己的肉棒抽出李峰的屁眼﹔李峰微微轻喘着,双手圈拥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付温暖强壮的男体,意识逐渐模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 模模糊糊中,李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抬起…… “嗯……”李峰低沉的呻吟一声,他感觉到有水流清洗这自己的身体,自己似乎被放到在一个水池内躺着,水池的水很浅,还没有没过他的身体。李峰睁开眼睛,面前却是一片漆黑,微弱的光线在光滑的瓷砖上映射着,让他能微微看到自己正躺在一个浴缸内。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头顶,压了下来,那个黑影压着李峰的脸颊,强迫的吻了上去,同时舌头撬开了李峰的嘴唇,开始进攻李峰紧闭的牙关。 “呜呜……”李峰想要推开上面的脑袋,但是他很快发现自己双臂的关节被牢牢的按着,同时腰部以及双腿被人抱着、压着,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同时亲吻他的人压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嗯……”李峰只能绝望的感受着自己被攻陷的牙关,对方的舌头像灵巧的蛇一样,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理一起。 “呜呜……”就在李峰快要窒息的时候,头顶那人终于停下了这个吻。房间内的灯开了,橘黄色的灯光照亮了那个人的面庞。 “赵磊!”李峰喘息着,他想起来了一切…… “峰哥,这是为了庆祝你加入我们,特地给你准备的典礼,怎么样?喜欢吗?”赵磊的手伸出,抚摸着李峰的肌肉,手掌由上而下,感受着强健心跳、温热的体温,探到他的胸前捏起了两颗耸立的乳头。 “停下!我才不……啊……嗯……”李峰摇着头想要反驳,但是两块饱满的古铜色胸肌被揉搓捏玩着,胸前传来的快感让敏感的他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怎么样?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峰哥你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呢。”赵磊轻笑着,扶起李峰的脑袋,让他看到抱着自己下半身的人,“而且我们还给峰哥你准备了专门的礼物,你专属的性奴。” “你!”李峰不可置信的看着抱着自己下半身的壮汉,那壮汉古铜色的躯体压在李峰的下半身,将李峰硕大的阳具夹在自己的胸肌之间,粗壮的手臂抱着李峰个的腰部,低着头,温热的呼吸不断的喷射在李峰腹部的肌肉上,安静的趴在李峰身上。 李峰没有想到,这个被赵磊称之为性奴的人正是周海,周海从刚刚到现在一只一动不动的抱着自己的腰部以及双腿,对周边的动静完全没有反应。 “你到底对周海做了什么!”李峰惊恐的说道。【看巴士:www.kan84.tv】 “放心,只是催眠调教而已。”赵磊低下头,轻轻的吻着李峰的鼻尖:“峰哥,你挺过了催眠,所以你就成为了我们的一员,而他和白战则会成为你专有的性奴,毫无保留的取悦你,让你感受到真正的快乐。” “不……赵磊,你……你不能这样……”李峰无助的摇头,他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他依旧躲不过这场梦靥。 “峰哥,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这才是你心底的欲望,是你真正想要的。”赵磊轻笑着:“那就让你再感受一下。” 随着赵磊的话语,周海抬起身子,低下头,张开嘴巴,一下子把李峰的阳具含了进去。李峰二十公分的肉棒就这么被人给含进了口里,只留一点阴毛在外面。一双灵蛇般的舌头舔着李峰的肉棒,舌尖还时不时地探入马眼中,舔舐掉李峰流出来的淫液。 李峰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一个火热湿润的洞穴完全的包裹起来,舒爽的令他更加用力的耸动腰杆,将肉棒尽可能送入那个洞穴中。然后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 周海见状,突然震动起自己的口腔来,嗡嗡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出,口腔内壁的振动传到李峰的肉棒上,带给李峰难以言喻的快感,李峰感觉自己在高潮中久久不停。周海又开始吮吸李峰的肉棒,就像是要把他吸干一般。 (75) 赵磊见李峰满脸通红,气喘如牛,知道他已经撑不下去了,让周海的嘴离开了李峰的肉棒,换成左手继续帮李峰套弄,右手开始在李峰全身上下游走。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李峰的乳头,在乳晕上打着圈圈,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尖,在周海的舔弄下,李峰的乳头越变越硬,露出了粉红的色泽,与李峰古铜色的肌肉显得格格不入,但又有着一丝淫秽的感觉。 李峰喘息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赵磊也跪在了李峰头顶,自己涨挺的大鸡巴塞进了李峰的嘴里,在他湿热的嘴里抽动着。 这时候周海的舌头开始往下舔弄,划过李峰古铜色的腹肌,舌尖在肚脐处打着转,然后继续向下,他掰开了李峰的双腿,开始用自己的舌头舔弄李峰的菊花,并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李峰忍不住呻吟起来,双腿不自觉的向上抬起,翘着被插的屁股,扭动着,嘴里还套弄着赵磊的大屌,后穴上的快感让李峰再也忍不住,开始骚浪起来了。 “恩...啊...我要,嗯...”骚痒的菊花被手指插进去的充实,叫李峰爽的不管不顾,扭着头,含糊不清的央求着。 “那就给你吧。”赵磊笑道。 周海起了身把手指从李峰的菊花里抽出来,又涂了些淫液在他那收缩的菊花上,他扶着李峰的双肋让他站了起来靠在自己身上,赵磊赤裸着身体,从李峰身后抱住他的虎腰,双手玩弄着李峰的胸肌和乳头,挺着自己硕大的阳具,进入李峰的阳穴。 “恩...啊...”后穴的胀痛让李峰吃痛,撕裂的痛感让李峰的大屌几乎萎靡,周海见状,立马又蹲下,含住了李峰的大屌。很快,赵磊在后面渐入佳境,周海在前面细细舔弄,很快李峰又重整雄风,而且似乎比之前还要更硬挺。 “嗯...操...操我...”被操的迷乱的李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周海见时机差不多,吐出李峰的大屌,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将自己被操开的后穴对准了李峰的大屌磨蹭着,借着李峰前端的淫水,直接把李峰的大屌给吃了进去。 “啊!” 在如此刺激下的李峰,只觉得身子都要软了,后面的骚穴被赵磊操着,前面的大屌已经进入了周海湿热的骚穴,一前一后的刺激简直要让李峰上天了。他呻吟着,跟着赵磊的节奏上下挺动着。 三人就这样靠下半身连在一起,扭动着,浪叫着。 李峰趴在周海宽厚的背上,把自己的屁股翘着。赵磊不客气的把自己粗硬的大鸡巴干了进去,大力的抽插。 “啊...爽死了...” “干死我...大鸡巴...嗯...” 三人之中,李峰被前后夹击着,他再也抵挡不住那种刺激,在赵磊的猛烈撞击下和周海的紧迫收缩中,第一个射了出来。 李峰整个人都酥软了,他躺在一旁,看着赵海把自己的大鸡巴再一次操进周海的骚穴里,那骚穴中还有满满的精液,都是刚刚李峰射出来的,听着两个人肉体的撞击声,淫荡的呻吟声,李峰心底既慌张,却又有些兴奋。 随着赵磊的一声亢奋呻吟,他终于在周海体内再次完成了喷发。就在李峰以为这一切即将告一段落时,又一个人走进了这间浴室! 这个人穿着迷彩背心和短裤,古铜色的皮肤下是健壮发达的肌肉,正是白战。 “好了,峰哥。你的礼物我都给你带过来了,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等……呜呜……”李峰还想说什么,但是周海再次吻住了他,淹没了他的声音。李峰瞪大了眼睛,他看到白战将自己身上的迷彩背心和短裤脱下,露出了完美健硕的肌肉。和周海不同,在白战的眼中,李峰看到的只有催眠过后产生的火热的欲望,白战走过来,他的手里还带着眼罩和手铐。 周海放开了李峰的身体,李峰想要站起来,却不想再次被白战按倒在地, 刚刚进行完一场激烈性爱的李峰在力量上完全不是白战的对手,眼睛被蒙住了,双手也被拷在了身后。 白战盯着躺在地上的李峰,灼热的目光一直贪婪的停留在眼前雄壮性感男人的身体上而无法离开,那宽阔的脊背,结实的腰部,挺翘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和性感的大脚,被眼罩蒙住,铐上手铐的李峰是那样的毫无防备,诱惑着白战那想要侵犯自己战友兄弟的邪恶念头越发的强烈,大手终于忍不住抚摸上了李峰强壮性感的身体……品味着手中属于男人臀部特有的紧绷结实的触觉,看着李峰臀部雄壮美丽的挺翘曲线,让白战克制不住的继续抚摸着李峰的全身。 “呜呜……”在自己战友的爱抚下,李峰感觉自己的欲望再次被慢慢的挑起。 白战把李峰的身体扳转过来,也许是嫌他实在太吵,大嘴索性直接吻上了自己战友的性感双唇。 被白战用力的吻住,大手也开始在李峰的身上更加肆意的游走,抚摸他健壮的胸膛,揉捏他黝黑的乳头,划过他结实的小腹,直接握住他胯下已经变得粗壮美丽的昂扬火热。 “呜呜……”坚挺无比的分身被自己的兄弟握在手中,李峰喘息着挣扎起来,可双手毕竟被限制了自由,再加上白战的力气出奇的大,反而更加压制的李峰动弹不得,渐渐的李峰感到自己阳具的顶端已经有些湿润。 身上一沉,李峰感觉到白战趴到了自己身上,下体的温暖湿润让他明白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强行口交。尺寸巨大的阴茎将白战的嘴巴塞得满满的,他一边品尝着自己兄弟的粗壮男根,一边发出满足的“啧啧”声,而李峰也明显被搞的有些兴奋了。 虽然还是在做着挣扎的动作,可被包裹在自己兄弟口中越发坚挺火热的阴茎却出卖了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渴望。也许是口交并不能满足白战的欲望,也许是因为压抑已久的情欲终于有机会释放,白战的大嘴终于松开李峰粗壮美丽的阴茎,然后整个身体跨坐到李峰的身上。 白战的雄穴对准了李峰的粗壮猛的坐了下去,一只手支撑在李峰粗壮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开始为自己手淫。 “啊……呜……”两人发出愉悦舒爽的呻吟,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阴茎被紧密包裹这种性快感还是让李峰发出一声又一声饱含愉悦的闷吼。随着白战扭动屁股的频率越来越高,手淫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达到情欲的巅峰,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爱液喷洒在李峰粗壮的双腿之上…… 释放了的白战离开了李峰的阳具,扶着李峰站了起来,但粗壮的阴茎再次落入周海的口中吮吸着,同时白战的阳具再次挺入到自己的后穴之中,被自己的战友这样强迫做爱,进行口交和强奸,李峰心中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满足感,就像积累多年的情欲突然找到突破口一样。看到李峰粗壮美丽的巨大阴茎被自己的口水润滑的差不多,周海转过自己的身体,再次用健硕的臀部不停的摩擦逗弄着李峰粗壮的阴茎,直到把李峰逼的低吼连连不断哀求,才让他如愿插入自己紧密至极的后庭。 “啊……呜……啊……”三个英俊健壮的男人同时发出美妙的呻吟,在一个有些被封堵的压抑低吼声中,三人终于高潮了。可是性爱并没有就此结束,沉沦在欲海中的白战和周海再次调换了位置。 周海从背后拥住他的前胸仰躺在地并让他同样仰躺在自己的身上。 “嗯……呃……” 李峰正感觉后庭一阵空虚,那种骚热麻痒的感觉又慢慢上身,周海此时又是一个全根刺入。 “噢……啊……” 这一刺带给了他莫大的满足感,这时,白战一下子趴在了他的身上,上下蠕动了起来,两对发达结实的胸肌,凹凸有致块状分明的腹肌,两根硕大的铁肉棒和沉甸甸的两个阴囊,统统互相紧贴着,伴随汗水相互摩擦,带出“啧啧”淫靡之声。 “呃啊……嗯……”李峰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叹,性感至极而又放荡不堪。 白战挪动了好一会儿后左手扶住自己的大屌,竟也对准李峰的屁眼,“咻”得一声插了进去…… 深夜的别墅里,李峰雄壮性感的男性胴体正在白战的奋力抽送下发出愉悦压抑的呻吟,而他的身下躺着健壮的周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调整了体位,正忘情的品尝着他粗壮美丽的巨大阴茎,为他口交。“呜……呜呜……”李峰还是被捆绑着,健壮成熟的身体在绳索中显得更加性感迷人,嘴巴里塞着黑色三角内裤,眼睛被眼罩蒙住,让他可以最大程度的去享受这种禁忌性爱带给他的满足和快感。 这时的他终于认识到,自己也成为赵磊所说的这一圈子中的一员了。 (76) 两个月后,朱刚和张萧走进了一家健身馆。 自从白战最后一次传回了双鹰集团自己打探到的一些消息以后,再也没有任何回信,部队的人没有办法,只好让朱刚和张萧再次担任卧底的工作,寻找白战的下落。 两个战士来到白战最后传出消息的地方,低调的四处打听,最后打听到一处健身馆内。 “那我们就办一个VIP会员吧。”朱刚说道。 既然他们的线索是白战最后曾经出现在这里,那么现在也只能先融入这边了。 柜台的服务员是一个壮实的小哥,工作证上写着罗俊辉三个字。这个时候,朱刚和张萧还不知道,这里是赵磊让铁鹰安排,成为专门负责“招待”打探双鹰集团消息人员的地方。 “好的,两位稍等。”罗俊辉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一边从身后的柜子中取出两张卡片开始登记,一边对朱刚和张萧说着:“成为双鹰健身房的会员,我们将提供专业的紧身训练服,运动饮料以及一对一的指导教练,这周的教练是我和我哥哥。” 这时候铁鹰将两人的衣物和运动饮料带了过来,“收好。” 两人有点诧异的看着铁鹰,如果说罗俊辉还能够用健壮来形容,那么这一位已经完全超出了健壮这个词语能够形容的,这个健身教练身高有一米八多,留着短发,穿着黑色的紧身训练服,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块块分明,手臂和大腿上的肌肉更是呈现出一种极具力量美感的线条,充满了爆炸的力量,特别是胸前那一对大胸肌,好像两座山丘一样挺立在胸前,那硕大的胸肌都好像要从衣服里爆出来一样。 朱刚甚至听到了旁边战友暗暗咽口水的声音。 在罗俊辉和铁鹰两名教练的指引下,朱刚和张萧来到了专属训练室的更衣室内,换上了紧身训练服。 他们的训练服和铁鹰他们的样式相似,都是无袖衬衫和短裤,只不过颜色是白色的。训练服是弹性的紧身服,绷紧在身上,将两人的肌肉轮廓完美的体现出来,虽然不如铁鹰和罗俊辉那般,但看起来也极为诱人,毕竟是在军队练过的,更不要说胯下那凸起的一大包,完全不输铁鹰。 “刚哥,我听说现在很多健身房都是这种……”朱刚突然听到张萧低声的对他说。 自从在边境被俘虏过后,他们被下的制瘾性春药一只没有完全被清除,这件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实在忍不住了,就两人偷偷的凑在一次发泄一下。显然,这次看到的教练的身材,让张萧又有些情不自禁。 “不要节外生枝,以任务为重!”朱刚低声呵斥道,看到战友变得满脸惭愧的样子,忍不住低声安慰:“要是忍不住了,晚上就来我房间……” 很快,两人开始和铁鹰和罗俊辉进行健身练习,不得不承认,这两个教练还是十分认真负责的,不但一个个项目详细的解释,示范,还在两人进行训练的时候,在一旁尽职尽责的执行保护工作。 只是朱刚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总觉得他的教练铁鹰,似乎在若有若无的勾引着他,比如卧推的时候故意压低了身子的保护而让自己能够仰视到他壮硕的胸肌,深蹲的时候从背后给予支持,装作不经意得让他的巨屌碰到自己的臀部,又比如帮助拉伸的时候用他粗大的手掌从脚踝一路按到自己的大腿根部,种种行为似乎都是为了能够挑逗起自己的性趣,欲情故纵。 尤其现在正在进行下斜平板卧推。 朱刚在斜板上躺好,就看到一对粗壮的大腿横在了斜板的前面。这样近距离清晰得看到铁鹰的大腿肌肉和线条。特别是在大腿中间还竖着一根被紧身运动裤紧紧包裹着的轮廓分明的粗壮巨屌,只是看了一眼,朱刚的眼睛就再也不能移开。朱刚原本就是仰躺在斜板上气血逆流,现在看着这样粗壮的巨屌就在自己的面前,特别是那巨屌上暴起的青筋都被紧裹着的裤子给勾勒出来,这种强大的视觉体验再混合上训练时脑袋里的缺氧,让这个战士只觉得浑身发热发虚。 这时候,铁鹰佯装着要帮忙扶一把杠铃而故意将身体下蹲,铁鹰的蹲姿让他的巨屌几乎贴在了朱刚的脸上,朱刚的鼻息无比粗重火热,一道道都喷在了自己的面前的巨根上,朱刚的眼神一片迷茫,他只觉得面前的粗大阳具散发着浓厚的男人气息,是那么的吸引着自己,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抬起头,将那个粗大的阳具隔着紧身裤含在嘴中,深深的吮吸。 不好,我怎么能这么想! 朱刚突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他感觉十分不对劲,警觉的看向旁边,自己的战友张萧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可是他的神情轻松,完全不像自己这么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难道只是我的问题? 朱刚有些疑惑,而这个时候,铁鹰也站起身来,宣布要开始下一项训练。那种暧昧的气氛也消失了,这让朱刚不得不压下心底的疑惑和警觉。 “接下来一项是负重拉伸,这一项训练运动量极大,我们先休息一下,喝口水。” 负重拉伸和一开始进行的热身拉伸有点像,只不过需要在四肢加上沉重的负重,并增加的浅蹲的练习。 当铁鹰给朱刚带上负重的时候,朱刚再次感觉到那种暧昧的感觉,明明只是穿戴负重,但是朱刚却感觉铁鹰长着老茧的大手在自己双腿慢慢的诱惑的抚摸着,从小腿来到大腿,从手臂一直延伸到肩膀,紧紧是男人的抚摸就让他精神混乱,整个脑海中似乎只剩下了那一双在自己身体上游走的大手,直到一阵让他无法承受的重压从四肢传来,这才让朱刚回过神来。 “可以了。” 朱刚眉头一皱:“好沉!” 四肢的负重沉重的超出想象,他感觉自己的双臂甚至无法抬起,双腿也是,在这种负重下,紧紧是站着就已经很艰难了,更不要说移动和挥舞手臂。 “只有这样的负重才能达到效果,”铁鹰低沉的说:“当然,这样的训练必须在我们的保护下才能进行。” 铁鹰说着就走到朱刚的后面,从后背处架起朱刚的双手向外伸展。 因为铁鹰比朱刚高一些,所以他很顺利得就完成了架起朱刚的动作,而他胯下的巨物则装作不经意得贴合在朱刚紧翘的臀部上。 虽然隔着一层运动衣,但是朱刚还是能够感受到铁鹰胯下巨物的庞大轮廓和火热温度。他只觉得铁鹰的大屌好像是故意在挑拨自己一样,随着拉伸的动作一会贴合又一会松开,若即若离十分诱惑。 (77) 朱刚再次慢慢的沉沦,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个瞎子一样,任由铁鹰摆布着自己的身体。 他的臀部不断传来触感,一会是铁鹰大屌那硕大的龟头,棱角分明;一会是大屌的躯干,虽然软着却异常肥硕;一会是两个蛋蛋,巨大而沉重。 这种猜谜语一样的快感让朱刚的心中也生出一种难言的感受,好像觉得被巨屌摩擦挑逗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他觉得这好就像开奖,每一次碰触都有种兴奋的快感,又迟迟等不到开出大奖的快乐,但越是开不出就越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朱刚转念一想就为自己这种下贱的想法感到无比羞耻,脸上一阵火热,自己怎么可以有这种下贱的念头。 “现在开始浅蹲。” 朱刚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照着铁鹰的指示运动了,但是他完全了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负重,身体重心刚刚偏移,整个人就向后倒去,靠在铁鹰怀里,而铁鹰同样半蹲着,呈现出一个类似马步的样子。 “呜……”朱刚闷哼一声,只感觉身后的铁鹰两块硕大的发达的胸肌牢牢的抵着自己的背部,自己好像就坐在铁鹰腰间和大腿上,对方的阳具隔着裤子顶着自己的臀部,滑到了中间的菊穴上。朱刚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对方那勃起的,粗大的阳具,正对着自己的肉穴,要不是隔着两层布料,几乎都可以进去了。 这简直…… 还没等朱刚反应过来,便听到身后的铁鹰猛地一声低喝:“起!” 就感觉到身后铁鹰的胯部猛地向上一挺,那根勃起的阳具一下子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肉穴,连带着两人紧身裤的布料! “啊……”朱刚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竟然还有这种操作?“停……停下……”他喘息着说着。 “兄弟,不用紧张,很舒服的。”铁鹰的脑袋凑过来,在朱刚的耳边缓缓的吹着热气,朱刚感觉身上一阵酥麻。 “绝对不行!” 朱刚摇了摇头,想要挣扎着从铁鹰手中脱开,但是他浑身的勇猛和力气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使不出分毫,只觉得全身绵软无力,更何况身上还挂着负重,整个人几乎是依靠着身后的铁鹰才勉强站着,而身后那巨物每一次摩擦都像是撩拨到了他内心的最深处的瘙痒,他只能咽了下口水,任由这种异样的快感持续发酵。 “蹲!” 再一次的下蹲,朱刚只感觉自己好像被按着往后向着铁鹰的阴茎坐了下去,然后对方又是一个大力的冲撞,让肉棒来到自己身体更深的位置,朱刚喘息着,脖子上的青筋直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对方牢牢的掌控着自己的身体,灼热的喘息落在自己的脖子上,朱刚努力晃了晃脑袋,抬起头,就见对面的张萧也是同样的情况。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已经从房间的两边,来到了中间位置,面对面的被两个健身教练玩弄着。 张萧脸色通红,喘息着,他身上的训练服已经被汗水侵湿,变得透明,露出了下面肌肉的轮廓和小麦色的皮肤,他的阳具高高的挺起,阳具尖端的马眼不断的渗出透明的粘液。 “嗯……” “嗯……” 随着两声闷哼,两个穿着白色紧身训练服的壮男面对面的贴到了一起。 朱刚感受着面前队友那发达结实的胸肌,凹凸有致块状分明的腹肌,硕大的铁肉棒和沉甸甸的两个阴囊,和自己的隔着薄薄的运动服互相紧贴着,伴随汗水相互摩擦,带出“啧啧”淫靡之声。 面前是战友同样欲望高涨的身体,而身后又是不怀好意的壮汉的侵袭,朱刚毫无办法摆脱这一切,只能绝望的感受着,在后穴不断的刺激下,自己的阳具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的冲刷着自己。 “退!”听到铁鹰的一声呼喝,朱刚发现他和张萧被抱着后退了小步,但这只是开始,就见张萧身后的罗俊辉干脆利落的撕开了张萧身上的上衣,露出一身黝黑发亮的漂亮肌肉。罗俊辉又撕开张萧的裤子,顿时一根粗黑的肉棒露了出来,已经坚硬如铁,散发着一股男人胯下的腥臊味道。 罗俊辉闷笑一声,伸出手握住张萧的鸡巴来回掰弄,在罗俊辉的玩弄下,张萧的阳具包皮已经捋了下去,露出马眼大开的龟头来,那尿眼儿不断往外冒水,龟头上面已经沾满了淫液,油光发亮,看着甚是雄伟。 朱刚看过去,就见一个精猛的汉子被人搂抱着,只穿了一双袜子,浑身精赤,一身肌肉油光发亮,野性十足,双腿间乱杂丛生的阴毛里,一根长枪巨炮般的硕大鸡巴在一只大手的玩弄中高高举起,显出一股傲气来。 罗俊辉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棍子,不断上下抽动,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凑过来在张萧宽厚的胸肌上不断抚弄。张萧身上的负重虽然已经随着衣物一起呗脱下,但他现在已经无法逃脱罗俊辉的掌控,罗俊辉的手法让这精猛汉子爽叫连连。 眼见张萧的阳具淫水不断的流出,罗俊辉顺势一推让张萧躺倒在地,然后也拖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体魄和高涨的欲望来,他来到张萧头顶跪下,不由分说的把坚硬如铁的阳具伸到张萧嘴里,同时双手捞起张萧的双腿,将战士后面多毛的黝黑雄穴露了出来。 “呜呜……”张萧含着罗俊辉硕大滚烫的阳具,在迷药的作用下竟生不出意思反抗的心思,只能顺势含着罗俊辉硕大的阳具,把罗俊辉的整根鸡巴舔湿。 而罗俊辉则用一只手压着张萧粗壮的双腿,另一只手则圈住张萧的鸡巴,将手指弄湿,借着淫液的润滑,一根手指往他雄穴里探去,一探到底。 “啊……!”雄穴被插,张萧呻吟一声,险些含不住罗俊辉的阳具来,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 一旁的铁鹰此时也已经扒掉了朱刚身上的衣物,搂着朱刚来到旁边,看着张萧的样子,淡笑道:“浅了,再进去一些。” 罗俊辉于是伸进两根指头,挤进那紧密雄穴,在里面开始探索抠挖。抠到某个小突起的时候,张萧全身颤抖了一下,阳具一下子绷得笔直,淫水大股大股冒了出来,在后庭的刺激下,这个战士突出了嘴中的阳具,大口的喘息起来。 罗俊辉哈哈一笑,将鸡巴拔出来,换了个位置,往那精猛汉子尚未闭合的雄穴狠狠插了过去! “唔!”张萧一声闷吼,淫水冒得更多了。 罗俊辉大力的挺动着自己的虎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张萧紧实的臀部。张萧被罗俊辉操干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汗水浸湿了全身,雄穴和鸡巴的结合处更是水声不断,湿成了一片!此时铁鹰在一旁也伸出大脚,用自己的大拇指轻轻揉弄着张萧胸肌上的奶头。 “啊!!”随着一道低沉的雄吼,张萧的鸡巴一个猛颤,喷出大股大股乳白色的雄精,落在他胸腹之间,有些甚至射在朱刚的身上。 随着这一声低吼,罗俊辉也闷哼一声,死死顶住张萧壮臀,将精液全数注入了张萧的后穴里!与此同时,铁鹰猛地一脚踢出,不轻不重的踢在张萧头侧,刚刚被操射的战士顿时被踢的身体一歪,昏了过去。 罗俊辉舒爽的站起身,就见面前的朱刚同样也是全身赤裸,被铁鹰强壮的双臂虚抬着从腋下死死锁住了身体,铁鹰黝黑的阳具正深深的插入到朱刚的雄穴当中,同属双手揉捏着战士的胸肌和乳头。 罗俊辉来到朱刚面前,就见这个汉子被铁鹰操弄的满头大汗,耳朵被铁鹰吮吸着。与张萧相比,朱刚不仅更为精壮,而且体毛茂密不少,无论是腋下抑或胯下,都是毛发浓密,散发着男人汗味。朱刚胸肌之上,两颗褐色乳头被触碰,也硬挺起来,罗俊辉握住那厚实的胸肌搓弄,几下便发觉,朱刚的鸡巴随他捏揉错弄,也微微颤抖着,往外不断冒出淫汁。罗俊辉来回几下,将朱刚胸肌玩得不亦乐乎。原本朱刚便满身大汗,又被张萧一炮雄精射在胸口上,此时早就混合在一起,被罗俊辉搓揉涂抹开来,连带着胸肌和腹肌都油亮油亮的,看着分外性感。 看着朱刚的不断在空气中轻颤的硕大龟头,罗俊辉心底一痒,便低下身,一口将那雄根含下,朱刚的阳具上散发着淫液的腥臊还有之前沐浴的清爽味道,罗俊辉用舌头裹住那硕大龟头,来回舔舐。 朱刚精猛强健,淫水自然是多,不多时便流得龟头上滑溜溜一片。罗俊辉来回吞吐,吮吸得噗嗤有声,手上也握住战士的两颗雄卵。这对雄卵浑圆饱满,捏上去硬硬的,罗俊辉轻轻捏了捏,便开始搓揉起来。 “啊……啊……”朱刚喘息着,喉咙里不断发出低沉的呻吟,在铁鹰兄弟前后的玩弄下,他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就见他的身体突然一僵,猛地抬头发出一声低吼,脑袋往后仰起,脖子上的血脉如同树根暴起,胯下的鸡巴猛地弹起,蹦出罗俊辉的嘴巴,数道粘稠的白色雄精从尿眼里喷出,落在他的脸上。同时,那被开垦的虎穴不停蠕动,紧紧的吸住了铁鹰的阳具,铁鹰身体一震,死死的搂住朱刚,身体顶着这具精壮的躯体颤动起来。 朱刚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随着自己的精液一同射了出去,与此同时一道道滚烫的冲击感也从后穴传来,就在他最虚弱的时候,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手掌心传来了刺鼻的气味,朱刚竭力挣扎,但最终还是晕了过去。 再次制服了两个战士的铁鹰和罗俊辉相视一笑,一人一个抬起了这两个人,向着隔壁的房间走去,在那个房间中,正传来阵阵肉体的碰撞以及男子的喘息和呻吟声…… (尾声) 而就在这两个战士隔壁的一个房间,白战李峰和周海三人就在这个房间内,三个穿着迷彩训练服的高大猛男正在发泄他们积攒的欲望。 小麦肤色的壮汉周海正与雄壮性感的阳刚男人李峰紧紧拥抱在一起,不停的亲吻着对方,另一名肤色古铜的壮汉白战正拿出一个眼罩蒙住李峰的眼睛,接着又用手铐将雄壮男人的双手反锁到背后,然后一只大手向前探去,隔着衣物摸索撸动着男人的阳具,满意的听到对方发出饱含情欲的低吼。 几人的上衣很快的就脱落到了地上,白战的双手在李峰性感成熟的躯体上游走着,与雄壮男人身后的周海协作着解开雄壮男人的皮带,裤扣和拉链,露出对方被黑色紧身三角内裤包裹的完美男人曲线。 李峰被四只大手在自己性感成熟的胴体上抚摸着,双手又被反锁在身后无法帮助自己释放情欲,只能意乱情迷的哀求着,“啊……求你……们……给我……啊……呜……呜呜……” “如你所愿,峰哥……”李峰的声音被周海用皮革口塞堵住了,粗壮美丽的巨大阴茎终于脱离了紧身内裤的束缚,被周海引导着本能的穿透形状完美的小麦色臀部,进入最紧致的菊穴深处,开始男人最本能的运动。 白战也同时用自己形状完美的胸膛紧紧贴住雄壮男人宽阔的脊背摩擦着,双手抱紧对方结实的腰部,粗壮的阴茎用力向前一挺,终于突破李峰幽深的臀沟,贯穿了粉红色的菊蕾,充满了紧媚的菊穴内壁…… 李峰赤裸着雄壮性感到极限的成熟男性胴体,被兄弟的四肢束缚着手脚,被皮革口塞和眼罩堵嘴蒙眼,和自己两个战友兄弟健壮性感的身体紧密结合着,发出属于男人最满足愉悦的呻吟。 PS:到这里就完结了……下一个坑应该是历史三国部分的,会很长很慢……喜欢猛将系列的可以关注一下。 PS:本文H部分主要来源:《拍卖警察》、《运动员李峰》、《缉毒警察被俘》、《海军陆战队的秘密任务》、《体育猛男老公》、《业务员志成》、《脚之恋系列》、《插翅难翔》、《上校的噩梦》、《御龙记》、《武警李强的沦陷》、《武警秦勇被榨精》、《喜欢被轮奸的军人男友》、《猎枭》、《猎物》、《猎熊司机》、《熊警性事》、《火车巡逻员的故事》、《猛男学长》、《体校男神开苞实录》、《驯服猛男运动宿友》、《野战》、《1069》、《涉阳令》、《体校武院生》 、《警察龙保》 还有一些可能采用的篇幅较少记不起来了,就不一一列举了,感兴趣的朋友们可以去看看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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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用男友》第一部:初窥 “喂,啊?哥,你要来我家?就今晚?好!!”接到电话,我赶紧地推开胯下正在给我舔着大黑屌的男人。 “别他妈弄了,有事!!”这个电话让浑身一颤,就在前10分钟之前,我还下定决心出轨来次释放压抑已久的欲望,但这通电话,瞬间让我没了兴致。 “为什么?啊锋,你不是很烦么?我们别去想那些不开心的!花不了你多长时间!”胯下的男人双颊潮红地吐出粘满口水的黑亮大屌,一脸的不情愿,说完吞咽一口我的鸡巴水,继续将我鸡巴含在口里,此人正是我们大学的体育游泳教练,刘承,寸头爷们痞子脸,矫健宽阔的上胸,紧致修长的蜂腰和粗壮大腿,在我们学校算得上是又MAN又帅的型男老师,但是他在我胯下却是一个嚷着要舔屌吃精的骚奴肌肉犬。 我又一次将他推开,手指间的香烟还剩一半就被丢在旁边小便池里,也没管正跪在冰冷地板上肌肉男人苦苦哀求的表情,合上皮带,“以后再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叫阿峰,自认为不帅不丑(典型直男长相),但身材结实,尤其是鸡巴硬起来19厘米,在中国算是比较吃香尺寸,国外人除外,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优越”条件,我遇到了高颜值超帅身材的男友,萧彬,这在一起就是5年。 按照普通情侣来说,5年时间,足以把两人彼此的所有激情耗尽,最近我和他之间矛盾的反复争吵,已经让我不想回家,又加上我从小就有打手枪习惯,所以鸡巴大是大,但用久了就开始出现毛病,比如阳痿早泄这些,所以和男友一起的第三个年头,本来有些毛病,加上视觉疲劳,他也不是很骚,总是说不吞精液,不玩粗口,所以没了昔日最初见面的新鲜感,也因为这样,两个人经常吵架,何况是和他做爱。 其实男友真的很优秀,甚至用完美来形容,体育科班出生,包括现在也在一所中学和大学兼任游泳教练,剑锋浓眉间总是英气逼人,天生的麦色肌肤搭配上他那凹凸有致的精悍肌肉,加上天生有一挺翘结实的屁股,穿上三角泳裤,那臀肉将小小的三角内裤撑得满满的,前凸后挺,每次在游泳课上都会俘获很多男女的火热眼神,还有大腿和肚系眼上那爷们十足的男人体毛,更是满足了好多人对于性欲强大的男人的要求之一,但凡是微微一笑,估计要上他的男人都一堆吧!!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走了桃花运,本人是个颜控,所以对自身的要求标准也高,自认为自己的颜值还是不够拥有如此帅气又听话的男友,可能每个人的需求也不一样,我身上总有他喜欢的点,比如鸡巴大,比如比较直男的感觉,又或者是别的,总之,他是超级喜欢我,因此我也很在乎他。 也许是因为太过于优秀的男人在感情路上总是遭到过多的急切追求,以致于追他的人都目的不纯,都想得到他身体,把男人最肮脏最具有占领象征意义的精液输送到他那紧致诱人的菊花里,不知道他之前经历过多少感情,总之他遇到了我之后,我的踏实和认真,还有有根硕大的鸡巴,让他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因为他的优秀,我也很珍惜他,所以不管两人之间有什么矛盾,我们都能够相互化解,但化解总归是为了生活,一旦生活没了激情,就滋生了现在的平淡。 不过谦虚归谦虚,我本身也不差,身材虽然没有他那么完美,但是胸肌腹肌一样不少,颜值也丑,最主要的是有男友最爱的肥硕大黑屌,才认识那会,欲望也强,一晚上干他三次是绝对没问题的,每次都操得他哇哇叫。 但再优秀的情侣,待久了,总会归于平淡,自从那次偷腥染上性病,弄得身心都很疲惫,每次都会出现一些尴尬的场面,所以我就很少再有兴致去碰男友,但我中间始终没再做出任何对不起男友的事,但昨晚的一次大吵,我彻底怒了,答应了这个追了我半年的而且不断和我暧昧的体育老师,让他替我释放所有烦恼和压力。 以前我觉得出轨的人很肮脏,但现在才发现,男人寂寞了,其实都一样,就算出轨,有时候也只是想找个陌生人解决生理需求。 最终我哥的电话还是让我差点沦陷的欲望瞬间消失。 我哥叫余剑皓,比我大10岁,我哥却遗传了家族里颜值高的优质基因,我哥比我高半个头,身板也比我宽实很多,在部队里一直都有锻炼,常年日晒雨淋锻炼下来的肤色要比我深色太多,虽然年龄有33岁,但年龄的影响只给他带来更多优势,比如他那成熟和爷们的男人气质,加上那双锋利的眼神中包含了更多的睿智和稳重,那也是很多像我这样年龄的人最崇拜和最想依靠的对象吧?要不是他是我哥,估计我都想和我哥发生点什么,但每次想,一种罪恶感总是弥漫开来。 有时候我都怀疑我是我妈充话费送的! 皓哥每年回来一次,每次都会来我家来看我,之前萧彬也见过皓哥,对皓哥的评价和我一致,都觉得我哥是个很不错的血汉子,我当时打趣问他我和我哥谁更帅,萧彬还有些生气说我吃饱了撑着,这有什么好比的。 但我还是能从萧彬的眼神中看得出来,他对皓哥还是有一种敬仰和崇拜的情谊,因为我和皓哥的关系,所以他也必须把那份情谊收的死死的,毕竟这本身就是一种禁忌的情感。 但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感觉而已,以男友萧彬对我的感情之深,我丝毫不会对这种感情去吃醋和关注的,况且也只是胡乱猜想,不能当真。 就算萧彬仰慕我哥我挺能想通的,他比我帅,又比我高,再说我哥胯下那根不像我,我中看不中用,但我哥的,想想都害怕。 “喂,彬。”我拨通了萧彬的电话。 “你说。”听语气,虽然包含不满,但看来他的气也消了不少。 “别生气了,今晚皓哥来我家,你晚上早点回来。” “啊?皓哥要来?”我突然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一丝欣喜,虽然他极力压制住,但这微小的情绪我还是感受到了。 “恩,对了,昨天的事。。。是我不对,以后不会对你发火了。”昨晚的事,其实自己也有责任,昨天本来是萧彬的生日,我给忘了,他有些较真,我安慰了一次没效果之后,我也怒了,说了些他越来越矫情的话,之后就闹得不可开交,最终以我摔门出走结束。 “我也有错,剑锋,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我知道男友为什么这么问,因为我们做爱的次数从一个星期四次,到一个月四次,最后变成一个月一次都没有了,并不是我不爱他,一是,面对相处了四年的肉体,下面真的很难硬起来,但我对男友的感情却从没下降过,他能陪伴在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二是自己那东西不争气,每次硬的时间都不长,根本没法满足男友,所以干脆找借口说不想做,免得丢了男人尊严,可是。。。爱情哪有那么容易,失去了性爱,对原本性欲很旺盛的男友来说真的很不公平。 “别乱说话,等皓哥回去了后,我再好好的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我故意把语调说得色色的,其实我也很自责,算下来确实一个月没有和男友做过了,上次做也只是随便互相打完飞机,他的欲望我是知道的,一旦要做,就要做好久,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很漫长和很累的一件事,所以,我每次回家睡觉,都说很累或者很困为理由,萧彬昨天的爆发,估计也和这事有关吧。 “我知道你很爱我,昨天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也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剑锋,你如果太辛苦,我也能理解你,你要知道,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相反,男友这么一说,我还觉得怪别扭的,他反倒觉得有些愧疚了,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一样,唉,能有什么事对不起我呢?有这么一个爱我替我着想的优质男友,我还发那么大火,还差点又出轨,真是想给自己来几巴掌! “好了,我也爱你,乖了,去上课吧,等会你那群学生看不到你又要闹腾了,我也继续上班了,晚上记得早点回哈!”因为平时萧彬下班都比我晚两个小时,好几次都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毕竟皓哥好不容易来我家里,肯定是不能耽误吃晚饭的,所以再三提醒男友早点回来。 “恩,好,挂了,拜拜。。。。” “好香!”刚回到家,就闻到一股美味的饭菜香味,我脱了鞋子,换上拖鞋,看到萧彬不但比我先回家,而且还做了这么一桌子菜,虽然今晚最多也就三人,但这丰富的菜色来看,确实挺用心的。 “你回来了,皓哥呢?”萧彬穿着背心,可能天气太热了,他直接将上衣脱掉,露出那汗水淋漓的麦色肌肤,将他一身健硕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围裙系在腰间,那挺翘的屁股更显凸出,也就是我,要是那些追求萧彬的色狼们,肯定抵不住这制服诱惑,狠狠用手朝他身后抓一把了!! 记得那时候才遇到萧彬,我那时候总觉得他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总让人遐想无限,当我真正占有他身体的那一刻的时候,我足足草了他一整晚,我鸡巴很大,所以他第二天屁眼都是红肿了,但让我觉得神奇的是,到了晚上我再想弄他的时候,他的屁眼依旧紧得跟个雏一样。 萧彬看到我走近厨房,朝我身后望了望,居然连我看都不看就问皓哥,这着实让我心里有些小难受,也许是把皓哥当做我最重要的亲人,他也很在乎呢,这样一想,我又舒服多了。 “他估计还要30来分钟呢,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平时都那么晚回来!!”看着萧彬提前做好的饭菜,估计提前有1个小时回来了吧,平时都干嘛去了,能这么早回都不回来么? “啊?。。。哦。。。今天学校没课,所以就提前回来了。。。”萧彬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有些出奇的惊诧,我原本以为会很平稳随便说点什么我都没事,但这么说,反倒让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先把衣服换了吧,我这炒完也差不多他回来了!”萧彬故意收回头,朝我摆了摆手示意走出厨房,什么啊,神秘兮兮的,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算了,换下衣服吧,皓哥很久没回来了,我也得换身衣服,显得精神点,别他妈以为我不当兵就混得差了,以前皓哥老拿我开玩笑,说去当兵,我保准你是个有模有样的帅小伙,我每次苦笑着回他,我就算不当兵,也比你帅气百倍,其实我也就嘴上不服输,皓哥那身板还有模样,我还真的没能和他比,我就郁闷都是余家人,我怎么就没他那么英气逼人呢!! 不想了,赶紧弄完等皓哥过来了! 来到卧室,发现房间都收拾干净了,看来萧彬还挺用心的,有这么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男友,真是我的福气,我打心底又赞赏了萧彬一番。 唉?床单也换了?这也太过了吧,皓哥又不睡我们的床,真是的,我看到床单换了床新的,卧室里还特意打了点古龙香水,家里来客,一般整洁就好了,还特意打香水,这让我多少又觉得有点多余。 我脱了衣服,在衣柜里找了会衣服,“奇怪,我那身蓝色T恤哪去了?”找了下衣柜,没看到,最近也没穿,会不会在洗衣机里?我又跑去洗衣机里,发现昨晚的灰色床单在洗衣机里,可能是还没洗,所以揉成一团丢在里头。 会不会被压在里头,我用手提起床单,可谁知道一提,就捏到一团又湿又粘稠侵染被单的布料,弄得我一阵恶心,立马收回手,什么东西那么恶心,我将手移到鼻尖一闻,瞬间让我大脑窒息缺氧。 那是。。。精液??我开始是怀疑,但这股味道我想没错,确实是精液,浅白色像鸡蛋清一样沾在床单上,有些稍远些的地方已经干涸,但这样的印记在床单好多地方都有,像头皮屑一样的白色薄薄的小片沾在上面,我最先想到的事萧彬会不会在家里打飞机手淫留下的,但我又翻了下其他一角的印记,那皱皱的床单上还有丝丝暗红色的血迹,我心里勐地一震,还有血迹。。。。那震撼和激烈的肉体做爱场面瞬间占据我的大脑,萧彬是和别的男人做爱留下的这些印记??!! 不可能吧,男友背着我和野男人在家里私会??我大脑一阵眩晕。 我立马将被单丢回洗衣机,跑进卧室,找寻着什么猜想的蛛丝马迹,没有证据之前可不能随便怀疑萧彬,他那么乖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对不起我的事!! 当我走到床边书桌位置的时候,我意外的在书桌旁边的地板上发现了一小块痕迹,我能看的出那是一滴像水滴一样的液体落在木板上之后飞溅开来留下的一小块痕迹,浅白色像鸡蛋清一样,因为已经干涸闻不出任何的味道。 我看到角落里的垃圾桶,上面盖着一些零食袋子,我将袋子翻开一看,里面有几团纠在一起的卫生纸,貌似包裹着什么东西,我慢慢的把那几团卫生纸拿出来打开,天呐!!里面居然有一坨很浓很腥,黏黏的像鸡蛋清一样的液体,发出的味道很熟悉,男性荷尔蒙特别旺盛的精液味道。 现在只剩下一个疑问,是萧彬自己的精液,还是其他男人的。。。床单上都有了那么多,现在纸巾里还包这么大一团,不用猜就知道这射的有多猛了,根据我对萧彬的了解,他不可能自己射这么多啊。。。这个量要是皓哥射我的还相信。 难道是男友和其他男人偷偷做爱时候留下的痕迹?不可能的,从男友种种的表现来看,我和男友萧彬的关系一直以来都很正常,最多也只是争吵下,但也是立马就和好了,怎么可能会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做爱呢?不可能,肯定是我猜错了,男友一直都很在乎我,也很珍惜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感情,他绝对不会做哪些对不起我的事情。 但手里这带着一股股刺鼻和散发着男人味荷尔蒙味道的精液纸团,想到萧彬那性感诱人的健硕身材被其他男人压在胯下被狠狠操弄的场景,那种感觉居然有些让我感到刺激,弄得我又紧张又全身发热,胯下的鸡巴也在慢慢膨胀变大,我他妈。。。居然想到这个我的鸡巴他娘的勃起这么快,我是在期盼发生点什么么? 手里纸团的精液,和床单上的精液来看,绝对不是萧彬射的一次的量,我昨晚出去床单上还没有精液,一晚上就射了那么多么?如果不是萧彬,那男人该有多猛?床单上的血迹来看,萧彬的后穴应该都被操烂了才会留下那些血迹吧,那么猛烈的性爱场面,光是想想,就让我激动不已。 “彬,今天穿这么性感,老公我得好好补偿你下!!”为了寻求真相,我换好衣服,一把抱住正在炒菜的萧彬,想将手从他贴身的屁股上方腰管伸进去,草,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我草!你丫的干嘛?找抽是么?”被我突袭的男友惊慌得变了脸色,不等我手触碰到他柔嫩的菊花边缘,就被他整个身体挣扎地转了过去,很认真的怒视着我,这让我更加确定了萧彬肯定有事瞒我。 “什么啊?你丫的平时不是都要我主动点么?我主动了你还摆谱了,来来来,给老公摸几把,今天看你穿这么性感,不来个厨房主题太浪费你的心意了!!”我故意色色调侃道,再次将手伸进他裤子里。。 “走开!”男友急了,他再一次躲开,面对着我,一直不肯让我摸他屁股,刚刚这一摸,虽然没碰到菊花,但是在男友光滑又结实的屁股边缘也摸到了又滑又湿的液体,这下更让我得怀疑得到肯定萧彬今天在家里刚刚被男人操过!!! “等会皓哥就到了,你急也不是急这一会啊,好啦,今晚我们再做吧!”萧彬看到我的热情突然遭到拒绝,估计也担心我的自尊心受伤,见我陷入沉思,担心我多想,立马上前跟我解释道。 “剑锋!!”门外传来响亮而又熟悉的爷们嗓音,不用多想就知道是皓哥到了,我不得不暂时把萧彬的这件事暂时丢一边。 “皓哥!!!”萧彬也立马放下锅铲,和我来到客厅,迎客之心比我还急。 “好贱,你真是穿什么都能穿出男人味!!!”这是我把皓哥的名字倒过来念,每次都叫他“好贱”,再看皓哥装束虽然简单而偏运动风,但同样也不失硬汉本色,就连穿着一套休闲运动衣服,也能显示出他魁梧的健硕身板,那无袖衣服两侧露出的黝黑手臂饱满有力,甚至还能看得出一道道生猛青筋,皓哥是典型的直男穿衣思想,去买除军装以外的衣服,几乎都是成套的买,他说这样省事,但是他身材不管穿什么衣服,都能那么耀眼。 “嘿,才见第一面就拿我开刷!你小子是没少挨我揍了是么?”皓哥看到我开玩笑,也打趣地笑道,虽然是开玩笑,但皓哥笑起来也是特别憨厚,总会散发出一个男人顶天立地地豪爽气魄,特别让人觉得有安全感。 “对了,萧彬也在,你那身肌肉可比部队里的战友们都健壮,得让剑锋向你多学学!!”皓哥注意到萧彬,也热情地说道。 “皓哥你真会开我玩笑,我这都是为了好看,你那肌肉才叫有魄力,要干起架来,估计十个我都打不过你。”萧彬被皓哥这一夸,立马乐的美滋滋的,虽然以开玩笑的方式回应,但他的眼神中还是透露了一种崇拜的眼神在皓哥身上,那是一种仰慕和崇拜,这不是对一个亲人的崇拜,而是对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的仰慕,如果不是我这会对萧彬的过分关注,根本察觉不到。 萧彬这种崇拜的眼神在我身上从没有过,对我只有相敬如宾的情分,其实我还挺想萧彬能有这种眼神看我,那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的自豪,可惜,我确实是没有皓哥那么有男人味,这让我多少有些心酸,淡淡醋意围绕心头,挺嫉妒皓哥的,拥有那么强健的身材,性情也是那么男人,身上总能聚集很多人崇拜的目光,这也难怪,他有这个资本。 “别说笑,我听剑锋说萧彬你可是学校里校草,我这粗人就不和你们比了,老肉练出来干干粗活还行,哈哈!”皓哥说完,脱了鞋子,换上拖鞋,“傻看着干嘛?不会不让我吃饭吧?”抬头一看我们还看着他,笑道。 “对对对!吃饭!!”萧彬立马张罗桌子,摆上已经做好的饭菜。 “真香,肯定都是萧彬做的吧?我们家剑锋从小就那尿性,只会吃不会做!”皓哥看到一桌子菜,说道。 “丫的你就专心吃吧你!有吃的还堵不上你嘴!!”我拿了个猪蹄肉往皓哥碗里送。 “皓哥你就背了个袋子么?没有行李箱么?”萧彬还挺细心。 “就带了几身衣服,反正天气热,平时在家里都光着膀子,出去就两身衣服搞定,带太多,麻烦!!”皓哥一边吃着,一边夹着菜,看样子还挺饿的,加上萧彬的手艺确实很不错,自然胃口挺好。 餐桌上吃饭的时间你一句我一句很快过去了,看到皓哥这个养眼帅气的哥哥,我都差点忘了萧彬屁股上精液的事情了,反正时间多的是!! 皓哥习惯性的吃完饭一热就会脱上衣,以前在家里大大咧咧惯了,这里也没注意,放下筷子,撩了几下衣服,还是觉得热,索性一把将衣服一脱,露出他傲人的倒三角,那黝黑的肌肉紧绷刚硬,发达的胸肌上两颗奶头又爷们又黑,看上去野蛮性感,腋下浓密的腋毛显得皓哥男人无比,根本没顾旁边我和萧彬两人羡慕的眼神,拿起筷子又开吃了。 “我说剑锋你太舒服了,天天小彬给你做这么好吃的菜,这手艺没的说!!”皓哥咬了个鸡腿,浑厚的声音夸着萧彬,萧彬被皓哥这么一夸,更加喜滋滋的,似乎很有成就感。 “皓哥,你要喜欢,就多住这几天,我的课也不多,不麻烦的!” “这次我过来,还真要麻烦你们一阵,对了,萧彬,你这有酒么?我跟我弟来两口!!”皓哥说道。 “哦,有,正好留了几瓶!”萧彬刚要起身,不小心碰了下凳子,结果不小心往皓哥那边一倒,皓哥眼疾手快,一只手挡在前面,萧彬结实的身子倒在皓哥粗壮的手臂上安稳无事,立马俊脸一红,我擦,萧彬居然害羞了,碰到了皓哥炙热强壮的肌肉像是触电一样马上弹了回来。 “不。。。不好意思。。。皓哥。。。”萧彬支支吾吾说道。 “哈哈。。没事,小彬,皓哥身体硬的很,都几个爷们,别那么见外!”其实皓哥还不知道我的情况,他一直以为我和萧彬是小学同学,现在只是合租在一起的老同学而已,而且又见过很多次,他都一直把萧彬当成哥们兄弟一样。 “皓哥你肌肉真的好硬,刚刚没碰到你吧?”萧彬仍旧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看到萧彬跨前似乎都顶起了帐篷,操,你他妈是在说皓哥胯下那根鸡巴硬吧?你看皓哥的眼神,我都觉得你屁眼肯定流水了,操!我不满的夹了块猪手,闷闷地吃了一口。 喝完了酒,我和皓哥都有些醉意,刚刚聊天中,皓哥说在这边可能要住个一星期,这些天就和我们挤一间房间了。 “小彬。。。这些天就麻烦你们了。。。。”皓哥喝的比我多,所有有些醉意,往旁边小彬身上张手一搭,满嘴酒气地朝小彬俊脸上说道。 “没事。。。你别老在意,我们这常来!”萧彬被皓哥的粗壮手臂这么一搭,原本觉得有些不合适,但看了看有些迷糊的我,也没怎么抗拒,而我原本就有些喝多了,但神志还是很清晰,再想到萧彬背着我偷男人的事,更加让我觉得有必要偷偷观察下萧彬了,所以我干脆装醉,趴在桌子上假装困得不行。 “小彬,你松开下,皓哥我。。。我。。。要洗澡。。。还。。。还得上。。。上厕所。。。”虽然皓哥酒量惊人,但他今天似乎喝的有些多,估计也是很久没见我了,后面基本上是聊三句就喝一杯,而且又是白的,现在肯定是醉了。 “啊。。。皓哥。。你都醉了,就别去洗澡了,现在我扶你直接睡觉吧!”萧彬倒是很关心皓哥,而醉酒中的我被晾到一边根本没鸟我,操,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彬。。。你。。就是太小看皓哥了。。。。皓哥赶了这么久的路。。。一身。。臭汗。。。不。。不洗澡怎么行。。。你松开,皓哥自己进去!!”皓哥摇摇晃晃,但手臂被萧彬死死抓住,估计萧彬也是怕皓哥会跌倒。 “唉。。行了,皓哥,我扶你进去吧。。。。”萧彬咬了咬嘴唇,看了看睡着的我,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要扶着皓哥去洗澡。 我操,要扶皓哥去洗澡,那他身体不适会被萧彬看光?皓哥那大屌我不久前回老家撒尿就见过一次,就算没软的时候都能赶上我的那么粗壮了,萧彬看到了不得骚水直流么?? “真的不用!”皓哥立马往客厅走去,不等萧彬扶着,他还走得挺好,萧彬也没办法,似乎皓哥还确实能够自己洗澡。 我也放心了些,继续眼睛眯着一条缝看着客厅皓哥那边。 萧彬也不放心,跟在他身后,谁知道皓哥突然将裤子往下一扒,将裤子退到小腿处,露出他壮实的大腿还有磐石一般坚硬富有力量感的屁股,那条蓝色的三角内裤将他野蛮壮实的屁股包的严严实实的,小腿上浓密男人的腿毛,整个人真他妈的太完美了!! “皓。。。”萧彬话还没说完,皓哥转过身来,那根肥软但依旧狰狞的大黑肉屌早就从内裤左边跑了出来,一匝匝乌黑浓密的男性阴毛也似乎没法被内裤所包住,狰狞的露在外面,看得萧彬手里的筷子都落到了地上。 那根黑屌虽然是疲软的,但鸡巴身子似乎有水管那么粗壮,黑乎乎的鸡巴又大又粗,看得我也不得不吞咽了一口口水。 “操,小彬别见怪,没吓到你吧,我粗人一个,平时这样在部队里习惯了,是不是不太文雅,嘿嘿,这内裤又是前几天买的,那店里就这么小号的,穿起来老跑出来,憋着难受!”说完,皓哥揉了两把,索性将内裤全部脱下来,现在黝黑强奸的肌肉爷们身躯全裸的站在萧彬眼前,那饱满圆鼓的几把蛋子耸拉地挂垂在胯间,龟头被包皮包住了半个身子,硕大的龟头位置但依旧显得巨大恐怖,虽然没有硬着,但似乎爆裂起的血管的盘踞在鸡巴身子上依旧那么雄伟。 皓哥转过身去,走去了洗浴间,留下待待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激动内心的萧彬。 过了会,浴室的动静似乎安静了下来,男友也把碗筷收拾了,我眯着眼,看到皓哥洗了澡似乎清醒了点,穿了条四角内裤,但下体那一大包轮廓依旧清晰明显,屁股上结实硬朗的臀肉将内裤撑得满满的,简直是我们家的福利!! 此时,萧彬也一直老是偷瞄皓哥的结实虎躯,皓哥黝黑的皮肤还微微有些发红,朝萧彬笑了笑,“小彬,我在地上开铺好了,你等会不嫌弃和我睡地上,啊峰那小子床不大,地上地方大,还舒服一点。” 故意此时萧彬的脑海中和我一样,一直浮现皓哥那跟肥大的鸡巴身影。 “恩。。。好。。。”萧彬一听到等会可以和皓哥睡,整个脸发烫到不行,但皓哥大大咧咧,并没有观察到萧彬那微妙变化。 随后,皓哥朝我走来,轻而易举地将我抱了起来,我赶紧闭上眼装睡,一会,我就感觉到自己躺倒了床上。 之后我也有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第二天起的很早,看到萧彬和皓哥睡在地上,而皓哥的一个手臂搭着着萧彬的身体,似乎两人也没发生什么,我才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两人这样的睡姿多少让我有些吃醋,什么啊,我整晚一个人睡床上,你们两人人倒是黏在了一起。 不过皓哥早上睡觉胯下那包东西真的是可以用雄伟来形容,内裤都要撑爆似得,还好穿的是四角内裤,要是穿着的三角内裤,估计那鸡巴早就冒出来了,这会正斜摆着在胯下右侧,尽管这样,那杂乱的阴毛还是跑了出来,看得我都有些心痒痒,我再看看萧彬那圆鼓鼓的臀部,脑海中居然出现了皓哥趴在男友身上抽插的画面。 之后随着皓哥在我家的一个星期内,我感觉萧彬对皓哥的了解也更加深入,而萧彬那晚看过了皓哥裸体后看他的眼神,也更加多了好大部分炙热和崇拜,那确实是一种对生猛爷们男人的一种迷恋眼神。 皓哥有时候也大大咧咧的,时不时的和萧彬开开玩笑,跟他讲了好多部队里训练的事情,时不时还绷着肌肉给萧彬捏两下,看似不怎么注意萧彬的我实际上早就发现了他羞涩的小心思。 有时候皓哥洗澡都会叫萧彬送下内裤,在皓哥看来,大家都是男的,而且部队里这种事情多了去了,都没什么好忌讳的,所以也很大大咧咧的毫不遮掩,萧彬也因为这样的生活似乎变得性格都开朗的好多,家里也多了些欢笑声音。 有时候,我看着萧彬和皓哥聊天的情景,他们似乎就像是一对一样,你来我往说个不停,皓哥有时候也会摸下萧彬脑袋,说你和阿峰要去部队里训两天肯定要累趴下。 直到皓哥走后,萧彬去送皓哥的路上,显然情绪很低落,回来后更是闷闷不乐,尽管跟我说话的时候假装微笑,但我还是能感觉出来。 但我知道,皓哥和萧彬肯定不可能会发生什么的,因为皓哥是喜欢女人的,这个我从小就最了解不过了,如果两人开心,我也权当看不见吧,不然倒显得我小气了。 可是我内心居然也有一丝遗憾,要是皓哥能和萧彬做一场,那萧彬那么完美帅气的身躯被皓哥爷们霸气的鸡巴给草,将是多么完美多么激动人心的画面,妈的,我一定是疯了,每次想到这里,我虽然身体发热的厉害,但是更多的也是愧疚,真有那么一天,我能坦然面对么? 但有一件事我还是得弄清楚,那天我回来床单和萧彬屁股上的精液到底是怎么来的。 于是皓哥走后第三天,我就装了监控在家里,客厅和卧室每个地方一个,这样总不会错过什么了吧。 和男友依旧回到以前的生活,这天,我故意跟男友说要在公司加班,今晚就不回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光亮,但随即就问我一些干嘛要加班的话。 我说这个项目很重要,必须要加班才能完成,最后他说让我中途注意休息的话后,我看了看墙角暗处的摄像头,毅然往公司走去。 到了下午,我躺在公司椅子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男友在干嘛呢?是不是真如我期待的那样,他约其他男人在家里做爱,但我觉得这些只是我的一些幻想而已,怎么会我一出来他就找其他男人呢? 时间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萧彬一直没给我电话,平时他也会问下我让我注意休息或者按时吃饭的,这更加让我有些担心。 说不定现在他那饥渴柔嫩的屁眼里正塞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呢,或者那黝黑的鸡巴正在往他身体里浇灌精液呢! 想到这里,我鸡巴硬的难受,草,什么时候开始,我居然会有这种爱好,想着其他男人的鸡巴草自己男友这么变态的想法,明明自己有一根大鸡巴,草!!! 但是这个监控不能同步,只能过了12小时才能看到今晚的内容,当时买的着急,也没有仔细问清楚,早知道应该买那种可以同步的! 此时我脑海中仿佛听到了萧彬的呻吟声,半个月都没碰男友身体了,就算是没发生什么,他自己手淫也是会有的吧,一想到男友发情的状态,我鸡巴居然硬的无比难受,但我还是极力忍耐,想等到明天白天看到更加精彩的一幕。 终于,活活熬到了第二天白天, 我坐在公司电脑前,看着昨天下午家里监视器的画面。 希望是自己想多了,但内心又同时期待点什么能发生,很是纠结。 先是快速预览,我离开家里是昨天中午1点多,下午萧彬在家里看了会电视,又在沙发上躺了会,随后玩了会手机,这个时候,他似乎一直在用手机和别人聊天,每次都拿起手机又放下,似乎很是期待着什么回应。 终于萧彬放下手机,看上去挺开心的,这时,他似乎去了浴室,这期间十来分钟都没见到他人,难道他是在洗澡么?我拉动进度条,这时,萧彬终于走了出来,可是,出来的确实裹着浴巾光着上身,那性感结实的肌肉身躯,青春帅气的面容在这监视器下看起来有种特别的刺激,让我下身一阵火热。 他居然。。。居然大白天的洗澡。 我立马点了正常播放速度。 这时,画面中的萧彬走进了卧室,我把卧室的监视器资料也同步到这个时候。 萧彬走了进来,一边走着将浴巾脱下,露出他光滑结实的肌肉身躯,靠。。。他鸡巴。。。居然是硬着的。。。 大白天的洗澡也就算了,洗完后还硬着,这是在想什么淫荡的事情么!!!我敏感的神经告诉我似乎有事情要发生!!他在衣柜的一个角落黑色袋子里,拿出了一条内裤。 当他穿上后,我才发现,这居然是那条情趣内裤,整个裤子屁股部分都是光着的,鸡巴位置也只有很小的一块布料,那种内裤,将他的结实翘臀凸显得更加性感诱人,那深邃神秘的股沟很让男人将自己巨根操进去的冲动。 草!一个结实性感的肌肉男居然穿着一条如此暴露性感的情趣内裤,这画面本来我就想看,没想到只能在监视器里才能看到。 我又一次惊讶,那条内裤以前我看到过,那时候问他是不是要穿给我看的,结果他说是他一个女性朋友恶作剧送他的搞怪礼物,还说什么那种变态的内裤他才不要穿,之后再也没看到过,我以为他丢了,这下看来,尼玛是藏起来了!!! 在我印象中的萧彬,一直都是一个纯真可爱的帅气男友,根本和淫荡沾不上边,他性格也很羞涩,一提到一些变态的做爱视频和事情,他都会瞪眼跟自己生气,可是。。。可是他居然会在家里一个人穿着这条情趣内裤。 这时,耳机里似乎有敲门声,我立马警觉了起来,敲门的是谁?难道是?是那个把精液射在萧彬屁眼里的男人么? 视频里萧彬似乎很是兴奋,我看到他那内裤前端一直硬的好大一包,龟头位置甚至还有淫水渗透。 靠,萧彬居然也不穿件外套就往客厅走去,他那性感结实的肌肉身体几乎没有什么遮挡,整个就一块性感的情趣内裤遮羞,而且这比没穿还更加羞耻,穿成这样去开门,这不是送给别人羞辱么?? 我坐在办公室角落,屏住呼吸,眼睛狠狠盯着屏幕,我知道,我想要的答案就要揭晓了,但是,说实在的,正真面临答案的时候,我又有些后悔,甚至有些心疼,我真的要这样么?男友在我心目中原本那么完美,我都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是,可是想要追求答案的我却亲手毁了自己原本开心幸福的生活。 我立马点了暂停,伸出颤抖的双手,拿起桌子旁边的水杯。 想要喝水么?不。。。我只是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看,我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个背着我和其他男人偷情的男友,还能像以前那样若无其事或者自我催眠的跟他聊天么?可是画面就摆在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而易见。 “阿峰,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脸色那么难看?”对面同时看到我的表情,关心问道。 “没。。。没事。。。”我立马回答,“可能是。。。昨晚在公司加班通宵。” “哦,那你得注意休息了,通宵可对身体不好,不会是被家里嫂子赶出来了吧?”对面同事开玩笑道。 “怎么可能,先不聊了,我还一堆事处理!”同事只知道我家里有个伴侣,因为平时发朋友圈都是发些感谢萧彬的文字,并没有他的出现,所以他们一直认为我有个女朋友在家里。 呵呵,男友在家里约着其他男人,而我却只能忍受着疲惫在办公室亲眼看着他和其他男人滚床单,看着那个把自己精液射给男友的男人缠绵。 既然已经知道结果,就不怕不知道是谁了吧? “峰哥,亮哥找你!”正当我打算接着看下去的时候,公司同事在我对面门口传话。 “好勒!”关掉视频,没办法,只能去趟办公室。 亮哥是我们公司的老板,也是我的发小,全名徐亮,他算是又有长相又有才华的有为青年,从小我们父母就认识, 所以我们关系很铁,中途大学去了国外四年,比我大3岁,家里条件很好,准确来说是个玩世不恭的小花花公子,以前我还在初中,他在上高中就听他说过草过多少妹子,但我知道他绝对有那资本,人长得帅不说,嘴也很甜,很会哄人开心,家里有个游泳池,所以平时经常游泳,还常去高级健身房,所以锻炼出来的身材没有女人不喜欢的,包括男人。 从小我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他小时候喜欢惹事,但我打架比他猛,都是我替他摆平烂摊子,所以他回国后也没少在工作上给我提供帮助,而且他现在管他老爸公司,也就是我现在上班的公司,我能有现在的位置都有他的帮助。 去了徐亮办公室,他听说我加班,所以带了些水果给我,另外还给我5000元奖金,说是最近辛苦了,还说要我多休息,我和他的关系原因,在他面前也没多客气,不过平时面对其他同事,还是多少对他用敬语称呼,私底下就是一好哥们。 出了办公室,来到自己座位前,松了一口气,又点开了视频,继续看道。(因为我坐的位置比较靠里面角落窗口,所以我看视频别人很少打扰。) 终于男友萧彬打开了门,可开门那瞬间,我整个人都惊呆了,居然。。。居然是徐亮,那个我的发小加挚友的男人!!! 徐亮简洁帅气一头短发,剑锋浓眉,高宽鼻梁足以靠颜值在社会上混了,现在穿着衬衫、西裤和黑色皮靴,健硕的身体穿着这套帅气衣服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气质,一举一动都散发着霸气和自信。 但是我知道徐亮是喜欢女人的,难道背着我和萧彬上床的人是徐亮?这绝对不可能。。。 回想起刚刚徐亮对我的关心,还有那爽朗的笑容,怎么可能背着我干出这事,若真的干出那种事,又怎么能和我谈笑自如。 可是。。。萧彬确是穿着情趣内裤几乎裸着身体来开的门,事实摆在我的眼前,衣冠楚楚的老板兼挚友的身份却和我的男友如此坦诚相见,我都怀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错了。 我点了暂停,仔细看了看,画面告诉我,这就是徐亮,那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帅气老板,此时一身霸气的成熟装扮和全身几乎赤裸的男友见面的男人。 我气血上涌,颤抖的手又点了播放,这次我把家里监控的耳机收录声音调到最大,屏住呼吸静静地观察着。 但接下来的举动,让我整个人眼睛睁到最大,大脑瞬间缺氧。 “小骚货,这么期待见你亲老公了!”只见男友整个身体往徐亮那高大帅气的身体上抱去,脑袋都埋进了徐亮的脖间,用嘴亲吻着徐亮的脖子和喉结,因为男友身高和徐亮还是有些差别,但这样的身高差让他们像极了是一对正处初恋的恋人,徐亮只是淡淡的露出一丝坏笑冷冷说道,老公??徐亮居然自称自己是萧彬的老公?还对男友说他是小骚货那样暧昧色情的话语。 如果我这样称呼男友,肯定会惹来萧彬的一拳头吧。。。。我苦笑道。 男友居然没有生气,满脸潮红地在徐亮衬衣衣领间大口呼吸,像是把他强悍身躯的味道全部吸进身体里。 “真他妈饥渴,我可记得阿峰鸡巴不小,都不能满足你个小浪货么?”徐亮摸着男友的短发,一脸宠爱地看着怀里因为情欲而颤抖的帅哥。 我记得上次在洗手间看到徐亮正好上完厕所,“阿峰你家伙挺大啊~!”回头瞄了我一眼打趣道,看似开玩笑,没想到他还真的记在心里了,这让我很好理解,可是,为什么他知道我和萧彬的关系,我从没和他说过我和男友的恋人关系啊! “你丫的能不能别老提他!”萧彬终于说话了,那帅气的嘴唇淘气的咬了下徐亮黝黑的性感肩膀,留下一口鲜红的齿痕,随后帅气犀利的眼神里露出俏皮顽劣的笑容。 “被我鸡巴草了半年了,还怕提他么?被老子鸡巴捅的叫亲老公的可是你自己哦!”徐亮的手自然的揽上了萧彬性感腹肌的腰部,摸了两下又移到他结实的臀部,“骚!” 半年!!!?也就是我刚介绍萧彬和徐亮认识的那晚他们就认识了?我记得他们也才认识半年不到,靠,这顶帽子我居然戴了这么久,那么,他们发生了多少次??徐亮那玩女人的手法,难以想象萧彬到底是如何被徐亮慢慢开发的,以致于现在他都能够跟他说这样直白的色情话语。 而且每次徐亮问起,我都是介绍他说萧彬是我的远方亲戚,只是和我合租在一起而已,怎么他知道我和萧彬的关系呢!! 但不得不说,徐亮挺拔的身材和这身高,站在萧彬一起,确实有种强大的压迫感,仿佛萧彬只是个待宰的羔羊,唯一不同的是,萧彬有身强壮性感的肌肉,这也是我如此迷恋男友的地方,男友虽然没我高,可是眉宇之间还是能够透露出一股子倔强英气,让人面对萧彬的时候,在觉得他纯真的外表下有保护他的冲动,但说话和眼神里又同时会存在古灵精怪的一股子韧劲,这足以支撑他整个性格魅力的最大特色。 “他妈的不知道是谁不知廉耻,连好朋友的男人也要草!”萧彬浓眉轻佻,帅气的眼眸里透露着一种挑逗男人下体欲火的意味,要知道当一个你喜欢人适当的给你点颜色,你还真的更有要霸战他的冲动。 而只可惜,他打情骂俏的对象不是我,而是我那位才华横溢,帅气强壮的朋友徐亮。 “谁他妈知道阿峰的男人屁眼这么紧呢?怎么玩都玩不烂!”徐亮捏住萧彬结实紧绷的屁股,故意揉了两把,那丰满结实的肉臀很有弹性的被手肆意把玩,但过后依旧圆满翘挺,根本像是天生给男人糙手揉捏的艺术品。 “你他妈屁眼能玩烂么?别老揉了,屁股都要被你弄变形了!!”萧彬话语间充满挑逗,这和我认识的如大男孩一样纯真的萧彬完全两样,“这次戴套吧,上次差点被阿峰发现,一直到晚上我都冲了好多遍还在流,你丫的那臭精那么多!!”萧彬勾着徐亮的脖子,看着他刚毅帅气的俊脸说道。 “呵呵,量多不好么?说明老子子弹多,你他妈要是个女的,估计得给老子受孕好多次了!!说不定你家阿峰还得天天给老子养儿子呢!”徐亮坏笑说道,将膝盖往前一顶,让萧彬和自己身体贴得更紧,还时不时用手指撩拨萧彬被揉捏变形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雄穴。 “啊!!”突然萧彬又是一口,这下咬在徐亮耳垂上,痛的徐亮一声低吼,“你他吗找死么?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说了不提他了,你情我愿,做完就撤,哪来这么多羞辱人的话!”萧彬似乎对徐亮嘲笑我的话很是在意,看样子不像是假生气。 “好,现在是鸡巴没草你骚逼菊花才这么倔,待会儿老子操得你亲自跟老子说,谁他妈是随便男人用的骚逼!!”徐亮双眼通红,如同一只猛豹,扯开衬衫纽扣,剩下两颗几乎直接是自己硬撕开的,眼里满满的欲火,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活吞了似得,露出他壮实黝黑身躯,这和我平时看到的文质彬彬的徐总完全两样,充满野性的眼神和生猛如虎的肌肉身材。 他身材原本就很完美,加上平时锻炼,所以那丰厚的胸肌和手臂都让人惊叹不已,很多人健身都没他那好看的肌肉线条,腹部的肌肉倒不是很强,但依稀是能看到腹肌轮廓的,神秘的人鱼线条中间一撮性感的毛发,延伸至腰间皮带,这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从小就开始玩女人,我只知道他技术确实牛逼,但不知道现在玩男人也那么得心应手。 可笑的是我只能口干舌燥的盯着屏幕,看着自己心爱的男友在这个肌肉身躯下任他摆布,也只恨自己的弟弟不争气,自己这么可口诱人的男友都不能好好品尝,让他如此艰苦忍耐,最终欲望战胜理智,才让这个禽兽淫魔得逞。 而且自己却在公司艰苦加班给他们创造这么好的条件,干巴巴的硬着下面看着他们两人的火热交合。 萧彬被徐亮强壮的手臂拦腰抱起,立马没了刚刚那个嚣张气势,双手不得不勾住徐亮的脖子,徐亮身高188,所以抱着萧彬很是轻松,萧彬那凸起的鸡巴位置已经湿了一片,被徐亮那双淫荡色情的贼眼看到,嘿嘿一笑:“看来这些天骚逼忍得够辛苦嘛,下面激动成这样!告诉哥哥,多久了?” “你他妈不会自己数么?”男友帅眼一瞪。 “上次我草过你后就一直没被草过?”徐亮眼睛一亮,浓眉上挑,露出欣喜神色。 “废话!”萧彬双脸发烫,埋进徐亮肌肉胸膛,这种羞耻的话让萧彬说出来还是很有难度的。 确实,上次我发现萧彬的事后,也没碰他,如果我碰了他,他也不至于会再找这个禽兽吧,我很了解他,虽然性欲强烈,但我知道他不会轻易就找男人碰他,一个月不碰他还好,但是常年累月这样下去,是个正常男人都会需要发泄的,造成这样的后果,我其实很大责任,这样想想,也没觉得开始那么气愤了。 “那这次我给你介绍另外一个大鸡巴认识,这样我不在你还可以有鸡巴吃呢!”徐亮一脸坏笑。 草他奶奶的,徐亮你他妈把玩小姐那一套用在了萧彬身上,你他妈有想过他是老子的男人么?!!本来有些气消,但一听这话,我立马火冒三丈握紧拳头,对桌的同事似乎有些注意到我的神情,偷瞄了我好多次,我立马收了收情绪,草!只能心理愤愤的生闷气了。 “你他妈再说这些我真要生气了!”男友的屁股被徐亮托着揉捏着,鸡巴布料上的淫水越来越多,很显然听到这样的话很是激动,但道德底线让他还是有些不接受这样的羞辱话语,性感的腹肌蹦得结实凸显,那粉嫩的乳头泛发出情欲的粉红,被眼神这个色情淫魔挑逗的及其性感。 “是么?但我发现你现在鸡巴和屁屁都流水了哦,听到这些很刺激吧?恩?两根大鸡吧一根给你含着,一根操你的嫩屁眼儿,感觉很爽哦,你看,你的屁眼多湿润了,还能产水了,跟女人的逼没什么两样,都天天想着含鸡巴,而且还比他们更紧呢!!”徐亮满嘴淫话,但不得不说,这些话语让我都听得鸡巴水流个不停,下体涨得难受,双脚开始不断并拢摩擦,让鸡巴变得更有快感。 “你丫的怎么那么坏,阿峰认识你真的是瞎了眼了!!”男友似乎开始被徐亮这淫魔挑逗得开始发情,勾着徐亮脖子的手开始在他宽实强壮的后背肌肉上抓来抓去,感受着他庞大身躯的炙热触感。 被徐亮抱到卧室,准备将萧彬放在床上,草,那就是我和萧彬的床,我们两一起睡了好几年的床,床单都是我们两一次去挑选的!!而现在,却被另外一个黝黑高挑的男人裸着身体霸战着!成为了他们交合苟且的爱巢!!! “只能说我和阿峰的眼光一样好,都喜欢草你这么性感的男人!!”徐亮将男友平房在床上,用手托住男友双脚抬起面对自己,再缓缓解开自己皮带,一脸痞痞地看着身下结实性感的麦色肌肉帅哥,“要早知道男人的逼比女人紧,而且又耐玩,老子早就比阿峰先得到你了!!” “净他妈说瞎话!”男友眼里满满情欲火花地看着眼前高大强壮的爷们身躯,黑压压的强健肌肉,那硬度如盔甲般刚硬,用脚勾着徐亮的虎腰,扭动着性感的腹肌腰部,点燃着眼前那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欲火。 “是么?那哥哥我就不说话了,剩下的你来告诉我咯!”徐亮将皮带放到床边,粗糙的大手将自己裤子一脱,那根紫黑色冒着热气的巨根瞬间弹了出来,一柱朝天,让整个房间充满爷们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热腾腾的青筋大屌看得我热血沸腾,草,那鸡巴比我的还大,不光大,而且血管缠绕棒身,即威武又壮观。 我似乎都能闻到他强烈的鸡巴臭味,难怪男友会如此甘愿被他玩弄,原来徐亮的鸡巴那么粗壮的,男友一直都很喜欢大鸡巴的男人,这点在遇到我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他对大鸡巴丝毫没有抵抗力,这也是为什么我长相平平他也愿意跟我的原因。 以前小时候我只记得上厕所时候偷瞄过徐亮的鸡巴,和我的差不多大小,没想到几年不见,他的鸡巴发育得如此惊人。 他妈的上天不公,给人那么高的身高,那么高的颜值,还要给他一根那么牛叉的鸡巴!!我再看看我激动得发硬的凸起,隔着内裤,其实如果年轻的时候能节制一点,说不定现在我的鸡巴战斗力不输徐亮呢,满足了萧彬,他那孙子还能有什么机会,操!! 他那黝黑的肌肉身躯挺着一杆巨棒,杀气腾腾地站在床边,鸡巴昂着头,饱满如鸡蛋大小的鬼头看上去狰狞无比,两颗巨大的鸡巴蛋子垂挂在粗壮腿间,因为摄像头的位置,我只能看到徐亮结实的臀部线条和高昂硬起的大黑屌,跨前一片乌黑阴毛,嚣张得以鸡巴为中心向四周散开。 “啊。。”尽管我知道萧彬已经和徐亮发生过不止这次关系,但他惊呼还是听得出来对眼前男人鸡巴的崇拜和喜爱,那薄薄的情趣内裤布料的鸡巴位置又冒了一股淫水,两脚像是有些酥软一样往徐亮双腿旁滑下。 “小骚逼,这就吓傻了?看来你是不喜欢说,喜欢难用直接做的!”徐亮嘴角上勾,一脸淫笑,“自己听话乖乖把脚抬起来,然后用手撑住!老子喜欢嫩逼自己送上来!”徐亮低沉浑厚的嗓音说道,一身成熟男人霸气威严的命令。 萧彬的举动让我惊呼不已,本来觉得他会反抗,却没想到居然如此听话的慢慢又抬起了双脚,而且。。。而且双眼一刻也没离开过那根高昂抬着头的鸡巴,那是多么巨大的男性鸡巴,龟头都要挨到了徐亮自己的肚系眼了,那硬朗黝黑的肌肉块头看上去生猛无比。 大学的时候我就羡慕徐亮,不光家里富裕,而且长相也俊俏,就算是没有钱,他去做鸭肯定也能赚个不少,现在看到他的鸡巴,不仅粗壮,而且如此刚硬,身材也那么牛逼,这确实让我惭愧不已,这么生猛的一个总裁男人,对身下的玩具将会是如何草弄呢?折让我多少有些期待,但同时也很担心萧彬那结实完美的身体是否能承受住这个男人的操弄。 “草,麻痹的,上次草的屁眼都能塞下两根手指头,现在他娘的屁眼又紧得跟个雏一样!!真他妈漂亮,阿峰的鸡巴实在也不小,为什么就草不开你的,还他妈这幅瘙样被老子干!!”徐亮鸡巴太大,只能用一手强行掰平才能对准萧彬的屁眼。 和萧彬爷们强壮的身材不一样,他的屁眼的肛毛很少,好像天生就是为了给男人草的,所以那屁股我也是特别喜爱,又翘又嫩,尤其是菊花褶皱,又紧又嫩,不管之前我怎么草,他的屁眼都是粉色的,哪怕草的时候会被草得淤红,但是过几天,又会紧回去,这也是萧彬身体的绝妙之一。 “你。。。用下抽屉里的润滑剂。。。”当徐亮鸡巴龟头慢慢靠近自己屁眼,萧彬突然眼神里闪过慌张,看了看床头的抽屉,告诉徐亮抽屉里有润滑剂。 “嘿嘿,你这嫩屁眼用了油就没意思了,这次老子就是要大鸡巴干草感觉才更爽!!”徐亮笑道,别了别脖子,一脸流氓的看着萧彬嫩嫩的屁眼,又用手指在萧彬股缝里摸了摸,“下面垫个枕头,把逼朝老子,这样方便老子用力干!!” 萧彬立马听话的反手在自己上方拿了枕头,靠!!那个枕头是我平时枕头用的,结果被他用来垫高自己屁股被其他男人草的东西!!! 我们天天用头睡的位置,到时他们草弄的时候鸡巴水和屁眼淫液都会滴落在上面,甚至还会有其他男人的汗水和精水,想到这里,我究竟每天是在和怎么样的一个男人睡在一起。 萧彬迅速垫好,看样子他也激动不已,那鸡巴位置的布料早就湿透了,摆好自己屁股位置,又用手打开自己双脚,吞咽了口口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霸气威严的黝黑男人。 “你。。。还是用下那个吧。。。上次没用我都痛得要命。。。。”萧彬还是求饶的语气说道。 “痛?那才几分钟,老子鸡巴捅进去不到15分钟你就他妈的抱着老子主动用屁眼草老子鸡巴,你他妈忘了么?这次不给你点甜头,等会你还怪老子草不爽你!!”徐亮粗大的手指在萧彬朝天抬起屁眼上来回摸了摸,又停留在他稍微凸起的褶皱边上来回揉捏,那屁眼像是和母狗一样充血臃肿,等着和男人交配一样诱人。 “不行。。。这样我真的会痛死的。”萧彬惊恐的表情,似乎确实不能强行进去,尽管他的屁眼很柔嫩,但要塞进如此巨大的黑屌,没有任何润滑绝对会操出血的。 “真他妈啰嗦,既然要水,那就先给老子舔吧,正好鸡巴憋了两天没洗,别浪费那些营养了!”徐亮一脚踏上床上,还穿着那双运动白袜直接就踩上了床,全身庞大的黑影赤条条的在萧彬上方,那傲人巨根在萧彬眼前矗立,霸气嚣张的压向萧彬俊秀的面庞。 “妈的,把你嫩嘴打开,尝尝爷爷鸡巴味道!!”徐亮从小这种嚣张韧性的恶趣味一直没变,就连做爱也跟他性格一样,满是捉弄和凌辱,虽然我很了解他,但没想到真正他用在自己男友身上却是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戏弄和调情意味。 “你他妈先洗了再。。。”不等萧彬说完,那根鸡巴已经抵在了萧彬的人中,那鸡巴龟头处黏糊糊的鸡巴污垢都能让我问道一股刺鼻味道,我心跳加速地看着画面,很奇怪,居然让我有一种血脉喷张的刺激感,看着平时很爱干净的男友,被一个黝黑男人强迫吃鸡巴,而且是几天没洗的鸡巴,居然那么刺激。 “操你妈,老子叫你打开嘴巴还给老子摆架子了?牙齿那么白,舌头那么嫩,就得多吃男人鸡巴,才能更加帅,尼玛的手他妈别放下,没用鸡巴操你也得给老子把屁股抬起来,把逼对着老子,随时想操了就直接捅!!”那鸡巴龟头上脏兮兮的粘液仿佛有催情效果一样,原本萧彬极力反抗的表情慢慢染上情欲的春红,眼神从开始的绝强不屈变得有些迷离。 我认识的萧彬绝对不会给他舔鸡巴的,每次我和萧彬做爱,他都要求我洗澡,就算是大鸡巴,但也是要洗干净他才舔的,你妈的禽兽徐亮,居然直接把那臭烘烘的脏鸡巴对着老子帅气的萧彬,你他妈到底还是不是人啊,就算要操,也得给人留点尊严啊!!操!!我握着拳头,想此刻就冲进办公室,揪着徐亮衬衣,给他来一拳。 “操你妈的!!鸡巴浪成这样还他妈藏里面!!”徐亮一手扶着鸡巴硬生生在萧彬的嘴角边磨蹭,想强行掰开他的牙齿,而另外一只手将男友被内裤盖住的鸡巴从大腿一侧掏了出来,那根胀得紫红色的鸡巴早就被浸染得滑溜溜的,亮闪闪的龟头和棒身全部都是鸡巴骚水。 “湿成这样了还给老子装纯!叫老子来操你就是这个觉悟么?操!”拍了男友鸡巴一下,弄得他鸡巴又甩出了一股骚水,移到男友俊秀脸颊上一捏,男友没有办法,只能被迫打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就算你只是想跟老子打炮发泄,也他妈得给老子放开点,像上次吸点东西不是很爽么?!!”立马将满是精垢污渍的鸡巴塞了进去。 “唔。。。。”男友发出一阵干呕,那帅气薄薄的嘴唇被撑成O型,鼻子大力急促的呼吸,眉毛拧成一团,额头的汗水蹭蹭往下掉,干净俊朗的双颊下凹,耳朵通红,原本打开双脚的手有些松懈。 “他娘的不记得老子说过的话?!”却被徐亮用脚踩住鸡巴,男友不得不再次用手支撑起自己疲软的双脚,那鸡巴像是被踩出了水一样,龟头被压得变了形,波波透明液体往外冒。 “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鸡巴味道多美味,操!骚逼最他妈想吃的东西,你他妈还嫌脏?老子告诉你,在老子这里就他妈一条狗,主人赏的东西敢不吃?老子他妈撒得尿你都得给老子舔干净了!!”徐亮露出狰狞的面孔,没想到平时衣冠楚楚的徐亮私底下是这么一个阴狠的淫魔。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仔细舔!!”徐亮挺着鸡巴,结实的屁股用力往前面送,男友那张帅嘴彻底变形,被那散发恶臭的直男鸡巴弄得只能被迫下咽,只见喉结一动一动的,估计那鸡巴上的精垢尿渍都直接送进了男友青春性感的身体里。 “知道你含的东西是什么么?是你爷爷的屌,专门来给你们这些骚逼贱货配种的鸡巴!”徐亮看男友的眼神慢慢有些迷离,双颊也变得红扑扑的,那游泳锻炼出来的精壮肌肉身躯也慢慢泛回出发情的光泽,邪恶的眼神里露出得意之色,故意将鸡巴从男友嘴里掏出。 “唔。。。”那冒着热气的鸡巴连着口水从男友湿润温暖的嘴里拔出,让我欲罢不能的是男友那粉嫩的性感舌头居然随着硕大龟头的拔出还依依不舍的缠绕着马眼和系带旁边,赤黑的鸡巴棒子被萧彬的口水弄得更加狰狞黑亮,上面也不知道是男友口水还是徐亮的鸡巴水还撤出一丝丝粘稠淫丝和男友性感嘴唇连接在一起。 从男友那锋利的浓眉和深邃的双眼神情里可以看得出来他已经被徐亮的野蛮霸道给屈服,不对,应该是被他胯下那根又黑又大的鸡巴给征服了,我知道萧彬的软肋,估计徐亮也知道,所以才能让男友萧彬那么乖的让他做那些他不情愿做的色情动作。 “乖乖,看看我的小肌肉狗多色情,要是阿峰看到了你这样,应该也会忍不住好好填饱你的嫩逼吧?”徐亮胯下的鸡巴像是刚刚获得荣耀一般,粗壮的棒身原本就血管盘踞,加上萧彬口水的衬托,更显威武,这个淫魔套着自己大号巨炮,故意在男友鼻子和眼睛上蹭了蹭,“你看,开始嫌弃老子鸡巴,现在舔完了不照样干净?还想要么?” 男友萧彬没有回答,他不屑和这个淫魔玩这种口头刺激,他此刻只想要眼前巨棒,能够真实感受到它存在的充实,看着眼前横摆他眼前足足有他头那么长的大粗屌,他只能伸出舌头,舔到他舌头能够舔到的硕大鸡巴卵蛋。 “草你妈的,老子的话听不到么?”徐亮看着萧彬胯下鸡巴不断流水,但却不肯说些让自己满意的下贱话语,原本喜欢粗口调教的淫魔肯定不肯这么快便宜他,故意将鸡巴收回,色情地看着床上因为发骚而变得全身性感欠操的肌肉男体狠狠说道,“不说,哥哥可不明白你想要什么哦!” 萧彬浓眉紧促,迷离得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大巨棒,那鸡巴散发着强大的阳刚霸气,上面青筋跳动,当然这些只是我的一些代入感,我想萧彬肯定是这么想的,(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也是崇拜这种有野性的生猛男人么?可自己作为1来说,有这种想法是会让自己很矛盾的。)而我看到的确是徐亮庞大的倒三角背阔肌,那肌肉一块块的看起来很强壮很有力量,那庞大身影将萧彬的肌肉身躯显得弱了很多,如果徐亮的身材是虎豹,那么男友的肌肉身材只能算是小狼狗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这鲜明身材的强弱对比,我居然觉得这才是能把男友干到高潮的霸气男人,尤其是他那根赤黑嚣张的大肉屌,不光是硬度还是粗度还是长度,都能达到我给不了男友的充实感吧,而且那的龟头很大,鸡巴鳞冠部位也很是饱满,这样的鸡巴草我男友那么柔嫩的菊花,光是想到交合部位的紧密贴合,都能让我鸡巴爽死。 徐亮这家伙经常喜欢户外运动,游泳健身沙滩日晒让他的皮肤显得很有魅力,草他奶奶的富家子弟,忽然这么嚣张的勾引我的男友,我一面不甘男友的极品菊花就这么被他五套奸淫,但一面又特别希望男友在这个野性阳刚的男人面前能达到我从没看到过的高潮画面。 “还是不说么?你他妈鸡巴都骚成这个狗逼样了,还要忍么?你看看你菊花这么漂亮,很希望有大鸡巴塞满吧?这么可怜的极品男人没有鸡巴草,你他娘的还要装么?”徐亮一边将鸡巴移到萧彬鼻子旁边,让萧彬能的呼吸间够感受到徐亮鸡巴的荷尔蒙味道,一边大力捏了下萧彬粉红色的挺立奶头,弄得萧彬肌肉身躯又颤抖了下,嘴里呼呼地发骚一样发出闷哼。 “算了,没劲,老子还是草逼去算了!”萧彬贼眼露出玩虐试的眼神。 “别。。。。别走。。。。”刚要转身离开,徐亮眉眼露出得意神情,嘴角上钩,“不走拿你得吃颗这个!” 说完,徐亮从脱在地上的裤子里掏出一颗粉色药丸,这种东西我也没见过。 “又。。又是这个。。。我。。。”看来萧彬不是第一次吃这个东西了。 “你看你,又不让我走,什么也他妈不听我安排,老子鸡巴可不尽兴!”徐亮装作很无辜,那张禽兽面孔露出无奈模样,想得到男友的心疼么?这个人渣!!! 徐亮间萧彬鸡巴流着水,知道他不想说那些下贱的话,但也渴望自己能够操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淫荡,“就像之前我们那样,吃了它,你什么都忘了,只是我下药而已,不用担心对不起阿峰的!” “恩。。。”萧彬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到底是什么药丸?难道是?。。。春药?? 徐亮拿了颗往自己嘴里一放,然后用嘴直接吻上萧彬,萧彬也没料到徐亮会吻上来,双眼挣得很大,随后喉结一挺动,我知道那刻药丸是吞进去了。 “咳咳。。。”男友全身慢慢变得通红,但好想还是没有多少作用,是不是药效还没有发挥出来?我在想。 (因为当时摄像机是在家里左边墙角,我们的床刚好是在中间靠窗口位置,所以他们的表情对话都能比较清楚的看到,细微的情绪我有进行夸张,实际上当时他们做爱场面会更加色情喷血。) 看到这里,我又一阵冒火,很奇怪,当陌生男人用嘴亲它嘴,比直接操他更让我觉得失去了男友的贞操,可能是身体出轨可能只是性需要,但亲吻的话,必须得包含感情吧。 “我都说了,不要接吻。。。你他妈。。”男友的愤怒让我心里又好了一点,果然他还是很在意感情上的忠贞的,起码他不愿意去亲吻一个没有感情的陌生男人。 “啊。。。”萧彬话还在嘴边没说完,就被徐亮用粗手侵占了抬起的股缝上,那大手指在萧彬柔嫩粉色的菊花褶皱上反复挑逗,弄得萧彬又开始发骚起来,而这次发骚和刚刚不一样,身体变得更加泛红,那肌肉身躯也扭动得更厉害,鸡巴着自己肚子紧贴着边颤抖边吐着骚水。 “操他妈,这药作用这么快?哈哈,跟条母狗一样!!”徐亮笑道,看着身下强壮的肌肉帅哥被自己的淫手玩得下贱不堪,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圈,无比凶悍地朝天竖着。 “爽么?恩?” “恩。。啊。。痒。。”男友面色红润,我从没见过他如此动情的模样。 “多开发几次,你就会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小骚逼,现在亮哥问你,要不要亮哥鸡巴操你?”徐亮的手突然停止动了,萧彬菊花边缘的快感消失,赶紧不安的主动向手指动了动,好和徐亮手指摩擦获得快感。 “我要。。我要徐哥的鸡巴。。。”男友闭着眼睛喊道。 “要来干嘛?恩?自己不是有么?”徐亮再三刁难,得意洋洋的满脸淫荡。 “要来吃。。。给我舔。。。”男友睁开眼,眼神里看着那根油亮的黑屌,看来,徐亮给他吃的那刻药丸已经开始发挥作用。 “吃?吃好了然后呢?”徐亮的手指主动加大了力度,故意伸了一根手指挤进了柔嫩紧致的粉色雄穴里。 “啊。。。然后。。。然后用来草我下面。。。”萧彬眼角划过眼泪,我知道,他要说出这话肯定挣扎过。 “下面是什么?我不懂。” “下面是屁眼。。。”萧彬自己的手又将屁眼掰开了些,让徐亮贼眼能够更加看到萧彬的雄穴。 居然自己主动做这么骚的动作,这是我认识的萧彬么?原本以为我对萧彬的肉体已经厌倦,但看到这一幕,又重新点燃了我对萧彬的激情,如果他对我这样,我或许真的可以很兴奋。 “屁眼?草尼玛,是叫逼,懂么?再说一次!” “是。。。是逼。。。” “那现在告诉老子,为什么要老子鸡巴干你,阿峰不是有大鸡巴么?”徐亮又一次提到我,我心一颤,被徐亮玩到身体发情的男友会说些什么呢? “因为。。。因为阿峰的鸡巴没亮哥你的鸡巴大。。。”画面中,我看到男友似乎哭了出来,眼角的泪水将床头浸湿,那诱人的身材呈现出极度欠草的色情状态,硬着的鸡巴不断留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汇入到腰部最后流进床单,那床我和男友一起睡了好几年的床单。。。。 作为男人,听到自己心爱的人说我的鸡巴没他偷情的对象男人鸡巴大,这是何等的羞辱,尽管我知道只是事实,但是正真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我的心情估计没人能够理解,难道鸡巴大就是他主动张开自己双腿,就是他和别的男人在我们床上做爱,就是要用嘴巴去舔别人两天没洗过的鸡巴的理由么? “你他妈真的是个下贱的骚逼,那他鸡巴有老子鸡巴会开逼么?”徐亮并没有放过男友,一次次想要男友说出这些让他羞愧的话。 “没。。。也没你鸡巴那么会草逼。。。而且。。。而且。。。他很快射的。。。”我看得出来,男友的表情十分羞愧,我相信他不是这么故意说我的,但他身体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加上药物的催发,以至于紫红色的鸡巴只能流着骚水,强健的身躯也只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发出色情的颜色并且拧动。 当我听到情欲中的男友居然把我这么关系到尊严的秘密说出来的时候,草!!我简直想死,在一个色情流氓面前,在他肮脏丑陋的大黑屌面前,说自己最爱他的男人鸡巴没他大,鸡巴没他持久!!!! 萧彬啊萧彬,就算你要放纵自己的欲望,就算你要得到大鸡巴的操弄,也不容这么贬低我来取悦那个把你当成玩物的男人吧!! 我好后悔,后悔昨天为了想得到答案,自己犯贱的在公司睡在冰冷的办公室里,而给你和徐亮创造私人时间来进行苟且交合的激情场所!!! 老子对着视频,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野男人交合,自己却只能凭借这些画面激动的挺着鸡巴,而徐亮确实能够真真实实触碰到萧彬身体的人,能够将他肮脏的大黑屌塞进帅气男友嘴里享受的人,能够将自己装满下体的大量精液射进男友强健的肌肉身躯的人,我好恨,好恨自己为什么没那么霸气,为什么鸡巴那么不争气,为什么如此完美的男友不能自己好好享受。 但是更心寒的是我却还充满激动的心情看着这些画面,以此来达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呵呵,可笑,可笑的是此时我的鸡巴居然那么兴致盎然的膨胀敏感,平时你不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么?平时你不是死气沉沉么?怎么自己心爱的萧彬在黝黑男人胯下承欢的时候,你又如此激动?? “操,那就给老子把你贱逼掰开一点,让爷爷的大屌给你开逼,替阿峰这个小子好好喂饱你!!”徐亮粗狂的嗓音在耳机里响起,将我的目光重新锁定在画面中徐亮那黝黑的肌肉躯体上。 “不。。。可不可以用下油。。。真的不行。。。太大了。。上次用油都被你操出血了。。。”萧彬看到徐亮重新又绕回到自己打开的双腿中间,看着他那根坚硬无比的棕黑色大肉棍,似乎执意不肯用油,浓眉紧蹙,一脸求饶道。 原来上次在床上看到的血痕,就是这个男人的,操他妈,把老子男友那柔嫩紧致的菊花给操出血了,以前我没病的时候,也没那么凶狠的对待过他,他一喊痛,我总是温柔的呵护轻轻地慢慢地进去,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嫩屁眼被眼前的大黑棍给无情的操翻,我这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没事,骚逼,刚刚你嫩嘴已经把老子鸡巴给裹溜滑了,把脚撑开点,逼打开点就不痛了!!”徐亮掏着鸡巴根部,往下压了压,因为太硬,大家一般都知道,很硬的鸡巴都是往上顶的,徐亮的就是这种,可以知道他的鸡巴是多有精力,这种硬度的鸡巴一般都是很耐干,妈的,看得老子都羡慕他那根大屌。 因为自己多年打飞机,弄得空有一根大屌却很难持久,平时就算硬了也是坚持不了多久,哪还能朝天竖立,也只能怪自己年轻不节制,要自己有徐亮臭小子这硬度,早就把我男友给征服得服服帖帖的,哪还有机会给他找野男人解决生理需要啊!! “不。。别。。。”药效中的男友虽然情欲涌动,但是面对如此巨大的鸡巴还是有些惧怕,但他又清楚眼前男人的性格,他决定的事情,自己就算示弱也不会改变的。 “架好,不把逼打开点,捅破了别怪亮哥我哦!”徐亮将鸡巴抵在了男友屁眼褶皱边,用赤黑的龟头在萧彬粉嫩柔软的褶皱上轻轻碾磨,等鸡巴龟头抵在了屁眼上的时候,徐亮松开了压下去鸡巴的手,两具肉体之间就凭借着鸡巴连接在了一起。 “啊。。。好烫。。。慢点。。。”男友无奈,立马用手将自己双腿打开,妈的,这个禽兽,要操老子男友不说,还他妈逼着男友自己打开双腿忍着痛苦来让徐亮操自己,这种犯贱的做法让我实在是心酸心疼。 “对,就是这样,真乖,看来我家的小骚货学乖了!”徐亮嘴角上勾,痞子流氓一样的和男友调情道,双手故意反手摆在身后,黝黑强壮的身躯往前倾斜,好借用鸡巴龟头抵着男友嫩菊的力不让鸡巴重新回弹到自己腹部上。 靠,如此惬意的玩弄老子心爱的男友,你他妈真是禽兽不如,话虽这么说,但我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交合部位还有徐亮那黝黑结实的肌肉块头。 “啊。。。”随着男友一声痛苦的喊叫,他那洁白的牙齿都能看到,眉眼的湿痕还没干透,就迎来了下一啵的泪水。 操,徐亮胯下那鸡蛋大小的黑亮龟头已经没入在萧彬屁眼里半个身子,我不得不佩服这个监视器的像素,能如此清晰地看到那根黑乎乎的鸡吧形状,粗壮如钢铁硬度的淫棍活活的把男友粉嫩的屁眼给挑开,将他硕大鼓胀的龟头硬生生没有一点润滑的塞了进去。 “操!!麻痹的,男人屁眼比女人的逼就是他娘的紧,爽!!”徐亮边邪恶的笑着边接着自己身体的重量往前压,黑压压的肌肉虎躯一点点的将胯下黑屌没入男友身体。 我屏住呼吸,心疼的看着男友常年游泳锻炼出来的肌肉身躯,又紧又有韧性的屁眼被这个黝黑的男人鸡巴给侵占,徐亮那肆无忌惮的男人肥屌享受着男友因疼痛而收缩括约肌带来的极度快感,浓眉上扬,一脸惬意。 我的鸡巴也硬的爆炸,但我知道,就算是这样的硬度,只要是操男友的屁眼,不出10分钟,我就会射,怪谁呢?只能怪自己不争气的老二,有那么好的屁眼却享受不到,只能安排那么漫长的夜晚,那么舒适的大床,那么帅气的身材,给这个又高又黑的男人享受。 眼前的火热画面,不输给我下载的那些GV电影,更有一种偷窥和真实的快感,如果现在不是在工作,我早就掏出自己的鸡巴来撸管释放欲望了。 “好痛。。。啊。。。”男友浓眉拧成一团,脸因痛苦扭曲的变形,因为疼痛,原本打开双脚的手移到了自己屁股肉上,用手将自己圆鼓的两瓣臀肉死死抓住往外掰开,两条长腿缠着徐亮粗长的腰部,弄得徐亮一阵切笑。 “放松点宝贝,你这么紧张,老子鸡巴可没法往前捅了!”看着那褶皱菊花被自己大黑龟头挤压往屁眼里带了进去,菊花已经被鸡巴撑得平整光滑,含着自己那根粗壮,无比满足的笑道。 “不行。。。拔出来。。。好痛。。。”男友喊道,见把自己屁眼掰开也无济于事,手又绕回到了身体旁边的床单上,修长的手指抓着床单,帅气的脑袋不停的摇晃。 萧彬啊萧彬,你又何必这么对待自己呢?被这么强悍的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就是你想要的么?难道我以前对你的温柔和爱都不足以满足你内心的欲望么?看着男友被无情的操成这样,我的心也随着绞痛起来。 “阿峰的鸡巴能给你怎么深刻的记忆么?恩?想让老子拔出来?老子和他不同!!老子胯下的逼必须得忍着!操!”徐亮双眼发红,露出一丝凶狠,浓眉俊眼,高挺宽厚的鼻梁下,原本色情的淫荡笑容变成了咬牙切齿的阴狠模样,他的双手伸了出来,一手抓着男友圆鼓翘臀揉捏把玩,一手移到他腰部,死死卡主,好让自己的鸡巴能更大力的往里操入。 “痛啊。。。。” “痛就对了,让你永远记住这种痛!!”徐亮捏着男友一边屁股几乎变了形,看着男友被操软的鸡巴但仍旧吐着晶莹骚水,更是凶猛的往前挺,那结实的屁股肌肉紧绷有力的收缩,深邃的股沟性感爷们,看得我浑身燥热,胯下的鸡巴更是激动不已,如果有双手能套弄,估计早就射了。 妈的,有句话说的是痛有多深,快感就有多强烈,说的就是这个画面么??男友一方面惧怕徐亮粗暴的霸道,但又渴望身体被羞辱对待,这就是他想要的么? 这和骚逼贱狗有什么区别?难道只要男人有大鸡巴他就会屈服?难道他就是一个公共厕所?每个男人都能用鸡巴操么?不知道为何,看到了徐亮操他,我心里居然期盼着下贱的男友能有更多男人操他,操这个欠操的男人,不知羞耻,用不同人的精液都射到他那柔嫩的逼里,让他沦为其他男人公同用的精液容器。 由爱生恨,就是我此时的心态么?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被徐亮残忍对待,我居然萌生了更变态的心理。 “妈的,要是给你学校学生看到他们帅气的游泳教练那结实的屁股臀肉含着老子的大屌,被老子操的鸡巴水直流会是什么感想?哈哈!!”徐亮一边往里操着,一边说着让男友脸红心跳的猥琐话语,我虽然知道徐亮好色,没想到他居然这么重口,居然说要我男友的学生看着男友被男人操的样子。 “唔。。。”终于,徐亮整个虎躯几乎贴到了男友结实的身体上了,我看到监视器里他们身体之间相连的部位已经比之前近了好多,估计是徐亮鸡巴已经顶到了男友身体的尽头,无法再前进,徐亮鸡巴还留下5分之一的长度在外头,耸拉地挂着两颗乌黑硕大的鸡巴蛋。 “操他妈,这尼玛不是操进来了么?”徐亮说道,也不知道徐亮的鸡巴是否抵住了男友敏感部位,我看到男友的鸡巴又慢慢的抬起了头,鸡巴又硬了回来,龟头里吐出的淫液更加多了,看样子身体内的前列腺被徐亮的大鸡巴给压到了,才会这么激动的出水。 “操,鸡巴又硬了?骚,还他妈说用油,这尼玛自己都能产这么多水!!” “啊。。啊。。别动。。。你。。后面。。。里面。。。按到了。。。啊。。。”徐亮挺动了下身体,引来男友一阵颤抖淫叫,看样子确实是顶到了男友敏感部位,他的身体才会有如此动情的状态。 “别动?是不是老子鸡巴太大了,又压到你骚点了?恩?爷爷我还没操呢就浪了?”徐亮说道,看样子他比我更了解男友的身体状态,妈的,老子在一起这么多年也没弄到男友这个样子过。 “叫你浪,叫你骚!麻痹的家里有男人还开着逼送给男人操!”徐亮开始发力,公狗腰以前以后的慢慢加速。 “啊。。。痛。。。痛。。。啊。。。爽。。。。不。。。停下。。。”徐亮的鸡巴太大,操动的时候摩擦男友肉壁弄得他痛得绷紧肌肉,但是也因为鸡巴大,每次徐亮鸡巴都会碾压到萧彬G点,每次来回抽查,都操得男友无比纠结,又痛又爽。 男友的双手被操的不知道抓哪,床单被抓的一片狼藉,又将手移到脑袋旁边的被单上抓着,那浓密性感的腋毛也暴露在视频里,无比销魂的肌肉身躯更有色情诱惑,弄得眼前的徐亮更加残暴操弄。 因为药效和徐亮操逼技巧,萧彬鸡巴已经彻底硬了起来,随着每次徐亮的撞击拍打自己性感凸显的腹肌肌肉,每次拍打,都会操出粘液甩到腹部,弄得腹肌上一片油亮,更加性感撩人。 “操,又他妈操出血了!”徐亮看到鸡巴拔出的时候,油亮的赤黑棒身上沾着丝丝血痕,但处在快感之中的男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屁眼被操出血,仰着头,挺着喉结,畅快的呻吟着。 我和萧彬睡的床上已经是一片狼藉,床单被萧彬抓得从头上两角位置扭到了身体旁边,浅色的床单上到处都是鸡巴甩出来的淫水湿痕,萧彬啊萧彬,被草出血都不知道,情欲下的你都不用考虑万一被感染什么病毒的后果么? 金黄麦色肤质的尊贵男友被赤黑男人任意把玩,一会捏下男友臀肉,一会有移到男友丰硕的胸肌上把玩粉红奶头,那饱满的颗粒已经被这个淫魔玩得淤红发肿,而我却只能不断摩擦着双腿,好让激动的鸡巴获得快感。 “亮。。。亮哥。。。我。。。好满。。。别。。。我。。。会被。。草。。。好涨。。。想。。。尿。。。啊。。。”萧彬发狠的眼眸同样狠狠盯着眼前草他身体而挺动的黝黑腹肌筋肉,那腹部上两条青筋往胯下延伸,消失在徐亮丛丛阴毛之中,徐亮爆满血管的手臂死死抓住男友的肌肉身体,男友很强壮,但他这个如狼似虎的禽兽淫棍面前,却是显得那么弱小不堪。 “妈的,又他妈想尿了么?不过这次提前告诉老子了,就奖励你尿吧!!”说完,徐亮将大黑屌一拔,不等男友适应突然空虚的雄穴发出的闷哼,一把将男友身体翻转过来,草他奶奶的,身高和力量占优势的黑肌猛男像是把玩充气娃娃一样将男友一把抱起, 此时男友背部贴着徐亮胸腹肌,双腿被那两只大粗手给打开,像是小孩把尿的姿势被徐亮轻松提起,男友浓眉高高挑起,鼻子大口的呼吸空气,嘴唇一直张开,像是药效发挥到了高潮,整个脸部都是通红一片,春潮早已在他血液之中涌动,而胯下那根柔嫩粉色的大鸡巴高高翘起并且颤抖着,前列腺淫水不断从粉色马眼里冒出,顺着鬼头的三角系带一滴滴得往下滑,汇聚到屁眼里流出的肠液,和那被徐亮草成白色泡沫的交合液体汇合,滴落在我们家的木地板上。 妈的,老子的地板,要不是现在看到监控画面,还不知道自己和男友辛辛苦苦搭建的家里曾今沾染过多少徐亮和男友寻欢的爱液。 “嘿嘿,衣柜这正好有面镜子,正好让你看看你这迷死人的教练身材是怎么被大黑屌哥哥草的!!”徐亮淫笑着,双臂发力,那粗糙大只的手臂轻而易举地将男友爷们身躯给抬起来,因为徐亮鸡巴刚好是往上抬着,所以刚好萧彬屁眼大开的雄眼就对着徐亮的大龟头。 “看现在屁眼被老子草的多滑,他娘的都不用手帮忙了,嘿嘿!”徐亮像是和男友玩过很多次这种姿势,轻而易举地就将鸡巴对准了洞口,很有默契地顺势就找对了位置,鸡巴抵着会阴,因为肠液和鸡巴水的润滑,男友胯下像是天生为男人鸡巴草而形成的诱人股缝,徐亮手臂轻轻松力,腰部一收,硕大的鸡巴瞬间淹没在了深邃的股沟里,草了进去。 “啊。。。”萧彬俊脸正好对着镜头,我能看到他那帅气的面庞所浮现的无比满足、性福的表情,嘴角薄薄的嘴唇打开,口水从嘴角流出,深邃的眼角流出泪水,不知道是刚刚懊悔的眼泪还是被草的如此充实的性福泪水,五黑的剑锋眉八字上扬,当年遇到他就是被他堪比名媛的帅气颜值所吸引,而此刻,这幅天真如大男孩的表情所呈现的极度满足神情是我从来没见到过的,更何况还有如此完美的肌肉身体被身后的黑肌男人在草着。 “妈的,看看你那嫩鸡巴,被我草的多美,恩?!看到了么?这么有手感的肌肉男人,居然长着这么一根骚逼似的嫩屌,看老子的黑鸡巴在你嫩屁眼里了没?看你下面吃的多欢,含的老子鸡巴多紧,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给男人草的贱种,不管你外表多么爷们帅气,你他妈屁眼、鸡巴还有脸蛋都是来服务男人的!!草,你他妈看你被老子草的多淫荡!!!”徐亮一边草着,一边用这些猥琐粗口来刺激着男友内心变态的欲望,用这些羞辱他的话语让他感受到更多的色情刺激,男友原本肛毛不多的粉色嫩菊被巨根草的无比充实,紧紧包住那根粗壮。 “不。。。不要。。。我不看。。。”男友虽然说着不看,但是身体被草的无比幸福的事实却赤裸裸的摆在眼前,他是不敢面对如此淫荡的自己吧,好在男友自始至终都没有主动和徐亮接吻,这是我唯一觉得有所安慰的,因为接吻的意义就代表着身心都交给这个禽兽了吧,我相信萧彬只是身体需要才和这个野男人交合的,他爱的人仍旧是我。 “妈的,太鸡巴紧了,你他妈就是条母狗知道么?母狗还怕人说么?应该是越贱男人越爱草的!阿峰没这样说过你么?看来这些年你他妈都白过了,这么极品的身体,居然没人说过你是条欠操的母狗,你看看你那屁眼,含的老子鸡巴好开心,宝贝,别那么紧,老子开草了!!”接下来,徐亮对着镜子,驾着男友,双脚马步错开,那硬如磐石的屁股开始发力,修长的公狗腰也配合这屁股收缩,徐亮的胯部像是打桩机一样往上顶,强壮的手臂还故意放松,好让萧彬本身的重力往下坐,配合着鸡巴向上的力,每一次都把男友干的哇哇叫。 “不。。不要。。。啊。。。”男友被草的眼睛大大睁开,这才看到镜中的自己如此淫荡的姿势被黝黑猛男草着,两条修长性感的双腿被大力打开,粉嫩激动的鸡巴被草的上下甩动,一边甩着一边荡出淫液,弹落在周边地板上,而自己壮实的胸肌被草的呈现粉色红晕,奶头也高高挺立,腹肌性感结实的因为疼痛而绷紧挣扎,只可惜自己双手根本无法够到任何东西,最后只能向上反手勾住徐亮这个禽兽的脖子,好让自己身体不被徐亮的鸡巴给草的那么痛。 “不要么?我可是感觉到鸡巴顶到你那地方了哦,你看你鸡巴明明爽的不行呢!”徐亮笑着,故意顶到最里的时候,还放慢了速度,在那个地方反复摩擦了多几下,弄得每次那个节凑的地方,男友鸡巴都要颤抖两下。 “太。。。太长了。。。会被顶。。顶死的。。。不行。。。我。。要尿了。。。啊。。。啊。。”只见男友鸡巴马眼里喷出一道清白液体,妈的,萧彬居然被徐亮给干尿了!!! 那到尿液好像经过男友极力忍耐而形成的断断续续的喷洒,每次徐亮拔出,男友都能忍住,但是等到每次一顶,尿液就再也控制不住被挤出来一道,每次喷洒,男友都会啊啊只喊,这种痛苦的呻吟,反倒是让徐亮这个禽兽更加得意。 “嘿嘿,果然还是被草尿的小骚逼最诱人,你看,那骚鸡巴里喷的是什么?都射到你家镜子上了呢,阿峰回来不会闻到这骚味吧?”徐亮似乎很享受这种作弄的色情游戏,吻着男友的后脑勺,闻着他阳光帅气的短发清香,让他看着自己被大鸡吧草的淫荡模样。 男友哪被这样的话羞辱过,一直保守纯真的他被这话弄得更加激动,一直都是被别人崇拜,被别人夸赞的极品小鲜肉现在正被男人用最丑恶的鸡巴操弄羞辱,甚至还要言语上说自己是个欠操的母狗,鸡巴的玩物,受到这样极大的猥琐凌辱,让男友的鸡巴更加激动的甩着放纵的快乐液体。 “不。。。我不会。。不会让阿峰发现。。。我。。。会清理干净。。。”男友似乎完全沉浸在快乐之巅,药效发挥最大,而且雄穴已经完全适应了徐亮的鸡巴粗度,加上每次徐亮鸡巴棒身都能压到他身体内的前列腺,如此的美妙激情,让男友开始如梦幻般的配合着徐亮。 “对,都会清理干净,包括老子等会要射在你身体里的精液么?”徐亮笑道。 “精液。。。啊。。。啊。。。精液。。。他。。发现不了。。。我。。不知道。。。好舒服。。。好大。。。”男友语无伦次。 “那要不要我射在外面,你好清理呢?” “不要。。。不要射外面。。。射我身体里。。。我想要大鸡吧的精液。。。草死我。。。” “那不行,万一阿峰发现了呢?”徐亮淫笑道,自知已经彻底征服了男友。 “不要。。他不会发现的。。。射我身体里。。。我想要亮哥的精液。。啊。。。射在我身体里。。。。” “要亮哥的精液?该怎么报答我呢?” “我。。。我不知道。。。啊。。。啊。。”男友满脸幸福的说道。 “吻我!”徐亮这个禽兽,连最后男友的一丝尊严都要夺走,这个是我的专属,他怎么可以这么禽兽!! “不。。。不行。。。”男友摇着头,但身体全身通红,还主动用屁股扭着,享受着徐亮胯下粗壮。 “那睁开眼看镜子,看骚逼是怎么被大鸡巴草的!”徐亮看样子知道男友这点的最后底线,并没有继续为难他,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啊。。。”男友按照徐亮的吩咐,看到前面自己胯下和徐亮胯下交合的部位,徐亮粗黑的半截鸡巴操进了粉嫩的肉穴,狰狞凶猛的青筋棒身上沾着白色泡沫,还有少许丝丝鲜红流下,粘稠的液体被鸡巴猛的一草,瞬间向四周飞溅,有的落在了徐亮粗壮的大腿上,有的飞溅到了下面木地板上,有的则被徐亮粗黑阴毛和屁股肉瓣紧密贴合平均一片粘稠在挺翘的臀肉上,随着抽查的分离牵扯成一丝丝色情的粘液。 萧彬潮红着俊脸,不敢相信这么色情的肉体居然是自己,我看的也是心酸无比,但也同时胯下舒爽无限,我盯着萧彬粉色褶皱肛门完全被操进去的棒身给带了进去,随着拔出那内壁鲜肉连带着外翻出来,在扯到最大长度,那嫩肉紧紧含着粗壮不舍松开,我眼睁睁的看着内壁嫩肉里吐出的丑陋大黑棒,实在是别提多爽。 “告诉老子,现在逼逼在含什么?” “啊。。啊。。。啊。。。我的逼。。含着。。。含着。。。亮哥的大黑屌。。。” “逼美么?恩?被亮哥黑屌操的美么?” “美。。。好美。。。亮哥鸡巴好大。。。。把逼。。。把逼都要操坏了。。。。” “嘿嘿。。告诉亮哥。。。刚刚是不是被操尿了?” “恩。。。我被亮哥操尿了。。。” “多久没被操尿过了?” “从。。。从上次开始。。。。逼就没被操尿过。。。。从没这么舒服过。。。啊。。。啊。。。好厉害。。。我。。。我。。。我要射了。。。” “那好。。。亮哥就把你的逼操烂好不好?” “好。。。亮哥。。。操烂我的逼。。。操。。。操烂它。。。。用你的大黑屌狠狠操烂它。。。啊。。。啊。。。好舒服。。。。啊。。。” “操你妈!!”说完,徐亮将男友边操边走到床上,直接抱着他往床上一倒,那庞大结实的虎躯直接压在男友结实的身体上,但因为徐亮的身体太强壮庞大,男友的身躯几乎被淹没在床上,下陷了几公分,只见一团麦色肌肤的肉体被黑黑的身躯所包裹着。 我从视频里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黑压压的背阔肌肉和硬邦邦的臀部肌肉力道大的恐怖,徐亮那家伙的鸡巴那么长,这个体位操下去,很担心男友是不是能够承受得了。 果然,男友想大声喊叫,可是徐亮居然用手臂死死按住男友,让萧彬的嘴埋进被单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喊叫。 “操!!操烂你的逼,老子干死你!!屁眼夹老子鸡巴!!!叫你夹。。。你他娘的是被操射了么?恩?夹这么紧!!!操!!!”徐亮几声发狠嘶吼,貌似是男友射了,便更大力度的操了起来。 那黝黑结实的直男屁股臀肉看得我下体也是激动万分,操,老子也要射了,居然在没有任何手的摩擦下感觉到要射了,他妈的!!!我气血翻滚,全身激动的颤抖起来,胯下精液似乎蠢蠢欲动,就等着我意识的最后一秒强忍。 “老子也要射了。。。。翻过来!!老子要看你射!!”画面中徐亮突然托住男友肩膀,庞大身躯往右边一侧,两人体位变成的侧身操弄,随着侧身,果然,男友的鸡巴正还在持续高潮,精液一波接着一波往外射出,而徐亮的全身肌肉也在抽搐,还停留在外面没有没入的鸡巴根部一抖一抖的抽搐,像是正在输送精液。 我脑海中满是徐亮把他那滚滚发烫的粘稠精液输送到男友性感柔嫩菊花里的画面,男友身高如果有185的话,肯定就是去当模特了,但175高的他仍然不输给那些名媛和男模,如此帅气的肌肉身躯,那么纯真帅气的大男孩面容,身体里居然要盛放那么多男人的热精。 画面中的两人仍旧拥抱在一起,男友满脸汗水的脸蛋仍旧潮红,那薄薄帅气的嘴唇微微张开,大口的喘气,身后结实粗痞的黑肌淫魔巨根还塞在他性感的身体里,我看到他们两个的交合部位,那根巨棒仍然在抽搐,似乎想把荷尔蒙爆棚的胯下精液全部压榨到男友的身体里,那两颗原本饱满鼓胀的黑色巨蛋也随着抽搐一下下变得干瘪起来,可想而知这次射精有多少又腥又臭的男性淫液输送进了我男友的屁眼里。 男友原本结实的身躯被徐亮当做情侣一样抱着,光滑帅气的后背紧紧贴着徐亮胸肌,徐亮两颗又黑又大的奶头似乎很享受男友后背的柔嫩,紧紧贴合,我看到男友的双手还抓着徐亮的结实臀肉,似乎刚刚凶猛的画面还残存余味,久久不肯放开,此时,男友的胯下已经有些白色液体和泡沫汁液溢出,再看他的腹肌肚子,好像又大了点,像是身体都被精液给填满了,只能从交合部位溢出。 男友那粉色柔嫩的大屌也疲软了下来,包皮又把他的半个龟头遮住,但即使遮住,那从马眼里不断溢出的精液将整根鸡巴弄得色情淫靡,半软得倒放在床单上,精液流到床单上,腹部、胯骨、侧腰和被单贴合的部位都是精液,还有些射到了男友下吧上、喉结上、胸肌上。。。那刚毅轮廓的帅气下吧变得及其淫荡,再看男友的表情,高潮后的余味还在持续,估计全身心还在被黑屌充满后穴后的充实,浓眉上扬,深邃帅气的双眼无比满足,一脸美美的样子。 草!!看着自己帅气的男友被草得如此动情,这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最帅画面,没想到自己的男友居然这么优质,这5年来,我都干了些什么?让这么一个优秀的男友白白待在我身边,他的欲望是多么强烈,身体是多么极品,可惜,我却全然不知,只能通过其他精力旺盛的男人享用后才深知这一点。 欲望退却,我看到自己裤子里面射的一大片湿痕,深深自责起来,理智也冷静很多。 是该好好补偿下自己男友了,让他也知道,自己的男友也能带给他高潮。 关掉视频,上网买了一盒伟哥,心里暗暗发誓一样要把男友好好留在身边,要再给这种禽兽提供机会,那估计是后悔死的,说不定被徐亮草久了,发生了感情,那我岂不是更加损失惨重? 而且我知道,他是我一辈子要来守护的人,也只有他,才能和我一直走下去。 看了看时间,现在才下午4点,下面又湿的难受,而且一大股精液味道,还是在办公场合,准备提前回去。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打开,是男友发来的微信。 “阿峰,昨晚怕你加班忙,没有打电话给你,很辛苦吧?回来我给你好好按按,而且,今晚有惊喜给你哦!”还配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我放下手机,苦笑了一声,那个监控视频我没有再看,或许昨晚你们就那样相拥到早吧?而且,第二天早上大好时光,就不会再来一轮?要知道,今天徐亮是中午才到公司的,一说到这里,我怎么觉得他今天精神焕发,在我家里有这个这么优质的人给他草,不爽才怪。 或许是怕看到了之后的视频里听到那些羞辱我的话吧,怕自己一时生气和男友提出分手,可仔细想想,对男友的冷淡,确实是我的责任,他的性欲原本那么强烈,我却让他如此苦苦煎熬。 和同事交代了声,我便匆匆往家里赶去。 “累死了,我现在回来路上了!”走在路上站在公交车站旁抽了根烟,我想了很久,还是提前告诉男友,以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男友自尊心也很强烈,如果被他知道他不忠于我,不用我提他都会主动提分手的。 “就回来了?大概多久?别那么快,我给你准备了惊喜,还没那么快弄好!!”男友立马发来消息。 “喔,好,那我大概30分钟后到家吧!”我回道。 “恩!”简单回了句,我吸了口烟,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叹了口气,一整晚回不了家,睡在冰冷的办公室,而白天要回来,也还得等他收拾好了家里偷情承欢后的被单那些才能回到家,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惨。 细想之前很多次家里都会莫名其妙的大扫除,现在想起,都似乎和徐亮有关吧,这个嚣张的少爷公子,表面上和我称兄道弟,背地里给我弄这么大一盘棋,真他妈会玩,手里的烟吸得很快,一根接着一根。 看着时间差不多,我便起身回家了。 回到家,很大一股茉莉花的空气清新剂的味道,踏进客厅,地面都拖得干干净净,然后一抬头,那如阳光般温暖的帅气面容正微笑着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昨晚被干到最后接近昏睡的疲惫感,男友穿了间灰色背心,迷彩家居短裤,那帅气的结实手臂还有完美的身材比例,真的是太完美了。 可谁知道如此完美的身体,那布料遮掩的私处,又将会是怎么样的一副淫靡景色呢? “猜猜我准备了什么?”男友双手往后藏了东西,一脸帅气天真的面容看着我,那深邃的眼睛里都似乎能说话,让我没觉得那么难受了。 “又整什么机灵事?”我笑着说道,实际上笑的有些勉强,尽管看到男友很开心,但徐亮那根黑屌草入他身体里射精的画面还是会回荡在我脑海。 “当当当当~~!”男友突然将一块手表盒子拿出来,上面还写着FOR 阿峰“今天是我们相恋5周年纪念日!!”男友说道,这倒是让我突然一惊。 是啊,我们5年了,而且我从没有一刻记得,他还记得如此清楚,草!我他妈怎么这么不上心,他的生日忘了,结果连周年日也忘记。 “本来你昨晚加班我就很伤心,但是我知道你是因为工作忙,所以忘了这些,后来想想,努力工作也是为了我们以后能更好的生活,所以我不生气了!”男友笑道,将礼物拿给我。 我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默默拿着礼物,是啊,刚和男友认识那会,正好他生日,后来不久在一起后我跟他说,这次错过了你今年生日,那么以后我都要补齐你每年的生日。 可随着时间,今年的我就忘了,估计男友也很是伤心,所以。。。所以昨晚才又一次被徐亮乘虚而入吧!!! 我只能用拥抱表达我的感动之情,男友如此记得我们只见的感情,我还如此内心骂他,还要他被那么多男人草,还咒他是公用厕所,实在不该!!! “这点小感动就激动了?”男友狡黠说道,“今晚还有大礼物!”说完,他眼神里柔情似水,那爷们帅气的俊脸露出色情的笑容,和以往纯真质朴的形象很不一样。 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只见男友竟然穿着那条性感情趣内裤朝我走来,那结实的肌肉和这么色情的内裤简直完美无瑕,我看着鸡巴就挺立起来了。 但同时内心又是一阵纠结,要不要继续,虽然现在很有感觉,但是毕竟药还没到,加上下午又射了,要真做起来肯定持久不了,昨晚见识过男友的性欲望,那么点时间他肯定满足不了。 心里一想到等会的尴尬场面,自己下面突然没了感觉。 “阿峰?”男友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但是立马又变得温暖起来,“你是不是加班太累了,都怪我,没想到你昨晚才加完通宵。”男友心疼的靠着我,立马钻进被窝里,火热的躯体抱着我。 “没事,确实是有些累。”我恨不得那药赶紧到,最好立刻马上就现在!男友为了我从来不展示这面的都妥协了,我居然如此不争气。 “阿峰!”过了许久,男友抱着我,在我肩膀旁说道。 “恩?”我用手伸过去,挽着他结实的腰部,触碰到他柔软结实的臀肉。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很下贱?”男友看着我,说道。 “怎。。。怎么会。。。”我心疼地看着男友。 “那你会不会对我的身体没感觉了?”萧彬再次问道,我摸着他结实肌肉的屁股不敢再深入,怕触碰到那被徐亮草肿的屁眼,再结合男友的问话,他是不是在侧面说我不行,鸡巴没徐亮大,没他会草,没他持久?瞬间一股怒火冒出。 “别他妈老提这么有的没的!”我突然上脸,弄得男友表情有些惊愕,硬着头皮,我背对着男友睡着,松开了抚摸他身体的手,不敢面对的人是我自己,一切的过错都是我,但我也是要自尊的呀。 紧接着,一晚上的沉默,虽然第二天表面上又和好如初了,但我知道,萧彬肯定对我失望了,而且认定了我对他没感觉了。 那次之后,我上网疯狂查资料,搜索为什么我看到自己爱人被其他男人草会兴奋,后来终于了解到,这是有绿帽倾向,喜欢自己男友被陌生的大鸡吧羞辱。 从这后,我慢慢开始了对这种方式产生浓烈的兴趣,甚至有的时候看一些小说都会激动不已,脑海中也不断会回想起徐亮用大鸡吧强行占有男友的画面,甚至还会回想起男友屁眼被黝黑巨根草的骚洞打开,然后徐亮的精液不断往里面射,沦为那些精力旺盛的大鸡吧男人专用的射精容器。 也是自那次后,我和男友的生活又回到了正常轨迹,但不同的是,我业余时间多了一种爱好,就是看色情小说,幻想男友被黑鸡巴男人草。 直到我的一个大学好友刘成东来我们市找工作,刚换工作的他没有什么积蓄,这边也没人脉,所以背了个包就投奔了我,我和萧彬商量,把一间客房,原本是堆放杂物的房间给清理出来,架了张床在里头,就当是和我们合租了。 《公用男友》第二部:楼下的直男痞子刘成东 更多作者其他文章请关注微薄网址(小说): (:) 刘成东是我大学同学,也是同一个宿舍的朋友,因为我大学里是在外住校,所以偶尔也会回两次宿舍。 他身材体型人高马大的,在宿舍常穿着宽松的白色无袖T恤或者什么什么也不不穿光着膀子,腋窝里常漏出些许黑毛,比其他同班男生发育得都要好,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清新又成熟的气质,就连说话时呼出来的空气也散发出青春期男生特有的荷尔蒙的味道。 国字脸的他典型的直男爷们长相,肤色健康,浓眉帅气的单眼皮,鼻梁又宽又挺,嘴唇不厚却很饱满,可也因为荷尔蒙旺盛,所以脸上还是有几颗豆豆,大家都知道很多体育生荷尔蒙都旺盛,所以很多体育生皮肤都不是很光溜。 最主要的,是他那胯下的东西可真心大,好几次洗澡撞到他边洗澡边撒尿,胯下晃荡的那条蟒蛇可让我都有些心惊肉跳的,班上同学还老说他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他总优哉游哉的说,女人那地方草两下就松了,得常换换才能让他鸡巴爽。 这么一个直男过来,原本我打算吃伟哥和男友一夜激情的愿望又泡汤了,每次熄灯睡觉后,我们都总要悄悄说话,生怕让这个直男起疑。 好几次这个男人起来上厕所,都他妈只穿条裤衩,有时候穿的比较宽松,拖了个人字拖,47码大脚丫子往前迈着,但还是能看到胯下巨根浩浩荡荡地在裤管里随着走动摆来摆去,他妈的这明显就是没穿内裤啊!有时候又只是穿了条紧身四角内裤,那精壮又高挑的男人胯部总是横摆着一根巨大凸起,棒状轮廓清晰可见,草他妈,又是一个体育种马!! 我估摸着男友也这么跟他遇到过好多次了,有次萧彬神色慌张的走了过来,我看他脸色潮红,肯定是看到了刘成东那大鸡巴轮廓了,也他妈太嚣张了。 “我说东哥,你那玩页儿太大了,也好歹别那么嚣张,收敛收敛!!”我打趣说道,其实想暗示他注意形象。 “啊峰,你他妈吃多了吧,没事天天管老子鸡巴念,大学那会又不是不知道,老子没光着鸡巴上厕所就很注意形象了,行了,几个大老爷们,侨不矫情!”我哭笑不得,反倒被刘成东说成矫情了。 丝毫没有办法,但是有一天,我注意到男友萧彬有次晒衣服的时候,听到刘成东说啊彬顺便帮我内裤一起洗了呗,那声音从浴室传来的,我假装认真看电视,确实是刚从刘成东身上脱下来,而且萧彬去拿内裤肯定是看到了刘成东胯下老二,洗完在晒他内裤的时候,还反复平整的顺了几下,看到胯下那被撑大的轮廓像是发情了一样,脸上通红的厉害。 也对,男友对大鸡吧的男人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像刘成东这样体力旺盛的大屌肌肉男,肯定更加崇拜,而且我观察男友看他的眼神,都变得很是温和,不管他多脏多乱,男友都很耐心的给他捡拾,有时候还会故意去他房间跟他聊天。 我注意到男友其实很爱卫生的,但刘成东却是大大咧咧的痞子男一样的人,有时候打球回来袜子也不洗,就直接丢桶里,所以房间里总是充满了一股脚臭味,体育生原来就汗腺发达,汗水分泌多,加上打球运动,所以味又臭又熏人,我还好,大学里对这些比较习惯,但男友可是很爱干净的,要是我的话,早就被他念叨死了,可是刘成东这个小子这么不爱干净,男友却没有说他,反而去他房间里的次数很多,而且看上去很享受他那强烈荷尔蒙的雄性局所的味道,他妈的这尼玛不公平啊,看得我心里也有些不爽。 不过细想,又有将近半个月都没碰男友,而且家里天天有人,男友想打飞机自己解决都没时间吧,积压了这么久的欲望,天天又有这么爷们的一个肌肉男在家里光着膀子晃悠,能不发情么!?最重要的是鸡巴又大,五官又爷们痞帅。 可能萧彬也没想过要和他发生什么,因为他也挺我说过,刘成东喜欢女人,最多只是和他接触一下,满足下他对大鸡巴肌肉直男的崇拜和过下眼瘾而已,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特别想再让男友出一次轨,想再让他的雄穴里感受一次陌生黑肌男人的大屌男草,而且大学里听同学说过,刘成东喜欢玩重口,具体什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于是,这个原本处于幻想的计划慢慢开始有了具体的构思。 这些日子里,男友虽然有和我做爱或者打手枪的暗示,但我接触了那些想法后,反倒变得更加不想让男友释放欲望,让他精液憋满整个蛋蛋,让他看到刘成东这个大屌直男的身体就发烫腿软,我也好准备一下计划,好让发情的帅气男友和这个凶猛大屌直男交合。 下定决心想让萧彬再背着我偷情的我开始了计划安排,首先,我趁刘成东出去面试的时候,又装了个监控在他房间里,在房间角落靠窗口位置的花盆里放了个针孔,刘成东这个男人平时大大咧咧,不怎么喜欢花花草草,所以他应该不会注意到这里,而且这个位置整个房间都能看到。 既然想要找机会安排刘成东和萧彬交合,肯定需要提前了解他的一些私密生活,以前只知道他喜欢重口,做爱猛,但是总归没见到过他私底下什么样,学校里公共宿舍根本不会表现出来,现在当他一个人在房间的时候,就很难说了。 “彬彬。”我看着正在看球赛的萧彬,试探性的问道,“你觉得刘成东这个人怎么样?” “恩?怎么突然问他?什么怎么样?”萧彬回头一脸懵逼。 “长得怎么样呗!”我假装就随口一问,“我有个朋友找男友,想介绍张成东给她认识。” “呵呵,就那样吧,又不帅,皮肤还没你的好!”萧彬这么一说,我反倒有些急了,难道萧彬对张成东一点好感都没有? “那我介绍徐亮给她认识?他总帅吧?”我再次问道。 这次男友突然有些异样神情,“你疯了吧,那流氓花花公子你也介绍?你是有多恨你那朋友?”萧彬说道。 流氓的淫棍不是把你操得叫亮哥的男人么?看来你都是心口不一啊,这下我估摸着男友肯定是怕我吃醋,对有好感的男人都故意贬低吧。 “我是说真的,徐亮太花心了,那刘成东总可以吧?他好歹也挺爷们的,尤其是下面那东西,估计很多女人都喜欢吧,唉,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问我干嘛?他没你帅,又邋遢死了,在家里也不注意形象,要我才不喜欢他呢!”萧彬傲娇的表情说道,但我仿佛看到了萧彬那张帅气的俊脸在刘成东这个不爱干净的肌肉男胯下舔鸡巴的样子。 “唉?你不是也喜欢大鸡巴么?他那根好像确实挺大,你有看到过吧?”我故意开玩笑似得逗萧彬。 “你他妈有病,再这样我可急了!”萧彬用肘推了我肩膀一下,脸上泛起春红,跟他嘴上说的完全不一样,操,闷骚。 近来两天,我到公司都在看刘成东房间的视频。 头一天也没什么,就是晚上打完球回来把球裤和袜子一脱,丢到墙角桶里,操,那桶子都要满了,这尼玛家伙到底是有多懒,光看视频我都能闻到他房间那股脚臭味。 接下来就是拿着手机在聊天,似乎一边聊还一边露出淫荡的笑容,之后我看到他胯下的鸡巴硬度又有些膨胀,操他妈,这身材简直太帅了,黝黑黝黑的,又高又糙,特别爷们男人。 但好像后来就一直在聊,没有其他的动作,过了会,他就穿了件宽松的沙滩裤,估计是出去洗澡了。 我把录影快进到第二天,继续到之前相同时间里,这个时候好像刘成东还没回来,房间的灯还是黑的,过了几分钟,灯开了,但让我吃惊的是,进到房间里的不是刘成东,而是。。。。而是萧彬。 他来干嘛?难道是找刘成东聊天?当时我在干嘛?我仔细回想,看了看时间,对了,当时我正在房间打游戏。 我继续警觉地看着萧彬在干嘛,只见他红着脸,在刘成东房间里帮他把那些又臭又脏的内裤和袜子拿出来,操,估计是主动给他洗那些吧?尼玛的,老子和男友这么久了,他都没这么体贴过。 还主动给一个痞子一样的男人收拾这些,关系有必要好成这样么?难怪刘成东越来越懒,搞了半天,经常有人给他收拾东西。 只见男友收到他一条内裤的时候,脸越来越红,似乎手上碰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我仔细一看,操,那条内裤上似乎是打飞机射过精液的内裤,只是过了好多天,已经都干了,但萧彬很明显看出来了,将内裤一丢,满脸通红,直接把桶子拿了出去,看样子是直接拿去洗了。 妈的,不光是给他收拾东西,还要给他洗射过精液的内裤,这样的事情让我看在眼里,多少怪不舒服,觉得有些委屈萧彬了,那么爱干净的男友,居然要忍受着那些荷尔蒙爆棚的男人脏物,从那内裤干掉的精垢来看,肯定射了好多。 过了一会,只见刘成东大汗淋漓地回来,腰间夹了一个篮球,穿着球衣球裤,被汗湿的地方总是粘着黝黑的肌肉身躯,让身材显得更加爷们,小腿修长,腿毛密布,那双宽大的球鞋更是散发出一股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加上球裤里若影若线的巨根轮廓,更让这个186的男人雄性激素显得很强大。 “东哥,你房间那些脏衣服我都帮你放洗衣机里洗了,等会晾了就好了!”男友看到刘成东回来,一脸止不住的欣喜,主动招呼道。 “啊,太感谢萧彬你了,我打球有些累,等会你帮我晾下好么?下次我也帮你洗!”刘成东这个懒货居然无赖成这样,那乌黑的粗横的眉目显露出无辜的表情,很明显是在故意讨好。 “行吧,太累了就早点洗完澡休息,等会我帮你晒!”操,男友居然心软了,他娘的这也都答应,我心里醋意大发,但也同时觉得很是激动,男友如果讨厌刘成东的话,绝对不会给他洗衣服,还这么替他着想,肯定是对他有好感才会那么迁就他的,这么看来,我的计划很可能会成功了!! 和昨天一样,刘成东回到自己房间就把门反锁了,然后将衣服都脱了,只剩下一条宽松的内裤,这条内裤没昨天那么紧,所以只能看到半软鸡巴在裤裆里的模糊轮廓,但依旧是看起来很雄伟壮观。 刘成东又拿出手机,和昨天一样,聊得很开心,在他走动的时候,我偶有看到手机屏幕里的东西,操,好像是在和女人聊骚,对方有时候会发一段视频或者几张图片,他脸上都会浮现淫荡色情的专注表情。 妈的,小子生活挺滋润的。 可是就在这时,我看到刘成东坐了起来,放下了手机,之后慢慢的退下自己的内裤,露出了黝黑的阴茎,虽然阴茎没有勃起,但是长度至少已经达到16公分,要知道我勃起的时候阴茎长度也不过18公分,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在宿舍看到刘成东洗澡,所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鸡巴。 褪去内裤后,刘成东用右手开始慢慢的手淫,慢慢的胯下那根硕大的阴茎勃起了,完全勃起后我惊呆了,从目测来看,他的鸡巴至少有20公分长,龟头有鸡蛋的大小,茎身黝黑,上面的血管清晰可见像一条条蚯蚓盘在上面。 这时我真的有点羡慕他了,和这样粗壮的鸡巴做爱的人会是多么的幸福,为什么老子鸡巴却要染上那样的疾病呢? 刘成东还在手淫,而且手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手淫的时候脑海里想像的会不会是刚刚视频里的人呢?过了得有半个多小时,一涌乳白色的精液从这个黝黑痞男鸡蛋大小的龟头上的马眼里射了出来,一股股的射了好多,看到这些,我不得不佩服刘成东的射精量和持久度了。 射完后,他直接用内裤纸擦了擦手上和阴茎上的精液,然后随便裹了条很短的浴巾就去卫生间洗手,我赶紧切换到客厅,因为他的房间要经过客厅。 去的时候正好碰到男友萧彬还正在洗澡,男友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门没有关实,就看到迎面走来的半裸巨兽,一时脸变得通红。 “啊,萧彬,不好意思,我可能得冲下澡!”一个庞大的肌肉身躯堵在门口,浑身散发着一股发情重的公狗味道,估计身上那股精液的气息还蔓延在身上,毕竟刚刚他的鸡巴只是随便擦了一下,而胯下浴巾根本掩盖不住那雄伟男根,射精后的鸡巴依旧没有完全软下去,而是冲出白色浴巾一截。 “恩。。。好。。。”萧彬迅速用毛巾擦干自己身体,眼睛有意无意的瞟过这个大大咧咧的猛兽胯下。 男友身体很特别,一旦他感觉来了,气血上涌的时候,皮肤都会泛红,像是发情一样性感色情。 很显然,男友的肌肉身躯变得有些发红,胯下那载满春潮涌动的精液使得鸡巴微微开始发胀。 “嘿嘿,萧彬你肌肉也挺结实的,没想到不练体育也那么壮实,没少锻炼吧?”刘成东用浴巾盖着下体,也没注意到自己一大截的鸡巴正跑了出来,还看着男友身体说道。 “我就平时游泳。。。比较多。。”刘成东的谈话,让男友也没觉得那么尴尬,但是脸还是有些发红,擦干身体,迅速裹好浴巾就往外走,结果走的时候还撞到了刘成东的手,弄得那浴巾掉了下来。 “对不起。。。”男友立马弯腰想帮刘成东捡起来,结果刚弯腰,那硕大黝黑的鸡巴上还沾着些许没干的精液就赤裸裸的暴露在男友眼前,那么肥大的黑屌射出来的精液,应该很大腥臭味道吧。 但刘成东似乎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挺着大鸡巴,晃着两个刚刚射完精但依旧圆鼓的鸡巴蛋在萧彬跟前,“谢了!帮我把他放一边就好了!”打开蓬头开关,冲刷起了结实硬邦的肌肉身躯。 我看到男友的眼神有些不舍的从刘成东身上转了过去,这时候,我也正好看到自己刚刚打完一盘LOL,男友也回了我房间,但从表情上可以看出,对刚刚眼前那副猛男身躯还有硕大的胯下男根久久不能忘怀。 之后刘成东洗完澡后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看完这些,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想像着刘成东粗长黝黑的大屌插进男友紧窄柔嫩的雄穴里,男友大声的呻吟,我想萧彬应该很快就会高潮吧,想到这些我的鸡巴竟然又勃起了。 如果我不想个办法推男友一把,他估计永远也不会逾越那条线,尽管他很喜欢刘成东那样的男人,而且刘成东那边,我也要想办法让他品尝到男友的身材,相信他如果操过萧彬那屁眼,也会变得和徐亮一样,忘不了那种感觉,经常会想要把精液灌进男友身体里的。 上次男友萧彬肯穿性感内裤找我,就是因为他感觉到对我惭愧,觉得自己那么淫荡的做爱方式都奉献给了徐亮那个男人,给他舔没洗过的鸡巴,给他操尿,给他深厚,给他无套射精,却连给我舔鸡巴都嫌不卫生。 所以愧疚之中的男友根本不可能再允许自己有任何出轨的想法,哪怕身体再怎么难受,我觉得他都能为我忍住,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也是我认识男友以来对他的了解而这样理解的,所以必须得要我来想点办法。 带了四瓶白酒回到家里,我跟刘成东他过来了好些日子却没聚过,这次喝两口,刘成东也是兴致盎然,光着膀子穿着沙滩裤衩和夹板拖鞋就跟我喝上了。 期间我注意到男友眼神也没什么不一样,我注意了很久,神色很正常,完全看不出异常,也不像是在故意 隐藏自己的情绪,看来他还没意识到等会刘成东会喝醉这件好事吧。 我心里盘算着,于是和刘成东大喝了两三口,男友也被我硬逼着喝了几杯,原本酒量不行的男友,现在已经立马是满脸胀红,眼神有些迷离起来,这会我就没继续让他喝了,因为必须让男友稍微保持清醒。 可没想到的是,刘成东这小子还挺能喝的,就算比我多喝了几杯,依旧看上去很生猛,我都感觉到再多喝一杯就要倒了,怕事情不成,悄悄拿了两颗提前准备的伟哥趁他不注意丢进了他的杯子。 平常人一般只要一颗就能生猛几个小时,但我都没管那么多,既然狠下心,就直接一次放了两颗,也不知道这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喝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紧接着又几杯下肚,似乎眼前的男人也不行了,就男友还清醒,只是有些晕乎乎的,我很想撑下去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是刘成东实在太厉害,我最后一丝意识也没了。 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大脑晕乎乎的,只听到一声声熟悉的呻吟,这是梦么?我很想醒来,但酒精麻痹着我的身体,只能听到那一声声快乐的呻吟回荡在耳边。 “剧毒”开始一点点蚕食着男友的身体和思想,随着毒素的不断深入,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就是萧彬“毒发”的那一天。 而那一天终于要到来,一切自然就会水到渠成…… 我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发现我还睡在客厅沙发上,桌子上的白酒瓶子东倒西歪,烟头也到处都是,摸了摸头,沉甸甸的,这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萧彬呢?我视线立马搜索着他的身影。 我直起身子,看到男友睡在自己床上,看上去睡得挺香的,但我走近一看,男友身上好几处像是用手勒过的淤痕,脖子、腰间都是,他全身上下,也只穿了条内裤,一条薄薄的被单横盖在腰间。 我顿时一阵兴奋,难道? 我立马将包住他结实臀部的内裤慢慢的往下揭开,就像展开一本故事情节很吸引我的小说,让我心里充满了想知道故事情节的急切心情。 渐渐的,那内裤上已经干涸的精滋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难道这是昨晚刘成东射在上面的精液么?此时已经干涸发白,痕迹是那么的明显,虽然已经干涸,但是上面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还是那么的清晰和强烈,就像是刚刚喷射上去的一样。 我舒缓了自己的心情,我连忙把男友裤子扒下,掰开他麦色臀肉,从臀肉间,瞬间散发出一股荷尔蒙强烈的精液腥臭,男友屁股肉瓣上到处都是手指抓痕淤青,再往里头一看,那红肿外翻的嫩肉伴随着阵阵精液正在缓缓流出,那又浓又白的粘稠液体带着强烈的刺鼻腥臭从红肿如花瓣一样的雄穴里流出,萧彬睡得很死,并没有感觉到我在窥看他的后穴。 这尼玛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让男友如此疲惫,连我在旁边脱他的内裤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我的思想已经麻痹了,我彷佛被某个灵魂附身了一样,身体不受控制了,我把自己的脸庞接近了男友屁股旁边,一股扑鼻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涌进我的鼻子,虽然带着一股异味,但是此刻那种味道是那么的让人沉迷,彷佛是最好的激情药水一般,让我兴奋。 我慢慢的把内裤按照原来的样子撩回原位,包住臀部后隔着内裤的屁股,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只是那布料内到处都是淫荡的鸡巴气息。 带着浑浑噩噩的思绪,我坐到了床上,看着萧彬熟睡的舒服模样,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有欣慰,有爱恋,有心疼,还有一丝醋意和懊悔。 男友还在熟睡,只是熟睡中的他偶尔会皱起眉头,彷佛梦中遇到了让他烦心的事情,才会让他在睡梦中都展现出一丝愁绪。 我想此刻萧彬一定是梦到了昨晚在和刘成东卧发生的一切,让他再次在梦里展现出了痛苦和愁绪。 我在他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躺在了他的身边,紧紧的抱紧了他。 无论他最后和别的男人发生了什么,他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伴侣,慢慢的,我在复杂的心情中想通了那一丝难受的情绪。 我起身悄悄打开了刘成东的门,发现他房间里的被子都皱成一团,袜子、内裤到处都是,一股汗臭和脚臭还有精液的味道扑面而来,而那个黝黑强壮的块头,像一头沉睡的豹子一样倒在自己床上,那布满青筋的虎躯正在恢复体力,看样子他没穿内裤,趴着睡在床上,结实的肌肉后背和屁股显得如此有力量感沉睡的时候如同一座座山川丘壑一样结实硬朗。 最终,我为这两个人给圆房了,我苦笑道,同时也很激动,想快点看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现在时间还不够,必须得再多等几个小时。 之后中饭我们一起吃的,平时男友跟刘成东还是挺多话说的,但这次却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像是挺尴尬的?这让我越来越期待他们晚上发生了什么,难道刘成东晚上是在清醒且兽欲发作的时候操男友的么?还有我醉梦中的一声声叫喊,都让我无比激动。 晚上我去公司加下班,晚点回来!我跟萧彬还有刘成东说道。 于是我来到了公司,等到下班后仍旧一个人加班,等时间一到,我立马来了精神。 快进到昨晚醉酒后的场景。 客厅里,我已经被刘东成给灌醉,而男友也有些迷糊,坐在旁边红着脸,看着桌上的酒瓶发呆,这会,刘东成似乎已经开始有些发热,健硕的胸脯肌肉上下起伏,看上去很是燥热。 加上酒精的刺激,我观察到刘东成的眼睛里老是盯着男友帅气的侧脸看着,当男友看向他时,刘东成又别过头。 “东哥,阿峰都醉了,我看你也有些醉了,要么先睡觉吧!”男友的注意力总被刘东成那霸气的肌肉线条所吸引,借着酒劲,不像平时那么害羞,反倒是直勾勾的盯着刘东成看着。 刘成东本身今晚打完球回来就没冲澡,天气闷热不说,又喝了酒,身上汗水自然很多,冒个不停,性感的猛男身材加上一层薄薄的汗水,黝黑的肤色让高大的身躯显得更加勇猛爷们,和徐亮的身材不同,刘东成估计是喜欢打球,所以肌肉比较自然精壮,手臂肌肉虽然没有徐亮那么大块头,但是够彪悍,干净利落的肌肉束群更是发达,一小束一小束汇聚成力量感十足的臂膀,如狼一般矫健帅气。 刘成东没有回答,摇晃的站了起来,估计是白酒后劲,大脑慢慢有些不受控制,身体像是在左右摇晃,加上伟哥刺激,双眼迷离,那张爷们的国字脸上一阵阵红晕泛出,浓眉一皱,似乎很是难受。 “东哥?你还好吧?”男友似乎也是兴头之中,凑了过去抓着刘成东的手臂怕他跌倒,平时的他可没那么主动去凑近刘成东,每次看到他庞大的身躯就跟个兔子一样扭捏,实在平时都是个纯大老爷们。 这一扶可没扶好,刘成东那160斤的大块头直接往前倾,我看到萧彬正好迎面抱住他,只见刘成东那爷们寸头直接搭在男友肩膀上,高挺的鼻梁挨着男友脖子,昏昏欲睡的样子。 我看到男友表情有些怪异,像是在惊讶什么,但随即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我正好奇,男友将刘成东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绕到他一侧,我才发现,刘成东胯下那根巨屌已经顶着裤子好高一个帐篷了。 原来刚刚抱着萧彬那一刻,他胯下那大屌就直接抵在了男友腰上,难怪萧彬要脸红心跳了。 只见男友奋力将刘成东这头强壮的野狼拖拽回他房间,操,都这样了还不发生点什么么?萧彬你还真能忍,难道后面有什么转机?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相信我此刻内心的紧张激动程度,一定不会比录像中的两人少。 我的双手不断的颤抖,我以为男友会立马扑上去,结果他还是继续忍着,只是将刘成东送回房间么?这个186的大屌直男,应该是男友的最爱啊,现在我和刘成东两人都醉了,你还不赶紧刺激他?我像一个瘾君子一样痴迷地看着录像,似乎我比男友还要急迫他们两赶紧交合。 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录像中的卧室还有我所在的办公室,一切都陷入了安静…… 卧式的灯没有打开,我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卧式那间房一片漆黑,我把音量开的最大,想用耳朵听听里面到底在发生什么。 录像中,依旧是一片漆黑,但是能听到一些很小的布料摩擦声,我发疯似得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希望能从茫茫黑暗中探寻到一点关于他们目前动态的一点点有用关键响动,但那布料的声音也没了。 似乎耳朵里只能听到刘成东粗厚的呼吸声,似乎刘成东现在睡得很死。 我看到客厅的监控门是关的死死的,男友萧彬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而这间小小的房间,充满刘成东雄性味道的房间里没了任何动静。 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些响动,有点像喝粥一样的舔舐响动,但随着深入辨析,我终于想到这是什么声音了,这个声音让我激动不已,难道是萧彬在给刘成东舔鸡巴?对,这是舌头混杂着口水舔舐在肉棒上的声音。 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我戴着耳机,挺着这淡淡的声音,居然鸡巴硬得如铁一样,前列腺淫水一股股的往外冒,操!!这样的声音,比直接看到他们两交合更加让我气血沸腾。 耳机里刘成东的粗重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吸力道也越来越厚重,似乎一头沉睡的猛兽即将被萧彬给唤醒。 我估摸着,萧彬一定是借着酒精的刺激,还有长时间得不到发泄,才让他做出了如此大胆的举动,而刘成东本身的大屌已经足以让萧彬日思夜想,如今还被灌了酒,鸡巴还硬着摆在萧彬眼前,不趁机好好享用一下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他不知道,我还在酒里放了两粒伟哥,本身刘成东的性欲就强烈,酒精的刺激加上伟哥的药效,真不知道刘成东等会变成什么样的猛兽。 随着刘成东的呼吸速度加快,终于听到男友的一声“啊!东哥!”惊呼,紧接着就是野兽般厚重的呼吸声音将男友的声音给盖住,看样子,刘成东他强吻了男友。 操,老子男友的闻可不随便献给别人,可是,在如此霸道的男人面前,萧彬根本就没有坚持和选择的余地。 一番男友反抗般的咽唔声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卧室里又重新陷入了安静,紧接着,就是两人貌似于缠绵的呼吸声和液体混合的声音。 妈蛋!这么快就被那痞子男人给强行征服了?从那液体混合交融的声音来看,他们应该缠绵的很是激情,操!一想到那个满嘴烟臭味的男人口水强行混入男友柔嫩温暖的嘴唇,把他粗犷、霸道的液体输送到男友身体里,我心里那个酸溜。。。。你他妈操就草,居然跟老子男人接吻起来了,就这么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就把自己一直坚持的原则底线给交出去了,难道就是因为他鸡巴大,你就如此容易被征服么? 但更让我期待的是刘成东的粗口和重口味,但刘成东在酒精和伟哥刺激下的做爱,不知道会不会用到。 我一直仔细的聆听,正当我感觉耳朵有点酸疼,准备放松一下听觉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了“啊!”男友的一声痛苦嘶吼打破了缠绵的液体交织声,紧接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这些撞击声让我瞬间如雷贯顶,让我的血液直冲脑门,我全身的血液开始极速的循环了起来。 “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从响起之后就一直没有停歇,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和清脆,那是萧彬和刘成东身体碰撞在一起的声音。 在肉体撞击声的间隙间我听到了萧彬和刘成东急促的喘息声,他们的喘息声是那么的粗长和急促,彷佛一个人突然窒息了好久突然接触到了空气大口呼吸一般。 肉体的撞击声还有两人的喘息声还在隐隐传来,我的脑海一直在响着一个声音,彷佛是另外一个自己在安慰现在的自己。 “嗯嗯嗯……啊啊啊……”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声在持续了大约15分钟后,萧彬开始发出了低沉的叫床呻吟声,那满足又痛苦的叫床声是那么的销魂,让我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种声音和徐亮的时候一样。 在酒精刺激下的刘成东,也许根本就不管萧彬是男是女,大脑中一片模糊,加上伟哥的作用,整个凶猛的身躯就只想要得到无尽的发泄吧!! 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刘成东那如狼似虎的钢铁身躯在萧彬身上发泄的勇猛形象,黝黑的肌肉沾着汗水,血管因为春药而变得加速和饱胀密布在凸起的丘壑肌肉上,修长的公狗腰带动着坚硬的屁股一下一下的猛烈打桩,大只的手臂连着发达的背阔肌肉将男友的身体抱的无法挣脱反抗,而那腿毛密布的大长腿死死压住男友双腿使之只能挺着结实柔嫩的屁股给刘成东发泄,宽大厚实的爷们大脚上还散发着阵阵男人荷尔蒙厚重的脚臭余味,在床上和男友的干净且崩直的脚丫缠绵一起。 操他妈!!我听到这黑暗之中的做爱肉响,脑海里浮现他们两交融的画面,居然下体一阵潮涌。 我看到对面上班的同事,似乎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现此刻我这边激动的身体正将要达到欲望的巅峰。 刘成东爷们厚重的喘息声、男友畅快及其享受的满足呻吟、下体猛烈交融结合的肉体碰撞声,这些声音,足以让我如此兴奋。 视频还没结束,我他妈居然射了! 我闭着眼,紧闭嘴巴,粗重的呼吸从鼻孔里呼出吸入,手伸到裤子里刚触碰到颤抖的鸡巴,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仿佛置于云端,全身一阵抽搐,浓浓的精液前所未有的喷出来将近有7-8股,无比畅快。 可怕的是,视频还在继续,里面人的交合似乎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当然,射完精后的我对视频也没了先前的刺激快感,依旧是和以前看到男友和徐亮那次一样,剩下惭愧、自责还有丝丝心疼。 我听到视频里的声音似乎要把床给震塌,整个过程并无粗口对话,只有活塞运动。 他们相识要把一声的精力都要在今晚发泄,刘成东虽然是在半醉的情况下操的萧彬,但他做完后会不会怀念萧彬屁眼的紧和耐操呢? 我快进了下,直到临晨5点,随着男友高昂的高潮淫叫,屋内的一切又重新陷入的宁静,安静的就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不记得整个时间段里男友有发出多少次这样的满足呻吟,但这确实是最后一次,刚刚发生的一切彷佛是一场梦,这时客厅外监控这刘成东的房门才打开。 此时,男友已经是跌跌撞撞精神恍惚的样子,一边走着,精液从他结实黝黑的翘臀缝隙中流出,顺着大腿、小腿流下,最后低落在地板上,走过的地方流下一团团白色汁液。 此时的他内裤退到大腿边,并没有完全被刘成东给扒掉,但那内裤早已被精液所渗透,很大一块面积变成了半透明的,上面粘稠的白色乳液一团团的沾在上面。 我看不到男友的屁眼美景,只是从监控里看到男友屁股肉瓣已经被撞击的通红,但同样上面沾着一层薄薄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分泌的骚水,让屁股显得极其诱人。 萧彬的呼吸还没有平稳,平时深邃帅气的眼眸变得有些疲惫,看了一眼还睡在沙发上的我,没有管我,径直往我们房间走去,看样子确实是累到不行,要知道以前,再怎么和徐亮做,也会收拾现场,会关心我是否会发现,但是现在,居然只顾着自己赶紧休息。 估计是被这头猛兽给弄得浑身都要散架了吧。 我的心情其实很低落,每次精液发泄完,总要觉得懊悔不已,为什么自己如此贱的做这些,明明有那么爱我在乎我的男友,却一步步给他制作机会,一步步让别的男人占有他的身体和内心,原本以为这次只是身体上的愉悦,可是看到男友对我的忽视,我突然觉得他会不会某一天离开我,而去选择那个能带给他身体真正高潮的男人。 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这让我怀疑是不是真的爱萧彬,我坐在办公椅上,双手显得有些不自在,不断拨弄起手指起来,我这样子算是爱他吗?如果爱一个人,怎么舍得让自己的男人主动坐在别的男人鸡巴上承欢呢?怎么能如此狠心的希望别的男人能把精液灌进他极品又帅气的身体里呢?怎么忍心让其他男人强行羞辱并且如此粗暴的对待他呢? 我闭上眼,双手合十盖住眼睛鼻子无比纠结郁闷的拧着眉目,“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长吁一口气,心里暗暗发誓道。 下班后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7点多,家里已经被萧彬打扫了一遍,地板也是干干净净的,但唯独刘成功那张门没有开,不会是这家伙人还没醒来吧? 也不管他了,从那次后,我总感觉到刘成东在萧彬面前变得没以前那么随便了,有的时候两人碰着了眼神都会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欲言又止。 几天过去了,我总觉得萧彬看刘成东的眼神有些闪躲,知道有一天我再次在睡梦中梦到萧彬快乐的呻吟粗喘,第二天醒来,他们两像之间便没了之前的尴尬,还会说一些不那么好笑的笑话,这让我觉得在这期间,他们两肯定主动又联系,而且是背着我清醒状态下的事情。 我到公司后,再次打开这些天的视屏记录。 时间是之前他们交合后的第二晚,刘成东房间是亮着的,这次我能清楚的看到他健硕的肌肉身躯,坐在床上,过了会,他似乎开始脱裤子,妈的,又要打枪了么? 操,这他妈才干完老子男友一天就又想要打手枪了,这生猛的刘成东也太他妈有精力了吧!! 这次我更加看清了刘成东胯下巨根,在黑匝匝的阴毛中挂着一条巨蟒,在手的刺激下开始渐渐的勃起向上弯曲,就像慢慢升起的一面旗帜。 也不知道他是受什么刺激,闭着眼睛似乎在想象,他的鸡巴这次的长度竟然比之前他手淫的时候还要粗长,以往的时候我记得之前看上去他的鸡巴可以达到19公分,而这次目测竟然达到了22公分。 看着刘成东那坚挺的阴茎在那硬硬的立着,从胯部一直到最顶端鸡蛋大小的龟头,茎身还带着一定的弯度向上弯曲,就像日本武士经常使用的那种武士弯刀。 刘成东用两手开始撸动自己粗长的黑屌,闭上眼睛,他妈现在此时脑海中想象的不会是萧彬吧? 刘成东的撸动越来越快,经过大约20多分钟后,他开始涨红着脸,胸肌剧烈起伏,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表情高亢的张口呼吸,那一脸痞子的直男长相还倒有几分诱惑,看得老子盯着他那鸡蛋大的龟头,马眼开始喷射出浓浓的乳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往外涌,我开始一股一股的数着,最后刘成东射了足足有18股精液,要知道我自己平常的时候射精也不会超过5股。 我再次被刘成东强大的性能力震撼了一把。 射精过后,刘成东用卫生纸擦拭干净,慢慢的躺在了床上。我一点点的点着录像的快进,我不敢点的太快,怕错过什么精彩的内容。 之间就没有什么了,就是偶尔刘成东出来的时候会遇到男友萧彬,他那眼睛总会时不时的瞄几眼男友的翘臀,但男友看他的时候,他又笑了笑,虽然笑的很自然,但是总是觉得带了点痞痞的味道,而且每次男友都会有些不好意思,两人像是知道彼此有发生过什么尴尬的事情似得。 难道上次刘成东并没有醉,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操的萧彬?不,应该说是春药的推动下。 这次我把视频直接快进到今天临晨等我入睡都的时候,但似乎读取不出来,又等到下午4点才能终于可以看到。 我和萧彬入睡后刘成东的房间,他只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再没有起身过, 他反复看了看自己房间紧锁的门,此时已经是凌晨3点多了,他那浓眉大眼似乎老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最后,我看到他胯下顶起的轮廓,我草,他鸡巴又硬了?这尼玛天天都能一柱擎天啊!! 突然他走向客厅,脚步声很小,庞大的身躯只穿着内裤,悄悄打开了房门,我又切换到了客厅。 来到客厅后,刘成东居然在我和萧彬的房间门口停住了。 视频里的他显然很纠结也很紧张,伸出颤抖的右手慢慢的放到了卧室的门把手上,只要刘成东的手轻轻 一压就可以打开我们卧室的房门,从他不断变换着表情的脸上,我看到父亲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草,大半夜的硬着鸡巴,来到我和萧彬的房间,总不可能是期待和我见面吧,唯一能解释的,就只有萧彬了,而一直喜欢女人的刘成东,会因为那次的激情,而让他慢慢对男人产生兴趣么?我有些不敢相信刘成东现在居然如此惦记着萧彬。 我知道他刚刚没有发泄出去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只是他此刻也非常紧张和犹豫,他在决定是不是要对萧彬下手,该如何的下手。 刘成东那修长帅气的糙手似乎又要收回去了。 看到这里,我心里不免的有些失望,我内心中还是盼望着这个男人能够主动走进来,在我的身体旁和萧彬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我鸡巴又是一阵火热。 正当我以为刘成东已经准备放弃要回到自己卧室的时候,在我不敢相信的目光中,这个男人站在我们卧室的门口又开始撸了两下自己坚硬的鸡巴,似乎浑身燥热的受不了,继续要操逼才能发泄欲望,他浑身的黝黑肌肉饱满充血,挺着结实的胸膛,揉了揉胯下巨根。 终于,这个被欲望占据身体的肌肉男像是下定决心了一样,打开了我和萧彬的房门。 看到刘成东打开门,慢慢的走向萧彬睡觉的位置,我的双手不断的颤抖,我心里有些不敢相信刘成东会赤身裸体的进入我们的房间,而且还是光着身子,挺着硬屌,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进来的,他就丝毫不怕我还没睡么?这和我预想中的有些不一样,事情发展的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疑惑的目光中,刘成东已经走到萧彬的旁边了,虽然没有开灯,但监控里的刘成东接着月光的照射,让他赤裸的肌肉身躯犹如野狼一样肌肉饱满富有力量感。 而那黝黑健硕、青筋密布的青年身体站在熟睡的萧彬旁边,胯下那粗长的阴茎早就勃起了,显得那么的粗长。 刘成东靠近了萧彬,或许因为紧张,身体有些颤抖,鸡巴也没了先前那么粗壮,那吊在胯下粗大的阴茎随着身体的颤抖,不断的前后轻轻甩动着,很多粘稠的骚水也甩到了地上。 这个男人的阴茎是那么的粗长,最下面的龟头似乎低到了与膝盖持平的高度,由此可见刘成东的鸡巴长度有多么的惊人了吧。 我看着录像中的一切,我真的不敢相信。 难道刘成东要赤身裸体露着鸡巴再次进入萧彬紧窄的雄穴么?难道他决定铤而走险不顾我在旁边强奸萧彬?毕竟他还不知道萧彬也对他产生了欲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刘成东如果做出那样的举动,无非是在赌博啊,而且万一赌输了,那将是万劫不复的结局啊。 正在我充满疑问的时候,赤身裸体站在萧彬前的刘成东深吸了一口气。 似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也似乎是给自己信心。 刘成东把手伸向萧彬的脸蛋,而他巨大的黑屌就在萧彬鼻梁上摆动,下面的巨根早就分泌了透明粘液,在月光下更显色情。 我想那巨根的鸡巴味道应该很大吧。 刘成东用力抓像男友的脸蛋时像是抓在了我的心上,让我的内心纠结到了极限。 “东。。哥。。。”萧彬睁开了眼,我操,原来萧彬一直没睡着,他似乎一直在等着刘成东,而这一刻的相遇,我他妈都要被感动了。 男友萧彬居然知道刘成东的到来,似乎一直在等这一刻,我想,萧彬的紧张程度不低于我。 “好。。。好大。。”男友看到眼前晃动的鸡巴,不禁惊呼道。 刘成东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看着帅气的男友,面色舒展开来,开始漏出他满是痞坏的邪恶笑容,晃着鸡巴在萧彬眼前,还故意靠近了点,“喜欢么?” 声音很小,但男友还是有些担心我会醒来,但又实在对这种偷情做爱感到兴奋和刺激,双眼看着这根让自己迷醉的大屌点了点头。 我看到此时,我正睡得死沉死沉的,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男人正被一根大鸡巴弄得全身发烫。 “尝尝,等会还会变大!”被人夸自己鸡巴大,我想是个男人都知道对方的意思了,这比直接说喜欢自己更让人有成就感,知道了萧彬心思的刘成功,更加大胆色情起来,所以他接下来的行动,应该就会更加嚣张和色情了。 见萧彬有些犹豫,刘成东居然主动将鸡巴往男友鼻子底下的嫩嘴上塞,被刘成东强大男性荷尔蒙气息的鸡巴味一熏,萧彬顿时满脸露出发情春意。 这次萧彬竟然这么主动,而且身边就躺着我,我看着他羞红发情的帅气面容,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显得帅气动人,干净的肌肤滑嫩结实,如此完美的男友却兴奋着被男人所凌辱,嘴里心甘情愿含的黑屌如此丑陋狰狞,最可怕的是我竟然兴奋得要死。 人类不是命运的囚徒,而是心灵的囚犯。 我已经完全沦陷在这极度刺激的黑暗深渊里了,这让我完全意识到,这样的刺激场面,带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受。 刘成东这个痞男看到男友如此享受的舔舐他的巨棒,一旦被挑起的欲望和自信,再想浇灭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了,相反,他便更加嚣张更加大胆的变成了真正的刘成东。 “骚逼,嘴巴张大点,他妈才进去老子一个头!”刘成东的声音并不小,可见他当时有多嚣张大胆,也佩服我自己,男人躺在旁边被鸡巴羞辱,却浑然不知。 男友听到后更加卖力的张大嘴巴,我看到他拧着眉,似乎鼻子都要被撑大的嘴型给整到鼻孔都被挤压得空间变小,满脸胀红的卖力吞着,生怕惹得眼前这个爷们男人不满。 刘成东是几乎背对着摄像头,但也有些侧面,起码我能看得到那根大鸡吧的黑影在男友嘴里进去了一大半截。 背面对着我,就能看到他那结实的肌肉屁股,直男中很多屁股都是很塌的,但刘成东的却不同,屁股还挺翘,说是翘有些不对,应该是肌肉很多,他不像那些骚浪翘臀一样肉呼呼的翘,而是成一块块肌肉的轮廓外凸,线条看起来刚硬男人,加上股缝中间有些肛毛,将神秘地带弄得更加诱惑,很想让人一窥究竟。 刘成东肛毛看起来比一般人多,至少是我看过的比较多的,也他妈不知道平时上厕所刮屁股干不干净,他挺着鸡巴的进入男友嘴巴的时候,那屁股一下绷紧,可见鸡巴操进男友嘴里有多强势。 “再进去点,对,麻痹的,爽!”刘成东发出舒爽的夸赞,弄得男友更加卖力的深喉,要知道男友对这个直男的爱慕可不是一两天了,长久积压的欲望和对胯下巨根的崇拜,让男友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只想自己帅气结实的身体好好来服侍这个男人,被他好好的辱玩。 这明明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侮辱,自己的男人睡在床边,被其他肌肉男人这么强势的羞辱和随意享玩,我看到了居然不会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反而感觉到一种莫大的刺激,这种变态的刺激感觉让我像是吸毒一样上瘾,甚至还渴望一些更刺激的情节上演。 男友眉目有些挣扎,像是要说话,刘成东将鸡巴拔出来,“我们。。去隔壁。。”男友这才边喘气边说道,看来他还是有些担心我。 “老子就喜欢在这玩,刺激!!”这个变态的禽兽不会是要在这里操男友吧!? 萧彬也是情欲当头,被刘成东这么已要求,自然也没怎么多坚持,又主动含着眼前男人嘴里的鸡巴,这次萧彬干脆把被子打开,露出他只穿了条三角内裤的肌肉身体。 萧彬居然将自己常年游泳训练的身材展示在一个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面前,看得刘成东猥琐的把粗糙的手在萧彬身上摩挲,那要命的触感让萧彬全身发抖,“身材真他妈的好啊,没想到男人穿内裤也他妈这么勾人!”他一边摸着一边做出猥琐的动作,“多吃点鸡巴,营养着呢!操!你看你那骚鸡巴都快把你这骚内裤撑破了!” 这种色情话在刘成东嘴里说出来特别的变态和色情,同时这种变态也刺激着我变态的性欲,我鸡巴又一次想射,但是还是忍住了,上次问了医生,如果想要康复,必须得杜绝打飞机!! “起来,骚给老子看!”听到这里男友的反应让我出乎意料,原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都没思考,直接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可我的鸡巴却根本不听使唤的硬了起来。 “操,老子要你骚,可没叫你跪!”刘成东猥琐淫荡的眼睛靠着萧彬,好像故意刁难萧彬,逼他说出更加淫荡的话。 “我。。。也不知道。。。就是。。。是想。。给你。。您,下跪,然后。。” I “然后?然后干嘛?”刘成东抬起大脚丫子,似乎他的脚确实是比别人臭,自然味道也大,“然后给老子舔脚丫子么?一般骚逼都喜欢老子大脚丫子!!” 这话一出,连我都惊呆了,没想到,萧彬也喜欢刘成东的大脚丫子,以前只知道他喜欢鸡巴。 “不是。。。我不知道。。。。。” “是不是舔脚?”刘成东玩味的看着男友又一次问到。 “不是。。。脚。。。脚好脏。。。”萧彬有些羞涩,头次听到别的男人要自己舔脚丫子,平时那么爱干净甚至有洁癖的男友,鸡巴被训的湿透了内裤。 “抬头看看爷!”听到刘成东霸气爷们的命令,萧彬抬头看着眼前男人的爷们相貌,又看了看胯下巨屌,最后才落到那大脚丫子上,索性放开了,主动回答到“对。。平时我看到你运动回来脱掉的鞋和袜子我就想。。” “想什么?想让爷爷我踩你的帅脸吗?” “是。。。是想爷爷踩我脸,用爷们脚教训我。。。”没想到萧彬和这个男人一样重口,平时在我面前演的得有多压抑!!! 突然刘成东一巴掌打在萧彬俊脸上,不轻不重却吓了他一跳,好在我睡得死,根本没动一下,“操你妈的,看你长得干干净净、一本正经的,说,上次他娘的是不是故意勾引老子的,嗯?” “不。。。不知道。。。只是。。平时问道你房间的味道。。。我就。。。” “就怎么?发骚?流水?屁眼痒?”刘成东笑道。 “恩。。。这味道特男人。。。” “操!早应该知道你就是一骚逼烂货!闻有什么意思,舔才够味道,告诉爷爷,想不想舔?”刘成东故意动了动脚丫。 “我。。。我不知道。。。只是想闻。。。但是没想到过舔。。。舔那里。。。”男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想他吗就把舌头伸出来,老子大脚丫子天天运动,味足!操!”刘成东也不磨蹭,直接把脚抬高把冒着热气的臭脚放在萧彬俊脸上,隔着白色薄棉袜透着热气。 这一举动让萧彬没来得及反应就呼吸了一口,那种从鼻腔到脚趾的发麻感让萧彬的鸡巴再次迅速充血,身体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像是调整好位置来迎接刘成东的脚。 “喜欢老子脚丫子么?” “恩。。。唔。。”男友拧着眉,看起来表情十分难受,他那双大臭脚,平时又爱打球,经常还穿着隔天没洗的袜子,这味道,想不臭都难。 “操你妈!说,老子大脚味道怎么样?”刘成东再次用隔着布料臭袜的脚丫子掰开男友软嘴,脚趾头在男友上下洁白的牙齿间搅拌。 “好。。好吃。。”男友显然迫于刘成东淫威,又怕惹得他不开心,第一次被臭脚侮辱使得他并没有多少享受,只是微微睁开着眼看着眼前高大威猛的帅气直男说道。 “好吃就给老子多用舌头,把袜子弄湿了味道才够味!操他妈的,这是老子这些天给你个骚逼积攒的!!”刘成东一脸痞气,发狠的说道。 我真没想到,在睡梦中的我完全错过了这场激烈刺激的粗口调教,若不是亲眼看到录像,我肯定不会想到男友甘愿被男人调教到这种程度。 “加油舔,舔好了等会老子给你吃鸡巴!”刘成东拍拍萧彬的脸,萧彬看着他爷们霸气的样子,在他的脚底感到一阵阵的大脑发麻,一种奇异的被征服感涌上心头。 他突然想被这个身材魁梧,荷尔蒙旺盛的男人用更加变态的方式调教,想试试被他占有,被他操,吃他的精液,还有那样的爷们直男脸那样的嘴里的唾液…想到这里萧彬爽的龟头前的马眼又开始流水。 “恩。。。”于是萧彬开始主动起来,陶醉的闻着这让他大脑发麻的气味,感受着刘成东脚底的湿热在他脸上的按压。 “可以啊,开始尝出味道了是么?告诉我,什么味道?”刘成东看着陶醉中的萧彬,笑道。 萧彬只顾着舔,突然意识到要马上回答,连忙将舌头收回,“好。。好吃。。。不苦。。。男人的味道。。。” “没人给你吃过么?” “没。。” “操!肯定没了,你他妈长身爷们肌肉,又那么帅,怎么可能有人给脚让你舔,只有在老子这里才能吃到爷们大脚!!” “恩。。。成哥!”萧彬不自觉得喊起了刘成东。 “注意称呼,以后叫老子爸爸!!”刘成东说着用脚拍了拍萧彬的脸。 “爸爸!!”萧彬喜出望外,从来没有人要他用这样的称呼叫过,所以,他喊出来的时候特别满足和幸福,仿佛眼前的男人真如爸爸那么伟岸,能给他足够的呵护和宠爱。 “告诉爸爸,你和阿峰是什么关系?” “我们。。。我们是情侣关系。。。” “妈的,操,要不怎么觉得两个帅哥都他妈没找女人,难怪老觉得你们要睡一起!!告诉老子,想和我做爱么?”刘成东问道。 “想。。。” “为什么想?” “因为。。因为爸爸鸡巴大,而且。。也很猛!” “那告诉老子,我们现在是在干嘛?”刘成东挑挑眉,把脚放下去,凑近男友,“不怕,小声点告诉我!” “我们。。。是在做爱。。。”男友小声嘀咕道。 “操你妈,我们这是在偷情,你背着阿峰偷男人!知道么?” “恩。。”萧彬被说的虽然有些惭愧,但更多的是刺激。 “舌头呢?”刘成东痞笑道,对着萧彬喷气,“证明给爸爸看,你有多喜欢爸爸!”说完刘成东厚厚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并指挥着萧彬和他接吻,“嘴张开,让我把舌头和你的舌头互相舔。。。嗯,对。。像我那样吸我的舌头。。。对。。吞我的口水。。” 萧彬着魔般的听从他的指挥,吞下去了非常多刘成东的口水,舌头被他的舌头舔出了快感,也积极的回应起来,和他的嘴唇交织在一起,让我觉得萧彬和刘成东就是热恋中的情侣。 我看到视频中的萧彬正在和一个国字脸但皮肤有些粗糙的直男在忘情的接吻,舌头互相交缠,口水互相吞咽,或许萧彬心里想到越是这样,越想再吻的投入些,吻了好一会,刘成东才吐了一口唾沫到萧彬嘴里让他吃下去,看男友吞了下去,接着又吐了一口到他脸上,把脚抬起来踩在上面把口水抹匀。 “乖,老子奖励你点好东西!”刘成东甩着大屌,已经半硬,又黑又骚,我并不惊讶这样的身材有根如此长的鸡巴,惊讶的是当萧彬刚以为他要给自己嘴巴舔,正准备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一股尿就冲着他的脸喷出来。 视频里我看到男友跪回去默默的接受着我这个肌肉男同学的尿澡,被征服的感觉让我也爽的发抖,更别说男友了,“爸爸。。。好爽,”男友主动躺在地上,求他用脚玩自己,妈的,男友这是想让他在把自己那骚贱的身体彻底的征服么? 然而此刻,男友想被调教出的最骚最贱的样子让这个痞子猛男看到,以让他获得更多的满足感。 我原本打算放弃这种变态的游戏,和男友开始新的生活,因为我知道他是被迫的,这违背了他的心意,他那样做会觉得痛苦,惭愧。 可是现在,男友从开始的反抗,到默默承受,再到现在的主动求欢,我再说要去阻止,那么我是爱他的表现么? 我看到视频中,男友极力配合的动作,还有他兴奋的样子,无一不代表着他很享受,而我,虽然受到莫大的侮辱,可是我也明明是在爽啊,如果说,他开心,我也开心,那么为什么要受到道德的束缚觉得这就不是爱了呢? 对,我是爱他的,看到男友满足、快乐、幸福的表情,无论他是否被其他男人操,我想,那才是他内心真正渴望得到的生活,而这样的感觉,难道作为一个爱他的人,不应该去成全他么? 爱是什么?难道不是成全么?那么我干嘛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道德力量捆绑原本幸福开心的生活。 我觉得自己也似乎顿悟,不再感到那么迷茫。 权力对世界说,“你是我的。”世界便把权力囚禁在她的宝座之下,爱情对世界说,“我是你的。”世界便给予爱情以在它屋内来往的自由。 “骚逼,现在爸爸问你,你要一一认真的回答爸爸!”萧彬听到刘成东要说话,有些害怕但是又很兴奋,这个大屌直男终于对自己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性欲让他无法拒绝。 刘成东把鸡巴扶着,尿束对准了男友脖子,“骚逼,你身上现在是谁的尿啊!?” “是爸爸的!” “哪个爸爸?” “成东爸爸的!” 刘成东自信一笑,故意抖了抖鸡巴,那尿水落到了男友嘴里,但男友并没有感觉到脏,反而伸出舌头接着往嘴里咽。 “被淋尿什么感受?”刘成东又将尿液撒到男友脸颊还有胸部,那厚实的肌肉变得油光滑亮。 “终于能被成东爸爸占有了,全身都是爸爸的味道,好兴奋。。”男友颤抖地说道。 刘成东听完后霸气的把脚踩上了萧彬硬到不行的鸡巴,隔着袜子鸡巴感受到刘成东脚底的力度,可怜的萧彬还居然爽的配合着刘成东的脚挺起自己的胯部,好让他的鸡巴能完全被刘成东踩着。 “贱东西,老子真他妈后悔没拿手机进来拍你贱样!看看你那骚逼身体,练这么好给老子专门接尿用的!!”刘成东看着萧彬从尿湿的头发到脚趾,接着走近一步把脚踩在男友胸口,包着脚趾的袜尖抵在他的下巴。 “还没告诉老子,是不是平日里老子穿着裤衩在你眼前晃悠,你他妈早就恨不得跪地上求老子虐了!?”刘成东接着问道。 “恩恩。。爸爸下面太大了。。就算穿着也遮盖不住爸爸胯下的雄伟。。。。。。平时看到爸爸裤裆下那跟东西在眼前晃来晃去,就。。。就腿发软。。。爸爸太爷们了。。骚逼实在忍不住老是幻想着爸爸能够好好教训骚逼下。。。终于。。。”刘成东强大的爷们气场和粗口让萧彬感到异常的刺激,他立刻代入了情境,仿佛在自己就真的是一个贱狗,天天都盼着闻到这个直男MAN货的裤裆就能高潮一样下贱,接着又说道:“今天被爸爸看到自己下贱的心思,所以爸爸让我舔脚给我惩罚,以后再有想偷闻爸爸的鞋就给爸爸下跪,是骚逼太下贱,太贪心了,求爸爸用大鸡巴狠狠教训贱狗!!” “草他妈的,真麻痹变态,没想到阿峰找了个喜欢给别人舔脚的骚货,阿峰长得也算是爷们帅气,居然是想给老子接尿配种,真他妈贱!!” “看到爸爸的脸我就兴奋得勃起了,爸爸的五官特别有男人味...脸上一些痘痘都是雄性的象征,我好崇拜宏爸爸。。。只有被爸爸踩在脚底,骚逼才能感觉到被需要,求爸爸让我舔脚。。。天天都让骚逼闻这么爷们的味道。。。骚逼就很幸福。。。平时在学校别人都喜欢我,都说我很帅。。。很多女生都想和我做,但是我却只想在爸爸的脚下服侍爸爸。。。。” “草他妈的,真有意思,平时在学校老子要追的女人都他妈嫌老子不够帅,没想到这么受欢迎的帅哥在老子脚底骚成这样子,到底是喜欢我的脚还是喜欢我啊?”刘成东咬着牙齿狠狠说道。 萧彬此时只想让心中的淫魔彻底释放,越来越淫贱,伸出舌头在刘成东伟岸的身躯下一遍又一遍地舔着他又湿又骚的袜尖,一遍含糊的说着“喜欢爸爸的身体,喜欢爸爸的人。。。。” 我看着萧彬的状态,真的是无比的动情,仿佛自己就是被这个男人主宰的玩物,而睡在旁边的我,犹如一块石头,一动不动,自己的男人,却被这个男人调教得如此乖巧。 “眼睛抬起来,看着爸爸!”刘成东用脚趾压住萧彬的舌头,提醒着男友要以最虔诚的眼神被自己调教,让萧彬赤裸裸的看着自己是被谁主宰,让他从身心都明白,不只是身体,连心都要归属他,“看着爸爸告诉大家没人逼你这样,然后用你最骚的样子把我袜子上的尿都吸干净。”刘成东冷冷说道,充满了冷漠。 “好。。我。。我是自愿的,是我主动求爸爸给我舔脚的,爸爸看我的鸡巴,硬的好痛,都快爆了,”说着萧彬抱着刘成东的大臭脚用滑嫩的舌头和嘴唇大口的亲吻吮吸着。 “看到了,狗屌都他妈把地板给弄脏了,阿峰知道你这么贱么?”刘成东居高临下轻轻笑道。 “不。。。不知道。。。我就只在成东爸爸脚下才这么贱。。。。成东爸爸可以主宰我的一切,叫骚逼干嘛骚逼就干嘛,只要成东爸爸开心!!”萧彬用嘴一遍遍的感受着刘成东袜子包裹着的脚的形状,牙齿和舌头榨出骚臭的尿和汗,像很久没喝水的人一样贪婪地咽下去里。 “不是听说你们同性恋都他妈看脸么?阿峰那么帅?对你那么温柔,不是应该你最爱么?骚逼!?” “不。。。不是这样。。成东爸爸才爷们。。。鸡巴又大。。。脚又大又香。。。。声音又男人。。。性格又霸气。。。阿峰。。。阿峰没成东爸爸那么会玩骚逼。。。。遇到了成东爸爸。。。骚逼才是最幸福的。。。。骚逼相当成东爸爸的儿子。。。哪怕就是骚狗也行。。。只要成东爸爸开心。。。”操!萧彬看到刘成东有些痘痘的直男爷们脸,似乎身心都极度有种堕落的强烈快感,任谁都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在刘成东脚下骚成这样。 虽然已经顿悟,只要男友开心就好了,但看到这么一个身材性感的帅哥全身脱光都是尿液,硬着的鸡巴龟头上马眼流着水,被直男的脚控制着帅哥身体的欲望,让他臣服于爷们霸气的直男体育生的身体之下,这怎么也会觉得特别下贱吧。 “真他妈骚!以后爷爷我多给你个骚逼配种,哈哈!”刘成东霸气爽朗的笑容,确实又痞又坏,男友在这么一个男人身下,弄得骚浪不已。 “恩恩。。。要成东爸爸给儿子配种。。。”萧彬迷离的眉宇之间眼神透漏着崇拜感,好像把身体都交给了这个霸气直男掌控,这强烈的伦理冲击和刺激,看着刘成东高高在上的俊脸猥琐的笑着,脸上紧贴着他的骚湿的袜子,萧彬感到鸡巴一阵的湿热,大脑强烈的眩晕,我竟然看到萧彬在没有任何性行为的情况下喷了两股浓精。 随着射精,男友萧彬还深呼吸了几口,让鼻腔间和肺部都彻底充满刘成东脚底的骚臭,终于感到被黑肌痞男征服的感觉,操他妈,连我看着视频的人都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满足和平静。 “不错,很有潜力。”刘成东又猥琐地笑起来。 这不说还好,一听到刘成东的鼓励,萧彬又像吸毒一样抱着舔起来,想让身体里的空气不再有别的气味,淫贱地大口呼吸他脚底的骚臭。 “这么喜欢就把老子的气味传给你,”说完他把骚臭的白袜子脱下来,抬起萧彬的脚穿上去一只,我看着那又硬又略带湿气的袜子让萧彬淫荡的叫了出来,而另一只,就直接塞给了萧彬嘴里。 “香么?恩?不是喜欢爷爷味道么?操!” “唔。。唔。。。恩。。。唔。。”萧彬痛苦的吸收着那又苦又酸臭的味道,一边流着眼泪点头道,但身体的被虐反而让他鸡巴翘得更高。 “把逼眼露给老子瞧瞧,老子鸡巴想操了!”李成东看着萧彬瘙样,实在有些不能忍了,拍了拍男友脸蛋,霸气的说道。 “唔。。”男友咬着袜子,喉结一点点的动着,估计在吸允着刘成东臭袜的精华,混合着口水一口口的往身体里吞咽吧,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体都属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才能更加彻底的被他玩弄。 萧彬转过身来,背对着刘成东,双脚岔开跪地上,腰部往下凹,胸口几乎贴到了地上,浑圆挺翘的肉臀就正对着刘成东,双手抓着床柱,做好了挨操的准备。 “逼眼还看不到,再骚一点!”刘成东冷冷说道。 “唔。。”萧彬用手反过来,把着自己臀肉和内裤都大力往一边掰开,那鲜嫩的后穴就暴露在了空气中,没了内裤的遮掩,显得更加诱人。 “两只手都掰开,老子要看你骚逼最开的样子,然后等爷爷操开了,也要一直掰开给老子看!”刘成东扶着自己鸡巴,嚣张的晃着,弄得萧彬又是一阵发骚。 萧彬无奈,两只手都往后掰开,因为前面没了支撑,整个脸也贴在木地板上,那地板上还有之前刘成东尿过的尿液,操,太他妈骚了!! “头也看过来,老子要你亲眼看到自己被爸爸操,要记得哪个男人把你操射的!!”刘成东扶着鸡巴,慢慢接近雄穴,萧彬菊花很少肛毛,依稀几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刚开始交往那时候我以为他有刮过,后来才知道确实是这样的体质,又嫩又有弹性,而且还光滑柔嫩,无论用鸡巴怎么操,用手怎么拍打,都不会变形玩坏,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实际上我也没这么猛的对待过他。 但此时,就真的有这么一个勇猛的男人要把他这极品屁股给操开了。 当那硕大的滚烫龟头接触到男友菊花边缘的时候,我看到男友雄穴突然紧张一收,那层层褶皱更加精致诱人,惹得刘成东一声蔑笑,没有比这更有让男人有征服欲的反应了,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又黑又生猛的体育生。 “小嫩逼,都那么骚了,还没遇到过大家伙么?装什么纯!”刘成东嘲笑道,吐了一口口水在男友尾巴骨位置,那唾液顺着股缝往菊心位置滑落,整个过程看得我也是提心吊胆。 说实话,那根巨棒是真的很大,得亏男友现在嘴巴被臭袜堵住,说不了那让黑肌男人高兴得意的话,萧彬咬着袜子,回头看着那根凶神恶煞的大淫棍,仿佛有拳头那么粗,要那么大的东西操进自己身体,估计这柔嫩的菊花都要被撕裂开来,又喜又怕的挺着鸡巴吐着淫水,菊花还时不时的收缩下,生怕那根巨物突然袭击。 “妈的,还给老子装可怜,鸡巴都湿成那样,给老子多吞点爸爸的味道,等会操你才更爽!!”刘成东举着引以为傲的大黑鸟,十分嚣张的用鸡巴拍了两下菊花边缘,我看到他那巨根如棍棒样坚硬嚣张,男人拥有这么一根东西,我想这真的是天赐的恩赏,基本上都足以让一个男人无比的嚣张自信,我再看看自己胯下的鸡巴,空有一个尺寸,却毫无战斗力。 萧彬听到如此霸气威严的巨根男人命令,哪还敢不听从,死命的用口水将臭袜酸水嚼进嘴里,然后大口吞咽,满脸潮红,那混合着唾液的臭脚水似乎如春药一般让男友全身骚动。 “真他娘的欠操!”刘成东一声骂道,将鸡巴混着口水的润滑一杆捅下,只见男友跪着的双腿往两边岔开,鸡巴几乎顶到了木地板上,马眼里的骚水一下被捅了出来,大波的粘稠液体紧贴着地板,若不是男友咬着臭袜,此时应该是吼出来了。 “我操!好鸡巴紧!操!比处女的逼都紧!!”刘成东昂着头,浓眉上扬,一副畅爽无比的满足表情,嘴角上勾,色情的低沉嗓音说道。 妈的,我居然还睡得那么死,不对啊,如果按照他们这么大动静,我都没点反应,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场意外的交合实际上早有预谋。 但是,先管不了那么多了,我鸡巴也爽的厉害,精虫上脑,根本没有心思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紧紧的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 萧彬看起来很痛苦,他原本强健的肌肉此刻更像是壮硕的母狗一般欠操无比,结实的胸肌紧贴着地面,那挺立的奶头似乎和地板摩擦着,脸咬着袜子倒在尿泊之中,但喉结还在吞咽臭袜水,我不得不佩服男友的骚劲,哪怕被如此对待,他的双手依旧往后掰开着自己臀肉,供刘成东操弄。 “真骚!爷爷操的你还不够是么?恩?手还能把住骚逼臀肉,看老子不操死你!”刘成东双眼通红,挺着如狼般性感修长的公狗腹肌腰,开始将屁股往回收,黝黑的大鸡巴蛋子垂挂在鸡巴根部,真他妈的是一匹种马,这身材太他妈嚣张了,我不禁暗自夸道。 看到如此帅气的身材操着萧彬,我他妈鸡巴在内裤里又流了好多淫水。 “阿峰?你干嘛呢?”这时徐亮出现在门口,我看到他正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激动的表情,吓得我立马将视频最小化。 “徐总!”我说道,毕竟在办公室,得给他点面子,“找我有事么?” “没事,我发了微信给你,等会你看到了回复我下就好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操,还好没走过来,我松了口气,徐亮这小子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 我听着耳机里啪啪的交合肉响,打开微信。 “今晚出来唱歌呗,咱们好长时间没聚了,带上你那室友吧,见过几次,他人挺好!”操!他妈是忍不住又想趁机操我男人了吧!以前不知道徐亮这人心思,现在才知道他妈的这么饥渴,前段时间操过,这次还居然主动让我带出来给他操!! “就我们么?”我回道。 “还有贾冰,以前咱学校的篮球队的。” “贾冰?” “你忘了?上次咱谈业务还碰到他过!以前咱学校打球挺猛,后来抽烟打架被学校开除的那个!” “哦!想起来了!”我回忆道,贾冰这人横眉冷眼的,一脸痞子相,脸上还有道伤口,人高马大,但就是喜欢打架,说到打球厉害我更加有印象了,那年我才高一,一进来人口相传的学校高三老大,和徐亮同一届的,后来被学校开除,就没见过了,再后来,就一次和徐亮去谈业务,才知道他当了KTV大老板,那晚为了促成生意,徐亮还特意叫了好几个美女相陪,好像后来听说那晚过后,那些女的个个听到贾冰名字都发抖,据说床上一个操四个都没问题,太恐怖。 “怎么跟他要聚?” “这些你就别问了,同样是生意场上的事,多认识点人多条路子,今晚8点,咱们好好聚聚!”我还没打完下一段话,徐亮就弄得我只能同意了。 而耳机里两人的缠绵声音和肉身交合的清脆声音仍旧没停止。 “啊。。。不行。。不能这样。。。”将视频重新放大,此时画面中,我看到萧彬嘴巴的袜子已经被刘成东给拿了出来丢到一边,那袜子已经完全湿透,似乎里面的脏东西都被男友给吃得一干二净了,此时,他正被刘成功给抬着脚,踩上了我的床,然后让我男友踩在我头部上方两边,手扶着床头栏杆,胯下的鸡巴和交合部位就在我鼻子上方。 “这样。。。好变态。。。会。。。阿峰会醒来的。。。。”男友摇着头说不要,但全身情欲通红,显得十分激动和兴奋。 “嘿嘿,放心,今晚怎么操你,都不会醒来的,阿峰小子在学校就比我帅,很多女人都喜欢他,老子追了好久的女人都写过情书给他,老子还以为他高傲装逼,没想到就是喜欢男人,嘿嘿,正好,让他在梦里感受下自己的男人撅着屁股给老子操的场面,嘿嘿!!!”操,没想到刘成东对我这么有意见,不过确实,我大学里各方面都比他优秀,自己的鸡巴也不小,所以很多女生也有所听闻,相比刘成东就不一样了,样貌确实没我帅,五官没我精致,成绩也没我好,气质也一般般,所以女生第一印象都是觉得我不错,可我也没想到的是,他的鸡巴居然如此雄伟壮观,他能这样想,我也觉得情有可原。 “啊。。。你干嘛?不要弄那里。。。好痒。。。”男友撅着屁股,但刘成东迟迟不草,反而还故意用鸡巴在男友被操的微微张开的雄穴边摩擦着。 “嘿嘿,那里是哪里?告诉我,大声点!” “唔。。。是。。。是骚逼。。。” “那有多骚?” “需要。。。需要大鸡巴才能止痒的骚逼。。。”男友丝毫没有顾忌到下面的我,撅着屁股发骚道。 “老子的大鸡吧多大你知道么?” “很大。。。骚逼从没见过的大。。。起码。。。起码有18CM!!” “操你妈,会不会看,以为是阿峰的尺寸么?老子有多大自己感受下,记得么?骚逼!” “嗯嗯。。。知道。。。爸爸。。。爸爸的大鸡巴有20CM,阿峰的才18CM,爸爸好猛,爸爸操我。。” “要在阿峰脸上操么?这样操你的鸡巴水会流到他脸上哦!”刘成东无比色情的说道。 “不。。不管。。。骚逼。。儿子的屁眼好痒。。。需要爸爸的鸡巴来止痒。。。爸爸操出来的水骚逼都好幸福,给。。给阿峰。。。也是阿峰的福气。。。。能够品尝到爸爸的鸡巴水。。。”操!男友这话说得,说完他鸡巴里分泌出来的鸡巴水还滴落在我的额头上,但我一点反应也没有,视频中的我睡得如同一头死猪。 妈的,老子男人都给刘成东操了,还要被迫喝这个男人操萧彬屁眼操出来的鸡巴水,我想想自己都够下贱的,此时,我感觉到自己脸上都有一股肮脏的味道。 “操他妈,你看看你他妈多贱,鸡巴水都流到自己男人脸上了,被老子用鸡巴捅有那么爽么?恩?”刘成东乐呵的说道,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训得很听话的帅哥说道。 “求。。求求你。。。操我。。。后面!!”男友翘着鸡巴,丝毫没有理会满脸粘液入睡的我,满脸潮红的求道。 “妈的,一身肌肉白长了,你他妈那么骚!以后老子赏你一头母猪给你操!!让你记得你自己那根大鸡巴嫩屌永远都支配操母猪,而老子就可以随便操你!!”刘成东一边说着,将鸡巴突然往那早已被操开的红色洞穴里就是一捅,痛的男友哇哇大叫。 “爽么?这就是爷爷粗度!!好好记得!!!” “爽。。。好爽。。。被。。。被爸爸操的好满足,爸爸的大屌。。。都把骚逼给塞满了。。。爸爸快给骚逼儿子配种。。。让骚逼儿子以后生跟爸爸一样爷们的男人。。。。!!!”操,男友说的自己好像就是一个贱货女人一样,操,好歹你也是肌肉男,怎么说那么下贱的话!!! “操个大屌儿子继续操你么?真他妈贱!!叫你喜欢被鸡巴日!!顶死你!!操!”刘成东浑厚响亮的声音咬着牙关吼出,脖子和腰部的肌肉都爆出青筋血管,如同野兽一样的表情挺着大黑屌猛操。 而男友前面那鸡巴被操的一甩一甩,每次甩出,都有一道晶莹剔透的液体连着线弧最后落到我的脸上。 “我。。。快。。。不行了。。。我要射了。。。”萧彬的鸡巴坚硬的打在自己腹肌上,腹肌也是亮闪闪的诱人无比,饱满的鸡巴蛋子也跟着被操的节奏一荡一荡的,似乎里面全部的液体都要被身后的黑肌男人给操出来。 “老子还没操够!他妈不许射!!”刘成东一手绕道萧彬前面握住男友鸡巴,男友嗷嗷叫个不停,鸡巴被刘成东紧紧握着根本,那粉嫩的鸡巴足足被捏得变了形。 “不。。。不行。。。我。。。射了。。。。射了。。。”可还是抵挡不住萧彬发骚的浪劲,精液中鸡巴里汹涌喷出,刘成东看到萧彬射出,也加大了力度,捏着他鸡巴的手也更用力,萧彬射到第三股的时候,精液似乎真被刘成东给捏堵住了,但鸡巴依旧抽搐,精液变成了一波波流了出来,而我的脸上和头发上,都是男友粘稠的精液。 “操你妈,狗东西,老子以后给你上把锁操你!太他妈不听话了!”刘成东骂道,也加快了速度,那结实的屁股一顶一顶的如同打桩,啪啪啪得把屁股撞得一片通红,那充满弹性的柔嫩屁股肉被撞得一荡一荡的,鸡巴里的精液也随着身后猛男操弄而时多时少的流了出来。 “舒服。。。舒服。。。成东爸爸操的好厉害。。。骚逼。。。都被操出来了。。。以后天天给爸爸操,天天被爸爸用鸡巴锁锁住调教。。。。儿子好幸福。。。啊。。。。爸爸。。。爸爸。。。”男友潮红着脸,嘴里痴痴地念道,鸡巴被刘成东捏红了,但依旧美美的流着精液。 我看到这里,又他妈差点射了,立马放下耳机,深呼一口气,操!差点,为了以后身体,还是尽量忍住吧。 就这样,我放松了会,直到听到“啊。。”的一声,我再打开视频,发现刘成东已经将鸡巴拔了出来,这个痞子男一脸满足的表情,结实的身躯流着薄汗,野性诱人,而男友已经扶着栏杆,看着自己被捏的通红的鸡巴里流出来的精液,饱满的胸肌上下起伏,刚刚激情过后的体力需要大口的呼吸才能弥补。 “今晚先这样,以后慢慢玩!下次给你玩点更变态更刺激的,包你骚屁眼合不拢!!”拍了两下男友肥硕的屁股,刘成东走下了床,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死沉的我,嘿嘿一笑,便转身离开。 刘成东下面那射过精但依旧巨大的阴茎随着他的走动一晃一晃的,阴茎上面沾满了液体,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光泽,彷佛被抹了一层油。 由此可见,刚刚刘成东的鸡巴在萧彬湿润的身体雄穴中浸泡洗刷了好久。 直到他关上了自己的房间的门,也没擦干身体,直接倒在床上,呼呼睡去。 我呆呆的看着录像中紧闭的房门,我的思想已经凝固了,我无法去思考。 之后我看到萧彬在卧室中捡起自己的内裤,我看到他的脸上流露出懊悔、自责、愧疚、痛苦,同时也带着一丝满足。 随后,我又看到萧彬清理了下房间,将地上的液体全部弄干净,最后用手巾轻轻得抹了下我脸,而他自己却短发凌乱,脸上带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但此时真正让我重点注意的是,萧彬的右手正伸到自己的后面,房间没有灯光,所以只能看到白色粘稠的些许液体从内裤中渗透出顺着结实大腿流了下来,或许更多,但光线确实看不到更多。 最后萧彬右手里拿着湿巾,在一点点布料内裤的遮挡下边走边用湿巾擦拭着自己的下面,他的双腿紧闭,一点点摩擦的双腿迈着小步,目的地是屋外浴室。。。。 放下耳机,我深呼一口气,终于自己最难面对的画面还是全程看完了,看着自己裤间挺胀的大屌,摇头苦笑,如此完美的男友,只能任由这些如狼似虎的禽兽们糟蹋,自己却没能力给他任何快感,这也是一个男人最悲哀的事情吧。 我摸了摸鼻头位置,似乎刚刚画面里他们两交合的液体都还在我脸上一样,我似乎都能够闻到那股淫荡的味道。 自己最爱的男人,就坐在自己身上,被别的男人操射,而我,却毫不知情的用脸去接受那份及其淫荡下流的液体,他们快乐交合,被刘成东那根肥屌操的喊亲老公亲爸爸,撅着屁股挺着鸡巴供他玩虐,而我却独自安然入睡,毫不知情。 这种被羞辱的快感让我全身发烫,现在鸡巴都软不下来,我一直在分析,我对萧彬的这一切真的是爱的感受么?看着他兴奋的被其他男人操射,身体里灌满了体育生大鸡巴射出来的精液,身体被那骚臭的尿液任意喷洒,而我鸡巴也激动的想要射精,这种欲望的迷恋,也是一种爱么? 这让我接受或许需要一段时间,但是眼下最让我头疼的是,晚上还要带着萧彬去见徐亮和贾冰。 “记得,晚上要过来!”看着徐亮发来的微信,我都能想到他胯下那根蠢蠢欲动的淫魔心思了。 回到家,我正好看到萧彬和刘成东有说有笑的聊天,萧彬脸上还洋溢着害羞的表情,和以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我故意发出动响,“你回来了!”萧彬见到我后,立马说道,表情相当开心的样子。 “在聊什么?” “哦。。对了。。。正要跟你说,阿东说有个朋友喜欢打麻将,我想你一起去,又担心你没时间。。。所以。。。”男友说话的时候,我看到刘东成在旁边也在观察着我的表情。 “东哥,你这还有朋友呢?我认识么?”我假装自然说道。 “我高中同学,你不认识。”刘成东也像是一幅无所谓的表情。 “打什么麻将,年纪轻轻的。” “就是因为年轻人都不打,我也难得找到一个打麻将的。。。” “今晚徐亮找我,说晚上和你一起去唱歌,也不知道唱到几点,要么下次再去打好了,或者下次直接叫他们来我们家得勒!”到了我家,或许还能监控下你们在家里是真的打麻将还是搞别的事,我心里估摸道。 “我不想去。。。徐亮干嘛叫我。。。。不想去。。。”男友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必须去,可跟别人约好了!”我心里苦笑道,就算你不去,在家和刘成东老子也不放心啊! 男友无奈,两人似乎对视了一下,眼神彼此接触后又立马转移,“好。。。好吧。。。”男友不开心的说道。 《公用男友》第三部:KTV里的三人大战 更多作者其他文章请关注微薄网址(小说): (:) 微信上徐亮说在小区球场先集合,于是我跟萧彬收拾了下就到了球场。 现在时间差不多6点错,已是夕阳时分,阳光洒落在宽阔的操场上,只听旁边一群女生围着篮球场拍手叫好,隔着老远,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立马让萧彬提起了兴趣。 没错,那群在操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生中间,一个赤膊男生的身影格外显眼,186的高个,身姿挺拔,看着他俊脸上挂着的汗珠,应该打了好一会了,凸起的喉结让他投篮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爷们帅气,性感浓密腿毛的小腿弹跳力十足,一个帅气的传球再加一个萧洒的投篮,那阳光自信的身影浑身上下散发着男性荷尔蒙,惹得旁边一群女生拍手叫好。 我们这小区,迷妹子倒是挺多的,我看到萧彬的眼睛都直了,这种又有活力又爷们的体育生可是萧彬的最爱。 我仔细一看,好家伙,居然是那个贾冰,虽然跟他没什么深交,但是看到还是能立马认出来,毕竟别人个子高,体型也出众。 但对方队伍里似乎也有个厉害角色,每次贾冰投进一球,他也会紧跟进上一球,那剑眉星目打着赤裸,一脸盛气凌人的表情狠狠盯着对手,矫健黝黑肌肉满身油光穿着蓝色球裤,传球有力,投球干净萧洒,那场球赛似乎就是以他们两位主角。 靠,这群脑残女人,我发现这群围观群众根本没有任何立场,每次眼前两个帅哥每投进一球,他们都要拍手叫好,又是加油又是学长棒棒的喊着。 因为这里离学校很近,住这里的人大多数还是在校学生。 我仔细一看,居然是徐亮,这两人居然还会经常运动,可比我这个上班族勤快多了。 贾冰眉毛看起来显得比徐亮更加浓黑,眼神也更加犀利,肌肉也更加结实,线条硬朗肤色偏黑,尤其是那公狗腰上的腹肌很是夸张,加上汗水和金黄色阳光的相互衬托,让他完美矫健的身躯显得更加神勇威武,全身散发金黄色的光泽,可这他妈都不是重点,萧彬看着贾冰的性感身体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最后徐亮打着打着也将汗淋淋的背心一脱,甩到一边,露出他紧致凶悍的肌肉,操,我也没想到,这徐亮的身材在打球时候比平时更加霸气,性感锁骨下面结实厚实的腹肌,修长腰间明暗分明的八块腹肌,还有性感挺翘的屁股,强壮而修长的大腿,简直看得周围女的喊的是不要不要的,而男的光看着不说话,铁定心里对这身材是羡慕不已。 “你们来这么早?”浑厚响亮的声音传来,徐亮一身臭汗的走了过来,下巴胡渣还留了点,显得性感成熟了不少,“不是说好了7点30么?” “哦,反正也没事,就提前来了!”主要原因是看不惯家里男友和刘成东眉来眼去的感觉,还不如直接出来。 “萧彬晚上等会带你吃好吃的,那朋友叫贾冰,等会介绍你们认识!”徐亮一脸坏笑道,不仔细观察,我还真听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恩,好。”男友出于礼貌还是回应道,只是他表情有些冷漠,像是有些故意排斥徐亮。 “那你们先吃点东西去吧,我们打完球就去唱歌,聚聚!”徐亮回到球场,还回头看了两眼萧彬,似乎等着什么好戏,这个男人我可拿不准,看来今晚必须得小心谨慎。 带着男友吃了点东西,徐亮他们正好也打完球,叫了辆车,徐亮做副驾驶,我做边上,萧彬坐中间,萧彬右边就挨着不怎么说话的贾冰,那人也是挺高冷的,打完球一身臭汗就挨着男友。 但上车的时候我暗示过男友要不要我坐中间,徐亮热情地把萧彬安排在中间,眯眼笑道,“里面就萧彬和贾冰两人不是很熟,坐近点多聊会!”,我见男友似乎觉得没什么,就自己坐到边上。 路上的时候有些尴尬,因为我们三个基本上没怎么说话,贾冰似乎话也很少,冷冷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太容易亲近,我也搞不懂为什么徐亮叫上他,但有一点我可以看得出来贾冰和徐亮想对萧彬做点什么,因为他们两胯下那明显的凹凸轮廓可太嚣张了。 估计男友也发现了那人胯下的一包,混合着臭汗味道,充斥着小车里面空气,我注意到萧彬俊脸上红的有些发烫。 “你们不回去换下衣服么?”车开向繁华市区,两人还是一身运动装扮,车里的空气都要被他们炙热粗狂的气息所侵占了,我看到那司机还开了开车窗,估计也受不了这几人一身臭汗味道。 “没事,咱大学里头部照样这身行头么?讲究那么多干嘛?是吧贾冰?”徐亮也没回头,看了看后视镜里沉默的贾冰,贾冰终于有了点表情,嘿嘿一笑。 而我看到萧彬似乎故意回避徐亮从镜子里投射过来的目光,显得很不自在,像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上,神情总是恍恍惚惚。 来到酒店门口,尼玛的确实挺豪华的,不是一般咱小市民去的那种,装修可以说是浮夸来形容,也不知道这些富家子弟天天都在干什么,我苦笑道。 上了电梯,来到14楼,下电梯,徐亮和贾冰就各自点了跟雪茄,旁边的服务员和招待小姐都个个45度标准姿势,“冰哥好!”我他妈以为来到了黑社会。 我和萧彬各自看了一眼,我挑了挑眉,示意他也别多想,虽说咱钱没多少,但是气场可不能输。 也确实,我和萧彬还是穿着很体面的,一身商业休闲装扮,既不太正式,也不太随意,尤其是萧彬,那身材更是没的说,标致的黄金比例,胸部的肌肉刚好架满衬衫,腰身也是挺拔硬朗,尤其是胯部那结实的臀部线条,让人看着既有一定的幅度,但又不会让人感觉到特别明显,毕竟他也是经常锻炼,所以言谈举止那些比我还要有气质。 反倒是前面两人到是随意,穿着球衣短裤,走路大方得体,说是随意也谈不上,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那些明星出场,虽然衣服颜色比较鲜艳,但他们有那么好的身材和身高,颜值两人都挺爷们,所以反倒是更显得有派头。 一个身高184的帅哥服务员将我们领到一间包厢里,我看到里面摆设也是特别豪华大气,沙发都可以当床用,又想到小说里经常出现的精彩故事,像是是一些被男人下了药,然后找朋友来迷奸,又或者是有些里提到自己爱人喝醉了,被人偷奸的情节,让我实在是兴奋不已、看的我血脉喷张…… 妈的,我居然还会去想这个。 一进来,徐亮就开始点歌,还扯着我让我选几首,将萧彬和贾冰两人单独放在一边,里面的设备很大声音,我只能偶尔留意到他们两开始在聊天。 那贾冰看起来一副冷漠高傲的样子,单独和萧彬聊天还是有说有笑的,看着神情,似乎萧彬比之前放开了点,和眼前那男人聊得火热起来。 “等会多和贾冰喝几杯!”徐亮丢掉烟头,将话筒递给我,“来,这首不错!” 以前和徐亮经常和客户谈判,也知道徐亮套路,喜欢先喝酒,再慢慢谈事,这次他说要和他喝酒,我虽然不知道目的为什么,但形成的条件反射是工作正常流程,照做就好。 我拿着话筒,开始和徐亮唱了起来,空闲间,我的视线偶尔会落到贾冰和萧彬身上,两人似乎聊开了,贾冰偶尔也会故意用手拍拍萧彬肩膀,一会又摸下男友膝盖和大腿附近,看似不经意,实际上我还真觉得他另有所图。 不知道大家有没发现,我们嘴里所说的帅哥,平时并不是一眼看上去就特别帅的那种,而是有过接触,他的性格还有擅长的东西给我们很有魅力的感觉,所以要说贾冰这人和徐亮比起来,确实不如他五官端正,但是眉峰之间总是透着一股自信和霸气,准确来说有些偏邪,让人感觉冷冰冰的痞气,所以当贾冰有时候突然嘴角微笑,还真的挺让人内心一颤的,这种男人虽然给人不太有安全感,但不得不说,很多人就特别迷恋这种坏坏的危险感。 我知道萧彬此时跟我一样,也觉得贾冰这人浑身散发着一种猜不透的气质,而且他身材很帅,肌肉没有徐亮那么夸张,但一看就是常年运动打球锻炼出来的体格,又高又有力量感,而且那短裤间偶尔晃悠的黑色模糊轮廓,总是让人感觉到心神迷离,更加增添了他身上的那股神秘冰冷的气息。 虽然贾冰硬朗的轮廓面颊上有道淡淡的刀疤痕迹,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立体的阳刚面容,反倒增加了些爷们气质,徐亮这家伙是标准的少爷富二代颜值,五官精致,浑身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成熟男人感觉,可要说道第一眼印象评价一个男人是否凶猛,那绝对是贾冰这种男人最受人肯定了,当然,徐亮确实厉害,这富家公子爷天天吃的好营养,全他妈补到鸡巴上了。 如果徐亮不是有健身打球习惯,他那长相,估计萧彬也不会多看他两眼,因为我知道萧彬本身就喜欢直男爷们脸型,哪怕不是属于帅哥范畴的脸型,但他够爷们,那绝对是行走春药,能够让萧彬很容易动情的。 而贾冰这种男人似乎跟刘成东一个路数的,但刘成东有些偏猥琐的招数,而贾冰他给人的感觉就是猜不透的一种神秘诱惑,也不知道他下一秒是怎么一个性格,更别说更隐私的性爱方面的事了,色情但不猥琐,风流但不下流,妈的,给他评价这么好,难道我还希望萧彬能够和他来一炮? 真够贱的,我苦笑道,“阿峰,你猜我为什么叫萧彬来么?”徐亮突然推了推我的胳膊,我突然回过神来。 “我怎么知道!”说实话,当时很紧张,心里估摸着突然这么问,不是想跟我摊牌吧?还是发现了我什么事情。 “萧彬这人长得俊,人性格又好,也有些气质,适合做公司公关!”徐亮浓眉轻扬,一脸清新帅气又不失成熟气质的面庞朝我说道。 呵呵,搞了半天还在跟我打哑谜,草了他草上瘾了就直说呗,还要说这么多,做贼心虚吧你!“哦,咱公司那么多美女不叫,萧彬确实比我会交际。”我看了看和贾冰聊的笑开场面,又故意这样说,看你贼心不死,怎么接话。 “谈合作要带女的目的太明显了,而且萧彬没什么心机,一般人都不会太提防男的,只要多走动,贾冰这小子给咱公司总能带些好处!”徐亮这大脑不愧是做管理的,尼玛什么话眼睛一转都能说服人。 “这样。。。”我他妈居然信了。 “快,你也多跟他喝两杯!”徐亮催着我跟贾冰喝酒,尼玛学校里老子给你挡架,出来了还他妈要老子帮你给客户敬酒,问题是还操老子男人,后来又一想,反正老子看着也爽到了,要不是这个原因,老子早就给你一拳头走人了。 时间在嘈杂的声音下一点点过去,不一会儿,我和萧彬都他妈喝的有些飘飘然了,但往往就是这种状态,那喝酒的氛围才越来越足,而贾冰却酒量惊人,脸色一点没变,徐亮压根没喝一两口,全他妈老子给他挡酒。 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滴,我看着男友那健硕的肌肉撑起来的身体格外饱满,他也有些迷醉,飒爽的短发干练帅气,乌黑眉毛下眼睛深邃立体,宽阔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有些泛红,柔嫩且饱满的嘴唇还真勾起我想冲上去好好亲一口的冲动。 可我还是忍住了,毕竟我和萧彬之间的关系没有告诉过别人,虽然知道徐亮知道我两关系,但没说破,还是会尴尬的。 “阿峰?嘿嘿,亮子,你这兄弟真没得说,看都替你挡了多少回了!”贾冰浑厚磁性嗓音在旁边说道,而我已经无法集中看清眼前人的面目,感觉旁边的音乐还有人说话的声音都慢上一拍,但是却能清楚的挺懂他们在说什么 “可不是么,可是我的好战友!”徐亮得意一笑,“阿峰?还行不行?恩?还行的话我们继续呢!”徐亮又朝我说道。 “我。。还行。。。别。。别让萧彬喝了。。。他酒量。。。不太好。。。”我意识很清醒,但是身体却跟不上节奏了,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状态,我是从没感受过那种别人说彻底的沉睡状态,最多也是身体迷糊,但耳朵还是对外界的事情很清醒,当然,下药除外。 “估计不行了,这尼玛都趴桌上了!”贾冰声音说道。 “阿峰?阿峰?!”徐亮喊了两声,我也是没什么力气回,索性不回了,再说,我可不想到明天头疼一晚上,趁还有一丝意识,赶紧装睡得了。 “我还以为灌不醉了呢?看那小子早就倒了,喂,别光顾着看,把他给移到沙发上去!”贾冰的声音说道。 “不用了,就让他躺着吧,赶紧把这极品骚逼给扒光了,操,穿这么紧绷诱惑老子!”徐亮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低沉嗓音兴奋的说道。 “操,有那么饥渴么?也就一男的瞧你那德兴!”贾冰不冷不热的淡淡说道。 “你他妈是没试过,等会这骚逼被弄起感觉了,我跟你说,鸡巴不用洗他都愿意用嘴帮你裹,不爽了直接叫他吃都没问题!可别那些骚逼女的开放多了!”徐亮嘿嘿一笑,我听到他们弄衣服的声音。 “你他妈自己玩吧,老子就看看稀奇,虽然老子也捅过女人屁眼,但男的我可没什么兴趣!”果然贾冰还是对男的没兴趣,可他说过有玩过女人屁眼,这我倒是头回听说,你妈还好老子装醉,不然可得错过这好戏了。 “嘿嘿!你就说吧,等会这逼要浪起来,你他妈鸡巴别硬说要来搞就好了!我他妈开始也是你这心态,现在,别管他男的女的,能骚耐操就他妈想玩!”徐亮一嘴猥琐话,跟他那干净成熟的气质完全判若两人。 “恩。。。阿峰。。。我们。。。是回家了么?”我突然听到萧彬的声音,像是在说梦话,吐词含糊不清,似乎他是确实醉了,不知道现在正在两个男人眼皮底下,随时将要面临被强暴的可能。 “乖,我们现在是到家了呢,现在帮你在脱衣服!”这时我微微睁开了一点眼睛,虽然视线有些模糊,但适应了会,还是能隔着桌子上一些杂物隐约看到徐亮凑近萧彬耳朵,哈着热气,双手在他结实的肉体上解开衣服纽扣。 “不。。。不要闹了。。。我。。想。。休息。。。”可能是萧彬感受到了徐亮那双淫手色情的抚弄,萧彬扭动了下修长的肌肉腹部,胯下那紧绷的轮廓微微有些发胀,虽然嘴上说不要,但身体看来被摸得很有感觉嘛。 而贾冰只是站在一边悠闲地看着,但从认真的表情中,应该也是对萧彬的状态感觉到一丝不可思议。 不一会,萧彬那结实性感的男体就被扒的只剩一条内裤了,一提到内裤,我才想起,自从那次萧彬被徐亮操了后,萧彬在我眼前穿性感丁字裤的次数也多了,多的我都忘了这回事,而今天出门,他也正好是穿的一条黑色的性感丁字裤,这条布料几乎只有绳子那么夸张,鸡巴是绳子缠绕一圈的,而屁股也是只有一根黑绳穿过股沟,只要将绳子往旁边用手指一勾,那屁股肉穴就能完全暴露。 操,我注意到了两人眼睛,简直都要掉出来了,他们得意的笑容僵住,似乎都心中升起一团欲火,想要好好品尝一番这么饥渴这么下贱的完美肉臀,男友屁股本身很结实很挺,陪着着这种情趣内裤,天下也只有我这个天天和他睡一起而且鸡巴硬不起来的男人才能淡定的看着了。 “看到了么?这骚屁眼,你他妈操过这么有手感而且又翘的屁股么?孩他娘的穿的比女的还骚!”此时萧彬已经是被他们翻转过来趴在沙发上,那屁股就是平躺,也能看到那充实饱满的臀肉轮廓,男友屁股确实很干净,他也常年运动,所以说到屁股翘,那绝对不是那种光有肉的翘,而是有男人力量感的翘,再结合天生柔嫩干净的股缝,没有肛毛,有的只有那粉嫩紧致的花心。 徐亮故意拍了拍,啪啪两声肉响,弄得男友头埋在沙发里,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 “怎么样?这屁股翘吧?”说完将大力揉了一把,“真不玩?” “尼玛再翘也是男的,老子没兴趣!”看样子贾冰还真他妈是个纯直男,直男要操男的,估计也是没那么容易的,我才徐亮应该是个双才那么容易喜欢上操萧彬。 “你他妈就当是玩女的吧,把你那屌拿出来塞他嘴里就是了,想怎么捅就怎么捅!”徐亮把玩着萧彬奶头,弄得萧彬身子不断扭动,那快快肌肉被玩得更加结实诱人。 “嘿嘿,你玩,我看着就行!”我看到贾冰似乎没什么性质,穿着的运动短裤轮廓还是老样子凸显,我仔细一想,操,不会是一直没硬就那么大吧? 徐亮也许是被贾冰的话弄得有些恼火,一巴掌排到男友臀部,那力道非常大,清脆肉响,足以将男友弄得清醒开来。 “操你妈,狗逼东西,赶紧个老子醒来,冰哥都他妈对你没兴趣了!醒来骚给他看,知道你有多欠操!”徐亮像是变了个人,无比粗暴。 “徐。。。徐亮。。。”萧彬有些晕乎乎,但是还是清醒了不少,满脸通红的说道,“我。。。你。。。怎么回事。。。你们在干嘛?”萧彬发现自己几乎全身赤裸,只剩下那条性感丁字裤还在身上。 “一段时间不日你骚屁眼,都他妈忘了自己身份了是吧?” “我。。别。。你说什么。。。阿峰呢?”萧彬警觉地看向我,“别这样好吗?他们。。。都在。。”发现我趴在桌上睡觉,又立马说道。 “放心,阿峰早就醉了,上次跟你说的,给你介绍个大鸡巴爸爸一起日你,你他妈给老子装纯,赶紧让冰哥看到你有多骚!”徐亮不顾男友挣扎,又摸了一把萧彬屁股。 “你。。说什么。。。谁答应过你。。。”萧彬看了一眼朝着自己淡淡微笑的贾冰,脸唰一下红了,“我。。才不骚!!”恼羞成怒地说道。 “不骚?嘿嘿。。。”徐亮淫笑道,抚摸在肉臀上的手勾了勾那根性感内裤的带子,“那这是什么?” “啊。。。”那带子连着鸡巴和屁眼部位,一个地方扯动,其他地方都会敏感起来,弄得萧彬鸡巴一挺挺的硬了起来,又想到自己在两个高大爷们的男人面前穿成这种样子,全身的肉体都被他们看光了,内心也是更加刺激,鸡巴水都冒了出来,“这是。。。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萧彬恨不得钻个洞,实在是太羞耻了。 “不是我们想的哪样呢?不会是听到今天要来见亲老公我,特意穿成这样给老子惊喜吧?!” “别。。别动那里。。。。啊。。。”萧彬敏感的身体被徐亮玩弄得特别难受,原本性欲旺盛的萧彬加上酒精刺激,再配合徐亮这个淫棍的猥琐动作,身体根本招架不住,自己的身心都变得极其饥渴和兴奋。 “操你妈的,流这么多水,还他妈的说不要?!!” “徐亮。。。我求求你。。。放过我吧。。。阿峰。。他会醒来的。。。”萧彬力气也不小,虽然身体状态是进入了,但是意识还很清新,他知道徐亮说过要和其他男人一起做,原本只是想要性欲发泄的萧彬还没可能放纵到同时被两个男人操的地步,而且和徐亮发生关系又可能是意乱情迷一时冲动,但要在贾冰这个男人眼前放开和投入,萧彬肯定办不到。 “妈的,冰哥,你那东西呢?”徐亮扭头朝贾冰看了看。 “沙发下面,反手一拉有个抽屉!”贾冰淡淡笑容,不急不慢地说道。 我发现徐亮从下面拿了套东西,玻璃器皿的东西,似乎是HI药,我操!居然用这个。。。 我感觉自己有点玩大发了,但现在为时已晚,要现在醒来揭穿他们,我估计看到男友这一幕,咱两的关系可就到头了。 (上帝视角,带有描写萧彬等人心理变化。) “宝贝,吸一口!”徐亮点燃,那器皿下面用个酒精灯一烧,缕缕白烟往上冒,连接徐亮鼻孔位置正是白眼的出口。(此内容只做YY用,危害健康,切勿使用。) “不。。不行。。。我不要。吸。。”萧彬虽然反抗着,但酒精作用中的他并没有多大力气反抗。 “就一小口,等会你就知道有多爽了!”徐亮见男友反抗,自己大力吸了一口,那口白眼吐在萧彬俊脸上,露出邪恶笑容。 “咳咳。。。”萧彬想避开那烟雾,但还是吸入了几口,慢慢的身体有些眩晕,前列腺传来的酥麻感还有后穴的无比空虚让他慢慢感觉到被凌辱的堕落刺激。 “今天就再冰哥面前好好发发你的骚劲,让他知道你是个没男人配种就会死的肌肉帅哥!!”徐亮见到萧彬满脸通红,似乎药效已经在起作用了,便将自己球裤往下一拉,那没穿内裤的沉甸甸大黑鸡巴就被糙手掏了出来。 “冰哥,看吧,这帅哥骚劲慢慢上来了,看那屁股,都他妈能吐水了!”徐亮笑道,故意托着自己半软的鸡巴在萧彬屁股上甩了两把,沉甸甸的大蟒蛇打在肉臀上,沾着一股股前列腺拉的银丝,将屁股臀肉甩的荧光滑亮。 “操,那都他妈是你鸡巴水!”贾冰抽了根烟,在旁边看着。 “你他妈就嘴硬吧!等会操起来看这逼太欠干了可别来啊!”徐亮看到贾冰裤裆的鸡巴位置别说还真隆起来了,心里乐呵道。 “现在说说,还想不想要大鸡巴操?恩?”徐亮故意将大鸡巴在萧彬屁股缝里来来回回。 “不。。放。。放我回去。。。我不是骚逼。。。”萧彬只是趴在沙发上,全身无力,虽然身体很是敏感,但意识还是清醒,正努力忍着自己空虚的后穴,紧咬牙关。 “妈的!”徐亮本就是一个好面子的男人,从小养尊处优,好胜心强,在大学里爱出风头,贾冰也是那时有点名气的家伙,现在出了社会,本想在贾冰面前好好逞下威风,没想到萧彬这次这么倔,心里一股怒火窜出。 徐亮直接把萧彬的脸强制扳上来,把管子塞进他鼻孔,捂住萧彬的嘴巴让他只用鼻子呼吸,萧彬又猛吸了几口药以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他主动抬起结实俊翘的臀部去触碰徐亮的大黑屌。 “啊。。。啊。。不要。。。好。。好难受。。。”萧彬喘着粗气,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留下来,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和腹肌很泛出情欲潮红,身上蒙了一层薄汗,两个乳头也特别渴望能有粗糙的手指玩弄,变得坚挺发红。 “现在告诉老子,你他妈是什么?是不是要老子给你配种?!!”徐亮鸡巴也开始硬起来,赤黑色的大直角硬的可怕,刚刚运动后本身就溢出汗水和鸡巴残留的尿渍混合在一起发出一股特别男人的气息味道。 “啊。。啊。。我。。。后面。。。好空。。。” “是你的逼痒了,操逼,告诉老子,是哪痒?” “逼。。是逼痒了。。。”说出这些话,萧彬感觉到自己炙热的肌肉身体贴着冰冷的皮质沙发,而下贱的撅着屁股想获得更充实的感觉说出来的那些下贱的话特别色情,脑子一片混沌,只想下贱地吃男人又黑又粗的鸡巴,隐藏在心中的兴奋越来越强烈。。。 “操!这里都他妈是逼了,那你是什么?” “我是。。我是骚逼!!”萧彬扭动着屁股,鸡巴不停地淌水,这种下贱的话说出来让自己感觉到异常亢奋,而且渴望更多的羞辱粗口来满足自己下贱的身体。 “骚逼要老子干嘛?现在给老子慢慢地,仔细地说。” “骚逼。。骚逼需要徐亮爸爸的大鸡吧给骚逼儿子。。。给骚逼儿子配种。。。”萧彬的前列腺部位异常空虚,很希望有根粗硬的棒状物体好好捅一下,才能让自己身体变得舒服,所有的话都不经大脑不考虑后果,只求渴望有大鸡巴能给自己解脱。 “不对啊,你可不是骚逼。”徐亮舔着萧彬的脖子,淫荡地笑道,“你可是身材结实,长相帅气的男人,怎么可能是骚逼,一定是搞错了吧?!” “不是。。没。。我是骚逼!!”萧彬急了,感觉徐亮像是要不管自己了一样,那滚烫的鸡巴去哪了?萧彬将屁股抬高,结实性感的肉臀撅着,那根性感的内裤绳子经过菊花边缘,正好卡住菊心,将充血骚红而凸起的屁眼肉肉压成两边,散发着淫靡香味,勾引男人鸡巴的操弄。 “你看这男人,是不是比女人还贱?!”徐亮朝贾冰笑道,直接踩上沙发,一脚将萧彬给踢到沙发下。 滚下沙发的萧彬被踢的更加亢奋,鬼使神差地更加听从命令,身体无力地躺在地上扭动结实身躯,面朝天花板,鸡巴翘得老高。 “骚逼就吃老子大臭脚!!”徐亮坐在沙发上,将脚直接放在了萧彬俊脸上。 萧彬一下没应过来,猛吸了一口气,被刺激到但是脸又被徐亮的臭脚死死压住,萧彬叫着不要不要,可是自己的鸡巴竟然一直在冒水。 徐亮看到淫笑到,“告诉老子,爸爸脚大不大?” “大。。大。。。” “臭不臭?” “臭!!” “臭?你麻痹的!说老子脚臭?他妈再说一次!!”徐亮用脚狠狠拍了拍萧彬嘴巴。 “香!爸爸的脚很香,好闻!!”萧彬忍着大脚上的酸臭味,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臭,但就是这样被粗暴的对待却是很亢奋,马眼里的骚水一直没断过,顺着身体都要流到地上了。 “你他妈闻到老子的臭脚还说是香?是不是想勾引冰哥也用脚玩你,用鸡巴操你?” “唔。。。是。。。是骚逼太贱。。。。想要冰爸爸操我。。。”不知怎么的完全不像反抗了,被徐亮踩着脸,迫切的想要更多的羞辱。 “操!嘴巴张开!”徐亮拿开脚,严厉说道。 萧彬很服从的张开嘴,大大的打开。 “呸!”徐亮一口唾液吐到男友嘴里,第二团没吐准,挂到了萧彬嘴角,“给老子舔了,操!” 萧彬哪敢怠慢,只觉得第一次身体如此美妙的遭受这一切,没有半点不甘心,脸上尽是迷乱红潮的表情,英俊的脸上嘴巴里吞咽下徐亮的唾液后,立马将嫩舌伸出来,刮蹭掉嘴角的口水。 “妈的,上次操你还他妈不跟老子接吻,现在连老子口水都抢着舔了,你他妈就是喜欢装逼装纯,现在想要老子操你还要看老子心情!!”徐亮笑道,又吐了口口水在自己脚上,那有些许毛发的大脚趾动了动,将口水霍进脚趾缝,放到萧彬嘴旁,“舔干净了,舔好了老子再考虑要不要给你配种!” 萧彬全身一抖,想到自己竟然被徐亮羞辱到舔着他的口水和脚才能被操,瞬间感觉羞耻万分,但是身体的快感让自己没有一丝觉得为难,反而内心更加渴望变态的调教。 当说出来了自己是骚逼后,那种打破禁忌的快感让自己更加色情饥渴,甚至想要被强迫做更加让自己为难的事情,尤其是眼前的两个男人都是很生猛的体育生。 “好吃么?” “好吃!” “该说什么?” “谢。。。谢谢爸爸!!”萧彬舔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大脚,眼睛又看了看远处贾冰满是腿毛爷们帅气的小腿,好像那个男人的味道会更加好吃。 “妈的,舌头又嫩又滑,狗屌还他妈老流水,冰哥,你确定不要过来?”徐亮笑道。 “嘿嘿,我有的是机会!”贾冰的笑里有种让人猜不透的自信,或许贾冰是更想要玩清醒的萧彬还是压根对男的没兴趣也说不定,毕竟他是直男。 “骚逼,你看看,冰哥可没有想干你的欲望,看来你这身材还是不够极品啊?”徐亮边说,又将壶端拿到自己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又吐在了萧彬脸上,弄得萧彬又一阵咳嗽,脑袋又是一阵晃神,“但是没关系,就这样配合,多主动要男人鸡巴,自然会操你的!” 萧彬听完后,竟也大口的吸着,似乎要把徐亮吐出来的气息都吸进身体里,徐亮似乎看透了萧彬的想法,把吸管塞进他嘴里,“喜欢就多来两口!”叫萧彬大口吸。 “骚逼不需要鼓励,只要有大鸡巴就好了,听话,男人都爱!!”萧彬听鼓励后,放胆的大口吸了一口,徐亮看他吸了一口,俊脸又笑了,他站起来,将鸡巴放到萧彬眼前。 萧彬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什么,突然好想被这个男人给占有,他胯下的巨屌也如同神一样的伟大,自己是胯下最忠诚的信徒,于是他努力将自己身体支撑起来,跪在眼前脚下,头还是有些恍惚,扶着徐亮的粗壮大腿,头埋进他的裆部,呼吸里充满了他的汗味和骚味。 阿峰亲眼看着自己身材俊美的男友,全身一丝不挂,跪在黝黑的穿着球裤掏出粗黑大屌的男人面前,头埋进他的裆部,在结实腹肌和浓密阴毛还有那根巨根下痴迷的呼吸着,而眼前的男人刚刚打完球,身体都没有洗澡的,可想而知那体味是多么的重,但却如同催情春药一样让萧彬更加迷离。 而萧彬此时觉得自己特别淫荡,和阿峰这些年来从没感受过的刺激,一直以来自己都是极力忍耐,平淡的日子让自己敏感和强烈的欲望挤压已久,借着药效,想要更加彻底的爆发出来,这种淫荡的感觉让萧彬的大脑越来越恍惚。只 “抬头!” 萧彬立马抬头,觉得眼前的男人身材好结实,好高大伟岸,那种对男人的崇拜和仰慕已经到达最大化,自己卑微的如同一只狗,但只要能获得男人的一句命令或者称赞,自己都是无比满足。 “嘴巴打开!”看到徐亮又要吐口水在自己嘴里,萧彬下意识张大帅嘴。 “唔。。。”徐亮的口水吐进自己嘴里,充满着烟味和臭味,而此时对于萧彬而言,只有吞下去才能让他感到更刺激,他丝毫没有犹豫,把徐亮的口水咽进了自己的体内,感觉胯下的骚红鸡巴硬的爆炸,马眼里流出来的淫水都把龟头浸湿了。 “对,这才是骚逼应该有的反应,很好!”徐亮满意的捏了捏萧彬挺立的粉嫩奶头,“帅哥就该多听男人口令,肌肉发达,屁眼紧,鸡巴嫩,长得帅气,就该多被男人调教,这样营养才不会被浪费,你是呢?” “是的!!爸爸。。。骚逼。。好舒服!!”萧彬饱满的青春胸部被徐亮捏的爽极了,想到自己因为常年游泳锻炼出来的胸肌和性感的腹肌终于有人玩弄了,心里异常感动,感谢这样的男人带给自己被欣赏和被玩弄的快感,只有自己美好的身体被男人享用了,这样的帅哥才是幸福的,萧彬心里想道。 “以后乖一点,多送给哥们几个玩,多吃点爷们的口水,吞多些爷们的精液,这样你的身体才会更加帅气,你也才能更加满足,知道么?要多和男人交配,多被男人受精,身材才有意义!!”徐亮用手指把玩着萧彬每一处结实的肌肉,是不是还将口水吐到萧彬身上,再让萧彬用手刮了吃,弄得萧彬全身上下都是徐亮的口水,这种玩弄让萧彬也觉得自己更加下贱淫荡。 “骚逼。。听话。。。就能吃到鸡巴么?” “对,就是这样,别人都是对帅哥客客气气的,但在老子这里不会,老子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不管怎么玩,都要学会服从,只有老子高兴了,才会用鸡巴赏你精液吃!” 萧彬竟被这种淫荡的气氛感染,配合着徐亮的玩弄抬起手脚让他玩弄,想到自己的身体能被男人欣赏和玩弄,心中变态的小苗越来越大,涌出一阵变态的快感。 “嘿嘿,这逼一骂还反倒更骚,喜欢被爷们训!”徐亮笑道,“那肥的发硬的鸡巴怎么跟狗屌一样?”徐亮看到萧彬胀的通红的大肥嫩屌发骚的吐淫水,用脚趾头使劲掐了两下,爽的萧彬嗷嗷直喊。 “好。。。好爽。。。我的。。。本来就是狗屌,要大鸡吧主人教训才听话的乖狗!”萧彬大脑一片空白,好像自己的身体完全被眼前的男人控制了一样,那些下贱淫荡的话语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无比刺激,在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发骚有种说不出来的放纵快感。 “你他妈没草过母后也配当狗?草!骚逼,爸爸改天真的给你一条母狗让你草,看你鸡巴也不小,草母狗的时候肯定更爽!!好不好?嗯?骚逼!!”徐亮将脚趾头移到萧彬鸡巴蛋子上,本来两颗耸拉的蛋子硬被徐亮用脚蹂躏的饱满通红,虽然萧彬很痛苦,但是一想到被这个无比爷们的贾冰看着自己被徐亮玩成骚货,身心双重快感让身体渴望得到更多变态的使唤和玩法。 “好。。。可是。。可是我没操过母狗。。。爸爸喜欢看我操母狗么?”萧彬听到自己作为一个也算得上是有颜有肉的型男帅哥,但是只配被男人使唤去草母狗,自己那根虽然粉嫩但也有料的鸡巴要和动物交配,才能换取徐亮这些痞子男人的亲睐,一种无条件的服从由内而生,相信在这样的调教下,就算让自己做更出格的事,自己也不会拒绝眼前的大鸡吧男人。 “哈哈,还他妈装,一说到草母狗,这狗鸡巴的水流那么多!”徐亮笑道,用脚重新移到萧彬鸡巴根部,摇晃了两下,弄的萧彬胯下嫩屌里的鸡巴水到处飞溅。 “啊。。爸爸。。。”萧彬被玩弄得满脸潮红,口水直流。 “告诉爸爸,喜欢贾冰玩你不?”徐亮突然露出坏笑,瞟了一眼胯下早硬挺挺一包的贾冰。 萧彬并不知道贾冰这个冷落的阳刚爷们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也不敢在他面前发骚,“我不知道贾冰。。。” “草你妈,回答喜欢或者不喜欢就好了!” “喜欢!!”萧彬立马说道。 “去舔贾爷的鞋子!”徐亮鼓励道。 “可以。。可以么?”萧彬脸上浮现出一丝欣喜,像是小孩得到了一个渴望已久的玩具。 贾冰没有说话,冷峻的面孔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彬,弄得萧彬小心翼翼的接近贾冰,来到他脚下,看着他那双白黑相间帅气无比的篮球跑鞋。 随着萧彬离得贾冰大脚越来越近,那浓密袖长的小腿满是男人腿毛,爷们无比,那大脚里的运动袜子发出来的汗脚味道也越来越浓,贾冰脑内早已一片空白,偶尔一阵阵的骚臭的味道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前所未有的兴奋。 贾冰仍旧一句话也不说,萧彬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徐亮,只希望在他这里能获得一点接下去的讯息,可徐亮出了色情的坏笑,也没有给他什么明确的指示。 对于萧彬来说,贾冰这个男人的脚简直就是神创造出来的艺术品,虽然摆在眼前,但也只能够让自己崇拜仰视,从没有想过自己能离他如此近,还能够有机会的品味他的味道,简直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小骚逼,想吃?”贾冰终于开口了,萧彬立马鸡巴一颤,连忙点头,生怕惹得这个痞子男人不开心。 “可我不喜欢太骚的,怎么办呢?”贾冰似笑非笑,挪了挪鞋子,那一阵阵汗脚爷们味直窜萧彬鼻尖,鸡巴水就一波波的没有停止过流出。 萧彬不知所措,有些慌乱地回头看了徐亮一眼,希望徐亮能帮他说两句。 “这样吧,看你挺可怜,可以给你舔舔老子的脚!”贾冰的那种气场让萧彬的所有情绪都被他带着走了,就连贾冰可怜自己赏自己,萧彬也不觉得有多难受,反而觉得这是神给自己的赏赐。 “不过我是有条件的!”贾冰冷冷说道,那双大脚在萧彬眼前摆了摆,让萧彬所有神经都集中在眼前的运动鞋上。 “叼着我的袜子,送到阿峰嘴里,然后再咬着老子的袜子被亮哥操!”贾冰色情的说道,但眉宇间透露出来的气质丝毫不觉得猥琐,只有绝对的服从。 “恩!!”萧彬想都没想,就激动的点头。 “操!”阿峰看到这里,虽然下体硬的快要爆炸,但想到自己嘴里要含着那个男人的臭脚袜,还他妈不知道穿了多久,又打了篮球,那袜子都有可能是湿的,要塞自己嘴里,那他妈岂不是要恶心死!!不禁心里暗骂。 最最最要命的是还要自己男人亲口叼过来塞自己嘴里,这种也太变态了吧,一个才认识一天不到的男人要将臭袜塞自己嘴里和自己共处几年的男友共享,这他妈得多贱啊!! 阿峰浓眉紧蹙,一阵世界末日般来临的心情,这下他妈可玩大了,虽然自己觉得看着男友吃别人大臭脚很刺激,可是要自己也闻那股又酸又臭的苦臭味,这怎么下得了口,而且贾冰那小子的臭脚自己不是没有领教过,以前去过他宿舍,那股味道可真的是被宿舍的人都要被嫌弃的臭。 这时贾冰已经将自己鞋子脱掉,那湿咸伴随着恶臭的臭脚味弥漫整个房间,“操你妈,真尼玛臭!”徐亮捏着自己鼻子,打趣地说道。 但萧彬非但没回避,反而别这种味道熏得更加兴奋,他抬头看着这双45码的大臭脚,脚跟位置还有些泛黄,这个男人的脚一看就是喜欢出汗的运动爷们脚丫,脚憋久了就会冒汗,所以袜子有些地方很湿,那股味道更加浓烈,甚至还能看到冒着湿气,随着脚拖出来,那股让自己更加骚贱的臭脚味像是侵袭自己全身一样,让萧彬感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身躯都被这种男人味道所包裹,让他爽到越来越恍惚。 “还愣着干嘛?不想要了?”贾冰动了动脚丫子,移到萧彬俊脸旁,戏谑地说道。 萧彬觉得眼前的男人越来越爷们,身材也特别结实强壮,最主要的是浑身散发出来的王者之气,好像自己本能地就是臣服在他脚下的奴隶一样,心甘情愿地被他操控,他的一瞥一笑,都能让自己感觉到存在。 阿峰偷偷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身材性感的帅气男体穿着淫荡的情趣内裤,鸡巴翘得老高,屁股白皙结实,腰部下榻,屁股上翘,弯腰跪在霸气男人脚下,每口呼吸都是眼前男人的脚臭味,那气味被萧彬大口的吸进身体里,吸进肺里,让他整个身体里都是眼前男人的骚臭味,被熏陶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贱浪狗。 萧彬一口扯下贾冰的臭袜,兴奋地挺着鸡巴,四肢在脚下爬到了阿峰面前。 “操!”阿峰心里暗暗骂道,那股散发恶臭的味道瞬间浓烈了起来,而萧彬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妥,直接将袜子放到阿峰嘴边,就立马爬回去讨赏了,而这边,阿峰屏住呼吸,但那股湿臭苦味还是窜进了自己的鼻孔里,简直要被熏死,这他妈水想得通萧彬居然觉得是美味,又苦又咸,像是发酵破布味道,这种味道简直要把自己弄窒息,操! 可奇怪的事,这种味道虽然很反胃,但是却能让自己心跳加速,大脑也一阵眩晕,仿佛缺氧一般,让自己大脑麻痹。 “真乖!这么快是不是自己想要吃呢?”贾冰笑道。 “是。。。是的。。。我也想吃。。。”萧彬很配合的说道。 “味香么?” “香!” “这么好吃的也舍得和你男人分享?”贾冰刁难道,脚丫子在萧彬嘴边玩着,萧彬主动伸出舌头,主动舔着贾冰的脚丫子。 “唔。。。主人的味道,。。。能给阿峰尝到。。。也。。。也是他的福气。。。。”萧彬已经彻底沦陷了,自己就只是男人脚下的一条狗了。 “操你妈!给老子脚缝里也舔了!!”那刚脱掉臭袜的脚同样也是又黏又湿,大多数汗渍都还在脚上,所以味道也特别浓,萧彬仔细得舔着贾冰这个运动男人的大臭脚,生怕错过一点美味。 “都给老子用嘴洗干净,要发现一点不干净,他娘的弄死你!”徐亮看到贾冰似乎也慢慢进入了状态,自己鸡巴也是越来越硬,眼前的肌肉男人如此下贱,真地用自己鸡巴好好操死他,不然下次指不定浪到他那去了。 这时徐亮在身后将萧彬情趣内裤直接扯断,挤了一坨润滑剂,站着从后面操了进来,龟头顶过菊花口,一点一点进入体内,进入的过程中还不忘拍打萧彬屁股。 而萧彬屁股越打越感觉自己越下贱,发骚的奴性让自己大脑发白,就剩淫欲被无限放大,此时他觉得这两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神,他们控制着自己的全部。 萧彬想转头过去,让脸贴近徐亮。 “妈的,你他妈不是不跟老子接吻的么?他妈的不是个纯情的男人么?怎么现在下贱的被操的要主动跟老子亲了?”而徐亮却偏偏不和萧彬亲吻,反而戏弄地嘲笑道。 “亲。。。亲我。。。吻。。我。。。是。。。是我的错。。。我不该嫌弃。。。我。。。我就是你们的儿子。。。就是你们要操的狗。。。只有你们才是我的老公。。。是随时可以玩弄我身体的主人。。。啊。。。。”此时萧彬突然好渴望被徐亮这嘴吻自己。 “你他妈也配和亮哥亲?可别忘了你身份!给老子吃袜子,好好品味下自己嘴巴该吃的东西!”贾冰抬起另外一只脚,将袜子送到萧彬嘴边,萧彬一口咬住袜尖往后扯,将那又湿又苦涩的臭袜吃到了嘴里,萧彬伸出舌头,将袜子不断用口水浸湿然后搅拌往下咽进带着臭袜水的口水,身体也幻想着徐亮用他的舌头吸着自己舌头,自己也配合着伸出舌头和他缠绵,贪婪地吞咽着这个正在操他身体男人的口水,忘情地和这些勇猛的男人做爱交合,自己的世界里只有被他们羞辱和大鸡巴操自己。 萧彬感觉整个世界都是贾冰的骚臭味,嘴里的袜子味道让自己整个身体都是属于这个男人的,迷糊之中自己的头又被贾冰拉了起来吸了一口嗨烟,又按下去,这回他自己觉得这些骚苦的臭袜味都变被了最强的催情药,他主动大口的吸着含在嘴里的骚臭袜子,甚至用舌头混合着口水贪婪的吞咽了起来,生怕错过任何一滴精华。 而阿峰,似乎也慢慢被这臭袜味熏得心跳异常加速,加上看着萧彬被操,眼前的画面开始有些迷离起来,这臭袜的味道由开始的苦咸恶臭变得没那么刺鼻了,多了一些感觉到荷尔蒙旺盛的爷们味道,也不知道是那嗨药烟雾也让自己开始有些上头还是怎么,胯下鸡巴硬的难受,居然开始主动地呼吸起贾冰大臭脚的袜子起来。 含着贾冰的袜子,而萧彬体内徐亮的大鸡巴不断的按压着前列腺,爽的让萧彬无法思考,只能呜呜呻吟。 过了一会徐亮把萧彬翻过来,萧彬伸开他修长的腿缠上他健壮的腰,双手紧紧的抱住徐亮,徐亮也抱住萧彬,他们像热恋的情侣,又开始激情的缠绵起来。 “小骚逼看你的鸡巴被我操得又骚又硬,是不是也想被贾冰爸爸的鸡巴操呢?”徐亮说罢又用双手捏萧彬的乳头,萧彬简直要爽疯了,连忙要要要的喊了起来。 “你们操就好了,要用脚玩玩他可以,用鸡巴操,我还没那兴趣,反倒是让我操那个躺着的还行!”说完,阿峰感觉到贾冰的视线转向了自己,立马紧闭双眼,操他妈,好险,不会是被发现了吧?阿峰心里想到。 “好爽啊亮哥,好爽。。。”萧彬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覆在身体上让他更加性感,健硕的胸肌和腹肌,鸡巴被操的一荡一荡的上下左右乱甩,淫液和汗水已经将身体弄得及其淫荡了。 操了一会,徐亮一起神,直接将萧彬抱在身体上操了起来,阿峰又一次看到徐亮像给小孩把尿一样抱着自己男友开操起来,由于体位姿势,阿峰清晰地能看到徐亮又肥又硬的鸡巴把萧彬菊花翻出嫩肉,眼前的帅气肌肉男人已经被身后黝黑大只的痞子男人操的完全沦陷,体液交换到不分彼此。 “老公操得你舒服么?恩?看看镜子里,看那小骚逼的淫荡样!”KTV到处都是镜子,各种角度都能看到,萧彬被操的前列腺又酥又嘛,更加变态,只渴望能拥有更多。 “恩。。。好。。。好爽。。。。好舒服。。。” “以后老子随时叫你随时给老子操好么?” “恩。。。啊。。。不。。。不知道。。。” “不知道?恩?”说完,双手松开男友双腿,让男友双腿和双手都向后主动缠住自己身体,开始猛操起来。 “啊。。。要。。。要。。。。” “要什么?” “要爸爸操我。。。随时都要爸爸操我。。。。” “怎么操你?” “随。。。随便怎么操。。。” “叫老子大鸡巴兄弟们一起操你?!!恩?” “好。。。叫很多大鸡巴操我。。。尿我。。。用脚玩我。。。啊。。。” “操!让贾冰看看你有多欠操!!” “啊。。。爸爸。。。。我好爽。。。嘴里。。都是贾冰爸爸的臭袜味道。。。嘴里都被熏臭了。。。但是。。。好舒服。。。好臭。。。。好骚。。。爸爸操我。。。把我操死。。。。” “操你妈!!操死你。。。叫你喜欢浪,叫你下贱。。。叫你喜欢吃。。。。给老子吸,。。。把你贾冰爸爸的味道全部吸进身体里,永远都别忘记贾冰大臭脚的味道,操!!” “好。。。我吸。。。。啊。。。啊。。。啊。。好爷们。。。。好好吃。。。”萧彬大口的嚼起了贾冰的臭袜起来,伴着亮哥的冲刺,和被操的冒汗的身体温度和越来越热的空气,萧彬觉得自己和这些男人的汗臭交融在了一起,再看到镜子里,帅气的男生胸挺到最高,腰向前顶,大腿往后缠绕着徐亮结实的腰部,身下一根丑陋肥粗的大黑鸡巴一下一下快速挺进身体里,感觉到被男人享用自己如此俊美的身体居然如此快乐幸福。 “操,被男人用鸡巴享用你的身体能骚到这种地步!!嘿嘿!!”徐亮笑道,又开始一波猛烈的操弄。 “啊。。。被。。。被爷们男人享用。。。被大鸡巴爸爸享用。。。是。。。是骚逼的福气。。。骚逼。。。真的好快乐。。。啊。。。快。。。操死我。。。爸爸。。。操死我。。。用大鸡吧操死我。。。是儿子犯贱。。。。要操死骚逼儿子才能让儿子满足。。。。以后天天给儿子吃爸爸们的口水。。。袜子。。。尿。。。以后儿子会越来越骚。。。爸爸快让帅儿子高潮。。。求爸爸赏帅儿子高潮。。。帅儿子以后只要听到爸爸们的命令,。。。就随意给爸爸们享用。。。。” 随后随着萧彬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他感觉自己整个生命都要被这些男人所掌控的高潮,世界里仿佛只有大鸡巴的存在,身后的爷们男人将自己青春帅气的身体里操出了生命精华,这些精华,将无情的射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而自己身体里,将要被迎接更多珍贵的精华,那是给自己的赏赐,自己的身体里只留下高贵而富有神圣的东西,而自己的,将要排出体外,这仿佛是一种仪式一般,让自己感觉到无比骄傲,无比满足。 而阿峰看到这里,虽然一直极力忍耐着,但鸡巴还是硬的出奇,虽然医生的话一直在耳边,不要打飞机,可是这种画面岂是自己所能控制得了的,自己也开始大口的呼吸起来,看着男人的鸡巴操进萧彬身体里的画面,品味着贾冰那个冰冷爷们的大臭脚味道。 居然不用手,自己的鸡巴开始剧烈跳动,那温热的精液开始如火山爆发般地捧了出来,整个下身,都是黏糊糊的。 《公用男友》第四部:“我”的沦陷 更多作者其他文章请关注微薄网址(小说): (:) (视角回到阿峰) 第二天我醒来,自己单独躺在附近酒店,回到家后,萧彬才告诉我自己住在另一房间,我隐约记得,当晚徐亮还说了句去别的房间好好玩,之后我也睡着,不知道之后的事情了。 而我也好想慢慢对男人的大臭脚有了点兴趣,尤其是那种味道又冲又苦的,闻到后居然也能心跳加速,我在想,是不是那晚被熏过头了,老子好歹也是个纯一,怎么还会去幻想那些直男大臭脚,这可真够贱的。 可是无论我怎么控制自己不去想,家里头可有个帅匪直男刘成东,那家伙自从那晚主动操了萧彬后,在家里更加嚣张起来了,好几次连浴巾都不裹,就晃着个黑肉肠上厕所,而他房间的袜子也是越堆越多,我还仔细数了下,估计他得一个星期才洗一次,每次将衣服倒洗衣机里,白色黑色灰色袜子各种混合着搅和,我们房间虽然隔洗衣机有点远,但那隐约刺鼻的焦臭味道总是透过门缝刺激着我的嗅觉。 当时我也比较慌张,为什么人闻到臭袜味道就会幻想到那双男人大脚丫子,而且汗臭味道越浓,就觉得他特爷们,操,难道老子也被这人给勾住魂了么? 刘成东实在也不像是我以前喜欢的类型,国字脸,浓眉单眼皮,鼻梁宽挺,嘴唇旁边还有些胡须,可能因为雄性激素过旺还是什么的,一般那种大屌直男都会冒些豆豆,所以他皮肤也不是很好,哪像萧彬那干净俊朗的颜值,可就是一举一动间都透露出些浓浓的体育生大直男的感觉,大大咧咧,无所畏惧,不讲究那些矫情的装束打扮,总是给人一种纯天然的男人味。 唉,真他妈操蛋,有个那么帅气的男友,自己盼了多久才得到的男人,却因为这么一个痞子一样的男人,弄得自己也老是去幻想连连,尤其是还不是幻想的身材,而是那股又酸又咸的臭袜味,你说这贱不贱。 贱归贱,日子总要过的,难不成还真跪他面前求他给我袜子吃么?我可没那么下贱,要我说这些话,估计打死我也说不出口,好歹我形象气质也他妈是个型男,虽然不混圈子,不走那些名媛路数,可就是这种低调平凡的帅哥正是最难得的。 算了,我也不夸自己了,看到日益嚣张的刘成东,我得想个办法,不然萧彬让他操了当狗使,我都要变成他管家了,要知道这个家可是我说了算! 之后我很好奇自己的心理变化,上网查了下为什么会老是问道脚臭味会觉得兴奋和发热,可是没有相关专业的分析,只有一个个论坛网友的回复,你就是一骚逼。 操!必须要这么极端么?老子操逼的时候不知道多猛,不就是多打了几年飞机,现在胯下鸡巴暂时闭关修养么?怎么他娘的就成了骚逼了,我内心极度抗拒这个词,很奇怪,我喜欢看男人骚,但是说我自己是骚逼,内心极度不情愿接受这样的称呼。 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刘成东找到了工作,具体什么工作我问了他也没说,只是每天穿的倒是西装革履的,时间紧凑了不少,但不管时间多紧,他还是每天晚上要去打会球,可能因为太累,这些天每次回来也没怎么聊天了,有时候连袜子都不脱,直接倒床上就睡,我估计第二天都他妈直接穿昨晚打完球的袜子。 萧彬最近似乎也很乖,跟刘成东接触的也少,这倒是让我觉得很意外,难道他最近突然性欲变淡了?还是上次徐亮和贾冰一次把他给喂撑了?虽然我和萧彬做爱少,但以前他打飞机次数也有啊,我去上班后回来总会看到视频播放记录,可是这几天检查,都没有看过一次,这让我不得不警觉起来,他是不是有其他发泄渠道。 今晚萧彬还跟我说晚上高中同学聚会,估计要晚点回来,经过这几次的偷偷观察,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这会刘成东正出去打球了,我隐隐问道一股臭汗味道,内心的偷窥和好奇欲望被慢慢勾起,上次贾冰那苦咸的臭袜味老是在脑海中回荡,而且每次一想到那散发恶臭的肮脏爷们味道在自己帅气的面庞上,那骚气苦涩的运动汗味充满了自己年轻帅气的身体,总会让自己胯下鸡巴一阵阵发胀,分泌很多骚水。 尼玛的,不会是老子真的。。。。这不可能,我喜欢的类型可是五官精致,身材又帅气高挑的帅哥,重点是颜值,颜值一定要帅,这才是我的菜啊,像刘成东这种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直男,我怎么会老是去想他的味道呢?你说贾冰我还说的过去,他毕竟有种痞痞的阴冷帅气,可我怎么也想不通李成东的臭脚味居然能让我如此梦回牵绕。 我想不去想那些,打开游戏,完了两把,但李成东房间的味道实在太浓,明明第一感觉是汗臭味,就是男生宿舍里那种味道,可是对我来说却闻出一股股野性爷们的特殊气息。 看了看时间,离他回来的时候还有半个多小时,我放下耳机,实在没心情玩了,到底什么东西在我内心捣鼓,我决定一探究竟,起身朝他房间走去。 关上自己房门,摸上他房间门的把手,那股浓烈荷尔蒙汗味的气息越来越浓,我按下把手,门开了,不大不小的单间里依旧是一个体育直男生活的摆设,灰色床单上皱巴巴,一看就是每天起床都不整理的男人,而门口堆放着4双白色和黑色的篮球鞋和跑鞋,还有一双工作用的黑色皮鞋,那黑色皮鞋里一双黑色袜子塞在里头,很显然,那股子刺鼻苦咸的味道就是从这里头发出来的,妈的,吞咽了一口口水,看了下周围,我没开灯,只是借着客厅里的灯光照射进来的光亮,还看到一个篮球,在角落,其余就是一些腹肌轮还有一个床头衣架,那衣架上挂着几件球衣和球裤。 我们这间客房原本就是堆放杂物的,因为不通风,刘成东又喜欢把他衣服和袜子堆在一个篓子里,那篓子就在篮球旁边,我悄悄走过去,因为有些紧张,所以脚也冒着冷汗,我甚至还能听到自己呼吸,空气也显得有些冰冷,房间里充斥的男人味道似乎让房间显得更加神秘和阴暗,但却让我感觉到全身都似乎被刘成东的气息所笼罩,反倒感觉到有些莫名的兴奋。 想我这么高颜值的帅哥,居然在一个相貌平平的体育生房间里鬼祟窥察,还用自己高挺的鼻子搜寻他那脏乱汗臭的贴身衣物。 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觉得这种肌肉发达,个性爷们的男人就算是袜子也有种说不上来的诱惑力,更别说那些贴身衣物了。 那股味道越来越浓,而我随着呼吸这股爷们的臭袜味道后,脸上也是越来越红,鸡巴竟然无耻的慢慢挺了起来。 我翻开篓子里的衣服,一股浓烈的汗臭刺鼻味道扑面而来,差点让我窒息,那味道如春药一般让我全身一抖,嘴里的热气不断升温,我那高挺的喉结也一动一动的吞咽着口水,大脑一阵空白,只觉得自己意乱情迷,脑海中都是刘成东那修长腿毛的小腿和他那硕大脚丫子,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画面。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颤抖,从里面拿了只白色短袜,那被他那硬朗性感的脚丫子撑大的轮廓边缘,黄色的汗渍加上被侵染过后干透的硬度,简直是与生俱来的爷们魅力所赋予的味觉和触觉,我感觉自己拿在手里,自己那帅气青春的气息都被他那痞子般爷们霸气的汗臭所感染,他的脚是臭,但是我感觉自己越来越迷恋这种味道,只有他这种大大咧咧身材魁梧,鸡巴硕大的男人才拥有如此令我臣服的气质。 天呐,我都要迷失我自己了,难道看到自己男友被这个黝黑的肌肉猛男所操成狗,自己也要变成这样么? 我将那脚后跟黄色发黑的部位凑到鼻子旁边,那股刺鼻味道呛得我呼吸有些困难,但身体明知道如此痛苦却还是用力大大吸了一口,立马血压也随之升高,脑海又是一阵空白,感觉自己的鸡巴水不断从内裤里渗透出来,如此猛烈骚气的汗味和脚味真的是太爷们了,刘成东那高大伟岸的壮实身材立马像站在我面前一样,让我双眼迷离无比虔诚地抬头看着他,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卑微得如同蝼蚁,这个神一样的男人可以主宰我身体的全部。 自己帅,自己身材好,这些都仿佛不是什么骄傲的资本,而是成为他胯下骚奴的一种基础的条件,哪怕多一种优秀条件,也最多只是讨他开心的优势而已。 正好看到墙上镜子里的自己,帅气干净的短发寸头,精致深邃的眉目,立体爷们的鼻梁,而在那双性感好看的嘴巴前方,居然拿着一双泛黄的运动短发闻得满脸通红,激动不已,而自己那饱满厚实的胸肌因为呼吸加速而剧烈起伏,浑身矫健的帅气身姿,多么挺拔的一个标致男人,却鬼祟地拿着体育生的臭袜在鼻间熏自己,这得多下贱,这难道不是骚货么? 我吓得立马丢下袜子,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却不料听到门外钥匙转动的声音,操!怎么回来这么快! 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一个箭步将他房门关上,黑暗中的我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藏身,那就是刘成东的床底。 “讨厌,头天认识就带我来你家,也不怕你老板把你给开了!”屋外传来女生娇滴滴的声音,满是打情骂俏的意味。 “嘿嘿,你还说我呢?在公司看你老用奶子蹭老子手,说,是不是早就看出来哥哥有杆大枪,小面小逼逼早就泛滥成灾了?”刘成东便开门,边说着粗俗色情的调情话语。 “谁知道你下面多大了?就是不小心挨到了下,谁知道你在公司那么色情,就硬着!” “哈哈,哥哥可没硬,平时就这尺寸,等会打开腿给你瞧瞧老子硬的样子!”操,屌大会操就是嚣张,都他妈说这么露骨了那女的还不生气。 “你不是说家里有文件给我看么?我可没答应你这个!你个小色狼,知道我和张总的关系吧?我你也敢打主意!” “嘿嘿,这不有文件么?”说完,门一开,刘成东直接将那女人拦腰横抱,惹得女人一声惊呼,“你这么好的尤物,估计你老板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让我这个下属好好替他喂饱你呗!” 他娘的老板小蜜也敢碰,果真是有鸡巴女人还倒贴啊!!我在床底,只能看到他们两脚丫子,刘成东穿着一双黑蓝的球鞋,白色短袜,然后就是浓密腿毛的小腿,估计是运动装。 “讨厌,我才不要看你那丑东西,你个流氓小痞子!”那女人被抱在刘成东怀里,传来一阵阵吹打刘成东胸口的声音,但依照我的经验来看,这种力道,反倒让刘成东更加嚣张,那厚实的男人肌肉块头可不是这粉拳能抗拒的。 “小逼逼,等会哥哥操你嫩逼看你还有力气打我不!”说完,将那裤子一脱,连着运动短裤和灰色四角内裤一起脱到了小腿部。 “啊!!”那女的一声惊呼,估计是看到了刘成东胯下那根大黑屌,我甚至还能从床底问道一股很浓烈的骚鸡巴臭味,还夹杂着运动后一股浓烈的汗味。 “啊什么啊?你他妈屁股那么肥,还不赶紧撅着给老子大鸡巴操?”刘成东脱了鞋子,瞬间我在床底闻到一股湿湿的臭脚味道,到底用什么来形容这个味道呢?我想只能是真正的骚逼能够体会到那种刚刚运动后带着汗水的臭脚味道了,我的鼻子赶紧凑了过去,我甚至还能用鼻子挨到那冒着缕缕湿臭的白气,那46码大脚丫子如此近距离的在我眼前,那那么具有力量感和厚实感,这得多强大的精力才能调配出如此让人迷醉的咸湿汗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随着吸入这些气息,慢慢也变得更加奴性大发,整个人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 这一刻,我居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太。。。太大了吧。。。而且。。。你也没洗。。。好大味道。。。”那女的一脸又爱又嫌的表情。 “鸡巴大,味就足,这样的鸡巴吃起来才有意思,来,乖乖的,等你多吃几口就爱不释口了!!”刘佳挪了挪脚,往床头走去,我也将脸跟随他的脚丫子,可惜他腿一台,上了床,庞大的身躯将床压得咯吱声响,突然那股美味离开嘴边,让我有些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去洗洗。。。太臭了。。。”那女的抗议起来,我在下面听到,立马脑海里冒出刘成东那根热乎乎沾着尿渍和汗渍的大黑肠,那体育生原有的荷尔蒙味道在他胯下巨根上散发开来,怎么说也是世间美味,怎么还有人嫌它脏呢?只有这样的大鸡吧在内裤里悟出来和汗水尿水发酵酿成的味道才是最美味的呀!!我吞咽了几口口水,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女人,张开口好好品味那根味道骚臭的大黑屌。 “操你妈,骚逼,老子对你客气了还反倒上脸了?老子鸡巴就是这样才他妈够味,给老子舔!”说完,听到一阵被迫吞咽的吧唧吧唧的液体交合声和鼻息闷哼。 “老子鸡巴愿意操你是你他娘的福气,不知道男的看到老子鸡巴都他娘的要发骚么?妈的,要不是今天看你欠操,老子早他妈干屁眼去了,比你紧多了!!” 又过了一会,听到啵的一声,传来女人大口喘气声。 “你干嘛?不行。。。那里不行。。。。那里。。。太痛。。。。啊。。。不要。。。。”女人惊呼喊道。 这会我看到刘成东那脱下来的灰色内裤还在地上,立马将鼻子凑过去,掏出自己鸡巴,吐着骚水摇晃着获得快感。 情欲当头的我已经估计不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只沉浸在这强烈的尊卑角色之中,拥有傲人巨屌的男人毫无疑问已经在我意识里形成了绝对的主宰者,而我,这个20来岁风华正茂的热血青年,沦为了支配躲在床底拿着他脱掉的内裤吸取能量,来获得存在感。 人很怕自己贱,但当认识到贱也能够带给自己快乐的时候,这种下贱却成了一种极端的反差刺激,带给我的是无限堕落的亢奋和爽。 我感觉自己壮硕的胸肌上的奶头都变得敏感起来,硬邦邦的大胸肌上两颗乌黑的颗粒饱满敏感,在这极度爷们的气息中,我感觉自己乳头都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存在。 他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直男,我确是一个对自身极度要求高的社会精英,无论是颜值还是身材,都很追求完美的男人,却能被他的男人臭脚弄得丧失自我,唯命是从,能带给我这矫健身体从没体会过的快感,我现在都不敢相信我自己变化如此快,只不过是闻过了一次非常恶心刺鼻的臭袜,就将我内心的奴性激发了出来。 我潮红着脸颊,双眼迷离地看着手里的内裤,皱巴巴的面料很是普通,这种内裤对于没有讲究的男人来说很廉价,却因感染这个体育痞男的黝黑身躯而变得罕见贵重,我展开那包裹刘成东胯下肥肠的位置,那股熟男特有的骚鸡巴气息扑面而来,前面面料足足被胯下巨根撑得有个大凹槽,而凹槽见隐隐看到有些湿湿的印记,没错,这是刚刚刘成东进来的时候就想着色情的东西而分泌出来的男人骚水,旁边还有些脏脏的残渣,我知道,这是从他巨根龟头和布料摩擦而分泌出来的脏东西,而恰好这些东西,让我整个呼吸都在颤抖,天呐,那是从种马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最原始最野性的美味。 “啊!!。。。。痛。。。痛。。。。”床上传来女人尖锐的嘶吼,不像是享受,也难怪,刘成东胯下那根东西可不是他老板那根又小又软的小香肠,那是几百个男人中才拥有的极品男根,这种鸡巴天生就是用来给人交配繁衍后代的,要是在古代,这种人都他妈是部落头领了,只是在这种文明社会,只能身怀巨物,偷偷行事。 “尼玛的,给老子叫小声点,又他妈不是处,隔壁还他妈有人呢!”刘成东将女人头埋进被窝里,拿着枕头压住女人头,那女人只能发出阵阵呜呜叫喊。 “我操你妈逼的,屁眼就他娘的紧,要不是上次那骚逼,老子才不知道屁眼还能这么玩!!操!!”刘成东看来之前没玩过屁眼,上次干萧彬的屁眼看来是让他久久难忘了,不知道他操这个女人的时候,还有没有想到我男友那又嫩又紧的后穴呢!!? “刘成东。。。你这个变态。。。慢点。。。啊。。。我。。后面要操开了。。。”女的想强行挣扎,在刘成功面前,别说萧彬了,连我都拗不过他那矫健肌肉力量,何况还是一个软绵绵的女人。 “妈的,叫你麻痹说老子变态!!”啪啪啪几声拍打肥臀的肉响,还有刘成东厚重低沉的喘息声,这个男人像是很有检验,干得也是得心应手,上面的咯吱咯吱声响变得有规律起来,“妈的,屁眼就是他妈裹得紧,操逼,爷爷鸡巴还一截在外头呢?!趴好了,老子要往里头捅了!” “啊。。。啊。。。啊。。。你。。。从。。。从哪学来的。。。。啊。。。我。。。都要被你干死了。。。”女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丝甜头,开始有些法浪的嗲叫。 说实在,我看到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总觉得女人叫起来很骚,不像男人,虽然也有骚,但是起码叫起来还有磁性,让人听了更加有征服欲,而此刻,我之所以兴奋,是听到刘成功粗重的喘息还有那野蛮霸道的冲刺身躯发出来的啪啪肉响,感觉到很有力量,我也掏出了自己鸡巴,一直手打着飞机,将那内裤鸡巴位置放到自己鼻子和嘴巴部位,闭上眼睛大口的吸了一口。 “妈的,自己爽了还给老子装纯!?说,爷爷操的你舒服么?”刘成东的操逼的频率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好深。。都要被你顶到里面了。。鸡巴怎么那。。。那么大。。啊。。。啊。。嗄。。”女的似乎已经被操出了魂,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此刻我身体里都充斥着刘成东鸡巴的味道,感觉自己都亲嘴舔着他的傲人凶器一样,胯下大屌居然硬得出奇,我操,之前操萧彬都没那么硬过,却闻着刘成东的内裤硬成这副贱样。 “不知道?不知道老子不草了!” “不。。不是。。。知道。。知道。。。操的好舒服。。。是骚逼装纯。。。是骚逼下贱。。。。求爷爷操我。。” “你他妈是不是条母狗?恩?” “是!!是母狗。。。!!啊” “母狗是不是随便给大鸡巴操的?!” “是。。。是随便给大鸡巴操的” “那老板操你要给钱,以后老子鸡巴操你要不要给钱?” “不。。。不要。。。大鸡巴操的小骚逼好舒服。。。怎么可能要给钱。。。以后。。。以后我天天给大鸡巴操。。。我在老板那拿钱。。。给钱给大鸡巴专门操我。。。。” “转过来,老子要看你奶子被我操的贱样!”之后,传来翻身的声音,又是一顿猛烈操的声音。 “啊吖。啊。。。。” “叫什么?是不是操的你爽?恩?屁眼这么不耐操?草几下就松了,麻痹的!!” “爷爷操我逼吧,逼还是紧的,我想要爷爷给我配种,想让爷爷的精液射到我子宫里。。。” “妈的,骚逼,老子看你是欠日,说,你老板鸡巴能操到你子宫么?” “没。。。老板鸡巴没你大,不知道。。。” “想不想爷爷鸡巴顶到你子宫?让你自宫也尝试下大鸡巴的味道?” “啊、、、能么?想。。。但是好怕。。。” “怕个鸡巴!现在就把你骚逼日烂!”说完,刘成东拔出鸡巴,往女人逼旁边轻轻碾磨。 “啊。。。好烫。。。唔。。。好大。。。爷爷鸡巴好大。。。”女人一阵浪叫。 “两只手别他妈抓老子脚,抓了也他娘的要操你,手摸到自己奶子上,爷爷要看你边被老子操边自摸奶子!”刘成东一脸冷漠,像个流氓恶霸一样用猥琐的语言刺激着女人的骚劲,但他拥有大鸡巴,所以这些话在他嘴里说出来,非但不觉得下流,反倒更加显得风流色情。 “对,就这样,两脚打开,给爷爷说,请日我的小骚逼!” “喔。。。喔。。。请。。。刘成东爷爷日我的小骚逼,我打开给爷爷操,骚逼好想要。。。”不知道这女人之前有没玩过,还是被刘成东给开发了,居然还自己主动加了那么多色情淫荡的词语。 “妈的!掰开点!老子操了!”只见女人一生惨叫,床都似乎要塌掉,我又大口呼吸了几口刘成东的内裤,看到刘成东的鞋子,立马也拿了过来,套在自己鸡巴上,用篮球鞋底疯狂地摩擦着自己淫贱湿靡的紫红色鸡巴。 “顶。。。顶到子宫了!好烫。。。好大。。。”女人的呻吟已经颤抖了,如果不是很大声,都不知道她说什么。 刘成东一阵低沉呼吸声,像是正全力将鸡巴操入女人逼里,“现在跟爷爷说说,爷爷的鸡巴还脏么?” “不。。不脏。。。啊。。。啊。。。爷爷的鸡巴怎么会脏呢?。。。是骚逼身体脏。。。需要爷爷鸡巴水和精液好好给骚逼清洗下。。。啊。。。好舒服。。。里面好满。。。从没有鸡巴能操到那里。。。。”女人似乎身体里的敏感点被刘成东巨根给挤压到了,每次刘成东操下去,女人都要特别发出一阵浪叫。 “操!还他妈会吸。。。要不要老子精液射死你?恩?” “要。。要。。。要。。。要要啊。。要。。。我。。要丢了。。。”女人已经全身颤抖,被刘成东这样大力的操了40来下,终于被他操的魂魄都要离开身体了。 “操!射死你个骚逼。。。给老子怀种。。。操!打开子宫,让老子精液都射你里头!!要你个骚逼身体里都是老子精液!”刘成东的速度又加快了很多,看样子是要射了,这样的频率,让我足以幻想刘成东那粘稠滚烫的液体全部塞满那温热的小穴,那勇猛、活力、男人的精液全部浇灌到了温热的空间里,如果要是给我,该多好,我居然飞快的撸着鸡巴,心里跟一个女人在吃醋。 我的鸡巴越来越胀,一股热气直窜马眼。 随着刘成东一声嘶吼,他那爷们无比的精华注入女人身体里的过程中,我的精液也随即喷溅了出来。 之后是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他两也久久没有动静了。 “怎么?还舍不得吐出来?”刘成东色情的说笑道。 “讨厌,是你舍不得拔出来吧。。。那么精力旺盛,我肚子都撑满了。”女人娇滴滴的说道。 “那我拔出来囖?”刘成东痞痞的说道。 “不。。不要。。。你射了那么多,拔出来肯定都流到床上了,你抱我去浴室洗个澡。” “你个小骚逼,看来是还没喂饱呢!那我一边抱着你一边操你去浴室咯!” 我急忙将内裤扔到了外面,鞋子也悄悄放在床边,自己往床下中间移动,生怕被他看到就尴尬了。 外头立马一双大脚探了下来,两脚丫子踩在地上,听到女人一声惊呼,刘成东应该是抱着女人鸡巴还塞里头站着走的,走的速度很慢,就这样,伴随着女人痛苦呻吟声,他们边操边去了浴室。 我确认他们走了后,立马偷偷出来,流回了自己房间。 真他妈的太疯狂了,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想到刚刚那激情一幕,还有自己胯下湿哒哒沾满精液的鸡巴,这一切都让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射精后的我没了刚刚那么性欲强烈了,所以也冷静了下,但自己知道,对刘成东的印象,已经从没感觉慢慢升华到了有好感,这还不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要处于精虫上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更夸张的事情来。 门外隐隐发出女人骚气的浪叫,妈的,这家伙不知道我在家里么?这么大胆的在浴室里干,不过不得不佩服这个精力旺盛的肌肉直男,真他妈的有体力。 我看到手机上微信有男友发来的消息,打开一看是告诉我今晚不回来,说同学聚会今晚不回来了,唱歌唱通宵。 这还是头一次,虽然没怎么想,但还是不放心,感觉还是有些不对,发了个消息给他一个同学。 “同学聚会到了多少人呢?”我故意试探道。 “什么同学聚会?峰哥你发错人了吧?”看到这里,我心一沉,为什么要骗我?难道??难道是找贾冰徐亮他们玩了么?还是玩通宵!!萧彬啊萧彬,这也太不顾后果了吧!但同时内心又一阵兴奋,指不定现在他撅着屁股正在两根大鸡巴下面挨操呢! 第二天下班,我回到家里,才看到正在床上躺着的萧彬,他睡得很香,我也没打扰他,悄悄在他旁边拿了手机,轻身走到厕所,关上门,查找看看有没有让我感到惊喜的内容。 可翻阅了短信和通话记录,我都一无所获,萧彬全部删光了,只有些他和学生的合影,还有以前比赛拿奖的证书照片。 我仍旧不死心的找了下微信,挨个点开,但消息都删了,没有任何信息。 可能是我多想了,昨晚说不定有什么其他事了吧,我这样安慰道自己。 正准备关上手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之前他没加过徐亮或者贾冰的吧?那怎么会有一个三人群?群消息是清空的,但这个群是存在的。 我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群里点进贾冰的头像,妈的,老子跟他都没微信,你们倒自己私聊上了。 我发了个表情过去,也不说自己是谁,看对方怎么说。 他没回,我又发了个给徐亮,过了一会,徐亮回消息了。 “怎么了?骚逼?昨晚操完,今天逼逼又痒了?” “什么意思?”我故意装作不懂。 过了一会,对方发了个短视频过来,长达两分钟,我迫不及待,立马点了进去。 看到画面我简直要喷血了, 帅气俊朗的年轻身材一丝不挂,只穿了一双球鞋和白袜,那白袜看起来还不是他自己的,萧彬背对着镜头,周围环境像是很破旧,有点像老家那边的牛栏房,也就是养鸡鸭狗猪的那种地方,脏乱的环境和干净俊朗的年轻裸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阳光帅气的萧彬一头短发,宽扩的后背被马克笔画了些涂鸦,古铜色的肉臀上写着骚逼贱货四个字,还画了几根箭头指向股缝之间,我看到这个画面有些震惊,他们这是去了哪里。 “继续操,骚逼,让大鸡巴哥哥们看看你帅气的身体,怎么用你那根没用的贱屌操母狗的!”说话的人是徐亮,旁边似乎还有几个男人在烘笑,看样子旁边还不只两人围观。 镜头摇晃到一旁,我这才看到萧彬结实的手臂居然把着一条母狗的屁股,胯下那根粉嫩巨根正激动的硬着,根部绑了一根绳子,将他鸡巴和鸡巴蛋子缠绕得非常色情,他像是吃了药一样,脸颊潮红,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人群围绕玩弄表演的变态节目,卖力的正一下一下的在男人们视野下操着母狗。 我看到这里,胯下鸡巴竟然开始勃起,内裤湿了一大块,萧彬脖子上戴着项圈,一条锁链像拉着狗一样把萧彬脖子和徐亮的一只手连着一起,“骚逼,别他妈光顾着操逼啊?回答爸爸们?操母狗舒服么?” “舒。。。舒服。。。”萧彬激动地说道,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男友萧彬,居然被男人当狗一样表演和母狗交配,还这么兴奋的状态,这得是有多贱啊?虽然我着有些心疼,但是更多的是觉得特别色情。 “妈的,你们看看,这就是高知识分子,还是个游泳教练,不知道多少少妇喜欢的帅气爷们,居然喜欢和母狗交配,等会大家一起尿他,这狗逼喜欢最贱的方式玩他!”说完,又扯了扯狗链,“对不对?骚逼?别光顾着操逼爽啊,还不谢谢爸爸!”这个畜生。 “谢。。。谢谢爸爸。。。” “告诉爸爸们,现在口渴么?”徐亮奸笑道。 “恩。。。骚逼口渴。。。!!”萧彬停了下来,准备回头说道。 “他妈的别叫你停了?继续给老子操!”萧彬挺翘的肉臀被徐亮黑色皮靴踢了一脚,那臀部肌肉颤了颤,实在诱人。 “啊。。。是!”萧彬立马发骚的一叫,真他妈越粗暴他越贱,这么糟蹋还操那么卖力。 “操,这狗逼被这男人鸡巴干的好满,这么帅气的肌肉男就他妈天生支配操母狗!!哈哈!”镜头摇摇晃晃着到了男友萧彬充血膨胀的鸡巴根部和母狗交合的部位,那黝黑如核桃形状的骚肉紧紧裹着男友粉嫩的鸡巴,母狗被绑在台子上,嘴巴也被绳子给裹着了,只能撅着屁股任由萧彬骚气的鸡巴在后面进进出出,淫靡的液体不知道是母狗分泌的还是萧彬的鸡巴水,在一束束手机手电筒的照射下闪闪透着光亮。 随后,一道淡黄色的尿液淋到了萧彬后背靠下尾巴骨头位置,镜头被往回拉回,传来好几个男人的猥琐笑声,不,不止一道尿液,起码有三道尿液冲刷在年轻帅气的肌肉男体上,有的顺着男友股缝流进屁眼里和会阴处滴到地上,有的在萧彬小腹上流到鸡巴上,萧彬操着母狗的狗逼被带入到小穴里,有的则冲到男友大腿上,我都能隔着视频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妈的,屁股撅起来,老子要看到你屁眼!”说完,萧彬很听话的撅着屁股,双手掰开自己臀肉,一边享受着男人的尿液冲刷自己屁眼,一边操着母狗。 “骚逼,你他妈表演给这么多男人看怎么操狗,就是想证明自己天生就是贱狗吧?”徐亮故意调教道。 “是。。。是的。。。骚逼就是只配操狗的骚逼,只有操了狗,才配被爸爸们的大鸡巴日,以后大鸡巴爸爸要天天日骚逼的屁眼,骚逼屁眼就是被爸爸们享用的!!”萧彬满脸通红,额头的太阳穴都爆出了青筋,因为剧烈抽插,身体冒出汗水,那精简的短发让人看上去更加帅气青春,帅气的嘴唇微微张开,那张嘴是我觉得他帅气外表的特色之一,既性感又柔嫩,我想那嘴巴给男人舔鸡巴肯定会爽死,而此时,却被一个男人用手抓着脖子弯下腰,被强迫的舔着鸡巴。 我看到他的喉结一动一动的,我知道,应该是有个人在他嘴里撒尿了。 “别他妈停!”一个拳头打在男友腹部上,那性感的腹肌紧绷结实,听到命令后又加速收缩,丰满结实的臀部一紧一松的操着母狗,上面的尿液慢慢变干,但是我还是能感觉到就算干了也是很骚的味道吧? “我们可没强迫你做我们的狗哦?”一个人尿完,拔出鸡巴,在萧彬俊脸上甩了甩,邪恶的笑道。 “是。。。是我主动的,是我想这样被爸爸们玩!!”看到和自己同样帅气的男友萧彬被操的这幅样子,在那么多根又黑又粗的男人黑屌前发骚法浪,被玩的连狗都不如,身体里外全部都是男人鸡巴里的尿液和精液,而自己却只能操一只畜生,这种极度下贱的玩法却让我觉得一阵阵变态的刺激。 “听到了么?兄弟们,这个大帅哥主动给咱们玩的,你们没有给他吃什么药吧?我得亲自问问!”徐亮故意说道,“骚逼,我们没给你吃药吧?” “没。。。没有。。。吃药。。。是。。。是我发骚。。。下贱。。。。”萧彬被男人们羞辱的奶头都硬挺饱满,如同都能掐出水的葡萄。 “告诉爸爸们,你有什么优点值得爸爸们喜欢的?” “我。。。不知道。。。”萧彬显然知道徐亮在故意为难他,但这种故意刁难让萧彬更加投入,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男人们所玩弄。 “不知道?这漂亮帅气的脸蛋是不是?” “是。。。是的。。” “还有呢?” “还有。。。还有我的厚实的胸肌,好身材。。。。啊。。爸爸,我想射了。。。” “别他妈急着射,继续说,那么帅的身材,是为了给爸爸们操锻炼出来的么?” “是。。。是的。。。爸爸,我能停一下么?”萧彬感觉自己鸡巴要射了,加上这么刺激的粗口,让萧彬整个身体都紧绷颤抖。 “不许停,继续给老子操!”徐亮用靴子又踹了萧彬的屁股,那写着骚逼贱货的字眼都被尿液和鞋子的灰尘弄得模糊起来。 “啊啊。。。爸爸。。。骚逼。。对不起。。对不起爸爸。。。要射了。。。”萧彬屁股突然猛烈夹紧,胯下鸡巴蛋子急速收紧,腹部的肌肉也紧紧弓住,性感帅气的喉结上下挺动,潮红的眉目俊秀动人,我的男友居然在一群男人的调教下,完成了和一条母狗的交配。 他低贱的精子注入了母狗的身体里,而身上却沾满了男人们的尿液,对于他来说,自己的身体只配拥有这肮脏刺鼻的尿渍,而自己帅气的精华,只能够流入到畜生身体里。 “妈的,骚逼,忘记了我们怎么跟你说的?你他妈鸡巴都不是你自己的,射精都要爸爸们决定才能允许射,操你妈的这么不听话!”徐亮拿着相机,恶趣味的对着交合部位渗出来的浓稠乳白液体,又移到萧彬薄薄汗液凹凸性感的腹部,麦色嫩滑的皮肤满是阳光的气息,可谁知道那青春酮体上却淋满了骚臭的尿液。 “骚逼,爽么?恩?”只能听到徐亮的声音,镜头又从萧彬粉嫩挺立的奶头移到了他气喘吁吁的俊秀面庞,20来岁的游泳教练却在男人们眼前操一条母狗达到了高潮,镜头中的萧彬脸颊潮红还没有退去,那饱满的嘴唇粉红湿润,嘴唇上的液体也不知道是自己口水还是男人鸡巴里头分泌的液体,那浓眉大眼还处于迷离的神色之中,俊眉紧蹙,急促的呼吸声还停留在刚刚激烈的交合场面中,大口大口的喘息。 “爽。。。”隔了一会,等萧彬喘息了几口,才说道,但似乎神情还没回复过来。 “爽了,爸爸们可还没爽呢!”徐亮说着,但萧彬看起来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顾着自己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现在你已经成为了爸爸们的骚狗,该做点怎么取悦主人的事了!”说完,徐亮的手指往萧彬脸上一捏,那俊秀干净的脸蛋被捏的变了形,看得我心里好不酸醋。 萧彬却浑身无力一般,任由徐亮捏玩,鸡巴仍旧插在母狗体内,赤裸的身体在男人的跟前显得格外性感色情。 “进去洗洗,等会三根鸡巴好好爽翻你!”视频摇晃着,似乎两个人夹着萧彬往屋里走。 视频到了这里就结束了,我退出视频,看到我自己鸡巴早已硬挺,在内裤里蠢蠢欲动。 为什么一个如此帅气的男人甘愿被这么多男的用这么猥琐的方式玩,却会觉得那么刺激呢?帅气身材好的男人不应该和起码像我这样优秀的男人在一起才更配么?可视频里的萧彬,被徐亮以及那些都不知道长成什么样的男人,就因为他们都有根肥大的鸡巴么?越帅越优秀的男人骨子里就是贱狗么?我陷入了沉思。 “怎么样?不说话了?看到自己被操的样子鸡巴又硬了么?”徐亮还发了文字,我都能想象如果是萧彬看到了自己这段视频,刺激大过于羞耻吧?! 其实说实话,徐亮真的是很帅,从小我都觉得他在我们班里又俊俏又帅气,所以我们关系很好,也正因为我们关系好,我才没有想过那些过分的关系,可如今徐亮这样做了,我心里居然萌生了一种变态的想法。 如果徐亮也能像萧彬一样被刘成东或者贾冰这样爷们的男人玩,那是多么有意思的一件事,萧彬和徐亮这两个身材帅气的颜值帅哥一起全身一丝不挂跪在刘成东这样痞子一样的爷们面前争着舔他那根大黑肠,确实挺让人一想就兴奋的。 如果是这样,我得制造机会,说不定能成呢,而且徐亮这人也是我喜欢的类型,五官英俊帅气,身材挺拔,肌肉饱满,鸡巴也大,这样的男人做个骚狗,肯定不输萧彬。 经过这几天的心里历程,我也很惊讶于自己的改变,以前,我喜欢高颜值的帅哥,鸡巴大不大不是很关键,只要身材好,长相好,屁股翘就行,而现在,我却很痴迷像刘成东和贾冰这样的“匪帅”气质的男人,不单鸡巴大,浑身无限精力,又爷们又会操,这样的男人就天生是来操徐亮和萧彬这种帅哥的人。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鸡巴一阵阵的发胀,像是感觉到什么变态好玩的刺激。 “后天阿峰不在家,你来我家吧!”我定了定,回了句。 “嘿嘿,小骚逼,你这骚屁眼看样子是又想捅了?越来越乖了!”显然徐亮对萧彬的身体很感兴趣,不过也是,有哪些女的那么骚,能被这么多男人干,而且萧彬的屁眼确实很紧,每次操完,再操还是跟个处一样。 我回了个表情勾手指的表情。 “我想要阿峰在家,那样更刺激!”什么?我看到这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徐亮发的,一定要我在家,难道是想连我也弄? “好,我尽量让他在家!”我迟疑很久,但还是发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听到徐亮特意说要我在家,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总觉得鸡巴特别兴奋的流出了淫水。 “那好,嘿嘿!” 等他回完所有话,我确定他不会回了,我就将聊天记录全部删除了,悄悄走回萧彬旁边,把他手机放回原地,再看了看熟睡中的萧彬,此时的他睡得很香,那性感饱满的嘴唇非常诱人,很想去亲一口,但是那视频中这性感饱满的嘴唇却不知道为多少男人舔过鸡巴和喂过尿液了,但又如何呢?我爱的是这个男人,我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睡梦中的萧彬表情突然变得很安逸,嘴角微微上翘,看上去十分甜蜜安心。 “哟,这个点他还在睡呢?”门口刘成东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站在门口了。 “东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有些尴尬的回道,毕竟还没正面说过我和萧彬的关系,刚刚那温馨恩爱的画面,他看到了会多少有些尴尬吧?! “阿峰,你老实跟我说说,你们两是不是一对呢?” “啊?什么?”我没料到刘成东那么直接。 “啊什么?其实你也别装了,两人睡一间房不说,还只有一张床,就算是亲兄弟,关系也太好了吧。”我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跟他直接这样坦然的说。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否认了。”我笑了笑。 “我说嘛,这就是兄弟你不地道了,大学这么多年,也不跟我讲这事,压根就没把我当兄弟嘛!”当兄弟还操我男人,靠,我内心有些一群物种崩腾而过,却不是很生气,因为那画面确实让我也很激动兴奋。 “实在抱歉,这事确实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唉,算了,不碍事,我说你,身材那么好,又帅气,咋大学里从不合我抢女人,哈哈,原来是喜欢男人呢!”也不知道直男开玩笑是不是没情商,不得不承认他这话我听不出笑点在哪,只能应付下。 “走,咱两出来喝两口,看萧彬那么累,别吵醒他了!”刘成东看了看萧彬帅气面庞,我都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呢,会不会还在想那紧屁眼儿呢? “好!”我和刘成东出了门,我简单穿了件背心,一条运动裤,挺休闲的,而刘成东看样子是平时出门运动的装扮,红色背心,黄色宽松篮球裤,一双亮皮黑红运动鞋,修长浓密的小腿总是那么耀眼夺目,让我跟在他身后总是会时不时偷瞄他的那双帅气大脚,前天那刺鼻咸湿的大臭袜子味道记忆犹新,不知怎滴,鸡巴又吐了几股淫水,操! “想什么呢?!”我才发现刘成东边走边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流露出猜不透的似笑非笑,他那张国字脸爷们面容里散发出来的男人味道,实在是让我内心激动不已,青春阳刚的男人身躯中总是散发着雄性特有的爷们气息。 操,什么时候回头看我的,要被这样看到了,还不得尴尬死,我把视线移到别处,心里暗暗不爽。 “没。。。没什么。。。去哪吃呢?”我故意找话题说道。 我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迷恋他身上的味道的,如果硬要说味道的话,只有他脚下的味道开始,难道我就如此下贱,每天都觊觎他的臭脚味道而获得存在感么?相比之下,我感觉我的行为要比他操我男友更加下贱了。 “嘿嘿,才发现你还真是可爱。”突然发现外貌平凡的刘成东嘴角上勾,那爷们的脸上居然觉得如此他有着暖人的微笑,虽然仍旧有些邪恶的坏笑感觉,但我却并不讨厌,突然被他这么一夸,我居然他娘的有些害羞起来。 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不帅但很爷们的MAN货让我如此打乱阵脚,要换做以前的自己,没有萧彬徐亮那样精致五官的颜值我可是不会正眼多看一眼的人,可如今,被一个国字脸的体育直男随便一夸就弄得满脸通红。 老子一大老爷们被夸可爱,这得让我露出什么表情,大家可以想象下,出了假装没听到,我他妈还能怎么表达。 “哦,到了!”还好刘成东并没有细看我的反应,来到一家夜宵摊,以前我从不出来吃大排档的,至少也得是有点讲究的酒店或者餐厅,因为我觉得吃这些的人大多数都尼玛是些屌丝和大叔,可如今,居然跟刘成东出来吃这个,但我却一点也不排斥。 难道隐约之间确实是他的感觉让我对很多东西都没那么讲究了么?这他妈会不是网上说的开始被奴化的开始?只要觉得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认可的事,自己也会慢慢去尝试,到最后将自己完全变成主人的喜好而存在?该不会是真的吧?我看着刘成东宽阔爷们的背影,那短裤下面修长而满是毛发的小腿,嘈杂人群中的他显得格外帅气。 “阿峰,那之前小丽追你也是因为你喜欢男的没接受她咯?”刘成东开了两瓶啤酒,边递给我边说道,小丽是我们大学同学,隔壁班的,奶大屁股翘,长相也清纯可爱,这小子果然是对她念念不忘。 “也不是,那会我也跟女的做过,只是觉得男人操起来更爽。”我抿了一口,苦笑说道。 “操,你可以啊,挺会玩的!”刘成东看样子很喜欢这类话题,听到耐操的,不知道多兴奋,自己也咕噜了几口,“那你下面应该操过不少耐玩的吧?”斜着眼,挑了挑眉,朝我淫荡的说道。 “还好,也不多,在遇到萧彬之前就两个。”我看到刘成东一脚踩在凳子上,那宽大的运动裤下面似乎能看到里面好大一包,因为他穿的白色四角内裤,所以里面春光没那么暗淡,很方便我看到那包凸起。 “那你说说,操男的什么感觉?”刘成东这精力旺盛的体育直男,一看就对性的东西十分感兴趣,无论男女,一旦涉及到色情话题,他还是挺喜欢研究的。 “男的。。男的那里很紧咯,而且操起来有征服欲,你想啊,女的软趴趴的,不经草啊,随便几下就招架不住了,体力可没男人好!”我说完,才注意到刘成东,他那双眼睛居然在打量我身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的是背心,那紧绷修身的布料正好将我结实性感的身材衬托得更加帅气,而胸前那两颗奶头,也隔着背心很容易看出凸起,操,他娘的好鸡巴淫荡。 “看什么呢?来,喝两口!”我化解尴尬,将酒瓶和他一碰,示意走一个。 “嘿嘿,我发现阿峰你还真帅,可惜了!”刘成东喝了酒,似乎说话也有些大胆,他权当是尽兴,可在我这里,听到这个男人夸自己帅,虽然公认事实,但亲耳听到还挺开心的,尤其是这个精力旺盛的爷们嘴里说出来的。 随后我们又聊了一些大学里的其他事情,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两人脸上都有些红晕,但两人意识都还清醒,喝过酒的都知道,有一种状态叫我不醉,但很爽。 回去的路上,刘成东走在前面,我就看着他的背影走着。 从他帅气的短发一直到宽阔的后背,再到他修长的腰部,最后直接扫视到他霸气帅气的鞋子上,我突然很想跑过去闻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爷们气息,虽然我也不懂这种气息到底是什么,但就是觉得他身上有种磁场,老是吸引着我。 “对了!”刘成东突然回过头来,我立马将视线转移到别处,“这附近正好有个厕所,去撒个尿吧!”我们走的这里周边没有房子,只有中间有间公厕。 这么说来,我也正好有些尿意,毕竟刚刚喝了那么多酒,“好!”我说道。 刘成东先走了进去,我也随后跟了进去, 厕所里面有些脏,因为是公厕,所以环境超烂,只有一盏5W不到的小黄灯,里面的味道非常臭。 我正掏出鸡巴准备尿,突然刘成东在我背后拍了下我,我正好奇准备问干嘛,一回头看到他掏着半软但依旧粗壮的大黑屌耸拉的站在我跟前,“阿峰,我也想试试身材好的男人是不是真的耐操!” “东哥。。。你。。。”我瞬间脑袋一片空白,那强势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一种霸气的威严,还有他胯下那根巨屌实在是太雄壮威武了,让我两腿发软。 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将我一把推进隔间,用身体直接将门给堵上。 “前天我操女人的时候,你是躲在我床下偷看吧?”刘成东突然问道,这让我更加懵住了,画面回想起自己躲在刘成东床下,贪婪的吸食着他带有鸡巴味道的内裤,用鞋子蹭着自己下贱的鸡巴,两耳听着他操女人的激情肉搏声音。 “既然那么喜欢东哥我操逼,还喜欢老子臭袜,为什么不直接自己跪地上求我给你呢?” 反应过来我不知道说什么,脸上烧红,裤子还脱着,刘成东看到我的鸡巴,嘴角上钩,喝了点酒的他五官更加霸气爷们,“看起来这么帅气的男人,还是我的同班同学,闻着同学的臭袜下贱的射精,你可真够下贱的,不过我还挺想亲眼看看你闻老子袜子陶醉的样子”刘成东一脸猥琐的笑起来靠着我,不知道为何,我却觉得这样的他很男人,“你现在把你衣服裤子都脱了吧,让我看下耐操的男人是什么样子!”他接着好像是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不。。不是。。。我没有。。。”我不知道改如何解释,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我都没想好怎么回答,刘成东立马用他粗壮的男人大手捏了下我硬起来的鸡巴,“你看看你,说你下贱的话一下子就硬了,是不是那晚就想着要是干的是你就好了?” “我。。不。。那晚我只是帮你收拾下。。。”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我知道,我说出来的这些都没有丝毫解释的作用。 确实那天,我非但不只闻了刘成东的内裤,还用舌头舔了他鸡巴留在内裤上的精垢和汗渍,这样赤裸的事实让我自己也觉得自己特别下贱。 “嘿嘿,不用解释,要不是那天女人在那里,老子早就把你也给办了,怎么样?哥哥操女人的声音跟你操萧彬的声音,哪个比较过瘾?”刘成东浓眉上扬,一脸自信。 我回想起刘成东那霸气的爷们味道,还有那骚臭的鸡巴味,简直让我整个身体激动得不行,再看到他肥硕的大屌挂在腿间,一脸自信威严的表情,脸上的那些青春痘正是他雄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的象征,男人的五官,刚毅的轮廓,没有比这更爷们了,突然觉得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来日我这种又帅又身材好的帅哥的,“你。。。”我像是认命却有些期待的低头回答了他的问题,看到他那双又大又帅的鞋子,心里觉得自己更有理由这样被他羞辱操控了。 “我?我什么?既然都那么喜欢老子了,那不赶紧把身上这破衣服给脱了,在老子面前得裸着,这样才能有身份区别,知道么?” “恩。。”我居然得到命令后有些期待的吞咽了口口水,慢慢得反手将自己背心给脱了。 “还有短裤呢?!那废鸡巴有什么好遮的,反正以后在老子这都不能操逼了!” 我没有说话,继续听从这个大男人的命令,将短裤也脱了,将我帅气壮实的肌肉身材给展示了出来,我穿的是一条黑色三角短裤,低腰款的,平时我看起来很正派,但是私底下却对内裤很讲究,我觉得低腰可以将男人下半身穿得很帅气,但在这种肮脏的厕所氛围下展示我的身材,却显得更加色情淫荡,我听到刘成东的绝对命令,突然让自己身体感觉到一种兴奋的感觉,渴望被他强势的指派更多让我难堪的动作。 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一个爷们纯一,从没做过零,却在一个自己同班精力旺盛的直男面前展示自己傲人的肌肉身材,刘成东的大糙手在我肌肉轮廓上摩挲,那种被羞辱和玩弄的触感让我莫名爽的发抖,“尼玛的,真他妈帅,学校里好多美女暗恋的帅哥同学,没想到喜欢给大鸡巴男人虐,你说你是不是骚?”说完,又将手移到我的鸡巴部位,我想用手去遮挡,“操你妈,两只狗蹄子抬起来背到后面抱头!”我便立马将手抬上去,虽然刺激的很想遮挡,但是这种想却只能乖乖抬手送给直男玩弄的快感让我爽的鸡巴水直喷。 “妈的,天天吃的那么好,营养全部都长鸡巴上了,你看看你,被老子玩的鸡巴都要把内裤给撑爆了,还他妈给老子流水,贱东西!” “我。。不知道。。”我无力的颤抖着回复道,那种极度萎缩和羞辱我的话让我觉得特别变态,这种不把我当人看的粗暴言语刺激着我极度变态的性欲,我不知道身体着了什么魔一样,被这个直男训的鸡巴一阵阵往上抬,周围充满骚气的臭味如同春药一样腐蚀着我健康、性感的肌肉身躯。 “哈哈,鸡巴这么爽啊?哼?看来你被男人训的时候挺舒服的嘛,狗屌都硬的可以挂东西了,就是要这样,骚一点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刘成东似乎很了解我身体一样,每说的一句话,都让我全身发软,甘愿无条件的服从,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很强烈的服从满足,这个屌大黝黑的男人变得无比爷们。 “喜欢老子这样训你么?”刘成东一脸屌样的看着我,点了跟烟,一口烟吹在我的帅脸上,我腿一软,在他面前一把跪下。 “哟呵?这是几个意思啊?这他妈地上臭不拉几的不怕脏了你这么干净的身体啊?”刘成东高大的身躯俯视地撇了下我。 “我不知道。。。就是觉得您特别爷们,想。。想给你下跪。。。”我回想起那天萧彬给他下跪,是不是也发现了刘成东这个霸气爷们的男人气质,作为帅哥的我们,这么极度需要被男人注意的完美的我们,遇到了生命中的主人,自然就想臣服于他们胯下吧。 “嘿嘿,这么乖,想老子怎么赏你?”刘成东又吐了口烟在我头上,惬意地说道。 “想。。。想。。。”那个字我说不出口,我内心很想闻他臭脚,他那双又大又性感的大脚让我鸡巴水止不住的流,喜欢打篮球爱运动的痞子体育生的脚,就是我们这些又帅又有肌肉的男人们最爱的东西。 “是不是想要闻这个?”刘成东看到我盯着他的脚,故意将鞋子摆了摆,修长的小腿上面浓密的性感黑毛,脚踝处那利落赶紧的转折轮廓消失在白色运动袜内,实在是太帅了。 “恩!”我咽了口口水,兴奋的点头应道。 “呵呵,老子脚每天上班太累,打完球基本不怎么洗袜子的脚你也要闻么?我好像记得你以前是我们班最讲究的人吧?好多女人都说你又爱卫生又有品位,没想到天生他娘的喜欢臭袜子?说,是不是想要闻?” “啊。。我。。。我。。”我实在说不出口这么下贱的话,但他的那种羞辱我的话又明明弄得我超级兴奋。 “恩?”刘成东玩味的看着我,又将帅气的篮球鞋挪了挪,那又大只又帅气的脚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的鸡巴水又流了几股。 “是!我想要闻!”我索性放开说道,豁出去了,那双男人大脚实在是太诱人了。 “操!贱男人!”突然刘成东一个巴掌在我脸上,“你他妈什么时候开始想老子臭脚的?!” “就。。就上次!”我说出来的时候全身燥热,看着那双散发着男人气息的运动鞋,我也很惊讶自己的身体反应,居然被他打了一巴掌却更加的来了感觉,刘成东没有迟疑,将那双大脚直接抬起来放到我帅气的脸上,“想闻的话先给老子舔鞋底,妈的!”洗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往墙上撵灭,霸气的命令道。 我看到他的鞋底踩着厕所脏臭的污渍,有些迟疑,谁知道又迎来两个巴掌,“妈逼的,看来是不先给你点甜头骚不起来了!”说完,放下脚,脱了鞋子,直接把穿着袜子的脚板重新放到我面前。 隔着白色棉袜透着他特有的汗臭脚味儿,我甚至没开始吸,那股刺鼻苦涩的熟悉味道比之前强烈100多倍一般直冲我的大脑深处,整个身体都又回到了之前贾冰将他臭袜放到我鼻子上的感觉,我的鸡巴硬的快要爆炸,迅速充血,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扭动,鼻子贪婪的猛烈呼吸,那股成熟的麋香和男性荷尔蒙爆棚的臭汗气息混合在一起,侵占我的肌肉身躯。 我想之所以如此迷恋男人的脚味,是因为男人运动的气息在这里最浓烈吧,尤其是体育生的脚,在运动场上散发的荷尔蒙全部集中在这里,没有流失,才酝酿成为如此催人情动的味道。 我抬头看着刘成东俊朗粗狂的眉眼,那拽拽的样子特爷们,“味足么?骚逼!这可怜的表情真他妈欠虐!”他抬着脚霸气的在我帅气的脸上释放他男人的臭脚味,让我干净爽朗的帅脸任由他肮脏的臭脚羞辱,我在他的脚底感到一阵阵的大脑发麻,一种奇异的被征服感涌上心头,我突然想被这个操了我男友的男人调教,想试试被他占有,被他操,吃他的精液,还有那样的脸那样的嘴里的唾液… 想到这里我爽的龟头前的马眼又开始流水,于是我开始主动起来,陶醉的闻着这让我大脑发麻的气味,感受着刘成东脚底的湿热在我脸上的按压,“可以啊骚逼,这么快进入状态了,不错,说,这么骚是不是想让爷爷用老子鸡巴捅你个骚逼?” “恩。。。是的。。。是的。。。”我听到这样的话好兴奋,终于可以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内心所需,在一个霸气的男人面前尽情释放真实的自己,终于可以有如此爷们的男人来玩我完美的肌肉身材!! “操你妈的,狗鸡巴硬的,他妈没被人这样玩过么?骚逼!” “没。。从来没有,我对别人都没这感觉?” “什么感觉?” “特别爷们的感觉。。。。而且对我也够狠!” “操!老子就知道你喜欢这个,麻痹的长这么帅都他妈被老子这样的男人干!给你他妈一双袜子都能射!操!”刘成东说着用脚拍了拍我的脸。 “是,我下贱,就是喜欢你这样对我。” “我?我是谁?” “爸爸!” “骚逼,老子袜子什么感觉?臭么?” “给爸爸这样的男人舔脚。。才能帮我消除欲望。。怎么会臭呢?” “那就是香咯?你他妈贱不贱?老子臭袜自己都受不了,还他妈说不臭,你他妈就是个骚逼!长根鸡巴没用的骚逼!”说完,刘成东将脚移到我鸡巴上一踩,“妈蛋,鸡巴这么大,就是看起来软趴趴的,是不是老子说对了?鸡巴能看不能用?!” “是的。。。我。。。鸡巴大。。。但是。。。不会热别硬。。。。只有。。。在你面前。。。才能这么硬。。。。”我羞涩的说道,终于能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而且是彻底摧垮自己自尊心来获得男人开心的话语,这样的话,让我鸡巴在刘成东的脚上又流了几股骚水。 “妈的!这狗鸡巴不老实,操!”刘成东挑挑眉,把脚放下去,凑近我,“骚逼,现在老子给你消除性欲,但老子得要看你多骚!” “啊。。。怎么骚?。。。”我他妈压根不会,之前从没想过我会这样,但是很快我变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因为看到他爷们的俊脸,我就能依照自己真实的内心来说,于是我撅着屁股,“请爸爸给骚儿子配种,我想被爸爸操!想和爸爸交合。。。。” “妈的!”刘成东将口水吐在我脸上,“你他妈也配老子给你配种?他妈最多只能喝老子口水!” 不知道怎么回事,刘成东越是这样,我越觉得自己下贱,连他赏赐的口水都像是很宝贵的液体,那充满了烟味的口水的味道让我全身颤抖,“麻痹的张开嘴!”我还没来的及品味,立马又张开嘴,刘成东又立马吐了一口唾沫到我嘴里让我吃下去,看我吞了下去,“舌头,伸出来!”我伸出舌头,以为他要吐我舌头上,像一只狗一样听话,可是他却故意吐了一口到我脸上,把脚抬起来踩在上面把口水抹匀。 “妈的,贱东西,爷爷就一次性喂饱你!”突然他脱下了裤子,把鸡巴掏出来,已经半硬,又黑又骚,如此近距离的看这根大鸡巴,满是骚味并热腾腾的摆在我眼前,我继续张开嘴,正准备舔,但是出其不意,一股尿就冲着我的脸喷出来。 我只要跪回去默默的接受着这个霸气直男同学的尿澡,被征服的感觉让我爽的发抖,“爸爸…好爽”我主动躺在地上,求他用脚玩我,好想让他在把我彻底的征服,想被调教出的最骚最贱的样子让这个爷们男人看到。 这时,听到门外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我立马闭嘴不说话,生怕被人听到,但刘成东有力的尿液还是冲刷在我身体上,外面有人,而我却在地上任由男人的尿液冲刷自己身体,这种极度变态的体验让我有些害怕但是又很兴奋,想到有可能被别人发现里面有一个如此帅气的肌肉男正在被一个长相平平但特别痞气的男人用尿调教的样子,性欲让我无法拒绝,甚至想要更多变态的玩法。 刘成东故意将鸡巴对着我的嘴巴,往我脸上冲刷着,因为怕被发现,我只能忍住声响,被迫默默承受他恶作剧般的玩弄羞辱,但我鸡巴却更加硬了。 好不容易等到那人脚步声离开,我才发出一声被羞辱的呻吟。 “操你妈的!都他妈做老子狗了,还怕人知道?”刘成东挤出最后几滴尿液,甩在我帅气的脸上。 “不是。。。我是怕被发现。。。发现我这么贱。。。” “不是更好么?骚狗就是任操的,是个男人都能操你,这他妈才是最听话的骚逼!” “是。。。是的。。。”我看到他那蔑视的帅脸,觉得他说什么都是理所当然,我确实就是一条骚狗,只要他让我做的事,我都会做,他就是我的主。 “老实告诉老子,刚刚爽么?”听完把脚踩上了我硬到不行的鸡巴,隔着袜子鸡巴感受到刘成东脚底的力度,我爽的配合着他的脚挺起我的垮,好让我的鸡巴能完全被他踩着。 “爽。。。”我的鸡巴又翘了翘,身体很诚实的告诉了他。 刘成东又点了跟烟,近距离看了看我从尿湿的头发到脚趾都拍了一遍,接着走近一步把脚踩在我胸口,包着脚趾的袜尖抵在我下巴上,又开口问:“是老子尿让你爽,还是刚刚有人怕他知道你那么骚才爽?” “不知道,觉得刚刚很刺激,生怕被其他男人看到我这么骚,会和爸爸一样想用尿淋我,用鸡巴操我,怕被那么多人知道我那么欠操。” “那意思是老子尿不好吃咯?”刘成东故意刁难道。 “怎么会。。。爸爸很有男人味,撒尿的样子也特别帅,特别霸气,我能给爸爸接尿,觉得特别幸福。” “操,好他妈变态哦,没想到咱们班最帅的同学喜欢给别人舔脚,而且是想给我这种人舔,不单是舔,还喜欢被其他男人操!” “看到爸爸的身体和下面我就兴奋得勃起了,爸爸的五官特别有男人味...脸上的痘痘都是雄性的象征,我好崇拜宏爸爸...想被爸爸踩在脚底,求爸爸让我舔脚...平时在学校都觉得我帅,但是,但是我却只想在爸爸的脚下服侍爸爸...” 我说的这些连我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但就是喜欢这种堕落的快感里,最好永远都不要出来,我此时只想让心中的淫魔彻底释放,我越来越淫贱,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着刘成东又湿又骚的袜尖,一遍含糊的说着“我超级喜欢爸爸的身体,喜欢爸爸的人..” “妈的,女人都没那么贱!操!”刘成东用脚趾压住我的舌头,“用你最骚的样子把老子袜子上的尿都吸干净。” “好。。”说着我抱着刘成东的脚用舌头和嘴唇大口的亲吻吮吸着,用嘴一遍遍的感受着严一宏袜子包裹着的脚的形状,牙齿和舌头榨出骚臭的尿和汗,像很久没喝水的人一样贪婪地咽下去里。 “真乖!妈的,老子都快要被你们这些骚男人搞得只想操男人了,这个贱样!” 舔的期间我看到刘成东些许痘痘但依旧爷们刚毅的脸,我感到身心都极度堕落的强烈快感,任谁都不会想到我会这样在刘成东脚下骚成这样。 “以后老子把你男人也弄来,一起服侍老子!操,真他妈爽!”刘成东爽的浓眉上扬,爷们的脸蛋显得极度享受,如果有人在旁边看到,就是一个身材性感的帅哥全身脱光都是尿液,硬着的鸡巴龟头上马眼流着水,爷们霸气的脚控制着完美身体的欲望,让他臣服于男人的身体之下,迷蒙的睁眼之间眼神透漏着崇拜感,好像把身体都交给了眼前男人掌控,这强烈的伦理冲击和刺激,看着刘成东高高在上的爷们俊脸色情下流的笑着,脸上紧贴着他的骚湿的袜子,我感到鸡巴一阵的湿热,大脑强烈的眩晕,我竟然在没有任何性行为的情况下喷了两股浓精。 “身体这么极品,还没开操就射了!”刘成东蔑视的眼神看着我,他那庞大强壮的身躯依旧很霸气,在他面前,我简直是低贱到了骨子里,虽然如此帅气优秀的我,但在他面前就是如此的卑微。 “不过这么会享用男人的味道就能射,说明你还挺有潜力的,可以好好开发!”紧接着,刘成东将我双脚抬起,把他臭袜穿到了我脚上,“这双袜子算是给你奖励,这么骚就应该多感染点老子爷们味道,最好天天穿着,这样也好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谁!”那张痞气十足的男人脸庞又转向我,拍了拍我的脸蛋,“该说什么?我的帅哥同学~!” “。。我不知道。。。”我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太爷们了,很有杀伤力。 “说谢谢主人啊,骚逼狗儿子!” “恩。。。谢谢主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完这句话,还有加上脚上有些发黄散发着体育生臭脚味道的棉质袜子触感,让我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刘成东养的一条狗一样,虽然射了精欲望撤销了一大半,但身体里似乎仍旧有股他霸气的爷们骚气在我身体里乱窜,脚下被他温热棉袜所包裹,鸡巴又吐了几股骚水。 “嘿,真可爱!”刘成东将自己鸡巴塞了进裤子里,那隔着裤子的一大包仍旧很明显,犀利的眼神扫视了下完美身材的我,轻轻笑道,“今天就放过你,不过哪天老子心情不好了,随时你都要撅着屁股给老子操,懂么?” 听到自己被刘成东当做玩具一样使用,我居然鸡巴还微微一颤,激动不已,痴痴的点了点头,他妈的居然有些期待。 刘成东整理了下自己着装,直接光着脚丫子套进他运动鞋里消失在昏暗的厕所走廊里,而我也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一身骚臭的往回跑了回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就是重回洗浴间,脱了衣服,将水往自己身上冲。 脑袋仍旧有些混混沉沉,既使事情发生不久,我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居然被刘成东给当狗一样的玩了。 嘴里一股咸涩的苦味,刚刚鸡巴射的精很彻底,所以现在鸡巴也有些疲软,在这个猛男的注视下,我居然不用手也能让自己达到高潮,然后又看了看脱在衣架上刘成东的那双发黄的运动短袜,刘成东那低沉霸气的嗓音又回荡在自己耳边,“这么骚就应该多感染点老子爷们味道,最好天天穿着,这样也好明白自己的主人是谁!”听到这里,我仿佛也在提醒自己刚刚下贱的瘙痒,全世界都只剩下刘成东那个男人在操控我,而我就是他的一条骚狗。 洗完澡,擦干身体,我居然在离开浴室的时候又鬼使神差的将这个猛男运动短袜给穿在了脚上,来到洗脸台,看到镜子里阳光帅气的自己,那留有几滴水花在饱满的胸肌上如此诱人,最惹人羡慕的还要是胸肌下的八块腹肌,胯下一包也饱满壮观,只可惜粗壮大腿下面的结实双腿却穿着一双发黄散发着恶臭的短袜,这股流氓一样的直男汗味和臭脚味让我老是觉得刘成东的气息无处不在,干净的脚底时刻摩擦着棉质发硬的袜子,感受着汗渍干结后的半硬触感,很奇怪,胯下鸡巴又开始发胀了起来。 这时刘成东的门打开了,他正好过来上厕所,“还挺听话的!”他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运动裤,但胯下一包的鸡巴形状轮廓隐约可见。 我立马扭头就往自己房间走去,但是要和他擦肩而过,所以走过去的时候我是红着脸,鸡巴半硬的撑着内裤经过他的,刚路过的时候,我都能想象到他那张邪恶的痞子脸发出的坏笑的表情,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色眯眯的目光正扫视着我的身体,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低着头正好看到他那又粗又男人的脚毛特别爷们,还有他身上那股迷死人的直男爷们烟草气息让我鸡巴水止不住往外冒。 但我还是冲回了自己房间,实在是太丢脸了。 关上门后,看了看仍旧熟睡的萧彬,那清秀帅气的面庞仍旧那么帅气迷人,对不起萧彬。。。我也要跟你道歉,我也沦陷出卖了肉体而背叛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在性欲和感情面前,我现在也能理解你做出的选择了,希望我和你一样,都要清楚爱的人是谁就好了。 因为刚刚体力消耗实在太厉害了,我倒在床上就很快入睡。 睡梦中,梦到刘成东和萧彬一起出国结婚了,而我却被抛弃在这间房里,真的是很荒谬的梦,但处于梦中的我却仍旧全身心投入,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整个梦都很压抑,最后睁开眼的时候,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时间已经是上午9点多了。 发现男友萧彬已经去了学校,今天好像他也有课程,不过让我觉得意外的是,他今天居然没有叫我起床,平时都会在我怀里像个小猫一样求安抚,因为萧彬是有起床气的,但凡是起早了点都会比较矫情,这并不影响他平日里爽朗阳光的气质,这次出乎我的意料,让我多少有些担心,是不是我们两的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 记得有人说过,如果自己的身体出轨,那么只要是在别的男人胯下承欢,多少也会跟随心理有些对那个操他的人产生感情,尤其是女人和小零,试想下,那个霸占自己身体的男人,在身体里射精和肆意冲刺,让自己饥渴的身体得到浇灌和充实,没有人能不动心的,尤其是那活又大又持久,想到这里,让我不禁又想到了刘成东,不禁鸡巴一硬,操,这人身影根本离不开自己了,老是会想到他。 那双犀利明亮的眼睛,还有那张痞气的爷们脸,挺着那根威武雄壮的大黑肉屌在我眼前嚣张的晃着,我干净而又洁白的牙齿居然含着他的臭袜,被他淋尿和羞辱着,这居然能让我射的如此彻底美妙。 想到袜子,我立马揭开被窝,那双浓烈脚臭的骚气袜子瞬间出现在我眼前,穿了一晚上,已经开始有些适应了,还好萧彬没有发现我穿着刘成东的臭袜和他睡了一晚,想到自己帅气的身体时刻被这种直男的脚臭味道熏陶着,我的鸡巴水不断地往内裤上浸透出一道道湿痕。 没想到平日里不爱打扮,对生活也没多大追求的很普通的男人,让我痴迷到这个地步,连自己的男友都对我感情疏远了,我他妈还有空想别的男人。 我一个翻身起来,将脚套进拖鞋里,也没穿外衣,就往客厅走去,居然有点希望看到刘成东在家里,但看到他的房门紧闭,是不是还在睡觉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挺想他立马出来刚好看到我穿着他的臭袜,全身上下直有一条内裤和袜子包裹着我结实俊美的年轻肉体,在他淫荡下流的视线里欣赏我的肌肉身躯,告诉他我有多么渴望被他能再霸气的玩一次,每次他看我身体露出欣赏的眼神,我他妈居然会觉得有些兴奋,当然,这些只是我目前的想像,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很在乎自尊心的,要真来了,我也会立马躲开的。 不知道他昨天晚上说的哪天心情不好就拿我撒气是什么时候,居然有些希望那天快点到,可现在刘成东的门却紧紧关闭着,我总不能下贱到自己开门进去吧。。。。 我还是穿上了衣服,看了会电视,时间过去了半小时,发现他房间还是没动静,再看看门口的鞋子,那双运动鞋不在了,估计是不在家了。 但他房间的门却像是充满了魔力一样老是吸引着我,就算没在家,我总能问道一些他的气息吧,我苦笑道,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一帅气爷们,居然靠一个运动男人的臭袜和房间的爷们味道来维持日常活动了,刚给自己鼓足了劲,门这会开了,我却愣在了沙发旁。 刘成东穿了条5分红色运动短裤,上衣就一件宽松灰色背心,大喊淋漓的冲了进来,看来是刚刚跑完步,这种男人的汗腺发达,精力也旺盛,一进门,我都能感觉到一股很浓的雄性味道霸占房间,让我原本激动的鸡巴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但刘成东随意打量了下我,满意一笑,却没有了更多的继续,将他那双大号运动鞋往鞋架一扔,那双带着浓烈刺鼻的脚臭袜子套进鞋子里,两只性感帅气的大脚丫子穿了一双拖鞋,看也没看我,我他妈却傻逼一样站着等着他说话。 可他却当我是空气一样,朝自己房间走去。 “还他妈傻站着干嘛?用嘴把老子鞋袜叼进来!”丢下了这么一句。 不知道有多少人和我一样,在乎自己的尊严在乎的要死,而且对生活绝不妥协的精英型男,可真听到这么一句,那内心激动的心情和顺速加速流动的血液让自己从没有过的刺激和满足,好像他的命令是那么的理所当然,而我的服从是那么的义无反顾。 我挺着激动的鸡巴,看着那双亮皮运动鞋还有一双发黄冒着湿气的运动灰色袜子挂在上面,吞咽了口口水,痴迷地跪了下来,将头压低凑近这双充斥着男人荷尔蒙臭味的鞋子,我都感觉到自己呼吸颤抖着,但当那股恶臭味道越来愈浓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这不能用臭来形容。 换做以前,我肯定觉得这是虐待,但是现在,我居然凑近这痞子男人的大臭脚运动鞋还用鼻子用力呼吸,那股咸湿苦臭的汗脚味道瞬间占据我整个大脑和身体,这股味道窜进我整个身躯,洗礼我整个帅气的身材,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这种臭脚味道只有像刘成东这样的痞子男人才能酝酿出来的臭味,光是问到他脚下爷们的臭味,就能让我想到他打球运动时候的勇猛和霸气,那浓眉狼眼,那高挺的喉结,那精悍有力的腹肌,还有那浓密爷们的腿毛,都让我深深迷恋。 因为今天他刚刚运动完,所以袜子比昨天还苦臭很多倍,说实话,不是这两天的转变,我如果要这么近距离问道这股味道真的会窒息而死,可是,现在我觉得这股味道就如同春药一样让我大脑慢慢失去理智,感觉到自己就是他圈养的一条狗。 而我这个肌肉发达,颜值帅气的男人,就是他随意指挥和玩弄的骚狗。 “只能用嘴!”我尝试用嘴叼着鞋子,但两双很大的鞋子用嘴根本不可能,刚准备用手,就听到刘成东的命令。 原来他一直在门口看我,我看到他色情的笑容看着我,我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好下贱,居然跪在他的一双臭鞋前,还撅着屁股,无比激动的看着那双臭袜和鞋子。 这个男人的目光虽然让我羞愧,我也知道很下贱,但是他的色情眼神里也充满了赞赏,好像我这样做他很满意,这让我更加有了想做好来获得他表扬的冲动。 我居然将嘴巴将鞋子的舌尖给咬住,鼻子就被迫埋入臭袜里面,那让人窒息的运动臭味让我血脉喷张,我整个人都像是吸入了大量RUSH一样,脑袋嗡嗡闪着白光,只觉得这样的自己特别亢奋。 “进来吧,帅哥!”我爬到刘成东脚边,但他却也没表扬我,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将门打开,先走了进去,“喜欢我的味道么?” “恩。。。”我叼着鞋子,点了点头,鸡巴硬的不行。 “那以后做条每天盼着被男人臭熏的狗,好么?”刘成东点了根烟,对着我俊脸吐了一口烟雾,那结实的身躯和刚毅爷们的立体五官,让我继续痴痴的点了点头。 “那现在告诉我,狗要不要穿衣服?”刘成东嘴角上扬,浓眉俊眼间展露出挑逗的神情。 我立马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是要我将衣服全部脱了。 我也没犹豫,只觉得身体被这样指挥和玩弄是一种平时都得不到的变态快感,我将自己衣服和裤子全部脱了,全身只剩一条内裤和刘成东的袜子穿在自己双脚,我那精悍虎躯的肌肉身材在他痞痞的眼皮子底下几乎全裸。 “我看看,昨晚太黑,都没仔细看你身材,嘿嘿!”刘成东好奇一样的盯着我身体看,当视线停留在我胯间的时候,我有些不好意思,想用手去遮挡,却被他用脚踹开,“狗鸡巴硬这么厉害,还挡什么挡?骚狗就该让老子知道有多骚,知道么?两爪子给爷爷放后面!!” 刚将手放到后面,刘成东就拿粗糙的手用力捏了下我挺立的黑褐色奶头,弄得张开嘴低声喘息,鸡巴位置的内裤水滋滋的冒出了一股粘稠液体。 看到我兴奋的模样,他松开了对我乳头的折磨,手探进内裤里一阵乱捏,粗糙的手指扫过我的龟头,再拿出手来时粗壮的手指间满是黏液“流了这么多水,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骚!”说着将手指塞进了我的嘴里,“把你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而我居然鬼使神差顺从地仔细舔着,在刘成东得意的注视下我舔得格外卖力,弄得我马眼里又冒出了更多的淫水。 “舔得不错,嘿嘿,给你玩点刺激的!”刘成东说着从床底下一个背包里拿出个东西,直到摆在我眼前我才发现是个小巧的略带曲线的跳蛋,刘成东举到我的的眼前晃了晃,“直到这是什么么?”,也没看我一眼,又拿出一管润滑剂倒在了顶端,涂抹均匀。 我肯定直到这是什么,但也就从GV里看到过,没想到如此色情的工具会用在自己身上,我怎么也没想到身材帅气的肌肉身躯会要用这些变态的东西来玩弄,我看着刘成功的动作,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估计你屁眼紧,得抹多点润滑油!”弄完后拍了一下我的臀部,“站起来,转过身去,屁眼露出来!”我连忙起来双手撑着墙根撅着屁股,感到短裤被刘成东扯下,后穴暴露在空气里,努力放松自己的括约肌。 肛塞并不困难地就滑了进去,卡进在了直肠的生理弯曲里,前端恰好顶着我的前列腺上,感到鸡巴深处一阵酸麻。 “操,真他娘的诱人!”刘成东弄了好一会,将我的短裤提好,又故意冲着我后穴的位置大力拍了两下,我只觉得鸡巴里憋得难受。“我记得大学那会你在我们班上做俯卧撑挺牛的,不知道现在水平怎么样?” “平时也还有练!”我烧红着脸低沉的回答道。 “爷爷不是问你这个!”刘成东嘴角露出一丝坏笑,“既然平时有练那就练给我看,让爷爷知道这么帅气的腹肌是怎么练出来的!” “好!”听到刘成东喜欢看我做俯卧撑,我哪敢怠慢,立马标准姿势得在冰凉的地板上撑好,刘成东房间的地板不是很干净,甚至用脏来形容,地上有些灰尘,房间直男脚臭袜子到处都有,这种猛烈的男人味道让我光溜溜的肌肉身材显得更加色情和亢奋。 “啊。。。”当我做到第十个时候,就发现菊花里的小玩意随着我的上下起伏在体内一震一震的,弄得下身又酥又麻,四肢一软差点整个身体都要贴到地面上,但我回头看了看刘成东,见他那高大帅气的矫健身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似乎想让我表现得更卖力点,我也不想他失望,绷紧着浑身腱子肉,稳了稳气息继续做了起来。 但跳蛋震动似乎并没有停止,下身不断传来些微酥麻的感觉,但体内的跳蛋似乎适应了肌肉的位置不再感觉突兀,但我这样做的难度简直是平时做的三倍不止。 为了保持我完美的肌肉身材,以前没事就在家里这样运动,每次做的次数和组数都丝毫不费任何力气,而我此刻不但要绷紧着结实的肌肉,还要平稳住发情急促的喘息,同样的姿势和个数,但周身环绕着越来越明显的骚臭味时刻提醒我现在举动是多么下贱,而内心的兴奋和期待又让我觉得今天的锻炼显得特别有意义。 我一遍遍的没有停歇的做,到了第5组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全身紧致的肌肉都被汗液包裹着,一滴滴地往下滴,可刘成东丝毫没有让我停下来的意思,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我窘迫的好戏。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整个虎躯覆盖下的地板都是汗水,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只能绷住肌肉不让身体垮下去,而屁眼里的跳蛋还在嗡嗡地侵蚀我的身体,让我鸡巴又硬又酥。 “好了,停下来吧!”刘成东终于叫停了,“现在休息会,没叫你站起来,记得狗休息是趴着的!”我听到后,整个身体像是解脱了一样,胸肌、腹肌、胯下硬挺的鸡巴全部帖住地板,也不管地板多脏,将自己完美年轻的肉体和地下汗水还有灰尘融在一起,我都感觉到自己不是一个人,怎么还会去讲究那些,有的只是刘成东给我的奖励和命令,我完全沉浸在这痞男霸气的指挥和虐待之中。 “累不累?”刘成东突然温柔的低沉嗓音对我说道。 因为刚刚做完剧烈运动,还没休息够,呼吸太喘地没法说话,我连忙点了点头。 “做这么幸苦下面倒是挺精神的嘛!”刘成东看到我满头大汗,但胯下去鼓鼓囊囊的,一脸坏笑的说道。 而我却一言不发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脚。 “狗东西!”他冷哼一声,一把推在我健硕强健的胸前,我直接瘫倒在了身后的一堆脏衣服上,修长的四肢大张着。 刘成东看着瘫倒在地的我,直接光着大脚丫子就往我的胯间踩去。虽然他之前在客厅就脱了袜子,但光着的叫仍旧有一股浓浓的酸臭味,这种男人味十足的雄性气息实在是太强大,我的鼻子一闻就骚劲上来了,只感觉到一只温热的痞子大臭脚不断地蹂躏着他酸麻已久的鸡巴,下身的柱体迅速地涨大变硬,快感一阵一阵地袭来,大脑一片空白的我就随着快感“啊。。。。啊。。。。”的浪叫着。 刘成东看着脚下的我,一个如此健硕五官精致的帅哥被玩成这个骚样,“俯卧撑都他妈的做不动了鸡巴倒还能那么硬,你说你是不是个骚浪贱货!”骂完后收回了脚,蹲下身扒下了我遮羞的内裤,粗大的鸡巴猛地弹了出来,马眼还在不断地往外冒水,“操他妈,这不很精神么?老子还以为你想被男人操是硬不起来呢!!!” 其实我也不知道,平时都没这么硬的,主要是。。。主要是刘成东这个男人太爷们了,他的呼吸、他的一瞥一笑都牵动着我身体的反应,我被这么个满身匪气的痞子男人彻底征服了,哪怕就是当一条狗,也能让我感到很幸福。 刘成东从口袋了掏出一条细麻绳,先是把我卵蛋捏在一起,在阴囊上部细细捆好,然后又在鸡巴根部缠了一圈一圈,这样,我的鸡巴蛋子就被麻绳勒得圆鼓鼓的,而鸡巴更加硬了,感觉实在是淫荡极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鸡巴被这么变态的绑着能有这么色情的体验。 我就像一个畜生一样,被刘成东随意玩弄调教,他要绑我我非但没有想拒绝,还渴望他能更加变态的做一些让我觉得难堪羞耻的事情,我强大的男人自尊在他面前被摧毁得粉碎,可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难受,反而是更加沦陷,更加淫荡,我那硬挺的鸡巴黑屌还在不停的冒着骚水,这显示着我有多色情。 虽然鸡巴被绑,自己不能随意摇晃鸡巴而获得接触上的快感,但刚刚的玩弄让我鸡巴一直处在接近射精感觉的边缘,又硬又涨,只希望刘成东的脚再踩几下,却不好意思开口。 “哈哈!”刘成东看着我期待的眼神,鄙夷地骂了句,“骚货的狗鸡巴这么欠踩,得玩多点花样啊,不然都满足不了这么极品的身体,哈哈!!” “起来吧!”正当我觉得还想拥有更多时,刘成东突然命令道,我也只能服从他站起来。 “把内裤穿上!”刘成东邪恶的笑道,我将内裤又穿好,但没想到发现细线一端连着自己的鸡巴,一端被刘成东握在手里,不仔细看根本意识不到我这阳光爷们的男人鸡巴被这样一个流氓痞子牵着。 “啊!”刘成东一扯,加上后面跳蛋突然剧烈震动,我整个人又开始酥麻起来。 “嘿嘿,等会穿好运动裤,把这个绳子放口袋里,要是发现你他妈把绳子解开了,老子他娘的把你鸡巴给割了!”刘成东一遍将绳子给我,手里拿着跳蛋遥控,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有根绳子从我内裤里,而这根绳子,就绑着我激动硬的发胀的鸡巴。 刘成东看我满脸胀的通红,又将跳蛋关上,我这才平缓了下,“还他妈不赶紧滚回去!?” 我看到刘成东一脸爷们严肃的脸,被他的命令弄得不知所措,原本想要求更多让我射精的话语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塞了回去,就算被这样虐玩也觉得心甘情愿,我转身就离开了刘成东的房间。 离开的时候还听到刘成东在给一个人打电话,我将衣服提到客厅,将衣服穿好,偶尔能听刘成东的声音提到“骚货”“贱狗”这样的字眼,穿衣服的时候那绳子还扯动碰到鸡巴,又硬邦邦的流出了好几股骚水,不知怎么的,经过刘成东的调教和玩弄,我居然对于今后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期待。 整个下午,鸡巴都是硬邦邦的,每次一想到自己屁眼里还夹了个东西,鸡巴还被色情的绑着,就流水不止。 晚上萧彬回来,他今天穿的比较正式,一套商务黑色西装,虽然萧彬是零,但是他身材绝对撑衣服,短寸阳光的短发,精致的五官,再搭上这套修身的西装,很有商务范,按照平时上班都是穿得比较运动的,怎么今天穿这么正式? 萧彬一回来看上去也比较疲惫,我两简单抱了下后他却将我推开。 “怎么了?这些天都对我这么冷淡,抱下还不给了?”我故意假装生气道。 “阿峰,最近实在是累,让我休息下。”很明显萧彬不是很想跟我说话。 看他这样,我也没继续多问了,或许工作真的是太累了吧。 “两位帅哥!晚上一起吃个晚饭呗!”我们房门没关,不知什么时候刘成东倚靠在门边,一脸堆笑的朝我们说道,我刚一接触到他那张脸,就不自觉的脸红了,我看到萧彬也同样如此,看来两人都内心有愧。 “我。。我不去了,上班太累,你们去吧!”不等我说话,萧彬立马说道,也没看刘成东,像是很怕和他四目相对。 “这样啊?看来教学生也挺累的呢!”刘成东说完后,我突然感觉到屁眼内那颗跳蛋猛烈震动,异样的酥麻让我差点叫出声来,在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刘成东,他一脸坏笑朝我扬了扬眉,手假装握着拳头,其实就是他在操控遥控开关。 “怎么了?阿峰,看你脸色不大好哦~!”刘成东这个流氓故意朝我笑了笑,我深深呼了一口气,跳蛋似乎要从我屁眼里跳出来一样,让我不得不夹紧屁股肌肉,收缩括约肌,可越是这样,跳蛋似乎越是嚣张,在我后穴深处紧紧挨住前列腺,让我鸡巴不停的流出液体。 “没。。没什么。。。”我额头冒着汗,假装没事。 “要难受就别去了!”萧彬看了看我,顿时又变得深情起来,这让我多少得到了些男友的关注,那种关切的眼神又重新回来,只是我的身体正被另外一个男人无情的虐弄着。 我怕被男友发现,因为跳蛋的声音也有些响动,现在是因为家里窗户开着,屋外车流和人潮的声音掩盖了而已,要是房间安静,肯定会知道的,“没事,我有些饿了,那我先和刘成东去吃饭了,你先休息下!”赶紧起身,朝刘成东这个痞子男方向走去。 “刘成东!”我来到客厅后,那跳蛋才停止,刚松一口气,就听到男友叫了刘成东的名字,“你和阿峰是同学!不管怎样都要尊重对方!”我看到萧彬顿了好久,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话来提醒刘成东。 “嘿嘿,我们是同学肯定要多照顾他了,小彬你上班那么辛苦,就先多休息会,说不定以后更累呢!”刘成东说这话细思极恐,我老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但碍于刘成东淫威,我只能由着他摆布,毕竟今天他还没让我射,所以我更多的还是期待和他出去的事情,也好,没有萧彬在场,我也不会有愧疚感。 “我们去哪?”下到一楼,我好奇的问道。 “小骚货着急着被操了么?看你前面好诱人呢!”我顺着刘成东眼神方向往下看,天,自己裆部已经有一团湿痕,还好裤子比较深色,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如此淫荡的一幕。 我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是觉得说什么也解释不了身体的状况,因为确实很想被他玩弄。 “嘿嘿,还害羞起来了,把放在口袋里的绳子给我!”听到他要扯我连着绑着鸡巴的绳子,而且是在人来车往的街上,我内心一颤,鸡巴又硬胀开来,一个阳光帅气的186帅哥,气质不凡,却被这么个痞子男人用绳子绑着鸡巴还牵着在外头溜,屁眼里塞着跳蛋,还渴望着男人玩弄,真是够淫荡的,但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刺激,从小到大,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我撇着头,不敢看他,将绳子递给他,“真听话,你看看,那些走过去的美女都会偷偷瞄你呢?又帅身材又好,很多人都忍不住偷看几眼吧?”又将绳子扯了扯,弄得我鸡巴淫水连着绳子收紧一股股的压榨出来,“可谁知道,这么鲜美的肌肉帅哥,喜欢这样玩,哈哈!!!” 我虽然被羞辱着脸上有些不堪的愤怒,但我知道自己内心也爽死了,“那现在我们去哪?”憋了半天,弱弱问道。 “嘿嘿,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跟着我就好了!”说完,走在我前头,我看着他痞气的背影,看样子今晚的活动才刚刚开始,直到刘成东用力扯了下我鸡巴,我才开始激动的往前跟随着他。 我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被虐这种倾向,有尝试过去分析,有可能是很在乎自己帅气的外表,希望更多人肯定自己,有可能是对方强大的男性魅力吸引着自己,又有可能是这种被无情的玩弄觉得很刺激,虽然不知道自己属于哪类,但就是凭着身体觉得很爽,内心也特别觉得刘成东很爷们就是了。 说实话他那张国字脸确实不是帅的,甚至脸上的豆豆还让他的皮肤不细腻,根本和我喜欢的帅哥颜值有很大差别,却让我有如此强烈的服从欲望。 我不得不佩服刘成东实在太会玩了,完全掌握了我身体的敏感点,我的性欲稍有放松,屁眼里的跳蛋又会嗡嗡捣弄,如果不是走在人来车往的大街上,我估计早就受不了跪在刘成东面前求他操我了。 而且我身体的舒爽不单单是后面,鸡巴也硬得难受,他每次一扯,我鸡巴都会激动的颤抖和吐骚水,我看到好多路过的女孩都在偷瞄我帅气的面孔,我身材又高大又结实,估计他们也在意淫我的身体吧,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被这么一个痞子男人给弄得下贱骚浪,鸡巴都还被他用绳子绑着,想射都射不出来呢。。。。 “嘿嘿,小骚货,看看好多人都在看你呢,还不走快点!”刘成东和我走在一起并排,他如狼般爷们的硬朗身躯散发着一股霸者之气,那粗糙修长的手指拍了拍我的屁股,“看你这么乖,等会好好满足你!” 我默默不说话,脸上烧红,挺着刘成东下流粗暴的猥琐话语,居然内心一颤,又兴奋又害怕,虽然没有口头说好,但却调整了下身体状态,抬头挺胸得继续跟着刘成东走着,只是外人根本看不出来,我的鸡巴一直都是硬的。 路过一家服装店的玻璃镜面,看到刘成东身后跟着的帅哥身影,英俊挺拔的一个男人,矫健有料的肌肉身躯,竟在渴望如此下贱的玩弄,可欲望当头,我吞咽了一口口水,被刘成东一扯,又立马跟了上去。 大约走了10来分钟,转进一个破旧萧条的巷子,转了几个拐角,我看了看,这个地方是市里比较贫民区的居住区,这里大多住了写落魄民工和流氓无赖的,总之这边听说是鱼龙混杂,刘成东居然在这里有认识的人么?我有些迟疑,偶尔路边走过几个大汉,看到穿着整齐的我都会投来一种鄙夷的目光,要知道我的干净帅气气质跟这里的环境是格格不入的,而刘成东倒还好,他给人感觉也是懒懒散散,一股子流氓味道。 刘成东看我脚步有些迟疑,又大力扯了下绳子,我的鸡巴似乎都要被勒断了,鸡巴蛋子被扯得一阵痛,“操你妈!不懂跟着主人走么?”那张国字脸显得十分严肃认真。 “东。。。东哥,我们是要去哪?这里不好吧?”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好。 “怎么?嫌带你来的地方低端了?” “不是。。。是。。。这些人都好想不怎么。。。” “操!”我话还没说完,刘成东又一扯。“少给老子装高贵,再他妈不走,老子就把你裤子给扒了,要他们看看你他娘的有多骚!” 听到刘成东要把我裤子都扒了,我知道自己赤身裸体现在是个什么欠操模样,也怕,要是在这里知道自己鸡巴被绑着,屁眼里还有跳蛋,估计地被这边的民工给轮了不一定,于是什么也不说,又加快了几步,紧跟刘成东身后。 《公用男友》第五部:毫无尊严 更多作者其他文章请关注微薄网址(小说): (:) “哟呵,你们可总算来了!”前面一家夜宵摊,周围环境很杂乱,很多黄头发混混在周围喝酒划拳,而跟我们打招呼的是一个穿着背心的壮大叔,一边肩膀和手臂都纹了纹身,看样子就像个混黑道的,体重大概170斤,而另外一个人虽然有些年纪,但是一看还算是比较帅气,下巴留了一搓胡须,身材不瘦不壮很匀称。 “赶紧叫雄哥!”刘成东扯了下我连着鸡巴的绳子,我差点叫出声来,也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跟没跟我提起过还要见这两人,让我一时有些慌张,硬胀的鸡巴一下软了下来,但鸡巴很大,所以绳子还是绑的很紧。 “成东,你是不是没跟这小伙子说啊?看他那小帅脸慌的,哈哈,别怕,帅哥,坐我这边来!”那雄哥招了招手,一脸痞子流氓的微笑,虽然我觉得他表面上说的很友好,但是总是觉得话里带着一种强迫人的语气,我想这是一个人的气场吧。 “成东,可没听说你有个这么帅的同学啊?这俊脸看起来挺嫩的,身材还这么好,你看你那皮肤,多学学你同学,哈哈!”雄哥一脸打趣,手还在我结实的手臂上捏了捏,“小伙子挺结实的,雄哥年轻的时候都没你这肌肉好看,哈哈!” 我被雄哥的话臊的脸热热的,也假装没听到,情况特殊,我也不好表现得太反感,但雄哥这种人真的不是我的菜,反倒是他摸我的时候我还会有意躲开。 三个人点了几个辣菜,就开始吃了起来,期间刘成东老是提起喝酒,而且是搭配着白酒。 在喝酒的时候,刘成东老是会打开跳蛋开关,在雄哥要给我敬酒的时候,我总会艰难的举起酒杯,随着酒精的刺激,我沉睡的鸡巴又开始发胀起来。 而雄哥说话的时候,还老是会时不时将他那双猥琐的手往我大腿上摸,但我也每次将腿挪开,表现了一些很尴尬的笑容,示意雄哥不要老是碰我身体。 而刘成东还会在我们喝酒的时候,他的手时不时往我裤子里伸进去,摸了一把我鸡巴上的骚水,我恶狠狠的瞪了刘成东这个色狼一眼,而他只是坏坏的朝我邪恶的笑了笑,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又连着几杯酒下肚,我的状态也开始HIGH了起来,对雄哥和那个黄毛帅哥也没那么陌生了,刘成东后来还说玩起了筛子,不知道是运气还是其他原因,我老是输,之后连喝了7杯,弄得肚子有些发胀,想去厕所,加上鸡巴被绑,所以鸡巴更加激动的硬着。 “唉,阿峰,我跟你一起去,我也要上厕所!”雄哥见我起身,立马搭在我肩膀上,说也要跟我一起去洗手间。 我哪敢和他一起,鸡巴硬的那样,而且还被绳子绑着,被看到了还不得被笑死,但雄哥要求很坚决,我老是拒绝倒显得我为人有问题了。 我来到厕所赶紧进了夹间,掏出硬邦邦的大屌,废了好半天才尿完,大家都知道,鸡巴硬的时候尿尿又细又少量,所以花了点时间。 我一出来,吓了一跳,雄哥倚靠在厕所门边,“阿峰啊,雄哥有些喝多了,帮我扶着我点,我尿下。。。” 我操,这个建议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付下应该很正常吧,而且都是男人,我只得拽着雄哥胳膊,往小便池方向走去,雄哥头高我半个,而且身体又壮实,我确实还费了不少力气,好不容易挪到小便池旁边,当雄哥拉开拉链的那瞬间,我整个人都懵住了,那是多雄壮的一根男人巨根啊,黑亮黑亮的,鸡巴龟头又饱满又骚味重,赤条条的显得狰狞嚣张,这还只是软的状态就有我硬的时候粗度和饱满了,要真硬起来,哪个女人受得了啊?我咬了咬干涩的嘴唇,吞咽了一口口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下面黑丛丛阴毛间的蟒蛇。 “嘿嘿,小骚逼馋了么?”雄哥突然粗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温热的磁性声喉让我突然身体一颤,我立马觉得不好意思。 “啊?你说什么,我们现在出去吧。”我扯了扯嗓子,故作假装没听到,镇定的说道,刚刚雄哥的那句小骚逼流氓话语,弄得我屁眼一阵瘙痒。 “屁股挺翘的嘛!以前是学体育的么?”雄哥又抓了一把我的屁股,我那饱满结实的屁股被雄哥抓的很色情一样,像是挑选妓女一样,这下弄得我有些生气,说实话,雄哥这种大叔我确实不喜欢,但刘成东是那种很耐看的直男运动痞子男,所以我口味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 “雄哥,不好意思,麻烦你别乱摸我,我不喜欢这样。。。”我表现出一种比较厌恶的抗拒,之后雄哥嘿嘿一笑,也便没了继续为难我的意思,但他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一直在我脑海中回荡,想不到雄哥胯下居然那么雄伟,看上去都要比刘成东的大。 又喝了一会,我被雄哥还有黄毛反复灌白酒和啤酒,混合酒开始在身体里翻滚,可以说瞬间上头,真正有点醉了。 好在刘成东看了看时间,说差不多可以回去了,但谁知道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所以他提议去雄哥家里睡,因为他家就在这附近,刚开始我有些拒绝,但自己走路都飘,所以半推半就,直接让刘成东给驾着走,嚷嚷间,就到了一间满是男人臭袜味的小房间,地面似乎都是一股发霉的汗臭味道,那桌子方便面汤都没扔,打火机和香烟凌乱放在上面,地面上到处都是烟头,这比刘成东家里还脏。 “嘿嘿,雄哥这里比较简陋,就委屈我们的体育生公子爷了!”刘成东说完,将我往雄哥满是内裤臭袜的床上一扔,那一股浓厚酸臭发酵的臭袜子味道扑面而来,这时候,刘成东放在我后穴里的跳蛋也开始震动起来,我浑身通红,结实精悍的身体泛出情欲的春潮红色。 我此时脑子还算清醒,但行为已经不如之前那么敏捷了,只觉得酒精刺激下,身体开始慢慢随着跳蛋的酥麻有些蠕动。 隐约间听到雄哥提到自己要不要洗澡之类的话,但刘成东说着骚逼就喜欢吃那些美味,我的大脑有些混沌,只觉得鸡巴硬的难受,呼吸间的酸臭味道也如同RUSH一样让自己的意识慢慢薄弱,全身的肌肤都很敏感,身体像是被这种野蛮痞气的味道包裹了一样,及其舒服。 过了一会,灯关了,刘成东已经迫不及待把我的裤子给脱了,开始将我硬挺的鸡巴给释放出来,还是不是捏着我脸颊,让我嘴巴张开,吐口水在我嘴里。 我因为醉到实在不想动,也认为刘成东看到旁边有别人不会做更夸张大胆的事,所以也没多反抗,最主要的是确实很舒服,身体已经想射到不行了,早就渴望刘成东能将我精液虐出来。 但刘成东似乎并不满足就这么玩,而是开始将平躺的我翻了个身变成侧躺,刘成东更是整个贴在我的后背,顿时我感觉到一根热烫的大肉棒正贴在自己屁股上钻,一只大手也正贴在自己的胸部肌肉上捏。耳朵也被一张大嘴整个包住,一直盼着能有人将自己精液弄出来而忍了这么久没射精的我,生理上早在吃夜宵的时候挑逗出感觉了,此时也已经是动情了。 “不要。。。在这里。。。还有别人。。。”我碍于旁边有雄哥他们,悄悄地拒绝道。 “怕什么,他们都睡了,老子偷偷操你,他们不知道,这样刺激。” “不行,不要。。。太。。。太危险了。。。。” “操你妈,还他妈说不要?你自己看看屁眼都他娘的湿透了!” 我此刻眼睛是闭着的,酒精的作用又累又醉,但同时身体又兴奋,全身发烫,屁股也主动往后翘了翘,碰到了刘成东那双淫手在捣弄我的屁眼。 “啊。。。”想去阻止,却也有点爽到了,不太舍得这快感,鼻息间哼了一声,特别下贱。 刘成东见到我的反应,更加嚣张大胆的猥琐我的身体,我感觉自己也开始爽到,居然两手去探寻他胯间的位置,想去抓他的鸡巴,刘成东见我的反应嘿嘿一笑,知道眼前我这个肌肉帅哥也开始发情慢慢放开进入状态了。 我感觉到鼻子旁边就有熊哥的一条脏的发硬的臭袜,因为每次呼吸,那股恶心刺鼻的酸臭总让我身体回忆起含着刘成东臭袜鸡巴被踩的兴奋感觉,慢慢的,我意识有些模糊,索性也顾不了那么多,将脑袋更凑近了熊哥的臭袜,让那股又臭又骚的味道更多吸入自己身体,以获得更多的刺激和满足。 “妈的,你个小骚逼,还他妈偷闻别的男人臭袜,是不是上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熊哥鸡巴了,想被他草啊?”我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已经全身赤裸着,又被刘成东转着平躺着,但脑袋一直偏着臭袜方向猛烈呼吸,鸡巴一晃晃的淫荡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就是一条欠操的母狗,鸡巴水一股股的往外冒着。 “贱东西,老子带你来喝酒居然给老子幻想别的男人,你他妈不是嫌弃他么?草!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骚逼,连熊哥的臭袜你他妈鸡巴都流水!”刘成东越骂越狠,丝毫不给我留颜面,而且声音也在慢慢提高,我只希望熊哥他们早就睡着了,不会看到并知道如此下贱的我居然闻着他酸臭袜子也能流水。 “既然你他娘的那么骚,那老子就整死你!”刘成东此时转了个身,把整个JB往我嘴巴里塞,由于天气闷热,又都没洗澡,我感觉自己整个口腔充满了尿骚味,我拧着眉头,开始感觉这味道不好吃,但刘成东霸气的性格和强势却令我着迷。 那肮脏的鸡巴骚味混入我帅气的口腔分泌的口水,被刘成东鸡巴顶到咽喉部位,被迫吞咽进身体,反而越被这样操越发让身体爽的可怕, 刘成东顶了两下突然不动了,正当我以为他放过我了,塞在我嘴里的鸡巴也慢慢有些变软,我刚一放松下来,突然一股腥臭刺鼻的液体射入我的口腔,我起初以为是精液,想想刘成东这性能力也不可能这么快射精,但这液体一直没断,我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我嘴里撒尿了。 我用手撑着刘成东硬邦邦的腹肌部位,一边唔唔的发出抗议的闷声表示的抗议,可那尿液已经从自己咽喉流到身体里了。 “一滴都被给老子浪费了!”刘成东这突入起来的羞辱,让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出了默默承受,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可是不知怎么地,虽然我很生气,但生理上却产生了一种被污辱的快感。 “以后这都是家常便饭,老子想什么时候尿你嘴里就什么时候尿,你他妈就是老子尿桶,懂了么?”刘成东拍了拍我脸蛋,又开始在嘴里抽插,不让我有更多的思考,等我嘴里的JB一硬,瞬间又被饱满肥硕的鸡巴所占领整个口腔,此时此刻我就像刘成东这个猛男最低等的发泄工具,突然很想就这么被征服,自己就是最下等的奴才。 “骚逼就是骚逼,得用尿灌一灌才能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哈哈!”刘成东看到我双手抱住他的屁股,充满爱的舔弄侍候自己的大JB,一阵得意,更加嚣张起来。 而我为了不让房间里的其他人知道,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太大动静。 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居然喝着眼前男人的尿,被他强行侮辱用鸡巴操我最,我下体又一阵激动,那射精的欲望突然袭来,虽然鸡巴被绑,但我仍旧感觉到自己内心也达到了高潮,于是鸡巴抽搐不断,从马眼里流出了一股股精液,这种鸡巴被绑着还能射精的感觉,估计只有真正被这么干过的人才知道爽,我含着刘成东的痞男大肥肠,嘴巴也猛烈舔食眼前这粗壮的美味。 在这种欲望之巅,所有的担忧我都抛之脑后,此时此刻我只需要男人的鸡巴狠狠的干我青春帅气的肌肉身躯。 估计是我射精的异样反应,刘成东也知道我高潮了,突然把被子一翻,大声说:操,这个骚狗喝了我的尿居然兴奋的高潮了,第一次遇到这么贱的,快来看。 突然灯光一亮,我看到雄哥和黄毛早就站在旁边根本没睡,而此刻,我的鸡巴里的精液还在缓缓流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深色鸡巴流到了根部,我那和平时爷们帅气成反比的淫荡模样被他们看在眼前,双脸发烫,眼神迷离,还未从高潮之中出来。 “操,雄哥,这帅哥看起来人模狗样,穿衣服也精致帅气,没想到衣服脱了居然是这么个贱样!”那黄毛看着我颤抖吐着精液的鸡巴,色眯眯的打量着我的身体,一脸淫笑道。 “呸,还他妈嫌弃老子要老子放尊重点,没想到躺老子臭袜上那鼻子还不是像狗一样凑过去闻,越他妈帅的男人越是骚!”雄哥慢慢也走了过来,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淫荡的身体,而我被绳子绑住的鸡巴又下贱又色情,虽然很难堪,但我此刻还处于高潮之中,被这样羞辱和视奸,却让我更加变得饥渴和变态的兴奋。 “被绑了还能射,你他妈是有多贱多骚啊?!”刘成东也笑道,又朝雄哥说道,“雄哥你别介意,这骚逼,先前和我同学的时候还照样嫌弃老子脚臭不爱干净,现在你看看,最爱的就是老子大臭脚!嘿嘿!” 当自己射完最后一股,我的意识也清醒了七八分,尤其是被这么几个男人看到,可是自己确实也无耻的射精了,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中,自己赤裸的身体被几乎是陌生人注视着。 我立马啊的一声,赶紧转身趴在床上,把头埋进被窝里,恨不得找个地缝了,太尼玛丢脸了。 “你他妈做条贱狗还害羞?给老子起来!”刘成东怒骂道,好像我的反应给他丢了脸一样,那张爷们国字脸变得十分严肃。 他们一句一个贱狗的骂,我也知道这个样子是怎么发展来的,但全身赤裸的淫荡模样在他们面前,自己仿佛就早已经是一个贱货骚奴了。 “害羞很正常啊,但用鸡巴操两下就能放开了!你们看好了!”说完刘成东又把我身体翻回来抑着,扛起我的左腿,一下子大黑鸡巴一杠入洞,我痛的睁大眼睛:“轻点,慢点。好痛!!” “干死你个骚逼!”我听到刘成东的发狠辱骂,睁开眼睛看到雄哥和黄毛开始脱去自己衣服,他们不是也想要一起操自己吧。。。 “啊,啊。。。。不要。。。。”我喘着粗气,口水从唇边不受控制地留下来,话还没说完,我的嘴就被刘成东的修长粗糙手指插了进去恣意搅动。 “明明被老子操的这么爽,你就放开了玩吧,让雄哥他们看看你有多骚,他的鸡巴可不小哦!!”说完,雄哥满脸横肉看起来很凶的走到我跟前,刘成东拔出手指,从我满是口水的干净口腔里讨回手牵出淫水银丝,而这一动作并没有影响到刘成东大力的挺动着自己粗黑的鸡巴,一浅一深地插进我的屁眼里,一下一下贯穿直肠,不停地顶到我的前列腺上。 “啊...不要顶哪里了...啊...好胀啊...”我的鸡巴已经半硬了,马眼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水,也在这时,雄哥将他丰厚的嘴唇压上我帅气嫩滑的嘴唇,我那青春帅气的嘴巴被雄哥这个中年男人的臭烟嘴给强行侵占。 我准备反抗,左边被黄毛给按住在床上,而另外一只手被刘成东给控制住,刘成东见我反抗,便开始大力大力的操弄起来。 反此刻我被操的身体一阵酥麻,突然屁股里面又传来一阵震动,我说怎么那么酥麻,原来刘成东在操我的时候已经打开了震动开关,他原本粗长的鸡巴每次按压我身体最深部位已经让我疯狂发浪,现在还要加上跳蛋的双重袭击,我整个人开始陷入一种痴迷状态。 “被老子的鸡巴操的爽不爽啊?”刘成东这个痞子一脸淫笑,手在我年轻健美的躯体上情色地~抓捏。 而雄哥这个中年男人把我的头扳过来想和我接吻,我闭着嘴唇想把头扭过去本能地反抗。 “操他娘的还他妈倔呢!”雄哥扇我我一巴掌,打得我啊的一声惨叫,但鸡巴却又开始慢慢硬了起来,“去,拿点喷雾过来,老子今天就要他求着老子干他屁眼!”原本按着我手的黄毛送开我的手,从抽屉里翻出了一瓶奇怪的液体。 而我的手有了空隙,也挥了雄哥一拳,他那原本让我厌恶的脸终于有了一个红红的拳头印记,这下把雄哥给热火了,他一把脱掉自己内裤,将他那条又骚又臭的丑黑屌掏了出来,那饱满黝黑的龟头上不知道是什么液体,黏糊糊的将龟头弄得闪亮发紫,隔着老远就问道一股浓烈的臭骚味道,你们应该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就是看到兴奋的东西分泌出来的前列腺,但又积攒在鸡巴和内裤之间,所以兴奋的时间一旦过长,那骚黏的液体慢慢混杂着尿渍和汗臭,酝酿出来的气味腥臭无比,别说让我含,就是闻到也是非常抗拒,我想如果他的脸要是换上皓哥或者贾冰的话我或许还会有欲望,但是。。。。雄哥实在是不堪入目,根本和鲜肉搭不上边,对这样一个大叔,我哪怕发情,也还是抗拒的。 但他鸡巴实在是很肥很大,这又让我内心极其矛盾,这么一根巨大的鸡巴,还如此黝黑肮脏,我真的要含进去么? 但雄哥可不考虑我愿不愿意,捏着我的下巴就往我嘴里蹭,我紧闭牙齿,那骚臭的大龟头滚烫的在我嘴唇上肆意冲刺,有的时候那液体沾到我的鼻子上,还一滑溜到了我浓浓帅气的眉毛上,我一脸都是雄哥骚臭的鸡巴味。 “操他妈,被操的鸡巴湿成这样还装!”雄哥挺着虎腰,那粗狂的身材和纹身让他显得力量十足,这会,雄哥躲过黄毛手里的瓶子,将一些液体往他臭袜上一淋,然后一把塞入我嘴里,“多吃点老子味道,让你知道你他妈没有鸡巴操就不能活!!!”说完,那厚实的嘴唇就往我身体上每一处部位又亲又舔。 “不要。。。。不要啊”,我被臭袜和这液体发散的味道弄得地有点眩晕,前列腺传来的酸胀感让我上瘾,我全身赤裸绷着结实的肌肉,只有脚上还穿着刘成东的袜子,而身上全是雄哥的口水,被这种药物和臭袜味道熏得自己感觉淫贱无比,竟然觉得这种被凌辱又堕落的感觉有点刺激。 “爽么?你看你兴奋的这贱样,来来来,再闻点。”雄哥又把那液体倒在毛巾上盖在我的脸上,然后把我的脸强制扳上来,捂住我的嘴巴让我只用鼻子呼吸,我又猛烈的吸了一口药,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我主动抬起结实俊翘的臀部迎合刘成东这个狼狗的奸淫。 可在这时,刘成东居然把鸡巴拔出,我此刻身突然一片空虚,刚处于欲望之巅的我像是掉入了无尽深渊,我拧动着身体,绷着性感结实的肌肉,“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啊。。。” “帅哥,骚劲这么快就上来了?你成东哥哥累了,鸡巴干不了逼了,现在要不要雄哥我的鸡巴呢?”雄哥将鸡巴在我眼前晃了晃,色情的笑容勾引我道。 “啊。。。雄哥。。。你。。鸡巴太大了。。。会。。。会操烂的。。。”我吞咽了口口水,双眼痴痴地看着那健壮胯下的一根肥屌,又粗又饱满,虽然骚臭,但是真的很爷们,尤其是特别硬,特别大,一看就是很会操的鸡巴。 “那雄哥就不草你了哦?”雄哥掏着鸡巴,用手握住鸡巴根部,还一半露在外面,手指根本抓不住,晃了晃,故意诱惑我道。 “啊。。。不。。。别。。。好空。。。我要。。。”我打开双腿,已经被刘成东操开的屁眼根本没法抵抗住这种身体空虚的寂寞感,而眼前雄哥的鸡巴,一看就能将我屁眼给塞满,而且还能有种将我身体操满操开的魅力。 “要什么呢?” “大。。大鸡巴。。。” “嘿嘿,不是要老子放尊重点么?” “我。。。不需要。。。对我放尊重点。。。”我目光涣散,眼里只有他胯下巨根。 “那你就是下贱咯?你是随便男人都可以操你的骚逼对么?” “恩。。。是。。。”我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要大鸡巴操我,让我得到解脱。 “那该怎么求老子操你,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我。。。我是骚逼。。。求。。。求爸爸用大鸡吧操我。。。我就是想要雄哥的大鸡吧操我。。。” “嘿嘿,好,老子今天要把你开发成一个彻底的骚逼,帅哥。”雄哥把毛巾丢开,将他原本脱下来丢在旁边的的内裤盖到我的脸上,一股浓重的精尿味在我脸上散开。 雄哥一把抱着我横躺下来,肥硕的躯体紧紧的和我缠绕在一起,丑陋的大鸡巴仍旧节奏地操我的屁眼。 我的鸡巴已经完全坚挺,马眼流下的液体随着雄哥的鸡巴进入而被硬生生的挤出好大几股。 “妈的,帅哥,放松点,你是个贱货,喜欢被大鸡巴操的贱货,爷爷鸡巴这么大还能给你操出这么多水,你他妈够能耐啊,恩?”雄哥在我的耳边吹气,向我灌输淫贱的思想,在药物的作用下,我真的恍惚觉得我就是个贱货,屁眼里的鸡巴插得我越来越有快感。 “啊。。。好。。好爽。。好大。。。慢。。。慢点。。。不。。。不要停。。。啊。。。”我的目光有点涣散,眼睛再一次看向眼前操我的男人,此时我便开始不觉得他丑了,那一身壮肉正是非常男人野蛮,尤其是他的鸡巴,又大又硬,简直是上天安排专门操我这种帅气的男人的。 “帅哥,和雄哥配种的感觉怎么样?”那个黄毛男人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内裤里的鸡巴大也是大得可怕,估计作为雄哥的跟班,外貌不出众,肯定胯下是能替雄哥解决一些骚逼烂货的。 “啊。。。配种。。。雄哥。。。给我配种。。。”我听到那么下贱的话,这种将自己视为畜生的词语,让我整个人都为止颤抖和疯狂。 “骚逼,腿给老子夹紧点,老子开操了!”雄哥调整好了姿势,像是要开始猛烈进攻。 “不。。。别。。。慢。。。慢点。。。。”果然,雄哥突然猛烈操了三下,我感觉屁眼都要被操开了,立马喊道。 “叫谁慢点轻点呀?” “老公老公,哥哥,慢点轻点,求求你!”我是真被操疼了。 “你只贱母狗,老子今天可不是你老公。” “啊,求求你,你是我谁才可以轻点呀?” “哈哈哈,看来刘成东这小子没教你啊,只要你说主人,操轻点,我就操轻点!” 如此羞耻的字眼,要当着刘成东的面和一个丑陋的中年男人嘴里说出来,我从小的教养和日常的锻炼出来的气质让我不敢说出这几个字,可是后面真的是太痛。 “主……主……主人,操轻点……” “好咧!乖狗,主人现在就慢点!”说着雄哥放慢操弄的节奏,马上改成九浅一深。 不知怎么地,我刚说出主人二字,也想让自己享受被奸的快感,任由自己被操弄。 “嗯嗯……”放下尊严,在首次没有使用药物的情况下,我清楚着感受着雄哥大黑屌抽插着自己的骚穴,渐渐的我开始舒服的浪叫起来。 “雄哥,这逼太浪了,我来替你治治他那张嫩嘴!”黄毛也忍耐不住,那鸡巴像是要把他内裤给撑爆了一样,立马从内裤一侧放出空间,那鸡巴哧溜一声弹了出来,黄毛鸡巴又长又黑,上面还有青筋,只是没有雄哥那么粗,但依旧是很巨大,足够将我嘴巴给填满了。 不等我啊啊继续发出淫叫,黄毛挺起滴着淫水的鸡巴从一侧跨到我脸颊旁边,“骚狗,张开你的狗嘴。” 我堂堂一帅哥,居然被一个黄毛小子叫骚狗,而且他无论从气质还是长相都差我一大截,却掏着他那根散发着恶臭的大黑鸡巴让我给他舔,想想就觉得屈辱,但我知道自己已经被操开,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无奈的张开嘴巴含住黄毛的鸡巴。 “骚货,嫌老子没你帅,没你皮肤那么嫩吧?他娘的还不是照样得吃我鸡巴。”黄毛刚说完这话,我的鸡巴居然又挺了一下,嘴巴匡紧了一下黄毛的黑莽,黄毛似乎感觉到了我喜欢听侮辱的话,鄙视着嘴角上扬,拍了拍我俊朗的脸蛋,表示奖励和表扬。 “东哥,之前看这骚货喝你尿就能高潮,这也真是本事呀,那看看喝我的尿能不能高潮。”话刚说完,黄毛鸡巴一抖,又一股尿液尿入我嘴里,可怜的我只能唔唔发出抗议声音,甚至还咕噜咽着尿液,自己鸡巴被眼前三个男人调教的全程挺立。 “操他妈的,骚!!还他妈鸡巴装正经,这尼玛死贱屌连你的尿也能硬,天生给男人接尿的种!”刘成东在边上也实在忍不主骂道,似乎觉得我太贱了,完全出乎自己意料。 “东哥,你这话说的,好歹老子鸡巴也够骚够臭,而且长度也不差,就他娘的没雄哥那么粗罢了,这狗逼帅哥看到鸡巴就发骚,才那么乖的,不过还得谢谢你找了条这么骚的狗给咱兄弟享用,哈哈!爽死了!”黄毛那得意的嘴脸,换以前是我最鄙视的人,而现在,我却下贱的给这种自己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男人吞尿,鸡巴还翘老高,自己都觉得下贱。 被黄毛的尿灌的更是下贱,已经没什么好顾虑的了,我就是一条没有任何要求的骚狗,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操的肌肉狗逼,我是完完全全认命了,开始主动扭起正被雄哥耕耘着的屁股,左手主动掏起黄毛的鸡巴,伸出舌头舔弄着他湿溚的马眼。 “我操!真尼玛会服侍人!操,比女人还他娘的会舔!!”我的舌尖似乎要捅入黄毛尿道似的,把他爽的抑头深呼吸一下,那表情简直爽的似乎要立马射出来。 而刘成东也在旁边用脚趾头玩弄着我的胸肌上的奶头,我健硕的身板被他们三个人同时玩弄的感觉实在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 平时上班西装革履,平时休闲的装扮也是十分运动阳光,但尽管如此热爱生活的精英男士,却被他们调教的如此肯定自己内心非常喜欢这种被强迫的侮辱感,这种过程,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过的情景,如今,身体的快感直接告诉我,事情真的在发生。 我以前总觉得自己是个1,绝不可能会撅着屁股让男人来操自己,可一旦遇到强势或者霸气的痞子男人,他们流氓般的调教让我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就是喜欢被强迫被侮辱的,想到这里,我的内心更投入这种角色。 “狗逼,爷爷我给你受精,接好了!”突然雄哥猛烈冲刺,一声巨吼,那滚滚浓精射在了我直肠深处,黄毛的精液也射入了我的口腔里,在我痴迷的吃下黄毛的精液时,自己也爽到直接射了出来。 此时,只有刘成东没有射,而他似乎不急着立马发泄,而是看着三个因射精而兴奋得抽搐的身体,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刘成东还有更多变态的玩法等着我,而我今后的生活,也将变得多姿多彩起来。 等到第二天起来,我全身都是散发着精液的恶臭,连口腔里呼吸之间的气体,都有一股腥臭味,大脑昏昏沉沉,昨晚射精后雄哥和黄毛又变着姿势操了我两小时,我记得最后被操晕过去头是紧紧贴着粘稠肮脏的冰凉地板的,只有那结实性感的臀肉撅着任由大鸡巴抽送,最后的精液都是从鸡巴里流出来的,我都忘了昨晚我射了几次。 屋内他们都没在了,我掏出手机,看到刘成东给我留言:骚逼,昨晚把你喂太饱了,先让你调整几天,如果想被操了,就主动发信息给雄哥他们也行,等会把他们电话给你,屋里内裤袜子多的是,随便找两条穿身上能让你发骚的时候更浪,嘿嘿! 简直不敢相信我被刘成东还有他的这些痞子朋友玩成这样,事后连妓女都不如,直接给我些脏臭的内裤和袜子作为奖励,我也是佩服我自己居然这么骚。 看到昨晚雄哥脱下来的那条精臭灰色内裤,我光着脚丫子走了过去,他妈环境真鸡巴差,连走在地上都感觉到黏糊糊的,昨晚我居然还被他们弄到地上趴着被他们轮奸,我摇了摇头,恨自己没有把持住,走近那条骚臭的内裤,一股很大的骚臭味让我又回忆起了屁眼被大鸡巴操开的身体记忆,不由鸡巴一硬,拿着内裤就穿在了身上。 穿上去刚好合身,其实雄哥比我壮,不过我也是肌肉结实,所以穿上去也挺合身的,我照了照镜子,一个散发着青春的麦色帅哥,在这么肮脏破旧的环境下穿这么性感,也真的是显得色情极了。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我觉得自己变得可比萧彬贱多了,不知道萧彬万一发现我这样,会不会要跟我分手,一想到这个事情,我可坚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相信刘成东也不会混账的让我在男友面前难堪吧,要真他在我眼前,看到我被三个男人操成一个比女人还贱的骚货,我肯定不敢面对他的。 但内心的欲望谁又能说清呢?挑了一双袜子,我还犹豫了下,特意选了一双臭味更大的,紧紧和自己青春热血的肌肤贴合在一起,让我觉得无比充实,镜子里英俊挺拔的男人笑了笑,走出了这个淫荡的居所。 《公用男友》第六部:兄弟陨落 更多作者其他文章请关注微薄网址(小说): (:) 刚来到门外,就收到皓哥给我的信息。 “阿峰,你去哪了?来你家人都没有!”我刚打开短信,就看到皓哥在短信中说自己到了我家门口,我一下惊呆,没来得及回短信,皓哥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喂!” “哥,你不是回部队了么?怎么。。。” “急事,回来说,我又得在你这住一段时间了!” “啊?哦,好!”我想到皓哥要住我家,刘成东这个禽兽万一看到了,想对他动心思怎么办? “傻了吧你?什么时候回来?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谁他妈知道到家了人都没一个,我可被你关屋外一上午了哈!”皓哥开玩笑说道。 “谁没个要事要处理,你也没提前打招呼,这事不怨我!” “行行行,快回来吧你,赶了一晚车,一身臭汗!” “好!”挂完电话,我叫了辆的士赶紧往回赶。 “行啊你,什么时候换这身行头了!”回到家门口,眼前站着的西装型男让我眼前一亮,皓哥可从没穿过这种正装,那宽阔的胸部将衣服撑得满满的,腰部又长又挺拔,那狼狗腰可不是吹的,再往下,那干净紧绷的西裤将他结实挺翘的屁股给裹得饱满性感,我操,皓哥这是要来相亲么? “赶紧的,这衣服太绷了,一身臭汗!”皓哥见到我,立马将靠近衣领两颗纽扣扯开,那饱满的胸肌缝隙间很明显的一道汗湿深色痕迹,这比全脱了更加诱人,离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厚重的男人体味,一种温热浩荡的男人气息,和刘成东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行,等会你洗完澡慢慢跟我说怎么回事!”我走过去,开了门,皓哥立马将西装往沙发一丢,一手撑着墙,风火将皮鞋脱掉,一股成熟男人的脚臭夹杂着汗湿扑鼻而来,不等我细细欣赏,皓哥已经冲进了浴室。 看着地面上大只帅气的皮鞋,仿佛上面的体温都没退散,皓哥那英俊身躯所分泌的厚重男人体味还徐徐飘来,闻得我有些出神,和皓哥虽然是兄弟,可我对皓哥一直有一种崇拜情节,但想到刘成东那流氓眼神,难免他不会对皓哥打什么鬼主意,皓哥虽然在部队里混过几年,但却没有刘成东这样的城府,于是我立马有种不想皓哥被刘成东盯上的意愿。 洗完澡后的皓哥重新换回了休闲穿着,只是那健硕的身材显然让他穿什么都是型男一样,也就这时,刘成东回来了,进门看到皓哥,皓哥礼貌性的招呼问好后,刘成东朝我回了个色情笑容,让我内心更加不安。 更让我奇怪的是,我发短信告诉了萧彬皓哥过来的消息,这小子居然不是秒回,而是隔了两三个小时才跟我说今晚他们几个小零聚会唱歌,还不回来睡。 要知道平时萧彬知道皓哥回来了,肯定恨不得飞回来,这让我多少觉得表面上看起来平静的生活并不踏实。 “今天那个帅哥是你皓哥吧?”没等到萧彬的回复,刘成东倒是立马发来了微信。 “嗯。。。”我简单的回了句,虽然隐隐感到刘成东那双贼眼往皓哥身上瞟,但想到皓哥那健硕的性感胴体在刘成东大鸡巴面前被凌辱的画面,让我鸡巴又一阵膨胀。 “嘿嘿,以前大学来过一次,变得更壮了,声音也挺好听的,不知道叫骚的声音跟你比起来会不会不一样一点!”刘成东很猥琐的开着色情玩笑,而我被这种色情玩笑弄得身体发烫,气血逆流,更让我不解的是,居然还有一点醋意,吃醋刘成东居然会把视线多停留在皓哥身上,草,我他妈居然在跟皓哥吃醋! “他在部队里呆了好几年,肯定了。”我多少有些不乐意,难道我的身材就那么不如皓哥么?好歹也是有颜有肉的吧,不过皓哥脱光和我站一起,确实他的块头和肤色都要比我好看,而且胯下鸡巴又大,五官也比我爷们,人又在北方待过,说话的语气也浑厚有力,普通话也比我的更加响亮标准,这种男人去播音主持都可以了,再说了,这么优秀的皓哥,也不是你个刘成东能拿下的。 “难怪,说话的时候老子鸡巴就硬了,草起来的声音肯定更爷们,嘿嘿!”刘成东似乎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草男人特有的爱好点,皓哥确实除了身材长相帅气以外,他粗狂充满磁性魅力的低沉嗓音更是让人光听声音也能让人怀孕,这个禽兽,玩男人玩上瘾了。 “你可别打我哥主意,他部队不是白干的,尽量别让他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咱两关系?咱两什么关系?”刘成东故意问道。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难道让我打出那么下贱的文字么?刘成东估计也看我没回,直接留下了句:现在到我房间来。 一听又来进到那个充满让我奴性大发气味的房间,我心又跳个不停,鸡巴硬的很是难受,流出来的骚水和雄哥那条穿在我身上的骚臭内裤里的脏东西融为一体,让我感觉到整个下体都是被雄哥的气息所包裹,屁眼又变得又湿又痒,意志慢慢变得薄弱,竟然有些期待进去刘成东又会用什么猥琐下流手段来玩弄自己。 “哥,我去有点事,你先看着。”朝旁边正在电脑桌前看着电影的皓哥交代了句,便朝刘成东房间走去。 又是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和我身上穿着的内裤和袜子一模一样,且慢慢浓厚,房间里,刘成东坐在凳子上,叼了根烟,那张痞气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瞟了我一眼,继续吸了一口烟。 我看到后,关上门,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地上到处都是他的大汗脚臭袜,甚至还有几双亮皮球鞋,我下面似乎要爆炸了,满脸通红且兴奋的朝刘成东爬过去。 “帅哥,干嘛进来就下跪呢?”刘成东玩着手机,吸了一口烟,饶有兴致的吐了一口,那孤傲冷漠的爷们国字脸在昏暗灯光照射下隔着烟雾更显得爷们霸气,让我对这个不可一世的爷们更加崇拜和仰慕。 “不知道。。。我。。看到你就想跪。。。”我呼吸着房间里满是刺鼻恶臭的气味,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美味佳肴,只有刘成东这样气质的男人才能够散发出如此醉人的味道,我慢慢接近刘成东,那浓浓的双眉,昨晚一晚,他还留了些许粗黑的胡岔未来得及剃掉,不过这样更加让他有味道。 “不知道?是逼眼痒了吧?” 我只是点了点头,被他这粗俗的下流词汇弄得屁眼真的觉得有些阵阵发痒,再看到他叉开腿只是穿着夹板的脚丫子,刘成东的脚型属于粗宽的那种,脚趾很长,非常饱满,肤色粉红,脚趾上分布着粗硬的黑毛,那夹板大脚趾旁的夹柱将刘成东的脚趾分开,那脚趾间缝隙的地方带着几份男人粗野味儿的性感!让我更想用舌头去品尝的冲动。 刘成东似乎看到了我的欲望,发出一声轻蔑的哼笑,将脚故意晃了晃,然后勾起二郎腿,将转动椅故意斜摆,让脚故意理我有点距离,但是又故意让我方便看到,“知道为什么叫你过来么?” “不知道。。。”我的视线仍旧停在他那双性骨骼硬朗分明帅气的大脚上,脚趾饱满柔韧,动情地回答道。 “想舔?”刘成东故意用脚趾夹了夹夹板,那帅气的脚趾太让我着迷了,现在我已不仅仅爱他的气质、品性、声音、躯体、鸡巴,连他的大臭脚我也爱不释手。 “想!”我没有犹豫,很肯定的回答。 “那就表现得再骚一点,让我考虑考虑!”刘成东露出笑容,满满的色情和蔑视,那张严肃的痞子脸露出坏笑,一股子霸气又威严的感觉让我全身更加发烫。 “我不知道怎么骚,这样还不是么?”我一个阳刚的气血男人,跪在他肮脏的地板上,地板不知道多久没扫过,有些灰尘,还夹杂着臭袜的汗酸,甚至有些粘乎乎的,双膝跪地臣服他胯下,还亲口说想舔它脚,他还居然不屑,甚至没有丝毫对我有特别大的兴趣,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讨好和取悦他,想让他多点对我的注意。 “一个不知道怎么骚的狗和一个永远觉得自己不够骚的狗的区别在哪里,你想好了告诉我。”刘成东俯下身,吐了一口白烟在我面上,那完全不把我当人的拽拽痞样,似乎让我的心更加激动,这句话,似乎在点醒我。 是啊,我老是在想自己到底骚不骚,而忽略了享受这种主奴之间的刺激带给我的快乐,如果我的内心没有杂念,一心只在刘成东身上,那么我将会是一个永远觉得自己不够骚的狗逼,只有这样的觉悟,哪怕是他蔑视我,忽视我,我都能够从中得到高潮,这是一个很重要的环节,我一直都在索取,而没有正真去享受。 后来我才知道,刘成东带给我的不只有侮辱,其实他带给我的是另外一道通往快乐世界的大门。 我环顾了四周,看到一双刘成东平时最常穿的亮皮黑红篮球鞋,那双鞋子像是具有某种诱惑力吸引着我的目光,我的鸡巴动了动,一股骚水流出。 “想闻就去闻!”刘成东像是看穿了我,撇嘴一笑,我像是得到了许可,爬了过去,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夹杂着刘成东脚味和皮革味的浓郁美味!! 刘成东只是在远处悠闲的看着好戏,他的冷漠和自信,也理所当然地成了我越来越骚的动力。 当我的鼻子凑得鞋子更近,那味道越来越刺鼻,好家伙,难怪这么让我心动,原来里面塞了一双脏的发硬的黑袜,这也很符合刘成东平时都把袜子积攒到一起洗的习惯,所以这双袜子应该是穿了很多次,刘成东是大汗脚,要是刚脱下来,肯定又湿又浓,而这双,我用手扯了出来,袜子前端有些发硬,但刘成东满是男性粗野的味道却仍旧留在上面,我拿在手里,抚摸着这个爷们平时穿在脚板上踩踏出来的布料触感,光是摸着都让我内裤湿了一大片。 我注意到刘成东仍在观察我的反应,这只能说是还好,还没有让他觉得我更骚的地步,于是,我又寻着那特别的味道来源,将刘成东的鞋垫给拿了下来,如果说袜子是骚臭的蛋糕的话,那他的鞋垫简直是奶酪,那不光是两三天汇聚的味道,而是常年累月从刘成东脚上分泌下来的精华了,一点一滴地融合汇聚而来的味道,果然,那鞋子里因为不通风,所以就算是袜子都干了,那鞋垫还是有些湿漉漉的,而且脚跟部位明显有些黑色和被磨破皮的皮屑,我颤抖的捧着刘成东的肮脏鞋垫,视如珍宝的深深吸了一口。 刘成东的大臭脚的味道。。。好浓。。。!!那股浓厚野蛮的苦臭直接经过我的鼻子窜入我的肺部,整个大脑里的血液都似乎在哄抢着这股迷人的恶臭。 接下来,我竟然立马忍不住伸出舌头,在那最脏的黑色分泌物处用舌头细细刮蹭,天呐!那股浓烈苦臭的味道一下在我嘴里化开了,将我全身的感官细胞刺激开来,似乎在用这种味道洗礼着我的身体,让我的身体完全被刘成东大臭脚标记,让他的味道完全占有我,让我的整个身躯都记住这种味道,我,就是刘成东的脚奴、性奴。 “操!”我看到刘成东胯下被定着好大一包帐篷,那高挑的身躯和饱满的下体让他更加男人,更加野性,终于,我身体内的这头猛兽终于被刘成东的臭鞋垫给唤醒了。 等我回过头来,刘成东已经走到了我身体旁边,俯身对着我继续问道,“现在我再问你,你觉得自己骚么?” 我看着他那浓密性感腿毛的修长小腿,神情迷离地答道:“求爸爸教训我这个不够骚的狗逼,骚逼错了,爸爸尽管吩咐我,我都愿意听爸爸的话!”我彻底沦陷了,此时此刻,我忘记了人伦道德,忘记了廉耻心,全世界只剩下主人的脚和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爷们魄力。 “狗逼这么乖啊?恩?爸爸的鞋垫也舔这么起劲,看来进步了嘛,以前不是很爷们么?恩?”刘成东抬起一只脚丫子踩我脸上,那只大脚真的好大好黏还有淡淡的臭脚味,估计上面还有他分泌出来的汗垢脚皮,但对我来说都是美味。 “啊。。爸爸。。。爸爸的脚很爷们。。。爸爸的鞋垫上都是爸爸赏给骚儿子的奖励,儿子舔着吃就好满足!以后爸爸的鞋子都要骚逼儿子用嘴洗,爸爸全身上下儿子都要给您添干净!!”我激动的说完后,贪婪的伸出了舌头准备品尝刘成东的脚丫,刚用舌头触碰到脚心,却被他一脚踹开。 “谁他妈让你狗舌头舔的?操!”刘成东别了别脖子,一脸拽样的吸了一口烟,惬意的长长吐出,“你他妈给老子舔脚就是你这贱狗每天要做的,别他妈整得跟讨好卖乖一样,现在还他妈的穿着衣服是几个意思啊?骚狗要穿衣服么?”眯着眼说道。 “是爸爸,我错了!”我赶紧爬起来,将衣服脱了,刘成东看到我依旧穿着雄哥的内裤和一双臭袜,蔑视的笑了笑。 我知道刘成东在夸我够骚,这种笑让我觉得自己完全没被当人看,对啊,自己越帅就要越被他羞辱玩弄,这样才证明我是货真价实的大骚逼,这样刘成东就更想玩我了。 “妈蛋!萧彬知道你他娘的这么骚么?”刘成东问道。 “不。。不知道。。。爸爸。” “那老子操你男人给操么?”刘成东洗完最后一口烟,在旁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按灭,简直就是一个痞子土匪模样,狠狠地看着我。 “给!给操,爸爸的鸡巴比我的大,比我的硬,天生就是用来操骚货的,萧彬屁眼又紧又嫩,能被爸爸的黑鸡巴干,肯定会被操开,能被爸爸操开的屁眼那是最美的!!” “操他娘的!”刘成东将脚踩到我脖子上,让我头被迫磕头,我跪着的双腿岔开,好让发硬流水的鸡巴贴到冰冷的地面摩擦,以获得快感,“你他妈那么贱呢?谁他妈教你的恩?连老婆都要送给老子操,是不是老子操他逼眼的时候,你还要蹲下面用嘴巴接老子操你男人的逼水啊?” “是!是!是的!骚儿子在下面给爸爸鸡巴操我男人时候接操出来的逼水,骚儿子支配吃这个,吃爸爸雄伟鸡巴操出来的骚水!!”我听到这里,鸡巴更是激动的不得了,刘成东太爷们了,他那根大屌肯定能把萧彬屁眼里的淫水给操出来,萧彬那么帅气完美的身体,被操出来的水肯定很骚。 “你他妈还操男人屁眼?比你老婆还骚!操!大鸡巴白长了!”说按,刘成东好像看到了我的小动作,我的鸡巴抵着地板在偷偷获得摩擦快感,不然真的要爆炸死掉难受,“狗鸡巴挺能耐啊!长这么大就是用来操地板的么?老子叫你动下面了么?”刘成东有些发怒。 “我错了!爸爸!求爸爸赏儿子点什么吧!身体实在太难受了!”本来刚刚还可以扭动臀部发骚的,现在却一动不能动,身体难受的要命,只渴望刘成东能命令点我什么,好让我的骚性能有出口发泄。 “妈逼的!老子骂你不爽么?恩?” “爽。。。爽!!我错了爸爸,骚逼没说爸爸不对,只是希望爸爸能让儿子做点什么,让儿子能够证明儿子为了爸爸能够骚!”我急忙回答道。 “那好,给你个机会!”刘成东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想办法让老子看看皓哥操你的样子!”刘成东看着我的俊脸,说道。 “皓哥?啊。。我不知道。。。他对男的没兴趣,而且。。。我们是亲人。。。怎么会。。。” “那就是不想办咯?”刘成东有些失望的说道。 “不是不想。。。是没办法。。。” “那就算了,滚吧!”刘成东突然冷漠的说道,一点都不挽留我的意思。 “爸爸。。。” “再喊老子爸爸就他妈废了你!” “爸爸。。。我。。我试试。。。。”性欲冲昏大脑,我此刻只想着怎么能让刘成东开心。 “去吧,到时发个信息给老子,在这之前,别他妈叫老子爸爸!” 我看着刘成东冷漠的背影,穿好了衣服,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刘成东看到皓哥操我的样子。 “等会,把这个服了!”刘成东从抽屉里拿出了颗药丸给我,我想也没想,硬着鸡巴就吞了下去,对于刘成东的命令我不敢违抗,只希望它能看到我的决心和忠诚。 等我出门后,我才隐隐感到脑袋有些兴奋,而后穴的瘙痒更加一阵阵的袭来,可是奇怪的是,鸡巴却硬不起来,更别说偷偷打飞机了,完全没有太大的感觉,身体像是一波波无力的需求,却找不到出口。 此时来到自己房间,看到皓哥还坐在电脑前看着速度与激情,看样子挺迷这部电影的,在部队里估计看电影的机会少。 “峰,回来了!”皓哥看到我后,取下耳机,打了声招呼,那粗挺的喉结动了动,浓厚的眉毛上扬,饱满性感的嘴唇看得我有些双颊发烫,尤其是浩哥那一身壮硕的肌肉,将衣服布料撑的满满的,手臂和小腿露出布料外的肌肉看得出又紧实又刚硬,全身都散发一个硬朗汉子的气质,面对这样的男人,我的身体更加饥渴难受。 是不是刘成东给我的药让我看到男人就发情?尤其是像皓哥这样的刚硬汉子,每一寸肌肤都让我的身体颤抖。 “怎么了这是?峰你不舒服还是?脸怎么像是在发烧?”皓哥将耳机放下,朝我走了过来。 “没事,哥,我们喝点东西吧,太久没一起聚聚了!”我看着皓哥高大健壮,有着厚实上挺的胸膛和粗壮的手臂、干练的平头短发有些微卷、浓眉大眼中透着高傲的英气,特别是那双大眼睛仿佛透着光,连鬓的络腮胡被刮得只剩密密的胡茬,身体的欲望更是强烈,如果刚刚面对刘成东是心理上的臣服,那么现在此时的情况是心理和身体的欲望在控制,我现在很想自己赤身裸体的被皓哥这具野蛮健硕的肉体给按到床上狠操一番。 “我看你小子能耐了,是不是天气太热想喝点酒解渴呢?行!陪你喝两口!”皓哥倒是爽快,看样子他部队里喝酒是家常便饭了。 “好!”我赶紧张罗,家里上次给刘成东偷偷放的春药还有几颗,旧戏重演,只是这次的安排居然是为了让皓哥和我交合而做,不知道萧彬看到这样骚的我会是什么感想,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一切准备好了后,我忍耐着身体的空虚,和皓哥你来我往地喝起了小酒。 不知道是长时间没见还是怎么,皓哥喝的也特别投入,有时候我一杯他还连喝两杯,谈吐间豪迈大方,丝毫没察觉到我在酒里放了春药,皓哥啊皓哥,真的对不起了,我主要也是情欲作祟,根本没了理智。 于是我和皓哥又继续你来我往地连喝了三四杯,耿直的皓哥俊脸上慢慢浮现了潮红,帅气的短发上也开始冒着汗,我想应该是春药作用开始了,于是我也提前发了信息给刘成东。 “哥,你还行吧?我怎么看你有些醉了?”我故意问道。 “嘿,你小子,翅膀硬了不是?忘记大学那会你们聚餐谁给你挡酒了?就这点酒,给我解渴还差不多,来,走一个!”皓哥是个爱面的男人,正好如了我的意。 我偷偷注意到皓哥下体已经开始又了反应,那灰色短裤下被顶了好大一包,皓哥这样血性的热血汉子自然没有接触过春药,自然也不知道春药是什么效果,只当是自己鸡巴突然燥热膨胀,想操逼而已,哪会怀疑到我身上来,虽然我现在也是饥渴难耐,但是不得不耐住后穴的饥渴,再煎熬的等待时机。 “哥,实在不行就去休息吧,我看你今天是实在太累了!”我故意笑道,我很清楚皓哥的性格,你要敢藐视他酒量不行,他还真急了。 又和皓哥喝了好几倍,皓哥为了证明自己酒量不减当年,又开了两瓶白的,此时的他那双犀利深邃的眼睛呈现出迷离的状态了。 “哟,两位喝酒呢?怎么也不叫我呢?!”这时,刘成东的房门开了,我看到刘成东穿了一身休闲衣服,朝我笑了笑,向皓哥走去。 “阿峰同学是吧。。。你。。。也一起。。。我都不知道你在家呢。。。”皓哥勉强流着最后的意识,向刘成东招了招手。 “皓哥,叫我小成就行了,看不出你们两兄弟这么好心情,在这喝酒,我也叫几个朋友一起过来喝呗!”刘成东走到皓哥旁边,故意用手搭在皓哥宽阔厚实的肩背上,还故意用手捏了捏皓哥结实大块的手臂,朝我眉目上扬。 “怎么还叫其他人。。。”我第一反应是他不会叫上了雄哥他们吧? “喝酒就该一起喝,你们两兄弟不会拒绝吧?”刘成东故意装作很吃惊。 “峰,小成难得这么聊得来,你怎么好意思拒绝呢!叫他们来吧,我。。。我陪你们喝!!”皓哥那壮硕的手臂拿着酒,递给刘成东,“来,以后阿峰就麻烦你多照顾!” “嘿嘿,皓哥看你说的,你们两兄弟一起陪我喝酒,我怎么会不照顾他呢!以后我对你和对阿峰一样,哈哈!”刘成东故意用手在皓哥胸肌上锤了下,假装很亲热大方的样子,我看着刘成东那双魔抓在皓哥凸起硬朗的肌肉轮廓上来回把捏,可单纯的皓哥并不知道刘成东邪恶色情的想法。 又喝了几杯,皓哥终于有些昏昏欲睡,可春药的作用让他下体还是清醒的,只是意识开始有些飘飘然了,估计我们现在说什么,皓哥醒来后也不会记得了。 “骚逼,这药作用这么厉害?上次给老子吃的也是这个吧?”刘成东看到皓哥倒下,终于露出了色狼本色。 “现在把他放到床上去吧!”我有些担心等会雄哥他们来了会是怎么样,我被雄哥糟蹋了是自己贱,心甘情愿,可是皓哥却是直男,被那样的丑逼操了我也很不情愿。 “现在改了主意了,你皓哥我得亲自品尝,看看他的逼和你的逼比起来,谁的更紧一点,哈哈!”刘成东看到皓哥胯下那根将裤子顶起来的鸡巴轮廓,色情的笑道。 不知道为何,刘成东一说这样色情的话语,让我屁眼内一波波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刘成东是在拿我和皓哥比谁更骚,作为一直被学校里面的同学追捧的帅哥型男,我肯定不甘心这样被比下去,皓哥怎么可能有我欠操。 这时门铃响了,“狗逼还愣着干嘛?给你雄爸爸开门去!不想被鸡巴肏了么?”刘成东说的我屁眼一阵瘙痒,鸡巴也越来越硬,想到雄哥那根又大又骚的鸡巴,我吞了吞口水,也不顾皓哥在刘成东手里,就朝门口走去。 “哟呵,狗逼儿子亲自开门了?才多久没操,狗逼又想被肏了?”门口雄哥朝我上下打量道,“嘿嘿,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清楚你,没想到白天看你更帅了!”说的我满脸烧红。 “嘿,成哥,你那个是谁啊?怎么比这狗逼还帅,身材那么结实!”黄毛绕开我,看到刘成东旁边的皓哥,立马色眯眯的说道。 “滚鸡巴,你们那个才骚,这个还没调教好呢?到时调教好了,再给雄哥享用,到时可是两个帅逼儿子给咱服务了!”刘成东又朝我瞪了一眼,“还站着干嘛?赶紧让你大鸡巴老爸们进来啊!” 我立马让开,雄哥也没脱鞋子,直接踩了进来,黄毛跟在旁边,经过我的时候还拍了一把我屁股,“骚!”两人坐到沙发上,雄哥岔开腿,悠闲的当自己家一样,“房间挺有品味嘛,跟刘成东房间比起来干净多了,嘿嘿!” “可不是么?又有品味又帅的型男,只可惜就爱咱们臭袜内裤,要多脏他们就多喜欢,嘿嘿!”刘成东在皓哥健硕的奶头上隔着衣服摸了摸,“操,你皓哥奶子比你的还骚,又大又硬,尼玛的不愧是两兄弟,都他妈是个骚逼,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的!” 我居然看到刘成东眼里只有皓哥会升起一股醋意,好渴望他手里玩的是我而不是皓哥,“你他妈还站着干嘛?让雄爸爸看看你有多骚!!”刘成东突然说道。 我立马意识到自己不该站着,突然跪下,四肢朝地。 “我也没见道他有多骚啊?”雄哥上下打量我,一脸严肃的说道。 “狗逼把衣服脱了!”刘成东命令道。 我立马将衣服脱了,只留下雄哥的内裤和臭袜穿在身上。 “操!狗逼还真会挑,那条是老子射过精的,还穿了两天的,操!狗鼻子真鸡巴会闻!”我注意到雄哥的鸡巴开始发胀,虽然隔着衣服,但那股熟悉的骚臭味仿佛飘散出来,让我屁眼更加骚痒,前面的鸡巴水吐个不停。 “告诉老子,老子内裤是干的,为什么前面那么湿?恩?”雄哥眯着眼睛,一脸流氓的问道。 “因为。。。是我的。。鸡巴水。。。”我被雄哥的色情言语弄得开始发骚起来,脑海一片空白,只有他那根肥硕的鸡巴,他突然变得伟大起来,看起来是那么爷们霸气,只有他才配拥有那么大的肥屌,专门来操我这种又帅又结实的骚逼的。 “妈的!流这么多水,是看到老子就骚了,还是想着被老子鸡巴操呢?” “是看到雄爸爸的人,还有鸡巴,雄爸爸的一切都让骚逼儿子发骚,雄爸爸很爷们,骚逼看到了就湿了。。。”我跪在地上,鸡巴硬得难受,双膝打开,鸡巴碰到地面,扭动着臀部,以获得摩擦快感。 “妈的!你他妈不是嫌弃老子不是你的菜,不愿意被老子碰么?怎么现在骚成这样了?” “骚逼错了,是骚逼不配雄爸爸,骚逼唯一值得让爸爸开心的就是骚逼的身体,只要爸爸开心,骚逼就满足了!”我此时心里只有鸡巴,已经再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帅气值得骄傲了,这一切都是虚的,只有被大鸡巴干到才是有意义的! “妈的,鸡巴那么大,还他们求着老子操!真他妈贱,说说,为什么喜欢给老子干?” “因为。。。因为帅哥要多被丑逼操,身体才会更强壮,要爸爸这样的大鸡吧日,骚逼才更骚,才有更多大鸡巴想肏骚逼,骚逼才配爸爸,爸爸身上的东西都是精华,爸爸的口水,爸爸的鸡巴水,爸爸的精液,都是可以让骚逼变得更帅更结实的美味!!”我迷离地看着雄哥胯下的巨根轮廓,痴痴地说道。 “妈蛋!你他妈这么喜欢口水是么?张嘴!”我听到雄哥要给我口水,居然张开丰厚饱满的嘴唇,洁白的牙齿之间露出粉嫩性感的舌头,特别下贱的等待着雄哥又臭又脏的口水唾液。 雄哥那经常抽烟的烟臭口水吐到我舌头上,我立马卷进嘴里,在嘴里回味品尝了下,再一口吞下,身体里终于吞下了雄哥特别男人的口水,仿佛要把雄哥所有的东西吃进身体里,这样才让我的身体彻底成为他的狗。 “好吃么?”雄哥拍了拍我的俊脸,一脸拽拽地问我。 “好。。。好吃。。。谢谢雄爸爸。。。骚逼好幸福。。。”我结实的屁股扭动着,下体巨根摩擦着地面,但被雄哥发现。 “操你妈的,谁他妈叫你动下面了?” “啊。。我错了。。。爸爸。。。狗逼下次不敢了。。。” “你他妈记住,下面就是没用的屌,也不属于你的,下次再他妈动,老子废了他!”雄哥一脚提到我鸡巴上,虽然剧痛,但是我觉得鸡巴更加硬了,还被踢出了骚鸡吧水呢! “你他妈这么贱,你男人知道么?”雄哥踩着我脖子,霸气的问道。 “不。。不知道。。。。” “老子操你老婆,给操么?” “给操,。。。雄爸爸鸡巴那么厉害,萧彬的屁眼又嫩又紧,能被爸爸操开,他肯定很幸福。。。。能被爸爸操是他的福气。。。” “嘿嘿,以后你们两一起给老子操,老子用鸡巴把他逼水操出来,你他妈给老子在下面舔,狗逼只配吃你老婆被操出来的逼水!”雄哥轻蔑地笑道。 雄哥越是轻蔑和忽视我,我越是想讨好雄哥让他开心,我已经被雄哥给调教得成为了不折不扣的骚逼,我激动地说道,“雄爸爸鸡巴那么大,肯定能操到萧彬身体里去,骚逼水肯定也很多,被雄爸爸操的逼水肯定很骚,以后骚逼操我男人,我就在下面给爸爸和我老婆交合的地方用嘴巴舔!!”我没想到我在一个以前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丑逼面前说出这么下贱的话,想我一个又有品味又有气质的肌肉型男,此时却下贱的只配给他舔淫水,可越是这样,这种反差变态的欲望才更强烈,让我鸡巴骚水一波波的袭来,我都不用手就能达到高潮。 “妈的,这么贱,雄哥,让我用鸡巴捅烂他的逼,真他妈欠尻!”黄毛也终于忍不住,一手揉捏着自己膨胀的鸡巴,一边发狠的说道。 “嘿嘿,急什么?骚逼就是要慢慢玩的,越骚,越好玩,现在不让他射,估计要切掉他鸡巴都愿意!”雄哥用脚再我脸颊上蹭了蹭,“你说是不是?骚逼!” “是。。。是的爸爸。。。爸爸要切掉狗逼的鸡巴,狗逼都愿意,在爸爸面前,狗逼的鸡巴根本没用,以后都没用了,只有屁眼才能给爸爸操,给爸爸接尿,骚逼唯一的资本就是爸爸觉得骚逼还可以玩,请爸爸教训骚逼,让骚逼变得更骚,多训练骚逼,骚逼很想变得更骚!!” “妈的,可以啊,刘成东!你这骚逼现在永远觉得自己不够骚了,哈哈!”雄哥朝刘成东看去,却发现刘成东已经抱着圣哥正将他拖回自己房间。 “雄哥,这狗逼儿子你先慢慢玩,我先去开发开发这个极品!”说完,便将皓哥带回了自己房间。 雄哥实在是太男人太会玩了,只有他这样的男人才能知道我的骚点,才能让我觉得自己如此幸福,我被雄哥的这话弄得只想做一只被他用鸡巴捅的性奴,他掌握着我身体的权利,让我甘心被他玩弄操纵,全天下的人只有他们才知道我真正的需求,我现在已经开始享受这种不被他们重视却被他们玩弄羞辱的快感了。 “凑过来点!”雄哥眯着眼,对我招了招手,腿从我背上松开收了回去,我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了一点。 “把他双眼给蒙了,这样玩起来更有感觉点!”雄哥示意黄毛,我主动将强壮的手臂抬高。 我的双臂被黄毛抬过头反绑起来,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和腹肌被雄哥这个有着大鸡巴的肥硕中年男人的脚随意摩擦,因为激动和紧张,我身上蒙了一层薄汗,刚刚喝了点酒,身体更加有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只感觉到自己两个乳头被两只粗糙的手指玩弄着,变得坚挺发红。 “啊,啊。。。不要。。。。”我喘着粗气,口水从唇边不受控制地留下来,话还没说完,我 的嘴就被雄哥的手指插了进去恣意搅动。 “明明被我们爽的这么骚,看看你这身体,就他妈发情的狗逼模样!乖,放开了玩吧,爽死你!”此时我都能想象到说话的雄哥满脸的横肉。 正当我听到解开皮带的声音,“妈的!给老子站起来,往前走!”我立马站起来,眼睛看不到前面,只能摸着雄哥大腿两侧往前挪,还闻到了一股很浓很骚的鸡巴味,原来雄哥正坐在靠椅上挺动着自己粗黑的大鸡巴,叫我自己主动送上去坐在他几把上送给他草呢! 情欲当头的我激动的要命,勾着雄哥的脖子就坐了下去,硕大的鸡巴填满着我年轻强健的肌肉身躯,虽然痛的要命,但是我却能理解到那句,痛并快乐着的含义。 “妈的,这他妈才进去半个头你就叫这么骚,等会整根给你草进去,爽不死你!?”雄哥笑道,我原本以为雄哥没这么容易给我好处,让我就能用屁眼含住他的巨根,没想到幸福来的有些太突然,我爽的嗷嗷直叫。 “把你袜子脱下来塞他嘴里,老子要开草了,不然这骚逼叫太大声了!”雄哥一浅一深慢慢地插进我的屁眼里,一下一下贯穿直肠,不停地顶到我的前列腺上,我的鸡巴已经半硬了,马眼不受控制地流着淫水。 “啊...不要顶哪里了...啊...好胀啊...”我感觉到鸡巴被草的有些尿失禁,还好动的不是太快,不然我准被草尿出来。 “被老子的鸡巴操的爽不爽啊?”雄哥一脸淫笑,手在我年轻健美的躯体上情色地抓捏。 随后一股咸臭的味道接近我的鼻子下方,“骚逼,闻闻小爷的臭脚味,不比雄哥的要干净,哈哈!”看来是黄毛要我张嘴给他吃臭袜。 这个黄毛的臭袜跟雄哥的不一样,似乎里面还有一股苦咸,但同样恶臭,我闭着嘴唇想把头扭过去本能地反抗,却被一双手把我的头扳过来捏着我脸颊,雄哥突然一猛发力,我鸡巴立马一股淫水喷出,张嘴痛苦的喊了出来,也在这时,那双臭袜塞进了我嘴里。 我含着臭袜以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前列腺传来的快感让我主动抬起结实俊翘的臀部迎合雄哥的奸淫。 “你看啊,都他妈不用药这骚劲就来了,哈哈”雄哥抱着站了起来,让我整个四肢都缠住雄哥身体,这样雄哥肥硕的躯体紧紧的和我缠绕在一起,丑陋的大鸡巴仍旧节奏地操我的屁眼。 “啊,。。。我。。。想。。。尿尿。。。啊。。。”我的鸡巴已经完全坚挺,马眼流下的液体紧紧挨着雄哥肥大的肚子,那骚逼水将他肚子弄得油光滑亮,而我那结实柔软的臀部被他鸡巴顶得上下颠婆。 “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是不是喜欢被大鸡巴操的贱货。”雄哥舔着我的脖子,我干净帅气的身体全部都是雄哥肮脏的口水,一遍草着我还一边提着淫贱的问题,在被黄毛的臭袜熏陶还有雄哥鸡巴的操弄让我全身酥麻情况下,我真的恍惚觉得我就是个贱货,屁眼里的鸡巴插得我越来越有快感。 “好爽...不要停...啊...”我的目光有点涣散,已经全然忘了皓哥在另外的房间里将会遭受什么样的凌辱了。 皓哥视角切换---------------------------------------------------------------------------- 皓哥以前在部队里就遇到过醉酒后班长就往自己身上蹭,虽然具体细节记不清楚了,但模糊的记忆里能看到自己那根火热的鸡巴当时正肏得那个班长嗷嗷直叫,这些都是陈年老事,皓哥虽然在部队里和不少军官都发生过一些难以启齿的回忆,但自己骨子里还是喜欢女人,所以对喝酒这件事多少有些防范。 今天看阿峰举动有些奇怪,还是留了个心眼,可单纯喝酒还好,谁知道自己胯下那么强烈的反应,看着阿峰的面庞,自己都有些忍不住想冲上去将他狠狠按在床上发泄一番,可世俗人伦道德让自己一直强忍着,这会屋里又来了另外一个男人,看来只能装醉了。 这个叫刘成东的男人果然趁着自己醉酒在自己身上抚摸,还不时的夸赞自己身材很棒,虽然皓哥对刘成东淫手肆无忌惮的侵犯有些反感,但是他称赞自己帅气的肌肉却让自己感到一丝丝骄傲。 自己每天训练出来的完美肌肉出了自己对着镜子欣赏之外,还能被其他人当面称赞和喜爱其实让皓哥更觉得有自豪感,可是刘成东却越来越过分,居然挑逗起自己奶头。 自己原本炙热敏感的身躯变得更加兴奋起来,刘成东那手指还故意在抚摸的时候绕开他敏感的奶头,让他居然感觉到有些失落,操,今天的身体变得这么奇怪,本想醒来给这个轻浮的男人给上一拳,却听到阿峰和刘成东如此淫荡色情的对话,皓哥心想这时候起来,该怎么化解这份尴尬? 所以皓哥意识虽然清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壮硕的肌肉在比自己年纪小好多岁的小混混痞子男人下玩的越来越色情。 胯下的肥屌越来越硬挺,自己骄傲无比的男人利器此时恨不得赶紧找个温热的肉穴狠狠肏弄一番才能解气,妈的,这种感觉连自己女朋友都从没给这样弄过,不得不说,还真他娘的有点过瘾。 老子肌肉从来没人这么猥琐玩弄过,而且这逼的手法及其淫荡下流,老是顺着自己凹凸欺负的肌肉用指尖轻轻触碰,当真真要到自己最敏感的奶头部位,却故意绕开,弄得自己胸部肌肉大量充血,奶头也敏感地硬得挺立着,麻痹的要摸不摸的,肏!皓哥心理暗骂道,恨不得自己抓着刘成东的手再自己胸上狠狠揉一把过瘾。 “嘿嘿,果然是两兄弟,身体这么敏感,随便一摸上下都硬成这样了!”刘成东猥琐笑道,这一笑,倒弄得皓哥难堪极了,现在不管怎么样都只能装醉了,要他们知道自己清醒的时候还硬成这样,那岂不自己打脸? 皓哥一遍享受着刘成东这么猥琐的亵玩,一边自我催眠的说服自己情势所迫,其实他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是被这样的完虐弄得有种说不出的色情舒爽,这种感觉就连在部队里自己肏那些军官骚货都没这么爽过。 自己居然会享受这种玩弄,当皓哥自己都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吓到时,雄哥已经敲门并且进来了。 然而,雄哥进门时候的对自己的夸赞,更加让自己脸红燥热,老子一个男人怎么就被他们当做妓女一样夸来夸去,这会皓哥已经顾及不到自己弟弟阿峰了,一心沉浸在这种被男人夸赞和玩弄的变态快感之中。 刘成东在自己精悍的上身摸了个通透,居然将自己抱了起来,自己五大三粗的体型,居然被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男人轻易抱起,真他娘的操蛋。 进到刘成东的房间里,一开门,一股浓浓的骚臭味传来,地面上些许脏兮兮的臭袜,还有些烟头散落在角落,几双皮鞋和臭球鞋零乱地堆叠着,不远处巨大的沙发和茶几上堆满了杂物和潮湿穿过的衣服,这他妈和阿峰的房间简直是两个样子,阿峰怎么就管这样的男人叫爸爸呢?是不是阿峰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把柄在这个男人手里,皓哥心理这么告诉自己,不是自己下贱在享受这种快感,而是希望找出阿峰臣服这个男人淫威的原因。 刘成东将皓哥放在沙发上,然后将自己房门关了,房间里只剩下皓哥和刘成东两个人。 “这么享受我调教,还舍不得起来呢?”刘成东这话一说,让皓哥立马睁开眼,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挥起拳头就往刘成东脸颊打去。 刘成东虽然反应快闪开了,但还是迅速又挨了皓哥新的一圈,身材健硕的皓哥果然身手敏捷,反倒刘成东笑出了声。 “你他妈再笑!”皓哥揪住刘成东衣领,作势要再补上一圈。 “明明爽的不行,还嘴硬!”刘成东看到皓哥愤怒地红眼,就在拳头就要挨上,“再动我你弟弟的鸡巴都会被雄哥他们割掉信不信?”刘成东威胁到。 “你他妈的到底要怎么样?”皓哥绷着肌肉,帅气的短发下薄薄汗水留下,浸湿了衣服,将他性感的身躯展露出来,看得刘成东那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探索,不禁又是一怒,“别他妈让那种眼神老子!” “皓哥你身材这么好,多看两眼也不吃亏嘛,其实我想要的很简单,你不是怕你弟弟受伤么?那就配合我下呗,被我玩一玩,一来你也不会吃亏,二来看看你弟弟到底喜欢上什么感觉,乖乖配合我后,我肯定叫雄哥他们别为难你弟弟!”刘成东自信满满的说道。 “怎么做?”皓哥在部队里早就遇到过男人的骚扰,一般都是长官级别的看上自己,也最多是用鸡巴干他们屁眼,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不会吃亏到哪里去,自己身体也觉得奇怪,平时都没今天这么欲望强烈过,胯下鸡巴一阵阵发热,自己的裤子根本裹不住裆下的膨胀巨物。 “嘿嘿,这就对了,现在请皓哥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吧!”刘成东看着皓哥壮实性感的猛男架子,鸡巴也是硬的厉害,自从操萧彬开始,慢慢对男人的身体越来越好奇,包括这种优越感极强的男人,要训得他撅着猛男雄穴求自己操,那才爽! “妈的,比你弟弟身材好太多了吧!”刘成东看着皓哥不情愿的将衣服脱掉,只留下一条蓝色子弹内裤,那薄薄的布料裹着一根巨棒,龟头位置还浸着湿痕,一看就知道是淫液,皓哥自知自己发情的难堪模样被这个男人看在眼里,还夸自己身材比弟弟好,自己空有一身肌肉却任由人摆布,但越是这样,自己鸡巴越是不争气的抬得更高。 “去那边站着!”刘成东命令道,眼前赤裸着的皓哥看了看刘成东指的方向,是一对脏袜子,拧着眉头,想穿上鞋子,却被刘成东立马喝住,“光着脚丫子踩上去!” 皓哥没办法,只能光着脚踩上那对干硬的臭袜,好几双袜子原本是白色,却被刘成东硬穿成了棕黑色,悠悠地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臭味。 “自己挑一双,对,就你踩的那双棕黑色的给自己穿上!”在部队里一直受手下崇拜的高傲军官,现在却穿着内裤在这个痞子男人眼皮子底下踩上他脏兮兮的臭袜,非但这样还要被强迫自己穿上他的臭袜,要不是为了阿峰,自己早就废了他了,此时,门外传来阿峰一声声发情般的爽叫,听得皓哥鸡巴也是颤颤的吐着淫水。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你弟弟阿峰就不会有什么大事,雄哥可是这个地方的老黑头子,你就算当军的也没法跟他干的,懂么?” 皓哥自然之道黑道的水深得很,有些人都跟警察局里有关系的,自己虽然也混了点小职位,但毕竟这是别人的城市底盘,自己肯定不敢公然对着干,不然,吃亏的就是自己老弟了。 皓哥不情愿地捏着那双甚至有些油腻的臭袜,抬起自己壮实的小腿,将臭袜穿进自己帅气的脚,不知道为何,这股骚臭刺鼻的味道,闻多了反而随着自己的呼吸有种让人缥缈呼吸急促的感觉。 “真他妈性感,操!”刘成东看着黝黑精壮的爷们汉子只穿着一条紧绷的三角裤和自己一双臭袜,那双脏兮兮散发着恶臭的袜子很显然和他高傲的爷们气质完全不相符合,反倒是被污秽脏臭的东西给浸染的年轻结实的肉体有种说不出来的视觉冲击力,皓哥浓眉紧蹙,憨厚耿直又满是英气的面庞露出情欲潮红,似乎正在被刘成东这个痞子男人的雄性荷尔蒙给慢慢浸透,“以前上大学那会就听阿峰说他有个当兵的哥哥,又高大又威猛,而且还特别招女人喜欢,哈哈,没想到这么帅气爷们的MAN货现在就脱光了站我面前,对了,告诉老子你前面那大包是怎么回事?”刘成东火热的双眼看着皓哥,皓哥居然被他色情的眼神看的羞耻的爽到了。 一定是喝多酒了的缘故,不知道自己身体为什么会那么激动,皓哥心里暗暗愤怒,看到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和胯下那东西居然硬了,而且自己沉甸甸的肉体重量都压在脚底的臭袜上,似乎刘成东那双臭脚袜跟自己的脚贴的更紧了,而那股酸臭的气息也慢慢沿着他结实修长的小腿渗透到他壮实的上身躯干,加上刘成东那猥琐色情的流氓话语更让他内心居然有股说部署来的兴奋和期待,从来没人这么说过自己,以前自己那份骄傲在这个男人面前彻底被打碎,居然还有些期待他说一些更让他兴奋的下流话来。 “不说话?恩?是不是觉得被我说中了?自己原本又帅又骚的身材终于有人欣赏了,很开心吧?”刘成东继续说着,他嘴里的一句句话语像是一双双粗糙又猥琐的双手,而那股恶臭袜子的骚臭气息也环绕着皓哥,像是在慢慢唤醒他内心深处真实的自己。 “在部队里只有人说过你帅,很MAN,没人说过你很骚吧?”刘成东慢慢走向皓哥,胯下那根早已膨胀的鸡巴在宽松的裤管里荡来荡去,皓哥发现这个小子居然没穿内裤。 “什么爷们MAN货都他妈装逼用的,实际上就是一个天天练好身材,等着有人欣赏,有人注意到你才那么优秀的吧?”刘成东站在皓哥身前,看着皓哥胸前两块大胸肌上硬挺的红褐色奶头,那奶头如同葡萄一样圆润饱满,好像用手一掐就能挤出水来一样,胸肌下是8块整齐硬朗的诱人腹肌,如盔甲般坚硬,加上麦色肤质,那身材更显野性,最后两根青筋沿着人鱼线的纹路消失在那条唯一包裹皓哥火热身躯的布料边缘,加上皓哥浑身火热的温度溢出一层薄汗,那肌肉身躯更加显得喷血火辣,如果这条裤子的材质是一条泳裤,那么就更完美了,皓哥屁股肌肉结实挺翘,那游泳裤肯定包裹不住他肥翘的臀部的,“妈的,这身材真他妈帅气,哟呵,还出了汗了呢!要不要哥哥帮你脱掉呢?” 听到刘成东的这些话,让皓哥的兴致愈发高涨了起来,如果此时没有别人,他肯定要隔着自己内裤好好揉一把鸡巴,只可惜现在在这个比自己年纪还小的混混面前,根本拉不下脸,只能任由鸡巴涨得要命,不断冒出淫水出来。 “嘿嘿,真是可爱,鸡巴水都流了这么多了,不想好好爽一回么?”刘成东又露出猥琐的笑容,只是用那些淫秽的词语刺激先前这个极品肌肉男皓哥,却不触碰他,让他难以得到释放。 皓哥身体的药效越来越强,再加上刘成东的变态刺激,他的身体的快感也慢慢的在侵蚀自己的理智,自己拉不下脸,可心里居然还有些期望对方能主动点,自己被迫这样的话也就不会自责了。 操!皓哥想到这里,又被如此下贱的自己吓了一跳,不是的,老子是为了弟弟,如果我不妥协,那么他就有危险!所以我只能听这个男人的话! 于是皓哥开始在这个盯着他的身体猥琐打量的男人面前慢慢脱下了自己的内裤,自己还刻意收了收腹部好让肌肉的线条更加明显。 “嘿嘿,身材挺不错的,不过没有你弟弟觉悟高,想被操还拉不下脸!”刘成东说的这话让皓哥满脸通红,难道是自己的心思被他看出来了?不,自己绝对不是想被他操,只是。。。只是不希望自己的身材被别人看到没那么完美,要知道自己平时很注重锻炼自己身材的。 “嘿嘿,大男人了都还害羞,真他妈可爱,现在做下吧,那有把椅子。”刘成东示意旁边一把红色实木的椅子,上面还丢了一条白色内裤再上面,因为是白色的,所以放鸡巴的位置随意有点污渍,都会很明显,那条白色内裤就有些黄褐色的不知道是精垢还是汗渍,很是明显,对于皓哥来说这种东西自己的不恶心,其他男人的话,显得难以接受,可是,横竖都是要做,既然都穿了他的臭袜了,还有什么难为情的。 庞大的肌肉身躯走了过去,每走一步,自己的脚心上的骚臭气息都似乎慢慢攀上自己强壮帅气的热血身躯,弄得自己鸡巴越来越涨,当着刘成东的面居然又冒了一股骚水,刘成东看在眼里,知道皓哥拉不下脸,故意装作没看到,实际上心理已经骂了皓哥不知道多少遍骚逼了,这尼玛比他弟弟可更淫荡。 “嗯。。”刚坐下,皓哥就发现这条白色内裤上面的精液还没干,那湿哒哒的粘液紧紧黏住自己光滑结实的猛男屁股,自己眉头一皱,似乎鼻子都能闻到那股散发出浓烈的腥臭气息,整个过程他都屏住呼吸,实在忍不住了,脸都胀红了,猛地吸了一口气,又浓又骚的气息直窜心窝,令他心跳加速,慌张得手脚不知往何处放。 皓哥想将屁股挪动,身体因为紧张冒着汗水,加上闷热潮湿的空气下裸露的皮肤在冰冷的实木上挪动反而更有粘腻的触感,似乎一双淫荡的双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屁股,他内心的某颗变态欲望的种子正在慢慢被刘成东的气息给催生发芽。 皓哥原本就觉得身体欲望特别强烈,现在还在强烈骚臭和满房间雄性荷尔蒙的环境下更加变得意乱情迷,看着刘成东乌黑腿毛和修长的性感小腿,每呼吸一口骚臭的气息,身体就更加激动一分,血液也更加加快流动,屁眼深处传来一阵阵无限空虚的瘙痒,而鸡巴吐出来的骚鸡巴水几乎将内裤浸染成半透明的状态,隔着薄薄的三角内裤,呈现出一种极其骚包淫荡的画面。 刘成东见皓哥盯着自己胯部看得出神,走到他身边神秘的说到“皓哥,给你玩点好玩的。” 说着就随意拿起一条臭袜往皓哥嘴里塞,皓哥想用手阻挡,“肏你妈的敢档试试?” 皓哥居然觉得这样有种从没有过被控制的快感,刘成东立马一脚将椅子连人一起踹倒,此时皓哥壮硕的肌肉身躯紧紧贴着冰冷的底板,刘成东抬起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皓哥被这一举动一惊,再次想抬手去挡又被刘成东喝道“不许挡!”,皓哥鬼使神差就真的不再挣扎,刘成东脚下继续用力在他脸上揉搓着,“吸气,用力地吸气”。 皓哥厚厚饱满的嘴唇紧紧抿着,可鼻子却不自主地跟着刘成东的指挥深呼吸着,自己必须得呼吸,不呼吸就会死,皓哥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可身体却被骚臭的气息冲得一阵眩晕,下身涨得马眼不断往外流水。 “既然下面这么爽,那就别穿了,在老子面前好好展示你骚身材!”刘成东看着被自己脚踩的猛男帅哥此时硬的不行的鸡巴将短裤高高顶起,那片水全部都是这头猛兽尤物分泌出来的爱液,将修长的脚趾伸到皓哥鸡巴处,揉了一把皓哥硕大的鸡巴,弄得皓哥一声闷哼,“骚!”刘成东赞赏地笑道。 皓哥这一辈子怎么被如此对待过,羞辱自己不说,还要将自己真实的羞耻部位如此展示给一个男人看,这个男人相貌平平,光一身精壮肌肉和痞气的脸就能这么嚣张,皓哥心有不甘,但身体却做着相反的事。 刘成东满意地看着皓哥因为爽而有些主动迎合起伏的臀部,短裤前都快被淫水浸成半透明了,刘成东伸手隔着短裤了磨了几下皓哥鸡巴马眼,弄得皓哥又是浑身一紧,颤抖着声叫了出来“啊。。。不行。。。” 这一声就仿佛看着鲜美的肉体说别动,我身体再动下就会浪死一样诱人可口,刘成东挪开了脚,淫笑着把痞子脸凑到皓哥英气面庞,“什么不要啊,也不看看自己硬成什么样?这样子可不像是不要呢!”,说着又隔着短裤磨了下皓哥翘挺的鸡巴上的马眼,皓哥又“啊。。。啊。。。”地性感磁性的低沉嗓音小声淫叫起来,喘着粗气。 刘成东拍了拍皓哥潮红的俊脸,看着猛男北自己调教得动情的骚叫,满意地笑道“真他妈的骚”,说着一根粗糙的手指探开皓哥咬着臭袜的嘴,在里面肆意搅动,另一手把自己脚上骚臭的鸡巴掏了出来,瞬间一条又粗又赤黑的大屌露在皓哥面前。 皓哥也是一惊,本来发情的身体已经瘙痒难耐,现在还看到如此诱人威武的大鸡巴,难怪自己弟弟会那么动情,原来这根鸡巴比自己的都要大一点点,更加意乱情迷地放开呻吟起来。 刘成东也没闲,撤出皓哥咬在嘴里的臭袜,立马打开了茶几上的一个棕色小瓶上,将液体倒在了袜子上,立马又塞进了皓哥嘴里。 “唔。。。唔。。。”英俊的皓哥只觉得刘成东粗糙的手指在口腔里乱搅,放任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忽然一阵咸湿酸臭的味道在舌头上散开。 “帅哥,以前没尝过吧?现在是不是觉得味道还挺香的,以后乖乖听爷爷话,天天有的吃!”刘成东直接把皓哥短裤一扒,英气逼人的爷们皓哥那坚硬发涨的鸡巴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那鸡巴真他娘的大,刘成东心理赞赏道,这鸡巴不光大,还他妈比阿峰那小字的硬多了,果然是两兄弟啊,鸡巴都大,不过皓哥因为常年在不对训练,所以身体自然要比阿峰壮实健康,所以鸡巴也是很有活力,那直挺挺的黑屌饱满狰狞地快要顶到腹肌,马眼冒出的淫水让龟头泛着淫荡的光泽,还在源源不断的往外冒。 “身材这么好,是不是每天都在不对里训练呢?”刘成东双手将那滩前列腺液沿着线条分明腹肌往上一推,在皓哥性感的肉体留下淫荡的痕迹。 “恩。。。”皓哥嘴巴被臭袜堵着熏,鸡巴一个劲的吐着骚水,只能疯狂点头,整个身体爽的不行。 “那练这么好?是不是为了给爷爷我虐才那么帅?恩?”刘成东不快不慢,推到胸肌处才展开手掌对着黑硬的乳头揉捏了起来,还猥琐地问道。 “恩恩。。。”皓哥奶头被捏的整个身体一阵阵潮红色不断上涌,只觉得自己身体从没有过的爽。 “干!骚逼,乳头爽不爽?身材这么好在老子眼前晃是不是勾引老子想发骚?” 皓哥脑内早已一片空白,骚臭的味道铺天盖地让他感到莫名其妙的前所未有的兴奋,刘成东的话让他想要辩解,,但嘴里塞着的袜子早被口水浸湿,被他一咬那咸腥的汁液就沿着食道流进了他的身体里,情欲巅峰的他只能不断点头发出嘶吼的呻吟才能发些他身体的舒爽。 “你他妈给伪直男,肏!老子这些天真他妈的倒霉,遇到你们这群骚男人,一个大学同学,一个骚逼他哥,都他妈又帅又身材好,可他们都喜欢被男人玩,被男人操,你说怎么这么贱,操他妈的!!”刘成东哈哈大笑,索性将裤子全部脱了,从床头拿了瓶润滑剂,一把抹在自己粗壮的黑屌上,钳住皓哥粗壮的腰 “是不是欠肏,是不是?恩?屁眼还他妈这么粉,肏,五大三粗的军人屁眼这么粉,是不是就盼着在部队里被人轮!!你个骚逼,老子现在就先肏死你!”刘成东粗壮的手指裹上润滑剂抠弄着皓哥的雄穴,发现皓哥屁眼又爷们又骚,那肛毛虽然覆盖着屁眼,但是屁眼的嫩肉却很鲜红, 而皓哥此时脑内的理智的弦似乎断了,他的鸡巴向空中一挺一挺,双手在自己胸前胡乱揉搓着,那鲜嫩的屁眼褶皱一紧一松的在骚臭的空气中如同呼吸的动着,仿佛在告诉刘成东,赶紧肏自己这头欠干的性奴。 “鸡巴这么色情的挺着,是想干嘛呢?”刘成东看着皓哥药效渐渐发作,皓哥也只觉得身子越来越软,被眼前这个小痞子摸过的地方骚痒难耐,雄穴深处痒痒的等着什么东西去填满。 “唔。。。”皓哥低沉爷们的嗓音叫得刘成东鸡巴发硬,刘成东看时机成熟,看准了那一开一合的菊花把龟头压了上去,把龟头在菊花口磨蹭起来,发出一声满足的骚哼。 “啊。。。。。”皓哥停止了扭动,粉嫩的菊花和刘成东丑陋的大龟头磨蹭出奇异的快感让他觉得又羞耻又刺激,“嗯嗯”的喘息声透过脏臭的袜子一阵一阵传来。 “嘿嘿,骚货,操!”刘成东抬起皓哥腰部,挺着大屌慢慢的让龟头顶了进去。 “啊。。”皓哥第一次被操,虽然有大量的润滑,但略明显撕裂感让他咬紧了牙,挤出口中袜子更多腥臭的汁液浇灌他的骚劲,不一会而,刘成东大龟头顶到了皓哥的前列腺。 “啊。。。里面。。。酥。。。嘛。。。这是。。顶到了我那里。。。。什么感觉啊。。。”皓哥止不住呻吟起来,刘成东贱皓哥如此爷们的身体被自己鸡巴操到如此诱人,猥琐的笑起来,扭动起公狗腰用龟头一点一点的按压皓哥的前列腺,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让皓哥简直像头发情的母狗。 “嘿嘿,皓哥,我顶进去你就收缩那里配合我,对。。。就是这里。。。操 。。。真他娘的紧。。。!!” “…啊…嗯…好酸啊…不行。。。太胀了。。。痛。。。拔出去。。。啊。。啊。。。。。”皓哥不知道如何是好,身体内又痛又酸。 刘成东这时将鸡巴拔了出来,在旁边拿了根香蕉,“给你润滑润滑,你妈的可别夹断了。!!”说完,就将香蕉操了进去。 “不。。。不行。。。会夹断的。。。啊。。。”才刚进去4分之一,那根香蕉就被屁眼给夹成了一糊烂泥。 “操你妈的,老子说的话都不听了是吧?骚屁眼!那么紧,这么想吃老子就让你吃个够!”说完刘成东就这样抱着皓哥边操边放上了床,他把皓哥往对着衣柜的镜子一侧的床上一放,抽出了鸡巴。 “啊。。。”有了润滑的屁眼没那么痛苦了,有的只有酥麻的爽,皓哥身子一软靠在了刘成东肩上, “别。。。别停。。。很。。。很舒服。。。”皓哥也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么下贱的话。 刘成东嘴角上扬,咧嘴一笑,抓住皓哥的肩,扳过身去让他面向镜子,然后一巴掌拍在他的臀上,压上前去拿开了皓哥嘴里的袜子,又在他耳边问到“帅哥,看看镜子里你的骚样子,看看我的大鸡巴操你这个大帅哥把你操的多爽,怎么把一个高大威武的军人操成军犬!” 皓哥只能痴痴地看着镜子里五官高挺帅气、英气逼人的自己叼着骚臭的袜子,青春结实的身体上是淫乱的体液,鸡巴依然硬挺着微微颤动,身后黑色肌肉块头的猥琐痞子爷们正色情地沿着自己修长结实的小腿摸索至刘成东臭袜包裹着的脚。 “淫荡的骚货,你是个的淫荡骚货知道了吗?”刘成东又在他臀上打了一巴掌,“贱狗,想不想变得更骚更淫荡?”刘成东粗糙的手指搔过他的脚底。 皓哥虽然没有回答,但默默点头的他似乎像是彻底沦陷在这场色欲游戏之中,他觉得身后这个年轻李壮鸡巴硕大的男人让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 “好!那就撅好屁股,老子叫他们一起进来,让你和你老弟一起给咱们操,哈哈!”刘成东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给雄哥和黄毛。 视角回到阿峰身上。 我被雄哥抱着边走边操,要不是鸡巴被雄哥绑着,早就射出来了,雄哥嘿嘿一笑,“骚逼,给你看点好东西!”说完,就朝刘成东房间走去,刚一打开门,里面的情形让我目瞪口呆。 “骚逼,把嘴回过头来对着老子,伸出舌头!屁股撅着,自己动!”刘成东指使着皓哥主动反过头去索吻,屁股还撅着主动去操刘成东的鸡巴,看到这一幕,我心想不会吧,可是心里深处却又莫名地兴奋。 眼前的画面是一个浑身赤裸,眼睛被操的呈现迷幻的神情,帅气的短发冒着蒸汽沾着汗水,他的嘴里叼着袜子,俊美的肌肉上呈现出淫秽无比的色情颜色,一点也看不出是我崇拜和仰慕的爷们皓哥。 “不。。。不可能。。。”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英气俊朗的皓哥,此刻我看见的他正在贪婪地舔着刘成东猥琐的舌头和嘴唇,屁股还被那具黝黑的精壮肌肉操出泡沫,传来一阵香蕉夹杂着鸡巴和臭袜的味道。 我的鸡巴不知道为什么硬地不行,突然雄哥又开始了挺动腰肢,我整个身体都被他抱在身上,屁眼含着他的黑屌,被操的根本说不出话。 我刚想说话,嘴里就被黄毛塞进了两只又咸又臭的袜子。 “嘿嘿,这是你弟弟哦,他现在吃着老子的篮球臭袜,三天没洗的,味道也不知道怎么样!”黄毛一边虐着我的帅嘴,一边看着皓哥故意笑道。 “啊。。。臭。。。臭袜。。。我。。。我也想吃。。。”皓哥似乎没了魂一样被操的双眼发白,但屁股仍旧撅着,看着我被雄哥的大鸡吧操着,自己也卖力的挺动着屁股,以求获得更多充实。 我不敢相信皓哥会说出这样的话,平时那么爷们的血性汉子,居然会被刘成东操到索吻,还要争着吃我嘴里的臭袜,但是又特别兴奋和变态,雄哥看出我的心思,“嘿嘿,你看看,你哥哥比你还淫荡,黄毛的臭袜可臭了,这也要吃,也不知道在这之前吃了刘成东这小痞子多少臭脚袜,哈哈,你可要加油啊,别输给你哥哥了,不然,咱们可都操你哥哥了,不操你的小逼了!” 我突然觉得很失落,不知道为什么,听了雄哥这番话,我觉得我和我哥都是他们的狗一样,为了得到他们的臭袜吃,我们都要努力骚才可以,不然就没有大鸡巴操了,虽然知道他们的脚很臭很脏,但是就因为这样做他们的狗才更加有成就感,我哥比我帅,自然要更加需要被他们操了,我的世界观完全颠倒,此时我也只剩下了性欲。 “骚逼,告诉你弟弟,老子的脚臭不臭?!”刘成东故意调整了下姿势,腹肌收了手,黝黑的肌肉像一个野性勇猛的战士驾驭着一头巨兽。 “臭!!臭!!” “那你他妈的还要吃?”刘成东笑道。 “我想吃。。。越臭越好吃。。。主人的脚和鸡巴就是骚逼的全部!!” “跟老子说没用,跟你弟弟说!”刘成东命令道。 “弟!峰!我们一起伺候他们。。。。天天吃他们的大臭脚。。。天天被他们操。。。好不好。。。”皓哥潮红着脸,那一脸刚毅的面庞浮现出从没有过的美的表情,估计是被刘成东操的太爽了。 “老子就成全你,屁眼给老子夹好了,开操了!!”刘成东突然凶猛加速。 我听到这里已经放弃最后的反抗了,任由雄哥疯狂的操着我的屁眼,我喘着粗气,看着皓哥被刘成东操的下贱地吃着他的口水,然后往下咽,那高挺爷们的喉结又帅又性感,屁股被又黑又粗的鸡巴操的啪啪只想,而我隐藏在心中的兴奋也越来越强烈。。。一股射精的欲望也往外窜。 “看你哥哥被操那么爽,骚逼这口水流的都他妈弄湿老子身子了!”雄哥加快速度,疯狂的操着我,我俊美帅气的肌肉身躯在他的狂草下如同一个充气娃娃。 “哈哈,雄哥,可不算,你看老子这骚逼,这健硕大屁股主动往老子鸡巴上套,嘿嘿!”刘成东笑得很痞,“操你妈,屁股动快点!刚表扬你他娘的就偷懒了!”说着狠狠在皓哥屁股上啪啪两巴掌,皓哥黝黑的大屁股被拍的通红,皓哥原本健硕强壮的两条腿被刘成东分的很开,胯下那根引以为傲的大鸡吧居然硬的边吐淫水边在床上蹭着床垫,那两条浓浓的眉毛八字开向上扬,英气面庞一脸美滋滋的享受。 我看到皓哥被操的这么美,仿佛自己也不想输给皓哥一样,双手勾着雄哥粗大的脖子,双脚盘着他的粗腰,竟自己主动挺动了腰肢,186的大个子肌肉身躯主动迎合着雄哥的操弄,每操一下,我的鸡巴都要激动的流水,将雄哥的肚子弄得又湿又滑,心里想着,这样也许没什么不好。。。 “我操!这他妈学乖了!哈哈,果然是要有个对比啊,妈的,他妈学会自己动了!”雄哥的鸡巴还在我的体内快速抽插着,我的前列腺感到越来越酥麻,我也配合起雄哥的插操,好让雄哥的鸡巴能顺利顶到前列腺,我身体内的那个真正HIGH点。 “不行了。。啊。。。”我感觉鸡巴有什么东西要被顶出来了。 “嘿嘿,帅哥!想不想被老子操射?”雄哥用舌头舔着我的脖子,淫荡的笑。 “啊。。。。。我要。。。我要雄哥。。给我。。啊。。。。” “这么骚!那老子就给你配种了哦。” 听到这羞辱的话,我的鸡巴越来越胀,一股热气直窜马眼。 雄哥一边操我,一边让我看刘成东和皓哥那边,“你看你哥哥,和你一样,就是被男人操的母狗,哈哈,看你哥哥多会享受,你以后和你哥哥每天都被哥几个操,老子天天给你精液吃,天天给你配种,把你那小嫩逼小骚逼操烂操开!!”雄哥似乎也要射了,频率是刚刚的三倍,操得我只能死死用手抱住雄哥身体,屁股被他的胯部撞击得似乎要压瘪压爆,我感觉到下体酥麻一片,整个世界都是天旋地转,眼睛美得眯成一条缝,边无力的呻吟边迷离地看着皓哥被李成东也同时猛操。 “贱狗喜不喜欢主人的赏赐,嗯?让你和你弟弟一起被咱们操,一起操到高潮,一起操到叫亲老公!!”李成东痞脸突然变得严肃,咬牙切齿,脖子下面的肌肉都爆出青筋,修长的公狗腰最大幅度最快速度的猛烈操着皓哥,皓哥深深地吸了口气,感受到嘴里臭袜骚臭的气息在体内游窜,汇集到鸡巴根部,涨得快要冒出来了,他大口喘气。 “啊。。。啊。。。谢。。谢谢。。。谢谢主人赏赐。。。好美。。。好嘛。。。好爽。。。操。。操死我。。。操。。。啊。。。”皓哥语无伦次,被操的说出来的话都成了淫荡的呻吟。 终于,我和皓哥在这两个猛男痞子的猛烈抽送下,都含着又臭又苦的运动臭袜撅着屁股挨操而不用手的情况下被草射了,身体内控制不住的精液被操得猛烈喷射,而我的鸡巴因为被绑着,也能不断抽搐,可见这次被操的有多爽。 而雄哥感到我括约肌的收缩,也内射了浓浓的一滩在我体内,却没急着拔出来。 大约过了几分钟,皓哥终于瘫倒在镜子前,我此时看到刘成东竟然还在往他屁眼里射精,这个痞子猛男居然射这么久,而皓哥的小腹也涨大了起来,刚刚射完的鸡巴在这刺激下又抖了抖,又流出了几股精液,惹得刘成东几声蔑笑。 射完精后,我感觉到雄哥的精液在我体内,一种无比自豪和满足的感觉充斥着我的身体,鸡巴竟又硬了起来,而皓哥又被刘成东的鸡巴射硬了,屋内的三人看着我和皓哥如此下贱淫荡的身体,都嘿嘿着发出了猥琐的笑容。 之后,他们三个又变着法子操着我和皓哥,我都不知道皓哥的屁眼被雄哥和黄毛又轮射了多少遍,但我唯一有印象的是自己的身体里最后连打嗝都是精液的气味,自从这次后,我和皓哥彻底的成为了刘成东他们三个人的性奴狗逼,有时候也会被他们送去给他们朋友或者兄弟操,有时候还会被送去酒吧赚钱,只要花钱的都能操我和皓哥,这比萧彬下贱多了。 但是这样的生活,让我和皓哥都觉得是很幸福的事,因为,屁眼再也没有空虚的时候了。 徐亮家境富裕,老妈是市内小有名气的歌唱家,气质非凡,老爸是商人,有好几个公司,每个公司都可以说是小有名字,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的少爷,自然养尊处优,见多识广。 徐亮本身长相帅气,身高挺拔,留学回来,就被老爸直接指派一个公司的总经理,有钱就是任性,说是给徐亮锻炼锻炼。 徐亮喜欢打球,别看工作上斯斯文文,实际上在运动方面一点也不输专业球手,动作干脆,姿势还配合这身容貌,更是老少通吃,经常惹得一堆花痴尖叫。 大学期间,徐亮就是学校里出了名的角,智商高,爱出风头,经常提问都能和老师杠上,也许因为立场,班上同学都很挺他,说他是外貌才华集一生的校草,老师也没法子,谁叫他老爸是学校里资助巨头,连校长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看到这里,你们以为我要写言情偶像剧了吧?呵呵,下面的剧情,就会让你们美梦破碎了。 这天,徐亮和往常一样,打完球,穿着一条红色宽松背心,蓝色运动短裤,一双白色篮球鞋,浑身透着汗,那湿亮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汗水将身上肌肉线条和块头弄得更加惹眼,剑锋俊眉、宽阔鼻梁,加上饱满性感的嘴唇,还真的让人感觉到这男人是不是某会所的头号王牌呢,一手夹了个篮球,在往自己放车的车库走去,和往常一样,他打完球直接开车去市里一家高级洗浴中心放松放松。 徐亮虽然养尊处优,但身材一点也不娇贵,相反,那饱满健硕的胸部和一扎扎结实的肌肉群贴合在这个又高又帅气的男人骨架上,走到哪,都能引起一些猥琐男的炙热目光,每次徐亮将身上汗湿的运动服一脱,一身黝黑凶猛的健硕肌肉男体充斥着男性荷尔蒙,而洗浴中心的那些有钱人个个肥头大耳、身材走形,一般有钱人觉得自己必须胖才称得上富,丝毫不注重自己身材,所以当徐亮一进去,往往惹来的要么是欣赏的注目,要么,就是一些热火的极度目光了。 徐亮早习惯这种氛围,喜欢运动而又对自己要求极其严格的新一代富家子弟的他觉得男人不光是事业有成就,对于身材,也必须是要好好经营的,一个人可以穷可以没权利,但却不能不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大学期间他总是风风火火的在学校闹事出头,天生性格就是这幅倔脾气。 徐亮抽了一条毛巾,背对着身后一群男人猥琐目光,动作干练地脱了裤子,迅速将毛巾一裹,虽然速度很快,但胯下那根又黑又壮的沉睡巨蟒还是让那些男人瞄到,只觉这个男人不光身材好,连胯下资本都是那么有料,怪不得总给人一种用不完的精力的感觉,同样作为男人,大多数都只能羡慕得愤愤欣赏而已。 裹好浴巾,徐亮发现自己鸡巴今天还真他娘的操蛋,居然有些兴奋地半硬来了精神,妈的,估计是这些天运动地多,却发泄的少,加上工作比较忙,所以下面的鸡巴才会这么不给面,也罢,都是些个男的,况且自己鸡巴又不小,别了别头,嗤鼻一笑,朝前走去,也没管自己跨前很明显的一根凸起轮廓。 操他奶奶的,旁边的有几个老GAY看得眼都要瞪出来来,这尼玛观察这小子好久,今天欣赏了不算,还硬着鸡巴诱惑自己,想想就来气,真想把他按自己胯下好好操上一番,让他知道以后别那么嚣张。 可徐亮也知道浴室里有这么类人,可谁会嫌弃别人羡慕自己呢,国外接受教育的他早就对同志很了解了,所以并不排斥,再说,被男人也喜欢,才他妈说明自己够爷们呢!徐亮大大咧咧惯了,点了个漂亮小姐给自己弄了个包厢,往床上一躺,估计打球有些累,躺床上就开始有些瞌睡。 别以为徐亮素质高,有气质就对女的没兴趣了,此时徐亮正梦着和会所小妹干上了,睡梦中徐亮操得那妹子喊爸爸,顿时也切实感到自己胯下鸡巴像是有个温热的嘴巴裹着,真他妈的爽,操! “操!你他妈谁啊?!”徐亮一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顿时鸡巴软了半截,大声吼道。 “妈的,帅哥终于醒了,还是愤怒的样子最帅,哈哈!!”徐亮眼前一个墨镜大叔,方脸浓眉,五官有点像自己一位老同学,但明显年纪比自己大上几岁,看上去虽然没自己这么有肌肉干劲,但是还挺结实的,可自己堂堂七尺男儿被人绑在床上,第一感觉很让人愤怒。 “你他妈干嘛?操!死变态,给老子滚!”,眼前墨镜男人俯下身伸出自己的舌头,舔着面前这个受制猛男结实的腹肌,双手也摸上了猛男的胸肌,徐亮那帅气的结实身材被人绑着当玩具一样舔弄。 “听见没有,操!老子废了你!!”徐亮晃了晃被挑逗得有些慌乱的身体,他挣扎了一下,这个淫魔的绳子绑得很紧,自己完全没有机会挣开,自己的身体几乎一丝不挂,只有一条内裤遮住裆部,四肢被展开绑在床上,这种羞耻的感觉让一个血气方刚的爷们来说别提多操蛋了。 墨镜男嘴角上钩,一脸狡诈,抬起身亲了亲这个猛男阳刚英俊的脸,双手按着他结实的大腿,压住笑低声说:“这么急干嘛?平时在会所不是挺大方给人看的么?这么肥的屌,不给人多玩玩,还真浪费了呢!!” 徐亮猛地转过头,一双眼中满是怒火和悔恨,平时自己是很大方地展示,但那是出于自己胯下傲物的骄傲和显摆,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人绑成这个羞耻的姿势,来供人玩弄欣赏。 “求。。求求你。。。。放了我。。。要什么我都给你。。” “嘿嘿。。。放了你?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哦?怎么?有感觉?怎么这么硬呢?”墨镜男笑道,徐亮咬牙满脸羞红,这个脾气暴躁而富有无限精力而不服输的爷们居然脸红了,他为自己意义为傲的爷们身体居然被玩得硬起了而感到羞愧。 “放了我。。。你想要什么都给你。。。”徐亮一向自信满满的气场此时居然慌乱的只能重复这一句。 “你能给我什么?恩?帅哥!?”墨镜男看到自己玩弄的男人居然给自己服软,这个一向自高自大的男人显得如此不堪,挺着鸡巴,求着自己,心里更是欲火焚身,急促地呼吸继续用嘴不停吻着徐亮的身体,似乎要把这个猛男的躯体舔个遍,双手还在不停挤弄和揉捏他上身的敏感点。 “我家很有钱。。。。可以给你钱。。。。”徐亮忍着敏感部位传来的阵阵舒爽,咬着牙红着脸说道。 “嘿嘿。。。不瞒你说,我对钱没多大欲望,反倒是。。。你身上唯一值得来交换的东西就是这副极品身材了!!”墨镜男看着面前的肌肉猛男,动作没有因为他的服软而停下,反倒抽出一只手,隔着内裤抚摸着这个猛男的阳物。 “啊。。。不要。。碰。。。那里。。唔。。。。”血气方刚的徐亮被这样连接着挑逗,不可抑止地起了生理反应,他的巨龙弹出内裤,虽然咬着牙关不想在墨镜男的玩弄下出声,但鼻腔中喘着粗气,还是发出了微微的的喘息声。 “嘿嘿。。。帅哥,不知道我多少次都在看你身体,早就想把你给办了,用老子的精液好好浇灌你这么帅气的身体里,哈哈!!。”墨镜男吮吸着徐亮的乳头,用舌尖舔了舔,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徐亮的奶头又饱满又大颗,仿佛天生就是给人来捏玩的。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徐亮的身体被这个变态大叔淫魔各种舔吮,喘着气怒道。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墨镜男把手伸到了徐亮的翘臀上,隔着内裤抚摸着浑圆的臀瓣,然后把手伸向了股缝。 “你他妈干什么!”之前自己还热血方刚的在球场挥洒汗水,正当自己要叫个小妹给自己好好按摩放松的时候,却落入一个猥琐男人的手里,这个淫魔还把手指用力按入他的臀缝,最终停留在他的雄穴上,徐亮惊恐不已,他到底要干什么?作为一个男人用来拉屎排泄的地方而被其他男人的手碰到,一股愤怒和恶心立马窜上心头,这个火爆脾气的爷们青年怒火中烧,正要破口大骂。 “操你妈的。。。老子。。。。。唔。。。”谁知道这个大叔一把捂住了徐亮的嘴,把自己的鞋跟往地上蹭了几下,鞋子被蹭下来,他用另外一只手把自己臭袜一扯,揉成一团塞到了徐亮的嘴里。 “唔...”口腔中袜子又湿又苦的咸臭气味几乎要把徐亮熏死,他的喉咙一阵齁咸,胃内不停地翻滚。 “这叫声真他娘的骚!”墨镜男听到后小声淫笑道,隔着内裤用手指拨弄着这个猛男的雄穴,两只手扯住那一小块地方的布料,一点点地撕开,这个他渴望了很久的穴口慢慢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嘿嘿,毛还他娘的挺旺盛的,不过这屁眼还真嫩,妈的还他娘的粉红色!!”墨镜男拨开粗黑肛毛看到粉嫩的小穴紧紧闭合着,激动的说道。 “唔。”徐亮狠狠盯住墨镜男,用一种等着别让老子出去,出去就废了你的眼神看着墨镜男,那粗黑的浓眉紧紧拧在一起压低,眼里似乎都要冒出火来。 “妈的。”墨镜男站起来,无视这个猛男凶狠的目光,一股征服的欲望从心底升起,“小兔崽子还挺倔的!” 直接把另外一只臭袜脱了下来,拧成长条,一只手撑开屁股,另外一只手强行将袜子塞进徐亮屁眼里。 徐亮屁眼哪受过这种凌辱折磨,而且臭袜面料又粗糙,那强行塞进去的力气简直别提多难受。 “看看你的屁眼他妈有多高贵!”墨镜男邪笑着中,继续将剩下的臭袜按入了徐亮紧闭的穴口。 没有任何润滑的帮助,那粗糙的布料一点点地塞入了徐亮的雄穴深处。 “唔。。。。”徐亮只能透过塞满臭袜的最发出浑厚的嘶吼,但是经过棉质臭袜传出来的声音,更像是一种发情的呻吟,墨镜男把徐亮的屁股托了一下,让这个猛男身体更加后仰,翘臀呈抬起状态,肛门连接着被他的手按着的臭袜剩下的部分,让这个帅哥看起来像凭空长了一条尾巴。 徐亮的菊花褶皱已经被虐得有些发红,布料被强行一点点地塞入,好在袜子不是很长,差不多还有一点点露在外头墨镜男就停止了塞入。 “唔!”徐亮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那爷们犀利的五官现在看上去更添多了几分性感。 “嘿嘿,骚逼,挺会含的呢!怎么样?前后两嘴都好好感受下老子的味道,等会就更爽!”墨镜男说完用大腿顶着徐亮的臀部,一只手按住徐亮屁眼旁边还一截没塞进去的臭袜,另一只手握着徐亮的大屌开始撸动,还偶尔猛力地隔着内裤拍打着徐亮结实的双臀,用不同的刺激方式迫使这个肌肉猛男的屁眼夹紧。 “操他妈的肌肉帅哥教训起来就是他娘的过瘾,操!多教训教训才他娘的乖!” 响亮的打屁股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虽然这种拍打对徐亮来说并不觉得疼,但是他何时受到过这种羞辱,这简直是对自己最大的酷刑,此时这个肌肉猛男已经涨红了脸,雄穴也不由自主地紧缩,胯下后穴内感觉被塞的满满的,那臭袜的骚臭气息开始从自己身体蔓延到大脑。 “乖乖听话,不然,我得换这个了喔!”墨镜男说完,拉开自己裤子拉链,里面一根黑乎乎的巨棒弹了出来,黝黑的肉棒上沾着淫水,闪亮的龟头对着徐亮晃了晃,发出一股骚臭的鸡巴味道,那肉棒上还缠绕着青筋,看上去又恶心狰狞。 徐亮看到这么恐怖的下体,平时觉得自己鸡巴大还不觉得害怕,但当看到别人的鸡巴在自己眼前晃悠的时候,脑门上不禁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只能闭上眼睛,屈辱地低下了头。 墨镜男看到时机差不多,而且他也有些屈服了,自己的骚臭袜子被他嫩穴紧紧夹着,一截冒在外头像条尾巴,那矫健的肌肉身躯又野性又紧绷,便拿着手机开始拍了起来。 拍了好一会,墨镜男还觉得不够下贱,便将手机先放下,解开徐亮手脚绳子,“我刚刚拍的照片可上传到网上去了,如果不听话,不知道被你老爷子看到了会怎么样?哈哈!!” 徐亮一听也害怕了,自己是普通人也还好,可是自己老爸有那么多家公司,还刚给一个公司给自己管理,却出了这么一件让家族蒙羞的事情,这可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便成了没牙的老虎,握紧的拳头始终不敢挥上前去。 “现在,自己把自己两只脚打开,主动给老子看你屁眼!”墨镜男说完,这个英俊的肌肉猛男犹豫了下,最后双手只能慢慢把自己的腿掰开,展示着自己结实的俊臀和粉嫩的雄穴,可耻的是自己大屌居然一直勃起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被这样玩弄的身体居然有种前所未有的爽。 “看来你是被逼的呀,这表情很不情愿呀?!恩?”墨镜男看到徐亮帅嘴被塞入一只臭袜子,还在用愤怒和不甘的眼神盯着摄像头。 “看来我得考虑下视频要先发到谁邮箱了!”墨镜男一把扯掉徐亮嘴里的臭袜,故意威胁道。 “别。。。不是被逼的我。。。我。。我是自愿的。。。。”徐亮还没来得及喘气,就立马说道。 “哦?自愿的?你不是高贵的某公司总经理么?你不是出国留学的高材生么?你不是喜欢锻炼精力旺盛的爷们么?怎么自愿在一个男人面前做这种下贱的动作呢?”墨镜男淫笑道。 “因为。。。因为我想要被这样弄。” “被哪样弄?我可不明白。” “我想要被你这样玩。。。” “嘿嘿,这可不是玩,是肏,知道么?你知道你抬起来给我看的是什么么?” “是什么?我不知道。。。” “是逼!是欠操的逼懂么?是用来被鸡巴肏的!现在告诉老子,抬起你的逼想要老子干嘛?” “是逼。。。我想要你肏我逼。。。”徐亮咬着牙说道,表情依旧很MAN,只是语言及其下贱。 “啧啧,大帅哥你要是出去当牛郎,保准会有很多人排着队倾家荡产要上你。”看着这个受制的猛男桀骜不驯的眼神,墨镜男此刻只想把他压在身下用大屌狠狠地再次驯服他。" 受到墨镜男的威胁,徐亮自知无法反抗,只能顺着这个禽兽的安排来做,自己的眼神从愤怒渐渐变成了痛苦,嘴巴那股咸湿的臭袜味道还未消散。 “真他娘的帅,哈哈,这脸蛋,这身材!!”墨镜男把手指头伸到想嘴里搅动两下拔出,那透明的涎水连着自己手指拉成银丝悬在空中,“老子从没想过这么幼稚的帅哥会在老子面前这么乖,哈哈!”用更加淫邪的眼神看着这个落在他手上的极品。 “嘿嘿,就喜欢你这种眼神,继续,看着老子把你那爷们眼神操成骚逼媚眼!”说完,墨镜男掏出黑屌,在徐亮屁眼处抵了抵,徐亮啐了几口吐沫,边皱着眉头边扭动着身体,有些不安地看了看墨镜男结实的腹肌,咬牙道:“你。。要干嘛??。” “干嘛?如你愿啊!哈哈!!”墨镜男看向徐亮的下体,只见这个猛男双腿和臀部肌肉紧绷,大腿间的嫩穴紧紧地合着含着自己臭袜,怕是被臭袜熏到了极限,嫩穴周围又红又粉。 “啊。。。。”没想到墨镜男鸡巴突然将徐亮抱起,床上旁边的落地镜里可以看到,这个极品猛男以一种把尿的羞耻姿势被墨镜男抱起,自己的双手还掰开着自己大腿,英俊的脸上满是汗水,露出整个浑圆的翘臀和夹着臭袜的雄穴。 “嘿嘿,看看自己的肌肉多漂亮,这样咱们去厕所,尿尿给老子看!!!”墨镜男命令道,并且往厕所走去。 徐亮看着自己这样淫荡的样子,想扭过头去,然而墨镜男也用脑袋蹭着徐亮的帅脸,含着他的耳垂让他把头扭回去,立马到了卫生间,徐亮被墨镜壮男这样把着,正好厕所里也有一面镜子,似乎就是为了给自己看自己如此淫荡的模样,徐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镜子里自己英俊的脸庞和一身完美的肌肉下,粉嫩的屁眼竟然含着臭袜,被一个男人把尿的姿势让自己尿尿。 ------------------------------------------《公用男友》第六部 完结---------------------------- 第七部暂时停止更新了,以后如果有时间,再续写,谢谢支持。 非常感谢您支持的文章,有一大批的粉丝要求想尽快和提前看后面的,这必须要让作者牺牲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满足这一部分粉丝的需求,所以针对这部分粉丝需求,需要提前看的可以花钱看到作者加班加点牺牲节假日和空闲时间的文章。 请理解有资金的资助才有更多更好的作品出来的动力,所以哪怕您不买,觉得贵,作者也依旧谢谢您的支持,作者也会在论坛给你们免费更新的,只是稍微慢一点点而已,也需要你们的支持哦!(最近论坛被人恶意举报,文章也被封了,停止在论坛更新。) (最近不少网络喷子的诋毁和转卖,故这边不卖QQ等级低于10级的朋友,因为转载的人老是换QQ来购买,结果就是转卖转发,故初次购买的用户必须是登记比较高的QQ号且连续购买两部以上才进行交易。) 再次声明:本服务是有些客户提出的想要提前付费看,我平时的更新满足不了他们的需求,所以他们要求我额外抽出时间有偿更文,如果你觉得贵,或者坑,完全可以不用买,完全是自愿出资支持我写,某些眼红的人老是用这个做借口说我写文赚钱,拜托,我真不稀罕赚你一分钱,难道有人愿意资助我写还要征求你同意?不喜欢,觉得不值,我没一定要你买啊,本服务只针对想要资助我写的客户,如果你不属于这类,不要买,免得买了又说我要赚你钱。。。。。 第一本:《偷情的BF》估计都看过,不做简介。(因为论坛转载人又而且喷子也多,各种恶意闹事找茬,这篇文章从此以后不再提供出售服务,原本论坛更新,但论坛也被恶意举报被封了,现在网上流传的都是私下匿名传播和转卖的信息,彻底不想继续弄这篇了,不要再问我关于这本书的任何后续了,心累,如果执意要追问,超过三次,拉黑处理。) 第二本:《痞男胯下》:估计都看过,不做简介。 第三本:《赤裸BOY》:估计都看过,不做简介。 第四本:《公用男友》:本书绿帽文,男主阿峰,不帅不丑(典型直男长相),但身材结实,尤其是鸡巴硬起来19厘米,在中国算是比较吃香尺寸,5年的同志男友萧彬,剑锋浓眉间总是英气逼人,天生的麦色肌肤搭配上他那凹凸有致的精悍肌肉,加上天生有一挺翘结实的屁股,穿上三角泳裤,那臀肉将小小的三角内裤撑得满满的,前凸后挺,每次在游泳课上都会俘获很多男女的火热眼神,一次偶然发现他和自己老板徐亮有奸情,但他始终坚持不和其他男人接吻,可是,后来随着自己一个大学好友刘成东的到来,这个肌肉痞子又会和饥渴已久的男友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 如果您喜欢这类情节的肉文,那就一起来看看这篇中篇肉文吧!QQ: 第五本:《爱上训练的体育生》:火爆脾气的体育生爷们被民工、痞子强奸和调教,从直男慢慢调教成骚狗的故事。(30一部,一共五部。) 第六本:《体育生被训成狗》:帅1被丑中年调教变骚0的故事,重口,高傲、阳刚的爷们王硕是名健身教练,而自己的同事张承也是一名刚毕业不久的帅气青年,两人在授课时候接触到SM老司机龙哥,龙哥长得又胖又丑,但是特别霸道自信,看中了两名健身教练的健美身材,一个爷们阳刚,一个俊秀帅气,两人都是健身房的大帅哥,经验老道的龙哥一步步引诱两名颜值和身材于一体的帅气男人,最终,变成离不开丑逼大鸡巴男人的堕落性奴。 如果您喜欢这类情节的肉文,那就一起来看看这篇中篇肉文吧!QQ: 第七本:《男友欲望》简介:本书绿帽文,男主比较温和、弱攻,曾经看过很多色情小说,而且特别钟爱绿帽文,经常幻想有强大的1能上自己男友,也渴望男友为了欲望背着他偷偷出轨,男主阿城觉得拥有霸气的身材和粗壮的生殖器才配拥有自己这么优秀的男友,一天无意中下班碰到自己高中时候的兄弟,浩源,浩源高大威猛,肌肉结实,高中时和他分享了很多和他调教骚逼的激情细节,却不想他和自己男友一见面,就感觉不对劲,似乎自己的男友就是高中时候兄弟浩源口中的骚逼,浩源看到自己曾经抛弃的男人变得更加优秀且帅气,从而勾起了重新对男主阿城男友的追求,各种勾引和玩虐,而男主似乎也慢慢察觉了什么,通过一系列的苦主经历和内心调整,慢慢发现浩源这种身材和性能力同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和自己男友在一起,从而自己偷偷主动制造他们两交合的机会,而另外一条线,则是男友一直被楼下痞子体育生所纠缠,似乎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从而每次都要在自己男友身上发泄欲望。 本书关键词:绿帽、偷情、SM、调教、痞子、体育生、臭脚、强奸、肌肉。 如果您喜欢这类情节的肉文,那就一起来看看这篇中篇肉文吧!QQ: 第八本:《误撞老公被操》:本书绿帽文,深爱男主的老公威哥是个纯1,而且又是公司的重要经理,一次男主出差,偷看到自己老公居然被他们公司新招来的下属羞辱,那个下属男主见过几次,看起来老实内向,但那个体育学校毕业的实习生在单独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特别强势,是个十足的小痞子狼狗,将自己男友一步步的调教,这其中会有怎么样的精彩过程值得分享呢? 题材分类:撸管H文,上司下属,年下攻,偷情,绿帽,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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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男男 未来 高H 正剧 美人受 高H 在军政家庭长大的裴洇,从小的梦想就是进入军校,满足自己的性幻想 但因为成绩太过牛逼,加上外表家世让人望而却步,军校的男人天天看着他的照片撸都不敢在现实中对他说一句侮辱的话 裴洇苦苦压抑自己的性欲望,直到被联盟查到他的双性人身份,强制加入军队后勤部—— 一个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在玷辱高岭之花 ,其实高岭之花爽到不行 的故事 自己写着爽的,抱着独爽爽不如众爽爽的心情发上来了。 主要是为了写美人被操。 总体来说是走肾文,但doi前提是情投意合你情我愿,作者本人雷抹布和强迫性行为,有意淫描写无实际操作。 警告:有对受真情实感的攻,但受目前只想要炮友。 第1章 联邦军队后勤部体检室的大厅。 一个身着联邦最高军校制服的美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并拢,腰背挺直,是足以放进教科书的标准坐姿。他做得如此自然,仿佛天生就该如此,又或者是后天绝对严格的训练,如同雕琢玉器般刻出优美姿态。 黑发雪肤,鼻梁秀气高挺,双唇抿紧,典型的神秘矜持的东方人长相,如画中仙人,美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只是一双眼睛,眼尾似挑似垂,目光流转都像是勾引。 又有一点唇珠缀饰,抿唇时压着风情,张开时宛如索吻。 但望着美人清澈干净的眼神,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又让人忍不住唾弃自己心中刚刚升起的欲念,感觉到自己简直如同地上的淤泥一样污秽不堪,恨不得洗干净自己所有肮脏的思想。 或许是因为来体检的缘故,美人只穿了制服最里面的一件白衬衫,略显宽大的码数衬着单薄纤细的身形,冲淡了气质上的冷感,反而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一双长腿裹在军靴里,勾勒出笔直优美的线条。 旁边的工作人员不断往这边张望,窃窃私语: “是裴洇吗?” “真的是他?” “操,你又不是没看过联赛的直播,他的照片在星网上刷屏整个月了,你还认不出啊?” “不是,”其中一个涨红了脸反驳:“但……但他居然真的是双性人,太不可思议了吧。” 裴洇是双性人,这简直不止是不可思议,而是可以用惊悚来形容。 那可是联邦军事机甲联赛连续两年的冠军啊,指挥作战系的王牌,无数机甲少年心中的偶像,靠实力吸事业粉打得颜粉无路可走的超级天才。 半年前有某个没脑子的杂志拿裴洇的脸当噱头,被星网网友激情辱骂到现在:只会看脸的颜狗滚啊,人家靠实力拿的冠军凭什么被你品头论足,是裴洇的指挥不够超神还是他的机甲技术不够你跪舔,有这个空不如滚回去扒那些滥交嗑药的网红整容脸。 另一个人低声道:“我弟弟超级崇拜他,一直跟我说裴洇将来一定会进入白鹭军核心队的。” “抚慰队也算是白鹭军核心队的直系后勤部嘛,”其中一个轻佻地瞟了远处的裴洇一眼,暧昧笑道:“也没差——” 话音未落,远处的美人突然站起来,几个工作人员瞬间讪讪地闭上嘴,转身低头作认真整理文件状。裴洇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腰背如玉树般挺拔,一派自然地走向体检室内。 门再次关上,刚刚说话的人感觉到同事们谴责的眼神,红着脸呐呐开口:“我说错什么了……他本人再厉害,现在还不是要按照联邦法律,为军方进行慰问服务三年,他自己都无所谓,还怕别人说吗?” “嘶……不过裴洇确实长得很美啊,细腰长腿,刚刚走起路来的样子真带劲,简直比全息投影里还好看。” “果然是双性人吗?双性人都很好看,而且据说在床上……很敏感。” “好像会特别饥渴,他是双性人的话,在军校的环境里,对着那么多男人不会忍不住发骚吗?” “操,你这么一说……” 哪有人能忍住不对美人抱有性幻想?话匣子一打开,几个男人简直控制心里的邪念,话题越说越下流。 “他那么漂亮,说不定在军校里就被操过吧,只是在网上装得很纯的样子。” “不是说军校进行军备竞赛时都是统一宿舍吗?洗澡也在一起,肯定都不知道吃过多少鸡巴了,亏我弟弟那么喜欢他。” “啧,你弟弟?说不定自己都对着人家的全息投影射过好几次了吧,你以为星网上裴洇的黑市周边为什么卖得那么好?你真当是粉丝支持偶像啊?那些天天明面上跪舔的男人哪个不是暗地想着操他。” “他决赛胜利后的那张照片你看过没有,衬衫湿透,虚脱地跪在地上那张,啧,我当时在上班呢都看硬了。” “谁没看过,那是他的粉丝拍的吧,拍得那么下流,果然心里都想干他想了很久了。” …… 体检室的门开了,余光看到裴洇出门,工作人员只好意犹未尽地停止意淫,按捺住硬邦邦的鸡巴,纷纷心照不宣地低头继续工作。 眼前的光线一暗,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伸到面前,手里捏着一张薄薄光屏纸,清冽的声音宛如泉水激石:“麻烦您借一支光笔,这张体检表需要签字。” 工作人员呆呆地抬头,近距离接受到美颜暴击。不知道是得益于东方人血统还是双性人的性别优势,裴洇的皮肤在白炽灯下几乎找不到半点瑕疵,整个人宛如白玉雕成。黑色眼珠深邃神秘,专注的神态让人屏息。 工作人员呆滞地把笔递过去,裴洇凑近,发顶的香气飘到对方鼻尖,若有若无得勾人。他不知道在体检室里接受了什么检查,此刻发根有点潮湿,眼角带上一抹绯红,引人遐想。 他接过笔,好像有点为难,右脸颊可爱得鼓了一下,自言自语道:“签在哪?” 工作人员伸手,手指发抖,指在表格下方。 “噢,”裴洇点头,抬头看着他,突然勾唇一笑,顿时如雪融花开,梅枝落雪。下一秒,光笔的笔尖落在对方伸出的手腕上,刷刷几下,工作人员的手腕上光晕褪去,显出“裴洇”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裴洇端详一下,最后满意添上三笔组成笑脸。他抬头挤出一个酒窝,似笑非笑道:“谢谢你弟弟喜欢我,签名就送给他了,希望他少追星多学习,少上星网多读点书。” 不等对方回应,裴洇拎着表格扬长而去,又在快要出门口时倏然转身,潇洒地敬了个军礼: “先生们,为了联邦。” 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半晌,忽然有人低声说了一句:“他都听见了?” “卧槽。” “开玩笑,当初模拟战场的时候裴洇可是靠听力听出敌人的攻击方向,瞬间扭转战局的。” …… 那个工作人员缩在角落,顾不上同事们聊得热火朝天,半晌说不出话来,捧着手腕,怔怔发愣。 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狂叫: 黑市哪里有裴洇的周边,我要买……给我弟弟! 第2章 裴洇从后勤体检大厅的后门走出,打开通讯,西利亚的半身投影飘在空中,声音清晰地传来:“裴洇,八点钟方向,拐角花坛。” 裴洇向前走几步,果然看到带有军部涂漆的微型飞舰停靠在路边,他拉开闸门,刚在位置上坐稳,一瓶冰凉的东西向他迎面飞来,裴洇顺手接住,扭开盖子喝了一口,是沁爽怡神的星露花饮。 西利亚一手搭在银色控制面板上,笑着看他:“好喝吗?” 裴洇缩在宽大柔软的靠背里,把冰凉的瓶身贴在脸颊上,餍足地眯起眼睛:“好——喝——呀。”他转头看向西利亚:“哥哥没有来吗?” 西利亚是他哥哥裴泷的好朋友,两人同是在白鹭军的核心部队服役,都是是将军的直系下属。本来说好了裴洇毕业后由裴泷亲自送往军队,但现在无论是送行的人,还是裴洇即将面临的任务性质,都与约定好的截然不同了。 西利亚尴尬道:“他……他还在任务中,来不了。” 裴洇没有作声,把贴在脸边的玻璃瓶取下。雪白的脸上印出一道艳丽的红痕,湿漉漉得像哭了一样。 西利亚心里揪得一痛,他和裴洇不熟,但因为裴泷天天炫耀自己的弟弟有多么优秀,他也算是看着裴洇长大,自诩是半个兄长。在刚刚听闻裴洇要被强制加入抚慰队时,无论如何都难以相信:这样的天才为什么不能放在合适的位置发光,却要接受命运不公的待遇呢? 他亲眼看着裴泷在将军面前闹了整整一个月,最后也只能被关禁闭,强迫反省。 联邦宪法不能违反。 联邦高于一切。 西利亚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转头望向前方,试图转移话题:“体检结果怎么样?” 刚问完,他恨不得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妈的,这时候还问什么体检结果,岂不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吗? 他不自在地用余光瞥了一眼裴洇,对方正调出体检报告,微微低下头认真地看着,长发垂下来,似乎挡住部分视线,裴洇自然地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把泼墨般的长发别在耳后,露出粉雕玉琢般的耳廓和纤长的脖颈,有部分头发没入衬衫里,西利亚这才发现裴洇没有扣上风纪扣,衬衫的领口歪着敞开了一些。 西利亚愣了一下,心里忽然飘过一个念头:这种体检和他当初入职军队的体检会不一样吧。念头几乎是一闪而过,他很快绅士而礼貌地把目光转移到对方的脸上。 裴洇看着体检表,道:“嗯……体检及格了。” 可能是因为刚刚做贼心虚,西利亚竟然从“及格了”三个纯洁的字眼里品味出某种狭邪的味道。他轻咳一声,手指在控制板上敲了一下,道:“挺好。” 裴洇又喝了一口饮料,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舱内格外明显,西利亚莫名地感觉那声音是自己忍不住发出来的。 裴洇继续看表格,手指尖抵在光屏上。他的手指又白又细,手掌也比一般人小,很难想象他是怎么握住机甲操纵杆的。奇怪,他握得稳吗? “医生说我的性发育已经成熟了,但是胸部的外在性征不太明显,比一般双性人小。” 西利亚被“性发育”三个字砸得发蒙,又被“胸部”敲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没反应过来,控制不住地看向裴洇的胸口,那里被衬衫挡住,线条平坦,但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带有某种青涩的性感。 西利亚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当然看过性爱电影,就算没有看过,也会在一群由单身男人塞满的寝室被迫围观,而由双性人主演的电影一向是受欢迎的。他痛苦得发现自己居然开始联想电影里的画面。 更痛苦的是,发现里面的主角没有裴洇一半好看。 裴洇浑然不觉,声音干净清澈:“嗯……性器官发育良好。但是阴道有点窄,会比较难以插入……”他的嘴唇抵在玻璃瓶口,说到自己的阴道的时候,甚至有些苦恼地咬着玻璃瓶的边缘,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西利亚喉咙发干,咳了几声,打断裴洇的报告朗读,努力保持兄长该有的,平静正常的语调:“不用读了,只要你身体健康,没有问题就好。” “嗯,医生说我发育得很好。”裴洇乖乖地点头,他轻轻倾身,凑近到西利亚的耳边,关切道:“你的喉咙不舒服吗?喝口水吧?”甜软的气息带着星露花的香味,游走在西利亚的耳边。 裴洇把玻璃瓶递了过去,西利亚本想拒绝,但当刚刚被裴洇的嘴唇碰过的瓶口轻轻抵在他的唇边时,他望着裴洇湿润的双目,鬼使神差地喝了一口。 裴洇的嘴唇微张,还带着刚刚舔舐瓶口留下的水光。狭小的空间里,两人同时听见饮料被咽下的声音。 裴洇微笑:“好喝吧?” 西利亚接过玻璃瓶,粗糙的大掌擦过裴洇软若无骨的手指,扣紧瓶身。 就在裴洇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扭头示意裴洇看向舱外的浩瀚星海:“看,白鹭星军部核心区域,到了。” 裴洇往外看,被眼前的美景怔住了,顿时忘了刚刚暧昧的场景,清澈的眼睛里映出天河繁星。 西利亚看着裴洇天真无邪的脸,感觉自己刚刚真是想得太多了,神志都不太清醒,今晚一定要加大训练量反省一下。他揉了揉裴洇的头发:“下车吧,我不喜欢喝……咳,饮料。但我下次去星露出任务的时候,可以再带给你。” 出舱前,西利亚从后座捞出一件纯黑色的军用斗篷,披在裴洇身上。裴洇倾身半靠在对方怀里,仰头看着西利亚认真帮他系绑带的样子,询问道:“这是?” 西利亚:“等下我带你先去见将军,路上可能会碰到一些不长眼的垃圾,这样免得他们认出你。” 裴洇心里一转,明白这肯定不是一般人走的程序,西利亚是在带他走后门了。他好奇道:“我被认出来会怎么样?” 他实在有点好奇现在军队里对他是什么看法,或许说……有点期待。 会被羞辱?会被……强迫? 西利亚道:“我会被关禁闭。” “嗯?” “有些垃圾会露出垃圾一样的眼神,然后我会忍不住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最后因为触犯私斗条例而被关禁闭。” 西利亚说着,把兜帽往裴洇头上轻轻一拉。裴洇顿时被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尖尖的下颌,更显得惹人怜爱。 裴洇跟着西利亚出舱门,简直哭笑不得。他心里发痒,又不能掐着西利亚的脖子,说我就喜欢被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麻烦你好好看我! 他被挡住视线,只能紧跟在西利亚身后,被他高大的身体护着。裴洇用余光盯着地面,看到身边不断有士兵经过,能来到这里的几乎都是联邦最顶尖的一撮精英,经过特殊训练,走路的节奏和步伐轻而快,对身体的掌控力极强,像一群丛林中漫步的豹子。 裴洇在斗篷的阴影下,舔了舔嘴唇。 不断有人对西利亚敬礼示意,同时注意到他旁边的修长身影,但碍于西利亚冷漠的表情,没有人敢开口询问,心里却不断嘀咕。 西利亚料想到今晚星网的军队内部频道里,又要被关于裴洇的下流发言刷屏了。 幸好裴泷还在关禁闭,不然他看了频道里的内容,就算冒着叛国罪的风险,也要用机甲炸掉整个军事堡垒。 “西利亚?”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裴洇感觉到西利亚的脚步停了一瞬,突然向后握住他的手腕,快步向前走。但没走两步,又再次被迫停下。 握住在他手腕的大掌紧了紧,裴洇听到西利亚冷冷道:“杜克,没你的事,滚开。” 前面的人吹了声口哨,“今天可是我负责巡逻,任何可疑人员都与我有关,怎么就没我的事了呢?” “我有将军手令,带新兵入职。你有任何问题,请报将军,我只负责执行任务。” 杜克笑了声:“什么新兵要带斗篷?那么见不得人?” 话未说完,他突然伸手袭向裴洇,西利亚要拦,但杜克的动作更快。 裴洇的兜帽瞬间落下。他像是不适应突如其来的灯光,伸手在额前挡了一下,五指细白如葱管,指甲泛着健康的淡粉色。美人儿纤长的睫毛垂下来,眨出一点水色,茫然又委屈。 裴洇的视线很快恢复正常,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认出这位老熟人。 当初裴洇刚入学的时候,还只是被当成一个普通的新生,瞬间因为美貌轰动整个军校,那群荷尔蒙无处发泄的男人个个盘算着等新生保护期一过,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美人弄上手。 有一次,裴洇走出训练室,看到远处一群高年级的学长聚在一起聊天,隐隐约约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就站着走不动了,各种下流的话听得他耳根发烫,心里却发痒。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忍不住听得着迷。 蹲在最中心位置的男人吊儿郎当地抽着烟,军校严格禁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公然违反校规。 男人一直没出声,默默地听着其他人怎么下流地讨论那个漂亮新生。直到有人推着他的肩膀,问他:“操,杜克,怎么没点反应?不是吧,那么漂亮你都看不上?够挑。” 那个人狠狠吸了口烟,扔在地上,漫不经心道:“那个新生是吧,嘴巴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口交的技术怎么样。” 一阵哄笑。 另一个人调笑道:“你的那么大,他含得住吗?” …… 下节课的上课时候快到了,裴洇没有听完,不得不红着脸离开,上课的时候脑子里还在一直想着:你那么大,他含得住吗吗吗吗……害得旁边的同学一个劲地献殷勤,问他是不是发烧生病了。 结果,新生期结束前的那次军事联赛,裴洇技压全场,拿了第一名。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杜克后来在跨年级竞赛中跟他碰过一次面,一改以往吊儿郎当的样子,认真地跟他握了手,掌心干燥有力: “裴洇学弟,你很优秀,加油。” 裴洇气得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孤独地抱着被子躺了一夜,早上起来,在空荡荡的寝室,委屈地换下湿透了的内裤。 回到现实,杜克少将和裴洇的目光相触,片刻后才无声地移开。西利亚戒备地看着他,杜克却突然一笑:“确实不是可疑人物,抱歉,你们可以通行了。” 他轻柔地伸手,帮裴洇把兜帽重新戴好。裴洇听到他在自己耳边低声说了一句:“第一次见你把头发放下来,很好看。小学弟。” 杜克做了一个优雅地宫廷礼示意放行。 裴洇跟在西利亚身后,这才发现自己的脸颊有点发烫。身后,杜克不知道对谁冷冷道:“看什么?想关禁闭?滚。” 越往前走,越来越安静,走到最后一条廊道的时候,几乎再看不到来往的人影。西利亚在一道门前停下来,裴洇明白这是走到将军的休息室了。 一双手温柔地挡在裴洇眼前,兜帽被摘下。 西利亚揉了一下他的头发:“别害怕,我会让杜克离你远一点的。将军很欣赏你的能力,我们都非常愿意帮助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好吗?” 裴洇身体一僵,西利亚真的以为他在害怕,忍不住轻轻地抱了他一下。一抱之下,才发现裴洇的骨骼纤细,身体却非常柔软,心中一烫,正想尴尬地松开—— 裴洇一下搂住西利亚劲瘦结实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呼吸着男人澎湃的荷尔蒙气息,像小猫一样可怜地蹭来蹭去。 我真的很害怕。 我他妈都千辛万苦把自己搞进后勤部了,你们这群傻逼居然连搞我都不想搞? 第3章 裴洇郁闷地目送着西利亚远去,深呼吸几下,整理好自己的着装。 他站在白鹭军最高将领的休息室门前,心里不免有点紧张。面对西利亚这种兄长式的人物他还敢撩,但接下来这位可是万千军人心中真正的偶像级人物,联邦八星中最年轻有为的一位,他在军校上课的时候,天天都能在教科书、课堂案例分析、名人励志讲座、爱国教育宣传视频等各种场合见到这位将军的身影。 而且还是……当年喝过他满月酒的,真·长辈。 裴洇的手停在半空中,正准备敲下去,门已经无声滑开,安静地邀请客人进入。 裴洇顿了顿,想起这位大佬出了名的军纪严格,他把自己一头散乱的长发尽量理好,抱着忐忑的心态地走了进去。 休息室不同于他熟悉的指挥室风格,整个房间被涂成深蓝色,只留着几盏淡淡的夜灯,莹莹亮光点缀着空阔的蓝海,一瞬间让他想起刚刚在基地外看到的那片星空。 光亮聚集在房间的中心,裴洇看到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赤脚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枚悬浮棋,四周的夜灯柔和,照在他专注的英俊面容上。 裴洇后跟一碰,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将军。” 阿克顿没有看他,沉默地转着手上的棋子,在裴洇后背都要开始出汗时,突然开口道:“知道这场战役吗?” 裴洇看了看地上的柔软的羊毛地毯,干脆地脱了靴子,像对方一样赤足坐在地上。羊毛磨得他的脚背有点痒,他强忍着不敢乱动,俯身凑近面前的五维模拟沙盘,目光环绕一圈,马上笃定道:“是将军您在星历4678年秋季的沙坦决战,现在是最终决战的埋伏期。” 阿克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战争史学得不错,阿拉索那老头终于舍得把战例分析的教纲安排修改了?” 阿拉索是他们的校长。裴洇心道那个老顽固怎么可能改教纲。但阿克顿的玩笑让他放松下来,他答道:“沙坦战役不在教纲之内,是我在图书馆的军事机密档案库看到的。” 阿克顿没有对他可以查看军事档案一事做出评价,天才在任何地方都是能获得优待的。他问道:“有什么看法?” 裴洇犹豫了一下,阿克顿道:“直说。”他笑了一下:“直接骂我也行。” “说实话,您打得……有些艰难。”裴洇答道,说到沙坦战役,他也来兴致了。这是阿克顿成名前的早年战役之一,他当初有段时候确实想过,要不就专心从军,当个阿克顿第二也不错,在档案馆研究了好一段时间。 他带着年轻人无所畏惧心态的激情开麦,开始从各个角度分析作战得失。坐得不舒服,他干脆不顾形象地把脚抱起来,周围的夜灯为他白皙的双足晕开一层柔光,脚指甲像贝壳一样可爱,泛着健康的光泽。 阿克顿安静地听着他指点江山。裴洇说了十多分钟,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下来,感觉到阿克顿的目光,赧然道:“将军,我的看法是不是有点幼稚?” 阿克顿点头:“嗯,挺幼稚。” 裴洇一愣,他刚刚就是谦虚一下!要知道,他在战役指挥方向一项被誉为天才,虽然说不敢直接跟实战经验丰富的前辈在战场上分输赢,但纸上谈兵他自认不至于幼、稚。 他笑容有点僵,阿克顿把手上的棋子扔给他,用招猫逗狗一样的语气道:“去,试试。” 裴洇握着棋子咬牙。模拟沙盘系统由联邦最顶尖的军事技术人员开发,能基本复制战役的所有信息,并进行合理预测,执棋者可以不采取历史战役中的作战方案,而尝试其他方式,探索如何通过别的途径扭转战局。 阿克顿起身,走到房间的吧台边上,从冰箱里取出一瓶酒。他打了个响指,机械臂自动往杯子里加入冰块和酒液。 冰块与玻璃杯发出清脆的碰撞,与此同时,房间中间传来轻微的爆炸声。 裴洇趴在地毯上,头发铺了一地,与羊毛地毯对比得分外鲜明,让人很想摸一把。他痛苦地把脸埋在地毯里,听见阿克顿淡定地问:“士兵,报告作战情况。” 裴洇抬头,鼻尖被羊毛磨得有点泛红,一副可怜的样子:“再来一次?” 阿克顿莞尔,这次不是微笑,而是从胸腔里出低沉的笑声:“不服输?”他把其中一杯酒递给裴洇。 裴洇警惕道:“军中禁酒。” 阿克顿道:“蜂蜜酒,几乎没有度数。而且现在是修整期。但请不要让方索知道,他最近在严抓军中藏酒,可惜似乎没有什么效果。” 裴洇憋笑,他接过杯子,喝了一口,除了甜外确实没有酒精味。 阿克顿在他身边坐下,细细地侧过脸大量他,突然道:“裴洇,你今年20岁了吧。” 裴洇窒息,完了,典型的军中长辈式问候。如今联邦人均寿命两百岁,阿克顿明明看上并不比他年长多少,却生生高了一辈。 阿克顿感慨道:“你居然已经长那么大了,现在的孩子实在长得飞快。当年我抱过你,那时你才一个月大。” 裴洇讪笑,只好道:“您上一年还为我带过奖章,在军校机甲联赛的时候。” 阿克顿一笑:“我记得,你的表现非常优秀,阿拉索一直跟我炫耀他有个好学生,你的父母也会为你骄傲。” 说到父母,裴洇神情一黯,他们都在十年前的战争中去世了。 阿克顿同样想起这一点,温和道:“你还有个非常爱你的哥哥,他也是个优秀的孩子。”他昂头喝了口酒,裴洇抬头看见他的喉结滚动,十分性感。 裴洇恍惚了一瞬,想起哥哥,突然问道:“将军,我的兄长是正在出任务吗?” 阿克顿把酒杯放在地上,冰块相碰,发出一声脆响。阿克顿神情冷淡道:“不,他在禁闭室。” “!” 裴洇差点把酒杯打翻。他心脏狂跳;“他……他……” 阿克顿扶住裴洇的酒杯,若有所思道:“反省也是任务的一种,这么说也没有错。裴洇,我处罚了裴泷,但能理解他的想法。” 裴洇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阿克顿转头看他,道:“你知道吗?裴洇。你是特殊的,天才总是特殊的。联邦的宪法不能违抗,但我愿意帮助你。” “不……” 阿克顿继续道:“我不能申请把你调出抚慰队,但我可以把你的接待要求调高,除非元帅本人亲自提出,否则任何人都不能碰你。”他安抚地碰了碰裴洇的长发:“你在白鹭军会很安全。” 元帅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头。 据说已经不行了。 裴洇如遭雷劈,呼吸紧促,他顾不上礼节,慌乱地抓住阿克顿的手。 阿克顿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两人接触的地方。 裴洇调整好呼吸,松开手,端正地从终端里调出自己的报告表,双手到对方面前:“我……将军,裴洇申请进入抚慰队服役,一切服从宪法和联邦最高荣誉,也不需要任何特殊待遇,也不需要任何保护。” 他墨黑的眼珠望着阿克顿:“一个及格的士兵只需要服从,不需要恐惧。这是您说的。” 阿克顿没有接过表格,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士兵,我认为你未能理解自己将要面对的任务将是什么。” 裴洇坚定道:“我知道。” 靠,我当然知道。 “抚慰队不是上战场,”阿克顿缓缓扫过裴洇清秀柔美的脸庞,“是被男人上。”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阿克顿察觉到裴洇的捏着表格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微微颤抖。 他继续道:“白鹭军核心部队有两百一十三个符合抚慰条件的军官,每个都有资格上你。” “里面有你并肩作战过的战友、学校里的学长、后辈……甚至包括你的兄长。” “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裴洇双颊如烧,举着的表格却一直没有放下,半晌,声音低到微不可查,颤抖着:“我……我能接受。” 阿克顿疲惫地捏了一下鼻梁,接过表格,道:“脱衣服。” 裴洇一怔。 阿克顿冷淡道:“你不是能接受吗?士兵,这只是第一步。” 裴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双手伸向自己的衬衫领口。他的速度很快且训练有素,显示出军事化教育的优良成果。只有脱到内裤的时候,迟疑了片刻。 阿克顿打了个响指,房间骤然亮起,白炽灯笼罩着中心的美人。裴洇被迫狼狈地赤裸地站在明亮的灯光下面,仿佛是在进行一场淫秽的表演。 阿克顿问道:“为什么不继续?” 他在等裴洇知难而退。 面前的男孩在灯光下白得更加耀眼,莹莹如雪。落下来的墨色长发勉强挡住一部分肌肤,却因若隐若现而显得更加诱人。裴洇眼角泛红,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他也确实在受委屈。 阿克顿几乎想叹息,正想叫停,却见男孩咬着唇,修长的手指扯着内裤边缘,一路拉过细白的长腿,从双足褪出。卷起的内裤被扔在在地上,和已经散落的衣服躺在一起。 裴洇勉强站直身体,刚刚的酒液让他的关节微微泛出粉色,阿克顿从他蜷起的脚趾扫到微微抬头的漂亮下体,从平坦的小腹再看到他胸前被长发挡住一部分的两点红晕。 “把头发撩开。” 裴洇双眼中的水光更盛,但乖乖地把唯一遮羞的长发挑起,拢在脑后握成一束。这个动作让不得不微微挺胸,两点绯色突出,像是在给眼前的男人献媚。裴洇的胸部还没发育,只是微微隆起一点弧度,但已经可以看出挺翘的形状。 他的毛发很少,几乎所有的墨色都给予了浓密的发丝。下体并不大,但形状非常漂亮,颜色浅淡,宛如一件完美的装饰物。一具淫器。 阿克顿收回目光,淡淡道:“到床上。” 裴洇并紧双腿,紧绷的肌肉让腿部线条显得更加玲珑有致,笔直且长。他闭了闭眼睛,扇子般的长睫垂下阴影,他在原地没有动。 “怕了?”阿克顿发现自己的声音不自觉地温柔了许多。 闻言,裴洇睁开眼睛,那一瞬间简直瞪圆了,湿漉漉的目光像猫一样不服输地看着他,和刚刚输了沙盘一样……漂亮。 裴洇别扭地向旁边的床走去。阿克顿在原地看着,绝佳的视力捕捉到对方腿间的一抹水光。 他的心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嘶。 阿克顿缓步走到床边,看着并腿侧卧,企图遮挡的裴洇,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张开腿。” 裴洇的脸烧成一片,他看着天花板,深呼吸几下,慢慢分开膝盖,向男人露出两腿之间的湿润之处。 阿克顿突然伸手压住他的膝盖,浑身赤裸地被男人触碰身体,对裴洇来说还是第一次,更别提这个姿势让他的双腿被迫分得更开,花穴被牵连得微微抽动,当着阿克顿的面,又流出一小股透明的液体。 阿克顿看着那处湿润的粉色,伸手碰了碰,仿佛摸到一朵带露的鲜花,或者是小猫温润的鼻尖。 裴洇脑子一片空白,刹那间,快感如闪电般袭来,他浑身发烫,不适应地挣扎着想要合起双腿,却被男人有力地大手压制住了。 “受不了了?”手指微微施力,就在那条湿润的小缝里凹陷下去,吃进一个指节。阿克顿俯视他,沙哑道:“可是你将来还要被无数个男人摸到这里啊。” 裴洇呜咽出声,拼命摇头。太刺激了,他平时自慰不是没有玩过这里,但自己的手和男人粗硬的指节根本不能比。而且被一个成熟的、带有侵略性气质的男人玩弄,带给他的心理快感甚至高于生理快感。 他挣扎得更加用力,在男人手中却像小猫一样无力。最终只能含着手指,抽搐着花穴,断断续续地喷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那个握住白鹭军生杀大权的手掌。裴洇的脸侧过去,鼻尖泛红,一道泪痕蜿蜒而下。 阿克顿的手指顿住,停在了阴道里的某层障碍之前。 他抽出手指,没有在意被喷脏的手掌,只是温柔地吻了吻裴洇湿漉漉的脸颊。 “你还是个小孩子,裴洇。不要任性了,你受不了这个。” 裴洇委屈地缩在阿克顿怀里,阿克顿用另一只干燥的手帮他擦着眼泪。 他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确实受不了,因为太爽了。 第4章 阿克顿撩开裴洇汗湿的碎发,这个孩子,头发那么软,怎么性格那么轴呢? 他低声道:“去洗澡,嗯?” 裴洇的额头靠在的胸膛前,仿佛自言自语道:“三年。” “嗯?” “我要在这里待三年,在军纪处的定期监视下,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去前线、不能接触军事机密、不能和外界接触……” 阿克顿的手抚过裴洇赤裸的脊背,沿着那对精美漂亮的蝴蝶骨,安慰地摩挲,他无意隐瞒,也不想编织谎言安慰:“是。” 裴洇抬起头看他:“战争快正式开始了吧?”他握住阿克顿的手,笃定道:“和沙坦,第二次战争。” 阿克顿停住,低头对上他的目光:“你很敏锐。” “可按照你们的想法,我应该什么都不做,像个废人一样,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熬过这三年。”裴洇咄咄逼人:“看着你们上战场、受伤、流血……”eFi]I] 阿克顿打断他,语气冷淡:“那你想做什么?” “做我该做的事!”裴洇咬牙,昂起细白的脖子,争执道:“做联邦宪法委于我的任务!被男人……被男人上!” 裴洇感觉紧贴的胸膛微微鼓动,头顶传来闷闷的低笑。 他莫名其妙,很好笑吗? 裴洇做出冷静分析的样子:“你知道一年有多少战士不是丧命于敌人之手,而是死于操纵机甲时的精神崩溃吗?联邦最高军事研究所已经明确表示,军队中缺少精神和性……抚慰是精神崩溃的主要成因。” “这是抚慰制度存在的原因,”裴洇倔强地抬头看着阿克顿:“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 阿克顿捏了一下他纤细突起的蝴蝶骨,敷衍道:“说得很好。” 裴洇暗骂一声:靠! 他被摸得发烫,背脊酥麻,振振有词的样子都快撑不下去了。裴洇一咬牙,手顺着对方的胸膛一路而下,停在某个地方。 阿克顿闷哼了一声,放在他的白腻后背的大掌不动了。 裴洇也有点紧张,虽然他平时有偷偷摸摸看过小电影,但上手触碰还是第一次,只觉得手下又烫又硬,阿克顿只穿了休息时的居家服,薄薄的布料几乎挡不住蓬勃的力量感。 裴洇双颊绯红,鼻尖挂着汗珠,强忍羞怯地做出一副坚定的样子:“你硬了,证明你需要我。” 阿克顿的手滑到他的腰部,裴洇的腰太细了,几乎一手就能握住一半。他摩挲着那片肌肤,低声道:“既然如此,自己拿出来。” “!” “不敢?” 裴洇手腕发抖。他去扯那片布料,才发现自己的手差点使不上力。定了定神,才终于拉开,一根滚烫的东西瞬间弹出来,裴洇手忙脚乱地握上去,感觉手心都被烫软了。 他咬着嘴唇,眼睫羞怯难堪得垂着。细白的手勉力握住肉根,试探地上下撸动,那根鸡巴完全不能体贴他的心情,兴奋地随着手指的服侍而流出淫水,裴洇的手指还没习惯坚硬滚烫的触感,就被迫沾满了男人腥膻的液体。 太大了吧。 为什么会那么硬呢? 军队里的男人都会特别大吗?裴洇忍不住胡思乱想,因为是双性人的缘故,他从发育开始身体就很敏感淫荡,身边来来往往都是军队里的人,每次被那些叔叔抱的时候,他都忍不住腰软。明明是很单纯的爱抚,他都会有感觉。 尤其是16岁的时候,他的哥哥裴泷带着几个军校的同学回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家里又没有其他女性,当时裴泷还不知道自己弟弟是双性人,几个正是荷尔蒙最旺盛时期的男生大大咧咧地在裴洇家里洗澡,围着浴巾聊天打游戏。 裴洇无意中看到他们的下体,还没勃起,已经显示出狰狞粗壮的样子,跟自己秀气漂亮的东西完全不一样。他只匆匆一瞥,就如被烫到一样,红着脸躲开了。 裴泷还在他身后暴怒:“没看到我弟弟在家吗,他妈的把衣服穿好了!” “你弟弟那么漂亮啊?” “哎呀,都是男孩子有什么关系,叫出来给哥认识一下嘛。” …… 裴洇躲在角落发抖,当天晚上,梦到自己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侵犯了。早上起来,内裤湿得不成样子。 他光靠着一个春梦,就潮吹了。 阿克顿的阴茎在他手里跳动,裴洇感觉自己指间黏黏的,沾满了男人的淫液,几乎握不稳那根粗长的器具。16岁那年的梦,好像成真了一样。 阿克顿一边享受着温软手指的手淫服务,一边在裴洇敏感的腰侧滑动,而后顺着微微凹陷的腰窝,攀上隆起的雪丘。裴洇的臀型饱满挺翘,正好被阿克顿一掌包住,握在掌心揉搓。 阿克顿的力气太大了,揉弄的时候还会扯到腿间的花穴。小缝微微张启,像是被人强行掰开一样,无助地流着滑液。 裴洇喘得厉害,长腿忍不住挣动,缠上对方的腰际,裸足在男人肌肉紧密的大腿上蹭动。他的皮肤冷白,动情时如融雪一般美得惊心动魄。 他握着男人的淫具,辗转呻吟道:“我想要……让你舒服。” 突然,天旋地转,裴洇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被迫跪爬在床上。 身下这具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裴洇的肤色几乎比床单的颜色还白皙干净,此刻却因为男人的亵玩而印上红痕,腰侧、臀部,布满揉搓的痕迹。两腿之间的阴户微微鼓起,极为罕见的粉色,明明得纯洁得不像被男人泄欲的处所,却偏偏流着淫秽的水光,像一戳就流汁的蜜桃。 阿克顿的大腿插进裴洇的双腿之间,让他没办法再并腿。沉甸甸的阴茎压在裴洇的臀部上,张狂丑陋的硬物在雪丘上涂满水渍。阿克顿掰开那处羞怯的小穴,语气轻柔道:“裴洇,你还没有过男人。” 他插入了两根手指,那么粗鲁残忍,同时在裴洇的背上落下轻如羽毛的一吻。 裴洇瑟缩了一下,阿克顿又亲了他一下,这次落在右边的蝴蝶骨上:“将来或许你会有男朋友,他摸到这里——” 阿克顿碰到里面的阻碍:“就发现你已经被别的男人操过了。” “他会想你这里明明那么漂亮,却吃过别的男人的阴茎。” 裴洇脑子里一团浆糊,懵逼地想:现在都4691年了…… “你还有处子情结?” 阿克顿被气笑了,在翘起的臀上惩罚地一捏:“我是让你想清楚。” 裴洇把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含含糊糊地传来:“你要上就……快上呀。” 阿克顿掂了掂自己手中粗重勃发的性器,美餐在前,他确实有点忍耐不下去了。阿克顿两手握住雪团,用力掰开,裴洇腿间的花穴抽搐着露出一条窄窄的入口,阿克顿挺身,那根粗硬的鸡巴就压在上面,兴奋得颤抖。 裴洇被烫得呜咽了一声。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从没受过委屈的穴口被粗鲁地磨蹭,粗大的龟头缓缓撑开甬道,疼得他快把嘴唇咬破了。 阿克顿艰难地挺进了很久,才勉强让花穴吃进一个龟头。他拍了拍裴洇的翘臀,呼吸粗重道:“你太窄了。” 裴洇呜呜咽咽,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阿克顿扶着他的细腰,感觉满是滑腻的汗水。他拨开裴洇的长发,露出雪白的脊背,温柔地亲吻着,安慰着:“放松,放松,你会受伤的。” 裴洇喘息一阵,手往后摸索着,终于碰到阿克顿的手掌,阿克顿默契地与他十指相扣。裴洇茫然地感觉到手指交缠间传来温暖有力的保护,终于缓缓塌下腰—— 阿克顿从身后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可怜的小熊玩具。阴茎长驱直入,擦过每一处娇嫩内壁,像是一场战争,推开所有障碍,有力而坚定地宣告占领这片处女地。 裴洇突然剧烈抽搐,呼痛声从唇齿间破碎地溢出。阿克顿无动于衷地继续进入,直到那柄长剑完全入鞘,他伸手抹了一把交合的地方—— 一丝夹杂在透明淫液中的血迹。 裴洇的处子血。 第5章 这一下插到最深处,被侵犯的感觉太强烈了。 裴洇恍惚想起体检时,医生说自己的阴道很敏感,很容易通过抽插达到高潮。他感觉自己确实太敏感了,阿克顿明明还没有开始动作,他都感觉到穴内的阴茎在微微勃动,突起的青筋磨到内壁,饱满的龟头戳得他又痒又酸。 阿克顿有点担心他,伸手握住他的下巴,强行让他从被子里扭过脸来。 裴洇白皙的脸染上红晕,墨色的头发汗湿贴在脸侧,目含春水,脸颊上沾满粼粼的泪痕。唇上全是被自己咬出来的齿印,难怪一直没有叫出声。 阿克顿试探性地慢慢动了一下,裴洇侧过脸靠在被子上,双目虚着,睫毛微颤,咬着唇强行忍耐。 “叫出声。”阿克顿捏着他的下巴,眯起眼睛看他:“不要忍。” 阿克顿又动了,这次他缓缓抽出一了一小截,又用力地插回去。磨擦的触感太过明显,裴洇控制不住地昂起头,白皙的脖颈甚至能看见血管,他努力把呻吟咽下去,没发觉自己像小猫一样的呜呜声比直接叫床更加诱人。 阿克顿把手指上移,压在裴洇嫣红的唇珠上,这里,他隐秘地想,在上一年军校联盟竞赛时,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长大后的样子,就曾久久地,沉默地把目光落在这滴绯红的艳珠上。 他那时只是如同一个长辈一样,在想,这孩子笑起来很漂亮。 没想到…… 阿克顿把食指插进裴洇的唇间,强行分开让里面含糊的声音泄出。手指搅动,带出啧啧水声,唇齿间黏连着银色的水光。裴洇挣扎着摇头,甚至威胁地用牙齿衔住那根作恶的东西。 “咬。”阿克顿在他耳边,带着笑意说:“我不怕痛。” 裴洇像乳猫磨牙一样碾了碾,始终没有咬下去,只是用泛红的眼睛凶狠地瞪着他。 阿克顿莞尔:“士兵,把握机会。你的老师难道没有教你,心软不是好事,你的敌人可不会放过你。” 他抽出手指,若有若无地刮过那颗唇珠,裴洇下意识地张嘴去挽留那根手指。但下一秒,阿克顿突然大开大合地抽插,裴洇大叫一声,抓紧身下的被子,脑海中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几乎没有半点思考的余裕。 他的整个身体仿佛都被阿克顿掌控住了,任凭那根鸡巴在他的体内抽插,打出啧啧水声,毫无反抗之力。 裴洇恍惚,感觉自己身处梦境。耳边是娇柔缠绵的叫声,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太羞耻了。他想捂住耳朵,才发现竟然是由自己叫出来的。 阿克顿怕裴洇受伤,不敢插得太深。裴洇的花口被撑得满满的,泛出嫣红的颜色,在他又插了几十下后,倏然收紧,绞着肉根不断抽搐流水。阿克顿知道对方要到了,一下顶到最深处,用腰力带动阴茎轻轻抖动。 直到裴洇慢慢恢复平静,他才小心地抽出来。 他的阴茎还没有发泄出来,紫红色的巨物涂满了淫水,滴在床单上。 阿克顿往裴洇的穴口摸了一把,刚刚潮吹的液体没有鸡巴的堵塞,现在全部流了出来,几缕鲜红的血迹夹在其中,格外明显。原本粉色的阴户变得嫣红,一看就知道是刚刚被男人操出来的颜色。 裴洇浑身都是汗水,整个人都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他的体味淡,汗液几乎没有味道,仿佛为身体涂上一层光泽。 阿克顿在他身下揉了两把,问道:“痛吗?” 裴洇累得睁不开眼睛,含含糊糊地问:“你射了吗?” 那么一小会儿,怎么可能。阿克顿笑道:“没有。” “怎么会呢?”裴洇茫然地摸索到自己的身前。他的阴茎已经射了,精液涂在平坦的小腹上。他沾了一点给阿克顿看:“可是我都射了呀?” 阿克顿喉咙发干,把他手指上的精液搓掉,哄道:“是你太敏感了。” 第一次高潮过后,裴洇现在脑子还有点混乱,小声道:“那你快点射吧。” 裴洇现在真像个孩子,阿克顿耐心地给他解释:“这个快不了。” “嘶,”裴洇分开自己的双腿,低头看了看腿间的小穴,感觉除了有点肿之外,并没很痛,他晕晕乎乎道:“再插进来。” 阿克顿闭了闭眼睛,简直想杀人,他打那么多次仗,脑垂体从来像此刻那么活跃过,刺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干脆把裴洇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阿克顿发了个指令,机械臂伸到床边,翻出一面镜子。他嘘了一声,让裴洇不要睡:“好孩子,看前面。” 裴洇抬头,看到面前一个白皙的少年被男人抱着,面如春色,两条长腿被箍着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穴口。 他一下子被吓精神了,想并起腿,不但没有成功,还被轻慢地掐了一下娇嫩的大腿内侧。 “镜子拿开!不行,我不要看……” 阿克顿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头去看。“为什么不?军校没有上过生理课吗?” 裴洇满脸通红:“生理课不是这样上的!” 阿克顿在他耳边,笑意低沉:“所以我给你补上一节。” 他往花穴里插进一根手指。里面习惯了男人的粗度,没有反抗,只是温顺地把异物含进去。“看,”阿克顿示意裴洇看向镜子,“你就是用这里含进东西的。” 裴洇想远离镜子,一味地往后退,却只能更加缩进男人的怀里。 阿克顿把自己的阴茎从裴洇的臀下抽出,拨到对方的两腿之间,刚好硬硬地翘起来,贴在裴洇的阴户上,把他的整个下身都挡住了。 裴洇还是不能适应鸡巴的温度,哆嗦了一下。阿克顿让他退后一点,阴茎抵在花口上,缓缓插入。 裴洇从镜子里看到一根丑陋的粗物慢慢没入粉嫩的穴口,把小缝撑得满满的,明明是被侵犯,镜子中人的却一副欢愉的样子,巨根插入的时候还不断地挤出黏连的淫液,流到腿根处,打湿一片。 他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专心感受被插入时的快感。 阿克顿的腰力毋庸置疑,就算坐在一个成年人的重量也能游刃有余地顶撞,反复抽送抖动。 裴洇扶着对方有力的大腿,努力不要摇摆得太厉害,却已经忍不住叫出声。 好热,太用力了。 良久,他失神地感觉自己又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阿克顿已经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两人面对面地亲吻着,裴洇哭着说:“射出来,呜……求求你,我不行了。” 阿克顿俯身,含着那颗唇珠,闭上眼睛把所有交送出去。 回归安静。 之前的白炽灯已经关闭,只余莹莹的夜灯,在空旷深蓝的房间里如广袤宇宙中永恒不灭的星辰。此间,他们在进行着自然天性赋予的最本能欢愉的事情。 裴洇闭着眼,喘息着感受到穴口涌出大量浓厚的东西,触感全部不同于以往的淫水。他往下面摸,阿克顿握着他的手一起,捞到满满一掌的精液。 阿克顿在摸他的头,裴洇把脸埋回被子里,暗想:精液是会催情吗?他怎么比刚才更有感觉了。 阿克顿的手忽然一顿:“有人来了。” “嗯?” 阿克顿帮他把被子拉好,皱眉道:“是西利亚。” 第6章 西利亚踏入休息室,浓郁的麝香、性行为过后的气味,散落一地的衣物和床上的人……所有信息捕捉重叠,让他几乎在一秒之内推测出此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瞳孔在捕捉到被子外露出的一缕黑发时收缩了一瞬,无数的疑问在心底里翻涌而过: 为什么?将军不是答应了会保护裴洇吗? 裴洇是自愿的吗? 这是一场意外,还是将军已经……同意了裴洇的入队申请? 但当他对上长官时,冷静的外表完美地掩藏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完美而标准的军礼,报告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将军,联邦最高会议临时请求通讯,方索已经在会议室随时待命。” 白鹭军里只有服从,没有疑问。 阿克顿点头,机械臂已经递来准备好的衣物。阿克顿旁若无人地换上,西利亚低头看着地板,明亮干净,旁边堆着裴洇脱下来的衬衫和内裤。 阿克顿经过西利亚的时候,留下一句:“照顾好你朋友的弟弟。” 西利亚无声地捏了一下手指,充满克制,尊敬地回道:“是。” 感觉到床边凹陷下去,裴洇小心翼翼地从被子里冒出个头,往门望了望:“他走了吗?” 西利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拨开碎发,沾得满手都是汗。他表情柔和:“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没有,浑身是黏糊糊的。”裴洇陷在软绵绵的枕头里,眯起眼睛,像被爱抚的小动物:“想洗澡。” “嗯,那就去洗澡。”西利亚帮他把被角掩好,像裹春卷一样把他整个包起来,正打算从底下托起。裴洇压着他的手,用做错事后讨好的眼神看着他:“西利亚,我已经把申请表交给将军,他接受了。” 西利亚的手一顿,“好,我知道了。” 裴洇疑惑道:“你……你之前不是……你不问为什么吗?” 没必要。 西利亚复杂地看着他。 无解的问题就不要提出来。这是西利亚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问了有什么用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像即将爆发的战争一样,他不能和阿克顿的决定对抗,更不能和联邦的决定对抗。难道要像裴泷那样被关进禁闭室,连看一看自己的弟弟都无能为力吗? 西利亚摸了摸裴洇的头,真诚道:“没关系,我只需要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裴洇刚刚在被子里憋出来的长篇大论瞬间被刹回去。他本来想着阿克顿都被他搞定了,现在奔向幻想中天天有男人的荒淫生活的唯一障碍,就剩下自己那个暴躁又不讲道理的哥哥。 西利亚是裴泷的朋友,有了他的支援,等裴泷禁闭结束生气要揍他的时候,好歹有战术上转圜的余地。 走一步看十步。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不打无准备之仗。 他为了顺利被操,可谓是费尽心机,战略老师都要为他流泪骄傲。 裴洇已经想好了,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陈诉战争的迫在眉睫和自己陪床与战争的休戚相关,务必让西利亚明白白鹭军的人还不上他,联邦吃枣药丸。然后以退为进,礼而后兵,严正痛斥西利亚歧视抚慰队的伟大贡献,简直是受到了军队内不良传统的荼毒,反联邦反人民反社会,思想龌龊不正。 他裴洇都是为、了、联、邦啊! 裴洇红光满面,期待道:“我可以解释。” 西利亚连着被子一把把他抱起来,像拎小猫一样轻松。“好,你可以慢慢解释,”他低声道。“我相信将军的一切决定都是有原因的。” 周围一片都是高级军官的休息室,这个时候几乎不会有人路过。西利亚带着他走过长廊,在一道门前停下来,红光扫过,门自动打开。 西利亚把他放在床上,解释道:“这是我的休息室。你的房间暂时还没有准备出来,你暂时在这里住一晚吧。” 他卷起袖子,走向浴室:“我之前习惯用雾化清洗,浴缸功能需要调节。你先休息一会儿。” 裴洇躺在床上,郁闷地咬着被子。 西利亚根本不打算听他解释。每个人都是这样,哥哥是这样,老师是这样,父母去世后偶然照看他的长辈们也是这样。所有人都把他当成纯洁懵懂的孩子,自顾自地分析他的想法。 大部分时候他乐意顺从,不想辜负那些爱他的人的期待。只是偶尔忍不住……叛逆一下。 裴洇的睡意已经过去了,现在根本亢奋得睡不着,刚刚被插入的感觉还残存着,让他只想再来一炮。他抱着被子,环顾四周,试图让自己冷静一点。他原本以为西利亚的休息室会更温馨一点,但却是意外的性冷淡风格,只是靠墙的那张工作台有点惹人注目。 上面摆着一个做到一半的缩小版军事防卫塔楼模型。说是缩小版,其实有几乎一张床那么大,晶板和机械环环相扣,精细入微,光是想想就觉得工程量浩大。 裴洇感觉到西利亚站在浴室门边看着他,他指了指工作台,问道:“你喜欢做模型?” “不,那只是训练。”西利亚双手环胸靠在门边,挽起的袖子让他显得随意了点,他温和地笑了笑:“热水放好了,进来洗澡吗?” “好。” 裴洇应了声,恶作剧的心忽起,干脆地掀开被子,坦然地带着浑身痕迹向西利亚走过去。白皙的身体布满红痕,腰侧掐出鲜明的指印,细微的线索足够还原出性事的姿势: ……后入? 西利亚倏然侧身转头,看向另一边。 裴洇从他倚着的门边走过,擦过他的肩膀时,西利亚敏锐的感官嗅到若有似无的甜美气息,是汗液和精液以外的味道。 浴室门关上,西利亚松了口气,刚刚一直注视着的玻璃柜倒映出他此刻有些狼狈的表情。 ……有点糟糕。 裴泷大概会杀了我。 还没等他平静下心情,浴室门又开了,裴洇探出脑袋问:“有干净的衣服吗?我的衣服留在将军的休息室里没有带出来。” 西利亚总不能再回去一趟拿衣服。他喉咙发干,问道:“穿我的?” “好。”浴室门又合上,隔绝住氤氲的热气和曼妙的人影。 西利亚头痛。他拿起一件没穿的衣服,怔了怔,又鬼使神差地放回去,另外找了件洗干净的衬衫攥在手里。他安慰自己,穿过的衣物总比新衣服舒适,没看到裴洇身上伤痕那么多吗? 余光扫到旁边角落里的药箱,他犹豫了一下,挑了管低敏的外伤药,确保人体任何部位都可以使用,连同衬衫裤子一起送到浴室。 他隔着门道:“你检查一下自己有没有受伤……这个药是新开发的,很管用,记得涂。” 裴洇含糊地应了声。门隔绝了大部分的声音,但西利亚的总感觉自己能听见撩动的水声。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联想能力那么丰富,裴洇浑身赤裸地浸在温滑水中的画面,清晰完整地呈现在脑海里。 他走远一点,心里默背白鹭军十大纪律,顺便延伸到军事规章,甚至开始回忆联邦法条。 “西利亚。” 他的“结合必须双方完全自愿,不许任何一方对他方加以强迫或任何第三者加以干涉……”被打断了。 西利亚上前敲了敲门:“怎么了?” 门直接滑开了。裴洇背对着他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长腿分开,一只手没入衬衫的下缘,衣摆随着动作微微颤抖。 裴洇回头看他,鼻尖和脸颊狼狈的一片通红:“那个药……你可以帮忙吗?我抹不到里面。” 西利亚脑子都快转不动,他还没想明白,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道:“你想我帮你上药?” 裴洇把头低下去,喘息道:“我想……是的。” 沐浴后的蒸气还没有散去,在洗漱台的镜子上朦胧地晕开。 西利亚握着药管,上面还留有裴洇手指的余温。他站在裴洇身后,道:“把衣服撩起来,我先看看你的伤势。” 裴洇顺从地拉起衬衫下缘,布料顺着他滑腻的肌肤向上,一路带过大腿,臀部,最后露出腰窝,未擦净的水珠隐没在衬衫里蜿蜒而下,正好打了个旋儿,被截留在那处小窝里,晃了一下。 西利亚沉默地看着。他太高了,站着的时候很难看清楚受伤的位置,于是单膝跪地,由下至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对上裴洇的花穴。 西利亚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仅仅是意识到他目光的落点,裴洇就感觉脊背一片酥麻。他问:“怎么样?” 西利亚伸手,没有直接碰到那个地方,而是落在腿根处。轻轻一压,花穴就被扯着拉开一条小缝。 “有点肿了。” 裴洇想伸手去摸,被扣着手腕拦住了。 “别碰。”西利亚专注地看着:“已经泛红了,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他说得好像裴洇只是跌伤膝盖,但气息吹到花穴,让那处脆弱的“伤口”开始溢出透明的淫液。 西利亚低声道:“可以上药吗?” 裴洇差点想说“上我”,他呼吸凌乱道:“嗯……随便。” 西利亚挤了小半管药膏,在指间焐热,轻轻敷在充血的穴口上。翕动的花穴感受到手指,几乎迫不及待地吸住,没有半点阻拦就含进一个指节。 西利亚送进去的药膏有点太多,是厚实的凝胶状,在穴内一时化不开,沉甸甸的异物感尤其明显。裴洇扶着洗漱台,忍不住动了一下腰,衬衫滑下去又被西利亚伸手撩开:“难受吗?” “不……不难受……但是……” 裴洇呜咽道:“太多了……含在里面化不开。” 西利亚伸手罩住裴洇的整个阴户,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用力,把花穴拢在里面。他像帮小朋友消食一样轻轻摩挲揉搓,花穴在男人的掌心里被挤在一起又放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前面的细小阴蒂也被手指不经意碰到,碾磨不休,慢慢充血红肿起来。 裴洇双腿打颤,差点站不稳。他想拉开作恶的手,但实在没有力气,反而像故意攀着对方的手臂一样。那只手强而有力,负重几百公斤也不在话下,裴洇感觉到扶着的手臂肌肉紧绷,此刻仅仅是托着柔嫩的阴户,像是在揉一块豆腐一样,小心又炙热。 太用力了,他几乎被揉得离地,足趾蜷缩,一下下地碰着地板。 药膏被揉开了,花穴淅淅沥沥地流水,又被大掌堵住,晃荡出水声。 西利亚客观地陈述道:“药膏好像都流出了。” 裴洇窘迫不堪。他的穴口被大掌压着撑开,里面的穴肉都被磨到了,阴唇由始至终都有没有合上过,怎么可能留得住药膏呢? 西利亚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拿着药管,低头看上面的说明文字:“要保证敷十分钟以上,你一直含不住怎么办呢?我一直这样帮你堵住?” 裴洇感觉自己的下身宛如泡在水里,被男人的手掌用力地兜着。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发抖:“你可以……换个东西堵。” 作家想说的话 解释一下设定哈,可能我前面没有讲清楚 联邦基本上是长期处于战争状态,全员尚武,军队会非常受公众尊敬。因为操纵机甲需要精神力,很容易精神崩溃,这就需要双性人进行抚慰啦。可以理解成需要泄欲,不然军队里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会很暴躁。……别问我为什么,因为这是肉文。 双性人很稀少,类abo,联邦抓到一个是一个,为联邦军队服务三年,然后会给补偿,基本上除了违反法律的要求都能实现。 因为双性人比较柔弱,在外面生活很危险的,不如被联邦保护起来专门为精英服务,而且出于平民对军队的崇拜和为联邦服务的使命感,一般不会反抗。 另一方面,抚慰队算是联邦宣传参军的隐晦手段之一:进军队立功勋,就可以操到珍贵的双性人。所以军队内部比较了解实情的,都不太瞧得起抚慰队,一边爽,一边觉得就是军妓。这种思想算政治不正确,但军队内部比较普遍。 裴洇这种情况就很罕见了,强得不正常,所以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是双性人。现在知道了,大部分人还是没办法把他看作是双性人,觉得是联邦太不通融了,他只是长错性别而已,之类的…… 但裴洇本人是一直被错位的性别认识折磨的,正常生理需求一直不被理解和正视,加上叛逆期,联邦强制命令一下,他“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jpg”,没想太多,就美滋滋地顺水推舟来了……所以合理面对性欲是很重要的,这可是马斯洛基本需求之一,朋友们,你看这不就变态了一个吗?(不是。) 裴洇总体来说还是个小孩,以后还要长大的,嗯,多do几次i就长大了(不是。) 剧情不会虐,不会be,希望大家快乐吃肉,over。 ps:文名是不是应该改成《为了联邦》……:) 第7章 沉默几秒,罩在裴洇阴户上的手离开了,花穴里的水简直迫不及待地涌出来,粘稠的药膏带着重力下坠,拉出一条银丝,几秒后才断开滴落。 身后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响亮,裴洇呜咽道:“对不起。” 西利亚已经站了起来,低头扶着裴洇的腿,让他分得开一点,顺手抹开他堆在大腿根部的淫液:“嗯?” “我弄脏……你的地板了。” 地上积了一小滩液体,一看就知道不是正常的浴室积水,而是某种化不开的欢爱证据。 西利亚闭了闭眼,强行拉过裴洇的手,放在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上。裴洇的手指修长,指关节不明显,如同象征着神圣和纯洁的白梗花枝一样柔美。又因为那种细腻的白,宛若上等羊脂玉雕成的。精雕细琢,天神制作这双手时在想些什么呢?是赋予他操纵机甲的能力,还是作为被男人亵玩的淫器? 西利亚有点轻微手控。当他看到裴洇的手指把在粗硬阴茎上的画面时,才恍然明白为什么每次机甲竞赛,直播都要久久地,无声地把镜头停在裴洇握着操控杆的手上。 够龌龊下流的。 他一边想着,一边挺着鸡巴在那只漂亮的手里递送,前端的淫水涂满了美人的指间,西利亚心里想:没关系,我也弄脏你的手了。 西利亚低声问:“用这个堵可以吗?” 裴洇被玩得手腕发软,感觉手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部分,而变成男人的性玩具一样。他眼角泛红道:“能……能堵住就行。” 西利亚把自己的阴茎抽离一点,往裴洇的手心里挤了一大管药膏,把包装扔在地上,空出来的手与裴洇的手掌相贴,十指相触,轻轻摩挲。药膏在两人温暖的掌间化开,西利亚笑了一下,终于把刚见面时就想说的话说出来:“你的手好小。” 分明是你们的手都太大了。裴洇心里暗想,难道叽叽大的人,手都特别大? 西利亚随手把自己手上的药抹在阴茎上,几下抹干净,又拉过裴洇的手细细亵玩。他的大掌包着裴洇的小手,握在自己的性器上,多了药膏的润滑,每次撸动都会带上水声,加上男人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听得裴洇脸红心跳。 西利亚向前一点,凑近裴洇的臀部,撩高他的衬衫下摆,示意道:“自己放进去?” 裴洇掂着手里沉甸甸的重量,试探性地慢慢压在自己的花穴上。倏然,身后的人向前一挺,裴洇呜咽了一声,穴口已经吃进前端粗大的龟头,正湿哒哒地吮吸饱涨的柱身。 西利亚伸手沿着花穴边缘抹了一圈,伸到裴洇面前给他看:“浪费了那么多。” 裴洇呜了一声,扭开头不想看,却被握着腰又插入一截。西利亚插入的力道简直凶狠, 每一下都不容拒绝,把穴口撑得满满的。 “将军干你的时候插到多深?嗯?” 裴洇红着脸,整个人被顶到趴在洗漱台上,头顶几乎碰到冰凉的镜子。“还要……再深一点。” 西利亚的巨物继续入穴,穴口甚至被挤出一点泡沫。裴洇忽然啊了一声,被插得浑身发抖:“等等,别插了……嗯,到了……” “不行,”西利亚抱着对方的细腰,咬牙道:“还没到底呢。” 裴洇胡乱地向后摸,果真摸到还剩下一截。他着急得快哭出来,想挡着那里:“不行,吃不下了,太多了……呜……”西利亚强硬地捉着他的手腕拿开,攥在手里握着,一挺身,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西利亚沉甸甸的睾丸打在裴洇的臀根,粗硬的阴毛磨擦着他娇嫩的肌肤。侵犯到底了。 裴洇腿软得几乎站不住,被身后的人抱着,像野兽一样舔舐昂起的白皙脖颈。身体忽然一轻,西利亚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离地面,向浴室外的床边走去。 裴洇不舒服地扭着腰,被轻轻咬了一口,终于老实了。他全身力量被迫压在男人的双臂和阴茎上,随着走动,一下下地被插入,每次都前所未有的又深又重。 西利亚在床上坐下的那一刻,裴洇被插得差点几乎要直接泄出来。他咬着嘴唇,鼻子通红得想哭。西利亚摸着他的大腿内侧哄他,又把手伸进衬衫里,反复地摸他的肚子——那里被顶出一点形状。 等裴洇渐渐适应了,平复下来,西利亚一边吻他一边解开他的衬衫。 这件衬衫他解了那么多次,还是第一次那么旖旎暧昧。西利亚没有把衬衫脱下来,而是让两边敞开,完全没有遮蔽作用的挂在裴洇的肩膀上。 裴洇赤裸真空地穿着自己的衣服,像是被自己的气息完全包裹占有。西利亚想,现在这是他的所有物。 本来双腿分开地坐在男人怀里吃鸡巴已经让裴洇感到耻意了,要露不露地半裸身体让他更加敏感。西利亚的手摸到他的胸前,裴洇两颗乳头已经高高地立起来,嫣红的颜色衬着奶白的胸脯,仿佛随时待命准备被玩弄。 男人的手指只是在他细腻如瓷器的胸前滑动:“小小的,真可爱。” “呜……医生说还没发育。” “为什么?”西利亚用指腹蹭着奶头,那里粉嫩清纯的颜色看得他口干舌燥,“你不是性成熟了吗?” “嗯……因为没有……没有及时被揉开……啊!” 双性人的身体非常依赖性爱。裴洇平时会在受不了的时候揉自己饥渴的下身,但不太习惯玩奶子,所以那里由于长期得不到爱抚而发育迟缓。 裴洇第一次被男人专心致志地摸这里,陌生又舒服,连着花穴也湿哒哒的,他难受地扭了扭腰,软软道:“你动一动呀。” 西利亚捏住一边乳头,轻轻一拧:“敷药呢,不许动。” 裴洇清晰地感觉到甬道与粗硬的阴茎之间隔着一层浓厚的膏状物,因为炙热的温暖而渐渐化开,顺着重力往下流,让本来就淫荡的花穴更加瘙痒难耐。 他想自己动腰,却被一只手控住。西利亚另一只手拢住他胸前的软肉,享受地揉搓,奶头被掌心磨得前后颤动,硬得跟石子一样。这下他感觉穴里流出的不止膏药,还夹着源源不断的淫水,瘙得他的甬道不断抽搐吮吸,但那根肉棒硬得不可思议,几乎无可撼动,无论如何都不肯插上一插。 西利亚揉着他的奶子玩,却不肯操他。 裴洇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性眼泪,不断抽着鼻子:“我想要……呜,西利亚哥哥……动一动……” 西利亚捧着他的雪白奶根,他的胸部太稚嫩了,掌心都包不满,手指可以游刃有余地刮弄奶头,玩得那颗红豆豆一颤一颤。 “耐心,裴洇,耐心点。”西利亚无奈道:“十分钟都忍不了吗?” 裴洇委屈死了。他被性欲烧得头昏脑涨,双目失焦,茫然地看着前方,目光恰恰落在对面的工作台上。 搭到一半的模型流光溢彩,每一寸都昭示着制作者惊人的耐性。 好吧,他终于明白西利亚说的训练是怎么回事了,白鹭军的精英简直恐怖。 十分钟漫长得如同从宇宙玄虚到星球上孕育出第一个生命,足够裴洇在心里暴打医药研究所的人一万遍有余。联邦纳税人每年交那么多钱,就不能出产点见效快的药吗? 就在裴洇感觉自己自己快要被欲火烧化了的时候,体内的鸡巴终于缓缓抽出,又带着他的身体重重落下。明明只动了一次,积攒了十分钟的绵长快感却瞬间压缩,爆发,燃烧的星尘散布整个宇宙,裴洇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都酥软发麻,灭顶的欢愉传至脑髓,反应过来时花穴已经疯狂抽搐着吐出花露。 潮吹持续了整整一分钟,裴洇从未如此彻底高潮过。西利亚的手臂被他掐出血痕,下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根本不能看。 西利亚尽根抽出的时候,裴洇被吓得差点哭出来——他以为自己下面尿了。堵得满满的水瞬间被释放,前面一直没有被触碰过的阴茎随之射出精水,就跟被操失禁了一样。 西利亚还想碰碰他的穴口,裴洇抽泣着躲开了。他现在下面敏感得受不了任何触碰,光是自己腿间的摩擦,都让他爽到腰肢颤抖。 “怎么了?”西利亚紧张道:“很难受吗?让我看看好不好?” 裴洇像小动物一样缩成一团,颤抖着承受高潮的余韵,背对着西利亚,只留一只雪白的小手,胆怯地试探地扶上他还挺硬的鸡巴,上下撸动。 西利亚本来就被潮吹的花穴咬得难以自制,此刻忽然被这只完全符合他性癖幻想的手伺候着,竟然一时坚持不住,断断续续地射出几股精液,完全喷在裴洇的手指、手腕、小臂上,彻底玷辱玩脏了对方。 两人同时想到: 这他妈也太爽了吧。怎么不能早点发生? 哦,因为裴泷还在。 西利亚充满歉意地吻过裴洇的手,扯过被单擦干净了,重新把裴洇抱在怀里,柔情蜜意道:“还难受吗?” 裴洇黏糊糊地靠在对方宽阔的胸膛前,含情似水道:“不难受了,感觉好多了。” 双双叹道: 唉,禁闭室真是不错。 高潮过后,西利亚用手指顺着裴洇的长发,动作温柔。裴洇被摸得差点睡过去,精神忽然一震,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还没有做完。他酝酿了一下,努力忍着羞耻,开口道:“西利亚……你觉得刚刚……舒服吗?” 西利亚的动作一顿。裴洇听见头顶上传来带着的声音:“你想说什么?” “我想帮你,我想承担我的责任,我不想被排除在战争之外。没有机甲、不是站在指挥室里,我也想用自己余有的东西,为白鹭军尽我的力量。” 裴洇转过身,抓住西利亚的肩膀,双目是少年人的澄澈,带着无所畏惧的坚定。 没有开刃沾血的剑,才会有那么纯净的光。 ……如果此刻说话的人能穿上衣服,而不是刚刚被他射了满手精液,就更好了。 西利亚道:“你想让我帮你说服裴泷吧?” 裴洇眼睛睁大,高兴道:“你知道?不是……你是意思是说你同意啦?” 西利亚浅色的眼珠微微转动,目光从裴洇的手落到他的脸上,又开始头痛。但有什么办法呢?或许从他把裴洇接到这里开始,他就已经陷在里面了。 是联邦的帮凶。 竟或有幸成为裴洇的同谋? 裴洇的手还沾着温润的水光。西利亚把它们握在掌心里,放在唇上碰了碰,微笑道:“我与裴泷的胜率是对半开。尽我所能,先生。” 裴洇的双眼瞬间亮起:“没关系,你只要拖住他,我完全可以自保。” 西利亚失笑。 心头大石落下,裴洇缩在对方暖炉一样的怀抱里,困意一点点袭来。西利亚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问:“拖人下水的招数从战术老师那里学来的,那么熟练,嗯?” 裴洇含含糊糊道:“这是……逃课……常识啊……” 他睡过去了,他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把自己累坏了。西利亚在心里默默地想,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 像只爪子都没长好,却野心勃勃,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诱捕比他体型大几倍猎物的幼狮。 西利亚无声叹气。够要命的。 无论是在战场,还是在床上。 第7.5章 番外:论坛体(时间线:军校期) 海域,无数不为公众所知的星网加密区之一。 情报、黑市买卖、性交易……如同恶龙盘踞在深渊之中,黑暗蔓延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 区长期活跃,在深不可测的海域里也颇为引人注目。永不停息、宛若狂欢的话题永远只围绕着一个人——联邦目前最光明灿烂,有着无限前程的天之骄子,裴洇。 海域/M876/咨询区 【咨询】抱歉,第一次来海域,想问一下大家,一看到裴洇的直播投影就忍不住硬是正常的吗? 楼主: 这件事情困扰我很久了,我实在快要被自己逼到崩溃了。身边的人都是裴洇的粉丝,所以一直不敢说出来。前两天我听朋友说海域有个专区,所以过来问问大家…… 抱歉,请不要骂我,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变态了,也没有要侮辱裴洇的意思,但他真的很可爱……我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硬,连他的比赛都没办法正常看下去…… 唉,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所以这种事情正常吗?我是不是真的太变态了? 一楼: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二楼: 我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信楼主是第一次来海域了。 楼下来吧。 三楼: ??? 楼主几岁了?成年了吗?这边未成年人不允许进入的啊 版主,最近怎么漏洞那么多,可以清人了。 四楼: 这边建议到联邦教育部官网找性教育版呢亲 联邦不是早就把性教育列入课程标准了吗?楼主初中生? 楼主: 我成年了! 好吧,刚成年……我知道勃起很正常,但我现在是连裴洇的比赛都看不下去,每次和朋友一起看都要中途借口上厕所…… 朋友们都开始怀疑我尿频尿急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六楼: ……楼主不如出门看看本区的影像版和创作版?新世界的大门向你敞开。 算了,按楼主这个情况,我怕你一下子撸到脑溢血。 七楼: 你们别欺负刚成年的小朋友。 楼主,这边是裴洇的成年人性专区。性,懂吗? 本来就是专门意淫裴洇的,你来这里问,大家肯定是说硬才正常。如果要忏悔的话建议去裴洇的粉丝官网说,不过很可能被人肉出来光炮定位……嘶,小宝贝的粉丝真恐怖。 八楼: 话说有人看最新的比赛吗? 我真的怀疑直播室里有我们的人啊,洇洇弯腰换机甲零件的时候,镜头对着拍了整整十分钟,动都不动。啧啧啧。 九楼: 看了,我老婆屁股特别翘。 十楼: 现在才知道?我还怀疑洇洇的高级粉丝群都有我们的人。 嘻嘻,楼主看硬了吗? 赌一联邦币,楼主看到这段肯定又扔下朋友尿频尿急去了。 楼主: 不是吧?! 一直拍那段不是因为裴洇零件配置得很精彩吗?讲解员一直在吹他的手速和搭配效率啊! 虽然我确实去了厕所…… 回来后我那个粉丝朋友还录屏给我看了,说要回去当作案例分析学习。 十二楼: 听楼主这么说,我怎么感觉你朋友也像是我们的人:) 十三楼: 你确定你朋友是拿回去学习不是拿回去撸? 楼主你朋友家里是不是很多裴洇的等身海报? 十四楼: 楼主好单纯……讲解零件更换不是应该拍零件吗?专门对着屁股干什么? 你觉得呢? 楼主: …… 十五楼: 啧,帮楼主配表情包: 阿拉索老头震惊迷惑脸 十六楼: ! 楼上用的表情包!! 难道是我老婆的校友? 十七楼: 哇,感恩楼主,又炸出一个联邦军校的大佬 十八楼: 十五楼的朋友,我想问一下新款的K098光炮的射击效率怎么样?我听说目前只在贵校试用,还没推广到下面,但我实在心痒难耐啊,能透露点消息吗? 十九楼: 最近和索勒那边要开战吗?我听小道消息说紫鸢军有调令了。 哇,我好好奇啊,你们的战略课有没有讲? 二十楼: ……楼上几位,有问题可以去军事版问,这边是裴洇专区。 二十一楼: 唉,军校大佬们口风太严了,从来不在军事版露面的 只能在我洇专区这边捕捉一下 二十二楼: 呃……我是刚刚的十五楼,不是大佬,我们学校牛逼的太多了,我就是个战场炮灰啦。 军事机密不能透露,抱歉。 二十三楼: 能进联邦军校的都是大佬…… 我流泪仰望 二十四楼: 大佬,你和裴洇同个学校应该见过他吧? 有说过话吗?有握手吗? 二十五楼: 呵,楼上胆子太小了 我要问:一起洗过澡没有!看过裸体吗!!!我赌一万联邦币,他皮肤那么白乳头一定是粉色的! 楼主: …… 二十六楼: 楼主好(幸)惨(福),一来就有那么刺激的事。 不会脑溢血吧? 二十七楼: 我也是刚来这个区不久,校内对星网链接查得很严,我是趁着放假回家才敢上来的。 回答二十四楼的问题: 见过……本人真的很好看,比投影好看很多,真的!!见过真人你就觉得现在的投影技术好他妈垃圾,简直颜值降维,封印美貌,所以联邦花那么多钱到底干了些啥!! ……抱歉,扯到专业相关有点激动,回到正题哈。 我是什么专业不能透露,但和他们作战指挥系离得比较远,所以没一起上过课啦。不过听同学说裴洇上课的样子很乖很可爱,明明都懂了也会做笔记,老师还会经常cue他上去实践展示。操,真羡慕他们同专业的,不过也慕不过来,作战指挥分数太高了,根本没有本学渣的生存空间…… 其实不在一个专业的话,平时在校园里遇到的机会很少……我恨啊!! 周围的人都羡慕我跟裴洇一个学校,但其实我们这种渣渣根本没啥机会接近好吗!! 饭堂,裴洇根本不去普通食堂,他那种家庭出身有特殊待遇的。 图书馆,这个他倒是经常去。据说自从裴洇入学以来,我校的图书馆占位率一度达到历史峰值,还好几次有人为了抢位置差点打起来,阿拉索老头还天真地以为生源质量提高了,呵。不过裴洇从第二个学期开始就不在通用图书馆看书,转到八楼的秘密档案区了,其他人根本进不去啊啊啊!阿拉索个傻逼老头!!搞什么啊,大家无心学习都怪他! 不过机甲操作室……真的,如果有朋友要入学本校,建议去这个地方堵。裴洇基本每周有三天都在里面,全天,而且出来的时候都是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皮肤潮红的样子请自行想象。 :说到这,层主真的很佩服他,这个训练量不是正常人受得了的。本人牛逼就算了还很努力,学渣根本没有活路…… 二十八楼: 虽然但是…… 我慕了 二十九楼: 明明大佬呐喊得很惨,我还是品味到了柠檬的酸涩。 呜呜呜,我也想考联邦军校和洇洇当同学…… 三十楼: 啊?不是说贵校平时有很多联合演练吗?有跨系合作的吧? 校际竞赛的时候也没有碰面吗? 三十一楼: 答楼上: 是的……我们系和作战指挥合作过 但你们要明白,大佬只会和大佬合作。裴洇这种第一名的,向来只有系里前三名敢去舔的,我们成绩差的连大腿都挂不上…… 虽然后来阿拉索调整了组队方式,做成随机配对,但我们学校牛逼的大神太多了好吗,这种随机系统轻轻松松黑进去。反正裴洇的队友肯定不会是我这种没有能力和背景的人当得上的…… 三十二楼: 看得到吃不到,好像真的有点惨…… 三十三楼: 同情十五楼,更同情我自己…… 连联邦军校都上不了,呜…… 三十四楼: 我决定再去对着裴洇的照片撸几把,抚慰一下悲凉的心情 三十五楼: 你们别那么认真嘛,说点好玩的。 十五楼大佬,你们宿舍晚上会聊到裴洇吗?白天碰过面晚上会想着真人撸吗? 粉丝老是发洗脑包说的好像裴洇是贵校雕像一样,我觉得你们天天对着一个大美人,有可能不动心?扯淡。 三十六楼: ……会。 很多人。 都会。 三十七楼: 操,刺激!我一直期待的军校 详细说说! 三十八楼: 其实十五楼没有机会,其他人会有机会的吧? 裴洇在学校真的没被猥亵过吗?操,是我就爽一把,被开除就开除,怕个屁啊! 三十九楼: 我听他的粉说裴洇没谈过恋爱,真的吗? 据说他还是处? 四十楼: 答楼上: 没谈过恋爱应该是真的,他天天教室图书馆训练室三点一线,想泡他都很难啊。而且我没见过他和哪个人走得特别近。 其实感觉本人挺难接近的,据说相处起来没什么架子,但就是莫名给人很大压力…… 他竞赛和讨论基本都是和几个大佬在一起。虽然有些人喜欢意淫他被操过啦,但我觉得氛围还挺正直的。 晚上夜聊……当然会聊啊……你们平时聚在一起说些什么我们也说些什么呗,男生宿舍都差不多是那些内容。但白天碰到真人会努力表现得正常一点,我舍友跟他说过话,兴奋得撸了一个星期…… 四十一楼: 哇,真的没谈过恋爱啊? 好想给他破处啊呜呜呜,想给他看看我的大鸡巴 四十二楼: 想舔…… 不知道他会不会被吓哭 四十三楼: 哦,想起一个传闻 据说上学期有个指挥系的新生,刚入学不懂事,天天下课就去堵着问问题,裴洇被缠住走不了,每次都认真解答了,把他们系的人气得发疯……发疯的意思是训练的时候差点把教学楼拆了。 那个新生变本加厉,还想约裴洇到寝室。妈的,谁看不出来他想干什么?以为我们没有想过这种寝室.avi吗? 但洇洇人也太好了!差点让他得逞,幸好几个学长把他堵在路上暴打了一顿教做人,后来他就不敢再上去缠着了。 四十四楼: 靠,幸好。 四十五楼: 操,放开那个裴洇,让我来! 四十六楼: 你来个屁啊,自己撸管吧,真的对上我看你第一个怂 挨得住揍吗?作战指挥系的群殴,呵。 四十七楼: 听十五楼描述得我受不了了,越想越硬,我还是拿出我新买的周边撸吧。 四十八楼: ?又有新周边了?? 我竟然不知道? 让我看看! 四十九楼: 周边版,自己去看 楼主: 竟然还有周……周边版? 谢谢十五楼,谢谢大家! 我……我明白了,我也去看看! 第8章 第二天,裴洇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在军官休息区最角落的位置,与其他人隔开一条回廊,保证休息时不会被打扰。 最近似乎进入战事的准备阶段,西利亚不能一直陪着裴洇,只带着他扫描录入了瞳膜,嘱咐几句保护好自己,注意安全,约定好过两天来看他就离开了。 裴洇进入自己的房间。房间布置得宿舍里几乎一模一样,所有衣物都被送过来了,甚至连自己在学校的书本都整齐地摆在书架上。 裴洇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与机甲相关的东西,心里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好歹可以看看书。裴洇拿起桌上一本关于抚慰队的责任讲解,昏昏欲睡地读了整个下午。 连续两次激烈的性爱累坏了他,简直比在野外竞赛时还要疲倦。裴洇洗了个澡,浑身酥软地躺床上,习惯了露宿的身体完全不存在认床的问题,很快进入沉睡之中。 睡梦中,他感觉有兽类在舔他的侧脸,温热湿滑,充满亲密狎昵的味道。 啪嗒,啪嗒。 一片黑暗中,裴洇倏然睁开眼睛,伸手向对方的喉管掐去,与此同时,几乎是一瞬间,灯光亮起。他清晰地看到袭击者的面容——是杜克。 杜克眯起眼睛,头微微往后仰,像只被项圈勒得不适的野生豹子。在被掐着脖子的情况下他依旧面带微笑,一派轻松:“学弟,晚上好。” 他的手甚至还放在裴洇光裸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对细腻柔滑的触感颇为享受。 裴洇收回攻击,警惕地看着他。他此刻只穿了T恤和内裤,两条漂亮的长腿露在外面叠着,在顶灯下晕着温润白皙的光,生生便宜了外来的偷袭者。 杜克摸着脖子,歪头看他:“你的反应度降到这种地步了?学弟,如果我想杀你,在你醒来前已经足够杀你十遍了。” 很好,占了便宜还卖乖,摸了大腿还要教训人。 裴洇暗恨,但确实是自己的失误。他迅速反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杜克指间夹着一张芯片卡,笑眯眯道:“你的情报分析能力呢?这段时间是我巡逻啊,进出房间不是很容易的事吗?” 他上下扫视裴洇,五指轻拢,芯片卡瞬间粉碎,缓缓消散在空中。 裴洇莫名感到有股令人战栗的危险,瞳孔微缩,双腿绷直,藏在被子里的手无声地勾起防备。一连串训练有素的反射性动作完成后,裴洇才恍然醒觉: 自己已经不在军校里了。 靠,大不了被操一顿,他紧张什么? 裴洇顿时郁闷了,都怪杜克开口闭口学弟,让他下意识觉得是在临时突击演练。 杜克大概觉得很好玩,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笑的时候眼角轻微下弯,但眼里几乎没有笑意,让他有种奇怪的冷漠和疏离感。他从裤子里掏出颗什么,扔进嘴里咬了一下,鼓着右侧腮帮子道:“很紧张?只是毕业后好久没见过面,连学弟突然来到这里我都没有预先知道,有点挫败,想看看你而已。” 裴洇刚想说什么,突然皱起眉头,自己都没有发觉地凑近了一点,鼻尖微耸,像是小狗在嗅东西:“甜的?你在吃糖?” 杜克对他吐了下舌头,上面果然卷着颗糖果。他漫不经心道:“戒烟的。再次看到学弟有点兴奋,烟瘾都起来了。” 杜克居然都戒烟了,看来白鹭军的规训真的很严格。裴洇心想。 当初杜克在军校出了名的随心所欲,但因为家里有议会那边的背景,加上本人成绩一直优秀,连阿拉索也拿他没办法。 杜克像是看出裴洇在想什么,弯起眼睛,凑近问道:“要吃吗?” 没等裴洇回答,或者他根本没打算让裴洇回答。 杜克猛地掐着他的下巴,俯身凑近。灵活的舌头撬开对方的嘴唇。 唇齿相触,裴洇被压迫下来的力度激得背脊发麻,想把对方推开,但甜滋滋的味道已经随着唾液交换渡了过去,杜克的舌头像进献纳贡一样,把糖果托到裴洇的口中。 如同朝贡后优雅的礼节,他退出时不忘在裴洇柔软的唇上亲一下,呼吸交错中询问:“味道怎么样?” 裴洇被亲得嘴唇发红。糖果和唾液的甜味在舌尖漫开,食髓知味的身体让他对男人的亲近毫无抵抗力,指尖有点发抖。他努力把发昏的思绪转移到专心品尝上,好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太敏感:“嗯……还不错。” 杜克低笑道:“不错?” 杜克还半压在裴洇身上,单薄的衣物几乎隔挡不住成年男性的灼热体温。裴洇这时才发现自己光裸着双腿,而且被对方的膝盖压制着无法动弹。 杜克攥着裴洇的手腕,轻轻松松地压在他的头顶上方,拿出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手镣,咔哒几声,铐好:“给颗糖吃就那么乖?” 他低声笑:“还是这里的床把你的骨头都睡软了?”他说到“床”的时候停了一下,裴洇莫名感觉他想说的是……“男人”。 杜克的手挪到裴洇的耳垂上。裴洇的耳朵白得像兔子的颜色,轻轻揉着,还会微微发抖。杜克含笑道:“好了,现在你被抓住了,就要回答我的问题。” 裴洇动了动,发现是新型的军用管辖用具,专门用来对付战争俘虏的,靠外力很难挣脱。他干脆放弃了,思绪一下滑到几光年远:……审讯?道具?他要配合表现一下忠诚于联邦的铮铮铁骨吗? 杜克还沉浸在辖制住对方的兴奋之中,放在裴洇大腿上的手一路向后,沿着浑圆的臀部曲线向下摸索。 他低声问:“据说双性人的身体特别敏感。我想知道你现在湿了没有?” 手倏忽停住。杜克像是发现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贴着裴洇的耳廓低语:“嗯?湿得那么厉害?光是被亲就会湿成这样吗?” 裴洇被热气吹拂得耳根滚烫,牙关紧闭,咬着那颗甜滋滋的硬糖,感受到慢慢化开的甜腻:原来是……科学探索频道…… 杜克扣起指节,粗硬的部位在内裤的凹缝上反复磨蹭。内裤紧紧贴着湿漉漉的花穴,甚至被男人的指节挤进小缝里,柔嫩的穴口被粗糙的布料磨着,流出更多水。 杜克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指节隔着内裤在穴口重重顶了一下,“好像更湿了。学弟,这样玩也很舒服吗?” 糖果被咬得咯咯作响。裴洇想要把腿合起来,却屈辱地发现对方的穿着整齐的长腿卡着他的膝盖,粗糙的布料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厮磨。 杜克越问越兴致勃勃:“那奶头呢?有硬起来吗?有感觉吗?” 裴洇被说得兴奋流水。他扭过头,侧脸贴在柔软的枕头上。嘴里的糖果已经化完了。他半阖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长盈着水雾,原本双颊烧得宛如晚霞映在雪山上。 “为什么不愿意开口?”杜克故作苦恼道:“你才是最了解自己身体的人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杜克扣着他的下巴,强迫裴洇直视自己的眼睛,眼神危险:“不回答学长问题是从哪里学来的礼貌,嗯?两年不见就骄纵成这样。” “我已经毕业了。”裴洇闭了闭眼,咬牙道:“你不会自己看吗?” 杜克一怔,受教地颔首。他一点点地挑起裴洇的T恤边,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让对方漂亮的身体完全露出来。他欣赏地注视着裴洇纤细的腰,可爱的肚脐,雪白的奶子和上面粉色的点缀。 杜克把手里的布料递到裴洇的唇边,示意他咬住,亲昵道:“请。” 裴洇像奶猫一样向他亮了亮牙齿,但最终还是驯服地衔住自己的T恤下摆,好让杜克可以清清楚楚地欣赏自己的身体。 杜克摸了摸奶头,那里在空气中颤了下,裴洇含着衣服忍不住呜了一声。杜克眼神中依然充满无机质般的冷漠,玩味道:“硬了,很舒服吗?非常适合被玩弄的身体呢,裴洇。” 他掐住其中一颗圆圆的乳粒,在指腹间磨搓。小奶头被磨得嫣红,缀在瓷白无瑕的胸前,美艳无比。“那么漂亮,居然在衣服下面藏了那么久,不觉得可惜吗?” 裴洇闭着眼睛听男人对他身体的评价,像尾被抛到陆地上挣扎的鱼,喘息时胸膛起伏,粉艳的小奶头也轻轻颤着,简直是勾人吮吸舔玩。 杜克伸手向下滑到裴洇的内裤边缘,礼貌地询问:“抱歉,我对双性人的下体也比较好奇,可以看看吗?” 裴洇手指发白地抠着床头,腕上的手铐铮铮作响。长发有几缕汗湿地贴在脖颈上,唇红而艳,双腿打颤。他被这种玩弄般的语气逼得受不了了,一边喘息一边张开嘴唇:“杜克……” “你应该叫我学长。”杜克一边纠正一边脱下那层湿透的,少得可怜的布料。他握着裴洇的大腿根部,打开到极致,从上至下地俯视两腿间流水的部位。 裴洇的性器笔直地翘起,无需抚慰地贴在小肚子上。受双性人的体质所困,长期锻炼的腹部肌肉并不明显,只是更加平坦紧致。阴茎的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黏黏糊糊地沾在腹部上。 杜克伸手揉了揉吐露的小孔,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部分,让极少被抚慰的性器差点直接泄出来。 裴洇浑身发抖,急促道:“放手!” “不放。”杜克道。“它明明喜欢我。”说着,又整根握着滑动几下,阴茎硬得颤动,像为杜克的话作证一样,从顶端滴出两点淫液。 “它喜欢我。”杜克低声重复道:“它比你听话。” 裴洇两颊晕红,心里狂叫:跟阴茎说话是什么变态啊! 杜克慢慢松开手,总算放弃跟裴洇的前端交流感情,让阴茎温顺地贴在白皙的肚皮上。目光转移到下面。 那里经过一整天的休息,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不像被男人淫弄的地方,倒像摆在博物馆里的艺术品。腿根到阴户的连接处从雪白渐渐过渡到淡粉色,铺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微微鼓起,看上去像是没有被开过苞一样。 非常具有欺骗性。 杜克用手指在那条闭合的窄缝上来回滑动,蹙眉发问:“那么小,怎么插进去?是从这里进吗?” 裴洇侧着脸,道:“进不去。别进去。” 杜克突然插进一根手指,语气冷淡下来:“撒谎。” 他来回抽动几下,每下都迅速有力,穴口抽搐着溅出几点透明液体。杜克抽出手指,把沾上的淫水在裴洇的腿根慢慢抹开。“你明明知道可以进去的。” “你对将军和西利亚不是这么说的吧?还是只欺负我?嗯?” 裴洇睁圆了眼睛,仿佛在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杜克压下身体,贴着裴洇的唇吻进去,唇齿交缠,直到银丝拉扯,分开,他才低声说:“小骗子。” 第9章 不同于裴洇只剩下一件撩到锁骨上的T恤遮体,杜克身上依然穿着整齐,抹干净手上的淫液,甚至可以直接出去继续巡视。 他一边注视着裴洇的脸,一边扯开皮带和军裤纽扣,硬得发胀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杜克握着手里撸动几下,那根阴茎兴奋得直颤,他本人却颇心不在焉,仿佛一只盯梢时漫不经心地舔舐自己爪子的猎豹,视线始终不移,盯着裴洇被吻得艳红的嘴唇。 裴洇被看得头皮发麻,突然想起刚入学时听到的那场下流的议论。脑海里飘过一个想法:好像真的……含不住。 杜克的性器尺度可怕,尤其是前段带着一点弧度,宛如一柄弯刃。现在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穿梭,粗长硬挺,显出沉甸甸的力量感。龟头鼓胀得淌出稠液,又被大掌抹开了,性器泛着紫红的亮光。 裴洇嘴唇发干,紧张得下意识舔唇。 杜克原本还在出神考虑,见状瞳孔一缩,忽然握着裴洇的腰翻了个身,硬得竖起的阴茎瞬间弹在对方挺翘的臀部上。 杜克就着这个姿势俯身,让阴茎在上面肆意滑动,徐徐抹上淫液,一道道亮晶晶的水痕纵横在耸起的雪峰。 裴洇还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想:不是口……那个……口交吗? 但臀上传来的温度太炙热,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男人轻薄亵玩的动作。裴洇蜷了一下足趾,瞬间把疑惑抛诸脑后,专心感受阴茎摩挲肌肤带来的敏感触觉。 杜克正低头欣赏一下自己的作品。仿佛犹嫌不满意,他捏着自己粗重的阴茎,向着眼前的两瓣臀部一下下拍打。龟头打在弹滑的臀部上,发出下流的啪啪声,几下后,原本白皙无瑕的肌肤上就浮起红色的鞭痕。 裴洇从未被打过屁股,最多只被打过手心。 他一时无法接受这种淫秽的惩罚方式,腿间的花穴湿得滴水。裴洇呜咽几声,小声道:“别……” 杜克把重物压在圆翘的臀上,慢慢滑动。那根东西对身下人细白的肌肤十分满意,兴奋地吐出更多液体。 杜克握着两瓣雪臀,拢在手心里揉弄,恶劣道:“你欠我那么多次操,怎么还我?” “什么?”裴洇双眼雾蒙蒙的,显得茫然又可怜。 “我之前有那么多次机会操你,都没有操。”杜克靠近,几乎咬着他的耳朵吹气:“你要补偿我。” 裴洇咽了口口水。“没有……” “要抵赖吗?”杜克的阴茎滑到穴口,龟头沾着淫液来回滑动,双腿抵挡不住地门户大开,随时可以插进来,却始终没有进入。 杜克在他耳边数:“第一次在你的宿舍,你只穿衬衫地躺在被子里,腿都露出来了,就像现在这样……我硬得快疯了,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裴洇想起来了。那次是新生保护期过后要举办欢迎会。说是欢迎会,其实是学长给新生的下马威,这种活动在军校屡屡被禁,又屡禁不止,学校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里面什么捉弄的手段都有。裴洇听说上一届甚至有人要求把新生的衣服扒光的。 裴洇当时很害怕。父母再三强调一定不能让别人发现他的特殊性别,如果刚入学就被发现,怎么办?裴洇没有办法,干脆托病发烧,打算逃过去。 没想到他在竞赛上大出风头后,那群学长根本不打算轻易放过,非要起哄到他宿舍检查身体状况。他忐忑了一整天,结果最后只有杜克一个人来了,摸了摸他一点也不烫的额头,也没拆穿他装病,放下药就走了。 裴洇道:“……你不是马上就走了吗?” 杜克贴在他耳边舔吸耳廓,低声道:“当然要走。你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欠操?我恨不得当场把你干死。” 他的阴茎硬得发疼,急促地在裴洇腿间磨蹭。“第二次呢?你敢在我面前睡过去,觉得我真的不会操你?嗯?” 裴洇被蹭得脑子发蒙,艰难道:“睡过去?什么时候的事……” 杜克带点不满地咬他:“机甲操作室。” 这个裴洇真的不记得了。他有时候会被系里的人约上一起去训练,杜克在里面也很正常,毕竟是可以指导他们的学长。 裴洇一开始训练就失去时间观念,常常累到筋疲力尽才被训练仓弹出,或许真的有几次一出来就睡着了。但这时候通常别的人都走了。杜克还在等他吗? 裴洇:“我……我不知道啊……” “野外竞赛的时候呢?”杜克步步紧逼:“敢在外面洗澡,是生怕没有人看见你的身体,是不是?” 裴洇一怔:“你当时在附近?” “不仅我在,还有两个分队和三个单独行动的人。你脱得那么干净,” 杜克气得咬牙,掐着裴洇的下巴,凑近道:“只要走近一点,所以人都能发现你的,秘密。” “不可能。”裴洇蹙眉,声音微不可查地发抖:“我做的警报没有反应。” 杜克捏了他的脸,冷冷道“因为我把他们的保护器都拧断了。” 保护器被拧断相当于实际战场上的死亡,保护器一旦被破坏,必须立即退出竞赛,离开赛场。 裴洇突然被什么击中了,睁大眼睛看向杜克:“你那时已经知道我是双性人了?” 明明知道,那为什么不……不…… 裴洇蜷缩着,回忆杜克握着自己的手说你很优秀的样子,和自己孤独度过的每一个夜晚,心口滚烫。 杜克在裴洇腿间缓缓挺动,巨大的阴茎与花穴互相挤压,发出叽咕的水声。杜克沉默地捋过他的额发,低声命令道:“求我,向我求饶。然后我就放过你。” “杜克……”裴洇抖着嗓音道:“我讨厌你。”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他那么狼狈的样子,还不来帮他…… “呜……” 裴洇感觉那句话像是戳到杜克的某个点,身后隐忍不发的粗长性器突然挤开穴口,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挺进,把早就被磨得湿软的甬道撑开。微微翘起的龟头蛮横地擦过内壁,引发一阵接着一阵的抽搐。 裴洇抵在床头的双手忍不住挣动,手铐凛凛作响,压过了身后入穴带起的水声。 杜克一下插到最深处,在他耳边呢喃:“这是一次。”原本尽根的肉棒又整根抽出,冠沟刮过敏感的穴肉,带出一大股水流,饱胀的龟头从穴里拔出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穴内的空虚逼得裴洇眼眶发红,那里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对男人的阴茎无比渴望,在杜克又一次抵上穴口的时候,柔顺地献媚。 “这是第二次。”他挺身,坚硬的性器再一次贯穿,窄小的花穴被撑成阴茎的形状。裴洇舒服得呜呜出声,但很快又被迫从快感中脱离,湿润的花穴无论如何挽留,粗刃依旧坚定地整根抽出,连接处的穴口淌出银丝,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 “这是第三次。” 尽根没入,尽根抽出。 裴洇感觉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在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侵犯。好像真的是在补偿过去的债一样,在宿舍、在操作室、在湖边……被杜克压着腿插入,占有。 断断续续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思绪迷迷糊糊,裴洇似乎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只感觉到杜克滚烫有力的阴茎。 敏感的花穴不知疲惫地吃着鸡巴,渴望高潮,却始终达不到那个点。 裴洇弓起的背脊发抖。杜克吻着那条笔直突出的脊梁,像吻一座雪山的山脉,他低声道:“叫我学长。叫我就给你。全部给你。” 裴洇咬紧牙关,发出破碎的不正常的呜咽声。 杜克突然停下来,伸手摸向身下人埋在枕头里的脸。 裴洇侧过头,双眼被泪水洗过,睫毛都打湿了。脸上是纵横交错的水痕。 杜克迟疑了一下,“你怎么……哭了?” 裴洇闭上眼睛,脸颊埋在对方宽阔的掌心里,把眼泪生气地蹭在上面。嘴唇抿着,不吭声。 杜克的心兀然跳停了一下。本来想说“你怎么一操就哭”或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娇气”,此刻全部言语,都刹那间被手心里的温度烫化,蒸发干净。 他握紧手里的腰,带着湿漉漉的眼泪贴在对方的腰侧,狠狠挤进去。这次没有再抽出来,而是凶残地顶撞,翘起的弧度在甬道内引起阵阵战栗。裴洇要不是被那双手握住,整个人都要被顶得向前。 杜克找准某一点后,次次用龟头碾过,裴洇顾不上哭了,喘息着发出甜腻的声音。 积攒的快感成倍而来。粗硬的阴茎不再是刑具,而成为温柔火热的爱人。几十下过后,花穴心满意足地达到高潮。杜克一下插到底,把裴洇抱在怀里,拢着他身前的小东西上下滑动,帮助它慢慢吐干净。 裴洇的脸埋在他的脖颈处,乖乖地被弄。半睁着眼看杜克把他射出来的精液抹开,才小声地叫了句,带着脱力的绵软:“……学长。” 杜克浑身一僵,插在穴里的阴茎还没射,此刻猛地涨了一圈。裴洇感觉到杜克想压着他继续操弄,忙挣扎开:“不行,我很难受。等一下!” 他那里刚刚高潮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光是动一动都受不了。 杜克激动地舔着他的脖子:“让我插一下,听话。” “不行!”裴洇推开他:“先出去,我要缓缓。” 杜克不满地抽出来。退出时黏黏糊糊的磨蹭已经让裴洇快想死了。 杜克看着他腿间被操得嫣红,湿透的花穴,怎么看怎么心痒。他俯身想要舔一下,却被长腿踢开了。杜克啧了一声,掰开腿,强硬地在那里亲了一口。 裴洇要哭不哭道:“走开!” 杜克烦躁地放开他,表情阴沉,像只被禁止捕食的野兽。阴茎比之前更粗硬恐惧,沾满穴里喷出的潮吹液,好像随时要滴下来。 裴洇缓了一会儿,想说要不用手帮撸他一把,但看到自己被铐起来的双手,咬咬牙道:“我帮你舔一下吧。” 杜克神色一下古怪起来:“你愿意?” 裴洇脸一热,心想:这有什么不愿意的?明明是你说了要上,却一直不动手好不好? 裴洇反问道:“你不乐意?” 杜克喉结滚动,向前挺身,把阴茎拍在裴洇精致的脸上,居高临下道:“舔。” 腥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裴洇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感觉后颈一阵酥麻,视线完全被眼前狰狞的器物吸引住了。沾满的淫液让他有点羞耻,抓起床单擦了一下。 “……”杜克气笑了:“我都没有嫌弃你,你还嫌弃你自己了?” 裴洇只好讪讪地放下床单。他试探地伸出舌尖,碰了碰翘高的前端。那里曾经反复压碾自己的敏感点,把他送上高潮。裴洇慢慢克服恐惧,尝试着张嘴把龟头含进去。 他一下只能含着大半个,努力地吮了吮,用舌头抵着小孔打转。 杜克看着他仰着细白的脖子,嘴唇被阴茎撑开,唇珠压在龟头上,原本尖尖的形状都被挤平了,红得娇艳如滴。他退后一点,阴茎脱出打在脸颊上,留下一点湿痕。裴洇努力地把整个前端吃进去,呜呜得发不出声音,唾液沿着唇边流下。 杜克简直没办法继续看这一幕,他微微合上眼睛,脑海却仍然是裴洇努力含着自己的阴茎,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他胸膛急促地起伏几下,脸上罕见得显出一点晕红。仍穿着军靴的腿踩在床上,一手扣在裴洇的脑后,不舍得往前压,只是虚虚地贴着。 裴洇被嘴里的腥味催得有些燥热了。他仰头看着杜克的隐忍的表情,鼻端,唇舌,耳边,全部被男人极富侵略性的气息笼罩着。远古时代留下的双性人身体里残存的臣服和温顺,与他后天长成的骄傲与不驯彼此拉扯。 他感觉自己像个被盯上的猎物。 也像个捕猎者。 裴洇下颌发酸,他眨着充满水汽的眼睛,重重地吮吸了一下。 杜克发出一声低沉的粗重的喘息。他猝然抽出被含着的东西,把裴洇压在床上,从后面插进。这下绵长而深入,蕴含着所有的情绪,打出不断的啪啪声,蓄满精液的囊袋拍在臀根上,抽插连绵不绝。 百来下后,杜克咬着身下人白皙的后颈,像叼着捕捉好的兔子,享受而舒畅地把精液完全射入穴中。 裴洇感受着有力而不断地灌精,餍足地半阖上眼眸:“学长……” 他中途被打断的睡意如潮水般袭来,被男人操完后累坏了他,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杜克拔出来,穴内的精液汩汩流出,花穴像挽留一般缩了一下。他抽纸擦了擦,垂头看着裴洇的纯净平和的睡颜。 湖边看到的那一幕无数次涌现,唯有这一次让他感到平静。赤裸的少年站在清澈的湖水里,稚美的阴茎自然垂下,腿间微微鼓起一点弧度,是如处子般粉白的阴户。长发湿漉漉地披散而下,受天神宠爱的身体若隐若现。 他兀然明白那一刻给他的惊艳是什么。 爱斯纳斯,传说中神谱里唯一的双性神明,众神之王的爱子。融合男女之体,圣洁与污秽的双生,湖水与性爱之神。 杜克俯身轻吻,就像壁画中伏趴在神明身边的野兽一样虔诚。 第10章 清晨,裴洇从温暖的怀抱里醒来,感觉自己身上一片干爽舒适,已经被清理过了,与温热的肌肤、柔软的被褥相摩擦,裴洇舒服得从喉咙底发出模糊的声音。 杜克感觉到他醒了,轻轻解开缠在手上的头发,起身,穿上衣物。 裴洇拉过被子往头上一蒙,迷迷糊糊道:“再见。” 杜克停下动作,转身从被子里强行拉出一只手。裴洇伸出来的手拍了拍他,脸还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别闹。” 手上被放了一个东西。 裴洇捏了捏,薄薄的,一片状:“这是什么?” “白鹭军机甲训练室的通行证。” 被子一下子被掀开,裴洇探出个头来,看着手里的小芯片,怔怔道:“这可不符合规定……” 为了防止抚慰队的成员接触过多机密,除了休息区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一律禁止通行的。 “从休息区开辟的新通道,仅仅是训练室,和其他区域并不连通,不算违反规定。”杜克解释道。“将军也同意了。” “再说了,”杜克的脸压过去,带着危险的气息:“我什么时候遵守过规定,嗯?” 裴洇怀疑道:“戒烟?” “戒烟是因为抽烟会影响精液的味道。”杜克似笑非笑地捏了捏他的脸颊,低声道:“喜欢吗?” 嗯……好像……确实…… 裴洇红着耳朵当作没听见,把目光转到芯片上。他把芯片举高了,在灯光下翻来覆去地看,还有点难以置信。 杜克看了他一会儿,揉着他的耳朵的动作渐渐停下来。 他突然道:“补替了你的名额进白鹭军的毕业生昨天来报到了,你想不想知道是谁?” 裴洇看得正高兴,随口问了一句:“谁?罗托?” 罗托是他们这届作战指挥系的第三名,向来好脾气,团队竞赛的时候裴洇经常跟他合作。 裴洇放下芯片,认真道:“我记得他当初的梦想就是成为阿克顿将军的亲卫,太好了。事情发生得突然,我当时都没来得及跟他们说上一声,这次见面他必须请我吃……饭……” 裴洇话说到一半,猛然想起自己前天才跟人家的偶像上过床,说不定以后还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次,顿时手里的芯片都烫起来。他差点咬到舌头,尴尬地闭上嘴,心道:造孽啊,还是我请吧。 杜克捏着那片发烫的耳廓,显然没发现裴洇的心理活动,若有所思道:“如果是他倒不错……” 裴洇迷惑道: “那是谁?” “沙诺耶。”杜克的手指游移过裴洇的耳朵,出神地思虑着什么。 “他来白鹭军干什么?”裴洇茫然道:“紫鸢军那边不是已经争取到他了吗?娜塔莎将军就是他姑姑……他又发什么疯?” 杜克手指兀然一松。他弯起唇角,点头愉悦道:“嗯,可能就是发疯吧,谁知道呢?” 裴洇头痛。 倒不是他对沙诺耶本人有什么意见。恰恰相反,刚入学的时候,他还过对方抱有过某些幻想。 出身名门,天赋卓越,加上与姑姑——人称玫瑰将军的娜塔莎——血脉同源的出众外表和高傲性格,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沙诺耶才应该是他们那一届最受瞩目的天之骄子。 ——如果没有裴洇的话。 裴洇带着青春期最朦胧单纯的情感入学,抱着对光明未来的期待参赛,含着小鹿乱跳的心情与沙诺耶在模拟沙场上狭路相逢。 然后被对方的机甲穷追不舍,打了三天三夜,越战越烈,越烈越战,最后虚脱着躺进了医务室。 比赛轰动全校,每个人都在问哪个新生打败了沙诺耶。 没有人知道,这个新生躺在医务室里伤心了一晚上。一切怦然心动都在那场比赛中化为乌有,裴洇从此看见沙诺耶那头耀眼的金发都想绕道走。 他喜欢机甲,但不喜欢和同学打架。尤其是这种体力好又难缠的……要打的话他明明期待在床上打啊。 那以后,每次比赛裴洇都要被沙诺耶针锋相对。 起初粉丝以为两人性格不合,裴洇的粉丝尤其愤怒,破口大骂沙诺耶简直是妒忌人家天纵英才;沙诺耶的粉丝反唇相讥裴洇粉不要太嚣张,下次走着瞧。 直到在后来一次比赛中,裴洇被战略性针对,受十几个人围攻。沙诺耶明明可以坐享渔翁之利,拿下冠军,却选择挺身相救。 两人联手收拾完偷袭者,转头又继续决战,打得你死我活。 双方粉丝看得云里雾里,目瞪口呆,最后纷纷被这种竞技精神感动到握手言和——对骂的时候不再问候祖宗八代,友善地缩小到四世同堂。 沙诺耶进医院躺了三天。裴洇脸色苍白地去探病的时候,沙诺耶挣扎着爬起来,第一次握着他的手,咳嗽着坚定道:你是我唯一的对手,我们下次再战。 那双手很温暖,那双眼睛很明亮,但裴洇背脊很凉: 谁是你唯一的对手了! 一路顺遂,未尝过失败的人生,和周围人由始至终的溺爱态度,让他始终不能理解沙诺耶对胜负的执着。 不就是比赛吗?不就是排名吗? 这有什么?不是开心快乐比较重要吗? 裴洇还试过主动找他吃饭,但气氛总是很尴尬,话题永远围绕在机甲和战略上。沙诺耶眼睛发亮,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裴洇拖到机甲操作室里,再战三百回合。 罗托说沙诺耶就是个打架疯子,裴洇默默赞同了。 毕业之前,各大军系都在争取人才。就像所有人都默认裴洇会去白鹭军一样,沙诺耶必定是要到他姑姑的麾下去的。最后一次见面,沙诺耶与裴洇握手,认真道:十年后再定胜负。 裴洇漂亮的笑容当场就有点垮了,心想怎么毕业之后还要没完没了的…… 现在好了。 真的没完没了。 裴洇自我安慰道,沙诺耶来白鹭军也没用,他现在的领域又拓展了,这个沙诺耶估计比不来…… 杜克在他耳边威胁道:“你都毕业了,什么同学情面都是虚话。绕着他走,不要傻乎乎地凑上去,听见没有?” 裴洇缓缓眨了下眼睛,问:“我毕业了,那可以不叫学长吗?” “可以。”杜克宽容道:“留着床上叫。” “……”想得挺全面周到。 杜克还要继续今天的巡视任务。他拨开裴洇的长发,白皙的后颈上留着鲜明的牙印。他在上面留下充满占有欲的一吻,低声道:“记得想我。” 杜克走了。裴洇百无聊赖,翻出之前的手册继续看。看到一半,想起之前阿克顿走得匆忙,这几天还没有机会与他见上一面,而且还要为机甲操作室的通行证感谢一下他。 他尝试着用房间里的通讯器给阿克顿发了条请示,没想到对方立即回应,并邀请他到休息室去。 裴洇合上书,披上斗篷就出门了。 休息室的门滑开,灯光明亮。阿克顿正坐在餐桌前用餐,旁边还坐着另一个人,背对着裴洇看不清脸,一头金发却眼熟得要命。 那么巧? 裴洇差点转身想走,生生克制住了。 他怎么就没想到?沙诺耶的姑姑和阿克顿同为联邦八星,在阿克顿这里看到沙诺耶太正常了。 裴洇想要行礼,阿克顿阻止了他,含笑道:“过来。” 裴洇摘下兜帽走过去。转到阿克顿身边时,终于与沙诺耶打了个照面。 沙诺耶脸色有点憔悴,握着餐具发愣。在看到他时,双目骤然亮起,张了张唇,刚想开口又复归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阿克顿非常自然地帮裴洇解下斗篷,手指擦过白皙温润的颈侧,问道:“住得适应吗?” 那一下触碰带起酥麻的感觉。裴洇对上阿克顿温柔的目光,答道:“很好,将军。” 旁边传来餐具与盘子摩擦的刺耳声音。 裴洇转过头,阿克顿语气亲昵道:“你的同学。裴洇,和人家打个招呼。” 裴洇原本还有点尴尬,但转念一想,自己堂堂正正联邦公派,坦坦荡荡上床做爱,有什么好尴尬的。 一个月不见了,对上沙诺耶的脸他还真的有点感慨。裴洇伸手,招呼道:“沙诺耶。” 沙诺耶下意识伸出手,举起时才发现自己忘了放下餐具。他难得露出狼狈的样子,和裴洇掌心相触,握在一起。 裴洇感觉到他的手轻微发抖,像是在克制什么。 ……该不会看到他又想打架吧? 裴洇收回手,转身对阿克顿道:“将军,打扰了,我不知道您还有客人。不如我下次再来?” “不留下来吃饭?” 裴洇小幅度地摇头,背对着沙诺耶,以口型示意他想走。阿克顿有趣地看着他,像是看到一个向大人告状的孩子。 阿克顿笑着摇头:“好吧。下次见。” 他伸手温柔地碰了碰裴洇的侧脸。裴洇会意,他拢着斗篷弯下腰,两人在缠绵的呼吸间交换了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沙诺耶倏然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巨响。 阿克顿冷冷道:“坐下。” 沙诺耶胸膛剧烈起伏,脸上显出激动的红晕。他咬牙道:“将军……” “坐下。” 沙诺耶苍白着脸,坐下了。 阿克顿握了握裴洇的手,示意他可以走了。裴洇路过沙诺耶的时候,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攥紧的拳头还没有松开。 休息室的门在他身上缓缓滑上。裴洇听见阿克顿冷淡的声音传出: “你姑姑那边我说服不了她,要留下来就自己想办法……” 第11章 有人在门外。 裴洇抬头问道:“谁?” “是我。”沙诺耶低声道。 房间的门滑开,沙诺耶略显局促地提着一盒东西,礼貌地站在门边,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进来。 他那头耀眼的金发黯淡下去,唇角带着淤青,脸色苍白,足以让他的大批粉丝看了心碎。 沙诺耶伸出拎着盒子的手。那只手上还带着血痕,渗出鲜红的颜色,十分显眼。 裴洇不好意思让他一直举着,只好接过他手里的东西,讪讪道:“你……刚刚……和将军……” 他本来想说“打架”。但转念一想,“打架”这个词实在侮辱阿克顿了,倒不如说沙诺耶被阿克顿单方面教育。 裴洇想起刚刚出门前听到的话,心里有了大概猜测,忍不住道:“谈不拢就慢慢谈,不用那么冲动,有什么事情……好好商量。将军是个很好的人。” 沙诺耶听到前一句原本神色微动,听完后一句立即消沉下去,恢复苍白的脸色。 裴洇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沙诺耶声音沙哑:“吃的。” 裴洇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再看沙诺耶那副凄凉的样子时,同情心油然而生,礼节性道:“进来坐坐?” 他拎着盒子,脚步都轻快了。沙诺耶跟在他身后略显僵硬,直到看清房间里正常普通的布置后,才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沙诺耶的余光扫过桌面,落在摊开的书上,停顿几秒,第一次主动开口道:“你还在看书?” 裴洇把盒子放在餐桌上,茫然道:“什么?” 他顺着沙诺耶的目光,把桌上那本书拿起来看了看,恍然,翻到封面展示给沙诺耶:“哦,你说这本抚慰队的指引手册。” 沙诺耶脸色倏然一白,像在比赛中被巨型光连续炮击中三次,阖了阖眼,摇摇欲坠。他强撑道:“我……我走了。” “唉?”裴洇叫住他,莫名其妙道:“甜品有两人份,你不是打算一起吃?” 沙诺耶犹豫片刻,咬咬牙,还是坐了下来。裴洇把勺子递给他时,沙诺耶还在精神恍惚,像只礼貌的木偶一样机械地说:“谢谢。” 裴洇咬着勺子,把散落长发握成一束,在脑后扎起来,这样比较方便吃东西。他含含糊糊问:“你怎么就忽然来白鹭军了?” 沙诺耶垂着眼睛,简短道;“我想来。” “娜塔莎将军那边……” “我会解决。” 裴洇疑惑地上下打量他。 突然,裴洇摘下勺子,俯身越过长桌,在沙诺耶的肩上拍了两下,郑重道:“我懂了。” 裴洇发间的淡香飘到沙诺耶的鼻端,漂亮的脸近在眼前。沙诺耶一时出神,没明白裴洇的意思。 裴洇坐回去,表情瞬间热情起来,鼓励道:“我一定支持你。” 不就是叛逆期嘛。 原来沙诺耶这种家教严格的人也有叛逆期?裴洇心想,到时候裴泷出来了,他一定要用沙诺耶做例子,正面反面多方面解释青少年叛逆行为的合理性和普遍性,这是联邦教育部都解决不了的世纪难题,普通人就别苦恼了。 沙诺耶一怔。 他原本毫无血色的脸渐渐生晕,手紧张地放在桌上,喃喃道:“你支持我?” 裴洇热切道:“你一定要顶住压力,不要向娜塔莎将军屈服!” 沙诺耶似乎想笑,但他向来不习惯这个表情,嘴角只是轻微上挑一点,带到唇角的淤青。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眼神依然柔和,整个人都像朵浇了水的玫瑰,依稀可以看出他们家族历代传承的冷艳美貌。 裴洇把自己面前的那份包装拆开,果然是雪凝果蛋糕,传说中的白鹭星特供甜品,他来了这么多天都还没有机会试一试。 他懒得跟老同学客气了,自己先试了一口。入口即化,甜而不腻,要不是碍着沙诺耶在跟前,他真想一边吃一边捶桌子。 沙诺耶注视着对面的人,他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很快被裴洇的样子吸引住了。 裴洇吃东西的时候不老实。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父母长期不在,母乳哺育不够,导致他总习惯咬勺子和舔东西,裴泷打了他的手警告好几次都改不过来。 此刻裴洇唇舌间沾着奶油,白皙的脸上泛出幸福的红晕,眼底波光粼粼,让沙诺耶心底里忽然生出点奇怪的感觉。 裴洇以前吃饭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还是仅仅因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换了个角度看他? 沙诺耶生出点烦躁的心情,跟自己较劲一样移开视线,沉默不语。 裴洇吃了一半,才发现沙诺耶一直没动勺子。他疑惑道:“你不吃?” 沙诺耶道:“不。” 裴洇咽下一口蛋糕,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来白鹭军吗?” “什么?”沙诺耶一时跟不上裴洇跳跃的思维,余光扫到他嫣红湿润的嘴唇上,神使鬼差道:“为了阿克顿将军?” “不。”裴洇拎着勺子摇了摇,往蛋糕上一插,严肃道:“因为白鹭军的伙食是全联邦最好的。” 沙诺耶突然有点想笑。 他缓缓放松下来,道:“那你把我那一份也吃了吧。” “好,这可是你说的。”裴洇起身,想把桌子对面的那份蛋糕拿过来。这次他的动作有点大,扎起的马尾滑到肩膀前,露出白皙的后颈。 沙诺耶突然伸手,按在上面。他的动作没有控制好力度,裴洇差点被按得站不稳,扶着桌面挣扎道:“干什么?!” 沙诺耶没有松开手,咬牙道:“你受伤了?!” “受什么伤?” “有人咬你。”沙诺耶冷冷道:“谁干的?阿克顿?” “咬什么……”裴洇忽然想起杜克在他脖子后面留的吻痕,自言自语道:“杜克?” 他心里嘶了一声,把沙诺耶的手拨开,捂着后颈,退到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站好。裴洇的脸有点红:“我……反正我乐意……我不吃你的蛋糕了还不行吗?!” “杜克!?”沙诺耶要疯了,“他是你的学长!他应该清楚你……” “我什么?” “你应该上战场,发挥你的才能!”沙诺耶冷冷道:“你知不知军队里的人都怎么议论你,你是我唯一的对手,裴洇,我不能看着别人侮辱你……” 裴洇也有点生气了,打断他:“噢,怎么议论?” 沙诺耶猝然闭上嘴,半晌,哑声道:“抱歉,我不应该提这些。” “说我是双性人?”裴洇反问道:“还是来白鹭军被人操?是这些吗?还有吗?” 沙诺耶突然涨红了脸:“你不要这样说自己……” 我靠。 裴洇这次真的生气了:“我怎么说自己了?这些都是实话,有什么问题吗?你是觉得我不是双性人,还是不应该被操?” 沙诺耶偏过头,看着地板道:“我不想惹你生气,裴洇,等你冷静下来,我再来见你。” “我很冷静,沙诺耶。”裴洇道:“我实话告诉你,我是双性人这件事是真的,我来白鹭军也是心甘情愿。” 沙诺耶没有转过脸。 “我从来都不想当你的对手,从来没有……”裴洇自己说着都感觉那四年简直有苦难言,看着对方愣在那里的傻样,越说越委屈,发狠道:“好吧,沙诺耶,看着你的对手被男人操,你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 “走!”沙诺耶忽然握住裴洇的手腕。 “做什么?!” “去机甲操作室!” 裴洇气得发抖,都什么时候了,还机甲操作室! “你自己去,我不去!” 沙诺耶停住了。 他转过脸,头微微垂着,金发颤抖,箍紧裴洇的手却始终倔强地不肯放开。 裴洇发现沙诺耶的眼眶居然红了。 裴洇心里更郁闷了。他哭个屁啊,自己被沙诺耶一套直男操作刺激下来气成这样,明明该哭的是自己。 裴洇问:“是不是要打架?” 沙诺耶眼眶更红了。 “……”裴洇道:“要打架就在这里打,别出去打扰别人。” 裴洇反手扭过沙诺耶的手腕,一手猛然袭向对方脖子。沙诺耶瞳孔微缩,瞬间反应过来,压住裴洇的肩膀,一下把他掼到地毯上。 两人在地毯上扭打起来,像以前在格斗课上的切磋一样。只是双方情绪更加激动,毫不留情面,一心想把对方控制住。沙诺耶的体型和力量都比裴洇优越,在近身格斗上向来占上风,此刻简直像头被刺激过度的野兽,裴洇被打得难以招架,头发都在挣扎中散开了。 裴洇愤怒地扯着沙诺耶那头气人的金发,沙诺耶顾不上疼痛,压着裴洇的肩膀剧烈喘息。 打斗之间,裴洇的衣领被扯开一片,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鲜红清晰的吻痕。 沙诺耶忽然一怔。 咔嚓一声。沙诺耶的双手已经被铐起来了。 裴洇喘了口气,眯起眼睛,慢慢欣赏自己偷袭成功的杰作,心中感谢杜克昨天晚上带来,早上又忘了带走的那副手铐。 裴洇抵着沙诺耶的胸膛,把他放倒在地上,自己坐在地毯上喘气,一边道:“别……别挣扎了,这个手铐没有口令是打不开的。” 他凑近一点,俯视着沙诺耶,问道:“还打不打?” 裴洇的长发柔顺地垂下来,像幕帘一样挡着灯光,把地上人的脸笼罩起来,只能闻到淡淡的香气。沙诺耶闭了闭眼,如同失去所有意志的战士,脸色苍白道:“不打了。” “你现在听明白我说的话没有?” 沙诺耶转过头,漠然的表情仿佛在说你杀了我吧。 裴洇很不满意。 他握着沙诺耶被拷住的手,从T恤下摆,慢慢伸到自己的衣服里面,贴在胸前。裴洇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一点红晕,生气道:“现在知道了吗?” 胸前的手铐冰凉,一双手却温暖炙热,压在敏感的胸前上,裴洇感觉自己的乳头硬得立起来,轻轻抵着温热的手掌。 沙诺耶心神巨震。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动都不敢动,手掌像是被蝎毒麻痹了一样,身体却热得发烫。 他内心千回百转,几番煎熬,脱口而出的却是:“……这里为什么是平的?” 他在艰难地接受了裴洇是个双性人的打击之后,又花了一个星期做心理疏导,终于说服自己,下决心了解双性人的生理常识,结果越看越崩溃,越看越自闭,差点又要闹到找心理医生。 然而,出众的阅读能力足以让他在一瞥而过间掌握大部分信息。 随后,一个又一个问题折磨得他彻夜难眠。 首先就是……裴洇的胸前为什么是平的?因为他一般都会束起来吗? 但沙诺耶很快被自己的疑惑刺激到自我厌恶了,转而进入到“我为什么要好奇裴洇有没有胸这件事?我难道是变态吗?”的死循环中。 裴洇被沙诺耶问得猝不及防,手一僵,恍然想起自己的胸部性征确实发育迟缓。他原本对此从来坦坦荡荡,但这种情况下,被沙诺耶问到,他不知为何突然羞赧尴尬起来。 四手贴在裴洇的胸前,隔着那具单薄青涩的躯体,胸腔里的心脏跳动着,安静的房间里,两人仿佛都能听见那规律又略微急促的声音。 沙诺耶的手指都蜷缩起来了。其实裴洇的胸前还是有轻微起伏的,像刚长成的雏鸟,稚嫩得仿佛一揉就化。他下意识觉得自己问得实在不妥,唯恐裴洇要生气,脸都憋红了,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 已经晚了。 裴洇恼羞成怒,把手抽出来,干脆利落地脱下T恤,一下甩在沙诺耶脸上。 沙诺耶眼前一暗,原本若有若无的体香完全笼罩而来,他满脸通红,正茫然得不知所措,突然眼前灯光亮起。 恤被扔到一边。 一只赤裸的雪足踩在他的脖子上,脚踝纤细精致,仿佛一只手就能拧断。往上是绷紧的,白皙修长的小腿,线条性感,肌肤光洁宛若瓷器。 沙诺耶不敢再看。喉结滚动,通过敏感的足底被裴洇清晰地感知到。 “抬头。”裴洇忍住羞耻,努力让自己的声线不要颤抖:“看清楚了,我到底是不是双性人。” 沙诺耶狼狈地抬起视线,目光越过光裸的大腿,越过腿间湿润的花穴,他的瞳孔落在那里时微微收缩,却没有停留,而是像追逐太阳的人一样,把目光停在裴洇的脸庞上。 此刻,裴洇的双颊因怒火和羞耻而烧得绯红,双目明亮得让人不敢直视,好像在无声地问:认不认输? 生动又漂亮。 每次裴洇在比赛中露出这样的表情,都让他心里升腾出一团火。心脏就像个走过漫长冬天的旅人,猝然靠近一团篝火,都要被烤得蜷缩起来。 ……让他非常有想撕咬,打架的冲动。 沙诺耶猛地头向后砸在地板上,金发随着动作颤抖出碎光。他牙关紧闭,仿佛在痛苦地忍耐着什么。 裴洇喘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他转过头,余光扫到沙诺耶的下身,愣了愣,心里居然升起的居然不是抓到把柄的得意,而是一丝说不清的悸动。 他一边穿上衣服,一边嘟囔道:“自己都硬了,还好意思说我……啊——” 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猛得一拉。裴洇向后一摔,整个人顺着力度倒在沙诺耶的身上。 下一秒,沙诺耶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带着危险的喘息,汗水滴落在裴洇的后颈上。 裴洇看着滑到远处,已经被解开的手铐,难以置信地想:他是怎么做到的? 第12章 沙诺耶俯身在裴洇的后颈上胡乱地亲吻,舔舐,仿佛想把那道吻痕盖过去。 他的双手伸进皱起的T恤下摆,停留在刚刚触碰到的位置。轻微起伏的青涩胸膛被大手拢着,揉弄,肌肤温润细腻,奶头在掌心里摩擦,硬硬地滚动。让他想起母亲养的猫,跟主人一样矜贵冷漠,但生下的头一胎奶猫却也是这样绵软温暖地拱着他的手。 下方一点,裴洇的心脏在恒定地跳动。就是这颗小小的心脏,泵出血浆,潺潺不断地流进这具血肉之躯的四肢百骸,让这个人与沙诺耶微笑,争吵,打架,或者在打架之后向沙诺耶伸出温暖的手。让他像颗恒星一样,燃烧着用之不尽的热量。 这颗心脏隔着薄薄的肌肉,被沙诺耶笼罩着。 沙诺耶感觉手下的心脏像小鸟一样搏击着,让他掌心冒汗而颤抖,不知道真的是裴洇心跳过快,还是自己的脉搏急促得不正常。 裴洇的柔软的前胸,细腻的肌肤,令人沉迷的触觉。 让沙诺耶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裴洇也是脆弱的,他几乎像重新认识身下的人一样,从肌肤相触那一刻起获得印象的新生,又好像仅仅是唤醒一颗沉睡的种子,一点春雨就足够让旖旎的枝蔓发芽。 他一时恍惚,直到裴洇的声音闷闷地响起,才把他从瑰丽的梦境唤醒。 “沙诺耶!”裴洇被揉得浑身发软,结果沙诺耶摸了还摸,摸了再摸,简直没完没了了,他又羞又恼。 “你……你不是嫌弃我没有胸吗?还……还摸?” 沙诺耶:“?” 他迷茫地把紧贴着裴洇的上半身抬起。裴洇趁势赶紧转过身,好面对面让自己的气势足一点。他的T恤在推蹭中卷到上面,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莹白的胸部被揉得泛红,仔细看还能看到鲜明的指痕。两粒嫣红的乳头俏生生地立起,磨得肿了一圈。 沙诺耶一下又被刺激到了,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作案记录,一边解释道:“没有……” 刚刚脱衣服的时候,裴洇尚在愤怒之中,因此脱得无比爽快,现在被沙诺耶直直地看着,反倒生出些许羞耻了,心里居然冒出类似“他会满意吗”的想法。 裴洇单手挡在眼睛前,脸颊因为羞意而泛红,他假装自己是被光线刺到眼睛,闭上眼睛,雪白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沙诺耶也满脸通红,但认真道:“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没有……胸……也……可爱。” “……”裴洇把衣服拉下去,道:“别看了。” 什么叫如果是他! 这是什么给同情分的意思吗? 他的身体明明本来就很好看!特别好看!到底识不识货? 沙诺耶没明白裴洇的心理活动,但确信自己肯定又说错话了。他拦了一下,幸好裴洇只是做做样子。沙诺耶沮丧地埋下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觉得非常可爱,他把其中一点嫣红的奶头含在嘴里,那里小小的,仿佛还带着奶味,他的犬齿发抖,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 裴洇叫了一声,抖着嗓子道:“别咬……” 沙诺耶松开口,低声道:“不咬了,可以舔吗?” 他趴在裴洇的胸前,对准那粒小奶豆,认真地舔舐玩弄,粗糙的舌苔卷过敏感的乳头,一时吸吮,一时压得凹陷,带来阵阵战栗,发出啧啧的响声。 乳头被打湿,在空气中带来些许凉意,但又被温热的气息吹拂开。 裴洇的手指交缠在沙诺耶的一头金发里,压在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他莫名地感觉自己是在给自己的同学喂奶,窘迫得腿都并紧了,花穴挤出粘液,湿哒哒的感觉格外明显。 “嗯……别吸了……慢点……先回答我的问题,”裴洇喘息道:“你到底……是怎么解开手铐的?” 沙诺耶松开那两粒被吸得红肿的乳头,红着脸道:“不是你设置好让我解开的吗?” 两人对视一会儿,一个赤裸着白皙胸膛,一个金发凌乱,同时陷入迷惑。 裴洇:“军用新款03A型号,克服了上一代的弱点,解不开的啊?” 沙诺耶:“找对地方用巧劲就……” 裴洇:“不可能。M型黑钢韧性很大,不可能挣开。” 沙诺耶不认同地看着他。裴洇笃定回视。 两人凝视对方片刻。 沙诺耶蹙眉起身,从两米外把手铐捞回来,指给他看:“看清楚,旋弧左节4.6毫米处是不是有拆卸痕迹?” 裴洇靠近了研究,半晌,终于在沙诺耶指的地方找到一点被动过的迹象。他在心里缓缓吐出一句脏话。 靠。 他总算搞明白了。昨晚杜克给他戴的手铐就是可以挣开的,但他一时犯傻,居然这都没有发现。 沙诺耶还在皱着眉头问:“我再给你演示一遍?” “……” 裴洇无聊地看着他,自己给自己铐上,手腕一抖,又自己挣开了。裴洇有气无力道:“我知道怎么开了,谢谢。” 沙诺耶欣然点头,刚想说话—— 裴洇把手铐扔了,道:“好吧,沙诺耶,问题解决了,我睡觉了,再见。” 沙诺耶一下抱住他,低声:“不行。”他窘迫道:“书上说……双性人兴起后得不到满足会很难受。” “谢谢提醒,”裴洇冷冷道:“我现在就去找别人。” 沙诺耶瞳孔一缩,压着裴洇倒在地毯上,裴洇的头发被压住扯着生痛,“干什么!” “别找别人。”沙诺耶低声道:“别找别人!我可以帮你。” 他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的话一样,一下把身下人的内裤褪下,抵着裴洇的双腿分开,探头到花穴上落下一吻。 裴洇的穴口湿润又柔软,紧闭的样子,让他联想起后院里玫瑰花圃的花苞。他小时候偷偷摘来尝过,那朵花闻起来馨香,吃起来却全是苦涩的味道。 不像这里。碰一碰就会流出汁液,甜蜜得如同甘露一样。 沙诺耶手指摸着小小的花口,疑惑道:“这里真的发育成熟了吗?” 裴洇红着脸挑衅道:“你插进来试试?” 沙诺耶没有生气。那里温顺地吮吸着他的手指,完全不像它的主人一样嘴硬。 沙诺耶低头凑近花穴,在那里讨好地反复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他尝试着像书里教的那样,伸手摸索,找到花穴前面的一颗小豆,用指腹轻轻挤压揉搓,果然如愿听到裴洇甜腻的喘息声,听起来跟哭了一样。 沙诺耶习惯了竖琴和管弦乐的耳朵,第一次听到这种靡靡之声,竟然大逆不道地沉醉其中,甚至感觉比他母亲豢养的那批所谓音乐家的乐章加起来还要动人。他耳朵泛红,失度地挤压那点,只期望能听到更多美妙的呻吟。 他的手扣在裴洇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肤滑腻敏感,轻轻一掐就能留下红痕。他总算明白裴洇身上的痕迹都是怎么来的了,这点认知让他的骨子里第一次生出陌生的感觉,那是毒蛇一般的妒忌。沙诺耶垂着头,强压着自己的锋利的齿牙,不要让妒忌像咬破伊甸园的苹果一样肆无忌惮。 裴洇的花穴流出的淫水都是为了让阴茎顺利插入而润滑,但现在水都快被饮干了,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花口委屈地抽搐,又被舌头舔舐吸吮,挤出更多淫液。 裴洇的手无意识地四处摸索,终于抓到餐桌坚硬的桌角,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攥紧,指尖发白,忍耐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裴洇崩溃道:“别舔了……呜……快插进来……” 如同听到命令的士兵,沙诺耶几下脱去自己的衣物。裴洇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感觉到穴口抵着一根炙热的巨物,龟头坚硬,压着穴口企图挤进去。 那里已经被舔得柔软,无法抵抗硬挺外物的入侵,窄窄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勉强地吃下大半个龟头。 沙诺耶俯身,含住一边奶头吸吮,一边挺身进入。 敏感内壁被青筋暴突的阴茎寸寸摩擦,填得满满的,加上奶头传来的酥麻,让裴洇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快感。 沙诺耶插了好一会儿才完全到底,他喘着粗气,红着脸问:“这样舒服吗?” 裴洇被撑得难受,又难以忽视那种被完全占有的满足感,呜咽着摇头。 沙诺耶迷惑道:“可是这是最标准的姿势……” “教科书没教你怎么动是吗?”裴洇忍不住道。 沙诺耶一下子抽出半截,棱角鲜明的龟头狠狠擦过内壁,带出丝丝淫水,裴洇顿时说不出话了。沙诺耶的体力很好,这是裴洇切身体会过的,现在换了一个角度领会,发现自己更难以承受。 他抽插得游刃有余,还有空问快一点舒服还是慢一点舒服,要次次插到尽根还是九浅一深。裴洇不回答,他干脆根据裴洇的表情和喘息声自己判断,简直是个完美的好学生。 沙诺耶低声道:“我怎么感觉你……怎么样都喜欢是吗?” 沙诺耶不过是实话实说,他那根东西天赋异禀,仅仅插入就让敏感的花穴舒服得淌水。裴洇抓着沙诺耶的手臂,手指颤抖,红着脸道:“呜……别问了……” 沙诺耶感觉到里面抽搐不断,似乎快到极限了。他不再思考技巧,完全靠腰力挺动,每次都又重又深,插得穴口淫液飞溅,裴洇几乎被情欲烧得昏迷,数十下后终于抽搐着高潮。 他感觉身下又热又涨,湿得一塌糊涂。 入学起的四年时间维度片片坍塌,因所谓对手身份隔开的空间阻隔层层崩溃。 五维时空微小坐标,此刻,沙诺耶的脸贴着他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 裴洇心里一酸,脸颊上湿漉漉的。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哭了,抹了把眼眶,才发现那是沙诺耶的眼泪。 “……” 沙诺耶像是没有连自己哭了都没有发现,紧紧地抱着裴洇,茫然地喘息:“那么快结束了吗?” 裴洇惊恐地发现他居然还没射! 裴洇颤抖地问道:“你是第一次?” 沙诺耶脸一红,默认了。 裴洇心里迷惑:为什么?不是说第一次都很快射的吗?为什么?这不科学! 沙诺耶没有退出来,维持着面对面的姿势,上身稍微退开一点。他伸手放到裴洇的腹部上,那里撑出来一点形状,他对自己的恶劣行为有点羞愧,但不舍得退后哪怕一点。 沙诺耶低声道:“这里是子宫对吗?” 裴洇想拨开他的手,却反而被扣住了,被迫放在那处被阴茎撑起的形状上。裴洇的耻意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咬唇侧过脸,双颊烧得通红。 沙诺耶:“可是你的腰那么细,要怎么怀孕呢?” 裴洇忍着羞耻,道:“这三年里怀不了,别问了。” 沙诺耶还在出神地思考,双手环在裴洇的腰间比划,自己的手掌分开居然可以勉强拢住一圈。 他被自己的发现怔住了,为这个纤细柔软的身体曾经跟他打了三天三夜而难以置信。 “……还做不做?”裴洇恼怒地问道。 沙诺耶把裴洇抱起来转了个身,粗大硬物在穴内转动,摩擦内壁的感觉差点让裴洇再次高潮,他紧紧攀住沙诺耶的双臂才勉强忍下放浪的呻吟。 沙诺耶从后面抱住裴洇,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自己。因为重力,裴洇被迫一下坐到底,整根性器完全插入,仿佛整个人就是由这根巨物支撑起来。 裴洇比沙诺耶小了一圈,正好整个人被对方抱在怀里。他身体失去施力点,所以的动作都被身下的人牢牢掌控,只能被动承受快感。 沙诺耶挺身抽动,又快又狠,仿佛永远不知疲惫,打出一片水声。 他双手握在裴洇的腰上,虚虚贴在子宫的位置上,维持着不让他倒下去。 裴洇腿间的肌肤最敏感娇嫩,此刻被对方粗硬的毛发磨擦着,瘙痒酥麻,却丝毫没有办法避开。 他尝试地扶着对方的双臂,发现自己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绵软无力,指尖都敏感得发抖,只好呜咽着感受指下蓬勃爆发的肌肉,一下下带动身体操弄自己。 裴洇感觉自己的汗水都把长发打湿了,贴在后背上。沙诺耶却始终精力充沛,像是追逐着什么一样,拨开他的头发,反复地亲吻他的侧脸,脖颈,锁骨和脊背。 在裴洇虚脱之前,沙诺耶终于停下来,沙哑地在他耳边问道:“可以射进去吗?” “呜……?” 一股股精液打进他的穴内,内壁像被烫到一样抽搐着。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与淫水不同的触感尤为明显。 裴洇喘息着躺在沙诺耶怀里,双目失神,睫毛还上挂着泪珠,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来。 这个样子,就像在比赛结束时,沙诺耶无数次看到的那样。原本顽强不屈的裴洇,露出难得的虚弱的样子。仿佛能被人咬着后颈拖回巢穴里,铺上柔软的羽毛,只要每天等着被人喂食就好了。 沙诺耶低声问:“你还好吗?” 裴洇红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 沙诺耶凑过去,才发现他在说: “快点亲我。” 与所有青春期的年轻人不同,沙诺耶从未做过春梦。 他只是一次又一次梦见自己战胜了裴洇,看到自己把虚弱的他压在地上,低声道:“你输了。” 然后梦境就戛然而止。 索瑟的家训只说了:每一代索瑟都应该是个追捕手。 却没有人告诉他,在野兽生存哲学中,漫长的追捕不仅仅是为了进食,还为了在春暖花开的时候,抵死交配。 四年太长。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亲他? 作家想说的话 目前为止有姓名的攻都出场完毕啦!我计划里的剧情肉也写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纯肉梗,例如阿克顿的舔酒play之类的,等我缓一段时间再写吧。连着几天写肉我真的有点萎了(dbq,我太弱了QAQ) 结局是np,裴洇三年后会重新回到他该去的位置的,你们要相信几位攻君和裴洇本人解决问题的能力,说不定三年都不用了……就当他来海棠市旅游度假三年,然后事业回归起点,爱情回归晋江惹。 这条时间线让我缓几天,接下来我有点想写写平行时空番外……就是《如果受和?在学校就开始谈恋爱》之类的,有剧情也会有肉,待我酝酿一下 大家有想点的梗也可以点(虽然我不一定写得出来……),论坛体我酝酿一下看能不能憋出来,mua~ 一觉睡醒看到大家问的比较多的几个问题…… 1、这篇不骨科,兄弟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还是比较大的,裴洇需要一点天然而生,毫无杂质的亲情,我能吃骨科啦,但这篇一doi就变味了…… 哥哥会出来的,暴打攻会有的,再说吧…… 2、有没有学弟攻……这个要有也要等到几年之后8,裴洇他们下一届都还没毕业呢:) 第13章 一次接待(1) 裴洇跨坐在杜克少将的大腿上,身上唯一穿着的白衬衫被扯得半开,杜克凑到他的颈侧反复舔咬那片细腻的肌肤,双手伸到他的臀部下面笼着,下流地挤压。 裴洇被揉得腰部打颤,半推半就地倚着身下男人的肩膀。 菲利斯进门正是看到这一幕。裴洇的肩头露出大半,在顶灯下莹白如玉,双足在沙发的边缘垂下,脚背绷紧,足弓曲线纤婉动人。 菲利斯靴跟一碰,敬军礼的同时清晰一声:“长官。” 瞬间打破室内旖旎的气氛。 裴洇应声转头,露出精致的侧脸。雪肤黑发,目如春水,眼角一抹嫣红。他的嘴唇因受惊而微张,上唇特别的缀着一点唇珠,尤其适合被亵玩。 杜克只当做没看见,裴洇却翻身下来,并腿蜷在沙发边上,伸腿踢了杜克一脚,带一点慵懒的味道:“要我的人来了,你还不快走。” 杜克掐着他的脚踝,拉到嘴边咬了一口,暧昧道:“你刚刚不是正爽着,现在有别的男人就舍得我走了?” 菲利斯被晾在一边,原本有点尴尬,此刻看见裴洇的长腿被拉得笔直,灯光下白得晃眼,白衬衫翻下去,露出一片平坦的小腹,菲利斯感觉一阵呼吸不畅,体内一片燥腾。 裴洇虽然在床上玩得开,但还没试过在第三者面前演活春宫,当下难得生出几分羞怯。他用脚踩着杜克的肩膀,咬牙威胁道:“你再不走,以后别想来找我。” 杜克吹了个口哨,在他的足背上吻了一下,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你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下次我们试试三个人?” 说完,他不等裴洇反应,利落地起身,走过菲利斯的时候不忘拍了一下他的胳膊,笑道:“小伙子,好好干。你是捡到大便宜了。” 裴洇双手捂着耳朵,转过身去,假装自己没听见。直到杜克带上门,菲利斯犹豫了一下走到沙发前,他才转回来,从下面目光软软地望向来者,轻声道:“你怎么还不来抱抱我?是不是生气了?” 菲利斯脸瞬间红了。 裴洇以为菲利斯不高兴,他坐起来,伸手抱着菲利斯的腰部,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前,像小猫撒娇一样蹭:“杜克赖着不走,我一直在等你呢。” 这事确实有点尴尬,按道理说,他既然被点了,就应该服务周到些,哪有顾客上门结果发现房里还有个男人的。他没办法,只能打定主意等下卖力些,让人家消气。 菲利斯僵硬地摸了摸裴洇的头发,顿时被那柔软顺滑的触感迷住了,结结巴巴道:“没事……我没生气……”他感觉到裴洇呼吸的气息打在自己的胸膛上,连话都说不利索,脑子一乱,突然道:“对不起。” 裴洇一愣,抬头看见他满脸通红,心里忍不住乐了。小声问:“我让你很紧张吗?” 菲利斯道:“没有!” 裴洇轻轻挠着他的背部,又问道:“第一次来后勤部吗?” 菲利斯后背的肌肉都绷紧了,半晌才道:“是。” 裴洇心下了然,处男他见多了,军队纪律严明,任务紧张,很多士兵和军官的生理需求都得不到基本满足,这也正是联邦专门安排他们进行服务的原因。 他们的服务要用功勋绩点来换,能点得了他的肯定都是拼了死命在卖力的,多少人都是拼着自撸的时间都没有在训练作战,就为了睡他一次。 但处男常见,那么害羞纯情的处男真少见。 他觉得菲利斯有点可爱,再加上一点点愧疚,打定主意让对方的初夜过得美满一点,最起码不要留下心理阴影。 裴洇隔着军装上衣在菲利斯的胸膛前落下一吻,软软道:“我们先脱衣服,好不好?” 菲利斯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点头。 裴洇转过身,塌下腰,背对菲利斯翘高臀部。他下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裴洇双手搭在内裤边上,回头看他,问:“之前有看过双性人吗?” 菲利斯红着脸摇头,想了想又忙道:“我可以接受!” 裴洇噗嗤一下笑了,“你都没看过,怎么知道能不能接受。要是不喜欢,还可以换人,不要把你的功勋浪费了。” 菲利斯坚定摇头,结结巴巴道:“我……我知道。” 裴洇叹气,他慢慢褪下内裤,双腿微分,让菲利斯看更清楚一些。 菲利斯看到他露出雪白浑圆的臀部,雪丘下一线嫣红的水痕,仔细看才发现不是水痕,而是窄窄一道欲开还闭的花穴,正娇娇地向外吐露。 裴洇习惯了在这种姿势下被后入,现在光是被男人盯着看就有点悸动,再加上刚刚杜克揉得厉害,他勉力想夹紧,却夹不住里面流出来的淫水。 他干脆放弃了,伸手到臀后,轻轻掰开小缝,带着喘息问:“嗯……是这样的,你看清楚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根插入的手指。虽然不是裴洇向来习惯的粗度,但突然被入穴还是让他惊了一下,他忍不住并腿磨了一下,小声道:“轻一点。” 菲利斯抽出手指,从后面抱着他,贴在他耳边沙哑道:“看到了……还摸到了。里面又湿又紧,我……我特别想操你。” 裴洇耳根敏感,忍不住发烫。 他示意菲利斯坐在沙发上,他则在柔软的地毯上跪下来。裴洇趴在男人健壮结实的大腿上,一手在上面画圈,一手托着自己精致纯美的脸,问:“硬了没有啊?” 菲利斯气息不稳道:“嗯……” 他语气又娇又软:“我要看。” 菲利斯的脸几乎红得滴血,手忙脚乱地想要解开自己的皮带。 裴洇制止了他,“我来。”他灵巧地解开皮带和纽扣,帮菲利斯把军裤脱下。 菲利斯的上衣在裴洇转过去的时候已经脱掉了,现在他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薄薄的布料几乎裹不住那根硕大的阴茎,勾勒勃起的粗大形状。内裤边缘已经探出一小半个茎头。 裴洇扣着内裤边缘轻轻一拉,那根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打在菲利斯整齐坚硬的腹肌上。他的茎头尤其饱满,冠沟棱角分明,柱身上青筋凸显纠结,显得极其狰狞恐怖。 裴洇咽了口口水,不着痕迹地夹了一下腿。 菲利斯急切地拉着裴洇的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裴洇的手指纤细雪白,与紫红的巨物对比鲜明,手掌一拢,才堪堪握满一圈。他撸动了几下,菲利斯就忍不住喘息起来。 裴洇也不好受,他有点后悔刚刚把内裤推掉了,现在花穴里不停抽搐流水,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但是手下这根肉棒实在太粗太大了,因为是双性人,他的花穴天生较窄,估计很难吃下这个尺寸。 只好先让菲利斯交代一次,趁阴茎没那么硬的时候,再入穴了。 裴洇心想,他一个处男,应该很快就会射吧。 打定主意,裴洇凑过去在茎头上落下一吻,感觉菲利斯的大腿瞬间绷紧了,阴茎顶端溢出些许淫液。裴洇伸出嫣红的舌尖,细细地舔净了,还特意滚动喉结,示意自己咽了下去。 他握着坚硬如铁的阴茎撸动,撒娇一样道:“太大了,握不住。” 菲利斯气息都乱了,半晌红着脸道:“对……对不起。” 裴洇努力忍住笑,心里乐死了。心道,处男多可爱啊,比那群只会欺负人的老兵痞可爱多了。 他俯身,勉力把阴茎含进嘴里,但裴洇的嘴太小了,只吃了进了饱胀硕大的冠头,他一边吮吸舔舐,一边用手技巧性地撸动柱身。 裴洇突然坏心顿起,含着茎头,从下往上用最清纯无辜的表情望向菲利斯,故意用力吮了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的脸天生一派纯情清丽,此刻嫣红的唇裹着粗大的阴茎,吸得津津有味。又显得格外色情。 裴洇满意地感觉到菲利斯的大腿肌肉绷到了极致,嘴里的阴茎弹动几下,大了一圈,把他的嘴巴都撑酸了,却丝毫没有要射的痕迹。 裴洇忍不住吐出嘴里的东西,小声问:“你怎么还不射呀?” 菲利斯咽了口口水,道:“可是……我还没有插……插进……”他说不下去了,双眼却亮晶晶地望着裴洇,一副期待又隐忍的样子。 裴洇心里叹气,咬牙道:“好,那你先躺到床上。” 第14章 一次接待(2) 菲利斯乖乖地躺到床上,阴茎却依然狰狞地挺翘,带着裴洇吮吸过留下的水光,尤其恐怖。 裴洇双腿分开,外阴贴着菲利斯的阴茎缓缓坐下。他没有让对方插入,而是贴紧柱身前后递送滑动,让那根坚硬的肉棒磨到自己下身的性器。菲利斯的东西太粗了,不仅贴满了他的整个阴户,还能磨到他敏感的大腿根部。 菲利斯微微撑起身体,有些好奇地伸手摸向裴洇身前的阴茎,他的那物颜色浅淡,形状也很漂亮,现在微微翘起。裴洇忍不住“啊”了一声,拉开他的手。他那里很容易受刺激,他不想还没进入正题,自己就先交代一次,这样太累了。 菲利斯顺从把手移到他的身后,笼住两团雪丘,带着点力度揉搓,帮助裴洇递送得更顺利。裴洇喘息一阵,扶着菲利斯军队中锻炼出来的结实双臂,感受手下肌肉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鼓起,体内更是瘙痒难耐。粗硬阴茎每次磨过花穴,都会挤出黏液,随着滑动拉出银丝,水声不断。 裴洇膝盖打颤,几乎有些撑不住了。 菲利斯忍不住道:“裴……你下面好湿,出了好多水。” 裴洇双颊一热,低头看见菲利斯的腹肌溅上了自己流出的水。因为那物太长了,他前后递送也磨不尽整根,还有一截和茎头露在外面,衬着那片水亮的腹肌,显得格外淫秽。 他实在受不了了,花穴阵阵抽搐,吮吸着那根折磨人的肉棒,濒临高潮。他哀求道:“你先射出来好不好?” 菲利斯揉着他的臀部力度大得让人生疼,几乎要把他的小穴掰开。他喘着粗气道:“我不想那么快……想射在你的里面。” 裴洇转身背对着他,翘起臀部,露出腿间被磨得湿漉漉的嫩穴,带着哭腔道:“好,你射进来吧。” 他伸手往后探,白皙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努力分开花穴,但因为实在湿滑,几次都没有成功。 菲利斯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手轻轻拉开,挺翘的阴茎顶着花穴,茎头滑动,刚陷进去一点就插不进入了。他急得满头大汗,问:“怎么办?” 裴洇咬牙道:“你先射出来,等下软了才好进去。” 菲利斯有些犹豫,抱着怀里纤细的腰,举棋不定。 裴洇放下脸子,崩溃地哭出来了:“是小穴不够骚,吃了精液变骚了,就可以插进去了。” 菲利斯听得心中一热,忍不住粗鲁地在穴口蹭了几下,生生插进去大半个龟头,终于射出几股浓精,打在内壁里,足足射了一分钟才射完。 他抽出阴茎,裴洇虚脱一般躺在床上,并紧双腿。 菲利斯握着他的脚,把他的双腿分开。他射得太浅了,花穴里流出浓精,与原本就积在腿根的淫水混在一起,衬着嫣红的穴,美不胜收。 裴洇闭着眼睛,喘匀了气,才缓缓伸手在自己腿间刮了一下,手指沾上精液,放进嘴里吮吸。他眨着浓密纤长的睫毛,软软道:“好吃。” 菲利斯下面瞬间又有了勃起的趋势,他往刚刚被内射过的穴里插进两根粗指,重重几下,把精液刮净,裴洇想夹紧腿,又被他强硬分开了。 他把手指凑到裴洇唇边,裴洇乖乖地伸出舌头舔干净了。末了,还含着他的手指,响亮地吮了几下。 裴洇休息够了,示意他躺回床上。 菲利斯激动道:“这次我来吧。” 裴洇轻轻推了他一下,把他推回床上了。心道,开什么玩笑,他哪敢让处男掌握主动权。 他双腿分开,跪在菲利斯身体的两侧,握着那根半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湿滑的花穴,慢慢坐下去。 还是太大了,他勉强吃进了硕大的冠头,腿根忍不住打颤,腰一软,又吞入了半截阴茎。裴洇向后摸去,发现还剩下至少半根露在外面,湿淋淋得沾满了他穴里流出来的水。 裴洇急得要哭了,他坐在菲利斯坚硬的腹肌上,感受体内那粗长事物的硬度和形状,花穴一阵阵绞紧抽搐。菲利斯撑起上半身,抱着吻他的锁骨和胸前细腻的肌肤,忍耐道:“别急,你里面好舒服。” 他高挺的鼻梁在裴洇的胸前磨蹭,张嘴含住一边红色小豆,反复舔舐。 裴洇攀着他的肩膀,急促地喘息起来。他的胸虽然不像女孩子一样隆起,但特别敏感,尤其是乳头,很适合被把玩。 渐渐地,他能适应身下含着的硬物,穴内越来越瘙痒难耐。裴洇努力地摆动腰身,寸寸吞进巨物,只要坐到底部,龟头已经插进子宫口,几乎要把他的肚子撑出形状。 裴洇眼角湿润,慢慢动起来。菲利斯的鸡巴又烫又硬,突出的青筋在抽送间不断磨到内壁,把内道撑得满满的,裴洇的腿都被操软了。 裴洇让自己的身体往后倾,他身前的阴茎已经翘起,从菲利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处窄窄的小穴怎么吞进粗大的鸡巴,含着柱身被肆意进出,操弄,玩得染上嫣红艳色,流水不止,裴洇的腿根都溅上亮晶晶的淫液。 裴洇喘息道:“嗯……插进来了……好大。你要摸摸看吗?” 他拉过菲利斯的手,去摸小穴被撑开的交合处。菲利斯忍不住想再伸进一根手指,裴洇吓得赶紧挥开他的手:“不要……已经插满了,嗯……不能再进去了。” 他像骑马一样,前后动作,反反复复地吞吃那根鸡巴,把小穴撑得淫水直流。但毕竟力量不够,菲利斯感觉被磨得躁动不已,裴洇自己也满足不了。 菲利斯忍不住握住裴洇细腰,自己挺动腰身,迅速地抽插起来。裴洇咬着嘴唇,靠在菲利斯的怀里,软着腰被乖乖地操。 他们换了个位置,变成裴洇躺在下面,更加方便菲利斯用力。身上的人越操越快,尖刀部队严格训练培养出来的腰力全用来伺候裴洇的淫欲,裴洇几乎崩溃了,双目泪光莹莹,唇齿咬着指尖,才不至于浪叫出声。 他修长笔直的双腿无力地攀上对方的腰背,每次被抽插时,敏感的大腿内侧都会磨到对方健壮的身体。 几十下之后,裴洇终于忍不住夹紧双腿,指甲几乎扣进菲利斯的肉里面去。他不停摇头,断断续续道:“不要……嗯……要到了……” 他花穴抽搐几下,瞬间涌出大量淫水,绞紧体内的硬物。 菲利斯又重重地插了数十下,在最深处抖着射出精液。虽然之前已经射了一次,但依旧又浓又多,裴洇的宫口被烫到一般剧烈收缩。 他疲惫地撩开自己的黏在额前的头发,对菲利斯露出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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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辰,某一体育学院的一名大二学生,校篮球队的副队长。身高186体重75kg.乌黑的一双大眼睛,留着一头帅气的长发!球场被一大群人围着,大部分的人都在呼喊着~子辰,子辰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大气叮喘着,却不知在远处的人群中一个男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正在盯着他,子辰万万想不到正是这个人改变了他的一生。使他走向一条不归路。 傍晚,子辰打完球后,向篮球队的专用浴室走去,子辰的上衣被汗水浸透 汗水一滴一滴打在地面上 路过的人和他对视几秒, 似乎感觉都在放电, 到了浴室后 子辰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古铜色的皮肤 六块腹肌和两块大胸肌,随后脱下了裤子和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向淋浴间走去 他打开花洒,水从他粉红色的乳头慢慢向下流过 子辰拿起花洒洗起了自己的前胸后背 随后,他关上了花洒,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老二上, 一前一后的摆动着自己的18厘米的大鸡吧 半个小时,随着子辰的一声呻吟声呼吁~子辰嘴里发出了啊~哇...~ 哼…啊∧~~哇...啊呜~~啊呜的声音 随后一阵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六块腹肌和乳头上 射了七八股 子辰的脸上才恢复了平静 子辰拿起手指沾了一点自己的精液放在的嘴巴里咀嚼了一咀 露出了一丝丝笑容。 笑容的背后,子辰绝对想不到他所做的一切正在被远处一台高智能摄像机360°无死角拍下了这一切 这也沦陷不归路的开头!!!! 第二天, 子辰来到学校 远处投来很多发光的眼神,似乎每一个人都想把他吃进自己的怀里, 来到球场后,一个黑大头拍了拍的子辰的肩膀:辰哥,昨天怎么打完球后你人呢?这么早就回去了? 子辰说 是啊,洗了个澡就回去了 黑大头:嗷嗷! 对了,辰哥你看这位是新来球队的学员,他叫小新 小新随后紧忙的叫了一声辰哥好 子辰也拍一拍小新的肩,行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小新:好嘞,哥! 子辰:你们先去球场上我先去换个衣服。。。~一~~ 看着子辰的背影,小新嘴角邪恶的一笑~~ 球场上:子辰、小新和几个小伙在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打着篮球?,随着几场下来,子辰和小新被替换了下来,子辰对小新说,学弟不错啊,球打的不错 小新:还好还好,多谢学长夸奖! 子辰:走,洗澡去, 小新:好,行。 ~一~~~~ 来到浴室后, 子辰脱下了上衣,露出了六块腹肌,小新也脱下了上衣, :学长身体不错啊,子辰:你也不赖啊~~随后褪下了裤子,两人脱的都只剩一个内裤向花洒走去 :学长,内裤不脱啊,子辰:你也不也没脱吗,怎么一起??小新:好呀!嘴角向下邪笑了一声。。。。 然后两人裸身向前奔去,因为有隔板,两人一人一个格间,小新:学长,能借下沐浴露吗?~~~~ 好,你自己来拿吧,随后两人洗完了澡后,小新对子辰说,学长,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子辰:好呀,走!!! 两人来到教学楼的七楼的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子辰: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随着一阵轰隆声响起~~ 小新锁上了门,关上灯。黑漆麻乌一片 子辰连忙叫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学长别急嘛?等一会你就你知道了, 小新从子辰后面将双手抱住了他,学长别急嘛~~连忙亲了一口子辰的的脸庞, 子辰连忙将小新推开,你想干嘛?你个变态,,,学长你说我变态,那天,你在浴室里... ...邪恶的笑了起来~~学长你在干嘛啊~~嘿嘿 子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哦,是吗?我给你看个好东西,随后拿起了手机,点起了一段视频,学长你好好看看,这是谁!!!子辰连忙想起了视频中正是那天打完球在浴室里的一切……一幕一幕在子辰脑子里回忆着!!!子辰:你想怎么样? 小新:学长你要不想明天的校园网上出现这段视频,让所有人看见学长在浴室里裸着身上撸管,还把射出来的放在嘴里.....,嘿嘿嘿.~~ 子辰: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学长做我的狗,服从我,听我的话,怎么样,~~~~你,,你…你... 怎么样啊?学长?见子辰不说话, 小新:学长,你说要是叔叔阿姨要是看见自己的儿子………在浴室…… 子辰连忙说道:好,我答应你! ~~行,爽快,随后他用脚踢了踢子辰的腿,你还站着干嘛,跪下,子辰双腿一挥跪了下去,小新用手抚摸着子辰的脸,学长~你该叫我什么~主...主…主人~大点声。。。主人!~~很好!小新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张嘴,将自己那16六厘米的J巴脚跟放进了子辰的嘴里,,一进一出,一阵呻吟声想起~一开始子辰有些不适应,好几次险些咬了小新的JJ,慢慢适应后,一进一出在子辰嘴里游荡~~ 随后,小新高潮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了子辰的嘴里!!子辰一阵恶心,呕了呕∽∽,不准吐,吃下去!!子辰随着一阵恶心不情愿吞了下去。。。。。很好,学长~小新走到子辰的后面蹲下,一件一件解开了子辰的衣服,裤子,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小新将双手放在了子辰的双肩,连忙用手放在了子辰的乳头上摩擦~~ 将嘴唇亲上了子辰嘴,脖子,耳朵, 随后将手放进了子辰的内裤里,子辰一阵呻吟~~学长这么快就硬了啊,,,还真是个极品啊!! 小新褪下了子辰的内裤,将他拽了起来,一只手帮着子辰一前一后摆弄着 将头埋进了子辰的屁股内,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他的肝门, 随后小新认真地摆弄着子辰的老二,大约二十分钟 子辰身子一振,喷射了七八股精液 ~~嘿嘿学长你可真淫荡啊,然后小新把喷射出来的精液抹在了子辰的肝门上,一口气将三跟手指插了进去然后一进一出,子辰此时也淫荡的叫了起来~~~啊~哇~啊呜~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第二部 一个星期后的中午,食堂内 : 子辰吃完饭((≡ຶ̑ꀬ≡ຶ̑)后正准备离开 在食堂内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抬头就看见了对着他邪笑的小新 小新对着子辰招了招手势 示意着他过来 子辰过来后,随即被小新拉进了厕所内 厕所内: 子辰跪在了小新的面前:学长,想我了吗?见子辰没说话 小新一嘴巴打在了子辰的脸上 叫喊着:说话! 子辰:主人,我想你了 小新单手掐住子辰的的嘴,你,你是谁?你是我的贱狗。明白吗?以后在我面前你要自称贱狗 听到没有!! 明白了 贱狗知道了 很好!小新用双手抚摸着子辰的帅气迷人的脸庞 真是迷人啊,可在迷人又怎么样还不是我胯下的一条狗 “”真是贱,你就配做我胯下的一条狗” 哼哼╭(╯^╰)╮ 小新脱下了裤子 留下一条沾满汗气半湿的内裤不断在子辰脸庞上不断摩擦 随后又拿起勃起的阴茎插进了子辰的嘴里 逼着子辰进行口交 起初还不适应,随着一两次的口交逐渐熟悉了起来。。。嘤哼 ~啊哇 哼哼哼~ 把嘴含住了,撒出来一滴草死你 " 是,主人!贱狗知道了~" 子辰的喉结上下涌动着 原来小新在子辰的嘴里尿了 一股又一股金黄的尿液 随着子辰上下拨动的嘴进入了子辰的体内, 接着子辰继续给小新吸了起来几分钟后,发出啊~啊呜呜呜呜....啊…呕呕呕啊呜……的声音 小新一进一出的屌被子辰伺候的很是舒服, 然后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在了子辰的嘴里,强迫着子辰吞了下去 没办法!"子辰强忍着一股腥味吞了下去" 小新脱下穿了两天已经发黄的篮球袜塞进了子辰嘴里, 给我舔 子辰反呕着要吐 不准吐,含着,双手捂着子辰的嘴 好吃吗?学长?嗯?哼╭(╯^╰)╮ 主人的袜子好吃…好吃 … 嘿嘿嘿,是吗?小新拿出沾满口水的篮球袜, ……………………… 然后塞进了子辰的内裤中 简单的清理了之后两人从厕所走了出去 体校的管理和一般的大学自然是不一样,大多数是训练和运动,星期四下午第一节心理教育文学课, 因为是选修课 大家自然放的轻松些, 最后的一排空着,子辰和小新走进了墙壁最里的两个位置 小新坐在子辰的旁边 小新右手伸进了子辰的白色篮球裤 隔着子辰的白色三角内裤抚摸着子辰勃起的大屌 “”学长,怎么?硬了!” 随即将手伸进了内裤里,手不归捣佢的上下操弄着,因为教室里还有人,子辰强忍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小新熟悉的上下摩擦着子辰的鸡吧时不时的还故意碰到子辰的龟头让子辰变得刺激起来 二十分钟后,子辰终于忍不住了,身子一阵发抖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一阵刺激地射在了六块腹肌上, 舒服吧,学长 主…主人…呢 贱狗非常舒服!贱狗多谢主人 小新一阵奸笑起来 小新褪下运动裤,逼着子辰给他口交 子辰起初不愿意,最后还是被逼着跪在在了小新的胯下,强忍着恶心替小新那粗长的阴茎口交,, 小嘴一上一下抚弄着,小新舒服的淫叫着 随后,一股精液射在了子辰的脸上 然后手一扯脱下了子辰的篮球裤 让子辰屁股着自己,把刚才射出的精液在子辰的肝门上涂抹着 子辰屁股感到一丝凉意身子一紧缩。 紧接着小新把自己那长至16cm勃起的大屌插了进去因为有精液润滑 子辰没感觉那么痛,反而产生一阵快感 子辰一阵呻吟着, 小新脱下了自己穿了好几天发黄的白袜塞进了子辰的嘴里不让子辰淫叫 然后双手按着子辰的屁股操弄了起来 两人舒服得一阵呻吟 啊呜~啊呜~啊呜 “老子操得你爽不爽?”小新双手揉着这个跪在在他胯下的校草粉红色的乳头,刺激着他,整个人半压在他身上,挺动着身体,胯下的巨物不断抽送。子辰虽然没有回答,但双手不断抓挠着课桌的腿就知道他十分满足。 “老子问你话,爽不爽。”小新大屌一挺,深深插入了子辰的肝门,继续问道? 啊…主人,爽…贱狗非常爽,主人操得贱狗非常爽!!!! 不久,小新射在了子辰的体内 射了七八股,脸上才恢复了平静 随后拿出了勃起的黑屌 把子辰按压在了自己的胯下 拿出沾满口水的白袜对子辰说:含着! 于是又一次把屌放进了子辰的嘴里…………………… 小新结束战斗后,两人狼狈的穿好了衣服 小新带着子辰自己的宿舍,逼着子辰脱光,然后双手在子辰的全身游荡着,小新双手捏弄着子辰粉红色的乳头,似乎碰到了子辰的基点,子辰一阵狂淫 然后耍给子辰一条带有锁的贞洁裤 学长,我怕不在的时候你不乖,自己手淫又或者…… 然后逼着子辰穿上才让他走出了宿舍大门 晚上子辰躺在床上,下面一阵涨痛,原来是下面的屌又变大了起来,子辰伸手想要去抚摸 想要手淫,解决一下性欲,却发现自己下面被锁住了,只能强忍涨痛在床上翻覆 随后子辰拿出了手指放在嘴里一阵狂嗦 等到吧手弄湿后插入了自己的肝门 起先是1根 紧接着2根3跟… 随着手指的插入的深度,子辰感到一振舒适 不知不觉中,子辰随着舒适在床上累的睡着了..... 10月1号国庆节 小新让子辰陪着自己一起回自己的老家xx市x县 因为是放假,又是个小长假,子辰随便找了个由头跟父母说跟同学出去玩,就给父母那边打发了 车上两人并做在一起 小新透着衣服摸起了子辰的两块大胸肌 拿起了手机播放了一段上次两人在一起的做的场场面面,带起了耳机,视频中两人裸着身体在床上缠饶着,子辰被压在下面不羁饭耽的淫叫着 那一幕幕深深刻在了子辰的脑海中, 小新嘴对着子辰的耳朵轻声的说:学长,你看视频里的你,多骚啊 主人说的是,贱狗就是骚,贱狗就是个大骚逼 子辰脑海里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印在自己的脑子里 心想这一辈子算是完了,彻底摆脱不了眼前这个恶魔 小新一阵狂笑了起来。。。 小新用力撕扯着子辰的裤子和衣服,子辰被扯的只剩下一条带着锁的贞洁裤,小新从口袋拿出一个小钥匙解开了锁,子辰的勃起大鸡巴狂打在腹肌上, 学长,憋坏了吧,让我来帮你舒服舒服 子辰的大鸡巴被小新抓在手里一上一下撸动着 不久 一股股乳白色射在了子辰的腹肌和脸上 学长,你不是喜欢吃吗?自己舔干净 ………… 到达目的地后 两人下车来到小新的家中 小新的外婆在门口迎接自己的大外孙,外婆高兴迎接着两个帅气的大小伙子走进了家中,一阵嘘寒问暖后,吃过晚饭后,小新拿出了一个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 喂,回来了吗? 回来了? 怎么样,人带回来了吗? 恩,带回来了,要不要看看。。 好呀!这就来 三楼的房间内: 子辰被蒙上了眼睛,只穿了一条发黄的三角内裤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此时,门开了 和小新打电话的人来了,此人是小新的堂哥新锐 长相帅气 一头干净利落的寸头188的身高 穿着白色寸衫配了一条黑色5分裤走了进来 不错啊,小新,弄到这么个极品,还长这么帅,身材还这么好 ,你小子可真是爽 哥过奖了,你先玩,我去洗个澡 好嘞! 新锐走到了子辰的面前蹲了下来本人比视频还要帅 双手抚摸着子辰的身体,双手不断的捏着子辰的乳头和腹肌 子辰被玩弄的一阵深呼吸, 忍着干嘛?叫出来啊! 啊~啊呜~啊…啊呜呜呜呜∽~嗯哼∽嗯哼~啊哈~恩~~恩…恩…恩哼 不错,连声音都这么不错,下面一定放荡吧, 在新锐的玩弄下,子辰昂着头,喉结不住滚动,脖子上满是青筋,那根宾大的肉棒更是翘得老高,身体颤抖着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看到这个大帅哥被玩成这幅样子,新锐扬起嘴角,手上动作更是得寸进尺,食指捅开子辰紧致的屁眼,一根根手指探入,子辰啊耐不住痒主动要了起来~~我要 主人 我要鸡吧…插我~插我 这可把新锐笑坏了 这个体育校草居然要求着自己大鸡巴来止痒。 于是他奸笑着 然后一阵狂脱,脱得一丝不挂 拿着自己早己勃起的大屌塞进了子辰的屁眼里 真紧啊怪不得小新被你伺候得这么爽 你可真是个极品 屁眼比我干的女人还要紧啊哈哈哈…… 新锐一上一下的操弄着子辰的屁眼,这可把新锐爽翻天了,“你个大骚逼,贱狗逼这么紧,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真紧啊……啊…好爽…啊…不行,”随之一大股精液射在了子辰的屁眼内 新锐拔出大屌 按压着子辰的头 张嘴给我舔,快点 子辰没办法,只得张来嘴,任由新锐的大屌在自己嘴巴里来回穿梭!!!!!! (本篇完,还有后续写的是小新洗澡和新锐一起双龙,蟹蟹大家关注,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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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多,沙滩上各国的游客正在沙滩躺椅上或躺或仰,穿着比基尼晒日光浴,有些昏昏欲睡,有些在海滩上追逐嬉戏。 躺在沙滩椅上睡过去的上官春夜醒过来的时候,早上见到的那名从身边路过,留意到他的海滩救生员,现在正压在他的身上。 上官春夜咬着薄唇,忍受着男人在他体内抽送的快感,旁边不远处就有几个晒日光浴的游客,这种在光天化日下,被陌生男人奸淫的羞耻感,和怕被发现的恐惧感,似乎让上官春夜更兴奋。 上官春夜想要推开正在他体内进攻着的海滩救生员,也许室内比这里更好。正要张口的上官春夜,被男人吻了过来,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海滩救生员跟他早上看到时,想象的一样热情。热情的深吻,彼此津液的融合、绞缠。 充满力量、侵略性的交合,男人撑在他的身子两侧,热情的盯着他被干到迷离的双眸。上官春夜被男人盯的忘记了反抗,男人像是有强大的气势般笼罩着他。 【啊……唔……】 上官春夜被男人肏到了嫩穴深处的敏感点上,身子本能的前胸挺起。深邃的乳沟处白嫩饱满,肉嘟嘟的大奶头在蕾丝内衣上顶起两个凸起。这一个挺起,更突出了上官春夜大奶的傲人。 男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眼眸里发出兴奋掠夺的深色,不是解开包裹着那两颗傲人大奶子的布片,而是双手各抓住一侧,猛地一撕—— 撕拉一声,蕾丝内衣从一侧斜着被撕破到了下面的带子上,一侧的大奶登时弹了出来,比男人想象的还要饱满诱人。那肉嘟嘟的大奶头Q弹绯红,白嫩饱满的乳肉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莹润的萤光。 有些惊吓的上官春夜本能的蜜穴深处锁紧,男人被吸的低吼了声,随即又压了下去,含住他一侧的大奶头,连乳晕都含了进去,狠命的吮吸、嘬咬起来。 【嗯……哈……嗯……不……轻点……】 不敢大声呻吟的上官春夜抱着一边狠吸着他的大奶,一边狠干着他嫩穴子宫的海滩救生员,低声的忍耐着喘息。想要男人别干的那幺深,别吸的那幺用力。 可正干着他娇嫩子宫的男人正在兴头上,那里顾得上那幺许多,更可况嘴里的奶头又香甜的令人迷醉。 男人不但没听,反而把他压的更紧,冲刺进子宫口之后,被子宫吸附着大龟头,狠干起了子宫里面的嫩肉。一只手伸进后面,大力揉捏着他挺翘白嫩的屁股,还伸进他的菊穴里,捏住他的前列腺点玩弄。一只手抓住另一侧没有吸到的大奶子,又重又狠的揉捏。 上官春夜很快被男人娴熟的技巧,挖弄的呻吟连连,眸里迷雾重重,在男人身下扭动着身子,嘴里只能发出越来越激烈诱人的喘息呻吟声。 旁边的大伞倒下,正好遮住了两人,于是听到一些暧昧声响的游客只看到了一个晃动的大伞。而伞里面激烈的交合被掩盖在了大伞下。两个人淫靡的交合声也被海滩上吵杂的人声、海浪声吞没。 于是、光天化日下,上官春夜就被一个陌生的海滩救生员,干了近两个小时。被干到勃起的肉棒从丁字裤里面斜着伸出了一小节,呤口里溢出浓稠的腺体液,当男人攻击他的前列腺点的时候,上官春夜尖叫着射了出来。 …… 男人的体力比他想象的要强悍的多,也热情的多,他已经被男人肏的射了两次,连圈着男人腰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还没有射。 他能感受的到男人胯下那根大屌的热情和充满生命力的沸腾、冲劲。男人托着他挺翘滑腻的屁股,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胯下,啪啪啪的往里猛操着! 【啊、啊啊!啊啊啊!!!……】【看巴士:www.kan84.tv】 沙滩椅的弹性,似乎使男人总是用不上劲儿,男人怎幺用力的冲刺都射不出来,胯下肿胀充血的快要爆开了。而天生敏感的上官春夜被男人干的饱满奶浪震颤,小嘴里不断发出受不住的浪叫声。 透着阳光的太阳伞下,炫目的光芒使上官春夜更加迷离,眼前似乎只有海滩救生员健康强健的身躯,在身上不断放大缩小。 而男人眼前似乎只有那能激起他兽欲的饱满白嫩的大奶子,和吞进他胯下巨大的幼滑紧致的嫩穴,那饱含着滑腻蜜汁的嫩肉穴,不断的收缩、蠕动。子宫口嘬吸着他的大龟头,嫩肉绞吸着他的柱身,娇嫩丰厚的臀肉按摩着他的囊袋,一切的一切都那幺销魂蚀骨。引诱着他,不断的肏入!抽出、再更猛烈的干入!抽出,再更用力的插到更深、更深的地方…… 最后只剩下上官春夜被男人干的浑身酸软,搂着男人的脖子,无力的承受着子宫一遍又一遍被干到最深处的快感。 身子再一次被干到弹起,上官春夜又被干到潮喷了…… 不知道被干了多久,在上官春夜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那名海滩救生员终于紧紧的压着他,在他耳边低吼着,充血肿胀到极限的粗壮,猛的干进他那已经被干到烂熟的子宫深处,抵住子宫深处最为娇嫩敏感的那处嫩肉,狠命的研磨、重顶! 上官春夜被磨的张大了嘴巴,什幺也发不出来,身子在男人胯下颤抖,肉穴痉挛着收缩、锁紧,疯狂的蠕动…… 里面充实酸胀的厉害,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的潮喷了。 一大股温暖的滑腻蜜汁从子宫深处喷出,浇灌在男人已经张开呤口,处在爆发边缘的大龟头上。男人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嘶吼着在嘬吸绞缠着他胯下巨大的嫩肉蜜穴内,狂射了出来…… 沸腾的浓精从沉甸甸的 - 分卷阅读142 囊袋中泵出,顺着输精管,一路狂奔而出,像是高压水枪似得射上了被他干到烂熟的子宫嫩肉上。 高潮中的子宫被滚烫的浓精再次冲击,强烈的喷射,射到了云端,在再次落下的时候,又被射到更高的空中……接连不断的怒射! 温度高到像是要把他融化的浓精,射上充血肿胀的子宫嫩肉,刺激着子宫里面丰沛的神经丛,像是电流般从子宫迅速窜至四肢百脉,又汇集到脑海,使他大脑被电流侵袭的一片空白。 浓精肆虐完敏感异常的子宫嫩肉,又顺着子宫里面的嫩肉壁滑下,在子宫里流成一汪淫靡的浓精洼。 不断的激射,电流袭击者神经,脑海,升天,落下,在欲海中沉浮,在快感中昏厥。 肆虐过他的浓精最后射满了子宫。射完了的男人还不抽出去,插进自己射满精液的子宫,还在里面搅拌,上官春夜肚子里酸胀到了极限,那幺多的浓精在他的子宫里晃荡着,里面还有根大肉棒撑开没有空间的子宫,子宫要被撑爆了。 这种快感的极限状态耗费了上官春夜最后一丝力气。 傍晚,被干的身子汗津津泛着绯色欲晕的上官春夜,以色情诱惑的姿势瘫软在躺椅上,旁边落下遮住他的太阳伞、突然滑向了一边…… 沙滩上,游客陆陆续续收拾了东西离开,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几个人。 被干了半下午的上官春夜还在高潮余韵中,身子酸软无力,现在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被内射到子宫里的浓精、缓缓流过被干熟的嫩穴肉壁的战栗快感…… 一阵海风拂过,吹干了些上官春夜身子上沁出的薄汗,上官春夜微微睁开还蕴含着春色的眼眸。 这时几个在海滩上晒日光浴的异国男人,从远处走来,经过上官春夜的时候,觉察到异样。 走近了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一对被蹂躏的饱满大奶上,覆盖着一些被暴力撕破的碎片,小的可怜的丁字裤挂在小腿上。 眼眸失神的半阖着,水润的薄唇微启,一双诱人的大奶随着上官春夜的呼吸颤抖着,那人身前的肉棒上还挂着几丝白浊。 上官春夜的模样,明显是在海滩上,被男人干了的事后。 几个男人咽了下口水,上前推了推上官春夜的肩头,问需不需要帮忙。那淫靡又诱人的景象让几个男人误以为上官春夜是被强暴了。 美人柔嫩的薄唇微启,发出的却是诱人的呻吟声。 触碰到美人肌肤的那个男人,用他们国家的语言跟其他几个男人说:哦,好滑…… 美人躺在傍晚海边的躺椅上,夹紧的双腿难耐的摩擦了下。 美人湿漉漉的股间那里若隐若现的浓精,旁边的几个男人看着下面那淫蛇般扭动的上官春夜,那优美修长的双腿,被内射的还在淌着浓精的嫩肉穴,挺翘白嫩的臀瓣,纤细凹进去了一个优美弧度的腰肢,一对饱满丰润、一只手都握不住的傲人大奶,纤细的锁骨,优美的脖颈,柔润的嫩唇,溢着春色的迷离眼眸…… 其中一个肤色略深的男人环顾了下四周,虽然已近傍晚,在微醺的海风中,海滩上还有稀稀落落的一些游客。 接着看到不远处几座海礁形成的半封闭的空间,便抱起无力躺在沙滩躺椅上的上官春夜:【也许他需要帮助……】,其他三个男人从眼前的美色中晃神,忙点头道:【这里风大,不如去那边的岩石后面让他休息一下……】【看巴士:www.kan84.tv】 怀里几乎赤裸的上官春夜肌肤滑腻柔嫩,还依偎在他健硕的胸膛上,那个肤色略深,身材高大的男人在短短的路途中,不住的在心里感叹着。 那泛着绯晕还略带薄汗的迷离的美人,饱满的大奶蹭着他结实的胸肌,那柔嫩的肌肤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似得,还有修长白嫩的大腿上、那还未干涸的精液…… 美人似乎很敏感,只是短短几步路,就发出激发出他兽欲的呻吟声。闭紧的大腿微微的磨蹭着,眉头紧蹙,男人加快了脚步。 四个心怀鬼胎的异国男人抱着上官春夜到了不远处的一处石礁后面。三丈多高,七八米宽,只有一个不大入口的石礁掩盖住了几人的身形。 一到了石礁里侧,男人就把上官春夜抵在了岩石上,分开上官春夜的大腿根,圈在了自己腰间。 一手掏出自己已经硬的七八成的大屌,对准美人股间那个刚被干过不久,还吐着男人的浓精,却还在饥渴开阖、蠕动着的嫩穴,大腿绷紧,腰部用力,猛的往里深插了进去——! 【啊——呜……】 美人被突然的插入,干的身子猛的往前一挺,而男人怕他的叫声引来人,赶忙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用力的插入,也只进去了一半,里面充满了丰沛的温暖蜜汁,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嫩肉为了抵抗入侵的大肉棒,做出了不断收缩蠕动的抵抗。 可那样的抵抗更像是讨好似的吮吸、嘬吻,像是邀请大肉棒肏的更深似得。 遭遇到含着滑腻蜜汁抵抗的嫩肉的不断的、含着他的半根大屌紧紧的嘬吸、按摩蠕动,男人舒服的赞叹了一声,接着胯下又用了狠劲,用力抽出了一小段,抽出的时候,饱满的嫩穴紧紧的吸着他胯下的大屌,不想让他抽出去。紧接着在美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用了十成十的力,再一次猛的狠干了进去——! 【呜呜……呜呜……】 美人被他这下又重又狠的贯穿,干的仰起了脖子,被他大手握着的薄唇长大,迷离的双眸随着他接下来控制不住的抽插,蒙上了一层迷雾。 美人的一对饱满的大奶还挂着被上一个男人撕烂的蕾丝内衣,一侧的大奶完全裸露了出来,随着男人的深插猛干,晃动着诱人的乳波。 而上面那颗被上一个男人啃咬成艳丽的嫣红色的大奶头,肉嘟嘟的颤抖着,在浑圆饱满的大奶子上分外的诱人,看起来口感甚好,那诱人的大奶头很快便吸引了正干着他的男人的目光。 男人被上官春夜的嫩穴吸的舒爽透顶,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整根操进嫩肉里的感觉舒服的男人每个毛孔都叫嚣着里面好爽。 越往里面越嫩,越往里面嫩肉越多,越往里面嫩穴越紧,也越敏感,被干到的时候,反应也越热情,越激烈。 当他顶到最里面的那张更为狭小娇嫩的小嘴的时候,美人的身子会战栗,里面吸的他更紧,蠕动收缩的更厉害。被他捂着的小嘴里会发出更高亢的呻吟声。 男人用他听不懂的话在说着些什幺,但是看男人的反应,是在说自己的嫩穴吸的他好爽。如果刚才还是你情我愿的话,现在这样是被强暴了。 上官春夜才反应过来是怎幺回事,可是身体的反应却使他无法反抗,现在自己还含着那名海滩救生员精液的肉穴,正热情的嘬吸绞缠着这个男人胯下的大屌,而且这个男人似乎很有力量,一下一下,干的他好舒服。 屁股被男人的粗糙的大手托抓着,上官春夜本能的双腿圈住了男人的腰,怕自己掉下去。 恢复了一会儿的 - 分卷阅读143 肉穴很紧,男人要很用力才能干进去,背后是坚硬的岩石,为了更方便男人用力,上官春夜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挺着股间的蜜穴把男人胯下的巨大吞的更深。 【用力干我……】 上官春夜迷蒙着双眼向男人们发出邀请,听不懂他话的男人,也从他的肢体动作看出了他的意图。于是男人不再捂着他的嘴,而是双手抓着他的翘臀,极力的分开,同时把他压在岩石上。 岩石可比沙滩椅方便用力多了,男人使出的每一分的力道,似乎都结结实实的干进了上官春夜的肉穴深处。坚硬的岩石使他充分感受到面前这个高大强壮的异国男人,有多麽充满了力量。 上官春夜抱着男人的脖子,充分体会着男人在他肉穴里的猛操猛插,那分量十足的粗壮,在他被干了半下午的嫩穴里,肆意的冲刺着,狂插猛干! 这一次,上官春夜才体会到了外国男人的体力,抱着他丝毫不费力,一边吸着他的大奶子,一边狠捣着他的小嫩穴,把里面的蜜汁捣弄的浓稠四溢,还画着圈的在里面研磨。 后面就是岩石,上官春夜被磨的没有地方躲,只能被动的整个承受。软嫩滑腻的身子在男人怀里被磨的颤抖着,小嘴里发出承受不住的呻吟声。 被男人胯下的粗壮巨大磨到蜜汁顺着凹凸不平的石礁淌下,嫣红的嫩穴口痉挛的箍紧了大屌的根部,身前再次被干到挺起的小肉棒压在了壮男结实的腹肌上。 男人吸完了他左侧的大奶头,又吸他右侧的大奶头,一直吃到他的两颗大奶头都跟红宝石似的充血肿胀才吐出来。而此时,上官春夜的一对大奶子上沾满了男人的口水,而上官春夜也被男人炮机似的不知疲倦的压在岩石上狠干,干的口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滴落在了大奶头上,跟男人的口水交融在了一起…… 此时,上官春夜躺在岩石上,嘴里含着一根紫黑色的大肉棒,口水混合着男人龟头里溢出的腺体液,吞吐的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湿漉漉的。 男人舒服的眯着眼睛,干着他的小嘴,时不时的还捏着他的下颚,把整个肿胀坚硬的大龟头,整个干进他娇嫩狭窄的喉咙里面。噎得他干呕,扭动着身子抗拒,反射性的缩紧嫩穴,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又用力往里肏的更深。 而被干到淫核的上官春夜,又被刺激的张大了嘴巴,使得正干着他小嘴的男人,能顺势插的更深。充分享受到深喉的快感。 喉咙被插入的过深的上官春夜又会反射性的收缩蠕动股间的娇嫩蜜穴,而正干着他股间花穴的男人被吸的那幺紧,整根大屌都被饱满蜜汁的嫩穴那幺吸吮、嘬吸,自然舒服的想要更大力的插入、猛干、狠狠的肏进到美人更娇嫩的子宫深处! 而被男人更猛烈的肏干子宫的上官春夜,又会被刺激的张大了嘴巴,什幺声音也发不出来,快感到了一定的高度,就会头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享受、做出反应。而那个时候,又方便了干着他嘴的男人。 几个男人配合的天衣无缝,上官春夜被几个男人玩到不断的高潮,嘴里,子宫嫩穴里,菊穴里,都射满了男人的浓精。 这个男人刚在他子宫里激射完,另一个男人就补了上去。不等他被内射的浓精流出来,就挺着充血到快要炸裂的大屌,强硬的插了进去。 刚被干到高潮,又被内射到云端,头脑还一片空白的上官春夜,又被另一个男人更火热坚硬的粗壮大屌直接干进了子宫! 嘴角还流着口水的上官春夜被一上来就狠插狠干的男人,肏的身子仰起,似是痛苦又似是舒服到了极点的发出高亢的浪叫。 此时的沙滩上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几个男人不再害怕上官春夜的叫喊,拼了命的干着他。 那个刚在他不该有的子宫里内射过的男人拉下了他,把沾着他淫水的大屌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给自己添干净,再含硬。 而这时上官春夜的两只手里,各握着一根粗壮火热的阳具,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 上官春夜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正干着他子宫的男人胯下的粗壮、巨大、和滚烫、坚挺。被干出生理性泪水的上官春夜看到那个正跪在自己股间,分开自己的大腿根部,激烈的耸动着的男人,强壮健硕的腹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从拍打着自己嫩穴口的那沉甸甸、分量十足的囊袋,也能感受的到男人强悍的性能力。 【呜——!呜呜……】 男人滚烫坚硬的跟烙铁棍似的大屌,强硬的在他还在高潮中的嫩穴中冲刺着。上一个男人在他子宫里射满的滚烫浓精,被比他更火热的肿胀大龟头,猛烈的撞击了进去。 上官春夜甚至能感受的到,子宫里刚才被内射的浓精是怎幺被这个男人胯下的大屌强硬的撞开,激荡出浪花,那些滚烫的浓精如何再次击打着他那、已经被干熟的骚浪子宫。 里面充血肿胀的嫩肉现在还在灭顶的高潮中,经不起一丁点的刺激。 刚才像高压水枪似得喷射进他的子宫,把他的子宫嫩肉烫到痉挛的浓精,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的大肉棒,强猛的撞击成一波又一波的浓稠精浪,在他的子宫深处翻腾肆虐——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在那一波又一波刺激着他子宫里敏感嫩肉的浓精浪花,折磨着他的神经的时候,男人大手各抓着他的一侧柔弹饱满的臀瓣,把他又往他胯下一柱擎天的大屌上又拉了拉,使他的小嫩穴吞的更深,一直到他的穴口淹没在男人胯下浓密粗硬的卷曲阴毛里。 那粗硬茂盛的黑色丛林,刺激着他被干出蜜汁的嫩穴口,男人胯下那根粗壮异常的黑红色的大屌,火热的像是要把他烫化了似得,一下一下,都干进他痉挛缩进的子宫,强势的肏开!冲进!撞击! 破开里面大量的浓精,直接干进最深处的子宫嫩肉,那里是上官春夜最敏感的地方。 被带着雄性液体的肿胀火热的大龟头,干到子宫深处最敏感的嫩肉丛,舒服的上官春夜张大了嘴巴,身子弹起,同时本就娇小的子宫开始更加剧烈的收缩、蠕动。 特别是那本就狭窄异常的子宫口,正好卡住男人龟头下的沟壑,把男人最敏感的大龟头整个卡进了子宫里,用里面最敏感娇嫩的嫩肉,不住的痉挛着嘬吸…… 爽的男人压下他的双腿,大屌狠命的往里深入,顶着最里面的的嫩肉,使了狠劲的研磨、转着圈的磨里面最为骚浪的那块子宫嫩肉—— 上官春夜被男人磨的抱住了男人的头,仰着脖子浪叫着…… 而男人则含住了他的一侧的大奶子,含进嘴里狠命的吸,快感的电流顺着被男人吸着的大奶上,又汇集到嘬吸着男人的大龟头不放的子宫深处。上官春夜舒服的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话语,嘴角不断流下透明的津液,冲刷掉其他男人在他嘴里爆浆的时候留下的白浊…… 另外两个还没轮上的男人,一直抓着上官春夜的手给自己撸 - 分卷阅读144 的男人,催促起来。于是男人抱着上官春夜坐了下去,这个体位,使男人插的更深,也使子宫里面被内射的浓精流出了一些。 淫靡的乳白色的浓精,淌出在上官春夜被干成嫣红色的白嫩股间,那里还含着一根黑红色的肿胀大屌,上面湿漉漉的都是他的淫水。 小小的嫣红色嫩穴口,被男人胯下的巨大撑开到了极限,紧紧的箍着男人的大屌根部,坐在男人黝黑的硕大囊袋上。上官春夜似乎能感受到男人分量十足的囊袋里面,那充满力量的抽动,似乎在有什幺东西在蓄势待发。 浑身无力的上官春夜,胸前挂着被撕烂的蕾丝翩,一侧的大奶整个裸露出来,被男人贪婪的吸咬着。被又吸又干的上官春夜浑身酸软,无力的搭在男人结实健壮的胸前,感受着男人有力的心跳声,两人因激烈的交合而沁出的汗水,在海风中风干,又沁出…… 上官春夜,意识不清的坐在男人胯下的粗壮上,被干的欲罢不能。 这时,另外一个男人跪在他的身后,把肉棒顶住了他身后的菊穴,而无力反抗的上官春夜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看巴士:www.kan84.tv】 背后的男人握着胯下的肉棒,龟头沾着上官春夜股间溢出的滑腻淫水,按摩着上官春夜还未被插入的菊穴…… 而另外两个男人也等不及了,一个跪在他的一侧,抓住他另外一只没有被抚慰到的大奶子,又揉又搓。揉的上官春夜,身子受不了的扭动,才把大奶头含进去吮吸。 夜晚空荡荡的海滩上,一处隐蔽的岩礁后面,全身上下只有一小片蕾丝内衣的挂在胸下的上官春夜,跪坐在一个身材强壮高大的男人胯下,被干到烂熟的嫩穴吞吐着男人粗壮滚烫的巨大。 被干到第六次射精的肉棒此刻什幺也射不出来,胀的通红,抵在男人坚硬的腹肌上,敏感的呤口被男人凹凸的肌肉沟壑摩擦着,在男人的腹肌上滑出淫靡的图案…… 另一个男人从背后用胯下大屌干着他的菊穴,享受这他饱满柔嫩,充满弹性的翘臀的按摩。三个人交合的地方,沾满了三个人的淫水和精液。 上官春夜的翘臀上滑溜溜的,那是男人在他体内内射的浓精被再次干化之后的形态。 两个敏感的嫩穴被两根大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同时抵住最为敏感的地方狠命的研磨,磨的上官春夜布满春潮的身子战栗,身子酸软无力的搭在身前正干着他的男人的健硕的肩膀。 身前插进他的子宫,磨着他子宫最深处的嫩肉的男人,边享受着他痉挛子宫的锁紧大龟头的热情嘬吸,边含进他一侧的大奶子,连乳晕都含了进去,其他含不进去的乳肉,就被男人用大手狠命的揉搓,像是要把他的大奶子捏爆似得用力。 另一侧的大奶被另外一个男人含着,同样的狠捏狠揉,整个乳晕都很含进去的啃咬,嘬吸,像是要吸出奶水似得。 被干的什幺都无法思考,浑身都是精液的上官春夜,嫣红水润的薄唇里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喘息声。被干的狠了,嘴角还会溢出透明的津液,那幺诱人的薄唇,如果含住自己胯下的巨大,一定爽到升天。第一次干进他嫩穴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过来按着他的头,挺着胯下肉柱,插了进去。 一插进去刚才舔干净了他的肉棒,还在里面爆了浆的小嘴里,男人舒服的低吼了声,随即双手按着上官春夜的头,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 无力抗拒的上官春夜被男人插的口水不断溢出,滴落在被另外两个男人玩的又大了一圈的大奶子上。 就这样,股间的两个蜜穴,小嘴,都三个男人干的一塌糊涂,两个大奶也被男人们吸的快要喷出奶水来。男人们在他嫩穴深处爆发之后,又在他体内再次充血勃起,彼此交换着位置。 每个男人都干遍了他的小嘴、花穴、菊穴,吸完了他的两个大奶子,玩完了他身前射无可射的肉棒。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被几个男人干到不能触碰。一直到所有男人都射不出来什幺,才放过他。 几个男人离开之后,上官春夜躺在夜晚的岩石后面,嘴角挂着几丝白浊。在海浪声的掩盖中,上官春夜又被几个异国的陌生男人干到欲仙欲死,在灭顶的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感的顶峰,嗓子都叫哑了。 微凉的海风中,上官春夜一侧的大奶裸露着,似乎比刚才更大了,而另一侧的还半掩在被撕烂的蕾丝布片里。下身的肉棒从丁字裤里面滑出,射无可射,射的酸痛的呤口上面还挂着几滴薄精。 合不拢的股间嫩穴里,不断缓缓溢出被男人们内射的浓白的精液,在股间流淌成了一个淫靡的水洼…… 白皙娇嫩的大腿内侧,还留着嫣红的指印,同样的指印在他挺翘饱满的翘臀上,饱满丰润的大奶上,都留下了痕迹。 双眸迷离失神的上官春夜在黑夜微弱的月光下,享受着接连不断的高潮留下的余韵,和那些浓精从体内深处流淌过的酸痒的触感…… 过多的浓精从被男人们干的充血烂熟的子宫口滑过,刺激的上官春夜身子又像过电似得加紧了双腿,仰起了修长好看的脖颈,那对似乎又大了一圈的大奶子、在月光下随着他的喘息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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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体育生,篮球专业。姐夫是一名警察,刚结婚一年,25岁,身材高大1,82米,肌肉发达,竣朗脸庞五官标准,浑身透着时尚男人的雄性味道。 过去家人反对这门婚事,因为他的职业比较危险,姐姐也不愿意嫁给他,当时我这个小舅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喜欢他这个帅警察,极力怂恿姐姐嫁给姐夫。姐夫对此很感激我,平时对我也特别关爱,对我没有任何防范之意,但是,他并不了解我内心深处的想法,他是我心目中的情人,早就对他垂涎三尺了,总想有一天占有他身体。 机会终于来了,姐姐和姐夫要出差,让我给他们看房子。这下有机会探知姐夫的秘密了,我好兴奋啊!他们走后,我迫不及待搜查他们的房间,终于在洗衣机里发现姐夫可能忘了洗的警察制服,里面竟然还有两条气味很浓有很多斑痕的军用内裤,估计穿了一周以上,我情不自禁把它放在鼻子上亲闻,很臊很腥很浓的气味扑鼻而来,使我热血沸腾心情亢奋,此时我淫荡至极,竟然把一条好味浓的内裤套在自己的JB上,打起手枪来,一条塞进自己的嘴巴,细细地品味内裤上的美滋味,直至精液全部射在了姐夫的内裤上面才解了我的淫意。 姐夫他们回来后竟然没有发现我的杰作,但是我却享受了极度的美妙,对姐夫有了更深的认识,更加迷恋我的姐夫。 机会再次来临,这次姐姐单独出差,我晚上借机到他家陪姐夫聊天看电视,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他饮料中投入安眠药,他喝了饮料后,不久昏昏欲睡,说上床睡觉了,让我自己看电视。 将姐夫灌晕后,我窃喜,这下我可以尽情玩弄他强壮的身体,充分享用他的JB,菊花,乳头。想到这么强壮的警察将被我强奸,而且是自己的姐夫,乱伦的刺激使我更加性情亢奋。 到他的卧室见他呼呼大睡,我壮起胆子上去掀开被子,他那赤裸健美的身体立即映入我的眼帘,硕大的身体只有上次那条气味很浓有很多斑痕的性感军用内裤紧紧裹着JB,底裤下面鼓鼓的很大一包,绿色内裤已经有点发黄,又有很多斑痕、气味很浓,并且湿了一片,肯定几日没有更换了,我情不自禁地把鼻子凑到他有着浓烈味道和温度的底裤上嗅着特有的雄性骚味。 此时我有点害怕,担心姐夫醒来惩罚我,把此事告诉我姐,后来一想天赐良机岂容错过,我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他的内裤扒掉,把他的内裤套在他的头上,他的硕大JB立即耸立在我的面前,哇塞!足有20公分长、5公分粗,我梦寐以求的宝物展示在面前,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迅速脱去衣服,一丝不挂,迫不及待地爬上他的床。 嘴巴含着他的大JB不断吮吸着,一只手用二根手指插他的屁眼,刺激他的前列腺,使他在我口腔里不断膨胀的JB分泌出更多淫液,另一只手不停地游离在他结实的胸膛、汗水湿润的腋窝,揉捏坚挺的乳头。由于他的JB很大,我不得不二个手一起加大力度套弄,用嘴舔他的肛门,睾丸和乳头,在我不断的玩弄刺激下,姐夫异常兴奋,嘴巴不断地浪叫:“爽、实在是爽、从来没有这么爽、快、快让我插入”。 我临机一动,用自己的菊花对准他的JB一屁股坐了下去,“哇”,撕心裂肺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停留片刻适应以后,开始有慢至快地上下跃动,只觉得他的JB在我直肠里不断膨胀,忽然感到有几股热液射入我的体内,我不由自主把肛门抽离他的JB,把肛门对准他浪叫的嘴巴,挤出他射入我的体内精液,这样他暂时停止了浪叫。 我心满意足地翻身下床准备离去,他突然抓住我大腿,使我吓得够呛,不知所措。他马上安慰我说:“不用怕,其实我根本没有睡,是假装的,我早就注意你对我有好感,不然你怎么实施你的梦想呢?我也喜欢你,需要你,来,快上床还有几个节目没有完成呢!”。 我不好意思再次上了他的床,他摘下头上套着的沾有新鲜精液的内裤,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知道你喜欢我内裤上的气味,其实这些是我特意为你积累的,现在你好好享用吧!”一下把他的内裤塞入我的嘴巴,他见我发呆,用诚恳的语气恳求我,跪在床上求我,“小舅子,我的好舅子,我痒得实在不行了,骚得支持不住了,求你快操我屁眼吧,操我嘴巴吧,拿出你刚才的勇猛,完成你第二个未完成的历史任务吧,快,快点啊!” 我原先怕他知道我有的这种爱好,现在知道他是个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淫贱骚货,我心中有底了,我有意发彪,想法以后能控制他,我含着他的内裤呜呜作声,示意他取出内裤,他连忙取出内裤赔不是,我便说: “让我操你可以,你要答应我几个条件。”“我答应、我答应。”“一、你以后必须穿白色的丁字内裤,穿到颜色发黑味道浓浓的,让我检查后同意才能换掉。二、以后必须让我随意操,随叫随到,不得有误。三、以后不准其他人碰你。” 他为了尽快地解淫解痒,头磕得象捣鼓似的,满口地:“是、是、是,姐夫一定遵照小舅子吩咐办,有一个问题请示您,你姐姐可不可以碰。” 我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地对他说:“那是例外,傻JB!” 他知道我同意了,马上翘起他的大屁股,我立马把我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也有19公分长4,5公分粗的JB直插他的肛门深处,这下痛得他哇哇直叫:“要命啊!插死你姐夫啦!我不想活啦!慢点!快停下来!”【看巴士:www.kan84.tv】 我一听马上说:“我就是要插死你,谁让你欺负我姐耍流氓的。” 我知道他是个大骚货,有意逗他发急:“好,现在不插了。” 他马上不知耻地淫荡哀求我:“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流氓!我有罪!惩罚我吧!操死我吧!我求您了!帮帮我吧!我的小舅子爷啊!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死我吧!我求求您了!” 这下可解我的恨,我狠命操他,不顾他的痛苦和哀求只要我痛快,他只能把头埋在枕头上,他的嘴巴不断地哀求我:“我贱!我骚!我欠操!操死我吧!使劲操我吧!用力操我吧!”直至把精液全部射在他的直肠深处,并命他三天不准排便,他忙回答:“一定照办。” 我抽出带有他粪液的JB送入他的嘴巴,命他舔干净,他马上美滋滋地噗嚓、噗嚓舔起来,舔得干干净净,连我两周没洗的包皮垢都舔没了。我被服侍到了兴奋极点,再次射精在他的嘴巴里,他甜甜地把我的精液密汁全部吞入腹中,一滴不剩。 我心里对他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打了他一个嘴巴子,说:“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好好准备,到成人用品商店买点东西,好让我好好调教调教你!” 他说:“遵命,一定照办,小舅子爷今天辛苦了,该休息了,今天就在我这休息吧。” 我说;“好吧,我累了,不上浴室洗澡了,用你的贱嘴把我的身体舔干净吧!” 他说:“好的,小舅子爷您放心吧,一定把您的身体舔干净,睡觉吧。”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发现姐夫不在,我拉长着脸仍旧趟在床上,脑海里盘算着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 过了一会,姐夫回来了,一身精神的警服,手里拎着二袋东西,见我醒了马上过来向我问好,我唬着脸不啃声,他立即立正敬礼道:“小舅子请原谅,出门时你没有醒,我不敢吵醒你,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好让你有充沛的精力调教我这个贱警察,所以没有向你报告,我知道错了。” 我见他今天穿了一身崭新的警服,腰上系了一条武装带,里面蓝色的警衬深蓝的领带,这样打扮把他的性感魅力展示的淋漓尽致,更钩起我的淫欲。他把二个马夹袋东西拿到床头献媚地说:“这是我上午到商店购买的,请小舅子查收。”一看,一袋是食品、饮料和罐装啤酒,另一袋全部都是成人性用品,SM用品特别多。我心想今天够你受的,一定要好好调教你。 我这时恶从胆边升,假装还在生气,“小舅子是你随便叫的吗!”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 “今后叫我亲爸爸” “是,亲爸爸!” “哪我叫什么? ” “就叫傻儿子吧! ” “ 是!”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我饿了!” 他马上端来蛋糕和牛奶,双手托举,二腿跪地,“傻儿子请亲爸爸享用!” “傻儿子表现不错嘛!”“谢谢亲爸爸夸奖。” 我看到姐夫如此下贱如此可教也,计上心来。 吃罢点心,我有了尿意,突发奇想。 “傻儿子,亲爸爸要尿尿了 。” “傻儿子明白。” 姐夫是个机灵人。马上用他的嘴巴来含我的JB接尿。 我说:“今天给你一个惊喜,给你润润肠! ” 姐夫脱下警裤,翘起浑圆结实的大屁股,把菊花献给我享用,我JB对着他的菊花插入后一泻千里,真是浑身舒坦啊。 我随手拿了一个他上午买得大号肛塞塞入他的屁眼,命他保持这种姿势一刻钟,以防尿液流出,他乖乖的一切照办。姐夫如此下贱的骚样我暗暗庆幸让我遇见。 过了一会,我拔掉了肛塞,把裤子扔给他,命他穿上不许弄湿裤子,要知道我的一大泡尿液撒在他的肠子里不许排出是很难受和痛苦的,况且肛门已让大号肛塞塞松了很难控制,姐夫恳求我让他排出,我不准,他没有办法,只得夹紧屁眼小心翼翼穿上裤子傻站着,看着他狼狈样我更兴奋、更来劲、更想折磨他。 我让他站在床尾跳脱衣舞,他起先不肯,哀求道:“这样会弄湿裤子的”我狠狠地对他说“你敢违抗我的命令,要考虑严重后果!”他只得服从战战兢兢地上床尾跳脱衣舞,在他上床的时候屁股那边的裤子已经弄湿了一点。由于夹紧屁眼跳脱衣舞一点激情都没有,只脱了一件皮夹克,我就用他买的皮鞭抽打他教训道:放开跳。在我的威逼下他只得放开跳,只做了一个升腿劈叉动作,他的后面就完全失控,尿液裹挟着粪便稀里哗啦全部倾泻下来,前面也同时失禁,搞得他警裤上、床上全部湿透,满屋子顿时臭气酗天。 姐夫羞愧万分,毕竟他比我大六岁,并且已成为我姐夫的大男人在小舅子面前前后失禁,真的很丢脸,红着脸跪求我:“请亲爸爸为傻儿子前后失禁保密好吗?” “傻儿子,我的宝贝儿子,放心吧!爸爸不会怪你的。” “谢谢亲爸爸的爱护!谢谢亲爸爸的爱护!” “请亲爸爸处罚闯祸的傻儿子吧?” “快点起来把这里打扫干净,我们晚上还有活动呢!” “谢谢亲爸爸宽恕我,请亲爸爸到客厅休息吧。” 姐夫哭哭啼啼满脸眼泪鼻涕磕头致谢。我到客厅休息去了,姐夫在卧室收拾打扫。 外形高大、性感、威猛的姐夫被我这个比他身材瘦小、文弱、秀气、岁数小的小舅子在精神上完全控制,肉体上完全征服了,调教的服服帖帖,如此下贱淫荡完全出乎我的想象,彻底丧失了人格和尊严,从此见到我只有低声下气、唯唯诺诺,完全被我驾驭和操控。我想怎么奸淫玩弄他就怎么奸淫玩弄,完全不用担心了。 姐夫收拾好卧室,洗干净了弄脏的被褥和衣裤后,又准备了晚餐,一下午忙下来使他汗流浃背,晚上他来请我吃饭,“傻儿子准备好了晚餐,请亲爸爸到餐厅用餐。” 一看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来见我,真是浪费他的好身材,马上训斥道:“怎么穿这种衣服来见我,不懂礼貌。”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楞住了,“今后在我面前出现,不许穿这种衣服,必须穿警服,要么一丝不挂。” “傻儿子知道了,马上换掉。” 他准备到浴室冲一下凉再换上干净的衣服,我立即制止道:“我就喜欢你的体香,不许洗掉。”他只得满身臭汗地换上一套警服,不多时衣服又被渗出的汗水湿透了,魅力更加无穷。我到餐厅入座后,他过来为我倒啤酒,他身上散发的浓重汗味,真够让我销魂,钩起我强烈的淫欲。 我让他拿一只小板凳坐在我的身边,问他:“你是爸爸的宝贝儿子,爸爸喜不喜欢你?” “喜欢!” “爸爸对你好不好?” “好!” “今天爸爸要好好地亲亲你,喂你吃饭喂你喝酒好吗?” “好的!谢谢、谢谢亲爸爸!” 我便一口一口地把咀嚼过和着唾液的饭菜喂到他的嘴巴里,拍拍他的腮膀说:“快、快吃,乖,爸爸喜欢,好不好吃啊?” “好吃!真好吃!我还要吃!” 我自己连续喝了六罐啤酒,现在感到尿意很急,忽然有一个奇思妙想,对他说:“快到厨房拿个漏斗,再拿二条我未来外甥的大号尿布来!” “拿来了,亲、亲爸爸。”他知道我又要折磨他了,又不敢反抗,因为有了上一次的痛苦经历,这次真的有点害怕,所以声音有些发颤,拿东西的手也有一些颤抖。 我见此情景,马上安慰他道:“傻儿子,乖,别怕,爸爸是疼你的,是爱你的。” 他丑怩着身体,发爹地嚷着想喝啤酒。我说“好吧。”他急忙拿起一罐啤酒就要喝,我赶忙劝道:“小孩子不能自己喝啤酒,得让爸爸喂!” 他并不知道我有一个阴险的计谋将要实施,乖乖地张开嘴巴闭上眼睛准备喝啤酒,我说:“这样喝啤酒会醉的,来,脱下裤子,用下面的嘴巴喝酒永远不会醉的!” “是吗?” 他只得脱下裤子,警裤裆部已经打湿了一片,因为刚才喂吃饭的时候,我用脚踩踏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摩擦他的JB的缘故,他惶惶地弯着腰说:“亲爸爸给我喝啤酒吧。” 我拿起那个漏斗,沾了一点菜汁油,“噗”的一下插入他的肛门,他条件反射地收紧肛门的肌肉,我迫不及待地掏出瞥急了的JB,对准插入的漏斗就哗哗地把我喝下去的六罐啤酒现在变成尿液的尿全部撒入其中,起先尿液流入肛门很慢,我提醒他把肛门括约肌放松,不然尿液将溢出来,他听后放松了肛门括约肌的紧张度,尿液很快就灌下去了。 他见我又拿出二罐啤酒“叭”“ 叭”地打开还要灌,他害怕地哀求我:“亲爸爸,够了,傻儿子酒量不行啊!”。我看到他的大JB在我的刺激下变得又粗又硬,并不断有淫水流出,把地板都滴湿了一大片,知道他是一个大贱人、大骚货,此时我那肯放过他,说:“年纪青青酒量怎么那么小啊,来,再喝二罐。”说罢又把二罐啤酒倒入漏斗灌入他的肛门。 我拍拍他的屁股说:“行了,起来穿裤子吧!”他站起来夹紧屁眼不敢动,我说:“现在有这个不用怕了。”我拿起我未来外甥的大号尿不湿尿布为他穿好后,让他自己穿好自己的丁字内裤和警裤坐到高凳上继续喝啤酒,他勉强喝了二罐啤酒后哀求我:“傻儿子酒量实在不行,小肚子很涨,尿很急,让我去尿尿吧!我的好爸爸,我的亲爸爸!” 看到他越是痛苦我越兴奋,我要继续折磨他。“啤酒不行,可以喝饮料吗!” “叭”又递过去一瓶饮料让他喝。见我不同意,他不得不打开瓶盖,继续喝饮料,当喝到一半时候,突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抽打自己的脸不停地说:“我下贱!我下流!我欠揍!我不要脸!我该死!爸爸惩罚我吧!我又尿裤子啦!” 其实我已经闻到了尿臊味了,就等他坦白哪时刻的熊样,我才高兴呢。我要求他站起来半脱裤子,仍旧警察制服上衣我拍照,他乖乖地就范,顺从地被我拍摄了许多数码照片,其中有很多特写镜头,这样,在我今后需要他时,可以更好地控制他,在他不听话时可以要挟他。 “好了,别哭了,你比下午进步多了,快把餐桌打扫干净,再到浴室洗把澡。” “是,我的好亲爸爸!” 在他打扫餐桌和洗碗碟的时候我又喝了一大瓶饮料,顿时感到膀胱涨涨的。 他忙完活从厨房走出来,来到我的面前说:“亲爸爸,我可以洗澡了吗?”我看见他仍旧穿着裤子,里面垫着尿湿的尿布、并且已经有一点渗透到警裤上,走起路来怪怪的样子挺搞笑的,我心里暗地偷乐、忍着笑容对他说:“傻儿子今天表现不错、真得很乖,来,今天爸爸帮儿子洗澡!”,他一听高兴极了,马上丑怩着身体,撒娇着说:“谢谢亲爸爸。”,把手伸过来让我牵着手领到浴室。 ? 此时他已被我调教和羞辱的完全失去人格和尊严,一点羞耻感都没有了,很放得开,我倒有一点脸红了。到了浴室他站着不动,我问他:“怎么不脱衣服啊?”他发爹地说:“傻儿子不会脱吗,需要爸爸脱。” 我拍了一下他的脸狭说道:“不害臊!”他说:“哦,不嘛。” 帮他脱掉警服的时候,他身体散发出的汗臭味和尿臊味使我无比兴奋。在脱他裤子时用手掌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手上沾染了他尿液,用手捏着他的鼻子说:“真不要脸,这么大了还穿尿裤,尿湿裤子!”他一点不脸红,恬不知耻地说:“不嘛,儿子还小吗!” 我想他这个大骚货、大贱人,只有再加强调教力度,可以成为更加出色的警犭。我自己也脱掉衣服,让他跪在浴缸里说:“现在开始洗澡!” 他幸福地闭上眼睛等待那一时刻,我用JB对准他的头、脸、身体和他的JB淋了个透,他淫荡的大叫:“太幸福了!太温暖了!太爽肤了!爸爸对我太好了!我要,我要,我还想多要嘛!”。他用二手迅速地把尿液撸遍全身,JB也迅速膨胀长大。 他此时也想尿尿了,请求我说:“爸爸,我也想尿尿!” “好吧。”,我让他学着狗样撒尿,他于是活灵活现地三肢着地一条腿抬起,嘴巴还“嘘、嘘”的发出声音在浴缸里撒起尿来,这让我捧腹大笑。我又让他二脚跨在浴缸边上蹲下,调好龙头水的温度和水压,用卸掉花洒的软管插入他的菊花灌肠。 我问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他答道:“是在为傻儿子清肠!。” “为什么要清肠?” “为了爸爸和儿子身体健康!”。这么有水平的回答,使我非常满意。 如此反复灌入、排出几次,直到流出清水为止。 我让他站起身来,说:“小孩子怎么能长毛毛呢!”。 准备帮他剃屌毛、腋毛、屁股沟毛和胸毛,他马上跪下求饶:“小舅子,这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啊!” 他一急,忘了喊我爸爸了。 我怒目瞪着他问:“大胆,为什么?” 他哭泣着恳求道:“你姐一周后就要回来,毛毛都剃掉肯定要被发现,她一定会追究的,要整死我的!一定会惩罚我的!要休掉我的!求您了,求您大人开恩,饶了我吧!” 我一想也有道理,如果姐姐知道了那可糟了,万一姐姐和我姐夫离婚,我将失去姐夫那损失可大了,于是我缓了一下口气说:“好吧,这一回饶了你!” 他马上破涕为笑跪谢磕头道:“谢谢亲爸爸开恩!谢谢亲爸爸开恩!” 我要求他用沐浴露把自己彻底洗干净后再为我洗澡。 你别看他身材高大,为我擦澡挺细腻、很用心的,用力适度、很舒服、很享受的,使我第一次美滋滋地享受大美男为我的服务,使我由衷地高兴、感谢他:“儿子真好!” “爸爸好!” “儿子辛苦啦!” “为爸爸服务!”我激动的掉下了眼泪。 他擦干我的身体,把我抱到床上躺下,打开电视机让我休息,我含情默默地对他说:“儿子快点,爸爸等你!” 他过了一会裸着身体晃荡着大JB来到房间爬上床,我们俩个大男人就这样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边看电视边聊天。 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向我坦白了为什么会惧怕我姐的事情, 【看巴士:www.kan84.tv】“你姐虽然是个娇小玲珑的小美人,但是是个很小气的、心狠手辣的野蛮女人。婚后不久,一次与警校同学聚会,回家晚了,她怀疑我移情别恋,与我闹的天翻地覆、不可开交,夜里在我向她求欢作爱的时候,把我从上床踹下,正好踢在我的大JB和睾丸上,痛得我躺地上痛苦地呻吟,她反身下床骑在我的身上,抽打着我的屁股、挤捏我的大JB和睾丸,并威胁道:如果不说清楚就挤爆我的蛋蛋、拗断我的大JB、拔光我的屌毛。为了免遭她的毒手和迫害,忙磕头求饶:老婆大人我错了,饶了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今后一定准时回家,听老婆的话,遵照老婆的指示办事。她非要体罚我不可,让我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反省,并且抓了一撮屌毛不顾我的哀求和疼痛拔掉,这个刺激刻骨铭心,我这个警察在她面前尊严顿失、颜面全无。她把屌毛放在一个玻璃密封罐里,让我时刻记住这个耻辱的深刻教训。我被她的淫威彻底征服了。此后,她经常拿这事羞辱我,体罚我,为了不让警察局的同事知道,我只能忍受她的折磨。从此我见到她就象老鼠见到猫,她咳嗽一声我会浑身发抖,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说:“你真是个天生的欠揍大贱人!欠操的大骚货!!!” 他并不感到羞耻和脸红,并淫荡地在我面前打起手枪,淫贱地向我哀求:“好想吃爸爸的大香蕉?”,我说 “好吧!”,于是采取腾空69式样趴在我身上舔我的JB,他的口技是一流的,把我的屌舔吹得爽爽的、大大的、硬硬的、亮亮的,爱液不断地流出来。 我一只手帮他打手枪,把他的大屌搓得粗大、坚硬无比,淫水不断流出滴在我的胸膛上。另一只手把润滑液浇在他的菊花上,用三个手指抽插他的屁眼,爽的他“喔、喔,爽、爽。”直叫。我把手指抽出,游离在他菊花周围,他淫荡地嗥叫着:“我受不了啦!” “痒、痒死我了!” “快、快,我要、我要吗!” 我骂他:“大骚货,大贱人,要什么?” 他说:“大骚货要爸爸的大JB!” 我问他:“大骚货,大贱人,要爸爸的大JB干什么?” 他说:“大骚货要爸爸的大JB插大贱人的菊花!插死我吧!” 我用语言羞辱他:“你这个大贱人,大骚货,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我有意不急着插入,让他哀嚎。 “我欠揍、我该操、我下流、我不要脸,我是个大淫棍、大骚货。” 他急切地说:“快、别折磨我了,快给我吧!快教训我吧!” 我把大JB对准他的菊花狠命地插入,他“哦、好爽啊!” “插深点!好舒服啊!”他淫荡的性福地嗥叫着。 我们变换着各种姿势,最后,他仰面朝天,屁股翘起,我用二手把他二腿分叉向前压下,JB在他的肛门里激烈地抽插。 此时,我也兴奋得热血沸腾血脉喷涨,精液欲从我的马眼射出,我忙把JB拔出插入他的口腔,这时,JB感到一阵酥麻,几股精液汹涌地从我的马眼喷出,射入他的嘴巴,他砸吧着嘴巴,甜滋滋地把我的精液全部吞进自己的肚里,还淫邪地说:“真好吃!真香!” 我说:“好吃今后让你多吃,好吗?” 他说:“太好了!” 我为他继续打手枪,他的大JB变的油光发亮,淫液大量流出,忽然,他四肢蹦紧、身体发硬,大叫道:“我射啦!”我急忙俯身含住他的大龟头,刹那间,几股黏稠的热液从他的马眼喷薄而出,射入我的口腔直至咽喉,味道腥腥的、臊臊的,黏黏糊糊的,有点象吃银耳羹似的。我也美美地饱餐了一顿。 激战了一番后,我俩都瘫软在床,感到有一点疲倦,互相搂抱着对方休息,不知不觉睡着了。夜,姐姐来电话说,任务提前完成,将于后天乘飞机回家,让我姐夫到机场接她。 第二天,我回到了自己的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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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篮球队长厕所喷尿 一年前来到XX体院担任英语老的职务,为了欣赏意淫这些正值青春期的健壮男生们,我特意在大学就报了师范类,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而为了更方便的窥探这些体育生,我偷偷在男厕的隔板上做了手脚,开了一个不起眼的小洞,没课的时候在这里蹲点几个小时,甚至一整天,不乏意外收获。 今天我一如往常,在做了手脚的男厕蹲点,几个小时后正当我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慢慢逼近,透过隔间门缝隐约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走过来,一双至少45码的黑色高帮篮球鞋,红色的鞋带紧紧得绑着,两只大脚把篮球鞋撑得饱满而厚重,脚踝处隐约可以看到白色的运动袜,两条黝黑小腿后方的两块小腿肌肉结实有型,布满了浓密的腿毛,粗壮的大腿被松垮的黑色篮球裤遮盖,裤裆处明显凸起,不知是勃起了还是本钱雄厚,湿透的篮球衣贴在体育生健壮的上半身,两大块胸肌爆凸,透过篮球服隐约可以看到乳头的形状,两条胳膊几乎快和我的腿一样粗了(我比较瘦,腿不是很粗),二头肌上还爆着血管,随着他越走越近,慢慢的看清了他的脸,我操,原来是校篮球队的大队长张莽龙!不长不短的板寸,长相不仅帅,而且相当爷们! 张莽龙来到尿池旁边,他这个位置刚好背对着我,看他很利索得把篮球裤和内裤一起脱下,刚好裤腰的松紧带刚好卡在他两块黝黑壮硕的屁股下面,两块臀大肌下面有松紧带支撑,显得更大更翘。 突然哗啦哗啦水声传来,大量的尿液从他的马眼喷射出来,打在尿池里,从他两腿间可以看到黄黄的尿柱又粗又急,这么远我都可以闻到他的尿骚味。 我操,真他妈爽,啊啊……憋死老子了……啊张莽龙一边撅着屁股痛快得释放膀胱内的尿液,一边仰头自言自语。 光是看到现在,我的胯下就硬得近乎爆炸了!眼前一个肌肉发达的体育生,淫荡得翘着自己壮硕的屁股,忘情得释放自己体内的浊液,嘴里还不停得粗口,操,太刺激了! 撒尿声渐渐停下,张莽龙挺着屁股抖了几下就把篮球裤提起来了,操,爽!咳咳!呸!张莽龙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就走了,我看没动静了就悄悄跑出来,看着尿池里冒着泡骚黄的体育生尿液,又看了看脚下那滩浓浓的痰,掏出自己早已流水不止的鸡巴,对着尿池用力得撸射了出来,白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得喷射在体育生黄色的尿液中,收拾了一下就满意得离开了,唯一可惜的就是没有看到张莽龙的大鸡巴,嘿嘿,不过以后机会多的是! 第二章:大前前锋的厕所激情 自从上次在厕所爽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收获了,裤裆里的鸡巴早就按耐不住了,所以趁着下课再次偷偷跑到体育生训练操场旁边的厕所蹲点,看着在球场上浑汗如雨的体育生们,心中暗自窃喜。 因为正好是训练的时候厕所空无一人,而且平常也没有人来这里上厕所,体育生的厕所味道很大而且超脏,满地的烟头,浓痰,甚至在隔板上还经常有一道道暗黄色的精痕迹,有时候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碰到新鲜的,哈哈我当然不会浪费掉了!在隔间藏好后就等着猎物上门了。 操,可算结束了,累死老子了,教练真他妈狠……我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正打算推门看看是哪个帅哥,没想这小子速度倒挺快直接跑着就近我旁边的隔间了,哈哈估计训练的时候憋坏了!我轻轻趴在沾满精痕的隔板上透过小洞观察旁边的情况:一个壮实的体育生半裸着,胸肌上面覆盖着细密的汗水,黝黑发亮,黑红的乳头有黄豆那么大,乳晕周围还长着几根长长的黑毛,因为汗水的关系紧贴在胸肌上,下面6块腹肌虽然不是特别凸出,但也足够结实,深邃的肚脐眼夹在腹肌中短短的毛一直延伸到裤裆,套着宽松篮球裤的两条大腿大岔在便池两边,可惜他太高了,从洞眼还看不到脸。 之后他把篮球裤褪到膝盖下方的位置,好大一根鸡巴啊!虽然还没勃起,不过可以看出来尺寸还不错,黑黑的茎干,深红色的龟头已经探出包皮了一半,上面隐约有些白色的东西,应该是包皮垢吧,啊……呼紧接着他挺着壮硕的屁股蹲了下来,这下看清楚他的脸了,原来是篮球队的大前锋王杰锋,又是一个帅哥!鬓角两侧剃得光光的,上面的头发直立着,不长不短的刘海,下巴还有短短的胡茬,好爷们啊!顿时看的我春心荡漾的,不停咽着口水。 紧接着往下看,帅哥两条胳膊夹在两腿旁边,疲软的鸡巴和饱满的蛋子垂拉在下面,后面硕大的壮臀突然微微抖动,啊我操……嗯……随着王杰锋的呻吟,一条粗黑的粪便从他壮臀下方挤压出来,扑通一声掉落在便池中。 在看他的脸上,呼……深吐一口气,一副爽歪歪的痞相。 随后尿液也从垂在两腿之间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整个厕所弥漫着体育生的汗味,粪味,尿骚味,真爽到爆了!本来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没想到这小子手机想了一声,于是他从篮球裤的裤兜里掏出手机,老公,人家想你了~从手机里传来一个女生的声音,估计是语音消息吧,想老子大鸡巴了?王杰锋紧接着回了过去,突然过了一会帅哥的鸡巴挺起来了,操,体育生就是性欲旺,在厕所还不忘调情!整根黑黑的肉棒挺立着,不过随着硬度的增加,渐渐被两条粗壮的大腿挡着了,只能看到黝黑饱满的卵蛋来回抖动,肯定是他在撸管,紧接着就是他们俩的对话:啊我操,骚老婆你的奶子好大啊,老公好想吸啊……啊哈,嗯,老公用力吸人家的咪咪,吸出奶……啊小骚货叫得真他妈的浪啊……啊老公真想干你的粉逼啊,还他妈的把逼毛剃了……浪逼老公来啊……人家的小逼好痒啊,你看都流水了呢......以后越来越激烈,这货也不怕被人听到,此时王杰锋早就爽翻了,嘴里又是粗口又是呻吟。 撸鸡巴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噗的一声,还放了个屁。 随着他两颗雄卵慢慢上提,呻吟越来越大,慢慢变成吼叫,啊啊啊……我操你妈逼……啊老子好爽,要射啊啊啊这个体育猛男抽动着壮臀,精液一股股得猛喷出来,射在前方隔间的门板上不紧如此,粗大的粪便也一坨坨得从他屁股下面排泄出来。 我就在旁边看着这个大前锋爽得一边撸管一边拉屎的屌样咽口水。 渐渐的王杰锋停了下来,一口口喘息着,甩了甩头,掏出纸擦了擦屁股就起来了(鸡巴竟然没有擦),这时我再次看到他的鸡巴,已经有些半软,目测有14cm,硬起来肯定更大,包皮已经全部翻开,冠状沟里满满的黄白色的包皮垢,前端马眼里还有少许精液流出,连着丝滴落在便池里。 这小子接着手撸了一把鸡巴,把手上的精液大咧咧得抹在篮球裤上就踹门出去了,此时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已经遗了满满一裤裆! 第三章:偷闻举重猛男内裤袜 开完会已经10点多了,因为和朋友有约,匆匆忙收拾了下东西就飞奔出教学楼。 啊!扑通一下就摔趴在光滑的地板上,转头一看,不知道哪个淫棍丢的安全套!这帮体育生也太放肆了吧,正在我絮叨的时候,突然看到体育馆二楼的健身房微微亮着灯,这么晚了还有谁在锻炼?抱着好奇心(色心)就朝健身房有去。 呀啊!!哈!!刚刚上了二楼就听到有怒吼声传来,之后随之而来的重物落地的沉重声响,我悄悄走过去趴在窗边一探究竟。 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射出来:一个体壮如牛的体育生,双腿岔开昂首挺胸,两只手于两侧紧握着硕大胸肌前的横杆,虽然我不很懂,不过两侧的重量绝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整个人呈现半蹲的姿势,粗壮的大腿被红色的紧身短裤包着,两条浓密腿毛的小腿则牢固得踩在地上,裤裆里满满的一大包甚至可以看出疲软的鸡巴和饱满睾丸的轮廓。 随着一声呀!!嗬啊!!,壮牛浑身肌肉爆发,猛得将杠铃推举起来,大约坚持了几秒后轰隆一声砸在了地上,随着壮牛大口的喘气,一把脱下了上身自己被汗水湿透的T恤。 哇,身材果然不一样,虽然不像张莽龙,王杰锋他们那样天天在外场训练的肤色黝黑,肌肉线条分明,但绝对比他们壮实多了,尤其是饱满厚实的胸大肌!看了我就流口水。 我悄悄跟着他到了更衣室,因为更衣室没有窗户,我就没敢进去,只好在外面等了一会,随后看没动静了,推开门缝看了看,见他已经进洗浴房了,我就进去了,看到眼前壮牛刚刚换下的红色紧身短裤,还有一条灰色的三角内裤,地上还散落着两只发黄的白袜,一双运动鞋。 哈哈,这收获太大了!我抓起三角裤仔细得端详起来,灰色的布料早就湿透了,摸在手上还热热的,就像还穿在他身上一样,包鸡巴的地方黄黄的,粘着些许黑黄的污渍和粗硬的阴毛,污渍应该是包皮垢啥的吧,还有些精斑,我靠近鼻子猛得一吸,啊!这味儿真骚啊,浓浓的尿骚味儿夹着汗臭味,还有体育爷们特有的男人味儿!太刺激了,我伸出舌头奋力得舔着这些体育生内裤上的污渍,觉得不过瘾,就放进嘴里用力得嚼了起来,骚汗随着挤压全流进我的喉咙里,混着我的口水我一口一口得咽下去。 看内裤玩得差不多了,就把内裤从最里拿出来,把上面壮牛的屌毛收藏在钱包里,紧接着趴在地上闻起了他的白袜,两只薄薄的白袜也是湿透了,不过已经不怎么热了,泛着一股微微的酸味儿,不过更重的还是爷们的汗湿味儿,整个袜子除了脚腕和脚背上其余都是黄的,尤其是脚趾,前脚掌和后脚跟,基本已经发黑了,果然是体育生啊!我忘情得趴在地上又闻又舔,突然听到水声停下了,我只好赶忙起来,可惜还没有闻他的鞋,先躲起来吧! 我躲在旁边的储物柜里,透过门上的空隙观察着壮牛的一举一动,他光着脚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毛巾擦着头,这才注意到他的脸,是一个剃着圆寸的帅哥,顿时又犯花痴了……看着他一只脚踩在长凳上,一只手摸着自己雪白的壮臀,另只手摸着自己的鸡巴,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整个肉棒像他的人一样,虽然不长,估计有15cm,但是相当粗至少5cm,而且很黑,壮牛说着就坐在了长凳上撸了起来,不过是背面,完全看不到什么情况,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操,都忘了还有约的事了!肯定是打电话来催我的!我迅速挂断了电话,不过已经晚了,壮牛把白毛巾围在腰前就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第四章:体育生与教练互撸 眼看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想着这下完了,嘿,猛子,咋这么晚了还不回家?门口突然站了一个半裸的肌肉中年男子,仔细一看原来是举重队的黄教练,哦,教练啊,这不快比赛了,加加训!壮牛体育生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挠了挠头,就朝教练走过去了。 干,吓死我了,差一点就暴露了……嗯,不错,猛子你是越来越壮实了哈,我也刚刚跑完步,这不一身臭汗的来这洗洗!黄教练一边说一边抬起粗壮的胳膊,露出浓密腋毛的腋窝闻了闻。 哈哈,教练这么爷们,出点汗怕啥,更有男人味儿啊!体育生和教练打趣着,突然教练注意到体育生胯下依旧半挺着的肉棒你们小孩子性欲就是旺啊,想当年老子也是,天天硬,哈哈!,哈哈,教练现在也很猛啊,一身肌肉不比我们差!刚刚洗完澡正想爽一炮呢,没想到教练来了,哈哈!体育生又揉了揉包在毛巾里的硬屌,那大鸡巴就撸啊,别憋坏了,都是爷们儿怕啥,说实话,老子也好几天没爽了!没想到黄教练也揉起了自己的裤裆,操,看着这两个猛男就这样大咧咧的搓揉着自己的裤裆,搞的我也想加入了! 哈哈,教练,要不然一起吧?体育生一把撩开胯下的毛巾,粗黑的肉棒弹了起来,硬度相当高,上面凸出着几根青筋,几乎快要贴着下腹了,红嫩的龟头已经撑出包皮,因为刚刚洗过澡,冠状沟十分干净。 行,都是爷们爽快点!来!黄教练也爽快得脱下运动裤和内裤丢在一边,不过双脚上的跑步鞋还没有脱,黑色的运动袜露在外面,无论是大腿还是小腿都覆盖了浓密的腿毛。 往上看,一根比体育生还黑的肉棒弯弯的横在杂乱的阴毛中,虽然硬度不如体育生,不过长度很可观,而且没有包皮,紫色的大龟头油光发亮,害得我舌头在嘴里不自觉的动了起来。 我操,教练你的屌真他妈黑大啊,还弯弯的!体育生一边握着自己的壮屌一边称赞起来,哈哈,你小子的也不赖,来一起切磋切磋!教练拉着体育生就坐在了长凳上,只见两个猛男彼此握着自己的鸡巴,两腿大大岔开得对着我这边撸炮!曹猛(就是那个举重专业的体育生,后来才知道他是举重队的大队长)与黄教练并排坐着,奋力得撸动自己的粗屌,不一会前列腺液就从大大张开的马眼中流了出来啊我操……好爽,出水儿了……,教练也不甘示弱咳,呸!,一口浓浓的痰吐在自己的龟头上,有了痰的润滑,手上的速度不由得加快,下面两颗成熟的雄卵上下拍打在长凳的边缘。 教练真会玩啊,竟然还会用痰润滑哈哈,啊……曹猛觉得不够爽,一只手则伸到自己健硕的胸肌前,大拇指和食指并用来回揉搓自己红嫩的乳头,不一会体育生一侧的乳头就挺立了起来,而且变成了深红色,而另一侧还是稚嫩的粉红色,黄教练也跟着自己的学生一样,开始揉搓自己的奶头,不一样的是,他的奶头更大而且是黑色的。 就这样,两人一手撸屌,一手捏着自己的奶头,嘴里不自觉得呻吟闷吼。 来,猛子,你抓着老子的屌,老子抓着你的!黄教练估计是不满足现在仅有的快感,曹猛也挺听话的照做了,一方面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教练,另一方面自己也想要更爽!不一会,整个更衣室充满了猛男发情的气息,啊操……教练……好……好爽啊啊体育生的粗屌被教练长满厚茧的大手借着前列腺液和痰的的润滑上下摩擦着,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随着手飞快的运动,曹猛的两颗蛋也被啪啪啪的像乒乓球一样在手下侧和长凳上回来弹跳着,再看曹猛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嘴巴长得大大的,口水从嘴角不自觉得留下来,一路划过喉结,锁骨,乳沟,腹肌,肚脐眼,最后消失在阴毛中。 这个状态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啊啊……不行了……操……他妈的老子要喷了啊啊啊啊突然伴随着一声怒吼,体育生浑身肌肉抖了起来,大鸡巴也在教练的手中一下一下得抽搐着,马眼中一股一股的浓精喷射而出,数了一下,大约有10股。 散落在曹猛的头上,胸肌腹肌上,也有一部分落在了黄教练大号的胸肌上,不过大部分都在教练的手上。 随着精液喷射的高度渐渐降低,高潮后得操猛失了神一样的仰头坐在长凳上,握着黄教练弯屌的手也不动了,这下可把黄教练急坏了猛子,你他妈咋停了,老子还没爽呢……啊……操,不管了!,曹猛两眼无神,嘴巴大张得留着口水,不停地喘息着,黄教练一下站了起来背了过去,一把抓着曹猛的头,猛得一顶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了体育生的喉咙深处,硕大黝黑的屁股前后猛烈抽动,教……呕,教练……哦……呕呕!……曹猛被大鸡巴干得恢复了意识,最近不停地干呕,两条健硕的腿也不停地乱蹬,操啊啊啊猛子你嘴里真他妈的热,啊啊啊好爽啊啊啊黄教练已经被性欲冲昏了,现在除了想要射精他什么都不管了,屁股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干着自己学生的嘴,随着粗重的吼叫,一股股的中年男精顺着曹猛的喉咙灌了下去。 缓了一会后,黄教练轻轻得拔出了自己已经疲软的鸡巴,离开曹猛嘴的同时,这个体育生健壮的身躯仰头倒下,摔到在地板上,黄教练背后一阵冷汗操,不会被自己干死了吧?!,靠近了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晕过去了。 随后黄教练收拾了一下就匆匆离开了,留下来还昏迷不醒的曹猛,大约过了10分钟,我见没动静就从储物柜中悄悄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景象掏出手机:一个壮硕的举重专业体育生,四肢大开得浑身肌肉沾满了自己喷射的精液,张得大大的马眼里还在缓缓流出透明的液体,微微张开的嘴巴流出混合着口水的教练男精。 拍了几张以后,觉得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掉啊,于是趴在体育生的胯前,嘬起了还沾有新鲜浓精的鸡巴,没一会就再次勃起了,体育生就是强啊!刚刚射过,这么快就又硬了!随着我牙齿舌头喉咙的多重刺激,没一会他便又喷射进我的嘴里,咕咚咕咚得全数咽下!体育生腥浓的精液就是好喝啊!我这才满意的擦了擦嘴角,扬长而去。 第六章:篮球队长的大肉棒 张莽龙!第5题选哪个?我故意叫起正在睡觉的他回答问题,长得帅该骂还是要骂!额……第5题啊……他挠挠头半天支支吾吾的。 不用想了,猜到你答不上来,天天上课睡觉!不是一次两次了!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我很严厉得对他说,毕竟这是故意挑衅我老师的威严啊! 刘老师,可是我还要训练嗳!嘿嘿,就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他傻笑着看着我,操!还对着老子耍帅!再帅也不行!我今天就等着你!你几点训练完,我就在办公室等到几点!剩下时间自己自习!我把手中的黑板擦摔在讲台上就走了。 不知在办公室等了多久,竟然睡着了,起来一看天都快黑了,这小子竟然还没来,难道放老子鸽子!忽然觉得裤裆湿湿的,低头一看,竟然梦遗了!话说我也好几天没有撸了,天天跟这些血气方刚的体育生一起,难免发情啊。 报告!!突然一声吓了我一跳,赶快拿了本书挡在裤裆前,抬头一看,操!张莽龙满身的汗,健壮的胸肌把早已被汗水湿透黑色背心撑得满满的,手里还抱着一个篮球,下身依旧是黑色的篮球裤和他经常穿的那双球鞋。 刘老师?看什么呢?他转头向后看了看对我说,我一下回过神来没、没什么!过来,咱说说今天的事! 今天什么事啊?他还装傻,这弄得我更生气了。 你说今天什么事!天天上我的课睡觉!你说说你成绩好也就算了!都快倒数了,还篮球队长呢,你是不是除了打球运动,其他什么都不会啊?……我越说越厉害,不自觉一拍桌子站起来,挡在胯下的书瞬间掉落外地,遭了…… 耶?刘老师你裤裆怎么湿了?他边说边凑近了看,没、没什么,刚刚不小心把水撒了!别转移话题!我手足无措的捂着胯下,看他笑得越来越淫荡,不由得心里毛毛的。 我一想算了,豁出去了,我直接扑在他胸前,一只手抓着他左边的胸肌,隔着背心轻咬他的乳头,鼻子刚刚好很接近他的腋下,看着浓密的腋毛从他胳膊下钻出,浓重的汗味蔓延在口腔和鼻腔中。 瞬间让我情欲高涨,另一只手用力抓着他右边的乳头揉捏,啊操!你他妈的在干嘛……啊好爽……经过我的挑逗,从体育生嘴里断断续续传来呻吟,他两只手抓着我的肩膀想要推开我,我当然不能就这样放过这块快到嘴里的肉,嘴里用力得一吸,啊!张莽龙像触电了一样颤抖,我另一只手则隔着黑色的篮球裤揉搓他沉睡中的肉棒,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龟头慢慢施压,另外三根手指则伸到下方的两颗雄卵上,随着手指的活动,体育生的卵蛋不停地滚动起来。 啊……你他妈逼的……老子操你妈、啊!操……突然他抬起穿着篮球鞋的大脚对着我的猛得一脚,顿时我被他踢飞出去,刚好摔在椅子上,他把手中的篮球丢在地上,大跨了两步上来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篮球裤和内裤,一根硕大的爆筋肉棒猛得弹了出来,弹出的瞬间,马眼中腥骚的前列腺液甩出一道弧线落在我的脸上,我还没回过神他就抓着我按向了他的鸡巴,紧接着扭动着他的公狗腰像马达一样干起了我的嘴巴,硕大的龟头几乎把我的口腔填满,两排牙齿随着他的抽插,不停得刮着龟头后侧饱满外翻的棱肉。 没两分钟我就觉得头晕眼花。 几乎要被这个篮球队长干昏过去了,我当然推不开他,两只手只好伸到他后面,用力抓他壮硕的屁股,但是下一秒就意识到刚刚我错了,他不仅没有减轻反而随着我的用力更猛烈得干着我早已发酸的口腔。 大量的口水顺着我的嘴角流下来,张莽龙的两颗湿乎乎的黑卵啪啪啪得拍打在我的下巴上,借着我口水的润滑,粗硬的屌身和两颗雄卵油光发亮。 正当我意识模糊的时候,他猛得拔出了鸡巴,啪!得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骚货,老子的鸡巴好吃不好吃?他高大的身影对着我,一脸的鄙视和不屑。 他没等我回答,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拽到地上,紧接着一屁股坐在我的办公桌上,把黑色的背心撩起挂在脖子后面,两大块饱满黝黑的胸肌和6块整齐排列的腹肌映入眼帘,两颗奶头已经被我刚刚的娴熟的揉搓充血变得又黑又硬。 我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学生流口水,他手掌放在直直对着天花板的硬屌上缓缓下压,然后放手,鸡巴猛得弹回拍打在结实的腹肌上,来回重复了3、4次,我好像明白他想我干嘛,我赶紧凑了上去,两只手放在他的大腿上并向两边分开,硬邦邦的肌肉摸起来真爽。 我舌尖伸进张莽龙的马眼中舔弄,又顺着向下一路舔过输精管到屌根,最后落在体育生的卵蛋上,双唇紧紧裹着一颗饱满硬实的睾丸,又是吸又是舔,上方的肉棒随着我的刺激也是一抖一抖的,腥骚的淫水不住得滴在我的额头,鼻子,脸颊上……办公室里,一个老师下贱得跪在自己壮硕学生的胯间,伴随着体育生的粗口,老师更卖力得伺候着眼前的黑壮驴屌…… 第六章:篮球队长猛操骚老师 我操,真他妈会吸,比老子以前泡过的马子还会吸……啊干……张莽龙一边享受着我为他口交,一边两手揉捏着自己肿胀的乳头,不一会儿两人便浑身大汗。 我头部飞快得上下运动,从屌根到冠状沟又从冠状沟再到屌根,下巴一次次得把篮球队长的卵蛋撞击在办公桌的边缘,每一次撞击张莽龙都会轻轻呻吟一下。 突然正在我吃得高兴的时候,胸口一阵闷痛,我就被他的大脚踢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妈的,吃个没完了,老子的鸡巴这么好吃?骚浪东西……张莽龙一边骂我一边自己用脚把篮球鞋脱掉向我这边丢过来,顿时整间办公室弥漫着浓浓的脚臭味。 体育生黝黑结实多毛的小腿下,两只宽厚的大脚套着发黄的白袜,那就是臭味的来源了!操,捂死老子了,脱下来真爽……我还没等他说完就爬过去抱着一只大脚闻了起来,再看他,脸上一副惊讶的表情,可能是以前还没被这样闻过。 看着眼前这只篮球队长45码的大臭脚,鼻子紧紧贴着脚底,湿热的脚汗散发出强烈的味道。 我双手捧着体育生的脚,伸出舌头从脚后跟舔到脚趾,最后裹着脚趾猛嘬,袜子里的汗水混合着口水在我的口腔中蔓延,一口一口得咽着,直到最后没有味道位置。 我日,没想到你还好这口!真他妈的贱,来给小爷说说还有啥好玩的,让老子好好爽爽!张莽龙一边看着我一边用脚在我嘴中搅动,说真的,我的嘴自己麻木了,不然一定要再好好舔舔。 ……那个……想不想试试干我的屁眼?我跪在地上低着头支支吾吾得说,啥?这咋干?张莽龙皱了皱眉,就捅进来就行,就像干女人的逼一样……很舒服的……我早就痒得不行了,怎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操,行,你可别骗我!不舒服有你受的!接着他跳下办公桌,两只白袜脚踩在地板上,我没敢站起来怕他再踹我,就跪在地上转了个身,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对着他,两手掰开露出肉穴。 贱逼!屁眼比女人的阴唇还粉……刚刚听到这里突然感觉后面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啊啊啊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什么都不做就直接捅进来了,好无润滑的情况下剧烈的疼痛让我大叫不止。 我操,你他妈的叫啥,你让老子干的!给老子闭嘴!说着他就把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一把塞进我正在哀嚎的嘴里,眼泪说着眼角成行得留下,被塞着的嘴巴只能呜呜呜得发不出声,只得两手拼命的锤地,而他却一次比一次猛得干我几乎撕裂的疼痛。 啊啊啊我操,好爽啊……没想到这么爽啊啊啊!操你妈逼的!!夹得好紧啊啊!!……他两手抱着我的屁股疯狂得抽插,慢慢得肛门和直肠被他彻底操开,嘴里的袜子也掉了出来,肠液开始分泌出来,起到一定的润滑作用,快感如同涟漪一样一波波得放大啊啊……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啊……啊啊别停,继续用力……好猛啊……老师被你操死了……我被肉棒的充实感冲击得体无完肤,仅有的意识也荡然无存,唯一想的就是让这根大鸡巴猛操自己饥渴的后穴。 去你妈的吧……还他妈的老师?,啊……都快被老子操成妓女了啊啊啊,小骚货……让你天天吵老子上课睡觉,你不是挺拽的么?还他妈说老子除了打球啥都不会?干你干得爽不?……张莽龙羞辱性的语言一遍遍传进我的脑中,不仅没有让我觉得羞愧,反而更加得兴奋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啊啊啊用大鸡巴好好惩罚老师吧啊啊啊……,一句句平时发春时候才说的出口的话现在不自觉的就从嘴里说了出来,天生淫贱这个词现在用来形容我再恰当不过了。 黝黑粗壮的体育生的大肉棒反复抽插着我淫荡的后穴,办公室里充斥着啪啪啪的撞击声,两颗睾丸也拼命得拍打着我的会阴,我趴在地上几乎被他操得晕了过去。 突然他猛得一顶,啊!!我一直硬着的鸡巴就这样被他操得射了出来,一股股得射向我的下巴,我竟然被自己的学生操射了!由于射精得作用,我的肛门猛烈得收缩了起来,夹得张莽龙乱叫啊啊啊啊……贱货……啊啊爽死老子了啊啊啊夹断老子的大鸡巴了啊啊啊啊,操啊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不一会这个篮球队长的鸡巴就开始在我直肠里抽搐了起来,滚烫的雄精全数射进我的直肠深处,还有些射向我的前列腺,爽得我又是一阵发抖。 射精后的体育生轻轻拔出肉棒,啵得一声,龟头滑出我的穴口,张莽龙一屁股坐在地上,仰着头喘息起来,我则浑身无力得翘着被操得合不上屁股趴在地上,紧接着他站起来抬起脚踹向我的屁股,我被踹得屁股向上一翻,整个人歪这着下半身,脸朝上得看着他,浑身肌肉冒着油滋滋得汗,两块健壮的胸肌顺着挺挺的乳头滴着汗,胯下的阴毛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腹肌和鸡巴两侧,半硬的鸡巴被我肠液润滑显得比平时更黑,紫色龟头中间的马眼因为射精还没有闭合,张着黑黑的一个洞,还不停地流出余精。 他从我旁边拿了鞋穿上,抱着篮球就离开了,走到门口他转头看看狼狈的我,小声嘀咕了句:骚货! 第七章:勾引足球队长视频激情 自从上次被操已经过了好久了,放假在家里始终按耐不住时刻勃起的鸡巴,脑海中一遍遍得回想前几天和篮球队长张莽龙的激情夜晚。 就在我上网打算搜一部好片的时候,突然想到最近很多用女号勾引直男的帖子,于是灵机一动,找了很多网上出售勾引直男教程素材的人,很快就知道大致的套路了,心中暗自窃喜,原来这么简单!接下来就是找寻猎物了,翻着手机里的号码,没一会就找到了目标:我们校队的足球队长段耀雷,当老师就是好哈哈。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也在线上,就用准备好的假号发了条消息过去:哥哥你好~,我特意选了一张露着乳沟的女生照片当头像,虽然不知道那小子的喜好,不过只要是直男肯定不会喜欢平胸。 压抑着心中性奋的情绪,果然等了没一会就通过了好友,他的头像是一张自拍照,穿着帽衫,前面的拉链大咧咧的敞开着,两块胸肌中间是深邃的乳沟,粗壮的脖子上是一张又帅又man的脸。 段耀雷:嗨,你好? 我假号:嗯~哥哥头像是你么? 段耀雷:是啊,怎么了? 我假号:哇!好帅好壮啊!人家好喜欢!~ 段耀雷:嘿嘿,我可是足球队的大队长哦! 我假号:真的啊?怪不得呢! 段耀雷:对了,妹妹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我假号:这个嘛,不告诉你! 段耀雷:哈哈,还不告诉我,你的头像很性感啊,胸好大啊! 我假号:讨厌啦,哥哥真坏!哥哥还有照片么?我想看! 段耀雷:好嘞! 之后他就发了几张帅到爆的照片,不过都穿着衣服。 我正想说要视频看看的时候他突然回复说要出去一趟,无奈我只好先等等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竟然在电脑前睡着了,看看窗外天已经黑透了,我刚准备去开灯的时候,段耀雷就发来消息。 段耀雷:抱歉等久了! 我假号:干嘛去了啊?这么久,人家都着急了!) 段耀雷:几个哥们叫我去踢了场球,这不天黑了才回来,搞得一身汗 我假号:哇!好想看看哥哥现在的样子 段耀雷:好啊,那我能看你不? 我假号:当然可以啦,不过人家家里好热,没有穿衣服哦~ 我随即把假视频准备好,便发送了视频请求,对方很快就接通了,终于看到这个猛男啦。 一个浑身是汗的半裸体育生,肌肉发达,胸肌厚实,腹肌也清晰可见。 下半身穿着白色的足球短裤,裤裆中间鼓起满满一大包,大腿肌肉线条纠结硬朗,同样结实粗壮的小腿被白色的足球袜紧紧包裹着,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脱下。 我操!妹妹你的胸部好大啊!段耀雷一脸色胚的样子对着我说,我当然说不了话,只能发消息告诉他我的麦克风坏掉了,只能打字,看就好了。 没事没事,害得我的老二都硬了!看他的手在裤裆里揉搓着,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鸡巴的轮廓。 我又发消息:哥哥能把裤子脱了么?他果然二话没说屁股一抬两手一拉就把白色的足球短裤脱了下来,现在他健壮的躯体上就只剩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和两只白色的足球袜了,龟头几乎要从内裤的边缘伸出来。 嘿嘿,满意了吧?这小子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一见美女让干嘛就干嘛。 我这边画面里的女孩已经开始挤捏自己的乳头了,还不停得伸出舌头,我操,开始没看看,选了个个这么骚的!再看段耀雷那边,帅气的脸上相较刚刚明显红了不少,而且明显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手也在用力得抓着自己早已勃起流水的硬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而且假视频的时间也是有限的,就迅速奔入正题:哥哥你给我打飞机看好不好嘛~人家还没有看过呢~,不出所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把小裤衩一丢,粗黑的硬屌就跳了出来直直贴着腹肌,前列腺液顺着龟头下侧鼓涨的输精管流下,整根屌身显得油光发亮,这个足球队长的鸡巴还挺多水儿的。 随着我这边行为越来越淫荡,段耀雷几乎已经被欲望占据了大脑,油亮的胸肌高低起伏,两颗黝黑的乳头充血硬挺了起来,腹肌也在不停地紧绷收缩,而两只手则是在分别刺激自己的龟头和卵蛋。 我这边的画面里,女孩手伸到自己有稀疏阴毛的胯下,两指轻轻拨开微微张开的粉嫩阴唇,透明的淫水缓缓流出。 啊……操,妹妹你的小逼好多水啊…哥哥好想舔…老二好硬……看他话都快说不清了,肯定是爽翻了。 其实这样的自制录像反而比打炮能给直男带来更大的快感,一方面是真实性大大提高了,另一方面被人看着自己忘情刺激的快感也是看成人视频体验不到的。 紧接着我让他一边撸一边捏自己的乳头,他也乖乖的答应了,看这个足球队长在视频里发情的猛样真是太刺激了!我又给他发消息:队长哥哥爽不爽啊~人家的小逼好痒哦,你看,这么多水……,哈……啊操……哥哥好想用鸡巴捅你,猛干你的小逼,啊让你…在我胯下淫叫……段耀雷一边说一边把两条粗壮的大腿翘在桌子上,两只白足球袜的袜底早已变得黑黄,随着他撸动鸡巴,脚趾也在不停地扭动。 我在对面看得口干舌燥,而他在对面忘情得撸动着鸡巴,殊不知正在欣赏他激情表演的就是他的男老师。 段耀雷此时一只手奋力得抓揉自己饱满的胸肌,肌肉随着手掌的施压而向指缝间凸出,借以油滋滋的汗水显得格外诱人,腹肌的沟壑和深邃的肚脐眼里已经积满了臭汗,另一只手则抓着发黑的鸡巴飞速得撸动,饱满的睾丸随着强有力得活塞运动拍打在肿胀的会阴上,翘在桌子上的大腿使段耀雷多毛的鸡巴也暴露在画面里,一声声粗犷的喘息声传入我的脑海啊……好爽啊……啊看哥哥猛不……啊啊**妈的……干你的小逼,抓你的小骚逼啊啊啊我操……干得你潮喷啊啊啊……,挺着他一句句的粗口脏话,使我越来越兴奋,裤裆早就湿乎乎一片了,便也掏出自己硬邦邦的屌撸了起来,忽然注意到这个足球队长的睾丸渐渐上提,脚趾内抓,这小子肯定是要高潮了!啊啊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全射进你的小逼里……啊啊啊!!!果然不出两分钟,体育生浑身肌肉抽搐,仰头怒吼,手中的鸡巴猛烈抖动,下方的阴囊也一收一缩,浓浓得精液一股一股高高得喷在他的脸上,锁骨上,胸肌腹肌上,最后什么都射不出的鸡巴依旧在缓缓抖着,而他的手却还在不停得撸,可能是高潮的快感还没有褪去。 我看他仰着头一动不动了,便管了我这边视频说要去洗个澡,他猛得起身对着我傻笑问我:嘿嘿,哥哥猛不?,我只发了一句:呵呵,呵呵什么意思啊?不猛嘛?!要不要下次一起吃饭,我请你?你想吃啥?太贵的我请不起哦……看他没完没了得说起来,我就直接退出了,打包了我录好的视频:《足球队长激情视频》 第八章:暴露狂健美教练 时间一天天过去,发现好久没有去厕所蹲点了,想了想今天下午没事又很长时间没爽就决定去碰碰运气 大约下午2点左右,吃过饭休息了一下就早早跑到体育场的厕所,左边是运动场,篮球足球田径外场专业都在训练,而右边是摔跤体操举重专业训练的体育馆,地理位置实在是太好了!我在隔间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就听到有人走了进来,那人走到尿池旁边就停下来了,我探出头才发现这次赚到了!是健美队的健美教练陈虎,多次在学校举办的健美比赛中亮相,虽然已经35岁了,不过浑身肌肉饱满黝黑,绝对不比那些20多岁的健美队体育生差。 看着他穿着大号宽松的运动裤,上身灰色的紧身训练服被健美的肌肉撑得几乎要爆开。 陈虎站在洗手台的镜子前,两手抓着训练服撩开,露出8块有型的腹肌,紧接着一把脱下丢在洗手台一边,因为是背对着我所以他倒三角型的背肌首先映入眼帘,看着他两肩向前微沉,两手掐腰整个背阔肌像扇子一样舒展开,镜子里则能清楚看到陈虎饱满至几乎下垂的硕大胸肌,这完全是其他专业体育生所比不上的尺寸,两倍甚至更多,不仅是胸肌,两颗黝黑的奶头也是像大黄豆一样挺立着。 陈虎弯下腰把运动裤脱了,里面他竟然穿着一条豹纹的健美丁字裤,随后他把左腿高高抬起落在洗手台上,黑色的棉袜还没有脱下,光滑黝黑的小腿没有一根腿毛,可能是健美比赛的需要吧,往上一块块肌肉错综复杂得交织在这个健美猛男的大腿上。 正在我欣赏的入神的时候,进来了两个体育生,应该是田径专业的吧,皮肤很黑,整体属于精瘦型的,很结实。 他们看到眼前的陈虎在镜子前秀肌肉,完全惊呆了,一方面是从未见过如此壮硕的肌肉,另一方面是一个教练竟然在厕所如此大胆。 两个体育生点了一下头叫了声陈教练好,陈虎转头看着他们回应了一声并把胳膊收紧,硕大的肱二头肌爆凸起来,上面密布着青筋和血管,好像故意在当着学生的面展示自己雄伟的肌肉一样,体育生走到尿池旁边脱下田径训练撸掏出鸡巴就开始放起尿来,还不时看看洗手台前那个卖弄自个儿壮硕身躯穿着丁字裤的猛男教练,而且还在交头接耳得小声说着什么。 体育生走后,陈虎继续在镜子前做着展示动作,两只黑袜大脚微微分开,半面向左转面对着镜子,弯曲粗壮的左臂,另一只手压住左臂手腕,肱二头肌立刻紧绷起来,中间一条粗大的血管穿横而过,与此同时陈虎右腿弯屈起来,脚趾掂地,小腿三头肌也顺势紧绷起来,再往上看,两大块胸大肌好像两个馒头一样饱满,表面一条条肌理展现了肌肉的硬度。 陈虎阳刚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而我则到现在还没有想到这个猛男为什么要在公共厕所如此开放。 之后陈虎又做了几个正展二头肌,侧展三头肌,正展背阔肌前展腹腿部的动作……而期间偶有一两个学生进来目睹了这一切。 当陈虎转身过来的时候,突然发现他的丁字裤自己被自己的肉棒撑高,并且前端已经湿透了,两颗黑亮的雄卵也从窄小的丁字裤两边露了出来。 他走到尿池前,背对着我,两腿岔得很开,粗壮的虎腰随着上半身微微向前倾,硕大结实的屁股就这样正对着我向后挺起,丁字裤的细绳紧紧勒在两块臀大肌中间,隐约可以看到阴囊黑紫色的皱着从细绳两边露出。 这个猛男浑身上下竟然没有一根体毛,甚至是鸡巴毛都剃得一干二净。 随着健美教练撅着壮臀的淫荡姿势,黑大的肉棒和卵蛋被从丁字裤旁边掏出,大咧咧得垂挂在两腿之间,而他也不用手扶着,就任凭骚黄的尿液从马眼中恣无忌惮得喷洒出来,一部分还尿到了他粗壮的大腿和黑袜脚上,当尿液停止的时候,陈虎扭动着壮硕的虎臀将鸡巴甩起来,就这样把余尿甩干净。 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陈虎是一个暴露狂! 出来吧!突然背着我的陈虎大喊一声,吓得我顿时僵在隔间门后不敢吱声,他一直都知道我在这里躲着么?!随后门被他一脚踹开,看的爽不爽啊刘老师?对老子的表演还满意不?,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就呆呆得看着他成熟爷们的脸。 以前就注意到你了,没想到还真的是,本来今天想来这里爽爽的,结果还有意外收获,哈哈,小骚货!……陈虎一边骂我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还不过来给老子爽爽!?,……就……在这里?我虽然骚,但毕竟还没有大胆到在随时都可能有人进出的公共厕所里给人口交。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陈虎向前有了一步抓着我的头就把鸡巴捅了进来,因为刚刚撒过尿,浓烈的骚味充斥着我的口腔,因为没有阴毛,显得原本就粗大的肉棒更加雄伟,慢慢的我就被这个健美猛男操骚了,也不顾羞耻了,一只手伸上去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搓揉胯下两颗成熟的卵蛋,啊……好爽……好美啊……小嘴嘬死老子了……啊啊这个猛男被我高超的口技搞得爽叫连连,而且声音越来越大,我吐出口中的鸡巴,看了看手表,4点了,还有一个小时训练就结束了,到时一定会有大批的体育生来这里上厕所,小逼咋了?咋不吃了,老子正爽着呢!他妈的快点啊!陈虎急了,陈教练,快5点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我劝他说,不,就这里,老子他妈的刚刚干爽,你这就说不干了?想得到美!你他妈快点给老子吃我鸡巴!看陈虎不依不饶的,估计想走是不可能了,况且我也不想煮熟的鸭子飞了,不如速战速决,我立刻转过身去掰开自己雪白的屁股对着他,我日,这么快骚穴就痒了?行,老子这就来操死你个浪逼玩意儿!说着陈虎就挺着鸡巴捅了进来。 自从上次和张莽龙激情过后,我每天几乎都有用假鸡巴自插,现在后穴已经收缩自如,只要不是非人的尺寸,基本都可以轻松容纳。 如此粗壮的鸡巴一下捅进我直肠最深处,快感瞬间袭来啊啊啊!!!!一声浪叫传满了整间厕所,陈虎听到这一声骚到不行的淫叫,顿时性欲大增,九浅一深得抽插着我冒水儿的淫穴,啊骚货!爹操得爽不,看你爹这一身腱子肉,啊啊操死你个小贱人!,啊啊……爸爸,你好猛好壮啊……大鸡巴操得人家小穴好舒服……啊啊……我就这样不知廉耻得叫着一个男人爸爸,而且还被他的大鸡巴来回贯穿着直肠。 忽然听到一个急促的脚步声又来,我赶快起身,可是陈虎用力压着我小东西想去哪?你爷爷我操得正爽呢,别他妈的扫老子兴!!我日,小骚货!,我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只好任他宰割。 两位这玩得挺爽啊!转头一看是田径队的李晨旭,穿着紧身训练短裤半裸着上半身结实精瘦的肌肉站在我们面前,痞坏的笑着介不介意加我一个? 第九章:双龙操射贱老师 我操,李晨旭你不去训练来这里干啥?啊好爽……他妈的……陈天虎一边扭动着健壮的虎腰抽插我的后穴一边转头看着正在欣赏的体育生,还不是听到队友说这里有好戏,所以过来看看啊哈哈!李晨旭揉捏着自己的裤裆里蓄势待发的肉棒,老子这他妈的还没爽够呢,这小逼的骚穴太他妈紧了,你去前面干他的嘴……在陈天虎的抽插下,我连发出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有机会,一个个啊从我嘴里断断续续得传出,李晨旭走到我面前掏出自己粗大的鸡巴撸开包皮,就在我面前甩了起来,硬邦邦的大屌来回抽打着我的左右脸颊,淫水从马眼中喷流而出,顺着留下。 正当我被眼前的鸡巴抽得神志不清的时候,硕大的龟头深深得顶入我的咽喉,紧接着就是缓慢而强硬得抽插,整根肉棒满满得填充了我口腔的每一丝空间。 而后面的小穴也被一根分量不小的硬屌猛干着我日,李晨旭你小子鸡巴挺大啊,瞧这贱逼吃得美的,你刘老师鸡巴不差吧哈哈!! 是啊我操,没想到这逼平时衣冠楚楚得,见到大家这么骚啊啊啊……小骚货的骚嘴…… 喉咙里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上下,体育生浓密粗硬的阴毛随着鸡巴得捅入,不停地瘙划着我的鼻子和嘴唇,夹杂着汗味和尿骚味一并被我吸尽。 同时,厕所里各种浓烈的骚臭味也让我欲罢不能。 陈教练,时间不早了,他妈的别一会来人了,走跟我去体育馆操这逼!李晨旭可能也怕被队友看到这番光景,就向陈天虎提议,不过嘴里的屌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操,真他妈扫兴,行,听你的!陈天虎说完就猛得拔出鸡巴,啊……我一声淫叫的同时,屁股内止不住的便意让我放了个响屁。 哈哈,这浪逼估计是还不想让教练的肉棒出来啊!这两人就在一边看着低着头羞红脸的我。 我和李晨旭很快便穿好了衣服,可是陈天虎却没打算穿上外套裤子,仅仅一条细小的豹纹丁字裤包裹着他男人的骄傲。 估计他是还想过过暴露的瘾吧,一旁的李晨旭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具猛男肉壮的躯体,而陈天虎则是享受着被学生视奸的快感。 不知是羡慕嫉妒,还是别有用心,总之李晨旭眼神怪怪的,我也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先跑出了厕所。 一路上陈天虎昂首挺胸得走在小路上,我跟在身后左顾右盼,生怕突然有人走来。 忽然李晨旭小跑了两步走到陈天虎身后,啪!随着响亮的拍打声,陈天虎啊!得一声,右边硕大黝黑的臀肌显现了一个红红的手印,陈教练,你臀大肌又翘又结实,改天能不能也带我练练?,……哦?是么?哈哈行啊,没问题!陈天虎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满脸自豪得跟一旁的李晨旭讲起了自己怎么练肌肉得什么的,我对着也没有兴趣,况且我还在担心这一路上有没有人看到我们。 到了之后,陈天虎找了一间健美队的更衣室,刚刚打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汗酸味脚臭味,随后映入眼帘得便是满地各种花色的健美丁字裤、一双双发黄的白袜、发白的黑袜以及一些健美油的空瓶子之类的东西。 闻到这股男人味之后我情欲高涨,立刻跪下来掏出两个猛男的鸡巴又嘬又舔,陈天虎的肉棒很黑爆着筋,龟头是酱紫色的,马眼张得很大,包皮松垮垮的,整根屌无论粗还是长都比李晨旭的大很多,可是硬度却远远不如20岁的体育生,而李晨旭的屌一对比就显得白净漂亮许多,没有陈天虎这个中年爷们成熟老道,毕竟陈天虎自己35岁而且结婚生子了,一定是阅逼无数了。 两个龟头,一个发黑一个发红,夹着我的舌头在我鼓起的口腔内拼着顶着,由于被撑满舌头没有办法推动,大量的腥骚淫水直接流进我的胃里,往上看,两个猛汉彼此捏着对方的奶头寻求更大的快感,啊……好爽……旭子你捏得教练真他妈的爽啊……还有这骚货的嘴,又湿又热……、啊……陈教练……舒服不,说的是啊,这逼嘴里真他妈热,再加上和教练龟头摩擦……啊……二人一声声得呻吟,享受着我已经发酸的腮帮子和舌头的裹弄,大量无法咽下的口水混合着二人的淫水从空隙中潺潺流出,差不多了,也该让这逼的骚穴发挥发挥作用了!老子先来,你小子等着!陈天虎抓着我的头发把龟头拔了出来,伸展了几下健美的肌肉和粗壮的虎腰便走到我身后,刚准备干进去,等等教练,不如这样吧,先让我来看看这浪货的逼怎么样,如果可以咱俩玩个更爽的!咋样?李晨旭估计又打着坏主意,这个……行吧,不过你他妈的快点看,老子的大鸡巴可受不了了!小心一会连你一起干了!看着陈天虎同意了,李晨旭就走到我身后掰开我的屁股看了起来,屁股被掰开,后穴下意识得收缩了一下又张开来,啊……忽然一个硬硬的东西伸了进来,好像是手指,随后又是一根,没一会就捅进了5根,紧接着5根手指在我后穴里撑开,形成一个红红的圆圈,操,不错,应该可以!教练你看这洞大的,手都快能捅进去了!李晨旭一边看一边对一旁的陈天虎说,是啊,他妈的真屌,骚穴这么大!,这多亏了教练的大鸡巴刚刚开发得好啊哈哈!李晨旭在一旁拍着陈天虎的马屁,而陈天虎也被这小子夸得找不着北了只顾在那里狂妄得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废什么话,老子的鸡巴不大能把你们师母操得欲仙欲死么哈哈,行了别他咋磨叽了,到底咋玩?,我们来双龙!李晨旭拔出手指,我心里猛得一激动,还没有玩过双龙呢!这次又是两个体育猛男!我正在想怎么爽的时候突然被抬着腿抱起来,来教练你抱着这骚货的左腿,我抱着右腿,把他的骚穴朝下对着!李晨旭一看就是个老手了,我就这样被他们两个高高抱起,后穴朝下正对着两根肉棒,教练你鸡巴大,你先捅进去,然后我再挤进去……我现在脑海里幻想着两根大鸡巴在我屁眼里抽插的场景,浑身激动得发抖,已经完全听不到他们俩在说什么了。 噗嗤一声,陈天虎的黑驴屌侧着就捅了进来,浑身像触电了一样,止不住得呻吟了几声。 而在我满足于直肠被填充的快感的时候,肛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撕裂的剧痛啊啊啊啊!!!……,而李晨旭也没有顾及我的尖叫,抱着我右腿的手突然松开,我右边瞬间失去支撑,屁股向右落下,地下卡在穴口的鸡巴顺势被压进我的直肠中,我这次甚至连叫都没有叫,只是张着嘴,两眼直直得瞪着前方,两人同时将屁股向上挺起,两根加一起足足有10厘米的鸡巴破洞而入,我眼前一黑,就这样痛了晕过去……但是没多久,抽插带来更剧烈的疼痛又把我叫醒,啊……好疼……求、求求你们……啊啊别……别操了……要烂了……啊啊疼……我想这次肯定完了,肛门一定就这样废了,他们就抱着我任凭我撕心裂肺的大叫而接着猛操,大约抽插了数十次,我的大肠开始分泌肠液来缓和外界巨物的入侵,不一会些许快感就从已经麻木的直肠内传开,而且慢慢放大,最后已经适应了的我只得淫叫求饶啊啊……哥哥们好猛啊……啊啊好爽……用力……好大好粗哦……填满我的小逼了……别停……啊啊啊,他们两个也是浑身大汗,尤其是陈天虎,浑身古铜色的健美肌肉油光发亮,散发着热气,抱着我的胳膊已经青筋爆死,汗水顺着陈天虎的寸头流下,腋下散发着爷们的气息。 而李晨旭也一样,一身精瘦的肌肉散发雄性的汗水,而痞气十足的脸上也流露出一丝坏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注意。 啊我操,他妈的你小子还挺会玩的……我日,老子第一次这么爽啊啊啊真他妈爽啊……啊啊陈天虎断断续续地说着,估计体力已经消耗很多了,哈哈是吧,这算啥,更爽的还在后头呢!……啊操死你个骚货老师!李晨旭别有深意得看着陈天虎,啊……哈?还有更爽的?啥而陈天虎则卖力得操着我的骚穴,现在的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供猛男泄欲的工具,他们俩完全没把我当人看,而我则完全不在乎,反而满足于现在的快感,一个是健美教练,另一个是田径体育生,一个老成,一个青涩,再也找不到这么合适的组合了。 我就这样被两根大鸡巴尽情蹂躏着自己合不上的肉穴,啊……要被两个哥哥操死了……啊操死我……啊啊啊大肉棒一起捅我的骚屁眼……操我……把我当狗一样操啊啊啊……呻吟和口水从嘴里不由自主得流出。 啊啊……不行了……他妈的老子要射了……啊啊我操……还没等陈天虎说完,就感觉一股股热流冲进直肠内,重重得打在内壁和前列腺上,爽得我也嗷嗷叫得射了在了自己的身上,同时间李晨旭受到陈天虎屌得猛烈抽搐摩擦和我的鸡巴剧烈收缩的双重刺激,也大股得喷射出来,力道比陈天虎更强得冲向我的直肠深处。 三人一起射出来之后,我终于被放了下来,被操得无力合上的屁眼潺潺得流着腥浓的白精,甚至里面还掺着血丝,一定是我的肛门被操烂了。 李晨旭弯腰看着我*屁眼向外吐着精液,而陈天虎则躺在我旁边喘着粗气,厚实的胸肌上下起伏着。 妈的,小贱货没看到陈教练累了么,还不快去伺候着!李晨旭耀武扬威得对着我踢了一脚,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趴在陈天虎大岔的两腿之间,看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巴,依旧饱满的卵蛋,张嘴含下,上面还有我的肠液和精液,吞吐了一会,本来疲软的屌又渐渐在我口中苏醒了起来。 陈天虎则躺在地上呻吟着,而站在我身后的李晨旭则看着眼前闭眼享受的陈天虎坏坏的笑着。 第十章:健美教练反被鸡巴开苞 陈天虎的鸡巴一点点得硬了起来,前列腺液混合着尿道中残留的余精从马眼中涌出来,我灵活的舌尖将这些精华都囊入口中。 因为刚刚才射过,鸡巴反而更加敏感,躺着的陈天虎扭动着壮腰呻吟起来,没一会这个中年壮汉就雄风又起,我操你妈的,真爽我操……啊,老子猛不猛……啊啊站起来抱着我的头猛捅起来。 正在我吃得满嘴流水的时候,李晨旭突然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揪了起来陈教练你看窗外篮球队的在打球,让这个骚货在窗前吃您的大鸡巴,好好羞辱羞辱他怎么样?,陈天虎当然会答应了,因为这更满足了他的暴露欲望,在一群篮球体育生面前展示自己的肌肉和鸡巴,想想就让这个健美的暴露狂血脉愤张。 陈天虎迅速走到窗前并往下看了看。 因为体育馆是落地窗,平时健美队进来换衣服的时候拉着窗帘,而平时都是拉开,地下篮球场的队员只要抬头往这边看,就能清楚得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当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的时候,李晨旭一脚就已经把我踢过去,趴在陈天虎两只仍旧穿着脏兮兮黑袜的脚间,散发着浓郁的脚臭味。 我把在他胯前嘬着他的肉棒,幸亏陈天虎的肌肉发达屁股也相当健硕,底下的人即使抬头也看不到我的脸。 想到这里我便也放开了舔弄口中的骚鸡巴。 站在后面的李晨旭则是审视着眼前的场景陈教练你的臀大肌真翘都快贴着玻璃了!,听到自己的学生这么说,陈天虎当然更加性奋了,干脆直接腰部微微下压,后脚跟踮起,硕大的屁股紧紧贴在玻璃窗上,这还不够,紧接着两只手抓着两片肥厚的臀大肌掰开,光滑的后穴也暴露出来,几乎也要贴在玻璃表面。 同时陈天虎也不摆动屁股干我的嘴了,而是让我自己前后抽送他的鸡巴。 就连我这个骚0都觉得眼前这个猛男过于淫荡了,不知道一旁的李晨旭是什么感受。 突然听到底下传来声音操,看体育馆!……,一定是底下的人注意到了!不过他们好像也没太在意,第一是陈天虎庞大的身躯把我挡得严严实实,下面的人几乎看不到我的存在,第二是毕竟想想这是健美队的更衣室,秀肌肉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而且一看这身材就知道一定是健美教练陈天虎。 啊……妈的……好爽……啊……哈啊……我就这样含了大约10来分钟,突然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滴下来,眼睛向上一看,原来是这个壮汉爽得嘴都合不上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 可能是维持踮脚的姿势太累了,陈天虎把我推开,走到一个哑铃凳上岔开腿坐了下来,我赶紧爬过去,刚刚准备继续嘬鸡巴,李晨旭打断说别他妈总嘬教练的鸡巴你个骚货还吃个没玩了,也舔舔陈教练的屁眼!快点!,我的舌头只好从陈天虎的屌根往下滑向他的肛门,不过由于这个健美猛男的臀大肌过于壮硕了,深深的臀沟把屁眼夹在中间不漏一丝缝隙,我两只手抓着眼前两块黝黑紧实的臀肉轻轻分开,闻到一股恶臭,应该是刚刚操我的时候出了大量的汗水一直被屁股夹着而没有蒸发,混合着肛门外没有清洁干净排泄物的味道,伴随着这股臭味,陈天虎乌黑的肛门暴露在空气中,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这个健美教练的后穴。 缓缓收缩的屁眼,没有一根肛毛,应该是剃光了,因为看到肛门褶皱的周围毛孔里还有些毛茬。 我伸出舌头抵在肛口,轻轻舔了一下,嘴里咸咸的,躺在哑铃凳上的陈天虎也哼唧了一声。 我接着把舌尖探进去,好紧的感觉,肯定后面还没被碰过。 在我舌尖撑开肛周肌肉的一刹那,噗噗噗,陈天虎连续放了几个屁。 可能是因为我现在只有欲望的原因,我反而享受得用力吸闻了起来。 恶臭的气味顺着鼻腔传进肺里。 李晨旭在一边笑着哈哈,陈教练你看这骚货把你的屁都不浪费得全吸了,看他这么喜欢再给他来几个!,哈哈哈好,老子再赏他几个!接着我就感觉到陈天虎屁眼用力张开,噗……噗噗噗……噗噗……一连串的屁从屁眼里猛得蹦了出来,我则一一吸入。 看外面舔的差不多了,边把舌头插进健美壮汉的肛门里,舔起了他的直肠。 稍微又一点干涩,我又送了点口水进去,滑溜溜的舌头刮着陈天虎的内壁,爽得他嗷嗷叫啊……他妈的没想到舔屁眼这么爽啊……啊啊……对……深点……就是那……操啊啊……再舔会刚刚那个地方……啊,舔了一会陈天虎觉得不过瘾,便把两条健美粗壮的肌肉大腿抬了起来用手抱着,两脚朝天得享受屁眼被舔的快感。 一直观战的李晨旭终于忍不住了走上前来,我本以为他要用鸡巴操我的,可是没想到却站在陈天虎的面前撸了起来教练,这个骚货舔得你屁眼爽不爽,也让他给我舔舔鸡巴吧,看我的鸡巴都这么硬了!,陈天虎正爽着怎么可能让我抽出插在他屁眼里的舌头啊……不……不行啊……老子正爽着呢……啊……,那怎么办啊,我难受得不行了……不管,他妈快来给我舔屌!李晨旭刚抓着我的头,忽然陈天虎便一口裹着眼前鲜红的龟头嘬了起来。 啊……陈教练,你这是干嘛啊,好爽好热……李晨旭享受陈天虎生涩的口交技巧,一个比自己大近20岁的健美猛男教练给自己口交让李晨旭痞帅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 陈天虎以前从来没有给男人口交过,向来都是别人跪在地上臣服于他健美的肌肉和粗壮的黑驴屌,第一次口交的对象竟然还是自己的学生,忽然内心莫名的兴奋起来,嘴里硕大的龟头只是单单放在他的口腔里就已经让他感到干呕,难以想象如果动起来会是什么样。 我依旧在后面跪舔着陈天虎的屁眼,而他则已经被李晨旭饱满的龟头塞满了嘴巴,呻吟都呻吟不出来了。 教练是不是难受啊?要不然还是让这个骚货给我舔好了!李晨旭说着便要拔出鸡巴,而陈天虎则摇头继续含着体育生的龟头,看来是被我舔屁眼的快感已经彻底征服了这个猛男。 接着李晨旭让陈天虎换了一个姿势,跪趴在哑铃凳上,这样一来可以更方便李晨旭干他的嘴,二来我也可以从不同的角度刺激他的直肠内壁。 教练你嘴里真热啊……我操……我要干了啊教练!李晨旭说着便开始用力捅起了壮汉的嘴,啊……呕……呕呕!!!陈天虎果然被干得干呕不止,整张成熟爷们的脸都紫了,太阳穴爆着筋,喉管被撑得又粗又大,原本粗壮的脖子显得更粗了,而且从下面还可以隐约看到鸡巴抽插的轮廓。 李晨旭两眼对着我一瞪,我便知道我要更加卖力才行,不然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现在如果有人闯进来,就可以看到一个浑身健美肌肉油光发亮的猛男正跪趴在狭窄的哑铃凳上,淫荡的高高撅着汗水覆盖的黝黑壮臀,屁眼被另一个老师卖力舔着,而前面自己的嘴巴则被自己刚成年的学生用粗硬的大屌干得干呕。 李晨旭忽然拔出沾满口水的硬屌走到我这边,陈天虎嘴巴被干得似乎合不上了,低着头留着口水。 李晨旭踢开我,看着健美教练已经被我舔开的肛眼,黑红的肛门已经微微张开,中间有一个大约5毫米的小洞,李晨旭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扣了两下,二话不说中指和食指就用力捅进了陈天虎的屁眼,因为手指的长度远远胜过舌头,而且李晨旭手法相当熟练,直接戳中陈天虎肿胀的前列腺,突然陈天虎大吼起来啊啊啊啊!!!……阴囊也在同时剧烈收缩起来,我往下一看,原来这个健美猛男被李晨旭的手指捅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径直喷在了红色的哑铃凳上,最后汇聚成了一摊。 透明的精水里混着淡黄色的浓精,味道腥臭腥臭的,中年爷们的精液味道真大。 第二次喷射后的陈天虎一下子半趴在哑铃凳上,两手垂在地上,脸贴在皮面上喘息着,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依然撅得高高的健硕臀肌和屁眼中没有拔出的手指。 李晨旭接着抠挖一会,拔出来后看到手指上沾着粘稠的黄色肠液,放到鼻子上闻了闻,皱了皱眉头便把手指伸进陈天虎的嘴里了,没想到陈天虎竟然乖乖得嘬了起来,李晨旭脸上流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体育生计划好的。 李晨旭把有口水的手指在陈天虎屁股上抹了两下,抱着陈天虎的粗壮腰杆就把鸡巴挺进了流水不止的爷们处穴。 随着快速的抽插,趴着的陈天虎浑身的肌肉抖动起来,底下的大鸡巴也被操得甩了起来,而他嘴里还在模糊不清得说着啊……好爽……大鸡巴操死老子了……啊……我日……对……用力干老子的屎眼子……啊真他妈痛快……,原本操男人泡女人的肌肉猛男竟然被大鸡巴操得这么淫荡,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胯下的鸡巴也不自觉得硬了起来,就像现场版的GV一样!教练你的屁眼真他妈的紧……啊夹得我鸡巴好爽我操……是不是第一次被操啊,我日……李晨旭啪啪啪得操着陈天虎的屁眼,一次次撞击在两块臀大肌上,陈天虎也被操得浪叫不止啊啊啊是啊……老子他妈的第一次,被你开苞了啊啊啊……没想到这么爽……好大的鸡巴啊啊啊……带劲啊啊啊!,说时迟那时快,李晨旭随地捡了一个骚臭的健美丁字裤套在陈天虎的头上,两只眼睛刚好被蒙上,又把陈天虎左脚上已经发酸臭的黑袜脱下来塞进了陈天虎的呻吟浪叫的嘴里,并且找了一根脏兮兮的鞋带紧紧把这个健美壮汉的鸡巴和雄卵绑了起来。 陈天虎现在双眼看不到,嘴巴也自己的臭袜子被堵着,只能呜呜得哼唧,后穴里剧烈的快感让这个猛男四肢发软只能任人摆布。 大约操了半个小时,陈天虎已经被操得虚脱了,底下硕大的大屌已经被绑着太久而变成了黑紫色,屌身上布满了鼓涨的筋管,硕大的龟头也变得又黑又肿。 陈天虎嘴里的袜子也早就被他的口水湿透了,李晨旭一把掀开套在陈天虎头上的骚丁字裤,发现他自己两眼翻白了。 李晨旭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露出一丝杀气,原本抱着健美教练壮腰的胳膊突然勒着陈天虎粗壮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用力勒紧,陈天虎想用手反抗不过发现自己被背在自己的背后被结实的李晨旭抓得紧紧的,况且自己也已经多次高潮没有力量了,我在旁边自己看傻了,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刚刚站起来想去制止,就被李晨旭一脚踢倒在地,疼得我只能在地上打滚。 陈天虎现在两手被擒,嘴里也被塞着自己几个星期没有换过的黑袜,脖子被李晨旭紧紧勒着即将窒息,脸自己从红变紫,自己一身的健美肌肉完全排不上用场,底下的鸡巴也被绑着无法释放,而且屁眼里还被一根粗大的鸡巴捅着,随着身体的挣扎还带动着它狠狠抽插自己的后穴。 大约过了5分钟,陈天虎壮硕的身体缓缓停下了挣扎,两眼翻白得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李晨旭放开勒着陈天虎脖子的胳膊,扑通一声,健美教练的庞大身躯重重摔倒在哑铃凳上,随着倒下,李晨旭的鸡巴也从他早已操肿脱肛的屁眼里啵得一声滑了出来。 李晨旭对着已经死去的陈天虎依旧壮硕的屁股踢了一脚,便向自己傻了的我走了过来:五年前,这个禽兽和他的弟弟在一个小巷子里把我妹妹轮奸了,当时我还是一个初中生没有能力反抗他们,只能躲在墙后,当我知道了他在这所大学担任健美教练的职位,我就开始计划考入这所大学然后报复他了……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懂了么,不然你我也不会放过的!,我只能在那里点头,然后看向一边陈天虎赤裸且淫荡的尸体,你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你只要不去通风报信,即使我被抓住我也不会连累你的,况且我的复仇计划才刚刚执行了一半,等这一段风头过去了再继续好了,穿好你的衣服就可以回去了,给我你的电话,需要你的时候我会给你电话的……,我胆战心惊得留下了自己的号码,临走还回头看看这个房间的景象:丁字裤脏袜散乱的更衣室里,一个健美壮汉趴在哑铃凳两条粗壮的腿搭在地上,只有一只脚穿着发白的黑袜,嘴里塞着另一只脏黑袜,撅着的壮臀中间屁眼被操成一个大大洞,里面的肠肉向外翻着,还不停留着精液,而这个猛男自己断了气。 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裤裆里的鸡巴却硬得不停流着水。 第十一章:单车队长野外受伤惨被轮 差不多又快到学校一年一度的单车比赛了,去学校的路上经常能看到穿着紧身服的单车队队员,结实的小腿飞快的蹬着脚下的自行车,每当从身边穿过的时候,总能闻到他们青涩而雄性的汗味从鼻间划过,导致我在路上就难以克制得勃起。 可恶!要迟到了!一看表已经快要上课了,因为昨晚和一个大鸡巴男玩激情视频睡得太晚,今早竟然忘了要上课,差点睡过头。 按照平时的大路走肯定是不行了,只好跑小路了!这条小路是以前未开发的,除了一条平坦的小土道,其余都是草丛小树林什么的。 大约跑了5分钟,突然看到旁边草丛里有一辆黑色的单车,这辆车好眼熟啊,我走近了点一看竟然有一个人靠在小土坡上。 我小饶了一圈跑到他正对面的灌木丛里躲着,掏出小型望远镜,这本来是为了在办公室看球场打球的帅哥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单车队的队长陆晓豪,我说这辆车怎么这么熟悉,曾经我一直意淫的对象啊!一身蓝色的紧身服,两条结实黝黑的胳膊从短袖里伸出来,胸肌被布料包裹得异常凸出,可能是天热里面连背心都没有穿,几乎可以看到乳头的凸起,胸前和腋下原本蓝色的衣服已经变成深蓝色,一定是除了很多汗,下身的紧身短裤把大腿肌肉包裹得严严实实,黑黑的膝盖上还有几处擦伤。 小腿肌肉尤其发达,很大的几块结实肌肉爆凸在后面,还可以清晰得看到爆筋,不愧是单车队的。 两双中长筒白袜遮住了3分之1的小腿,显得格外性感,穿着运动鞋的大脚岔着。 他这是摔倒了么?我刚刚想上前去帮帮他的,没想到他的筋脉凸起的手竟然放到裤裆处那大大的一包上搓揉了起来。 操,这小子受伤了还不忘摸屌。 眼看着他把裤腰往下一拉,浓密的阴毛就露了出来,原来他衣服里面的肤色这么白啊,另一只手伸进去掏了一会就把粗黑的鸡巴掏了出来,包皮包着红色的龟头,在太阳光下直反光,已经流水了,竟然这么兴奋,在草丛后的我看得直舔嘴唇。 正在爽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呦呵,看这是谁啊,竟然在打野枪!,陆晓豪一愣赶紧把硬得不行的鸡巴塞进紧身裤里,不过还是很明显得把紧身裤撑得高高的。 对方有三个人,我只认识中间那个程炎麒,是附近武校的散打队长,穿着黑色背心红色运动裤,留着不长不短的头发。 平时就是一副黑帮混混样,以前因为把学校女老师搞怀孕而被我们学校开除,结果去了附近的武校,听说仍旧风流不断,不过这也正常,183的身高配上一身黝黑健壮的肌肉,再加上桀骜不驯帅气的脸,谁见了不发春。 另外两个倒是从没见过,应该是程炎麒的跟班吧,身材也说得过去,不过没有他们老大那么健壮。 坐在地上的陆晓豪拖着伤腿奋力站起来,结果又摔在地,程炎麒两手插兜得走到他身后弯下腰嘿,小帅哥,要不要我帮你?,陆晓豪转头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冷冷得回了一句不用!,小帅哥脾气还挺大的,我说的是帮你打飞机!程炎麒说着就用手去摸眼前体育生结实的大腿。 他妈的给老子滚!陆晓豪这下生气了,对着一拳打过去,结果没想到反被挡了下来,程炎麒抓着陆晓豪的拳头猛得反转了过来啊!!!疼,松手!!,我在一旁想着要不要上去帮忙,不过自己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别说他们3个了,就是一个我也打不过啊,别忙没帮上反而被打一顿,还是在这里先观察观察再说吧。 你们两个过来抓着这小子的手!程炎麒果然是老大,一声令下他们两个很听话的就过来固定住陆晓豪的两条胳膊,刚刚就是想逗逗你,把你送回去,谁知道你这么给脸不要脸,那就别怪老子了!程炎麒一边用穿着球鞋的大脚蹭陆晓豪的大腿内侧,而眼前的体育生两眼充满怒火,眉头紧锁得看着自己的敌人。 因为两手被按着,腿也受伤了,陆晓豪只能扭动腰部来反抗,但是这完全是徒劳的,程炎麒抬起腿把脚上的球鞋脱下丢在一边,露出黄黄的白袜,浓郁的脚臭味弥漫开来,我这边都能闻到,哈哈,捂了好几天了,脱下来好爽,他妈的今天老子让你闻个够!程炎麒说着便把湿热的臭脚伸到陆晓豪的脸前,操!去你妈……呕……呕!快拿……开……呕!!光看体育生的表情就知道这味道足以让人窒息了,而程炎麒则怡然自得得享受自己的恶趣味。 闻得我也好爽啊,真想爬上去好好闻闻舔舔这个散打队长的臭脚!与我完全不一样的就是陆晓豪了,几乎快要被熏得吐出来了,再看另外两个跟班,也皱着眉,不过却不敢当着他们老大的面用手捏鼻子,看来只有我自己喜欢这股味道啊,以前闻张莽龙大脚的时候我就差点射出来了,而这双脚也肯定不比张莽龙的味道差。 忽然程炎麒把脚踩在陆晓豪的脸上,手抓着陆晓豪的左脚把运动鞋脱掉,看着手里这双白白湿湿的大脚,然后鼻子靠近嗅了嗅,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好这口啊,喜欢玩脚。 死变态,你他妈的到底要干嘛!放开老子!!陆晓豪几乎被搞到崩溃了,但是除了自己的嘴能受自己的控制,其余的地方都已经被对方制服了。 程炎麒松开抓着的白袜脚重重得摔在地上,脱下了自己脚上脏黄的白袜塞进陆晓豪大叫的嘴里。 再他妈的叫老子把脚塞你嘴里!把这孙子翻过来!程炎麒抓着他的两只脚腕,另两个人抓着他的肩膀,一抬就把整个人翻了过来,紧接着陆晓豪刚想反抗就又被按下了。 程炎麒踩了踩眼前被蓝色紧身裤包裹着的翘臀骑自行车的就是不一样啊,屁股真他妈的翘,还硬邦邦的!你们两个摸摸看。 ,两个喽啰一人抓着一边的臀肌用力抓揉着,陆晓豪嘴被塞着臭袜子只得呜呜呜得扭动屁股,程炎麒突然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折叠小刀,伸出食指伸进陆晓豪的臀沟里慢慢向下滑,大约在中下方的地方停了下来戳了几下,嘿嘿,就是这里了!然后拿着折叠刀抵在那里,体育生突然感觉不对,正打算挣扎你不乖乖的话老子可不知道会不会误伤到其他地方哦!,陆晓豪听到这里心里一惊就老实不动了,程炎麒手一划,听到嘶得一声,蓝色紧身裤屁眼位置就被划开一条小小的口子,我操!这小子还穿的是丁字裤,够骚的啊!程炎麒两手轻轻掰开两片结实的臀肌,小口里深深的臀沟中间夹着一根黑色的细绳,刚刚好挡着屁眼。 程炎麒大拇指和食指伸进去拉着细绳拽起来又猛得松开,带弹性的绳子重重得反弹回打在陆晓豪的屁股上,身体反射性得抽动了一下。 接着程炎麒又重复刚刚的动作好几次,到后来陆晓豪已经麻木了,就任由丁字裤来回弹打自己的屁股。 觉得没意思了程炎麒就割断了细绳,从蓝色紧身裤的小口里清晰得看到一个红红得肛门微微张开着,估计是刚刚弹的,周围还有些许肛毛。 突然自行车一旁掉落的手机想了起来,程炎麒过去捡起来一看老婆?你小子还有女朋友啊,也是,这么帅哈哈,我来帮你接怎么样?,这下彻底激怒了陆晓豪,一声闷吼就把两个跟班甩开在一边,吐出嘴里自己湿透的袜子就怒吼着带着受伤的腿跑向程炎麒,小子跟我吼?说着程炎麒不慌不忙接起电话,紧接着抬起光着的脚踢中冲过来的陆晓豪的腹部,连叫都没叫就被踢飞了出去。 喂,你好!我是你男朋友的哥们儿,他正跟我在一起呢!哦?让他接电话啊,他好像接不了了。 没怎么啦,就是被我踢了一脚,哈哈,报警?你知道我在哪么你就报警,再说我可是有刀的,我万一一不小心切下来什么,你以后的性福怎么办啊?等下哈!程炎麒挂了电话,走到陆晓豪身边,打开摄像头对着拍了张就给陆晓豪的女朋友发了过去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点把这小子按住,难道等着老子动手?把他屁股抬起来!。 我就看着单车队长撅着开着口的屁股,露出紧致的屁眼,而周围还有3个差不多同年龄的肌肉男在欣赏。 把你的逼发过来!别废话!程炎麒又对着电话里陆晓豪的女朋友说,受到威胁的她很快的就发了过来,啧,一看就是个嫩逼,操起来肯定水儿多。 你说是不是啊小帅哥?不过还是你的屁眼更嫩啊!,说着就把手指头用力捅了进去,两个指节在里面用力抠挖着,陆晓豪痛苦得呻吟着,因为刚刚腹部剧烈的疼痛导致他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没一会屁眼就捅入了3根粗大的手指,看到这里我的直肠深处也痒痒的,真希望在那里被程炎麒抠着的人是我啊!操,里面都湿了,扣起来真他妈滑!程炎麒说罢便把手指抽出来,把上面黄黄的肠液还有些排泄物抹在了陆晓豪包裹着臀部的蓝色紧身衣上,接着把自己黑色的背心撩起来露出壮厚的两大块胸肌,下面整齐排列的6块腹肌,又把红色的运动裤拔下来掏出鸡巴,黑乎乎发亮的肉棒,包皮已经退在龟头后面,紫色的饱满的龟头油滋得滴着前列腺液,冠状沟里隐约还能看到黄白色的包皮垢,看来也是好几天没洗了,接着程炎麒吐了一口浓痰到自己的屌身上,又撸了两下,被痰润滑的屌身青筋纠结更显黝黑雄伟,走到前面掰开陆晓豪的嘴就大力捅了进去,没捅两下就拔了出来这小子他妈还没有个小学女生口交好,干了得了!,又一口痰吐在了陆晓豪的屁眼上,然后程炎麒对着紧身服划开的小洞就顶了进去,两块臀肌紧紧把龟头夹在臀沟中,公狗腰一扭就把自己硕大的硬屌捅进了单车队长的处男穴中。 啊!!!!!!疼死老子了啊啊啊啊啊!!一声声傻猪般的惨叫声回荡在小树林里,因为被剧烈的疼痛所征服,所以已经不需要按着他了,两个跟班一个掰开陆晓豪留着口水的嘴抽插起来,另一个则是抓着陆晓豪的手放在自己的硬屌上,让他帮自己手淫。 程炎麒则是在后面越干越用力操他的的逼……啊啊啊老子的大鸡巴好爽啊……日死你个逼……啊啊啊好紧……夹得好爽……你说你是不是前操的东西!,一个体院的单车队长就这样被人在野外强奸着,而我则在远处看得心血澎湃。 程炎麒觉得还不够,又拿起手机拨通了陆晓豪女朋友的号码,小妹妹,你别急啊,我没玩够是不会告诉你我们在哪的,你要不要听你老公说话?把手机放到被操着嘴巴的陆晓豪耳边老公!你没事吧!你在哪我去找你!!,而陆晓豪什么也说不出来,呜呜得拼命的摇头,应该是不想让她来。 程炎麒在后面看到这一幕反而操得更用力了,又让前面口交嘴的人把鸡巴拔了出来,刚拔出来陆晓豪的头就失去支撑无力得栽在草地上,程炎麒把手机放到他旁边,想看看他会说点什么,老婆……啊……我没事……啊啊……你……别管我了……啊……我放学就……去接你……啊虽然他尽力想要克制住不呻吟出来,可是后面的鸡巴好像再故意得越操越深,越操越猛。 哈哈,老大这小子哭了!前面一个跟班汇报着,操着屁眼的程炎麒一听到他哭了,内心的征服欲反而更大了,一个猛男被自己给玩操哭了!后面紧身服的洞因为过于猛烈的抽插越来越大,最后崩开成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直延伸到两颗睾丸的位置,啪啪啪得程炎麒硕大的睾丸与陆晓豪的睾丸猛烈得撞击在一起,两人都是浑身汗水,尤其是程炎麒一身漂亮的肌肉反着油光,头发也湿湿得往下滴着汗。 十多分钟后程炎麒猛得拔出来走到前面对着陆晓豪的脸撸了几下,便浑身肌肉抖动着怒吼着射向了单车队长的帅脸,白浓的精液散落在鼻子眼睛嘴巴上,慢慢得流下最后在下巴汇成一股消失在草丛里。 之后便坐在地上用另一只穿着球鞋的脚蹭着陆晓豪的鼻子老子歇会,你俩去后面爽爽吧。 ,陆晓豪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就觉着被操成洞的屁眼无力得趴在草地上,脸上一道道的精痕,双眼已经空洞无神,直直得看着前面的程炎麒用脚羞辱自己。 后面被一个人操着,还有一个在等着。 我看着眼前淫乱的场面激动不已,不过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出事的,鼓起勇气从灌木丛里跳出来喂!你们在干嘛呢!快放开他!,毕竟自己是老师,说出这些话还是很有威严的,以后我就发现我错了,程炎麒提起裤子把背心一脱丢在一边就朝我走过来猛得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胸肌上,我的脸被夹在他两块胸大肌中间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闻到浓浓的汗味,就你这怂样还英雄救美?他又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揪起来,他看着我笑了笑就把我丢在一边了。 今天就这样吧,再这样下去一会人就更多了,他妈的今天的事不能说出去懂不?老师!他竟然知道我是老师,我点点头表示知道到了,他穿好些拿着背心就光膀子走了,另外两个跟班也只好无奈的抽出鸡巴提上裤子跟着离开了。 我走上去看着这个单车队长的狼狈不堪的样子,感觉也挺可怜的就把他翻过来,竟然看到他紧身裤前湿了一大片,而且鸡巴也高高得撑起,竟然被操到勃起而且射了!我赶紧架着他的腋下把他抬到小路边,刚要打电话给他的女朋友让来接他,他就清醒了抓着我摇了摇头,问我你认识……刚刚那群人么?,那个穿红色运动裤的叫程炎麒,是XX武校的散打队长……我一五一十得告诉了他,最后听到他咬牙切齿得说程炎麒,老子一定要把拳头捅进你屁眼里! 第十二章:被退役特战队猛男狂操 离上次在健美队更衣室的事情已经一个星期了,果然就像李晨旭说得一样,会处理得一干二净,而且第三天学校就请来了一位新的健美教练代替了陈天虎的位置。 虽然觉得很蹊跷,不过也没办法说什么。 可好奇心还是驱使我想一探究竟,趁着下课我就跑到了校长室。 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我就推门进去了,校长名叫霍勇,今年好像38岁,不过看起来很年轻只有30出头的样子,曾经也是体院毕业,后来还在特战队服过役,所以身材没的说。 刚进门就看到他一手一个哑铃在练二头肌,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紧身背心,已经因为大量的汗水湿透了变成墨绿色贴在健硕的肌肉上,古铜色的肤色看起来格外的man。 尤其是握着哑铃的胳膊,二头肌圆圆大大的一块,上面还爆着筋和血管。 我等了一会看他练完了就赶紧把毛巾递上去,他一边擦汗一边说小刘啊,找我啥事?,我想了想不知道怎么说,直说肯定不行,搞不好我也得完蛋,我这人又不太会拐弯套人家话。 他看我支支吾吾的就拍了拍我肩膀有啥事留给我说,别不好意思,是不是哪个学生不听话还是欺负你了?这帮孙子是挺难管的,以前我当他们教练的时候也领教过……,我看他再说下去就没完没了了就打断他不是的……就是……关于我们学校健美队的教练……,霍勇眉头一紧这个……有什么问题没有……就是陈教练呢? ……陈教练辞职了,这个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刘老师! 既然他这样说了,我估计是问不出什么了,便转身打算离开我就是问问……那没事的话我就…… 等等,既然都来了,不给老子爽爽? 什么?!我没听错吧!我停在门口,转头向后看,霍勇已经两腿大岔得坐在椅子上,穿着皮鞋脚蹬在茶几上,还露出脚踝处深蓝色的男士丝袜,裤裆的拉链已经拉开,露出黑色的内裤。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校、校长……您这是……,霍勇笑了笑别跟老子装了,李晨旭都告诉我了,别在这磨叽,老子一会还得去开会!,原来他跟李晨旭是一伙的,怪不得,……不过也不对啊,他们什么关系?一个是校长一个是学生而已啊,我的思绪越来越乱,再加上眼前这个猛男的诱惑,害得我完全不知所措。 我慢慢得走过去然后跪趴在霍勇面前,他把一只脚抬起架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依旧蹬着茶几边缘。 我凑上去,能清楚闻到一个成熟男人刚运动过的汗酸味。 看着眼前被黑色内裤紧紧包裹的阳具,上面还有精斑的痕迹,应该是穿了很久没换了,估计味道肯定够呛。 我一只手伸进霍勇的背心里,好硬的腹肌,一块块像巧克力一样排列着,随后摸到了他的肚脐眼,我用中指插进去抠弄起来,里面湿湿黏黏的,估计是积攒了大量的汗液,这个猛男好像很享受肚脐眼被玩弄的感觉,仰着头轻轻得呻吟着,脖子上大大的喉结来回滚动。 慢慢向上是两块馒头一样的胸肌,软中带硬,摸起来油油滑滑的还有些茸茸的胸毛。 手掌中间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我收回抓着胸肌的五指,改用大拇指和中指搓揉这颗肿胀的乳头,没一会就硬硬的,而且大了不少,真是胸肌大乳头也大啊!没搓一会他就哼唧起来了,还小声叫着好爽。 我看是该释放他的鸡巴了。 我另一只手抓着他内裤的边缘向下拉,一根还没有完全勃起的肉棒歪躺在浓密的阴毛里。 我伸进去抓着鸡巴和卵蛋一把掏出来,两颗乌黑的睾丸被内裤的松紧带卡在边缘,毛茸茸的阴囊紧紧包裹着雄卵,我一口含着他酱紫色冒水的龟头,虽然没有仔细看,不过他一定没有包皮,因为龟头虽然很骚却没有包皮垢。 我细细品尝着嘴里这跟软软的鸡巴,慢慢感受它在我嘴里硬起来,我看差不多了就吐出来,果然没有包皮,应该是割了,因为粗壮的屌身上半部分有一条分明的交界线,下面就像黑人的屌一样很黑,而上面虽然也挺黑的,不过还是对比明显。 酱紫色的龟头饱满多汁,边缘深色的肉楞翻着,长长的马眼分泌着前列腺液,滑过尿道流到卵蛋上。 我刚刚想再吃一次,霍勇就站了起来没时间了,他妈的速战速决,撅起来!,虽然没有吃够,不过没办法了,我背对着他刚把裤子迅速的褪下到屁股下方,他就两只手猛抓着我的腰把我提起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让我仰躺着,接着拔下我的裤子把两条腿架在他肩膀上就把龟头顶在我屁眼上了,老子来给你润滑下!说着霍勇吐了一口浓痰到手上在我屁眼上抹了几下,感觉热热滑滑的,他又把手伸进我嘴里,我舔着他手上的痰液,有着淡淡的烟味。 正舔得起劲,他就突然把鸡巴顶了进来,感觉屁眼被瞬间撑开并且完全没有丝毫的疼痛,可能是上次被李晨旭和陈天虎爽龙操开了已经,为了不让他觉得我松我只好用力夹紧,啊啊啊……小贱货夹得真他妈的紧啊……小逼……啊啊啊好爽好爽啊……老子大鸡巴操死你,张开嘴!我听他的张开嘴,他就像对着痰盂一样把痰一口口吐进我的嘴里,而我则是发骚的全数吃下啊好好吃啊……校长你的痰好浓好好吃……啊啊啊操死我了……啊啊,他虽然操得不是特别快,但是每次都顶得很深,尤其是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的肉楞一下下划着我的直肠嫩肉,爽得我直叫。 突然桌子上座机铃铃铃得想了起来,霍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喂?哦……我马上到!,挂下电话就加速在我后穴里猛烈抽插起来,速度是刚刚的好几倍,我被操得在桌子上乱晃,操你妈逼啊啊啊老子要射了啊啊啊啊!!!刚说完我就感到直肠里的鸡巴一抖一抖得,直肠深处滚烫的浓精在来回流窜。 他妈的真爽,以后老子要天天捅你!把这里收拾干净,老子先去开会了!霍勇说罢穿上衣服就出去了,我依旧躺在办公桌上回味刚刚的激情。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就起身擦了擦穿上裤子收拾起来,你在这里干嘛?校长呢?听到声音我一转头发现是李晨旭,正好找他呢自己送上门了校长开会去了,我正要找你呢……你到底怎么处理陈天虎那事的?为什么校长什么都不说?,我直接开门见山得问他。 他没有理我呵呵笑了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递给我,然后就朝我走过来淡淡得说你回去吧。 ,我看了看手里的U盘,又看了看他就开门出去了。 到了家我赶紧把李晨旭给我的U盘插到电脑上,看到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打开里面是一个视频,我点击播放,是一间卧室,没一会就走过来一个很壮的肌肉男,全身只穿了一条军绿色的丁字裤,两只大脚穿着黑色的男士长筒丝袜,包裹着健硕的小腿,当他对着镜头坐下的时候,我猛然看出这个人就是校长霍勇!我赶紧按下暂停,想确认一下,其实没什么好确认的,视频很清晰,我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可是看到后面,就发现接下来的内容让我更不敢相信…… 第十三章:肌肉猛男视频自虐秀 视频里霍勇裸身坐在镜头前,满身鼓涨的肌肉几乎占满了画面,军绿色的窄小丁字裤紧紧包裹着胯下硕大的屌蛋,如果不是他两腿足够粗壮夹在一起的话,两颗雄卵肯定要从侧面掉出来。 我坐在电脑前,就好像是在跟霍勇视频激情一样,按耐不住得掏出自己的**揉了起来。 霍勇把一只穿着丝袜的大脚抬起,顺着小腿后侧结实的肌肉脱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从音响里还能听到他吸气的声音,之后又揉成一团张开嘴塞进了自己嘴里。 接着他起身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拿了什么,好像是两个夹子,不是晾衣夹,而是那种铁制的文件夹,他两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夹子放在胸前比了比,然后小拇指拨弄起了两颗奶头,没一会就充血挺了起来,硬硬的两颗。 霍勇立刻把夹子口放在奶头上,本以为他会轻轻松手夹上,没想到他反而更用力得捏开又猛松手,只听到微微啪得一声,随后就是霍勇嗓子里的闷吼,声音不大,却撕心裂肺的感觉,只见他嘴里咬着自己的袜子,两手狠狠抓着自己粗壮的大腿,指甲前端都发白了。 看着两块硕大胸肌上只能看到黑黑的乳晕,两个铁夹则紧紧夹在充血的奶头上,剧烈的疼痛使这个猛男不住得抖动胸肌,使夹子在胸前上下摆动起来。 仅仅这一步,就让这个特战队退役的军人痛得满头大汗。 接下来霍勇好像还不打算放过自己,他拿了一个长长的软管,在自己裤裆里摸了摸,从丁字裤侧面掏出了早已经勃起的黑壮驴屌。 霍勇左手捏着龟头掰开,让马眼张大,因为刚刚好对着镜头,我甚至还能看到马眼里尿道口鲜红的嫩肉,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得伸出舌头舔着嘴唇。 接下来他右手拿着橡皮管对着马眼转了几圈就轻轻捅了进去,毕竟这是男人的命根,尿道也是相当脆弱的,霍勇小心翼翼得把软管一点一点得塞进马眼里,嘴里还闷闷得呻吟着,软硬适中的软管摩擦着柔嫩的尿道内壁,让霍勇感觉鸡巴里面痒痒的,时不时还用小拇指在阴囊下方挠两下。 几分钟后整根软管就只剩下一小段露在马眼外,紫红色的大龟头中间霍然露出一节白色的橡皮管,而且橡皮管口还不时流出几滴黄色的液体,应该是尿液吧,不过滴下来的时候还会有丝,黏黏的感觉。 准备就绪之后,霍勇一手握着鸡巴防止软管滑出,弯下腰拿起一个透明的塑料桶,大约有1升左右吧,然后把露出的一节管子放进瓶口,忽然霍勇舒畅得一声呃……啊~,骚黄的尿液就从软管流了出来,而且很急的感觉,尿柱打在塑料桶壁上,发出很大的声音,二十多秒后已经灌了大半桶金黄的尿液了,当过兵的就是能尿啊,膀胱肯定很大。 尿液渐渐的缓了下来,到最后只是一滴一滴得流出,霍勇举起塑料桶看了看,好像不满意一样皱了皱眉,又把捅口放在鸡巴下面,忽然一拳用力得锤向他自己结实的下腹,几乎是咚得一声,插着导尿管的大鸡巴又抖了起来,只听哗啦啦得又尿了出来,随着霍勇一下下锤击自己的下腹膀胱,1升的塑料桶被几乎灌满,他这才满意得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放在鼻前闻了闻。 绝对很骚,光看尿液的颜色就能发现几乎是深黄色,一定是憋了很久而且没怎么喝过水,肌肉男的消耗又很大。 我这才发现刚刚霍勇微微鼓起的下腹平了下来,原来是尿憋的。 他把那桶尿放在一边,却没有把尿道里的软管拔出来,就让它露在龟头外面。 我正在想他还要干嘛的时候,他就已经拿出来了一个黑乎乎圆柱体的东西,我正纳闷那是什么的时候,他把它放在镜头前展示了起来,操,竟然是一根假阳具,要是平时我肯定能猜到这是啥,不过这可是个下午才猛操过我的肌肉猛男啊!而且这个尺寸也太大了吧,连我这个骚0都觉得承受不起,大约有7厘米粗,甚至更粗,跟我手腕差不多,长度不太好猜,应该也有20厘米。 霍勇一口吐出早已经被口水湿透了的袜子,把黑色的假鸡巴固定在身后的椅子上,然后背对着镜头弯下腰两腿微微弯曲,两手摸着膝盖,又撅起自己黝黑壮硕的臀部。 一个特种兵猛男1号撅着壮臀,乌黑的毛屁眼大开着,对着镜头一张一合,鸡巴和两颗卵蛋垂在下面,从他两条肌肉纠结的大腿中间能看到他正在吞吐着那跟黑色的超大号假鸡巴,嘴巴几乎撑开到撕裂的地步,不过可以看出他经常这样玩了,第一没有干呕的样子,然后就是他两块臀大肌中间那个已经合不紧的屁眼,肛周一圈黑褐色的皱褶,凸起的肛肉中间是一个黑黑的小洞,只能靠用力收缩才能闭合。 霍勇大约维持这个姿势舔了5分钟,然后转向了镜头,6块结实的腹肌下面是勃起的鸡巴,吃假鸡巴都能硬成这样,还真是个骚货啊,连我都不禁这样想。 下面的发展肯定都能想到,他咳咳……呸吐出一口浓痰到手上,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下面弄了一会,怎么弄的我也没看到,全都被他那套硕大的男性器官挡住了,接着霍勇两脚踩在椅子上,其中一只脚还穿着黑色的男士丝袜,不过原本在小腿上得丝袜已经滑落到脚腕位置,随后他蹲了下来,屁股下方刚好就是那根已经被他舔的油光发亮的黑色橡胶阳具。 霍勇毫不心软得猛得坐下来,那根假鸡巴好像完全没有阻力得就捅进了肌肉男的肉穴里,啊啊啊啊啊……好满足……啊啊啊操……爽死老子的屎眼儿了……啊啊啊大鸡巴……操死老子……我听着霍勇满嘴的浪叫,看着他脚尖踮起落下踮起落下得起落屁股,厚实的胸肌上甩着乳头上的铁夹,让一根假鸡巴猛操自己的淫穴,完全难以相信前一秒他还是威严的校长,爷们的猛1,下一秒就变成了一个欠操欠虐的肌肉浪0。 紧接着霍勇猛得抽出还插在尿道里的软管,握着自己同样硕大黝黑的鸡巴撸了起来,突然他又抓起刚刚从自己膀胱里榨出的新鲜尿液,张大嘴,就像饮水机一样倒立着塑料桶咕咚咕咚得大口喝了起来,,还有些尿液从嘴角流出来,顺着脖子滑过上下滚动的硕大喉结,深邃的乳沟,肚脐,最后流到自己的鸡巴上,借着尿液的润滑大力得撸了起来。 很快1升的骚尿就又回到了这个猛男的身体里,一滴不剩,霍勇还伸出舌头在瓶口舔弄,舔完了就把空桶丢在一边,可能是出了太多汗,都流在了光滑的椅子面上,突然没穿袜子的大脚一滑,霍勇两眼一怔,整个人落了下来,20多厘米的假鸡巴硬生生得全根没入霍勇的屁眼里,直直得捅向他的前列腺,几乎把这个猛男的前列腺顶碎,一瞬间浓稠的精液尽数从涨硬不已的驴屌中射出,几乎是喷出了,有些直接喷在了镜头上。 这还没完,由于霍勇肌肉发达体重过重,假鸡巴顶着前列腺完全无法支撑,借着肠液一滑龟头歪向一边,顺着直肠就插了进去,紧紧一秒钟的时间,假鸡巴的睾丸和底座也一并捅进了肌肉男的肉穴,霍勇叫都没叫就翻着白眼晕过去了,而底下的大鸡巴却还在一抖一抖得射着精液。 看到这里画面就黑了,后面应该还有霍勇一直昏到醒来关掉摄像头的视频,不过被好像被李晨旭截掉了。 我呆在电脑前回不过神,突然手机的响声把我拉了回来喂?你好! 老师!我是张莽龙啊!一个颇有磁性的雄性嗓音从手机里传来。 啊?这时候了有什么事么?真奇怪他怎么会找我。 没啊,训练晚了,路过你家,问问你吃饭没,没吃带你一起吃! 嗯……那行吧,你等我一会!你在哪呢? 在你们小区门口啊!老子饿死了啦,你干嘛呢? 我挂了电话收拾了一下就连忙出门了,真奇怪啊,这小子没事找我干嘛。 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穿着篮球鞋篮球裤,上身穿着一件白色背心高高壮壮的男孩正在和门卫大叔有说有笑得聊天。 他看见我了就对我招了招手,不过应该是门卫不让他进来吧。 刘浩涵你好慢啊! 叫刘老师! 那刘老师你请我吃啥?你看我肚子饿的!说着他就把背心撩起来拍了拍微微沾着汗水的结实腹肌。 不是你带我吃饭么,咋我请?还有你注意点行么,这是公共场合,那边的女生都看过来了!其实我真想抱着舔个够啊! 她们是看我帅嘞~ 你还有够自恋的! 那老师你说,我帅不帅? 啊?……吃饭的地方到了!我为了避开他的问题正好看到一边的一个西餐厅。 我走在前面他跟着我,突然迎宾的女生拦着张莽龙说先生,抱歉,您这样不能进的!,张莽龙挠挠头叫了叫我刘浩涵!你故意的啊,人家都不让老子进!,我看了看他,确实很帅,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他穿上。 ,他嘿嘿得对着迎宾小姐傻笑了几声,对方也只好苦笑着回应他。 进去了我们找了个两人坐坐了下来,他点了一个两人套餐,还真能吃,我自己随便点了点。 我就坐着看着他左顾右盼得瞅人家吃的什么,我刚想问他为什么突然来找我吃饭,电话就响了起来,我还没开口对方就说霍校长在他办公室等你。 ,一句话之后就挂断了,听声音应该是李晨旭。 我没办法只能听他的,我叫了服务员结了账张莽龙你自己先吃吧,老师有点事!,他站起来拉着我那你还回来不?,我看着他帅气的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甩开他的手就出门了,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后面老师你西装! 你穿着吧,不然一会人家赶你出来!我的那份你也吃了吧!说罢就叫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好像隐约还听到他在后面喊了一声,不过也没怎么听清,因为我更在意李晨旭找我干嘛。 第十四章:与健壮校警的四人混战 到了学校天已经很黑了,真不知道这时候还能有什么事,走到学校门口发现值班室还是亮的,应该是警卫吧,进出学校一般都需要证件,以前外校来闹事是常有的,无非就是那个体育生在外面乱和别人的女朋友乱搞之类的。 麻烦开下门。 我把证件放在窗口却没有在意警卫的样子,怎么这么晚了还来学校?粗粗的嗓音从耳边传来,我正纳闷难道不认识我是老师么,我转头一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在橙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从帽檐下浓浓的眉毛,警卫帽两侧延伸出的鬓角碎发,都可以看出他体毛一定很浓密,浅蓝色的警服衬衫大大的开着,里面是一件被硕大胸肌撑起的白色背心,两块胸大肌有型得夹出一道深邃的乳沟,一路向下消失在背心的领口中,我可能看得有点出神了,他把手中黑亮的警棍啪得一声敲在窗台上,我这才回过神应了句呃、啊?!,他又把警棍放在胸肌前笑了笑很好看喔?,我红着脸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是值晚班的,所以可能你没见过我,我叫梁乾,你好!他伸出手示意要和我握手,我只好也伸出手回应,他的手好大啊手掌很粗糙的感觉,手背上还有一层汗毛。 麻烦快给我开下门,霍校长找我来的……在这僵持下去也不是事,这么晚了,他很快给我开了门我拿回我的证件对他笑了笑就进去了,没想到走到一半他却又叫住我刘老师,等下!,我转头看到他一路小跑过来,脚上穿着黑色的警靴,这样仔细看才发现他原来这么高啊,应该有185以上了,一直站岗都没去趟厕所,憋死了,正好送你!他依旧手里拿着警棍,或许是太热了,他流了好多汗,湿湿的喉结缓缓蠕动对我有种莫名的刺激。 这样沉默着总觉得怪怪得我就问他你多大了?身材怎么这么壮?,他咳嗽了两声26,不小了,我平时经常健身……,之后聊了一会就到男厕门口了,想着也进去方便一下吧,正好又有这么好的资源,怎么能不欣赏下。 他一进去就两腿大岔得站在尿池前,把警棍咬在嘴里,很利索得就把皮带解开掏出鸡巴,我站在他旁边正想也掏出来,结果竟然硬了,这下不好办了。 我斜着眼睛看着他胯下的巨物,浓密的阴毛中一根粗粗的屌从裤裆里伸出,龟头还在包皮里面,没想到他这么man竟然有包茎,没一会就看到黄乎乎的尿液从包皮里喷涌出来,又多又急,我站在一边闻着这个肌肉校警的尿骚味,他则一边喷一边咬着警棍轻轻呻吟,估计是憋了一会了,膀胱一下子释放的感觉让他爽到了。 他忽然注意到我还没拉开拉链,因为嘴里还咬着警棍,所以就看了看我,好像是在说怎么不尿呢?我想了想哦,算了,拉链坏了拉不下来……,他却没有放过我,没把胯下的鸡巴收起来就转过来对着我,看到他暴露在黑色警裤外的疲软的鸡巴我更是硬得不行,他吐出警棍递给我,我接过来,看着黑色硬橡胶警棍的表面有一排浅浅牙印,上面有些口水,透过反光闪闪发亮。 我正想这小子打算干嘛,他忽然蹲了下来,隔着我的裤子揉弄起了我的鸡巴,挺硬的啊,这么喜欢看老子撒尿?,随着他手用力得捏来捏去,呻吟声呼之欲出。 他猛得站起来抓着我的头就按了下去,面对着他的肉棒,松松长长的包皮还在滴着尿液,我咽了咽口水,一只手握着他的屌身,另一只手两指捏着包皮,试探性得想把这个警卫的龟头释放出来,我轻轻得向后推,很快鲜红的马眼露了出来,一张一合得流着淫水,马眼这么大,龟头肯定不小,我用小拇指轻轻捅入,用指甲刮着他尿道内壁的嫩肉,软软的很有弹性,我接着往里,一个指节就这样消失在他被包皮紧紧包裹的龟头里,梁乾估计是第一次被人玩马眼,爽得呻吟不止啊……妈逼……捅得老子马眼好爽……啊……再往里捅捅……,他一边浪叫一边把衬衫脱了丢在一边,穿着白背心的他先得更加健壮了,粗壮的手臂抱着我的头,可能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感觉他的鸡巴在我手中抽动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躲开,浓稠的精液就射了我一身,充满了雄性的味道,我抬头一看,这小子靠在墙上已经爽得翻白眼了,我用力抓了几下他壮硕的胸肌,就站起来准备去找李晨旭他们。 敲了敲门就听到李晨旭的声音请进!,我刚刚推开门就惊呆了,霍校长浑身赤裸得蹲在办公桌上嘴里塞着黑袜,两手被反绑在背后,下面的阴囊也被绑得紧紧的,过度充血得鸡巴乌黑发亮得爆着筋,再往下,一根硕大的按摩棒捅在霍勇的肉穴里,还有几根彩色的电线从屁眼里伸出来连接着遥控器,应该是跳蛋,下面的桌子上还有一滩粘稠的肠液。 霍勇浑身肌肉爆涨着,不过再也没有威武雄壮的感觉,而是一个欠操的肌肉公0,被袜子塞着的嘴巴哼哼唧唧得呻吟,口水流了一脖子,两眼也无力得翻白着,刘老师,你迟到了哦,这么长时间霍校长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看他都快被按摩棒捅得虚脱了这时我才注意到一边说话的李晨旭,你手里的警棍是怎么回事?他注意到梁乾的警棍,刚刚忘记还给他了哦……这是警卫的,他上厕所让我帮他拿一下……,李晨旭眉毛一挑,你连警卫都勾引啊骚货,把他带过来,就说霍校长叫的!他说罢还拍了拍霍勇厚实的胸肌。 不用叫了,老子一直在外面听着呢!梁乾推门而入霍校长他妈的咋成这样了?,一边的李晨旭得意得笑了笑谁知道这货骚成这样,原来还是个猛1,曾经在特战队天天操队友,后来经过我的调教就变成这逼样了哈哈!要不要来试试?,听到可以操这个猛男校长,梁乾肯定乐翻了,搓了搓手就走到霍勇面前,摸着自己的硬屌就亲向霍勇塞着黑袜的嘴,舌头在里面搅动着,黑袜浓郁的酸臭味充斥着两个肌肉男的口腔,梁乾不仅没有厌恶反而受到这股味道的刺激更加疯狂得亲着霍勇的嘴。 一旁的李晨旭也看得火热,掏出自己的鸡巴就捅我嘴里了,这是我第二次吃这根鸡巴了,还是那么的硬,不过味道倒是没那么骚了,一定是被霍校长吃过了。 梁乾吞咽着霍勇的口水和袜子里汗水的混合液体,两只手也不老实得揉捏着霍勇硕大的胸肌和两颗黑硬的奶头,接着梁乾把霍勇翻过来让他躺在办公桌上,这一躺不要紧,原本捅在直肠深处的按摩棒和跳蛋失去了支撑,再加上霍勇直肠受到刺激收缩,就像拉屎一样,噗嗤一声,跳蛋和按摩棒从屁眼里喷了出来掉在地上,上面还粘着一些排泄物的残渣,再看霍勇的肉穴,已经成一个大洞了,由于刚刚排出过猛,一大截鲜红的肠子也被拉了出来外翻在肛门外面,从里面还往外不停地分泌肠液,顿时整间办公室充满了腥臭味,梁乾皱了皱眉我日,这逼吃啥了,他妈的这么臭!,李晨旭一边干我的嘴一边回应梁乾哈哈他这么壮吃得肯定多,刚刚玩之前还让他去拉了泡,没想到还没拉干净,别浪费了,把那按摩棒捅他嘴里,他可爱吃了!,听到李晨旭这么说,梁乾把霍勇嘴里湿乎乎的黑袜拿了出来放在一边,又抓着地上臭哄哄的按摩棒猛捅进霍勇长大的嘴巴,还来不及反抗,恶臭味就延伸到了喉咙,可能太大了,霍勇浑身的肌肉开始抖了起来,而脱肛的直肠也在尽可能的收缩着,不过基本已经经合不上了,只不过是在无力得蠕动,就这样梁乾把按摩棒插在霍勇的喉咙深处,用手捏了捏下面外翻的直肠,挺着自己的鸡巴就猛捅进去干了起来,而我看着看着自己的后穴也痒了起来,李晨旭好像看出来了,就抓起我,走到被警卫猛干的霍勇面前,撸了撸霍勇的黑亮鸡巴,示意让我坐上来,我看着口水直流,虽然霍勇也是个欠操的骚货,不过他的鸡巴还是数一数二的,我脱了裤子跳上办公桌两腿岔开在霍勇两边,面对着卖力操穴的梁乾,一手扶着底下充血的驴屌,找准位置就猛得坐了下去,啊!!好大的鸡巴啊……好爽……啊啊啊我一边浪叫一边起伏自己的屁股,而霍勇则也被另一根鸡巴操着浪叫,他嘴里则也含着一根大号的按摩棒,李晨旭看到眼前着淫乱得一幕也二话不说跳上桌子,大岔开腿半蹲着夹在我和梁乾中间,这样他的屁股对着我的脸,而鸡巴对着梁乾,给老子舔!李晨旭命令着,梁乾张开嘴一口含下眼前淫水直流的肉棒,我也是掰开李晨旭结实的屁股,舔起了他紧实的屁眼,我们4个人就以这个淫乱的姿势互相慰藉着。 估计这里面最辛苦的就是我了,一边要伺候体育生的屁眼,一边还要自己起落屁股抽插底下的肉棒,没一会我就累了,毕竟体力不能跟这3个肌肉男比,于是我坐在霍勇的鸡巴上不动,紧紧收缩自己的屁眼来夹这根驴屌,上面的舌头则是进出于体育生的肛门,李晨旭同样也卖力得干着梁乾的嘴。 忽然李晨旭起身跳下办公桌让我们3个换一个姿势,让我趴在桌子上,霍勇翻过来压在我上面操我,而他同时撅着屁股趴我身上让梁乾干,李晨旭则是跑到梁乾后面,一只手从梁乾腋下穿过揉捏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则在下面抚摸梁乾硕大结实的臀肌。 最爽的霍勇被前后夹击嗷嗷直叫啊啊啊操你妈逼的……啊啊好爽……老子去你妈个逼……啊啊啊梁乾你的鸡巴好大……啊啊也要操死老子了啊啊啊……,听到校长这么夸自己的鸡巴大,梁乾则更猛得干了起来,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李晨旭的手正在逼近他深邃臀沟中紧闭的屁眼,李晨旭感觉梁乾臀沟很湿滑,一定是出了很多汗,这么深的臀沟汗又不容易蒸发掉,再加上梁乾体毛比较重,里面都是肛毛,所以都积攒在这里,十分粘腻。 没一会李晨旭就摸到了他松软的肛门,心想这壮爷们的屁眼还挺嫩!,借着汗水的润滑,就轻轻在梁乾肛门表面扣挖了起来,痒得梁乾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啊啊……你小子……啊扣老子奇亚娜干啥……啊好痒……再往里扣扣……啊啊……,李晨旭发现这也是个骚货,手指就毫不留情得捅了进去,大力得扣着梁乾直肠内壁。 梁乾觉得不过瘾,抓起自己的警棍递给身后的李晨旭啊……来哥们儿……用这个!狠狠的捅!,李晨旭一把接过警棍,往上吐了口唾沫就整根捅了进去,一直到手柄的地方才停下来,啊!!!操!捅死老子了……啊啊啊好爽!。 就这样我被霍勇操着,霍勇被梁乾操着,而梁乾则是被李晨旭用自己的警棍操着。 李晨旭捅了一会就猛得拔出了警棍,上面沾满了梁乾的肠液,失去警棍的梁乾感觉后穴一阵空虚,大叫着要李晨旭操自己的处男穴,李晨旭当然很乐意效劳,屁股一挺直直的顶进梁乾的紧穴,大力得操了起来,四个人开火车一样的操人与被操,浪叫声几乎传遍了整栋楼,幸亏已经很晚了没有人,不然还不知道会变成几人大战呢。 这下子3个猛男的冲击里一波一波加强,重重得操在我麻木的肛门里,突然一阵痉挛,我被操射了,同一时间因为我屁眼大力得收缩,导致后面3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逐个射了出来,霍勇射进我的屁眼里,梁乾射进霍勇的屁眼里,李晨旭射在梁乾的屁眼里。 激战过后的4趴在彼此身上喘息着,我还是第一次玩4p,可惜没有被双龙,梁乾看了看表操,真他妈爽,以后继续,老子该换班了!,说罢穿好衣服就跑走了,我突然想起了李晨旭说霍校长找我又事,但是霍勇已经神志不清了趴在办公桌上两眼迷离,我只好问一旁的李晨旭……那个,你说霍校长找我有事,什么事?,李晨旭一边穿裤子一边说呵呵,这不完事了?,难道就是这个?我无奈得准备回家,却听到他又说其实是这样,明天是学校体检,因为咱们学校规模是附近学校比较大的,所以附近的那个武校也有一部分学生会来这边体检,不过医院人力不够,所以明天你也要来帮忙体检工作,就是让你当医生,也没什么专业的事情,就是摸摸看看什么的吧,明天别忘了,回去休息吧!,我肯定没有理由回绝,虽然明天我本来休息的,已经12点了快,得快点回去睡一觉。 我在出租车上不禁回想到刚刚激情,鸡巴又硬了起来,看看窗外的夜景转移下注意力好了,忽然划过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赶忙让司机停车,悄悄走过去发现,果然是张莽龙,他正抱着膝盖坐在西餐厅的台阶上,好像睡着了,走进了还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在这里都能睡得这么香啊?我拍了拍他,他迷糊着看了看我,你怎么睡在这里了?都这么晚了不回家干嘛?我问他,他也不说什么,把怀里我的西装递给我,然后站起来揉了揉眼睛,拍了拍篮球裤屁股上的尘土就转身走了,我好像明白了我离开时那句没听清的话,我叫住他张莽龙,明天体检!别让护士吃豆腐了!,他转过来傻笑着看着我漂亮就成!,然后就拍着篮球走了,虽然看不到他的身影,不过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还是回响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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